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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林艳被带到客厅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林艳又穿上了她的白色套装,但没有被允许穿上内衣,丝织的白色西式套装使她身上的曲线凸凹有致。

林艳站在客厅中间,低着头,黑色的长发垂下遮住了半边脸,脸上透着幽幽的哀怨,摇摇欲坠的身躯让人感到楚楚可怜,但在她面前的五个男人是不会可怜她的,他们又准备开始对她进行新的折磨了。

“林队长,昨天一夜的服务还周到吧?感觉不错吧?”

龙野用嘲笑的语气问道。

“……”

林艳闭上眼睛,低头不语。

“大哥问你话呢!”

站在林艳身后的张彪抓住她的头发摇动着说。

“我已经是你们的奴隶了,你们不要再折磨我了,好不好?”

林艳说着又掉下了眼泪。

“你既然是我们的奴隶,奴隶就是需要折磨的,难道你不知道吗?”

周仁阴险地笑道。

“……”

林艳已经感到无话可说了,

“要怎么折磨我随便你们,我再怎么求你们都没有用,我只好认命了。”

林艳闭上眼睛,开始自暴自弃了。

“现在开始操练,你们警察都操练过吧?”

周仁残忍地说。

林艳听到他这么说感到羞愧极了,她的眼泪又忍不住流了下来。

“听我口令︰跪下!”

周仁学着警察教官的口气命令道,林艳只得跪下。

“站起来!”

“跪下!”

“趴在地上!”

“把屁股翘起来……像狗一样地摇。”

“在地上爬两圈。”

周仁像逗狗一样命令林艳做出各种屈辱的动作,其他人在一旁哈哈大笑。

林艳的双眼早已被泪水迷煳了,她屈辱得差点昏了过去。

“学狗叫!”

林艳在地上爬时周仁又命令道。

“汪……汪汪……”

林艳知道没法拒绝,只好屈辱地仰起头流泪学着狗叫。

“站起来!”

“蹲下!”

“把裤子脱下到膝盖处,然后开始小便!”

林艳又只好褪下裤子,像解手一样蹲下。

“对不起,饶了我吧,我解不出来。”

林艳蹲了一会就哀求道。

“解不出来就自己手淫,只要弄出水来就行。”

听到这样屈辱的要求,林艳一下就跪在地上,双手摀住脸痛哭起来。

“怎么,不愿意?去拿鞭子来!”

龙野恶狠狠地说。

“龙哥,不、不,主人,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是你们的女人,是你们的奴隶,我知道我错了,我对不起你们,我应该受折磨,但求求你们换一种方法折磨我吧!”

林艳已经饱尝过各种鞭子的折磨,她知道自己再也无法承受鞭子的折磨了,她恐惧得开始语无伦次了。

这时张彪已拿来了皮鞭,李军过来将林艳的上身按在地上,使林艳褪下一半裤子、佈满紫色瘀痕的雪白屁股高高翘起,张彪开始在林艳雪白的屁股上抽打。

皮鞭“嗖……嗖……”

地抽打在林艳雪白的屁股上,一条条鲜红的血痕又出现在林艳雪白的肌肤上,林艳被打得屁股乱抖,嘴里发出了痛苦的惨叫。

张彪挥舞着皮鞭,不仅在林艳的屁股上横着抽打,而且还顺着她的屁股沟抽打,当皮鞭的鞭梢打在林艳的肛门处时,林艳痛得差点跳了起来,李军放开了林艳时,她已痛得在地上打滚。

龙野见差不多了,就挥手示意张彪停手。

“怎么样,林队长,愿不愿意听话?”

龙野问道。

“我……我听、我听。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听你们的话就是了。”

林艳抬起佈满泪水的脸抽泣道。

“那么就按我刚才的要求开始做。”

“是!”

林艳只好跪在地上,解开胸前的衣扣露出雪白丰满的乳房,然后左手放在胸前开始揉搓自己的乳房,右手也摸住自己的阴部挖弄。

不一会,林艳的唿吸急促起来,接着她呻吟出声。

龙野等人看着她的动作目不转睛,王奎又忍不住拿出自己的阴茎揉搓起来。

林艳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浑身禁不住疯狂扭动,随着她的一声尖叫,她一下栽倒在地上,又一次昏迷过去。

(十四)高潮过后的林艳逐渐恢復了知觉,她用手缓缓地支撑起上半身,低垂着头,凌乱的长发披散在她的脸前,她默默地等待着更加羞耻的侮辱折磨。

“爽够了吧?给我站起来!”

龙野讥讽地命令道。

林艳只好艰难地爬起来,将裤子提起来穿好,并用手把衣襟掩住,低垂着头。

“抬起头来!”

龙野又命令道。

林艳缓缓地抬起了头,双眼紧闭,满脸都是泪水,被泪水和汗水打湿的头发丝沾在她美丽的脸上,使林艳显得十分的楚楚可怜。

“林小姐,我听说你以前在艺校学过跳舞的吧?”

周仁突然问。

“是的,我以前在艺校是学芭蕾舞的,后来因为跳舞时脚尖受了伤,就转了学才考上刑事侦查学院的。干什么?”

林艳对周仁突然问她这个感到莫名其妙。

“那好,你现在就跳个艳舞给我们看。”

周仁嘻皮笑脸地说。

“什么,跳艳舞?我不会。”

林艳大吃一惊。

“你不会跳?我想你应该知道不跳的后果。”

周仁冷冷地说,林艳又沉默不语了。

“嗖……啪!”

张彪一鞭又抽在林艳的背上,林艳“啊……”

地惊唿一声,被打得踉跄了一下,差点跌倒。

“别打……别打了,我……我跳,我跳就是了。”

林艳慌忙答应着。

这时李军已将一曲激烈的迪斯科音乐放起,林艳迟疑了一下,然后开始随着音乐扭动屁股、甩动长发跳起艳舞来。

林艳的身材婀娜多姿,动作妖娆优美,一个端庄的女人跳着淫荡的艳舞,有一种无法形容妖艳,龙野等人看得目瞪口呆,口水都流了出来。

林艳不断地跳着,随着音乐节奏的加快,她也疯狂地扭动,头发也疯狂地舞动着。

可恶的是龙野不许她停下来,她只要稍微迟缓一点,张彪的皮鞭就招唿过来。

林艳就这样一直不停地跳着,直到她体力不支昏倒在地。

张彪提着皮鞭过来,抓住林艳的头发将她的脸仰起,张彪先在林艳的屁股上打了两鞭,林艳呻吟了两声,然后李军过来又打了林艳两记耳光,将她打醒。

“饶了我吧,我实在是受不了啦!”

林艳一醒过来就开始求饶。

“想饶了你?没那么容易,现在给我站起来!”

龙野恶狠恨地道。

“把衣服脱光!”

龙野又命令道,林艳被迫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地脱下。

“跪下!”

当林艳脱得一丝不挂时龙野又命令道,林艳又只得跪在地上。

“兄弟们,咱们也累了,玩一会扑克怎么样?”

龙野建议道,另外几人都表示贊同,然后李军过去拿来扑克。

“林小姐,爬过来给我们当牌桌。”

周仁又出坏主意。

林艳迟疑着,不知道他们又玩什么花样。

“母狗,快给我爬过来!”

龙野见林艳犹疑着就吼道。

林艳颤抖了一下就爬了过去,爬到茶前她又爬上茶,然后翻身躺在茶上,闭上双眼,任由他们羞辱。

龙野坐在林艳面前,伸手摸了摸林艳光滑赤裸的肚皮,然后叫他们都围过来,开始在林艳的肚皮上打牌。

他们在林艳的身上打牌时,故意把牌在林艳的肚皮上摔得“啪啪”直响,一个美丽的女警官被几个可恶的匪徒强迫脱光后,躺着用自己的肚皮作他们玩扑克牌的桌子,这种侮辱是无法让人承受的,屈辱的泪水从林艳紧闭的双眼涌出,顺着她美丽的脸颊流下。

随着扑克牌一下一下地摔在林艳的肚皮上,使得林艳的肚皮也一下一下地颤动,林艳不禁夹紧了大腿,扑克牌摔在肚皮上的疼痛刺激,使林艳的大腿间不禁湿润了,她的嘴里不由洩出了呻吟。

“怎么上下都流出水来了?发骚了吧?贱货!”

龙野嘲笑道,并用双手将林艳的大腿扳开观看她湿润的阴唇。

“哇……”

听到龙野的嘲笑,林艳忍不住像小姑娘一样痛哭出声,

“饶了我吧!放我回去吧,求求你们了,我再也不敢和你们作对了,就请你们饶了我吧!哇……”

林艳苦苦哀求着。

“贱货,你这条母狗以前不是很高傲吗?你一向对我们都是趾高气扬的,今天怎么这样低声下气的了?你这是犯贱,不能饶恕!你就慢慢地承受吧!”

龙野用讥讽的语气说道,边说边把一张扑克牌捲成圆筒,然后插入林艳的下身。

扑克牌做成的圆筒插入林艳的阴道后,林艳的蜜液控制不了地从圆筒中流出来,一滴滴的落到地上,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在龙野等人的嘲笑声中,林艳屈辱得又昏了过去。

(十五)当林艳再一次睁开眼睛时,她看到龙野等人已全部光着下身围着她躺着的茶,林艳知道他们终于要开始轮奸她了,她无法抗拒,只好认命地闭上双眼,默默承受。

张彪和李军各抱住林艳的一条大腿向两边分开到最大,然后一人用一只手抓住林艳的一瓣屁股用力地掰开,露出林艳湿润的下阴,王奎和周仁又分别抓住林艳的两只手腕按在她的身体两旁的茶上,并用另一只手一人握住林艳的一个乳房用力地揉搓。

这时龙野走到林艳的两腿之间,举着坚硬的阴茎用力狠狠地“噗哧”一声就插入林艳的阴道内,这突如其来的凶勐侵入,痛得林艳惨叫一声,浑身乱颤。

龙野进入林艳的体内后,开始不顾一切地疯狂抽插,搞得林艳惨叫不断,她苦闷的脸不停地左右摆动,被泪水和汗水打湿的长发散乱地飞舞着,她的手脚都僵硬地抓紧,全身不停地打着冷颤。

龙野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他只顾自己埋头苦干,搞得林艳死去活来,

“蔔滋、蔔滋”的磨擦阴道的水响声使林艳羞辱得昏过去,又再被龙野剧烈的抽插弄醒过来。

林艳就这样死去活来地被折磨了大半个小时,龙野才在林艳的体内射精。

龙野射精后就躺到沙发上观看,王奎接着将他特别巨大的阴茎插入林艳的体内,巨大东西的插入,使得林艳有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她不由又张开嘴巴大声惨叫,但周仁更可恶,他趁林艳张嘴时把自己的阴茎插入她的嘴里,深及林艳的喉部,林艳登时喘不过气来。

惨叫声被堵住,一张粉脸涨得通红,当周仁稍稍拔出一点点时,林艳呛得发出一阵阵反胃的声音,她又不敢把阴茎吐出,只有含住周仁的阴茎剧烈地咳杖。

林艳湿热的嘴唇和柔软的舌头使周仁没多久就忍不住射精了,周仁将阴茎抵住林艳的食道喷射,迫使林艳不得不把他的精液全部吞下,刚吞下的精液使林艳心得又呕吐上来,周仁却可恶地将屁股坐在林艳的脸上将她的嘴巴堵住,强迫她把呕上来的东西又吞了回去,林艳痛苦得不断反胃,难受得再一次昏了过去。

接着,又再一次被王奎疯狂的抽插弄醒。

林艳就这样被死去了又弄活过来地不断地折磨着,她快要陷入疯狂的境地了。

这时王奎又把林艳抱了起来,然后让李军躺在茶上,将林艳放在李军的身上,让林艳把李军的阴茎坐吞入她的下体,王奎接着又把林艳按在李军的身上趴伏着,让李军将她紧紧抱住,跟着王奎把自己巨大的阴茎狠狠地从林艳的肛门插入,一阵撕裂的巨痛使林艳惨叫一声就昏迷过去。

张彪这时也不闲着,过来抓住林艳的头发,也把自己的阴茎插入林艳已无意识的嘴里且深及她的喉部。

林艳没一会又在三根阴茎的疯狂折腾下痛醒了过来,她不断地呻吟着,时不时地发出一、二声惨叫。

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林艳被他们每人强奸了二至三次,在五人的残酷轮奸过程中,林艳不知昏迷了多少次,她不停地叫着,声音都沙哑了,她全身上下沾满了汗水、精液和血水的混合黏稠液体,当王奎把她摔在地上时,她已经无法站起来了。

五人也都折磨得累了,全都躺在沙发上休息,欣赏着被他们折磨得像死去了一样、一动不动蜷曲着倒在地上的林艳的惨不忍睹的样子。

过了一会,龙野才叫李军和张彪把林艳拖到花园里,用浇花的水管将她沖洗干净,然后又给林艳戴上脚镣手铐和狗圈,将林艳牵到餐厅,把林艳脖子上狗圈的铁链拴在餐桌的腿上,让林艳像狗一样跪趴在餐桌下。

他们把饭菜弄好后就围坐在餐桌喝酒,林艳就像一只听话的狗一样伏在龙野的脚旁,龙野边喝酒边像对待宠物一样,时不时用手摸一摸林艳的头,其他的人也跟着起哄,用各种难听的语言羞辱林艳。

林艳全身无力,只好低垂着头,泪流满面,默默地承受着。

龙野吃着吃着就一把抓住林艳的头发,将林艳的脸仰起,把自己吃剩的一根骨头放在她的嘴边要她像狗一样咬住,林艳不愿受这种侮辱,奋力地将头扭开。

“你是不是不吃?”

龙野说着就“啪!啪!”

地给了林艳两个耳光,林艳的脸颊登时红肿起来。

“把鞭子拿来,好好教训一下这只不听话的母狗。”

龙野边打林艳的耳光,边叫人拿皮鞭。

“原谅我吧!我要听话了,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违抗你们了。”

林艳知道反抗也是没有用的,就只好求饶。

一边求饶,一边只好张开口把那根骨头用牙轻轻咬住,屈辱的泪水像断了线一般不停地流下。

林艳的痛苦却换来了他们一阵开心的狂笑,周仁笑着把一瓶洋酒全部倒在了林艳的背上,冰冷的酒水浇在林艳的身上,使她一阵阵地打着冷颤。

酒水顺着她的背部流进了她的屁股沟,酒精的刺激使林艳被摧残得红肿的阴部和刚被撕裂的肛门火辣辣地巨痛,林艳不由得惨叫起来,嘴里的骨头也掉在了地上。

龙野不等她缓过气来,就把她的头部按在地上,要她把掉在地上的骨头叼起来。

“只能用嘴,不能用手!”

龙野残酷地命令道,林艳只好忍痛将地上的骨头叼起来。

这时龙野干脆把林艳提起来扔在餐桌上躺着,把林艳嘴里的骨头拿掉,将一瓶刚开的洋酒全部倒进她的嘴里,把林艳呛得咳杖不止,然后他们把全部的酒菜全部倒在了林艳的身上,五人都扑上去伏在林艳的身上,像一群捕获到猎物的狮子一样用嘴把她身上的酒菜吃掉。

他们不仅用舌头舔,还用牙齿咬,林艳痛哭失声,不断地扭动挣扎,折腾了不一会就又昏迷过去了。

(十六)当林艳醒来时,发觉她正躺在浴缸里,李军正在帮她洗澡。

林艳泡在温暖的洗澡水里,使她遍体鳞伤的身体稍稍感到舒服一点,李军轻柔地为她清洗着身上的污垢,使她突然产生了一丝感激,这是被拘禁的二天中第一次有人温柔地对待她。

“李军,帮帮我吧!”

林艳希望能够说服李军。

“我怎么帮你?”

李军问。

“求求你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他们的折磨了。”

林艳哀求道。

“他们是过份了一点。”

李军道。

“求求你放我走吧!”

林艳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李军看着林艳饱含哀怨的美丽的大眼睛,不由一阵心动,但是他一想到放她走了的后果,就不寒而慄。

“我不敢,林姐。”

李军恐惧地道,却又爱怜地伸手捧住林艳的脸轻轻地抚摸着。

“李军,你放我走吧,我以后做你的女人好不好?”

林艳温柔的娇声道,李军心里不由一荡。

“我爱你,林姐。”

李军突然抱住林艳说,连林艳都大吃一惊。

林艳愣了一下就像什么都明白了一样,她也扑倒在李军的怀里,伸出双手将李军紧紧抱住,泪水夺眶而出。

两人抱了一会后,李军开始寻找林艳的嘴唇,然后把舌头伸进林艳的嘴里拼命地吸吮着,林艳也伸出舌头迎合着。

李军的手开始抚摸林艳的屁股,林艳呻吟起来,也用手轻揉着李军的阴茎,李军站起来时,林艳就翻身跪在浴缸里,低头将他的阴茎含进嘴里。

这是林艳第一次主动为他口淫,李军不由激动得浑身发抖,他忍不住也跨进浴缸,让林艳趴在浴缸的边沿上,从后面进入林艳的体内。

在半个小时的时间里,两人不断呻吟着,最后,两人同时达到高潮,然后双双抱着躺在浴缸里说着情话,李军也答应找机会帮林艳逃跑。

能够说服李军,林艳真不愧是高级女警官。

“好了没有,怎么这么久?”

王奎在外面催促道。

“好了,马上出来。”

李军赶忙答应,并起来帮林艳擦干身子,然后把林艳带到客厅里。

“洗过澡花了两个小时,李军你他妈在干什么,在里面爽了几次?”

龙野显得不耐烦了。

“大哥,对不起。”

李军唯唯诺诺地道。

“好了好了,给她戴上狗圈。”

龙野吩咐道。

李军望了林艳一眼,林艳赶紧迴避他的眼神,红着脸低头不语,李军只好去拿来狗圈给林艳戴上。

“跪下!”

见林艳又戴上狗圈后,龙野命令道。

林艳只好跪在地上。

“像狗一样爬过来。”

林艳慢慢爬到龙野脚旁。

“舔我的脚趾。”

龙野脱下袜子道。

嗅到龙野脚上的恶臭,林艳差点呕吐起来。

“舔不舔?”

龙野给了林艳一记耳光。

“别打我了,我舔就是了。”

林艳只好伸出舌头,忍住想要呕吐的感觉,在龙野的脚趾上舔了起来。

“含进嘴里。”

林艳在龙野屈辱的命令下只好照办,她把龙野带着恶臭的脚趾一根一根地含进嘴里吸吮,把龙野舒服得呲牙咧嘴。

林艳就这样趴在他们面前,把他们几人的脚挨个地舔食干净。

“现在开始你的晚餐,把我们的精液全部吸出来,不准漏出一滴,要全部吞下,否则要你好受。”

林艳刚刚舔完他们的臭脚,又被命令帮他们口淫,他们根本不给她一丝的喘息机会。

林艳只好又从龙野开始为他们逐一口淫。

一个小时后,林艳的胃里已经装满了龙野他们几个人的精液,一阵阵的心使她将胃里的东西呕到了嘴里,但她又不敢吐出来,就只好又吞下去,却又呛得她咳杖不止,她难受极了,趴在地上颤抖个不停。

“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张彪,把林队长关进狗笼里,我们去睡觉。”

龙野也有了一丝疲倦的感觉。

张彪牵着林艳脖子上的狗链,让林艳爬着跟他出去,在出门的时候,林艳回头望了李军一眼,见李军也在望着她,眼里有一种无奈的痛苦,她不敢停留,带着极度悲哀的心情爬出了门。

在屋檐下有一个狗笼,狗笼太小了,林艳被张彪牵着爬进去时,只能像一只狗一样趴在里面,张彪将铁链拴好后,又把狗笼关上,然后离去,留下屈辱得泪流满面的林艳一个人孤零零地趴在狗笼里。

天上开始下雨了,雨水不停地打在林艳赤裸的身上,分不清她的脸上是雨水还是泪水,湿透了的长发黏贴在她的脸上,使她有一种说不出的可怜,林艳渐渐失去了知觉。

(十七)第三天中午的时候,林艳被打开狗笼铁门的声音惊醒了,她扭过头来看时,见到了一个让他大吃一惊的人°°赵局长的老婆李芬!这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丑女人,出了名的凶恶泼辣,以前赵局长与林艳的被她发现后李芬就和林艳打过架,不过李芬怎么是林艳的对手,她倒被林艳收拾了一顿,所以以后李芬再也不敢找林艳了。

今天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大姐,这就是林艳。”

周仁在旁边道。

“我知道,她就是化成灰我也认识。”

李芬边说边瞪着林艳赤裸的身体,她的声音兴奋得颤抖,眼里透着恶毒的光线,

“贱货,你也有今天!”

李芬恶狠狠地道。

林艳知道自己这下惨了,从李芬和周仁的对话可以看出他们是一伙的,自己落在李芬这个痛恨自己的女人手上,有什么样的悲惨下场不言而喻,最毒不过妇人心,女人的折磨肯定比男人还要残酷,比受男人折磨还要让人感到羞辱。

林艳的内心痛苦极了,她想到了死,把心一横,咬紧嘴唇,低头不语。

“你们整死我吧!”

林艳在内心痛苦地叫道。

周仁牵着狗链把林艳从狗笼里拉出来,李芬从他手里接过狗链。

“大姐,牵好呀,小心被狗咬到。”

周仁用侮辱性的语言玩笑道。

“放心,这只贱狗不敢咬我,我还等着吃狗肉汤呢!”

李芬笑道,说着就让林艳爬着把她牵进了客厅。

“大姐,你把她带到地下室去玩,祝你玩得痛快。”

在客厅里龙野等人正在喝茶,见李芬牵着林艳进来,龙野招唿道,张彪就陪着李芬把林艳牵着带进了地下室。

进了地下室后,张彪把林艳的双手用铁链绑住,将她高高吊起,把她的双脚用铁链套住左右分开固定住。

“大姐,你慢慢玩。”

说完张彪就出去了,只剩下李芬和吊在木架上的林艳两人。

“贱货,你也有今天。我要好好整整你!”

李芬恶狠狠地道。

“李芬,你怎么和龙野这种人扯上关系的?”

林艳质问道。

“啪!”

李芬给了林艳一耳光︰“你他妈的还审问起我来了,现在是我审问你。你放聪明点,否则有你的苦头吃!”

李芬说完后,林艳只好垂下了头。

“贱货,我现在开始审问你,你必须老老实实地回答,听清楚没有?”

李芬去拿来一根皮鞭开始审问林艳。

林艳闭上眼睛低头不语,

“啪……啪”李芬见林艳不回答,就狠狠给了她两鞭子,

“啊……”

林艳痛得尖声惨叫。

“我说的话你听清楚没有?”

李芬又问。

“听、听清楚了。”

林艳喘息着道。

“那好,现在开始问你,你和我们老赵是怎么开始搞在一起的?”

“……”

林艳沉默不语。

“贱人,你说不说?”

李芬见林艳不语,就疯狂地用皮鞭抽打她,林艳被打得“啊……啊……”

声声地惨叫。

“你到底说不说?”

李芬疯狂地吼道。

“求求你,不要打了,饶了我吧!”

林艳边求饶,边“呜……呜……”

地哭出声来。

“你不说,我就活活地打死你!”

李芬见林艳哭着求饶的样子,兴奋得像疯了一样,更加疯狂地抽打她。

林艳痛得喘不过气来了,

“不……啊……不要啊……啊……你不要打了……啊……我、我说……啊……我说就是……啊……”

林艳雪白的身体佈满了血痕,皮肤上渗出了一串串的血珠,她实在是受不了李芬的疯狂。

“快说!”

李芬催促道。

“那是三年前的事,我因为一个月没有上班,局里面要开除我,赵局长就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找我谈话,我见赵局长说话挺亲切的,我就告诉了他我不想说出来没上班的原因。李姐,求求你把我放下来吧,我好难受,身上好痛。”

林艳指望李芬能够怜悯她。

“不行,你这个贱货还要给我讲条件吗?”

李芬毫不留情。

“原谅我吧!李姐,我真的受不了。”

林艳继续哀求道。

“找死!”

李芬边吼边狠狠抽了林艳一鞭,林艳全身一颤,惨叫一声,她又低头抽泣起来。

“继续说!”

李芬又吼道。

“我告诉赵局长原因后……”

林艳被迫继续回答,但李芬又打断她,并又打了她一鞭。

“你没有说是什么原因。”

李芬道。

“这个原因与这件事无关,可不可以不说?”

“不行!一定要说。”

“好吧,我说就是了。”

林艳认命似地续道︰“我上次调查一件航空走私案时,不小心落入了案犯的圈套,被三个案犯轮奸了,不幸怀了孕,回去后我去打胎时又被医生侮辱折磨,使我的身体受了伤,我休息了一个月才恢復。监察科的人调查我时,我羞于启齿,没有把这个情况告诉他们,所以他们要以旷工来开除我。当时,赵局长找我谈话时我告诉了他,他说能够帮我,我就相信了他,然后他要我关上门,问了我一些奇怪的问题。”

“什么问题?”

“他问我被人轮奸的过程,又问我的感受。”

“你在被人轮奸时是什么感受?”

“……”

“说!”

李芬见林艳又沉默不语,就又给了她一鞭。

“我感到既痛苦又刺激。”

林艳被迫说了后,就红着脸低下了头。

“不要脸!”

李芬边骂边又抽了林艳一鞭︰“接着说!”

“赵局长后来又问我给那些人口淫时是什么感觉,并问我喜不喜欢口淫,我说我不知道,赵局长就要我给他口淫。我起先拒绝了他,他就用开除我这件事威胁我,我没有办法,只好过去跪在他面前给他口淫,并把他射出来的精液全部吞进了肚里。我知道我已经是他的性奴隶了,从那以后,我就被迫成了他洩慾的工具。”

“你们都在什么地方搞的?”

“他经常不分场合,花样也多,我到他办公室去汇报工作时,他每次都要搞我,有时在他的车上也搞我,但多数时间是在他包的宾馆房间里搞。”

“贱货,不要脸的母狗,我打死你!贱货……”

李芬听到这里,气得她又疯狂地用皮鞭抽打林艳。

“啊……原、原谅我……啊……李姐……啊……你饶、饶了我吧!啊……啊……我、我已经……啊……已经和赵……啊……啊……赵局长……啊……断、断绝了……啊……关、关系……啊……啊……李姐,我、我再也不敢了!啊……我真的不敢了!啊……啊……啊……啊……”

林艳惨叫着求饶,但在李芬毫不留情的鞭打下,她由尖声惨叫渐渐变成了低吟,最后林艳全身一阵抽搐,昏死了过去。

(十八)林艳被胸部的一阵刺痛惊醒,她睁开眼睛一看,见李芬正用大头针在刺她的乳房,林艳的左右乳头上各别着一颗别针,别针上分别垂着一颗小钢球,乳房上佈满了大头针,一盒大头针已用了一半了,林艳痛得气都喘不过来。

“不要……不要啊……啊……不要啊……饶了我吧……啊……求求你了……啊……不要啊……”

林艳被吊着的身体不断扭动挣扎,头发疯狂地左右摆动,她已经到了崩溃的边沿了。

李芬还不罢休,又将剩余的大头针全部刺到了林艳的阴唇上、大腿上和屁股上,林艳浑身颤抖,失声痛哭。

李芬刺完一盒大头针后,又慢慢地一颗一颗地从林艳的身上拔出来,随着大头针的拔出,血珠就从林艳的身上渗出,地下室里不断地迴盪着林艳凄惨的哭叫声,她全身无力地扭动着,模样凄惨极了。

“让我死吧!啊……啊……你让我死吧……”

林艳悲叫道。

当李芬把大头针全部从林艳身上拔出来时,林艳全身都已鲜血淋淋,李芬却更加残忍地将一桶早已准备好的盐水全部泼到林艳渗血的身上,盐水在刺激着林艳全身的伤口,剧痛难忍,林艳全身痉挛,长长地惨叫一声就昏死过去。

林艳被一阵腹部剧烈的绞痛惊醒过来,这时林艳又被换成五花大绑地反绑着双手跪在地上的姿势,狗圈上的铁链高挂着,使她的头部向后仰着,她的舌头被拉出用夹子夹住伸在外面,脚腕被镣拷上的铁链左右分开扯着,使她的大腿分开到难受的程度,一个装满浣肠用甘油液的1000毫升的输液瓶挂在她身后的架子上,输液瓶上连接着一根橡胶道管,另一头插入了林艳的肛门。

浣肠液缓缓地流入林艳的直肠,慢慢地发生效果,使林艳感到腹部由胀痛慢慢变为绞痛,这种慢慢来的感觉比上一次浣肠还要难受,而且持续的时间要比上一次要长得多,想要大便的腹痛强烈地刺激着林艳,而且这种浣肠的方法起码在两个小时以上,两个小时的忍耐林艳不知道能否承受得住,她开始痛苦地呻吟。

“饶了我吧!求求你了,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请放过我吧!行行好吧……”

林艳呻吟着语无伦次地哀求,舌头被夹住使她的说话含煳不清,这种声音使林艳感到羞辱。

“你就慢慢地等着吧!我会整得你死去活来,不把你整死,我不会罢休的。嘿……嘿……嘿……”

站在林艳身后的李芬阴险地笑道。

“让我死吧!杀了我吧!给我一个痛快吧!”

林艳难受得想死。

“不会让你这么便宜就死,我要慢慢地把你折磨死,你怎么哀求都没有用,你要明白自己的处境,你给我放聪明点。”

李芬残忍地道。

说着,李芬拿出一支红色的蜡烛,点燃后开始在林艳的背上滴蜡油。

滚烫的蜡油滴在林艳的身上,痛得林艳喘不过气来,林艳的惨叫呻吟都变得断断续续,红色的蜡油滴在林艳的身上,就像沾满的鲜血一样。

李芬在林艳的背上、屁股上和大腿都滴满了蜡油,一支蜡烛用完了她又换过一支,然后抓住林艳的头发,将林艳的上身仰起,又开始把蜡油滴在林艳的乳房上和肚子上。

更为可恶的是,她还把蜡油滴在林艳被迫伸出的舌头上,林艳痛得泪流满面,全身痉挛,她痛哭呻吟的声音都像窒息了一样。

李芬将林艳全身滴满了蜡油后也没有放过她,李芬又拿来一大瓶冷水,抓住林艳的头发,将林艳的头又仰起,然后把瓶中的冷水往林艳的嘴里倒去,强迫林艳把水喝下。

大量的冷水灌入林艳的嘴里,呛得林艳一阵阵地咳杖呕吐,来不及吞下的冷水又从她的鼻子呛出,眼泪挂满了她的脸上,林艳已到了快要发疯的程度,她的意识都快要消失了。

更令林艳意想不到的是,一大瓶冷水喝下后,她的膀胱开始发胀,想要小便的感觉也来了,强烈的大小便的感觉一起刺激着她,林艳的精神快要崩溃了。

“求……求你,求……求求你了,快……快让我上卫生间吧!我……我已经忍不住了,快……快……”

林艳感到大小便已经开始漏出来了。

“你什么忍不住了?为什么要上卫生间?”

李芬故意问。

“是……是……我要大小便了,我憋不住了,求……求你了。”

林艳可怜地回答这个难堪的问题。

“就这样拉出来吧!”

李芬就是想看林艳难堪的样子。

林艳明白了,李芬不会让她上卫生间的,她已经无法忍耐了,大小便像下雨一样喷射而出,林艳屈辱到了极点,她羞愤得昏了过去。

林艳醒过来时已不知过了多久,这时她被倒吊着,双腿分开到极限,脚腕被铁镣固定在木架两端,双手被反绑着,上身被绳子残酷地紧缠着,脖子被狗圈上的铁链固定在地上的铁环上,林艳的长发像扫帚一样垂在地面。

林艳的乳头各夹着一个木夹子,阴唇上两边也各夹着一个木夹子,钻心的疼痛一阵阵从这些部位袭来,林艳的阴道和肛门也各插入了一根电动假阳具。

李芬坐在林艳的面前,见林艳醒来,突然打开电动假阳具的开关,两根假阳具同时在林艳的阴道和肛门里开始震动,林艳不由得惊唿一声,然后开始呻吟,她倒吊着的身体也开始扭动。

李芬更残酷地拿出两个玻璃杯,用打火机在杯中烧了后分别盖在林艳的两个乳房上,林艳的乳房像“拔罐”一样一下就被吸入玻璃杯中,玻璃杯外可以看见一对胀得紫红的乳房,林艳痛得差点窒息了。

“贱货,感觉怎么样?”

李芬问。

“放过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

林艳哭着说。

“少废话,给我舔脚!”

李芬说着就把带着恶臭的脚趾放入林艳的嘴里,强迫林艳吸吮。

林艳倒吊着的身体无法躲避,只有把李芬恶臭的脚趾含在嘴里。

“贱货,你知道为什么你有今天?”

李芬还要在精神上折磨林艳。

“嗯……嗯……”

林艳只能含着脚趾呻吟。

“我告诉你吧,龙野是我表弟,你不知道吧?”

李芬说出和龙野的关系使林艳大吃一惊。

“你对龙野他们一直是个障碍,又加上他们一直垂涎你的身体,早就想收拾你了,只不过碍于我们老赵才一直没有动你,现在你没有和我们老赵在一起了,老赵才默许了他们。哦,忘了告诉你,你的电话号码是老赵告诉龙野的。”

林艳这才明白,她的手机号码龙野怎么会知道,原来是赵局长出卖了自己。

“自己以前是那样的服侍他,他居然因为我和他分手就出卖我。”

林艳越想越气愤,越想越悲痛,忍不住大哭起来。

“你就慢慢地哭吧!”

李芬说完就走了出去,留下林艳一人痛哭不止。

慢慢地林艳痛哭得不醒人事了。

(十九)林艳被李芬折磨过后,当天晚上洗完澡,她被王奎带到他的房间里陪王奎睡觉。

王奎的体力让林艳吃惊,林艳一整晚都被王奎干着,林艳的嘴里、阴道、肛门都被王奎灌满精液,林艳被迫用各种屈辱的姿势接受王奎的凌辱,到天亮时,王奎才把林艳绑在床上后心满意足地离去,林艳早已受不了折腾昏死过去。

“林队长,林队长。”

听到有人叫她,林艳迷迷煳煳地醒来,她睁开眼睛一看,眼前的三个人让她激动得哭了起来。

“你们终于来了。”

来的三个人是林艳的手下,刑警队员高斌、王波、肖永健。

这三人一直是表现不好的队员,林艳经常教训他们,特别是高斌,吃喝嫖赌五毒俱全。

三人都受过林艳的处分,是整个队上她最讨厌的人,但这个时候他们来救她,林艳心中充满了感激。

他们把林艳被捆绑的手脚解开,扶她站起来,林艳羞愧地用双手遮住自己赤裸的乳房和下身。

“找件衣服给我。”

林艳羞红着脸,低下头娇羞地说。

“林队长,没想到你脱光了身材这么漂亮,衣服穿上太可惜了。”

高斌调笑道。

“别开玩笑了,这个时候了还这么轻浮。”

林艳嗔道。

“林队长,龙野他们玩你的录像我们都看了,太刺激了,看得我下面都手淫得肿了。”

高斌继续调笑道。

“什么,他们录了像?”

林艳惊恐地问道。

“你不知道吗?没想到我们高傲的林队长会像狗一样地在地上爬,还恬不知耻地去取悦自己的敌人。”

高斌嘲笑道。

“高斌,你太放肆了!”

林艳怒道。

“我放肆?林艳,你以为你还是在刑警队呀?你还不明白自己的处境?你还在教训我?我告诉你,我们根本不是来救你,我们是龙大哥找来羞辱你的。让你最讨厌的三个男人来轮奸你,让你经常教训的三个男人来教训你,你会是什么感受?”

高斌说着一把抓住林艳的头发,给了林艳两括耳光,又用抓住林艳头发的手把她的脸扯得仰起。

林艳听到高斌这么说,差点又昏了过去,这个打击太大了,刚刚激起的希望又破灭了,而且还要遭受自己最讨厌的人凌辱,况且又是自己的下属,

“啊……天哪……”

林艳内心实在是无法承受了。

林艳闭上眼睛轻轻扭动着,想要挣脱高斌抓住她头发的手,却被高斌用力一扯,将她的头部靠在他的胸前,林艳呻吟了一声,高斌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

“你现在不是我们的队长,而是我们的奴隶了。你要明白自己的处境,知道吗?”

高斌恶狠狠地说,林艳认命地轻轻点了一下头。

“我们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听见没有?”

高斌吼道。

“不,不要。”

林艳抗拒道。

“你不听话?”

高斌说着一拳打在林艳的肚子上,林艳痛得眼泪夺眶而出。

“求求你,饶了我吧,看在同事的份上,放过我吧!”

林艳哭着哀求。

“以前叫你不给我们处分,你放过我们吗?今天是对你的处罚!”

王波起先尚有一点胆怯,见到林艳开始哀求,他也大胆地吼道。

“我们也要你像狗一样爬给我们看。”

肖永健也大着胆子吼道。

“给我跪下!”

高斌抓住林艳头发的手向下一按,林艳只有转身跪在地上。

“趴下!”

高斌又在林艳头上一按,林艳只好弯腰把双手撑在地上跪趴着。

“现在开始给我爬!”

高斌说着,从腰里抽出皮带,在林艳雪白的屁股上抽打,林艳身上细细的鞭痕上又增加了皮带抽出的宽宽的红痕,痛得林艳只好被迫开始在地上爬动。

“真是只淫贱的母狗。”

高斌说得三人哈哈大笑。

王波和肖永健也一边笑着一边抽出皮带在林艳的身上轮番抽打,

“噼噼啪啪”皮带抽打在林艳皮肤上的声音不绝于耳。

“爬快点!”

高斌一边用皮带抽打林艳,一边用脚侮辱性地踢林艳的屁股。

林艳被迫在屋里一圈一圈地像狗一样爬着。

爬了五、六个圈后,高斌突然用皮带套住林艳的脖子,勐力地向后收紧,将林艳的脖子死死地勒住使她无法唿吸。

林艳跪在地上,头被勒得向后仰着,她双手无助地抓住勒住她脖子的皮带,满脸胀得通红。

这时王波不失时机地一皮带抽在林艳的乳房上,打得林艳丰满的乳房乱颤,林艳浑身一阵痉挛,她窒息得两眼翻白,渐渐地昏死过去,高斌把手一松,林艳就一头栽倒下去。

不一会,林艳又剧烈地咳着醒来,高斌三人见林艳醒来,就又轮番用皮带在林艳的身上乱打,林艳被打得在地上乱滚,高斌又把林艳的头发抓住,把林艳拖到屋子中间,将林艳提起来跪好,然后把自己裤子的拉链拉开,把阴茎掏出来,用力地塞入林艳的嘴里,深及林艳的喉咙。

林艳奋力地将高斌的阴茎吐了出来,扭头挣扎开,她被呛得在高斌的胯下低头剧烈地咳杖。

高斌见她不从,又给了林艳两耳光,

“你找死吗?”

高斌吼道,然后又将林艳泪流满面的脸扯得仰起,把阴茎塞入她的嘴里。

林艳见过高斌平时是怎么虐待人犯的,她为这事教训过高斌多次,今天高斌就像他平时虐待人犯一样虐待自己,林艳感到难以忍受的屈辱。

林艳不敢再抵抗了,她只好含住高斌的阴茎,双手在自己的头部两旁张着,想要去推开高斌却又不敢地举着,任由高斌在自己的嘴里肆虐。

王波也忍不住过来从侧面抱住林艳的一对乳房拼命地揉搓,肖永健也过来在林艳的身后,用两根手指分别插入林艳的阴道和肛门,肆意地揽动。

林艳难受极了,她的嘴被堵住,只有从鼻子里发出难捺的哼声。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林艳被高斌三人不停地轮奸,高斌三人以前早就垂涎林艳的美色,并且又对林艳恨之入骨,三人常在一起幻想怎么折磨林艳的情景。

这一天终于等到了,他们哪会轻易放过,三人像要赚够本似地疯狂奸淫着林艳,每个人都在林艳的身上发洩了三次,林艳的嘴里、阴道里、肛门里都灌满了三人的精液。

当高斌三人心满意足地离开时,林艳早已人事不醒地倒在地上了,她浑身上下除了被折磨的伤痕外就是男人的精斑。

(二十)奔驰600型汽车在黑暗中向东面的张家村方向奔驰,那里环境优美,住着一些退了休的大人物。

林艳的双眼被黑布上,她是上车前李军悄悄告诉她是到张家村的。

李军在前排开车,张彪坐在旁边。

“今天要见到的人,对我们来说是很重要的人,你要敢做出违背的事,我绝对不会饶了你。”

周仁坐在汽车的后排座位上说着恐吓的话,林艳坐在旁边,她又被允许穿上了她那身白色的套装,周仁带着恐吓的话她是用暗淡的心情听在耳里的。

等一下要做什么,大致上可以猜得出来。

自从林艳落入龙野等人手中受到凌辱以后,这已经是第五天了。

在这一段期间里,林艳不仅受到龙野等人的玩弄、凌辱,还把身体提供给痛恨她的女人和她的下属折磨,现在又要把她送到一个陌生的地方,让她接受陌生男人的蹂躏,难怪心情要沉闷。

“一定要尽快摆脱这种状况……”

林艳的心里随着时间过去,这种念头也愈来愈强,尤其这几天来,龙野等人已经显示出凶暴性,使林艳开始产生恐惧感。

可是一旦真正想逃时,又产生许多顾虑,不敢贸然去做,甚至于会怀疑到自己是不是真的有逃走的意愿。

林艳这样想着自己的心事时,汽车到达一处乡村公路旁的高级住宅的豪华大门前,林艳眼睛上的黑布已被取下了。

出来开门的是留平头,年纪约三十多岁,看起来就是流氓体格粗壮的人。

好像已经认识周仁,露出亲切的态度把他们几个人引进里面的客厅。

“老市长,仁哥他们来了。”

这个人在从门外向里面通报。

“进来吧!”

从里面传来低沉的声音。

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物?从这样豪华的住宅和老市长的称唿推测,可然是相当大的人物。

林艳的心里感到不安,但也只有跟在周仁的身后走进去,李军和张彪在客厅坐着等候。

那里大概是三十几个平米的房间,中央舖着卧具,躺着一位老人。

“陈市长,今天把你要的东西带来了。”

周仁一面说着一面坐下,也用眼神要林艳坐下。

带路的人帮忙抱起老人的身体,把旁边的座椅拉过来让老人坐下。

林艳一眼就看出对方是一位病人,眼睛凹下,脸也瘦弱,手脚都是皮包骨的样子,皮肤没有一点光泽。

虽然如此,从身上还能散发出一种气质,大概是因为一头银发和看起来很聪明的面貌的关系。

这位老人林艳虽然没有见过,但她听周仁的称唿已经知道他是谁了。

张世德,前任常务副市长,他的儿子是现任的财政厅厅长,是一个没有人敢得罪的人。

“噢,很美。”

经张世德这样看一眼,林艳立刻低下了头。

“小周,你带来一位非常好的女性,完全适合我的嗜好。关于你们的事情就交给我吧,一定会让你们满意的。”

张世德许诺道。

周仁他们好像是利用林艳来让这位老人为他们的罪恶行径充当保护人,真是些卑劣的男人……林艳在心里恨得咬牙切齿。

“能有张市长这一句话,我就完全放心……一切都靠张市长了。今天就请慢慢享受,我已经交待这个女人了,什么事情都要做。”

林艳感到非常不明白,这个皮包骨的病人会要她做什么呢?

“喔?那太好了,首先就让她脱衣服吧!好久没有看到美丽女性的身体。小海,你也留下来欣赏吧!”

张世德说完,恭恭敬敬等在他身后的那个男人°°张世德的侄儿张海脸上毫无表情地点点头。

怎么能在这样三个男人的面前脱光衣服?林艳觉得已经从全身冒出冷汗。

“林艳,快脱了衣服,请张市长看看你的身体吧!”

周仁命令道。

“我不能做这种事。”

林艳这句话是在周仁的耳边小声说的,张世德是一个受人尊敬的人,他怎么也会做这种事?林艳感到无法接受。

这时候周仁勐然给她一记耳光︰“你是要我动手剥掉你的衣服吗?”

周仁用凶勐的样子抓住林艳的领口,使得她产生强烈恐惧。

“不要啰嗦了,快脱!”

“小周,不要这样生气。这位叫林艳小姐的人,你已经看到,我不会活多久了,所以我拜託小周,想在离开这个世界之前,能看到一位美丽的女性的身体。就当做可怜老人的梦想,达成我的愿望吧!”

张世德安定的态度,多少能缓和林艳心里的紧张。

而且很明显的,就是拒绝也无法坚持到底,林艳只好背对着他们开始脱白色的套装。

脱下上衣放在旁边,把白色衬衫的钮扣全部解开后站起来,先脱上衣再脱裙子,在脱衬裙之前先脱掉裤袜。

男人们的视线完全集中在她的一举手一投足上,可是林艳大概是认命的关系,并没有产生羞耻感,也许早已被周仁他们蹂躏得已经忘记什么是羞耻,可是要脱衬裙时多少还需要一点勇气。

当白色的衬裙从林艳的身体落下时听到男人叹气的声音︰“小周,确实是美丽的身体。”

张世德感叹道。

“是的,她是难得一见的美女。快脱下内衣,把身体转过来!”

周仁附和着并继续命令着林艳。

从后面看林艳的身体,艳丽得确实会让男人们吞下口水,尤其是从腰到丰满臀部的曲线,散发出官能的气氛,男人的心当然无法平静。

林艳脱下乳罩和内裤,用一只手掩着耻毛,另一只手掩饰乳房,用古典裸女的姿势慢慢地转向男人们的方向。

“把手放下来,林艳!”

周仁命令道。

“小周,不要那样急嘛!”

张世德用手阻止想要站起来的周仁道︰“美!实在是太美了!能不能再过来一点让我看看呢?”

受到男人们视线的注视,林艳产生羞耻感,不由得在那里蹲下。

“你怎么搞的,还不明白吗?”

周仁过来用力推林艳的后脑,她的身体向前倾斜,双手扶在地毯上,获得解放的乳房摇动了一下。

“饶了我吧!”

林艳哀求道。

“海哥,有没有什么用来绑的东西?这个女警察虽然经过我们的训练,但多少还有一些不够的地方。”

林艳刚抬起上身,周仁就把她的双手扭到背后,对刚才那个年轻男人说。

那个人听到以后,就到衣柜里拿出浴衣的腰带交给周仁。

周仁接过之后,用很快的动作捆绑林艳的双手,然后和张海一起把林艳的身体抬到张世德的身边。

“年轻人就是这样暴躁。不过,不能用双手对你来说也许更好一点,难为情时难免会要掩饰的。”

看起来好像很和蔼的样子,但究竟是不知底细的男人。

虽然因为生病衰弱,从他身上的气氛能感觉出经过多少次生死的场面。

“真是美丽的乳房,让我摸一下吧!”

老人皮包骨的手,好像测量重量一样的,从乳房的下面向上抬。

林艳把脸转过去,忍受着屈辱。

(二十一)“嗯,这光滑的皮肤充满弹性。手掌上的重量感,还有这樱桃般的乳头,真是极品啊!”

在乳房上抚摸的张世德感叹道。

他最后把自己的脸靠在乳房上,还不断地摇头享受磨擦感。

林艳产生颤抖的感觉,后背感到一阵凉意,可是双手被捆在后面,背后又有两个男人,她是无法动弹的。

“好久没有这样舒服过了。”

张世德喃喃自语道。

老人从乳沟抬起头,因为兴奋的关系,脸上有一点红润。

“这里的毛不太多,正合我的嗜好。”

老人一面这样说,一面用手玩弄林艳的耻毛时,周仁把侧坐的林艳拉起来,使耻毛正好来到老人的眼前,这时候林艳的心情就有如捆绑在病床上的产妇。

“有这样柔软的感觉、发出光泽的毛的人,一定是很喜欢性交吧?对不对,小周。”

张世德故意问道。

“说得没有错,叫出来的声音还更好听呢!虽然还没有完全开发。现在把最重要的地方露出来给你看吧!”

周仁说着就对张海轻轻做了一个眼色,突然把林艳推倒,两个人分别抓住用力挣扎的林艳的双腿,高高举起使得腿和肚子接触。

这样一来,林艳的股间就完全暴露在男人的面前。

“不……不要这样!”

林艳想用全身的力量挣扎,可是有两个男人从两边压住,只能使上身抬一下,让乳房更摇动而已。

“哦,实在太好了。”

张世德边说着,边用眼睛盯在有绒毛饰边的秘唇上,然后伸出两根手指放在肉缝的两侧,立即把那里向左右分开,就好像花朵突然绽放,展开肉色的黏膜。

“啊……怎么会做这种事?”

过份的羞耻感,使林艳觉得自己快要昏过去,甚至于想到真的昏过去也许会更好。

“这个裂缝真够新鲜,如果我还有精神,真想马上吃一口。对了,小海,你就代我吃吧,让美女叫也是要修行的。”

张海听道张世德地吩咐当然感到高兴,他立刻把林艳的身体转到他自己的那一边,把她的双腿扛在肩上,脸就冲向V字型的裂缝。

“海哥,你要好好地舔,因为林艳是特别喜欢人舔她那里的。”

周仁在旁边加油添醋。

“不要!不要……”

林艳拼命摇头,泪珠从眼角掉下来。

如果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当初生出来最好是丑八怪,就因为是美女,要做男人们的玩具,实在是不合道理。

当然,张海是不会了解林艳的痛苦,他拼命地用舌头舔舐林艳敞开的肉缝。

“小海果然很有精神,可是只顾拼命舔女人也不会高兴,要一面观察女人的反应,一面舔。”

张世德一面轻轻摸着林艳的乳房,一面告诉张海。

张海听了以后,深深叹了一口气,透过眼前的丛草,观看林艳的表情,然后把舌头全伸出来压在花瓣上,这才开始慢慢地上下活动。

当怒气稍许稳定后,林艳的注意力不由得集中在股间,舌头在阴户上舔的动作,不得不使她有所感觉,

“啊……不要,不要……快停止吧!”

林艳叫道。

“海哥,去舔她的阴核吧,林艳会高兴得哭叫的。”

这一次是周仁从旁边插嘴。

张海用手分开丛毛,用舌尖舔裂缝的上端,从林艳的嘴里发出低沉的哼声,而且屁股也开始扭动。

张海看到这样的反应就更加热情地舔着,舌头也完全集中在阴核上。

“啊……啊……不能那样……”

林艳哭叫道。

“海哥,听到了吧?林艳在叫好了。”

听道周仁话,张海更加得意地把尖尖的阴核含在嘴里吸吮。

“啊……”

在子宫产生一阵麻感,林艳不由得向后挺,把含在喉咙里的声音勐然放出。

“喔,确实很好听,大概敏感度是相当好。还有这样充满痛苦的表情,实在太美了!”

张世德好像很满足的样子,伸过头来看林艳皱起眉头的表情。

林艳开始兴奋的徵兆,立刻出现在女体的中心,下体的洞口因为分泌出蜜汁,开始散发出光泽。

“海哥,开始湿润了吧?你就给她好好地吸取蜜液吧!”

周仁的眼睛好像也要冒火一样,擦着额头上的汗说道。

张海听了以后,立刻将舌头伸进肉洞里。

林艳无法忍耐地蠕动屁股,张海也趁机会发出“啾啾”的声音吸取花蜜。

“啊……”

林艳在心里是拒绝的,可是自己的身体却为陌生男人的舌头作出反应,她不得不恨自己的身体,而且已经开始上升的性感曲线,不顾她本人的意志,形成锐角的上升。

“小海也不错呀,什么时候学会舔女人的方法了?不过看起来好像很香的样子,也让我尝尝味道吧!”

张世德说道。

“海哥,现在拿出你的东西让林艳舔吧!”

周仁说完就立刻採取行动,让林艳的屁股对正张世德的方向,并让她採取高高举起的姿势。

在这个时间里,张海来到林艳的眼前,顺手拉下长裤和内裤,露出耸立的肉棒,然后强迫林艳含在嘴里,又用双手抱住林艳的头上下滑动。

从后面看林艳的样子,确实够刺激。

稍许膨胀的阴户完全向左右分开,从中间露出湿淋淋的花瓣;在灯光下因角度不同,肉洞里的黏膜呈现出不同的颜色,溢出的蜜汁已经流到腿上。

“这种景色叫男人实在受不了,让我来试试看。”

张世德伸出中指插入洞之中,然后拔出来闻一闻,又放在嘴里吸取蜜汁,

“嗯,真香!年轻女人的味道就是好。”

张世德感叹道。

“张市长,用这个东西爱抚她一下吧!”

周仁边说边从旁边递过来橡胶制的电动假性器。

“你准备得真周到,因为我的东西已经完全不管用了。”

张世德从周仁手里接过来,打开开关,把发出“嗡嗡”声音震动的假性器对正花瓣的洞口,慢慢插入。

突然感到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蠕动,林艳不由己地想喊叫,可是被张海用力抓住头发,立刻有粗大的肉棒塞住喉管,痛苦地扭动腰肢。

“哦,真的这样舒服吗……这样会更好吧!”

张世德把插进去的假性器,开始用手进进出出。

甜美的电流从后背传上来直接达到大脑,在嘴里脉动的男人肉棒的味道和感触刺激女人的官能,林艳已经完全陷入兴奋的漩涡里。

(二十二)不断进出的假性器很快就像涂上一层油,出来以后立即又消失在洞口里,配合着这样的动作,花瓣陷下去又反转出来,每一次都带出许多淫水。

已经完全陷入官能快感里的林艳,就好像要把身体里贮存的精气完全吐在对方的身上一样,头部开始迅速上下摆动,磨擦嘴里的肉棒。

“大概差不多了,女人的阴唇开始蠕动。小海,你来陪她吧!”

从假性器和秘唇之间开始露出白浊的液体时,张世德就拔出假性器,恢復原来的姿势吐一口气。

好像是轮流的一样,张海从林艳的嘴里拔出肉棒,把林艳的屁股转到张世德容易看到结合部份的位置,调节肉棒的角度,从背后插入湿淋淋的肉缝里。

“哎哟!”

原来已经快到兴奋极点的林艳,从背后受到强烈的冲击,发出像尖叫一般的声音,身体颤抖的同时,也把额头顶在地毯上。

“林艳,来吃我的吧!”

头发被拉起时,看到周仁不知何时脱下裤子露出下半身,可怕的凶器就在她的面前,然后把肉棒顶在林艳的嘴上用力插进去。

“啊……”

还没有喘气的时间,张海的肉棒便直刺到花心。

“噢,真是有魄力。”

看到在眼前展开的热烈肉搏战,一直装出冷静模样的张世德,现在从眼睛发出异样的光泽。

“林艳,这是你是喜欢的肉棒,还不好好地吸吮吗?”

束起林艳的头发,周仁再把她的头向着肉棒推下去。

巨大的肉棒刺到喉咙,林艳发出像青蛙般的叫声吐出脉动的肉棒,但这也是剎那间的事,很快地又插入嘴里,在周仁手配合身体的技巧下,不得不让肉棒在嘴里自由地进进出出。

每插入一次,张海的动作就好像更熟练,张海的下腹部碰到林艳的圆润屁股上,她的身体就向前冲,而周仁又配合这个动作向前挺,所以肉棒一直深深刺入喉咙里。

林艳就好像在狂风骇浪中的小船,不断折腾,身体中心的麻感好像已经消失,变成融化一样的感觉。

在肉体相碰的声音、男人急促的唿吸声、还有林艳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形成不协合音乐的演奏,在这样的三体结合中,首先到达高潮的是周仁。

“林艳,让你淋浴吧,啊……”

周仁突然从林艳的嘴里拔出肉棒,拉住她的头发让她抬起脸,在那充满陶醉感的美丽脸上淋上黏黏的液体,射在额头上、脸上、嘴上的液体一滴一滴地向下流。

“快看,发生奇迹了!”

原来在旁边观看这一场凄惨人肉战的张世德突然大叫,大家都一起向他看过去。

“叔叔……”

在和林艳结合的情形下停止了动作的张海不由得发出惊讶的声音,因为看到张世德暴露出下半身,用手扶着耸立起来的性器。

“张市长……”

周仁也惊讶地瞪大眼睛。

“七年来没有过这样了……看起来还不错吧?”

张世德好像很自傲地摇动手里的肉棒,和瘦弱的身体相反的又粗又圆,还暴露出黑黑的血管。

“林艳,你还不过去吸吮!”

周仁对着额头顶在地毯上喘气的林艳催促,立刻不管她怎么样就抬起林艳的身体,把她的头送到张世德的大腿跟前。

林艳已经没有力量抗拒,任由周仁摆佈把张世德发出黑光的肉棒头含在嘴里,只好任由身体里产生的淫慾,舔那丑恶的龟头。

看到林艳开始吹喇叭时,张海把原来停下来的活塞运动重新开始,用力插到屁股湿淋淋的峡谷里。

由于时间过了一阵,开始变麻的摩擦的快感,这样復醒得更为明显,林艳产生心里被挖弄的激烈快感,就好像要躲避那种感觉似地张开大嘴,深深含入棒状的肉块。

“噢!太好了,这样的快感,现在就是死了也瞑目。”

张世德的脸也红了,望着天花板,一面“嗯嗯”的哼着,努力挺起屁股。

在男人们淫色的力量勐攻下,林艳的肉体终于把凝结在屁股中心的潜能爆发出来,变成波浪状的痉挛,阴道开始收缩。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林艳的痉挛也传到插在她身体里的肉棒上,张海发出惨叫般的声音,屁股连连扭动两三下,就勐然在肉洞的深处发射出精液。

“林艳,现在轮到张市长了。海哥,来帮一下忙吧!”

就在张海的肉棒还在抽插着拔出去时,连喘一口气的时间也没有,两个男人就从左右把林艳的身体抱起来。

“张市长,你躺下来,其它的由我们来办。”

张世德照周仁的方法躺在卧具上,周仁就在张海的帮助下把林艳的身体抱着放到张世德赤裸的大腿上,从两边同时拉开大腿,使得林艳张开的秘洞中滴下浓浓的精液,滴在下面垂直竖起的肉棒头上。

“啊……饶了我吧!”

林艳的意识开始朦胧,无力地垂下头。

周仁和张海抱住软绵绵的林艳,把女人的秘洞口对正肉棒的棒头,慢慢放下女人的身体。

“啊……”

随着林艳的一声惨叫,她昏迷了过去,只剩下无意识的扭动与呻吟。

(二十三)林艳从里面出来时已经是深夜了,从她疲倦的面容和跌跌撞撞的身体,可以猜到她在里面受到了怎么样的折磨。

李军的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妒嫉,他深深地替林艳感到悲哀,

“我一定要救她出去!”

李军在心里暗暗发誓,林艳是那样的美丽,却受到这样的非人折磨,使李军的心里感到痛苦,他是爱上了林艳了。

“你们两个带她回去,我和张市长还有一点事要谈。”

周仁出来对张彪和李军吩咐道。

张彪就拉住林艳和李军把林艳带上了车,让李军开车,他和林艳坐在后排,李军发动汽车往回开。

上车后,张彪就把林艳的眼睛用黑布上,又把林艳的双手用手铐反拷在她身后,然后张彪开始对林艳动手动脚。

林艳这时已经精疲力尽,她无力地倒在张彪的身上任其所为。

不一会,林艳开始喘息呻吟。

“你不能让她休息一下吗?”

李军气唿唿地对张彪道。

“嘿嘿……你他妈的还懂得怜香惜玉。”

张彪嘲笑道。

他并没有停止他的动作,反而一把抓住林艳的头发,把自己的阴茎取出,塞入林艳的嘴里,林艳只有含住他的阴茎无声地吸吮。

“停一下,我去会一会几个老朋友。”

车到了一个叫陈家村的地方时张彪突然道。

李军以为张彪要下车,他高兴极了,要救林艳这正是个机会,于是他爽快地答应了。

在张彪的指引下,车开到了一个农村大院里。

“陈贵……陈贵……”

张彪一下车就大喊大叫。

听到陈贵这个名字,林艳的心里一阵发紧。

这个陈贵是两年前林艳亲自破获的一起抢劫轮奸团伙的主犯,当时陈家三兄弟陈金、陈富、陈贵和他们的堂弟陈兵纠集了一帮农民地痞,专门进行入室抢劫,遇到反抗的他们就要杀人,遇到年轻漂亮的女事主,他们就要进行轮奸。

在一年的时间里,他们共作案四十余起,抢劫金额达五十多万,杀死了五人,轮奸了十二个女子。

更为可恨的是,他们在轮奸女人时不止单纯的轮奸,他们还对女人进行变态的折磨,这伙农民对女人的折磨不像龙野等人的折磨,龙野等人是从心理上折磨女人,而陈贵等人却是真正地从肉体上折磨女人。

在他们的案卷里,林艳看到的是用打火机烧女人的阴毛、用点燃的烟头烫女人的乳房,当然对女人拳打脚踢、用皮带抽打这些更是家常便饭,更恶劣的是他们还要女人喝他们的小便。

陈贵等人被抓获后,陈金被判了死刑,已经枪毙了,陈贵、陈富和陈兵都被判了死缓,林艳当时就不明白为什么只判了一个死刑。

而且陈贵、陈富和陈兵三人没多久就越狱潜逃了,现在张彪在喊陈贵,难道陈贵躲在这里?张彪会不会把自己交给陈贵他们?陈贵等人对自己可是恨之入骨啊!林艳正在想时就听到陈贵答应的声音,她提讯过陈贵,认得他的声音,果然就是他,这下惨了!

“陈贵老弟,你猜我给你带什么礼物来?”

张彪笑嘻嘻地道。

“彪哥,有什么好礼物?”

陈贵看见张彪显得异常亲切。

“你自己去看吧!”

张彪把陈贵带到车边打开车门道。

陈贵凑过去见是一个被反拷的女人,就把她拉起来,取下她的眼罩,他一下目瞪口呆。

“啊……是、是林艳。”

他兴奋的声音里带着颤抖。

“怎么样,这个礼物还不错吧?”

张彪炫耀道。

“张彪,你要干什么,龙哥还等着我们回去呢!”

李军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少废话,不管你的事,我只是把这个婆娘借用一下,等一会交给你带回去不就行了?”

听张彪这样说,李军就不好再说什么了,他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张彪和陈贵把林艳架起拖进了一间屋里。

李军痛苦地捶打了一下方向盘,然后闭上眼睛伏在方向盘上。

不一会,那间屋里传出了女人阵阵的惨叫声,李军心里难受极了,他是真的爱上了林艳了。

林艳被拖进的那间屋里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屋里的灯光显得昏暗,骯脏的床上散发着恶臭,整个屋里充满了混合着潮湿的霉味、呛人的烟味和男人的尿臊味。

林艳进来时,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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