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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乐酒宴今天,李家大少爷二少爷穿上了最好的礼服,准备迎接生意上的客人。

但此时此刻,衣物对李士铭来说,其实只是种讽刺。

他就坐在大哥房里的书桌上,得体的西装裤被脱至脚踝。

他双腿不停的在抖,只能无力地垂眼望着插入铃口的导尿管,琥珀色的液体一直从倒挂的瓶子流到他体内,液体所到之处,就是如被火烧的热辣。

李健承一直在他身旁,一边小心地测量着灌进去的份量,一边套弄他的阳物,让他保持勃起,好使液体更容易进入士铭体内。

已经是三百五十毫升了……人的膀胱最大的容量也不过是四百毫升,内急的感觉越来越严重,加上饱胀的膀胱还直直压着他的前列腺,就像有人在按压着他这最敏感的地方。

这些已叫李士铭难受得冷汗直流,更别论,这液体是高浓度的威士卡。

健承看了看腕錶,觉得酒液流得太慢了。

他不耐烦地挤捏连着瓶口和导尿管的气泵,让酒液灌得快些。

突然增强的水压粗暴地扩张他的膀胱,李士铭忍不住叫了出声。

“啊!大哥,不行了……好痛、好痛……”

“这就不行?”

健承不理他满额的汗,只是平淡地说:

“士铭,你知道今天有多少客人吗?五个!连带爸爸和我,至少要灌七百毫升才够。”

七百?那岂不是一倍!李士铭吓得脸也白了,但是,他知道逆了哥哥的意思的话,所受的惩罚将不止这样。

他好不容易才开口说:

“不……会坏的,大哥……我受不了了……”

“士铭,不能撒娇。外面的客人对李唐有多大的影响,你很清楚。”

是,外面的都是李唐淫业上的夥伴。

多少次他们肯出席,肯签约,都是因为……他……还记得上一回,他跪在餐桌下,在众人享用丰盛的晚餐时,他就手口并用地轮流服侍那些大大小小的阳物……而这一回,他也不过是个……酒瓶……好难受……他感觉到腹部越来越饱胀,压力就在下腹累积,令他不由自主地打起哆嗦,他目光呆滞地看着酒瓶,六百毫升灌进去了,他感觉到膀胱几乎胀得想要爆破,还火辣辣的,直似快要被烧掉。

他为了减少尿液,他已经一整天没喝水。

口里乾得要命,膀胱却满满的,尿意极浓。

极端的感觉快让他疯了。

他好想喝水,也好想小解。

当然这些都是梦话。

只得待宴会终结了,他才能……暂时……做回一个正常人……他身体抖颤得好厉害,汗水满佈额角,身体的敏感度因着下身的压力而不断提高,他望着那瓶酒已没了一半,眼前开始模糊……“大哥……够、够了……已经满了……不能再多了……!”

李健承挑了挑眉,竟毫无预兆地打在他的小腹上,那记几乎让李士铭把灌了进去的东西全泄出来,他惊呼一声,强烈的便意叫他全身僵硬。

他知道他说错话了,好不容易对上大哥双眼,只见李健承一脸木然,加快手里打压的速度,一边悠悠地说:

“这就满了?可不行呢。酒瓶啊,还是大一些的好。杨威那傢夥最嗜杯中物,或许还要喝上两杯哩!再加三百毫升吧。”

一千毫升……会死的……他会死的……!!但李士铭不敢说“不”,他若是不听话,大哥只会一直那样加下去,直直将自己的膀胱撑破为止……他不敢再说话了,紧紧抿着唇,指甲都陷进了手心。

那一千毫升是那么的不容易。

到了最后三百毫升,几乎是压进去的酒液都倒流出来,要慢慢让膀胱扩张,花了大半小时才灌了进去。

灌完后士铭已几近虚脱,被撑得胀胀的膀胱已经有点麻木,下体一阵酸软。

但他知道这只是个开始,却见健承捏住他阳具的根部,慢慢抽出了导尿管。

尿道传来刺痛的感觉,健承也逐少逐少的放松了手指,一边说:

“漏出一滴,多灌一百毫升。”

饱满的膀胱现在最急需的便是把里面的液体全泄出来,但健承说得出做得到,士铭实在不敢逆他意。

他咬着下唇,将全身力量聚集下身,但这么一来尿意只有更强烈了。

他忍得汗也滴下来,终於在管子完全撤出时,只冒出两滴括约肌之外残留在尿道中的酒液。

李士铭紧张地望向李健承,怕他连这两滴他不能控制的酒液也算进去,还好健承摆了摆手,说饶他一次。

他目光望着士铭略为饱胀的下腹,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一千毫升灌了下去还能忍住,士铭,平日的训练总算没有白费了。”

然而他的善意延续不够两秒,笑意又变得森寒:

“所以等会儿要是出了错,就是大哥对你的训练未够好,之后要怎样,你知道的吧?”

李士铭嚥了口唾液,唯唯诺诺的应了过去。

而李健承对他也不是全然的残酷,他给了士铭五分钟休息时间,并利用这段时间为士铭换了一套裤子。

裤子质料跟上衣相配,只是跨部改成皮革,包裹起士铭的男根,一穿好,就紮起了那半挺的男根,并把两个春囊显得更突出。

李健承把最后一分钟留给士铭手淫,不是为了让士铭爽,而是让他勃起时能让放尿的管道关闭,好让酒液没那么容易流出来。

当李士铭机械性地完成这些动作,健承就让他从桌上下来。

单单这么一个跃下的动作就叫他下腹一阵大大的翻腾。

士铭强忍住强烈的快感,扶着健承一步一颤地走向那个所谓真正的地狱的地方。

每走一部膀胱里的液体都荡一下,饱胀的感觉让李士铭难已自持。

要不是有李健承扶着,他早就倒了下来。

充了血的阳物高高支起,还被渗出的酒液而弄得光亮。

他好不容易走完一道楼梯,来到会议室,隔着奢华的欧式木门,已听见里面的淫声荡语。

敲门,打开,健承恭敬地点头示礼,当然士铭也被逼这样做。

这美其名的会议室也不过是有豪华舒适的入口沙发可以躺坐,有茶几可以放些酒肉,情调不错的一个供客人淫乐的地方。

房里的那五个客人、连同爸爸的身旁都坐着服侍的女郎,这五人士铭都认识,杨威、司徒、刘晟、费伦巴、泰莱,前四人都是父辈了,只有泰莱比他还年轻。

说是被年长的男人玩弄,怎也算是是无可奈何,但面对着泰莱这个曾经跟自己称兄道弟的金发青年,士铭实在是倍感难受,不禁,目光就垂了下来,望见自己被折腾着的欲望,却是更加屈辱。

“贤姪啊,你们都来迟了呢,听不到你们杨叔叔的风流韵事!”

杨威说话时双眼一直盯着士铭勃起的杨物,健承一眼看出他在想什么,便先下手为强的微笑道:

“士铭今天要为各位贵客倒酒。来,士铭,先倒给杨叔叔。”

他示意要众女离开。

事实上在自己二弟面前,这些女人都显得失色了。

看士铭现在脸红到了耳朵根,靦腆得那双眼也不知该往哪处望,健承忍不住轻轻在他腰上一捏,见他全身颤了一下,若不是下体挺硬,他大概就此忍不住要把酒液泄出了。

杨威的部下司徒嗤道:

“倒酒吗?都不见酒瓶,如何倒呢?”

健承也不急,让杨威举起手中空的酒杯,悠悠说:

“是Macallan30Years,纯度不错。”

他别有意味地说:

“还好好暖过了。”

当他的手放在士铭的阳物上,将它托起时,众人都猜到了是什么用意,眼底就出现了淫邪的意味。

而士铭现在要做的就是让自己尽量放松,把膀胱中的威士卡放出来……这是多么难做的一件事,以他现在的情绪,实在难以让自己那傢夥软下。

而一旦那东西软了,恐怕里面的东西会迫不及待喷射而出,止也止不住,酒若是倒多了,等待着他的会是鞭刑,还是强制禁欲……?这些想法让李士铭禁不住的性兴奋。

长久以来的调教已经让他的身体不受理智所控,这么一来,阳物不颓反挺,这淫荡的过程全在众人的眼底下进行,受着视奸的折磨,李士铭不由得缩起身子,想躲起来。

李健承却不满地轻咳一声,他只好僵硬在那处,为了让自己冷静下来而着急。

杨威见状,就打趣地说:

“这瓶酒的开关是不是坏了呢?贤姪你们知道吗,坏的东西,用力敲打就行!”

说罢,他就以食拇二指捏住酒杯脚,用杯口狠狠敲打在士铭的阳物上。

冰冷的玻璃连连攻击着那脆弱的地方,李士铭痛得惊呼出来,但他知道他一定要忍着,他要是倒下,或不让杨威虐待,就会惹得他不高兴,他不高兴、不签约的话,更大的痛苦将要等着自己。

“唔……呜……”

李士铭将这些痛击都硬吃了,在大哥的搀扶下才能勉强地站着。

当阳物因痛感而颓下到一定位置,膀胱里的酒液在他能控制之前就泄了出来。

琥珀色的热液从铃口射到酒杯中,高纯度的威士卡烧灼着尿道,但是膀胱压力也慢慢消减了,相比之下,烧灼的感觉就变得可以忍受。

嗯……好舒服……解放的行为从未如此舒畅过,李士铭已无暇理会现在自己这模样是多么低贱,也再想不及若不及时忍住会有什么后果,此刻他只想把体内的液体完完全全泄出来,只要让他脆弱的前列腺不要再受压迫……突然阳物的中段传来极大的痛感,李士铭痛呼一声,竟是大哥捏住了他的阳物。

惊觉杨威手中的酒杯已差不多满溢,在士铭想求情之前,却已被健承狠狠掴了一巴:

“倒个酒也倒不好,真是太失礼了!”

这一巴唤醒了他的痛感与恐惧。

但这又能怪他吗?那个地方明明就不是这样用的……他的身体,根本不是一个用来盛酒……甚至是盛载男精的容器……李健承木着脸,捏在士铭阳物上的手就此毫不留力地给他套弄。

“啊……啊……啊!!”

完全是惩罚的性质,李士铭完全得不到抚弄的快感,只是敏感的身体却预先得到了满足,阳物又挺硬了起来。

李健承再不扶他,任由他倒在地上。

身体重重的堕地,腹部自然承受到难熬的压力。

那下子几乎弄得士铭想晕掉,但他知道他不能再犯错了。

他逼着自己抬起头,以跪着的姿势轻声请罪:

“杨叔叔……对不起……”

杨威爱溺地摸摸他的头,就像摸着一头狗那样,那笑容极是淫秽:

“士铭,你说做错事的孩子应该怎样做呢?”

自从他一踏进这房间,他做的事再没有对错之分,就算他做了什么,他们都能找到把柄来更加羞辱他。

他在这里,连身为一个人最基本的权利都没有了……不……只要他是在爸爸和大哥的管制下,他又有试过真真正正能自主吗?难受的感觉窜遍全身,李士铭默默咬住唇,他别无他选,只能做杨威和爸爸他们最想他做的事。

他从杨威手中的酒杯里呷了一口酒,含在口中,爬上杨威身上,主动将酒送到杨威嘴里。

李家的二公子,此刻就像个妓女般喂男人喝皮杯,上半身还穿得隆重得体,下身那半硬的阳物却还淫亵地滴着酒液,就此顶在杨威的肚子上。

李士铭的舌技毫不马虎,甚至比真正的娼妓来得更销魂。

一口烈酒,卷在舌上以舌头的动作带入杨威口腔里,抚满他的腔壁,让他嘴里也充满烈酒的味道。

杨威双手也绝不客气,手潜进了他那隆重的西装内,还恶意地在他腹上轻轻揉按,每按一下,内急的快意都会打岔士铭流丽的吻技,让他的舌头在杨威口里轻颤一下,杨威则乘着这空档来反攻李士铭,不但又是啃又是咬,还忍不住抱住士铭的腰让他的阳物在自己身上来回磨擦。

李士铭也懒得反抗了,反正这也是早晚要发生的事……这时另一位客人却将李士铭从杨威怀中拉出,有点不悦的说道:

“士铭啊,别玩得太忘形了。看不见岳父的酒杯也乾了吗?”

一个目光锐利、粗犷中有点知性的中年男子将李士铭拉到自己跟前。

这男人其实是他的岳父刘晟,话说刘晟希望拉拢李家,便把年幼的女儿嫁到李家来。

李国雄虽然知道儿子不喜欢女人,也不批准他享受抱女人的乐趣,为了得到更多的生意,就接纳了这亲事。

好一场政治婚姻,牺牲了两个年青人。

刘家的女儿跟他有夫妻之名,无夫妻之实。

实际上自她到外国念书后士铭就再没见过她了,也没很多人知道他成了婚,只是这种时候,他那好色的岳父就会以姻亲之名来羞辱他。

是的,眼前这个男人,也不过是一个一心想玩弄他的……禽兽……李士铭心里一片空白,木无表情的单膝跪上沙发,握着阳物凑近刘晟手里的酒杯。

他这次学乖了,先轻捏阳物根部,好控制流出的份量。

刘晟见他的阳物仍硬得像铁,就笑道:

“年青人,还是血气方刚。”

说罢用还剩着冰块的酒杯冰了他的锥头一下。

士铭不由自主打了个激灵,但总算比当初熟习了,才刚见着阳物颓下,就抓紧这机会泄出酒液。

解放的感觉仍是让他感到舒服的,他忍不住泄出一丝淫声,那副桃色绯绯的模样与其说是忍受,不如说是……享受……“等等!”

刘晟突然喝停了他,士铭吓了一下,虽然酒杯还未够一半满,但他还是得停住。

突如其来这样要他停下,他赶紧勒紧下身,强忍下压力的后果是一轮强烈的尿意。

他整个人颤了一下,倒抽了口气,几乎站也站不住。

却见他那好色的岳父拿起桌上一瓶龙舌兰酒,把瓶口贴住士铭耻毛丛生的地方,倒下细细的一道。

酒沿着他的肉根分成几个支流,再流入杯中,一滴滴的与威士卡融合。

刘晟就把他的阳物当成导棒那样,但这还不够,当酒精倒到半满,刘晟就给士铭抛了个眼神。

这个眼神就是一个命令,李士铭机械性地推动下半身,将阳物埋在刺骨的冰块和酒液中,轻轻搅拌。

为了客人满意,士铭只好轻轻哼出吟声,表示他很享受这种不正常的自渎。

透明的龙舌兰酒与琥珀色的威士卡混了在一起,当士铭抽出阳物时,酒液都沾湿了整个傢夥,就似淫水一样不堪入目。

刘晟在他那东西上弹了一下,让最后一滴酒落入杯中,丝毫没有浪费。

李士铭已经没有感觉到羞耻了。

理智这种东西若存在於眼下这地方,对他来说只会是种负担。

他尝试把自己的身份忘掉,但是当他目光转到下一人身上时,他一想心忘记的事又把他支配着。

那个金发青年向他举了举酒杯,然后将杯中物一饮而尽。

那精锐的目光中,有着逾越的意思。

泰莱是他少年时代认识的朋友,他们还称兄道弟,后来泰莱却因为金钱……还有对自己的独佔欲……而落入了大哥的圈套……李士铭可以说服自己说第一次被泰莱侵犯是大哥所设的陷阱,但第二次、第三次,他就不能再欺骗自己。

他实在已失去了这好友了,是因为……他这充满罪恶的肉体勾引了正直的他……李士铭厌恶地皱了皱眉,但这完全不到他选举,他必须满足这些禽兽,就为了那一纸签名……士铭特意垂下了头,中断与泰莱的眼神接触,却听见泰莱似笑非笑地说:

“要士铭哥给我倒酒实在是太劳烦你了,我自己来就好。”

“呃……!”

还未待士铭说话,泰莱就先一个低身将那沾满酒精的阳物含於口中。

李士铭直直打了个颤,此时再已不能让泰莱直接从那处得出酒来了。

敏感的阳物突然被温暖的口腔所包围,就迫不及待的挺硬而起,其实就算是没及时硬起,士铭一时间也不会愿意在泰莱口中作这解放的动作。

“泰莱……不……”

泰莱身为黑帮中人,自然很会享受性趣之乐。

而士铭又是他一向垂涎的对象,机会难得,当然是忍不住要放肆。

他的舌头贪婪地在士铭的私处舔着,把上头的酒香都舐走。

平日本来就不会有人这样服侍李士铭,强烈的快感马上就弄得他下半身一阵酸麻,他只好用双手按住泰莱的肩头才不至倒下,泰莱见他几乎站也站不住了,乾脆抱住他的臀部,让他张开双腿、左右膝分别撑在自己旁边的沙发座椅上,自己则侧着身子继续逗弄那东西。

口中的阳物又硬又红,酒香之间,冒出不属於威士卡的腥味。

李士铭按在自己肩上的双手,也渐渐收紧……“啊……嗯……”

情欲在李士铭来说已经是种折磨,但是泰莱灵巧的舌却叫他不能无视,快感就像泥沼一般将他越拖越深,李士铭但觉他也快要沈没了……沈没在无尽的痛苦与爱欲之中……“……奇怪,怎么都没有酒呢?”

泰莱故作疑问,居然还往那挺硬的阳物深深吸吮,就似不耐烦得要直接吸出酒液般,活像小羊吃奶地对那处又吸又咬。

当然他越是吸,那傢夥就越发挺硬。

“不……不要……泰莱啊……”

想解放的冲动成了别种更微妙的感受,李士铭但觉他全身气力都快要被泰莱吸走了。

他软软地趴在沙发的椅背上,急速的呼吸。

泰莱却没有感他喘息的机会,除了舔啜外还加以套弄,不到一会,李士铭被栓了一星期的精液便全数泄了出来。

泰莱一滴不漏的将这些带着酒香的热精都吞到肚里去了,还意犹未尽地舔着唇。

发泄后的李士铭只觉全身无力,身体就像棉絮般,自然是再也控制不了括约肌,当那处软下来了,体内的酒液就像失禁一般不能自控的全数洒出……香醇的酒液洒得泰莱全身皆是,名贵的灰色西装被弄成了深灰色,李士铭回神过来时只能仅仅忍住最后一点的酒液,但也已经是太迟了,他眼睁睁望着泰莱被他射湿,烈酒还在他裤胯的摺位上成了一个小湖。

此时的感受,除了是失禁的羞耻,更大就是完成不了任务的恐惧……他慌忙望向李健承。

此刻大哥却没再给任何指令了,他似乎早就料到会有这局面,只是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冷冷地望着他。

果然眼下已不需要他的指导,李国雄马上轻骂起来:

“士铭,太失礼了!竟然这样弄髒客人的衣服?还不请罪?”

“抱、抱歉……”

李士铭机械性地跪了下来,抬头望向泰莱。

泰莱满脸笑容,完全没有生气,反而变得更加有玩味:

“士铭兄,我都被你浇的湿透了。这好酒也不能浪费啊,你说怎么办啊?”

怎么办,李士铭当然知道要怎么办。

他双眼定在泰莱胯部那一小洼酒液,低下头,像猫儿一般伸出舌头舔食起来。

酒仍是暖的,人体的温度,刚刚才从他体内泄出,感觉就像吃自己的尿液一样叫他作呕,泰莱胯部还有一阵男性特有的骚味。

然而李士铭已是两天没喝水,所以办这事显得没那么难为了。

为了速战速决,他圆起唇吸吮那暖暖的酒液,吸得雪雪有声。

泰莱忍不住嗤笑起来:

“士铭兄真是贪吃得像头小狗……别急,舔得我舒服的话,就赏你肉棒。”

他真个待士铭如一条狗那般揉着他的头发。

为了他高兴,李士铭放弃了使用双手,只用牙齿拉下裤头拉链,把舌头伸进去舔舐里头的内裤。

纯白的内裤被酒液染成茶色,还变得厚重。

顶在龟头前端的布因着男性的分泌而变得稍硬,李士铭张开口,低头一含就将那个部份整个纳入口中,用力吸了一口,发出淫秽的水声。

鹹腥的味道混着烈酒一同充斥口腔,最难受的是液体为数不多,他不但不能一口气把味道洗下肠胃,还得让这味道慢慢渗入他的味蕾。

然而泰莱对这似是极为受用,他舒爽地叫了一声,揉他头发的手都收了起来,改成扯勒。

李士铭不能叫痛,口里动作如一,吸吮的动作让内裤里溢出了更多淫液,酒味渐渐消减,取而代之是淫欲的味儿。

他知道自己的责任不止如此。

他尽量将屁股抬高,为了有人能兴奋起来,前来操他,好让他……快点了事。

果然很快已有人耐不住,伸手把他的裤子扯了下来。

因为裤子极紧,前方又是用皮革制,强拉下来的时候弄得士铭一阵剧痛,好不容易才控制住下颔不要咬住。

最后他半硬的男根都也变红了,黑色西裤下是一件不能闭体的黑色丁字裤,丁字裤前方中空,后方沿着股沟的是一条装模作样的布条,说装模作样,是因为布条中间是开了洞的,稍稍一撑就能直直看到后穴。

“士铭贤姪就顾着贪酒,这不乖的瓶口把酒倒了也毫不在乎吗?”

说话的是费伦巴那老头……他是泰莱的叔父,跟泰莱一样有着外国人的血统。

李士铭一想起他时只有反射性地想起那佈满毛发的雄躯,还有看得他极不自在的色迷迷的视线。

而现在那灼热的目光就看着他的后庭,李士铭不禁打了个冷颤,后穴因而缩了一下,惹得费伦巴淫性大发!他在士铭还滴着酒的阳具上弹了一下,让附在尿道上多余的酒液都淌出来,然后解下皮鞋上的鞋带子,迅速在士铭男根底处捆了几圈,紧紧束起!这粗暴的动作用在那脆弱的地方上,弄得李士铭整个人弓起身子来,他再无法兼顾口交,下盘肌肉自然是收得更紧了。

“呜!”

“这样才能管住你的坏瓶口!”

费伦巴大声笑着,众人也跟着笑了。

他不忘拍拍士铭结实的屁股。

士铭的屁股拍下去极富弹性,在费伦巴掌中留下爽快的感觉。

他淫意更盛,大呼一声“拿酒来!”

,健承马上知趣地端上陈年的ExtraOld。

酒瓶瓶口短而粗,里头明茶色的液体每一滴都是极品。

费伦巴豪爽地咬开瓶塞,二话不说拖起士铭的屁股,把瓶口塞了进去!冰冷的感觉让李士铭倒抽口凉气,经过一下午的灌肠后他体内已空无一物,而对於外来的液体也很容易就接受下去了。

“哈哈!这样暖酒也不错!”

烈酒滚进他体内,碰到滚热的内壁时变得一阵凉飕飕。

哈,他的身体原来还能这样盛酒啊……但可知要忍住肠道内的液体比忍住前面的更难,李士铭只好施力於腰腹,并要坚持挺臀的动作。

酒液进了一半就比较难进了,费伦巴乾脆坐在他腰背上,逼他腰身压低,屁股翘起,让酒液能更快流进肚里。

腹胀的感觉让李士铭有点难受,烈酒直接冲入肠道更是让他赤赤刺痛。

费伦巴故意拍拍士铭的下腹,发现从里头倒流出来的酒液跟原来的也是同一颜色的,清澈而无杂质。

这一方面让他感到有点不满,他还以为能找到些可以侮辱士铭的事情,可以取笑他是一条髒狗。

李士铭都想到这一点。

这个要归功於大哥严格的清洗才能替他挽回那丁点的尊严。

不过,或许大哥这样做未必是为了给他留面子,反倒是想更丢他面子、让他更是难受才是……“光喝醇酒好像有点不够味……”

费伦巴终於要找些花样。

他瞄到桌上一盘葡萄,忽然大喜道:

“好极,不如就让士铭试试我家乡的葡萄奶酒吧!”

葡萄颗颗圆浑饱满,色泽鲜明,比硬币还要大。

费伦巴伸手剥下一颗,握瓶一抽,在酒液能流出来前以葡萄将菊穴堵住!

“啊!”

李士铭还未来得及松口气,马上便又绷紧起来。

肠道自然本能性地要把外物排出的,但士铭知道他不能!不只不能将它弄出,还要咬紧,填满隙缝,一滴酒都不能滴出来!!菊花也似的蜜穴往里吸啜,葡萄也缓慢地往里走入,此情此境极为淫靡,就似士铭迫不及待要将葡萄吃下般。

费伦巴笑道:

“士铭贤姪不必着急,葡萄还多着哩!”

话未说完,就继续往那处塞入颗颗葡萄。

费伦巴动作不快,甚至像是特意在考验士铭的耐性般慢慢从盘子中挑选出最大最饱满的葡萄,然后才从容挤入。

李士铭的身子受大哥调教多时,就是灌肠也可忍耐便意,但葡萄是固体,这样一颗接一颗的佔据着甬道,弄得士铭难过极了。

葡萄还是冷的,塞入体内时,都让士铭由不得打哆嗦。

他忍得脸都发红了,紧咬着唇,勉强没让自己发出那丢人的吟叫声,只余少许喘声在唇边泄出……直至塞进了二十多三十颗,渐渐已难以挤入,费伦巴才舍得罢手。

士铭只觉他后穴都挤满了东西,冷冷的葡萄都被他的身子暖起来了,一小半深紫色的葡萄从穴口凸露出来。

费伦巴好玩地以手指用力一戳,里头数颗的葡萄轮流压在士铭的前列腺上,让他全身一酥,几乎要射。

又由於里面已满了,被戳进的葡萄马上便慢慢挤出,出来时,就被酒液弄得更为湿润、鲜明,此淫秽的画面让众人看得大吞口水。

费伦巴来来回回戳了几次,葡萄便在士铭体内来来回回的动,让士铭痛苦得流满了汗,背上蝴蝶骨不时抖颤。

司徒是杨威的走狗,见到敌对公司的董事玩得那么高兴,当下要找机会为杨威挽回面子,马上就道:

“现在葡萄就有了,哪里找奶?”

费伦巴不慌不忙,但见他徐徐解开裤链,将里头早就支起的鸡巴释放出来。

费伦巴有外族的血统,鸡巴不止又大又粗,毛发也特别浓密!!那大如鸡蛋的龟头红得发紫,软沟处还入了四颗铁珠,整根鸡巴就像怪物一样,向着士铭的后穴直流口水!勃起的鸡巴兴奋得几乎贴住肚皮,费伦巴还得扶住根部才能把它对准那含住葡萄的穴口。

甫一对准,便猛击而进!

“呜啊!啊!啊!!!”

鸡巴直将士铭的小穴撑大至皱折全消!本来士铭还可勉强承受,可此时体内不止有这根肉怪,还有那数十颗葡萄!!脆嫩的葡萄一被肉棍撞击,当下是挤压在士铭的前列腺上,及后便破裂,汁水灌满甬道,随着费伦巴一抽一送,就从交合的隙缝中溅出,滴落地上。

众人见费伦巴又大又粗的肉棒被葡萄汁弄得晶亮晶亮,啪啪作响,而士铭又被他操得满面春潮,淫声不断,都看得欲火大盛!一方面虽想由自己来享用士铭这美好的躯体,一方面却不想打断这幕好戏!!李士铭被操得全身酥麻,上半身都软软地瘫在泰莱胯上,喘息间吐出的暖气都落於他的肉棒上。

泰莱乾脆把肉棒塞到他口里,让他吸啜,士铭因着身后被撞击而前后吞吐着他的肉物,泰莱的龟头每下都顶到士铭的喉咙。

就是这样难受,士铭仍忍着痛楚卖力地含紧他的肉根,舌上动作毫不迟缓,施力到位,就那样从泰莱的阳根底处用舌尖一直划着“8”字到马眼,又划回去,就像后面的痛楚完全影响不了他那般,实在比妓女还专业了。

李士铭也不知为何他可做到这样,被男人操弄的同时,他已没有了想法,只知要好好完成这任务。

只要完成了,他就可以换得一刻喘息……他是不能不好好做的。

大哥就在他身后看着这一切,他稍有出错,恐怕迎来的就是比现在更难受的地狱……李士铭乾脆合上双眼,不欲再看见眼前这些禽兽对自己虎视眈眈的样子。

然后刘晟也忍不住靠近来了,伸手抚摸他光滑的背,接着口代了手,在他身上又啃又吻,双手转而玩弄他的奶头,时而捏弄时而揉搓,实在看不出这老实的中年人竟有那么多的玩味。

士铭随着刘晟捏弄的节奏轻哼起来,口里含着了大肉根,发出的吟声就像幻音一般魅惑,甬道一阵缩放,吸得费伦巴连连叫爽。

他乾脆配合刘晟的玩弄,将士铭的身子反转过来,以两人交合处为支点,再抱住他双腿,让他上身躺在泰莱怀里,下身被自己抬在半空。

这180度的旋转大大刺激到费伦巴的肉物,随着刘晟贪婪地含啜士铭红肿的奶头,士铭全身一紧,不但士铭自己到了临介点想射,费伦巴更是被他淫荡的肉壁咬得要缴货,连连在士铭体内发射出新鲜热辣的“马奶”。

费伦巴就射得爽了,可怜士铭,阳根被束得紧紧的,完全发泄不了,只落得巍颤颤的竖在空气中,供人赏玩。

大夥儿都知这“葡萄奶酒”是什么回事了。

李健承知趣地递上酒杯,让费伦巴把它拿到两人交合处。

果然费伦巴一抽出阳具,被温热了的醇酒便混着葡萄汁与一丝丝浊白的精液,而葡萄渣还留在士铭体内。

可惜由於插弄时溢出不少的关系,整瓶酒灌了进去竟只剩下一杯。

这杯浓稠的浊酒却是被递到士铭面前,腥臊的味道合着酒味扑鼻而来,士铭一抬眼,见到费伦巴一脸淫秽的笑意,语调轻柔得叫人发寒:

“可惜只有一杯。此等美酒,先让贤姪你品尝了。”

登时醇酒的辣味与葡萄的果甜同时掩盖他的感官,是他被强行了灌酒,李士铭就知这酒根本只是用来调玩他的,造了再多,也只会是他一人喝。

在甜辣之上,是骚荤得叫人欲吐的精腥。

温热的酒是他那个用来被男人发泄的地方暖过的,只是想想都让他难堪得想死。

但他不可表现出难过的表情,反之还要当那是圣水般渴求地饮啜……李士铭眼角余光看到李健承没有表情的冷面,也不再乱想,只得默默将杯中物一饮而尽……“嘻,看你喝得那么陶醉的样儿,就知道是好喝极了吧……”

一杯既尽,士铭因被强行灌酒而唇角仍留着酒液,还带着一丝黄白的男汁。

他迷茫地点点头,双腿保持大开,让观众尽情观看他刚被蹂躏过的后穴,也等待着下一人的奸淫。

在一旁的杨威本来见着泰莱费伦巴这些突厥人独领风骚,已不耐烦,这下几乎就要压上士铭身上。

不料这时司徒却叫道:

“这真是太不公平了,酒我还没喝够呢!”

健承见得多大场面,早知杨威一方会沈不住气,但这也正是他最想看见的局面──男人的欲望是最不能控制的,越得不到,越是燥狂。

大家争先恐后地希望佔有士铭,为了争取表现,最后每每能换来一张大合约。

“抱歉,士铭真是太不识大体了,长辈们都未尽兴自己就先享乐去,还请司徒叔叔多多包容。”

李健承拍拍双手,即有下人从外面带来一个矜贵的木箱。

李健承一边开封,一边说:

“健承知杨叔叔和司徒叔叔喜好东洋美女,不知东洋的酒又如何?”

木箱开了,一阵乾冰的冷气冒出,箱中是一用名贵琉璃瓶装着的透明酒液。

酒瓶身有拳头粗,呈流线型,丰满光滑,颈窄口阔,一看就知道里面装着的是日本清酒。

杨威司徒二人看得亮起双眼,此酒赫然是极品大吟酿“菊妓”。

菊妓这名字也取得太巧合了,现在他们正在把玩的,不就是个菊花盛开、身巧如妓的尤物嘛……这酒当然没喝得那么简单了,司徒捏起瓶颈,走向士铭,淫笑着说:

“日本清酒呀,还是轻轻暖一暖、让酒味挥发出来最好!”

李士铭接触到司徒那淫邪的目光,也知他要用自己的身体来暖酒了。

到底是哪个地方?要他用口将酒含暖,再渡入这些男人的臭口里,还是要硬生生把这冰冷的酒瓶夹在他胯间?一瞬之间,李士铭想到了更多变态的玩法,恐惧感几乎都变得麻木了。

无论怎样,一切都在他大哥计算之中。

他都懒得想了,这时李健承将他抱到几子上,让他躺平,好让大家方便玩弄他。

他与李健承四目交投,本来还想问大哥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为什么每次都设法让他生不如死,却望见大哥木无表情,根本不屑理会他的感受,李士铭只好硬生生把心里的话吞了下去,但他还是忍不住伸手去抓了李健承的手。

才一碰到,理智便叫李士铭马上缩手。

他知道无论如何这大哥都不会可怜他的,刚才一下只是在痛苦所作出的条件反射。

李士铭像流离失所的孩子般望着李健承,这举动稍稍惊动了众宾客,李健承马上流丽地笑了:

“士铭啊,兴奋也不是这个样子吧。有客人在,不要失礼。”

他要说的只是最后两句。

不要失礼,不能做错!李健承笑中带着寒意,李国雄也乾咳了几声,表示不满。

现在他要做的事,就是咬着牙关,把这都捱过去……要好好的做完,免去受罚……他吸住一口气,翻过身来,高高抬起屁股。

他想到了一种最可怕的玩法,为了让宾客们满意,他不但不能逃避,还得主动奉上点子。

正像现在这样,屁股翘起,腰部直往下压,把后穴都露出来。

“请让士铭……暖酒……”

杨威拍案一笑:

“菊穴配”菊妓“,妙绝!妙绝!!果真只有士铭贤姪才会想到这样的好点子!”

说罢抢过酒瓶,让瓶底顶住穴口,就用力地挤进去!酒瓶约是七百毫升,瓶身最阔那处比拳头还大,光是瓶底的直径就有六公分,进入也不轻易。

加上那是琉璃造的酒瓶,一用劲就会破,士铭得在承受这样的巨物的同时还要尽量放松,兼之保持屁股高挺,不让酒瓶倾斜,最好的情况,便是在承受此等痛楚时,保持阳物挺硬。

这实在不是那么容易做的事。

冰冷的酒瓶让他打了个哆嗦,但他不敢怠慢,努力想让穴口舒放,同时依照大哥的教导,在脑中幻想给自己手淫的画面,幻想他终於可以摆脱绑在上面那根该死的鞋带子,好好发泄出来……没错!可怜如他,就连自渎也要依靠幻想!!不过也只能这样了。

就是在现实生活中,这样的白日梦其实是让他坚持下去的动力……“啊嗯……”

……他开始从自渎的情境分神。

他来到一个广阔的原野,踏在青草上,一阵新鲜的草味……他的思绪远离了这个可怕的暗室,离开了酒气、淫声荡语……大哥站就不远处,向他微笑,等他过去。

大哥手上没有鞭子、没有刑具,只是这样笑着,像一个哥哥对弟弟般微笑着…………他努力让自己陷入陶醉的假像,不去想下身带来的痛苦。

众人都围到士铭身后观看,看着那被玩弄得红肿了的穴口一点一点地包裹起瓶底。

酒和酒器都是透明的,这样插进去,里头的肉壁就渐渐露於众人眼前了。

士铭感到包裹着酒瓶的肉壁正在火辣辣的烧着,也像在一点一点地裂开,不过这是不可能的,他那处已经被调较得极富弹性,经过数次的拳交训练,基本上什么都能贪婪的接纳。

杨威他人很爱玩,他当然不会草草做完,而是极有耐性地慢慢将酒瓶插入,还不停换着手法,时而旋转着推进,时而推入又抽出,以便细看里面层层肉绉的变化。

那私密的甬道都是红红的,绉折繁複丰富,这绝对是从小开始调教至今的效果。

在酒液的折射下红殷殷的层壁扬扬荡荡,加上每推进一下都会激烈地紧缩,又是别样的美感。

“……嘿,果然是名器……”

“啊嗯──!”

说时迟那时快,李士铭全身一震,嘴里逸出了淫荡的吟声,是起角的瓶底擦到了他的前列腺。

他无法再作他的幻想了,本能性是想夹紧双腿,李士铭只能用理志去稳住它们,只见双腿落得颤抖不已,几乎将酒溅出。

“广弟啊,就别这样折腾孩子了。看看士铭,都快哭了。”

坐在一旁的李国雄有的没的搭了一句,杨威笑道:

“哎啊老表,这样疼着孩子,可会宠坏他哩。”

口里说着,手里都没停下抽送,两人就像在闲聊一样,根本没人在乎士铭的身体。

杨威将酒瓶捣得更进,还见到淫穴底处有刚才的葡萄渣。

杨威玩得性起,就这样握着瓶颈一抽一送,反複压按在葡萄渣上,同时也反複按压到士铭的前列腺上!前面的男根同时跃起,贴到肚皮之上,悬着的鞋带子跟着身体被抽插的律动而摆荡。

要不是被绑住,相信士铭的淫水会把桌子都打湿,现在却只能在顶处挤出一滴精露来。

酒瓶最阔的地方来来回回撑开他的后穴,加上前列腺不断受刺激,士铭只觉眼前天旋地转,一阵红一阵白。

痛快与爽快的感觉混和一起,叫他几近疯魔。

“啊……啊呜………”

玩了这么久,一直被捏住的瓶颈都暖了。

杨威一口气将酒瓶插至最深,瓶颈刚顶入穴门,瓶口则像鸭嘴器一样将穴门扩张,至使里头仍在敏感地缩放的内壁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就是放开了手,酒液仍在酒瓶中淌来淌去,因为士铭的下身已经被快感弄得颤栗不已。

他人已趴在几上喘个不停,唯屁股仍乖乖高挺着,保持酒瓶垂直。

李健承见时机已到,适时捧上水晶酒杯,司徒握过酒杯,却骂道:

“腰硬成这样子,怎倒酒?”

杨威哈哈一笑,摆着手叫他别急,然后一手把酒杯凑到瓶口,一手潜到士铭胯间,竟一把捉住垂下来的鞋带子,往下猛拉!!

“嗯啊……!!”

男人最脆弱的那处被拉紧,士铭自然而然跟着绳子被拉的方向移去,以避免一点痛楚。

屁股顺而下降,刚好倾出酒来。

清酒用的杯子很小,也意味着倒酒的技术要很高超,还好士铭在紧要关头来得及挺起腰身,刚好勒住,一杯刚好被人体体温暖过的清酒倒好了,刚好七分满。

李士铭没有忘记过大哥一直在看着他,而在这房子里的自己,也不过是一个酒瓶……众人纷纷来试这新奇的倒酒玩法。

被稍稍暖住的大吟酿变得特别香醇,让每个人都喝得高兴。

若在把阳具拉下的时候,将顶处一滴晶萤的甘露加入酒中,风味则更佳。

像杨威这些淫人,更直接把嘴凑过去,一边大啖佳酿,一边欣赏穴中风光。

酒喝得越多,里面的情况就能看得越多。

蠕动着的肉壁刺激着众人的性欲,还是杨威首先忍不住,一把捧住士铭的脑袋要他为自己口交。

其他人也陆续加入战阵,没谁再管肉瓶中的酒了。

士铭的身子被翻了过来,清酒浇了一地。

司徒喝得醉昏昏了,因抢不到有利的位置,竟看准插住瓶的后穴,就这样掏出阳根插进瓶里去!!

“哈……爽!!”

虽然后穴被扩大,但瓶颈的窄位刚好捏住司徒的阳根,配着酒的润滑、以及酒精在肉棒上挥发的凉快,更有特别的感觉!!司徒侧身抱着士铭的腰,用力冲刺。

士铭的男物则被泰莱爱不释手地玩弄着。

说到底泰莱也是一直得不到士铭感情的回应的人,在这种场合,他总忍不住这样温柔地折腾士铭,逼他就范。

此时他就为士铭手淫着,还时而顽皮地扯弄那被淫水沾湿了的鞋带子,听士铭痛苦的呻吟。

刘晟则与杨威一同享用着士铭专业的舌舔。

就算下面被弄得多么难过,他仍能保持着一丝不茍的口技,两边兼顾。

偶而被泰莱弄出口的淫声,只会让杨威和刘晟更兴奋。

好不容易,司徒竟在瓶里射了。

浊白的精液混着一口清酒,在酒瓶中、甬道的深处像牛奶一样淌着,显得十分雅致。

众人围过来指指点点,费伦巴却说里面太暗,看得不清楚,於是点了雪茄,把没点火的一头扔进酒瓶里,乘着火光看清楚里头。

点了的一头正好贴住琉璃瓶,在那处慢慢加热。

很快热力就传到内壁,还扩散开去。

简直就像直接把铁烙在士铭身体最嫩的那地方。

众人见了,也纷纷学着玩,一时酒瓶里挤了六七根烟蒂、雪茄。

士铭被这些东西灼得痛得直颤抖,现在他就连酒瓶也不如了。

他只是个……烟缸……痛……痛……李士铭努力想像他心中那片阳光下的草原,但精神已无法聚拢。

一切都离他好远……好远……那青草的味道……还有大哥温柔的微笑……救我……大哥……救我……!!他的唇型是这样呼喊着,却丝毫不敢叫出声来。

这只是他对自己的安慰,他当然知道,纵然是叫了出来,李健承也不会理他,甚至还会不满意地赏他两巴掌。

但一直下来的调教隐性地教会了士铭一件事:就是这个能惩罚他的人,也是能决定何时中止他的痛苦的人。

但事实上,李健承递上的却是一份份合约。

他们把士铭翻了过来,直接用他的背来当桌子,签了合约。

一边还不忘玩弄身下的人。

最终李士铭被他们弄得下身都抬不起来了,只能软软地摊在几子上,而大家酒也喝够了。

李健承心满意足地看着手中五份合约,他以眼神命令李士铭跪到地上,恭送各位老闆。

在大家走前,杨威却想起一件事,他朗声道:

“今天士铭贤姪对我们服侍得尽心尽力,给我们奉上了那么多好酒,怎说我们也该要向他回敬吧!”

大家互望一眼,心里有数,都连忙附和说好。

但哪来的酒呢?这下不用李健承端出来了,大家同时从裤裆中取出阳物,所敬的酒,竟是新鲜射出的尿液!!五个男人围着士铭,同时向他脸上、身上射出澄黄的尿。

他伸出双手盛接着到来的尿液,然后覆到自己身上,来回抚摸,甚至用以洗脸,就似贪婪地希望让这些男人的尿液能遍佈全身。

当骚味难当的热液迎面射过来时,士铭不但不能避,还要张开口感恩戴德地喝下!!鹹骚的尿水弄得他几近要吐,但这种味道很快就被生理需要无视了。

他忽然有点感谢大哥,让他两天没喝水,於是几乎有液体到来他都不能抗拒。

男人当中当然以杨威和费伦巴最富玩味,他们都在比眼界,争着把尿射到酒瓶里去!!当五人都发泄完毕,士铭全身都已浸满尿液。

阳物硬梆梆地挺成直角,金黄的尿液在顶处露水般滴下。

他向众人作出一个深深叩拜。

“……谢大家赏面……”

泰莱看着他硬得不行的阳物,笑着上前,俐落地将鞋带解开。

“士铭兄,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鞋带子一落,士铭的男根就像香槟一样,白液喷洒而出……后话李健承送走了老闆们,回到玩乐室时,李士铭已昏了过去。

他人奄奄一息地趴倒在房间中央的茶几上,浑身都是汗水、烈酒、精液与尿液混合而成的髒物,他双腿随着惯性而张开,并作出无意识的神经抽搐。

李健承能看见那个清酒瓶仍插在他后庭里,里头是几根被男精和尿水浇灭了的香烟雪茄。

他走过去,旋转着酒瓶将它抽出,李士铭随即痛苦地呻吟起来,过度叫喊过后他的声线已变得沙哑,变得似有若无。

如此垂死一般的模样,每次都是由李健承来收拾。

李健承从不让下人来碰事后虚弱得不得了的士铭,怕他们手脚不乾净,每次都是他自己来照顾士铭直至他转醒。

他不顾士铭一身肮髒,一把将那奄奄一息的身躯抱起,李士铭全身忽然一震,然后竟像在海中抓到浮木一样抓住李健承,并使劲地摇动起腰肢来,男根贴着李健承的身体,像只野狗般上下磨擦。

他双眼失神,似乎根本不出於自主,而是长久以来被调教而成的条件反射。

这样的肉体,就算已经失去神智,一碰到男人的身体就会不由自主地依附上去,寻求侍奉的机会。

“冷静,已经完了。”

李健承在他耳边低喊一声,李士铭就像听到咒语般,慢慢静了下来,转回昏迷的状态,可那紧紧抱住李健承的手仍是没有松开。

直至浴缸中温暖的水掩过了身体,士铭才一点一点地回复了神智……过多的性爱操劳让他连眼皮也睁不开。

他感觉到臂上微微一痛,然后又是一痛,是李健承给他打了两支针筒。

一支消炎针,一支是抗生素,以防他受虐后发病。

耳畔传来水声,身上也麻麻刺刺,那是大哥在用莲蓬头将水洒在他身上,为他洗身。

浴室内除了浴水声,李健承悠然的呼吸声,便再没其他声音。

比起刚才处身男人的淫笑声,与此起彼落的插弄的水声,这里是宁静得近乎神圣。

对李士铭来说,每次他从地狱里走过一回,大哥对他这片刻的温柔,就是他最大的奖励。

没有惩罚,没有痛苦,他只需静静地躺在那处,接受这种平日做梦也得不到的照顾。

他知道每次他昏了过去都是大哥亲自为他打点,那种平日他妄想也妄想不来的肌肤之亲,在他昏去后发生过无数次,但只要他一转醒,李健承就会把活儿交回给他,再不会多看他一眼。

一想及此,李士铭便觉眼皮更重,是他的理智和肉体都想偷偷享受这种近乎奢侈的温柔……就是这种微小的幸福,害他堕入轮回,一次又一次接受了那些男人的凌辱,不敢有违半点。

为的,不过是事后这点被李健承触碰的机会……大哥不喜欢他。

他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这事。

经过那么多的恶耗,大哥将他卖了一次又一次,李士铭想过要恨他,但往往却恨不来。

每当大哥事后不准别人碰他,还亲手为他清洁,给他上药时,他就会不期然觉得,或许,他并没那么讨厌自己……有多少次,士铭也那样希望过,大哥能再……疼爱他一些……或许,大哥会在洗着他身上那些被男人玩出来的伤痕、掏着那些属於男人的欲望的残垢时,会忽然忍不下去,抱住自己,说他舍不得……说他……其实也想疼爱他……每次李士铭也禁不住这样妄想,而理所当然地,他的愿望都一次又一次地落空。

愿望变成妄想。

现在他已不敢奢求这些妄想会变真,只求当他经历过极苦的残虐后,沉醉在这些小小的妄想时,不必被逼醒来。

当李士铭暗里幻想着一切美妙的事时,李健承已缓缓端起了他的脸,张开了他的嘴,为他清洁口腔。

当然,李健承不会弄髒自己,他是用沾有药水的棉棒伸进去洗刷,再用水喉沖洗士铭的口腔。

硬物在他舌上、舌底与口腔壁与喉咙来回撩动,弄得士铭甚是不适,几欲想吐,但他必须抑住,不然大哥就会看穿他的把戏……此时此刻,他多想闯入自己口腔的不是这根硬物,而是大哥的手指,甚至是……大哥的舌……大哥从不让自己吻他。

就算是调教他的吻技时,也是让他跟别的男人接吻,自己从旁指导,或用硬物捅入他口里,教他如何吸舔。

李士铭知道大哥在想什么。

他的嘴,已经太髒。任何男人的嘴,任何男人的阳物,他们的精液、甚至尿液,他李士铭都可以亲下去、纳於口中、甚至吞下。

试问谁会想亲吻一个供男人发泄的器皿。

李士铭光是想想,都已想吐。

他已无力去想底是谁把他弄成这样,只想到他已变得这么髒……大哥不碰他,是因为他不配……清洗完口腔,李健承便拾起浴绵,在他身上刷去男人们流下的精痕尿迹。

其实大哥肯亲手为自己洗身,即使是隔着一块浴绵,亦已经是恩典。

大哥鲜少会直接触碰他,调教他时,大多用上道具。

此时此刻,李健承口里没有那些命令的语句,那温柔的手拿着浴棉,在他身上一寸一寸地洗擦着,最仔细的地方也不放过,偶尔那微凉的指尖会掠过士铭的肌肤,就会情不自禁地扬起一阵热。

如果这是一个梦,李士铭希望他能永远不醒过来。

李健承的浴绵在他胸膛上打圈洗擦,擦过那被捏得发肿的奶头时,两颗乳蕾马上立了起来,阻碍着打圈的动作。

李健承不以为然,只是轻笑一声,顺手在上面弹了一下,检查一下那处有没有破皮受伤。

可知这一记已教士铭燥热不已,好不容易才能抑住敏感的欲望。

可李健承却不知是不是特意要玩弄他,浴绵马上就来到私处,从底处的袋囊开始揉刷。

被鞋带勒住多时的地方出现了红痕,李健承低骂一声,转头过去翻些伤药,也不再去碰那受了创的肉物。

李士铭一方面暗里庆幸着自己在水中,不然以他那忍住欲望的冷汗直流的窘态,定会被李健承发现自己已转醒。

另一方面,他又迷迷懵懵地有些舍不得李健承那双手只停留在他私处上不够片刻,便离他而去。

脑内重演着刚才的片段,那受创却更为敏感的东西,被大哥隔着浴绵抚摸,不由自主地挺起,主动蹭着大哥的手,渴求更多的抚慰。

妄想形像万分,光是想想,已教士铭腾热起来,他急忙按住心念,却控制不到硬了一半的阳具。

转眼李健承已经回来,又给他打了一支针。

又把浴缸的水放了。

怕士铭着凉,便一直让莲蓬头开着,任温水打到他身上,顺道装满第二缸水。

此时士铭身上的污垢也已被洗得七七八八,剩下的最让他难受的污物,都在体内。

李健承将他双腿打开,分别放在浴缸两边。

被操弄得红肿的菊穴当下暴露出来,一股茶白色的污物自那小穴中泄出,浮於水中。

虽然私处已被李健承看过多次,还在水里,但士铭仍不能自制地感觉到羞耻。

也不用想,那个被酒瓶撑得大开的地方现在定是比平时更不堪入眼。

李士铭下意识想躲,佯作睡梦中翻身,李健承双手却已潜到他腿间,将他双腿拉开,李士铭被逼僵在那处。

李健承微冷的手,反而像火一样将他那处烧滚起来。

李士铭还未适应得了,倏忽一根手指便捣进了他的后庭,他好不容易才咬紧了牙关没叫出来。

那微凉的手指随即就被红肿发烫的肉壁包裹得紧紧,并被暖了起来,就似在热情地挽留着闯入的外物般。

如此让人恋恋不舍的圣境,李健承却毫无留恋,甚至曲起手指抠了一记。

李士铭极力抑压体内翻腾,几乎脸也白了,却抑不下外物闯入甬道时带起的快感,更别说这一记,是大哥的手指,切切实实地触碰到他的内壁。

在李健承取出手指时,一股浓污的男精、鲜血、酒液的混合物,连同葡萄渣滓,一同被带了出来,与此同时,士铭的阳物也诚实地扬了起来……“啧,淫荡的小东西……光是一根手指,就已经勃起了吗……”

李健承讥笑的声音沉沉地响起,却似是自言自语。

受着大哥的言语挑逗,即使知道对方只是在自言自语,李士铭也难忍体内欲火。

只感到健承的手指又插了进来,这次是左右旋动,在挖弄甬道中髒物的同时,有意无意搔括着壁边,像是特意调戏他。

李士铭双颊飞红,呼吸也变得越来越快,李健承不知有没有发现,竟是靠得更近,一手绕到士铭的颈后,温柔地来回抚摸。

“啊啊,又变硬了……到底是天性淫荡,还是……”

李健承轻笑一声,像特地卖关子地压下声音:

“因为……这是大哥的手指……所以士铭才那么兴奋……?”

李士铭的心登时跳漏一拍!心事在这种情况下被说出,加上大哥挑情的声音,让李士铭彻底乱了方寸。

可李健承却没让他沉醉太久了,他手里忽然一送,用力一抠,正正抠了在士铭的前列腺上!!

“啊哈!!!”

突如其来的快感让李士铭终於勒不住喉间淫声,放肆地逸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与此同时,他的西洋镜也被拆破了。

他猛地睁眼,想自辨,却只及看到李健承一眼。

李健承眼里尽是冷漠,那搁在他后颈的手突然反手揪住了他的头发,往下一按,将他的脑袋按进水里!口鼻灌水的痛苦让李士铭一下子醒过来。

大哥的温柔、亲近、挑情,以及被惹起的那些片片的欲火,全都瞬间化为污有。

李健承的手无情地将自己按在水里,不让他上来,竟似直直要把他溺死。

李士铭起初极力反抗,打起一片水花,可他身体虚弱,不够几下就没气了。

当他以为自己将死时,李健承才让他上来,迎头就掴了他一巴掌。

“装什么装!你是觉得自己演技很好,还是以为大哥盲了,看不穿你这低下的把戏?你要是演技了得,刚才费伦巴那老傢伙上你时,你就不会叫得那么难听!”

话未说完,又将他压进水里,这次比上次压得更长。

再被放上来时,李士铭已昏头转向,满脸通红。

被掴了几巴,才懂惊怯怯地道歉:

“大哥,对……对不起……!!”

李健承未等他道完歉,又将他的头塞进水里。

来回几次,直至浴缸的水已被挣扎得没了一半,李健承才罢手。

一松手,李士铭便趴到缸边拼了命地咳嗽。

他最不愿意就是从那奢侈的梦中醒来,偏偏每次,都是大哥亲手将他逼醒。

李士铭痛苦得咳出了泪,趴在缸边,肩头禁不住上下耸动。

李健承冷哼一声,将他脑袋揪起来,冷冷地问:

“大哥好心教训你,你现在很不服气吗?”

李士铭惊怕得猛地摇头。

李健承见着他难过得双眼都红了,冰冷的面容这才缓了一些:

“那你自己告诉我,今天你是做对的多,还是做错的多。”

“我……”

李士铭支吾了一会,不敢说自己对,也不想领更多的惩罚,就婉转回答:

“但……合、合约……已经……”

“你知道我的规则。做对的,赏;做错的,当然要罚。合约签好了,是应该的、是你的份内之事!你倒告诉我看看,你今天表现失准了多少次?”

李士铭不敢回话。

在大哥眼中,他并定是错得离谱了。

即使那些错,都是那些人强加在自己身上的。

任谁遭受到那样的非人对待都不可能撑得过去,那他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他错……错在生於这样的一个家里……错在……一次又一次地以为他大哥看着他被那样虐待,始终,会心软……放过他………李健承见他不答,迳自替他说下去:

“看来,不受点教训你是永远也学不乖的。”

教训……?哈……教训他什么……在这里他根本不可能做得对,有分别的,只是他错得多,还是错得少……他该学的应是怎样制止自己那永无休止的妄想,乾脆对这个人彻底死心,那以后的事,他就不用再那么死去活来。

李士铭只得带着一种自嘲的心情去等待李健承给他的“教训”。

只见李健承好整以暇地擦乾双手,拨了个内线电话。

“克胡回来了没有?叫他过来我房间,嗯,马上。”

李士铭心里当下冷了一截。

虽然他晓得每次自己醒来后大哥就不会再碰他,但至少让自己洗就好,他明知他不喜欢自己被克胡见到自己的淫态,却偏偏要叫他来看自己现下这羞耻的模样。

李士铭心里难过,羞耻感也让他从浴缸中跃起,想披上衣服,可过度操劳的身体根本使不上力,一坐起就全身剧痛,被逼倒回水中。

李健承看着他这丑态,嗤笑一声,像在笑他多余,反正就算他穿得再多,等一下他也会要克胡将他脱光了。

李士铭的手就那样顿了在那处,滑回水中。

不到片刻,李克胡就进了来。

他仍待着穿着一身便服,似是刚刚回来。

他望了望水中全裸的士铭,了然地道:

“原来大哥是要我来帮下二哥啊……看样子合约是顺利过关啦?”

“废话少讲。这个拿着,我要去拿点东西。回来后我要看到你把工夫都做妥。”

“好好,就交给我来办吧。”

李健承把一个灌肠器交给克胡,里头已装满药用灌肠液。

之后李健承就看也没看士铭一眼便离开了浴室,他甫走开,李克胡脸上当下堆起淫邪的笑容。

他走近士铭,那手也毫不客气地直接摸上了那红肿的后穴:

“啧啧,真可怜……每次都把你弄成这样,大哥都不心疼啊……”

“住手,我不用你……”

李士铭反感地扭过身子,改躺为坐,伸手想拿那灌肠器,李克胡却将它抽得远远:

“诶,大哥交待了要我做的,我怎可以假手於人啊!”

说罢,便眼明手快地按下士铭的后背,让他屁股翘起,迅速用两指拨开士铭后穴,用力将管子捅入他体内,然后握捏胶瓶,让灌肠液涌入士铭体内。

冷冰冰的液体大量冲入烫热的肠壁,叫士铭一阵哆嗦,身体也反感地扭动起来,下意识想拔走那根管子。

李克胡却捉住他的手说:

“别打算拔喔!二哥怎么会不知,大哥回来了工夫还未做完的话,可不只会罚我一个人呢!”

对,他怎会不知。

这就是每次他被李克胡玩弄都没法反抗的原因。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李克胡在他身上讨便宜。

他还以为,到了今时今日,谁来上他他都不会介意了。

可他还是放不起兄长的包袱,尽可能的话他都不愿意被这弟弟触碰。

李健承是知道的,却偏偏要叫他来,还要走开,任他上下其手。

这种惩罚,犹像在士铭的心上割肉。

李克胡见他静了,就笑着拍拍他的屁股,拍了两下,就堂而皇之地在上面流连不舍,又撮又摸:

“嘻嘻,这样就对,乖乖的……像你下面那张嘴那样……”

听着这种叫他难堪的话,受着这样的轻薄,李士铭却发作不得,怕大哥怪罪,只能痛苦地别过了脸,不想看他弟弟对自己发淫时那种贪婪的目光。

他跪坐在浴缸里,不得不保持双腿张开、屁股微微翘起的姿态以便灌肠。

被玩弄得红肿的穴被一览无遗,他以为能把硬起的阳物护在身下,却被眼尖的克胡看到了。

那在屁股上乱摸的手也游到下面,肆意捉住那勃起的阳根,将它硬生生往后拗去,使其暴露自己眼前。

如此突如其来的一记把士铭刺激得全身一软,不禁往前倒去,屁股顺理成章抬得更高。

“哎,都完事了,还硬梆梆的……看来即使大哥不会心疼,你也没有怎伤心哩……怎么,被男人玩,就有那么让你爽吗?”

“住口……不要碰我……”

李克胡冷哼一声,不满意二哥这样吼他,他直接就用手中的特权来报仇了。

他用力捏的不是士铭的阳根,而是手中的瓶子。

他一下子就灌入了两公升,超过了一贯灌肠的速度与容量。

可怜李士铭体内一下子饱满起来,便意急急涌至。

全身毛孔全部收缩,他苦然一叫:

“够了!停……停下……”

“二哥你又来了。大哥要求高你不是不知道嘛,做事马马虎虎的,怎么行!”

一向做事不认真的李克胡突然一反常态,自然只是为了玩弄他的二哥。

他更用劲地催谷手中瓶子,看着士铭脸色发白,低喘不定。

体内那种让人尴尬的感觉便越来越强,直教士铭全身乏力,很快他就连那丢人的姿态都挺不住,滑入水中。

管子顺理成章脱出,没有东西塞堵着,被灌进去的东西顺理成章地想反涌而出。

李士铭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叫了出来:

“滚开……给我滚出这里……!”

李士铭不是没受过灌肠的训练,而在大哥的教导下,他更是耐力非凡。

平常人忍不了五分钟的灌肠过程,他却能撑上了整整一小时。

可惜如今他身体虚弱,全身无力,哪里是那么容易就控制得了那处的肌肉。

他全身冒出冷汗,连忙下意识地伸手过去掩住后面,用尽吃奶的力去忍耐,才不致在克胡面前难看地失禁。

他神情慌急,模样滑稽又下贱,却引得李克胡哈哈大笑,一手拉开士铭那没作用的手,伸出了两指,强行塞进士铭穴里!士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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