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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强奸女友作者:不详第一话很普通,我的初恋和初夜都发生在一个女友上。

如果没有读到下述事件,我只能给读者兄弟留个武大郎暗恋潘金莲的形象。

我所描述的事件发生在我的高中时代。

刚升入高中时,发现我们班女生特别漂亮,基本上可以说全年级同年龄段的美女都在我们班,连其他班的小男生也没事肇事的往我们班上跑。

至然本班也不会袖手旁观了,俗话说的好,肥水水不入外人田,班上男生绞尽脑汁终于将各大美女逐一搞定,只有我们的班长没人敢上。

多怕是知其不易,知难而退。

但这一切并不发生在我身上。

班长比我大几个月,长的自然是最为出众。

都说她的眉目最为诱人,有一种极为强烈的雌性,相书上说的内媚之相大概如此;而且她十分热情,对我们都一视同仁的关心爱护,像个大姐姐似的。

当然我们都被她管的服服帖帖的,不仅仅因为班长的美貌,只是为了得到班长大姐的一声轻呵淡指,刚开目的小男生当然没有女孩懂得多,但我那时侯就已经知道我想要和她作什么了。

王蕾对我相当的好,每次有什么事总是第一个告诉我,比如成绩公布了你第几第几,有好电影看了一起去么,家里的白兔下小了帮忙照料。

她老说我象她弟弟,但我知道她是独生女,父母都在深圳工作,只有一个外婆和她一起住。

她要我叫她王蕾,我也乐意当她的弟弟,毕竟这是个不错的职称。

而且我也很喜欢她。

她就坐在我后面一桌,我很喜欢蹲下来拾笔,因为可以看她的内裤,她喜欢穿红色的内裤,这是我多次观察的结论。

她经常在我背后写字让我猜,每每都被我猜错而变成一场欢乐。

有时我们还坐在一起讨论作业,而我却时常将手探入她的裙底,轻轻的偷偷的用指尖抚摩她的大腿,多数时候只是裙角。

我知道她让我摸的,因为几次我的动作都很大。

如果只是这样,我当然不会认为终身难忘,因为以上不过是青春期少男少女的冲动而已。

我不认为那是值得骄傲的资本,我喜欢王蕾,喜欢她的漂亮,喜欢她的气质,喜欢她的温柔,喜欢她的一切包括美丽的身体。

而我不会只拥有王蕾对我的好感而满足,而我更要在肉体和精神上征服她。

注意,是征服。

于是就有了下面这段故事。

憋了很久,看了很多部A带,手枪打了n次,我终于鼓起勇气,要强奸我的王蕾,就在这个星期六晚上。

王蕾的外婆不在家,去乡下。

王蕾要我去陪她。

我不知道她是否会留我过夜,但我是不会在天亮前走的,因为我今夜要强奸她。

王蕾家是独门独院的别墅,四周少有人家,如果王蕾要喊救命也没人能听到。

王蕾家的庭院很大,而且还立着一根电线杆,我喜欢立体强奸。

上帝呀,这一切都是在成全我。

王蕾开门的时候已经是晚上8点钟了,夏天的天黑晚这时也黑了。

王蕾穿了一条很薄的丝裤,大概是图家里方便穿的。

上身是短衫,衬着胸部鼓鼓的。

我不是个猥琐男,因为我进门后不会忘记关门,我不是个伪君子,所以我就是强奸也要直白白的说出来。

“王蕾,我要强奸你!”

她尚未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我已经冲到她的面前,一双有力的手直冲她饱满的胸口,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纤纤玉手来不及回师胸前,我已经将她的两个乳房恨恨的抓紧了,我的力气是如此的大,以至于将她的乳房抓扁了,拇指几乎处到了食指。

王蕾吃痛的发出一声惨叫,但很快就被我跟上的嘴封住了,我竭力用嘴唇咬住她的嘴,使她只能发出恩恩的呼声,但即便是声音再大,这地方也没人能听见,听见也不能怎样。

我趁她挣扎之隙,挺起一条腿,欺入她的两腿间,使力一提,起!王蕾的身体就悬空了,接着又就势被我推到了电线杆上,丰满的臀部紧压着电线杆,修长的大腿悬在空中不断的踢踏,但怎么也落不下来。

王蕾被我封住了嘴巴,可是眼睛睁着,初步反应过来后,她拼命的甩者头,双手使劲推在我的肩头,想挣脱我,呵呵,不要白费劲吧,我右手继续死抓着她的乳房,却腾出左手伸向了她的腰间,王蕾十分紧张,忙用手抓住自己的裤带,无奈她已经被我顶离了地面,只有脚尖那么一点点支着,而我却声东击西,不去解她的裤带,而是左手挤进了她的裤子里,极力一抓,满手都是,好肥厚的阴户!我啧啧的咽了口唾沫,王蕾终于找着机会挣开我的嘴唇,

“救命!!救……”

很快又被我封住了,左手也没闲着,伸进了她的内裤里,在肥厚的阴唇上使劲搓,来回的搓,我忽然感到嘴唇吃痛,扭开才发现王蕾满嘴鲜血,原来把我的嘴唇咬破了,

“妈的,有个性,我爱死你了!”

忍着疼,我握起左手虎口,在她阴户上狠命的拽了一把,连阴毛都拽落了十几根,王蕾这会疼的长叫一声:

“啊……”

我恨恨的盯者她,

“不要呀,救命,呜……”

,一个东西塞进了她的嘴,那是我预备的一条内裤。

这样,我顺利的完成了第一阶段战斗任务。

王蕾的手在我背上抓的真疼,但我顾不上了,使劲一扯,拉段了她的裤带,两手一外一内,麻利的扯下了她的裤子,王蕾越来越紧张,她呜呜的喊个不挺,可是在我的搓动下,却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受。

“不要紧张!啊姐”我淫笑着,三下五除二,扯光了她的上衣,抓起她的胸罩,往鼻子上一闻,好香!处子的幽香!哈哈,胸罩往天上一扔,饱满的胸膛映入眼帘了,那是一块尚未开垦的处女地呀!我张大嘴巴,咬了下去,王蕾嗷嗷的叫了起来,却又有莫名的兴奋,乳头渐渐红肿了起来,我明显感到她的阴户上湿漉漉的,左手摸的越来越爽,这带者点痛楚的爽中有着无尽的诱惑。

王蕾开始恍惚了,她其实并不很拒绝我,她怎么会拒绝我呢?毕竟我们相处过这么多时间,是有感情。

而且在我无意还是她有意间看到了她的内裤,我几次偷偷摸她的大腿,她只是狠狠盯我几下,嗔怒中甚至还带者点忿笑。

虽然如此,她也不愿意就这样失了身子呀,她的羞耻心涌了上来,又挣扎了起来。

“我叫你挣扎!”

我顺着她的乳沟,腹部往下吻最后重重的吻在了她的阴户上,王蕾“哦”的长叫一声,拼了命的摇晃,但在我强有力的烈艳红唇和出色的舌技攻击下,王蕾溃不成军,双腿有力无力的颤抖,也分不清是挣扎还是经挛。

我用嘴唇咬着她的阴户,用牙齿磨着她的阴毛,用舌头舔者她的阴唇和阴沟,阴豆。

王蕾的脸越来越绯红,乳房上都渗出了水,她的挣扎已是有气没力,双手本是抓我的后背,现在竟抚摩我的头发来。

她的十指在我的头发间战抖着,随着我每一次添进她的阴道里,她都痉挛的抓者我的头皮。

忽然一股热流冲出她的阴道,几乎喷了我一脸,王蕾轻轻呻吟了一声,我兴奋的用舌头重重的舔筮着,用嘴唇吮吸着,混合着唾沫一起咽下肚去,啧啧!真是琼浆玉液!我托着王蕾的肥臀,整个脸都埋进她的两腿间,舌头直成一条线在她的阴道中有力的进出。

王蕾则几乎放弃了,双手扶着我的头,十指嵌进我的头皮里;丰腻圆润的双腿蛇一样紧缠着我的脖子,下身前倾,以便更直接的接触我的攻击;头部略微后仰,轻暝双目,小巧的嘴巴里喃喃着,发出幸福的呻吟。

两个涨红的巨乳有节奏的震荡着,从粉颈到酥胸到圆臀,构成一道诱人的曲线,大概,爱神就是这样的吧。

呵呵,爱神,赐予我力量吧星星都一个个羞的眯上了眼。

第二话我终于恋恋不舍的离开她美妙的阴户,将她的的腿放下来,狠毒的盯着她,王蕾在我刀割似的目光下极不自在,她害怕的瞅着我,嘴角喃喃两声碎语。

月亮象个巫婆似的爬上来,电线杆的影子里我的面容阴森可怕,远方不知谁家的狼狗恢复野性的发出几声呜嚎。

王蕾死贴在电线杆上,几乎不能动了。

许多年以后,我想起那夜,仍然后怕,我每次问自己为什么,我却总是叹息:禽兽!我是拽着她的头发将她提起来的,紧紧贴在电线杆上,我喜欢用最刺激的立体式来破她的瓜。

王蕾只感觉一个热乎乎的硬物抵在下体,完了!她恐惧的闭上了眼,我也不客气的气沉丹田,照准玉门,狠命一送,一下子就没入了四分之一,整个龟头钻了进去。

虽然有不少爱液润滑,巨大的冲击力还是让王蕾浑身剧烈的战抖,她不由死死的抓住我的脖子,好久才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乎,犹如冤死的恶灵坟场上的哭唱。

我却顾不得怜香惜玉,动员了全身的气力暴充下体,鼓足了腰力扣关而入。

王蕾的阴道极为紧窄,大概只有一个指头那么宽,然而我五厘米粗的鸡吧坚决的进入,每一次都比上一次狠,每一次都让王蕾痛楚万分。

“救我!”

她竟然发出这种声音!我狂性大发,双手托着她的大腿,用力外扳。

处女膜倒挺坚韧的!我凝聚了全身的力气狠命往前一顶,只觉洞穿了什么,身体失去了受力凭借而向前靠去,将王蕾的双腿顶离了地面,王蕾这回没有喊声,却已经短时的休克过去了。

她的玉门关终于被我攻克了!我的鸡吧趁势长入,二十厘米的长度绝对够她受的了,我竭力向前,但还是有那么一截在外面。

看看她的身体全支撑在我的鸡吧上,我也有些吃疼,于是双手抱着她的腿放在腰间,鸡吧象一颗长钉将她钉在了光光的电线杆上。

关键的第二阶段作战任务胜利的完成了。

晚风吹来,微有凉意,王蕾终于恍恍悠悠醒了,她伏在我的肩膀上,下体火烤般的炽热,双腿每有神经脉冲都会生疼生疼的,

“天哪,我究竟是死了还是活着?妈妈……”

王蕾的泪如泉涌,湿了我的脖子。

我知道要安慰一下她了,转过头,轻轻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在她耳边细细的说:

“王蕾,好了,现在我们可以享受了!”

王蕾痛苦的点了点头。

我现在只好慢慢的将深处的鸡吧抽出来,抽出两厘米又回插一厘米,就是这样,王蕾也是疼的梨花带雨,娇容失色,我耐心的来回磨搓着,将她的处女膜一点一点的磨掉,殷红的血顺着鸡吧的出入渗了出来,聚成小细流,沿着她雪白的大腿流下来,化出美丽的痕迹,终于在她跷起的臀尖积聚,变成小血滴落下来。

时间渐渐流失,月亮也躲到黑云后面去了。

乌鸦骚动了一阵子又归于宁静,是的,宁静!王蕾竟不发出一点叫声!这怎么可以!我是强奸不是作爱!我的兽性逼迫我继续残忍的虐待她:干死你!我发怒的托起王蕾的大腿将她狠很的往电线杆上撞,每当弹起时鸡吧外抽,撞击时鸡吧前刺。

你竟然不叫,看我不干死你!我放下她的大腿,拎着她的脚踝,以插在她体内的鸡吧为轴,将她反转一百八十度,这样我就面对着她的背了。

我再次托起她的大腿,她的身体便往前倒去。

我知道她没有昏过去,因为她的双手紧紧抱住电线杆,我在后面猛刺,她的身体几乎是水平的了。

我几乎没用什么A带上的技巧着数,也不管什么九浅一深,八浅二深,只一味的猛冲猛打,在现在看来,太对不起王蕾的初夜了,只是那时我狂性发作,顾不了许多了。

我继续发狂的攻击着王蕾,当我感觉她的阴道正在收缩,鸡吧被紧紧的包着时,我知道她要泄了。

我放下她的腿,靠近了她双手绕过她的头发,在她胸前挤压,也在她耳边用舌头甜着。

“杰……”

我终于听到了王蕾嘶哑的声音,原来她已经喊哑了喉咙,

“杰……饶了我吧!……”

我感到王蕾的体内有一股热流冲出,泡的鸡吧爽唰了,但我并不想就射。

但看样子王蕾短时间内是不行了,也不再抽拉,保持这个姿势一边舔着她的脸庞。

好一阵,王蕾才无力的转过头,哀求到:

“杰,我是你的人了,你难道不能温柔点么?”

我无言可对,我怎么能那样对待我的王蕾呢?我后悔的连吻连吻,王蕾闭上了眼,任我在她的粉颈温柔的亲吻。

月亮悄悄移到了东面,看样子,王蕾是不能再来一次了,我的鸡吧却还鼓鼓的,憋的我难受死了,干脆,自己解决算了!然而,此时王蕾却温柔的睁开眼,天哪,原来王蕾睁眼的动作这么好看!憔悴而又不失尊严,微怒中含有关切,我几乎为之倾倒了,碎银似的月光透着头发的凌乱,映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我心中竟然涌起一丝圣洁,这就是我美丽的王蕾么?王蕾点点头,我刚想说些什么,她的手指捂住了我,用嘶哑的声音说:

“杰,王蕾的第一次是你的!是你的!”

王蕾说完,竟蹲了下来,直面我挺直的鸡吧,先吹了吹,张开嘴,一口将我的龟头吞了。

我一个寒蝉,双手楼住了王蕾的头,

“我的好王蕾!我爱死你了!”

我爱怜的抚摩着她的头发,面容。

由于将半个鸡吧吞进了口中,王蕾的脸鼓鼓的。

她用舌头来回舔着鸡吧的凹槽,用嘴唇磨搓着我的龟头,还用她那细细的小碎牙在我的马眼上极为轻轻的啃咬!王蕾的口技竟然这般好!看样子她平时也偷偷看过不少A带,现在正好实践了。

王蕾还会鼓起腮帮子吸,嘬着我爽的从天到地,上山入海似的,浑身3万6千个毛孔没有一处不舒坦。

终于我的腰里一酸,两腿发麻,便将鸡吧再送深一点,直卡在她的喉咙上,狂泻不止,都冲到她的胃里了,少许可能到了气管里,憋的她直咳嗽。

我赶紧抽出来,还有一点,便对着她的脸射了,满鼻子满眼都是,王蕾一个小呕,嘴角溢出一道白浆,煞是好看。

王蕾,我终于完完全全的强奸了你!虽然这次没有让你的子宫爆满,虽然没有让你温柔的体验,但你终于还是被我征服了王蕾还是没有留我过夜。

她说她要一个人静一静。

我没有强求,我已经达到了目的,我已经征服了王蕾。

王蕾要清静,我可以理解,毕竟她的第一次。

其实也是我的第一次。

第三话第二天是星期天,王蕾没有给我打电话。

我知道我可以等。

王蕾喜欢我,这是我知道的,王蕾会答复我的。

我甚至还计划了用什么方法向她道歉我的粗鲁和不宣而战。

第三天是星期一,王蕾没有来上课。

半晌我还没回过神来,望着身后空空的座位,我第一次感到失落。

可爱的光头老师叫了我好几次,我懒得理他,反正我也没听他说什么。

满脑子都是王蕾。

或许是王蕾生病了,或许就是那夜我出手太重,她伤到了。

放学后我匆匆赶到王蕾家。

一个大胡子男子问我找王蕾什么事,这是他新搬进的房子。

我还要问时,大胡子嘭的关上了门:

“她已经搬走了。”

王蕾你到哪去了?你为什么要搬走?是我太伤你了么?你为什么不留给我一个答复呀?王蕾,我想念你呀。

晚上,我没有吃多少饭。

我失神的看着院子里的桃树,那里有两只蜘蛛抱在一起。

一大一小,好象是一公一母。

哎,夏天,爱神支配的日子。

看书上说,母蜘蛛交配后要把跑不及的公蜘蛛吃掉。

不及时的公蜘蛛!?我又想到了王蕾。

假如我们都变成了蜘蛛,我宁愿让你吃掉,我就不会怕你离开!

“零……”

王蕾来电话了!我弹簧似的立起来,百米飞人般冲向电话。

“喂,王蕾么,你在……喂,小丽呀?”

我如同泄了气的皮球瘪了下来。

“杰”,电话里的小丽说,她的发音干干的,犹如没了准头的笛子,比王蕾柔柔的声音差多了,真不知她为什么是王蕾最好的女友。

“杰,你出来一下,如果你想知道你王蕾的消息。”

“什么?你在那里?”

小丽的声音怎么变得这么渴望呀?我几乎是跃出院子的。

回来时我注意到栅栏门没有曾经打开过。

“这是王蕾给你的信,你要知道的都在上面,自己看吧,我还有事。”

我没有觉察到小丽的离开,我发狂的撕开信封,上面涓涓的是王蕾的字:

“杰,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坐上了南下的火车……”

我的头“轰”的一声爆炸了。

热血直涌入大脑,排泄物却倒灌进了胃里。

王蕾去深圳干什么?她正值高一,还是班长,难道是旷课去游玩探亲么?她还会回来么?我迫不及待的读了下去。

“对不起。我事先不敢告诉你,是因为怕你难过。其实我是随着外婆一起搬家去深圳的,恐怕不会再回来了。那天夜晚,其实我是叫你来给我送行的。谁知你……一直以来,我都想把你当作我的好弟弟,因为你长得好象我早逝的弟弟。后来我才知道我无法控制自己,更无法控制你。我们都有美好的青春,都有自己必须跨过去的坎,都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我并不后悔跟你度过的那放纵而又缠绵的一夜。你也不要耿耿于怀。我本来就是想在别离之际解决我们之间的事,或许……我也无法真正把握住分寸。你的所做所为也正好给了我一个解脱,我可以坦坦诚诚的离开这座城市了。我相信你说的情话都是真心的,可是,你还是忘了我吧。既然分开就注定我们不会有结果的。生活不仅仅是爱和做爱那么简单。将来,你会找到一个比我更好的、全心全意对你的女孩子。只要你记住我对你说过的话。那就是:只有有上进心的能成就事业的男人,才能得到女人的尊敬和爱情。不过,我还是很高兴能认识你这样一个又聪明、又调皮、又可恶的小坏蛋弟弟。祝你幸福!你的王蕾”我的双膝一软,站立不稳的跌坐在石椅上。

仿佛有一把尖刀无情的划开了我的胸膛,让我的心沉了下去,一直沉到了脚底。

大脑似已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剩下一片空白。

令人绝望的空白!王蕾……王蕾走了……王蕾走了……永远的离开我了……我失神的嘟囔着,惨笑着,呆呆的立了许久,忽地撒开腿放足狂奔。

没有任何目的,只是在不停的跑。

如果能让心碎的痛苦随着汗水一起从体内蒸发出来,那我宁愿足不停步的就这样跑下去。

干涩的凉风迎面刮在我的脸上,偶尔有微黄的树叶打着旋儿落在肩头。

原来在不知不觉间,热情如火的夏日已经飘然远去,渐行渐近的是萧瑟沧桑的秋凉。

就在这所有诗人最爱吟诵感慨的季节里,我的初恋无声无息的夭折了。

她真的走了么?我不相信,绝不相信。

……是了,她一定是在跟我开玩笑,想作弄作弄我这个小色鬼。

去她家里找她,她一定在那里等我。

一定是这样。

——人常常会忍不住自己骗自己的。

——问题是,可以骗多久。

门,紧紧的、冷酷的锁着。

敲门,里面没有人。

再敲……我不得不痛苦的承认,这不是玩笑,是一个冷冰冰的事实。

我失魂落魄的茫然的停住了。

这是一个冷冰冰的事实,不是玩笑。

我不得不痛苦的承认。

王蕾,你好残忍啊,你怎么能招呼都不打,就悄然的远走他乡呢。

你把我看成什么?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呢?为什么又要和我携手同赴巫山,去享受那欲仙欲死的销魂滋味呢?在悲伤之中,我的心里又泛起了一股怒火,被抛弃的怒火。

这股火转眼间又凝聚成了无比强大的小宇宙,爆发着我的大脚猛的扬起,狠狠的踹在了旁边的一扇小门上,一下又一下的踹着。

仿佛要把所有的悲伤和绝望都发泄在这疯狂的动作中。

“你丫找死?”

大胡子怒不可赦的立在门口,犹如门神里的尉迟恭。

我瞄了院里一眼,那根瘦瘦的电线杆还在风中颤抖。

伊人的芳香却已随风而逝,正如错过的爱情一样,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我心灰意冷的转身离去。

“神经病?!”

嘭的砸上了大门。

大胡子,身后。

回想起与王蕾纵情欢愉时,曾痛恨时间太过匆匆。

恨不得停住时针,让我在她身边呆得更久。

想不到她南下后,我竟改变了对时间的感官。

仅仅才度过三天,就已让我觉得像是挨过了一个世纪……。

原来幸福总是让人觉得快乐时光的短暂。

正如痛苦总是令人感到失意人生的漫长。

就在这漫长中,青春年华转瞬即逝。

而在那短暂中,爱情变得地久天长。

原以为自己迷恋的是王蕾的爱情,就像我渴望征服王蕾的身体一样。

现在才更深的晓得,二者在我心中的分量,竟是有如此大的不同。

只可惜一切都太迟了、太迟了!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后记后来的日子,高二,高三,高四,高考,大一,大二,大三,日子一天一天的凋谢了。

我躺在宿舍的上铺看窗外树上的蜘蛛的时候,室友们聊着黄色笑话起劲,他们笑的好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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