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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市内,某个热闹的巷街上,充斥着形形色色的商贩,和络绎不绝的人流。

往市集中看去,道中人潮陡挤,围成一个密密麻麻的圈子,壅塞的连风也半点透不进。

圈内站着一男一女,相互扭打好不纠缠。

听旁观者言,似乎是女子偷摸店家事物被男店主逮个正着,却抵死不认还口出恶言,男店主气不过,上来就要搜女方皮包内的物证,女子不依抵抗,这二人便搅和在一块了。

围观众人指指点点,良久才有一年轻男子上来劝架。

那男子长得斯斯文文,略带点生涩,中等身材,一身休闲装扮。

只见他勉力劝开二人,神情颇为狼狈。

待二人各自退开半步,便缓缓说道:

“店家,我瞧这女子年纪轻轻,面貌清秀,不似偷盗之徒。这样罢,你丢失了什么,我来付钱抵你损失,二位莫再争执。一点小事罢无需闹大,免伤了和气。”

男店主道:

“只是被摸走了几块小饰件,就值个四、五百,你要真代她付帐也罢。只是这女的被我亲眼看见恶行,还装作无辜,实在可恶。我看还是叫警察来,省得她又四处偷窃,害了更多人。”

“呸!你血口乱污蔑,谁偷你东西了?一个大男人只会欺负弱女子,有胆你就去叫警察啊,到时没搜到赃,看你怎么赔我。”

二人你一言我一句,说着说着又要动起手来。

那年轻男子夹在中间,挨了不少拳脚,忽见他张大了口,仰天长啸,啸声如龙吟直破天际。

虽然音量洪伟,但音色高亢清奇,干净明亮不带半分杂讯。

众人听得是如痴如醉,恍如梦中;又像是被当头棒喝,脑海中一片空明,所有烦恼琐事都抛弃忘却,有如重生。

长啸只维持了十几秒,陡然而止,尾音收得并不十分俐落,显是力有未逮。

众人从梦中醒来,脸上尽是失落之色,彷彿鱼勾上的大鱼到手前又给跳回了海里。

“好俊的音色,只是可惜……。这位先生,我也不要你的钱了,这事就算了吧,或许我真的看走了眼。”

男店主又转向那女子说道:

“小姐,刚才对不起了,妳没受伤吧?”

那女子也不理会店主,迳向年轻男子说道:

“刚才……你叫的很好听,让我想起了过世的妈妈,可你怎么就喊断了?能不能再叫一次?”

“是啊,再叫一次吧。”

“我想我爷爷奶奶……”

“俺想起了俺家的大黄。”

“先生,您就再喊个几句吧,求您了。”

众人有感而发,皆同声请求那年轻男子再引吭一回,此时围观的民众竟比先前看趣的人数还多上许多,连附近作生意的老板们都放下摊子不顾了,直挤着来一探究竟。

“哎呀,这……”

中年男子面有难色说道:

“我本离岛人士,叫作福吉。自幼喜好音律,终日在那大海边上锻鍊口技,与那海声浪舞为伴,竟能习得一项口技本领。只是在浪涛巨力磨鍊之下,需以外力逼催肉躯,方能有气力开嗓,如今……你们空口要我再唱,却是不行。”

“怎生个逼催法啊?咱们人多,就不相信逼不出来。”

“对啊对啊。”

福吉道:

“适才我被这二人殴打得不轻,浑身作痛,若是能令我身躯消疲舒畅,声音自然就能出来。”

那店主闻言大惭,拱手说道:

“福吉兄,我乃云林人,唤作张雷,外号开山掌,在北市七雄里排行老六。适才多有得罪,惭愧得紧。好在我手上还有几斤气力,若福吉兄不弃嫌,我来替你按摩舒压,道歉则个。”

说完便将福吉上衣脱去,在他肩背上按摩起来。

这开山掌果然名不虚传,才按了一分钟有余,便见那福吉眉松眼笑,一副很受用的模样。

也不见他张口,一丝细音从鼻息中传出,逐渐拉长起伏,声如擦弦,悠然翩飞,调子竟是韦瓦第四季交响乐中的春之曲。

闹街上嘈杂之声从未间断,但此曲和煦如朝阳,轻轻拂在每个人的身上,连十尺外未知此间事的人都能感受到这丝暖照,进而随之闭目起舞,好不快活自在。

霎时间,整条街上的人们,不分男女老幼,皆挽起手来左摇右跳,盘旋舞蹈。

二分钟未到,弦音嗄然陡止,众人一齐惊醒,回想适才的喜悦美好,脸上不住微笑,却又嘆声四起,大叫可惜。

张雷闻声最近,感受最深,当下一阵空虚,手上按摩却不曾停过。

“张兄,可以停手了。”

福吉道:

“你按得不错,只是……也只能到此为止了,再按无益。”

张雷在这市集上开业十数年,一双开山掌纵横商品数万件,此时也只能躬身而退,暗嘆自己的无力。

福吉见围观人群久久不散,愈积愈多,其中更有数十人掩面拭泪,显见不捨,大嘆一口气,说道:

“若要我再显口技,却是不难。”

环视众人眼睛发亮,侧耳细听,续道:

“男子之躯,其乐莫过于床第之娱,若有人能佐我以阴阳之趣,必当奏出神乐。”

“说白话一点,俺听不懂。”

“哎哟,就是让他的鸡巴爽啦,他爽了我们才能爽。”

“这……”

围观群众一时之间私语不休,吵嘈难止。

“让我来试试。”

一个矮胖妇人从人群里挤将出来,目光灼灼,环视众人,觑得人心惶惶,皆低头不敢相看。

“俺是台南人,叫作蔡妈,外号轰天嗓,北市七雄里排行老二。本来在这街尾摆摊卖菜,适才听到你的口技,撼动人心,让俺回想到少女时期的天真无邪,实在很想再回味一下。”

她顿了一顿,又道:

“俺的口技也是街坊里有名的,就让我替你服务一下吧。”

说完便低身去解福吉的裤子。

福吉本欲如此,故未加阻挠,才没几秒就下身一凉,已然全身赤裸。

他闭上眼睛,不愿与众人对视。

“好大的宝贝!”

蔡妈喉头咕咚一声,小心翼翼地捧着福吉的鸡巴,张大血口含了下去。

她深含轻吐,左舔右吸,才一会儿功夫,就逗得福吉的鸡巴涨大了起来。

鸡巴越大,蔡妈越好发挥本领。

只见她一张黄舌灵活舞动,轻拢慢捻抹復挑,功力之深之巧,绝非一般市井村妇所有。

忽然一阵雷响,却是蔡妈大咳一声,吐出一口浓痰在鸡巴上,她将这沫橡皮也似的浓痰,用嘴逼进福吉的马眼之中,又将它吸了出来,如此进进出出,如孑孓乱游。

众人看得目瞪口呆,只要是成熟女子,皆口颊鼓动,似有仿效之状。

但其中滋味若何,恐怕只有当事人才能领会。

福吉深吸一口气,扁嘴成缝,一股破金之声如快马突出,响彻云霄。

那声响清脆透明,彷彿小号般高亢激昂,但声调转变异常迅捷,如连珠落盘,绝非人力所能演奏得出。

只听得其中音节愈来愈快,愈来愈急,彷彿黄蜂过境,奋力振翅盘旋飞行,正是响誉全球的“大黄蜂进行曲”。

金鸣之声连绵不绝,似乎不用换气唿吸一般;音调愈高,愈显得音质清澈明亮。

原本该是热闹的市集,此时竟听不见半分喧嚣,只有福吉的口技声源源不绝,响传整条大街,直至路没处,仍未见衰竭,要勉强说有其它杂音,便是蔡妈那细的不能在细的轻啜声了。

此时街上不分老幼,但闻此声者,皆慷慨激昂,生出万丈豪气。

瞧那一双双握得紧实的拳头,一对对要滴出血来的红目大眼,只差没在背上插着“和平、奋斗、救中国”的旗帜了。

“爹爹,我要替您报仇。”

“奴家一定要干一件轰轰烈烈的大事出来。”

“钓鱼台是我们的!”

这些波澜壮阔的想像画面,可惜又只持续了二分多钟,便随着曲停而消散。

十人之中有二人趁着余兴未减,飞奔离去,想是要有所作为。

剩下的八成人等,则强掩心中激动,朝着圈子内的福吉大喊:

“让你唱,让你唱,让你唱……”

福吉面露无奈,扶起犹在卖力啜吮的蔡妈,说道:

“妳的技巧很好,已经很够了,只是……”

那蔡妈挑担卖菜二十余年,凭着一张轰天嗓,道上人遇着,哪个不是又钦佩又拜服。

如今口交未果,半途而止,她又羞又气,恼恨自己的不足,竟未能将一曲大黄蜂演奏完毕。

想到伤心处,不禁嚎淘大哭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我哪里做得不够好,为什么……”

“妳……长得太丑了,我一见妳吸的那副模样就……想吐。”

“啊……”

蔡妈垂胸顿首,昏倒在地,张雷指挥三四个大汉,将她抬至人围之外阴凉处休息。

骚动渐止,福吉待要整衣离去,众人想要挽留,却都没了主意。

“且慢。”

福吉回首,见是那名被指偷窃的女子,便说:

“小姐,纠纷已然平息,还有何事?”

“我能助你奏乐。”

那女子边脱衣服边说:

“我本屏东人氏,名作赵蕊,去年来此求学,就读于哈佛艺术大学音乐系,故而略通音律。”

此时赵蕊已将外衣脱去,剩下一件水蓝色胸罩。

她毫不犹豫解下,白晃晃的二颗圆规大乳直挺于胸前,如同二块水浸豆腐般,看起来又软又嫩。

她一手遮住二粒嫣红,一手去解长裙。

腰际的拉鍊一松,长裙如瀑坠下,一双丰美润白的大腿夺目而出,光采照得福吉快要睁不开眼来。

“适才有劳先生解围,其实那店家没错,东西的确是我拿的。”

赵蕊扭动翘臀,好方便用单手将那条水蓝丝质内裤脱下,随手抛给了张雷。

“对不起,这算是我给你的赔礼,被偷的东西在我包里,你自己去拿吧。”

张雷将内裤罩在脸上勐吸,傻笑道:

“那些个玩意,妳要就拿去吧。”

赵蕊微笑以对,此时看来明艳照人,与先前那副泼辣模样有着天壤之别,分明就是个气质出众的美女。

“福吉哥哥,你瞧我长得好不好看?”

“好看,好看。”

“嘻嘻,我在班上还有个外号,叫作俏天椒。谁招惹我,我便要他好看;谁对我好,我却也对他一百倍的好。”

赵蕊手牵福吉,引导至自己双腿之间。

“好哥哥,刚才你的口技实在太厉害了,我毕生闻所未闻,连学校里的首席教授都不及你的一分半釐。你摸摸看,蕊儿都感动的溼了。”

福吉伸手一探,果然淫水潺潺。

“此乃名器至宝,若得蕊儿小姐相助,定当能奏出仙乐。”

“哥哥,蕊儿要让你舒服,哥哥你也要让蕊儿快活……抱着我。”

福吉从言,屈身就抱,二条水白的肉体在市街上吓绕纠结着,却没有丝毫骯脏邪秽的感觉。

围观人们男唿女,老携幼,一齐在旁为他们默默加油打气。

蕊儿倒在福吉怀抱中,纤腰美臀犹自扭动不休,看起来淫荡之极。

福吉一边与她热吻,一边伸手安抚那对不安份的嫩臀,忙上忙下,好不热闹。

他浅尝即止,暂离开蕊儿水润润的香脣,看着她媚眼如丝,呵气如兰,又忍不住再向前亲去,大口大口的吸汲。

旁边张雷早就架好一张床板,北市七雄排行老五的械王洪天也来帮忙安好一席软垫。

好让二人能快活无碍,共奏仙乐。

蕊儿依依不捨轻推开福吉,如游蛇般爬上了床垫。

福吉哪能轻易放过,也不待蕊儿躺好,就着背后伸手向胸前抱去,在她垂挂着的二团钟乳上大力揉捏。

蕊儿春情大发,一对丰臀翘起老高,正好顶在福吉胯前,左摇右晃之下,推挤得福吉的鸡巴好似棒打木鱼,旁敲侧击。

只是最后棒子停在鱼口上,望夹缝里前后戳动,再发不出咚咚之声了。

福吉下身被顶,不甚舒服,便将蕊儿翻过身来,搞得蕊儿身上二团雪乳如摔面团般晃盪不休。

福吉再伸狼爪,做起那和面的活工,这面团软中带筋,必能桿出上好面条。

福吉这般想着,便真拿起肉棒在她胸前桿了起来。

蕊儿虽是淫骨浪心,这男女之事却不曾多做过。

眼见福吉花样繁多,撩得自己无处不痒,终于忍不住呻吟荡叫起来。

这一叫,如黄莺出谷,蜜人心弦。

福吉浑身酥麻,这才停止桿面的活,改吃尝起生面团来了。

“这面团原来要这般的桿,老子我今日爱益匪浅。”

忍不住说话的正是北市七雄排行老四的打面鞭崔霸。

福吉不识其人,有点恼他打断自己。

回头再看躺平在床上的蕊儿,娇躯微颤,目光迷濛。

二条白嫩大腿之间,流水漎漎,浸溼了好一片白色的床褥。

他怜惜的在蕊儿腿上来回抚摸,再看看四周人们殷切焦灼的目光,终于将蕊儿双腿分开,手扶着鸡巴对准蜜穴挺力刺去。

“啊……”

大股酥麻快意袭来,蕊儿如遭雷击,浪叫声才落又起,显见交媾的快感源源不绝,一波强似一波。

卖力抽送的福吉也是舒服极矣,未想一个气质音乐才女,蜜穴如此紧窄,时时刮挠着自己鸡巴上的每一寸刺激点,好不快活。

“蕊儿,好妹妹,亲亲宝贝,妳的蜜洞好紧好甜,哥哥我好幸福啊……”

“福哥哥,吉哥哥,福吉哥哥,蕊儿的下面好涨好烫,你快快慢点,蕊儿就要受不住了。”

“蕊心肝,妳是哥哥的好老婆,乖女儿。相信哥哥,咱们俩要一起升天。”

“啊……哥哥坏坏,哥要升天,搅得蕊儿在空中升也升不上,降也降不来,啊……蕊儿要弄坏坏了。”

“好蕊儿,好蕊蕊,哥等妳,哥等妳,快快来……啊……来了没?哥等不了啦……”

“来啦来啦,哥……啊……蕊儿要飞啦……哥……”

“妹子……”

“好……好……”

“这才是最棒的口技啊。”

“对啊,对啊!”

四周掌声如雷响起,人群里走出一男一女上前来扶精疲力尽的二人。

那对男女正是北市七雄中,排行老五的破西瓜沈浪和排行老么的母槟榔杨小红。

六雄齐聚在此,对着福吉拱手称谢,围观人群亦是久久未散。

夕阳西下,天也渐渐的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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