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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医生对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一无所知,一早起来吃过早点之后如常到诊所上班。

他是家庭医生,今天的病人之中有一个叫何思思,是医科学生,前几天在化验室出了一点小意外,两只手都灼伤了,好在伤势不算严重,只要留神不要再受感染,应该很快就能复原,现在思思每隔几天就在他诊所里做检查。

“伤了手,很不方便啊。”

思思向他举起双手,两只都包扎着绷带:

“好在家里有老妈子,不过这么大个人,还要人家帮我洗澡,把屎把尿的,也挺尴尬。”

谭医生想到她光着身子在浴缸里,高举双手免得沾到水,无奈地让人家替她搓背、洗脚,以及每一处隐密的部位……他吞了一口口水:

“那也没办法啊。”

“谭医生。”

思思说:

“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是什么?”

思思再次举起一只手臂,并且半转过身子,宽大的荷叶袖褪下来,可以见到她腋下的黑毛:

“我已经好多天没剃腋毛,又不好意思叫老妈子替我剃,你可不可以……?”

谭医生笑起来:

“这个啊?当然没问题。”

他从柜子里取出一把女性用的剃刀,坐到思思旁边,替她刮去那一丛黑毛,他的手法很温柔,小心不刮伤了她柔嫩的皮肤。

“你知道,不少女人是不剃腋毛的哦。”

剃完了一边,谭医生换个位置,又为她剃另一边。

“那样好像有点不雅吧?”

“有的男人反而觉得那样才叫性感呢。”

“性感?”

思思讶然:

“怎么会?”

“那也是有理由的。”

谭医生解释:

“腋毛无论长短、卷曲的程度都和阴毛很接近,男人看到一个陌生女性的腋毛,就可以想像她的阴毛长得怎么样,让他们有一种偷窥的快感。”

谭医生看着她,想知道她是不是明白他的暗示:她正在想像她的阴毛的长短、卷曲和浓密的程度。

思思果然微微红了脸,不经意的向他的裤裆瞟了一眼,轻声说:

“说到阴毛喔……我的阴毛也好久没剃过了,谭医生你是不是也可以顺便替我……”

“你有剃阴毛的习惯?”

“是啊,而且一旦剃了就要继续的剃,不然它一开始长出来就痒得要命,我的手又不能搔,麻烦死了。”

“为什么不叫男朋友给你剃呢?”

谭医生笑说:

“那也是一种情趣啊。”

“我知道,可是我现在没有亲密的男朋友,刚刚两个月前才和上一个分了手,早知道就该先和他拖着,也不至于现在这个情况。”

“我给你看看。”

谭医生撩起她的短裙,看见她的底裤是酒红色的,滚白色蕾丝花边,又吞了一口口水,这才探手到她裙底下,把她的底裤褪下,这才发觉那是一件丁字裤,轻薄短小,还带着她暖暖的体温,可以完全藏在他手心里。

思思落落大方地张开腿,小腹下面本来应该是剃得干干净净的一片,果然已开始冒出短短的绒毛。

“很痒吗?”

谭医生笑着替她搔了搔,思思娇笑起来,谭医生拿剃刀给她剃毛,动作比方才更温柔,他的头俯得很低,闻得到她隐秘部位透出来的淡淡香气,像她这个年龄的女孩,阴部都有一阵醉人的清香。

短短的毛一下子就剃完了,谭医生有点不舍地用手为她抹去皮肤上的细毛,思思轻声说:

“我自从受了伤之后就没自慰过了,谭医生你给我揉一下好吗?”

她甜甜的气息喷在他脸上,令他完全失去了抗拒的能力,两根手指几乎是不受他控制的,摸索着找到她阴唇间一颗硬硬的阴蒂,熟练地给她揉起来。

思思满足地叹息一声,平躺下来,张着腿让他弄。

谭医生的手指慢慢地探进了她的阴道,年轻女孩的屄好紧,他可以闻到她的蜜汁散发出来的一股有点腥骚又有点香甜的气味,他有经验的手指头找到了她最敏感的部位,思思发出一声惊叫,显然是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快感。

谭医生唇边泛起一丝得意的笑容。

“感觉怎么样?很爽吧?”

“好过瘾……”

思思好像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声音从牙缝里透出来:

“谭医生,你好厉害啊!”

“那是你的G点,听说过吧?女性最敏感的部位,你只管闭上眼睛,好好的享受吧。”

思思听话地闭上双眼,任由谭医生的两根手指在他的洞里面钻,那手指彷佛有魔法似的,她不论自慰还是男朋友的爱抚,都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谭医生手指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她的蜜汁也越流越多,腰肢不由自主的向上挺起,像在做一种高难度的柔软操,直到谭医生在她耳边说:

“小声点,小声点,”思思才发觉她一直在高声尖叫,那种女人只有在极乐的巅峰才能发出的忘情叫声。

谭医生的手指在一阵猛戮之后,突然往外一抽,思思像被人拿刀子捅了一下似的,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还是快感的长号,下体却猛地喷出一股液体,然后又是一股,山洪爆发似的足足喷了好一会,思思自己则有短暂的瞬间彷佛完全失去知觉,只知道她的躯体和四肢都不由自主地起了一阵阵猛烈的痉挛,像刚刚受了几千伏特的电击,起码过了两三分钟,她的神智才回复过来。

“刚刚……”

她喘着气问:

“刚刚是怎么回事?”

“这个吗?日本人叫潮吹。”

“潮吹?”

思思想起她在网上看过的片子,女人高潮时阴道会喷出水来,她挣扎着坐起来,看到地上果然好大一滩水:

“这是我喷出来的?”

“只要懂得怎么弄,每个女人都可以得到这种快感。”

“好棒啊。”

她重又躺下来,回味方才那种前所未有的电击般的感觉,一转头,看见谭医生的裤裆里鼓鼓的:

“啊哟谭医生,你也兴奋了,让我也给你弄弄吧。”

“这个……”

谭医生犹豫着:

“不大好吧?”

“没有关系啦,快点,我的手不方便,不能给你脱裤子,你自己来。”

“你的手不方便,怎么替我弄?”

“我有嘴巴啊,要不然……”

思思向他眨眨眼:

“下面还有另一个蜜穴,要哪一个,随你的便。”

谭医生想了想,终于拉下裤链,掏出他已经硬梆梆的东西,边嘱咐思思:

“今天的事,你千万不要跟别人说啊,要不然我连医生都没得做了。”

“你放心,你对我这么好,我哪能害你?”

思思已急不及待的张口含住了他,一边口齿不清的说:

“你再用手给我弄弄。”

“不行,我的东西在你嘴巴里,现在给你弄,你兴奋起来,会把我咬断的。”

他说着,伸手解开了思思的衣襟,拉开她的奶罩,抚弄她一对柔软而坚挺的乳房。

思思吮屌的技术几乎和他的指技一样精湛,他喷射的份量虽然没有年轻女生那样多,也把她的嘴巴注满了,思思品尝美食一样慢慢咽下他的精液,还不住亲吻他渐渐软垂下来的小弟弟。

谭医生拿毛巾为思思和他自己清理好了,又一件一件的为思思穿上奶罩底裤、衬衫短裙,像打扮一个心爱的洋娃娃。

最后思思给他一个热吻,

“下星期我回来覆诊,”她说:

“你再给我弄弄,嗯?”

“一定。”

谭医生拥住她曲线玲珑的年轻身体,知道这娃儿尝过自己的手艺之后,已经上了瘾。

“刚才你都没肏我的蜜穴,”思思说:

“你不想和我做爱吗?”

“怎么不想,你又可爱又性感,下次吧,下次再和你做爱。”

“我下面又紧又滑,绝不会让你失望的。”

思思的手完全痊愈之前,又来过诊所三四次,每一次都在谭医生的两指抽插之下,享受到潮吹的快感,然后又和医生尽情做爱,这次两手受伤对她来说居然是塞翁失马,意外地享受到了这个难得的性爱经验。

她的手上还有一点小疤痕,谭医生说慢慢就会褪去的,回复光滑细嫩的皮肤。

“谢谢你了,谭医生。”

思思说。

谭医生把她拥在怀里,亲她的嘴,一手已在她裙底下摸索,这些日子以来他们俩已经不只于医生和病人的关系了。

“我一定要好好谢谢你。”

思思又说:

“今晚我和几个亲密的朋友有个聚会,你也来吧。”

“你们年轻人的聚会,我这个老头去干吗?”

“其实这个聚会是为你准备的,”思思在他耳畔说:

“来的都是女生,我告诉她们这个潮吹的经验,她们都很羡慕,想亲自试试呢。”

“哎呀,我叮嘱你不要告诉别人的,你怎么……”

“不要担心,这几个都是我的死党,她们不会说出去的。──今晚符燕珊也会来哦。”

“符燕珊?”

谭医生吃了一惊:

“就是在我们诊所兼职的……”

“就是她。今晚你要早点来啊。”

聚会的地点是思思爸爸在郊外的别墅,平常都没有人住,多半让思思开派对用。

除了符燕珊,谭医生不知道思思还约了些什么人。

他按了门铃,出来开门的正是燕珊。

谭医生眼睛一亮:体态丰满的燕珊几乎一丝不挂,只穿了一条咪咪小的底裤,上面有灰绿色的阿米巴图案,她一对年轻饱满的奶,挺着两只奶头像两颗紫葡萄,笑吟吟地向谭医生问好。

“医生,快进来,”燕珊和她的奶一起贴着谭医生:

“女孩子们都来了,就等你一个。”

进到大厅里,谭医生看见已经有四个女生,全都像燕珊一样,只穿着小底裤,见他进来,都纷纷鼓掌。

主人家思思迎上来:

“医生,怎么才来呀,来,我给你介绍一下。”

她指着其他三个女孩:

“这是我以前的邻居罗惠心,这事惠心的姊姊惠兰,还有这个你也认识的,宋海菱。”

看见宋海菱,医生的心猛地狂跳起来。

海菱一家人都在他的诊所看病,谭医生记得她妈妈,好漂亮的一个女人,不幸短命死矣。

海菱长得和她妈妈一样漂亮,眼前这五个女孩之中,她也是最美丽的一个。

惠兰走前拉着谭医生:

“听思思说,你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快感,这潮吹的事,我们都只是听说过,今天你来了,一定要让我们试试是什么滋味。”

“我在使用按摩棒的时候有时会喷出水来,”惠心说:

“不过光用手指弄,还没试过。”

“我也只在网上看过一些片子,”燕珊说:

“听说G点受刺激,每个女人的反应都不一样,不一定都能潮吹的。是不是这样?”

“男人有经验的话,大半都可以达到那个效果,试试就知道了。”

谭医生拉起惠兰的手,看见她的手指上有只戒指:

“你结了婚?”

“是啊。她们都是单身,只我一个是人妻,你喜欢吗?”

谭医生笑起来,他觉得最有吸引力的就是有老公的女人,能把一个结了婚的女人勾引上床,是最令他兴奋的事。

他亲吻惠兰,她马上热烈的回应,湿湿的舌尖吐进他的嘴里。

“不是要试试潮吹的滋味吗?”

谭医生说:

“第一个就你来吧。”

仍然黏在他身上的燕珊笑说:

“好啊,原来医生最爱人妻,我替你脱衣服吧。”

说着就迅速把医生脱得赤条条的,众女生围着他,对他的轩昂阳物赞叹不已,纷纷伸手抚弄,好像它是一个可爱的小贝比。

思思早已有准备,大厅地板上铺好了几张床单,惠兰在地板上躺下来:

“思思说她的手受伤时都是你替她脱底裤的,我也要你替我脱。”

她的底裤是白色的,印着粉绿色的叶子图案,谭医生闻闻她的裤裆:

“可以送我做纪念吗?”

“当然可以。”

“这样吧,”思思说:

“只要你能令哪一个潮吹,你就可以得到她的底裤作为奖品。”

“只是底裤吗?”

医生淫笑,看着四个围着他等着看好戏的女生。

“只要真像思思说的那样,”燕姗说:

“你要什么都行。”

“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

海菱也说。

医生的心又是一阵狂跳,天哪她真像她妈妈!这天晚上医生没令她们任何一个人失望,他熟练的手指头轻易的在她们的蜜穴中找到那个神秘的G点,那个从来没有被她们的丈夫男友发现过的区域,每一个女孩都享受到了那种极乐的滋味,看着她们自己的、以及其他女孩的屄变成一座座喷泉,把地板上的几张大床单都弄得湿透,大厅中弥漫着一股腥骚,四处散落着女孩们不住痉挛的躯体。

从高潮中回复过来的女孩们,以无比的热情报答这位彷佛有着特异功能的医生,她们轮流张开她们的屄,迎接医生的小弟弟,弄得它一头一脸连卵蛋都是黏黏的蜜汁,医生又吮吸她们每个人软滑程度不一同样香甜的舌头、搓捏她们丰坦形状不一都同样好摸的乳房、听他们高低不一同样销魂的叫声,他不记得自己射了几次精,但每一个女生的屄他都肏过了,而每一个被他肏过的屄,过不久又会贴在他脸上,上面还沾着他残余的精液和不知另外哪个女孩的口水,要他舔。

谭医生和他的小弟弟度过了他们一生之中最得意的一夜,最后每个人都精疲力尽,相与枕藉乎厅中,不知东方之既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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