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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何莉萍失去了半生积蓄的这一天,侯龙涛却收获颇丰。

知道薛诺已经把照片给了她母亲,离母女包办的日子也就不远了,心情可以说是好得不得了。

到国贸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茹嫣叫进办公室里亲热一番,每次他在公司里有这样的要求,这个长腿美媚总是欲拒还迎的。

今天也不例外,但在爱人一阵软磨硬泡之后,也就只好顺从了。

茹嫣两肘支撑着上身趴在写字台上,双腿稍稍分开站在地上。

而侯龙涛坐在转椅上,紧贴在她向后高高撅起的丰满臀部上。

把手从淡绿色的职业女装短裙下伸进去,隔着浅肉色的裤袜和内裤,在阴户的部位,用并起的两指力量适中的按揉。

“茹嫣,舒服吗?”

男人探出头,看着美女闭眼咬唇的撩人模样。

正享受着经理温柔抚玩儿的年轻女秘书,以“嗯嗯”的小声娇吟回答了他的问题。

侯龙涛又坐正身体,轻轻把女人的短裙捋到小蛮腰上,正如自己先前所想,闪光的裤袜下是一条纯白色的带花边内裤。

茹嫣最常穿的就是白色的内衣裤,也只有纯白色才能配得上她高洁的个性。

男人弯下腰,抓住茹嫣纤细的脚踝,隔着光滑的裤袜,双手小心翼翼的向上抚摸,修长的小腿、丰润的大腿,都是那么完美诱人,最后终于捏住了两片又柔软又有弹性的臀瓣。

“嗯……”

侯龙涛真是太喜欢这两条曲线鲜明的长腿了,脑中突然出现一句诗的变形:

“此物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瞧。”

在女人高翘的屁股上一阵爱不释手的揉抚后,紧紧的抱住她的大腿,把脸用力的挤向深深的臀沟中。

男人拚命的深呼吸着,

“茹嫣……嗯……”

像是要把美女的肉香全都吸进鼻子中,舌头尽量的向外伸出,若有若无的在女人身体最敏感的部位点来点去。

那里的裤袜已经湿透了,给予舌头的刺激更是强烈。

“啊……哥哥……好……啊……”

茹嫣将头埋在双臂之间,发出喜悦的鼻音。

比起男人来,女人更是感情的动物,其实侯龙涛的动作并不能给她的肉体带来太强的快感,但她却能感到爱人对自己的深深爱恋。

正是由于这个原因,茹嫣已是快乐非常。

侯龙涛微微抬起头,把身前尤物的屁股向中间按压,大口大口的在臀瓣上舔舐,不一会儿就在裤袜上留下了片片口水。

“哥哥……哥哥……帮我……帮我脱了吧……”

茹嫣难耐的轻摇着美臀,声音也在颤抖。

就在男人站起来,双手已经拉住了裤袜的腰口时,敲门的声音响了起来。

侯龙涛赶忙府身压住受惊的女人,把手指插进她的小嘴中,在她的耳朵上亲吻,

“嘘……没事儿的,不用理他。”

完全隔音的办公室,只要屋里的人不开门,从外面是绝对不会知道里面有人的。

可这个敲门的人好像很有耐心,足足持续了四、五分钟。

“哥哥,也许真的有要紧事儿呢。”

茹嫣扭头吻了一下爱人。

“嗯……真是不给面子。”

侯龙涛极不情愿的站起来,帮美女整理好套装,两人都已没了做爱的情绪,硬是打一炮也没什么意思。

茹嫣过去把门打开,曲艳走了进来,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

“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吗?我是真的有事儿。”

茹嫣脸上一红,也没回答就低着头出去了。

“艳姐,您可真够执着的,非得把门敲开才罢休啊,就不能再等个半小时、一小时的?”

侯龙涛已坐回了桌后的大转椅上,撇着嘴,皱着鼻子,一脸的不满。

“你也真是的,大白天的,注意一下儿影响,一屋子的同事都看见你把茹嫣叫进来了,我敲那么半天你都不开,就不怕人说闲话?”

除了把这个情人的大鸡巴放进自己身体里,曲艳最大的爱好就是像姐姐一样教训他了。

“行行行,是我不好,您大驾何为啊?”

侯龙涛耸了耸肩膀。

“曲鹏来了,已经在外面等了你二十多分钟了,他说你要再不见他,他就走了。”

“哟呵,他还挺那什么的,好像不是咱们求他给钱吧,让他进来。”

不一会儿,曲艳领着一个男子进来了,

“曲先生,这就是我们侯龙涛经理,你们慢慢谈。”

居然要侯龙涛主动,两人才握了握手,

“你他妈谱儿够大的。”

心中暗骂了一句。

看这个曲鹏最多不过三十出头,弄不好连三十都没有,头发用摩丝擦得珵光瓦亮,脸上带着一股傲慢,却绝不是知识分子那种自认清高的骄傲,总之是看了就不舒服。

“曲先生,你的申请书上没有注明谁是那个尾气净化装置的发明人,我想不会是你吧?”

侯龙涛上下打量着曲鹏,脸上也挂上了傲气。

他就是这样,见什么人说什么话,礼尚往来嘛。

曲鹏并没有听出侯龙涛的话中带刺儿,明显智商不是很高,

“不是我,是我爷爷,曲平,听说过吗?国家环保部的前任部长。我是他的全权代理人,他所有的发明都授权给我了。”

侯龙涛还确实听说过曲平这个人,知道他是著名的环保专家,为国家的环保事业做过很大贡献,是很值得尊重的,既然对面的是他的孙子,不禁说起话来也就客气了三分。

“你有曲老先生的授权书吗?”

“当然有了,还有海淀公证处的公证书、国家专利局的专利证书。”

公证书上写的清楚,一共有五项专利授权于曲鹏,授权范围包括投资建厂和专利转让,尾气净化器就是其中的一个。

“曲老先生身为环保部的前任部长,在任期间,要想推广这些产品,应该不是很难,怎么会等到现在才委托你来办呢?”

侯龙涛这么问,实际上是有不相信曲鹏的意思。

曲鹏却眼中一亮,好像遇到了知己一样,向他抱怨起来,

“谁说不是呢,唉,我爷爷那老古董,一点经济头脑都没有,一辈子就知道做学问。”

语气中一点没有尊重的意思。

“虽说环保部的实权不大吧,但他好歹也是一部之长啊,换了别人,早就足捞了。他倒好,几十年全是拿死工资,没沾过公家一点便宜。但凡他要是脑子灵活一点,我这高干子弟也不用大冬天的挤公共汽车来找你了。”

“那他为什么又会授权给你呢?”

侯龙涛更讨厌这个人了。

“别提了,我爷爷是越老越糊涂,七十多岁的老头了,不知享享清福,还是一天到晚的研究这研究那。最近刚生了场大病,傻眼了吧,知道自己斗不过老天了,这才想起找人把这几十年的发明成果转化为实践。可他在任那会儿,从来不讲私情,不知结交官场权贵,现在好了,根本就没人给他面子。”

曲鹏看见桌上摆着烟灰缸,也不问一声,就自顾自的点上一根,

“我爷爷没办法了,你猜他怎么招?老家伙要把这些专利无偿捐给环保部。我爸也是个窝囊废,被我爷爷管了一辈子,自然是不敢反对了。”

“但你就没他们那么傻了?”

“说对了,我活了二十九年,从来就没从我爷爷那儿得过什么好儿。说出来你都不信,我堂堂部长的孙子,现在才是北京环保局一个小小的副科长。本以为等老家伙死后,我还能继承点好东西,现在要砸锅,那我还能干?死磨活磨,算是把这五个专利弄到手了。”

“你的家务事我没兴趣干涉,咱们进入正题吧。”

侯龙涛在他大倒苦水的时候,仔细把几份文件都看过了,初步确认并不是伪造的,要想完全放心,还需要找有关部门查证。

曲鹏把烟灭了,

“好好,那最好。大半个月前收到你们的拒投通知,后来我就把专利送到‘中贸’拍卖行去排期了,不过你们要是改变主意了,我立刻就可以把它们撤回来。”

侯龙涛听到“中贸”这个名字,不禁觉得更有把握了,

“没有,我们没改变主意,还是不打算投资,至于原因,通知上已写得很清楚了。”

“嗨,成心耍我啊?你这不是浪费我的时间吗?”

曲鹏一听就急了。

侯龙涛微微一笑,

“曲先生不用上火,虽然公司没有投资的意向,但我个人对那个尾气净化装置有点兴趣,不知你有没有可能转卖给我?”

曲鹏不光向IIC一家投资公司发出了申请,可其他几家也已经将他拒绝了,个中缘由和IIC不谋而合,所以他对与人合作建厂也不抱太大希望了。

既然引资不成,转让也不是不能商量,所以才会去拍卖行排期。

“你出多少?”

“五十万。”

“五十万?太少了,你当我这是玩具啊?”

“那你开个价。”

“决不能低于一百五十万,前两天刚有人愿意出三百万,我那样都没卖。”

为了抬价而说谎,是完全可以理解的,编造出一个不存在的竞争对手,更是合理的策略,但一定要符合逻辑。

其实侯龙涛是打算出一百万的,一百五十万也并不是完全不能接受,但从曲鹏拙劣的谎话中,知道还有压价的空间。

“七十万,这是我的上限。”

“那没什么可谈的了,”曲鹏站起来,

“这星期三,这些专利就会公开拍卖,你要是有兴趣,可以去竞价。但我怀疑有没有那样的财力,起拍价是八十万,叫个几轮就会上百了。”

藐视之情溢于言表。

“曲先生,”侯龙涛叫住他,

“我希望你明白一件事,虽然我并不完全认同曲老先生的处世之道,但也正是他那种人,才使共和国有今天的辉煌与成就;也正是你这种人,才让老百姓对党产生怀疑,甚至失去信心……”

还没说完,曲鹏已经不耐烦的走了出去,在门没有关上时,听到他小声的骂了一句,

“傻逼。”

侯龙涛一皱眉,从名片夹中找出了左魏的名片,

“左屁,晚上一起吃饭啊,有点儿关于拍卖的事儿想问问你。”

放下电话,

“看咱们到底谁是傻逼。”

……驾驶着刚抢回来的那辆本田雅阁,在踩油门的时候,已经能明显觉出马力不足。

“妈的,小日本,卖给我们的车全是次品。奶奶的,还没有我在美国是那辆88年的雅阁劲儿大呢。”

侯龙涛自言自语间,已把车开进了北京药检局。

刚要敲施雅办公室的门,就听见里面有一个男人在说话,

“妈,行行好,就三百块,别那么抠门,就在学校那边儿的游戏厅,好几个同学都等着我呢,我玩儿一会就回家。”

从木门上的窗户看进去,施雅端庄的坐在办公桌后,一个让他一辈子也忘不了的油头粉面的小子正在女人身边央求着。

这才想起来,刚才在停车场就觉得一辆墨绿色的丰田佳美眼熟,前挡风上贴着一个“侍魂”游戏的标志,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那辆车,原来是这小子在这儿。

“我就让你见见你干爹。”

咬牙切齿的敲了敲门。

“请进。”

施雅清脆的声音响起,侯龙涛推门走了进去,

“施局长,下午好啊。”

还没等施雅从见到这位不速之客的惊讶中回过神儿来,她儿子施小龙已经认出他了,

“你来这儿干什么?”

“他……他是我的一个药厂的厂长,找我来办事的。”

施雅紧张的说,

“小龙,给你,去玩儿吧,早点儿回家。”

说着就塞给儿子几张百元的钞票。

施小龙接了钱,走过侯龙涛身边时,故意用肩膀撞了他一下,很不友好的斜眼瞥了他一阵。

施雅在儿子身后把门锁上,又把门上的小帘子拉上,挡住那个小窗户。

回过身来,看着大模大样的坐在办公桌前长沙发上的男人,

“你怎么突然来了,也不先告诉我一声,你为什么会认识我儿子?”

侯龙涛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

“你儿子很喜欢去游戏厅吗?”

“是,他最近迷上了一个叫魂什么还是什么魂一类的游戏,一放学就泡在游戏厅里,不把钱花光了不回家。”

“侍魂?”

“对对,你也知道?”

“老游戏了,不过挺好玩儿的,你儿子玩儿得怎么样?”

“据他自己说是高手,呵呵,小孩儿嘛。”

施雅已经坐回了办公桌后,

“你还没说是怎么认识他的呢。”

“我认识他的女朋友陈倩,有一次我去找她,正好你儿子也在。”

“你……你和陈倩?”

施雅不是怕侯龙涛乱搞女人,她根本也管不着,只是怕儿子的女朋友还有别的男人。

“我们只是普通朋友,我连他俩是怎么认识的都不知道,陈倩可比你儿子大三岁呢。”

女人嘘了一口气,好像放心了,

“陈倩的堂妹陈曦是小龙的同学,给陈曦过生日时认识的。其实我觉得陈曦那姑娘不错,又聪明又漂亮,可小龙被我惯坏了,只喜欢能迁就他的人。陈倩也很漂亮,还很温柔,又能像姐姐一样让着他。小龙一见她就看上了,追了六个多月才追到的。”

侯龙涛点上根烟,施雅是不抽的,但桌上有一个给客人用的烟灰缸。

“你看我,一说起儿子的事儿就没完了,你都听烦了吧?”

“没有,怎么会呢,干儿子的事,我也想多了解一些嘛。”

“你……你别胡说,”女人的脸一红,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你有事儿吗?”

“怎么,没事儿就不能来吗?想你了也不行?”

“嘘……”

施雅要他小声点儿,这间办公室可不是隔音的,说话的声音稍微大点儿,外面就能听见,

“别闹了,真的,有什么事儿?”

侯龙涛压低了声音,

“别对自己那么没信心,你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哈哈。”

听他夸奖自己,施雅女人的虚荣心得到了小小的满足,不禁一笑,

“死样儿,有事就说吧,别拐弯儿抹角的。”

“我是来邀功请赏的。”

“你立什么功了?”

男人把大衣脱下来,从西装的内兜里掏出一叠照片和一卷胶片扔到桌上。

施雅一看,真是又惊又喜又难为情,飞快的把那些照片放进一边儿的碎纸机里,又把胶卷拉出来曝了光,这才长长出了口气。

又有一把车钥匙和遥控器放在了她面前,

“你的雅阁就在楼下的停车场,今晚你下了班儿,先送我去见一个朋友,然后就可以开回家了。”

“谢谢你。”

女人的感激是出自内心的。

侯龙涛拍了拍身边的地方,

“过来坐。”

等女人坐到了身边,一搂她的肩膀,

“别光说不练,我帮你除了心病,你该怎么报答我呢?”

施雅心中明白,除了以身相许,自己也没什么可以给他的。

“这是办公室啊,今晚,行不行?今晚我陪你去开房。”

“不行,晚上我有事儿,再说办公室才刺激嘛。”

男人说着,已经把阴茎掏了出来,打着手枪。

“万一被人发现那就完了,你快收起来。”

伸手想把男人的性器按回裤子里,可手一抓住那东西,就再也放不开了。

又粗又长,又热又硬的大鸡巴,对于这个久旷的中年妇人的诱惑实在太大了。

“不性交也行,口交解决也可以。”

“口交……口交……好,口交。”

施雅太喜欢这根大老二了,一边上下捋动着包皮,一边痴痴的说。

回头确认了布帘完全遮住了门上的窗口,一狠心,

“你千万别出声。”

把侯龙涛拉起来,自己蹲在他身前,把龟头含进了嘴里。

施雅穿着一套棕色的女式西装,白色衬衫的宽领翻在西装上衣的外面,显得十分正式,很有职业女性的风味。

她右手的食指和拇指形成一个不能合拢的圈儿,握在阴茎上,用力的前后套弄。

这个女人对于口交有一定经验,把舌头垫在龟头下面,每次都尽量深的将肉棒吞入喉咙中,在向后退到龟头后的肉沟处,用嘴唇在里面磨擦几下。

双眸除了眨眼时,都是向上望着。

侯龙涛从刚才一看到施小龙在这儿起,鸡巴就处在勃起状态。

不是他对男人有任何兴趣,只是想到可以尽情的操他妈,就有种没来由的兴奋。

现在真正的把性器插入了他妈身上的一个肉孔里,那种兴奋就更强烈了。

侯龙涛越来越发现,

“人妻人母”是最好的玩具。

往下一看,施雅正在跨间努力的吸吮着,不听的翻着白眼儿,更增淫糜的气氛。

心中征伐的欲望大炙,

“你就好好替你儿子还债吧。”

心念及此,猛的向前一挺屁股。

本来是在主动咗鸡巴的女人,突然感到口中粗长的阳具开始快速的抽插,次次都把喉头撞的生疼。

起先是自觉的翻出白眼儿以挑逗男人,现在变成不得不那样做,口水也不受控制的向外涌了出来。

脑中“轰轰”的乱响,呼吸也渐渐困难起来,拚命想用舌头阻止阳具的进入,结果却是螳臂挡车,根本无法抵挡由男人强大的力量驱使的阴茎,势如破竹的摧残她娇嫩的咽喉。

虽然肉体上有些许的难过,心中却没有一丝不满。

是人就会有奴性,特别是女人,在被人征服的痛苦过程中,心理上却能得到超出想像的快感。

施雅就是这样,长期对于强健的男人的渴望,导致了她一旦得到满足,就会完全臣服的结果。

就在由于窒息而就要昏迷的一刻,侯龙涛猛然停止了抽动,弯着腰,双手紧按女人的后脑,用力闭着眼睛,

“吘……”

深杵进喉咙中的大鸡巴开始猛烈的射精,足足持续了几十秒。

与此同时,施雅只觉被自己左手隔着裤子用力揉搓的阴户里一阵痉挛,子宫颈口大开,大量的阴精飞射而出,打在内裤上,使阴户变成粘糊糊的一片。

这次高潮的强度绝不亚于一根大肉棒所带给小穴的快感。

男人停止了射精,把软下的阳具拔了出来,向后退了两步,坐进沙发里。

施雅拚命的咳嗽起来,好一会儿才平息,地上留下了点点精斑,但大部分都直接冲进了食道,被她吞入了肚中。

几分钟后,女人才失神的跪爬到沙发前,清理那根粘满体液的肉棒……“你不是警察吧?”

在一个红灯时,开车的施雅探过头,在情人的脸上亲了一下。

“不是,你怎么猜到的?”

“你这身形头的做工、材料都是上等货,别说是一个普通警察了,就是我两个月的工资加起来都不够买的。侯龙涛伸手隔着衣服,在她的胸脯上捏了一把,

“你还挺细心的嘛,我是做生意的,上次找你是为了挖出胡二狗的事儿,没想到碰见你这么个美娇娘。”

“胡二狗?”

“就是你说的胡兵。”

“你怎么对付他的?”

“那你就不用管了,你只用知道一点,我不会让跟着我的女人被人欺负的。”

施雅不由得心中一热,丈夫常年不在家,他已经好久没有这种被自己的男人保护的感觉了……左魏和侯龙涛面对面的坐在一家饭馆里,

“刚才送你来的就是那个药检局长吧?”

“就是她。”

“你把车还她了?”

“当然了。”

“那些照片和胶卷也给她了?”

“怎么了?”

“你丫怎么犯傻啊?她可是有实权的人,万一她以后不听话了,你要是有那些照片,还能要挟她一下,现在怎么办?”

“嘿嘿,左屁啊左屁,你当我是刚出道的小崽儿吗?照片是可以复制的,我已经把它们都扫进电脑里了,家里一份,办公室里一份,邮箱里还有一份,就是以防万一。”

侯龙涛啃着一根大排,连眼皮都没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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