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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空旅程妈妈和我,快乐地从矽谷来到汐拉。

当我们来到泰荷湖靠加州的这一边时,天色尚早。

我们设好了帐篷、弄好了睡袋,烹饪器具和食物都准备完毕,当傍晚夕阳在树林的侧影后面逐渐落下,我们升起了一小堆火焰。

我们是这营地里唯一的人,安静与孤独是如此强烈,就如这森林本身一样令人舒服。

这是妈妈和我的庆祝假期,我们为了这些年来,双方各自在自己领域中,所耗费的努力、之后所获得的成功,而相约庆祝。

我刚结束八年级(国中二年级)的课业,取得了数理方面的最高荣誉。

在今年九月,我将度过十四岁生日,而在开始高中课程前,我期盼有一次暑期休闲。

妈妈则是升官了,将在她所服务的那家电脑公司,担任教习、文书工作方面的主管——对妈妈而言,这可不是个简单的成就。

当我三岁的时候,不负责任的老爸不告而别,在往后的十年,妈妈自大学毕业,开始工作,直到拥有今天的地位。

这花了她很长很长的时间,而也花去很多睡眠时间熬夜工作。

我还记得许多个寂寞的夜晚与周末,妈妈上着夜班或是把工作带回家,但她总是提醒我,这些辛苦是为了我们母子去缔造一个更美好的将来。

而且我认为,这对我们双方都是有益的。

妈妈现在感觉到了,她今年二十九岁,花了很多时间走过这段艰苦,开始品嚐劳动后的果实。

至於我,已经逐渐对自己的未来生出一份责任感,准备好日后大学就读科系的方向。

妈妈和我坐在火堆旁,看着火光在身边深沉的黑暗中闪烁不定,寂寞、紧紧相依,两种相反又相向的想法,同时出现在我们的脑海里。

“儿子,你在想什么?”

过一会儿,妈妈首先开口:

“你想,我们早先做的努力,划不划得来呢?”

“嗯,妈妈,我想是的。”

我答道:

“不过,我们人在这里,可以觉得很轻松、很满足於我所做的事,这样就很值得了。”

“那么,我们明天该做些什么呢?”

妈妈和我根据彼此的想法,为将来订了一些松散的计划:我想在附近的小溪里钓钓鱼,妈妈带来了不少书,她打算花一段长时间来享受阅读乐趣。

我们都认为,应该在泰荷湖好好待一段时间,游泳、晒晒太阳。

到维吉尼亚市走走,看看那些老旧的银矿坑。

只是单纯地坐下,呼吸带着烟味的自由空气,忘记有关高速公路、街灯、工作、学校,就这么样过一个礼拜。

“我们明天游一天的泳,这个主意怎样?”

我提议道。

“主意不错啊,儿子。”

我们沈默了几分钟。

“妈妈?”

我最后道。

“有事吗?”

“你曾经想过再婚吗?”

“没有,真的没有。”

妈妈像是吓了一跳,认真地否认,随即笑着说:

“起初,我太忙了,连去学校的时间都没有,直到现在都是这样,当时间慢慢过去,我决定别再次把信任投在男人身上。”

妈妈将一只手放在我肩头。

“在这世上,你是我唯一全心信任的男人了。”

说着,妈妈抱紧了我。

我把头紧贴着妈妈。

她闻起来好香。

妈妈从来不洒香水,她喜欢让自己闻起来乾净而清新。

“嘿!”

妈妈道:

“在我们回去以前,来些热巧克力和棉花糖怎样?”

我走过去,当妈妈到处翻寻巧克力和棉花糖时,先把炉子准备好。

不久,我们有了一杯热巧克力,棉花糖也在炭火的光辉中料理妥当。

我们坐下来,慢慢啜饮,享受着美好的食物,一面谈着平常世界的种种琐事。

半小时后,妈妈伸伸懒腰,打了个呵欠。

“这山里的空气让我想睡觉。”

她道:

“忙了一天,工作、准备食物、开车,我现在已经快累瘫了。你怎么样呢?”

“我也满累的了。”

我道。

“那我先去睡了。”

妈妈道:

“在我进睡袋以后,你负责把火浇熄,然后再进来。”

我不惊讶於妈妈在隐私上的要求。

妈妈居家非常庄重,除了刷牙或梳头,她总是锁了浴室门,私下换衣服,如果妈妈在室内穿着内衣或睡衣,她也另外加一件密不透风的长袍。

她打开灯笼里的萤光灯炮,走进帐篷。

这8×10尺码的帐篷,根据盒子上的说明,可以睡四个人,但我想这四个人可能要非常友好,而且个头很小不过,就两个人来说,它有许多空位来放衣服袋和随身行李,足够让人翻身,舒服地睡觉,也高得可以让里面的人站起来。

妈妈把帐棚门拉上。

当妈妈在帐篷里移动,我看见她的影子在光亮的尼龙布上来来去去;从一边走到明亮的另一边。

一阵来回之后,她把灯光移到帐篷角落,开始褪去衣裳。

我无法把眼睛移开,她明亮,清晰的倩影,缓缓解开衬衫扣子,将之褪下。

跟着,两条玉臂绕到背后,将胸罩解开。

一双坚挺的丰乳立刻跃出,微微轻摇。

突然,我的肉棒开始发硬,脑海里闪过一些有关妈妈、却不是一个身为人子该有的念头。

妈妈把大部分的家事交给我,而我平常也极注重课业,没有什么社交活动。

我没有交过女朋友,也从不曾看过一个赤裸的女孩。

妈妈的影子仰起头,穿上T恤,她美丽的胸部显得突出、高耸而傲然挺立。

我只想躲到树木之后,好好搓弄一番,但妈妈的呼唤却在此时响起,

“我准备好了,你可以进来了。”

发出了一声沈默的呻吟,我将水倒入火堆,白色的蒸气瞬间冒起,然后,拉开帐棚拉炼,悄声走进去。

“你进来了吗?”

妈妈问道。

“进来了。”

妈妈关掉灯光,在黑暗中,我脱下衣服,换上睡衣——真谢天谢地,事实上,这样就不必试着去隐藏我因为妈妈而造成的勃起——溜进了睡袋的丝质衬里。

我一手紧攫住自己的肉棒,暗自猜想,我能不能静静地套弄一番,而不让妈妈听见呢?不幸地,我认为那是一个烂主意;因为纵使妈妈没有听见,我还是会弄髒睡袋,甚至要和一滩湿湿的精液污痕睡上一整夜,而第二天早上拉开睡袋拉炼时,妈妈会闻到这股异味。

即使我做的决定令我很不高兴,嗟,我还是马上就睡着了。

*******************************而所知道的下一件事是,我从无法置信的沉眠中被吵醒,我的双耳——我全部的生命——被一阵低沉的翁翁声所填满。

一种低沉的翁翁响感觉。

这声音听来是如此的广泛,似乎完全没有来源或方向。

我脖子后面的头发根根竖立起来,我拉开睡袋拉炼,坐直身子,试着判定这声音由何而来,试着猜想发生了什么事。

当我坐在那里,心里满是惶恐,拼命想取回自己的理性,帐篷突然地被一道明亮的蓝光所照着。

我看着妈妈,她也坐了起来,和我一样明显地在发愣。

我们同时爬向门边,我拉开拉炼,母子俩一起跑出去。

森林里,这营地的周围,全笼罩在相同的阴森蓝光之中,我们站立原地,往上看去,用手遮住眼睛,目光试着穿越刺眼强光,找到光源,但除了亮光什么也看不到。

然后,我们漂浮起来,冉冉升空,直往上升去。

我们没有被碰触到或是被拉扯的感觉,仅是突然失去重力。

当我们往上升起,光柱恍若实质,遮蔽了下方的景象,我们的帐篷、营地都看不见了,触目所及全是蓝光。

然后,我发现我们处身在一个密闭式的空间里,似乎是某个房间,又像是某种斗鸡场,或着说是……实验室!周围有某些东西。

有六个生物围在旁边,不是人类。

跟着,一个事实冲击着我:妈妈和我被外星人绑架了。

我吓得獃住了,老实说,这样似乎不太礼貌。

这些外星人看来很像时下小说描写的样子,他们的外型大致上看来还像人,这也就是说,他们有头、身体、细长的手臂和腿(至少,看起来像是手和腿)。

他们有一双如我们所预期的大大黑眼睛,纵向鼻孔,和一张小嘴。

他们的皮肤是浅灰色,但他们没有耳朵和生殖器,仅有的三根手指也不是像人类一样的圆形,尾端处有触鬚……在一阵观察,确定将他们的外型深记脑海后,我想起了所有曾经读过有关於被外星人绑架的医学检验报告,那些古怪的仪器、令人胆寒的实验、淒厉的惨叫、神秘的耳语、特别注意到的生殖器,以及强迫交配。

“嗨。”

一个外星人打起招呼。

仔细想想,他们并没有说话,但我的大脑里的确想起了语音,就好像晚餐桌上的对话一样清楚。

“欢迎上船。”

“我们真的在一艘太空船里吗?”

我问道。

“你可以这样说。”

这“声音”如此回答。

“你会伤害我们吗?”

我脱口道:

“把我们切开,检查内部器官;或是用尖锐的东西来戳我们?”

“我们为什么要那么作?”

第二个不同的声音问道:

“假如我们切开你,我们可能就会损害到你体内的线路、或是伤害到器官功能,这会妨碍我们的观察。”

“我曾经读过有关你们这些傢伙所有的事。”

我道:

“我知道你们会做什么。”

在我的脑袋里,响起了一阵低喃讨论声。

然后,一个声音做了结论。

“你一定是把我们和其他东西搞混了。”

它道:

“我们之前不曾来过这里,我们只是经过,你的行星看起来和其他大部分的星球不同,我们打算停下来,作个检测研究,当我们发现这里明显地有会思考的生物,就决定检查你们看看。”

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妈妈和我向彼此靠紧,肩并肩地携手站着。

我掐紧了手臂的皮肤,作个检查。

不错,我不是在作梦。

“现在。”

一个声音说道:

“我们要做些观察,你表层的零件,应该不是生理的一部份,请除去它们。”

“我们不能那么做。”

妈妈一口回绝:

“我们不能在彼此面前裸体到处跑。”

“可是,我们发现你们紧贴着彼此。”

这声音继续说道:

“你是不是在告诉我,不论何时,只要你们在一起,就会在你们的表层放置覆盖物。”

“是的。”

妈妈承认道。

我脑海里彷彿听到一声歎息,六个外星人一起转头向我,我没有听到声音,但却感觉到有个命令,要我脱掉衣服。

我从妈妈身边走开,同意他们的要求。

但我一直不相信,外星人曾经说过有关於不伤害我们的承诺。

我还是怕得不得了,睾丸几乎缩进肋骨下的某处,肉棒也好像快要倒转过来。

我瞥向妈妈,发现她的目光也在我身上来去不定。

一个外星人靠近过来,把他的触鬚放在我肩上,指示我转一圈。

他的触碰稍嫌冰冷,但却是柔软、温和的。

我转过头,像是一个展示衣服服的模特儿,而一些混合的喃喃低语在脑里响起。

跟着,按着我肩头的外星人,指着我缩回的肉棒,饶有兴味地问道:

“那是什么?”

妈妈不禁向他指的地方看去。

“那是我的阴……阴茎。”

我粗声道。

“它有什么功能?”

另外的声音问道。

这些外星人看来不尽相同——他们的高度、五官结构有些变化。

因为他们并非真的说话,我无法与他们“交谈”,但我开始试着回应这个声音。

那一个,我认为,是个科学家的外星人。

“它是为了排泄。”

我道。

“排泄?”

科学家奇道。

“消除废物的水份。”

“废物?”

或许我该试试另一种说法。

“它是我们燃料与能量系统的部份,我们用水来辅助生理的能量流程。在水份被使用之后,它包含了能量转换与系统维持的副产品,所以我们要排除它。这就是排泄。”

“哎呀,是燃料与能量啊!”

科学家惊叹不已,在理解其中因由后喃喃而语。

六张外星脸转向妈妈,我知道有道命令,要她除去身上的覆盖物。

她看着我。

我耸耸肩。

当然,我无法在妈妈脱衣服的时候,把眼睛转到别处去的。

关於这个机会,我比那些外星人更加好奇与迷惑。

妈妈把T恤脱下,慢慢地将内裤自腿间褪去。

指示我转一圈的那个外星人(我想是他们的领导者),请妈妈作出同样的动作。

由我眼中看来,妈妈的美丽,对任何人的审美标准而言,实在都是个震撼。

她体态丰腴,如黑绢似的长发,身高适中,细緻的五官像艺术品一样的艳丽。

胸部既不会太大,也不会太小;和身体的其余部分相衬,有着完美的比例。

她一直有维持身材,保持着苗条与结实。

我发现,十三岁男孩的贺尔蒙,根本不会受到恐惧或者是乱伦想法的影响。

我真是该死,在这种情形下,肉棒已约莫勃起了三分之一。

肉棒开始变大变长,不幸中的大幸是,它仍然水平地垂下。

妈妈向我瞥了瞥,一张俏脸立刻红了起来。

一个声音从六人中响起,

“你们看到了吗?他们也改变颜色了。”

妈妈听见,脸更红了。

“你为什么改变颜色?”

科学家问道。

“因为……我很尴尬……”

妈妈答道。

“尴尬?”

“血液冲上了我的皮肤,因为……嗯,没什么。”

领导者指着妈妈的胸部。

“那些隆起是什么?”

他问道。

“这是我的乳房。”

妈妈红着脸,小声说道。

“他们的功用何在?”

科学家提出疑问。

“他们的功能是哺育……唔,提供能量给……刚生出来的婴儿。”

“你的后代会食用你做为养分?”

科学家道。

他的脸没有移动;但我好似感到他扬了扬眉头。

“不,不是。”

妈妈急忙解释,

“这里会分泌出营养的乳汁,孩子们从这里吸吮乳汁。”

“哦!”

一个我没办法判别的声音说道:

“这听来真是怪异。”

“现在不用担心那个。”

科学家道。

他指着妈妈腿间的森林。

当然,我也看到了。

比起我以前在杂志里看到的图片,妈妈的森林更繁密得多。

它的面积很宽,从妈妈身体里笔直冒出,像是……像是一丛头发。

“你的阴茎在哪里?”

科学家问道。

“我没有那个东西。”

妈妈窘迫地说道。

“那你如何……排泄?”

“我有一个不同的地方来排泄。”

妈妈似是不愿多说,每个句子都简短了事。

“请更进一步说明。”

科学家道。

妈妈伸手分开浓密的阴毛,将蜜唇拨开。

我的肉棒立刻高高翘起。

妈妈看了我一眼,嘴角露出了不悦的表情。

“这里!”

她边说边指,

“就是这个开口,我从这里排泄。”

“嗯,我看见了。”

科学家道:

“但为什么别人有阴茎,你却没有?”

“这和我们的生殖器官有关。”

妈妈解释着生殖的意思,

“我们如何制造出更多的我们。”

“唔,请再进一步说明。”

科学家道。

“我们是两性的生物。”

妈妈说道,声音里有明显的愤怒。

“女人,我是一个女人,制造卵子;男人,他是一个男人,制造精子。卵子和精子组合,形成一个小孩。”

“卵子与精子是怎么组合的?”

科学家似乎很疑惑,

“在你身体上,我看不见任何器官正在运送卵子。”

“女性的两腿之间,有个特别的开口,叫做阴道。”

妈妈继续道:

“这是一条通往卵子的通路,男性的阴茎插入阴道,把精液送到那里面。”

十二只外星人的眼睛,突然地移向我的腿间。

“你是说,雄性会把他的阴茎发射到雌性的体内吗?”

一些声音立刻发问。

“当然不是。”

妈妈道:

“雄性将他的阴茎插进雌性的阴道。”

“好,你听听看我说的对不对。”

科学家道:

“一个卵子常驻在雌性体内,当另外一部份被需要时,雄性将他的阴茎插入阴道,存入精液。精液与卵子组合,形成了一个新的生命型态。这么说对不对?”

“多多少少。”

妈妈含糊道:

“但还有一些地方要补充。”

“请详细解说。”

科学家道。

“你们……有没有一张白板可用,这样比较容易说。”

妈妈问道。

科学家对桌上一个看起来像是电脑萤幕的仪器打手势,萤幕表面稍稍前倾。

“你可以使用这个。”

妈妈走到那部电脑萤幕旁,伸出指尖,匆忙地画了一个女性循环系统的横断面素描。

敏感而深刻的描绘。

“现在,这里是卵巢,包含着数百万的卵子,每个月,一个卵巢释放一个卵子,从输卵管送下来,就是这里。卵子会进入这个部位,叫作子宫。”

妈妈好像在演讲,

“当状况适当,雄性将他的阴茎插入阴道,释放出数百万的精子,朝卵子上游。假如时间正确,一个精子刺穿卵子,使得彼此的基因结合,一个小孩便开始在女性的子宫里成长。”

“假如雄性没有把他的阴茎插进阴道,卵子会怎么样?”

“它会随着子宫内膜,由女性身体中排出,而如果授精成功,子宫内膜就会被使用到。”

“你是说,雌性本质上的遗传材料会失去?不见了?浪费掉了?”

“是的。”

“那没有和卵子结合的精子,它们怎么了?它们会发生什么事?”

“它们会在几天内自动死亡。”

“嗯!你的意思是,所有雄性未用过的遗传材料也会失去?”

“是这样没错。”

“男孩。”

另一个声音道:

“我怀疑他是设计这系统的年轻工程师。”

“你所谓让雄性阴茎插入阴道的“适当”时机是什么?”

“喔,它需要一些……互动……雄性和雌性之间。因为在正常的状况下,阴茎看起来是像这样。”

妈妈画出睾丸和一根柔软的阴茎。

“当雄性准备将阴茎插进阴道,阴茎会变成直立的,像这样。”

妈妈画出睾丸和一根勃起的阴茎。

然后,她画出一个标准的女性生殖器官横断面图。

跟着,她画出勃起的阴茎进入阴道,睾丸吊在外面。

我的肉棒大约有四分之三已经举直了。

光在字典里读到“阴道”的解释,就足以令我勃起了。

“这很有意思,他是雄性吗?”

科学家说着,伸手指向我。

“是的。”

妈妈点头道。

“而你是雌性?”

“对。”

“那么,请为我们示范阴茎怎么插入阴道。”

“什么?”

妈妈惊叫出声,

“你在胡说些什么?,先生!”

“咦!为什么不行?”

科学家奇道。

“有三个理由。”

妈妈道:

“第一,他是我儿子,我的骨肉,他从我的卵子生长成人,我们不能用他的精子和我的卵子来组合遗传基因,这孩子会因此犯重罪,妈妈不能和儿子有性关系;第二,他还太年轻了。”

妈妈狐疑地瞥向我两腿间。

“性关系?这字的意思,就是让阴茎插入阴道之内吗?但是,这雄性已经出现“适当”状态,可以把他的阴茎插进阴道了。

”科学家说着,走到电脑桌旁。

他将手在萤幕边缘操作了一会儿。

“当你移去外部掩盖物,他的阴茎尺寸增加了412。29%;当你展示你的排泄开口,它又增加了将近10%的尺寸,唔,我看看,还有28%的硬度,高度也提昇了17度。”

科学家最后作出结论:

“明显地,这雄性已经在心里面插入了,不是吗?”

我发誓,妈妈绝对在狠狠地瞪我。

我低头看着脚趾。

母子俩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好像还有第三个理由?”

科学家问道。

“这几天是我的……人类女性的……”

妈妈的脸突然红到耳根,不知是羞於启齿,还是不晓得怎么解释,最后,她放弃解释,坚决地摇摇头,

“总之……不行就是不行。”

“我不太理解你的词彙……”

科学家道:

“请你先退回原位吧。”

他将触鬚放在妈妈手臂上,引导她到他希望的地方站好。

领导者也带我这么做,我们全部从房间的中心离开。

一道虹光绽放,一张有垫被的桌子自地板上升起,虹光慢慢地在桌脚消失。

我四分之三的勃起,立刻消失。

我知道这个……我是这么以为,等一下就会多出针、刀子和其他仪器。

“现在,请躺到这张桌子上。”

他对妈妈说道。

“想都别想。”

妈妈马上拒绝,脚后跟在这金属地板上拼命往后退。

我感到这些外星人发了一道命令给妈妈,就像他们命我脱去衣服一样的方法。

妈妈仍然不肯动。

我听到一个声音在脑里低语,然后,外星人中的两个往前走,领导者与科学家在妈妈的这一边,两个人在另一边,他们试着把她推向那张桌子。

妈妈不肯动,而且很显然地,体力不是外星人的特长。

当事实很明显,妈妈决不愿意上那张桌子,这四个外星人最后从她身边走开。

一道蓝色的圆形光柱笼罩住妈妈。

她从地面上浮起来,在空中变成水平姿势,然后,漂浮到那张桌子上。

科学家把注意力转向电脑萤幕。

几秒之后,房间的天花板闪烁着耀眼的红光,而蓝光则消失无踪。

“妈妈!你还好吗?”

“嗯,宝贝。”

妈妈答道:

“我很好。”

“他们有没有伤害你?”

我问道。

“还好,我没有那方面的感觉。”

她道。

“你请放轻松。”

领导者对我说:

“我告诉过你们,我们不会做任何事来伤害你们。我们想要研究你们的生态,把这些资讯带回去。如果伤害你们,我们将无法研究到任何资讯。”

当我们说话的时候,科学家离开萤幕,向前走来。

该死!我的肉棒又回复了生气,甚至开始痉挛起来。

妈妈用手肘撑起身子,

“不行!”

她大声叫道。

“现在有什么问题吗?”

科学家问道。

“一个男孩不可以把他的阴茎插进他妈妈的阴道。”

妈妈道:

“拜託老天!你为什么不立刻放我们回去,然后马上走开。”

我发誓我听到一声歎息。

“这个男的的器官又出现“适当”状况了。

你有什么问题吗”

“这叫乱伦,是违法的,我们决不能这么做。”

“好吧!”

领导者的声音说道:

“我们将会等待,时间对我们来说没有什么意义,你或许会重新考虑。”

“决不会。”

妈妈坚决地否定了。

很明显,我们处於一个僵局。

妈妈躺回桌子上,用手臂遮住眼睛。

不久后,她轻轻地打鼾。

然后,我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很疲惫了。

我们从累了一天之后的睡眠中被拖起,跟着我们吓得半死、激动不已,自从进太空船以后,我完全是站着。

我转向领导者。

“抱歉。”

我道:

“但我需要睡眠,有其他桌子可以给我用吗?”

领导者什么话也没说。

地板打开,另一张桌子昇上来,就在妈妈旁边。

地板马上合起,我躺下去,几乎是在闭眼的瞬间,人就深深熟睡。

当我醒来,环视左右,妈妈也已经醒了。

她坐直身子,伸伸懒腰,然后大声地说道:

“我想去洗手间。”

科学家走到她身边,

“除非你愿意示范阴茎插进阴道,不然不准随意走动。”

他道。

“我是指,我必须消除掉身体制造的废物……排泄。”

她道:

“有什么地方可以让我这么做的?”

“你可以直接在这里排泄。”

科学家道:

“我们将会观察。”

“我不能当众上厕所。”

妈妈含怒申诉道:

“有些事,人类总是秘密地独自去作。”

“你所有器官的耗损都是这么排泄吗?”

科学家问道。

“是的。”

“那你为什么相信,你必须独自排泄这些无用的废物?”

妈妈呻吟出声,

“我不知道我们为什么这么做,我们只是做。现在,在这太空船里,有没有个地方能让我小便……排泄呢?”

“就我所知,你只能在这里排泄。”

科学家道。

妈妈看来显然很不安。

“应该有什么东西,可以包这些废料吧!”

她道,以一个小小的声音。

科学家走向一面墙壁。

“我……我也要一份。”

我叫出声。

一扇门突然出现在墙壁上。

科学家走过,而它又关上。

我走到同一处墙壁。

什么也没发生。

我触摸着墙头,但感觉不到缝隙或感应器。

当我站在那里,门又出现,科学家几乎和我正面相撞。

一个声音在我脑里响起,很像是“拿去!”

科学家递过来一个乾净的碗状容器给妈妈和我。

我把肉棒放在碗边缘,好好地尿了一下。

妈妈看了看房间,跟着转过身去,背对我蹲坐下。

起先是细细地嘘嘘声,接着,一道强劲的水柱,在碗里激荡出阵阵泡沫。

然后,我看见了,我是说,我真的看见了,妈妈那紧绉的小肛门逐渐打开,一些醒目的金黄色粪块蜿蜒落下,盘旋在碗里。

天啊,我猜她非去厕所不可!有些惊奇,我的肉棒几乎完全挺起了。

科学家看着我的肉棒,又看看妈妈身下的那个碗,摇摇头。

他或许是在想,有什么好题材来问问题。

“不许看我。”

妈妈的声音有些狼狈:

“马克,把妈妈的T恤拿来好吗?”

我从刚才妈妈脱衣服的地方捡起T恤,从她背后递过去。

她撕下一只袖子,用它来拭擦。

将袖子丢进碗里,妈妈站起身来。

当她看见了我勃起的阴茎,她恶狠狠地道:

“马克,我希望你立刻停止这个样子,你等於是给他们出馊主意,也给我出馊主意。”

科学家拿起这二个碗,匆匆地跑回墙壁。

我不知道妈妈所谓的馊主意是什么意思。

我假设,这是指她认为我对她有不健康的念头;但这也代表,她开始担心有关“阴茎插入”的问题。

我决定先不去管它。

“我肚子饿了。”

妈妈道。

“我也是一样啊,不晓得这些傢伙有没有为我们准备食物。”

当科学家回来,我告诉他我们需要食物、燃料。

“我不惊讶。”

他道:

“比较你们身体构造、浪费的部分,再从所观察到的热量活动来推算,我估计你的生物效率是28。3%。”

这让人心里倒抽口凉气。

“你们必须花费大量时间来输入燃料、输出废料。我很抱歉……”

他继续道:

“但我们没有任何适合你们这种生物的燃料。”

“他们一定想要饿死我们。”

妈妈道。

“我们能暂时没有食物……”

我对科学家说:

“但我们必须要有水,没有水,我们将相当迅速地中止生命运作。”

我真正地对科学家提出警告,明显地,他不希望我们太早停止生命功能。

“水,二氢、一氧。”

我道。

“这我作得出来!”

科学家大喜,立刻冲回他的墙壁洞。

不久,我们听到墙后传来一声剧烈大爆炸,墙壁甚至微微摇晃,我和妈妈大惊失色,以为太空船要坠毁了。

过了一会儿,科学家伴随着浓烟,脚步蹒跚,摇摇晃晃地走出,手里握着一个乾净的容器,像是个烧瓶,里面大约有二公升的液体,我想那是水。

他将烧瓶递给我,我先把它递给妈妈。

她喝一半,我喝完剩下的一半。

以化学方式滤净的水,一点味道都没有。

但它很湿润,确实维持了我们的生命。

“谢谢。”

我向科学家道谢。

“我们等一下还会需要更多。”

不是错觉,我听到脑里传来一声悲惨的哀嚎。

“接下来……”

我转向妈妈,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妈妈朗声道:

“继续等待,我是这么想,现在还有什么其他事是我们能做的?”

对我而言,这问题的答案是很明显的,但将之大声说出似乎不是一个好主意。

所以我们等待。

等待、等待……一直等待。

我们睡觉、喝水、排泄,重複着这些过程。

既然我们没做什么有趣事,外星人也就各自去做他们的工作,不再注意我们。

这里没有窗户,动作也没什么感觉,太空船内的亮度是不变的。

我不知道我们在露营地点上方的数百呎,还是已经离开地球好几光年了。

我已经厌烦了,真的很厌烦。

时间就如字面上说的已经失去了意义。

当我们睡觉,我们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

时间流逝唯一的证据,就是肚子里饿得几乎痉挛起来。

一个十三岁的男孩需要许多能量。

“妈妈。”

我道,从不知是第几次的睡眠里醒来,

“我已经饿得头昏眼花了。”

“我也是。”

妈妈小声道:

“我脑里乱成一片,我怕已经没办法清楚思考了,我开始考虑我们是不是应该满足他们的要求,但又实在不甘心。我好怕,如果你和我有了性关系,它会毁了我们现在的关系,这会弄乱你的脑袋,让我们日后无法安稳地住在一起。”

“我开始在想,我们该讨论一下该怎么活下去。”

我道:

“我好饿,不想再想下去,我真的好想回到我们正常的生活。这本来应该是一个特别的假期,一个庆祝,记得吗?”

“活下去。”

妈妈喃喃道:

“活下去,有些时候,人们会做些特别的事,来让自己活下去,不是吗?我是指,我读过有关於人们在沙漠中迷路,他们喝自己的小便,以保持身体的水分,对吧?活下去才是主要问题,而不是道德。活下去。”

这些话像是妈妈对自己说,而多过对我说。

“马克,我们必须活下去,不是吗?”

妈妈道:

“我是指,我们不能这么死在一艘外星太空船里,对不对?”

我点点头,道:

“是的,妈妈,我们必须活下去,我很确定我不想死在这里。”

“那么,我们或许要被强迫做某些不该做的事,来让自己活下去,你说呢?”

妈妈道:

“而且当我们回去,我们必须告诉自己,我们并不是放弃了道德,只是为了活下去,这样说对不对?”

妈妈看来是豁出去了。

“是的,妈妈,绝对是这样的。”

妈妈深深吸了口气,沈静地道:

“这样,问题就解决了,我们照他们想要的去做,他们就会放我们回去。”

我还以苦笑,

“老实说,妈妈,我不认为我们还有其他选择。只有这样,我们才有生路了。”

以领导者为首的四个外星人,在墙后检查某样东西。

“领导人。”

我用力大叫,

“我们准备好做你的要求了。”

出乎意料,领导者似乎知道我在对他说话,他立刻来到我们的桌子旁。

“我只想要确定一件事。”

我道:

“假如我们做了,你要我们做的那件事--展示阴茎插进阴道——然后你马上会返回原来发现我们的地方,把我们送回去。对不对?”

“当然。”

领导者温和地说:

“我是这样说过,我没有必要对你说谎,我了解你需要能量,而你不喜欢离开你们的环境。假如我们还要更进一步的观察,我们会“找”你其他的同类。

你们都是一样的。

不是吗?”

我想了一会儿,人类独一无二的的珍贵感觉,他们很多的尺寸、形状、颜色,还有无数的宗教、个人思想与政治的纷争,然后,我对领导者说出笼统的真话:

“我们基本上是一样的。”

“好的。”

领导者道:

“你最好开始你的工作。”

这些桌子差不多有我腰部那么高,妈妈坐在其中一张的边缘,向我靠过来。

“好吧,马克,只好这样了。”

她红着脸,喘息道:

“我们这么做只为了活下去,你就暂时忘记我你妈妈,大着胆子作你该做的事吧。”

说着,妈妈躺下来,两腿张开。

外星人集合起来,围着我们观察。

我凝视着妈妈腿间的浓密毛发,为一道粉红的薄薄裂缝所分开。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终究还是要做的。

我的肉棒还是倒挂着!我知道如何理论上搞这档事,但是我从没练习过。

而在这之前,我从未真的作过。

我并不太清楚应该怎么做,喔!这真是堕落,我心里满是“妈妈美丽的蜜穴正在等着我”的邪恶念头。

我想起妈妈在帐篷中的倩影;想起看见妈妈脱衣服,看见她——一个裸体美女--第一次看到这幕景象,也想起了当看到妈妈在碗里大小便时,肉棒是如何地高涨。

仍然没有发生什么事变化。

最后,妈妈坐直身子,微带怒意地瞥了我一眼,

“马克,你还在等什么?”

“嗯,妈妈,我这里似乎有点问题。”

我道。

“他现在又变颜色了。”

那讲笑话的又说话了。

妈妈目光往下移,看见了我委靡不振的肉棒。

“唉!你这人……”

妈妈握住我双肩,似是考虑什么东西,最后,她靦腆地侧着头,坚定地与我目光相触。

“这是为了活下去。”

她道:

“妈妈现在要做一件事,是为了我们母子的生存;这件事……大大地牺牲妈妈的原则,你不可以看轻妈妈我。”

说着,妈妈滑下桌子,跪在我身前。

“喔!妈妈……你……”

突然的刺激,令我说不出话来,我感到妈妈左手掬起我的睾丸,右手拇指与食指抓住软趴趴的肉棒。

灼热的气息,吹拂过龟头,然后,在我的注视下,她将肉棒纳入口中。

这正是我所需要的。

正在发生的事实,压倒了我的意识,这感觉似乎无限地扩大,肉棒开始恢复了生命。

妈妈用香舌包裹住龟头,来回摩擦,温柔地吸吮,我知道我快要忍不住了。

妈妈一定察觉到我肉棒开始鼓涨了,当我想要射入她口中,她立刻把嘴移开。

我从没像这样射过。

第一波射出落在妈妈右眼角,她马上紧紧闭上眼睛;第二波射在她鼻子上,其余的则沾上了她的脸颊和嘴唇。

妈妈站起来,面向科学家。

“你不是对数百万的精虫感到好奇吗?这里就是了。就在这里。”

她指着脸上白斑点点,不悦地说道。

我拼命忍住笑,妈妈看来好滑稽,用她沾满精液的右眼怒视着科学家,一滴我的精液自她鼻子末端落下。

科学家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一个像培养皿的碟子、一个碗状的刮片,拭去妈妈脸上的精液。

“为什么阴茎要插进嘴里?”

领导者不解问道:

“我以为阴茎是要插入阴道的。”

“闭上你的狗屎嘴巴!”

妈妈怒吼道:

“我们正要做!”

她重新躺回桌上,两腿大开。

我的肉棒仍沉溺於妈妈嘴里的美妙知觉,我最舒爽的一次射精,即使它现在已经有些下垂,但只有一点点。

我伸出手,拨开妈妈的蜜唇,直到我能看清她腿间的全部风貌,一个粉红、湿润的小穴口,我想,那就是放入肉棒的地方。

我轻柔地抚触穴口,然后,向上摩擦。

我将手指下移,探入妈妈的蜜穴,唔……感觉起来湿湿黏黏的。

过了几分钟,我仍将手指浸泡在温暖的穴里,然后,在这微微开合的蜜唇上来回摩擦。

当每一处都变得光滑,我将腰向前一挺,慢慢将肉棒滑进去。

这是如此的平滑、容易,它轻易地刺了进去,直没入柄。

“喔!上帝啊……”

妈妈扬声呻吟。

“就是这样做吗?这么简单。”

领导者好像很不可思议,

“这就是你们认为不可能做的事?”

我的脑袋乱成一片,就像是在一小时内,同时往六到八个方向狂奔百万英哩。

肉棒传来了从未有过的奇妙触感,这种感觉比在妈妈嘴里射个几千次更好。

不,要说“这感觉很好”、“我很舒服”都无法形容这快感於万一。

这是某种新的感觉,全新的,我无法形之言语,像是吸吮却又不是;像摩擦又不像摩擦,比温暖火热,却还没到烫,光滑与涟漪同时激起。

但这感觉缠绕住我的肉棒,深深地渗进身体里每条神经。

这一刻简直无法以言语形容!嗯!勉强要说的话,那就是……我不是一个有肉棒的男孩;我是一根附着男孩的肉棒。

我正在干,真正的干,呃……我是指,认真地做它。

而且是和妈妈一起。

在某些短暂又恆长的时间里,我曾定住不动;迷失在这特殊的猛干和蜜穴构成的特殊宇宙空间里。

我很怕移动,生怕只要一动,一切就会消失;或着让妈妈惊觉她现在的行为,命令我停止。

然后,我感到妈妈穴里开始蠕动,像是一只手温柔地握住我的肉棒,轻轻施加压力。

她握住,放开;握住,再放开。

我后退几吋,跟着用力顶回去。

退后个几吋……然后用尽全身力气顶到尽头。

妈妈开始扭摆美臀,配合肉棒的动作。

穴内一种甜美的压力,令我完全忘记思考,只是一个劲地前顶、后退,刺进、拔出,无意识地重複这样的过程。

随着我挺刺的旋律,妈妈的肥白屁股像条离水鱼儿,在桌上不停地跃动。

每一下,我向前狠顶到尽头,妈妈的屁股就随之凝结在半空,跟着,我上上下下、进进出出地卖弄,把身下的女人逗到疯狂,当我向后拔抽几乎要离开时,妈妈主动地摇摆她的屁股追迎。

然后我又继续这稳定的旋律。

“活下去!”

妈妈无意识地喃喃道:

“活下去,活下去,活下去……我们是为了活下去,马克,我们是为了活下去,喔!我们正为了活下去而努力。”

“妈妈!”

我唤道:

“是的,妈妈。是的,妈妈。是的,妈妈,是的,妈妈,是的,妈妈,是的妈妈是的妈妈……”

“你们到底在做什么?”

科学家疑惑道:

“我以为你们仅是单纯地把阴茎插入阴道。为什么你插入又撤退,插入又撤退呢?这真是最让人不解的地方啊。”

“闭─────嘴!”

妈妈和我同时骂出声。

此刻,我才不在乎妈妈和我是不是在外星人的太空船上,我也不在乎我等会儿是否会死在这。

我只关心这几近永恆的感觉,我已迷失在妈妈的身体与我们身体的旋律之中。

我挺进、拔出,又停止,感到一阵昏眩。

我的肉棒在妈妈蜜穴中狂舞,她是我最完美的舞伴,从不踏错每一步舞步。

不知道多久之后,我觉得肉棒开始肿胀,喜悦与痛苦的组合体,颤抖於肛门与肉棒根处之间。

同时,妈妈的蜜穴紧夹着我的肉棒,开始激起阵阵涟漪,就像是要将我全身吸入她体内似的。

然后,每件事都消失了。

外星人消失了,太空船的墙壁也消失了。

宇宙,我就是整个宇宙,所有宇宙和所有时空。

星星由我体内大爆炸的烟尘中诞生,我感到我的身体、灵魂一起被掷到时空最尽头,然后又以光速飞奔回来。

“喔!”

我几乎哭出来,

“喔……喔……”

“啊……”

妈妈也放声尖叫。

“他们真可怜,叫得好惨。”

完全无法理解的科学家在一旁感伤。

跟着,我在妈妈腿间站起身,大口喘气,肉棒沾满了妈妈的蜜汁和我的精液。

妈妈和我目瞪口呆地彼此对视,妈妈的胸前和乳房出现了点点红晕。

妈妈的蜜穴尚在痉挛,我的肉棒也有同样反应,我们仍连在一起,这份痉挛提醒了我们,我们刚才干的好事。

我压根儿就不想离开妈妈的蜜穴,才没一会儿,肉棒又开始生气勃勃。

但我们必须分开。

我们已经实践了与外星人的交易,示范过阴茎如何插进阴道。

乖乖,我们真的做了!极不情愿地,我拔出了。

跟着,我执起妈妈纤手,扶她坐直,然后,站起身来。

当她坐直,妈妈摇摇头,好像是试着扫除脑中混乱,第一次试着站起来时,甚至有些脚步不稳。

我们面对领导者,手拉着手,几滴精液仍由我翘立的肉棒淌下,也自妈妈大腿间缓缓流过。

“现在。”

妈妈朗声道:

“送我们回家。”

领导者向前走,

“我们会的。你们的交配行为相当具有娱乐性,但是我们对你们已经没兴趣了。”

“你们的身体非常没有效率;你们强迫自己在同类面前要遮蔽身体;你们在执行身体需求(大小便)时,觉得必须躲起来;你们的身体虽然准备好可以交配了,但是却拒绝承认。”

滔滔不绝地说了一大串,领导者最后下结论,

“总之,我们看来,你们这种生物,是一种设计拙劣的产品,是由着不协调的认知和不合逻辑的错乱所支配的低级生物体。”

“哦,是吗?”

妈妈嗤之以鼻,冷笑道:

“我很确定,人类也不会想要和你们这种“高等生物”交换的!”

双方无语,然后,领导者挥手示意,科学家在仪器上敲打几下,於是,我们再次被蓝光包围,在一片光网中,离开太空船,冉冉降下。

不知道是否是错觉,我脑里隐约听到“临别礼物……繁殖……生物……地球……”

几个若断若绪的句子,不清楚,反正只要能离开,剩下的都不是重点。

当我看着脚下,营地的特徵缓缓出现。

跟着,我们重新落在地上,周围是一片夜晚的黑暗,以及地球上夜间生物所发出的种种鸣叫声。

妈妈转向我,拼命地张开拥抱。

“马克,马克,喔,我们回来了,我们真的回来了。”

妈妈语带哭音,

“我们终於安全了,我脑里现在乱成一团了。”

我的脑里现在也是一样乱。

但我记得最清楚的,不只是刚才外星人曾经绑架、监禁我们,而是妈妈的蜜穴带我所到的私秘宇宙。

而我突然觉察到妈妈的丰胸正紧贴着我。

我们站着,紧紧拥抱着彼此,好几分钟动也不动,跟着,我决定眼下最需要的事,就是试着重新恢复正常的生活。

我们两个都快饿死了。

但首先,我们母子俩猛灌了半加仑的矿泉水,在喝过科学家二氢一氧酿制的纯水后,没什么东西比这更好了。

我生了火,将桶子置於其上,妈妈则是准备一些食物,之后,我回到帐篷,找出手錶观看。

现在是晚上十点,我们抵达此地两天以后。

看来,我们在那小小的空间里,还生活不到四十八小时。

妈妈和我狼吞虎嚥,吃了一罐豆子、一罐桃子,一大罐燉菜与半条麵包。

吃热食是一种非常令人安心的动作,它提醒我们刚从哪里回来,而我们真正的需求是什么。

妈妈站起身道:

“马克,妈妈要去洗手间。请陪我一起去好吗?妈妈现在不想一个人独处。”

在我们离开之前,不知为什么,我又抛了不少木材进火里。

或许是为了安全吧!当我们来到营地公共厕所,我为妈妈打开门,准备在外面等着她出来。

“不要这样,马克。”

她道:

“我要你和我一起进来。妈妈想要一直看到你,现在,我不想独自一个人,一秒都不想。”

我们携手走进公共厕所,透过灯笼的微光,我看见妈妈拉起T恤,将内裤褪至大腿,慢慢地坐下,跟着,我欣赏她滴滴答答的声音滴入土坑。

我将肉棒从裤裆拉出,就在妈妈眼前,大模大样的尿起来。

妈妈扯下一些卫生纸,几乎无意识地将手伸入腿间,缓缓拭擦。

看到这种无防备的动作,真难以想像,三天前在家里上厕所,妈妈还死命地把门锁得紧紧的。

当我们回到营火前,妈妈道:

“马克,请你帮我热一些水来,我需要洗一下。”

妈妈手指着她的腿间,

“我的阴毛现在硬成一团了。”

我将桶子里的水倒出,盛满我们最大的一个水壶,而妈妈进帐篷去,找出一些肥皂和一条毛巾。

当水沸腾,她将水倒进盆里,添加些木材,再往盆里倒些冷水,直到水温适中。

跟着,她脱下T恤,将内裤摺好放在一旁。

她将毛巾浸入水中,打上肥皂泡沫,洗涤两条手臂,再打上一层肥皂,她分开大腿,蹲下身来,开始清洗两条美腿之间,将毛巾放在腿间,轻轻擦洗。

当她开始沖掉肥皂,她首先将湿毛巾拭过胸部。

当毛巾又回到腿间,妈妈稍稍蹲坐,而后又站起,忽前忽后地摇摆着臀部。

妈妈的胸部反映着火光闪烁,鲜嫩的乳蕾已巍巍挺立。

当她洗完蜜穴与森林,她蹲得更低,将手更深入腿间,洗涤腿根与屁股,雪臀不住摇动。

我静静地看着,忽然之间,我明白了,妈妈不只是再洗澡───也许,这是我在经过那48小时后,心里起的一点小小变化。

妈妈是在曼舞,展示她美丽的身段——为了一个男人,为了我。

而这个动作的意图是很明显的。

当她洗完,她将肥皂水倒入水龙头旁边的排水石孔,另外再接好满满一盆水。

然后,她将肥皂、毛巾交给我,道:

“轮到你了。”

我快手快脚地脱光T恤、短裤,胯间的肉棒高高地直指着天空。

此刻,我一点也不会难为情。

我模仿妈妈的动作,先洗两条手臂,然后将注意力转移到肉棒与睾丸。

搓洗肉棒时,我慢慢地套弄,从容不迫地思考每个动作的效果。

妈妈静静地凝视我,一双眸子反映出熊熊火光。

当我洗完澡,将髒水倒光,我故意四处走一走,确定我高举着的肉棒,明显地上下左右甩动。

“现在!”

妈妈吸了口气,道:

“我们去睡吧。”

在帐篷里,妈妈看着两个睡袋,忽然作了个鬼脸。

“马克,这两个睡袋能不能组合成一个呢?”

她问道。

“嗯,我想是可以吧,妈妈。”

我耸耸肩,故意轻松地回答。

“那么,你还在等什么呢?今晚,妈妈想多贴近你一些。”

我们把睡袋组合,将被褥靠近彼此。

裸着身体,妈妈钻进了睡袋。

裸着身体,我随后钻了进去。

我们肩并肩地默默躺着,就这么好几分钟。

之后,妈妈说话了。

“马克,妈妈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妈妈身上有了些变化,当外星人头一次要求我们发生性关系,妈妈被这震撼住了。对我来说,这件事错得太离谱了,它……完全推翻了我的教育和我相信的所有价值观,我是那么样地坚信,自己决不会这么做的。可是,没多久我就吓到了,我们可能永远离不开太空船,外星人或许想把我们活活饿死,或是把我们带到外星去,再也看不到地球了。我开始考虑我们能不能有性,事实上,我们很可能这么做,然后,我担心这会影响你;让你从此嫌恶妈妈,甚至再也不相信女人。我在想,如果理由正确,我必须这么做才能让我们母子活下去;那么,假如我们真的能活下来,我们就能把这段经历,当作追求生存的不得已经历来看待,让它正当化但当你的棒子滑进我体内,我立刻知道我在欺骗自己。我之前害怕的理由里,有一部份是害怕我会想要和儿子做爱,我用了书本上的每个藉口,否定我的乱伦念头。在刚开始,我很勉强,但当一切结束,我已经心甘情愿了,我有了高潮,我甚至以为我和整个宇宙结为一体了。”

“妈妈也是?”

我猛吸了一口气。

“嗯。”

她轻声道:

“我也一样,现在,告诉妈妈实话:你讨厌、嫌弃妈妈刚刚告诉你的心情吗?”

“开玩笑?我怎么可能讨厌你、嫌弃你呢,我们抵达这里的第一夜,你在帐篷里换衣服,我看你的身影,那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看到你裸体,我立刻就勃起,当你叫我时,我几乎想要手淫。我喜欢看你脱衣服,也喜欢看你大小便,当我感到湿湿小穴紧绕住我的鸡巴时,我还以为我已经死得上天堂了,我甚至没有办法形容我的感觉。”

妈妈转过去,背对着我,我就靠近他,把我的肉棒滑进她的双臀之间。

“我想,你果然没有讨厌我。”

妈妈吃吃地笑出声。

我伸手搂住她,妈妈将我的手移往一只玉峰,然后开始用我的手,挤压自己的胸部。

再一次,我们静静地躺一会儿,两人脑里什么也不能想。

然后,妈妈回到原位,我立刻朝她脸贴过去。

我将吻低印在她唇上,品嚐她温暖、湿润、分开的唇瓣。

我们深深地长吻,她的舌尖灵敏地挑起我的反应。

我慢慢地爱抚她的胸部,将手爱怜地从小腹轻拂而过,直探她不可思议的厚森林。

我轻轻地扯弄,那感觉好像是一些小动物的毛皮,没多久,便将中指溜进她腿间。

妈妈的蜜穴早已湿润,满溢的液体自大腿流下,又进入屁股。

我让手指探了探蜜穴情况,将之浸入,同时也向上磨擦她的花蕊。

一次又一次,我重複这动作,直到已充血的花瓣,因自己的花蜜而润滑。

我开始轻轻地磨擦妈妈的花蕊,溜着两根手指,忽压忽弹。

妈妈细细地呻吟。

我们热吻、舌头交缠。

我吻妈妈的额头、水汪汪的眸子、和端挺的鼻尖。

母子俩的舌头,在彼此之间热烈地交缠。

“我的乖儿子!”

妈妈坦然道:

“来吧,第一次是为他们,而这一次,仅为了我们。”

妈妈将粉腿大大张开,让我知道,她希望与我结为一体。

我欣然从命。

妈妈的美穴是如此湿润,令我的肉棒错擦上了她的大腿,臀沟与耻毛之间。

她伸下手,握住我的肉棒,引导回正确位置。

我再一次地进去了。

妈妈双手抵着我胸膛,而脚踝却勾在我膝盖后。

她给我一个四肢紧缠的拥抱,几乎压出了我胸口所有空气。

“喔,马克!”

她道:

“我还想要你再贴近我一些,妈妈再也不想让你离开了。”

就像两个配合无双的舞者,他们会在舞伴踏出脚步前,早一步预先知道,我们摇摆着、狂喜着,互推着彼此,越来越快,然后放慢一点,暂停而后又开始。

我是她、她是我,我们母子俩是最完美的一体。

忽然,我感到美妙的痛苦,开始深植於我的睾丸,我知道自己将到达边缘了。

肉棒膨胀到极点、爆炸,我不住抽搐,一波又一波将精液深射入妈妈穴里。

妈妈也有同样的反应,穴里紧紧夹住肉棒榨取,两人一起爆发。

我们珍惜地紧紧相拥,就好像明天不存在了一样。

当我们再次呼吸,那是个深深的呻吟,从压抑、否认情感中的释放,我们两人都知道,我们已经疯狂了。

思考逐渐回到现实,调整自己的呼吸,我以肘撑起身,温柔地轻啄妈妈的额头。

我夺取了她的香唇,然后爱怜地吻过面颊,与她敏感的耳后。

我轻舔妈妈耳朵,同时细噬珠玉似的耳垂。

把头移开,锺爱不已地抚拭沾满汗水的头发,拨到前额。

“我爱你,妈妈。”

我道:

“我好爱你。”

“我也爱你,马克,妈妈爱上你了。”

我们分开、转过身去,像两根汤匙似的搂抱在一起,我在妈妈身后。

然后我们进入深沉的梦乡,比先前睡得更多、更沉。

******************************当我在下个早晨觉醒,我不确定自己在哪里、自己为什么在这里、或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发觉一双裸肩压着我肩头;一个光裸的美臀紧抵着我裸露的屁股。

我从没和别人一起裸睡过,这花了我好一会儿,才开始清醒过来。

我知道紧抵着我的这具女体,是属於妈妈的。

当我缓缓移动,睡袋内传出一种发霉似的异味,然后,我忆起昨晚入眠之前,曾与妈妈疯狂地做爱。

跟着,我又忆起我们遭到外星人绑架至他们的太空船,为了回到地球来,我和妈妈被迫有了性关系。

至少,我认为我还记得这些。

被外星人所绑架?被迫和妈妈有了性关系?紧接着,我想起在火光中,妈妈挑逗地擦洗腿间。

妈妈在诱惑我?当脑里充塞着这些回忆的事实,我顿时觉得疑惑、恐惧、还有一点点噁心。

突然,我再不确定,何谓真实、何谓虚幻。

当我转过身,望向妈妈,她已经醒来,安心而犹带三分睡意地笑着。

“早安,马克。”

她道:

“我的乖儿子今早是怎么了呢?”

妈妈伸动脖子,在我唇间轻巧地一啄。

“我感觉不太好。”

我喃喃道:

“脑袋里乱成一团,我……我不太确定哪个才是真的,我们真的被外星人绑架了吗?”

“听起来我们最好谈一谈,起来吧,我们先去弄些早餐。”

妈妈离开睡袋,摇摇晃晃地慢爬到门边,傲然展示出她美丽的屁股、蜜穴。

她拉开门拉炼,探出头往外张望,然后走到外边。

“出来吧!”

她道:

“今天早上很棒喔。”

“妈妈。”

我有些怯懦地道:

“你不用穿衣服吗?”

“马克。”

她道,用一种“事实如此”的表情,

“从那天起,你与我赤裸裸地近处了将近三天。空气吹拂过肌肤的感觉很好,而我们现在仍是营地里唯一的人。妈妈真的不认为衣服是必要的,不是吗?”

妈妈的逻辑是对的,当然,但是,要和妈妈赤身裸体地到外面去──这件事倒也需要一些时间来适应。

自然地,我现在正处於晨间勃起,妈妈看着我的肉棒,伸手抓住,在手中轻摇,微微一笑。

她语带玄机地笑道:

“我们等一下会好好照顾它的。”

我们并肩走到公厕,排泄,不过,我花了几分钟说服自己勃起的肉棒,告诉它现在应该要小便了。

我又在桶子下生火,我们从冷藏箱里拿了些柳橙汁,妈妈弄了燕麦片、咖啡、烤麵包,我也泡了杯热巧克力。

我想我们仍在从两天断食中缓缓恢复,当我们填饱飢饿,我们坐在营地椅子上晒太阳,妈妈手里端着杯咖啡,我的则是巧克力。

“现在。”

妈妈道:

“你在想些什么?”

“这是一个大问题,妈妈。我不太清楚我在想什么,所有事情好像开始变得非常不真实,就像刚刚说的,我甚至不完全确定,现在什么是真的、什么又是不对的。”

“你打算告诉任何人,我们被外星人绑架的事吗?”

“我们当然要说,难道不是吗?我是说,不是每个人都曾被外星人绑架,这世界需要知道这个事实。”

“好,你打算告诉他们什么?”

“嗯……我只要告诉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样就好了。”

“包括那些外星人打算饿死你,逼你和你妈妈发生性关系?”

“喔,不会,当然不会。我们不能告诉任何人这件事,我是指,在我念过的那些故事,外星人常常逼迫被绑架者性交,有时候甚至还有外星混血儿发生。”

“马克,从另一方面来看,假设你在学校和朋友说话,其中一个你认识的朋友,去露营旅行一星期,回来之后,他对你说“猜猜看发生了什么,老友,妈妈和我被外星人绑架了”,你会怎么想?”

我道:

“他一定是在鬼扯。”

妈妈笑道:

“对,我们并没有名信片与火柴盒来证明这趟旅行,现在,假设你的朋友有了条绯闻,外星人强迫他奸了他妈妈,你有什么想法?”

我有些懂了,

“我想他是神经病,为什么他会想要告诉他的朋友们,他干了他妈妈?”

“你懂了我的意思了。”

我不好意思地笑起来,

“我想是的。”

我起身,走向炉火,然后在阳光下站立。

我把自己投进森林的气味里,这是我最喜欢的味道之一,不论何时,我们爬上高山,一到那高度,清新的气味立刻满佈於空气中,我能感觉到体内的变化我感到有些不同,想法也开始不同。

城市变得不真切。

我继续站着,深深吸进芳香空气与灰尘,倾听鸟鸣、苍蝇嗡嗡叫,静静思考。

我惊觉於脚下尘土的温暖、沙砾的质感,我知道自己是地球的一部份。

我还记得太空船里的空气,无味、无菌,就像研究室造出来的无聊水。

太空船闻起来不像晚餐上的洋葱,像涂油的机械,甚至像是人们。

它是死的。

地球是活的。

我是活的。

太空船的记忆逐渐淡化,也许,是我不愿再去回忆了。

我转头看着妈妈,她闭上眼睛,仰头迎着太阳。

“妈妈。”

我道:

“太空船的事变得好假,我想,或许我不愿再想起了,那让我不舒服。我不会想再去回忆之前的事了。”

妈妈继续坐着,闭眼晒太阳。

“当妈妈还是个小女孩……”

她道:

“外公外婆带妈妈到狄斯耐做了个特别旅程,我年纪很小,想像力丰富,我觉得每个扮演狄士尼角色的人都是真的。

连续好几天,我沉溺在魔术王国,白雪公主和米老鼠真的走在街道上,当时那个旅行,是我人生里的第一大事。

但当我们回家后没几天,我开始问自己,这些事是否真的发生过。

突然之间,我的世界又回到原来的那个。

就像我们在这趟旅途之前的那个一样。

我开始纳闷,是否这全是我的想像。

但我有很多的旅行纪念品,特别是旅程中拍的照片簿,照下我和那些角色拥抱的回忆,每隔一段时间,我拿出照片,重新看一看,回想那些记忆,确定他们是真的。

一段时间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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