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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姨】作者:tanhua007(女王信息大全)字数:4万楔子本文源自一次少年时有心无胆的经历,游戏机出租屋老板娘圆滚滚的大屁股至今仍会清晰在脑海里浮现出来……日前正为另一篇自娱自乐的女女文奋斗间隙想起了这段往事,于是便有了此文。

基本大纲已经有了,是秦姨与母子奴的故事。

篇幅不会太长,内容取决于我的个人喜好,不喜欢看的就请绕路吧。

至于能写到什么程度,还是那句话,别抱太大期望。

正文小霸王游戏机刚流行那会,我好像刚刚上初中。

男孩子嘛,很快便迷上了这种新奇好玩的游戏方式。

刚改革开放,我爸便从单位停薪留职跑起了运输,妈妈是中学老师,家庭条件在我们县城也算是不错的,但游戏机这种会影响学习的东西,父母却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给我买的。

家里不给买,我只好到游戏机店去玩。

严格说起来,因为小霸王游戏机的兴起而随之产生的游戏机店最早的时候还不能称之为店。

别处我不知道,我们县城起先就是些看准了这里面存在商机的人,买了游戏机和数张游戏机卡,在家里以出租的形式赚钱的。

其中出租最普遍的形式就是包时,我记得好像是两元钱一小时。

因为家里条件不错,我又是独生子,父母并不控制我的零花钱。

当时工人一个月的收入差不多300元左右,我的零花钱基本也相当于这个数。

手里有钱,我自然成了游戏机店的常客。

那一年暑假,我经常去的那家游戏机店不知什么原因停业了,所以我只好另找一家。

经过勘察,我发现就在和家隔了两条胡同的地方,有一家新近挂起了游戏机出租的牌子。

因为刚开业不久,上门去玩的学生还不是很多,我如果早点去的话差不多每次都能排上第一号。

那家的女主人姓秦,是个寡妇,30左右岁的样子。

秦姨长得算不上如何好看,却很媚气,尤其那双好像会说话的眼睛,简直能勾死人。

虽然她比我要大上十几岁,但不知怎的,第一次去她家玩游戏机,就被秦姨浑身散发的成熟女人气息给迷住了。

秦姨的身材非常棒,S型的身体曲线丰腴中透着性感,胸部高耸,腰却特别细,大概一尺六的样子,也正因为如此,本就浑圆挺翘的玉臀在芊芊细腰的映衬下越发显得触目惊心。

我每次去秦姨家都很早,有时秦姨还没起床就被我叫起来了。

按照当时的说法,秦姨是个时髦女人。

她的穿着打扮很性感,喜欢穿丝袜,鞋子也大都是那种鞋跟很高很细的高跟鞋。

也许觉得我还是个孩子吧,时常穿着很暴露的跑出来给我开门,一点也不避讳我。

秦姨家分东西两屋,西屋原本是客厅,秦姨开了游戏机室后游戏机就放在这屋,中间算是餐厅吧,后边是厨房,秦姨的卧室在东屋。

每次去,秦姨到西屋开了游戏机让我玩,然后继续回东屋补睡回笼觉。

睡醒觉收拾房间,梳洗打扮也是很随意的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每当这时,我都会忍不住在秦姨真空衬衣下丰满高耸的乳房上贼溜溜的扫上几眼,偷看她只穿了一条高开叉内裤,几乎在我眼前完全裸露的修长圆滚的双腿以及最让我受不了的又肥又嫩的大白屁股。

日子一久,秦姨性感婀娜的身影便终日在我脑海里萦绕,挥之不去。

那时的社会还不像现在这么开放,虽然已经到了对异性充满遐想与渴望的年纪,但我对性仍然很懵懂,学校里好些漂亮的女学生,我也很喜欢她们,可总感觉她们与秦姨相比差点什么。

我对秦姨充满渴望,却不清楚渴望的到底是什么,只知道一天看不到秦姨,心里就失落落的好像丢了魂。

每次去秦姨家,玩游戏机已经不再是吸引我的主要目的,事实上只要秦姨在,我的心思便随着她起起伏伏,虽然对着电视屏幕却视而不见。

有天晚上,我迷迷糊糊的做梦。

睡梦中我脖子上拴着狗链全身赤裸的跪趴在秦姨脚下,穿着很性感的秦姨手执皮鞭无情抽打我,命令我把她的高跟鞋舔干净。

尽情羞辱我一番后,秦姨扯动狗链命令我躺到地上,然后撩起裙子蹲在我脸上,那异常肥美白皙的香嫩美臀在我头顶悬着,粉红色的屁眼对着我的嘴,我伸出舌头在菊花状的屁眼上舔。

屁眼娇艳性感的形状,香气浓郁的味道让我越来越疯狂,恨不得把整条舌头全部塞进屁眼里似的拼命蠕动,舔着舔着,屁眼周围的皱褶突然向外翻转,金黄色的大便涌进我嘴里……“奶奶,谢奶奶赏赐……”

我像吃着世上最可口的美味一样咀嚼着秦姨排泄在我嘴里的大便,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喜悦声音。

梦醒了,我觉得裤裆里面湿乎乎的,我人生第一次遗精就这么来了。

从那以后,我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每次去秦姨家都不敢正眼看她。

因为我怕一旦迎上那双勾人的杏核眼,不断发抖颤栗的膝盖便会忍不住给秦姨下跪。

可是在秦姨不注意的时候,却又忍不住躲躲闪闪的追随着秦姨有意无意向我展示的性感臀部看,脑子里一遍遍回放着那个荒诞淫靡的梦。

我想,我快要疯了。

那天,我在秦姨家心不在焉的玩着游戏机,秦姨穿着一件粉色吊带裙像往常一样很随意的做她自己的事。

她在我身边走来走去,看着她吊带裙下若隐若现,圆滚肥硕的性感臀部,我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堵着。

“小强,小强!”

秦姨拿着一个盒子进了东屋,不一会便听她在里面叫我。

我立刻进去,见秦姨举着盒子试图把盒子放到立柜上,可立柜很高,秦姨放不上去,看我进来了就对我说:

“你去给我搬把椅子来!”

因为双手上举极力伸展着身体,秦姨两条雪白细嫩的长腿差不多完全裸露出来,圆润饱满的足跟在高跟拖鞋上微微翘起,看起来特别性感。

吊带裙向上兜住肥圆挺翘的臀部,那份诱惑……我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快去呀,傻愣着干什么?”

秦姨见我站着没动,扭身嗔怪的看了我一眼。

立刻,我的魂又没了一半。

“不,不用拿椅子……”

我觉得嗓子眼发干,好不容易说出句话,然后在秦姨颇为不解的目光中慢慢跪下,爬到秦姨面前。

“你,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秦姨下意识的向旁边跳开一步,惊讶的看着我。

“秦姨,你踩我背上……”

我想我现在的脸一定红得跟猴屁股似的,但我看不到,只觉得火烧火燎的,很热。

“胡闹!快起来!”

秦姨伸手来拉我,但我就是爬着不动:

“秦姨,你踩上来吧,我能行!”

我的声音有点喘,秦姨拉了两下没拉动我,就放手了,然后我们两个都没说话,但我能感觉秦姨正在看我。

过一会秦姨开口说话了,时间很短,但我感觉却好像过去了一个世纪:

“那你可跪好了啊!”

“是,是,奶奶放心吧!”

我连声答应,不知不觉用了幻想时所能想到的对秦姨最尊敬的称呼。

说完我吓了一跳,不过秦姨好像没注意,停了几秒钟后,我看到秦姨抬起腿,穿着高跟拖鞋的玉足踩在我背上。

高跟玉足在我背上试探的向下踩了踩,然后力量随之加大,我就觉得腰被这股大力踩得一软,忙使出全身的力气与这股下踩的力量抗拒。

秦姨另一条腿慢慢抬离地面,当她把全身重量透过高跟鞋作用到我背上,我觉得自己背上就好像压着一座山,尖细的鞋跟扎着我背后的肉,钻心的痛。

真想不到秦姨竟然这么重,我两只胳膊不一会就开始发酸,接着便不受控制的颤栗,每一秒对我来说都是巨大的煎熬与考验。

我趴在地上拼命咬牙苦苦支撑,期望秦姨快点放好盒子从我背上下来。

可立柜上狭小的空间这会倒好像是堆满各种商品的百货商店,秦姨迟迟没有下来的意思,在我背上挪动脚步像是在浏览商品,甚至还把一只脚踩在我头上。

最后我实在挺不住了,颤抖着声音问她:

“秦姨,好了没?”

“怎么,挺不住了?”

揶揄的口气很明显,我只好很没有底气的矢口否认:

“能,能挺住……”

“那就好!”

秦姨继续在我背上走来走去,还欢快的哼起了小曲,她的声音真好听。

如果不是对秦姨病态的迷恋与崇拜支撑着我,宁死也不愿摔到秦姨,我恐怕支撑不到秦姨从我背上下来的那一刻。

当她终于从我背上下来时,我立刻像条濒死的狗一样趴在地上大口喘着气,就差没把舌头伸出来了。

“这就不行了,我上面还有好些东西没整理好呢!”

秦姨站在我身旁低头看我。

“对,对不起,我,我下次保证能挺住……”

我趴在地上看着秦姨穿着高跟拖鞋的脚,她的脚很漂亮,白白嫩嫩的,纤秀中透着肉感,整齐排列的脚趾晶莹剔透,贝壳一样的趾甲闪着莹润的光。

真想凑过去在嫩白的脚趾上亲一口,但这样的想法只能在心里想想。

“还想让我踩呀!”

秦姨的声音中带着笑意,好像在嘲笑我的自不量力。

还没等我说什么,秦姨在我腿上不轻不重的踢了一脚,说:

“你可真够贱的!”

说着她转身走到床前,坐下后翘着二郎腿问我:

“你刚才叫我什么?”

“叫……秦姨啊……”

我刚刚有些平复的心脏悬到了嗓子眼。

“不对,我还没踩到你背上那会,你叫我什么?”

秦姨,还是听到了……我心慌的厉害,脑子里浑浆浆一团,在承认与不承认之间做着剧烈的思想斗争。

承认的话不外乎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我无比期望的完美结局,另一种很可能就会被秦姨当做变态赶出家门。

我从此再也见不到秦姨了,而且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有人在我背后指指点点:

“看,那就是想吃女人大便的家伙……”

我打了个寒颤,有些后悔方才的情不自禁。

因为一时孟浪,将自己推上两边都是万丈悬崖的绝境之地,冲动是魔鬼啊。

可是,此时再来回味秦姨站在我身上的分分秒秒,就连背上被高跟鞋跟扎得仍旧火烧火燎的痛处也向外透着一股子甜蜜。

也许,抵死否认会是一种进可攻退可守的智慧之举。

我仍在为承认和否认两种选择犹豫不决,

“说啊!”

一声媚到骨子里的娇喝向我预示着秦姨的不耐烦。

我吓得一哆嗦,热恋中的情侣有“因为爱所以怕”这样的情感描述,这句话我觉得可以拿来借用。

因为心中萌生出变态的崇拜情结导致我很怕秦姨,不是一般的怕,秦姨不耐烦的一声娇喝,我烂泥一样瘫软在地上的身体立刻焕发出勃勃生机,以常人难以想象的麻利迅速跪好,冲着秦姨卑微的匍匐下身体,并且好像条件反射似的脱口而出:

“叫,叫您奶奶……”

“哦,”秦姨玩味的看着我,那双勾人的杏核眼看得我一阵心虚,越发感到忐忑和不安,就听秦姨说道:

“为什么这么叫我,你想给我当孙子么?”

“不是……”

事到如今我也豁出去了。

砍头不过风吹帽,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豪言壮语是可以的,不过从我嘴里说出的话却怎么也听不出一丝一毫的英雄气概来:

“我,我想当您的狗……”

我吞吞吐吐,好像便秘一样从嘴里挤出心底想了千万遍的话。

“这样啊,你想怎么给我当狗啊!”

秦姨身体后仰,用双手支着床,大波浪长发很随意的甩了甩,那样子真是说不出的风情万种。

“我……”

虽然已经有了豁出一切的觉悟,事到临头我还是卡壳了。

难道要直接告诉秦姨说,我做梦都想当她的吃屎狗,天天给她舔屁眼,吃她大便?我还没那么大胆。

不过秦姨也好像没打算在这件事情上刨根问底,

“你过来!”

见我吭哧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秦姨让我过去。

我挪动四肢像条真的狗一样爬到秦姨面前,这个过程让我颇有些梦想成真的兴奋。

秦姨一直在看着我,脸上的表情一如往常,叫我猜不出她心里的真实想法。

事实上我也没敢多看,跪到秦姨面前目光游移,不知该把落点放在哪。

秦姨也没说话,摇晃着白瓷一样的漂亮玉足,挂在脚尖的高跟拖鞋在我眼前一荡一荡的,我被荡得心乱如麻,眼睛追随着晃动的玉足和高跟拖鞋,嘴巴突然变得很干很干。

“来,把鞋底给我舔干净,让我看看你这条狗合不合格!”

秦姨轻轻抬了抬脚,摇晃的鞋尖几乎碰到我鼻子,一股淡淡的香味随着呼吸进入身体,我脑子“嗡”的像炸开了一样,下贱的奴性由此迸发,四肢百骸快速涌动着几乎让我昏厥的暖流。

我盯着眼前摇晃得我心痒痒的高跟玉足,抑制着快要蹦出胸腔的心跳,慢慢伸出出舌头在鞋底上舔了一下。

有了开始,接下来的事就变得容易多了。

我仰着头,伸长舌头舔着秦姨的鞋底。

秦姨也不在摇晃玉足,坐在床上看着我舔。

六七成新的高跟拖鞋,鞋底磨损的很厉害,黄色塑光表面中间部分已磨得露出两指宽的一块长条形底色,黑黑的,整个鞋底表面还粘着不少的尘土。

我的舌头舔在上面有种涩涩的感觉,那感觉并不好,可我很享受。

跪在秦姨面前用舌头卑贱的舔着她的鞋底,这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下贱让我沉迷,我微微闭着眼,舌头机械的重复着舔的动作,陶醉的表情写在脸上,我兴奋的喘着粗气。

秦姨也很兴奋,盯着我的那双杏核眼闪闪发光。

她看我舔了一会鞋底,突然抬了下脚,高跟拖鞋踩到我脸上,五根白嫩的脚趾用力抠住鞋底,把细长的鞋跟插进我嘴里。

“贱货,给我好好含着!”

秦姨操纵着细长的鞋跟在我嘴里进进出出,这让我联想到在录像厅看过的那些黄片,男人把鸡巴插进女人嘴里的样子。

秦姨现在就在用她的鞋跟肏我的嘴,还让我用嘴唇把鞋跟紧紧包裹住。

这样的联想让我很兴奋,全身都因此而兴奋得微微发抖,而且我相信秦姨也是这么想的,她在用高跟鞋跟肏我嘴的时候脸上挂着得意地笑,那双杏核眼也越发明亮了。

“看你贱的,姑奶奶肏你爽不爽啊!”

我含着鞋跟不能说话,只能从鼻孔里断续发出好像女人被肏得爽了所发出的哼哼声,秦姨哈哈大笑,骂我是喜欢挨肏的贱货。

她骂的越狠,我就越兴奋,看来我真是贱的无药可救了。

秦姨越插越狠,细长的鞋跟不时戳着我嗓子眼,痒痒的,有想吐的感觉,但我拼命忍着,后来嗓子被戳的有些疼,沉浸在被虐喜悦中的我也毫不在意,此时就秦姨算把我嗓子戳破了,恐怕我也还要对她感恩戴德。

看我这副贱样,秦姨也有些忘乎所以,12cm的鞋跟露在外面的部分越来越少,最后我嘴唇都紧贴在了高跟鞋底部了,秦姨圆润饱满的足跟还持续发力,向下狠狠的踩。

鞋跟前端部分肯定已经戳进嗓子眼里了,我只觉得嗓子火辣辣的疼,身体的本能反应让我后仰把秦姨插在嘴里的鞋跟吐出来,接着便是一阵干呕,涕泪横流,顺着嘴角淌出的涎液还带着鲜红的血丝。

“小强,你没事吧?”

秦姨看我这样也吓了一跳,放下腿,欠下身子紧张的问我。

“没事……”

我呕了一阵,想吐的感觉过去后仍有些气喘的对秦姨说:

“奶奶,我能做您的狗么?只要能做奶奶的狗,就是被奶奶玩死我也认了……”

秦姨没想到我要死要活了一阵,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微微愣了一下,甩手给了我一个不轻不重的耳光:

“贱货!”

她坐直身子,脸上现出一副在我看来尊贵无比的表情:

“既然你想犯贱,那……”

秦姨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很轻蔑地看着我。

我紧张极了,生怕从她性感红润的小嘴里说出不行两个字。

“那姑奶奶我就发发善心,收下你这条狗吧!”

天籁,绝对的天籁!听到秦姨说同意让我给她当狗的话,瞬间被幸福感包围的我只觉得全身轻飘飘的,好像来到了天堂。

“谢谢奶奶,谢谢奶奶……”

我爬在地上不停的给秦姨磕头,额头碰在地板上发出急促的咚咚声,我不知道该怎样宣泄自己此时此刻内心的喜悦,完美表达我有多崇拜秦姨,所以我只好不停地给秦姨磕头,用力的磕。

“行了,别磕了,”一气差不多磕了三十几个头,头晕眼花的我才被秦姨娇笑着阻止住:

“先去外屋洗洗你那张狗脸,抽屉里有消炎药,找两片吃……”

“是,奶奶……”

我又趴在地上给秦姨磕了个头,这才迷迷糊糊的从秦姨的卧室爬出来,到外边找水洗脸,吃消炎药。

重新回到秦姨的卧室,秦姨很安静的仰躺在床上,两条雪白修长的腿一条放在床上,一条从床边自然垂落下来。

我爬过去轻轻说了声:

“奶奶,我回来了。”

可秦姨好像没听见似的没理我,我在床下跪了一会,看秦姨没搭理我的意思,便低头看她从床上垂下来的那只脚。

我所认识的女性中,秦姨应该算是极会保养的。

她肤色很白,全身每一分肌肤都光滑细腻,就好像刚蒸出来的嫩豆腐。

甚至就连很容易被大多数女性忽视的脚,秦姨也保养得出人意料的好。

雪白的肌肤比我见过的一些成年女性的脸都要细嫩。

也正因为如此,秦姨一双玉足看起来才会特别性感,即使以裸足的形态示人也仍然充满了诱惑……微隆起的足面呈现着优美的线条,欣长白嫩的足趾排列整齐,大足趾丰润匀称,其余四趾依次渐短,绸缎一样光滑细腻的足心向内凹陷形成的足弓足以拨动任何人心底最隐秘的那根弦,足踝圆润柔美,上面还带着一条细细的金链,更显高雅。

圆润饱满的足跟,即使是这里也丝毫看不出有任何粗糙的地方。

真不知秦姨是怎么保养的,粉嫩的肌肤,性感的形状,看得我禁不住吞了一口口水,真想一口把它含进嘴里啊!秦姨,我心中如女神一样高高在上,尊贵无比的秦姨,她虽然算不上绝色,但她无疑是每个男人梦想中的尤物,她那个死鬼老公,还真是让人恨不得从坟墓里刨出来鞭尸啊!看着秦姨白生生的性感小脚,我慢慢放低身子把脸凑到近前,躺在床上的秦姨还是没有动静,于是我壮起狗胆,小心翼翼在嫩葱一样的足趾上轻轻亲了下。

幽幽香气中透着一股清凉,刹那间我仿佛酷热难耐的夏天喝下一瓶冰镇汽水,全身毛孔全身毛孔瞬间舒张开,那感觉真是太爽了。

秦姨香嫩的小脚被我吻了一口好像触电似的向后一缩,但慢慢的又晃荡回来。

我看不到秦姨脸上的表情,但她没说话,这是不是一种默许呢?我心里暗暗高兴,又试探性的在足趾上吻了一口,这一回秦姨的脚没再动,静静放在那里,像台北故宫那棵翡翠白菜一样,美不胜收。

秦姨的纵容让我的狗胆变大了许多,我在光滑白嫩的足背上密密麻麻的留下了无数吻痕,又伸出舌头狠狠舔了一口。

然后我张开嘴把大脚趾含进嘴里,舌头在口腔里舔着圆润的趾肚,嘴唇紧紧包裹住趾根慢慢向后动物蜕皮一样的用力嘬。

“啵!”

的一声,大脚趾从我嘴里滑脱出来,马上又被我用嘴含住……“嗯……”

床上的秦姨发出细细的,好像很舒服很满足的哼声,这给了我无形动力,嘴巴在五根脚趾间欢快的轮番舔嘬吸裹,心里快活的不得了。

最后索性躺在地板上,捧起秦姨的玉足踩在脸上,舌头在足底像刷子一样来回舔刷。

秦姨也许是被我舔得有点痒了,玉足轻轻向上抬了抬,随后又像是喜欢那种又痒又酥的感觉似的重新放回在我脸上让我舔。

当然,秦姨我最爱的圆润饱满的足跟会得到我重点照顾,我嘴巴张的大大的,捧着秦姨的玉足将足跟放在我嘴上,以试图要把足跟整个吞进嘴里的气势用两片嘴唇最大程度的包裹住,舌头在口腔里划着圈的舔数着那性感部位的肌肤纹路。

“小强,你爸叫什么,是干什么的?”

秦姨突然开口问我,我捧着玉足,颇有些意犹未尽的把脸往边上扭了扭:

“我爸叫赵振河,开大货车的……”

急促的回答完秦姨的问题,我立刻又把嘴凑到秦姨的玉足下面不停的吻舔。

“赵振河,赵振河……”

秦姨反复念着我爸的名字,突然猛地从床上坐起来,雪嫩玉足向后挪了挪放到我胸口,然后居高临下看着我:

“你妈是不是叫楚琴?”

我有些奇怪秦姨为什么会知道我妈的名字,但还是老实的告诉她说:

“是啊,我妈是叫楚琴,她在二中当教导主任……”

说完我突然有些担心,小心翼翼问道:

“奶奶,您……认识我妈?”

秦姨看我的表情有些古怪,停了数秒后才语气淡淡的说:

“认识,但不算很熟,怎么,害怕了?”

“没,没有……”

我目光有些躲闪,不敢看秦姨的脸。

“起来!”

秦姨拿开脚,我爬起来,跪在秦姨面前。

“你还想当我的狗么?”

秦姨问我。

“想!”

我回答的斩钉截铁。

“当我的狗就要听我的话,你能做到么?”

秦姨继续追问。

“能,我什么都听奶奶的……”

我没有任何犹豫。

“真的?”

秦姨又问。

“嗯……”

我用力点头,然后秦姨说:

“那你说,楚琴是个大骚货!”

这下我呆住了。

秦姨还真够狠的,竟然让我骂自己妈是骚货,这叫我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虽然我妈对我有些严厉,但她真的很爱我,我已经很懂事了,也会唱《世上只有妈妈好》,秦姨让我骂我妈,我心里一百个不愿意。

秦姨见我低头不吭声,直接站起来揪住头发就将我往屋外拖,说:

“滚,马上给我滚,以后也别来了!”

我立刻慌了,死狗一样赖在地上:

“奶奶,求求您,别,别赶我走……”

“那你说不说?”

秦姨揪着头发问我。

“我……”

我嚅嗫着。

按照正常思维,才认识不过十几天的秦姨在我心里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比我妈位置重要,但这世上就有些事偏偏不能依照常理来推测,不是有不少痴情男女为了爱情与父母决裂,甚至反目成仇的例子么?他(她)们也不是不爱自己的父母,但陷入爱情的漩涡中,思维往往也就一根筋,认为对方就是自己的全部。

所以秦姨对于我来说,她性感婀娜的身影已经快把我的心填满了,那里虽然还有我妈的位置,但少年心性,在我心里如女神一样高高在上的秦姨恐怕一根脚趾也要比我妈尊贵得多。

在秦姨让我滚蛋的威胁下,我的意志开始动摇,但毕竟是我亲妈,真要叫我把“楚琴是个大骚货”这几个字说出来,一时间心理上还真有不小的负担。

“不说就滚!”

秦姨见我艾艾斯斯的样子又抓头发将我向外拖,我吓坏了,抱住秦姨的大腿求她:

“奶奶,求求您,我说,我说……”

秦姨不说话,抓着头发冷冷的看我。

“楚,楚琴是个大骚货……”

我吞吞吐吐,用无比懦弱的语调,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的声音说出了秦姨让我骂我妈的那句话。

我心里闷闷的,觉得很对不起我妈,但是秦姨,我的女神,我又怎么敢违逆她?揪住头发的手终于松开了,我刚想长出一口气,秦姨一个响亮清脆的耳光便抽在我脸上。

“大点声!”

我被打懵了,脸上火辣辣的,不知是因为秦姨的耳光还是因为愧疚。

为了让秦姨满意,我只好又加大音量重复一遍刚才那句话,满心以为秦姨这回该放过我了,可她紧跟着又一个耳光抽在我另一边脸上。

“大点声,没听到么!”

秦姨寒着一张脸,那样的表情让我从心底感到害怕。

“楚琴是个大骚货!”

我几乎是用吼的了,可换来的仍旧是秦姨响亮清脆的一个耳光。

“大点声,大点声,大声,大声……”

她不停打我的脸,每抽一个耳光都要让我大声把“楚琴是个大骚货!”

这几个字吼出来,我不知道秦姨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暴虐,但我想肯定和我妈有关。

直到一口气抽了我二十多个耳光,秦姨才娇喘吁吁的走回床边坐下。

“贱货!”

她声音透着一股狠劲,我不知道这话是在骂我还是在骂我妈。

我慢慢爬回到秦姨脚边跪着,也不敢看她,好像死刑犯低头认罪的样子。

后来我才知道,秦姨原本也是二中老师,因为生得好,人又有些风流,学校那些男老师不管结没结婚,纷纷像蜜蜂闻见花蜜一样围着秦姨转。

学校那些女教师为此羡慕嫉妒恨,后来抓住秦姨教学中的一点小过失无限放大,并造谣说秦姨有生活作风问题,不适合呆在教师队伍中。

我妈虽然没有参与其中,但多少发挥点推波助澜的作用,秦姨后来被教育局取消教师资格,她也因此恨上了我妈。

卧室里突然变得安静下来,好一会,秦姨才有些懒懒的对我说:

“滚吧!”

“奶奶……”

我心里翻了个个,以为即使这样秦姨还是要取消我给她当狗的资格。

我跪在地上可怜巴巴的看着她,想求她,秦姨把杏核眼一瞪,凶巴巴的看着我说:

“让你滚就滚,姑奶奶现在没心情搭理你!”

“是,是……奶奶,那我明天在……”

“快滚!”

秦姨踢了我一脚,于是我抱头鼠窜,不过在滚之前,仍不忘给秦姨磕了个头。

如愿以偿做了秦姨的狗,甚至还很奢侈的舔了秦姨的脚,可从秦姨家里出来之后,我心情复杂,并没有多少给秦姨当狗之后的喜悦。

秦姨最后的态度是我患得患失的关键,担心明天再到秦姨家里来她会突然翻脸不让我给她当狗了,又或者秦姨把这件事告诉我妈,那我还不如现在就死来得干脆些。

我心里猜测明天会出现的种种可能,大都是不好的……人都是这样,对于很在意的未知的事,总容易往坏处想。

想得越多心里就越忐忑,我很忧郁的回到家,我爸跑长途经常十天半月才回家一次,我妈在厨房里忙,准备午饭。

我妈今年快40岁了,年轻时也算是个美人,就是这几年身体有点发胖,不仔细看轻易看不出哪里是腰。

从小到大,差不多都是我妈在教育我,老师当久的人自然有股让孩子畏惧的气势,所以我从小就怕我妈。

因为刚在秦姨家骂我妈骂得很痛快,看到我妈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突然感到很心虚,叫了声“妈!”

就匆匆进屋了,根本没敢跟我妈打照面。

“赶快洗手,饭马上就好!”

我妈在厨房冲屋里喊,接着便是一遍遍不厌其烦的唠叨:

“放了假就开始放羊,一天到晚不着家,我可告诉你,现在上初中了学习得抓紧,再不能像小学那样五马六混的,你是我儿子,也给我长点脸……”

我趴在床上听我妈唠叨,突然觉得很烦。

她总是这样,我在她心里从来就没一点好,本来还觉得挺对不起我妈的,这会淡了不少。

脑海里浮现出秦姨带着几分轻蔑的笑,浮现出秦姨肥圆滚翘,又白又嫩的性感美臀,浮现出躺在地上把秦姨那饱满圆润的足跟含在嘴里舔的情景,于是整个世界都被秦姨高挑婀娜的身影填满,什么都不重要了。

“奶奶……”

我轻轻的温柔呼唤着我的女神,嘴巴一动一动的,好像秦姨葱白一样的脚趾仍旧被我含在嘴里。

吃饭时我妈看到我被秦姨打得跟猪头一样,现在还没消肿的脸,忙问我是怎么了,我支吾着不说。

后来被问得急了,我只好说在公园和人打架,我妈心疼的不得了,跑去冰箱拿冰块来给我敷。

接着又是一阵唠叨,告诫我说别和不三不四的人来往,看到坏人躲远点……于是我便在感动、愧疚和不耐烦中浮浮沉沉,心里堵得慌,又不自觉的想起秦姨。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想的都是白天在秦姨家和秦姨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想着想着,我就觉得的肉棒迅速胀大起来,在裤衩里一蹦一蹦的。

我还没有过手淫的经历,但因为看过几部黄片,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便试着用手握住肉棒缓缓套动,美妙的感觉从肉棒涌动进身体。

我把自己脱得精光,像狗一样趴在床上,想着秦姨性感迷人的大白屁股自渎,没一会就高潮了。

射精的感觉真是妙不可言,将高潮和秦姨联系在一起,我觉得我对秦姨的崇拜又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可是,我的幸福完全掌控在秦姨手中,该怎样讨秦姨的欢心,才能让她允许我一直做她的狗,而不被遗弃呢?我一遍遍想着这个问题,直到困意袭上心头,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我趁我妈在厨房里弄早饭的时候翻箱倒柜,把我这几年攒的零用钱,还有自小到大从亲朋好友那里收到的压岁钱存折一股脑找了出来。

我一看存折有三万,心里挺高兴。

压岁钱当然不会有这么多,其中很大一部分是爸妈给我补齐的。

吃过早饭,我和我妈打了个招呼就从家里跑出来,先去银行把钱取出来(身份证什么的,就忽视它吧),和零用钱加在一起差不多有三万二,我揣着钱兴冲冲跑到秦姨家。

敲了半天门,秦姨也不来给我开门。

往常虽然磨蹭点,但秦姨从没像今天这样让我在门外站了20多分钟。

今天待遇变了,我揣着三万多块来敲门,却只能趴着门缝一遍遍小声哀求:

“奶奶,奶奶,开开门,是我……奶奶,求求您,把门开开吧……”

半小时后屋里有动静了,秦姨打开门冷冷的看着我。

“奶奶……”

看秦姨面色不善,我膝盖一软,噗通给她跪下了,跪在门口给秦姨磕头。

秦姨家有个小院,又住在胡同里,所以来往的人不多。

秦姨向院外看看,然后低头看着我:

“怎么,又跑来犯贱了?”

“我是奶奶的狗,死也要死在奶奶面前。”

我爬在秦姨脚下,身上的奴性之血又开始沸腾了。

“行,你说三声楚琴是个大骚货,我就让你进门!”

这一次我只略微犹豫了一下,就按照秦姨的要求说了三声楚琴是个大骚货,什么东西只要有了开始,接下去就变得自然了。

“哼!说得真好,你妈就是个大骚货,你是小贱货!”

秦姨鄙夷的看着我,我脸上火辣辣的,然后秦姨说,

“进来吧!”

“谢谢奶奶……”

我给秦姨磕了个头,可秦姨却没有从门口让开,在我哀求的眼神中,秦姨缓缓岔开两条修长白嫩的腿。

她没说话,看我的眼神中除了轻蔑还多了几分捉弄人的味道。

我盯着秦姨双腿间打开的那道缝,只觉得一股热血涌上头顶,额角的血管一个劲的蹦,脸上火辣辣的,全身好像充满了什么东西,不断的发热发胀。

我明白秦姨的意思。

从古到今凡是有过胯下之辱经历的,不管表面怎么装得若无其事,心里肯定很屈辱,而我却感到特别兴奋。

兴奋得微微颤抖的身体缓慢向前爬,低头把脑袋钻进秦姨胯间。

吊带裙下摆摩擦着我的脖子,痒痒的,连带我的心也痒起来。

我不敢窥视秦姨高贵性感的胴体,但是我小心翼翼的身体在从她胯间钻过的时候,无法避免地会触碰到大腿的肌肤,那光滑细嫩的质感和惊人的弹性对无比崇拜秦姨的我来说直恨时间不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好让我在这美死人的幸福中就此长眠。

秦姨身材高挑,穿上高跟鞋后差不多比我要高一个头,她打开双腿间的缝隙,我略微蜷些身体想要从下面钻过去并不困难。

不到一分钟时间,我就从秦姨胯下爬进屋子,短短的几十秒钟却影响并改变了我一生的命运,我的狗奴生涯从此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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