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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打开了,伊凡舟走了进来。

伊凡舟冷冷的看了看那个被绑在调教架上的礼物。

今年的礼物是个漂亮的东方娃娃,一个不超过十岁的娃娃。

“你醒了我的娃娃”冷漠的声音让希尧对于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从心底发出一种恐惧。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只记得一阵头痛后自己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后就一动不动的躺在这里,他努力了很久就是想不起来以前的事,好像他的记忆一下子得逃离了他的大脑。

他好想回家可是家在拿,却记不起来。

他的脑子里只有一片空白。

他被绑在这里了很久很久,他想叫却发不出声音,不停的挣扎只是加深了束带的紧度,寂静的空间、禁锢的身体给希尧带来的是无限的恐惧。

而且那种恐惧会无限的加深、无限的扩大。

然而所有的这一切却没有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人带给自己的强大,他有着一双冷漠无情的眼睛。

一双让希尧害怕的眼睛。

伊凡舟摆手让跟在他身后的人进来。

他们熟练的脱去了希尧的衣服。

前后不过一分钟希尧便一丝不挂了。

他们到底要干什么,希尧拼命的挣扎想脱离那些在他身体上翻弄的手“呜——呜——呜——呜——”干什么他们到底在什么那些人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他的身体连最隐私的地方他们都没放过。

希尧惊恐的看着那些人翻弄着自己的私处。

希尧的恐惧因为无助而感到剧烈。

“不要动”一个男子托起希尧的双腿。

曲起折高大大的张开露出了后穴。

那种公开的暴露让希尧不知所错,等待他的将是什么,他将面临的是这样的对待。

“不要乱动”看着希尧不停惊颤的身体男人严厉的拍打了希尧的臀部几下。

吃痛的希尧不敢再动,那个男人从边上的盒子里拿出了一个像鸭嘴的金属扩张器。

伸手塞进了希尧的小穴,一入到底利落的固定好将调节器拧到最大。

希尧可怜的小穴就被那冰冷的器具无情的撑开。

露出里面鲜红的媚肉。

冰凉的器具在无助的小穴里无情的进出。

毫不顾忌小穴主人的痛苦,就像是对待依据无生命的玩具。

“呜——呜——”那从未被人碰过的地方就这样被无情的插入,痛,希尧感到那冰凉的器具撑开自己后穴的的疼痛是那样的清晰。

泪水不可抑制的从眼睛里涌出,是害怕、更是羞愧“主人,他合格”

“你们下去吧”伊凡舟冷冷的看着那属于少年人苍白瘦弱的躯体泛着一种病态的美。

现在因为害怕或是恐惧而泛起的红晕。

那羞涩的小穴正努力的习惯那被插入的异物,微微的红肿、轻轻的颤抖让伊凡舟很满意今年的礼物“你是个漂亮的东西,我很满意”伊凡舟按响了桌上的响铃,随着铃声走进一个苍白的少年“主人、您叫我”

“阿六把他洗干净”

“是主人”那叫阿六的少年面无表情的走道希尧面前。

希尧看着他,他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

阿六在希尧的身上涂满了湿嗒嗒粘糊糊的东西,阿六涂的很慢、很仔细。

就连希尧的阴茎也被翻开包皮涂满。

那被插入器具的小穴也没被放过,不知阿六是有意还是无意希尧总是觉得阿六的手总是碰那插入的器具。

让希尧的身体不住的惊嘫。在一次次的刺激下希尧的阴茎微微的起了变化。

看见娃娃的身体渐渐得起着变化伊凡舟的脸上有了一丝的笑意。

娃娃并不是个奶娃。

很快的希尧全身原本就稀疏的体毛都被剃干净。

就连小穴边的细草也没放过。

阿六取过一根两指宽的管子透过被器具强行打开的后穴深深的埋入到希尧的体内,毫无预警连接管子水袋中的液体灌进了希尧的体内。

痛、肠子很快的涨大,阿六拔除插在后穴的器具后,便不住地按希尧的小腹像是在测量希尧的肚子能放多少水一样。

希尧仰止不住身体的颤抖这是甚么这是什么他只想尖叫然而他却只发出呜呜的呻吟“你害怕了,娃娃”伊凡舟手中的调焦棒抬起了希尧的脸那上面有一双因为害怕而显得更美丽的眼睛忖托着泪水更显得楚楚可怜。

“你的眼睛很美,我的娃娃”伊凡舟啪的打开了希尧的下颌伸手从希尧的口腔里拿出了鲜红的口锢。

嘴里的东西一被取出希尧和不拢的嘴不断的有口水流出伊凡舟手中的调教棒一下一下的很精确的落在希尧的胸前的粉嫩乳首上,才几下希尧的乳头变红肿的站立起来“不要——不要——救我啊——”希尧被自己的声音下到了,那声音像是被极限迫出细微而低哑“求你、求你、痛啊——痛啊——求——你放了我——求——你放了我”

“虽然那是你的请求,你的哀求很美但是”伊凡舟用手中的调教棒摆弄插在希尧后穴的管“不过以后你唯一可以求我的地方”

“就是这”伊凡舟手中的调教棒指着希尧的小穴“你要习惯用这张小嘴,那里将会成为你最常用到的地方了。”

“记住我只喜欢漂亮、干净的娃娃,你一定要保持干净,这是最基本的,听到了吗”没有得到响应伊凡舟手中的调教棒“啪”

“啪”

“啪”

“啪”

“啪”的一下一下落在希尧的屁股上留下了一条条的红印希尧长这么大还没被这样的打过他大声地求饶“不要——不要再打我了——不要——救我——救我——求你了——我受不了了——求你了”

“听到我说的了吗?”

“听——听——”

“你要学得还很多,这样好多了”看着屁股上的红印伊凡舟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

摸着希尧涨起的肚子,水袋中的液体已经流光了。

阿六拔掉了管子。

“夹紧了,要是敢给我弄脏了,娃娃你会明白不听主人的话的后果的”希尧腹内就象开了锅一样,但希尧一点也不敢放松只要一有放松的迹象,调教棒会准确的落在后穴的嫩肉上痛的让希尧只能紧紧地夹住后穴。

他真的怕了,希尧好害怕。

“痛——痛死——饶了我吧——饶了我——”

“痛、那也将是你将要必须习惯的事”伊凡舟的脸上露出了迷茫他抚摸着散落在希尧额前的散发看着希尧因疼痛而紧咬得双唇,眼中的恐惧更激起了他心底的征服,他要征服他、把他变成自己最听话的娃娃。

希尧在那个男人的眼中看到了一片冰冷,像是没有生命,更像是一片化不开的黑暗。

“第一次就这样吧”伊凡舟发话后希尧就被阿六推走了。

当希尧在一次来到伊凡舟的面前时他已经被阿六从里到外的洗干净了。

希尧才知道什么叫清洗。

他被灌了六七次盐水直道后穴排出的都是清水阿六才住手。

然后阿六依旧用扩肛器把希尧的后穴打开。

这当中希尧被阿六弄晕几次但很快的就被弄醒像是阿六要他尝遍所有的痛。

和这比起来刚才的打根本算不了什么。

然后阿六逼着希尧喝水直道小解出来的也变成无色无味,

“你每天都要这样做,要保持自己时刻的干净”阿六的声音充满了恐惧。

“能要畅快的尿也就这次了,以后你想要这样都不可能了,得不到主人的同意你是连大小解得权利也没有的。“希尧望着阿六眼中深深恐惧。自己会怎样,希尧不知道将要面对什么——“你要乖乖的,”

“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因为刚才的清洗让希尧没力气。

他平躺着被强行打开的四肢让他无从事实“你是谁——你是谁——”

“我当然是你的主人,你不要忘了,不过不会有下次的,我会让你记住我的”

“来娃娃你该打扮一下,我准备把你介绍给我的朋友”伊凡舟接过阿六递过来到的盒子打开放到希尧的眼前。

“漂亮吗娃娃”希尧睁大眼看着盒子里的东西,那是自己从未见过的一些东西。

“来娃娃你穿上一定会很美的”伊凡舟拿起一枚金环在希尧的眼前比话穿那要怎样穿。

“不要不要我求你我求”希尧嘴唇颤抖脸色苍白“你这么快就忘了吗?娃娃你是必须,而我不是在求你的”伊凡舟在他的食指套了个很精致的指套伸向那被迫打开的洞穴。

有些诧异于里面的紧致“娃娃你没被调教过是吗,很好很好”伊凡舟的手指在小穴中不紧不慢的进出。

看着希尧在自己手指下慢慢的扭曲的表情“娃娃害怕了吗”

“别那样——别那样——求你了”希尧品味在自己后穴中进出的手指带来异样的痛苦“你说什么——娃娃你说错话了”加大了手指的力度指套上的凸起深深的刺入了希尧细嫩的内壁“不——啊——啊——”希尧痛苦的呻吟呼吸急促拼命的挣扎,他想要逃离,他要逃离这一切。

“真是个倔强的小东西,你也许还不太习惯当宠物,但是你必须很快地准备好”伊凡舟抽出手指。

“既然你有了那张嘴就不需要这里了”伊凡舟从盒子里拿过个金色的口锢“娃娃、没有我的许可你将被禁言”被卸下颌骨的嘴很容易的接纳了伊凡舟的手,冰凉的金属随着手指的深入很快地抵住了希尧的喉咙。

口锢下方的夹子紧紧地夹住了希尧的声带和食道,另一个却抵住了希尧的喉节,让他的喉节微微的向前凸起。

伊凡舟合上了颌骨。

“很好脸都没有变形”被调教棒抽打得希尧吃痛后只能发出细小的呻吟“很好叫得很好,好好叫”伊凡舟的调教棒再次的落在了希尧的胸前又狠又准两三下希尧的乳头变得红肿而挺立希尧痛得不停的摆头。

“我不管你以前怎样,从现在开始你要努力的成为一个合格的娃娃。我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看着自己的乳头被拉长当钢钉过时,希尧的意识开始模糊了。但是昏迷并不能让希尧解脱,新的痛楚让希尧一下子变得清醒。“漂亮吗?”

伊凡舟拿出两个金色的小环穿过了乳底的洞中。

扣紧环扣。

“原本还要给你穿上阴茎环,但那将是奖励,现在你、娃娃还没有这资格。当你成为我合格的娃娃时我会给你穿上的”伊凡舟拿起一种细细的半透明塑料绳,就开始紧绕脖子,向后一拉,扼住希尧嘴下巴颈脖绳结紧紧的压住了被口箍压出的喉结。

两股绳子在伊凡舟的手中想活得一样。

从背后缠上的两只胳膊,绕了几圈,绳头又从背后绳套对穿,一收力,胳膊上绳圈收紧,将胳膊扼紧,顿时手胳膊血流受阻,手指头发胀。

为了让背后绳子松一点,希尧努力把胳膊向背后靠,想缓解一下手指的疼痛。

但伊凡舟把背后绳收得更紧,收得希尧肩头针刺一样痛。

在背后打了几个死结,两只胳膊一动也不能动。

希尧以为该结了。

伊凡舟将多余绳头,从胳膊往手腕绕圈,绕一圈紧一下。

绳绕到手腕后,猛的抓紧将两只手腕反向,用绳把两只手腕紧紧捆在手臂上,捆两圈打一个死扣。

然后将两股绳头合在一起,从后颈处绳圈穿过,又用劲先往上一提,腕被往上提,手腕、胳膊痛得象断了一样,又往下一拉。

“呜——呜——”希尧实在忍不住痛,叫起来。

却只是发出轻微的呻吟。

前面横过颈脖的绳索,希尧不得不把头往后仰。

余绳分开,又从希尧的乳首上下绕两圈,最后走到希尧的胸前,在双乳之间打了死结,并把乳房上下绳系在一起。

希尧躺在那里,刚被穿环的乳首被绳子勒的向前凸起希尧浑身上下不自在,乳首充血肿胀着,腰伸的笔直,挺胸仰头,动也不能动。

“很美,来穿上这吧”希尧望着那银色镂空的圆柱一寸一寸的进入自己的后穴,虽然小穴被扩肛器打开但是依旧痛的让希尧泪水直流。

这一时希尧是呼将世界上所有的痛苦尝遍。

伊凡舟将扩肛柱塞到了位置,便拿开了扩肛器。

粉嫩的小穴含着银色的金属,妖艳而绝美“娃娃你的小嘴可要好好的含着”伊凡舟拿起白绳,细心地开始在的分身绕起,两圈在阴囊上下用力一收,两个小蛋便缩回去了紧紧地贴在会阴处。

在身后交错后往腰枝绕去,在小腹前交叉打结而过,经过臀部再由两腿后方往会阴部拉来,打了结按在会阴上后,往上拉起,把绳尾和小腹上的结打在一起。

再拿起另一条白绳,从希尧脖子后方分两半往胸拉去,把原本乳首上下的两绳,在中间合并,一紧,让希尧乳首格外的突出。

接下来再往下拉去,分开的两条各在腰枝上与旧绳勾起,像在编网般的往上往背后拉,再勾住绕往乳首的绳子,在背部打了个结,便直往肛门拉去,又在肛门处打了个结,深深压入后再往阴茎部延伸,紧压住阴茎上的结,绳尾固定在腰旁的旧白绳上。

只要一扭动,身上的白绳就像网络般的一起牵动,而更陷入希尧白嫩的皮肤中,将绞痛传遍大脑皮质。

被绳索勒出胸前美丽果实,鲜红而幼嫩。

带着金环因疼痛而不住的颤抖,皮肤被绳索紧束而凸显的光泽,让希尧的身体更美丽、充满了无限诱惑。

在阵阵的发抖中,希尧的小穴越发的紧缩,但那却使粉嫩的肠壁紧紧地陷入了扩肛柱的镂空花纹内。

细小的花纹就像一张张小嘴一样死死地咬住了粉嫩的媚肉。

兴奋充血肿胀却再也不肯松开,在无声的挣扎绝望中小穴被无情的插入冰冷假阴茎,腰侧的细绳交叉的被绑紧。

黑色贞操带压在麻绳上,绳结死死的扣住了阳具的底筘。

顶住了肛门。

被用力的套上贞操带磨的大腿两内侧生痛生痛,黑色贞操带紧包住希尧的腰枝。

细小的玉茎被套入贞操带的前环,一入到底卡在了玉茎的根部。

一根底部带有两个细致银铃的导针随着令口深深的刺入了尿道。

小小的玉茎祛生生的顶着两个小铃。

伊凡舟手中的调教棒随意的波动着小铃。

铃而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好吗,娃娃、你满意这样的打扮吗?这样一来你不管做什么都要得到我的批准才行。因为只有我才能解放你”喀喳锁上贞操带上的锁。

黑色的贞操带被锁上后更紧紧地压在绳结上挤压的领口、后穴火辣辣的疼痛。

胸口的疼痛,手臂的麻木,敏感处都充血肿胀着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希尧绝望。

希尧唯一的念头就是死,是了死了就不会痛了。

死了就不会再难受了。

当希尧被解开调教架的那一刹时,希尧用尽全力向墙撞去——他想死、他要死、“你不想活了,娃娃你不想活了,我看你还是没有明白,你是我的。在没有得到我的同意,你是连死的权利都没有的。你是我的这一点你一定要牢记”伊凡舟拉着希尧的头发。

望着那张痛苦绝望的脸笑了。

“好了再你还没有准备好之前,我会送你另一份礼物”伊凡舟从桌子上的盒子里拿起更注射器,打出里面的空气,笑着对希尧说“它会让你变成一个真正漂亮的娃娃。你的手指将再也拿不起任何的东西,你的眼睛将只能看清脚底的东西,你的脚也只能缓步漫行”

“但是它的妙处却不止这些,他最大的妙处就是能大大的提高你身体各处的敏感度。你会喜欢的我的娃娃。”

伊凡舟将手中的药剂缓缓的注入了希尧的身体内。

随着伊凡舟的话语白色的液体缓缓地注入到希尧的身体里“刚开始会有些不舒服,不过很快你会喜欢的。我保证你会喜欢那种感觉的”伊凡舟伸手抚摸着希尧额前的的碎发,感受着那张脸上的恐惧和绝望。

希尧的感觉不是有的难受而是非常的难受。

那不是痛而失控一种深刻的空四肢像是缓慢的灌入冰块从身体的深处开始冷却,血液像是凝固了一般。

满溢的钝楚和沉重。

仿佛身体无法在接受任何的重量。

双眼的焦距满满的散开视线开始变得模糊不清。望着那双美丽的眼睛渐渐失去了焦距伊凡舟知道药力开始发作了。

伸手抱起了那个小东西。

他无力的靠在自己的肩上是那样的弱小,那样的无助。

像一个失去动力的娃娃一样,他想要叫、却只是微微的动了动了嘴唇。

他无力反抗只能任自己随意的摆布。

“药效很不错、是吗?你这样好美,你的脸就该是这样的表情那样的无助茫然。你的眼睛空洞无韵确实让人着迷,我会好好爱你的,我会好好爱你的。”

“来,、娃娃穿上这”伊凡舟帮希尧穿上件红底金绣的十二单衣,外面套上了黑底红绣的外套。

一条金色的腰带缠在希尧的腰部,看是柔软的丝带却将希尧身上的绳结紧紧地固定在身上。

伊凡舟低下身帮希尧套上指袜穿上木屐。

望着眼前的娃娃他漂亮,低开的衣领下雪白的脖颈上缠绕的绳索已渗入肌肤皮肤透出了红印。

细小精致的锁骨下,乳环若隐若现,诱人采摘。

将脖圈扣上,拉紧便将希尧因袋口箍而突出的喉结顶了回去。

“走,去见见我的朋友们”我的机器当机了下午的文文全没了。

就是记不住存档、该、下次再补关心娃娃的各位放宽心,我这后妈还没恶到底。

打得只是肌肉松弛剂。

一般使用在各种肌肉痉挛。

没有后遗症。

希尧直直的跪在小小的平台上,身体挺得笔直紧缠得绳索使得希尧觉得腰像断了一般。

头低得很低,透过衣服敞开的领子可以看见秀气的腰身上紧缠的绳索和黑色贞操带的边缘。

身体所有的重量都集中在腿骨上,阵阵的刺痛过后即是无休止的麻木。

希尧就跪在那,不远处有喧闹的音乐传来,还有笑声,歌声。

眼前有的只是一片模糊,身体的疼痛已转变为麻木,再由麻木变成剧痛,希尧只想这样死去,远离苦难。

但是刚才打的药剂却使希尧的大脑清楚异常。

不承有一丝的迷糊,希尧清清楚楚地在感受痛苦。

一丝一毫的都没有遗留。

谁的手,滑进领口,滑向胸口,揉捏着乳头,拉扯着金环,一直一直重复这个动作反反复复的叫着“叫啊——求饶啊”疼痛使得希尧想要放弃一切,因为恐惧而开始求饶,然而他不能希尧只能发出细小的呻吟。

他无法为自己开口祈求,祈求饶恕。

幼稚细微的呻吟声却更激起手的欲望。

手越来越多,一双、两双。

从单衣的下摆钻进,逗弄着被贞操带紧束的性具,玩弄进入令口的细针。

希尧分不清前后有几双手,掀起单衣下摆狠狠捏着希尧的臀部,挤压着,扯开来,拍打着,手从四面八方的进入。

那些手拍打、挤压、希尧的臀部。

拉扯着希尧身上的绳索。

无法挣扎无法逃脱行动上的牵制,只能让希尧微微的颤抖。

一动就有巨痛、加上强烈的刺激压迫感,疼痛感便集中在后穴,麻绳的结深深的被压入花蕊中,阳具几乎顶穿了肠道。

痛苦仍持续折磨肉体,神智却依旧清晰,全身被汗水和疲倦包围。

身体却在痛苦的顶端开始起了变化。

拉扯的绳索迫使后穴大幅的收缩,又酸又痛的感觉袭来。

汗水从麻绳结边溢出,再从大腿边贞操带缘流下,那股麻痒痒的感觉,加上麻绳浸入液体后更难过,也更疯狂的刺激花蕊,绳索上下拉扯让希尧幼嫩的小穴在不知不觉中破皮流血。

传来阵阵的刺痛,而希尧居然控制不住后穴的欲望,他禁不起挑逗、他想、他想要、想要更深的抵达,达到另一种的进入。

来消除身体上的空,那无助的空。

而变的异常敏感的身体清楚地记入每一寸的痛,希尧却无力挣扎抵抗,他只能任人玩弄,任人羞辱。

他只是随着那些手摆动自己。

那些手熟知人的欲望,一下轻柔如云将希尧捧上云端,一下又凶猛如虎,将希尧打入地狱。

希尧迷失了。

迷失在欲望中。

“舟,你的娃娃就是不一般”

“是啊”

“漂亮的奴隶就是惹人爱怜”

“舟,只是可惜是娃娃从不让我们尝味,这个小东西一定很好吃。““是啊,舟我们好馋,”

“是啊、那么美味的大餐,你却要自己独享,看你把他的三个小嘴都封上了,你看,你让我们只有干著急的份。”

伊凡舟看着被人调弄的希尧。

那张小脸上不再是无助孤苦的表情,那张脸上是欲望的燃烧,泪水混着汗水滑过脸颊流向白皙修长的脖子。

乳首娇艳欲滴,金环轻颤。

高高翘起的臀部雪白粉嫩,幽谷间黑色的锁带将欲望之门紧锁。

顶着铃的玉茎被禁环死死的幽闭抬不起头。

只是不停的在哀嚎颤抖。

他在寻求解放。“娃娃,你很难受事吗?”

伊凡舟拉起了希尧贴近了希尧的脸让他可以看清楚自己。

是了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渴望,渴求释放欲望。

断裂的腰带使那白玉般完美无瑕的纤细躯体暴露在人们的面前,所有人的欲火都被迅速撩拨了起来。

“啪”身下的人儿被皮鞭带来的痛苦痉挛起来,笑声掩盖了希尧痛苦的呻吟。

伊凡舟不怜香惜玉皮鞭一鞭的准确的落在希尧的身上。

伊凡舟的力度和技巧掌握的非常的恰到好处,他让希尧尝到了鞭子的痛苦,却没有打破希尧娇嫩的皮肤,只是在雪白的身躯上留下了道道红肿的鞭痕。

笑声和着远处的歌声刺激着希尧,他弱小的身躯只能用痛苦浇灭欲望。

他在绝望的边缘,苦苦的求生,求得做人的尊严,只是那小小的自尊。

他是人,他是人,为什么要那样对待他“娃娃你知道吗?越美丽的东西我越喜欢践踏”那具青涩幼嫩的躯体激起了伊凡舟身上所有的施虐因子。

他抽打他,那痛苦的哀嚎和无助压抑的哭泣在众人耳中都成了这世上绝美的乐章抽打声、哀嚎声、冷笑声、和不远处传来喧闹的音乐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样的和谐。

笑声,歌声。

是那样的讽刺。

痛苦的反面就是快乐。

别人的痛苦是否是自己最大的快乐来源。

夜,是个凄惨的夜。

风吹在树梢上如诉如泣,加上夜的凉意,让身上无衣敝体的希尧醒来。

希尧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来到。

鞭打使自己昏迷,失去了意识,让希尧短暂的脱离了痛苦。

风透过天窗吹了进来,这使得希尧忍不住的发抖,而抖动更是牵动身上的绳,淫靡的麻绳已紧缚在乳首和阴部一天了,深深的陷入皮肤中,动一下就有刺骨的痛苦传来。

双手麻的难过极了,脖子上的项圈和口中的球让希尧呼吸不顺,常需要大口吸气来补充氧,相对的,胸部在吸气的摆伏下,痛的流泪。

喉咙吞不进唾液而乾的难受,口水只是不停的从嘴中滴下贞操带的锁无情阻挡阳具让它仍深深的插在后穴中,当肛门不住强烈的收缩,又酸又痛又麻又痒的感觉便袭来。

臀部背部红肿的伤口触到冰冷的地板,传来阵阵的刺痛,

“别动,快别动”希尧努力的想看清楚来人但他只看到模糊的影子。

那人轻手轻脚的抱起希尧的头,温柔的擦去了希尧嘴边的口水。

看着希尧惊颤不知的身体温柔的说“不要害怕,我不会害你的,不要怕,你不要动,越动你身上的束带越紧,主人的捆绑技术很好,他绑的很紧,看你被调教了那么久都没有破皮,如果皮肤破了的话你明天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我是阿六,你不要怕、来我帮你舒服一下,”阿六打过一盆热水帮希尧洗了脸,又用热毛巾擦了擦被绑的已麻木双手,然后帮希尧脱掉鞋袜,又打了一盆热水,将双脚放在里面泡,这是希尧一天最舒服的时刻。

阿六温柔的把希尧的头放在自己的腿上让希尧可以看清楚自己。

虽然还是很模糊但是希尧还是认出眼前的人就是先前的少年,只是那少年的声音不再冷漠,而是从满了温情。

希尧挣扎的想坐起来但是胳膊立刻同刀割一样痛起来。

感到绳索勒特别紧,象切入肌肤中一样。

稍后是麻木,一会儿又痒起来,凡是绳紧缚的地方,都象有无数蚂蚁在爬,在咬一样,十分难受。

而且人只能直挺挺地躺着,头仰着,胸挺直。

痛苦爬满了希尧美丽的脸庞。

“你要干什么,快别动,快别动”阿六按住了希尧的身体“我知道你很难受,但是我没办法,只有主人才能解放你,只有主人才能解开你身上的束绑你只有扛着、习惯了就好、习惯就好——————”阿六的手很冷很冰轻柔的抚摸着希尧的背,背上一道道都是鞭打的伤痕。

希尧觉得那冰冷的手按在火烫的伤口上代过一丝凉意,耳边传来阿六轻柔的歌声。

希尧不知道阿六在唱什么,但是阿六的歌声很美,像母亲在哄孩子入睡。

夜很长、很难熬、无法伸展四只,身上敏感处的牵制、麻绳上的结、背上的鞭痕、贞操带紧压下、和阳具的直接刺激,乳头上的金环更让希尧全身无力,控制不住颤抖带来前所未有的痛苦希尧终于支持不住了。

希尧终于在体力不支的情况下晕过去了。

再有知觉后,发现身在不同的房间中,撕带的痛楚传来一阵快感最痛苦难过的贞操带终于拿下了,希尧松了一口气。

乳首上的金环也被拿下,紧接着,希尧发现有只手正试着拿出后穴中的阳具,随着他的抽动,希尧紧张的期待他的拿出以求得解放,而那只手却迟疑着,时进时出,扰乱了希尧的意识,痛苦加倍。

终于拿出来了,连带着扩肛柱,强迫扩张了一天一夜的小穴有酸又痛却闭不上嘴了。

“你醒了娃娃”伊凡舟拉起了希尧打开两腿呈跪姿的分开,好痛好痛希尧用力扭动上半身,顿时陷在无止境的痛楚下、勉力的稳住自己身体,只靠着膝盖撑住全身的重量,只要微微一动,那痛彻心肺的撕裂感或拉扯感便打击他的神智。

“娃娃你迟到了,每一天你将准备好一切在调教室等候你的主人到来,而不是像今天一样要你的主人等你。”

“现在接受我、你的主人对你的惩罚,快抬起你的屁股,快一点”希尧身上只剩那魔鬼般的麻绳和令他羞耻的项圈。

希尧难堪的低着头他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快一点,如果你不想加重惩罚的话最好快一点”希尧无力的抬起了臀部,黑色的桨一下一下的落下很快屁股由白变红了。

“好了第一次20下好了,来我们开始新的一天吧”伊凡舟用刀将希尧身上的绳索一根一根的挑断。

而四肢从无知觉渐渐的泛起血色,随着血液循环带来的是令人无法忍受的麻痛。

希尧一动也不敢动的,等待那麻痛的消退,桨却打着希尧发麻处,让希尧又难过又无法动。

终于全部解开了希尧深深地起来一口气。

经过一天一夜的紧缚,全身布满了或红或紫,在手腕上甚至还有紫黑色,密密麻麻绳索捆绑留下的印迹;浅的是条槽,深的象条沟;有些绳印肿起来反而在皮肤上凸起。

希尧皮肤本来是又白又细,这些或红或紫绳印格外醒目,而且感到绳印深的地方,火烧一样灼痛伊凡舟不由得爱怜地摸扶着希尧又红又肿的皮肤“你好美,好美”

“去洗个澡我喜欢干净的娃娃,今天是第一次我帮你洗以后你要自己洗”伊凡舟将娃娃带进了调教室附带的小盥洗室。

盥洗室里有个很大的水池一排木架,木架上摆满了瓶瓶罐罐,伊凡舟指着架子上的东西告诉希尧“你要记住了,这些东西的使用方法,用错了你会受到严厉的惩罚、明白了吗”紧接着伊凡舟将希尧按进了水池,那种烧烫让希尧挣扎不已但是伊凡舟始终没有放手,希尧全身的皮肤泛出晶莹的光。

紧接着一根导管插进肛门,紧张的缩紧却带来极大的痛苦。

伊凡舟把导管和挤压器点滴瓶接起把瓶中加满液体挂在木架上。

一股冰冷的液体便挤入肠中,在肠中和一日未排泄的粪便搅和在一起,产生火热的感觉。

在一次次的挤压下,甘油被压到腹中,整个腹中如一把火在烧,搅动着肠子,也带来极度的痛苦,拨出导管,让甘油留在肠中,肛门口塞入一颗肛塞。

腹中的燃烧与肛门的巨烈刺激,终於忍不住的,想要把腹中物全泄了出来希尧的眼中从满了泪他不要尊严,不要自我了他只求解放只求解脱。

“感觉怎样——”伊凡舟伸手取下了口箍“告诉我舒服吗?”

“求你了求你了——啊我——”

“你叫我什么”

“主——主人——”

“噢、娃娃你做什么”

“求主人让我——”

“你不说清楚,主人怎么知道娃娃要干吗?”

“我——我—我——要排泄——我要——”伴随着一股强烈的快感舒适感,把希尧所有的羞耻丢的无影无踪。

他在痛苦中放弃了尊严。

在空腹下,伊凡舟再度把导管接入肛门,把弱酸灌入肠中。

那股火热,比刚刚的甘油更胜十倍,希腰痛的全身发抖,挣扎想要用手拨起来,而手却被伊凡舟紧紧的摁住。

“哇……”

希尧悲惨的喊出来,这是前所未有的痛苦,激烈的挣扎甚至带着身体跳动,被身後的男人压住。

当伊凡舟一拨出导管,希尧再也忍不住的倾泄而出,拔除令口的银针伊凡舟让希尧彻底的解放了一次。

“娃娃你每一天有两个小时的自由时间,在这段时间里我允许你不穿任何的”衣服“不过不要偷懒这段时间里你要做好包括清洗、排泄和补充食物,除了每天早上的这段时间你都将被调教,你是没有自主权的听懂了吗?”

希尧艰难的点了点头“那么现在洗干净了就把这吃了”伊凡舟把一盆糊状的东西丢在了希尧的面前颤抖希尧光着身体跪在伊凡舟的身前,艰难的拿起食物往嘴里送,嘴巴又酸又痛,喉咙肿得根本咽不下东西,因为饿、希尧必须要吃、吃了才有利其抵抗、吃、吃干净了盆中的食物。

“好做得好——”拉过了希尧他又开始给希尧打扮了口箍、绳索、贞操带、——一样不少的穿在了希尧的身上。

希尧赤裸跪在地上膝盖撑着身子。

打开贞操带下的小洞,在希尧的哀号声中插入那振动阳具,把贞操带小洞口关上。

希尧痛苦的无法伸展四肢,身上敏感处的牵制麻绳上的结,在贞操带紧压下和振动阳具的狂震下,直接刺激,乳头上的震动,更让希尧全身无力,控制不住的颤抖。

为了保持阳具的振动力每隔一段时间会伊凡舟取出换上新的。

希尧就只能跪在那默默地承受——痛的尽头在何方娃娃是什么,一个任人摆布没有生命的玩偶。

玩偶,我就是。

我就是一个玩偶。

我,没有自己,没有尊严,放弃了作为人的一切禁锢身体,禁锢灵魂成为了主人的娃娃。

每一天我重复扮演者同样的角色——娃娃三年来我是主人的娃娃一个有生命的玩具。

熬过长夜的煎熬,我痛苦的从铃声中醒来,娃娃的世界里是没有时间的,也不需要。

我茫然的活着,我只是按照主人的安排,听从主人的命令。

我从我的阁楼爬向主人的调教室,是的你不需差异我是在爬,我是无权在这用走得,我爬得很快、我必须爬得很快,我得赶在主人之前赶到调教室。

开始的时候我一直做不到,就因为这我接受了不少的处罚。

但是现在我已经可以爬得很快了。

到了调教室我乖乖的撑开双腿翘起屁股尽可能低下头把下颚贴紧地面,静静地在那里等着我的主人。

有的时候主人很快的就来了,那样的话,我很快的就可以结束前一天的调教,可以得到两小时的休息。

可以自由得拥有我得身体。

可是有的时候主人会很久很久才来,我就得保持那个姿势、等,等待、等待那个唯一可以解放我的人。

当主人来到的时候我要做好准备,摆好我得身体,露出我的笑容,用满心的感激来迎接我的主人。

静静地接受主人给与我处罚。

虽然我已经被主人调教了很久,但我还是会怕,恐惧使我的身体微微的轻颤。

我还是有感觉的。

主人的手依旧很冷很无情。

鞭子一下一下的落在我的背上,痛、真得很疼,我的身体一阵的晕旋。

疼痛浇灭了身体的欲望。

主人终于解开了身上的禁锢。

我向主人摆出最谦媚的笑容,向我的主人表示我的诚服,感谢主人对我的调教和处罚。

在主人的准许下我爬去调教室的盥洗室我要为今天的开始做准备。

我伸展四肢在冷冷的地上躺着,这是一天里我唯一可以伸展身体的时候,我尽量的放松身体静静地在那等待身体上的麻木过去,盥洗室的四周都安装了镜子我抬眼就能看见自己。

一张白的没有没有一丝的的血色配上一对无神眼睛的脸一具白的没有生气的躯体,有的只是或深或浅的伤痕,红的、青的、紫的黑的像一张网一样缠绕在雪白的躯体上。

齐腰的长发被红色的发带束扎在脑后泛着妖以残忍的魅力。

脖劲上的项圈,乳首上的金环、花茎上金玲还有还有后穴中的——那是我吗?我朝着镜中的那个我苦笑摸着那白色的脸我告诉我那不是希尧希尧死了,他早就死了现在、现在存在的只是一个、娃娃一个主人的娃娃我摇了摇头强迫自己不再去想任何的东西,我的时间不多为了今天能好过一些我不能给主人找到更多处罚我得理由,我必须抓紧时间。

将架子上的器具细消毒后,我撅起屁股将浣洗嘴小心插入,耐心的插入再抽出一点,然后再插入,直到五寸长的浣洗嘴完全插入为止,这对我来说已经不是很难的事了我已经掌握的很好。

水龙头打开,温热的水流冲入我的体内,大约近两公升的水流灌入我的体内,我关上水抽出浣洗嘴,塞上杠栓努力的夹紧锁住小穴中的水流。

在肠内汹涌的水流带来排山倒海的便意,我忍着不敢有丝毫的大意,泡在热水中约莫十分钟,我身上的皮肤泛起了红潮,我坐到坐便器上放松臀部肌肉,温热的水及体内的粪便排出体内。

同样的动作重复了几次,直到排出的只有干净的温水为止,我丝毫没有马虎。

拔出刺在尿道里的导针,尿液变不可急待的流出,好舒服、泡了热水解除了禁忌身体舒展开我深深的叹了口气。

我仔仔细细的清洗我身体的每一部分不敢遗漏任何一个地方。

我站在镜前裸露着我的躯体。

看着冷风使我的乳头敏感变硬了,乳头跟部穿出的小环变的紧立了。

身上的环是标明我是属于主人的所有物的证明。

阴茎上被打出洞口也清晰可见,只是主人还从未在那穿上任何的东西。

导针痛苦的进入了尿道,深深的刺入,顶端的铃封死了出口,白金镂制的阳具,长约七寸上中空,粗约小孩胳膊粗,中空的内里还可放至小一号的阳具,底部坠有赤红的蝶翅,那是我的另一件“衣服”我小心的将白金阳具插直肠,即使训练后的我也不轻易吞的下,还露了将近一寸长没有吞进去,而我的腰部却有些酥软了,阴茎也不争气的挺高了。

我得乘小穴还没闭合时抓紧时间赶快放好时间拖得越久越难放,我僵了下,徐徐的跪下张开腿,伸手用力地向里一推,

“普*”赤红的蝶翅卡住了小穴。

虽然痛却没有出血,我的小穴认命的接纳了。

看着镜中艳红的蝶翅在雪白的滚圆的双丘上,翅尖上上细小的凸起来回的刺着我的臀部不是很疼,那双翅膀随着我身体的轻颤,像是要展翅高飞。

我又被禁锢了。

是啊,习惯真的很可怕现在哪怕我得嘴不被扣锢禁言我除了发出细小的呻吟,我发不出任何的语言,我已经好久不需要说话了。

我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身体。

我得一切都是主人的,我被禁锢了一切。

我的身体,我的灵魂。

我准备好了,我爬向了调教室——爬向了痛苦的根源。

我跪在主人的脚边,去亲吻主人的手指。

抬起头我的眼中尽是迷茫。

“转过身,让我检查一下你的功课。”

主人命令着。

我移动着身体翘起我得臀部。

主人拿着细长的金属棒拨开我紧翘的屁股,露出我的小穴——从室内的镜中,我清楚的看见自己那艳红的小嘴及吞不下去的阳具。

我害怕颤抖着身体,垂下眼。

主人手中的金属棒顺这阳具的边缘插入,左右移动,疼痛引发我反射性的夹紧屁股,

“唔——唔——”我发出了呻吟主人收回手。

主人伸手捏了捏我屁股“都那么久了,还吃不下,娃娃我真的没有看错你”接下来,是意料中的,长鞭抽上我的屁股。

“呜……”

我的身体抖了抖,火辣辣的痛感从被抽打到的地方传入脑髓,屁股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比每次所承受到的痛楚都要来得强烈。

一下又一下,每一次新的鞭痕都覆盖在上一次抽打到的部位。

屁股如火烧般的我不自觉的收紧屁股咬紧牙关忍住呜咽,好痛哦!我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我亲眼的看见过主人在怒气下鞭打过和我一样的娃娃,那个娃娃被打碎,打烂后丢弃。

我真的好害怕。

怕被活活的打死。

鞭打终于结束了,我的屁股高高肿起的血痕异样的耀眼。

我俯下身去感谢主人的仁慈,主人戳戳我的肠壁,取出了镂空的阳具,小穴闭合了我忍不住的呜咽冰冷的调教棒在穴口,冰冷的尖端碰触到我紧缩的小穴,轻轻的,若有若无的,在那里徘徊着。

我的小穴一开一闭的吞吃着主人的调教棒,屁股抬得高高的姿势让调教棒可以到达我身体深处,微微的胀痛混着难以言喻的快感,我饥渴的后穴在空气中蠕动着,渴求被鼓胀的东西填充着。

被调教过的我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我打力地摇晃着屁股祈求主人的宽恕。

主人不理会我的渴求,在我贪婪的后穴上漫漫的滑动着,就是不肯进来。

现在的我宁可主人的鞭打,也比现在好受。

解放的硬物终于冲开我小穴的肌肉进入我的体内,冰冷的感觉却带来难以形容的感觉,我的身体颤抖着,软弱的泪水在不知不觉间滑出我的眼眶。

暧昧的呻吟却也在同时从我的嘴巴里溢出,断断续续的,在房间里回荡着。

“真好听的声音啊……”

主人将调教棒深入我的体内,我在冰与火的夹缝中徘徊着。

就象主人说的一样,我的身体很诚实的贪求着刺激,不满足的吃进去。

“唔……差不多了,现在,就把你很喜欢的珠子也吃进去吧。”

圆润的顶端碰触到我的后穴,贪吃的括约肌毫无阻拦的放它通行,沾着残余我身体自身分泌的肠液,硕大的珠子很轻易的就进入我的肠道。

空虚的肠道蠕动着将它更往深处吸引着,我咬着唇将头昂得高高的,深深的陶醉在情欲之中。

“好好的吞,再来,已经进去六个了……”

主人的调教棒压着着我的括约肌。

腿部的肌肉绷得紧紧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平日里只能含进六个硕珠,今天主人却要我吞下九个,最终我很艰难的将九个珠子都含进了体内,虽然最后一颗珠子有近一半还露在空气中。

痛得颤抖连连,双脚仿佛无意识一样张得开开的,将我最私密的地带展现在主人的眼前。

充血肿胀的玉茎,还是含着异物在空气中蠕动的后穴,我所有的一切都毫无遮拦的暴露在空气中,以一种绝对的存在展现在这个空间里。

主人将我的私密地带抬高,修长的手指在我的身体上滑动着,顺着我挺立在空气中的乳头,到下面凹陷的小小肚脐,再到下面刮得干干净净的下阴,手指顺着我尖挺的男根抚摩着,指尖碰触着我分身顶端细小的尿道口,在上面徘徊着,久久。

铃随着主人的手的移动发出清脆的响声,我苍白的脸变得鲜红。

主人将我趴著的身子翻转过来,冰凉的环扣住了我火热的分身,但是接下来,我才明白主人要做什麽。

他让我坐着并且让我面对镜子,让我看到自己羞耻的模样。

那个小小洞穴正被琐珠顶住,还一张一阖地吞吐著,彷佛吃糖,一次比一次的强烈与震憾“唔……!唔!”

对著那豔红的淌著白色浊液的小穴,主人用力将琐珠顶了进去……。

那种肿胀刺痛的火燎一般的感觉简直让我生不如死,哭喊著摇晃脑袋,所有的神经似乎都集中到了那被蹂躏的后穴上,煞白的小脸蛋冷汗淋漓,随著琐珠的猛力转动而不停摆动的双腿不自然地敞开著,啜泣的声音急促又沙哑,──我被主人按在台上,已经超过一个小时了,,我的哭泣悲鸣越凄厉,他将电动阳具狠狠地扎进那稚嫩的窄穴深处,抠挖捣毁般地操著那被撕裂的肉壁後,再一口气猛地抽出,紧接著又插入摇摆,我完全无法招架的狂暴,那可怜的身体就像是巨浪尖上的小船一般颠动不定,无法获救。

“好了?”

主人的声音低沉,性感中透出一丝寒冷,阳具还在体内翻动,搅得我想吐,可我知道当主人这样开口的时候,我必须为他准备“好”。

向两侧撑开自己的大腿,跪好再次向主人献媚的笑容是那样的苍白无力。

颤抖的唇什么也说不出来,我是开不了口。“你跟我来”我艰难的跟在主人的身后,来到了调教室里面的小间。

“坐上去”我全身赤裸地坐在那张椅子上。

“把腿分开”在我的正前方是一面镜子,从天花板到地板,覆盖了整整一面墙壁,每当我望著镜子,就能看到自己无遮无蔽的身子。

我的双腿被主人向外屈成直角,在脚跟稍为对上一点的位置交叉而过被绑在一起,令我下半身成为一个扁形般的姿态。

而双脚交叉的位置还另外绑上了一条绳段,连结向我颈项上的一副颈圈。

由于这一段连接脚跟和颈圈间的绳段的长度很短,令半身都要向上屈起,同时头部也要稍为向上仰起,现在便只有背脊的中间倚靠在石台上,而一头一挝活像一只虾般。

这样子看起来是很有趣,但身处其中的我可就惨了,因为长时保持这屈身姿势,已令我的颈和盘骨、双腿关节也痛得像要脱臼般后穴受到压迫,令我痛得面容扭曲。

呀呀…好痛、饶、饶了我吧我真想大声地求救,求主人放了我,宽恕我“这是你在这里的最後几个钟点了,”主人说,

“你可以休息一下,再过一会儿你将最终成为我的娃娃。我就要给你戴上环,打上我的标志,你永远拿不掉了,也永远摆脱不了你性胬的身份。娃娃你的现在,你的未来,你的永远,都是属于我的我说过我们的路还有很长我的娃娃啊”

“我等了那么久,你终于准备好了——是吗?我的娃娃”主人的声音不同于往常很温柔。

我迷糊的看着主人身心渐渐疲惫而不支怕受伤害,我害怕我好害怕。

主人取下了我玉茎上的金环。

慢慢的将电动阳具拔除,拉着连着硕珠的链子轻轻的搅动,慢慢的拉出我娇喘连连,头一次次深深的向后仰着,不一会我的另口便冒出晶莹的露珠,主人随即拔出了导针一股灼白喷射而出。

主人笑了,娃娃你长大了这可是你的第一次也将是你最后的一次这是我的第一次,第一次我没有用疼痛来浇灭我的欲望。

这是第一次我真真得的到解放。

主人拿过热毛巾擦拭着我的身体我忍不住呻吟,我的呻吟意味着我被征服了,被摧毁了,被彻底地羞辱了@“这是你最後一次看到完整属于的自我了,”主人说,

“乖——就这样”主人取下我带的金环换上了两个相连的金环,金环内侧可有主人的名字,金环比原先的要小紧咬着乳首的根部“这些是特制的,只要戴上就去不下来了,我也不行”

“来乖把舌头伸出来——”‘我听话的伸出我的舌头,凉凉的主人在我的舌头上穿上舌扣我的舌头便像主人的宠物捷克一样的收不回来不一会我就控制不住地往外的流口水“看——多美——这张小嘴多湿润——红艳艳的小口多迷人——真想咬一口”主人托起我的头吻上我的唇我只能保持着这种姿势我无力阻止任何强加在我身上的事。

“上面的小嘴完成了,我们来装饰你下面的那张小口——”另口穿过的小环连着细细的金链在小穴的括约肌上用环固定。

链上还套着个单独的金环,括约肌上的金环还吊着枚纯金的蝴蝶,主人的手温柔的抚摸着蝴蝶细小的蝶翼上刻着精美的文字“知道上面刻着什么吗——你的名字——希尧”三年来我第一次听见我的名字我的泪我的泪——流下了看着镜中的我,深沉哀伤的眼眸——主人抬起我的手指合拢每根手指都套上指环将它一一锁死在身后,手铐有一段很短的链子连在颈圈上使我的手无法碰触到自己其它的部位。

拉直我的腿纯金的环直接箍在上面,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冰冷。

调节环调到最紧,死死的咬住了我的膝盖微微的有些痛,两环之间被嵌入一根两指宽的合金棒一条金链穿过两端分别连着我脚环上。

我的腿被迫张开暴露着私处主人一次次的调节最终将我的腿撑开到最大限度。

被这样束缚着,痛欲难耐,身体变得极为敏感,我不禁挣扎起来“娃娃你的小穴将永远地为我张开——来准备好”金属阳具随着主人的手进入我的小穴,阳具并不是很巨大只是轻微的有些痛,但是主人将留在我体外的金属柄套在分腿器的横膈上由于距离不是很长却使我痛得厉害。

我看着一件件被锁死的东西“来我的娃娃动一下——舒服吗?——”主人用脚踢了踢我的屁股,我费力地向前爬了两步,腿的移动带动了阳具在我身体里进行活塞运动“舒服吗?——只要你移动它就会安慰我的宝贝了——”是啊——我再也不能站直身体,若想移动只能用四肢着地维持屈辱的姿势爬行。

每移动一步体内的东西就会退出而后再狠狠的刺入小穴的深处。

每一步的移动都是痛的代价。

“好痛——”我看着主人见将一枚银质的导管插入狭小的玲口。

我不由得恐惧起来——“别动,要是插穿了你就会变得臭烘烘的了我可不喜欢的”

“娃娃——输精管和尿道是共用一个出口的现在我就把它封上,你看”主人用手托起我细幼的阴茎,另口被镶入了银扣盖住了导管口。

“美吗?娃娃它以后就是你的一件装饰品——除了满足我以外它将不再有任何的作用——-“来让我看看导尿管插到位了吗?”

银扣打开,尿液就顺着玉茎端头缓缓涌出,涓涓细流顺着我的身体流淌。

我看着那不受我控制得尿液,我作为人的最后尊严就此丧失。

不知是羞愧还是压抑的痛楚终于我此时已经完全屈服眼角淌下两行清泪。

“很好用——放心娃娃只要你听话——我会定时地帮你导尿的——不会让你感觉到难受得”在领口金环上引出一段细细的金链与胸前的金链相接,将玉茎高高吊起。

主人一只手玩弄着我被迫昂立的玉茎上的金饰。

发出淫靡的响声,伊凡舟禁不住想立刻就占有它的娃娃,让娃娃从身体到灵魂都完全属于他,只属于他一个人。

“娃娃作为我的奴隶,你不需要羞耻,不需要隐私。你每一寸肌肤,每一根毛发,身体上的每个洞口都是属于我的,没有我的允许,其他的人甚至包括你自己都无权使用。你记住了吗?”

我禁不住呻吟哀求:默然的点头“来——告诉我——用你的嘴——”好久没有说话了我嗯呀了很久我才艰难的发出声来,用卑微的声音重复着。

“——是的主人——我的身体完全属于主人——”

“不仅是你的身体,你的心,你的灵魂也是属于我的。”

“——是的主人——从身体到心灵都是您的奴隶——”至高无上的主人我的身体会因为主人的挑逗而颤抖,会用我的痛苦给主人带来快乐。

我只是一个玩偶——一个不需要尊严的玩偶——我还有必要有心灵——和灵魂吗?——“来娃娃——我带你出去——走走——好吗?——算来你已有三年没有出过这个门了吧——”

“我要关上我所有的洞口了”久违的口箍将我的喉结顶出,使项圈勒的更紧呼吸不由得困难起来,转动假阳具插在小穴一丝一毫的不放过我,在那些接近残酷的束缚下主人牵着我脖子上的锁链走出了大门在院子里散步主人走得很慢,这样我爬起来不会太吃力,却也足够让我发出痛苦的的呻吟。

院子里来来往往的下人都停下来和主人行礼——主人会停下来用手轻轻抚弄我敏感的部位或抚摸我的头。

主人拉着我就想带着捷克一样在院子散步,只是我——我被这样的禁锢着嘴角不住地流着口水,情欲高涨的我小穴中的阳具渐渐的无法满足我。

我情欲难忍我不住地去渴求我的主人,请求解放——看着我情欲难忍的样子主人把我带回了房间。

我不住扭曲的身体,主人笑着对我说“乖——等我——想要不难受——接着爬吧——我的娃娃就保持这个姿势,我会在我认为适当的时候放了你。”

“主人笑着离开了这样束缚着的我,痛欲难耐,身体变得极为敏感,时时刻刻地渴望着主人的抚摸。主人却偏偏不肯轻易的解放我,我放弃了一切放弃了尊严——我只想满足身体的欲望我只想解除肉体上的痛苦——我不住祈求其求解放——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我跪在那里,等待着把自己交给一个主人。我为了这一天我已经被调教了三年我就要变成一个娃娃了,一个双手被锁在一起的的囚徒,一切就要结束,一切就要结束黑夜的来临慢慢的我的身体又开始麻木了我的意识渐渐的远离我的大脑我意识模糊。“娃娃你明白吗?我等你服从等了多久,你准备好了吗?”

“——想要解脱吗——看你的小嘴多饥渴——”主人来了他看着我不住收缩的小穴笑着说“过来,先用你的嘴满足我。”

伊凡舟坐在床上,解开衣襟。

等着我吃力地爬过来,埋首在他的跨下。

主人拉扯着我的头发,让自己的欲望直抵我的咽喉,然后开始肆虐搅动。

我吐着舌头扭动着尽量配合,我从未真真的进行过口交,主人的性具是我的口腔撑到最大,舌头上的舌扣使我的舌头无法完全伸回来生疏技巧使主人很难达到高潮。

粗大的性具在我嘴里狠狠的进出吞咽不下的口水滴嗒嗒的往下淌,终于主人在我的嘴里射了出来,才满意地抽出肉刃。

我喘息着低声呻吟在主人的脚边蹭着。

“没想到你上面的这张嘴也这样舒服淫荡。”

主人一只手揉搓着我已经红肿的乳头,

“主人,——求求您,——好难过”主人的手打开了我的臀部把金属阳具慢慢地抽出,主人的手指从后穴进入、退出、又一次进入,并且抚摸我的后背很温柔很温柔主人的手很热就想着火一般背后的的皮肤在主人的抚摸下变得通红,然后就是那只手,从脸上慢慢滑到脖子,再到胸口、腹部、大腿、小腿、脚,几乎身体的每个部位都被仔细的抚摩了一遍。

“啊~~~我挑选的宝贝果然是最好的极品!这么柔滑的肌肤,这么无暇的身体,这么敏感的体质!……你真是个好宝贝呢!”

被封在嘴里的精液使我恶心的反胃,却因为主人的一句话“好好的含着”只能苦苦压抑住。

脸上被主人嘴细细地舔吻着,滑腻粘黏,很不舒服。

身体上游走的双手也很不客气的攻城略地,一只滑上了胸口,另一只滑到了背后紧紧搂住自己的腰,强迫自己的腰被抬了起来,身体还被迫被轻轻的晃动着,胸口的大手忽然握住了左边的红蕊,小小的花蕾被大力的揉搓着,手指带来的感觉却是种微妙的刺痛和快感,花蕾的尖端被轻轻地刮过,一阵强烈的快感猛地冲过身体。

来吐出来“主人伸出手让我将嘴里的精液吐出嘴被放开,获得了自由,却忙于大口呼吸新鲜的空气,并释放出身体被挑逗带来的不适。“呜~~~~~~”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了浑浊的呻吟。

身体还没有真正感受过欲望。

我一直被器具调教今天调教我得不再是那些器具而是我的主人。

嘴唇被紧紧地堵上,被牙齿啃咬的感觉很痛,嘴里都有了血腥味,知道是自己的嘴唇被咬破,伤口还被反复舔食,带着轻微的疼痛。

突然一个有力的冲击,一个如蛇般湿滑的东西窜了进来,舌头被缠绕起来,轻轻搔刮着舌头的每个部分,上颚也被轻柔地舔吻着,舌尖被勾着拖出自己的领地,强迫进到他的嘴里,完全成了俘虏,被他的牙齿重重地撕咬、摩擦。

身体开始发热了……我不知道是哪里不舒服,只觉得下身有个平时几乎忽略的部位开始发热,而且好象还有点发硬,很难受。

“连自己都能听到自己的仿若呻吟般的呼吸声,透露出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脸不由自主的红了。“我的小宝贝好可爱……你的声音真好听,只要是男人,看到你这个模样,听到你这种声音,大概没有人还能忍受的住……你瞧,我又被你挑逗地兴奋了。”

脸上贴上一个炽热的东西,硬硬的狰狞紫红色青经暴起雄赳赳气昂昂地叫嚣着,似乎迫不及待想攻城略地。

赶紧任命的闭上眼睛,

“娃娃——睁开你的眼睛——好好的看清楚——这可是你以后幸福的所在”

“你的味道很好——好敏感——的身体”果然如主人所说,自己的身体真的很敏感!自己的反应大概讨好了主人他低低地笑着,脸上的东西由于他的笑跟着震动,越发粗壮起来,敏锐的反应通过连接在一起的面颊传递给自己知道。

胸口左边的大手拧起自己娇弱的花蕾,用力撕扯,好痛!右边的花蕾却被含进湿热的嘴里细细舔弄,辗转啃咬,酥麻的感觉窜过身体。

这种即痛又舒服的感觉是从来没有感受过的,身体似乎很喜欢,完全不听自己意识的控制,自动地摆动起身体,回应着施加身体舒适感的唇舌。

后面的手不知何时溜到了前面来,同样握住了自己花芽,从下端的根部开始,慢慢地收拢、滑动到上部顶端,还不时撩动旁边的两颗沉重的小球,搔刮中间的缝隙。

全身的力气瞬间抽空,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了被玩弄的各部位,热血统统流往下体的那个部位。

好难受,真的很难受,浑身就象突然抛入火里,热得连呼吸都炽热,嘴里昏沉地断断续续开始发出暧昧的呻吟,耳朵却听不到自己的声音,耳膜哄哄地乱响着,所有的感官都失去,只剩下更加敏感的触觉。

下身的刺激越来越快,胸口的舔吻也越来越粗暴,几乎以为花蕾要被活活地咬下来般疼痛,可是越是疼痛,身体的快感却也更加强烈。

忽然间,一切都消失,眼前白茫茫一片,大脑突然空灵。

插入导尿管的阴茎无法发泄我只能痛苦的扭曲自己的身体——如果你敢昏过去的话娃娃我保证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主人的话把我从昏迷的边缘拉回了现实恍惚间,看到的是主人仰着头对自己微笑的笑脸“呜──!!”

身体刹那间悬空,几乎所有的重量全都集中到那疼痛不堪的一点上,痛袭上我下半身的冷空气让我不安地瞪大了眼睛,但无论我的双腿绷得多紧,主人的手指还是强硬进了我的身体里……。

娃娃你的宝贝真的没有辜负这几年的调焦它湿润柔软富有弹性——太好了主人像是在细细的品味——而我却只是感觉到痛疼痛──楸心般的──刺骨──但却仅仅是开始。

手指一根接著一根的挤进我的後庭,几乎没有间歇和停留,就开始了粗暴地转动,碾压和捣弄,主人不停的用另一只手抽打著我的臀瓣要我再放松的时候,

“不要……别这样……!”

主人的手指在我的体内快速地集拢缩紧时快时慢地向我干燥滚烫的窄穴深处推进,

“求求……快住手……不行”我冷汗涔涔,断断续续地央求主人的饶恕“呜──!”

那蠕动著的手指在我的身体前后探索,後穴被撑开我惊喘著悲鸣,痉挛颤缩的双脚下意识地踢蹭著──呐喊,要求自我的救赎,可我却办不到……张开嘴……嘴唇翕动……除了哀鸣和痛苦,什麽声音也发不出来……。

“呵呵……不错呀……”

主人赞叹道,低沈的嗓音透露著激荡的欲望,主人紧盯住我被情欲控制而变得得绯红的身体,细细地欣赏著,手指抽出代替手指的是软软的变形球进入我的小穴,主人的手指将它送到了里面我清楚地感觉到小球遇热后的长大变形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小球的凸起咬住我的肠壁“乖不要动——”

“唔啊──!”

当主人粗硕的分身猛地撞进我身体的时候,我不由得地夹紧了双腿,啪“放松——还没学会吗——”主人的手抽打住我的臀部让我放松了夹紧的双腿主人粗硕的青筋直暴的分身已经整根的没入我的身体,那两个和分身一样让人不敢小窥的玉袋正顶著我臀部,像是也要挤进我的後穴一般。

“居然整根都可以‘吞’进去了,看来调教对你还是有用的——我说得对吗娃娃,

“唔唔……呜——痛——”惊声尖叫道,血液向了后穴涌了过来看知我因疼痛而紧皱的双眉“疼痛,也可以是一种艺术……,疼痛是最真实的,每个人类都在切肤般的痛苦中出生……娃娃你感受得到吗?你的悲鸣……美妙的艺术!——我会让你好好的体会一下什么是疼痛”

“不要去想,不要去看闭上眼睛!”

我命令自己──这是不过是梦!我一遍又一遍地强调著,是梦……“不理我娃娃——”横行的凶器突然抽出,又很快的用力插入,身体的最深处被野蛮的侵犯,视线忽地坠入了黑暗,晕倒的刹那,又被剧痛所惊醒。

“你以为你可以逃得了吗?我的娃娃——”我的眼睛紧闭著,拒绝这一切“嗯……你能坚持到什麽时候……我倒很想看看,”主人抽送的节奏和力量一次比一次更甚,猛力地横冲直撞几乎要摇散我的四肢,灼热刺痛的结合处不断激起我刻入灵魂的厌恶和屈辱感,我想吐,想晕阙,蹂躏,践踏,像暴风般席卷过我的身体,

“娃娃我们好好的体验一下痛苦吧-”主人更卖力地抽动著分身,那让人心惊的肉刃一下紧接著一下的狠命撞击使得我放声的哭了起来,哭得凄惨我扭动身体想要挣扎,但立刻就被主人惩罚性的一个插入给吓得一动也不敢动,我睁著泪水涟涟的眼睛,哽咽著向主人求救:

“好痛!——不要了!好痛啊………。”

我的哭声却让主人更加得勇猛一只手扣住腰身,一只手拉起我的头发我只能用膝盖艰难的支撑因为身高差异而悬在半空的身体而主人就这样以站著的姿势从背後狠狠地干著娃娃的窄穴。

主人调整好位置後立刻毫不留情地抽插起来,这种原始的兽交姿势使他能更好的著力,主人就像是头忍饥挨饿到疯狂的野兽般粗暴地捅著我的後庭,猛地抽出,又猛地插入,频繁紧凑的大力抽插冲撞得我不停的尖叫“唔──!!”

在上得最激烈的时候主人又突然放下我恢复成刚才的姿势“唔……”

抽出肉刃,主人抬起我的腿,扳开他那被摩擦得红肿的臀瓣,用手缓缓地将变形球拉出无法发泄的欲望改道的向后缓缓地流出“娃娃你的小嘴好厉害——来我们它他更厉害——”

“呵呵……从现在起娃娃要乖乖的哦……”

主人拿起刚才放在沙发上的针筒在他面前晃了晃:

“你如果乱动,会很痛的呦”

“嗯?不——不要——要打那个”我的脸庞刷地变白,头摇得像泼浪鼓。

我知道那是什么——我曾经在哪种药物的作用下不停的索求了一天一夜“真是任性的孩子——”皱起眉头主人是乎有些生气在我还来不及反应之前就用力地将连在分腿器上的金属阳具捅了进去。

“啊——不要——好痛……——”才刚解放的後庭此刻又被蛮力的撑开,我大声地尖叫著,眼泪汹涌而出,但主人仍大力的插入,直到整根的凶器都没入那狭窄的小穴为止。

“现在来吧”主人阴沈著脸命令道。

“……”

颤抖著脚“乖孩子……”

主人突然微笑托著我的分身,一手拿起针筒,小心地将那针尖对准了我分身上的小孔内的导尿管。

“不要……”

主人冷冷一笑他继续著手上的动作。

“唔……”

随著那银色的细针缓慢的送入,我的身体也越来越僵硬起来,狭窄的後穴急剧地收缩著,紧紧地绞住了金属刃,主人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细针被全部插入我的导尿管注射起透明的液体来……。

“——慢点——好痛啊——”液体以极快的速度被推进我的分身倒灌进我的膀胱,那种肿胀刺痛的火燎一般的感觉简直让我生不如死,哭喊著摇晃脑袋,所有的神经似乎都集中到了那被蹂躏的分身上,注射这种奇怪的液体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而且每一次的注射都会让我痛得想自尽,

“怎麽样……是不是感觉好点了?”

抽出针筒主人温柔地抚弄著我的分身我的身体变得火热在主人的调弄下更加得敏感,我不停的摆动我的身体,艰难的移动祈求小穴内金属棒的摩擦,我的嘴角滴嗒嗒的不住往下淌着口水,我用我的脸去摩擦着主人的腿,祈求主人的解放“唔啊──!”

当主人粗硕的分身猛地撞进我身体的时候,我不由得激动地夹紧了双腿,万分淫荡地摆动起身体:

“不要停啊……我……啊哈……不要……”

我就像是欢迎某种能够温暖人心的东西一样欢迎著粗鲁蛮力的强暴,现在的我不适合温柔,不适合接受像‘人’一样的待遇,我需要有人来撕毁,需要人来唾骂,我──已不是我不——不要——快停下来——“难以忍受地扭动身体,我大叫著求饶,接近极限的窄穴已经开始淌血了,但主人插入抽出的动作却越来越野蛮。“娃娃——不是想要吗?——”伴著一个凶狠的插入,主人的手大力地拧著友我突起“不不要了——好痛啊——”哭泣著挣扎,我的脸上尽是斑驳的泪水。

“娃娃你好吵——来咬着—”主人将连接乳环的金链放在我的嘴边让我咬着金链带动着分身上的金环迫使我将分身高高地翘起。

“现在的你多美——”

“哼……”

冷笑著挺起肉刃,听到我求饶的主人更是用力地干著那火热的窄穴,横冲直撞的坚挺不断地摩擦著肉壁,以求得更强烈的快感……,

“唔啊——呜”主人的肉刃已蛮力地整根没入,甚至连那骇人的玉袋都耸入了我被强硬撑大的穴口“不好好地干你几下,你就是学不乖呢”主人嘲笑道,继续开始永无止境般的抽插,肉刃紧凑地在那淌血的後庭兹兹波波地进出,毫不留情:

“别想著这麽快就能休息,我是不会那么简单放过你的,我等了三年了我的娃娃,你还是老实地把你的小嘴张大点吧”

“主人……”

我含糊地啜泣著颤抖著主人是乎不满的将手指整根塞了进去,直没到手掌。

“呜!”

难耐地挣扎著,原本就主人撑开到极限的後穴又被强硬的加入了一根恶意抽动著的手指,肉壁撕裂的剧痛是可想而知的,但是主人却无视我的痛苦继续插入手指。

主人先将刚才插入的食指退出些,勾开我窄穴的小口後,将中指连同著食指一并塞了进去,──不断的测试那稚嫩的後庭能撑开到多大“呜!受不了了,真的……真的不能再塞了啦,……下面好痛啊!”

我忍受不住地出声祈求“娃娃我想你会服从——你并不是自由的,而是身在枷锁之中。它是为了告诫你:你是完全受自身之外的力量支配的。你唯一的责任:奉献你自己,你、你要时刻牢记,你已经丧失了一切权利。你的永远对我敞开。。我在主人一次次的高潮中放荡,痛到昏厥仿佛才是最大的解脱。完全丢弃人格被征服我无法逃避也逃避不了的现实。主人终于释放出他的欲望:

“你好脏——我的娃娃”主人托起我的脸来我们洗洗吧主人把我拖去了浴室“别绷得那麽紧怎麽能洗干净?”

指关节分明的食指大力地抠挖扯动著我的後庭,逼迫它的绽放白色的精液混着血液缓缓地流淌。

“唔……啊……!”

我刚扭动身体却压住了腰桨毫不留情的打下来,主人大声的喝斥道抽出手指,拿起抹上了一层肥皂的圆杆形刷抵在了我还未完全放松的穴口上──“啊──!”

惊声的惨叫和着血液几乎同时从口中汹涌而出那搜肠刮肚般的木刷在里面来回的移动,挣扎无用,我开始哽咽著求饶。

“这才乖……”

拔出木刷,主人微笑著抚摸著我得的後穴,那被木刷清洗过的过後的甬道似乎已经完全绽放开来了,绯红色的洞口正有节奏地收缩著——洗干净了又如何我、主人的娃娃剃掉毛发袒露私处,无论何时那些接近残酷的束缚着我痛欲难耐,身体变得极为敏感,时时刻刻地渴望着主人的抚摸。

白天那根金属阳具会尽职的插在我得的体内,脖子上的锁链会锁在院子里任何一处在药物的作用下我发出淫荡的呻吟。

我会无意识的在固定脖颈铁链的粗糙石柱上摩擦冷硬的触感仿佛可以缓解焚身的欲火。

尽量扭动身体让金属阳具在体内摩擦。

不住地去祈求主人的怜悯让我解放。

偶尔主人会心血来潮,用轻轻抚弄我敏感的部位,乳珠或是下体,尽情挑逗却从不让我解放,只有挨到晚上,仆人才会将我带回他们会像清洗已建器具一样的清洗我的嘴、尿道后穴一切主人将要使用的孔穴,无情的导尿冷漠的灌洗后。

在他们的眼里我什么都不是——我只是主人的玩具。

主人在尽情的挑逗后才会取走假阳具,用自己炙热坚挺的分身去解放被撑开湿润的小穴。

主人一次次的高潮中放荡,痛到昏厥仿佛才是最大的解脱。

为我至高无上的主人。

我的身体会因为主人的挑逗而颤抖,因为主人的插入而快乐。

你会懂得谁是你的主人,我什么都不是——我什么都不是——我只是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一个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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