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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未知第一章:舒适的宫廷生活(一)肖强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夜。

如果那天没有和同事一起去玩,如果没有喝那该死的酒,如果当时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就不会有那一段让他永刻在心的苦难历程。

从部队中退役以后肖强在这个北国小城的一家高级酒店中做了一名保安。

仗着三年侦察兵练的一身功夫,不到半年就当上了保安队长。自己那一米八几的魁伟身材,和满身发达健美的肌肉一直是别人讚美羡慕的目标。

那天肖强带着自己的一班“小弟”到附近的一家歌厅唱歌,不知不觉就玩到深夜。

也许大家都已略有醉意,因为一件小事却与邻坐的一桌人吵了起来。

那帮人不知什么来历,明明无理却大骂出口,肖强在部队时脾气就很倔,再加上“小弟”们也不服气,很快就打成一团。那些人那里是这些棒小夥的对手,不一会就全爬在地上。

不知是谁挂了电话报了警,还没等他们离开警察就到了。

于是就都被请进公安局。

开始肖强还不太在意,因为他知道那些人伤的并不重,只是在装腔作势,而且在小弟面前又应该装一装,于是就把责任都包揽下来。

可是当他看到被他们打伤的人中有一个与那些警察拍拍打打,嘀嘀咕咕时,他才感觉有些不对头了。

手下的小弟们被放了,单单留下他自己,于是审讯开始了。

当例行的问讯之后他被三个警察叫到了一间密不透风的房间。门被锁死了,里面有一个看起来很瘦弱的少年看见他进来了,就顺手拧亮了灯,走了过来。

“把衣服脱了。”

少年道。

什么?脱衣服?为什么?

“话刚出口,一个耳光就扇到脸上。“叫你脱你就脱”肖强知道在这里反抗是不明智的,于是就脱得只剩短裤站在那里。“全脱光。”

那少年喊道。

“你们干什么?”

“你还不知道吗?”

那个人冷冷地说道。

这时一脚已踢到肖强的身上。

“到了这你还这么硬,快脱。”

肖强看了看眼前的四个凶神恶煞似的人,强忍着慢慢脱下短裤,一个黝黑健壮的年轻躯体赤裸裸的暴露在他们面前。

少年过来给他上了背铐,并冷不丁用警棍打了他一下。

肖强怒目注视着他,这样的瘦高小子要是在平时,自己一拳头就能把他打倒,可是现在……肖强正想着,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其他三个人也冲了过来拳打脚踢,虽然有功夫,但双手被铐在背后也只有躲闪的份。

但四个人把他围在中间,你打一拳我踢一脚像踢球一样把他送来送去,他只能尽量护住阴部。

也许那些人打够了,他们又把他摁在一把椅子上,双手铐在椅背上,那少年像变戏法似的拿出几个电警棍劈劈吧吧地电他,耳朵,脖子,手臂,胸口……肖强禁不住大声惨叫。

那为首的少年还用电棍去电他的生殖器,肖强夹住两腿,但两个警察用力掰开他的两腿,并用两个手铐铐在两个椅子腿上。

那个少年一下一下地仔细地电他的阴茎,啊!啊!随着一声声惨叫,肖强全身颤抖眼冒金星。

那些人一边电一边笑,并说着话,那少年甚至小心翼翼地去电他的睾丸,剧痛钻心。

当他们玩够了,肖强垂下汗淋淋的头,看见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小便已经流了出来,滴达滴达地掉在地上。

而下身一点知觉都没有。

“怎么样。小子。别看你壮得像头牛也一样折腾死你。”

然后那些人让他站在地上。

“给你清醒清醒。”

少年站在椅子上用一个瓢凉水顺着头顶往下慢慢浇,当时是秋天已经很冷了,肖强冻得直抖,但他们也许没玩够,一直浇了五瓢水。

看到肖强被冻得瑟瑟发抖,少年笑着说道:

“行了,该让他锻炼锻炼了。原地跳三十下。”

看到肖强没有举动,他便把手中的电棍打得啪啪直响。

“是不是还想尝尝电老二的滋味肖强看着那一闪一闪的蓝色电光,心中一阵发寒,他宁可挨打,宁可被冷水浇,也不原再……于是他只有服从。少年又让他做原地高抬腿跳,蹲马步,单腿站立,蹲跳,直到累得气喘嘘嘘。其实这些他在当兵时都不在话下。但像今天这样先被折腾得半死,并光着身被反绑着做还是第一次。也许是他们累了,也许是玩够了,那少年下令就到这里。肖强以为熬到头了,可他们只是给他解了铐,却没有让他穿衣服,他们让他跪在地上,头拱着地,撅着屁股。而他们却一个个的走了,只留下那少年拿起一条绳子系在他的脖子上,就势骑上了他宽阔厚实的光背上。啪地一声,肖强感到一阵剧痛从自己赤裸的臀部传来,同时感到捆住自己脖子的绳子一紧,他回头一看,只见那少年左手拉住那绳子,右手握着一支由很多细锐的竹片扎成的竹鞭,肖强还没反应过来,一记鞭子又狠狠地抽在了他的身上:

“看什么看?牲口,给我爬着走!”

肖强感到又一阵疼痛,刚才已失去知觉的下身也开始隐隐地灼痛起来,但更让他难过的还是心中的那种强烈的屈辱。

在部队时虽然也因为违犯记纪律挨过打骂,但从来也没有像今天这么狠这么下流。

他没有办法,只好被M在自己身上的这人拉着,像一头公狗一样在地上爬行。

迷迷糊糊中他突然感到屁股一阵剧痛,他斜头一看,只见那个骑在他背上的少年正在吹手中的烟头。一下,两下,三下……一共烫了八下!!!在房间里爬了半天,那少年接了个手机,过了一会儿,门开了,一个同样被反铐住双手全身被剥得一丝不挂的年青小夥子被推了进来,肖强抬头一看,啊,那是自己的当保安的同事,同是退伍兵的刘勇!!刘勇看来也曾受到了非人的残酷折磨,身上也全是一道道渗血的鞭痕。

他看见跪爬在地上的肖强,似乎也吃了一惊。还没等他俩对视清楚,一记鞭子就抽在了肖强身上:

“看什么看?王八!给我把腿直起来!”

肖强费力地支起双腿,直起沈重的身躯,在那少年的命令下,保持其躯体和大腿呈90度的直角的状态,同时那少年在抽了刘勇一鞭后,也下令让他这个同样身强体壮的同事把腰弯下,让其躯体和大腿呈90度的直角。

“给我抱紧住你那王八同事的腰!!!”

肖强瞥见少年那冷冷的眼神,只有照作了。

这样,那少年骑坐在这年轻力壮的退伍兵的光背上,脚不向刚才那样触地,而是悬空起来。

肖强这才明白他之所以拉来自己的战友,是为了让他自己坐得更舒服!!肖强紧紧抱着刘勇的腰腿,头紧挨着刘勇的光屁股,心里是说不说的屈辱与愤怒!肖强看着面前两胳膊被反铐在背后的刘勇,难受得想大吼。

这两个高大魁梧的小夥子就这样成了供人随意使唤打骂的奴隶。那少年坐在肖强背上,拉着捆着肖强脖子的绳子,像吆喝牲口一样骑着这由两个壮小夥充任的“马”出了门。门外是监狱的走廊,这是肖强后来才知道的。

当时存在于他心里的,只有无尽的羞辱与愤怒。

骑坐在自己背上的那少年正洋洋自得地享受着征服比他健壮百倍的男人,与身下坐着的强壮结实的背阔肌运动的质感所带来的心理和生理的快乐。

至于怎么样被驱使到的拘留所,当时迷迷糊糊的肖强已记不太清了。

只记得他每走一步,不论快慢,那少年手里的竹鞭总要狠狠地抽在他已被抽得鲜血淋淋的光身子上。

剧烈的疼痛让他难以忍受,喉咙里仅发出的几声粗重低沈的嚎吼换回的只是更惨无人道的毒打。

(他很奇怪他的手下为什么没有一人来看他,后来出狱后才知道他们都被公安局挡了驾)好不容易在拘留所的一门边停了下来。

肖强又一次被命令跪在了地上,少年从他身上下来,拉着捆他脖子的绳子进了那房里。房子里面积很大,灯光也很亮,除了一张大通铺和一个便桶外就没别的了。

肖强刚要坐在通铺上,只听有人喊了一声:

“站着”,肖强楞了一下,便只觉眼前一黑,脸上便已挨了一下。

少年对他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我让你坐了吗?不听话就修理死你。起来跪下。”

肖强看了看那少年,只见那人正阴森森地看着他,肖强听话地跪了下来,

“现在开始过堂,叫什么?”

“肖强”

“多大了?”

“22”

“怎么进来的?”

……当问完了,,依照他说的面对墙站在墙边……那个少年开始拿一个拖鞋用力得地拍肖强的屁股,而肖强屁股上的烫伤刚刚还被竹鞭抽得流血,碰一下都痛得要命。

啊!啊!肖强疼得浑身发抖,汗水直流。

一连拍了三十下,而肖强也已顺着墙慢慢地滑倒在地上。

那少年又逼肖强仰面躺在铺上,让他伸伸胳膊,动动腿,只见他低头看着肖强的下体说:

“长这么多毛,生虱子了。”

说完就用手拔肖强的阴毛。

开始他还一根根地拔,后来就一把一把地拽,直疼得肖强前仰后合,可手脚虽能动,但反抗不得。

不知过了多久,那少年停住了手,让肖强坐了起来。

肖强只觉得下身火辣辣的疼,低头一看,只见那里光秃秃的,阴毛已经被拔得一根不剩。

“,服不服啊?,不服还有。”

那个人问。

肖强只想别再得罪他,只好答了一声“服了”不知不觉到了中午开饭时间了却对肖强说进来的一顿饭看来那少年是觉没想过要给他吃的。

而且还叫他光着身背靠墙双手平举蹲马步。

那个少年坐在浑身是血跪在地上的刘勇的肩头,一边吃一边对他用竹鞭摸着摸那,一会戳戳耳朵,一回打打鼻子,还戳着肖强的阴茎说:

“这多好,光溜溜的。”

肖强真感到羞得无地自容。

以后的日子简直是度日如年,刘勇和肖强又被迫按那少年的命令作活人马供他骑,还几乎天天都给他们“用刑”,而且是变着法折腾他们。

一次那人先将刘勇的阴茎弄硬,用一根细布条在根部紧紧扎住,然后用牙刷敲他的龟头,那感觉肖强也知道,那和电击一样一股股痛彻心底。

而那少年有时还会冷不丁敲一下睾丸,更是让刘勇疼得大声惨叫,冷汗直流。

还有一次强逼着他跳完裸体舞之后,让他当众手淫,刘勇实在忍无可忍,可拒绝后却被少年用布条绑住双脚,又用手拽着他的阴囊在地上游行。

开始他还拉得不快,可后来越走越快,直到跑,而刘勇苦于两脚被绑住不能迈大步只能一扭一扭地紧跟。

那人一边哈哈大笑,一边用手拍他的屁股,用完刑刘勇的阴囊被拽得又红又肿。(二)就这样在这暗无天日的监狱里渡过了难熬的几天,不断有新的犯人送进来,当然,能进来的全都是像肖强一样身强力壮的年青小夥子,各行各业的都有,很多都是退伍军人,还有一些血气方刚,因几句话不中听就和别人大打出手而被抓进来的体育学院的学生,他们刚被抓进来时都大喊大叫,可被拉进那房里后,出来时已是浑身鲜血淋淋,再也狠不起来了。

肖强同情地望着这些难友,不知自己这种给人作牛作马的生活何时是个尽头。一天深夜,正躺在用干草铺的床上睡觉的肖强被人用皮鞭打醒,还没等他完全清醒,就和同室的其他七个难友一起,被人像驱赶牲畜一样光着身子赶出了囚室的大门,肖强一边走,一边注意到别人囚室里的人也都被赶了出来。

他们随着人流来到了监狱中心的小操场上。

操场上集结了一大群人,在昏暗的灯光下,肖强瞇着眼仔仔细细地看了看,大概有四百来人,全是被抓进来的年青小夥子,大家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心惊胆战地望着前方的主席台台上有一个光线很强的灯,把它前面的一小快地照得雪亮,而操场其他地方则是一片让人不安的漆黑。

终于,主席台处出现了一个瘦高的身影,是的,就是那个让所有进监狱的人吃够了苦头的少年。

肖强看着他那张冷冰冰的脸,心里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抖。

“现在,你们给我排好队,一个个依次到我面前来,马上执行!!”

少年顿了顿,像是想起了什么:

“对了,我要到我面前的人身上不能穿一点东西,否则的话……”

少年脸上浮现出一丝冷笑。

立刻,台下响起了一阵西西所所脱衣服的声音。

在少年的命令下,大家排成了一长长的队伍,依次走上前去,台上不时传来啪啪地击打厚实肌肉的声音,肖强的视线小心地透过前面密密麻麻的头颅,他看见那少年把灯对准上来的每一个人,像打量牲口似地仔细看着面前一个个精赤的强健男性躯体,那少年不时拍拍面前的男人的肩膀,捏捏他的阴囊,朝他的小腿上踢上几脚,又像买牲口时一样让他张大嘴检查他的牙齿……检查完了,那少年会让受检者暗他的要求站在左边或是右边,每个上来的人都如此,无一例外。

肖强看了看,大多数的人都站在了少年的左面,而在右边的人看起来不如左边的那些人那样强壮(当然是相比而言,因为能进来的全是些百里挑一的壮汉),他心里不由涌起了一阵隐隐的不安。

轮到肖强自己了,一阵屈辱的检查后,他被分在了左边。

人流不断向前涌动着,终于分完了,肖强看了看,被分在左边的大概加起来有三百多人,大家都老老实实地按命令站在冰冷的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少年瞅了瞅他们,似乎对这三百多个年青壮汉的驯服很是满意。

他转过头,一挥手,右边站着的那些人被迫走到了操场中心,刚站稳,他们后面忽然冒出了十来个黑衣人,人人手里都端着枪,还没等肖强他们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一阵枪响,那近一百个被分在右边的人发出一阵阵惊慌失措的叫喊后,都被打死在了操场上,殷红的鲜血流满了操场。

肖强他们被惊呆了,少年缓缓转回头:

“你们是很走运的,你们的体格救了你们的命,现在,你们,全都给我跪下!!!”

“轰轰轰”,操场上响起了一阵沈闷的膝头着地的声音,面对这血淋淋的真实的屠杀,剩下的那三百来个人全都屈服了,残存于大家心头的那一点点反抗的意识全都无影无踪,在少年面前跪倒了一大片。

这时,监狱外开来了几辆巨大的军用车,无数的车前灯把操场照得如同白昼一般,少年又选出了十个彪形大汉,个个的身高差不多都有一米九,浑身的腱子肉让他们看起来就像一头头熊一样,但他们现在在少年的命令下,从监狱的大仓库里抬出了一顶肩邑,是的,肖强曾在电影里看过,就是古代帝王所乘坐的那种由人抬着走的交通工具,现在面前的这具肩邑就和电影里的差不多,木质的,上面雕着镂空的花纹,四周还安着粗粗的杠子,上面还描上了精美的龙的图案,杠子每面两根,构成了一个複杂的井字型,供坐的大木榻可能有1平方米,上面还垫着柔软的丝锦垫……一声令下,八个被精选出来的彪壮青年每人将一根木杠放上自己肩头,老实地跪在地上,其余两个一人举起了一个豪华的缎制的古式遮阳幕,另一个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少年踏上那人的光背坐上了肩邑,又令那充任楼梯的男人在那八个壮小夥的阴囊根部绑上了一根长长的麻绳,再和成一根,交到了少年的手中。

其他的三百来个男人光着身子被驱赶着上了军车,那少年这准备拉动绳子,忽然来人报告说人太多,车装不下。

少年皱了皱眉,问道:

“还有多少人?”

“大概还有五十来个。”

“给我把这些牲口绑起来,拿麻绳栓住阴茎,一个一个串起来走!”

肖强没有挤上车,只能眼睁睁地让人用一根几十米长绳子拴住了生殖器,和别人的那话儿连在了一起。

少年猛地拉动绑着八条粗壮阴茎的麻绳,八名虎背熊腰的年青男人发出一声闷吼,用力扛着肩邑直起身子站了起来,快步地向前冲去。

拴着五十多个精壮男人阴茎的绳子也握在了那少年的手上,五十多个赤条条的男人被反绑着胳膊,串在一起,像狗一样被牵拉着奔跑,肖强也在其中,长长的队伍后是装着剩下那几百个当奴隶的男人的军车。

是时正是秋夜,冷风不断朝肖强赤裸的身上刮来,他只有卖力地跟着队伍奔跑着,有时慢了一点,那捆着自己生殖器的麻绳就会勒得更紧。肖强在心里不住地骂着却又无可奈何。

在少年的命令下,所有的奴隶边跑边像军训时那样大吼着“一,二,三,”可能那少年觉得喊的人太少,索性让军车停下,把里面那几百个人全赶出来,也用麻绳绑住生殖器串起来,可绳子太少,就那末几条绳子要捆住三百来人的生殖器,所有的人全都挤挤挨挨,跑起来跌跌撞撞。

少年满意地回头看着这几百个被捆住男人最隐私处的奴隶在痛苦而屈辱地奔跑着,他微笑着拉拉手里的绳头,饶有兴趣地看他们难受的表情,这些平时无人敢惹的壮小夥现在都成了供他任意踢打,折磨,羞辱的奴隶,这怎么会不让他惬意呢?(三)经过了漫长而屈辱的行程,大队人马终于来到了一座深山里,这里地势险峻,到处都是高大浓密的树木,郁郁葱葱的林子,一行人在少年的驱使下,费尽力气攀上了半山腰,那里有一个很不易被人察觉的大山洞,穿过黑暗的山洞,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忽然眼前一亮,当他们气揣吁吁地站定再往山洞的出口向外望时,都被眼前的景像惊呆了:面前是一个极大的盆地,广阔的平原上修建了一座规模极其巨大的西式建筑,边上则是许多军营宿舍样的房子,盆地的一边还有一个很大的湖。

而四周却是巍峨的高山,要不是亲眼所见,肖强他们死也想不到在这大山里居然还有这样一个不为人知的大盆地!!!三百来人跟着由八个壮小夥扛着的少年朝盆地中心的那皇宫似的建筑走去,还没到大门口,只听宿舍里轰轰地一阵巨响,无数个男人从里面冲了出来,他们都只穿了一条窄窄的三角内裤,个个看起来牛高马大,身强体壮,数目少说也有几千人,他们停在少年的肩邑前,按内裤的颜色排成五个团队,轰轰隆隆整齐划一地全跪倒在了肩邑前,景像蔚为壮观。“恭迎少爷回府!!!”

几千人的声音彙在一起,震得大地似乎都在抖动。

少年一拉捆着八条壮汉阴茎的绳头,下令让他们跪下来,同时,他又下令解开那拴着三百来个新来的奴隶的阴茎和绑手的绳子,肖强甩甩被绑得酸麻不己的胳膊,低头一看,自己的生殖器已被勒得又红又肿,火辣辣地疼。

几个人从跪着的方队里起身走了出来,人人手里拿着一条鞭子,在皮鞭的驱使下,肖强他们挨个地趴在地上,三百来人的脊背组成了一条又宽又长的人肉“地毯”,从肩邑处一直延伸进“皇宫”里。少年从肩邑里下来,踩着这些厚实的脊背,慢慢地向府里走去。

肖强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只能任凭那双穿着皮鞋的脚从自己身上踏过去。

少年终于进去了,临走时略略摇了下手,刚才那几个看起来像是比较高级点的奴隶一见,马上让肖强他们起来:

“各位兄弟,咱们只要进了这里,就都是少爷的奴隶了,在这里反抗是没有用的,只有死路一条。走吧,我带你们去你们住的地方。”

肖强他们跟着一个叫王新民的进了南面的一处宿舍,里面真的如军营一般,每个房间住八个人,上下铺,王新民拿来一叠不同颜色的三角内裤说:

“在这里,如果没有少爷的特别命令你们就只能一年四季穿内裤,对了,你是哪个省份的?”

王新民对着肖强问道。

“山东”

“哦,那你穿黑色的内裤。”

见肖强有点不解,王新民又说道:

“这里所有的人都是按不同的省份穿不同色的内裤,比如河南人穿蓝色的,东北人穿白色的,陕西人穿黄色的,河北人穿红色的,而你们山东人就穿黑色的,记住,绝对不能穿错了,否则……”

“来,拿着,每人三条,可没多的了。”

肖强穿上了那遮羞的内裤,心里舒了口气,终于暂时告别了牲畜一般浑身丝不挂的状况了。

“穿好了去大楼登记!!!”

肖强随着人流来到了中央的宿舍,那时和自己一起来的三百来人大多数都穿着黑色的内裤排在了门外。

终于轮到肖强了,他进了宿舍的大厅里,只见里面一字排开一大堆检查工具,身高体重仪什么的,还有一些他叫不出名来。

肖强!

“一个穿着黄色内裤的男人拿着一个本子高声吼到。“到!!!”

肖强急忙回应。

黄内裤男人看了他一眼,挥了挥手,肖强见状忙朝排在第一的身高体重器走去。

“身高183公分,体重92公斤。”

负责测量的白内裤男人操着东北腔高声叫道。

肖强顺着人流挨个走着,接受着好多他名也叫不出的检测,在这里,他觉得自己早就不是个人,完全就是一口牲畜似的,他们居然连阴茎的长短,直径,阴囊的大小也登记了。

拍了头像后,还让他们剥下内裤拍下了正面,背面的全身裸照,一些关键所在如阴部还拍了局部照片。

然后还详细地登记下了他们的籍贯,职业以及被捕获地点等等,最后还给每个人编了一个号码让他们记住。

好不容易检查完,肖强回到了宿舍里,刚躺在床上没多久,就听到王新民尖锐的口哨声:

“所有的新奴隶立刻到食堂来!”

足有两个足球场大的食堂里已站好了那三百来人,几个穿黑内裤的人抬来了两头烤好的全牛,往地上一扔:

“这是少爷赐给你们的食物。”

早已饿得饥肠碌碌的几百个人一见,立刻狼一般地猛扑了上去,发疯似地撕扯着地上的牛肉。

肖强嘴里塞满了肉,手还拼命地抓着,好几个人还为这好久不见的美味拳脚相交,打成一团。不一会儿,全牛就只剩下了几根骨头。(四)日子不紧不慢地过了几天,在这里,他们天天背诵《奴隶铁则》,并且要一条一条地按着执行,比如,不管在任何地点,只要遇到他们那位被称为“少爷”的主人,都得马上跪在地上。

大喊:

“XX籍奴隶XXX,编号XXXXXXXX听候您的使唤,请指示!!!”

下跪的动作还有严格的要求,为此肖强他们这三百来号新奴还训练了半天,着实吃了不少苦头。每天清晨四点半,全体四千多奴隶全得起来沿着盆地赤裸着跑上一圈,等他们跑完,都是早上七点多了,接着他们要是没有被主人使用,全天的时间就都花在各种各样的高强度的体格锻炼中,几百个俯卧撑什么的在他们的训练里都算是强度极轻的了。

还好,每天训练完后还有三顿肉食为主的餐让他们将身体弄得更为强壮。

每隔一周,都有新的壮汉被送进来,重复着相同的事。

肖强到一周后还没有让主人使唤过,不过,他的室友,也是来自山东的赵健中有一次浑身鲜血淋淋地回到了宿舍里,从他的口中,他知道了一些更让他后怕的事。

(五)这天,肖强的室友,来自山东军区的现役军人赵健中结束了上午的训练,正准备上厕所方便一下,忽然看见他们的主人骑着由两个虎背熊腰,浑身一丝不挂的男人弯腰组成的“马”远远地走了过来(肖强知道这个,因为他自己就当过这种“马”),赵健中见状慌忙跪下,少年见了他,一勒捆着那两个男人脖子的绳子,停了下来。

“山东籍奴隶赵健中,编号4922听候您的使唤,请指示!!!”

赵健中喊道。

“牲口,给我站起来!扒掉裤子!”

赵健中直起他一米八七的魁梧身躯,大手一把就把自己那仅有的黑色裤头扯了下来。

一个完全赤裸的雄性躯体就展现在了那少年的眼前。

少年满意地打量着他隆起的厚厚胸肌,搓衣板一般明显的结实小腹,两条筋肉暴突的粗壮大腿稳稳地立在地上,粗粗的阴茎上覆盖着浓密的阴毛……少年一手拉了一下绳子,同时举起手里的皮鞭朝身下的奴隶的早被抽得鲜血淋淋的大腿外侧用力打去,那奴隶疼得“嗷”地叫了一声,按照这种叫人苦不堪言的命令方式跪了下去,少年从他背上下来,顺便朝这人的光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脚:

“给我滚开!”

很快,这人的任务由赵健中充任了。

少年骑在他的光背上,在雨点般的皮鞭中,赵健中开始向前奔跑起来。

在行进的过程中,前方的那个遍体鳞伤的男人也被一个穿黄内裤的男人替换了下来。

就这样跑了一会儿,少年似乎有点厌倦于这种交通工具。

当走到那个大湖边时,他从这两奴隶的身上下来,叫刚才当马头的那男人拿来一个竹椅,他可真是“聪明非凡”,不起眼的竹子竟会变成一种工具。

那个用竹子扎成的椅子绑上了赵健中厚实的肩头,并用绳索牢牢地固定在他宽阔后背上。

双手也被伸直并反方向地向后拉,直至脑后,并紧绑在那个竹椅的两侧。

两脚的后跟上也横向绑着一根约一米长竹竿,使得两腿之间的距离被固定住,既不能再伸大,也不能再缩小。

而在这根固定双脚的横竿的中间又绑着一根直立的竹棒。

“你是什么?”

那个少年笑着说。“我,我,我是山东籍奴隶赵健中,编……”

话没说完,一阵钻心的剧痛从阴部传来,赵健中不由疼得嚎吼了一声,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少年的手里多了一根长长的针,正用力地往自己的腹股沟处刺去!

“牲口,让我告诉你,你现在是我的竹马!!!记住没有违{1}规{1}词{1}”少年一抓住赵健中的头发,狠狠狠在他耳边叫道,边叫手里的针还不停地往他阴部深深地刺进去。

“嗷违{1}规{1}词{1}违{1}规{1}词{1}~~”赵健中疼得大吼:

“是!!!少爷!嗷~~我是您的竹马!!!!嗷违{1}规{1}词{1}~~”

“很好!”

少年微笑着抽出了针,一股鲜血像小泉似地马上顺着针眼涌了出来。

“给我跪下!!!”

少年随即脸色一变,冷不丁朝赵健中的膝关节后方狠狠踢了一脚,赵健中支援不住,一下子跪倒在了地上。

于是捆在“竹马”赵健中肩头的马鞍上坐上了那少年,他令另一个奴隶将那根固定双脚的横竿的中间绑着的直立的竹棒的上部深深地插进了赵健中的肛门里。并且这个驾驭者的手中还握着一根“缰绳”,这根细绳的另一端紧系着这匹彪壮的“马”赵健中的生殖器。

每当这根“缰绳”被拉紧的时候,这个山东军人就不得不向前走,而每迈一步那根固定两脚的竹竿就会前后拧动,而绑在其上的那根竹棒也随之在肛门里剧烈转动。

在驾驭者的吆呵声中,这匹由曾在战场上勇猛威武的中国军人充任的“竹马”围着湖边绕着圈跑了起来。

直至他累得气喘嘘嘘,但肛门里直插的竹棒却使得他只能保持直立的状态,甚至两腿都不能有丝毫的弯曲,只能直着腿机械地跑,跑,跑。

肛门的内壁在被粗糙的竹棒长时间剧烈的摩擦下也都流出鲜血,剧痛难当。

赵健中一边跑,一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阵惨嚎。

就这样少年骑着这匹“竹马”在湖边转了一圈又一圈,忽然,这位为所欲为奴隶主下令了:

“竹马,给我停下!”

赵健中心里不由松了口气,以为这非人的折磨要结束了,可那少年的一句话让他五雷轰顶:

“给我跪下!”

赵健中知道,这要是在平时,他马上就能执行,可是,现在他的肛门里插着一根竹棒啊!!这样跪下去……“少爷,我,我的后面有,有一根竹棒啊……”

赵健中用颤栗的声音小声地说道。

“畜牲!!!哪儿来的这样多废话!”

顿了顿,少年似乎也意识到这点,伸手揪住赵健中的耳多用劲扭着,同时总算下令让人拔出了插在他肛门里的那根血淋淋的竹棒。

赵健中强忍着疼痛跪了下来,少年让人取下了那竹椅,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又道“闭上眼睛,把嘴给我张开!!!”

赵健中不知道自己又将遭受到什么新的折磨,但也无可奈何地照着作了。

这个原中国人民解放军战士闭着眼,张着嘴,忽然,他感到有一股温热而带着说不出来的味道的液体流进了自己口中,他只有大口大口地咽着,那股怪味越来越浓,还伴着水声,这声音是那样的熟悉。

啊!!!那是尿!那是那少年的尿!!!赵健中猛地明白过来,心里腾起了一阵难忍的屈辱!这小子把我的嘴当尿壶了!!!赵健中心里一边骂着,一边却毫无办法,他也不敢睁开眼,只能继续咽着那少年的尿液。

少年尿完了,问道:

“好喝吗?”

赵健中强忍着心中的羞愤,大吼:

“好喝!!!”

“好喝还不道谢?”

一脚又结结实实地踢在了赵健中的阴部。

赵健中咬着牙弯下腰:

“多谢主人的赏赐!!!”

少年哈哈大笑起来,又朝他身上猛踢了几脚:

“滚吧,尿壶,髒死了!”

(六)“我是一名东北体院的马上就要毕业的大学生,今年刚满23岁,那天我正躺在学校宿舍里睡大觉时,几个警察冲了进来,不由分说就给我上了背铐,我拼力挣扎,闹不懂自己为什么会被抓,后来,和你们一样,来了这里,当了那人的奴隶,我操!!!!”

黄力行狠狠灭掉手里的烟,愤愤不平地骂了一句。

肖强在这个比他还晚来一批的壮小夥转身时,看到他身上无数个被烟头烫伤的疤痕,

“这个……”

“还不是被那人弄的!我操!”

黄力行望着身上的伤,眼里涌起了泪水。

“前两天,我刚吃完饭,正准备集合去参加他妈的那鬼训练,那人来了,让一个也是东北体院的我的师兄背着,边走边用干树枝打我师兄的那话儿,可怜我那师兄白长那么大的块头啊,给人像吆喝公狗一样使唤着走。见了那人我只有跪着,又要老子扒裤衩,他妈的!!!老子就这么一丝不挂地跪着给他像打量牲口似的看着,那人从师兄身上下来,掏了他妈的一根绳子把老子的老二给扎了起来,勒得真他妈地疼啊,后来,那人又骑在老子肩上,拉着那绳子就叫走,真他妈的窝囊!!!!

“”喂,小子,你被抓后就直接来这里了吗?没进局子?

“陕西籍士兵张胜问道。”

没有啊,我直接就到了这里的,怎么?

“张胜和其他人意味深长地对望了一眼,这小子要是在警察局里看见过那些屠杀场面的话,就是打死他也不敢用这样的口气说话了。“他骑着我走了半天,也是边走边抽老子,我疼啊,拼命地跑快总不该打我了吧,可他照抽不误,还一次比一次狠!!他妈的!!!咱长这一身腱子肉就是让他这样折腾的吗?我操!!!”

“后来可能他也玩腻了,从我身上下来,叫我像狗一样跪趴在石头上,他妈的也真会挑地方,找了个全是碎石的地儿让我跪,又坐在我背上,我师兄也是跪趴在碎石上的,那人的脚就搁在他身上,那人自各儿抽起烟来,抽就抽吧,还时不时把烟头往我身上摁,疼得我忍不住吼起来,这一吼不打紧,反到提醒了他,真他妈的!!!他专门点了十来根烟,尽朝我要紧的地方烫,后来干脆坐在我师兄身上,叫我两胳膊背后直着身子跪着,一下一下地烫老子全身,还特别爱烫我的老二,毛都烫得一根不剩,把老子疼得浑身颤……”

正在这时,奴隶宿舍的门被撞开了,几个人一涌而入,不由分说将黄力行结结实实地绑了起来,那小子还嘴硬:

“为什么绑我?我操!!!”

话音未落,一记重拳就打在他的脸上:

“为什么?你刚才说了什么你自己清楚!!!”

张胜见状忙道:

“大家都是给少爷当牛作马的奴隶,有什么话好好说……”

“好好说?这事让主人知道了,咱们一个都活不了,他小子胆大敢对主人不敬,要死就死他一个,别连累了我们!!!”

(七)第二天早上,所有正忙于训练和没有训练的奴隶忽然接到主人的命令,全到大广场上去集合。

肖强他们随着人流来到了广场,今天广场中央建了一座木质的平台,五千来人全按令围站在那里,不知道会有什么事发生。

喂,肖哥,你说少爷叫咱们来这里干什么?

“来自河北的小夥龚忠伟悄声地问道。”

不知道!!!

“肖强不耐烦地说,他心里似乎昇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正说着,只听前方传来一声大吼:”少爷驾到!!!

“话音刚落,广场上立马响起了一阵膝头着地的巨响,五千来个壮男整齐划一地全跪了下来。还是那样,少年舒舒服服地坐在由彪壮大汉扛着的肩邑过来了,只不过人数由八个増加为三十二个,三十二根阴茎被绑得结结实实地由那少年拉着,这点倒是没变。这时穿着不同颜色内裤的四个奴隶走上平台,挨个呈四边型跪趴下,少年令人抬来一张铺着软锦垫的椅子,把椅脚分别放在他们的光脊梁上,自己再安安稳稳地坐了上去,那四个人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老老实实地充任着人椅的四只脚。这时跪在地上的壮小夥们连忙趴着,只见这位少爷一米七五的个子,身材虽瘦弱但却洒脱飘逸,上穿一件米白色的衬衣,下身穿一条深兰色的高级纯羊绒牛仔裤,脚穿黑色的袜子和一双意大利的名牌黑皮鞋,一双眼晴,显的十分的冷酷而傲慢,他安然地坐在了那张精美高贵的椅子上,那三十几个奴隶抬着肩邑跪在少爷身后的两侧。一个奴隶被他牵着阴茎爬到他的脚边,他一脚踏在那个奴隶的头上。十几个端着着少爷茶杯啊什么的奴隶跪在少爷身边。少爷威严的向下面跪着的奴隶看了一眼,地上的几千头奴隶整齐划一地一齐磕了三个头,接着又一起爬起来磕了三个朝拜大头。(是等身长的大头)然后再次又磕了三个响头,突然跪在地上的奴隶们齐声喊到“祝少爷万岁!”

这声音雄壮有力,划破了刚才死海一般的宁静,这声音久久地回荡在皇宫的上空。

少年在人椅上坐定,威严地扫视了全场一圈,慢慢地说道:

“最近有个别畜牲在背后说我的坏话。现在,我要让你们看看这些王八的下场!!!”

说着手一挥,一个浑身伤痕的赤裸男人被五花大绑着拉上了台。

肖强一看,正是那火爆脾气的黄力行!黄力行垂着头,看起来是受够了鞭打。

随即,他的两胳膊被扭到后面,反绑在了平台中心的大柱子上。

一个烧着熊熊大火的火炉被抬了上来。

大家心里一沈,看来这小子今天是必死无疑了。

少年带着手套,从火炉里拿起一根被烧得通红的铁棒,戏耍似地在黄力行脸前晃来晃去,黄力行抬起沈重的头,惊恐地望着面前这可怕的刑具。

“小子,你不是说我把你那身子当烟灰缸疼着你了吗?好,今天就让你疼个痛快!!!”

说着抓起铁棒就朝黄力行赤裸的阴部猛地塞过去!兹违{1}规{1}词{1}~`一股青烟伴着一股皮肉烧焦和惨不忍闻的嚎叫弥散开来。

“嗷啊违{1}规{1}词{1}~我的娘啊违{1}规{1}词{1}嗷~~~啊违{1}规{1}词{1}~嗷违{1}规{1}词{1}违{1}规{1}词{1}~~”黄力行被烙得浑身乱抖,也许是疼疯了,两条大腿竟然拼命地夹紧,结果可想而知,他又惨叫着拼命分开。全身都在拼力挣扎着,绑着他胳膊和大腿的绳索深深地勒进了皮肉里……少年对这痛不欲生的壮小夥的嚎叫完全置之不理,烙冷了一根棒后,随即又换上一根刚烧得通红的铁棒,哪儿也不烫,专烙黄力行的阴部,

“嗷!!!!!!!!!!”

黄力行用劲全身力气发出最后一声嚎吼,头一歪,晕死了过去。

少年叫人用水将他泼醒,微笑着望着他已变成一根焦棒的阴茎:

“怎么样?再骂一声给我听啊?”

黄力行被折磨得连抬头的力气也没有了,他垂着头,用虚弱的声音说着:

“少爷,我知道错了,求你饶了我这条狗命吧!!!”

少年哈哈大笑:

“饶你?哈!太晚了!来人,给我把那个帮他说话的公狗拉上来!”

肖强他们朝台子右边望去,只见那陕西军人张胜也被剥了个精光,被人抓着套着阴茎的绳子像狗一样拉了上来,啊,我的天!那不是普通的绳子!肖强他们心里又是一紧,那是一根长长的钢丝!而且还不是套在张胜的老二上,而是横刺着穿过他的老二再拉出来的!!!他的那话儿上全是血,一边走,一边被拉得杀猪似地叫唤。

张胜也被绑在了柱子上。

少年阴笑着拿出一把铁钩:

“你话很多吗?现在看你拿什么来说话?”

随即下令让人撑开他的嘴,张胜意识到将会发生的事,惊慌失措地挣扎着,但毫无用处,只能眼睁睁地叫人扯开了嘴。

少年朝他嘴里望瞭望,赞道:

“好牙!”

说着就把铁钩子伸进去,用力刺穿张胜的舌头,再顺势把它拉了出来,张胜痛苦也没法叫唤,舌头像狗一样被拉得老长,没法说话,只是从满是鲜血的口腔深处发出“哦哦”的喉音。

少年拉着张胜的舌头,仔细地看了一会,随即操起一把闪着寒光的刀,一下子就把他的舌头割了下来,一股血柱喷了出来,张胜胸膛发出一声奇怪的声音,像兔子似地扑腾了几下,也疼昏过去。

两桶气油分别浇在了黄力行和张胜的身上,少年点燃一根烟,远远地扔过去,一股大火猛地昇腾起来。

少年转身望着大家,指着那两个正在火里痛苦挣扎嚎叫的血肉之躯,大声说道:

“你们看见了吗?对我不敬,和看见不敬的人而又知情不报者,下场就是这样!别的不用我多说了吧?”

台下的五千人早就噤若寒蝉,谁以后还敢冒出半句牢骚?

“鉴于这次的事,你们都将为他们受到惩处!今明两天,所有奴隶训练强度再加大一倍!而且这两天你们也休想吃到一丁点东西!还有,这两天晚上,谁都不许睡觉,每人给我扒光了,顶一块大石头给我在广场上跪个整夜!!(八)邱成钢原来的职业就像他的名字一样,是河北一个炼钢厂的青年工人,平时生活单调,成天没事就练块儿,年青血气自然足,有一次实在忍不了欲火,跑进城区里去招妓,不想正爽时,被人抓了个正着,原以为罚点款就没事了,可谁知道进了局子后饱饱地挨了顿揍,再被人抓进这里,开始了漫长又苦不堪言的当牛作马的奴隶生活。这天也该他倒霉,他们那队人训练间隙正累得在地上七倒八歪时,少爷又骑在奴隶过来了,后面还跟着一大群被拴着生殖器的壮小伙,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让邱成钢这队人。一个不剩地全扒下了仅有的一条裤裤,一字排开让他检查。还下令让他们手淫勃起。对邱成钢这些浑身有使不完的劲的强健男青年来说,让自己的老二直挺冲天还不是小事一桩?,少年挨个走过他们身边,还拿着一根小棒,不时敲敲他们坚硬挺直的阴茎,还顺手用力扯下他们每个人的一撮阴毛装进袋子里。邱成钢他们默默忍受着,

“只要不要像对黄力行那样对我就行。”

他们在心里暗暗祈祷着。

最后,少年从这些人里选出了老二最粗最长,挺得最高,阴毛也最茂密的邱成钢,把他的老二拴起来,和可能是在其他分队里选出的壮男们的老二串成一串,拉着走了。

这是邱成钢第一次进那少年的“皇宫”,里面的豪华让他目瞪口呆,他随着这被选出的二十来个人一起上了楼,在上楼之前,他们又被分成了两队。

两队人进了一个房间,邱成钢一看,是个可容纳很多人的大浴室,在所有人都按令洗刷净全身后,一个个又被光着身子赶了出来。

所有人又被带进了另一个房间里,那少年正坐在里面的椅子上,一见他们进来,手一挥“全给我靠墙站好!!!”

邱成钢他们驯服地按他的命令作了。

少年走过来,朝排在第一个的河南小伙看了一眼,一把就揪住了他的一簇阴毛,狠狠地扯了下来。

“啊违{1}规{1}词{1}`”河南小伙被扯地大叫,少年一听,更为使劲地扯起来,那小伙子疼得冷汗直冒,两只大手死死抓住墙边的窗户,两条柱子一般的强壮大腿也在微微地颤抖着,虽苦不堪言但又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阴毛被一撮撮地扯光。

少年随意地将这些阴毛扔在一个盘子里,又走过去接着扯下一个奴隶的阴毛,只听房间里痛苦的嚎叫此起彼伏,盘子里的阴毛也越集越多,垒得高高的,就像座黑色的小山似的。

邱成钢排在一第一队的最后一个,眼见着马上就轮到自己了,他咬咬牙,挺直身子,作好了迎接痛苦的准备,可那少年走到他身边时,可能是拔前九个壮小伙的阴毛拔累了,只看了他一眼,挥挥手,面对着全体道:

“所有阴毛没被拔的牲口,跟我走!别的就地解散!”

那九个疼得直抽冷气的奴隶一听此言,如获大赦,有的还顾着捂住阴部,有的则干脆不管三七二十一,甩着光溜溜的老二就冲出了门。剩下的十一个人被赶进了一房里,邱成钢一看,这是一间中国传统式的房间,放眼所见都是雕梁画栋,陈设好像很优雅,邱成钢是大老粗一个,这些精美的东西都引不起他的注意,他望着房里几个跪在地上迎接他们共同主人的奴隶,心里所担心的是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少年坐上跪在书桌边充当椅子的一个壮男的肩头,书桌上早就摆好了一卷略带黄色的丝绸,邱成钢从电视里知道,这是专拿来画画的绢。

边上还有很多只黑毛毛笔和很多颜料碟。

“去,把刚才扯下来的那些牲畜的阴毛给我作成新笔!”

少年对跪在边上的一个奴隶吩咐道。

啊?邱成钢这才明白过来,之所以要扯光那几个人的阴毛,都是为了给这少年作画笔用!邱成钢看着桌上那几十支阴毛笔,回想起那九个兄弟痛苦的表情,耳边似乎又响起了那一声声的惨嚎。

邱成钢只能在心里大骂着,

“这样下流的方都想得出来!我操你奶奶!”

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把一杯咖啡高举过头顶,像狗一样爬了过来,少年揪着身下当人肉椅的壮实男人的头发,接过咖啡喝了一口,眼光又移到了面前这十一个沉默不语的光身子男人身上。

“你们,开始给我手淫!!!”

一声令下,十一名赤条条肌肉结实的壮男纷纷搓起自己的老二来。

邱成钢不由想起了那个曾和自己半宿之欢的妓女的身体,他兴奋起来,越搓越起劲,邱成钢那具如雕像般完美的赤裸身躯。在一室的流光下,映着诱惑人的古铜色。

洋溢着年轻活力的短发精神抖擞地直立着,两道浓眉深深地刻划在紧闭的双眼上方,一个英挺的鼻再配上两片砖红色的厚唇,拼凑成了一张野性的脸。

顺着脖子往下,是他那宽阔厚实的肩,很粗犷的弧形,微微耸起两根锁骨。

胸部踏踏实实地如沟渠般分出两大块坚实的胸肌,伴随他深沉的鼻息,规律地起伏着。

腹部展现出六块棱线清楚的腹肌。

均匀修长而又筋肉隆起的双腿,散发出男性的动感,手臂浑厚的三角肌,凹凸有致地显现出强健和力量。

邱成钢的下体涨满而勃硬,鼓鼓高高的,一根硕大的阳具直挺挺地呈现在少年眼前。

微微往上扬的弧形、饱满的龟头、傲人的长度和那颇具份量的茎干,简直是只能在雄性野兽里才能得之一见。

他的阴茎因勃起而微微颤动着,青筋暴突的阴茎在窗外薄弱的月光照映下显得格外硬挺,散发着雄性特有的体味。

眼看着邱成钢这野牛一般强健的年青男人进入了状态,少年忙令人递给他一个广口的玻璃瓶,自己也从肉椅上下来,走到他身边,朝他小腿处发达隆突的肌肉猛踢了一脚:

“牲口,给我把精射在瓶子里,一滴不许剩!”

小腿上的痛楚现在似乎根本影响不了邱成钢如火山爆发一般的性欲,他全裸站在少年书房的的地上,全身的肌肉紧张着,他的肉体发着诱人的亮光,挺起的胸膛,扎实的腹肌,刚劲的双腿,就算不看他的阳具,也能让人知道这是一个正处在发情期的壮健的年青男人。

他的右手握住自己那早已昂扬耸立的阴茎,一前一后忘情地搓动着,左手一边握着玻璃瓶,一边则在浑厚的胸膛上用力揉捏着自己硬挺的乳头,他的头稍稍往后仰,双眼紧闭享受着下体传来的快感,厚厚的嘴微微张开,低沉地吐纳着因兴奋而发出的狂野喘气声,古铜色的肌肤在书房视窗射进的流光照耀下显得特别的诱人。

邱成钢发疯似地卖力行动,右手更加激烈地抽送着,呼吸声变得愈发急促,突然,他低吼了一声,身体激烈地抖动着,同时,一道道乳白色黏稠的液体自他的龟头猛地激射而出,喷喷地溅了出来,他忙将瓶口迅速对准自己的老二,粘稠的精液直直地喷进瓶里,顺着瓶壁缓缓滑了下来。

因强烈痉挛引发的阵阵雄性野蛮的嚎吼回荡在书房中,舒畅满足的表情充份溢满在他年轻粗犷的脸上。

别的壮小伙也一点不比邱成钢差,粗重野性的嚎叫声此起彼伏,每个人都尽情发潟着无穷的性欲,拼命抽搓着自己粗长硬挺的老二,全身肌肉紧绷,不断发出一阵阵狂吼,每条壮汉的白浊的精液由龟头快速的射出,按少年的要求,都准确无误地射进了自己刚领到的玻璃瓶里。这十一个壮小伙就像一匹匹马力十足的发动机一样,来了一次又一次,充沛的精液不断地喷进瓶里,没多久,人人手里的瓶里就装了大量的精液。

少年见差不多了,下令让他们停止手淫并将瓶子交上来。

这些壮汉对这带给他们极大快感的运动有点恋恋不舍,但还是遵命停下了手,翘着硬梆梆的老二跪着把瓶子呈了上去。

少年将所有的精液装进一个大瓶子里,粘稠的精液整整装满了那个大大的广口瓶。

在里面闪着耀人的光彩。

少年举起瓶子看了看,再用一支阴毛笔在里面搅了搅,好像很是满意。

随后他抓住身下的那个男人的头发,反手就给了他一记耳光:

“畜牲!给我滚!”

说着朝邱成钢一指:

“你给我过来,像他那样给我跪下!”

邱成钢心里本还想多作两次,但此时也只能站起来,甩动着硬挺的老二走过来在少年身下跪倒,等少年在他肩头上舒服地坐定后,再驯服地用自己两只粗胳膊抱住主人垂下的双腿,少年揪揪他的耳朵,拍了拍他的脸:

“长得真壮实!性弁鄐]不错,真是一头好牲口!”

令一个挺着老二的奴隶帮他铺好了面前的绢,少年又喝了一口咖啡,舒了口气,将一幅草稿放在绢下面,开始在绢上描起来。

邱成钢不敢抬头,但他牛高马大的个子完全能让自己略略抬眼就能看清画绢,那画的是一丛怒放的梅花,上面还站着几只小鸟。虽然还没染色,但还是能看得出极为精美。

少年描完线条,开始给鸟染色,让邱成钢感到奇怪的是,他每上完一层色,总要用另一只笔在装满他们这十来个人的精液的大瓶里蘸蘸,在颜色上上一层精液后再染。

邱成钢怎么也弄不懂他为什么这样作,后来,他终于想起他们单位里有一个很会画画的女工曾告诉他,画那什么笔画要染一层色再染一层胶。当时他对此是一点兴趣也没有,去看那女工画画都是为了接近那长得很不错的女工,现在,他总算想通了,男人的精液不是也很粘,不是很像胶吗?怪不得让大家手淫,原来是为了拿大伙儿的精液作画!真他妈的!!!真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啊,邱成钢抱着少年的腿,少年坐在自己的身上,自己却像条狗似地挺着老二跪在地上,跪久了,膝盖又酸又麻,很想挪挪身子,但又知道这绝对不行,邱成钢埋着头,心里又想起了那个漂亮的女工,老二不知不觉又硬了起来。

“啊,真他妈想再搓搓老二爽一下啊……”

邱成钢心里暗暗想着。

少年似乎发觉了身下的这强壮的男青年阴部的变化,他低头一看,只见邱成钢的老二又挺得笔直,尖端又冒出了精液。

少年笑了起来:

“真是一头壮公狗!!!”

说着让人拿来一条麻绳,把他的生殖器又绑了个结实,令一头让他自己用牙咬住。

这样一来,这健壮的钢厂工人的老二就被绷得直直地和他自己的小腹贴在一起了。

“他妈的!”

邱成钢在心里暗暗骂着。

少年画完了鸟,正准备画梅花,可他的手在装朱砂的碟边停下了,略思服了片刻,从邱成钢身上下来,左手又揪住了邱成钢的耳朵:

“公狗,给我站起来,到桌边去!”

邱成钢咬着捆住自己生殖器的绳子站了起来,顺从地站到了桌边。

“牲畜,你不是长得壮吗?好,等会还有你好受的!松口!!”

邱成钢张了张嘴,自己的老二还是硬硬地挺着,在被放下时很有弹性地弹了几下,几滴精液溅在了桌上。

少年一笑,一把抓过邱成钢的老二把它拖了过来,令一手操起了桌上的裁纸刀,开始用手仔仔细细地找着他坚挺老二上暴突的血管来。

邱成钢反射性的退了退,伸出手想遮蔽一下自己的阴部,少年见状,猛地起身,扬手就是一记狠狠的耳光:

“干什么!牲口!给我两手放背后!!!”

邱成钢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疼,慌忙把手背在了后面。

少年举起刀,对准这青年工人老二上最粗大的一条血管慢慢地刺了进去,再反手一挑,血管被割破了,邱成钢嚎了一声,想护住自己的老二却又毫无办法,他低头一看,一股鲜血像小泉似地从自己的老二上的伤口处涌了出来。

少年放下刀,左手仍扯住邱成钢的老二,右手拿起笔,开始在他的伤口上蘸血给梅花染色,一滴滴鲜血顺着老二淌在了绢上,少年就势将它们画成了飘落下的花瓣。

血渐渐地凝固了,少年就又选边上的血管割开,在邱成钢痛苦的嚎叫中,继续蘸着血和精液,染着鲜红色的美丽花瓣。

割了不知几条血管,蘸了不知多少血,那梅花终于染好了。

可是少年一点松开面前那条血淋淋的生殖器的意思也没有,他慢慢放下笔,揪起了一点邱成钢的包皮,拿刀沿包皮的边慢慢地割起来,一边割一边微笑着看着邱成钢的脸。

“嗷违{1}规{1}词{1}~~~”一阵鉆心的剧通由阴部传上邱成钢的全身,他疼地浑身乱抖,豆大的汗珠,随着一声声惨叫滑下他的额头。少年看着面前这个倍受折磨的壮汉,更起劲地割着他的包皮。

当包皮被割开了一大半时,少年眼中寒光一闪,揪住那一段血淋淋的皮肤,猛地一下将剩下的部份全活生生地撕了下来。

“啊违{1}规{1}词{1}~~”这猛烈的疼痛让邱成钢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嚎叫,他疼得跳起来,一股殷红的鲜血顺着被撕裂的伤口处猛地涌了上来。

邱成钢赤条条的躯体颤栗着,挣扎着。

一股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少年还不过瘾,不知从哪里的碟子里抓起一把盐,猛地抹在邱成钢血淋淋的老二包皮口上,还狠狠地揉搓着:

“来,我来给你止血!”

邱成钢疼得实在忍受不了,他两条肌肉发达的大腿因为疼痛在不住的磨擦着,颤抖着,他疼得流着泪,两只大手死命地掐着自己的臀部想减轻一点痛苦,但无济于事,只能惨叫着哀求道:

“少爷,求求你,嗷违{1}规{1}词{1}别再抹盐了,我实在疼得受不了了,啊~~`~~嗷违{1}规{1}词{1}……“少年抬头望了他一眼,将手里最后一点盐抹上邱成钢的伤口后,总算停住了手。“给我跪到厕所里去,晚上再滚!!!”

少年起身朝邱成钢身上又踢了一脚。这个被折磨得痛不欲生的壮小伙强忍住疼,一拗一拗地蹒跚向厕所走去。

剩下那十个人都低着头,不知道谁会再接着倒霉。

少年伸伸懒腰,随便从地上跪成一大片的奴隶中挑了一个,骑着走了出去。

(九)高龙和高虎是兄弟俩,十八岁时从河南农村入伍,艰苦的农村生活造就了他们高大魁梧的健美身材,军队里三年高强度而又系统的训练把他们培养得肌肉发达,虎背熊腰,现在,他们随着其他的体魄健壮的战友们一起,被抓来当了牛马。这天他们遵命清理广场时,被少年一眼看中了,没有比俩亲兄弟更符合作马的了,身高体格都差不多。

因此顺理成章地,他们赤裸裸的身上坐上了少年。

两人被揪着生殖器在广场上跑了几圈后,少年从他们身上下来,想了想,下了命令。

“仰卧挺身预备!!”

“是!!!”

俩兄弟异口同声地大吼。

这在他们还是自由时就清楚的动作。

两条黝黑健壮的赤裸裸的男性躯体胸口朝天双手双脚分别撑地把身体向上撑起,把胸肌完完全全的展现出来。

少年打量着他们高高隆起的厚实胸脯,随即扬起一条皮带,用力的鞭打在高龙的身上,高龙的胸口马上出现两条皮带抽过的伤痕,上面还带着一点血。

但他还是咬咬牙,默默忍受了。

少年坐上高虎的胸膛,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打着他大哥的大腿。

又冷不丁地对准身下高龙完全暴露的大腿内侧狠抽一气。

高虎可没这心理准备,疼得立马发出野兽般的叫声:

“厄!!厄!!!!厄!!!!!!”

“叫什么叫?欠打?”

少年恶狠狠地斥责道,扬手就是一鞭打在了高虎的老二上。

高虎疼得刚想吼,声音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他的腿不由自主地夹了夹,咬着牙一言不发。少年似乎又觉得有点无聊了,他下来朝高虎的头就是一脚踢过去:

“牲口,给我起来跪下!!”

高虎咬着牙爬了起来,看见身边的大哥还是一丝不挂地作着那姿势,大哥那又黑又粗的老二和自己的一样赤裸着,他难过地垂下头,

“咱哥俩不管是在家乡还是在部队,何时让人这样像牲口一样打来打去啊!”

“看什么看?跪下!”

高虎屈辱地跪下,少年又坐上了他的肩头,高虎按令紧紧抱着他垂下来的双脚,并将绑着自己的老二的绳子交给了少年。

少年也让高龙起来,扯着他的生殖器,扬手朝这兄弟俩各抽了一鞭,又开始了以人为畜的行程。

走出广场的时候,少年发现了一块石头,也亏他想得出,那块石头被栓在高龙的阴茎下,高龙痛苦地垂着头,老二被沈重的石头拉得笔直,被鞭子抽得边走边嚎。

路过的奴隶们眼见了,只能慌忙跪下来一大片,少年看见有些奴隶抬着一块块大玻璃,问道“拿玻璃干什么?”

奴隶们忙回道:

“报告主人,遵您的命令,换皇宫一楼的窗户!”

“恩~~”少年点点头,又想到了什么,下令:

“把所有的玻璃砸碎,给我铺在地上!”

一声令下,广场上响起了一阵玻璃碎裂的巨向,一会儿地上就满上碎玻璃渣子了。

少年一勒捆住这两兄弟阴茎的麻绳:

“你们给我在这碎玻璃上来回走!”

两兄弟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伸出光脚,小心翼翼地踩上了满地的玻璃渣。

少年一见他们畏首畏尾的样子,不由大怒:

“牲口!我叫你们好看!”

说着一揪高龙的老二,又让高虎也跪下来,他自己倒是穿着质地优良的皮鞋,而这两兄弟却光着身子跪在尖锐的玻璃渣上。

少年一脚踏在跪趴在渣上的高虎的光背上,扬鞭朝他赤裸的脊背就是一顿狠抽,一鞭下去,高虎就不由自主地痛得颤栗一下,背上立马暴鼓起一条条红肿的鞭痕来。

高龙跪在边上,不时心疼地看着弟弟,随着高虎的惨嚎声越来越大,高龙终于忍不住了,他爬过来,哀求道:

“少爷,我们知错了,求求你放了我弟弟吧,要打就打我吧!”

少年转过脸,一道阴冷的目光正好与高龙灯的目光相对,高龙心里不由打了个寒颤……“放了他?你是什么东西?别急,揍完那畜牲,还有专门给你准备的呢,你就等着瞧吧!”

说完,少年扔掉手中的皮鞭,随手捡起地上一块又细又长的碎玻璃渣,再一把抓过高龙的头发让他站起来,高龙挺立着赤裸裸的高大魁梧的身躯,眼神闪过一丝惊恐。

少年笑了一声,一只手摁着高龙肌肉隆突的宽厚胸膛,一手握着那截碎玻璃,慢慢地开始用那尖利的刃在高龙小腹皮肤处划去,高龙只觉一阵火辣辣的剧痛从伤口处传来,他咬紧了牙,皱着眉头低首一看,自己腹部坚韧的皮肤被残暴地割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伤口随着刃口外翻着,白花花的肉刚一暴露,一股殷红的鲜血就顺着伤口涌了出来,高龙拼命咬紧了牙关,想努力忍着不吼出声来,可那少年一点也没有停住的意思,那痛苦实在是难以忍受,高龙憋红了脸,实在疼得受不了了,他大吼一声,一股冷汗顺着额角流了下来。

少年注视着高龙的身体,这身强力壮的小夥子一丝不挂的魁梧身子正痛苦地挣扎扭曲着,八块结实的腹肌因剧痛而收缩紧绷着,显得更为隆突明显,上面正往外冒着鲜血,那血一直顺着腹股沟流到了阴部,一滴滴地淌在了地上。

少年很满意面前的情景:

“怎么样?奴才?服不服?还听不听话?还敢不敢不大踏步的走?”

高龙抬起满是冷汗,因痛苦而扭曲的脸:

“啊嗷~~~主人,嗷~~~我错了,我一定遵从您的命令,您叫我作什么我就作什么,嗷违{1}规{1}词{1}~”少年停下了手,一脚又把高龙踢得跪倒在玻璃渣上,跃身骑上了他的肩头:

“王八蛋,起来给我跑!”

高龙站起身,膝盖上刺进了几块玻璃渣子,血顺着玻璃淌下了小腿,他现在可是顾不了这些了,忙扶住少年垂下的双腿,迈开大步跑了起来。

尖利的碎玻璃随着他的跑动,毫不留情地深深刺进了高龙的光脚板中,他疼得冷汗直冒,直抽冷气,却一点也不敢将脚步放慢,他心里清楚,要是自己过不了这关的话,不知道会有什么更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酷刑会落在自己身上。

他只能像头真正的牲口一样,赤身裸体地驮着少年,在这玻璃渣铺成的路面上狂奔着,身后,是一条被自己的鲜血染红的道路……(十)少年这天心情似乎不错,因为在盆地边上的一个很大的足球场快完工了,这里本来有一个不算小的足球场的,但他嫌不够大,又令一千来人日夜不停地为他修建了一个。

一辆四轮小马车被拖了过来,十个年轻力壮的小夥子穿着各色的三角内裤,在少年的命令下,规规矩矩地排成两人一组的长队,将马车上长长的粗绳捆在自己的腰上,一个个躬着腰,作好开跑的姿势,只等少年下令就往前冲。少年踩在别的壮汉的背上,安安稳稳地坐上了马车,他一挥手里长长的竹鞭,

“啪”地一下抽上了前面奴隶的光背:

“牲畜们,给我跑!!!”

十个血气方刚的壮小夥子齐齐地大吼一声,拉着车子撒开大腿奔跑了起来,马车在道路上快速地行驶起来,少年可能想到要“快马加鞭”,手里的竹鞭也一刻没停过,清脆的抽打肌体的声音伴着几声低沈的奴隶的呻吟在道路上此起彼伏着。

在车子旁边,还有十来个也是只穿内裤的肌肉发达的小夥子拿着各式的东西在跟着奔跑,他们手里有的拿着装着美食的精致的盒子,有的扛着椅子,有的端着各式的饮料……凡是能用得着的东西就都有一个小夥子带着,那架势和古代皇帝出巡跟本没什么两样。

这些青年男人个个浑身都有用不完的劲,很快,马车就在新修好的足球场边停了下来。

正在足球场里作后期修整的一百来个灰头土脸的壮实男人一见,马上扔掉手里的工具,齐刷刷地在地上跪了下来。

少年撩开车上的锦帘,捂着鼻子:

“来人,拿水龙头给我把这些牲畜全身沖干净了!!!”

工地上那条消防水龙头被拉了过来,一百来号人全扯下了那早被汗水浸透了三角裤头,在猛烈的水柱的冲击中纷纷搓起自己肌肉强健发达的身躯来。

髒水流了一地。

少年下令关了水,走下了车,他望着眼前这一大群浑身湿漉漉的男人,从中精选出了二十个肌肉最为出众的高壮汉子,韩彪就是其中之一。

来自山东的韩彪今年二十五岁,他的身材可是一点也不辜负他出生地“壮汉之乡”的名声:身高一米八八,体重两百多斤,发育极为完美,浑身上下没有一块肌肉不饱涨结实,他的身体强悍的程度简直用什么词来形容都不为过,特别是他那张野性的脸,让人看起来,会认为站在自己面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随时都会冲过来的巨型野兽可是,这世界变了,如此野蛮健壮的小夥子也成了供少年随便踢打使唤的牛马了。

叫站就站,叫跪就跪。

却不能有一点点反抗。

此时,在少年的命令下,韩彪以极快的速度擦干了身上的水,一丝不挂,老老实实地跪在了地上。

少年附下身,搂住韩彪粗壮的脖子,将身体靠在了他宽阔厚实的肩头,韩彪用粗壮的胳膊撑起少年垂下的腿,向上一提,稳稳地背着少年站了起来。

少年趴在这身高一米八八,野兽一般强悍的山东男人背上,顿时眼前的视野开阔了许多。

他高兴起来,扬鞭抽在了韩彪肌肉隆起的大腿外侧:

“给我在足球场上开跑!!!”

韩彪闷哼一声,背着少年像电一样猛地冲了出去。

他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在猛烈地收缩着,暴发出巨大的男性的力量,少年舒畅地趴在他背上,这野牛一般粗蛮强健的山东小夥像山一般宽阔的后背上的厚厚的肌肉随着奔跑在起伏运动着,坚硬结实而又温暖,散发着男人特有的体温,趴在上面简直比坐在世界任何沙发上都要舒服得多。

韩彪背着少年狂奔着,少年搂紧他的脖子,只觉得耳边风声一啸而过,他不由伸出手,顺着韩彪像山一样高高隆起的发达的胸大肌摸下去,一把揪住了这壮小夥那深褐色的坚硬乳头。韩彪默默忍受着,脑海里浮现出了以往的一幕一幕……那天,韩彪从女友小郦家里出来已是深夜了,错过了回家的最后一班公车,只好走一里的路回家,他家附近的这段路相当平静,没什么人经过。那天相当的热,是个最典型的夏天。

韩彪一整天都穿着紧绷的截膝牛仔短裤和一件截袖的汗衫到处忙。

虽然白天阳光普照,但是当晚上,他下了公车,正要走路回家的时候,天空却突然下起了大雨。

不到一会儿,韩彪就浑身湿透,衣服也变得几乎是透明的贴在身上。

大雨所带来的微微寒意让他的鶏皮疙瘩都耸立起来,他抱怨着、往住所的方向走着,脑袋里则是不断想像着女友小鹂的模样。

突然,前面似乎有车灯闪动。

当车子经过身旁,他才注意到是一辆警察的巡逻车。

巡逻车经过韩彪身旁。

一会儿,又突然朝着他转了回来,停在他身旁。

韩彪心里一动,想:

“坏了,是不是那天跟歌们去公园抢那人钱的事被发现了”他看见坐在前座的警察是一个留着粗黑而整齐的平头的身强体壮的年轻男人,正当他埋头想走时,平头警察向他招手示意,要他靠近警车。

没法,韩彪只有低头靠近警车。

平头警察用有点严厉的语气问道:

“这样晚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正要走路回家,结果碰到大雨”。

正说着,一只手从车窗里伸了出来,隔着汗衫,啪啪地拍了拍了他的胸肌,一个声音还说:

“这胸肌真是少有的发达啊!!韩彪心里有点不舒服,身体赶紧往后缩。同时往车里看了一眼,警车上驾驶座的另一个人伸过头,也朝他看了一看,韩彪才注意到原来还有一位清秀的少年在平头警察身旁坐着。他的年纪大概有二十岁出头,瘦高瘦高的。少年将韩彪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通,忽然伸出手朝平头警察脸上就是一记耳光:

“还等什么等?”

平头警察挨了打,猛地掏出枪对准了韩彪:

“小子,现在我们怀疑你藏毒!给我把衣服全脱光,搜身!!!”

面对警察,韩彪有点紧张。

但他虽抢了钱,但藏毒这事可是绝没沾上边的,于是理直气壮地问:

“什么毒,你可别乱说!”

平头答腔:

“看你这样子就不对头,少说废话!!!向前走二十,让巡逻车的侧车车灯正对着你,一边走一边脱衣服!!!”

我抗议:

“我没藏毒!”

平头说:

“边走边脱!你是不是想找死啊小子?如果你不照做的话,有你好看的!!!”

说着把枪对准了韩彪的头。“看样子我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韩彪心中暗想道。

他慢慢的移动到巡逻车前面,背对着,沿着街道向前走。

听到那少年喊道:

“开始脱衣服”!他有点紧张,但还是照着要求做,少年打开车门,伸出双手在韩彪湿透的强壮身躯上上下游移。

弯下腰,用手搓揉着这山东蛮牛大腿紧绷的肌肉,并且向上移动着,抚弄他坚硬浑圆的屁股。

韩彪一边慢慢的脱下身上的截袖汗衫。

转过身,一边按令向前走,让半截袖汗衫完全脱离他的身体,露出他那饱满而雄伟的上半身肌肉。

少年喊着:

“好壮呀!继续脱”!韩彪将湿透了的截袖汗衫搭在肩头上,转过身,边走边开始慢慢的解开牛仔短裤的钮扣,裤档里,那条九寸长的大老二直挺挺地。

他的短裤慢慢从双腿滑下,坚挺而平滑的屁股也随之露出。

少年顺势将韩彪的裤子拉到底,展露出了他那包裹在内裤中的黝黑坚实的臀部,少年眼睛着看,口中发出惊呼的赞叹声,并紧急煞住原本不断跟着的巡逻车。

少年示意韩彪离车再近一点,当他走到车窗旁,少年上下抚摸着他湿淋淋的胸肌腹肌,又紧紧握着他丰厚凸翘的屁股,嘴里不断的说:

“好壮的蛮牛!”

过了一会,少年命令他回到车子边继续脱衣。

在巡逻车灯前面对着警车,韩彪脱下贴身三角内裤。

忽然,一个东西在他的身边落下,还没等他看清,平头警察就抢先一步捡了起来,借着车灯打开,韩彪侧头一看,是一包白的的粉末,他张大了嘴,正想辩解,话还没说出口,一记警棍就结结实实地打在了身上。

少年扬扬手里的警棍:

“牲口,看你还有什么说的!”

他一挥手,平头警察冲上来要给他上背铐。韩彪猛地一推,把平头推开就要跑,可还没跑出几步,就听见身后的地上响起尖锐的子弹声,韩彪知道要是自己再跑,就一定会死得很惨,被迫站住了脚。平头警察跑过来,朝韩彪小腹就是一拳,骂骂咧咧地扭过他粗壮的胳膊,给他上了背铐。少年走过来,取出两截电棒,一手一支,狠狠地触在韩彪的腹肌、肚脐和胸肌上。

韩彪被电得惨嚎,左躲右闪还是免不了。

电够了,少年问道:

“小子,你认不认罪?”

韩彪吼道:

“没有,我没有……”

话来没说完,少年手里的电棒又触上了他的老二,韩彪痛得又是一声大吼,无奈好汉不吃眼前亏,只有认栽了。

“小子,从现在起,叫你干嘛就干嘛,不要妄想反抗!否则,你就准备挨枪子吧!”

“畜牲,打开他的手铐!”

少年对那平头警察说道。

韩彪的手铐被打开了,少年走过来站在他身前,那少年也有个一米七五左右,但站在身高一米八八,浑身肌肉发达地像是一头野兽般的韩彪面前,还是显得那样瘦小。

“给我趴在地上作俯卧撑!”

少年下令道。

韩彪无奈,只有屈下了自己那雄壮的身躯,他以前的身材就锻练的很好。

但是服过兵役后,整个身体就如同漫画中的超人。

海军的历练似乎对他的体格起了相当惊人的作用。

他拥有硕大的双头肌,随着呼吸起伏的胸肌,以及强而有力的大腿。

如今在运动中更是显出雄性特有的魅力。

少年看了看,将脚放在了韩彪肌肉暴突的后背上,在他厚厚的背阔肌上肆无忌惮地践踏着,他感受着这个大块头男人满身的雄性力量,韩彪咬着牙在他的逼迫下运动,少年的脚也随着他的动作不住地移动着。

过了一会,少年放开脚,拍了拍手,平头警察忙跑过去抽出扔在地上的韩彪的裤子上的皮带,双手举过头顶跪下交给了少年。

少年接过皮带,对准韩彪的后背就是狠狠地一下打过去:

“牲口,给我站起来!”

韩彪忍着气,撑起雄壮的身躯从地上爬了起来。

少年准备将皮带套上这个大个子壮汉的脖子,可面对这个比他高出近两个头,站得笔直的赤裸裸的巨人,很是不方便。

少年一歪头,冷不丁一把抓住韩彪裸露在外的粗长阴茎,用力向外一拉:

“牲畜,给我弯下腰,你现在是我的奴隶了,我要给你上个马嚼子!!!”

韩彪一听此言,心头一股无名火腾地一下冒了上来:自己活了二十五岁,何时受过这种羞辱?自己的老二被人给拉着,还要被套上个牲口才用的嚼子?还要当他妈的什么奴隶???我操!他不由撰紧了拳头,眼中都要冒出火来,正想反抗,一转眼却看见了那把闪着寒光的手枪。

有道是好汉不吃眼前亏,弯腰就弯腰吧!韩彪咬咬牙,紧握的拳头慢慢地松开,身子也渐渐躬了下去。

少年将皮带搭上韩彪的肩头,绕过他的脖子狠狠地勒紧,再扣上了皮带扣。

他又将长的那一段捆在了警车的后视镜上,平头警察也走上来,用力扭过韩彪那粗壮的胳膊,用手铐将他粗大的手腕给死死反铐了起来。

韩彪给皮带勒得快透不过气来,带子的有些部分还深深地陷入了皮肉里,皮带很短,他的个子又太高,因此只能弯着腰低着头像头困兽一般靠在车边。

平头警察跪着为少年打开车门,扶着少年安安稳稳地坐在座位上后,才拉开另一车门坐上了驾驶员座位。

少年从车窗边探出头来,点上一支烟吸了一口,笑眯眯地望着满腔怒火的韩彪:

“牲口,等会可得给我跑快点,哈哈哈!!!”

韩彪略略抬起头瞪着他,眼中闪着仇恨的寒光,少年见状,又吸了一口烟,停了停,冷不丁将燃烧着的烟头猛地戳进韩彪裸露的肚脐眼中,韩彪只觉一阵灼痛,还没等他吼叫,车子就猛地发动了,他捆在车子和脖子上的皮带只觉一紧,一阵突如其来的冲力让他差点没站稳,还没等他回过神,就被急速开动的警车拉着踉踉跄跄地向前不由自主地跑起来。

车自越开越快,捆着他脖子的皮带也在不断收紧,韩彪涨红着脸,迈开大步,弯着身子拼命跟着车子狂奔着,他知道,只要自己奔跑的脚步稍稍慢一点点而跟不上车速的话,自己可能就会被勒死在这里了。

少年手扶着车窗,探出头来,饶有兴趣地观看着这个混身满是成块隆起的肌肉,虎背熊腰的壮小夥被扒得一丝不挂,双手被铐在背后,脖子被皮带绑在车上,像条公狗一样挣扎着呼吸着少得可怜的空气,弯腰低头发疯似地跟着警车拼命狂奔的惨况。他看着看着,不由被这个大块头受到的生不如死的待遇而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享受了一会儿夜色中清爽的晚风之后,少年转过身,不知从什么地方抽出一根竹棍子,一手抓着韩彪的耳朵,一手拿着竹棍,不时用它戳戳这个山东野兽随着奔跑而不住甩来甩去的粗长老二,边戳边嘲笑:

“好呀!再跑快点,快,快!快!!!”

韩彪跟着车卖力奔跑着,肺都快气炸了,自己作为一个堂堂正正的大男人,被人扒光了像玩头牲口一样玩弄羞辱!!!韩彪真狠不得杀了这傢夥,但自己现在被人家抓着铐着,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要是在平时……韩彪恨得牙根发痒,不由大声怒骂。

少年转过头,对他警察说了句什么,随即给了韩彪一个意味深长的冷笑,韩彪正准备又是一声骂,刹那间,他只觉得脖上的皮带猛然一紧,我操!韩彪知道那少年叫人把车子又开快了。

一口气透不过来,韩彪用尽全身力量扬头怒吼一声,埋下头咬紧牙,迈着更大更快的脚步继续狂奔起来。

少年舒舒服服地靠在车窗上,微笑着看着这个牲畜一般的男人,他略略转转身,伸手一把捏住了韩彪的鼻孔,本来就透不过气来的韩彪只觉得快要憋死了一般,速度也不由慢了一点,可就这一点点减速,脖子上的皮带也就勒得更紧起来,更加憋着,韩彪被逼着只能更加疯了似地狂奔,可进入肺里的空气又不够,跑起来又苦不堪言的难受,不跑又没法子。

这个大块头男人只能更加张大嘴,拼命吸着气。

被铐在背后的双手也因难受而在痛苦地挣扎着,一挣扎,那带着钢刺的手铐就更深地刺进了肉里,眼见着血都顺着手铐不住地淌了下来。

好不容易少年松开了手,韩彪如释重负般更用力地呼吸着这难得的空气。

还没等他好好揣上几口,少年又将竹棍的一头狠狠地插进他的鼻孔里一阵乱戳乱捣,边捣边说:

“你骂啊,再骂啊?”

尖锐粗糙的竹边戳破了韩彪的鼻粘膜,在他的惨嚎中,一股股鲜血从鼻孔里像小泉似地涌了出来,顺着嘴唇淌下了脸,一直流满了他的胸膛,可他还得像头牛般地拼力狂奔着,一滴滴鼻血随着他的奔跑不住地在空中洒落,溅在了身后的街面上。

车子急速地在街上驶了长达半小时之久后,忽然“吱”地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

向前的惯性让韩彪一时无法保持平衡,头直冲冲地撞在了车上,一股鲜血马上顺着额头流了下来。

少年下了车,朝这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大块头的腿上狠踢了一脚,韩彪艰难地略略转转头,涨着脸,张大嘴,像是想说什么,但又发不出一点声音。

少年解开了他脖上的皮带。

一解开,韩彪马上发出一阵呛咳,难受得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好不容易咳完了,少年望着这个躺在地上,混身汗水淋淋,贪婪地呼吸着空气的壮小夥子,又准备给他套上皮带,就在这时,韩彪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猛地用被铐着的胳膊支撑起沈重的身子,咚地一下跪在了少年的面前。

少年不由楞了一下。

韩彪费力跪直了身子,大口吸了几口空气之后,用近乎哀求的口气对少年说:

“主人,我认了,您叫我作你的奴隶,作牛作马我都认了,求您别再折腾我了!!”

少年笑了:

“很好,这才是我的好奴隶!!!”

说着将那条浸透着汗水于鲜血的皮带凑进韩彪的嘴:

“牲口,给我咬着!!!”

韩彪现在什么也顾不了了,要是自己不真正当这人的奴隶的话,就只有死路一条。这点韩彪算是清楚了,虽然明白这理让他差点被憋死。

好死不如赖活,韩彪下定了决心,一伸头,张嘴就用牙咬住了皮带。

“好听话的一条公狗呀!!!”

少年抚掌大笑起来……胸膛上传来的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痛将韩彪从痛苦的回忆中拉了回来。

他低下眼一看,少年正用一根闪着寒光的钢针狠狠地紮进他的厚实的胸大肌中:

“蛮牛,快点跑!!!”

韩彪将趴在自己后背上的他的主人用力一提,加快了奔跑的速度。

少年伸手摸摸韩彪突起的巨人喉结,想了想,下令了:

“牲口,给我一边跑一边学狗叫!!!”

韩彪虽对这样的侮辱早已习以为常,他一咬牙,一扬头,口中发出男人低沈粗野的喉叫:

“汪汪,汪!!!”

“给我叫大声点!”

少年对此有点不太满意,拿针又朝韩彪锁骨下胸肌的连结处猛刺了一下。

韩彪皱紧了眉头,忍住疼痛,以更大的声音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狂吠了起来。

(十一)常靖飞和他的夥伴们是一群现役军人,即将退役,他们同时也是登山爱好者,组成了一支叫做青龙的探险队。

当时他们正在一处人迹罕至的深山里探险。天气很热,大家都脱下了上衣精赤着上身,满头大汗地在崎岖的山麓间攀登。

不时有人低声抱怨,因为此时大家已经迷路了。

领头走在最前面的的22岁的常靖飞一言不发,他是这支队伍的核心人物,有着接近一米八八的高大身材,强壮结实的肌肉一块块叠在魁梧的身体上,黑黝黝的肌肤上的汗珠闪着诱人的光芒,大块的肌肉像雕像般地线条分明,而鬼怪的刺青布满了他精赤的上身,冷酷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方正的下颌显得性感而坚毅。

夏日午后的阳光顺着茂密的树林之间的空隙洒了下来,远处不时传来小鸟的清脆叫声,除了青龙探险队成员的啜息声外,一切都显得那样安静。忽然常靖飞头一偏,两道浓眉直竖了起来,前进的脚步猛的停住了,队员们都疑惑地望着他。

只有他自己心理清楚,刚才前方很远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动了动,虽然很不易被察觉,但凭他当了这末些年的军人的敏锐的感觉,他知道那决不是幻觉,一定是有人!!!

“大家停下!!!”

常靖飞道。

大家迷了路,心情本就不好,在加上上午本就和他闹了点分歧,现在谁心里都有气,谁也没理他,自顾自地走。

常靖飞气得大吼。

队员们不服气,争吵了起来。

争吵的结果是八个人的队伍严重分裂,大家走得稀稀拉拉,任凭常靖飞怎样说也没办法……开头的几个人闪进了一条山谷之中,刚一进去,一张铺天盖地的大网从天而降,突然出现的一群陌生人以令人难以置信的力量赤手空拳地制服了虽训练有素但却疲惫不堪的他们,并且蒙住他们的眼,反绑住他们的双手,用绳子连成一串,押着他们走向不可知的未来。

当他们被突然袭击并被挟持时,他们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更不明白等待他们的将是什么。

他们现在终于知道是自己错了,队长是对的,但这又有什么用呢?一切都晚了……常靖飞见前几个人没有了声息,顿时感到不妙,他扔掉背包冲进去,面对他的命运可想而知了。

反绑住的双手令山路更加难走。

常靖飞已记不清自己摔了几跤,只记得每一次摔倒都伴着一阵令人窒息的拳打脚踢,逼着他不得不挣扎着站起来,以免被活活打死。

脚下的路逐渐变得平坦。

常靖飞暗自庆幸于那段地狱般的行程终于结束。

然而,当他们眼前的布被解开时,他们绝望的发现,等待他们的是一个真正的地狱。他们所在的地方似乎是一座盆地之中的城。

一望无际的平原中央有一座高大华丽的建筑,围绕着它的则是数量极多的排列有序的四层楼房,少说也有五十多栋。

那样的楼跟军营里的宿舍楼差不多。

在其中一栋靠着一个极宽阔的足球场的宿舍的前方不远处竖立着一座雕塑——一个肌肉健美的裸体男人的雕塑。

然而,当他们离它越来越近时,常靖飞他们惊骇的发现,那不是什么雕塑,而是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完全赤裸的男人!这是一个虎背熊腰的年青壮汉,他的个子很高,肌肉很发达,大块大块的肌肉让人很有威胁感,腰粗壮有力,没有一点点多余的肉,盖满浓密阴毛的私处有着一根硕大粗长的黝黑阴茎悬在他的双腿间。结实的大腿肌肉,两块四头肌像是山丘般地隆起。

但是这浑身一丝不挂的壮小夥的身上却布满了被严刑拷打后的伤痕,更让常靖飞他们惊诧的是:一根粗粗的铁棒直直地插入在他的肛门里,将他的身体支撑在地上。

他的脖子后还捆着一个高高的木牌,上面还用红色写着几行字。

这个可怜的男人无比痛苦地扭动着,每一块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勾勒出野性的线条。每一寸肌肤都被汗水浸湿,泛着光泽。

常靖飞心惊地别开脸,不敢去看那张可能早就因痛苦而扭曲的脸。

一行人来到“雕塑”的面前,带队的那个人腰间的一个对讲机忽然响了起来,那带队的猛地跪在了地上,掏出对讲机必恭必敬地说了几句话,再站起来,按下一个按钮,霎时那根支撑着那个壮小夥的插入肛门的铁棒突然震动了起来,发出啪啪的电火花!

“雕塑”无法克制的痉挛着,嚎叫着,疯狂的扭动着身体。他就像野兽般本能地发出激烈的狂叫声,结实的肌肉就像海浪般摇晃起伏。

就在常靖飞几乎无法再忍受眼前的惨烈景象时,一股浊白的精液从受难者的体内喷涌而出,撒向地面。

与此同时,铁棒停止了送电。

壮小夥的头无力的垂了下来,这时,常靖飞看清楚了他脖后高耸木牌上的红字河南籍奴隶贺森,奴隶编号8377,罪名:打碎主人餐盘一个。

)(十二)已经被可怕的旅程折磨得精疲力尽的俘虏们显然被进门前的那一幕吓呆了。

即使在被带进一个房间,松开双手后,他们依然没有反抗,而是乖乖的听从命令,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

现在他们就如同门前的那个男人一样赤裸。

这个认知令他们无比恐惧。

接着他们被赶入更里面的一个房间,关了起来。

常靖飞打量着自己和同伴们。

八个高大的,强壮的,拥有健美的肌肉的男人,现在完全赤裸着。

没有任何东西素束缚住他们的手脚,而他们却放弃了反抗,任人摆布。

这令他感到耻辱。

然而,更耻辱的是,他们的身体竟然因空空的房内那一面墙大小的萤幕上正播放的色情片而兴奋起来,八支阴茎无法控制地勃起,笔直地指向前上方。

正当他们无地自容的时候,门打开了,走进来几个人。

常靖飞注视着他们,既害怕,又担心。

那时一群同样赤裸的男人。

不,并不是完全赤裸,他们身上还穿着一条内裤,常靖飞抬起头,看着走在最前面的那个人。

这个彪形大汉连一条内裤也没有,在他的粗壮的生殖器上捆着一条绳,在他的背上,还趴着一个清秀的少年。

少年手里正握着那绳的另一端,就像拉狗一样驱使着那高大的男人来到他们面前。

少年看看他们,正准备说话,忽然,从房外冲进来一个壮汉,咚地一声跪倒在少年面前:

“禀告主人,从外面抓来一个正调查河北军营军人失踪案的刑警,现已带来,请主人发落!!!”

说着,一个被五花大绑,浑身鲜血淋林的年青刑警被拖了进来。

少年轻蔑地看了他一眼,扬手对准刚才报信的奴隶就是一记耳光:

“畜生!!!谁叫你把他打得这样半死不活的?我还没折磨他呢!!!”

说着又下令:

“准备器械!!!我要阉了这傢夥!!!”

被俘青年刑警的血淋林的警服被扒掉,他健壮有形的身材立刻映入少年眼帘。

宽宽的肩膀,诱人方型的胸肌,凸显的四块腹肌随着呼吸声隐约可见,可是全身上下被揍得没一块好肉,上面全是血。

看了就让他想起在农村地里干农活的那些牲口。

少年用手伸到被俘刑警的裆下,捏住他的生殖器,使劲挤他的睾丸。

“啊、啊……”

终于,这个受刑的壮男痛苦的叫出了声。

生殖器的睾丸被挤捏那难以忍受的剧疼,是人的意志难以抗拒的。

少年很有耐心地继续玩弄刑警的生殖器,继续使劲地扭捏他阴囊里两个饱满圆润的睾丸,他刚毅的脸上冷汗直冒,随着从睾丸放射出来的剧疼身子一阵阵的痉挛抽搐,他再次仰起头,痛苦的惨叫,他的生殖器在极度疼痛中,不论这个彪壮的警察主观上是多么的不愿意,他的阴茎居然不可抑制的勃了起来,正年轻力壮期的小夥子,生殖器非常敏感,任何一点刺激都很容易兴奋,即使现在他正被吊着忍受酷刑拷打,敏感的生殖器还是被少年玩弄刺激的勃起来,青年刑警勃起的阴茎又粗又长,几乎抵达他自己的肚脐。

少年打开那个大袋子,拿出一个盘子,又拿出止血钳、手术刀、纱布、缝线、针、酒精、一些药品等东西放在盘子上,还有一个看来装了福马林溶液的大瓶子,然后他们俩端着盘子来到刑警身边,少年拿了一根绳栓在刑警的阴茎头上,绳子另一端栓到他的脖子上,把他的阴茎向前扯直以便不碍事,少年又用刮胡刀剃光刑警的阴毛,开始用酒精清洗阴囊。

这时,对于即将要发生的事刑警真的慌了,这个身高体壮的英勇警察开始哭泣、告饶、乞求、认错、发誓,但无济于事,少年根本不理睬。

准备好了之后,少年拿起手术刀和钳子说:";我不用麻醉药阉割你,因为我要让你感受到每一件事情和过程,尤其是你失去最后一个鸟蛋时的感觉。";说完,少年抓起警察的阴囊,用止血钳夹住他的阴囊根部,警察疼的眼冒金星,接着,少年用手术刀开始割开阴囊,年青刑警疼得大声撕喊,等到割开一个口子,少年伸进手指掏出刑警的左睾丸,用线紮住输精管的两端,再把它提起来给那个疼得死去活来的刑警看着说:";这是第一个。

";说完用手术刀轻轻一割,刑警的左睾丸就被活生生地割下来了,他提在手中仔细地欣赏了一番,赞赏道:";个头还不赖嘛!";说着把它仍到瓶子中,警察疼得不断哭泣,然后少年又继续环割被俘刑警的阴囊,刑警疼的浑身颤抖,满头大汗,但一点也动弹不了,割了一圈后,少年把他的阴囊摘下来,扔到瓶子中,只剩下这个彪壮的刑警最后一个鸟蛋吊在上面,少年不紧不慢地用线紮住输精管的两端,又把警察的这个鸟蛋提起来给他看着,笑着对他说:";看好了,这是你最后一个了,我现在要把它割掉,从此以后,你就是一个太监了。

";刑警盯着自己仅剩的一个鸟蛋,嘴里直喊:";求求你,别、别…";眼看着少年用手术刀轻轻一割,刑警的右睾丸也下来了,阴茎下面成了空荡荡的,现在刑警已痛得昏了过去,少年又用缝线把伤口缝起来,擦干净后涂上药,完成了对一个虎背熊腰的年青人民警察的阉割手术。常靖飞现在是一头奴隶了,他要受少年的命令和指挥。这天,他驮着少年执行完任务后回到自己的宿舍,汗流浃背的他前去洗澡。

浴室内,常靖飞已脱光衣裤,正准备洗澡。

忽然接到了少年的命令,匆匆赶到了皇宫。“来伺候我。”

少年看着在自己的命令下脱得一丝不挂的常靖飞说。常靖飞看着仍衣冠楚楚的少年,明白了他的意思。

于是走到少年面前,开始为其宽衣解带。

常靖飞帮少年脱去上衣、裤子、鞋袜,他知道自己是一头牛马不如的奴隶,必须为自己的主人服务。

赤裸裸的常靖飞开始为少年进行按摩,肩上、背部、腿上,少年身体的各个部位常靖飞都必须慢揉轻锤。少年一面享受着按摩所带来的身体的舒适,同时还欣赏着正在忙前忙后的常靖飞那结实的裸体。常靖飞的身体随着按摩的部位不同,而不停地在少年的面前晃来晃去,强壮的身体无论怎样的姿势都会让少年感到一种男性的阳刚。

而常靖飞的阴茎和阴囊则随着按摩的动作在摆前摆后,粗大的阴茎软塌塌着和下垂的阴囊,犹如钟摆一样随意舞动,煞是好看。

少年很赞赏常靖飞的身体。倒不仅仅是常靖飞有着结实魁梧的体魄,更主要的是常靖飞那坚毅的脸庞与强壮漂亮的身体的完美组合,才会让人感到有一种真正男子汉的震撼力。

常靖飞绝对不是那种阳光青年,而是一种让人感到有安全感、成熟感的真正的男人。

少年一下从长凳上站起,让常靖飞两腿叉开站着,开始粗暴地抚摸起常靖飞的身体。先是摩擦着常靖飞肌肉发达的胸部、手臂、腹部、大腿。

当然最后就是让少年赞叹的常靖飞的裆部了,少年用力摩挲着刚才跳动着的肉棍,用手轻拉起他暗红的龟头,慢慢地拉长阴茎,用绳子紮紧拖着走,直到常靖飞发出痛苦的叫声。

常靖飞知道自己现在的地位,站着一动不动,任由少年的手在自己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上游弋。

不过,常靖飞也隐约感到,少年是想虐待自己。

折磨了好一阵,少年要常靖飞躺在长凳上,自己则骑跨在他的胸膛上。

少年会不时地摸摸常靖飞的裆部,拿他的性器开开玩笑;或是将常靖飞的头塞在他的裆部,让常靖飞闻闻味。

高大强壮的常靖飞也只能默默忍受,任由他戏弄自己,还时不时地要陪上笑脸。

只是他感到痛苦难当,自己是少年的牛马,是少年的奴隶,被他像头牲口似的玩,唉!少年又责令常靖飞加码进行俯卧撑、仰卧起坐、跑步等体能训练,满意地看着常靖飞那精疲力竭的痛苦表情。

有时更是当着众人的面,对常靖飞大声呵斥,抽打耳光。

而常靖飞也知道,在这里少年就是上帝,所以只能必恭必敬地任由训骂。

第二章(一)来自山西大同的警察出身的小夥祁东健这天正在广场上接受驯练,忽然有别的奴隶在人群里高叫“编号6967,出来,少爷有命,去体检厅集合!”

祁东健抹抹额上的汗,忙跑了出来。

他随着人流来到了广场边上的大体检厅里,那里早聚满了几百号壮小夥。

大家都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不知道叫他们来干什么。

祁东健看看四周,被叫来的人全是身材极为高大的奴隶,个个个头差不多和自己一样,少说都有1米八八以上。

每个壮小夥无一例外地浑身精赤着,裸露出的一块块满蓄力量的发达肌肉在烈日下闪着光。

大家按令一个个轮流接受体检,过了整整一天,大部分的人都走了,最后只剩下五人,祁东健就是其中之一。

他茫然地站着,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如获大赦般地个自散去,心里隐隐不安起来。

一会儿,一个奴隶走了出来,高声吼道:

“你们五个被选中作为主人此次外出游玩的随侍,你们要珍惜这难得的荣耀!!!”

正在这时,一个大个子壮男背着少年走了出来,祁东健他们一见,立马跪倒在了地上。

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少年从奴隶背上下来,手一挥,下令让这五条汉子站起来脱下内裤挺直身子一个个地让其禦览。少年挨个查看完前四个,在祁东健身边停了下来,祁东健站得笔直,两眼望着前方,一动也不敢动。

少年歪着头,将这山西警察一米八八的一丝不挂的雄壮身躯上上下下看了一遍,随意地伸出手捏捏祁东健那胀鼓鼓如石头一般健美浑厚的二头肌,又让他转过身,捶捶他宽阔厚实的后背,大喝一声“跪下!”

祁东健两膝着地,咚地一声跪倒在少年脚边,少年撑着这壮健男人留着短短平头的脑袋,一步骑上了他又宽又厚的肩头,少年抓着祁东健的头,坐在他肩上,像耍猴一般不时拍拍他粗糙的脸,拧拧他的耳朵,再用力把自己的身体跃起再坐下。

祁东健那如猎豹般强壮的躯体只微微随他的动作动了动,仍旧如山一般平稳地跪着。

少年看起来对这强悍的山西男人的体格很满意,从祁东健身上下来,又让他站起,伸手将他那两块高隆壮实的胸脯拍得啪啪作响,接着又顺手沿着他搓衣板一般结实明显的腹肌摸下去,一把揪住了他那条又长又粗,长满黑黑茂密阴毛的阴茎,仔细地端详了一会儿,猛地一甩手,只见祁东健那粗壮的男性生殖器如龙一般也猛地弹起。

充满了活力。

少年看了几眼,抬脚朝他如柱子一般蓄满男性力量的大腿处就是一脚,口中赞道:

“好一条壮狗!”

说完一转身,从边上的奴隶手中取过一个细长的连着一条电线的金属物来。

“从现在起,你们的名字都要改掉!”

少年盯着站在自己面前这五条牛高马大的壮汉:

“从左到右,你们分别叫作(大狗),(二狗)……一直到(五狗)。可得给我记住了,不要我叫你们时不答应,或是答应错了,不然……”

“现在,你们挨个上来,我要给你们身上留点东西。你是第一个,上来!”

少年指着祁东健。

祁东健出了伫列,少年按下了那金属棒的开关,不一会儿,那东西椭圆状的头慢慢地变为了暗红色。

又由暗红变为了鲜红。祁东健定睛一看,不由倒吸一口冷气,我的天,那是一个电烙铁!少年拿着烙铁:

“给我把左胳膊举起来!!!”

祁东健咬咬牙,按令举起了手臂,少年一手抓住他的老二,拿起烙铁猛地就朝他靠近腋窝处的胳膊内侧狠狠按下去。

“嗷违{1}规{1}词{1}~”祁东健被烙得一声嚎叫,一股青烟伴随着皮肉烧焦的臭味慢慢地升了起来。

这个浑身肌腱的强悍男人被这剧烈的疼痛逼得浑身发抖,想躲闪,但自己的老二又被人家死死抓住(再说也不敢躲,他心里清楚,要是就算自己只稍稍躲闪那么一下,惹恼了少年,谁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可怕下场在等着他。

)一会儿,少年取下电烙铁,一个清晰的烙伤出现在了祁东健的胳膊上。

“牲口,照上面的字念念!”

祁东健深吸一口气,忍住痛低头一看,那特制的电烙铁在他身上烙下了两个字,他看着那字,一股悲愤涌上心头,咬着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忽然,又一阵钻心的剧痛顺着祁东健赤裸的臀部传来,他疼得大吼一声,反射性地猛地跳了起来,转头一看,少年手中那发着恐怖红光的烙铁正紧紧地贴在了自己的屁股上!!!

“你不念是吧?还想不想再烙一下?”

少年眼中闪着光,一脸的嘲讽。“大……大狗!!!!”

祁东健慌忙大声念道。

“对,给我好好记住了,这就是你的名字!!!”

少年仍掉手中的烙铁,从奴隶手中接过了第二个特制的电烙铁。微笑着又对准了第二个被选中的壮男……(二)机场…人来人往的候机大厅里出现了五个高大的年青男人和一个清瘦秀气的少年,很是引人注目,本来在这个北方都市里出现几个高个男人不足为奇,但奇的是这五个男人不仅个个身高一致,至少超过一米八五,而且长得还出奇的强壮和英俊,那是一锺充满野性魅力的英俊。

他们有的穿着衬衣,有的穿着T恤,但无一例外的是这些本来是加大号的衣物穿在他们身上显得是如此的窄小。

这几个男人浑身发达结实的肌肉将这些可怜的织物撑得像就快要裂开一般。

再加上他们冷冷的,闪着寒光的眼神,让人顿时觉得这些男人简直不是人,而是一头头随时可能扑上来对人进行攻击的凶猛野兽。他们每人手里都提着巨大的行李箱,这些在常人看来沈重无比的大箱子在这些巨人手里却变得如小孩手中的玩具一般轻巧。

更让人好奇的是,这五个虎背熊腰的强悍小夥在那个清秀的少年面前都像绵羊般的顺从。

少年和他们说话时,这些男人都习惯性地微附着身,也许是因为他们太高大了吧?有旅客在心中暗自猜测:这少年会不会是哪国的贵族呢?要不就是某大牌明星?要不怎么有这些如狼似虎的保镖跟着?空中小姐悦耳的声音在空旷的候机厅响起。

那六个人本来是坐着的,一听此音,其中一个心急的穿黑T恤的壮小夥马上站了起来,拎上行李就要向入口走去,忽然,那少年声色俱厉地叫了一声:

“三狗!”

那小夥子猛地停住了脚,一回头,脸色煞时变得惨白。

旁边的旅客也都转过身来,只见那少年低声说了句话,话音刚落,只听咚地一声,那身高力壮,浑身肌肉发达得如同一头蛮牛一般的小夥子猛地跪了下来。

众人眼都瞪大了,张口结舌地望着眼前的这一幕:少年对准黑恤小夥的脸,一扬手狠狠地打了下去,还没等那小夥被打向一边的脸回到原位,另一记更猛的耳光又结结实实地打在了他另一侧的脸上。

这还没完,少年倒竖着眉,出脚狠劲地踢在黑恤小夥的腹部,疼得那壮小夥发出一声野兽般的惨嚎,痛苦地弯下了腰。

边上的旅客睁大眼看着,按理说,那牛高马大的壮小夥只一拳就能把那瘦弱的少年打得爬不起来,但他却一点反抗的意思也没有。

跪在地上忍受着毒打一声不吭。

再是受雇于人的保镖也没听说过能随便让雇主任意踢打的呀?有的旅客从惊讶中醒悟过来,起身想过来劝劝,还没等他走近,就被站在少年身边一言不发的那几个壮小夥的吓人眼神给挡着不敢上前了。

大家看着那少年像打牲口一般毒打着黑恤小夥又没办法,有的拿出手机想到要报警,正在这时,空中小姐催人登机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少年像是想起了什么,抬手看了看表,不解气似地又朝那弯曲着身体的壮小夥脸上猛踢了一脚,挥了挥手,只见那黑恤小夥咬咬牙,努力忍住让自己不至于再疼得吼出声,抹了抹嘴角慢慢淌下的鲜血,规规矩矩地弯腰跪正,少年趴上他的肩头,黑恤小夥摸索着从腰际提出一截黑色的细长物,撩起T恤,穿过衣服的贴体面把它的一头送出T恤的领口,另一头不知道栓着那小夥身上的什么东西。

有眼尖的看清了那是一条细长结实的麻绳。少年接过那截绳头,猛地一提,黑恤小夥口中发出一声闷吼,用胳膊搂住少年的腿弯,猛地直起了那野兽一般雄壮魁梧的身子。

背着少年就朝入口处冲去,其他那几个男人也拎着箱紧跟在后面。

不一会就消失在了登机口处。

(三)一家五星级的酒店里住进了六个客人。

让前台小姐很不解的是,五个高大的大男人和一个少年,只租定了一间大套房,但客人要求如此,也没什么好说的。

这几个新客人一进房门,就挂上了(请勿打扰)的牌子,弄得神秘兮兮的,不过,那五个长相英俊,身材魁梧的年青小夥子倒是惹得来来往往的客人和服务员在他们身上,脸上一阵乱瞅。

傍晚,总台接到了那几个客人的定餐,服务员推着餐车,礼貌地敲了敲门,门开了,服务员小王马上感到好像有一堵散发着热气的“墙”立在自己面前,他定睛一看,是一段黝黑结实的男性腹部,肚脐处往下还长着浓黑的体毛,小王顺着那宽厚隆突的胸膛向上望去,和他相对的是一张冷峻的脸,和一对紧锁浓眉下的冷冰冰的眼睛。

那是那五个身材魁梧的小夥中的一个,他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短裤,粗壮有力的胳膊撑住门沿,正上下警惕地打量着来人,高大结实的赤裸身躯将房门堵了个严实。

“干什么?”

一声雄浑有力而又严厉的男低音传来。

面对着这只穿着一条短裤,浑身上下厚实发达的肌肉不用劲都全绷成隆起的块状的巨人,小王不由打了个颤,他望着面前这男人靠在门边的那硕大有力的拳头,不由心想:这壮男要是对自己随便来上这么一拳,自己肯定半天爬不起来。

这样的人可千万惹不得!想到这里他忙道:

“这,这是您们要的定餐。”

“给我!!!”

男青年不由分说,一把夺过餐车的手柄,把它拉了进去,随即“砰”地一声关上了门。房内,穿着短裤的男人将餐车放好,随即以极快的速度一把扯下了身上仅有的那条为开门而临时穿上的短裤,咚地一声笔直地在墙角跪了下来,和他紧挨在一起跪着的,是那三个同样一丝不挂的壮小夥。

他们每人的粗壮阴茎上,都栓着一条长长的垂在地上的细绳。少年手里扯着一条绳子,正舒服地卧在柔软的沙发里看着电视,在他的面前,一个虎背熊腰的年青小夥正赤裸裸地跪在地上,低着头,小心地将少年的鞋袜脱下。

少年斜眼瞅瞅他,拉拉捆着他老二的细麻绳:

“二狗,给我好好地把我的脚舔干净!”

被叫作二狗的男人低下头,大吼一声:

“是!少爷”。

说着咬咬牙,将少年的一条腿搁在自己的肩膀上,双手捧着那少年的另一条腿,低下头,皱着浓眉,伸出舌头,一口一口小心地舔起少年的脚来。

少年似乎觉得很舒适,不时地拉拉那条捆着小夥子生殖器的细绳:

“脚丫子,对,就那里,舔干净点!!!”

二狗如一条真正的公狗一样,跪在地上弯着身子卖力地舔着少年的脚丫,当他舔完左脚,正准备舔右脚时,少年眼一瞪,随手抄起沙发桌上的烟灰缸就朝他头上砸去。

“真是条笨狗!左脚舔完了吗?给我再舔!!!”

一股鲜血顺着二狗的额角流了下来,他死咬着牙,连擦也不敢擦一下,忍着痛继续努力地舔着。

好不容易按少年的要求舔完了他的双脚,二狗爬着去卫生间打来了一盆水,再仔仔细细地将少年的脚洗净。少年神了个懒腰,瞧瞧在一边跪得笔直的那四头年轻力壮的“公狗”,下令:

“你们,给我把这盆洗脚水喝掉!”

那四个小夥忙趴着过来,附下身,像真正的狗一样伸长了舌头,卖力地喝着那盆少年的洗脚水。

他们知道,在这次外出游览中,这是他们唯一的饮用水。

少年得意洋洋地看着他们喝完,又道:

“现在,服侍我用餐!”

五条壮男忙跪爬过去,拿过餐车上的精美的食物,低着头,两手高举着呈在了少年身边,其中一个男人带上手套,小心地拿筷子夹起食物,轻轻地送到少年口中,少年满意地嚼着,不时将骨头,辣椒皮什么的吐在地上。

少年吃好了,吐出最后一块残渣:

“给我把这些地上的东西全吃光!”

一声令下,五条身高力大的壮汉朝地上那些残渣,骨头,辣椒皮什么的猛扑了过去,趴在地上像狗一样用舌头舔,用牙衔,不一会就把那些餐后垃圾吃了个干净。五个大男人吃完了,按令将餐车上的本为他们准备的食物全倒在一个大脸盆里再放在地上,少年喝了一口咖啡,漱了漱口,张嘴将漱口水吐在那盆里:

“好了,去吃你们的正餐吧!”

话音刚落,这五个大男人又扑向了那掺合着少年口水的食物大盆,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围在盆边狂嚼起来。

吃完了“狗食”,五个人先去客卫把全身洗了个干净,再将自己的眼拿黑布蒙上,在主卫里小心地为少年洗澡。

洗完后,那个被改名为大狗的山西警察摸索着为少年穿上睡衣,把他背到了睡房中。

少年躺在床上看着电视节目,在他的左边,四狗高举着零食盘跪在地板上,少年不时取过一粒话梅什么的放在嘴里嚼着,再顺手将梅核扔地远远地,同时大叫“公狗们,看谁先给我衔回来!”

话音刚落,跪在地上的四个壮小夥四肢撑地,猛地朝那果核扑过去,他们被下令不能用手,要像条真正的公狗一样用牙撕咬对方来抢夺果核。

房间里顿时响起一阵阵结实肌肉的互相碰撞之声和野蛮的嚎吼之声。

少年高兴地看着这些站起来高过自己好多的浑身肌肉纠结的壮健男人,这些壮小夥以前可是无人敢惹,现在一个个都变成了自己手下任意使唤的“公狗”。

这怎么不算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呢?夜深了,一阵阵寒风从开着的窗子口灌进来,少年躲在温暖的被窝里进入了梦乡,在他的床边,那五个被当作狗来使唤的小夥子正一丝不挂地躺在冰凉的地板上,忍受着无尽的寒冷与屈辱,他们蜷着身子,捆住他们每个人男性最隐私的生殖器的麻绳尾端被合成一股,栓在少年的床头边上。

他们每个人都只希望能在这寒风中尽快地睡着,明天还不知道有什么样的苦差在等着他们呢。

(四)第二天清晨,少年从睡梦中醒来,那五头健壮的奴隶正躺在地板上呼呼大睡,少年见状,伸手拉动那几条捆着他们老二的麻绳,但那几个男人可能是被折磨得太累了,竟然没有动静,少年不由皱起了眉头,顺手抄起床头上的水杯就朝那几条赤裸裸的躯体仍去,首先被击中的奴隶“大狗”马上被打醒了,他抬头一看,正和少年那冰冷的眼神遇个正着。

二狗不由心里一颤,慌忙而迅猛地撑起自己雄壮的身躯,从地上爬了起来,同时也不忘猛踢地上别的那几个小夥子两脚把他们叫醒,大家都连忙爬起来,挺立着自己高大魁梧的赤裸身体,少年阴沈着脸,抓住麻绳用力一拉,这五个壮小夥的那五条长满浓黑阴毛的粗长老二被拉了个笔直。

硬挺挺地翘着。

“牲口,我叫你们睡,我叫你们偷懒!!!”

少年取出一根竹片,走到这五人面前,扬手就朝这五条精赤健壮的男人身上乱抽下去,那些本还有点睡意朦胧的汉子被打得全清醒了,又宽又薄的竹片被狠狠地抽在身上,五个人疼得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竹片所到之处立马爆起一条条粗长红肿的鞭痕来,他们的皮肤有的还被尖锐的竹片抽破了,流出了鲜红的血来,他们有的痛得受不了想略略移移身子躲一下,可就当他轻轻一动,少年马上拉紧绑着他老二的绳子,对准他一丝不挂的身子就是一阵更猛烈的毒打。

打了好一会,少年可能有点累了,他望着这五个被抽打得哀嚎连连的壮男,把手中的绳子一扔:

“畜牲,今晚上你们谁都不睡觉,给我好好地跪上一夜,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睡懒觉!现在,好好地服侍我早起!”

话音刚落,五条壮汉发出一声闷吼,有的快步冲进卫生间,打出水来为少年洗漱,有的马上将前台送来的早餐准备好……众奴隶光着身子服侍少年穿好衣,用完早餐,又充当马桶喝下少年的尿后,才在少年的命令下,将自己的衣物穿在了伤痕累累的光身子上。

同时将捆着自己老二的绳子的一头小心地系上衣领处以备少年随时牵拉。

少年趴在跪地待命的大狗背上,拉拉那条绳子,大狗便立马用力直起自己粗壮有劲的大腿站起来,扶住少年的脚,将少年稳稳地背在了自己背上,少年扬手朝他脸上反着就是一耳光,以这种特别的方法下令让大狗开步走了出去。

酒店大厅里的住客眼望着这五条身高力壮的彪形大汉簇拥着趴在他们其中一个背上的少年走出了大厅。这天是青年志愿者日,大厅里有很多军人在义务作事,吸引人注意的倒不是这些军人的穿着,而是这些男人们在紧身制服下魁武强健的肉体。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

“需要我帮忙吗?先生”。

我说:

“这还用说吗”!眼见这位军人把三大箱行李轻松的从搬运车上抓了下来,少年真是吓了一跳。

“你真的要这样帮我搬到房间吗?”

“先生,不用担心,请跟我来”。

嗯!这位满脸冷峻的军人看起来大概只有二十三四岁左右,蛮酷的!跟在他后面,看着他把总共两百五十磅重的行李分别拿在手上和夹在腋下,走路的样子一点也不吃力,真是让人感到惊讶!他身高大约有185左右,身形相当壮硕。一般军人穿的卡其制服,可以合身地贴着他那那两片坚厚的胸脯,不露半点空隙,这就不难想像他胸膛的厚实感和肉感了。

而因为天生肤色较深,再加上可能经常在太阳下运动的关系,他的肤色是健康且满溢着野性的咖啡色。

少年还可以看到他紧绷的屁股,还有那V字形的背影,真个是虎背熊腰的壮小夥。

晚上在房间里安顿好了后,少年在宾馆里溜哒,一到了一间厕所门口,却隐约听到奇怪的呻吟,不禁放慢脚步;仔细一听,发现声音有些熟悉。

声音是沙哑而低沈的嗓音,出于舒适和爽快而发出的呻吟……少年慢慢靠近前门往里一看……哇!那个参加青年志愿者服务活动的军人竟然在厕所里自慰!再往里面观察。

那个军人就背靠着后面的墙壁,旁若无人地打着手枪。

喝!好个壮男啊,他的警服早被脱了仍在一边,上身的背心被拉高到胸部以上,他那军人制服裤早已被脱至小腿间,其间露出的,是包着一段生猛武器的黑色丁字内裤,性感小内裤衬托出他的健美身材……“喔喔…喔…嗯嗯……啊…喔…喔……”

军人一手搓着自己的胸膛,不时捏紧自己的乳头,一手隔着内裤来回地抚摸着;一边摸还一边叫,这时,他突然踢掉警裤,脱下背心,站了起来。

只见这个满身肌肉的野性青年,除了一双白色运动袜和黑色警鞋及挂在腿上的内裤之外,一丝不挂。

饱满的胸肌、鼓涨的二头肌,标准的倒三角身材,结实的屁股,……。

喔喔…嗯嗯…喔喔,军人的老二果然名不虚传,超大支的!又粗又长,那胀成黑紫色的肉棒和上面顶着的鲜红欲滴大龟头,他那孔武有力的右手在老年二上专司活塞运动,左手则不安分地到处摸索,一会儿在他那盾牌般厚实的胸膛,一会儿则在因急促呼吸而波浪般起伏的健美腹肌上;有时把玩着阴囊,有时抚摸着坚挺圆厚的屁股。

“喔喔…喔…嗯嗯……啊…喔…喔……”

军人闭上眼睛,随着自己臀部或前后、或绕圈的动作,配合着右手在大鸡巴上的猛烈套弄,发出大声的呻吟。

这天章大盛一到警局,便发现桌上放着一封他的信,拆开一看不觉大惊失色,那是几张那天他在宾馆里手淫和自己一丝不挂的裸照照片,他急忙把信放入抽屉。

章大盛惊魂未定,桌上的电话铃声响起。

“章大盛,今天中午来宾馆!”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陌生的声音。

谁?他来电话干吗?章大盛想着便问道:

“有什么事吗?”

“照片收到了吗?”

听得出,电话里的声音很得意。

章大盛这才知道,原来那些照片是他偷拍的,

“你想干什么?”

章大盛问。

“少问,今天晚上到宾馆来,记住可要穿着警服。”

电话里的人接着把地址说了一遍,便挂了电话。

章大盛的脑袋一片空白,虽然他不明白这些照片是怎么被偷拍到的。

但他知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此次前往凶多吉少,但却又不能不去。

中午,章大盛穿戴整齐如时赴约。章大盛一走进少年的房门,便被他的手下围住。

虽说章大盛是军人且身手不凡,但毕竟对方人多势众,况且也非等闲之辈。

不一会儿,章大盛的手就被反剪在身后缚上了绳索,脚上也被捆了起来。

少年坐在室后方,用他一贯锐利的眼神仔细打量着这个国字脸的大块头军人。

军人看来有点紧张,双手不安地摩擦着臀部及大腿两侧。

他的前臂粗地像是一根木桩,手指结实而有力地弯曲着。

而在他大腿内侧,更像是一座丘陵般明显地隆起,可以猜想他的老二大概有20公分,可能还要更大。

当他慢慢走到办公桌前,再猛地咚地一声跪在地上时,少年几乎可以感受到从他身上传来的体热。

少年用眼扫瞄这个大块头军人脸颊因紧张而牵动时浮现的酒涡,厚实宽广、波型起伏有致的胸膛,一块块肌肉纠结的粗壮手臂,硬梆梆的坚实而光滑的大腿,长满细细黑色卷毛的小腿,以及胯下明显的突起,不必看也知道,这个解放军战士一定有小而圆满结实的双臀,在他背后显出好看的小弧形。

若要用专业术语形容眼前这个男人,只有三个字∶Handsomemusclehunk!!

“九十二分!”

评分系统迅速计算出成绩,刚来的前几天没机会好好观察他,想不到这个穿汗衫短裤的队长,竟然壮硕俊挺如斯;而少年到现在才发现章大盛这一个魅力满贯的当奴隶的Man货极品。

少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了章大盛的面前,在他的脸上轻轻地拍了几下。

“你想怎么样?”

章大盛知道落在他的手中不会有什么好事。

“你说呢?”

少年边说边咬着牙,在章大盛的脸上死命地抽打着耳光。

章大盛的头被打手抓着不能动弹,只能任由少年的手在自己的脸上左右开弓。

少年狠命地抽打着章大盛的嘴巴,打够了,又在章大盛的身上摸了起来,先是上身后是下身,最后是裤裆。少年使劲地捏住了裆部,章大盛疼得直叫。

没有发现武器,少年放心了。

章大盛明白,少年是要对他进行羞辱、他可从没有遇过这样的事啊。

可要是不答应,万一自己的那种事真的让别人知道了,他还能在警局待下去吗?还有自己的名声呢?把柄在人家手中,只能任人摆布了。

想到这儿,章大盛点了点头。“哈哈,跪下。”

少年下令手下解开了章大盛手脚上的绳索。

“扑通”一声,穿着军装的章大盛跪在了少年的面前。

少年喜欢看穿着军服的军人听任自己的摆布,看着屈膝跪在地上的章大盛,看着那天雄姿英发的军人竟然在他的面前下跪,心中不免涌上一种快感。

“站起来,向我敬个礼,不准动。”

少年对章大盛说。章大盛站起了身,

“啪”的一声,做了个标准的敬礼动作并保持着不动。

少年走到章大盛面前,一边令他不许动一边拉开了章大盛的裤链,摸索着掏出了阴茎,屋内的三个奴隶也在跪着。

章大盛知道他的阴茎在众人目光的注视中正在渐渐地粗大、勃起,而且自己的模样一定很贱,一个穿着制服的军人,阴茎裸露在裤裆外,保持着标准的敬礼姿势,站在中间好像作秀一般。

“把衣服全部脱光。”

少年对把章大盛的老二塞回裤档,命令道。

章大盛后悔那天为图一时快乐做得有点过份,今天栽倒在他的手里,心中便不寒而栗。

他知道反抗是无计于事的,被辱将会是个不争的事实,还是老实点,以免皮肉之苦。

在众人的注目下,章大盛脱下了衣裤,接着脱下了衬衣,最后,把仅有的内裤也只得脱了下来,于是章大盛赤裸着身体站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章大盛毫不犹疑地脱下衬衫而裸露出他光滑的身躯,露出他的肌肉,一块块结结实实。

他的身材有着完美比例,身体就像钢铁一般地结实,并且充满了年轻的弹性与热力,那胸有着如沟渠般分明而分出的两大块坚实的胸肌,腹部有如精雕细琢后展现出线条清楚的腹肌,此时他站了起来,开始笨拙地炫耀他壮伟的身体,他弯着手臂展现肌肉,弓起身躯让那腹肌更加脉络分明。

趁机,少年命令他脱下军用短裤,而他也照做。

当裤子褪下,所看见的是他那底裤下逐渐胀起的凸出。

这个大个头军人的脚上铐着脚链,他摇摇脚,两手将自己内裤的松紧带往上提,再猛地往下拉。

三角地带茂密的阴毛逐渐露出,接着是根部、阴茎,最后龟头探了出来,贴在小腹上。

章大盛的身体抖了一下,生殖器慢慢勃起,变粗变长,包皮整个后退,露出硕大的龟头,粗长黝黑的阳具足足有18公分长,5公分粗,精神抖擞地耸立在这头强健军人的下体处。

少年站了起来接近章大盛,用手摸着他的身体,从头开始,一寸寸的肌肉到突起的胸肌,隆起的腹肌,臂肌,手臂,章大盛呆呆的站着,任由他的主人摸着。

“好吧!开始吧!先做一下体操!”

章大盛开始从仰卧起做伏地挺身,一步步开始,没几下子就全身都是汗。

少年只消动动手指示意,就能让任意摆布这个彪形大汉。少年一只手环绕着他的躯体、抚摸着他的虎背,另一只手抱着他的头,感受他刚硬的骨架。

用手肘将上半身撑了起来,并且鼓涨起他的胸肌。

少年跨坐在他坚硬如铁的背上,双脚勾住他的躯体以免摔下来,而在此同时,章大盛还是不断的做着他的伏地挺身,丝毫没有因为少年坐在他背上而中断。

少年倾靠在章大盛的背上,双手抚摸着他巨大的肌肉,感觉着他胸肌和腹肌上的光滑皮肤因为肌肉鼓涨而紧绷。当他向下压得时候,少年可以感觉到双手的关节轻轻的抚触地上的地毯,显然少年的重量一点也不会对他的运动造成影响。

少年的手指感觉到,章大盛健美的胸肌腹肌越来越大,好像要把皮肤涨破般的鼓涨起来。

稍为向后移动少年的身子,坐在章大盛的腰间。啊!少年的衣服刚刚好卡进了他两块隆起背肌的夹缝之间,好壮!,少年看着章大盛宽阔的虎背,因为伏地挺身而挤压出来的每块肌肉,还有那在少年跨下的紧削的腰部以及美臀。

少年开始游移抚摸章大盛虎背熊腰上的完美肌肉,它们随着每一次伏地挺身而夸张的涨大。

骑在这样强壮的种马身上,少年觉得很满意。

身处于天堂!少年用手撑着他的背肌,将自己的身体往后滑到他的屁股上跨坐。

每当章大盛紧绷肌肉伏地时,他两片屁股就紧紧的夹着。

少年下令:

“章大盛,向前爬!”

在他臀肌的包夹之下,少年倒在他的背肌上,感受着他背肌的震动,少年在这个年轻又强壮的种马背上不住地上下腾起坐下扭动,而章大盛仍然不停的在少年跨下做着规律的伏地挺身。

边作边向前如狗一样爬着。

章大盛宽阔的背,闪烁着汗水的油亮光芒,他的强壮肌肉也带着汗光,缓缓的动作,身体绷紧的像块石头,他的腿就像两根柱子一样地粗大而且有力,大老二像失去控制般直直挺着。

他的睾丸紧缩着,喉咙中发出像狮子般威武却屈辱的吼声。

他孔武有力又狂野的躯体正肆无忌惮地散发着雄性的力量。

很快这个大块头军人发出一阵野兽般的嚎叫,因为坐在他背上的少年取过一条藤鞭正冷不丁地抽向他一丝不挂的身躯,章大盛略略斜过脸,看见少年正拿起藤鞭抽过他的大腿,然后用力地抽在他结实的块状大腿肌上头。章大盛的身体因为痛苦不停地翻覆,张大的嘴中露出洁白有力的牙齿。这突如其来的一阵的毒打,一阵阵抽痛,令他全身扭曲,但是少年似乎没要停手准备,反而看他越是挣扎,越是故意。

当那具有锐角的藤鞭打在身上时,章大盛这强壮军人结实的肌肉发出反射性的颤抖,仅管黝黑的皮肤开始渗出血液,但是这倔强的解放军战士知道嚎叫没有任何作用,他下定决心,咬紧了牙关,不再哼一声。

眼前的章大盛,不再是部队里雄纠纠气昂昂的上尉队长,没有指挥若定的神气,也没有慑人的威严。

少年看到的只是一个被人任意侮辱折磨的牛马不如的25岁的年青军人。

";好。

现在你把双手放在头后,然后把双脚分开。“少年又命令道。于是乎,章大盛的阳具和睾丸便毫无遮掩地露在少年面前。少年除下了皮带,以皮带作皮鞭狠狠地打向这个中国人民解放军战士的睾丸。啪一声,章大盛立刻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双手抚着下体。“是不是很疼,还有呢。快给我站起来!!!”

望着面前的主人,他又一次向被少年屈服哀求着:

“求!求!你不要!……”

他还未说完,少年又狠狠地鞭向他的龟头。就这样,少年一次又一次的“痛击”直至这个上尉队长的阴茎,龟头和睾丸也红肿流血!章大盛双手捂着下体不断地呻吟着!少年看见后更疯狂地用皮带鞭打他的小腹,屁股以至全身。

“啊,啊,啊,啊……”

他疼得不断地呻吟着!最后少年也倦了。

却发现在极度痛苦的情况下,章大盛的阳具依然勃起。

少年抓起他早已通红流血的阳具,先从根部紮住,然后绕过睾丸,在阴茎底部打了一个结。然后用绳索捆住,跟着少年用力把这个强健军人早已勃起的七吋多长的阳具拉着,少年一边拉,一边用手狠狠地揪他的睾丸,章大盛仰起头,屈辱而痛苦地大声嚎吼着。

对于一个中国的特种兵队长,一个真正的男子汉,这么赤身裸体地被别人拽着那个证明自己是个男性的器官,这本身就是一种残酷的折磨。

少年命令道“现在给我站直了,边跑边打手枪给我看看。“章大盛受辱地合上了眼站起来,被少年拉着老二边跑边卖力地打着手枪。“啊,啊,行了吗?!求!求!你!”

他哀求着少年。

“不可以!还早呢!用力点吧!”

少年命令道。

他依然得痛苦地打手枪!少年坐回沙发上,

“把鞋子袜子脱掉,舔干净我脚上的污垢。”

少年要继续进行他对章大盛的奴役。

章大盛仰面朝天,无奈自己的阴部全部掌握在别人的手中,只得听话地脱掉了少年的鞋和袜,双手捧着少年的光脚,开始舔了起来。

“边舔边骂自己。”

少年觉得光舔不发声不过瘾,说完就用手握住了阴囊。

尽管章大盛明显感到睾丸的疼痛,但仍无法从自己的口中发出骂自己的话。

少年见章大盛没有反应,便进一步用力地握着肉袋。

“我下贱,我不是人。”

章大盛的睾丸愈加疼痛,他开口了。

“继续。”

少年现在改为用手指直接捏住睾丸,并不停地碾着。

章大盛知道少年还嫌自己骂得不够,裆部已经被碾的有点受不了了。

“哈哈,那么威风的解放军战士,怎么当上了我的牲口?”

少年一边捏,一边拍打起那裆部隆起的地方。

“对不起,饶了我吧。”

章大盛急忙低头认错求饶,他现在那敢如此大胆再反抗。

“饶了你?看来你好像十分愿意让我折磨你了?”

少年注视着章大盛。

“是的,我愿意。”

章大盛机械的回答。

“那玩你什么呢?”

“打我的大屌,把我当军马骑,绑住我的老二拖着走,让我下跪。什么都可以。”

章大盛知道自己完了,要和一头牲口一样被少年羞辱折磨了。

“那你不就是我的……?”

少年一定要章大盛自己说出来。

“是的,我是你的奴隶。军人奴隶,主人请下令吧!!!”

章大盛低下了头咬着牙。

他知道自己已经贱到了极点,自己承认是别人的奴隶,而且还叫比自己瘦弱不知多少,正在玩弄自己的少年为“主人”。

“还不够。”

少年继续用力。

“求求你了主人,放了我吧,我永远做你的奴隶。”

章大盛在哀求了,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更贱的话了。

一个军人落到如此的地步,章大盛羞愧地无地自容。

可睾丸更加地剧痛,刘大柱感到好像要被碾碎了似的。

“我是主人的一条狗。”

章大盛实在没有办法了。

“哈哈,这还差不多。大声点,边舔边骂,笨狗。”

少年得意地笑了起来。

章大盛舔一下少年的脚,便说一句“我是主人的一条狗。”

逗得少年哈哈大笑。

章大盛不敢想像自己现在的模样,光着身,私处被一览无余,舔着别人的脚,还自己大叫自己是一条狗。

其实自己现在真的像一条狗啊。

少年一边享受着被章大盛舔着脚底的痒痒的感觉,一边听着章大盛不停地在说“我是主人的一条狗。”

他要继续辱虐这条军人狗。

“把你的内裤衔在嘴里。”

少年指着滑在章大盛脚腕上的内裤。

章大盛不得不弯腰将自己的内裤拾起放到了嘴里。就这样,章大盛嘴含内裤,一丝不挂,阴茎勃起,笔直地站着。

“把你的军帽挂在那上面。”

少年指了指章大盛坚硬的阴茎。章大盛脱下了军帽,挂在了自己的阴茎上,翘起的阴茎被微微地压了点下来,但仍往上翘着,像衣帽架那样支撑着自己的军帽。

章大盛羞愧得闭上了眼睛,从来都是他指挥别人,可今天他被迫在这少年面前展览自己身体的所有部分,任人欣赏、摆布,还不得不把军帽挂在自己的阴茎上。

军人被辱这本身就是一种羞辱。

少年很高兴,他不断地抚摩着章大盛肌肉紧绷的裸体,体味着玩弄一个军人的征服感。

少年奴役过很多人,包括军人。

他要好好地享受一下军人的身体,尤其是对这个是一名军人的男人。

(五)空旷的河北省石家庄炮兵营里,十几名精选出来的石家庄炮兵全身的制服被扒得精光,每个人的胳膊都被反扭到背后,双手被钢手铐紧紧铐住,每个人又粗又长的阴茎都被一根短短的麻绳从根部牢牢绑住并连成一串,赤身裸体的壮小夥子们由于绑自己老二的绳子的牵拉而只有紧紧地贴着前一个人的后背前进,少年骑在甄选出来的身高达一米八七,浑身满是成块的腱子肉的两个虎背熊腰的魁梧炮兵的背上,一边用手中的军用硬皮鞭狠狠地抽打身下的强壮军人腿部的腱子肉,一边还时刻不忘将皮鞭用力抽向那十几个同样满身充满雄性力量的健壮炮兵赤裸裸的身躯以驱赶他们前进,一路上众人被抽得鲜血淋林,惨嚎连连,但又无可奈何地按命令在军营大操场上卖力地狂奔着。

少年舒适地驾驭着身下这两头高大健壮的炮兵“马”,像驱赶畜生一般驱使这十几头成为奴隶的年青中国人民解放军战士,这些战士昨天还是军队里百里挑一的战斗能手,可现在却成了供人随心所欲地痛揍辱骂的牛马不如的奴隶。他们每个人心里都燃烧着屈辱而愤怒的火焰,但又丝毫不能反抗,每个人只有咬紧牙关泪往肚里吞,一边被人像牲口一般抽打一边拼命往前跑。

“给我停下!!!”

少年一鞭抽在身下士兵的大腿上,士兵痛得嗷地一声狂嚎,停下了脚步。

“跪下!!!”

少年用皮靴朝这浑身布满红肿伤痕的士兵的老二又是一脚。士兵嚎叫着扑通一声跪到在了地上。

少年换了种姿势坐在他脊背上,用皮鞭一指前一个战士:

“给我站直!!!”

前一个充任“军马”的炮兵马上挺直了腰,一动不动地站着。

这是一个浑身充满雄性力量的年青战士。

大约二十三四岁,身高一米八七,有棱有角的脑袋上剃着短短的寸头,浓黑的剑眉下是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挺直的鼻梁,厚厚的嘴唇,青筋暴突的壮脖子,宽宽的肩膀,粗壮有力的胳膊上的结实肌肉高高鼓起,两块厚实隆起的胸大肌下是八块紧绷绷的明显腹肌,一条又粗又长的阴茎从茂密漆黑的卷曲阴毛丛中挺立出来,两条粗壮结实的大腿像两根柱子一样稳稳支撑着身躯,上面鼓着一条条被抽打后暴起的红肿鞭痕,小腿后方上的肌肉就像扣了个大碗似的发达明显,上面有些地方的皮肤被鞭子抽破,渗出鲜血来。

此时这个大块头军人浑身一丝不挂,全身上下由于奔跑和剧痛而大汗淋淋,他仰头喘息着,汗水淌满了他野性的强壮身体。他可能从来没有在光天化日之下这样赤裸裸地站着任凭自己地生殖器裸露在外,他的阴茎慢慢地勃起来,直直地朝上挺立着,足有18公分长,而且非常粗,和他粗犷的外型十分相配。

炮兵窘得满脸通红,双手下意识地想遮住自己曾引以为傲的粗长老二,但这一切都没有逃脱少年的眼睛。

说时迟那时块,他的手刚想挡住自己的老二,少年就猛地甩出手里地皮鞭,狠很地抽在了这个士兵的手上。

炮兵痛得马上缩回了手。

“双手放在脑后!!!”

少年冷冷下令道。

炮兵无奈只有照办。少年移近这头彪形大汉,一把抓住炮兵勃起的阴茎,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啊嗷违{1}规{1}词{1}~”炮兵还没说完,少年就抽出一支注射器,用闪着寒光的针头猛地朝炮兵勃起的老二尖端狠很刺去!!!炮兵痛得一声大叫,浑身颤抖,正准备放下手试图保护自己的生殖器,可刚一低头就碰上了少年冷冷的目光。

“怎么着?想反抗???”

少年站起身,对准炮兵的脸,扬手就是啪啪几耳光。

炮兵满脸通红,只得又将双手放在了脑后。

可刚一放好,脸上又挨了少年几记结结实实的耳光。

炮兵张着嘴,闹不懂为什么自己遵从了命令,怎么还要挨打?

“畜生,你的名字还没说呢?”

炮兵这才搞懂自己挨打的原因,忙道:

“我……我叫朴熙刚。”

话音刚落,这个大个子炮兵感到自己生殖器又是一阵剧痛,低头一看,自己的老二又被少年扎了一针。

“年龄???朴熙刚???民族???”

少年玩弄着手里的针,面无表情。

“二……二十三岁,朝鲜族。”

朴熙刚忍着疼老实回答道。

少年一手将朴熙刚的阴茎拉长,另一手抓着注射器朝他的阴茎根部又是一针刺进去,还用力地在里面搅动。

“身高体重?”

朴熙刚疼得呲牙裂嘴:

“嗷~~~一米八八,95公斤!!!啊……嗷~~~`”一股鲜血顺着伤口流了下来。

少年面无表情,看得朴熙刚冷汗直流,不知这冷面少年到底想干什么。

少年偏又手肘一顶,直撞进朴熙刚的腹部,朴熙刚一疼,牙根咬得死紧,肚子用力缩紧,右脚又再放回地上,额头上的冷汗不住滴下地去。

少年就势抓住朴熙刚放下的手,反扭住他的胳膊用一副钢铐将他反铐了起来。

接着又伸手抓住朴熙刚的老二,同时眉头一皱,露出嫌恶的表情,手掌把住这个朝鲜族军人整副的睾丸和老二,用力就是一捏,朴熙刚痛得大叫出声,少年接着轮起拳头在这个强健的军人的小腹上猛打,朴熙刚痛的张大了嘴,却叫不声,连呼吸都很困难了。

少年抡起一块木板,狠狠打在朴熙刚身上,板子短成了两节。

这个倔强的战士只是身躯晃了晃,还是站直了。

少年拿着皮鞭,转到朴熙刚的身后,狠狠挥鞭朝朴熙刚宽阔的脊背抽了过去。

(六)操场上一片寂静,只有皮鞭抽打在男人身上清脆的声音不停的响起。

朴熙刚额头开始渗出汗来,可是他咬紧牙关,忍受着肌肤撕裂的疼痛。

他知道自己再怎么求饶也是无济于事,他只能用这种无声的方式来反抗。

少年飞起一脚,踢在这个倔强士兵膝关节处,朴熙刚一声闷哼,倒在地上,皮鞭疯狂的抽过来,但是他挣扎着爬起身子,虽然口不能言,但是他的眼睛里野兽般的目光恶狠狠的盯着少年。

少年又抄起腰际的警棍,对着朴熙刚的小腹和生殖器就是一阵猛打,朴熙刚正充血的阴茎最是敏感,让警棍一阵槌打简直是比平常痛上十倍的难忍,朴熙刚身体剧烈的扭动着,颤抖着,还没等他缓过气,少年又用手指箍住他的龟头,用打火机炙烤他的阴茎,同时用力的掐拧朴熙刚因挣扎而肌肉突起的身体。那双手在朴熙刚的大腿内侧,臀部,胸膛,腋下留下了大片的青紫。

阴茎被火烧的剧痛使他语无伦次,疯狂大叫起来,声音都要沙哑了,两只手禁不住死命乱挥,被铐住的手腕都被磨出血来。

剧烈的疼痛使这个军人拼命挣扎,健美的胸肌更加凸露出来。

少年把针猛地紮进朴熙刚的胸大肌里,然后在交叉的向里面穿,鲜血一股股地流下胸膛。

朴熙刚痛苦的嚎叫着,头不由低下,趁这时,少年一把抓住朴熙刚的头发,把他的头按向地面。

朴熙刚咬紧牙关,笨拙的跪了下来。

少年又踏住这个军人的脚尖用力,迫使他张开嘴,随着舌尖的剧痛,一根燃着的香烟塞进了朴熙刚被踩住的嘴里,朴熙刚浑身挣扎着,全身冷汗淋淋。

终于,少年好像是累了,他把朴熙刚推倒在地上,自己坐在另一个被俘军人身上,点燃一支烟,将烟雾不断的喷在朴熙刚的脸上。

又将烟头按在他的胸膛上。

朴熙刚咬紧牙关,一声不出。

少年道:

“叫呀,怎么?不够过瘾,是吗?”

朴熙刚刚要说话,嘴又被自己的战友刘胜立刻捏住,少年将烟头捣进朴熙刚的嘴里,他的身子疼的来回扭动,少年道:

“咽下去!”

朴熙刚被捏住嘴,无法挣动,费力的咽下那颗香烟,粗大的烟蒂经过喉咙,朴熙刚止不住的咳嗽起来。

朴熙刚的嘴仍然被刘胜捏着,舌头被烟头烫伤了,

“啊啊~~”的说不出话来。

“牲口”少年冷笑着将烟灰弹落在朴熙刚被捏开的嘴里。“那你就当会儿烟灰缸吧。”

朴熙刚想要挣开刘胜的手,但是刘胜死死的捏住他的脸不放,烟灰不断的掸进他的嘴里。少年又伸手拿过一个盛满烟蒂的烟灰缸,哈哈大笑着抓起一把烟蒂塞进朴熙刚的嘴里。这个平时英武雄壮的解放军战士的嘴被刘胜捂住,口腔里充满了烟蒂,烟灰和火柴梗。

“咽下去!”

朴熙刚使劲的挣扎着。

少年怒道:

“还敢反抗?!”

他吹了吹手中燃着的烟,将通红的烟头按在朴熙刚的阴茎头上。

“兹拉~”一声,朴熙刚一声惨叫,身子扭动着,在地上发出“吱吱~~”的声音。

少年固执的将烟蒂在朴熙刚的胸膛上揉着,然后,掰开他的嘴,将烟头塞进他的嘴里,早有防备的刘胜按令迅速用胶带贴在朴熙刚的嘴上。

同时让人给他上了一副沈重的脚镣。

又故技重施,拿绳子绑住了他伤痕累累的阴茎。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少年还在那绳子上栓上了一块大石头!!!

“牲口,站起来给我走!!!”

少年一脚踢在朴熙刚的软肋处,大声呵斥。

朴熙刚费力地撑起沈重地身躯,拖着脚镣,忍着下体的剧痛艰难的走着,少年在背后不断的推搡,不时把这个大块头军人满是厚实发达的肌肉的后背拍得啪啪作响。

走了一会,少年可能觉得不好玩,又让人去下了朴熙刚的脚镣手铐和挂在老二上的大石头,朴熙刚刚想松口气,不料少年猛地朝他膝关节后方就势一脚,朴熙刚一时支援不住,咚地一声跪倒在地上。

少年将身子伏在朴熙刚汗水殷殷的宽背上,搂住他粗壮的脖子,让人给他套上裤头,拉起捆着他生殖器的麻绳:

“畜生,给我站起来跑!!!”

朴熙刚用有力的胳膊搂住少年的双腿,一甩头,用力站了起来,少年一手拽住麻绳,一手揪住朴熙刚的耳朵,指挥这个浑身充满野性力量但又遍体鳞伤的强壮士兵向前狂奔。

忽然,一个魁梧的男青年跑了过来,在少年面前跪下,双手呈上一本精美的册子,少年一勒“缰绳”,朴熙刚气啜吁吁地停了下来。

少年接过册子一看,原来是一份被捕的新奴隶的名单。

少年看了看,在上面写了行字。

朴熙刚偷偷瞄了两眼,不由抽了口冷气,只见上面印着:=============================================================五月第十批捕获奴隶名单(河北省)(零散捕获类)1:曲刚25岁汉族未婚187CM/98KG河北沧州警察2:夏兴东24岁汉族未婚182CM/83KG河北沧州警察3:邵渊志24岁汉族未婚188CM/98KG河北沧州警察4:粱浩磊23岁汉族未婚183CM/86KG河北石家庄军人5:祁阳22岁汉族未婚186CM/82KG河北石家庄军人6:郝敬盛22岁汉族未婚185CM/90KG河北石家庄警察7:雷国健23岁汉族未婚187CM/96KG河北保定军人8:杜毅军24岁汉族未婚188CM/98KG河北保定军人[备注:本捕获总计十头,但有两头沧州籍军人于押送途中力图反抗逃脱,已被击毙,余下八头于本月4日集中押送至本部,另:集中捕获类(石家庄炮兵营)军人总计1247名,定于本月5日押送完毕]批示:1,3,7,8号编入临时肩轿队============================================================朴熙刚可能还不知道,光是这个炮兵营里就有大约600个奴隶,其中的大约500人是当地抓来的肌肉发达,顺从、强悍的军人。

正瞅着,少年一拉缰绳,反手就是一记耳光:

“牲口,看什么看???站好!!!”

朴熙刚浑身一丝不挂,但依然浑身是汗,他笔挺地站在操场的中央,首先要忍受少年在一旁高声辱骂。

“妈的,笨得像头猪。”

少年看着目不斜视老老实实听自己训话的朴熙刚,用手指戳了戳朴熙刚的后脑袋。

“对不起,少爷。”

朴熙刚被年轻的少年如此辱骂。

“对不起有个屁用。我比你年轻,你还是个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人,却可以如此折磨你,而你却必须对我必恭必敬,难道你不觉得羞愧?”

少年看着比自己大3岁的朴熙刚,想以此来刺激朴熙刚男人的自尊。

不知是由于裸体的缘故,还是真的让年少的主人训得感到自己毫无尊严,也许两者兼而有之,朴熙刚受伤的下体又慢慢开始涨痛起来,坚硬的阴茎竟顶得短裤像一座小山丘。

正在训话的少年也看到了朴熙刚裆部的变化,他停止了辱骂。

“主人。我错了,我该死!!!我不配当军人!!!”

朴熙刚看到少年正注意着自己的裆部,不禁一阵脸红,可裆部却变得更加坚挺。

“体能可以,性欲也这么旺。”

少年用手指点了点朴熙刚裆部那山丘的制高点。朴熙刚依旧背着少年,直直地站着不动,可羞愧得脸已变得通红了。

正在这时候,名单里那八头年青力壮的新抓获的军人被反绑着拉了进来。

被强迫跪在一边。

少年转过头望着另一个刚才给他当军马的军人。

从朴熙刚身上下来,走到他的面前,用手指示意跪在地上的军人站起来。

在这种情形下,这个人高马大的战士只得乖乖地起身。

少年身材不高,只有1米75左右,与1米87的这个炮兵相对而站,俩人几乎相差一个多头。不过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年仅20岁的少年显然要比25岁的被俘军人得意。

“哈哈,那么威风的解放军战士,怎么当上了我的牲口?被我骑着走???”

少年走到军人的面前,拍打起那裆部隆起的地方。

“对不起,饶了我吧。”

军人急忙低头认错求饶,他现在那敢如此大胆再反抗。

“饶了你?看来你好像十分愿意当我的牲口了?”

少年拍拍军人强健的躯体。“是的,我愿意。”

军人咬着牙回答。

“那玩你什么呢?”

“让我下跪,打我的大屌,把我当公牛骑,绑住我的老二拖着走,狠很揍我,让我喝您的尿,什么都可以。”

军人知道自己完了,要和朴熙刚一样被少年羞辱折磨了。

“那你不就是我的……?”

少年一定要军人自己说出来。

“是的,我是你的奴隶。请对我下令吧!!!我绝对服从您的命令!!!”

军人低下了头咬着牙。

少年笑了笑,拿起了一把小刀,锃亮的刀面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一道道的寒光,在四周晃动。

少年用刀轻轻地开始挑开炮兵军上衣的纽扣,一粒一粒,直至所有衬衣被敞开。随后又耐心地割开腰间的军用皮带以及裤子上的纽扣,随着皮带和裤扣的划开,系着的外裤突然松动,滑落在地上,露出了那条包裹着裆部的白色内裤。

隔着内裤,少年用小刀轻轻地刮起那隆起的小山。

裤内的阴茎在刀刃的摩擦下,轮廓更加明显。膨胀的肉棍愈加坚硬,最后将整个内裤高高地撑起。

少年开始将小刀从被顶起的内裤缝中伸进,一点一点划开三角内裤,只见片片白色的棉布从被俘战士的腰间飘落。

军人那坚硬粗大的阴茎以及紧裹着睾丸的硕大阴囊,一览无余地展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魁梧的炮兵站在操场中间,上身的军用衬衣敞开着,露出了隆起的胸肌和结实的腹部。

下身一丝不挂,长裤滑落在脚腕上,地上洒落着一片片的被割下的内裤。

尽管在所有人之中这个军人是最高大壮实的,但现在却一动也不敢动,他知道锋利的刀刃正在自己的裆部游弋,尽管一件件的衣物被割开,自己所有的部位都毫无保留地展览在众人的面前,但也只能任由比自己年少5岁的人如此羞辱。

这时,这个军人强感到冰冷的小刀开始逗弄自己的阴茎,虽说少年只是用刀背刮着他勃起的海绵体,但他仍然感到一阵阵地紧张和不安。

少年扔掉手中的小刀,开始用手玩弄起军人的裆部。

这个虎背熊腰的军人勃起的阴茎又粗又长,高高地翘起;浓密的阴毛微微卷曲,布满整个裆部;阴囊紧缩,圆圆的宛如一个肉球悬挂在大腿的根部;深色的龟头光滑无比,马眼处正一点一点渗出晶莹粘稠的液体。(七)操场上所有的人都被迫注视着这个战士的裆部,随着少年熟练地套弄,军人阴茎上马眼处挤出那一滴滴的浓稠液体垂直流下,就像蚕丝般一点一点往下拉长。他被迫低着头,看着自己高傲的阴茎中渗出的稠液,好像一根银色丝线往下一点点延伸。

他羞愧难当,想像得到自己的那副贱样,裸露着下体,龟头上挂着一条淫水,正在被好多双眼睛注视着。

“你是不是一头公狗?”

少年轻蔑地看着被俘军人。

“是的,我是公狗。”

军人低着头,无奈地辱骂着自己。

在哈哈大笑中,少年猛然用膝盖撞击军人的裆部。

只见这个战士“哦”的一声,双手捂住阴部。

他感到眼冒金星,好像睾丸已被击碎般地疼痛难忍,一个踉跄便跌倒在地。

等他睁开双眼,眼前已经晃动着少年那只穿着皮鞋的脚。被俘士兵强忍着剧痛,默默地忍受着。

少年将脚用力踩在他的脸上,用脚掰开他的双唇,伸进他的口中。

而少年则还在继续对这军人进行着虐待,他把自己的皮鞋从军人的口中伸出,将粘满唾液的脚趾在那张英俊的、雄性化的脸上狠命地涂抹、碾动。

军人的脸上被少年鞋底的汙物和唾液抹得潮潮的,而少年全身的重心又几乎完全都在那只脚上,以致于军人脸上的五官更是被严重的扭曲变形了。

少年对被俘士兵的虐待仍在继续,只见他将自己的那只脚从军人的脸上挪开,沿着胸部、腹部踩过,最后在裆部停了下来。

少年的脚开始肆意践踏着军人的阴茎和阴囊。

突然他对着军人的裆部猛踩下去,躺在地上的军人痛得本能地坐了起来,想用手推开少年那踩在自己私处的脚。少年冷冷一笑,他将脚向士兵的胸口猛踢过去,士兵重又被踢倒在了地上。

而少年的脚再次踩向裆部,士兵複又坐起,当然还是被踢倒。

就这样,少年对裆部踩一脚,士兵坐起,少年对胸部踢一脚,士兵躺下。

一次,两次,……,这个被俘军人就像在进行着仰卧起坐训练,引得少年开心得大笑。

随着少年的挥手示意,他的六、七个手下奴隶一涌而上,开始对着被俘军人拳打脚踢起来。

这些人大多是在与炮兵他们争斗时被这个军人狠命揍过的,现在正好落井下石。

两人将军人拖起架着,少年则先对军人的裸体玩弄一番,随后即像拳击手击打沙袋般,对着眼前被俘军人的左右脸颊、结实的腹部、勃起的性器猛击猛打。

军人的脸像拨啷鼓一样左右晃动,腹部和裆部疼痛使得身体像虾米般弯曲着,不得不发出声嘶力竭的喊叫,以减轻自己的痛苦。

最后也顾不上面子和尊严,哀声求饶起来。

“大哥,不要再打了。”

可拳头还在继续。“求求你饶了我吧,大叔。”

辈分升了一级,可身体还在挨揍。

“大爷,求你们了,我以后听你的话就是了。”

如果这个军人没有被人架着,他一定跪地磕头,因为他现在既然已失去了身为一个男人和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人的尊严,又何必为了自己的面子而忍受这种对身体的摧残呢。

望着满嘴是血,浑身青一块,紫一块的被俘军人,少年这才住手。

走到了伤痕累累的军人面前。

“哈哈,大哥、大叔、大爷的乱叫我,我哪里像个主人?”

少年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将垂下着的头拽了起来。

同时面对着那八个新来的军人叫道:

“你们这几个新来的牲口,好好看着,你们也将和他们一样,都得当我的奴隶,给我当牛做马!”

那八个跪在地上的军人一个个噤若寒蝉。少年看了看,指着其中一头最高大壮实的军人:

“看来你也只有把短裤脱下,光着身子练兵才会提高成绩。”

新被抓来的军人望着少年,可少年执意让军人脱光。

无奈,主人的命令不能不听,军人首先将脱光了自己的衣物扔在一边,裸着身子来到了少年的面前。

再乖乖地脱下了短裤,赤裸裸地站在了少年的面前。

军人那彪悍、壮实身材让人赞叹,浑身上下那块块肌肉中爆发着无穷的力量。

再加上裆部那浓密的阴毛中的那根粗粗的阴茎,由于还没有坚硬而自然下垂,与那大大的阴囊一起正晃晃悠悠。

由于军人是时常健身,所以有着比别人更为结实的肌肉。

两块胸大肌高高凸起,上身还有着几许隐隐约约的胸毛,厚实的脊梁,粗壮有力的手臂和大腿,现在再加上那根高傲勃起的阳具。

军人低头看着自己,他知道自己有着一副男人味十足的身躯,原先只是难堪于那不争气的地方,如今阴茎异常坚硬,绝无软缩的感觉。他默默地低着头。等待少年的命令。

“给我跪下!!!”

军人得令,马上双膝一屈,咚地一声跪在了少年面前。

“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我叫杜毅军。”

少年拍拍杜毅军的肩膀,命令这个肌肉发达的小夥子裸体站到升旗台上,然后狠狠地鞭打他的后背和屁股。

大约十下残忍的鞭子以后这个强悍的军人开始躲闪着试图避开鞭子。

这个傢夥敢逃跑,着实激怒了少年。

少年命令杜毅军趴在地上,然后叫人把他紧紧捆住,让他的两条腿大大的叉开。然后少年操起一条皮带,开始抽打起杜毅军紧绷的屁股。

每次鞭子击中目标,杜毅军就吼叫着扭曲起身子。

而这倔强的战士为他的每一声吼叫在都他的屁股上得到了10下额外的鞭打。

一直打得他的屁股上流出了血。

杜毅军大汗淋漓,呻吟,嚎叫,浑身发抖,但是根据他的年龄和健康状况,拷打应该有相当的长度和强度。

当少年折磨抽打着这傢夥的屁股时,一个奴隶按令拎进一桶滚烫的盐水,把它全倒在了杜毅军流着血的屁股上。

军人疯狂的嚎叫着并且开始挣扎,但是他的手和脚都被紧紧地捆住,没有办法逃脱。

强烈的疼痛几乎使他失去了知觉。“疼吗?一个军人也知道疼吗?”

少年咯咯地笑着在杜毅军的屁股上给了他狠狠的一脚。这个肌肉发达的屁股上鲜血直流的可怜的军人只有求饶的份了。

少年让人松开杜毅军,对着他喊到“我不想要一个有这么多的肮髒阴毛的牲口。你知道什么是‘拔草’吗?”

“不知道,少爷!!!”

“笨蛋!!!拔下你的阴毛!!!”

杜毅军身上又被踢了一脚。“是!!!”

“好,我现在给你十分钟拔干净你的阴毛。听到了吗?”

少年大声叫喊着。

“每次你拔一根阴毛就把它放进你嘴里,咽下它。开始!!!”

杜毅军笨拙地站了起来。

在少年的命令下,这个强悍的男人开始不顾一切的抓扯着他自己的阴毛,并且痛苦的咽下了他肮髒的阴毛。

(八)体能训练开始了,八个军人一丝不挂地在围着操场跑圈,裆部的阴茎则随着身体的跳跃而不停地舞动。

少年趴在朴熙刚背上,在一边看着一个强悍男性的裸体。几圈跑下来,少年还觉军人的运动量不够,所以要杜毅军背着他继续跑步。

杜毅军背起少年,步履艰难地继续训练。

在这同时,少年命令几个肌肉发达的军人站好,然后让人把他吊在一棵树上或者让他站在地上,每当经过他身边时,少年用一条很重的牛皮鞭或者一根很重的棍棒鞭打他们的肌肉结实的后背和屁股。

当身下肌肉发达的军人大汗淋漓地在操场进行艰苦的体能工作时,少年还能骑在他们的背上欣赏他们的黝黑肌肉。

靠在杜毅军背上的少年感觉着军人那厚实的肌肤,紧贴着那强悍的身体。赞叹着这些英武雄壮的解放军战士个个都有着野兽般的强悍体格。

忽然少年看上了其中的一个,随手一指,就让那个人穿好衣物跑过来。

这是一个年青力壮的军人,他穿着一件无袖的白色T恤和短小的军用短裤,自裤缘下方露出的双腿,就像猎豹般地强壮结实。

他的手臂因为工作像粗麻绳般地虬结着,白色布料下的乳头如同子弹般地撑起,发达厚实的胸膛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显得厚实饱满,可以看到那明显的胸肌沟滑入领口消失,上头布满了薄薄的汗水。

忽然,他听到了一声喝斥,马上反射性地猛地扒下自己的裤子,拉开上衣丢在地上,一个黝黑结实的肉体就一丝不苟挂地像座黑铁塔一般稳稳地站在地上,他不但有着高达一米八六的满是发达健壮肌肉的魁梧身材,而且还有着一根硕大坚挺的长满浓郁阴毛的老二,悬在他的双腿间跳动。

这就是少年新抓获的奴隶祁阳。

祁阳脱掉了他的内裤站在那儿,巨大的粗硬老二勃起着,而他的睾丸低低的垂悬在老二根部,龟头很快的就从他内裤的松紧带内冒了出来。

人壮生殖器也大!他的阴茎真是又大、又直、又漂亮!当这根不断膨胀的大阴茎变硬又变长,长的超过他的肚脐时,那滑润的龟头也紫涨的像个夏天成熟的李子一样。

少年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他的大老二在他两只长满浓密体毛的壮硕的大腿当中沈重的摇来晃去,还可以看到他阴茎上的静脉盘踞着,大阴茎随着脉搏的每次跳动,不断的抬的更高!少年戴上手套掂了掂,这彪壮军人的睾丸摸起来还蛮重的呢。

少年安排了六个被俘军人。

其中一个正是祁阳。

其余的军人身体也是百里挑一的强壮。

这样,在少年面前便站着六个露了下体的精壮男人。

“不是这样,我刚才见到的阳具是勃起的。现在所有人一起打手枪直至勃起。”

少年下令。

于是乎,那六个彪壮军人便在少年面前一起打手枪。

真是奇景。

那六个男人便挺起腰被少年逐一抚弄他们的阳具。

少年故意一边玩弄他们的阳具一边把一节竹棒插入他们的肛门。最后竟然有两个壮男受不了少年的刺激,当众射了精。

“好。现在你把双手放于头后,然后把双脚分开。”

少年又对祁阳命令道。

于是,祁阳的阳具和睾丸便毫无遮掩地露在少年面前。

少年除下了他的军用皮带,以皮带作皮鞭狠狠地打向他的睾丸。

啪一声,祁阳立刻惨叫一声便倒在地上,双手遮着下体发出一声声惨嚎。

“是不是很爽,还有呢。快给我站起来!!!否则打死你!!”

祁阳被少年吓到。

“求!求!你不要!……”

他还未说完,少年又狠狠地鞭向他的龟头。祁阳疼得大声吼叫,一幕幕往事又出现在眼前。

那天,祁阳和战友正在郊外演习,他们去的侦察班驻守在山腰中,被灌木丛包围着,和“敌人”的阵地犬牙交错,战士们只能整天潜伏在洞里,条件十分艰苦。

班长陈建华是河北人,长得膀大腰圆。看到我们来了,非常热情,忙着帮我们拿行李,安排铺位。

我总算看到了演习洞是啥模样了,总共只有一米七零左右高,人在里面只能成天猫着腰,根本站不直,像他这样的高个子就更惨了,一不留神不是头撞到洞顶,就是腿脚磕碰到洞沿;只有一个口通风,太阳出来,椭圆的铁屋顶直发烫,里面像蒸笼一样闷热;一下雨,四处都会进水。

他住的这个猫耳洞里除了班长,还有另外3个战士,山东的刘建军,湖南的张志刚和陕西的魏华,都只有二十二三岁的样子,个个英俊而靦腆,全身匀称的肌肉上总是挂着汗滴,洋溢着青春的朝气和活力。

五月29日,祁阳永远记得这个耻辱的日子。

那天的雨下了一天,傍晚时分才稍有减弱。

淅沥中,他们隐隐约约听到越军阵地传来了脚步声。

班长判断一定是蓝军乘着大雨又来移界碑了,于是他们一行六人背上冲锋枪出外巡查。

大雨过后,泥泞的小道全变成了小溪。

他们小心翼翼地往前走。

已无法辨认原来的小道,班长决定一方面先用步话机向连长彙报,另一方面继续搜索前方的一片丛林。

大家艰难地一边往前行进,一边尽力观察地形,然而一切都晚了……突然,眼前射来几十柱手电光,胸膛也被突然跳出来的黑压压的枪口紧紧顶住,一切来自转瞬之间!祁阳本能地刚要举枪,就被迎面而来的“蓝军”狠狠地踢了一脚。随着班长变了腔调的吼叫";快突围!";六个人一起摸黑四散前冲。";轰隆";一声,不知是谁脚下踏到蓝军事先埋下的地雷,祁阳的眼前一道电闪雷鸣,在剧烈的冲击波中踉跄着跌到在烂泥中,什么都不知道了……等祁阳籊?发现周围有二十来个荷枪实弹的陌生士兵散佈在丛林里,自己正被人揪着脖子从地上拖起来,双手已经被绳子紧紧的绑在背后,不远处,班长被七八个军人扑压在身下,用山藤横七竖八的捆拽着,他旁边是被捆起来的王强仰面躺着,显然也是震昏过去还没有苏醒过来。

最惨的是另一侧刚刚炸出的深坑旁,魏华、刘建军和张志刚血肉模糊地躺在那里,他们的躯体没有被捆绑,显然是已经牺牲了:建军的双腿不见了,只有半截身子,酱紫色的血还在汨汨的淌,身旁的红土地凝结得更红更鲜艶;魏华的头被削掉了一块,白花花的脑浆流了一地,志刚头朝下趴在泥土中,估计是伤在前胸。

祁阳的头一下子木了起来,心里堵憋得差点吐出来,眼泪禁不住一下子涌出眼眶。

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些人都不是演习部队???在一阵粗野的吆喝中,班长、王强和祁阳分别被几个军人押起来簇拥着往前走,远远地,三位牺牲战友的屍体也被敌人拖拉着跟在后面。

祁阳看看自己全身除了磕破划伤之外,万幸并没有受伤,从班长和王强的行进速度看,也没有受的重创。

但大家心情都非常沈重,一路上默默无语。一连串的想法涌上祁阳心头,这些是什么人???敌人会把祁阳们带到哪里去呢?他们会怎样处置自己?……不知怎么回事,祁阳反而镇静下来,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事已至此,要杀要剐只好随它去,祁阳决不给人民军队抹黑!雨又开始下了,又不知走了多远,来到一片积水潭。

潭边的小屋透着灯光。

几个敌军冲着小屋吼叫着,立即出来几个人,又拿麻绳把祁阳们从脚捆到脖子,串成串";扑通";";扑通";推进水塘。

麻绳的另一头被栓在大树上。

被冷水一激,人就清醒了许多。

挺身在齐胸深的髒水中,他们除了头哪儿都动弹不得。

这一夜好漫长啊!祁阳他们三个人根本没法合眼,互相说着鼓励的话,伴着寒冷的雨水和对未来的焦虑,在水中直挺挺地站了一夜。

不一会儿,来了一队士兵,连拉带拽把他们从泥塘里拖上来,解开绳索,押进那间屋子。

原来这是一间用教室改成的刑讯室,板上方吊着铁索和皮鞭,椅子被改成了老虎凳。

角落里一盆炭火在燃烧着,横梁上悬着几根横放的粗大的木柱,缠着绳索和镣铐,墙角还有4只盛满水的大水缸……。

看到这情景,祁阳知道,严酷的考验开始了。

三个人被一字排开,衣服一下子就被扒光了,只剩条绿色军短裤,双手被拉直绑在横柱上;两只脚也被分开用脚镣固定在地上。

被收拾的一煞纳,祁阳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

我不知道怎样的酷刑在等待着我们,脑子里闪过一幕幕电影里英雄人物受刑的镜头。我暗暗提醒自己,一定要像那些烈火中永生的英雄们一样宁死不屈。

这时候进来一个瘦弱的少年,哼着鼻子吼到:";怎么样?还是先说一说你们部队的部防情况吧!谁是头?快说!";沈默,死一般的寂静。少年气坏了,吩咐打手用刑。

几个士兵拿着开叉的竹竿劈头盖脸抽过来,";啪";,";啪";,每抽一下,祁阳的心都猛地收缩一下,但始终咬紧牙关,不吭一声。

竹丝一根根地刺入赤裸的肌肉里,钻心地疼痛。

从小,那些打破头,划伤手之类的疼痛,他是从不在乎的,但这样真正剧烈的疼痛祁阳从未体验到。

他的嘴唇咬出了血。

抽了几十下,三个人浑身遍佈血痕。

少年见他们谁也不吭声,马上叫人把插着通红铁条的炭火盆端上来,铁条和炭火像吃人的狼眼睛一样泛着凶光;祁阳他们的手脚被解下来重新捆绑吊起来呈";鸭子凫水";状:手脚同时朝后绑在一起吊在房梁上,头部和胸脯朝下俯冲在火盆上方。

滚烫的热浪蒸上来,他们的皮肤被不断绷直,疼痛难忍;不多会儿,油脂和着汗水就顺着通红透亮的身体一颗一颗往下滴,肌肉和心肺仿佛就快要被熏烤干了。

";谁是头?快说!";少年叫着。

受此煎熬,祁阳和王强痛苦不堪,轻轻地呻吟起来。

陈建华突然大声说:";我是班长,你们问我吧!他们不知道!放开他们!";";小子,还是你聪明!";少年一边笑着吩咐把他们放下来铐在墙上,一边一把抓住班长的头发把他拎起来冷笑道。

接着少年操起烧红的铁条就往班长身上烙。

";啊";,随着班长的惨烈的叫唤,一股焦臭的气味立刻弥漫开来。

";吱";,又一下,班长已经昏迷过去了。

一个军人拎起一桶水,";扑拉";浇在班长身上,班长猛地一抽搐,又清醒过来,痛苦地喘着粗气。

少年似乎还不解恨,再令人把水淋淋的精赤的班长双脚悬空吊起来,快速地浸在水缸里,提起,放下,又提起,又放下……。

班长脸色惨白,双眼紧闭,不断发出野兽般的嚎叫和沈闷的喘息。

来回几次以后,军人们见班长没动静,又把他绑回刚才的横梁上,少年操起一把类似刷铁锈的钢丝刷,狠命地在班长身上剐起来。

";啊!啊!啊!……";班长不停地狂叫起来,原本彪壮强悍的躯体时而急剧扭曲成拱起的虾米状,时而又痛苦地挺直,胸脯,脊梁,大腿,手臂顿时血肉飞溅,!祁阳亲眼目睹这惨烈的一幕,心如刀割,极力挣扎想替班长做点什么,但不可能。

中国军人多么英勇!祁阳的眼泪夺眶而出。

少年转身走到转身走到祁阳和王强面前,冷冷地说";看到了吧,在这里谁也横不起来,还是乖乖说吧!";祁阳气愤极了,突然朝他唾去。

少年脸色顿时铁青,反手狠狠地抽了祁阳几个耳光,叫道:";给我狠狠地打!";那帮手下听得命令,迫不及待地再把祁阳和王强双臂反向吊在房梁上,双脚也被铁索紧紧栓在墙角,动弹不得。

祁阳又感到热血沸腾,下身渐渐坚挺了起来。

少年用手指使劲捏弄着王强和祁阳宽厚的胸大肌和硬起的乳头。";畜生!";王强骂道。

冷不丁的,少年左右开功撕扯掉他们的军短裤,阴茎已经傲然挺立着。

少年接着紧紧攥握住祁阳他们的肉棒,狠狠地撕纽着,王强和祁阳绝望地呻吟着、嚎叫着,赤裸的身体冷汗淋漓。

少年不但不罢手,反而吩咐手下拖出来一台老式的手摇电话机,引出6根线,分别接在王强的乳头,腋下,阴茎。王强怒目圆睁,骂道:";操,你们这些野兽!来吧!我决不背叛!";少年摇起电话,王强顿时浑身抽搐,扭曲成麻花样,白白的乳质粘液顺着大腿根流淌下来……他昏过去了。

这显然是做给祁阳看的。

祁阳悲愤已极,喉咙呜咽着,无法自持。

";怎么样?味道不好受吧?";少年说:";轮到你了,还不快说呀!";";呸!";祁阳不顾一切地又唾了一个手下一脸。

打手们一拥而上,七手八脚也给祁阳接上电线。祁阳只感到一阵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班长不知什么时候也被抬了进来扔在墙角,身上的烙伤还散发着焦臭味,新旧伤痕叠加在一起,斑斑点点。不知为什么,胸膛和背脊被纱布胡乱地包紮起来,渗出殷红的血迹。

通红的脸庞露出坚毅的神情。

敌军早已等不及,仿佛是事先商量好了,立刻就把祁阳和王强捆绑在老虎凳上。

班长则被他们掀倒在我们面前的地上,手脚被死死摁住。

少年猛地撕开班长胸膛上缠着的纱布!随着一声震天动地的惨叫,班长的皮肉粘连着纱布一起扯离,血水顿时又涌了出来。

少年好像还不解恨,又狠命地去撕另一条纱布!祁阳突然明白过来,他们为什么会给班长包紮伤口!班长已无力喊出成句的话,随着一块块纱布的剥离,本能地发出沈闷的";呜、呜";声。

此情此景,再坚强的人也会崩溃。

祁阳和王强紧闭双眼,但眼泪还是止不住簌簌地往下淌。

班长又一次昏迷了。

少年于是把目光转向祁阳他们。

打手们不用吩咐,立刻在他们的脚下加砖。祁阳只在电影中看到上老虎凳的镜头,没想到现在自己也真地遭遇上了,那滋味真是痛苦的难以形容。

他们全身被绑的严严实实,完全不能动弹,只是小腿随着脚下砖块的不断加厚而抬高,仿佛就要折了。

王强和祁阳赤裸的身体死命挣扎着,浑身的青筋突暴,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滴。

已经凝血的被竹竿抽打的伤口又破裂了,鲜血直流,惟有拼命咬住嘴唇,心里默念";快昏过去吧,快昏过去吧";……在要加第五块砖的时候,王强什么也不知道了。

很快,他们又被凉水泼醒。

少年叫人拿来一包白盐,抹在班长和祁阳他们的伤口上。

祁阳他们除了吼叫,一切都无能为力,只能忍受着这刀割一样的疼痛。

祁阳突然感到痛觉已经有些麻痹,只感到浑身在抽搐中有所解脱。

而丧心病狂的打手仿佛愈加来劲,又把脑后的一截老虎凳撤去,王强他们的头立刻仰着倒垂下来。

马上就有一根塑胶管插进口中,一股辛辣无比的液体灌了进来。

祁阳的五髒六腑像在灼烧。

打手们複又狠狠地踩在肚子上,液体随之从鼻孔和口中喷出。

如此这般又踩又灌,又灌又踩,祁阳他们早已被折腾得毫无生气,只会下意识地";哼哼";喘气了。

祁阳再次苏醒来的时候,浑身鲜血淋漓的班长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王强脑袋垂着,双眼紧闭,赤裸的身体被铁蒺藜紧紧捆住,绑在下垂的横木上,乳头和阴茎已被被细竹丝穿透。

几个打手正跪在地上服侍少年,见祁阳醒来,少年好像又有了发泄目标,一下子高兴起来。

少年笑着说,";小子,你来招供?";祁阳无力地摇摇头。少年哼了一声,祁阳的四肢又被按紧,少年用烟头胡乱地烫着他赤裸的全身。

他的嚎叫根本不起作用。

烟头灭了,祁阳本来已经被捆死的四肢又被加了一道麻绳,手腕和脚腕更用电线箍紧。对他来说,任何毒刑都是疼痛而已,无须管他这次又是什么花样……。

一根竹针钉进祁阳的指甲里。他本能地挣扎了一下,又一次渴望快一点昏过去。

每钉一根,他就猛烈地抽搐一下。

过了很久,祁阳发觉自己躺在一间大屋子里,一个小夥子在照看我。

见他醒来,四周的人都来问候。

虽然大家都没有穿解放军的军装,但我一下子明白过来这是战俘营。祁阳急忙打听班长和王强的下落,很巧,一个也刚刚被送进来的军人告诉他,班长和王强他们已经被枪杀了。

在战俘营,他们每天只有一次放风,吃不饱,稍被不满就关黑屋,蹲马步,上镣铐,一如监狱生活。

直到几周后,他们被押到了现在这座石家庄炮兵营里。(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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