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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泰来手搂着趴在胸膛上的娇妻,脑子里不断的在思考挣扎,自从无意中在席间瞄到,金笛秀才看着骆冰大不相同的眼神,当时除了心神大震外,更怀疑是不是看错了?仔细的留意数回之后,他几乎可以确信:义弟对自己的娇妻,的确怀有弟嫂之间不该有的情愫。

从那刻起,各种不同的念头就在脑中翻滚不休。

一边是恩重如山,对自己有救命之恩的结义兄弟,一边是温文美艳情深似海的娇妻,该怎么办?自己这辈子也许就已毁了,才二十六、七风华正茂的骆冰,往后漫长的岁月如何度过?余鱼同的脸毁成这样,可还有那家姑娘愿意嫁他?如果……深思中的奔雷手似乎有了某种决定,轻声问道:

“冰妹!你睡了吗?”

趴伏在丈夫宽广壮阔胸膛上的骆冰,轻闭着双眼,手指无意识的纠缠着虬结的胸毛,全身暖洋洋的充满了幸福的甜蜜。

“已经许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今天大哥也不知怎么了?主动陪自己到澡间洗浴,一双大手温柔的在丰乳、肥臀间来回摸索、搓柔,两眼更是圆睁睁的在自己身体四处巡梭,本以为他想干那事儿,还娇羞的掩着污秽的私处,委婉的提出要另用手口帮他解决,那知道文泰来听了,不置可否,站起来爱怜的帮自己冲水,笑笑说道:‘冰妹!你不舒服!身体要紧,这事以后再说吧!’”想到丈夫的深情体贴,骆冰心里升起一丝的愧疚,为自己连日来的贪淫纵欲感到羞耻,暗下决心道:

“大哥对我这么好,我不能再做出对不起他的事了。”

此时闻言抬起头来道:

“大哥有事吗?我还没睡,这样抱着你,就不说话也挺舒服的。”

文泰来接口道:

“冰妹!我觉得生人在世也不过短短数十寒暑,大丈夫更应该创一番事业,做一些有益百姓民生的事,我红花会在故于老舵主和现总舵主率领下,总算也有了一点成绩;为夫念书不多,但是这义气两字是懂得的,男人的义气就像妇女的贞节一样,是一定要守的,忘恩负义的男人和不守妇道的女人,有何面目茍生于世?人活着性命是最重要的,但是若拿它和义气贞节相比,又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这次十四弟为了救我,连命都可以不要,就是最好的例子,只恨我奔雷手却无法为兄弟做些什么;改日他如果开口跟我要求,什么我都会答应的,就是心爱之物也不例外。冰妹!以后如果我有个什么事,你一定要代我好好照顾十四弟。好吗?”

骆冰静静听丈夫娓娓道来,初时脸一阵红一阵白,心“扑通!扑通”的跳,内心有愧的她,以为文泰来知道了些什么?后来好像听他另有所指,不觉慌得坐起身来,焦急的道:

“大哥!今天你是怎么啦?尽说些我不明白的话,你不会有事的,你若有了什么事儿,我也不想活了!”

文泰来伸手将骆冰揽回自己胸前,轻抚着她的秀发,叹口气道:

“傻ㄚ头!我是说如果,不用这么紧张,你只要记得我今天所说的这番话就是。”

心里却在想道:

“唉!希望是我看错了,难道我想如此吗?”

骆冰伏在丈夫胸前,泪流满面,心底一声声呐喊道:

“现在起,我一定要作一个贞洁的妻子!”

夫妻俩无声中相拥睡去。

接着四天,骆冰寸步不离的傍着丈夫,恢复了昔日端庄有节的姿态,对余鱼同和章进不时抛来的痴迷、色欲眼光,视若无睹。

这日晚,她陪着文泰来在怪手仙猿夫妇房里,观看两个男人下棋,骆冰正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岑雪宜聊着,看着兰花女侠两片红唇一开一合,不期然想起那日她们夫妇交欢的情形,当时,岑雪宜私处细毛微茸的两片大阴唇翻进翻出,像煞了她现在说话的情形,不觉瞥了一眼下棋中的廖庆山,一下又忆起他那根与众不同的阳物来,后者也正好投来满含深意的眼光,羞得骆冰赶紧端茶掩饰。

抬头望向岑雪宜说道:

“廖嫂子!有点气闷,可有兴趣到花园里走走?”

“好哇!两个男人也不知要下到什么时候,咱们到荷塘边吹吹风去,最近荷花都开了,香得很!”

兰花女侠站起来答道。

此时廖庆山头也不抬的说道:

“小心!太晚了有狼!”

“你在胡说些什么?!”

岑雪宜啐了丈夫一口说道,和骆冰行出门去。

文泰来正自攒眉沉思,一点儿也不知道旁人在说些什么。

两个美艳的女侠在荷塘边的小径上走着,都是一般的体态风流,比较之下,骆冰多了一份引人遐思的丰满,而气质更是典雅高贵无比。

骆冰默默的走着,心里不断的在自责,

“我是怎么了?为何又去想那些肮脏事儿?我已经发誓从此要洁身自爱,难道我的身体真的这么淫荡?”

岑雪宜看着骆冰心神不定的样子,关心的问道:

“骆妹子!你可是有什么心事?能说出来让我听听吗?也许可以帮你。”

骆冰腆然的道:

“也没什么事,在担心总舵主他们已经去了半旬有余,不知事情办的如何罢了。”

岑雪宜笑道:

“贵会人才济济,个个英雄,还有什么办不成的?这两日也许就有消息,哎啊!怎么突然内急起来,妹子可要去解手?不然你到那边大石旁的椅子上坐一下等我。”

说完急忙走了。

正当骆冰走到一个丈许高的大石前时,侧面树丛中突然窜出一条黑影,将她拦腰一抱,耳边传来章进急声道:

“四嫂!噤声!是我!”

说完飞身一掠,几个起纵已来到围墙边的一个树丛后面,也不多作停留,将骆冰扑倒在草地上,两手分袭前胸和小腹,大嘴向着颈部啃吮起来。

骆冰骤遭侵袭,本能的就想反抗,听是驼子的声音,也就不敢张扬,等高耸的乳房被一把握住,蜜处也有几只手指,隔着薄薄的衫裤在阴穴口抠挖,陷入花瓣裂缝,直接磨擦到敏感的阴蒂突起,一阵哆嗦,淫水已渗湿了布料,虽然快感连连,欲火也被挑起,但是此刻的骆冰,理智仍很清醒,两手使劲一推,一个大巴掌掴上章进的脸。

“啪!”

的一声,章驼子一下被打醒了,楞楞的道:

“四嫂你怎么啦?!”

此时骆冰已翻身站起,面罩寒霜,冷声的道:

“十弟!我们以后再不可以这样,以前算是四嫂不对,你若真忍不住,四嫂拿钱,你找别的姑娘去吧!”

章进料不到骆冰态度突然改变,看她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不由把心一横,狞声道:

“好!四嫂!想不到你翻脸不认人,忘了你在我胯下那付骚浪模样,装起烈妇来了,哪天若是我酒后在兄弟们面前胡说了些什么,可别怪我!明日午后我在后山老地方等你,不来也可以,你该不会忘了那处销魂处所吧?!”

说完也不待骆冰答话,转身一掠而去。

骆冰料不到一向最听她话的章进,会说出这种话来,只觉眼中的驼子是那样的陌生,仿佛她从没认识过这个人似的,她整个人都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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