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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了几天,回到办公室里,同事们都很热情的问候我,我一一道谢!在我桌面上,招商宾馆的“学员意见表”已经整理完整摆放在显眼的位置。

我仔细的翻阅,绝大多数学员在反馈意见中,对招商宾馆的住宿表示满意。

显然走这步棋效果不错!我抽空去了一趟招商宾馆,任海心热情接待了我,不久吴晴也来了,拿着一本账本,说让我核对,我哈哈一笑,说:

“吴晴你想折腾死我啊,要这么对账,岂不把你们看低了。”

吴晴粉脸浮红,说:

“萧助理是个豪爽人,我这是多余了。”

任海心帮腔道:

“就是。这么一来就显得见外了。”

任海心和吴晴带我到学员宿舍参观,边走边谈,我发觉和她俩有许多共同语言,越谈越来兴致,就如认识了很久的老友。

奇怪!吴晴提醒我:

“萧助理,还记得给你留个套间的事吗?”

我笑了,说:

“那我们看看去。要是不错,我可搬过来住了。”

任海心说:

“欢迎啊!”

套间其实不小,两房一厅还有一个大浴室,装修得很堂皇。

我躺倒床上,禁不住赞道:

“哇,太舒服了!”

任海心含笑望我,说:

“那搬不搬啊?”

我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说:

“开玩笑的。这间房你们用来招待客人吧,留给我干嘛?不白白浪费吗?”

吴晴说了:

“现在宾馆竞争太激烈。入住率都不是很高,空房还多着呢。”

我表示不同意:

“不管怎样,别给我留着。”

吴晴说:

“这可是王局交代的。要不这样好了,钥匙在我这,你想住的话再打电话给我,OK?”

我不再多说什么。

小燕是下午到的,一行四个女生,都是花样年华、充满青春活力的美少女。

黄依玲听说小燕要来,也很高兴,提前下班赶回家接待她们。

晚饭是在别墅的会所吃的,小燕一一为我们介绍她的同伴。

高个秀丽的是高敏,脉脉含羞且一笑就露出两个小酒窝的是林小玉,剪一头短发、活泼大方的是刘婷。

小燕比国庆时见到时丰满多了,也漂亮多了。

那时刚进大学,虽婷婷玉立却略嫌消瘦,四个月不见,明显地丰满了许多,说话之间及一举手一投足,俨然大家闺秀风范,长成了一位大姑娘了!从背影看,她和黄依玲蛮相似的。

小燕又向她的同伴介绍我和黄依玲,语里透着自豪:

“这位是我哥哥,萧乐。这位是我未来的嫂嫂,依玲姐姐。”

我一听傻眼了,转眼看看黄依玲,她只是脸上掠过红晕。

林小玉三人却立马叫了:

“萧乐哥,依玲姐姐。”

我来不及解释,赶紧点头致意。

其实我知道一时也说不清楚。

我从没把我和黄静的事告诉家里,也难怪小燕了,一到深圳见我和黄依玲同住在别墅里,自然就认为我们是一对了。

要向她们说明黄依玲是我的女朋友的姐姐,那女朋友在哪里?我又怎么和姐姐住在一起?天才说得明白。

所以我只好将错就错了。

吃过饭,我俩带她们几个满大街逛。

中间趁她们在“女士专卖”的间隙,我跑去工商银行提点钱。在深圳这地方,身上没几个银子可是寸步难行,她们几个学生,我得准备她们游玩的需要,让她们高兴而来,尽兴而归才是,这样小燕也有面子。

十一点多回到别墅,大伙又喝了点啤酒。

我由于感冒初愈,感觉有点疲倦,上楼先睡了。

到了楼上,我把六千块钱平均分成四份,装在信封里。把小燕叫上楼,把钱交给她,让她转给林小玉她们。

小燕接过信封,迟疑不决的看我,说:

“哥,我们不用这么多钱。你留着吧。”

我说:

“傻丫头,到深圳玩身上不多带点钱怎么行?别多说了,拿去。”

小燕站着不动说:

“哥,我觉得还是不好!”

我笑了:

“那这样好了,以后你们工作了再还给我。总行了吧?”

小燕不多说了,默默地把钱收好。

小燕还是站着不动,看着我犹豫再三地问:

“哥,你是不是身体不好?”

我笑着说:

“没事。哥一向壮着呢。前两天感冒了,所以有点疲倦,想先睡了。没事的。”

小燕还是犹犹豫豫的样子,我问她:

“小燕,还有什么事吗?有事说出来,哥帮你拿主意。”

小燕想了一会,鼓起勇气说:

“哥,今晚我也睡在这,我想陪你!”

我一听愣了一下。

小燕自从出世后三叔整天让我带着她,小燕也喜欢缠着我不放。

后来三叔出事了,小燕搬到我家住,每晚都做梦睡不安稳,妈就让我陪伴她睡,一直到我去北京读大学。

只是愣了一下,我安慰她说:

“小燕,哥没事的。你别担心,今天哥有点累,睡一觉就好了。”

小燕嘟着嘴,嘟嘟喃喃又说了:

“我就想陪你嘛,小时候不都这样的?”

我刮了她一下鼻子,说:

“哎呦,咱家的小燕可是大姑娘家了,长这么大了还要有人陪睡,这要传出去啊可羞死人啦!好了好了,乖,下去玩了。哥睡一觉就都好啦。”

小燕朝我挤个鬼脸,说:

“那我今晚和依玲姐睡,才不理你呢。”

说完转身就走了。

看着她的身影,我不禁摇头苦笑,这丫头,从小就跟我撒娇赖皮,长成大姑娘家了,还这样。

今天实在是有点累。

洗过澡,我一躺床上就睡着了,并且睡得很死。

也不知道是半夜几点,迷迷糊糊间我觉得有个赤身裸体的女人钻进了我被窝,刚开始我以为是在做梦,后来才意识到是真实的,由于困倦得要命,眼皮万分沉重,我以为是黄依玲,也就由她了。

我向来睡觉都喜欢裸睡,被黄依玲轻轻一触摸,阳具就开始发涨变硬,朦朦胧胧中,我感觉她把我的阳具插入了她的阴道,骑在我身上,似乎怕惊醒我,极其温柔的上上下下动作。

我懒得睁开眼睛,由她自己动作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似醒非醒间,黄依玲似乎完事了,帮我擦拭几下,轻轻为我拉好被子,无声无息地走了。

我又沉沉睡去。

天一亮,醒过来后回想起昨晚的情景,我以为做了春梦,待起床发觉阴茎上还残留着一点纸屑,才确认昨晚确有其事。

没想到黄依玲居然敢偷偷摸摸过来!早餐桌上,黄依玲笑谈自如,四个少女更是嘻嘻哈哈,商量着今天怎么玩。

吃过早餐,小燕她们四个去了“欢乐谷”,我和黄依玲各自上班。

中午快下班时,黄建设传来好消息,几大电信公司的合同已经签署。

我向他表示祝贺!黄建设高兴之余,有点忧心忡忡地问我:

“豹子,佳丽怎么样了?我发觉她好像在疏远我。”

我心一跳,反问他: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让她知道了?”

黄建设想了想,说:

“没有啊。”

我说:

“你好好想想,在这里她也没什么两样啊。要有问题,你们俩谈谈不就明白了。”

……中午我没回去,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我想起了小七,不知道回去后现在怎么样了?拨通她的手机,传来小七熟悉的声音:

“萧乐啊,你好吗?”

一听她说话的语气,似乎很高兴。

压在我心头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我们欢快地说开了。

小七告诉我,她和代勇离婚了。

这猝不及防的消息令我惊诧!我歉意地说:

“小七,真对不起!都怪我!”

小七叹气说:

“这怎么能怪你呢?要怪也只能怪我自己,当年要不是走错了,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我无言,小七接着说:

“不过现在好了,我觉得心情舒畅啊!真有一种解脱的感觉。”

下来我们又谈了许多,一时间,我觉得和小七说话轻松多了,整整两年,我们说话都是客客气气的。

下午北京办事处打来电话,我刚问声“你好”,对方就听出我是谁了,苏萍在电话中高兴地问:

“你好啊!萧乐,最近忙吗?”

我笑着说:

“萍姐啊,我很好。你呢?”

苏萍柔软的声音很动听:

“我啊,忙死了。有件事正需要向你请求援助呢。春节过后北京有个通信设备展览,公司已经决定参展,可北京的技术人员有限,想请求公司委派两三位技术人员过来帮忙,请你多多帮忙!”

我说了:

“萍姐,看你说的,你这是一家人说两家话啊,行了,这事我一定办好!时间就由你定了。”

苏萍说:

“太好了!谢谢你!我把参展设备选型传真过去,你安排他们尽快熟悉,春节过后人就过来。”

我应声:

“行!”

苏萍又说:

“最好啊你也一起过来,到北京来玩玩,怎么样?”

我说:

“那敢情好了。有萍姐在,当然是最好的啦。到时看吧,有机会我一定去。”

下班的时候我去找李佳丽,打算把黄建设的话转告于她,我可不想闹出什么不愉快的事。

在电梯里恰逢李力德的老婆孟明娟,公司有四部电梯,在此碰到还真有点巧。

只见她一身白色碎花连衣群,明目皓齿,略施粉黛,妩媚中见清纯,是个标准的美人儿!——真不知道他妈的李力德几世修来的福气!我客客气气称呼她:

“嫂子,来找力德啊?”

经常到他家打牌,混久了多多少少熟悉些。

孟明娟微笑着说:

“哦,晚上有个朋友请客,我等他一块去。对了,工作很忙吗?好久不见你上我家去了。”

我正想按按钮,发现电梯按钮十九楼和二十三楼的指示灯亮着,刚伸出的手缩了回来。

十九楼是南总的办公室,李力德在二十三楼,刚才有谁按错了吧。

南总的办公室很豪华,听说里面还有会议室、办公室、休息室,我每次进去都是在办公室会面,其他的房间具体如何我就不清楚了。

外间是秘书处,只有李佳丽还在忙着整理手上的文件,其他人不见踪影。

我轻轻走了过去,李佳丽抬头恰好看到我,朝我微微一笑。

到了她身边,我小声问她:

“南总还没走?”

她点点头,

“那你可以走了没有?”

她轻声回答:

“可以了,我们走吧。”

我俩一前一后走出南总办公室的大门,李佳丽顺手把门带上。

留在通道说话不太方便,我们边走边谈,我把黄建设的忧虑转告李佳丽,李佳丽沉默不语。

通道不长,走着就到了电梯口,我按了电梯,没想到电梯门开的时候就见到了李力德,电梯里只有他一个人,见到我俩他也是一愣,转眼眉开眼笑说:

“小萧,今晚上我家,怎么样?”

我最恨他叫我“小萧”,但还是脸带笑容说:

“你就不怕嫂子揪你耳朵?”

李力德“嘿嘿”一笑,说:

“今晚她有应酬,晚点回家。”

我问:

“你怎么不一起去?”

李力德说:

“她们公司的应酬,怎么会叫我去?行了,八点,准时啊。”

我心一动,隐隐约约觉得有点不对劲,但到底是哪里不对劲,我想不出来。

对于麻将,近期我确实不感兴趣,我婉言谢绝了李力德的邀请。

出了电梯,乘着李佳丽和同事说笑的间隙,我打电话给黄依玲,告诉她我晚点才回去,黄依玲说她也是忙得要命,小燕几个今晚在外吃,可能都会晚些才回。

我请李佳丽一块吃饭,她婉言拒绝了。

无奈,我只好到外面的小饭馆简简单单填饱肚子了事,然后走回宿舍。

宿舍还是老样子,我打开电脑,心一动想起了柯平的那份档案。

再次打开来仔细观看,不免担心柯平的安危,二十几天了,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他不想我卷入这事件,是为了我的安危着想,既然如此,我又岂能对他的安危毫不过问?心一横,我拨通了柯平的手机。

“喂,萧乐,有事吗?”

柯平在电话里说。

“怎么样,最近好吗?”

我问。

柯平爽朗地说:

“还行。现在我在西安,等会还要执行任务。有空我再给你电话。”

听得出他的情况很好,我心情舒畅了:

“没事。忙你的!再见。”

我把电脑上的文档资料依然做了反删除处理,隐藏在主页。

这时电话响了,

“你好!我是萧乐。”

电话里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

“萧大哥,我是小琳。我有事找你呢,你帮帮忙好不好?”

我问:

“什么事?说吧,能做到我一定做。”

那晚我和她聊到很晚,她改口称我为萧大哥了。

同时告诉我她的名字叫温小琳。

小琳有点着急地说:

“我男朋友过两天要来,我不能让他知道的。想请你帮帮忙,好吗?”

我说:

“怎么帮呢?你说。”

小琳说:

“我就说在你们公司上班,你帮我瞒住他。”

我说:

“这没问题。但还有一点,这几天你不能住在宿舍里了,你的舍友多多少少会暴露出来。”

小琳有点急:

“那怎么办?”

我心想索性帮人帮到底了。

反正现在黄建设在外,下来几天我也不在宿舍,不如借给她用几天。

于是对她说:

“这样吧,小琳,我的宿舍如今空着,你过来看看,中意的话不妨就在这里住几天,可以吗?”

小琳沉吟片刻,说:

“那你现在方便吗?”

我说:

“我现在就在宿舍里,你过来看看吧。”

我把地址告诉了她。

本来我不应该这么做的,让一个风尘女子住到宿舍里,传出去名誉就差了,何况我还把真名告诉了她。

但直觉告诉我,小琳是一个可以信任的人!再说宿舍是蝴蝶式的套房,极少在楼道里与人相遇。

我到楼下等她,过一会,她就打的急急忙忙赶来了。

依然是一身时尚装束,娇美的容颜,曲线分明的身材,神采飞扬,任谁都不会把她当成风尘中人。

我放心了,带她到宿舍。

坐下喝口水,我带她到我的房间,房间一向收拾得干干净净。小琳四处看看了,说:

“你收拾得真干净!不过不太像女孩子的房间,”我笑了,把钥匙交给她:

“要像女孩子的房间,那我不成了娘娘腔啦!来,钥匙给你,你想法子改变吧。”

我又指着对面黄建设的房间说:

“那是我同事的,去了汕头,不会回来,你尽管放心。我这要有什么需要清理的,放到他那里就行了。记得把他的门锁好。”

小琳看着我:

“萧大哥,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我摆摆手说:

“看你,说哪的话啊?对了,介绍介绍你的男朋友?”

从小琳口中得知,她和男朋友是在上海打工认识的,收入都不高,小伙子很上进,有梦想。

可小琳觉得靠打工的那点钱实现他的梦想,无异于痴人说梦。

后来听说深圳收入很高,忍不住就来了深圳,想多赚点钱帮助男朋友实现梦想,但在酒红灯绿中,终也禁不起诱惑,出卖了自己的身体。

小琳说完,含泪问我:

“萧大哥,我是不是很贱?”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我们彼此之间互相信赖!人和人之间有些事真的不必问缘由。

我怜爱的看着她说:

“小琳,别那样子想,人和人走的路是不会相同的,在我眼中,在你男朋友心中,你是一个好姑娘!真的。”

小琳感激的看着我,嘴唇翕动,却说不出话来。

我帮小琳收拾一下屋子,帮她设计了一个身份:我的秘书,再把公司里的人员设置告诉了她,让她熟记。

虽说对他男朋友大为不公,但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小琳是个聪慧的女孩子,不一会就全都了然于胸,然后又撒娇缠绕着我,要我教她电脑。我不忍心拂她的热情,只好端坐下来,手把手地教她,闻着她身上散发出的阵阵幽香,我也乐趣盈然。

小琳其实对操作电脑挺熟练,待我发觉她根本不需要我教她什么时,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多钟头了。

我去外间倒了两杯开水回来,指着她说:

“你这丫头,竟敢骗人?”

小琳“吃吃”一笑,朝我扮个鬼脸。

喝着开水,看着小琳独自玩弄电脑,我觉得我应该走了。

我对她说:

“小琳,今晚你就住这了。有什么事再打电话给我。我过去了。”

小琳起身送我出门,在门口又说了两句感谢的话,我轻轻捏捏她无暇的粉腮,不再说什么就走了。

回到别墅,黄依玲还没回来,小燕四个已经回来了,歪歪斜斜都躺在沙发上,一见到我,直呼“累死了”,那狼狈劲儿,像是经过了长途跋涉似的。

等她们洗好澡,立即一扫疲倦神态,又是精神焕发了。

高敏从冰箱拿出几瓶啤酒,说一定要和萧乐哥哥干杯,刘婷跟着起哄,说萧乐哥哥最豪爽,她们最喜欢和我喝酒了。

给她们一扣高帽,我也只好奉陪到底了。

喝过酒我们几个各自睡觉,黄依玲几点回来我不知道,半夜里迷迷糊糊之间,她像昨晚那样在我身上活动着,我懒得睁眼,似醒非醒中由她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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