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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玫刑场1——丁玉英死刑实录 ; ;丁玉英死刑实录 ; ;作者:玉英根据聊天记录整理改编 ; ;[序:聊天记录]龙 ; ;刑官对玉英说:今晚半夜上绑,明日一早执行,知道了吗? ; ;玉英对龙刑官说:嗯。

 ; ;龙刑官对玉英说:死刑志愿书填好了没有? ; ;玉英对龙刑官说:还没发给我呢 ; ;龙刑官对玉英说:哦,我太粗心了。

给,这是你的。

 ; ;玉英对龙刑官说:上面写些什么呢? ; ;龙刑官对玉英说:女犯丁玉英死刑志愿书。

 ; ;玉英对龙刑官说:嗯。

 ; ;龙刑官对玉英说:我,丁玉英,愿意做模范女死囚,积极配合行刑。

 ; ;龙刑官对玉英说:在著名的血玫刑场接受死刑,执行方式为:火刑、斩首、绞刑、枪决、凌迟,请打勾选择并签字。

 ; ;玉英对龙刑官说:我在火刑上面画了圈,下面签名。

 ; ;龙刑官对玉英说:希望陪绑的人数、性别,请选择! ; ;玉英对龙刑官说:有些什么选择项目呢? ; ;龙刑官对玉英说:陪绑人数不能少于2人,不能多于6人。

因执行场地所限。

如果是异性陪绑,受刑者和陪绑者均不得过于暴露。

 ; ;玉英对龙刑官说:不会吧,全国唯一的女子专用刑场,经常要集体处决上百十女犯的。

 ; ;龙刑官对玉英说:如果是同性陪绑,则不受服饰的限制。

玉英,你执行死刑要现场直播,所以是精品死刑,人数不宜过多。

 ; ;玉英对龙刑官说:我选择了同性陪绑,服饰里写了“不要”两个字。

 ; ;龙刑官对玉英说:你要求陪绑者是否也全裸。

请选择是或者否。

 ; ;玉英对龙刑官说:我选择了“是”。

可是即使是精品死刑,那也不会最多6人啊! ; ;龙刑官对玉英说:你可破例。

因为你平时配合受刑训练时表现很好。

 ; ;玉英对龙刑官说:光观刑的其他女犯就好多呢! ; ;龙刑官对玉英说:请注意,陪绑者也要插斩标,上书“陪决女犯一名”,但并不处决。

 ; ;玉英对龙刑官说:观刑的还有刑前教育时我的女教官,新闻记者等等。

 ; ;玉英对龙刑官说:对。

 ; ;龙刑官对玉英说:玉英,愿意陪绑的女孩子有数十个,具体多少,由你决定。

人选吗……抽签。

 ; ;玉英对龙刑官说:好。

 ; ;龙刑官对玉英说:你选了几个? ; ;玉英对龙刑官说:嗯,多多益善,你说几个好呢? ; ;龙刑官对玉英说:抓紧时间。

16个吧,到了刑场,可列成两路纵队陪你行刑。

如何? ; ;玉英对龙刑官说:好。

 ; ;龙刑官对玉英说:现在,刑前手续办完了。

去捆绑厅上绑去吧。

走。

 ; ;玉英对龙刑官说:嗯。

 ; ;龙刑官对玉英说:进去。

 ; ;龙刑官对玉英说:站到中间的红地毯上。

 ; ;玉英对龙刑官说:我站起身来,拖着哗啦作响的脚镣 ; ;龙刑官对玉英说:这副脚镣旧了。

一会给你换新的。

 ; ;玉英对龙刑官说:好。

 ; ;龙刑官对玉英说:玉英,这是绑你的麻绳,你看一看。

抖开。

试试感觉。

 ; ;玉英对龙刑官说:是昨夜就浸在水里泡透的吗? ; ;龙刑官对玉英说:是的。

还不干,趁着湿上绑。

 ; ;玉英对龙刑官说:对。

 ; ;龙刑官对玉英说:你自己搭在脖子上,先试试长短。

 ; ;玉英对龙刑官说:从监狱到刑场有很长路要走,湿绳绑紧了不容易松动。

 ; ;龙刑官对玉英说:怎么样?长度合适吗? ; ;玉英对龙刑官说:我手上有手铐,动作不大方便。

 ; ;龙刑官对玉英说:我打开了你的铐子,扔到一边。

 ; ;玉英对龙刑官说:我试着把把绑绳批开挂在自己的后颈上,啊,正合适! ; ;龙刑官对玉英说:玉英,按照行刑程序,现在给你上绑。

跪下!!! ; ;龙刑官对玉英说:低头!抬一下胳膊!我要从你腋下穿绳子了。

 ; ;玉英对龙刑官说:我的斩标呢,能先让我看看吗? ; ;龙刑官对玉英说:哦,可以。

给。

(绳子已挂在你脖子上了。

)“火刑处决女犯丁玉英一名” ; ;玉英对龙刑官说:新作的木牌,正面写着:死刑女犯丁玉英。

 ; ;龙刑官对玉英说:

“丁玉英”三个字打着鲜红的大叉。

 ; ;玉英对龙刑官说:我就这么脖子上披着麻绳,把斩标托在手里细细把玩。

 ; ;龙刑官对玉英说:斩标背面,写着具体处决方式:火刑。

 ; ;玉英对龙刑官说:崭新的木牌, ; ;龙刑官对玉英说:一会,就要绑在你的背后了。

 ; ;玉英对龙刑官说:背后有个小凹槽,插着一张卡片,就是我的《死刑准刑证》。

 ; ;龙刑官对玉英说:是的,盖着高院的大印。

 ; ;玉英对龙刑官说:准刑证上有我的照片,姓名:丁玉英,性别:女。

 ; ;龙刑官对玉英说:对,还压了钢印呢。

 ; ;玉英对龙刑官说:出生年月:1976。8,罪名:卖淫,处决日期:2005。6。29 ; ;龙刑官对玉英说:执行方式:火刑。

 ; ;玉英对龙刑官说:处决地点:血玫女子刑场。

 ; ;龙刑官对玉英说:行刑手:飞龙警官。

 ; ;玉英对龙刑官说:我仔细看了准刑证,把它放回凹槽里插好,又试着把斩标放到背后比了比,对镜子看看大小位置。

 ; ;龙刑官对玉英说:玉英,跪正了,右手持斩标,正面朝前,先照张绑前照片。

 ; ;玉英对龙刑官说:是。

 ; ;龙刑官对玉英说:好了。

请放下斩标。

我要穿绳子了。

抬一下胳膊。

请配合。

 ; ;玉英对龙刑官说:我高高挺起胸膛,任由丰满的乳房耸立在照相机前。

 ; ;龙刑官对玉英说:所有你的照片都要存档的。

 ; ;玉英对龙刑官说:拍完照,我按照刑前教育时讲过,练习过的死刑犯受绑的要领。

 ; ;龙刑官对玉英说:对,一定要好好配合受绑。

你看,两边已经站好了两排16个姑娘,她们是给你陪绑的。

 ; ;玉英对龙刑官说:端端正正跪在地上,上身微微前倾了15度,双臂背在身后,两腋微微抬起,手腕在背后交叉,重叠,等候上绑。

 ; ;龙刑官对玉英说:因为你的姿势非常到位,所以,我捆绑得非常顺利,穿腋下、缠上臂、绕小臂、绑手腕…… ; ;玉英对龙刑官说:嗯,嗯,你绑的时候,我一边微微喘息着,一边不时把自己的感觉告诉你。

 ; ;龙刑官对玉英说:多余的绳子穿过你脖子后的绳子下拉。

请抬一下手腕,对。

 ; ;玉英对龙刑官说:方便你随时修正绑绳的位置。

 ; ;龙刑官对玉英说:挺胸,对,就这样。

 ; ;玉英对龙刑官说:提醒你没有抽紧绳子的地方。

 ; ;龙刑官对玉英说:手腕再努力上抬。

好,很好。

 ; ;龙刑官对玉英说:把乳房再挺立高些,好。

 ; ;玉英对龙刑官说:我有尽力抬头,挺胸,手腕在背后用力上抬。

 ; ;龙刑官对玉英说:这样我可以把绳子再次抽紧。

 ; ;玉英对龙刑官说:湿漉漉的麻绳摩擦力很大,缠紧我的肌肤,深深勒进肉里。

 ; ;龙刑官对玉英说:注意,双手在背后握拳,这样显得你很坚定。

 ; ;玉英对龙刑官说:嗯。

 ; ;龙刑官对玉英说:你在背后交叉捆绑的双手高高吊起,快够到你的脖子了。

 ; ;龙刑官对玉英说:玉英,做一下深呼吸,适应一下死刑绑。

 ; ;玉英对龙刑官说:嗯,我用力呼气,让胸廓尽可能缩小。

 ; ;龙刑官对玉英说:这样的姿势一直要坚持到刑场,然后在火刑柱上换铁链绑,知道吗? ; ;玉英对龙刑官说:麻绳在我胸廓最小时绑上我的胸部,这样避免了因呼吸导致的麻绳松动。

 ; ;龙刑官对玉英说:我又把余绳从脖子后绕到你胸前,在乳沟处交叉,从乳房下绕回背后,再次和手腕绑在一起。

 ; ;玉英对龙刑官说:知道,我要这么绑着在刑场过夜,到明天上午才处决。

 ; ;龙刑官对玉英说:我扶你站了起来,坐到凳子上,给你换上刑场的新脚镣。

 ; ;玉英对龙刑官说:银光闪闪。

 ; ;龙刑官对玉英说:对,不锈钢的,很亮。

 ; ;玉英对龙刑官说:我伸出修长的双腿,白皙的赤脚送到你面前。

 ; ;龙刑官对玉英说:我先卸下锈迹斑斑的旧脚镣,用湿毛巾擦了擦你白嫩的赤脚。

请抬一下左脚。

 ; ;玉英对龙刑官说:新脚镣的大小是几天前测量好特地为我订做的。

 ; ;龙刑官对玉英说:

“咯喳——哗啦——”,扣上啦!是的,为你定做的。

 ; ;玉英对龙刑官说:套上脚踝后,用电焊焊死。

 ; ;龙刑官对玉英说:白皙的玉足,锃亮的脚镣,美丽极了! ; ;玉英对龙刑官说:嗯。

 ; ;龙刑官对玉英说:要不是纪律严明,我真想吻吻你的脚丫……玉英,起来,走两步试试。

 ; ;玉英对龙刑官说:我站立起来,试着走几下碎步。

 ; ;龙刑官对玉英说:哗啦……哗啦…… ; ;玉英对龙刑官说:一尺长的铁链。

 ; ;龙刑官对玉英说:小心,慢点,适应适应。

好了,站住!我拿来了斩标。

 ; ;玉英对龙刑官说:我又试着活动上身和双臂,感觉到确实没有任何松动余地了。

 ; ;龙刑官对玉英说:低下头。

给你插斩标。

 ; ;玉英对龙刑官说:嗯。

 ; ;玉英对龙刑官说:已经绑的严严实实的背后要插进斩标真不容易。

 ; ;龙刑官对玉英说:我用力拉了拉你背后的绳索,好不容易把斩标插了进去。

 ; ;玉英对龙刑官说:插好斩标,绳子勒得更紧了。

 ; ;龙刑官对玉英说:我发现你疼得一抖。

但还好,你仍然面带微笑。

 ; ;玉英对龙刑官说:龙刑官,你的捆绑技术真好。

 ; ;龙刑官对玉英说:夸奖了。

今天是最后一次绑你,我还真有点恋恋不舍。

 ; ;玉英对龙刑官说:说着,我脸上展开了幸福的笑容。

 ; ;龙刑官对玉英说:对了,照相。

请站好。

对,好极了!保持微笑。

摄影师前后左右拍了足足30多张照片,方才罢休。

 ; ;玉英对龙刑官说:嗯,这些内容在刑前教育都讲过。

女教官亲自示范的。

 ; ;龙刑官对玉英说:陪绑姑娘们!请脱光全身衣服,脱掉鞋袜,整理好自己的东西,然后到玉英身边,列队受绑! ; ;玉英对龙刑官说:16名女孩在旁边已经看得呆了。

 ; ;龙刑官对玉英说:陪绑的女孩子都很小,最大的和你一样大,最小的才17岁。

她们嘻嘻哈哈第跑到你身边,争相欣赏你五花大绑、脚镣斩标的美姿。

你自豪地挺立着胸脯,迎着陪绑姑娘们。

 ; ;玉英对龙刑官说:她们和我一样,骄傲的展露自己青春健美的裸体,等候麻绳绑上身躯。

 ; ;龙刑官对玉英说:你简洁明了地给姑娘们讲了受绑要领,她们领会的很快,加上看了你的示范,上绑还比较顺利。

 ; ;玉英对龙刑官说:那个最小的女孩羡慕的说“玉英姐,你绑着真漂亮,我也要像你一样上刑场!”

 ; ;龙刑官对玉英说:当然了!你们和姐姐一同去刑场的。

 ; ;玉英对龙刑官说:然后她微微叹口气“可惜,我不满18岁,还不够死刑年龄。”

 ; ;龙刑官对玉英说:不过,你们今天并不被处决,而是陪绑。

看看姐姐是怎样接受死刑的,等你年满18岁,也就有资格了,可以再申请嘛。

 ; ;玉英对龙刑官说:听了她的话我扑嗤笑了:

“傻妹妹,来我们这里的都是要处决的,你不知道吗?这次严打,把死刑年龄放宽到16!今天你是陪绑,下个月你就要自己上刑场了。”

 ; ;龙刑官对玉英说:啊?原来今天我们陪绑后……也要真的上刑场了? ; ;玉英对龙刑官说:

“真的?”

她兴奋的张大了眼睛“龙刑官,真的吗?”

 ; ;龙刑官对玉英说:小姐,丁玉英说的是真的。

 ; ;龙刑官对玉英说:那,我今天可要好好看看姐姐是如何处决的,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呀。

 ; ;玉英对龙刑官说:太好了,龙刑官,那我也要和玉英姐一样的死刑绑! ; ;玉英对龙刑官说:其他女孩也议论起来。

 ; ;龙刑官对玉英说:好。

照玉英姐说的那样,跪下,身子前倾15度,双手背到后面,手臂微微抬起,便于穿绳子。

手腕交叉,在背后方好。

 ; ;玉英对龙刑官说:最后一个年龄最大的女孩站出来,

“龙刑官,既然这样,我们今天都要和玉英一样的死刑绑。”

 ; ;龙刑官对玉英说:行刑手们注意!批准陪绑姑娘们的请求。

她们都是准女死囚,今天,一律上死刑绑!!! ; ;玉英对龙刑官说:然后她转头朝我狡黠一笑“玉英姐,你可别吃醋。你都只能享受一次死刑绑,我们可以享受两次呢。”

 ; ;龙刑官对玉英说:陪绑姑娘们一片欢腾! ; ;龙刑官对玉英说:你自豪地说:

“呵呵,我都陪绑三次了,今天是真正上刑场而已。”

 ; ;玉英对龙刑官说:捆绑室里欢笑声和女孩们身上的镣铐声响个不停。

 ; ;龙刑官对玉英说:不一会,姑娘们身后的斩标排成了一片小树林。

 ; ;玉英对龙刑官说:忽然她又问你“龙刑官,那我的预定刑期是什么时候啊?”

 ; ;龙刑官对玉英说:7月29号,玉英执行后一个月。

 ; ;玉英对龙刑官说:其他女孩也纷纷来问自己的预定刑期。

 ; ;龙刑官对玉英说:请提前通知你的家人,做好准备。

 ; ;玉英对龙刑官说:你只好拿来预定刑单查找。

 ; ;龙刑官对玉英说:请注意:届时你们的异性家属不得陪绑,只能在观刑席观看你们的死刑。

 ; ;玉英对龙刑官说:结果最快的后天就要处决,最慢的大约一个月后,嗯,家属只能在观刑台上。

 ; ;龙刑官对玉英说:姑娘们:一个月后斩首和绞刑、枪决都是五折优惠,火刑和凌迟是全价。

请家属准备好死刑执行费用。

可以刷卡。

 ; ;玉英对龙刑官说:对。

 ; ;龙刑官对玉英说:下面照集体像。

玉英,在地毯中间跪好。

 ; ;玉英对龙刑官说:这时候几个女孩聚在商量一下,那个最大的女孩又提出要求了。

 ; ;龙刑官对玉英说:你们分两排。

前派在玉英两旁跪好,后排站立。

 ; ;龙刑官对玉英说:什么事?请讲。

 ; ;玉英对龙刑官说:龙刑官,既然我们都很快要被正式处决了,我们请求,从今天上绑后开始,直到我们也被处决,就再也不要松绑,一直保持这样五花死刑绑的状态。

 ; ;龙刑官对玉英说:同意。

但是,必须每天做刑场体操,保持好体形,否则取消死刑资格! ; ;玉英对龙刑官说:不过,这样要麻烦刑官们给我们喂饭喂水洗身子了。

 ; ;龙刑官对玉英说:可以。

这是我们的职责。

 ; ;玉英对龙刑官说:然后她又朝我微微一笑,

“玉英姐,这样的长期死刑绑你享受不到了吧,嘻嘻!”

 ; ;龙刑官对玉英说:还没学会刑场体操的,回去赶紧看录像。

 ; ;玉英对龙刑官说:死丫头,看你美的! ; ;玉英对龙刑官说:

“对了,上了死刑绑,怎么做体操?”

她问道。

 ; ;龙刑官对玉英说:主要是腰肢和腿、脚丫的动作较多。

 ; ;玉英对龙刑官说:嗯。

 ; ;龙刑官对玉英说:脚镣不能打开,动作难度蛮大的。

 ; ;玉英对龙刑官说:是啊。

 ; ;龙刑官对玉英说:全体立正! ; ;玉英对龙刑官说:好了,时候不早,玉英,该上路了! ; ;龙刑官对玉英说:你站立在中间,陪绑姑娘呈两路纵队站立在你的两旁,行刑手各就各位,架好你们负责的女囚! ; ;玉英对龙刑官说:门口已经停好了去刑场的班车。

 ; ;龙刑官对玉英说:每两个行刑手架着一个姑娘,押你们出了死牢。

 ; ;玉英对龙刑官说:半拖半拎的把我们押出死牢。

[场景1]走出死牢门外,发现今天天气真好,阳光明媚撒在我的裸体上,气温适宜,既不会热得出汗,也不会让赤身裸体的我们感到凉意。

看来刑场挑选处决的日期也是花了不少功夫的。

反剪双臂,背着沉重的斩标,戴着只有一尺长的脚镣,我走起路来跌跌撞撞,幸亏两名捆绑手经验丰富,左右架着我的腋下,几乎是拎着我走。

到了刑车车斗后面,我试图抬腿登上车斗时,才发现车斗离地面有近一米高,我的脚镣才一尺长,怎么抬腿也够不上车斗。

正当我着急的时候,车斗上早就有两名行刑手弯下腰来,一人托着我一侧腋下,两人嘿的一声,我后面的行刑手顺势在我屁股上推了一把,我只觉得身体一轻,双脚已经踏上了车斗的地板。

我感激的回头朝他们微微一笑,他们也善意的朝我挥挥手:

“玉英,接下来是刑场的接刑人员的事了。我们不送你了。后面的你路自己走啦。路上要是绑绳松了就叫接刑员,他们会替你绑紧的。”

没多久,16名陪刑少女也被一一架上了车斗。

车斗里早就铺好了17张草垫,不用说,中间那张大的肯定是为我准备的。

按照刑前训练所讲授的,我主动迈着碎步走到那张草垫上,面向车外,跪坐下来,抬起头我问接刑员:

“是这样吗”。

那个年长的接刑员笑了:

“你就是丁玉英吧。早就听说过你了。今年刚刚开始试点的刑前培训班,你是其中的佼佼者。——哎,小姑娘们,你们也快点象玉英姐姐一样跪好,好开车了”

“嘟——”喇叭长鸣,刑车开动了。

[场景2]刑车开到刑场门口停车场,我发现里面已经停了好几辆刑车,许多和我一样,赤身裸体五花大绑背插斩标的女孩正被陆陆续续从车斗里押下来。

刑车的喇叭声,停车场交通指挥员的吆喝声和女孩子们嘻嘻哈哈的娇笑声交织成一片,每一个女孩青春的笑容上都洋溢着期待和兴奋的红晕。

我的刑车停到了最里面,车斗门打开,两名接刑员架着我的腋下把我从跪姿拉起来,车下已经有一位刑场人员等候,他托着我的脚和膝盖弯,三个人一起把我扶下刑车。

我的赤脚刚落到地上,只觉得双腿一软,几乎跌倒。

原来我一路在刑车上跪了几个小时,双腿已经麻木了。

工作人员急忙扶住我的胳膊:

“小姐,别急,慢慢走几步,适应一下。”

在他的搀扶下,我来回走了好几圈,才觉得双腿渐渐恢复。

在交通指挥员的导引下,少女们拖着哗啦作响的脚镣,三三两两的走出停车场,小路整备得十分平整,虽然我们都赤着脚,也没有任何碦脚感觉。

来到刑场大门口。

高高的围墙,黑色的大铁门,门上方高高树着四个金色大字“血玫刑场”,旁边的围墙上还挂着几块小牌子,分别是“国家第一女子刑场”,

“国家女子刑讯技术研究中心”,

“国家刑讯员培训基地”等。

门口还有一尊大理石的雕塑,是一名裸体少女五花大绑跪坐着,她的上身微微前倾,正转过头,把长发披散在一边,露出光洁的后颈,她的目光斜向后看,露出迷人的微笑,表情好像在招呼背后的刽子手:

“行刑手,我准备好啦。下刀吧。”

大门已经打开,门口左右放着两张办公台,分别放着“死刑登记处”和“陪刑登记处”的牌子。

门口的指挥员大声喊着:

“姑娘们,死刑的这边排队,陪刑的那边排队。依次序来,别乱……”

捆绑着的女孩们在他的招呼下,分成两列。

我这下才看清,这一批到达的女孩里死刑的大概有二十几个,其余陪刑的还有五六十个。

我排在了死刑登记队伍里,前面有四五名20岁左右的少女,引人注目的是其中一对好像是双胞胎,看上去年龄特别小,才十六七的样子。

第一名女孩已经站到了登记台前,登记员命令着:

“转过身去!”

当她背转身的时候,登记员从她背后的斩标凹槽里抽出了她的准刑证,对着准刑证念道:

“姓名?”

那个少女转回身来,响亮的回答道:

“张秋红……”

“年龄?”

“22岁。”

“执行方式?”

“斩首。”

“唔——”登记员仔细查看了准刑证,又把她的行刑号输入电脑里,很快,她的信息全部显示出来:

“张秋红,女,22岁。卖淫罪,斩首,行刑日期2005年9月12日。行刑地点,血玫刑场。刑前训练合格……”

全部查看无误,登记员把准刑证插回张秋红的斩标背后,拿出一个鲜红的印章,在她的左乳房上打了个醒目的“验”字印,朝里面招呼一声“斩首组,一名。”

然后把手一挥,

“张秋红小姐,你可以进去了。”

——看来这就是刑前“验明正身”了。

其余少女们也一一按次序验明正身。

我知道了那对孪生姐妹叫苏含月和苏含云,都是16岁,才上高一。

令人惊讶的是才16岁的姐妹却都和我一样,是刑前培训优等,火刑处决。

她们被绑绳死死咬噬的才刚刚发育的少女裸体,和回答时响亮而骄傲的声音,引起无数惊叹的目光。

可以看出,她们对即将到来的火刑充满了憧憬和渴望。

即使是见惯了死刑少女的刑场人员也啧啧称奇。

轮到我了。

由于刚才已经看了不少少女登记的过程,我不用登记员发话,很主动的背转身,还微微蹲坐下来,方便他抽出我背后的准刑证。

登记员赞赏了一句:

“你倒很乖巧啊!”

他看见我的准刑证才吃了一惊:

“哦,丁玉英,你就是著名的模范死囚丁玉英啊。早就听说你是著名的捆绑,酷刑,和处决爱好者,这次捆绑死刑少女用的麻绳先浸水处理,还是根据你的建议实施的呢。来,让我看看你身上的捆绑——”经过刑车上几个小时的日晒风吹,我的绑绳早吹干了。

风干收缩的麻绳,更加严密的咬噬进我的肌肤,连插进一根牙签都很困难。

在死牢里我的好朋友龙刑官知道我今天正式上刑场,特地给我绑了个加强的披肩勒颈五花执行式。

此时,我的粉颈前横勒的麻绳牢牢扣着我的脖子,迫使我只好尽力把头后仰,才能勉强呼吸。

两侧香肩各挂两道双股麻绳,一道从后颈穿到同侧腋下,另一道从后颈绕到胸颈前交叉后,穿过对侧腋下,两道麻绳下我的丰乳骄傲的挺立着。

其余的麻绳在我背后的手臂成上臂三圈,下臂二圈缠绕,把我的玉臂勒成了一段段藕节状。

我的皓腕交叉重叠,麻绳顺势成十字型绑住双腕后,向上系到后颈的绳圈里,把双腕高高的吊在背后。

登记员看一段,赞叹一段:

“绑得真好,真紧。这是谁给你绑的啊?”

“龙刑官”

“哦,是江南女死囚中转站的龙刑官吧,是我的同学呢。他的捆绑技术历来就是我们同行里出名的。”

听到他赞扬龙刑官,不知怎地我心里甜滋滋的。

是的,在死牢里几个月,只要一天没看到龙刑官,没有他给我上绑,我就觉得好像少了什么。

可惜他的工作是捆绑手,不是刽子手,不然要是他能到血玫刑场来,亲自点燃烧死我用的火焰多好啊。

这时候登记员轻轻握握我背后高吊的双手,问我:

“现在感觉如何?”

其实,虽然我看不到被绑在背后的双臂,我也知道,我的纤纤十指肯定已经淤黑,手臂也肯定变成了青紫色——已经完全残废了。

长时间的捆绑无情的阻断了血液,在刑车上我清楚的体会到了双臂先麻木,后疼痛,再冰凉,最后完全失去感觉的过程。

“没关系,反正我只有十几小时的生命了,这段时间里总是捆绑的。这双手臂对我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我洒脱的回答登记员。

登记员笑了:

“好,不愧是模范死囚。现在,办手续吧!”

,和其他女孩一样,他给我验明正身后,在我的左乳房上敲了个“验”字大印。

朝里面喊了一声“火刑组,一名”,挥手让我进去。

[场景3]我跨步走进刑场大门,里面有一名胸前挂着“导刑员”牌子中年女子迎上来。

她也是赤身裸体,戴着一副脚镣,但没有捆绑,只是用手铐将双腕拷在前面。

见了我她问道:

“火刑组?”

我点点头。

她示意我跟她走。

血玫刑场里还有女工作人员,我倒真没想到。

同是女人,一路上我们边走边聊着,原来,现在是处决高峰季节,每天要处决上百名少女,刑场人手不够,就从各地的女牢里选了一些无期和有期刑的年长女犯,充作临时志愿工作人员。

这位叫刘爱娣的大姐今年已经第三次当志愿临时工了。

从她嘴里,我了解了不少血玫刑场的情况。

现在的血玫刑场是8年前根据“男女分刑”,

“青年女犯死刑要充分照顾青年女犯的特点”的提议造的,专门负责处决16到32岁的女死囚。

刑场分休息区,候刑区,和行刑区。

行刑区里又分A区和B区,分别负责A类死刑(现在主要是火刑和凌迟两种)和B类死刑(现在是斩首,枪决,绞刑三种)。

A区有火刑凌迟共用刑位6个行刑位置,这两种刑都很耗费时间,一般每天上下午各执行一场,设计日处决能力为12名。

B区有绞刑位和枪决斩首共用刑位各6个,绞刑位一般每小时可以处决一名少女,按8小时计算,设计一天处决48名少女。

枪决斩首共用位一般上午枪决,下午斩首,每20分钟就可以完成处决和处理尸体的全过程,一天设计处决144名女犯。

合计整个血玫刑场的处决能力是每天204人。

“当然,204个是个大概,实际上忙时要每天处决近300女犯呢。特别A类,耗时长,刑位不够,经常晚上也加班。哎,现在的女孩子,对死刑的要求越来越高,我们年轻的时候,姐妹里谁能摊上个枪决大家都兴奋的要死。现在的女孩,动不动要凌迟,要火烧,要活埋的。哪有那么多时间一个个都来凌迟?”

刘爱娣叹息着。

“不过,今年的处决高峰过后,刑场要扩建了。”

“哦,扩建,怎么扩呢?”

我赶紧追问一句。

“对。你不知道吗?明年女性死刑要改革了。从现在的最低死刑年龄18岁,经特批才能放宽到16岁,改为一律最低16岁。听说现在全国各地16-18岁应该判死刑因为年龄不够才没判的女犯有两三千。明年新规定实施了,这几千女孩子都要处决的。而且还都喜欢火刑,凌迟,剥皮,活埋,解剖这些麻烦的死刑方式。你想,刑场不扩建行吗?——哎,说远了。你们明天才处决,今天在休息区里过夜,你看,前面就是了。”

所谓休息区,有点象宿舍。

走进大门,我正琢磨着我该到哪儿时,忽然听到一声惊喜的呼唤:

“玉英,你也来啦?”

我循声望去,这下该轮到我惊喜了:

“雪艳姐姐,是你?”

一个30上下的少妇拖着脚镣碎步奔近我。

我们忘情的紧贴在一起。

赤身裸体的我们被反绑着,没法握手也没法拥抱,我们只能互相贴着,用自己的乳房摩擦着对方的乳房来表达彼此的亲热。

过了好久我才奇怪的问道:

“雪艳姐,你不是两年前就关了吗?怎么今天才处决啊?”

“哎,本来应该是死刑,后来不知怎地,改了死缓两年。不过这样也好,我们还能见面。玉英,你是哪个死刑组啊?”

我摇了摇背后的斩标,骄傲的说:

“火刑,你呢?”

“我是斩首组。对了,我给你介绍我缓刑期间认识的好姐妹,周莹——莹妹你快过来!”

应声过来的是一个20出头的少女,修长的身材,白皙的皮肤,披肩的长发,特别是乳房,高耸,挺立,从麻绳的缝隙里顽强的穿透出来,粉红的乳头象含苞欲放的玫瑰。

周莹来到我面前,我们互相用乳房摩擦几下,算是见面认识了。

雪艳说:

“我介绍一下,这是我从前的刑友,丁玉英,这次是火刑。这是我的好妹妹,周莹,这次是枪决。”

刑友相聚,话题自然离不开捆绑和行刑。

周莹身上却不是披肩勒颈五花执行式捆绑,而是日式的龟甲绑。

周莹看到我不解的眼神,笑道:

“玉英姐,我是从湖南女犯中转中心来的,那里正在试点各种捆绑方式”百花齐放“呢。你看——顺着她的指点,果然我看到有一群女犯身上的捆绑各个不同,正五花,反五花,勒颈五花,龟甲,胸前羊字型三段,胸前X型交叉……我们还想说什么时,傍边的工作人员已经发话了:

“火刑组丁玉英,到这里来。”

按照他的指示,我来到火刑组休息室,里面已经有5名少女了,那对孪生姐妹,苏含月和苏含云也跪在了里面。

加上我,正好6人,我想起刚才刘爱娣说的话,看来明天火刑处决的就是我们6个了。

刑场刑友,我们互通了姓名,另三位少女是:薛盈盈,19岁,许梦兰,22岁,吴安娜,26岁。

我28岁成了火刑组的大姐。

反剪双臂捆绑又插着斩标的我们自然没法躺下,好在休息室里有草垫,我们就席地跪坐上面。

火刑组的6人倒都是披肩勒颈五花式捆绑,只是给吴安娜上绑的捆绑手技术好像不过关,绑绳已经有点松了,我仔细问了她的捆绑过程才知道,原来给她上绑时没有用事先浸湿的绑绳,也没有让她用力呼气收缩胸廓时抽紧绳子,经过大半天的摇晃,当然是松动下来。

她看着我身上丝丝紧扣肌肤的绑绳和已经青紫淤黑的手指和手臂,不停的埋怨着她的捆绑手水平臭。

直到最早到这里的许梦兰告诉她会有刑场人员给我们来检查绑绳的,她才停了嘴。

“砰,砰,砰……”

远处传来几声枪响,正在交头接耳的女犯们都静了下来。

每个人都想到了:

“这应该就是今天女犯被枪决的声音了”。

特别是枪决组的女犯,一个个支起了耳朵,我从火刑组的门口望去,远远望见周莹也侧耳细听着。

又一批女犯被带进了休息区,最后跟进来的是今天的主刑官。

预定明天处决的女犯都到齐了。

“现在开始点名,点到的请回答。”

“火刑组,丁玉英。”

“到!”

我赶紧回答。

“吴安娜。”

“到!”

“许梦兰,,,薛盈盈……”

“枪决组,周莹,,,,”

“斩首组,赵雪艳,,,,”

“绞刑组,张敏,,,,,”

“凌迟组,……”

“现在,指定火刑组组长为丁玉英,枪决组组长周莹,副组长张心华,斩首组组长欧阳婷,副组长姜晓艳,绞刑组组长张敏,副组长吴笺花,凌迟组组长方月虹。”

枪决,斩首,绞刑三组人多,所以指定了正副两个,火刑和凌迟组都只有6个人,一个组长就够了。

最后,赵雪艳是这批女犯里年龄最大的,还被额外指定为总组长。

“各组组长现在有什么事要报告吗?”

我想起吴安娜的绑绳,赶紧报告:

“报告,我组吴安娜的绑绳有松动,请求检查”。

对于刑场工作人员来讲,抽紧绑绳显然是小菜一叠,很快,吴安娜就被绑得只能哼哼了。

她也总算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

根据总组长赵雪艳的提议,所有女犯的绑绳都被仔细检查了一遍,保证大家一生的最后一晚过足捆绑瘾。

才下午4点,我们都是明天才处决,剩下的这十几个小时很无聊。

大家跪坐在休息室里闲聊着。

主刑官也无聊的坐在沙发上,跟女犯们闲扯。

[场景4]到了傍晚的时候,忽然走进来一名行刑手。

“火刑组,丁玉英,吴安娜,许梦兰,薛盈盈,苏含月,苏含云,出列,现在作刑前处理。”

意外的事,我们茫然的坐起身来,来到外面的走廊里排好队。

我低声问主刑官:

“不是明天才烧我们吗?怎么现在就刑前预处理啊?”

其他组的女犯们也觉得奇怪,纷纷站出来看热闹。

主刑官答道:

“火刑组例外,要前一天晚上就绑到火刑柱上去过夜。”

绑在火刑柱上过夜,多美好的事啊。

我们6个火刑女犯兴奋的差点跳起来,我们互相摩擦着12只乳房,互相祝贺着,我看见雪艳和周莹都朝我晃动着乳房,那是她们在送别我啊。

我也朝她们用力晃动几下双乳,我们刑场上再见。

我们被带出了休息室,来到了预处理间。

在行刑手的指挥下,我们跪倒地上,俯下上身翘起屁股,行刑手给我们每人的肛门里注射了一包灌肠液。

没几分钟,我们觉得肚子里咕咕作响,便盆早就放在一边了,我们一人一个便盆,排出了肠子里所有的积存。

行刑手给我们冲洗了下身的污垢,还是让我们跪下翘起屁股,用橡胶塞塞进了我们的阴道和肛门,最后,给我们加绑一道丁字绳裤固定。

我们都无所谓,只有苏氏姐妹却都是处女,橡胶塞毫不留情的顶破了处女膜,鲜血顺着她们的大腿流下。

但兴奋中的两姐妹顾不得疼痛,只是不断要求着“再塞里面点,再紧点,啊啊,对……”

处理完下面处理上面,行刑手命令我们张开嘴,给我们每人嘴里都塞满了布团,外面又用皮带扎好在脑后打结。

预处理就完成了。

终于要去刑场了。

6名赤身裸体的少女五花大绑着,嘴里堵着布团,背后插着斩标,下身塞着软塞,脚踝上扣着闪亮的脚镣,排成一列纵队,我在最前面,依次是苏氏姐妹,许梦兰,薛盈盈,吴安娜,每个人脸上都布满了渴望和兴奋的红晕,我们的心在急剧跳动着,紧张和激动几乎使我们迈不动脚步。

好在照例有两名行刑手左右架着我们的腋下,把我们推向火刑场。

下身塞满了东西,走起路来涨鼓鼓的,不断刺激着我们的敏感区,每个人都是淫水淋淋。

火刑区果然有6根刑柱,约2米高,10厘米粗细,圆形的。

我被押上一号刑柱,绑了我一整天的麻绳此刻终于被解开。

我背靠刑柱站好,冰凉的铁柱贴着我燥热的肌肤,觉得十分舒服。

我的手臂已经完全不听我使唤,行刑手拉起我的手臂反抱着刑柱,手腕在刑柱后交叉。

由于嘴里堵了布团,我不能说话,只是静静的按照行刑手的吩咐,挺直了身子,尽力使自己的后脑,背,臀,大腿后侧,脚跟靠紧火刑柱,行刑手用细细的铁链,也是按照披肩勒颈五花式给我上绑,只不过身体和手臂之间插进了火刑柱,另外,我的腰部,膝盖上方,脚踝处还加绑了三道铁链,把我牢牢捆绑在火刑柱上,使我的身体只能直挺挺的背靠火刑柱站着。

苏氏姐妹,许梦兰,薛盈盈,吴安娜也依次被绑上2号到6号刑柱。

谁也没有出声,大家都安安静静的任由行刑手摆布,只是不时用目光互相鼓励着。

绑好之后,行刑手离开了,剩下我们6名裸体少女,被孤零零绑在室外空旷的火刑场上过夜。

从现在起,我们正式进入不可逆转的最后处决阶段,几个月的牢狱生活,几星期严格的刑前培训,我们都是刑前培训的佼佼者,才能享受到名额很少的火刑。

我们的努力马上就要得到我们期望的回报。

在接下来的十几小时里,我们将没有任何自由,不仅手脚被束缚着,现在连说话,甚至排便的自由都被剥夺了。

从现在起,我们唯一能作的,就是静静的等待,直到我们被活活烧死!夏末的夜风凉凉的,但我们的心却是炽热的,每个人都可以听到自己激动的心跳。

[场景5]清晨,初升的阳光刺痛了我的眼睛。

我醒来一看,天已经大亮了。

不知不觉,我们6个少女已经被绑在火刑柱上整整一夜了。

随着日头渐渐高升,从休息区到行刑区的路上开始热闹起来。

今天要处决的共242名死刑女犯们排着长长的纵队,在行刑手的监护下陆续进入行刑区。

她们也和我们一样,嘴里被塞满了布团,外面扎着皮带,下身绑着丁字绳裤,不用问,她们的阴道和肛门肯定也塞满了橡胶塞。

我看到我的好姐姐赵雪艳走在最前头,她也看到了我,这时候她已经不能和我招呼了,只是边走边朝我晃动了几下乳房,我绑在火刑柱上,只能眨眨眼算是回答了。

队伍通过A区的时候暂停下来,随着行刑手“凌迟组,方月虹,张瑞兰,李莉,李剑霞,黄倩,陈海燕,出列!”

的命令,6名少女从队伍中走出来,都很年轻,20岁左右的样子。

12名行刑手上去,两人一个,架着她们的腋下,把她们推到A区的候刑位置上。

所谓的候刑位,其实就是面对着6根刑柱前的一片空地,上面用白粉画了6个圈,凌迟组的6名少女每人一个圈,在行刑手的帮助下跪了下来,正好和绑在刑柱上的我们面对面。

看来,上午烧完我们6个之后,下午她们也要被绑上刑柱——不过是一刀刀凌迟碎剐处决。

12名少女面对面,不免都互相打量着,从她们背后的斩标上,我可以知道她们的姓名。

跪在我对面的是凌迟组组长方月虹,看上去还不到20岁,6名凌迟组中只有她身上是龟甲式捆绑,看来也是从湖南中转站过来的。

苗条的身材上,却有一对傲人的丰乳,怪不得她会选择凌迟,这对乳房真的很适合一刀刀慢慢切下来。

她跪在地上,朝我晃了晃乳房,我们会心的互相眨眨眼睛。

其余女死囚们继续前进进入B区,离得远了,我看不清那里的情况,只是看见有斩首枪决共用区里6名女犯被押到最前面一字横排跪下,雪艳也在其中。

绞刑区里6名女犯则排到了绞架下面。

其余女犯则离那12名女囚隔开约10米排成12列纵队,依次跪在候刑位置上。

B区的候刑区域很大,跪了约200名女犯也不觉得挤,女犯们背后二百多块斩标,远远看去象一片小树林。

“当,当,当……”

行刑的钟声响了。

火刑柱上的我们互相望了一眼,最后的时刻到了。

行刑手动作麻利的在我们脚下堆起柴草,浇上少许汽油作火种。

我的心再次急剧跳动起来。

我就要被活活烧死了,我的梦想就要实现了。

这一刻多么美好啊。

我转头看B区,这时候B区已经开始行刑了。

随着行刑手的统一动作,闪亮的刀光过后,6颗女犯的头颅带着血花,几乎同时飞溅起来……紧接着无头的躯体沉重的扑倒在地上,12条修长的玉腿抽搐,蹬动着……渐渐平息下来。

尸体被运走后,跪在候刑区里最前面的6名女犯被行刑手架着腋下,从地上拖起来,推到行刑位置……后面的候刑女犯们则膝行着依次向前挪动了一个位置……从脚底传来的灼热打断了我的思绪,原来行刑手已经点燃了火种。

我低头,看到火苗慢慢舔噬着我的小腿,好热,好烫,啊,好痛……我开始不安的挣扎,才想起自己的双脚是被铁链死死绑在刑柱上的,根本动不了。

火苗慢慢窜高了,舔噬到了我的大腿,腰部,胸,乳房……我柔嫩的肌肤在火苗中渐渐鼓起一个个水疱,水疱又被烤裂,发出噼噼啵啵的爆裂声,皮肤的颜色由粉嫩渐渐变成了惨白,焦黄,焦黑……由光洁平整变成了奇形怪状,凹凹凸凸……血水和熬出的人油顺着我的胸,腹,大腿,小腿,缓缓流下。

剧烈的疼痛使我拼命想移动躲开那火苗的亲吻。

可是无论我怎样挣扎,我一动也动不了,行刑手的捆绑技术是绝对过硬的。

我开始急促的喘气,想发出绝望的惨叫,但被堵紧的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哀鸣。

我转头还能看到边上2号刑柱上的苏含月,她16岁的娇小的躯体已经完全被火焰吞没,一头秀发已经被烧掉,整个身体上冒出浓浓的青烟,她在刑柱上痛苦的左右扭动着脑袋,身体发出一阵阵的抽搐……在肉体上的巨大痛苦同时,我的心灵却异常的宁静,我盼望着火苗更旺些,快快把我烧透……我忽然觉得眼睛一阵剧痛,眼前一黑,我知道自己的眼睛已经被烧瞎,我堕入了漆黑的深渊,失去了一切知觉……(完)丁玉英女1976年8月生,上海市人。

大专文化,上海市某医院护士。

自2002年2月起,丁犯伙同赵犯雪艳,大肆从事网络卖淫和组织卖淫,网络SM,网络snuff等犯罪活动。

2003年赵犯被捕后,丁犯仍不悔改,变本加厉从事以上犯罪活动。

2005年5月在全国的网络“扫黄”中丁犯被逮捕,2005年6月以卖淫和组织卖淫罪被判处死刑。

在狱中关押期间,丁犯有较好表现,能积极配合狱中工作,并在女死囚中起到模范带头作用,特别对女死刑犯的捆绑,关押,行刑方面,提出了很多合理化建议被监狱方面采纳。

其中“女死刑犯捆绑用绳应事先用温水浸泡,绑上后风干后收缩绑紧”和“建议将女死刑犯用脚镣由锁扣式可开固定改为焊枪焊死的永久性不可开固定”二条合理化建议被在全国女死牢推广,因此荣获一等功,二等功各一次。

在2005年7-8月的女死刑犯刑前教育中,丁犯成绩优秀,表现突出,被评为年度“模范女死囚”,经本人申请,上级批准采用火刑处决。

2005年9月13日在血玫刑场正式行刑完毕。

 ; ;----摘自《血玫刑场女死刑档案》方月虹女1986年2月生,长沙市人,长沙市某高校一年级学生。

方犯从2004年起,以游戏的名义,在高校中诱使同龄学生大搞SM,snuff等活动,先后导致4名女学生死亡,3人重伤的严重后果。

2005年6月经人检举被捕。

2005年7月以组织卖淫罪,故意杀人罪被判处死刑。

2005年8月在刑前教育中获优秀成绩,经本人申请,上级批准采用凌迟处决。

2005年9月13日在血玫刑场正式行刑完毕。

 ; ;----摘自《血玫刑场女死刑档案》赵雪艳女1974年12月生,青岛市人。

初中文化,无业。

从2002年2月起,赵犯伙同丁犯玉英,大肆从事网络卖淫,介绍卖淫,以及介绍组织集体SM,集体snuff等活动。

获取高额非法收入。

2003年10月经人检举被捕,2003年11月以组织卖淫罪被判处死刑,缓期2年执行。

缓刑期间,赵犯率先提出“女死刑犯应从死刑判决生效开始起就保持全裸体状态,直到处决完毕”的合理化建议被狱方采纳并被在全国女死牢推广,因此荣获一等功一次。

2005年8月刑前培训成绩合格,根据本人意愿,采用斩首处决。

2005年9月13日在血玫刑场正式行刑完毕。

 ; ;----摘自《血玫刑场女死刑档案》血玫刑场2——姜晓艳的故事作者:丁玉英前篇《丁玉英的故事》写到:火刑组6名少女被提前押往刑场,要绑在刑柱上过夜。

那么她们被带走后,候刑室里发生了什么呢?丁玉英,吴安娜,许梦兰,薛盈盈,苏含月,苏含云,火刑组的6名少女排着一列纵队,每个人都有两名行刑手左右架着胳膊,从大家面前走过。

她们的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和渴望的红晕,特别是苏氏姐妹,引来了旁边的女犯们嫉妒的目光。

很多女犯都窃窃私语着:

“这对姐妹好像年纪很小啊,这就要上刑场,而且还是火刑活活烧!羡慕死了。”

看着她们6个被押出候刑室,我忍不住问起了主刑官:

“那对双胞胎是谁啊?好像还很小呢。”

主刑官笑了:

“看你们,眼红了吧。她们一个叫苏含云,一个叫苏含月,都是高中一年级的学生。”

还没等我回答,旁边的凌迟组组长方月虹先叫了起来:

“啊,那她们才16岁啊。可是女犯死刑的最低年龄不是18岁吗?”

“嗯……”

主刑官打开了面前的电脑,查了一会儿,说:

“虽然不满18岁,但如果情节特别严重,在监狱里又在捆绑和受刑方面表现突出的话,也是可以特批死刑的,不过那标准很高。你不知道吗,今年秋季处决的女死刑犯里,18岁以下的特批女犯,就她们两个了。”

“能特批就美死她们了,还占了两个最刺激的火刑名额。”

方月虹嘟囔着。

“嘻嘻……”

旁边的也是凌迟组的黄倩开始嘲笑她了:

“我的组长小姐,你是嫉妒了吧。本来嘛,这次A类死刑犯里数你年纪最小,正好18,刚够死刑年龄,现在冒出了16岁的火刑姐妹,你就得退到第三位了,是不是?”

“去去去,死贫嘴。”

方月虹被说破了心事,有点恼羞成怒了,抬手想打黄倩,才想起自己被五花大绑着,想踢她一脚,却忘了脚上戴着才一尺长的脚镣,一不留神,几乎自己绊了一跤。

她无计可施,只好气乎乎的狠狠瞪了黄倩一眼。

“好了好了,你们别闹了。”

总组长赵雪艳出来打圆场了,她转头对主刑官问道:

“听说我们这一轮处决完成后,明年开始女犯死刑的最低年龄都要放宽到16岁,是吗?”

主刑官回答道:

“是啊。现在的女孩子要求死刑的越来越多,把年龄放低也是为了满足广大青少年女犯的愿望,体现人道主义嘛。”

年龄放低到16岁!我听到这句话赶紧追问道:

“那我妹妹明年可以处决了?”

“你妹妹是谁啊?”

主刑官奇怪的问道。

“就是刚才火刑组丁玉英的陪刑女孩里最前面的那个啊。”

我说,

“我妹妹叫姜晓莹,今年15岁了,和我一起被捕的。本来我们姐妹的罪都够死刑的,从被捕开始她就觉得自己肯定能上刑场,练习受绑时可认真了,没想到最后因为年龄不够只判了无期,为这个,她还偷偷哭了好几回呢。”

“哦,,,,”主刑官低头想了想,

“姜晓莹,这个名字好像听说过,也是今年女犯里的受刑积极分子之一。今年最有名的,就是丁玉英,苏含云,苏含月,姜晓莹,这么几个名字了。今年15岁……那明年实施新规定后,正好可以赶上16岁的死刑年龄了。”

他转身拿起电话:

“陪刑组休息室吗?你们那里有没有一个叫姜晓莹的,把她带到死刑候刑室来一下,她姐姐姜晓艳在这里,对,对……”

没过几分钟,随着候刑室门口一阵哗啦的铁镣响声,两名行刑手架着一名稚气未脱的少女走了进来。

她披着乌黑的及肩长发,忽闪的大眼睛炯炯有神,虽然只是陪刑,她幼嫩的娇躯上除了绑绳外没有一丝衣物,两只尚未完全发育的乳房急迫的从麻绳间挺立出来,粉色的乳头随着脚步微微颤动着。

肩头双臂和胸前也嵌着纵横交错的麻绳,成披肩勒颈死刑执行式,背后也插着高高的木牌“陪刑姜晓莹”,一对玉足脚踝上扣着银光闪闪的不锈钢脚镣。

刚被架着跨过门槛,她就迫不及待的招呼着:

“姐姐,是你叫我吗?”

我赶紧碎步迎了上去,

“小声点,这里是候刑室。你看,在这里的那么多姐姐,明天都是要处决的。”

晓莹这才好像注意到了候刑室里大家背后的死刑牌的名字上比她多了两道红叉叉。

她环视了周围,问道:

“咦,我的玉英姐呢?”

这时候主刑官过来了:

“你是说火刑组的丁玉英吧。她和火刑组的其他5个女犯,刚才已经被押到刑场上去了,现在,大概已经绑在火刑柱上了哦。”

“我最崇拜玉英姐了,她的受刑技术是我们牢里最棒的。”

晓莹又轻轻叹了口气,

“可惜,我还不满16岁,不能和玉英姐一起上刑场用火刑烧……”

看她那副自哀自怨的样子,我不由得笑了:

“傻妹妹,你知道为什么把你叫到这里来?”

“为什么呢?”

“告诉你吧,从明年开始,女性死刑年龄一律放宽到16岁了。你明年不是正好满16吗?那就可以上刑场了。”

“真的?”

晓莹瞪大了眼睛,

“姐姐,你没骗我吧。”

旁边的主刑官插话了:

“是真的。从明年开始,女性死刑年龄下限一律放宽到16岁,不需要特批了。而且,死刑方式更加多样化,充分满足女犯们对死刑的要求。”

“多样化?”

尽管大家明天都要被处决,多样化也论不到了,但许多女犯还是好奇的问了出来。

看到女犯们这样关注,主刑官也来了兴致:

“呵呵,比如说吧,姜晓艳,你是斩首组的,知道现在斩首是怎么执行的吗?”

还没等我回话,晓莹抢先叫了出来:

“我知道,我知道。”

她一边说着,一边真的就跪下在地上做起来:

“斩首的受刑要领是:双膝并拢跪地,由行刑手捆绑双脚后,臀部坐在脚后跟,上身正直,不要左右歪斜,可以微微向前倾15度,低头,充分暴露后颈,眼睛看前方一米左右的地面,等候行刑手从后颈下刀……”

主刑官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说得很好。这种方法,在我们行刑界的行话叫做中国传统式斩首法。明年开始,光B类的斩首,就要增加包公的铡刀式,欧洲的断头台式,不光斩首,还要加上中国特色的腰斩刑。另外A类死刑里还有增加炮烙,剥皮,活体解剖,活埋,沉潭,等等……”

“呀……”

听了主刑官的话,女犯们都露出了既羡慕又失望的神色。

特别是凌迟组的方月虹,她老不满的埋怨着:

“我这么辛苦练习被捆绑的技巧,好不容易才争取到凌迟名额。早知道这样,我该拖到明年才受刑的。”

主刑官语重心长地对晓莹说:

“这一年里,你要认真练习受绑技巧,当个象你玉英姐一样的模范女囚,也争取一个火刑,知道吗?”

“知道了。”

晓莹响亮地回答着。

象来时一样,两名行刑手架着晓莹地胳膊,把她带回陪刑组休息区了。

闹了半天,已经下半夜了。

可是五花大绑中的少女们谁也没有倦意,有的互相比试着身上的绑绳,议论着给自己上绑的捆绑手的技术,有的出神的最后一次练习刑场上的跪姿,行刑手还不时给大家检查绑绳,保证没有任何松动。

方月虹好像要弥补她不能明年接受那么多刺激的死刑的缺憾,叫嚷着要行刑手再给她好好加几道绑绳,绑得死死的。

两名行刑手狠狠用力,几乎勒断了她的胳膊,她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东方露出了鱼肚白,处决的日子到了。

候刑室里渐渐忙碌起来,在主刑官和总组长赵雪艳的指挥下,斩首,枪决,绞刑,凌迟四个组的女犯们排成四列长队,组长在前,副组长押后,行刑手押着我们依次走出候刑室,去做刑前处理。

预处理间就在候刑室边上,在乳白色的日光灯下,处理间的瓷砖光可鉴人。

第一道处理台前挂着“灌肠处”的牌子,凌迟组的6名女犯在最前面,按照行刑手的指挥,6名女犯互相递了一个鼓励的目光,方月虹第一个跪倒在地上,俯下上身翘起屁股,行刑手给她的肛门里注射了一包灌肠液。

没几分钟,就觉得肚子里咕咕作响,行刑手会意的把她架到了便盆边,刚刚蹲下,随着“噗哧”一声,她排出了肠子里所有的积存。

她微微呻吟了一声,翘起屁股,让行刑手给冲洗了下身的污垢,用橡胶塞塞进了阴道和肛门,最后,外面还绑一道丁字绳裤固定……其他女犯们也依次跪倒在灌肠处前,由于经过刑前培训,这一切过程井然有序。

处理完了下面要处理上面,为了保持死刑工作的严肃性,按照规定,女犯上刑场后是不能说话的。

第二道处理台上挂着“堵嘴处”的牌子,旁边还堆满了白色的毛巾和一些奇特的铁架子。

塞好下身和丁字裤后,根据行刑手的导引,少女们依次排到堵口处前。

经过刑前培训的女犯们都很乖巧,主动的把嘴巴张得大大的。

两名行刑手配合,一个用手托着女犯们的后脑,一个从前面把毛巾用力塞进嘴里,外面再加绑一道绳子固定后,在脑后打结。

只有枪决组稍微不同,她们嘴里不是塞毛巾,而是那种特制的铁架子,正好把嘴完全撑开。

刑前培训时教官讲过,那是为了后脑射入的子弹能从嘴里穿出,让少女们最珍视的容貌不被子弹破坏。

除了凌迟组的6名女犯外,斩首,枪决和绞刑组的女犯都要做第三步预处理,由临时来帮忙的中年女犯志愿工作人员来完成。

因为无论枪决斩首还是绞刑,受刑部位都是在后脑和颈部,我们被反绑着双臂没法自己动手,那些中年的大姐们很细心的帮每个女犯把长发盘成发髻,固定在头顶上,保证颈部没有多余的头发披散。

我们斩首组的女犯还有第四步处理。

行刑手用专门的数字章,分别在我们的脸颊上和右乳房——我们的左乳房上在昨天进入刑场时都已经被打上了验明正身印——打上我们的行刑号,等会儿我们身首分离之后,头颅和身体不会搞错。

处理完毕的女犯被行刑手带出预处理间,来到外面的空地上集合。

熹微的晨光下,那里已经站好了四位陪刑少女。

她们同样是赤身裸体的五花大绑,少女们的秀发在晨风中微微飘拂,背后插的死刑牌又高又大。

四名少女背后的死刑牌上,分别写着“凌迟组”,

“斩首组”,

“枪决组”和“绞刑组”。

她们今天要担任导刑任务。

四个组的女犯们按各自的行刑号次序排在四名导刑少女后面,斩首组第一位是总组长赵雪艳,第二是斩首组组长欧阳婷,几十名组员依次排在后面,我作为副组长在最后押阵。

其他几个组也是组长在前,副组长押后,242名今天要处决的女犯,排成了长长的四列纵队。

一天一夜的严格捆绑使我们的手臂都已经失去一切感觉,484条暗紫色的手臂,被褐色的麻绳缠绕成了一段段的藕节型,高高的吊在白皙的肩背下,下身塞子塞住了阴道和肛门,使我们不由自主的流出一道道淫水,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淌下。

清晨的微风吹到我们的裸体上,丝丝凉意,但每个少女的心都火热的跳动着。

虽然我们被堵紧了嘴,但大家用目光互相鼓励着:如果有来生,我们还要当女犯,上刑场!主刑官威严的登上了主席台,用目光扫视了一下台下的242名被麻绳紧紧捆绑的裸体少女,发出口令:

“立正!”

“现在,各组检查人数。”

四名行刑手端着今天的“处决名单”,从最前面开始,一一核对着名单和每个女犯背后的死刑牌里插的“准刑证”。

向主刑官报告:

“斩首组核对无误!”

“凌迟组核对无误!”

“枪决组核对无误!”

“绞刑组核对无误!”

“现在,进入行刑区!”

总组长赵雪艳因为兴奋和激动早已迈不动脚步,两名行刑手架起了她的胳膊,一用力,她的双脚微微离开了地面。

她索性闭起眼睛,瘫软了全身,任由行刑手把她半拖半拎的把她架上了去行刑区的通路。

但是行刑手人数有限,大多数少女只好自己走路了。

每走一步,阴道塞和肛门塞就会摩擦着我们的敏感区,242名女犯走过,小道上滴滴撒满了少女们的淫液。

走过A刑区,昨晚上的火刑组六名女犯已经被牢牢捆绑在火刑柱上了。

她们身上的麻绳被换成了银白色的不锈钢铁链,嘴里堵满了毛巾。

1号刑柱上的组长丁玉英看到我们来了,远远的就向我们用充满笑意的目光和我招呼。

此时我们已经连说话也不能了,赵雪艳微微扭动上身,朝刑柱上的6名姐妹晃动了几下乳房算是回答。

队伍通过A区的时候暂停下来,随着行刑手“凌迟组,方月虹,张瑞兰,李莉,李剑霞,黄倩,陈海燕,出列!”

的命令,凌迟组的6名女犯碎步走出了队伍,早已等候在A区边上的12名行刑手大步向前,两人一个,架着她们的腋下,把她们推到A区的候刑位置上。

所谓的候刑位,其实就是面对着6根刑柱前的一片空地,上面用白粉画了6个圈。

凌迟组的6名少女每人一个圈,在行刑手的帮助下跪了下来,正好和绑在刑柱上的火刑组6名少女面对面。

其余的女犯们继续向前,大家都用目光向火刑和凌迟组的12名姐妹既是告别也是鼓励,发出只有死刑少女们才懂得的暗号:

“天堂里再见!”

终于进入B刑区了。

老远我们就看见B区前面6个行刑位,6名行刑手,端着闪亮的鬼头大刀,肃然立正在刑位上。

斩首组的少女们都被那6把鬼头大刀吸引住了目光,我们互相递了个眼神:

“等会我们就是被这6把大刀砍掉脑袋啊。”

赵雪艳,欧阳婷和最前面的4名少女被推上了行刑位。

其余的我们则在旁边的候刑位置里依次跪下。

从预处理间到行刑区这段路,是我们一生中最后一次用自己的双脚走路。

进入候刑区跪下后,行刑手把每个少女的双脚并拢在一起,脚镣的两个铁环本来用一根尺把长的铁链连接,现在把两个铁环直接扣在一起,使我们只能直挺挺的跪着。

——到此一刻,我们在人世间要做的事,就是等待处决了。

等一会从候刑区到刑台这点路,是不用我们自己走的,自然有行刑手把我们架上去了。

“当,当,当……”

行刑的钟声响了。

行刑位上的赵雪艳等六名姐妹转头朝我们望了一眼,最后的时刻到了。

随着行刑手的统一动作,闪亮的刀光过后,6颗少女的头颅带着血花,几乎同时飞溅起来……紧接着无头的躯体沉重的扑倒在地上,12条修长的玉腿抽搐,蹬动着……渐渐平息下来。

执行斩首的6名行刑手拾起刚才拔下的6块斩牌,抽出里面的《准刑证》,在“执行”一栏里签上自己的名字,交给监刑员收好。

尸体收集车早就停在B区边了,行刑手们把刑台上的6具无头女尸搬到尸体车上,整整齐齐的叠放好,6颗头颅则放进专门的收集筐里。

另外的行刑手则打开刑位边上的水龙,把血迹冲洗干净。

尸体被运走后,跪在候刑区里最前面的6名女犯被行刑手架着腋下,从地上拖起来,推到行刑位置……终于轮到我了。

副组长的我排在斩首组的最后一位。

行刑手大步过来,有力的大手架到了我的两侧腋下,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就觉得身体一轻,长跪着的双腿一阵酸麻,我索性也放松了全身,软软的瘫在两名行刑手的臂膀里,任由他们干净利索的把我架上了行刑位。

斩首组最后正好是6名少女,我们被依次推上了1号到6号刑位。

背后插了一天一夜的死刑牌被摘了下来,插到旁边专用的架子上。

沉重的斩牌一摘下,我觉得一阵松动,赶忙转头朝把我架上刑台的行刑手扭动身子“呜呜”的示意。

即使是这最后的几分钟,我也不愿意绑绳有一丝一毫的松动。

他会意的抽了抽我背后的麻绳,再次深深勒进我的肌肤。

抽紧绑绳,我深深吸了一口气,默念着刑前培训时讲过的《斩首刑受刑要领》:双膝并拢跪地,由行刑手捆绑双脚后,臀部坐在脚后跟,上身正直,不要左右歪斜,可以微微向前倾15度,低头,充分暴露后颈,眼睛看前方一米左右的地面,等候行刑手从后颈下刀……这个动作我已经练习了无数次,只要一跪下,就会习惯成自然的摆好受刑准备。

我偷眼朝旁边5号刑位的张秋红看看,没想到她也正在偷眼看我呢。

她眯笑着眼睛朝我微微晃了晃上身,原来她的乳头早就因为兴奋得高高挺着呢。

我也笑着朝她看看,再低头朝自己两腿间努努嘴,从预处理时那里的淫水就不断的在冒出来,几个小时都没停过,浸透了我的阴毛,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我们俩各自会心的一笑,转过头去,按照受刑要领,看着前方一米的地面,准备受刑。

行刑指挥员的口令想起来了:

“预备……行刑!”

虽然我低头眼睛看着前方的地面,但还是可以听到随着口令声,最旁边的1号刑位传来了清楚的“喀嚓”声,紧接着2号,3号,4号……我忍不住微微斜眼朝5号上看去,正好行刑手挥刀砍下,我只看见一道亮光闪过后,张秋红那颗22岁的青春头颅飞洒起来,带着一串血珠,滚落到刑台前的空地上,正好面向着我。

她的脸上似乎还带着一丝错愕,好像还不相信自己已经被斩首。

她无头的躯体上喷出老高的血泉,整个身体向前扑通的栽倒在地上。

行刑手的力量好像大了一点,她的躯体被带得翻滚了过来,两条被绑在一起的修长的玉腿在地上无力的蹬动了几下,葱白般脚趾微微绷直,挣扎了一下,随着她的躯体最后一阵痉挛,两腿间一股尸尿喷射出来,溅起几厘米高,终于一切平静下来。

我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张秋红被斩首的那一瞬间,虽然从被判处斩首开始,我就无数次的想象过斩首的场景,但那一刻的惊人的美艳还是使我看得入了迷,我呆呆的瞪着张秋红的无头尸体,一瞬间竟然忘了我也是被五花大绑的跪在刑台上,下一个被斩首的就是我了。

一阵微风吹过我的后颈,凉丝丝的,很舒服。

我忽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等我反应过来,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脸颊已经贴上了冰凉的水泥地。

那不是刑台前的水泥地吗?我还在奇怪的想:

“刚才我不是还跪在刑台上吗?怎么脸会突然贴到刑台前的水泥地上了?”

我努力睁开眼睛想看看自己的刑位,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具没有头颅的少女裸躯,她一时还保持着跪坐的姿势,鲜血正从她的头颈里喷出,她的乳房和乳头还高高挺立着,两腿间的阴毛上沾满了晶莹的淫水……那不是我的身体吗?一瞬间,无数疑问在我心里泛起:为什么我的身体还跪在刑台上,我的脸却贴着刑台前的地上?——“难道,我已经被斩首了???”

正午的阳光刺痛了我的眼睛,我觉得一阵眼花缭乱,

“难道,我已经被斩首了???”

——这成了我在人间最后的意识,随后就失去了一切知觉。

【完】附:姜晓艳女1984年10月生上海市人大学在读姜犯与其妹姜晓莹(另行判决)在2003年加入丁玉英犯罪集团,同年该集团主犯之一赵雪艳被捕后,姜犯与丁犯变本加厉,大肆从事网络卖淫和组织卖淫,网络SM,网络snuff等犯罪活动,先后导致其在读大学中7名女生死亡,3名残废的严重后果。

2005年5月在全国的“扫黄”中姜犯被逮捕,2005年6月以卖淫和组织卖淫罪被判处死刑。

2005年7-8月的女死刑犯刑前培训合格,经上级批准采用斩首处决。

2005年9月13日在血玫刑场正式行刑完毕。

摘自《血玫刑场女死刑档案》血玫刑场3——任丽琼的故事作者:丁玉英一正当行刑区里丁玉英等女犯被烈火吞没,姜晓艳等女犯们青春的头颅一颗颗滚落到草地上的时候,血玫刑场的办公室里正在召开总结会议。

作报告的是刑场场长苏文武:

“……2005年度秋季处决,自9月2日到13日,共处决女犯2884名,其中A类刑144名,其余为B类刑。未满18岁的特批死刑女犯2名,均为火刑处决。其余女犯年龄从18到32岁,来自全国29个省市自治区……”

报告完毕,坐在正中的会议主持人问道:

“行刑手们反映怎么样?”

苏场长答道:

“非常好。我场行刑人员普遍反映自从实行刑前培训制度以来,女犯们配合捆绑和处决的动作明显熟练,大大减轻了处决工作的强度。”

“很好,”主持人满意的笑笑,又向另一边转过头:

“于刑长,你那里呢?”

被称作“于刑长”的是一名30岁左右的明艳少妇,她是办公室里唯一的女性。

和其他人穿着笔挺的制服不同,她全身上下没有一丝一缕的衣物,赤裸的躯体洋溢着少妇特有的活力。

她的双腕和双脚踝上扣着闪亮的手铐和脚镣,不时发出清脆的哗啦响声。

听到主持人的发问,她微微考虑了一下,说:

“根据我们的刑前调查,女犯们基本都能积极配合处决工作,但是很多女犯对A类死刑名额过少有意见。特别是20岁以下的青少年女犯,大多都希望采用A类死刑处决。明年女性死刑年龄放宽到16岁,这样,现在全国各地积压的16到18岁,应该判处死刑的青少年女犯大约有三千多人。以血玫刑场现在的A类死刑执行能力,恐怕很难满足这些女孩子受刑的要求。”

“嗯,”主持人说:

“于刑长提出的问题,其实上面已经考虑到了。秋季处决完成后,血玫刑场就要进行改造,重点增加A类死刑的执行能力。死刑工作的硬件方面估计问题不大,现在担心的是软件方面,龙主任,你说呢?”

“龙主任”就是江南女死刑犯中转站站长龙飞天(见《血玫刑场1-丁玉英的故事》),他其实还兼任着国家行刑手培训中心主任。

他昨天把丁玉英等女犯捆绑送上刑车后,今天一早接到通知,也赶来参加会议了。

听到主持人的问话,他回答说:

“行刑手确实是个大问题。特别是A类死刑的行刑人员明显不足,如果有必要的话,建议重新培训一批行刑手。”

“你们的意见都很好,”听完了几个手下的汇报,主持人站起身来:

“现在宣布决定:血玫刑场改建工程即日开工,由苏文武场长担任建设总监。趁改建期间,培训一批新的行刑手。由龙飞天担任培训总教练,于广萍担任试刑长。”

“于广萍”就是于刑长的名字,她和苏文武,龙飞天三人同时站立起来,

“是!”

不过她又补充说:

“上届招募的试刑员大半都已经消耗,剩下的人不多了,都多次承担非死刑类试刑任务,身体破坏严重,已经难以承担培训新行刑手的要求……”

“这个没问题,我们已经和广电部门联系过了,从社会上招募一批新的女试刑员。”

主持人回答到。

二“唉!”

回到家里,我无聊的把手提包往床上一扔,静静的躺下,打开电视机,一边听着新闻,一边傻乎乎的看着天花板发呆。

高中毕业后,由于高考落榜,我只身来到这个开放的大城市谋生,在繁忙的打工生活之余,我却有着不为人知的小秘密。

电视里正在播放着今天的《法制新闻》:

“本台消息,血玫刑场秋季处决工作顺利结束,一批罪大恶极的女性犯罪分子伏法……”

听到这个消息,我“嗖”的一下从床上跳起来,赶紧仔细看新闻内容。

新闻里正放映着一批少女死囚们被押上刑车的镜头,她们一个个赤裸着青春的娇躯(当然,镜头上她们身体的敏感部位用“马赛克”处理过了),反剪着双臂,成披肩勒颈五花式捆绑的麻绳深深的勒进她们柔嫩的肌肤,把她们的双臂牢牢捆绑在身后,她们背后都插着高高的死刑牌,迫使她们抬头挺胸,镜头掠过她们脸上,是一张张充满了兴奋和满足的笑容,她们互相鼓励着,拖着闪亮的脚镣,在捆绑手的架持下鱼贯登上刑车车斗……《法制新闻》是我每期必看的节目,每当看到这类处决女犯的消息,我的身体就会发生奇妙的反应,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下身就会慢慢流出晶莹的液体,情不自禁的想象着自己就是那些少女死囚的一员……镜头后面是播音员的声音:

“本台消息,为严厉打击日益严重的青少年女性犯罪问题,自明年起,女性死刑最低年龄由现行的18岁下放到16岁……为严厉打击女性犯罪,培训女性死刑行刑人员的需要,现向社会公开招募一批女性试刑员。详情请参阅枪吧网站”正看到这里,我的手机响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少女的声音:

“丽琼姐,你看今天的法制新闻了吗?”

打电话的是我的好姐妹秦贞贞,和我一样,她也最喜欢看《法制新闻》。

我朝电话里啐了一口:

“小丫头,我正看呢。怎么,你又想和那些女孩子一样上刑场了吧?要上刑场,你得先杀人放火贩毒,你敢吗?”

我和秦贞贞都有一样的小秘密:喜欢上刑场。

我们常常躲在一起,学着电视里女犯的样子,脱光了衣服,互相把对方捆绑起来,然后一个跪在地上当死刑犯,另一个当行刑手,模拟枪决,随着行刑手嘴里“砰!”

的一声,死刑犯惨叫一声,扑倒在地上……然后我们嘻嘻哈哈的搂在一起笑作一团。

但是我们都不敢干那些杀人放火的事,当然也不可能真的上刑场了。

贞贞在电话那头嘻嘻笑了起来:

“丽琼姐,不用干那些事,我们也能上刑场啊。不信你看那个招募试刑员的广告了吗?……啊,还没看,那你快看看吧。我们一块儿报名好不好?”

放下电话,我打开电脑,按刚才电视里说的进入了枪吧网站,果然首页上就是“招聘试刑员”的广告,我赶紧点击“应募条件”栏,那里写着“女性,年龄18-26岁,高中以上文化,五官端正,身材匀称,热爱刑讯事业,自愿从事试刑工作……有意者请将简历和本人正面脸部报名照及全身泳装照各一张,寄送到招聘中心,地址滨海市……”

等等。

这些条件我和秦贞贞都符合,看来,我们的愿望真的能满足了!三按照招聘广告里的要求,我和秦贞贞把自己的简历,相片等资料寄了出去。

不到一个星期,回信来了,我们两个初选都合格,通知我们到设在市郊的招聘点去面试。

那个“招聘点”原来是市公安局的一个女子看守所,房子已经有点破败,我们向门口的警卫出示了面试通知书和自己的身份证,警卫把我们带到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已经有五六个和我们年龄相仿的女孩子等着了。

显然,和我们一样,她们也是来面试当试刑员的。

我们几个人互相会心的点点头算是招呼。

虽然素不相识,但是我们都有皎好的容貌和苗条的身材——当然,还有对刑场的渴望。

离面试时间还有十几分钟,

“吱轧”一声,办公室内侧里门打开了,走出来的是一名二十五六岁的青年女子,她一出来就吸引了我们惊奇的目光——原来她象我们在电视里看到的那些押赴刑场的女死囚们一样,一丝不挂的赤裸着身子,只是没有捆绑,而是在手腕和脚踝上戴着哗啦作响的镣铐。

看到我们的惊奇,她笑了笑:

“你们都是来应聘当试刑员的吧。我叫于婕,是试刑中心的一级试刑员,今天也是你们的副考官。没什么好奇怪的,按规定试刑员任何时候都不准穿衣服,而且必须上绑或者戴镣铐的。你们将来也一样。现在点名,叫到名字的请回答。”

“任丽琼!”

第一个叫到的就是我。

我赶紧回答“到!”

“秦贞贞”

“到!”

第二个是我的好姐妹。

接着那几个女孩子也被陆续叫到了名字:

“柳旭彤”

“到!”

“黄佳菲”

“到!”

“杨霞”

“到!”

“徐璐华”

“到!”

……“现在,请做好面试准备——脱光全部衣服和鞋袜,等叫到名字,就从这扇门进去。”

那个叫于婕的试刑员指了指她刚才走出来的地方。

柳旭彤有点迟疑:

“现在就要全脱光啊?”

“对。”

于婕毫不含糊的说,

“这是当试刑员第一步。”

9月的南方,天气还很热。

秦贞贞本来就没穿多少衣服,她又是个急性子,在于婕和柳旭彤说话的时间,她已经第一个脱光了。

她拉了拉柳旭彤的衣角,低声劝道:

“脱吧,等当了试刑员,总是要脱的。”

这时候房间里连我在内其他几个女孩子都已经脱得一丝不挂了,我们一起鼓励柳旭彤:

“对,脱吧,当试刑员这么胆小怎么行?”

受了大家的感染,柳旭彤微微一咬牙,伸手哧啦一声撕开了白色连衣裙的纽扣,轻柔的裙子滑落到地上,露出她修长颀美,洁白无暇的躯体。

她把手伸到背后,松开了乳罩的搭扣,一双丰满浑圆的乳房顿时暴露出来,粉红的乳头象含苞待放的玫瑰。

她又微微含羞的褪下了薄如蝉翼的三角内裤,两腿间的秘处显示在大家面前,那一丛黑色发亮的阴毛掩映着神秘的洞口,即使同是女人的我们也看得入了神。

秦贞贞羡慕地托着自己的乳房凑到柳旭彤的乳房前对比着,叫到:

“柳姐,你看你还不肯脱呢。没想到你的身材比我们都好呢……咦,柳姐你……”

顺着秦贞贞的手指,我们才发现,原来柳旭彤那浓密的阴毛从上竟然已经沾着亮晶晶的淫液。

柳旭彤被我们看得通红了脸:

“人家就是想当试刑员嘛……”

于婕出来给柳旭彤解围了:

“好了好了,时间到了,大家准备好吧。”

一屋子挤满了赤身裸体的少女,青春的芬芳散满在空气中。

这时候喇叭里叫了:

“一号,任丽琼请进!”

于婕朝我点点头:

“跟我来。”

四打开那扇门,通过长长的走廊,于婕带着我来到了面试房间。

房间不大,墙面已经有点破旧,没有窗户,只有一侧墙上离地近两米处的一个方形小洞,用铁栏杆封着。

尽管今天外面天气很好,但这么一个小洞投进来的光线还是很阴暗,全靠天花板上吊着一盏荧光灯来照明。

另两面的墙上,挂着铁链,麻绳,皮鞭和一些不知名的刑具。

最惊奇的是对着小窗的那一面墙上,离地两米多高钉着两个粗大的铁钉,一个青年女性被头下脚上脸朝里背朝外的贴着墙壁倒吊着,看不清她的容貌和实际年龄,一头长发披散开来倒拖在地上,双腿分开,成Y字型,脚踝上缠绕着几圈褐色的麻绳,系在那两根粗大的铁钉上,她的双臂被反剪在背后捆绑着,手臂已经微微显出青紫的颜色。

她的旁边,坐着一名二十来岁的青年男子,手里拿着一根竹鞭,轻轻晃动着。

天花板上还垂下了几个吊环,有的吊环上还挂着铁链,房间一侧,从天花板到地板,竖立着一根约10厘米粗细的木桩,上面斑斑驳驳的不是是血迹还是什么痕迹。

正中间放着一张大木桌,桌子后面坐着一位三十开外的少妇,那少妇和于婕一样,她也是一丝不挂,带着银光闪闪的手铐和脚镣。

桌子对面,放着一把椅子——显然,这就是我的座位了。

于婕示意我坐到那张椅子上,然后向那位少妇报告:

“于刑长,应聘女孩子来了。”

然后她转头朝我笑笑:

“任丽琼,别怕。先介绍一下,这位是刑讯中心的试刑长,于广萍,是今天的主考官。我刚才已经介绍过了,我是刑讯中心的一级试刑员,于婕。还有那两位,墙上的也是一级试刑员,也是今天的示范试刑员陶春泓,坐着的是行刑手张杰,我们三个是今天的副考官。”

于刑长抬头朝我和气的笑笑:

“别紧张,慢慢坐下。我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知道吗?”

“知道!”

我响亮的回答。

“很好,”于刑长满意的点点头,用戴着手铐的双手打开面前的记录本:

“你的姓名?”

“任丽琼。”

“年龄?”

“20岁。”

“哪里人?”

“江西省。”

“为什么要当试刑员?”

“我从小就最喜欢刑场和女犯,每次看见电影电视里女死刑犯五花大绑押赴刑场的时候,我就想象自己长大也要象她们一样上刑场。可是我不愿意干违法犯罪的事情,不能真的当女死刑犯。所以这次看到招募试刑员,我就来了。”

“哦,那你知道试刑员是干什么工作的吗?”

“知道,我看了招聘广告了。主要就是让行刑手在我们身上练习各种捆绑拷打和处决的技术,在我们身上熟练之后,他们才能真正去处决那些女死刑犯。”

“对。可是你要知道,这是一份非常艰苦的工作啊。你看,象我们一样,当了试刑员后,你们就要永远告别现在的生活,告别亲人和朋友,不管天气冷热,都不能穿任何衣服,每天不是手铐脚镣,就是绳捆索绑。还要经常让行刑手在我们身上练习皮鞭,竹板,夹棍,老虎凳等等,最后……一般最多两年以内,还要被绑赴刑场处死——那可是真的死刑,不是模拟的,也就是说,一旦当上试刑员,一般在这个世界上最多再过两年了……对了,阿婕,你让任丽琼看看你的身上。”

于婕答应了一声,来到我身边:

“你仔细看看我的身体。”

刚才心里多少有点紧张,我确实没仔细看于婕的身体,此时定睛一看,才发现她全身的肌肤上到处是新旧交错的伤痕,手腕和脚镣扣住的地方,已经摩出了淡淡的一圈老茧。

她给我解释说:

“这些伤痕,都是我当两年试刑员里留下的。你今后也会这样的,怕吗?”

我微微定了定神,坚决的说:

“不怕。”

于刑长接过了话头:

“真的不怕?”

“真的不怕!”

于刑长朝墙边转过了头:

“张杰,陶春泓,你们给任丽琼演示一个基本的鞭刑吧。”

那个叫张杰的行刑手站起身来,

“是!”

他随即挥舞起了手中的竹鞭,竹鞭在半空中划了个圆弧,随着“嗖——”的一声风响,紧接着是清脆的“啪”的一声,竹鞭准确的落到了倒吊在墙上的陶春泓光洁的大腿上,顿时暴起了一道紫色的印痕,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分外刺眼。

被倒吊着的陶春泓似乎嘴里塞着什么东西,发出了“呜”的一声闷哼,我看到她反绑着的双手十指痉挛了一下。

张杰一边抽着,一边给我解释说:

“鞭刑是最常用的刑讯方法,是每个行刑手的必修课,配合鞭刑当然也是试刑员们的基本功之一……”

他嘴里说着,手上丝毫没有放松,竹鞭左右交替着“嗖——啪,嗖——啪”地落到陶春泓的两侧大腿和屁股上,一鞭比一鞭更重。

陶春泓的屁股上开始是紫色的印痕,渐渐的就变成了鲜红的血痕,竹鞭落下,都带起一串飞溅的血珠。

她被脸朝墙壁倒吊着无法挣扎和躲闪,开始只是手指微微痉挛,后来就变成了每一鞭落下,她整个身体都会抽搐一次,嘴里不断发出含糊的“呜呜”哼声。

张杰一口气抽了二十鞭。

陶春泓的屁股上已经是血肉模糊,血水和汗水混合一起,顺着她的脊背缓缓流下,打湿了她披散的头发,一滴滴的滴落在墙边的地板上。

于刑长问我:

“这还是最基本的刑,当了试刑员,还要承担许多比这残酷百倍的酷刑的试刑任务,你愿意吗?”

我坚决的回答:

“我愿意。无论什么样的酷刑,还有死刑,我一定完成试刑任务。”

“那象这样的刑,你能试试吗?”

“能!”

“很好”,于刑长赞许的点点头,

“张杰,你给任丽琼也上20鞭,让她体验一下。于婕,你教她怎么配合捆绑。”

于婕把我从椅子上拉起来,让我走到旁边那根木柱旁边,指点着我:

“你背靠木柱站好,后脑,脊背,屁股,脚后跟四点靠紧木柱,双手向后,反抱木柱,手腕在后面交叉……对,就是这样。张杰,你来给她上绑。”

按照她的指点,我直挺挺的背靠木柱站好,张杰拿过了一捆麻绳,开始给我勒颈,披肩,缠臂,交手腕地上绑。

于婕在一旁不断地指点我配合张杰的捆绑动作:

“放松肌肉,抬手臂,露出下腋,呼气,放松胸部……对。”

虽然我还不懂得怎样配合捆绑,但张杰的捆绑技术非常熟练,不到两分钟,除了头部和手指还能转动外,我已经被严严实实的反绑在木柱上了。

绑好后的我想起从小在电影里看到的女地下党们受刑的镜头,就是这样反绑在木柱上,虽然我无数次想象过自己也被绑起来接受严刑拷打的镜头,但此刻梦幻般真的被牢牢绑起来的的时候,紧张和兴奋仍然使我心里咚咚直跳。

张杰换了一根黑色的牛皮鞭,随着他高高的举起皮鞭,我忘情的闭上了眼睛。

和刚才看到陶春泓受刑的情形一样,我听到皮鞭在空中划出令人颤抖又激奋的风声,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随着“噼啪”一声脆响,我感觉到左胸和左乳上象被烙铁烫了一样的一阵灼痛。

从少女时代起,这种感觉我早已期盼了许多年,我暗地也坚信自己一定能承受这种酷刑,但实际来到的时候仍然使我情不自禁的“啊”的惨叫起来。

我感觉到有人正在朝我的嘴里塞什么东西,睁开眼睛,原来是于婕正把毛巾朝我嘴里塞进去。

我朝她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顺从的张开了嘴巴,让她把一团毛巾几乎全塞进了我嘴里。

张杰的第二鞭又来了,这次是抽在右胸乳上,我清楚的看到皮鞭毫不留情的从我乳房上卷走了一层皮肉,鲜红的肌肉和血珠立刻冒了出来。

剧烈的疼痛使我忍不住全身抽搐起来,我拼命的摇着头,扭动着身子,企图躲避第三鞭的亲吻,但是我的身体被牢牢捆绑在刑柱上,根本没有丝毫活动的余地,只是把木柱挣扎得“嘎吱”响了一下,第三鞭仍然准确的落在我的腹部,我的眼前一阵漆黑,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第四鞭又落在我右侧大腿上,第五鞭滑过小腹,正落在我两腿之间最隐秘的那一丛阴毛里面,我只觉得眼前一阵金星乱冒,什么都看不见了,脑海里已经一片空白,数不清第几鞭,只有我的肉体机械的随着那一声声“嗖——啪”的响声,发出一阵阵痉挛……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忽然觉得头上一阵清凉,好像是天边的呼唤:

“任丽琼,怎么样?”

把我从昏昏沉沉中唤回了人间。

我晃了晃脑袋,把头发上湿漉漉的水珠甩掉,眼前是微笑的于婕。

看到她手里端着的水盆,我才回忆起来自己是在应聘试刑员,刚才我已经体验了鞭刑的感觉,看来最后是于婕用冷水把我泼醒的。

我略微喘息着,自己清醒了一下,坚决的说:

“我愿意承受这样的试刑任务,当一名勇敢的试刑员。”

于刑长赞许了一声,

“很好,面试完毕,张杰,于婕,你们把她绑到休息室去吧。”

五张杰把我从木柱上解下来,绑绳一松,受刑后全身无力的我几乎瘫软在地上,于刑长和于婕在两边同时扶住我的身体,张杰却重新披双肩拢二臂的把我反绑起来,绑了手臂还不算,他把我的两条腿也并拢,脚踝上牢牢缠绕了几圈麻绳,绑在一起。

我没有力气挣扎,干脆任由他摆布。

绑好后张杰和于婕一人架着我的一侧胳膊,把我拖到休息室里,一松手,任由我瘫倒在草席上,随后他们关上房门,走了。

躺了一会儿,我觉得气力渐渐有点恢复,神志也清醒了许多。

睁开眼我环视四周,原来“休息室”是一间和刚才的面试室差不多的房间,却连电灯也没有,只有从离地两米多高的小窗口里透进外面的一点光线,显得非常阴暗。

地下铺了草席,凉丝丝的,赤身裸体被捆绑了手脚的我就躺在草席上。

回忆起刚才的鞭刑,我赶紧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只见胸,乳,腹部,大腿上已经血痕纵横交错,仔细数数,正好20道。

啊,这不就是我日思夜想的“拷打”吗?仿佛梦幻一样,我已经受了一次拷打的体验了。

接着窗口的微光,我欣赏着自己身上的鞭痕,下身顿时又不安分起来,淫液控制不住的冒出来,打湿了阴毛。

想起皮鞭落到身上的感觉多么美好啊,我不禁有点埋怨自己,想捆绑想受刑想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真的受刑了,刚才为什么不要求多抽几鞭呢,最好象电影里一样,抽完皮鞭后再用烧红的烙铁对准我的乳房,

“哧——”那就太刺激啦。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休息室的门又被“吱轧”一声打开了,还是张杰和于婕,架着另一名少女进来,正是我的好妹妹秦贞贞!和我一样,她也是赤身裸体的被捆绑了手脚,身上也是纵横交错的二十道鞭痕。

她神志却很清醒,看见我惊喜的叫了起来:

“丽琼姐,你也在这里。啊,你也受了20鞭刑吧?”

分手不到一个小时,我们却象一年没见了一样亲热,秦贞贞唧唧呱呱的给我讲她面试的情形,于刑长怎么问,张杰和陶春泓怎么给她示范上刑,自己又是怎么体验鞭刑……和我的面试过程几乎一摸一样!没过多久,柳旭彤,黄佳菲,杨霞,徐璐华……今天来面试的女孩们一个接一个的被架进了休息室。

没有例外,所有的少女们身上都带了交错的鞭痕,反绑着手脚,被放到草席上仰面躺下。

最后进来是徐璐华。

和她一起进来的,却是刚才给我们示范的陶春泓,张杰和于婕把她架进来时,她身上已经没有一处完整的肌肤,从胸,乳,腹部,背部,大腿,小腿到处是鲜血淋漓的鞭痕。

原来每个少女面试时都由她演示鞭刑,七八个少女面试下来,她已经被抽了一百多鞭。

她鲜血淋漓的裸体没办法躺下,张杰只好把她手腕绑在一起吊在天花板垂下的铁钩上,两脚尖只是勉强能点地,整个血肉模糊的身子就晃悠晃悠的吊在休息室里。

六陶春泓被架进来时已经时黄昏时分了,很快,天就暗了下来,休息室里没有灯,天黑了就漆黑一片,只有接着小窗口投进来星光,我们可以影影绰绰的互相看见对方的身影。

第一次体验刑讯的我们又累又饿,很快就带着捆绑进入了梦乡。

当晨光再次洒进休息室的时候,门又被打开了。

于婕拖着哗啦作响的脚镣走进来,笑着问我们:

“休息一晚,恢复过来了吗?”

“恢复了。”

我们异口同声的回答。

“那好,跟我来。”

于婕给我们一一松开了绑绳,让我们可以站起来跟着她走。

临出门的时候,她回头朝仍然吊在天花板下的陶春泓交待了一句:

“春泓,你辛苦再在这里吊一会,等我和于刑长处理好这些女孩子的事就回来。”

回到昨天等待面试时的那间办公室,我们脱下的衣服一件不少仍然放在沙发上。

于刑长已经给我们准备了早餐:

“都饿了吧。早餐是免费的,吃完后,于婕会带你们去洗澡,洗完了暂时不要穿衣服,还是光着身子,9点到昨天的面试室集合,知道吗?”

“知道了。”

9点正,我们8名少女整整齐齐的排坐在昨天面试的房间里。

对面仍然坐着于广萍和张杰,于婕三名考官。

于广萍又开始点名了:

“任丽琼!”

“到!”

,我赶紧应声。

“你真的愿意从事试刑员工作吗?”

“愿意!”

“你愿意从此离开你的亲人和朋友,从此完全告别过去的生活吗?”

“愿意!”

“你愿意把自己的身体完全献给刑讯事业吗?”

“愿意!”

于广萍又向其他7名少女问了同样的问题,所有的女孩都做了肯定的回答。

“很好,根据你们的条件和表现,我宣布,你们8个女孩全部被录用为试刑员了!欢迎你们成为我们中的一员。”

时间仿佛停滞了一会儿,忽然8名女孩齐声欢呼起来:

“我们被录用啦……”

我们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热烈的互相拥抱着,欣喜的泪水挂在青春的笑脸上,我们用自己的乳房摩擦着对方的乳房,祝贺着自己的成功。

秦贞贞兴奋的和我抱作一团:

“丽琼姐,我们真的可以上刑场了?”

我笑着回答说:

“傻丫头,这还能假吗?今后我们再也不用看《法制新闻》来自己模拟了,我们可以真的上刑场了。”

秦贞贞又拉住了柳旭彤的手:

“柳姐,你看你已经是试刑员了。你还要穿衣服吗?”

柳旭彤也掩饰不住自己的兴奋:

“对啊,当了试刑员,再也不用穿衣服了。你看,昨天我还不肯脱呢,想起来真不好意思。”

她转身问于广萍:

“于刑长,今后,绑绳就是我们的衣服了,对吗?”

“对。”

于广萍也受了大家的感染:

“不过,你们还有最后几天要穿衣服。喏,这是你们的录用证明,你们凭这个证明,到派出所去注销户口。三天后,会有接刑车到你们家里来接你们的。等上了接刑车,你们就真的再也不用穿衣服了。”

七三天的时间很快,我抓紧时间,在这三天里先辞去了现在的工作,退掉了租用的住房,和同事好友们我只说要回老家去,又到派出所办理了户口迁移手续。

原来录用证明上盖着司法部的红印,证明我被录取为“国家工作人员”,可以无条件办理迁出手续的,至于我要迁到哪里,录用证明上写得很清楚“机密”,派出所也无权过问。

按照通知的时间,今天下午2点会有人来接我正式“上任”。

一点半,忙碌了三天的我静静的坐在房间里,环视着我居住了两年的小屋,憧憬着未来的生活,我仿佛已经看见了自己赤身裸体五花大绑着一步步走向刑场的情景,下身的淫水又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咚咚”,有人敲门:

“任丽琼小姐在吗?”

我从遐想中醒来,一看时间,一点五十五分,很准时。

打开房门,正是面试那天的张杰,还有另一个和他穿着同样制服的人我不认识。

张杰朝我笑了笑:

“准备好了吗?”

“好了。”

“那跟我走吧。”

我没有带任何东西——根据通知,当了试刑员后一切生活用品都由刑讯中心供应,只要空身一个人就可以了——其实我心里恨不得现在就把身上的衣服全剥光了,真正“无牵无挂”的去,但从家里到接刑车上,还是要通过走廊,胡同等,我只好再忍耐最后一会儿。

来到胡同口,果然有一俩大巴已经停在那里了。

粗看上去,和普通大巴完全一样,只是除了驾驶室,其余的车窗都被窗帘捂得严严实实。

上了车,张杰关上车门,却扭开了里面的另一扇门朝我指指:

“进去吧,她们都在等你呢。”

我疑惑的走进去一看,哇,原来里面早就坐着十几个少女,有我的好姐妹秦贞贞,还有和我一起面试的柳旭彤,徐璐华……还有几个女孩子我不认识。

她们都已经脱光了全身衣服,双手反背在后,铐着银光闪亮的手铐,脚踝上还带着一尺长的脚镣,哗啦哗啦的。

秦贞贞第一个欢喜的叫起来:

“丽琼姐,就缺你了。你看,这里都是录用的试刑员。”

于婕从少女丛中站起来,今天她的双手和大家一样被铐在了背后:

“任丽琼,你也来了。好了,这批录用的试刑员都到齐了。你还傻站着干什么,快脱衣服,让张杰给你上铐吧!”

秦贞贞也在一旁催我:

“丽琼姐,你已经是试刑员了,还不快脱衣服啊。”

我从愣神中反应过来,对啊,我已经是试刑员了,我再也不用穿衣服了!我把手指伸向上衣纽扣,不知是紧张还是激动,手指竟然有点不听使唤。

我一发狠,干脆抓住两边衣襟一用力,

“哧啦”一声,薄薄的上衣被撕作两半,我又快速褪下了胸罩,解开腰带,短裙自动滑落到脚跟,最后脱下三角内裤和丝袜,把20岁的娇媚躯体完全暴露出来。

看到我脱光衣服,张杰从我背后抓起我的手腕,

“咔哒”,

“咔哒”两声,我感觉到手腕上多了一道冰凉硬邦邦的东西,双手顿时就被固定在背后,不能自由活动了。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张杰有力的手掌又抓住了我的脚踝,

“咔哒”,一副崭新的脚镣把我的双脚扣在一起。

于婕看我上铐完了,和张杰一起点点头:

“开车吧。”

张杰答应一声,走出门去,

“砰”的一声关上门,可以清楚的听到他在外面“咔哒”的上了锁。

“嘟嘟”,接刑车启动了。

车厢里和外界完全隔开,我们看不见外面的情景,只觉得车身有节奏的晃动着,十几名裸体少女挤在车厢里,没有人知道开向何方,开了多久。

八接刑车终于停下了。

我听到外面有几个人的谈话声,不多久,车厢门被打开了。

张杰在外面招呼:

“于婕,你带新来的试刑员们下车吧。”

初次带上脚镣,我走路还不大习惯,好在车门旁边有人接着,扶着我的胳膊,我赤脚踏上了外面的土地。

天已经完全黑了,看来我们已经坐了五六小时的车了。

借着灯光,我发现接刑车停在一个被高墙包围的大院里,院子里有几幢高矮不一的小楼,所有的窗户上都焊着铁条,有的窗户里透出昏暗的灯光,远处还竖立着几处粗大的木桩,吊台等,其中一个吊台下似乎吊着一个裸体女子,她被双腕并拢绑在一起吊在半空,头发披散下来遮住了脸庞,脚踝上的铁镣垂下来,在夜风中微微晃动着发出“哗啦”的声音。

在于婕的指挥下,我们总共十六名新来的试刑少女排队鱼贯走进小楼里。

门口迎接我们的就是面试主考官,于广萍刑长,没有例外,她和那天一样,赤身裸体,戴着闪亮的镣铐。

“于刑长,来自滨海市的十六名新试刑员全部带到了。”

于婕向于广萍报告。

“嗯。于婕,你辛苦了。新来的试刑员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你先带她们去吃晚饭,洗澡,8点到大厅里集合。”

“是!”

于广萍好像想起了什么:

“对了,陶春泓在外面已经吊了一整天了。今晚正好是轮到你吊夜班,江宝正等着给你们两个换吊班呢。现在你就去替春泓吧。让她下来,带领新试刑员的事,你就交给她好了。”

“好啊。”

于婕愉快的答道,向于广萍身后另一个二十多岁,穿着制服的青年招呼说:

“江宝,我们走,你的吊绑技术进步了吧。今晚你可得把我吊得高点哦。”

两个人有说有笑着一起走了出去。

于广萍给我们十六个女孩子一一登记核对了身份。

登记刚结束,刚才的江宝已经和另一名光着身子的青年女子走进来了——正是那天给我们演示鞭刑的陶春泓。

她身上的鞭痕已经愈合结痂,手上虽然戴着手铐,但仍然可以看到手腕上深深的绳痕,两只手泛着骇人的青紫色。

看到她亲自面试的新试刑少女来了,她会意的笑笑:

“你们跟我来吧。”

看来于婕和她已经交接过了,由江宝给我们一一把双手改成了铐在身前,陶春泓带着我们吃饭,洗澡……8点,在陶春泓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了中心大厅。

大厅里没有椅子,只是铺着一张张一米见方的草席,陶春泓指挥着我们依次在草席上跪下,等候开会。

除了我们十六人外,陆续还进来好几批少女,她们都和我们一样光着身子,戴着手铐和脚镣,各自由一名略年长的青年女子带领着,依次进入大厅,在草席上一一跪下——我和秦贞贞,柳旭彤等人互相吐了吐舌头,看来,这批新试刑员还不止我们呢。

8点正,试刑长于广萍登上了大厅的主席台,她的左面,是张杰,江宝,还有很多我们不认识的男子;右面,是陶春泓和带其他少女进来的青年女子,连于广萍在内,大厅里所有的女性都是身无片缕,戴着哗啦作响的镣铐。

开会了,于广萍站起身来:

“我代表南方试刑集训点全体工作人员,欢迎新试刑姐妹们加入我们的队伍。”

“首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于广萍,今年30岁,是国家刑讯中心的首席试刑员,试刑长,负责所有试刑员的培训和管理。”

她微微笑了笑:

“我的年纪比你们都大,执行试刑工作时你们叫我于刑长,平时,叫我于大姐就可以了。”

“介绍一下我们这个集训点的其他工作人员,这位是集训主任,张杰;还有刘江宝,赵小文,丁力雄……都是国家认证行刑手,具有丰富的捆绑和行刑经验——包括死刑经验。”

“这边是你们的前辈,国家一级试刑员陶春泓,钟晓薇,陈舒佳……还有一位于婕,今天因为担任值班吊夜任务,就不来了。她们都是久经考验的试刑员,承担过多种酷刑试刑任务,在今后一个月里,主要由她们负责,教会你们基本受刑技能。”

“因为保密的关系,试刑员似乎是一个神秘的职业,每天的生活和工作就是被捆绑,被拷打,直到最后被处决。其实一点都不神秘,为了打击各种杀人贩毒卖淫甚至地下snuff俱乐部等女性恶性犯罪,死刑女犯越来越多。打击归打击,考虑到人道主义,还是尽可能满足死刑女犯们对处决的要求,需要培训一批技能熟练的行刑手。试刑员的任务,就是用自己的身体和生命,让行刑手们在自己身上练习出过硬的行刑本领,更好的处决死刑女犯,是一项光荣又有意义的工作。”

“试刑员的工作内容主要是:1,承担试刑任务,用自己的身体让行刑手练习各种捆绑拷打和处决的技术;2,练习各种捆绑和行刑方法的配合技能,并担任刑前培训的教官,把这些技能传授给死刑女犯,确保处决顺利进行;3,用自己的受刑感觉,评价新行刑手学员的各种行刑技术;4,开发新刑种时,用自己的受刑体验,评价新刑种的行刑效能。”

“试刑员待遇:1,所有吃住等生活用品均由所属刑讯单位承担,不需自己花费任何费用;2,试刑员由各刑讯单位提供免费宿舍;3,试刑工作中造成的身体伤害一律免费治疗,造成残废后免费疗养。4,未承担死刑试刑任务前,试刑员工资由各所属刑讯单位保管,承担死刑试刑后,累计工资转发给试刑员生前指定受理人;5,试刑员担任死刑试刑任务后,尸体由刑讯单位统一火化安葬在试刑员公墓,并授予烈士称号……”

“试刑员的工作纪律:1,试刑员不准穿任何衣物,任何时候都必须佩戴镣铐或接受捆绑;2,试刑员休息时必须居住在规定的宿舍,不准离开工作地点;3,试刑员实行严格保密管理,必须断绝包括父母在内一切社会关系,并不准与除行刑手和其他试刑员以外的任何人接触;4,试刑员应积极承担试刑,不准以任何理由拒绝上级分配的试刑任务;5,……”

“在这里的一个月集训期间内,你们将主要学习各种死刑和非死刑时使用的捆绑方法受绑技术。集训完成后,你们将成为正式试刑员,开赴刑讯中心,担任试刑任务……”

九夜深了,在陶春泓和刘江宝的带领下,我们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同一批招募的我和秦贞贞,柳旭彤,杨霞,徐璐华被分配在一间房里,陶春泓也和我们同住一间房。

我们6个人刚进去,随着“咣铛”一声,门被从外面上了锁。

房间不大,铺着6张柔软的草席,顶上一盏日光灯,发出柔和的白光。

窗口是用铁条封死的,从窗口看下去,大院里的吊架上真的吊着一名裸体女子,虽然院子里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她的面目,但看身材,就知道她正是今天“吊夜班”的于婕。

和我们刚来时看到的陶春泓不同,于婕的双手双脚被反剪着绑在一起,整个身体脸朝下四肢反背朝上的高高吊在吊架上,乳房垂在胸前晃荡着,成为全身的最低点,离地有近两米高。

初来乍到的我们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陶春泓和我们同住一间房,大家围着她七嘴八舌的问开了。

我想起了刚来时听到于婕和刘江宝一起出去的提到的“驷马攒蹄”,低声问陶春泓:

“陶教官,于教官现在吊的,是不是就叫“驷马攒蹄”啊?”

陶春泓似乎有点意外:

“哦,你懂得还不少啊。的确,这就是典型的驷马攒蹄式吊法。这种吊法的特点是全身重量集中在双腕和双脚踝上,加上手脚反吊,腰部反折,最适合于腰肢纤细的试刑员使用。”

这时候柳旭彤插话过来问:

“陶教官,什么叫“吊夜班”啊?”

“哦,因为这里不是刑讯中心,我们都是临时出差来的。为了防止出差期间试刑技术生疏,规定各位试刑员要轮流吊在外面的吊架上,每天早7点和晚7点各换一次人。担任晚上12小时吊刑任务的,就叫“吊夜班”。

今天白天我已经吊了一整天了,那就叫“吊日班”。

晚上轮到于婕,明天白天,就是于刑长亲自吊了。

“那,每个人都是这样“驷马攒蹄”吊吗?”

陶春泓笑了:

“那到不一定。我们有多种吊法,每个试刑员都可以选择最适合自己的吊法。象今天白天我吊的,就是最基本的正手吊。其他还有反手吊,倒吊,乳吊,半绞刑吊……这些内容,你们都要慢慢学的。对了,明天于刑长吊完后,她和其他教官还要到其他地方去招募新的试刑员,这里就留下我和于婕了。所以,从明天晚上的吊夜班开始,你们就要轮流上吊刑了。”

秦贞贞欢呼起来:

“哇,那陶教官你快给我们讲讲各种吊刑都是怎么回事吧。”

“对啊对啊,快给我们讲讲吧。”

房间里的其他4个新试刑少女都要求着。

……夜深了,可是我们谁也睡不着,每个人都在憧憬着未来的试刑生活,麻绳,皮鞭,烙铁……枪决,斩首,绞刑,炮烙……,这些梦想了许多年的情形很快就要在我们身上变成现实。

静谧的夜风里,一颗颗青春少女的心在跳动着,期待着……早晨7点半,随着哗啦的铁锁声,张杰准时来给我们开门。

和张杰一起进来的还有于婕。

虽然被吊了一整晚,除了手腕上的绳痕,她好像看不出明显的有疲劳。

反倒是她看见我们的脸色,先和我们说笑起来:

“你们晚上都没好好睡吧。呵呵,当初我刚当试刑员的第一晚,也是兴奋得睡不着呢。没关系,时间长了就好了。”

秦贞贞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于教官,你吊一晚了不累吗?”

陶春泓先替于婕回答了:

“傻丫头,于教官吊着也能睡觉呢。”

“啊?”

秦贞贞更是吃惊的吐出了舌头。

“对。”

于婕说:

“这也是试刑员的基本功之一。只要你们好好练习,很快你们也能做到的。”

吃过早饭,我们一起来到院子里集合。

果然,于广萍已经被吊在吊架上了。

和于婕和陶春泓都不一样,于广萍的双臂被反绑在身后,双脚也并拢了牢牢绑在一起。

两根粗糙的麻绳深深缠住她丰满的双乳根部,绕了好几圈,她全身的重量便都系在这两个麻绳上吊在半空,把乳房勒成了暗红色象气球一样鼓鼓涨了起来。

——这就是晚上陶春泓给我们讲过的“乳吊”了。

看到我们来了,她在吊架上招呼着:

“于婕,春泓。今天我吊白天,教练新试刑员的任务,就交给你们啦。”

“是。”

今天第一课的内容是“五花大绑的受绑要领和规范”,还是由于婕讲解,陶春泓,张杰和刘江宝担任示范捆绑。

“五花大绑是历史悠久的中国传统捆绑方式,也是现在最基本的捆绑,无论在平时关押,长途押送,预备刑和最后处决时,五花大绑都有极为广泛的应用。根据使用场合的不同,五花大绑可以细分成许多种不同的方式,其中双披肩勒颈式五花,是国家规定的女死刑犯上刑场时的标准捆绑。练好五花大绑,是试刑员的第一课。现在由陶教官给你们示范。张杰,刘江宝,你们给春泓上个基本的小披肩正五花吧。”

……十一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了。

顺利结束了集中培训,今天,我们就要开赴刑讯中心,正式承担试刑任务了。

清晨,大院里早早的停好了两辆大客车,和我们初来时坐的接刑车一样,除了驾驶室外,所有的车窗都蒙得严严实实的。

刑讯中心离集训地很远,于婕和陶春泓早告诉我们今天要押长途。

根据规定,试刑员长途转场是要上五花大绑的,一大早几十名试刑员排着整齐的的队伍,由张杰,刘江宝等几名捆绑手挨个给每个试刑员上绑。

经过一个月的练习,我们的受绑动作都已经很熟练到位了,只要麻绳搭上后颈,就会条件反射的向后抬起手臂,露出两腋,等待麻绳穿过下腋缠绕手臂。

捆绑手和试刑少女们配合的行云流水,不大功夫,几十名少女都被上了标准的正五花捆绑。

两道麻绳从后颈披到两肩,穿过腋下,缠绕着少女们粉嫩的手臂,手腕在背后十字交叉捆绑着,被麻绳高高吊起,挂在后颈的绳套上。

最后,于婕和陶春泓也和我们一样,被五花大绑起来。

象初来那天一样,我们上车后坐进蒙得严严实实的后车厢,张杰在外面上了锁。

看不见外面的风景,不知道刑车开向何方,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

……“嘎吱”,接刑车终于停下了。

随着外面几声谈话声,车门打开了。

于婕一下车,立刻就被一名同样赤身裸体带着镣铐的青年女子叫住了:

“啊呀,于婕,你可回来了。于娟和于婷都准备好了,就等你了。”

于婕笑了:

“那两个小丫头现在在哪里啊?”

“她们等你不来,已经进死刑准备室了,现在大概都作完刑前准备了,你也快去吧。接新试刑员的事交给我们好了。”

我不解的问到:

“于教官,她叫你干什么去啊?”

于婕笑着回答道:

“明天就是新一届行刑手培训班的开学典礼了。所有的行刑手和试刑员都要到场的。典礼后,要由老试刑员给大家作死刑示范。我这次出差前,就已经定好了回来后担任死刑示范任务。还有我的两个妹妹,于娟和于婷,明天我们三个一起给你们示范死刑。”

“示范死刑?那,那是真的处死吗?”

“那还用问,我们当试刑员的,不就是盼着死刑的那一天吗?好在你们这一个月进步都很快,今后就看你们自己的了。”

十一第二天是个好天气。

刑讯中心正中的礼台上,搭起了大大的横幅“血玫刑场二期工程开工仪式暨2005年度刑讯培训班开学典礼”,主台上坐着好多人,于广萍和张杰也在主席台上,还有很多人我们都不认识。

和滨海市集训处一样,礼台下面的广场上,铺着一张张草席——但是比集训中心可多得多了。

新来的试刑少女们挨着个一个个整整齐齐的跪坐在草席上。

足足又好几百人。

今天是重要的典礼,与平时仅戴着简单的镣铐不同,一大清早,我们就由行刑手们依次上了正规的五花大绑。

从滨海市来的我们被安排在前排左侧,我跪在最左边,旁边依次是秦贞贞,柳旭彤,黄佳菲,杨霞,徐璐华等一起报名的少女。

离开会还有一会,柳旭彤和黄佳菲她们几个互相比着自己身上的绑绳,议论着给自己上绑的行刑手的捆绑技术。

在我们几个女孩子里,柳旭彤不仅乳房最丰满,下身淫水也最多,每次上五花大绑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的流出来,在集训时就常常被我们嘲笑,刚开始她还很不好意思,经过这段时间,现在她也不怕羞了,任由淫水顺着大腿流下,很快就打湿了阴毛,又打湿了身下的草席。

典礼开始了,主持典礼的,正是试刑长于广萍,和以前一样,她赤裸着身躯,戴着银白色的手铐和脚镣。

她一一介绍了刑场的几个主要负责人——场长苏文武,刑讯总教练龙飞天,老行刑手张杰,刘江宝,老试刑员陶春泓……和其他典礼一样,顺次是场长发言,刑讯教练发言,试刑员代表发言,行刑学员代表发言,,,,这一批试刑员有300人,都是18到24岁的少女,行刑学员则有30人,男女各半,男学员们和老试刑员一样穿灰色的制服。

15名女行刑学员年龄和试刑少女差不多,穿着和男行刑手不同的女式制服,黑色的皮制短胸衣裹住了她们高耸的胸乳,上下袒露着双肩和腰腹,黑色的皮短裤下露出丰满健美的大腿,脚蹬黑色的高根皮靴,英姿飒爽。

“今天的最后一项内容,死刑演示。由试刑员于婕,于娟,于婷共同演示。”

台下的几百名试刑少女都瞪大了眼睛,随着于广萍的话音,礼台后面的幕布被缓缓拉开,于婕和另两名少女早已跪在幕布后面了。

另两名少女比于婕还要年轻,她们赤裸着身躯,褐色粗糙的麻绳横勒过她们白皙的脖颈,迫使她们高高的抬起自己的头来,青春的面容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她们背后插着高高的木牌,分别写着“一级试刑员于婕火刑”

“一级试刑员于娟枪决”

“一级试刑员于婷斩首”,名字上都打着鲜红的叉叉。

她们的双臂都被反剪在背后,麻绳在她们柔嫩的手臂上缠绕着好几道,深深的勒进肌肤。

于婕身上从颈侧斜挂到两侧腋下的麻绳,把她的乳房勒得高高挺立起来——这就是我们集训时于婕讲过的披肩勒颈五花死刑绑。

于娟和于婷的两只乳房却都已经没有了,胸前只有碗口大的两块深红色的圆形伤疤,身上还布满了纵横交错的伤痕,分不清时皮鞭还是烙铁的痕迹,看得出来,她们都已经受过无数次严刑拷打了。

于广萍在给大家介绍着:

“首先由我场一级试刑员于婷演示斩首。于婷,今年20岁,从事试刑工作两年,先后担任过割乳,炮烙,老虎凳等多种试刑任务,大家可以看到她的裸体上基本已经没有完好的肌肤,乳房已经被割掉,是我场功勋试刑员之一。”

秦贞贞用身体朝我蹭了蹭,低声说:

“丽琼姐,你看她才20岁,已经当了两年试刑员了啊。”

我也低声回答:

“死丫头,那她也是18岁开始当试刑员,和你一样哦。”

话虽然这么说,我心里却微微一丝又是羡慕又是惆怅,你看人家20岁,已经受过这么多严刑拷打,今天就要上刑场处决了。

我也20岁,却刚刚开始当试刑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上刑场。

相比之下,我已经太晚了。

旁边的柳旭彤微微叹了口气:

“是啊,她才20岁就能享受死刑了。我都24岁了,唉……”

她低头看看自己胸前从绑绳的间隙里顽强挺立出来的丰满乳房,无可奈何的摇摇头。

秦贞贞嘻嘻的朝她笑笑:

“柳姐,我看你的乳房最好了。你想不想也和她一样割掉乳房啊?”

“去,去,去”柳旭彤被看破了心事:

“你才想割乳房呢。”

她定了定神,脸上却露出遐想的微笑:

“其实啊,我最喜欢的是烙铁烙乳房。你想,把我绑在木桩上,用烧红的烙铁对准乳房这么慢慢用力用力摁下去,兹兹……那声音多刺激啊。”

说着说着,她的下身又在冒淫水了。

秦贞贞又嘲笑她了:

“其实啊,柳姐,我看你下面老冒水的地方才该用烙铁好好烙一烙呢。”

柳旭彤又羞又气:

“你这个死贫嘴。要不是被绑着,我非揍你不可。不理你了。”

“不过,”她脸上又露出梦幻般的迷茫神色,

“你说的也对啊。要是用烧红的烙铁,往阴道,嗯,肛门里也行,这么慢慢捅进去……真的比烙乳房还刺激呢。”

这时候我打断了她们的谈话:

“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你看,上面要斩首了。”

于婷已经被两名行刑手架着胳膊提上了刑台,她端端正正的跪倒在刑台上,身体微微前倾着,低着头,把自己的后颈充分暴露了出来。

于广萍还在介绍:

“现在,于婷正式演示斩首。于婷,准备好了吗?”

于婷转过了头,虽然嘴里堵着毛巾,但她用目光朝行刑手点了点头,

“好啦,下刀吧。”

担任斩首任务的是我们在滨海集训中心见过的丁力雄。

看到于婷发出的信号,他高高的挥起手中的鬼头大刀,刀光好像阳光下的闪电,白光绕过的地方,于婷的脖子上鲜艳的血色迸现出来,她的头颅飞起好几尺高,血花从脖子里喷泉一样射出来,被阳光映成了五颜六色的虹彩。

随着沉重的“扑通”声,无头的腔子扑到在刑台上,头颅滚落在离腔子两三米远的地方。

丁力雄上前把于婷的头颅拎到手里,高高的举起来向观刑的几百名试刑少女展示着。

于婷的头颅上眼睛瞪得大大的,好像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头颅已经离开了身体。

工作人员清洗了刑台上的血迹,于婷的尸体被移到了早就旁边停好的运尸车上。

“下面,由一级试刑员于娟演示枪决。”

于广萍继续解说着。

“于娟是于婷的姐姐,今年22岁,担任试刑工作也两年。”

和于婷一样,于娟也被两名行刑手架到了刑台上跪下,她摆成了和刚才于婷一样的受刑姿势。

丁力雄站到于娟身后,把步枪枪口顶上了于娟的后脑勺,朝主持人于广萍递过了征询的目光。

于娟转头朝于广萍看了看,两名赤身裸体的女子会意的互相点点头。

于广萍抬起被拷着一起的双手朝丁力雄一挥:

“开始吧。”

“砰!”

震耳欲聋的枪声,把跪坐在台下的我们下了一大跳。

随着枪响,于娟的半个脑壳碎裂开来,破碎的颅骨和脑浆混合着纷乱的秀发飞散到空中,好像散过一阵血雾,她象被人从后面重重推了一把一样,一个趔趄,原先跪着的双腿猛然绷直了,使她的身体好像弹簧一样从地上蹦起了半尺高,被反绑在身后的双臂无法维持身体的平衡,她向前脸朝下“咚”地扑到在刑台上,修长的双腿虽然被并拢绑在一起,但仍然用脚背和脚趾顽强的刨动着刑台的地面,一下,两下,三下,,,,,牢牢绑住的双手十根纤细的手指在好像要拼命抓住什么东西一样虚抓着,一张一张的,然而手脚的动作都一下比一下软弱无力,终于最后不动了。

于广萍的声音把我从梦幻中拉了回来:

“最后,由特级试刑员,我场首席试刑员于婕演示火刑。于婕,26岁,和于娟,于婷是三姐妹,从事试刑工作四年,担任试刑教练员两年。今天演示的是中国传统特色的火刑——点天灯。”

于婕在两名行刑手的架持下站起身来,行刑手从旁边的木桶里拿出一卷卷用麻油浸透的纱布绷带,从于婕的脖子开始一圈圈的把她的裸体缠绕起来,一直绕到脚踝部,绕了一层还不够,又从脚踝开始一圈圈的反过来绕回到脖子,反复绕了有近十层,最后,还用几根铁链,在于婕的胸部,腰部,大腿和脚踝四处紧紧缠绕了四圈,把于婕的身体缠成了一个大粽子一样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

刑台旁边有一根高高的旗杆,缠绕完了,行刑手把一根铁钩的一头系上于婕的脚镣,另一头系在旗杆上垂下的铁链上。

随着行刑手转动绞盘,

“哗啦哗啦”的铁链响声中,于婕被慢慢的吊了起来,头下脚上,挂在了近十米高的旗杆顶端。

微风中于婕的身体晃动着,她的长发披散下来,缠在身体上的绷带一端长长的垂落到地上。

“点火!”

丁力雄点燃了垂下来的绷带一端,一团火苗顺着绷带急速上窜,

“蓬”的一声,于婕被麻油和绷带缠紧的身体象一个大火炬一样熊熊燃烧起来。

她在火光中剧烈扭动着身体,不断上下翻滚着,脑袋拼命的左右摆动着,虽然被毛巾堵住了嘴,却还是发出了声嘶力竭的嚎叫,一阵高过一阵,那团火炬随着她的身体的扭动在旗杆顶端不断的跳动闪烁着,铁链被挣的哗啦作响。

台下鸦雀无声,所以的试刑少女们都被这惊艳的一幕深深的吸引住了。

我和秦贞贞无数次玩过死刑游戏,直到现在,我才明白我们玩得是那么幼稚可笑。

真正的处决,美丽得远远超出我们得想象!我的下身又不安分起来,晶莹的淫水控制不住的往外冒。

此时此刻,我多么希望把自己的手指伸到下身那隐秘的敏感点,让自己得到充分的刺激和满足啊。

可是我的双臂被牢牢反绑着一动不能动,只能无可奈何的忍耐着。

我旁边的秦贞贞和柳旭彤都被兴奋涨红了脸,她们直愣愣的抬头盯着旗杆顶端在烈火中扭曲挣扎的于婕,轻轻喘息着,柳旭彤不安的扭动着身体,她的阴毛上沾满了Y液,闪烁着……旗杆顶上的于婕已经不再扭动,她的嚎叫也慢慢沉寂下去。

只有火苗在她的身体上跳动着,发出噼噼啵啵的爆裂声。

她的身体上冒出一股股青烟,整个刑场上弥漫着一股烤肉店里才有的香气,不时有一滴一滴的燃烧着的油从高处滴掉到地上,分不清是绷带上浸透的麻油还是于婕身上熬出的人油。

忽然我旁边“咕咚”一声,把我吓了一跳。

原来是柳旭彤晕倒在地上。

一名行刑手赶紧过来,紧跟着陶春泓也拖着脚镣碎步过来。

两人一起把柳旭彤搀扶起来,她秀丽的双目紧闭着,脸上还泛着红晕,从Y毛到两条大腿内侧一片湿漉漉的,分不清是尿水还是Y水。

我和秦贞贞都着急的问起来:

“柳姐怎么啦?”

陶春泓按了按柳旭彤的脉搏,微笑着说:

“不要紧。新来的试刑员经常有这类事。都是因为平时身体比较弱,加上初次看到死刑场面,过度兴奋和过度紧张,自己达到高潮——嗯,你们知道为什么试刑员参加这样的典礼时一定要反剪双臂五花大绑着吗?”

我和秦贞贞都茫然的摇了摇头。

“就是为了防止试刑员们看到这种场面,控制不住自己,用手去满足自己的生理需要。不过,虽然反绑着双臂,有些特别敏感的女孩子只要扭动两腿和下身,还是会达到高潮,甚至还不止一次。你们看——”,她指指柳旭彤两腿间那一片湿漉漉的地方,

“几次高潮连续来,又是这么连续几小时五花大绑的跪着,哪能不晕过去。没关系,休息一会就会好的。”

说完,她们把柳旭彤架了起来,拖回了宿舍。

十二下午,我们回到宿舍,柳旭彤已经苏醒了。

她身上的五花麻绳已经被松开,只用一副精致的不锈钢手铐,把双手铐在背后,脚上还是扣着闪亮的脚镣,斜躺在床上。

看见我们回来,不好意思的朝我们笑笑。

秦贞贞身上的五花绑还没解开,她一屁股坐到柳旭彤身边,用自己的身体朝柳旭彤身上蹭过去,还故意把头伸到柳旭彤两腿之间:

“嘻嘻,柳姐,你这里现在好了没有啊?”

柳旭彤赶紧把双腿缩起:

“去去去,就你死贫嘴。”

正在两名少女嘻嘻哈哈打闹的时候,门口又传来的陶春泓的声音:

“201室,柳旭彤,任丽琼!”

我赶紧叫住她们两个:

“别闹了。柳姐,好像在叫我们两个呢”我和柳旭彤一起走出房门,来到走廊上,从其他房间里还被叫出来好几名试刑少女,稀里哗啦的脚镣声回荡在走廊里。

看见我们到齐了,陶春泓宣布:

“你们都已经是合格的试刑员了,根据刑讯中心的安排,明天由你们承担第一次试刑任务,有信心吗?”

几百名试刑少女,第一次试刑任务就挑中了我们,这是多么令人兴奋的事啊。

我和柳旭彤互相递了个会意的眼神,十几名少女一起响亮的回答:

“是!”

其中一名试刑少女按捺不住的问道:

“陶指导,明天我们是试死刑吗?”

陶春泓笑了:

“看你急得,哪能这么快就试死刑。明天你们要试的是割乳刑。”

“割乳,就是把我们的乳房割掉吗?”

“对啊,”陶春泓回答道,

“割乳刑是处决前的预备刑之一,在青少年女死刑犯中很受欢迎的。你们的乳房条件都很好,很适合承担割乳试刑任务的。好了,现在,跟我到试刑预备室去吧。”

根据规定,担任试刑任务的前一天晚上,必须在专门的预备室过夜,做刑前准备。

这些内容在培训的时候我们都已经很熟悉了,清洗身体,排空大小便,由工作人员给我们上肛门和阴道塞。

反拷着双手的我们反正也不用动什么脑筋,完完全全由工作人员在我们身上做处理就是了……第二天清早,在陶春泓的带领下,我们总共16名试刑少女被带进了行刑室。

行刑室里分三排竖起了粗大的木柱,每排5根,还有一根木桩单独立在15根木桩之前,总共16根,昨天在开学典礼上见过的行刑教练龙飞天和30名行刑学员已经等在行刑室里了,在陶春泓的指挥下,16名少女在行刑室里排好了整齐的受刑队伍。

30名行刑学员麻利的站到了我们背后,每个试刑少女的背后都有一男一女两名行刑学员,男学员有力的大手和女学员温润的手掌一左一右的按在我们的后肩上,另一只手则分别牢牢握住了我们反拷在背后的双手腕。

陶春泓和龙飞天作了简单的试刑员交接手续,转头向试刑少女门问道:

“试刑员,准备好了吗?”

“好了”。

16名少女的声音充满了渴望。

龙飞天一挥手:

“各位学员,现在把试刑员送入行刑位置。”

行刑位置就是那16根木桩了。

随着龙飞天的命令,我背后的两名学员一起用力,带着脚镣的我没有防备,几乎一个趔趄,被推搡着来到最前面第一根木柱前。

割乳刑采用的是背靠木桩反绑的方式,在我第一天面试的时候就于婕就已经指导过这种捆绑的受绑要领了,经过培训后,我的受绑动作更加纯熟到位,后脑,背部,臀部,脚后跟四点贴紧木柱,放松肌肉,抬手臂,露出下腋,呼气,放松胸部……两名学员的捆绑技术也是行云流水,麻绳在他们手中好像有了灵性一样上下飞舞,我的身体和四肢不由自主的被收拢在木桩上越贴越紧,根据割乳刑的特点,胸前还被交叉斜绑了两道麻绳,乳房上下还各有一道麻绳固定,整个身体牢牢贴在木桩上,没有一丝一毫动弹的余地,最后,照例还用毛巾堵紧了我的嘴巴。

靠在木桩上,我任由学员手中的麻绳在我的裸体上飞舞缠绕,不时的做一些配合动作,想起第一天于婕给我面试的情形,好像就是昨天的事。

但她昨天已经被处决了,太精彩的点天灯火刑,什么时候我才能象她一样被处死呢?另外15名少女也一样被绑到了其他木桩上,柳旭彤被绑在了最前面的木桩,面朝着其他15名少女。

试刑室里弥漫着青春少女特有的体香,16名试刑少女,32只娇美的乳房,在纵横交错的麻绳约束下,更加顽强的挺立起来,在麻绳约束下少女们的微微喘息声洋溢在静悄悄的行刑室里,32只嫩红的乳头,随着少女们的喘息,上下轻轻摇曳着。

绑完后我背后的两名行刑学员站到了我面前,他们都是二十多岁年纪,男的英俊,女的飒爽。

从他们胸前的姓名牌,我知道那个男的叫何胜英,女的叫丁玉洁。

开始行刑了。

首先是教练龙飞天的示范。

他端起薄而锋利的尖刀一边来到柳旭彤面前,一边向学员们讲解着割乳刑的要领:

“乳房是女性身体最富魅力的部位之一,也是各种女性刑的重点施刑部位。根据调查,自从实行女死刑犯在正式处决前必须先接受预备刑的制度后,各种乳刑成为最受女死刑犯欢迎的预备刑之一。为充分满足女死刑犯的特有需要,体现对女死刑犯的特殊关爱,行刑手必须练好乳刑技术。”

并没有急着下刀,龙飞天继续讲解:

“由于割乳刑一次性的特点,为了让女犯们充分享受仅有一次机会的割乳性的快感,在正式割乳前,应当先给予适当的刺激,趁女犯们快感最强烈的时候才能下刀……”

说着,他轻轻捏起了柳旭彤含苞欲放的乳头,放在两只手指间抚弄着。

其实,不用他的抚弄,捆绑在木桩上柳旭彤早就忍耐不住了,她的两只丰满的乳房和乳头怒张着,在龙飞天讲解的时候,受刑的渴望使她目不转睛的盯着龙飞天手里的尖刀,被堵住的嘴里不时的发出祈求的呜呜声。

在龙飞天捏起她的乳头的同时,她再也无法坚持,随着一声长长的呻吟从毛巾缝里哼出,她的下身Y水和尿水冲破了Y道塞的封堵直泄出来,打湿了深深勒进那道隐秘的幽谷的丁字绳裤,顺着大腿流到了木桩前的地上。

看到柳旭彤进入忘情的兴奋状态,龙飞天一抬手,剔骨小刀从柳旭彤胸前无声无息的滑过,鲜血迸现出来,她左侧的乳头落到了龙飞天的手掌里。

没有等柳旭彤反应过来,闪亮的刀锋又从她右乳房上掠过,另一侧的乳头也被割了下来。

直到这时候柳旭彤的脸上才痛苦的扭曲起来,虽然被牢牢捆绑着,她的全身仍然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把木桩挣得“吱扭”一声摇晃。

旁边一名行刑助手上去,用纱布按住了柳旭彤流血的乳房。

龙飞天把手里两颗乳头放到旁边的瓷盘里,继续他的讲解:

“割乳刑的第一步是乳头,下一步是要割下整个乳房。由于全乳割下后胸前会有很大的伤疤,不利于正式处决时上绑,所以一般不用直接从乳房根部把全乳割下的方式,而是先以乳头为中心,把乳皮剥开后,割掉乳房内组织,最后把乳皮缝合到胸前的方法。完整的剥下乳皮有一定难度,请大家注意观察了——”木桩上的柳旭彤似乎从刚才的痛苦和兴奋中清醒了一点,看到那把尖刀再次逼近自己胸前,她微微吸了一口气,虽然被绑着还是尽力的毅然挺高了自己残缺的乳房。

龙飞天先在柳旭彤的乳房上一横一竖的以乳头为中心割了个十字型,左手拿着镊子从割掉乳头的破口处掀起柳旭彤的乳皮,右手把尖锐的手术刀从缺口里伸了进去,两手配合着慢慢的把柳旭彤的乳皮从乳头向乳根分成四张整个掀起。

被剥了皮的乳房在行刑室灯光的照耀下,晶莹剔透,泛着迷人的光彩,不但旁边的行刑学员,连被绑在木桩上的我们都看得入了神。

让所有的学员看了剥皮后的乳房后,龙飞天用另一把稍大的手术刀,贴着旭彤的胸壁,把她晶莹的乳房整个切了下来,最后又把那四片乳皮按原样贴回胸壁上,还用手术针线细致的缝合起来。

整个剥皮的过程中柳旭彤都半闭着眼睛,只有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才从嘴里发出一声低微的呻吟。

她脸上和全身的肌肉随着龙飞天的动作不断抽搐痉挛着,可是她被绑得那么严实,无论她怎么挣扎,除了可以一阵阵的绷直了秀美的脚趾外,再也无法躲开那把锋利的手术刀在她的乳房上迤逦前进。

只有她的两腿间不断涌出的淫水和尿水,才显出她现在虽然是在极度的痛苦中,但也是在极度的兴奋中!最后,随着她整个乳房从胸壁上落下,柳旭彤全身发出最后一次剧烈的痉挛,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脑袋无力的低垂到胸前,再也不动了。

该轮到其他15名试刑少女了。

我们互相用目光鼓励着:一定要配合好受刑!看着柳旭彤受刑的全过程,我已经被兴奋和激动冲得满脸晕红,最后柳旭彤是怎么被解开绑绳抬回休息室的,根本没看清。

昏昏沉沉中只觉得下身一次又一次的冲动,记不清喷出了几次Y水和尿水。

朦胧中我觉得一只温润柔软的手捧起了我的乳头,我微微睁开眼睛,是我面前那个女行刑学员丁玉洁,她正把我的乳头捏在她的手指里。

虽然同是女性,但她轻柔的爱抚还是使我的乳头再一次高高竖立起来,还没等我发出兴奋的呻吟,我只觉得乳头上一片冰凉,在我微微愣一愣神的当口,那片冰凉已经转成了一阵刺骨的剧痛,我拼命想忍住,但还是情不自禁的要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可是从我嘴里吐出的,只是一阵“呜呜”的含糊的哼声。

我赶紧想用手去捂住胸前那一点发出剧痛的伤口,可是我抬手时,那一道道紧紧缠绕在身上和手臂上的麻绳再次勒痛我的肌肤,我这才想起我的双手是被牢牢反绑在木桩背后的。

一瞬间我好像清醒了,我明白了我没有逃避的余地,也不应该逃避。

我是一名光荣的试刑员,这就是我的工作啊。

感谢塞满了嘴里的毛巾和紧绑在身上的麻绳,感谢我背后那根坚实的木桩,无论我怎么挣扎和叫喊,我根本不会有任何出声和挪动的余地。

现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木桩上挺直了身体,静静的任由那把锋利的小刀把我两只傲然的乳房从胸前割下!我不再试图忍耐,随着手术刀深入我的乳房,我开始尽情的挣扎,抽搐,叫喊,我可以听到自己嘴里发出的绝望的“呜呜”声,我背后的木桩在我的挣扎下吱扭吱扭的摇晃着。

泪水打湿了我的视线,我的耳朵里是一片少女们痛苦和兴奋交织着的呻吟声。

我不知道自己的乳房已经变成了什么样子,也不知道旁边的少女们在怎样的受刑。

只有受刑的本能,让我用最后一丝清醒,尽力挺高自己的乳房,完成自己的试刑使命!洁白的房间,洁白的纱布。

从昏迷中醒来,我发现自己躺在洁白的房间里。

定了定神,我好像想起了自己刚才是被绑在行刑室的木桩上,正在受割乳刑,却不知怎么现在躺到了这间洁白的房间里。

旁边一声少女的呻吟唤醒了我。

我转头一看,那不是柳旭彤吗?她胸前缠满了绷带,双手和双脚被成大字型铐在床头的铁架上。

我赶紧试着动了动手脚,发现自己也和柳旭彤一样,四仰八叉的被铐在铁床上,胸前和柳旭彤一样,缠满了绷带,但是绷带下我原先引以自傲的高耸胸部,却已经变得平平坦坦。

柳旭彤也醒了,她朝我笑了笑,努嘴指指自己的胸前。

“哗啦”一声,门被打开了,试刑长于广萍走了进来。

我和柳旭彤一起叫了起来:

“于刑长,我们的试刑任务完成得好吗?”

于广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你们都很好,都是优秀的试刑员。”

柳旭彤已经沉不住气了:

“于刑长,下一次我们什么时候受刑啊?我什么时候才能承担死刑的试刑任务啊?”

于广萍弯下了身子看了看柳旭彤胸前的绷带:

“你别急,先养好这次刑伤。今后还有好多刑要你们去一一试过来呢。”

刑讯中心的医疗条件很好,不多久我们16名割乳刑的少女都恢复了健康。

胸前虽然没有了傲人的丰乳,但缝合的伤疤却展示着我们更加骄傲的经历。

按照刑讯中心的规定,试刑员在不承担试刑任务时,每天也要有至少8小时是要反剪双臂上五花大绑,在规定的练功室里跪着以练习基本死刑受刑技术的。

每当和我们一起在练功室里跪着的其他试刑少女们用羡慕的眼光打量着我们的胸前,我们都会光荣的挺起不再丰满的胸膛,向她们讲述着我们那激动人心的受刑体会。

两个月后,我又被叫到了刑讯中心办公室。

看到试刑长于广萍,我急切的问道:

“于刑长,是不是有新的试刑任务?”

于广萍摇摇头:

“虽然不是试刑,但也是非常重要的任务。根据修改的刑法,明年开始女性死刑的最低年龄从18岁下降到16岁。根据这项变化,现在各地关押的16到18岁之间,应该判处死刑但不够死刑年龄的女犯,明年要全部处决。你们知道,女死刑犯必须先接受刑前培训,各种受绑受刑技术熟练了才能上刑场的。任丽琼,你是这批试刑员里受绑技术非常优秀的一个,你的下一个任务,就是担任女死刑犯刑前培训班的教练,把自己的受绑技术教给那些死刑女孩子。”

“那,贞贞和柳旭彤呢?”

我想起了我的两位好伙伴。

“秦贞贞马上就要承担非常重要的试刑任务。陶春泓因为多次受刑,身体破坏严重,作为试刑员要报废了,刑讯中心已经决定,柳旭彤接替陶春泓担任试刑指导员。所以她们都不去了。”

所谓试刑员“报废”,就是身体破坏严重不能继续承担试刑任务的试刑员,由行刑中心统一安排处决。

“是!”

我响亮的回答。

照老规矩,试刑员出差,要捆绑起来坐密封的接刑车。

这次和我搭档的是老相识,我第一次面试时认识的张杰。

他端着麻绳过来:

“丽琼,现在你是老资格了,想上个什么绑?”

“那还用问,当然披肩勒颈五花死刑绑!”

我甩了甩额角的长发,背过身去。

我的双手本来就是用手铐反拷在背后的,张杰给我打开了手铐,披肩拢臂,眨眼间就上了个标准的死刑五花式。

登上接刑车,随着车门咔哒一声在外面上锁,一片黑暗中,我怀着对新任务的憧憬上了路。

十三接刑车箱里垫着一块草席,虽然没有别人,赤身裸体的我还是很自觉的按照标准的受刑姿势端端正正的跪倒在了草席上。

颠簸了两三小时后,随着“吱钮”一声刹车象,接刑车停了下来。

门外传出张杰和其他人招呼的声音,很快,咣当的车门打开了,张杰在外面招呼:

“丽琼,下车吧。”

虽然五花大绑还戴着脚镣,但这几个月的试刑员工作,我已经能够很自如的不用搀扶就从跪姿站起身来,碎步跨出车门,张杰在外面扶了我一把。

来迎接我们的是一个二十出头,同样全裸着的少女,张杰给我们做着介绍:

“这位是试刑中心派来的刑前培训教练,任丽琼。”

“这位是常驻这里专职受刑教练,以前也是试刑中心的试刑员,金兰。你们两位认识一下吧。”

金兰双手也是反拷在背后,她刚想把双乳贴上我的胸前打招呼时,才发现我的乳房早没有了,不由得吃惊的叫起来:

“任教练,你已经受过割乳刑了?”

“呵呵,”张杰在一旁替我回答了,

“任丽琼可是这批试刑员里的佼佼者,不然怎么会派到这里来做教练呢?——好了,金兰,先带任教练去休息吧。”

我惦记着这次的任务,赶紧拦住了张杰:

“不急,反正天色还早,我们还是先去看看这批受刑学员吧。”

金兰露出了敬佩的目光:

“不愧是中心派来的教练。那我们就先去看看这批来受训的女死刑犯吧。”

知道今天有教练要来,那批女死刑犯们早就在练功房里跪成了一排,一眼望去,总共有25名女死囚,都是稚气未脱的少女,看上去还是中学生的样子。

我低头问前排那个一丝不挂戴着手铐和脚镣的少女:

“你叫什么名字,几岁啊?这次怎么被判的死刑啊?”

“我叫姜晓莹,16岁,因为办snuff俱乐部,被判了流氓罪和伤人致死罪,判的死刑。”

她羡慕的看着我身上纵横交错的五花绑绳,

“教练,你现在身上的就是上刑场用的五花大绑吧?”

我笑了笑,

“你懂得真多。喜欢五花大绑吗?”

“当然喜欢,”姜晓莹脸上露出憧憬的微笑,迫不及待的叽叽呱呱说起来了,

“任教练,你不知道吧,其实我已经受过一次刑前培训了,但是后来因为发现年龄不够才没有培训到底的。我有一个姐姐叫姜晓艳,和我一起被捕一起被判的死刑,去年已经被处决了,是斩首。我们还有一个大姐叫丁玉英,是去年的模范女死囚,后来是火刑处决的。玉英姐被绑在火刑柱上烧的时候,我就跪在刑场旁边给玉英做陪刑呢,太美了。这次,我也要争取火刑!”

“哦——”,我转头问其他死囚女孩:

“你喜欢什么死刑?你呢?还有你……”

少女们争先恐后的回答着:

“我也喜欢火刑。”

“火刑太土了,我喜欢炮烙刑。”

“我喜欢凌迟。”

“我喜欢活埋”……我点点头,鼓励她们说:

“嗯,这次血玫刑场已经扩建了。火刑和其他A类刑的名额增加很多,只要你们认真练习好怎样受绑和受刑,你们的要求一定会得到满足的。”

在少女们的一片欢呼中,金兰发话了:

“好了好了,别吵闹了。任教练今天刚刚到,还没好好休息呢。”

我拦住了金兰,

“没关系,既然大家受刑热情这么高,我看,趁我身上还没松绑,我们现在就给大家示范一下标准的披肩勒颈五花死刑绑的受绑要领吧。张杰,你说呢?”

张杰当然是举双手赞成。

我和金兰站上示范台,25名死囚少女围成了一圈,由我做示范,张杰把金兰的双手改拷在了身前,她用戴着手铐的双手,一边指点着我身上的绑绳,一边向死囚少女们讲解着五花大绑:

“任教练现在身上绑的,就是标准的双披肩勒颈五花死刑绑,是规定的女死刑犯上刑场时的标准捆绑方式。所谓双披肩,就是每侧肩膀上各披两道绑绳,一道穿同侧腋下,另一道穿对侧腋下,两肩穿对侧腋下的绑绳,在胸前有一处交叉,加上颈前横勒一道绑绳,就是勒颈式,五花,就是穿过腋下的绑绳缠绕双臂,上臂三圈,下臂两圈,合起来五道绳花,最后把双手腕在背后交叉捆绑。这种绑法如果简单些,去掉勒颈,或者只用单披肩,就是日常五花。从现在开始,你们除了吃饭等必要的活动可以戴手铐外,其余时间都要用日常五花反捆着。练好五花大绑,是当好女死囚的第一步……”

金兰讲解完后,轮到张杰给金兰上五花绑,我在旁边讲解受绑要领。

用目光扫了扫25名死囚少女,发现有几名少女还穿着胸罩和内裤,脚上还拖着凉鞋,我摆起了教练的威严:

“当女死囚怎么还能穿衣服鞋袜呢?记住,从死刑判决下达的时候起,你们就应该主动脱掉身上所有衣物——象我和金教练一样,除了绑绳外必须是一丝不挂,直到被处决为止,懂吗?”

几名少女吐了吐舌头,赶紧蹬掉了鞋子,把胸罩和内裤摘了下来——因为戴着镣铐,只能褪到手腕和脚踝处,张杰叫另一名捆绑手拿来了剪刀。

25具刚刚发育,尚未完全成熟的少女裸体围在我和金兰张杰三人周围,随着张杰手中的麻绳在金兰的裸体上飞舞,我一一给少女死囚们讲解着受绑的要点:

“五花可以以跪姿或者站姿受绑。开始上绑前,保持上身正直,低头以便麻绳披上后颈。麻绳披过后颈绕到肩膀前面时,应该尽量呼气让麻绳在胸廓最小时缠过胸部,这样可以防止因为呼吸引起绑绳松动,同时抬起双臂,露出两腋等待麻绳穿腋……”

练功房里弥漫着少女们青春的体香,每一个死囚少女都沉浸在对五花大绑的渴望中……十四正处于豆蔻年华的少女们理解能力都很好,再加上受刑的热情非常高,我这个教练当得十分轻松,原定四个月的培训,才三个半月,就把所有的受绑教程都讲完了。

这4个月里,除了吃饭和洗澡,少女们每时每刻都沉浸在各种捆绑中,甚至睡觉时,身上都披挂着绑绳。

张杰等捆绑手也是使出浑身解数,不断给少女们上各种各样的捆绑。

四个月后的一天,我和金兰正在练功房里给死刑少女们讲解受火刑时怎么才能配合行刑手把自己牢牢捆绑在刑柱上,我担任示范,正背靠着木桩由张杰给我上绑绳,只听得外面“嘟嘟”的车喇叭响,又一辆接刑车开了进来。

金兰好奇的丛窗户探出头去,随着她的一声欢呼,

“任教练,你看谁来了?”

哗啦哗啦的脚镣声响,一个反剪双臂捆绑着的少妇从门口碎步走了进来——正是试刑长于广萍。

陪同她一起来的,是老行刑手刘江宝。

四个月没见,虽然被绑在刑柱上,我还是情不自禁的叫起来:

“于刑长,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于广萍笑了:

“丽琼,我听行刑手们反映,你和金兰在这里的工作非常出色。今天特地来看看你们。死刑刑前培训班的教学任务都完成了吗?”

我背靠在在刑柱上挺了挺胸:

“报道于刑长,所有死刑刑前培训大纲里规定的受绑要领,都已经完整教授给了死刑学员,这批学员都很用功,我想她们现在已经具备了随时接受处决的条件,请于刑长检查。”

在于广萍进来的时候,25名死刑少女已经自觉的排好了队。

于刑长慢慢的从死刑少女们的队伍一头走到另一头,不时仔细低头看着少女们身上的绑绳,露出满意的笑容。

张杰拿来了这批少女的化名册:

“于刑长,你看看。”

于广萍瞄了一眼花名册,

“姜晓莹!”

“到!”

,随着清亮的回答,16岁的死刑少女姜晓莹站了出来。

“姜晓莹,你希望什么处决方式?”

“报告于刑长,我的志愿是火刑处决。”

“哦,那你知道怎样配合火刑捆绑吗?”

“知道。金教练和任教练已经教过我们了。”

于广萍转头和刘江宝对视了一眼,刘江宝接口说:

“那我要考考你,现在就要把你绑到刑柱上。看看你的受绑技术合不合格。张杰,把她身上的五花绑先松一松吧。”

张杰应了一声,伸手给姜晓莹解开了绑绳。

绑绳一松开,姜晓莹就拖着脚镣哗啦啦的走到我身旁的另一根刑柱边,很熟练的一个转身背靠刑柱站好,把双臂反抱着刑柱,仰头,挺胸,收腹,并拢双脚根,使自己的后脑,脊背,屁股,脚后跟四点牢牢贴在刑柱上:

“报告教练,我准备好了。请给我上绑吧。”

张杰端起褐色的麻绳,搭后颈,披两肩,缠双臂,,,,,按照标准刑柱绑法给姜晓莹上绑,晓莹也是自觉的随着张杰的动作,拢臂,收腹,挺膝,,,,不多一会,一个标准的传统刑柱式捆绑完成了。

麻绳深深勒进她柔嫩的肌肤,她的身体在刑柱上没有一丝活动的余地,只有胸前两只青春的乳房,从麻绳的间隙里挺立出来,随着呼吸,微微上下颤动着。

刘江宝上去,伸手指试了试松紧度,转头和于广萍满意的笑了笑。

随后,于广萍和刘江宝又随机的点了另几名死刑少女,试了其他各种捆绑。

所有少女的受绑动作都令两人非常满意。

一切完毕,于广萍站到了大家面前:

“根据今天的检查结果,现在,我宣布试刑中心的决定。”

尽管戴着脚镣,金兰还是自觉的立正了一下,我被绑在刑柱上,也用力挺了挺身子。

“2006年度春季死刑刑前培训班今天正式结业。25名学员经过培训,考核合格,准许接受处决。教练员金兰,任丽琼工作出色,即日起调回试刑中心,准备担任死刑试刑任务。”

“哇塞——”听到于刑长的宣布,我和金兰,还有25名死刑少女,齐声欢呼起来。

死刑少女们兴奋的互相摩擦着赤裸的身体,

“我们可以上刑场啦……”

金兰碎步走到我面前,用她的乳房用力蹭着我的身子:

“任教练,我们可以担任死刑试刑任务了”在欢呼声中,于广萍笑着招呼着捆绑手:

“好了,张杰,快把丽琼从刑柱上解下来吧。给她们两个上好五花大绑,我们该回试刑中心了。”

十五象来时一样,张杰把我和金兰反绑起来,和于广萍一起登上接刑车,回到了阔别四个月的试刑中心。

车门一开,于广萍第一个下车,我们在车内就听见车外行刑总教练龙飞天的声音:

“啊呀呀,于刑长,可把你盼回来了。试刑员带回来了吗?这一期行刑手培训班就快结束了,行刑手这几天加班练习处决技术,正愁试刑员不够用呢。”

我和金兰随着于刑长下车,于广萍转身超我俩努努嘴:

“龙教练,你看,这不是试刑员回来了吗?”

她朝金兰笑笑:

“金兰,按照试刑中心的安排,你回来就担任自由试刑任务。赶紧向龙教练报到吧。”

金兰碎步向前走到龙飞天面前:

“报告龙总教练,一级试刑员金兰今天回刑场报到。请龙教练给我分配试刑任务吧。”

龙飞天朝她的身体看了看,高兴的说:

“你的身体还没有严重破坏,这太好了。今天下午刚刚消耗掉两名试刑员,象你这样身体还完好的,一个人能顶两三个试刑员呢。”

他转身招呼身后两名行刑手:

“你们快把这位金兰试刑员带到自由试刑场地去绑起来吧。”

于广萍不满意了:

“龙教练,你也别太急了。金兰刚刚回来,还没休息一下呢。”

金兰却坚决的向前跨了一步,

“于刑长,没关系。试刑工作要紧,现在就把我绑到试刑练习场去吧。——反正,绑在刑架上也是一种休息的。”

于广萍点点头:

“那就辛苦你了。这几天行刑学员们都忙着准备结业考试,对于练习处决技术用的自由试刑员的需求量很大,——”她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

“绑到试刑场后,你盼望的那一刻,最多一两天内就会来到的。”

“是!”

金兰会意的答应了一声,任由两名行刑手架着她的胳膊,把她推向试刑场去了。

于广萍转头对我说:

“丽琼,你也离开中心四个月了,要不先回宿舍看看吧。”

“好啊”,我高兴的回答。

回到从滨海市一起应募来的我们的宿舍,四个月前住了6名试刑少女的房间里,却只剩下了柳旭彤一个。

看到我回来,戴着手拷和脚镣的柳旭彤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

不顾身上的绑绳还没有松开,我用赤裸的身体和她紧紧贴在一起,好久也不舍的分开。

我奇怪的问:

“柳姐,她们几个呢?”

柳旭彤哈哈笑了起来:

“傻丽琼,我们不是来当试刑员的吗?这4个多月里,黄佳菲,杨霞,徐璐华都已经承担了死刑试刑任务,被消耗掉啦!黄佳菲是凌迟,杨霞是剥皮刑,徐璐华昨天开始才担任自由试刑,今天下午大概也是剥皮。现在,你看——”她带我从封着铁栏杆的窗口向外望去,只见宿舍楼前的一片空地上,不知什么时候竖起了高高低低,各种式样的刑架,每根刑架上都牢牢绑着一名少女试刑员,一些行刑学员正围着试刑员,在她们血肉模糊的肉体上指指点点的研究着什么。

柳旭彤朝最边上努努嘴,

“你看,那根木桩上绑着的,就是徐璐华了。”

顺着她的指点,我看见最左侧旁边一根“人”字型的刑架上绑着一名血糊糊的试刑少女,——与其说是一名少女,不如说是一团血糊糊的肉块,她披散的长发遮住了脸庞,看不清她的面容,躯体背靠着刑架被反绑着,修长的双腿被分开绑在人字形刑架的那一撇一捺上,惊异的是她身体形态虽然还完整,但全身上下的皮肤都已经被剥掉了,被剥了皮的躯体还没有干燥,鲜红的肌肉和金黄色的脂肪在灯光下微微泛着闪光,看得出刚刚被剥皮不久,好像还没有完全断气。

那团肉块偶尔发出的一阵蠕动,提醒我那原是一名妙龄少女——我的室友,19岁的徐璐华。

紧邻着徐璐华边上的另一根“大”字形刑柱上,绑着的正是金兰。

刚刚被绑上去不久的金兰,是这片空地里所有绑在刑架上的少女中唯一一个身体完整的,她的嘴里已经被塞进了严严实实的毛巾,四肢张开被绑在大字形架上,几道银亮的铁链分别把她的手腕,双肩,脖子,腰部,大腿和脚踝牢牢固定在刑架上。

她的面前,几名行刑学员一边指点着她的身体商量着什么,一边正在点起一只燃烧火炉,在红彤彤的炉火的映照下,她脸上泛着满足的微笑,不时用嘴里的“呜呜”哼声和扭动身躯晃晃乳房的方式,和面前的行刑学员们示意交流着。

我想起了我最好的姐妹,赶紧问道:

“那,贞贞呢?她也已经被消耗了吗?”

“贞贞倒是还没被消耗掉。她担任的是其他试刑任务。现在在刑后医疗室里呢。对了,要不我们晚上去看看她?”

自从于婕陶春泓等老试刑员被消耗殆尽后,柳旭彤已经升任试刑指导员了,多少有点“权力”。

她从宿舍门的小窗口里叫来了在走廊里巡视的工作人员,打开房门,她回头告诉我稍等她一下,出去和工作人员说了些什么,随着一阵细细簌簌的麻绳翻动声,柳旭彤在门外叫我:

“丽琼,你也出来吧。”

工作人员为我打开房门,走出门外,柳旭彤已经被麻绳反绑起来了,她带着我穿过走廊,七转八弯的来到一扇厚重的大门前。

旁边的工作人员打开大门,柳旭彤带我“哗啦”的拖着脚镣走了进去。

房间不大,墙壁和地板都是光洁的瓷砖,在顶上的日光灯下泛着青白色的反光。

房间里没有人,只有一侧的墙边,树着一只大柜子,柜门成三横三纵的插着九只大抽屉似的东西。

看着我疑惑的目光,柳旭彤笑了笑,朝门口的工作人员打个招呼:

“请你把4号抽屉给我们打开一下,好吗?”

抽屉被缓缓打开了,我好奇的朝里一看,不由得“呀”的惊呼起来。

抽屉里躺着一个——准确应该说是“一截”少女,她双臂已经被从肩膀处卸掉了,肩头只有两处碗口大的伤疤,已经长出了新肉,愈合得很好。

她的双腿也被从髋关节处砍掉了,但还缠着厚厚的纱布,看得出,伤口还没愈合。

只有一截赤裸的躯体,安安稳稳的被放置在抽屉里垫着的毛巾上。

她的脖子上套着一个项圈,一条细铁链一头连着项圈,一头系在抽屉里的固定铁环上。

——还能是谁,当然是我最要好的姐妹秦贞贞!贞贞似乎刚才睡着了。

搬动抽屉的震动和顶上的灯光,才使她慢慢醒过来。

朦胧中她似乎看见了我,轻轻的惊呼起来:

“丽琼姐,是你吗?”

我赶紧回答:

“贞贞,是我啊。我已经回来了。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啊?这是什么刑的试刑任务啊?”

还没等贞贞回答,房门口想起了声音:

“贞贞担任的是截肢刑的任务。”

我和柳旭彤赶紧回头,原来不知什么时候,于广萍也来到了这里。

我不解的问道:

“什么是截肢刑呢?”

于广萍走进来给我解释说:

“你还记得你外出去当刑前培训教练时,我告诉你贞贞马上要承担重要试刑任务吗?那就是截肢刑了。根据不久前通过的改进女性死缓犯和无期犯关押方式的规定,为了减少关押女性死缓和无期犯时不必要的资源消耗,从明年开始,女性死缓和无期一律改用截去四肢后放入专用抽屉集中管理的方式,这样可以大大节约不必要的牢房场地的消耗。——你看这样截肢后放在抽屉里,不是比关在牢房里节约多了?这是一种刚刚开始的女性专用刑,我们考虑到贞贞各方面的表现优秀,特地派她承担这个新刑种的试刑任务啊。”

抽屉里的贞贞似乎有点不好意思:

“于刑长,别这样说。你看其他8名试刑姐妹,她们比我更出色呢。”

听了于刑长的话,我再次弯腰仔细看看抽屉里的贞贞:

“呀,贞贞,想不到你担任这样重要的试刑任务啊。姐姐真羡慕你呢。”

“可是,被截掉手脚,我再也不能享受捆绑了啊。”

贞贞脸上露出遗憾的神色,

“对了,丽琼姐,你这次回来,应该可以担任死刑试刑任务了吧。”

“对,丽琼这次回来后,很快就要担当死刑了。”

于刑长代替我回答道。

“太好了,丽琼姐,祝贺你。——可是,于刑长,我什么时候能被处死啊。你不是说截肢刑都是用于无期和死缓的女犯吗?那是不是我也要这样一直放在抽屉里啊。”

于广萍笑了:

“贞贞,不用急。你们只是试刑员,当然不会无限期这么放着。我们已经安排好了,等观察期过了之后,你就可以承担活体解剖了。”

“真的吗?那太好了。我和丽琼姐很快就可以在";那里";再见了。下辈子,我们还要当试刑员!”

“好了好了,贞贞,你还是休息吧。”

被截肢的贞贞躺在抽屉里,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用力朝我和柳旭彤,于广萍摇了摇头。

我知道,这是我和贞贞的最后的告别了,很快,我们都将担任死刑试刑任务,只有到天堂才能再见面了。

随着工作人员把抽屉插回柜子,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

于广萍对柳旭彤说:

“旭彤,你怎么忘了你明早的任务。我到你的房间看你不在,才追到这里来的。”

我好奇的问:

“柳姐明天有什么试刑任务啊?”

柳旭彤道:

“我明天是担任极限烙刑。这次有10名试刑员一起担任这个任务呢。”

“哇——”我惊呼起来:

“极限烙刑,就是那种行刑手用烙铁从我们身上——乳房,胸,腹,下阴,肛门,大腿,小腿,一处处按次序烙下来,看全部烙完后10个试刑员里还有几个没被烙死的刑法吗?这是最考验行刑手的烙刑技术的方法呢。也只有柳姐这样的优秀试刑员才配啊。”

停了一停,我不怀好意的笑笑,凑到她身边:

“柳姐,还记得当时典礼上我们开玩笑的话吗?那时候,你不是最想用烙铁插你那下面吗?这下,极限烙刑,肯定美死你。”

“去去去,”柳旭彤啐了我一口,

“你要是眼红,让给你去好了。”

“好了好了”边上于刑长正色说:

“丽琼,你自己回宿舍去吧。柳旭彤这就和我一起去刑前准备了。”

“是!”

我们两个齐声道。

十六第二天我休息,算是给即将承担死刑任务的试刑员的一项小小的优待。

白天一个人反拷双手呆在宿舍里,我只能无聊的从窗口张望着楼外的景色。

楼前那片空地上,很多行刑学员三五成群的围在被捆绑在各式刑架上的试刑少女们的周围,边讨论边在她们身上练习行刑技术。

学员们有的挥舞着皮鞭,

“嗖——啪,嗖——啪”的一下下狠狠抽在试刑少女们的裸体上,不时还停下手仔细查看鞭痕深浅,有的忙碌着准备着火炉里的烙铁。

最边上那根“人”字刑架上,昨天傍晚还被绑在上面的那团曾经名叫“徐璐华”的肉块已经被移走,新绑上去了另一名试刑少女,一男一女两名行刑学员站在她身前,女学员正弯腰仔细的掰开她的两腿,男学员则拿起烧红的烙铁,慢慢的从她的下身往上捅了进去,随着男学员的动作,那名试刑少女在刑架上拼命的晃动这脑袋。

旁边“大”字型的刑架上,还是昨天就被绑上去的金兰,也有两三名行刑学员各自端着闪亮的小刀,在她身上不知干着什么,我认出其中一名女学员正是那天在我身上学习割乳的丁玉洁。

和煦的阳光撒在空地上,映照着绑在刑架上试刑少女们一张张被痛苦和兴奋冲击得扭曲变形的脸庞,她们的裸体在刑架上不断挣扎抽搐着……临近傍晚的时候,随着走廊门口一阵脚步声,我的房间门被打开了。

两名工作人员抬着一副担架进来,担架上躺着的,正是柳旭彤。

昨天的柳旭彤,虽然被割掉了双乳,但皮肤仍然白皙光洁。

才一天不见,她整个身躯上已经几乎找不到完好的肌肤了。

密密麻麻的焦痕从她的胸腹,肩膀,手臂,大腿,小腿,一处连着一处,凹凹凸凸的。

两腿间的阴毛早已被燎光了,少女那神秘的入口处一团焦黑,黑色的焦痂下泛着暗红的血块和肉块,有的地方还冒着一丝的青烟,她整个身体上弥漫着焦糊的肉味,原先秀美的脸庞已经变了形,几乎认不出来了。

她长长睫毛下的双目紧紧闭着,除了微微的呼吸,看不出这还是一个活人,一名24岁的少女。

跟着进来的是于广萍,她赞叹着说:

“旭彤真是好样的。整个极限烙刑的过程继续了好几小时,中间不知昏迷了多少次,但每次用冷水把她泼醒后,她从来没退缩过,稍微神志清醒过来,她就会呜呜哼着要求行刑手继续在她身上烙,而且越烙她下身流的水越多,直到最后一次,用烙铁直接插进了她的阴道,才终于没能苏醒过来。这次10名担任极限烙刑的试刑员里,她是唯一一个坚持完毕全部烙刑程序没有断气的。太精彩了,我在这里好几年了,这么能挺刑的试刑员还是第一次看到。”

我焦急的问道:

“那,柳姐现在成了这个样子,今后怎么办呢?”

于广萍想想,说:

“旭彤的身体经过这次极限烙刑,肯定不能再派其他用处了。刑场里的自动炮烙机刚刚完工,调试炮烙机也需要试刑员,如果她没有断气的话,明天就让她担任这个任务吧。”

说着,那两名工作人员把柳旭彤从担架挪到了床上,和于广萍一起关上房门走了。

随着房门外“咔哒”落锁的声音,我赶紧凑到柳旭彤耳边:

“柳姐,柳姐……”

似乎听到了我的呼唤,柳旭彤微微“哼”了一声,但随即又昏迷过去。

整整一个晚上,除了偶尔轻微的哼声,柳旭彤就像一块烤熟的死肉,被随手仍在床上。

十七天光放亮,又迎来的新的一天。

一大早,于广萍,刘江宝和两名工作人员又打开房门走了进来。

我迎上去说:

“于刑长,今天是不是要柳姐上炮烙了?”

“对啊,”于广萍回答着,

“身体已经破坏的试刑员,不能再试其他刑了,但可以用来调试炮烙机,算是废物利用吧。旭彤昨晚怎么样啊?”

“有时有点哼声,但人从来没苏醒过。”

我回答完,转身又凑到柳旭彤身旁:

“柳姐,柳姐,你醒醒……”

柳旭彤没有哼声,也没有身体的蠕动。

我坐到她的床上,用身体推动她:

“柳姐……”

仍然没有反映。

她的脸上泛着死亡的青黑色,原先仅有的一丝呼吸也已经消失了。

不知什么时候,柳旭彤已经断了气。

于广萍叹了一口气,

“旭彤也走了,她一定走得很满足……啊呀,今天测试炮烙机需要的试刑员怎么办呢?”

听到于刑长略微焦急的声音,我从柳旭彤的尸体边站起身来:

“于刑长,让我上吧。”

“你?”

“让我上吧。从当试刑员的那天开始,我早就盼着死刑的日子了。柳姐现在也走了,贞贞已经被截肢了。我也不能落在她们后面。”

于广萍和刘江宝对视了一眼,刘江宝说:

“我看行。丽琼的表现一向很出色,我相信她能完成这次炮烙机测试任务。”

于广萍点了点头:

“那好。江宝,你给丽琼上绑绳吧。”

虽然我已经很熟悉那五花死刑绑,但只有今天,我才是真正要被捆绑起来去处决。

我坚决的一个转身,背对着刘江宝:

“刘指导,今天是我最后一次上五花大绑了。请你用最严实的捆绑方式,把我牢牢捆绑起来吧。”

打开了手铐,我的脖子后面感觉到了熟悉的麻绳披上后颈的滋味。

我默念了一遍早已烂熟的“五花死刑执行式捆绑受绑要领”,抬头,挺胸,抬起两腋……一切都井然有序,刘江宝今天的手法也特别沉重,麻绳几乎勒断了我的胳膊。

没有更多的话语,我心里砰砰直跳,只有一个念头“今天我终于要上死刑了,这是我最后一次被捆绑了,一定要配合绑好。”

随着刘江宝的麻绳在我身上缠绕,欲火渐渐的从我身体伸出腾起,一股股暖流冲击着我的下身,我开始忍不住发出迷醉的呻吟声……捆绑完毕,刘江宝还把一块沉重的死刑标牌从绑绳的缝隙里用力插到了我背后。

看着沉浸在兴奋和激动中的我,刘江宝和另一名工作人员会意的一左一右架起了我的胳膊,我在昏昏沉沉中,直觉得被架着七拐八弯的走了好长一段路。

随着于广萍一声“到了”,才把我从昏沉中唤醒过来。

走廊里亮着乳白色的灯光,两边分别有三扇沉重的铁门,上面分别标志着“炮烙室”

“烧烤室”

“蒸煮室”,每扇铁门旁边,还开着一扇大窗户,窗户上镶着厚厚的耐热玻璃,隔着玻璃,我可以看到炮烙室里面有三根裎亮的铜柱。

除了我之外,走廊里已经有8名试刑少女也被行刑手们架着胳膊排在三扇铁门前,她们背后的死刑牌上,分别写着“炮烙试刑”

“烧烤试刑”

“蒸煮试刑”的字样。

少女们的身上都已经伤痕累累,有的连站立的气力也没有了,只是靠两名行刑手架着,才没有瘫倒在地上。

相比之下,已经没有了乳房的我,身体还算最完整。

于广萍和那里的负责的行刑人员简单交接了一下:

“开始吧。”

厚重的铁门缓缓打开,我和另两名少女被推进了“炮烙室”。

行刑手架着我们分别靠到了那三根铜柱上,嘱咐我们按照刑柱捆绑法站好配合捆绑。

炮烙刑的捆绑和我熟悉的火刑刑柱捆绑法差不多,只是那三根铜柱比一般的刑柱粗得多。

捆绑对我们来讲都已经是条件反射,另两名试刑少女虽然已经多次试刑,身体虚弱得需要靠行刑手的架持才能行走,但一旦背靠到铜柱上,还是本能的摆好了受绑的准备姿势。

很快,我们三个少女都被细铁链牢牢背靠着铜柱绑上,照例,嘴里也被堵满了湿毛巾。

早已被欲火烧得燥热的身体贴上了冰凉的铜柱,才使我稍稍定下了神来,可以仔细打量着炮烙房里的一切。

炮烙房并不大,四面墙上都砌着红色的耐火砖,那扇镶着隔热玻璃的大窗户正对着三根铜柱,隔着玻璃窗口,我看见行刑手们在一个布满电钮的操作盘前忙碌着什么。

顶上的灯光,柔和的照耀在我们身上,我们面前的天花板上,各自伸出一个象洗澡的喷淋头似的东西,斜斜对着我们的脸上。

“咣当”,沉重的关门声,炮烙房里只剩下了我们三个被绑在铜柱上的裸体少女,我知道,炮烙刑马上就要开始了。

我和边上两名试刑少女互相递了个鼓励的眼光,

“加油,当个优秀试刑员!”

天花板上的扬声器里传出话音:

“试刑员注意,试刑员注意,现在正式开始行刑。”

我们三个齐刷刷朝着窗口眨眼示意,用我们急切盼望的目光告诉他们:

“开始吧。我们准备好了”随着“嘟”的一声信号,顶上明亮的灯光灭了。

只留下昏暗的长明灯,使我们三个试刑少女能隐隐约约看到对方。

“扑——”的一声轻响,从我背后铜柱里传了出来,和平时做饭时点燃煤气的声音一摸一样,紧跟着是微微嗤嗤的火苗声。

我知道,铜柱里的火已经点燃了,我马上就要被活活的烫死在这根铜柱上了!我的心猛烈的跳动起来,我试着挣扎一下身子,紧紧缠绕在我的裸体上的铁链使我没有任何松动余地,那熟悉的暖流再次从我的下身升起,我再也忍耐不住,随着长长的呻吟,我的下身淫水四溅。

迷蒙中我觉得背后的铜柱渐渐由冰凉转为温热,又由温热转为火热,火烫,,,,,铜柱肆意的把灼热的能量传递到我紧贴着铜柱的手臂,后背,臀部,大腿,小腿……剧烈的灼痛使我开始禁不住挣扎扭动起来,可是那深深嵌入我的裸体的铁链死死束缚着我……一动不能动的我试图发出声嘶力竭的惨叫,可是我的耳朵里只听到从我堵满毛巾的嘴里发出无助的“呜呜”哼声。

我不再试图忍耐,我开始疯狂的挣扎,疯狂的惨叫,然而一切都是徒劳……可是下身那一阵一阵的冲动,又是那样令我迷醉和满足,使我忍不住又用力把自己的肉体往铜柱上尽力靠紧,让那灼热的铜柱,快点把我烫透……炮烙房外的行刑手们透过玻璃窗口,可以看到三根通红的铜柱,三名赤裸的试刑少女在铜柱上竭力的扭动着,绝望的摆动着脑袋,Y水和尿水从她们下身射出,落在铜柱上,瞬间化为一阵水气……一阵清凉从我的头顶传来,我微微醒了醒神,原来天花板上那三个喷淋头正往我们脸上浇水。

微微清醒的我转头朝另两名少女看看,她们的身体上正腾起一阵阵的青烟,她们也尽力从扭曲的脸上朝我露出最后的微笑,我们用目光会意:

“加油!”

全身的灼痛再次使我陷入昏迷状态,我已经不知道挣扎,只是木然的任由铜柱把我的肉体烫得嗞嗞作响。

我拼命的呼唤自己:任丽琼,醒一醒,你不是天天盼着死刑吗。

现在这么刺激的死刑,你怎么能昏迷过去呢?快醒过来,好好享受这炮烙刑的刺激吧……我又想起了我的好朋友,贞贞现在在那个抽屉里睡得香甜吗?金兰现在在试什么刑?……可是,我觉得我的眼皮渐渐比铅快还沉,怎么张也张不开,眼前一阵阵的黑暗……我再也没能张开眼睛。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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