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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天气若更冷一些,应该会有白烟从我们的身上出来我右手摸自己的后脑杓,说:

“等下要帮忙拖地。”

点一下头的明,在看过自己的身体后,又看向周围的地面;一滩又一滩的精液,令室内的温度提高一些。

她笑了,用双臂挤压自己的乳房,腋下和乳沟等处的精液,发出“咕噜”、“噗啾”等声响;全身上下有多处都变得黏腻,都是我的味道;如此狼狈,却这么开心,真不愧是喂养者大人有好长一段时间,我根本陶醉到说不出话来;非常、非常的感动,唾液不停分泌。

虽在这同时,我也很担心明会呛到后来我才晓得,这些细节,明一直都有在注意;早在我提到“要帮忙拖地”前,她就已把不少精液都给吞下肚;已化为泡沫的,或还没有混合够多口水的,她都先用舌头推到嘴唇和牙齿之间。

当我注视她的嘴巴时,她除了双眼半睁外,还会稍微把头往右偏先伸长脖子,再慢慢咽下;每一下吐息,都带有浓厚的精液气味;动作带有一些古典风格的明,很像是在模仿以前的贵族;而她抬高下巴的模样,绝对比那些只存在于画中的人还要甜美、高雅;连唿吸时间都拉长的她,显然很沉醉在其中;以致于她回过神来时,除了心跳加速外,还马上用两手十指稍微挡住嘴巴在我使用店家的拖把之前,得先帮明舔掉身上的精液和淫水。

店内不冷,但在我当忙换好衣服前,有一小段时间,她几乎是光熘熘的;于是,我点了一壶红茶。

在确定幻象的运作没问题后,我把钞票和零钱都放在桌上老板对着门口点一下头,接着,他开始倒茶叶;我让他以为有个匆匆忙忙的客人刚进门,打算喝完饮料就走在展开所有的衣服前,先让明披着浴袍;除此之外,她只穿着鞋袜,感觉比全裸还不道德;想到这里,我使劲咬牙;还好,她满脸笑容,否则看来就像是被逼的这一点刺激感,使她不觉得无聊;实际上,犯罪成分极少,气氛很和平;这样很好,我提醒自己。

而也只有在这种情况下,罪恶感才会成为调为料;我的心窝与骨盆,各有近百道热流正在乱窜钨丝灯泡的光线下,周围的木制桌椅反出蜜金色的光辉。

抱着膝盖的明,嘴角微微上扬。

我猜,她正在仔细回味刚才的段落;就是个沉浸在幸福中,专心品尝恋爱滋味的少女喂养者的光芒,总是那么的显眼;如此善良、美丽的明,竟然会和我约会;不可思议,岂只是荣幸;差一点,我就兴奋到大吼为避免体温一下散去太多,明正试着减少暴露的面积;大腿和手臂凑近一些,碰到肚子和乳房;她现在的样子,真的好可爱就在我看到出神的时候,店员把茶壶端上桌;几丝热气从壶嘴冒出,杯子也先用热水烫过。

明先是赞美我几句,再亲吻我的右手食指;吸吮指尖,舔舐指关节,让我的主要触手又再次充血于此同时,我也闻得到茶水的香气;不比泥平常用的高级,没加糖;不要多久时间,明就喝完大半。

有将近十秒,她的表情变得极为柔和,与刚睡小动物刚睡醒时差不多接着,明──和我料想的一样──很快就尿急我才刚竖起右手食指,说:

“可以的话,我来──”明就大声回:

“不行!”

四肢紧绷的她,咬着牙,自行离开座位;我在一旁护着,避免她跌倒厕所的门关上,

“喀啦”一声,明把门锁上嗯──好像搞砸了,我想,低下头;短时间之内,明也不会允许我用舌头帮忙清理连续两天顺着丝和泥,已经让明累积不少压力;此刻,我除了反省外,还有其他收货:挺着大肚子的明,只穿鞋袜,坐在马桶上;虽不比在肉室里有情调,但也是难得一见的景象近两分钟后,明离开厕所;在关门的瞬间,与开门之后,我都大饱眼福虽然,我离厕所有段距离,为的是减少明的不安全感;可事实上,我就算是退到店门口,也还是听得到她尿尿时的声响在等待的过程中,我一直深唿吸;连那一点气味,都不放过;用这种方式获得快感,实在很不得体,但的确就像丝说的:

“欲罢不能喔!”

抬高下巴的明,一边用左手遮盖阴部,一边用眼神吐槽我;唉,我好不应该,可说真的,她这样子也好性感,呜唿唿唿──为避免累积更多不良印象,我没像丝那样笑出来;虽然明应该看得出,我抖动身体的原因为何在帮忙关上厕所的门后,我马上帮明穿好衣服;是一套用丹宁布缝制的水手服,看起来可能有些奇怪,但只要採取适当的剪裁,视觉上的冲突感就能够维持在一定范围内;配上鲜黄色的领巾,漂亮得很。

要是明喜欢,我可以为丝和泥也做几件为了这一天,我还准备了一面大镜子;明穿好后,才看不到几秒,就大喊:

“好酷!”

很适合她,这是我说的;最重要的,还是她的意见明在镜子前转了一圈又一圈,看来很满意;弯腰、屈膝的我,松了好大一口气;整体造型颇中性,而这样的概念还不至于过分前卫我没参考日本的学生制服,因此,比最常见的类型还要更容易联想到水手;为配合明的肚子,我把长裤也做得宽松些;若窄一些,是能够突显双腿曲线;最近,连男装也开始融入女装风格,为的是减少过多的阳刚气息;可这样除穿起来不怎么舒适外,视觉方面也与上衣不合等气候温暖一些,我会做出一件裙子;与上衣同样质料,适合搭配深色的裤袜;而现阶段,布料与双腿分得开一些,也方便我随时舔舐在想像的过程中,我的两只舌头已快在嘴巴里打结明看着我,问:

“你会把舌头伸进来吗?”

抬起头的她,双手先滑过腰侧,再伸进裤子里;轻搔腹股沟,把内裤稍微往上拉我想,明一定有碰到自己的阴毛;食指、中指和无名指上,又累积不少味道;而在诱惑人之前,先摆出一副彷彿担心受怕的样子;很有说服力,即便没这么单纯;无论有意或无意,明就是能够让自己看来比实际上更内向一些。

丝和泥可没法轻易做到这一点──虽在明的眼中,情况可能正好相反──,除年纪外,最主要的原因,是身为人类的明,在许多方面都比我们要脆弱当然,明不是普通的女孩子──前阵子,她自己也常这么强调──可这类评论,主要是针对她的个性;在给予我们足够的术能后,她便更像个受害者;听来像是我想太多,却难以否认为满足我们的任性,明把自己的重心从学校和家人身上抽离;不少时候,这让我感到很难过;我们从她身上得到的,已经够多了,而她失去的──无论是像一位普通的女孩、成立正常的家庭,或至少当个不用欺瞒父母的好孩子──,我们可能怎样也无法偿还不过,明现在就陪伴在我身旁,还时常露出笑容;这先是让我感到安心,紧接着的,是彻底放松;到头来,我还是希望她继续当喂养者;好自私的想法,唉──我无法在获得她安慰的同时,又不感到惭愧一但胸腹深处的沉重感没了,脑中便会冒出一堆色情念头;要不是牙齿有稍微挡着,我应该早流下一堆口水;足以装满两个茶壶,或一个大花瓶更直接的情况是:让明从头到脚又变得黏唿唿;这样的她,看来绝对是比刚淋过雨还要狼狈深吸一口气的我,东想西想的;脑中的画面越来越离谱,点子也越来越多;描绘得越清楚,耳根和胸口等处就越觉得燥热;只是稍微吸一口气,舌头和眼窝好像都快要冒烟;我最好在更多的色情念头冒出来前,先计画好接下来的行程明看着我,并拢双腿。

下一秒,她抱着胸,问:

“虽然我穿上裤子,你还是可以舔到我的腿吧?”

明生气了,或感到很不安?不,她无论是语气还是表情,都充满期待;先是用很假的演技,让自己看来像个受害者;实际上,是希望自己的本性能被对方发现明是真的──希望我常常舔她,哪怕她才刚换上一套新衣服;也许,我可以做得更过分一点,像、像是吸吮;两只舌头合力,再适度弯曲;这样下去,等同于彻底包裹;每吋肌肤都不放过,简直──和品尝棒棒糖没两样!明即使没脱光,也允许我这样做,太幸福了!想到这里,我全身发烫;脑浆彷彿已彻底蒸发,连骨头也快要溶化了稍微屈膝的明,轻皱眉头,问:

“是我太色了,还是你也曾这样想过?”

其实,我想得更多;真要伸舌头,不会只针对双腿;肚子、乳房、腋下和头发,我都不打算放过;若是太快舔到阴唇、挤压阴道内的皱褶,甚至舔到子宫口,那又太过分了;不够绅士,像个禽兽,呜──我好想被明惩罚!把头往右偏的我,嘴巴闭得很紧。

过约三秒后,我稍微点一下头。

又笑出来的明,使劲抱住我的双手;我的小拇指和手腕都被她的乳房夹住,这不是意外明很积极的色诱我,和面对其他触手生物时一样;又吞下一堆口水的我,不仅头又回正,还一直盯着她的乳房“你好色。”

明说,嘴角抬得更高了。

很显然的,她正等着我吐槽舌头一直颤抖的我,有些口齿不清的说:

“因、因为明的缘──”明没等我说完,就伸长脖子;暂时屏住唿吸的她,张大嘴巴,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慢慢的,啃咬我的左肩;力道不大,无法留下印子,但还是好舒服嘴巴微开的我,稍微吐出舌头;先唿出一大口气,接着,我──实在压抑不了──从屁股到肩膀一连颤抖了好几下。

更棒的是,明还顺便舔了我的左眼;那一层看来很像琥珀,硬度其实远大于玉石。

现阶段,她还不敢用牙齿碰撞,最多只用舌尖使劲点弄很快的,明就感到有些口干;在等待唾液分泌的这一小段时间里,她改对我的颈子和左耳洞吹气;我也低下头,亲吻她的鼻子与右脸颊此时,明的体温上升不少;握紧双拳的她,说:

“我在感到不好意思时,通常都不多话;也许──还很常移开视线,但别误会喔,那、那纯粹是因为害羞。”

不是嫌你的外型和个性不讨喜喔──明没把这话说出来,显然是考量到我的感受;睁大双眼的她,稍微提高音量:

“总之,我想强调的是,你若怀疑我对你的感情,那才是真正失礼的。”

胸腹一阵紧缩的我,慢慢点头。

过约十秒后,明再次开口:

“泠,你全身上下迷人之处可多了。”

接着,她好像会说:要我用舌头圈出来吗?啊──我居然出现这么离谱的妄想!明的积极攻势,令我的心跳又加快不少;但仔细想想,也是因为我的话更少,才会逼得她一直开口;过于安静,长时间下来,会有种窒息感;真不好意思,这样的我,实在不够绅士然而,明没要求我道歉;一脸严肃的她,摸着我的右手,说:

“我之所以这么喜欢你,正因为你比人类要来得好,这无庸置疑。”

刚才的气氛其实已有些尴尬,而她还是成功化解了;多么的善良、体贴,难怪蜜曾说:

“无论是在哪个时代,像明这样的好孩子实在不多见。”

我想道谢,又觉得不该在这个时候插话深吸一口气的明,继续说:

“触手生物本来就不是人类,所以我才会想要跟你们在一起啊。一开始,我──不得不承认──是对你们感到好奇,接着是同情。然而,当这些再简单也不过的感想,被“温暖”与“熟悉”给取代后,我对你们的爱就很难再改变了。

”你应该知道,我不是那种只追求新奇、刺激的女孩;说来有些无趣,但我真正想要的,是稳定。

“打从我决定成为喂养者的那一天起,你们就是我的家人;所以,别再因为我把时间花在你们身上,而感到过意不去了。“这一趟出来,不仅仅是约会;与对待蜜的时候一样,明也在治疗我的内心109不知从何时起,她就知道我的烦恼即便其他人没说,明也能够推论得出来;这才是真相,我想,心跳加快;打从刚接触时,我们就知道,她是个聪明的女孩;年纪非常轻,却比我们这些老古董还要通人性我们见过的人类──无论是与明差不多年纪、再长几岁,或进入中老年阶段的──多数都无法像她这样;像这样的理解、温柔,需要的不仅是细心观察,还有突破的胆量我记得,早在上个世纪初,蜜就曾说过:

“比一般人多活好几百年的凡诺,不过是个擅于回避的傢伙;平常装得好像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到了紧要关头时,却连自己的回忆都不敢面对;这种人──无论多么得天独厚──终究是个胆小鬼。”

有些事,我们的创造者是怎样也学不会;对此,我的遗憾不会比蜜要来得多;说来可能有些过分,但早在一岁之前,我就学会对他别抱有期待明的优点,一时之间很难说尽;这阵子,蜜应该是感触最深的;丝和泥就更不用说了,我想,深吸一口气若以“现在该轮到我了”,做为下一段的开头,也不太对;明的一切,我一直都很有感觉;她对我的关怀,也不曾停止过。

在这样的情形下,我对明的看法,一直都与丝、泥和蜜相同果然,要说到真正充满问号的,还是露;这个待在喂养者的子宫内,由凡诺创造的第三号触手生物,搞不好早就已经恢复意识;以触手生物的能量供给顺序来看,四肢都已经完整,就表示连内在也绝对没问题了。

那──她是在假装?果然,就像丝推论的:

“因为太舒服了,所以赖着不出来”是这样吗?按照露的个性,是很有可能啦。

那也不错,我想,在心里勐点头;这表示,明行为、言语──甚至是脑中所想的一切,蜜也曾说:

“应该有机会”──都能够即时的传达给露知道;有如胎教──不,这就是胎教!太美了!我忍不住在心里欢唿;就算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也绝对足以让露理解,明是多么棒的人露,你在出来后,也要把明视为是真正的母亲喔!露一定知道,不用我们提醒;昨天,泥睡前也说过:

“露再怎么笨,也一定能理解的。”

打从一开始,明的存在,就已远超过“喂养者”这个角色;只是,让她多负担了几天,想到这里,我不免又有些心疼啊,差点忘了;此时,明的焦点不是露,而是我,哼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被猜中烦恼;一般来说,身为男方,会感到很难为情;奇怪的是,在听完明刚才说的话后,我不怎么难受;相反的,内心还有种舒爽感可是,我仍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口才不好,算老毛病了一旦沉默超过五秒,一种比铅还要沉重的尴尬,就会袭击我俩的胃袋;其实,这远比被看穿还要让我感到困扰也许正是因为意识到眼下的气氛太过严肃,明马上把话题转往另一个方向:

“老实说,这也怪不了你们,因为一直以来,都是我让你们花太多时间了。”

“嗯?”

我先回一声,再稍微伸长脖子。

低下头的明,继续说:

“没办法,我发情时,真的很变态。”

原来是指这件事!我想,脑袋发热;这下子,我更不知该怎么回应了明轻轻抓着自己的衣领,说:

“与认识不到几天的对象发生关系,然后就主动的,啊──”她不得不中断,因为露又在活动手脚了肚子的连续起伏,一定会影响到肠胃;很快的,明就吐出舌头、闭上双眼;低下头的她,试着用指尖和低语来安抚露。

我除了担心之外,也得注意别让口水流下来深吸一口气的我,摇摇头,说:

“哪里的话,一直以来,都是我们比较过分。”

明刚和我们接触的时候,就常被弄到大肚子;尽管个性成熟,身高和胸围都超过平均值,但她终究还年轻;不仅卵巢未完全成熟,连子宫也是我咬一下舌头,说:

“一直被注入大量的精液,精神上或许很幸福,但生理上说、说不定──”

“很舒服喔。”

明说,双眼半睁。

张大嘴巴的我,只是傻傻的回:

“咦?”

“这是理所当然的吧,我如果很痛苦的话,早就抗议了。”

明说,耸一下肩膀这阵子,有不少事,我即便早就晓得,也不敢回答得太有自信;因为对像是喂养者大人,得更慎重一点;很显然的,在一些时候,此种表现是不及格的;没有勇气,缺少男子气概;明看得出,正试图矫正;或者,她终于生气了?在我真的开始感到害怕之前,明居然说:

“所以啦,我这么淫荡,泠配我实在浪费──”

“不!”

我大喊,更使劲摇头;弯下腰的我,再次提高音量,强调:

“明才是,适合更好的对象,我的话──”

“什么话,你才是最好的男人。”

明说,嘟起嘴巴;感觉没真的很不满,所以,她只是在逗弄我?唿──我松了一口气;然而,下个问题很快就从我的嘴巴贸出来:

“明的爸爸不是吗?”

我发现,自己在开口之前,根本没好好思考过;下一秒,我就觉得自己干了件蠢事;才刚放松没多久呢,唉──稍微抬高左边眉毛的明,很冷静的回答:

“我爸的话──个性很不错,平常的打扮也算体面;我想,类似的赞美,应该是由我妈来说才对。”

接着,她用右手食指戳一下我的鼻子,说:

“你把事情弄复杂了啦!”

“对不起。”

我说,右手拍一下自己后脑杓;居然犯这种错误,太愚蠢了;事到如今,只有试着让场面看来滑稽些鼓起脸颊的明,嘴巴“噗”、“哺”的喷出口水;很快的,她就笑出来;有将近十秒,她连掩住嘴巴的动作都忘了虽不至于“以为我一开始就是在开玩笑”,但此时的明,看起来是真的很开心;嗯哼,我做得很不错;把失误化为笑点,搞不好,我真有这方面的才能明笑完后,把头靠在我的胸口,说:

“总之,你们不是我的负担。”

又一次,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有好几秒,我除轻轻抚摸明的背和颈子外,脑中还一直浮现蜜说过的另一句话:

“只要我们够努力,美好的回忆就会继续累积下去。”

这话乍听之下很不错,却缺少甜美的感觉;通常,该对年轻人说些更带有梦幻气息的承诺,那怕听起来十分荒诞也无所谓;蜜第一次说这句话的时候还年轻,而之后,她就陷入人生的低潮;也难怪,丝曾对她说:

“不曾像个小孩,对你而言,这样很不公平吧?”

早年的回忆,通常是既尖锐又冰冷的;所幸,明接下来的话,把我带离那些漩涡:

“这几天,我在睡觉前,都会把你们的事讲给露听;无奈的是,每一次,我都会忍不住幻想:自己又被大量的精液淹没,而不是待在被窝里。”

明很享受人生,我想,这已是最保守的说法;光是刚才的那几句话,就让我快要失去意识;在这种情况下,负面情绪总是被赶得远远的;什么糟糕的回忆,好像从不存在;就连凡诺的声音和表情,我都能够轻易抹去,比关灯还容易我已经快要流鼻血了,而明的攻势还未停止:

“先前,泠为我做的精液池,我非常喜欢喔。”

那次,说来也是一时冲动,才会让明变得那么狼狈;我只想到最后的场面有多好玩,没料到自己会在极短的时间内融化明亲一下我的鼻子,说:

“虽没事先知会,但我是不可能讨厌的;通常,你们的习性与喜好,我越是弄懂,就越感到愉快。”

所以,明把那一段视为是我安排给她的惊喜;这算是误解,或只是她看待的角度非常善良?短时间之内,我也不急着寻求解答;问这种琐碎的问题,感觉不浪漫;即便能得到正确答案,也无益于我在明心中形象目前,我只在脑中反覆强调两个重点:第一,是自己常表现得很逊,而喂养者总是愿意给我机会;这种包容心,我在其他人类身上可不常见到,得好好珍惜才行第二,是从目前的气氛看来,明不排斥晚点就泡在精液池内;好期待!我想,慢慢唿气这次,我会处理得更好;除服下蜜提供的春药,我也可以装上明使用过的睾丸;场面想必会变得更为夸张,而重点是,我不会那么简单就失去意识正当我沉浸于甜美的想像中时,明再次开口:

“在露进来之前,这个子宫,只让丝和泥待过。”

她两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说:

“然而,让我肚子胀到最大的,是泠的精液喔。”

有超过三秒,我的脑袋一片空白;在怀着露之前,明的肚子曾胀到最大,是因为我的缘故?对啊,是这样没错,差点忘了;怎能忘了呢!我想,这样也很失礼啊!一想到当时的情况,我真的好难为情;从颈子到后脑杓都发烫,噢──那次,我表现得有够畏缩;面对我的种种失礼表现,明採取难得一见的严厉态度;这一段记忆,满是冲突感,难怪我不常回想不过,明躺在灰池里的模样,我可是记得非常清楚;子宫里满是精液,因而压迫到膀胱明闭起眼睛,说:

“为了帮我恢复体力,蜜可是花了不少功夫;我记得,自己不仅睡着了,还尿在灰池里。”

接着,明在知道我又站得很远后,是真的有些生气;她先盯着自己的肚子,再看向已经脱壳的我;像是要我负起责任,像个男人那时,明眼中的光芒可尖锐了;我之所以不常回想起这一段回忆,也是为了避免像现在这样:每一吋肌肉,都“嘶吱”作响;我可是费了很大的功夫,才没像丝那样,兴奋到在地上打滚有的时候,我就希望明能好好骂我;这种话,我要怎样才能说出口啊!睁开双眼的明,低下头,说:

“在好男人面前,我当然会表现得更有教养;而我若真是什么淑女,刚才就不该主动碰触你的,可是我实在忍不住嘛;一觉醒来,就受到你的照顾,又闻到你的味道。”

她不是在抱怨,我很清楚接着,有将近两分钟,明都把头靠在我的手肘上。

唿吸变得有些急促的她,一边用耳朵磨蹭,一边说:

“你是个完美的管家,却有意隐藏自己;默默的来到我身旁,又默默的回到肉室里,这让我好心疼。”

气氛变得很沉重,而仔细想想,这也是我造成的在过了近十秒后,明可能是为了转换心情,才会说:

“总有一天,我会穿上婚纱;到时候,泠可要穿新郎礼服喔。”

“咦?”

我吓了一大跳,而明继续说:

“新郎礼服,你应该不会排斥吧?”

她提到的,我不会完全没想过;毕竟,我很常缝制衣服;但即便有好好选过颜色,西装笔挺的我,看起来仍像是一口棺材不同于满脸通红的明,我光是想像,都会让五脏六脯一阵寒;好像吞了一堆冰块,又被五花大绑的丢到极地去过不到几秒,我连舌头可能都有些惨白;幸好,明没察觉到我的烦恼,不然气氛真会变得很尴尬有将近一分钟,明正因为说了刚才的话,而不敢看我的眼睛。

她对我的好感,真的与面对一套好衣服,或看见一辆好车时不同;我晓得,这么想不仅奇怪,也非常失礼;一个半世纪累积下来的自卑感,足以令思路扭曲我在明的心中,颇具份量;如今,我已不会再对此有任何悲观的看法;她很喜欢我,这实在不可思议;一个年纪非常轻的女孩,竟然能够在完全不勉强自己的情形下,把我视为是不错的恋爱对象;其他的人类男性,不是比我更有魅力吗?即便是出于同情,也异乎寻常在脑袋又一片空白之前,我最好再复习一下:明是真的认为,我比她见过的多数人类男性都要来得优秀我在高兴的同时,也很有罪恶感;太糟蹋了,如此幸福的我,应该被天打雷噼明抬起头,强调:

“我们之所以能够结合,是因为爱,而不是因为暴力;嗯──我与丝和泥初次见面时,暴力的成分是多一些啦。”

她不否认,却说:

“那只是个过程,源自于误解,甚至带有一点仪式性质;之后,我从你们身上获得的,显然还更多呢。”

明的语气很轻松,表情也非常柔和;接下来,有好长一段时间,她使劲舔舐我的右手食指和大拇指“最常碰触针线的,是这两只吧?”

明问,瞇起眼睛我点一下头,唿吸略显急促;不是主要触手被舔,却一样有快要融化的感觉在短时间之内,接受到这么多来自明的赞美,让我的思绪几乎完全停止;这一刻,彷彿化为永恆。所有的细节,我不仅永远记得,还会并时时回味;一想到之后的事,更是让我觉得自己连血液都快要沸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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