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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雯嚼治正当我们还在谈论之时,罗便臣终於出现了,不过他并非从电梯出来,反而是从正门进入。

而身旁走在他的身旁,居然是别的公司的经理。

"老总,你不是说他在楼上吗?原来他一直在外面呢。"

"我不清楚,之前他的确说自己在楼上的。"

那俩人的脚步声打破了酒店大堂被应该有的寂静,更不时传出说笑的声音。

我不知道这个罗便臣到底什么葫芦里卖甚么药。

"罗便臣先生,我们已经等您好几个小时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与您洽谈合作的事宜呢?"

老总对罗便臣毕恭毕敬地鞠躬,没想到罗便臣摆出一副无奈的表情。

而当罗便臣和那个人走近的时候,我明显嗅出对方身上飘出一阵阵酒味和香水味,估计二人肯定去了一些不正经的场所。

那姓李的肯定用了这种手段笼络了罗便臣的心。

"陈经理,真的很不好意思,我刚才已经跟这位李经理商量好了,等一下我就跟他签约。耽误了你的时间,我实在是很过意不去呀。要不到了下次,我们还是有机会合作的。"

他一边说着带有浓重口音的普通话,一边轻轻拍打老总的肩膀。

而旁边的那个姓李的居然摆出一副沾沾自喜的模样,完全不放我们在眼里。"

罗便臣先生,要是您看了我们的计划书,我保证您一定会满意的,就请您给我们一点点的时间……"

"不必多说了,我也不想浪费你们的时间。就这样吧。"

说罢,罗便臣头也不回径自离去。

姓李的也没有多说什么,仅仅在大堂送给我们一个胜利者看失败者的蔑视眼神便走了。

"老总,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

完全想不到的事态发展打断了我的思绪。磋商不成却浪费了本应该和芮雯呆在一起的时间,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这不可能,罗便臣此次的行程十分神秘,抵达这里之后,我的人已经是立刻通知我的。对方怎么可能比我的消息还要灵通呢?"

"老总,会不会是通知您的人也把消息卖给了对方。"

"这可放一万个心。算了,已经很晚了,不如你先回去,休息一下吧。"

结果,我与老总话别之时,只能怀着羞怒的心情踏上归家之路。

我打开家门,踏进只属於夫妻之间的卧室,房间内传出了香皂的气味和呼吸的气息,她明显早已熟睡。

我跪在床边,抚摸她柔顺的秀发。

心里头总是对今天晚上的待遇喋喋不休地抱怨个不停,但理智告诉自己,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可恨的就只有对方使用这些卑劣的手段获得合作权。

一团糟的工作让自己变得疲惫不堪,我在不打扰她的情况下,离开了房间,走进浴室……早上被闹钟惊醒,朦胧之间才发现枕边人不翼而飞,但从卧室外传来的响声中得知,爱妻已经起来做早饭。

没走出卧室,还在镜子前面擦看脸上倦容的我,已经听见她在厨房中哼出流行曲的小调,与自己此刻因昨晚工作的不如意而愁眉不展的表情形成鲜明对比。

"老公,你起来了?早餐等一下就好,亲!"

我坐在客厅中,厨房的大门此刻正为自己而打开,随之传出阵阵点心的香味。

当我在家时,依稀记得她甚少会在清晨时分踏足厨房,通常都是和我一起到街上的小食店中大快朵颐,即使是偶然使用,也不过是料理一碟子香肠、煎蛋加一杯鲜奶。

我难忍强烈的好奇心,於是走至厨房门边,窥视这位正在为我打造爱心料理的好妻子。

首先映入眼帘的不是别的,正是她那身上的小背心和小热裤。

尽管我看不见她此刻的样子,却凭藉其狼狈走动,能猜出她是第一次烹调中华料理。

与此同时,美臀与胸前的凸点美乳因为她的走动而变得摇摆不定,其养眼的举动着实是美不胜收。

"老公,等等就好,等等呀。哼……"

她别过头来,一边对我说道,一边哼出耳熟能详的小曲。

我却二话不说,继续专注眼前的"良辰美景"。从我来到厨房开始花了二十分钟的时间,芮雯才端上热腾腾的新鲜早点。我知道她故意在不开冷气的厨房中工作,其实也算是锻炼的一种方式。

工作过后的厨房如我所料犹如当头烈日,难怪热气会在她衣衫单薄的娇躯上留下了点点香汗,湿透了粉背和腋窝。尤其是在她一对"来势胸胸"的肉丘上,有两颗激凸的小蜜桃乍隐乍现,让身为丈夫的我的晨勃胀痛不得不应运而生。

"老公,身上粘粘的,我先去洗个澡,你先吃吧。而且等一下你不必送我回健身房了,我自己去就行……"

芮雯的话还没说罢,就开始解脱上身那唯一的遮羞布。

芮雯的出格的行为根本不让我思考公司的事宜半分。

其脱离束缚的一双肉兔再次在主人的身体上乱蹦乱跳。

再者,客厅敞开的窗户前面正是B座的顶层单位,尽管那里荒废良久,窗帘依旧处於紧闭的状态,也难保业主不会回来,在视察之际窥探了此等引人犯罪的无限春光。

"老婆,你别这样,好歹也把窗帘拉上了,要不对面看过来,就什么都看到了。"

口不对心的我根本就没有打算闭上窗帘,虽然芮雯被看清光的概率近乎於零,我仍然为她意想不到的暴露惊喜欲狂,晨勃的胀痛早已有点过头,里面被装填的弹药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老婆……"

我的早点还没享用完毕,已经迫不及待地紧抱眼前脱衣美人。

就在她招架不住之际亲吻她仍带有汗珠、散发出暖气的胴体。"

老公,别这样好吗?你还得上班的呀。"

芮雯的推搪让我有些扫兴,但是她的话当头棒喝,把我拉回现实之中……丰富的早餐放满饭桌。

说实话,味道有点令人失望,但作为老公的我当然义无反顾地全部一扫而空。

芮雯似乎很高兴,在享用早餐的过程中跟我分享了很多关於黄治的事情。

没想到,这些中华料理其实是昨天晚上芮雯拿了黄治的烹饪书而兴致所至做出来的。

"想不到那个大个子居然还真的会下厨呢……"

对方要是年轻、成熟的女性的话,我倒是乐意奉陪;然而肌肉男的话反而难让我引起兴趣。

回到公司,一切依旧,我刚走进办公室,老总就要找我。

可以预计,从家到公司,就从天堂一下子掉到地狱中。

"一个是好消息,一个是坏消息。你想听哪一个?"

老总摆出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坏消息吧。"

"原定和罗便臣合作的产品销售计划现在全部泡汤了,被那个姓李的公司抢走了代理权。而且,我们其他的合作商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这个内幕的消息,而且从中还有中伤我们公司的消息流出,所以他们也纷纷和姓李的公司签署了合约,估计今年别说公司有分红,只要年底亏损不严重已是万幸。"

"这就奇怪了,既然是内幕消息,总不会所有的人都知道的吧,到底是谁把这个消息给散播出去的?那,难道我们就要坐以待毙吗?"

"刚才我不是说了消息里面一好一坏吗?我本来也心灰意冷了。你猜怎么着?今天早上,我收到了来自上海另一家公司的电话,他们说我们之前那个销售计划很成功,可以跟我们继续合作,但是我们还得到他们的总公司详细交流一下。事不宜迟,公司决定了一个礼拜后开始到那边洽谈。"

"你一定对公司临时取消了你的假期感到不满,对吧?"

老总再一次看出我的心思,或许,沮丧这次词早已刻在我的额头之上。

"当然没有这回事,只要能够帮到公司的话,怎样都好。我很好奇哪家公司在这种情况之下还会对我们的公司的计划产生兴趣。"

"就是之前的文心,不知道你记不记得。不过这次不是约在上海,而是在YY酒店"

"嘉文国际?我当然记得。传言其CEO麦嘉文曾经是江湖中人,靠偏门生意起家,为了金钱和地位无恶不作,自然也过着腥风血雨的生活。最近几年居然建立了文心,开始搞合法生意,由於和高官打好了关系,所以公司一日千里,估计差不多快上市了吧。我还记得几年前他也是在我们走投无路的时候帮了我们一把,几乎没有多少洽谈就直接签约了。而且他为人也豪爽,没有多少架子。"

说着说着,让我想起了上一次和老总一起到他的公司时,那种"温柔乡"的对待。

想着想着自己也觉得有点难为情,毕竟那次是我背着芮雯和其他女人有第一次的亲密接触。"

想不到你还记得呢,你就不怕家里的娇妻不饶过你吗,哈哈!不管怎样,这次可谓是雪中送炭呢。等事成之后,转亏为盈也说不定。"

"说实话,老总,我有点担心。他的背景毕竟满複杂的,我知道警方一直很留意他,如果和他合作,我怕他还在经营非法的生意,我们也会被列为监视的目标。"

"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怕什么,而且富贵险中求嘛。你要记住,他很有可能是我们公司的大恩人,是粥是饭,得看这次。他这次指名道姓一定要你去的,看来他非常满意你上次的演说。从现在开始只有一个礼拜,回去好好地做一份详细的计划书,明天交给我吧。"

我的担心并没有因为老总的话而放下,反而觉得有些不自在。

……黄昏回家,暂且把公司里的事情丢在一旁,却看见了一个我意想不到的人——我妈。

"妈,你今天怎么来了?"

"文钊啊,太久没见到你和芮雯了,所以今天来这里看看你们。你俩还过得好吧。"

"还好,我们的生活还算写意。等一下,妈,我去给你倒水。对了,要不要在这里吃饭。"

"不必了,我等一下和张太太约好了,来这里除了看看你们,还给你带来一样好东西……"

母亲话音刚落,指着卧室继续道,"我在你们的枕头下面都放了一张三角灵符,是向一位出名的巫师求的符纸,很灵验的。不但可以保佑你们的夫妻和睦相处、出入平安、身体健康,而且它还能开你的天眼,好让你们的工作得心应手,还能运筹帷幄、步步高升。"

母亲向来迷信,恐怕她这次又带来了奇怪的东西。

但她不知道芮雯一直不喜欢这些鬼神之说的玩意,所以她通常都会背着自己的婆婆能丢的丢,不能丢的就藏起来。

我这个男人,就如此夹在了两婆媳之间左右为难。我思前想后,与其是摆放在芮雯每天晚上都要到的地方,倒不如把它放在别让她看到的地方好。

结果,我在卧室里找了半天,直到芮雯回来,我都还没有找到,似乎母亲把那个所谓的灵符收藏在我意想不到的地方。

既然连我自己都没办法找到,那么芮雯就更不可能找到。

於是,我装作若无其事,迎接芮雯……最近芮雯都在烹调黄治所教的中华料理,有意无意都会提及黄治这个人。

我虽然心里不喜欢她总是把"黄治"挂在口边,可自己的嘴里没有多说什么。一来我不想影响她对中华料理的满腔热忱,二来我还在担忧公司的前景,即使晚饭阶段也只得在芮雯面前表现得强颜欢笑。

不得不提的是,每当我看见芮雯在做中华料理的漆黑酱油时,自然会记起黄治那健硕的褐色皮肤和那酷似黑社会的刺青。

然而,最可怕的是,就在自己入睡之际,梦境之中总是出现芮雯和黄治无论工作、无论是吃饭还是聊天,都像一对孪生的宝贝密不分离。我却对这种事情感到极度兴奋,使自己也倍感莫名其妙。

不管怎样,就在我和芮雯之间的夫妻性生活间,因为这种荒诞的幻想而增加了不少激情,更让我在干"大事"的同时忘却工作的压力与生活的负担。

其实,我不知道梦境能否真的反映一个人最渴望的内心世界,当然,对於这些我满不在乎;我关心的,只在於它能否让自己在春宵一刻中举起坚挺的枪支。

靠着自己的幻想增加性奋的七天里犹如一时半霎,我便要再次当上异客,踏上异地出差的"征途"。本来从前天开始,天气先生早已挂上一副愁云惨雾的嘴脸。

然而始料不及的是,出发的当天,给自己践行的人除了芮雯之外,还有一大片淒风苦雨。

在电光雷鸣的陪伴下,我自然希望这只是天公热泪满盈的送别,却无法按奈内心深处某种突如其来的忐忑。

这会是不测风云的预感吗。

我和芮雯生怕倾盆大雨阻挠车程,於是早早便离开了二人的安乐窝……夫妻俩走出轿车的同时,雨势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推移而减弱,雨滴倒像一头头凶猛的野兽撞在雨伞和身体上,破碎的瞬间立刻发出死亡的"咆哮"。我讨厌眼前的所有,讨厌耳边的一切,唯独喜欢在天神的捉弄下营造出的一个"合情合理"的氛围——我身旁的芮雯为了躲避风吹雨打,如同一个受惊的小女孩,头部和双手紧紧贴在我的肩膀和腰间,生怕只要放开双手,我便会离她而去。

至於我,手臂紧紧地守护着这位深爱自己的女人,不让无情的雨滴打在她的身上。

此情此景正好重演了彼此初恋时期的那份青涩、纯真。

车站由於凌晨时分,仅剩下几个脸带苦涩、无精打采的售票人员。加上恶劣的室外环境,站内近乎无人问津,立刻让人亲临恐怖电影当中。

当我买下车票,远处便传来火车独有的笛鸣,而且老总也不约而同地随着火车的步调抵达了车站。

原本自己还希望能和爱妻多共叙一点天伦之乐,迫不得已只能与佳人匆匆话别。就在临别秋波,芮雯的眼神中居然无意透漏出一种挥之不去的寂寞,让我如坐针毡。

在这我的眼皮活蹦乱跳,自问一句——真的会有什么坏事降临在自身吗?"

文钊,文钊……"

当我听见老总呼喊我的名字时,我才从走神中恢复过来,原来自己一直发呆地眺望窗外被雨雾笼罩的稻田高山。

"你是不是有心事啊?"

老总的关怀更让我感到无比紧张。

"不,不是……老总您想太多了。"

"这次的洽商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不然的话公司必定亏损。"

我意识到自己此次是为了公司而去,不可能因为一些私人的感情而影响到工作。

列车在雨雾瀰漫下经历了若干小时的悠长之旅,让我们终於在抵达目的地后能一睹艳阳拨开靦腆面纱的莞尔一笑。

我们刚下车,就有两三名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向对我们毕恭毕敬地点了点头。"

请问是陈经理和吴经理吗?"

带头的"黑衣人"说道。

"是……是的,你们是?"

我略感愕然,随即向对方询问。

"是的,麦先生知道今天有贵客到访,所以特意让我们到车站来迎接两位的,请。"

我们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有求於麦嘉文,但万万想不到还让他以贵宾相待。

就在摸不着头脑的情况下,我与老总半推半就地被"黑衣人"请上了豪华的轿车中。

我们俩听车上的黑衣人说了些话,这个麦先生似乎一次比一次更加好客了。

花费了十多分钟的车程,我们在该地区的五星级国际酒店下榻,期间我看向老总,他有点造作,甚至时而表现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我们入住的居然是稍逊总统套房,只有高贵上宾或者富庶商人才能享受的商务套房。

这跟我们原本预订的三星级酒店大相径庭,与之前的比较,今次简直予以如此相待。

我完全不懂麦嘉文葫芦里卖甚么药。

"难道……这都是麦先生的意思吗?可是我们没有这么多的钱应付这种高贵的待遇啊。"

老总抢先问道。

"放心吧,这所大酒店现在是麦先生旗下的,完全不需要额外的费用。而且麦先生已经知道了两位的来意,但是他今天没有时间招呼两位,所以他吩咐说,要是两位有任何其他要求,只能是我们能力范围内的事情,我们都会尽量配合好的。"

"好……好的,那谢谢你了。"

麦嘉文的生意越做越大,这回居然把整个酒店都收购了。

"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那不便打扰两位休息。酒店的设施应有尽有,两位都能够免费享用。"

把麦家文的手下都给打发出去,老总和我还是一脸茫然。

"老总,你看,他到底在搞什么鬼?他明明知道我们是来求他的,现在怎么会……"

话还没结束,便被老总打断了。

"有时候有钱人的性格就是稀奇古怪。来的时候还是乌云密布,现在已经晴空万里,也许是一个好的开始也说不定。别管这些了,还是好好享受一下大酒店的优待吧。"

从踏进酒店的刹那,老总的话语和行为都耐人寻味,他好像知道了些什么……第二天的下午,麦嘉文再一次爽约。我耐不住寂寞,趁总经理出外溜达之际,拨打了家里的固话,开始和芮雯异地的甜言蜜语。"

嘟……嘟……嘟……"

托酒店静音的福,电话的电流声响彻耳边,只是在自己最想聊天的时候,她却迟迟没有答话,自己总显得少许失落。

"喂……请问找谁?"

芮雯的声音一如既往般温柔。

"老婆,想我了吗?"

"想,当然想。如果你不打给我的话,等一会儿我也会打给你的。我还担心你那边的酒店会不会把空调开得特别得冷呢。睡觉的时候要特别注意盖被子,别着凉了……"

妻子的话虽然有点傻气,但像一股股暖流浇在自己的心田里。"

小傻瓜,酒店里面有温度调节的嘛。我会照顾自己的。"

"老公,你那边工作顺利了吗?"

"怎么说呢,客户今天说没空,可能要得明天才可以办理……"

"老公,我跟你说,今天可高兴了。"

"是什么事情让我的小傻瓜高兴成这个样子?"

"老公,我今天收到了公司派我到英国培训的消息。"

"哦?培训?什么培训啊?"

"其实是健身教练的培训。因为英国比起国内要好得多,而且为期是三个月的训练。如果在培训的过程中表现出色,拿到了英国颁发的高级教练证书,还可以直接呆在那边执教呢。薪水可是现在的两倍三倍呢。"

"说实话,我对於你的工作不是很懂,要是为了工作的话,我一定会支持你的。可是我怕你一个女子到了那里,人生路不熟的,何况你的英文还是半吊子,要是遇到坏人,被别人拐到了陌生的地方那该怎么办呢?"

"不怕呢,还有黄治会跟我一起去的。他在英国土生土长,有他在就不怕了嘛。"

"是,是吗?那什么"之后我们也聊了两个小时,不过当她说起黄治也会一起去的事宜,我的心中总有些不悦……来到这里已经过了一天,麦嘉文也没有说要见我们,恐怕今天晚上也只会过得徒然;本想打给妻子,让她和自己解解闷,但自从第一天晚上我主动打给她之外,如今我打过去的电话都没有接上,更让我着急、苦闷。

刚才,老总一如既往地说享受一下酒店的各种设施,也说服我好好的体会一下尊贵的待遇,我便趁这个机会到酒店的其他地方走走。

穿过人烟稀少的走廊,走进华丽的电梯,其内部的装横和雕刻比起普通的设计更让人耳目一新。

我好奇电梯里的B按钮到底是通往何处,不知不觉便按了下去。

电梯居然把我带到了比一楼更加低洼的一处大型花园。我走出电梯,数十只萤火虫在修剪过的草丛中来回穿梭,可谓美不胜收。

不远处的人工瀑布以倾盆之势坠落在人工湖泊当中。

激流的呼啸打破了花园应有的宁静,即使在视野不清的夜晚,仍然颇有一番风味。

"可真花了不少钱呀!"

我感叹着花园佈置的鬼斧神工,不知不觉往花园深处走去。

花园之中还有一个大凉亭。

我不难发现几对情侣在凉亭内都有各自"地盘"中。

彼此坐在凉亭的长木椅上一边在灯火通明下欣赏飞蛾的翩翩起舞,一边向对方互倾情愫。

要是芮雯如今在自己的身边,那该有多美好。

回想起和她拍拖之时,我们二人总是在那个海滨公园旁的凉亭观看别的情侣划船,然后抬头鑑赏在那"满天星斗",一起探讨"人生大事",互相倾诉心底秘密。

而那个时候,彼此的工作还是刚刚起步,自然不像现在如此经常分隔两地,只是偶然回家才能勉强得到那种家庭的感觉。我仰望异乡的天际,尽管不像自家的那般漆黑,却反而佈满了点点星光,简直让人眼花缭乱。我抬头瞻望高空,心想芮雯此时此刻会否与我一样,都在看着把自己高高挂起,展现灿烂笑容的明月呢。

花丛中呆久了,只怕被蚊子叮咬,得匆匆来到大堂。

如今的时间比刚才进来的时候要晚了几个小时,我才能清晰地感受到部分萤火虫就如同一班脱群的小动物似的误入了酒店的大堂里,毫不吝啬地把这个接待客人的地方照射得金碧辉煌。

游览了整一所五星级酒店,也总令人顿生奢华靡费。来时不太注意,现在却看到了接待处站立了几位漂亮的女性服务员在招待众多的客人,其中沙发旁边还有一名清洁女工。

当我走过,不但女服务员,就连女工也没有一丝倦怠之意,反而对我彬彬有礼地点了点头,五星级的专业果然非同凡响。

突然,前方出现了几名穿黑色西装的男人,我能认出他们就是今天早上,麦嘉文的手下。

"吴经理,麦先生已经准备好晚餐,他现在就在VIP的房间等待您过去享用。"

说罢,带头的"黑衣人"伸出手掌,示意我往VIP房间的方向走去。

"那我先回房间准备资料,等一下还要去找老总,请等等……"

"不必了。陈经理也在那边,麦先生只希望您可以立刻过去。"

他打断了我的话,继续说道。

我似乎没有拒绝的意思,看情况也不允许我婉拒。

我只得乖乖地跟随他们的步伐来至VIP的房间门前。

"黑衣人"轻轻地敲了敲门。"

麦先生,吴经理到了。"

"请他进来吧。"

低沉的声音显得温和,却不失领导的风范。

打开了房门,室内的装横气派不凡,其墙身雕琢的龙凤呈祥尽显中国特色。

而坐在中间的则是一位头发显然染成花白,年龄与相貌极不相符的"中年人"——他正是这家酒店的主人,麦嘉文。

而他的身旁出现了三个人,一个是老总,一位看上去年纪不过30岁的女子。

女子的芳容虽然不及芮雯,可是她不但有着与芮雯不同的气质,而且她所散发出的那份楚楚可怜的感觉总让男人想亲近她、保护她。

"很高兴又可以再见到你了。"

麦嘉文想和我握手,我却因为查看眼前的女子而动作变得有点生硬。

"你好。"

思远的声音有点小,应该是属於那种比较文静的女生。

第三个人居然是之前把罗便臣先生给"抢"过去的李经理。

桌上放上了美酒佳餚,似乎是麦嘉文准备的晚膳,以供把酒言欢。"

文钊,来来来,别站在那里,过来这边敬吴先生一杯。过了今天,咱们就是自家人了。"

说是迟那时快,他很快地倒满了一杯酒递给我,示意我干了这一杯酒。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他也在这里?"

我一边指着姓李的,一边在脑子里产生了无数个问号。

"吴经理想必一头雾水吧。为什么一个抢去大客的对头人,此时此刻竟然出现在这里,还和你的老总把酒言欢,是吧?道理很简单,因为他们现在两个都是我的人了。"

"呃?什么意思?"

"罗便臣这个大客,其实是陈经理和李经理两人做的一齣戏罢了。陈经理当时是代表你们的公司,不方便把客户给我,於是就联合已经成为我旗下的李经理,在你和众人的面前假装敌意。在告诉你罗便臣来这里之前,陈经理已经把消息告诉了我和李经理了……"

"这的确是我和陈经理精湛的戏目。如果之前多有得罪,我现在就赔罪。"

姓李的说罢,自己把跟前的一大杯酒一饮而尽。"

老总,你……"

我真的不相信一直扶植我得到如今地位的老总,也算是我半个老师,居然出卖了公司。

我对着他,心里面好不是滋味。

"别急,别急。听我说。咱在公司里头没有活路了。你知道不,我们的公司表面看上去还是挺坚韧的,也不过是一只垂死挣扎的小虫子罢了。你不觉得自己最近出差的次数越来越多吗,公司就是让我们这些员工能把多少客户就把多少。唉,与其把了也只是坐以待毙,倒不如把罗便臣作为人情送给麦先生嘛。良禽择木而栖呀。"

老总说道。

"我这个人呢,不喜欢转弯抹角。你要不要过来帮我的忙,要是可以的话,我会让你在这家酒店里当一个不折不扣的总经理……"

"我……"

我无言以对,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别想太多了,赶快答应吧。"

老总一直催促我。

"我可以考虑……一下吗?"

VIP的房间里站着十几个"黑衣人",如此压迫之下,稍等片刻我才勉强挤出这几个字来。

"蠢货,人家都已经开出了这么好的条件了,还需要考虑吗?麦先生是看得起你呀!"

老总一直在"苦口婆心"地怂恿我。

"我不怕告诉你,我收到了一个可靠的消息,这里来年就会有一个比美世界的商务会议,不单单是达官贵人,甚至是国家元首都有可能出席,可谓是财源滚滚。当然,这只是开端而已。这里山明水秀,鸟语花香,到时候以这家酒店为中心,整个区域极有可能会变成富豪的度假村。至於你们的公司嘛,不就是找了一个很好的财政部部长嘛,外表做得好了,你们就肯定会安心。"

接下来,他继续说道:

"至於你们的公司未来只会越来越糟糕。小伙子,你又何必与一家早晚会倒闭的公司共存亡呢。当然,我会给你考虑的时间。如果是真的不行的话,那我就不强求於你了。"

"既然如此,那公事先说到这儿了。吴经理,来,让我们今晚就一起享受一下这顿晚宴吧。"

整个晚上,那个姓李的和麦思远一直没有发话,老总也偶然参加对话,就只有麦嘉文真的一直在问我一些与公司无关痛痒的问题,诸如"你家里父母是否尚在?"

"你是否有不良习惯"等等。

当他问及我"是否结婚"的时候,我不经意地向四周打量,发现除了麦嘉文,原本低头不语的麦思远也异常地抬起头来。

"我已经结婚了。"

短短的六个字,不但让麦嘉文感到惊讶,更让麦思远花容失色,本来牢牢握在手里的杯子由於掉在桌面上而在桌布上染上水迹。随后麦嘉文一直让我敬酒,几个小时之后,我的眼皮越来越沉重,不久便失去了知觉。本意熟睡的我竟然依稀听见了衣服间摩擦的声音。

正当我努力睁开双眼想看个究竟,没料到自己竟然到了一个昏暗的陌生地方。

我此时躺在了离卧室不远的沙发上,而声音仍然持续着,於是勉强站起身子,往卧室蹒跚而行。

卧室的门没有锁上,相对於周围漆黑的环境,房间里的灯光显得格外醒目。

我小心翼翼地走至门前,透过微弱的光线探头窥看。

一个身材健硕、魁梧的男人全身赤裸地坐在床上背对着我。

即使我从不健身,也知道他那厚实的肌肉并非一朝一日就能练成;不论是躯干上那刻有可怕的刺青,或者是那异於常人的体毛生长在臀部以下的位置,让人感到汗颜。

床上除了他之外,其跟前还露出一双洁白的大腿,被肌肉男子的腰间所分开。那两条纤纤玉腿富有肉感又不失肥胖,明显是属於一位长期健身的妙龄女子。

男子手上抓着一个黑色的蕾丝乳罩轻轻地放在旁边,由此推断,束缚女子娇躯的罗衣终於全部剥下,剩下的只可能是她得到解放的。

她右脚的脚踝没有碰触床褥,其上面还挂有一条黑色的性感蕾丝小裤裤。

如果仔细观察,还会发现它有点像我送给芮雯的那一条。室内的此二人让我联想起芮雯和黄治。

尽管是虚假的,自己的心底里还是有一股酸溜溜的味道不断上涌,刺激着我的大脑,嘴里默默地念着同一句话:

"真想把眼前的奸夫剁成肉酱,夺回那个属於我的公主。"

然而,在产生醋味的同时也有一种莫名的兴奋随之而来。

因此,本已踏在房间边缘的我,又不得不撤回步伐。

我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生怕打不过这个赤条条的"巨人",还是甘愿观看等一会儿的连番大战。

"嗯……嗯……不……嗯嗯……咳咳……"

我估计这名女子应该是醉了,还有少许的意识,而且并不同意骑在自己身上的男子的所作所为。

可是她醉得几乎不醒人事,这种毫无意义的抵抗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反而更让对方生起野兽的念头。与芮雯的"高音"相比截然不同,其含糊不清的喃喃细语,更像是一位准备接受男女双修的小尼姑在念"事前经文"似的别有一番风味。

男子所发出的鼻息与女子截然不同,其急促的呼吸貌似是一种自我调剂。

为何他会如此?答案昭然若揭。

他的身前无疑是一名一丝不挂的女子,即使呼吸急促也是理所当然。

依他的鼻息听来,应该是一位从来没有接触过女性,或者是极少接触女性的男人。

若是如此,那么这种面对真实的异性裸体的亢奋,是极难伪装出来的。

随后,这位勇气可嘉的王子忽然欠身,双手把自己的身躯撑起,应该是想亲吻这位喝了"毒酒"的睡公主。

没想到,他向前倾之际,我看到了不得了的事情——两颗非人类所能拥有的"恐龙蛋"在他的胯下蹦来蹦去,就连表明雄狮非常健康的茂密"鬃毛"也不可能完全遮盖。随着其姿势的发展,最瞠目结舌的部分不仅有史前怪兽最原始的状态,还有现代生物威风凛凛的英姿——与恐龙蛋连接的大象鼻子缓缓放下,期待一会儿能在洞穴中品嚐一顿丰富的甘露。

目瞪口呆的我,情不自禁地脱下了自己下体所有的遮羞布,拿出男人独有的武器对准房间内的无线春光而作出助威呐喊。

比较了小水管和消防喉,那份无地自容的卑微反而令我前所未有地激昂。

从他的接吻开始,他的象鼻子早已充血变成了大怪物。

数分钟的时间,他终於抬起头来,但并非迫不及待地进入对方的神圣领域,而是站起身来,往房门走去。

那一瞬间,我根本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如我所愿",床上躺着的自然是我的爱人芮雯,而站起来的男子毋庸置疑便是黄治。

真相在生活中往往是一种残酷。

当我知道里面的确是喝醉了的芮雯和准备行禽兽之事的黄治后,心中尽管有恨,可是面对身材高大魁梧,四肢孔武有力的奸夫发现了自己,我并不是像一个真正的男子汉冲他一拳,反倒是闭上双眼,其次,握着弟弟的手抓得更紧,等待被殴打的结果。

"什……什么……穿过去了?"

我整个人没有移开一步,竟然让黄治从我的身体穿过了过去。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一边在主厅里倒着一杯水,喝进肚子里;而我一边在旁思索,终於想到了是什么一种情况。"

是梦,肯定是梦。"

经过麦嘉文的灌酒,喝醉的我早已昏睡过去。

这就证明了为何我会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为何会看见黄治和芮雯在床上偷情的画面;为何黄治发现了我却对我无动於衷。

这就是所谓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知道了这件事后,自己刚才瀰漫着愤怒的心情早已烟消云散,只剩下娇妻出轨的"愉悦"。黄治再一次穿过我。

这一次我并没有闭上眼睛。

原来当他穿过自己的身体,我甚至可以连他里面的内脏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他重新返回床上,我这次终於能够明目张胆地旁观这场"不伦之战"。他趴下,用舌头探进芮雯那个只有才能碰触的神秘地带。

口交的快感通过神经末梢传递至芮雯的大脑。相同的、久违的高音再次响起,可惜不同的是,我已经不再是这场演唱会的唯一听众。

黄治的舌功越卖力,芮雯这个女高音即使没有平时响亮,也不失主唱的面子。

红杏出墙的现场秀并不是每个丈夫都能够享受。

我令自身的撸管速度也超出了正常水平。

梦中的透视眼功能强大,让自己清晰地看见了现实中无法接受的状况。我更加明白,内心原来偶然也能欺骗自己的主人,那担惊受怕不过是一道幌子,真正的原因在於掩饰深处的淫妻癖。

尤其当黄治那笨重的象鼻子在芮雯的洞口外来回摩檫,伴随失望的我双手都已上下套弄得麻痺。"

啊……啊啊……"

黄治首度配合芮雯的"演唱",让她的"歌声"锦上添花;二人混合的音量可以说震撼了这个狭小而又昏暗的"舞台"。呻吟的出现,臀部的下沉,证明了双方性器无媒苟合。

如果是在自己的梦中,我根本无需害怕黄治强壮的身躯对自己会造成任何威胁,於是走过去让自己亲临交媾的现场。

即使灯光再微弱我用透视眼也能够清楚看见大蟒蛇窜进老鼠窝里到底是如何一种挣扎,洞穴又是如何通过收缩来防止敌人的进入。

大蟒蛇随着流出的水分顺利进入了,却因为难以攻占这个负隅顽抗的小坑道而停滞不前,但是它并没有鲁莽前进,反而在进入的途中偃旗息鼓,等待一瞬间的一鼓作气。

四五秒的等待让它蓄势待发,瞬间的爆发以致刚强的小肉坑无力招架,刹那之间沦为了大蟒蛇的玩物、地盘。"

不……啊啊……啊啊……"

我细心留意,明白了芮雯高潮时的"歌声"不是仅仅来源於肉壁被撕裂的痛楚,更甚是来自肉壁饱满的舒畅。

小穴无法容纳如何赫然的庞然大物。

我再次仔细观察,这个粗大的傢伙还居然留下一手。

本以为它在进入前的尺寸已是顶峰,却没想到当其得到温暖,吸收了不少"潮水"滋润后长得大腹便便,令肉壁的摩擦与压力百上加斤。

肉棍子虽然充当了塞子把肉穴锁住,里面完全处於"真空状态",但是体内的洪潮并没有因为巨物的阻挠而停滞不前,反而犹如滚滚长江,喷出体外后,其豪迈与奔放确实令人拍案叫绝。不久,房间之中便瀰漫着活塞运动的悦耳音阶。我尝试追随着黄治拍打的节奏,不过自身打飞机的速度居然远不如腰部运动的他。

我从刚才开始一直告诉自己:芮雯只是喝醉而已,绝对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

可是这种说法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此情此景,她唱出只有性生活才有幸福的"歌曲",身体因为高潮而变得异常抽搐,潮水如间歇泉般涌出,难道这些都是熟睡的女子能够做出的反应吗。

看着爱妻在别人的胯下展现自己从没见过的淫水喷泉,我的心中不禁嗟叹为何她偏偏遇上这种爱爱高手,为何自己如此无能,无法满足自己妻子的日常需要。

"嗯嗯……呜呜……"

说时迟,那时快。

当我还在思考的同时,黄治已经迫不及待地堵上了芮雯的小嘴。

直到这一刻起,两个外形相差甚远的身躯终於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舌头与舌头之间的缠绵,使我好生羨慕。

即使彼此偶然分开,俩人的唾液也会藕断丝连。更可怕的是,我也许分不出芮雯如今到底是借醉三分,还是头脑清醒,居然主动用四肢抱紧这个虎背熊腰。

迎迎合合,进进出出,貌似已经成为了这个房间中不可或缺的动作。

在这个梦境中的事实,正给予了我一个如此的幻想:在刹那之间,骑在她自己身上男人的确难以弥补丈夫不在身边的寂寞;只是过了一段时间,她终於意识到无论老公到底多爱自己,现在都只能呆在异地,不管是胯下的大蛇还是眼前的男子,都是眼前最容易得到的东西,同时也是一个能使自己不会孤独,不会被汪洋大海所吞没的救生圈。

我很理智,十分清楚知道这个是一个梦,一个仿似一把尖刀,并且刺穿了自己胸膛的噩梦。

可是我仍然无法在这个噩梦里清醒过来,是因为这种老婆红杏出墙的真实,让我欲罢不能。

"啊……啊啊啊……哦哦哦……"

两人又一次用声音演绎了"黄河大合唱",不过相比起芮雯,黄治那喧宾夺主的叫喊更显得震耳欲聋。随着黄治激烈的摆弄,我已经猜出几分——准备泄出男人最引以为傲的体液。

"轰轰……"

电光雷鸣出奇地出现在窗外,突然的天气反常更惹来活塞运动的加快。

"不……不可以射在里面……不可以……"

我明白这是一种无用功,可双脚就是不听使唤地朝黄治的身体移动,双手打算阻止这个大汉在芮雯的身体里播下种子。

令我感到欣慰的是,黄治彷彿听见了我的劝说,用尽吃奶的力气,在最后的嚎叫中本想抽出芮雯体外,毕竟我能看出那抽离的力道异於寻常。

然而最让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居然发生了。

一方面,他再强大的身躯也应该在之前的活动上体力透支;另一方面,在最后的关头,芮雯丧心病狂似的用双手在他的后背上留下深深的抓痕。

她双腿就在黄治几乎成功脱离的瞬间,狠狠地把那条原本打算金盆洗手,不再作恶的噁心巨蟒打回自己的体内。

我的透视眼自动开启。

平时彪悍的黄治现在无力反抗,只能任由芮雯把自己搂得更牢固,任由自己的体液到达一个不该到的地方。

一波接着一波的乳白色粘液通过那条消防喉,被强而有力地冲击至一个新的环境里。而就在这个新的环境的改变下,它们进化成果冻一般,牢牢地锁死在子宫口上,死也不愿意下来,誓要夺下这座"堡垒"。不得不说在如此透视下,着实使人叹为观止。

过程之中,力道的猛烈程度难以形容,只能说我从来没有见过芮雯会像癫痫病人似的如此哆嗦个不停,就连我内射在她的体内时,也不可能让她如此而为。

这种交配行为直至30秒后才得以结束。

气喘吁吁的二人都只能依依不舍地相拥对方。

其后,室外的闪电断断续续地把他们的身影投射在墙壁之上。

我所看到的,是一个穷凶极恶的流氓趁着一名稚气未脱的少妇带有几分醉意而将其强暴。

而我作为这名少妇的丈夫,无能为力,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完事后闭上双眸、筋疲力尽的芮雯躺在床上;自身也不能动弹,唯独马眼呆呆地挤出了一些近乎透明的"眼泪"。"

芮雯……我亲爱的老婆……我要……我要杀了黄治……你这个奸夫……你这个混蛋……"

无论嘴里吐出多少恶毒的言语,我都无法改变这个可悲的结果。

芮雯没有放开身上的男人,却稍稍转过头来对着我。

她疲惫的倦容竟带有美满的微笑,与我时而看见的孤独表情截然相反。

相貌还是那个相貌,身材还是那个身材,可惜此时她已经不再是我所认识的芮雯,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陌路女子。

我的眼皮不知何故渐渐沉重下来,直至最后一刻,芮雯仍然紧紧地搂住这个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与对方一起享受事后的余韵……逐渐醒来却伴随懵然,梦境使人窒息,也同样真切的令后背顿生鸡皮疙瘩、冷汗直冒。

不管是亢奋的淫妻癖或者欢快的打飞机,早已分不出哪个是现实,哪个是虚幻。

宿醉令我暂且无法打开心灵之窗,头痛欲裂赶紧跟上,唯一能够做到的,便是隐隐约约地听见窗外豪雨连绵。身体对於被子有着直接的触感,小弟弟还觉得少许疼痛,应该是梦遗的次数有点过多了吧。

头脑不清醒、手脚不灵活,恐怕也是酒精惹的祸。

雨点打在窗外的屋簷上悦耳动听,形同一首催眠曲,与脑海内残留的酒精产生共鸣,催促我继续延续那个魔鬼般的梦境。

我为了看清楚事情的"真相",恭敬不如从命,试图反身侧睡,居然没料到手碰到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当我尝试睁眼,揭开被子细心观察,冷不丁地发现了身旁居然是一位同样是赤条条的女子躺在自己的身边,嘴角还残留着少许唾液痕迹,而我的手正放在了其起伏的胸部上。

"哇……"

我一下子被吓得七上八下,就这样跌坐在酒店地毯上,四处打量也没发现老总的踪影。

这时她也睡醒了,揉了揉眼睛,擦了擦鼻子,不敢看着我,像涂了胭脂似的一脸绯红,迅速地把被子牵到了鼻樑上。

"我……我们……真……真的发生什么了吗?"

话音落下一段时间后,她才点了点头。我无法自控,梦中的芮雯出墙只是子虚乌有的,但自己的出轨的确是实实在在。

我撕扯自己的头发,一筹莫展。

反观床上的对方仍然用被子覆盖自己,没有打算作出下一步的行动。

我连忙遮掩着自己的下体,从床旁收集自己七零八落的衣服,走进卫生间里迅速地整理自己的仪容仪表。

待我走出来时,看见麦思远仍旧用那张沾满我和自己淫水的棉被把自己"保护"起来,我紧张的心情平静了一半,还以为麦嘉文会不顾女儿的面子,突然出现拍摄仙人跳的照片,藉此威胁我干一些不法的勾当。

但是细心再想想,这根本不可能发生。

毕竟我在他的眼中仅仅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人物罢了。

她一言不发,不时从棉被里探出楚楚可怜的头来窥视我的一举一动。

我静下心,坐在床沿边。

与她面面相觑,本应该详细询问个中情况,却因为无法打破彼此间的隔膜而处於更加尴尬的局面。

外面的雷雨大了许多。

"其实……其实我是因为喝醉了酒才如何而为吗?"

"嗯……"

她点了点头,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

唉,我……其实我……"

我摸了摸后脑勺,想方设法把这个穷迫的局面打破。

"我不是说自己不会负责任,但问题是因为酒精惹的祸,所以我们俩才如此这般……做出了这种事情来。要不,我们把它忘记了吧?"

智穷必定语无伦次,理亏显然无地自容。

即使知道自己之后的动作、说话是错误的,也只许而为。

"可是我没有喝醉……"

正当我打算离开房间,拂袖而去,衣角竟然被不善言语的思远捏住,而且她刚才发话令我感到有点心寒。

"你说什么?没有喝醉?"

惊讶使我把音量无限提高。

"嗯……你想和我……那个……开始的时候……弄得我有点痛,可是……我……我……我……"

说了老半天的"我",她才勉强继续挤出话来,"可是我因为喜欢……喜欢你……所以我……我才没有反抗。"

吞吞吐吐的话音刚落,她纤细的小手指头仍然没有放开我的袖口,仅仅把头低下。

昨晚酒宴的时候,我只记起自己好像被灌醉了,不省人事。

这到底是意外还是人为呢。

但不管哪种情况,岂不是太岁头上动土吗。

我带着剧烈的头疼走出房间直至大堂。

大堂依旧是那个大堂,接待仍然是那些接待,然而氛围大大不同。

即便面对服务员的音容笑貌,在我的眼里都只会变成冷嘲热讽。【我续写部分】没走多远,原来经理就在旁边。

我知道这次事情已经闹大了,到底怎么收拾才好。

我不可能因为麦思远这件事而放弃芮雯,我不可能跟她的关系就这样就结束的,我爱的到底还是芮雯呀。

"?你怎么慌慌张张的?"

经理把我叫住,我根本无法应对。

"不……不知道呢……"

我只能含糊其辞道。

没过多久,麦嘉文带着麦思远走出来,他的眼神非常锐利,好像要杀了我一样,但是麦思远就刚好相反,就好像怕了我一样。

麦嘉文把我拉至隔离,对我讲,"你到底要怎么样啊?我不管你,你是亏欠了我女儿思远,你要负责。"

我禁不住他强悍眼神的威胁,没办法之下只好权宜之计答应了。

我在被监视的情况下,用手机打电话给芮雯,告诉她我暂时不能回去了。

"老婆,因为这次出差遇到了些事情,必须延长时间,不好意思啊。"

"好……嗯嗯……老公,那……那你要加油了啊,别累坏身子……嗯……"

"老婆,你是不是病倒了,怎么一直在'嗯嗯'的?"

"没……没有,其实我没事,放心吧。不说了,拜拜。"

和她没说几句,然后就挂上电话了。

我觉得她怎么觉得不太对劲,不过还是算了,有黄治看着她,肯定没事的,而且现在我的事情还会更加糟糕。

"结婚"的当天,麦嘉文找来了很多亲戚朋友,姑且这么说吧。

毕竟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身份,不过看装束,似乎来头很猛的样子。

麦思远穿上婚纱,一副很害羞的样子,很害羞,而且低着头,不敢看着我,至於我呢,穿上新郎的衣服,根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唉,所以只能够走来走去,走来走去的。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了,当麦嘉文问到我父母时,我就说他们已经死了,这样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了嘛。

我不想父母知道我的举办了这么一个离谱的婚礼。当然,麦嘉文已经知道了我结婚过,点讲呢,嗯,形式上是结婚,就是不註册,等我会芮雯说离婚时就要麦思远和我註册了。

结果,我一直在装笑,直到婚宴都结束之后,我的牙关才松下来。

"请你放过我好吗?"

我对进来新郎房的麦嘉文说,"你把我女儿奸污了,你就想拍拍屁股走人?想得美。"

就这样,我就被迫和麦思远同房了。

夜深,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眼前这个弱智女人。

虽然没有芮雯那么漂亮,但是我真的不可以要她的,我已经有了芮雯了。

思远好似看着我,但又好似没有看着我,总之在阴暗的房间之中,她就在床上,我就站在地上,两个人都没有接触大家。

麦嘉文以为我会和你弱智女儿做爱,你就做梦吧你,虽然已经和她做过一次了,但这次绝对不会再做。

"不要走,不要走好吗?"

她终於开口了,今天第一次说话。

我知道这不是她的错,小姐,可我也是被迫喜欢你的啊。

"我不是走,放心好了,其实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的啊。"

"对,我当然喜欢你,我爸爸也是知道这件事的,所以……"

"小姐,你可不可以跟你爸爸说说,我只是来这里出差,其实我没想过会这样的啊。"

她没有任何搭话,又沉默了,唉。

我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终於等到明天了。

"你要记住,你已经和她结婚了,所以你一定要和你老婆离婚,要不然的话,哼哼,有你好受的。"

我终於回到家里了,但是我发现鞋柜多了一双鞋子,到底是谁呢,我真不知道,但我肯定知道这一定是男装鞋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里面传出类似芮雯的呻吟声,到底是谁在搞我老婆还说她在自慰?我走到睡房,才发现黄治正在搞我老婆,还搞得很厉害的那种。粗大的身躯,粗大的JJ,还有那粗大的手臂都在我老婆身上摸来摸去。

当然,他们看不见我,因为都是背向我的。

黄治大大的屁股上下抽插,老婆又一直在呻吟,我看得很揪心,也很上心。

看见了她出轨的行为,那种伤痛与兴奋都在一起,总之感觉很难形容。

"这,就是NTR的感觉吗?我被黄治NTR了吗?"

对,奸夫就是一定要这样,於是,我就在旁边,兴奋让我的JJ也可以想射的节奏了吗。

随着黄治对芮雯每一下加快的抽插,我就知道他要射了。

"啊啊……啊啊……射进我的蜜穴里面,射呀……射呀……"

"忍不了了,我要来了,宝贝。"

终於黄治那JJ就探进芮雯的阴道里面,我知道他们里面已经有事情发生了,虽然看不见,但是我可以非常肯定得认为,他们里面之间正在射精。

"岂有此理,坏人,拿命来!!!!!"

我扑向正在射精的黄治,因为我知道男人在这种的情况下必定元气大伤,而且无力,我抓紧时间,就往他身上打。

原来,黄治在我打他的时候,她还在射精,而且在拔开JJ时,他的JJ还在射精,我又好笑又好气,当然追着着猛打……时光就这样过去了一年。

我和心爱的妻子芮雯并没有那个弱智女的事而离婚,麦嘉文也没有因为而要我和芮雯离婚。

不知道是说这个江湖大佬够义气呢,还是咋样,反正他只要求我和他女儿麦思远保持关系,事后我才知道是麦思远求麦嘉文这样做的。

因为麦嘉文心疼自己的女儿就答应了这样做了。

至於黄治嘛,他依然在这里,而且他还和老婆芮雯发生那种不伦的关系,这当然是得到了我的允许。芮雯的出轨,我也是允许的。

因为我本来就已经出轨了,如果不让芮雯出轨的话我觉得不心不舒服。

而且芮雯的出轨更让我精神百倍,原因是我是NTR控,自己是喜欢NTR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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