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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详1薛……薛医生,你要干什么?可怜的孩子,还不知道自己将要被干什么吗?我残忍的笑着,翻着眼睛打量着他。

象牙色精致的皮肤,还有蜷蜷的头发,最让人受不了的,是他一双如潭水般的眼睛,透出的那种惊讶和恐惧的光,真是让人,忍不住想看那里面流下眼泪,该是多么漂亮。

我轻巧的把他的手按在手术台上,用早已准备好的绳子,牢牢的绑住了他。

拿刀轻松的划开他的裤子,一抹邪恶的微笑浮上了我的脸庞:

“东泽,你送我花干什么?送你给我不就好了?”

“啊?不要,你干什么,薛医生?”

刀锋剥开那薄薄的裤子,触到他的皮肤,让他浑身都象筛子一样的打抖。

他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力,我不禁舔了下干燥的下唇,

“不是想让我给你爷爷的手术做成功吗?那要看你到底送我什么了,花呢,我是不稀罕的,不过你既然来了,就乖乖的把人送给我吧。”

他的眼睛猛然一下放大,突然好象确定了我的企图不是在和他开玩笑,于是开始激烈的扭动挣扎,

“不要不要,你放开我,干什么啊??我是男的啊!”

“男的又怎么样,你跑不掉了……”

我满意于他的激烈挣扎,整天盯着他在病房穿梭的身影,这可爱的不得了的小身体早就惹的我大流口水了。

今天终于主动送上门来,又如何能让我放开呢?刀子,一个轻巧,他下身最后的一缕丝布,轻轻柔柔的,飘落到地上。

我的眼光沿着他美丽的双腿慢慢上移,最终落到那最诱人的地方。

明显的青涩不堪注视的微微颤抖,而浑圆的小球显示出我的小猎物足够被我欺负的健康,还有下面,粉红的褶皱凑在一起,勾成了一朵最漂亮的花,含苞欲放。

呵呵,真不错,

“你的身体真是让人止不住欲望。”

我凑上去,在他耳边幽幽的说,同时拿出一个V字括,缓缓的塞进了那朵诱人心肠的花苞上。

“啊——”冰冷的触觉顿时让被束缚在手术台上的可人儿惊惧的叫唤了起来,那细细的眉绞在一起的模样,还真是让人贪爱。

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他的括约肌一下子在V字括的力量下张开了,可以看到里面害羞的褶皱,第一次见到外面的世界而急促的蠕动的样子。

“做免费检查,不好吗?”

我好象说笑一样,细细的检查起他的内部,粉嫩的褶皱,健康的让人心跳,没有污物,也没有堆积的静脉或是裂开。

“恩,很健康!”

我满意的笑着,嗅着那里面不时散发出来的淡淡味道,那是他的味道,青涩健康的味道。

“你……就为了帮我检查?”

他停止了挣扎,可见我这个白衣天使的形象还是难以在他眼中将我和一个强暴少年的恶魔联系在一起的啊。

我笑了,这个小猎物,不光健康漂亮的让人心跳,还幼稚的可笑。

这样,我更想看他浑身充满情欲又得不到释放是个什么样。

就着V字括,我把三根手指齐刷刷的伸进那迷人的甬道内。

凭着医生的经验,我几乎轻而易举的就触到了他最敏感的那些突起上,

“啊!呜……”

18岁的他显然从没经历过奇妙的情爱,这一触就顿时牵动了他身上所有的神经,使他的背顿时弧成一个美丽的形状,呻吟声也不由自主的从他嘴里,冒了出来。

“好可爱的反应啊……”

我忍不住低下头去,一下子,衔住了他的唇。

刚才那声呻吟,使这漂亮的唇,抖动的实在太迷人了。

他被我捉住了唇,眼睛顿时瞪的老大,开始激烈的扭头,想要摆脱我的猥亵。

我也没打算给他一个深吻,只是他微张的小嘴唇,根本是在给我无声的诱惑。

才戳一下就这么有反应,果然是天生的好料啊。

我笑了。

从柜子里拿出一个DV机,把它摆放在手术台的正对面,然后将要发生的一切,都会留下最清楚的证据了。

2DV的摄象画面上,一具难忍扭动的躯体在无奈的呈现着,他大张的下体,漂亮的菊花已然全部绽放,咬合着一个不断蠕动和旋转的电动棒,说不出有多么淫乱。

而已经站到手术台后面的我,却用我早已涨大的欲望强插着他柔软的口腔,一边饶有兴致的听着他嗓子深处传来的痛苦闷哼,一边津津有味的欣赏着他一脸痛苦和欲望交织的表情。

他的下巴,已经被我卸下了,所以他下体传来的巨大快乐同时交织着难忍的痛苦,很是迷死人了。

还有他此时此刻的眼神,也漂亮的不得了。

水汪汪的感觉,使那本来就深的眼眸,更深了。

我轻松的挺着腰身,不去管自己在他口中不断进出的欲望。

因为他胸前的两颗越来越饱满的红樱桃,深深的吸引了我此时的兴趣。

伸手拿来一根给病人缝线的针,瞧准那鼓鼓的一点狠狠的戳下去。

身下的身子在一阵剧痛中猛然一僵,随之而来的不住的颤抖伴随冷汗,一下子使我快乐的笑出声来,

“东泽,你表现的真棒。”

“呜……呜”他的喉结一上一下的滚动,是想叫疼还是求饶呢,任何一种念头都让我舒服的发慌,我还看到,他紧闭的眼睛里,更多的泪水,哗的铺了出来。

又狠力插下一根银针,看着进去的银色出来的血红,一阵麻痒涌上我的心头,比他那温热湿滑的口腔,还要让我兴奋。

再干脆在那樱桃周围的紧致胸肌上戳进一根,

“啊!——”他激动的脖子梗起来,麻痒汇作一阵热流,和着我小腹本来就有的温浊,白色的精液,喷了他满满一口腔。

“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满意的从他口中抽出软下去的欲望,在他脸上恶意的擦了一擦,看他睁开眼睛,痛苦,羞辱,愤怒,悲伤,无数种感觉混合的不成样,更大的快感真是将我送上云霄。

特别是他被拉下的下颌骨,由于不能合拢而清晰可见那纠缠在红舌上的浑浊,偶尔还有一丝,和着口水淫糜的滑落脸上,真美啊。

我拿起DV,爱不释手的对着他的可爱小脸拍起特写来。

“真是绝美的脸啊,就这样,和你那患心脏病的爷爷打个招呼吧。”

我笑。

他仿佛被雷劈住了,愣了许久,才猛然剧烈颤抖。

他充满泪水的眼睛恳求的望着我,脸上的痛苦中更夹杂了想哭的绝望。

喉结快速的游走着,

“怎么,有话说?”

我恶作剧的把DV放在他的胸上,捏住他脱臼的下巴,略一使劲,喀嚓一声就帮他复原了。

“5555555,不要,你不要让我爷爷看,求你了……”

他的哀求,真是悦耳啊。

“是啊,如果我把这个给他看,那条老命,一定等不到我给他做手术就到西天了吧。哈哈。”

我笑。

观赏着那种绝望和痛苦纠缠的脸,还有由于我刚才留给他的精液,由于讲话,它们已经从他口中流出来,几乎流到脖子上的。

“”不要啊,你已经把我这样了,你这个恶魔,为什么还要去害爷爷!

“他哽咽的几乎说不出话来。他爷爷住院已经1个星期了,这一周来,我特别注意我准备猎取的这个小猎物,怎能不知道他是那种最孝敬爷爷的人,跑进跑出,端屎端尿,他对他爷爷真是照顾的无微不至呵。只是别人说要在手术前应该给主刀医生送礼物,他就傻乎乎的把自己,迫不及待的送到了我的嘴上。我当然一点也不想那糟老头早死,只是不这样说,你又怎么能乖乖的让我玩呢?我想。“这个嘛,你爷爷的命,就掌握在你的手上了。”

“你要我干什么?”

他愣了一下,18岁的大脑,还好没笨到猜不出我的意图。

“呵呵,今天玩的很高兴呢,以后你每天,都要乖乖的听我的。”

一抹邪恶的笑,嫣然爬上我的嘴角。

他痛苦的看看我,又无奈的看看DV,狠狠的扭过头去,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半晌,我从那柔美的双唇中看到了我想要的答案——“我什么都听你的就是了……”

3“东泽,到我办公室来!”

东泽惊恐的看看我送给他的BBCALL,屏幕上闪动的字像魔鬼,笑着向他眨眼。

他踌躇许久,才拖着脚万般不情愿的推开了我办公室的门。

“你来晚了!”

我冷冷的说,眯起的眼睛却抓住他窘迫痛苦的眼神欣赏个没完。

“好好领取惩罚吧。”

“啊?”

刚听完这句话,他猛然抬头,害怕的看着我,仿佛我是吃人的猛兽,他的脚,差点就要拔起来向办公室外面冲去。

可是有好象想到什么,一种力量使他的脚硬是没有挪动,在地上划了一个圈,不安的抖了起来。

这种害怕又坚忍的模样,一下子让我浑身燥热了起来。

“过来!”

我命令道。

他抖了一下,冷汗都流出来了,不过没动。

“过来!”

我加重了语气。

他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双手向上遮住自己的脸,泪水顺着指缝喷了出来。

“不……不要了。薛医生,求求你!”

快吓死了啊,呵呵,我可爱的小猎物,你难道不知道这种恐惧到极点的样子,就是点燃别人虐待欲望的最好火线吗?我一下捉住他的手,把他拉到我怀里。

大手拽下他松软的裤子,长驱直入的滑了下去。

攥住他的青涩,我玩笑似的一阵猛揉。

“呼,呼……”

果然是孩子,他很快就坚持不住了,粗声的喘息起来,那满脸的泪还在流,象牙色的肌肤显出情欲的红色,这种搭配格外煽情。

我的另一只手摸到他胸前那逐渐挺立起来的茱萸,触到昨晚银针给他留下的伤口了,我恶意的用指甲冲那伤口划了一下,惹的他一阵惊叫“啊——”我倏的堵上他的嘴,舌头翘开了他的牙齿,向更深处探到他的嫩舌,细细的纠缠了起来。

满口的清香,他回去后一定不知道刷了多少次牙。

“东泽,昨天给你的东西好吃吧?”

我捉弄的问他,眼角捕捉到他的羞愤和无助的痛苦,手下更加技巧的套弄起他的青涩来,直到感觉到他的铃口,丝丝滑滑的东西渗了出来。

他快到达射的极限了。

这么想着,我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沉浸在情欲中的他,一下子愣住了。

下身在释放的边缘一下子失去了刺激,任何人恐怕都难以忍受。

可是,我就是喜欢看他这种无法忍受的痛苦。

把他撂到办公桌上,笑:

“小猎物,舒服吗?”

“你……你要干什么?”

未知的恐惧使他惊慌的几乎大叫,我拿起桌旁的抹布,塞进了他的嘴里,道:

“不听话吗?我爷爷可就在不远的病房呢。”

“呜……呜……”

提到了他的软肋,他的态度一下子软了下来,流着泪虚弱的躺在办公桌上。

他本来高高耸立的青涩,在我的恐吓下仿佛蔫了的花,慢慢的低下头去……4“好好听话,我不会为难你的。”

我笑着递给他一个茶杯,

“你的身体还太青涩,先来练习一下吧。”

他惊讶的望着我,迷惑的眼神是在问我:

“练习什么?”

“挤牛奶!”

我说。

“自己跪在这上面,自己弄,直到把杯子射满。”

他的小脸一下涨的通红,连耳朵,也被染成了鲜艳的红。

太可爱了,我一口咬上那小巧的耳垂,这具健康青涩的身体完全是属于我的,任我对他做什么,甚至,敲碎他所有的自尊。

有意思。

听明白命令的他想了想,就顺从的翻过身来,整个身体跪在我宽大的办公桌上,在我愉快的注视下,羞愧难当的把茶杯放在自己的胯下,抖的不象话的小手极其不情愿的伸向胯下,捏住了自己的分身,开始极其生疏的上下套弄。

“挺起身!”

我不满的拍了他一下。

他立刻像触电似的直起遮挡我视线的上半身,认命的拼命“挤牛奶”起来……挺直的腰胯,在空气中仿佛一幅绝美的画,配上那微微颤抖,和蜿蜒流下的冷汗,以及清晰可见的鸡皮疙瘩,真是可爱漂亮到了极点。

而更妙的是他忍不住的窘迫和无奈。

在我微笑的眼睛注视下,可怜的小猎物只能违心勉强的做着自渎的行为,那弯曲套弄的手指,小心到了极点,却怎么也不见那青涩的分身壮大。

在那种心情下,要壮大是很难的。

可是,我就是要打破他可怜的自尊,让他熟悉和习惯,做一个奴隶应该怎么样。

我笑着,摇摇头。

手指指空荡荡的茶杯,笑:

“茶杯还是空的哦!”

他身子猛然一颤,抬起脸尴尬的看着我。

手一下子松了下来,在空中摇晃了几下。

呵呵,果然是个青涩的孩子啊。

不过这就给了更多虐你的理由。

我的手向上一翻,猛然捋住了他的分身。

“啊——”他不禁轻呼,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来。

我站起来,用胸抵住他的背,摩擦。

同时手上使力,熟练又不客气的前后套弄起来。

“啊啊,呜啊……”

他显然禁不起我这样的对待,小脸,一下子变的像红透的苹果,而呻吟,也不自觉的脱口而出。

随着我手越来越快的动作,他的身体也开始难耐的扭动,晶莹细小的汗珠,也凝聚在他漂亮的分身上。

他的背,越来越僵硬,绷的也越来越直,随着那分身的一个剧烈跳跃,我知道,他就要射了!用力将他往桌子上一推,他的膝一松,整个人向台面上趴去,而他的分身,则结结实实的捣进了那个茶杯里,尴尬的射了满满一杯。

压着他的背,我扳起了他的脸,捏着他的下巴,撬开他的牙关,将满杯的“牛奶”灌了进去……“东泽,你生产牛奶不合格哦!待会,乖乖的接受惩罚吧!”

5白眼看着他抓着自己的脖子弯腰不住的猛咳,仿佛拼命一样想咳出刚才我强迫他喝下的他自己的精液,我拽住他的胳膊,猛然把他从办公桌上摔在地面,

“别咳了!”

口气中的凶残吓了又让他发抖,他越发的蜷起身子,深深的低下脑袋不去看我,只是一阵一阵的咳。

我揪住他柔软的头发,拽着强迫他抬头,骂:

“你这不要脸的小贱货,连自己的精液都喝了,还低着头装害怕?”

他瞪着我的眼睛由羞愤转怨恨,泪涕交错的嘴唇中迸出了一句话:

“我是被你强迫的,你这人面兽心的医生!”

框!椅子铁做的腿脚触到地面的声音,我把东泽砸到了椅子上,他的膝盖撞的立刻青肿了起来,脸侧也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他捂着脸,血从指缝间流了下来,

“什么医生……你……是个恶魔……”

我又走上去,捏起他细弱的双腕,道:

“我就是恶魔,让你尝尝地狱的滋味吧。”

……当椅子放倒,我将他的身子折起来,窝在椅子四脚的深处。

他的背,紧紧的靠着冰冷的坐垫背面,而双臂双腿,则被我用绳子牢牢的缚在椅子的腿上。

这样他就成了头挨地,私处向上大大的张开着的耻辱模样。

“你……你要干什么……?呜……”

未知的恐惧,让他又像可怜的小猫一样哭的一塌糊涂,我又拉了一把椅子悠闲的的坐在前面,仿佛他一览无余的下体是我的茶几一样,拿过桌子上的茶杯,在里面倒满热水。

笑道:

“东泽,你上面的小嘴刚才一定喝的很过瘾,现在下面的小口也一定渴了吧。”

“啊,啊,不要啊……”

他被绑紧的身子疯了般的扭动,发出惊恐的哀求:

“不要——啊啊!”

我看到他的小菊花一下子紧紧的皱到一起,所有的肌肉一起,做好“水来肉挡”的抗拒准备。

“啊啊!”

我大笑,他的害怕真让人愉悦,我的左手的手指一齐插入他皱紧的菊花里,指甲掐近内壁的肉里,粗暴的一拉……“啊——”他立刻发出杀鸡般的嚎叫,整个身子剧烈的打抖,仿佛就要送命一般的恐惧着。

“我不是恶魔吗?这杯水可是100度的,你可爱的小穴,从来没被这么温暖的疼过吧。”

我轻描淡写的声音却像恶魔一样攫住了他的灵魂,他猛烈的摇头,越张越大的眼睛,看着我拿杯的右手越来越倾斜……“哗——”就在水即将溢出杯中的瞬间,我听到一阵不雅的声音从他身上传来。

原来是他小便失禁了。

看着那明黄的液体从他松软的分身顶端喷了出来,喷到他自己的脸上,我一下子笑了。

“怕成这样?”

他的脸上满是自己喷上去的液体,散发着臊臭。

他柔软的蜷发被液体粘着卷在额头,有几缕还滑进了眼睛。

真是可爱的紧。

热泪好心的帮他洗了洗脸上的黄色,他呜呜的哀求:

“你不是恶魔……不是好不好?……555,放过我吧,薛医生……55”

“我是恶魔!”

我得意的提醒一下,还杯里的水,还是毫不留情的落入了他被我扒开的小穴中。

6“啊?”

我听到他传来惊讶的呼声,他刚才由于恐惧绷的紧紧的身体骤然放松。

“怎么?啊,好冷!”

他真是乖巧,这么清楚的说出他现在的感觉。

我细心的将杯中绝对不会对他造成任何伤害的凉水尽数倒进他的菊花。

刚才说是沸水吓他,谁知他还真的吓的“尿流”……哈哈哈!真是有趣。

他知道自己受骗了,恼火的皱紧眉头,羞愤的扭过头去,明黄的液体,顺着他脸颊流进他口角,他却连擦一下都无法做到。

更让他气愤的,大概是我的戏弄吧。

看他咬紧嘴唇的迷人模样,大概他在心里下定决心了吧,不管我再怎么戏弄他,他都不再哀求一下。

可是,摧毁他的自尊,偏偏是我喜欢做的事情。

我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一盒温度计,在他面前晃晃,

“来帮你测测体温。”

“哼!”

他鼻子里愤愤的出了一口气,把脸转向我看不见的那一边。

我抬脚,踩住他伏在地上的头发,慢慢的却有力的碾着,直到他受不住疼痛,被迫将脸转过来对着我。

“真不乖!看来你还没有当奴隶的自觉!”

我说。

他闭上眼睛,不理我。

自尊心相当强的小猎物呢。

我这么想着,已经把一根长长的温度计塞入了他的肛肠。

他的小穴还相当紧,虽然刚才被我粗暴的拉开,但是我的手松开以后,那些褶皱,马上又紧紧的绞合在了一起,温和的拉着温度计的外壳,阻止着异物的进入。

所以,他这个时候,应该是相当有感觉的。

可是我没有等来想象中的呻吟声。

小猎物气愤的紧,只一味咬着唇,闭着眼,脸上,居然连我想看的害怕表情都没有。

不过,就是这样,待会听到他的求饶,一定更加有味道。

转眼,刚才的温度计已经完全没入了他的体内。

我又抽起一根,紧贴着刚才的那根轻松的往里推,他的眉,开始不自然的堆在一起,可还是没有求饶或是作出更多的动静。

好,就这样好,有骨气。

我又往里面塞了起来,一根,两根,三根……这已经是第5根了,他可爱的小菊苞,已经被撑的满满的了。

他的表情终于痛苦了起来,那种下体被快被涨破的感觉怎么样?我很想问问我的小猎物。

“舒服吗?”

我这么说着,第6根温度计已经不客气的从那几乎难以找到的缝隙间硬撑开了一条路,在这个的同时,我清楚的看到,那菊门的细嫩皮肤,一下子裂开了一条血缝。

而我,也如愿以偿的听到了他紧闭的双唇间,溜出了让人迷醉的痛苦呻吟“呜—”。

医生的经验让我知道,肛裂的瞬间是很疼的,然后不碰时,麻和痒会折磨着人的意志,所以我故意停了一会,让他尽情享受一会那别样的难受。

但那也很快就能适应的,看他紧簇的眉头慢慢的舒缓开,我恶意的猛然把温度计一推,

“啊——啊!”

他终于发出了那种勾魂摄魄的叫喊,真好听!虚弱又无助的叫喊,因为破裂的细肉再被摩擦,是非常非常疼的。

在推进的过程中,那细小的裂缝也越绽越大,露出了里面鲜红的嫩肉,漂亮的血,滑下股沟,就着他这种姿势,流到会阴上,又从大张的双腿之间窝起的小腹上,一直滑落到他嫩嫩的胸前。

我还在推着,6根温度计,已经把他的忍耐折磨到了极限。

“不要了,不要了!”

他意识到这可不是像刚才那样温和,赶紧慌张的叫着,而大睁的双眸,又开始被雾气笼罩,水泽深处,是可怜又迷死人的求饶。

7“起来吧,到卫生间自己清理一下吧。”

我不知道怎么的又良心大发,把他身上的绳子松开,把他扶了起来。

以那种姿势待了许久的他头晕又脑涨,小脸憋的通红,在起来的那一瞬间,还茶差点摔倒。

我伸手,强又有力的胳膊扶住了他,抵上他饱满的胸肌,极其舒服的触感传来,我不禁心里一漾。

他站稳后,抬头,茫然的看我,伸手就想将自己下身那撑的欲裂的温度计都拿出来。

“不许拿,到卫生间里再清理!”

我的脸色猛然一变,他再次吓的一搐,只得乖乖的硬撑着艰难的挪动着双脚向卫生间走去……从后面观赏他的背影,一歪一斜的双丘,还有之间被撑开的肉红小穴,未干的血丝在大腿内侧蜿蜒的画出漂亮的图线,还有那每移动一下都显而易见的痛苦和羞耻,我的小腹一下子涌起了热火。

可是为什么呢?我本来想在他那种地方把整整一盒温度计都插进去的。

然后听着玻璃管碎裂的声音,再好玩一样用镊子插进去揪出一片又一片碎玻璃。

尽情的享受他的痛哭和哀嚎,就像很久以前那样……不好吗?……我的手不自觉的紧紧的捏住了茶杯,不好吗?像玩弄他一样……“薛医生!”

耳边传来怯怯的声音,我转头,看到东泽站在我面前,手里攥了一把温度计。

他的脸刚才洗过了,洗净后重又露出象牙色的皮肤,依旧湿湿缕缕的头发,显的格外温柔。

我失神了,一下子松开手中的茶杯,,哐啷一声,茶杯掉到地上,摔的粉碎。

而我,这时感觉指骨竟传来酸涩的感觉。

“给你……”

他把手里的温度计摊在手心,递到我面前,低着头,嗫煨的说:

“今天……玩好了吗?我想去……照顾爷爷。”

奇异的感觉突然涌上心头,我一把拽住他的手,把他的整个身子都拉了过来,狠狠的按在面前的桌子上。

我感觉呼吸的很急促:

“别动……听话……”

他被这突如其来受了一惊。

也许昨天的经验告诉他,我每天只玩弄一下就会放他回去。

今天是不是没有玩尽兴?他这么想着,小身体,又开始像筛子一样抖了起来。

“不要了……薛医生,再弄,我会死掉……”

他又哭了,我这个小猎物还真喜欢哭!

“死掉?我才不让你死掉!”

我狂暴的大叫,扑上去,用自己强壮的身体,压住了他。

“啊?”

他吃惊的看着我逼近的脸庞,小嘴微张,想说什么。

我低头,猛然咬上他红嫩的唇,与他的分身紧密相连的小腹,竟然像火一样在烧。

不是因为虐待,我却浑身充满了欲望。

迫不及待一样,我松开自己的裤子,那昂扬的欲望,一下子抵上他刚才轻松的小穴口。

“啊?放开我!”

仿佛意识到自己即将像女人一样遭到强奸的命运,东泽又开始他招牌式的哭叫。

狠狠的咬着他的嘴唇,我的舌头,品尝到了血腥,我用自己的牙齿的嘴唇,堵住了他无聊的哭喊。

“我想要你!想要你!你回来!‘我不知道怎么,发疯一样的一个冲刺,壮硕的欲望重新撕开他那裂开的菊门,挤进那狭小火热的甬道。”

你是我的!不许逃!

“我大力的进了又出,出了又进,双手也霸道的猛力扭搓着他身上的象牙色肌肤,直到青紫红肿,挂满了他的全身。“啊啊啊啊啊——”此时的他,只有硬承着我对他的冲刺和暴虐,痛苦的迎合着,无奈的被我那样干着,拥有着……8我凶猛的要着他,看着他在我身下痛苦的泪水糊满清秀脸庞,看着他小巧的身体在我身下无助的扭动,更看着他修长的双腿,仿佛折断一样的大张着,无奈的连合起来的权利都没有。

手指掐着他漂亮的胸,猛的一旋,

“啊——”他发出杀猪一样的嚎叫,眉毛紧紧的拧在了一处。

“看你小子爽的!”

我甩手给了他一个凌厉的耳光,他的头,一下子偏了过去,嘴角渗出鲜血来。

而我,则在他悦耳的哭喊中,射了出来。

刚从他体内抽离凶器,鲜血和着白液像是积蓄了好久一样,迫不及待的流了出来,淌了满桌都是。

他无力的想缩起大张的双腿,却显然被这努力弄的痛苦不堪。

“呜……”

他又哭了。

清澈的水珠挂在的他的鼻头上,一滴一滴的掉下来,和他腿间的红浊汇在一处,立刻变的肮脏。

“你还哭!”

我看着这一幕,竟说不出的有些恼火,手指叉进他蜷而密的头发,狠很的从根部揪住。

再猛然一按,他的脸一下悴不及防的栽到那一摊污秽上。

而他的腰,发出咯吱一声,似乎快要被我压断了。

“呜呜呜~求求你,放过我……”

他哽咽着,声音越发不清楚,脸被死死按在双腿之间的污秽血液和精液上,任何人,都会这样屈辱的哭着求饶吧,除了……他!哼!这个小子不是他!虽然也有着象牙色皮肤,和蜷蜷的头毛,虽然也是一样温柔体贴,泪水涟涟,可是,他从来不会发出这样的求饶。

他不是他,他不是!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发狠一样按着他的头往桌子上面撞。

直到我累了,他的额头也满是鲜血,这一切才停下来。

“呜……呜呜……”

他疼的大概是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像蚊子一样,细细的呜咽着。

“看看你像什么东西!”

我冷冷的将他的脸揪起来,笑,

“疼吗?你现在把桌子上的鲜血和精液都舔干净,我今天就放了你!”

他听到我的话,震惊的眼睛似乎都失去了聚焦,半晌,才麻木的,屈辱的,点了点头。

我将手松开,环抱着臂,坐在桌子面前看着他缓缓的低下头去,伸出嫩舌,一点一点的对着那污秽浊液,舔了起来。

“哈哈哈,东泽真乖!”

我看他乖乖的卷起小舌头,把最后一点污秽吞进肚子里,大笑起来。

可偏偏这样,我的心,却更加悲凉。

&;quot;你真是太乖了……&;quot;我暧昧不明的说着,他用那宛如受伤小猫一样的眼睛胆怯的盯着我,还是在讨好我?

“今天,我能回去了吗……?”

我听到了他的心里话。

嘴角微翘,鬼魅一般的笑容爬上脸庞:

“你可以回去了,但是要穿上这个衣服……”

看清我手中摇晃的东西,他的脸,刷的变的惨白。

!9东泽不可置信的向后退着,水样的双眸透出迷人的恐怖感。

他无意识的摇头,猛的,转身就想跑走。

我从后面一推,就让可怜的小猎物向前摔在了地上。

“不要不要……啊!放开我!”

他这令人兴奋的反应真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心里,欲火又开夹苄艿纳掌鹄础我踩上他的手,膝盖牢牢的抵着他的腰,使他纵使左右拼命扭动却无法逃脱。

三两下撕开他的内裤,我把散发了他的气味的内裤碎片塞进了他的嘴里:

“别总是哭!”

我不耐烦的笑着看那瀑布般的泪水又爬满了那泪痕未干的脸蛋。

“呜呜……”

他被塞的无法无声,只能拼命扭头,眼睛里满是哀求,却无法阻挡我已经抵上他红肿撕开的穴口处的手。

我要他穿的是一种构造精妙的贞操裤。

首先先把三个鹌鹑蛋一样的跳蛋塞进他的体内。

我丝毫不怜惜他已经被我折磨的不成样子的甬道,握着跳蛋,几乎把整个手都塞进了他的后穴中。

手背,能感觉到他脆弱的褶皱无力的阻止着我的深入,却只能把自己,折磨的遍体鳞伤。

“呜呜——”悲痛的呜咽声从他的喉咙深处传来,却只能越发的刺激了我的虐待欲望。

一个,两个,三个……当我把三个跳蛋都确凿无疑的推到他的身体深处以后,我狞笑着一下把跳蛋开关推大最大档。

他的腰一下子僵直,下半身顿时由着那体内深处的震颤而狂抖不已。

“哈哈,爽吧!”

我恶意的扳过他的头,笑看他痛苦的口水都流了出来的样子。

他的眼眸更加迷人了,特别是看到那贞操裤上连着的巨大塑胶阳具正撑开着他的菊花,残虐的往里面钻时的那种几乎被吓昏过去的样子。

他的双丘拼命的紧缩,徒劳的抗拒着巨物的入侵。

大腿带着小腿一个劲儿的抖,冷汗密密的覆盖了他的全身,反应可真够激烈的。

“别这么害怕,你只会觉得爽的。”

我用残忍的语气轻松的说,

“不想受苦的话,放松点!”

他也许是怕到极限了吧,肌肉刹时松了下来,那大的不成样子的塑胶阳具终于插到了底。

“是不是很充实?”

我故意拿话逗他,将贞操内裤的后面穿好以后,我把他翻了过来,在他惊恐的注视中将一根一指长的导尿管插进了他的分身中去。

“穿上这裤子,如果你想上小号,可以这样解决。”

我一边娴熟专业的介绍,一边把导尿管连着的长长软管绕过会阴,挤进了塑胶阳具边缘的缝隙中去。

然后把贞操裤紧紧的套好,拉上拉练,扣好只有我才能开的密码锁。

东泽虚弱无力的瘫倒在地上,双手无助的拨弄冰冷的拉练和密码锁,好象希望自己能打开它。

“别白费力了,我这两天要出差,乖乖穿着,等我回来。”

我转过身去,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不去管一脸惊讶痛苦不堪的小猎物。

“这……我如果要……怎么办呢?”

他憋着通红的脸,羞耻又急切的问我。

我转过身,好笑的看看他,又转过头,低低的说:

“我不给你插了管子了?我只出去两天,两天你憋不死吧?”

他愤恨的瞪了我一眼,看我没有挽留他的意思了,赶紧穿好自己的长裤和上衣,迫不及待的拔腿就往大门跑去。

同时,我清楚的听到他小声的哼:

“憋不死!坏蛋!”

现在倒有反抗精神了?我暗自冷笑,悄悄把口袋里的遥控开关往最大档猛然一推,只见我的小猎物一个打抖,双腿一软,扶着门就倒了下去。

“求……求求您,薛医生……”

他语无伦次的说,迷蒙的大眼睛又开始被水雾笼罩。

颤抖的身子和止不住的呻吟透露出此时塞在他菊花里的跳蛋和按摩棒在剧烈运动给他带来多么大的快感。

“啊……啊,呜……不……不要了……”

他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按着自己的下身,眼泪和口水重又流了出来。

“乖~”我说。

“我……我一定会乖的……”

东泽媚眼如丝的哀求,从他欲死的表情中,我看出,在他体内肆虐的家伙,已经把要把他推到快乐的高潮了。

我一下子把开关停了,说:

“快去照顾你爷爷吧。可别让他看出来了,呵呵。”

“我……求您别再打开开关了……”

一听到他爷爷,担心和恐惧立刻挂满了他的脸。

我转过脸,露着他看不到的阴笑,口吻平静的说:

“不会!”

他呆呆的看了我一会,突然推开门,像受惊的小兽一样,以最快的速度,夺门而逃。

10没有小猎物的日子,两天真是难熬。

我无聊的坐在返回的火车上,手指在口袋里反复摩挲那小巧的开关。

在宾馆的那天夜里,东泽竟然出现在了我的梦里。

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又羞又怕的推抵着我的胸膛。

而我竟然猛的扑了上去,极尽缠绵,那个梦,应该出现的虐待没有出现,不该出现的温存却使我泄的乱七八糟。

“烦啊,真烦。”

我恼怒的揉着额头,为什么我现在一闭上眼睛,就是他在我身下承欢的样子?想到他象牙色的肌肤由于情欲抹着艳红色,紧抿的嘴唇由于快感而微微颤抖,我的心里竟然有丝——甜蜜的感觉!!!

“妈的!”

我低低的吼了声,惹的旁边的老伯一脸惊恐的看着我阴沉的脸。

虐杀小猎物是我的爱好,我对这个懦弱只会哭的东泽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留情,现在,居然还叫他控制了我的思想!看来得让他好好吃吃苦了。

阴暗的口袋里,我用力将开关推到了头。

两天没有排泄了吧?现在正在照顾你爷爷吧?双管齐下的折磨会让你爽到天上去的,小猎物东泽,你就这样,痛痛快快的享受到我回去为止吧。

一丝阴险的笑容慢慢的浮起,旁边的老伯赶紧换了一个座位去了。

“等着我哦,小猎物,我就要回来了。”

西天,被漫天的晚霞抹上诡异的金色。

我下了火车,金色照在笔挺的西装上,俨然一个帅气成功的心脏科医生。

在前台小姐欢迎回来的招呼声中,我阔步走进了心脏病房233号。

东泽,你拿什么样的凄惨表情和什么样的可笑动作来迎接我呢?夕阳从窗户透过来,撒在病床上,东泽爷爷的银发被染上了一层橘红色,睡的特别安详。

一切都安静无声,空荡荡的,没见到我的小猎物。

“东泽?你跑哪去了?”

我莫名的竟有些生气,在病房里叫了起来。

“嘘——薛医生,您安静点,他睡着了。”

旁边病床上的人指着东泽爷爷,提醒着我,

“那个孩子啊,说起来,自从他爷爷中午睡着后,就没见到他。”

“……”

什么?知道我回来了么?你竟敢逃?我眯着眼睛,怒气冲冲的走出病房,小猎物,你能逃的出我的手掌心?

“滴滴——”腰间的BBCALL响了,魔鬼般的文字在上面跳跃,

“东泽,到我办公室来。”

恐怖的光从少年的眼睛里放出来,他此时正无力的缩在卫生间的地板上。

感觉身体被塞满了,动也不能动。

腹部深处叫嚣着想要排泄,却无奈的被堵住所有放松的出口。

痛,痛,痛!汗水几乎将衣服湿透,那些怪物在体内疯狂的扭动捣乱,从中午开始,整整持续了几个小时!根本是动也没法动,那个禽兽一样的医生,真的要把自己整到死亡么?真想杀了他,哪怕自己和他同归于尽,可是爷爷……如果我死了,谁来照顾爷爷啊?如果我反抗,爷爷知道了一切,那他,一定会气死的。

“东泽,你在哪,快出来!”

BBCALL上的字越来越威胁,

“再不出来,你知道后果……”

该死!那个变态医生,紧紧捂着肚子,东泽扶着墙,摇摇晃晃的挣扎着想站起来,却硬生生的栽在地上。

痛……11打完“后果”两个字,我越来越不耐烦,砰的把手机摔在桌子上。

“东泽?你跑哪去了,居然还敢不出来!”

我呼的站了起来,焦急的走到门口,又转了个圈,坐回椅子上,

“会反抗了……”

我慢慢的笑,

“真是……可爱。”

无聊的把玩着开关,我盘算着见到他要怎么好好的折磨他。

哼,敢反抗我?看我不把你玩死?两天没释放的滋味,怎么样?两天?我突然愣了一下,怔怔的看着手中的开关。

记得第一天给他穿上贞操裤的时候,他就跌坐在地上起都起不来。

现在过了两天,我开开关,是在中午,那么现在……一丝不祥的感觉滑上心头,不妙。

小猎物身体嬴弱,不会,被弄死了吧!!我赶紧关上开关,呆呆的想着可能发生的一切后果。

象牙色皮肤的男孩,乖巧,善良。

这样的小猎物,真的不好找。

突然想到那漂亮的象牙色变成青色,呈现在自己面前,我不禁,一阵恶心。

不要!扭头看向摔在一旁的手机,神经质一样把它握在手里,打着:

“东泽,快到我办公室……”

仿佛这几个字,寄托了所有的希望。

我抬头,盯着办公室的门,门开了,他磨蹭着走进来,依旧是那羞耻害怕的叫“薛医生——”可是,这是幻觉。

看了半天,什么也没有。

我低头,凝神想着“镇静镇静。依照他的性格,如果没有死,什么情况会出来,那一定是……”

……“叮玲玲,心脏病房233号17号病床病人危急!”

焦急的喇叭在医院里回荡,我和匆忙赶过来的护士们围在东泽爷爷的床前,我得意的笑着,东泽,听到这消息,你该马上现身了吧。

“薛医生,病人心电图情况良好。”

“血压正常。”

“服药情况呢?”

“正常。”

“没什么病危的啊。”

李护士一脸的困惑。

“再检查一下,刚才的确是不行了。”

我斯条慢理的说,缓缓做着例行检查。

直惹的周围她们摇头:

“薛医生,你也不用这么认真啊。”

我的手没有停下来,做着只有我,才会懂的事。

东泽……“爷爷!”

那轻柔的,懦弱的,像小猫叫一般的呼喊声终于在我耳边响起来了。

众护士闪开一条道,一个有着象牙色皮肤的身体挣扎着扑了过来。

“爷爷,爷爷他病危?”

又看到了久违的泪水,直截了当的滚了下来,一点也没有“男儿有泪不轻弹”的自觉。

东泽的眼睛里写满了显而易见的焦急和痛苦。

“爷爷爷爷你没事吧?”

他抚摩着躺在床上的老人的脸,小心的仿佛它会碎掉。

“我没事,阿泽,医生在替我检查。”

老人满脸的慈爱,以最柔和的眼神回应着东泽的关心。

多么美的一幅画,感人,温馨的让人想吐。

我冷眼打量着小猎物,他好象才洗过脸,单薄的身子,和我走时没什么异样。

他果然是刻意违抗我!我不动声色,无名之火,腾的升了起来。

“可是,刚才通知您病危……”

东泽焦急又担心的看着爷爷,猛然转过身来,拉住我,

“医生,他到底有没有事?”

水汪汪的大眼睛,透着害怕,却怕的是他爷爷的安危;还是一样的泪水,可这泪水是为他爷爷而流。

他的眼睛里完全没有我。

我的存在,和任何其他医生一样,只是帮助维系他爷爷生命的工具。

他的心里,连对我的恐惧,都没有了吗?

“现在没有事了。”

我眼睛里闪动着狡洁凶狠的光,

“可是,你看上去好象有事哦……”

12听到我别有意味的话,东泽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寒战,斜着眼睛怯怯的看我,哼,到现在才注意到我的存在?

“你的脸色看来很不好,别不是也生了什么病吧……”

我故意转身装做去拿听诊器,离开病床一段距离,招呼他:

“过来我看看。”

他站在原地,一只脚放在另一只上面,扭捏的不愿过去。

“阿泽,快去让医生看看。”

床上的老人看我这样说,推着他,催促道。

“爷爷,我没事,”他借故粘在床前不动,刻意隐瞒那摧残着他的下体的器具的存在。

“快让医生看看,”老人的关心终于催动了他的双脚,他艰难的挪动脚步,却&;quot;啊!&;quot;的大叫一声,捂住了肚子,冷汗滚滚的从他的额头流下来,双腿向内支着,虚弱的支撑着可怜的身体不要倒下。

“阿泽!你怎么了……?”

老人着急的几乎要从床上扑到地上去,惊讶又担忧的看着东泽仿佛突如其来的痛苦。

“医生……医生……”

他徒劳的向我寻求着帮助和希望,却不知此时的恶魔正捏着开关,暗自偷笑。

佩服东泽的坚忍,他奋力抵抗着按摩棒和跳蛋巨大的撞击,拼命在爷爷面前装出一幅没有事情的样子。

“我……我只是肚子痛,要医生看一下,很快就……好……了,您别担心,爷……爷。”

他支持着没有倒下来,哀求的眼神看向我。

“薛医生,他不会是急性阑尾炎吧。”

一旁的护士开始瞎操心起来。

东泽仿佛抓到了希望,一把拉住李护士的胳膊,

“带我去检查,求求你。”

李护士一脸的莫名其妙,正牌医生在这,居然放置不管,去求他这个小护士?哼,还想逃?无名怒火越升越旺,我不容他考虑,一下打横把他抱起来,面上带笑的对众人说:

“我带他去检查一下,你们继续监视这个爷爷的病情。”

然后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抱着我惊恐的小猎物,顺利回到了办公室。

你想逃?你躲我?梦想!也许是对他占据了我的思想的恼恨,也许是对他刻意逃避反抗的生气,我在关上办公室大门以后,就毫不留情的,砰的把怀中的东泽摔到了地上,宛如我再摔那个久久得不到回应的手机一样。

“说!你到哪里去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样气急败坏。

他扭过头去,不做声。

还不是被你弄的,一切解释还不是惘然?

“你……!”

他的无声加剧了我的恼火。

我禁不住伸脚猛踢他脆弱的肚子,

“快说!”

我很没耐心。

&;quot;啊——&;quot;他脸色骤变,猛的抱住肚子,发出杀猪一样的嚎叫声。

我再次抬起的脚不知怎么的犹豫了起来,悬在半空中,迟迟的,没有落下来。

仿佛积蓄了很久的痛苦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东泽在地上不住的翻滚,下半身凄惨的随着东西的律动做着痛苦难忍的舞动。

13他在病床前的反应还算正常,怎么只被我轻轻踹了一脚,就疼成这个样子。

他宛如垂死挣扎一般的哀号和扭动竟让我的心一瞬间如电击一样触动,我猛的蹲下去,不知所措的扶起了他的腰,

“你……你没事吧?”

“呜……”

他看来像受不了晕过去一样。

咬紧了嘴唇,脖子拼命的后仰,一连串滚圆的泪珠,从他紧闭的眼角接连滑下。

“东泽?”

我一边喊着,一边抱紧他,以最快的速度冲进了卫生间。

思维很混乱,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双手麻利的,宛如在做一件重大的手术一般,我剥开了他被汗湿透的裤子。

黑色的贞操裤毒蛇一样绞在他的胯间,我给他打上这个枷锁的时候是那么爽快,而解开它的时候,竟一反常态的那么……慌乱。

这种狼狈我还是第一次经历。

无心去欣赏那深深没入东泽身体中的塑胶阳具蠕动的是多么迷人;也无心享受以往那种将肆虐的跳蛋一个一个扯出猎物体外的快感,甚至,当东泽喷涌而出的黄色污秽沾到我的手上的时候,我都没时间发火。

我居然,一直一直的只在看着他的脸,

“好些了么?你好些了么?”

他脸上的表情并没有转好。

怎么回事?我不由细细检查起所有的一切。

突然注意到,他排出的污秽中没有多少液体……“你憋了两天的尿?”

惊讶之下,我捏着他的肩膀,使劲的摇。

“哼……”

得到释放的东泽只虚弱的睁开眼睛,不屑的瞥了我一眼,断断续续的说:

“你……把我那封住……这,不就是你……希……望……的?”

不!我终于意识到刚才那一脚有多么严重了。

膀胱破裂?搞不好成腹积水,那就惨了。

“我不是给你插了导尿管!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几乎是气急败坏的吼道,我几乎失去理智,匆匆将他清洗了一下,把他送进泌尿科手术室……“你怎么这么傻?这么不听话?”

我郁闷的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只觉得心慌的厉害。

我猛的揪住自己的心脏,这种感受,很久很久了,怎么……还会再有?手术室的红灯灭了,东泽被推了出来。

我赶紧凑上去看,却看到他象牙色漂亮的脸上,苍白的嘴唇,惨淡的像纸一样。

“不要!”

我脱口而出的尖叫,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他没事!”

做手术的姜医生凑到我面前,拍了拍我的肩膀,

“只是裂了个小口子,已经成功缝合好了。”

没死啊……我摸了摸自己的心,依旧是闷的发慌……“他是你什么人啊?”

姜医生吐出的气突然吹到我脖子上,怪不舒服的。

我愣了一下,微笑着向后躲了躲。

“我弟弟,把他入我们病房吧,麻烦你了,小姜。”

我很绅士的拍了拍姜医生的肩膀,装出一个感激的笑。

推着东泽向心脏科走去,吱呀吱呀的滚轮声,响在医院的走廊上,竟然和我的心一样,那么空旷……14外面夜已深了,冷冷的风从单人病房没关严的窗缝中悠悠长长的溜进来,吹在东泽熟睡的脸上,使他的头发一翘一翘的。

我无声的坐在他面前,凝视着他泪痕依稀的睡容。

仿佛正在做一个长长的梦,心狠手辣如我,竟然呆呆的凝视着我的一个小猎物,而忘记睡眠。

时钟滴答的走过,昏沉沉的心随着光阴的每一步而颤抖。

……“薛哥哥,求求你,别玩了……”

象牙色的皮肤在跳,小巧的身子随着每一根异物的进入而剧烈的反抗着,眼神里充满哀求,

“放过我吧,……”

“再放一根,一根就好!”

温度计反射着迷人的光,在那如花般的穴中越来越多,越来越诱人。

“你不要动了,只是个游戏,我又不会伤害你……”

舔舔干燥如火的嘴唇,我迫不及待的又插入一根,真紧,恩,不过,真漂亮……“啊——————!!!”

我猛然抬起头,空洞洞的病房,恐怖的叫喊声似乎在久久回荡。

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我跃然扑到东泽的床上,疯了似的把东泽抱在怀中。

温暖的,不是冰冷,他是温暖的,温暖的……我来回对自己说。

低头,蹭蹭东泽蜷曲的头毛,正常还有些偏高的体温一下子让我的心,塌实了不少。

轻轻呼了一口气,我注意到东泽的眉头微微有些痛苦的皱了起来。

是因为我突然把他抱住,所以身子疼吧。

呵呵,就这样疼会吧,至少让我知道,你没有死……没有离开我。

指头在他裸露的背部来回的摩挲,感受着这漂亮的象牙色皮肤带来的温暖触觉。

我是真的只想玩玩而已,从来都不想杀你啊,不想……更紧的搂住怀中的温暖,我咬着他的耳朵,喃喃自语“小亭,你已经离开我一次了,这次,无论如何,你不准走!”

……打了个呵欠,抓了抓乱蓬蓬的头发,我赫然发现,自己竟然就那样搂着我的小猎物,睡到天亮。

昨夜冷风已经化作和旬的阳光,从窗缝中漏进来,洒在身上暖暖的。

也照的东泽的象牙色,瑰丽动人。

也看到他密密的睫毛,慢慢的,向上翘来。

他醒了!心,竟然砰砰的跳,一股奇怪的甜蜜涌上心头,他的确没事,太好了!

“啊——!”

东泽在一睁开眼睛的当时,发出的就是那种恐惧的叫声。

然后仿佛落入陷阱的小兽,害怕的,提防的,瞪着我。

整个身体也立时蜷缩了起来,缩到离我最远的地方。

“你……你又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你给我好好睡觉!”

我突然非常恼怒,一股纠合着哀伤的怒气冲上胸口。

我猛的捏起拳头,突然很想狠狠的揍他。

他瞅到了我的拳头,眼神一下子变的更加恐怖厌恶起来,扭过头,似乎等待着我的暴虐。

举了半天,我还是静悄悄的放下了。

无聊的“哼!”

了一声,我转身,冲进了病房的洗浴间。

胡乱的拿水往脸上泼,我抬头冲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冷笑。

脆弱,恐惧,哀伤,这是我么?我是控制别人生死,随意游戏人生的薛医生啊!我怎么变成这样? ; ; ; ; ; ; ; ; ; ; ; ; ; ; ; ; ; ; ;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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