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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此外,有好几次,泠差点把明叫为妈妈;他没有主动和明说,倒是很快就和蜜分享;毕竟,后者是领袖,守得住秘密“他还不曾这么叫我呢。”

蜜说,双眼半睁;凝固程度不一的精液块,被体内的脉动给敲出各类震颤以前,蜜和泠在玩游戏时,比较常扮演的角色是商人与来客;显然是因为家庭不正常,为避免尴尬,所以也不在这过程中使用任何带有亲属关系的字眼蜜曾以为,有关这方面的情感,自己会一直留白下去;在丝和泥诞生后,蜜还是坚持要保持一定距离就算意识到自己在多数触手生物心中的身分,比较像姊姊、老师、长官或祖母,蜜也不会感到多遗憾反正,哪天就算真为此感到空虚,明也能够满足她;还不是只做做样子而已,而是很大程度上的想到这里,蜜又叹了一大口气;真的,她从明身上得到的,实在是太多了;最初,后者应该没料到,自己除了成为喂养者外,竟还要扮演这么多的角色蜜在感到非常幸福的同时,也觉得有些羞愧;身为最年长的触手生物,不该给才刚上高中的喂养者带来这么多麻烦;此外,拿得比其他触手生物还多──甚至超过那些最年幼的──,这也非常不应该虽这么想,蜜在皱眉头的同时,也为无比美好的未来竖直耳朵和鬍鬚。吐出舌头的她,看来非常开心;那些琐碎的问题是否真的曾困扰自己,如今,可又多出不少问号良心的挣扎并非不存在,蜜想,只是被幸福感给沖淡。

而一但没甚么好担心的,她对未来的各种想像,也自然会较为阳光“若明、丝和泥都在差不多的时间内怀孕──”蜜说,舔一下鼻子,

“那过不到一年,肉室内就会多出至少三个小生命。”

那可不轻松,蜜想,却勐摇尾巴。

过约五秒后,她继续说:

“即便孩子们都长到十岁以上,只要我化为狼人,还是能很轻易的就把他们都给抱在怀中。而这类型的呵护,父母想必是不会少给;所以呢,有好一段时间,这些孩子应该是比较想要骑在我身上。”

那也没问题,蜜想,耳朵动个不停;四脚着地的她,足以乘载数名幼童“这阵子,主要是为了配合明的体型,我才没有在术能全满的情形下让身体扩大到极限。”

蜜说,抬高双手;伸一下懒腰的她,心想,现在这种大小,也较方便出入人类建筑“虽即使用上所有的术能,也没法让自己拥有一张人类的脸孔;而有时,我的表情看来甚至比泠还要恐怖。但要说到逗明的孩子开心,我还是很有自信的。”

蜜认为,自己比儿童节目中的布偶还要灵活,当然能轻易营造出更为欢乐的场面;任何她童年缺少的,她都很乐意给他们“所有美好的──只要够安全、正面,而我们又负担得起──这些孩子都有资格获得;虽有不少项目都非同寻常,但无须过分畏惧;不寻常的养分,可能更有助于他们成长。”

明的下一代,会成为蜜人生的另一大重心尽管,凡诺于创造蜜之后没过多久,就在“生命的意义”这一问题上给予解答;可后者在面对镜子时,还是很难不为自己的外形感到自卑而生活在幸福之中,蜜想,焦点就能够很轻易的从这个问题上移开;都已够得到充足的爱,在观察自己的形象时,通常只会想像要如何利用外形上的优势““也只有你们,才能给我带来幸福。”

既然明都这么强调了──”说完,蜜把头抬高,再次仰躺在地上;对于这些,她都期待已久一个半世纪过去了,而这还是第一次,蜜觉得自己距离那些目标相当近。

深吸一大口气的她,说:

“贝也喜欢我,这无庸置疑。”

因为,蜜确实从她那边得到不少能量听起来很肤浅,蜜想,难道在其他方面就未得到证明吗?而比起这些,她更在意的是:

“我在贝心目中的存在感,有没有可能比不上我在明心目中的存在感呢?”

说完,她马上把口鼻埋在自己的双乳间;都过去了,那一切;这些琐碎的问题,如今无论再怎么介意,都没法获得足够的解答又过约十秒后,蜜深吸一口气,说:

“我才不会因为那一点差异,而否定贝或明的人格。就算只是因为好奇,发展到这种地步,也与我的个性不合。”

再计较下去,好像会针对很琐碎的细节,而与其他人起争执;缺少包容性,老把气氛弄僵,蜜可不想塑造出这种形象。

没办法,她实在太想念贝,才会故意在脑中重复这些极为琐碎的问句“这些思念,可以用其他方式延伸。”

蜜说,闭紧双眼;虽然脑中的概念还很模煳,但迟早会有个合理的结果一定有方法的,蜜想,眉头紧皱;或许,答案早就出来了;只是她刻意维持模煳的空间,避免令这一切显得敷衍“好麻烦,啊──真想依偎在明的怀中,把这些话都说清楚!”

蜜说,仰躺在地上只要有喂养者陪在身旁,没有什么烦恼是不能解决的;很天真,蜜晓得,却不会觉得不真实如此乐观的蜜,泠曾见识过;在不久后的将来,她想多让明看看现在,蜜从耳朵到脚掌都软绵绵的,看起来像是泡在热水里太久;差别在于,她的眼神还算清晰,唿吸也非常有力“不过──”蜜说,稍微竖起耳朵,

“我的部分意识,基本上和融化前三分钟没两样。”

真想跟明聊聊,而不是一个人在茶室里自言自语;就整理思绪来说,这算是挺不错的方法;虽看来很愚笨,也很神经质;然而,蜜有预感:接下来,自己再见到明时,八成没法好好思考“虽然才隔不到半天,可其他人不也是这样吗?”

蜜说,鼻子周围和耳朵内侧皆发红;一旦陷入热恋,这些反应真的很难掩饰特别是尾巴,蜜想,低下头;硬挺程度不输给主要触手,部分触感也极为接近而在没装主要触手的情形下,使劲摇晃的尾巴,看来更是显眼;

“啪唰”声响起,毛发搔刮到地面皱褶,也牵动周围的肌肉;隐隐约约,影响子宫与肠道;没有拉扯,却扬起多道浅浅的震波;拍击到屁股时,这些感觉会更为强烈;蜜没多少不适,倒是差点流口水。

若是在这个时候挤压乳房、夹弄阴蒂,她想,自己会再次高潮“以前,因误食春药,故才能连续高潮这么多次。”

蜜说,唿出一大口气;在脑中回味自己高潮时的模样,让她有种脑浆都快要沸腾的感觉蜜之所以想亲近明,可不是因为药物;这一点,无庸置疑,也说得够清楚了此刻,蜜最在意的,倒不是对此事再多做描述;当她因回想起先前的种种细节,而考虑要手淫时,才想起:自己抵抗融化的次数,终究是有限的“实际上究竟是多少次,现阶段还难以得知。”

蜜说,皱一下眉头,

“当时,我也只服下一颗药丸。”

究竟还能再高潮几次呢?若是一时贪心,让自己因手淫而融化,明特地留在她体内的精液就浪费掉了“千万不可以。”

蜜说,两手从自己的阴部移至肚子下缘通常,蜜进到茶室后所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佈置环境;可那几乎是完全自动的,蜜想,也花不了多少时间;为了更加享受目前的状态,她干脆停下擦拭茶具的动作,跪在镜子前先把双手盖在肚子或嘴巴上,再伸长舌头,模仿孕妇害喜时的动作;很传神,至少视觉上没有什么破绽;由于生理上与真实的孕妇非常接近,故真正害喜时的许多细节,蜜都不难想像“但这模样可不能给其他人看到。”

蜜说,瞇起眼睛;就为了这么无聊的事,而把茶室设得有些隐密;连泠都没猜到,她可不会向其他人坦承若给明发现了,倒是没什么关系;虽然这么的不干脆,蜜却偷偷观察过丝和泥镜子前练习的模样“毕竟是年轻一些的触手生物,看起来就是没有老人家来得正经。”

蜜说,背后的毛发因羞耻而竖起总有一天,她们都会和明透露的即便没主动说出来,而是设计成一场意外,明可能也不会太惊讶;蜜想,很快开口:

“这一个月下来,喂养者大人已经很熟悉触手生物的喜好;我们私底下在玩些什么,她就算没有百分之百料到,也可能已经猜中快一半了。”

而搞不好──她们在主动说清楚前,就怀上明的孩子;想到这里,蜜除了伸长脖子外,耳朵还一连晃了好几下;先是被幸福淹没,接着再迎接惊喜,听起来是好上加好;可在那之后的情形,她却不敢想像;一但进展到更复杂的段落,那之中的浪漫之处,可能会比预期中要少很多特别是有触手生物基因的孩子,连凡诺也没见过他能预料到吗?蜜想,皱一下眉头。

过约五秒后,她开口:

“唉──都敢把我们设计成能和人类生小孩了,以他的个性,一定连很多细节都已经计算清楚了。”

但还是有很多部分,会让凡诺目瞪口呆吧?毕竟,明很不一样;除此之外,这个时代的尖端科技,有不少可比当年召唤术士所谓的奇蹟还要夸张。

在这样的环境下,孩子的发展,极有可能会远比前几个时代还要难以预料“也幸好,不会再见到那傢伙。”

蜜说,唿出好大一口气;与其他的问题比起来,凡诺还比较麻烦蜜承认,自己的胆量有限;就算再多一百五十年的人生经验,也不见得能够顺利维持像这样特别的家庭,即便是身在一个普通的家庭,蜜对自己解决问题的能耐,也不是十分有自信;还是过一阵子,再来烦恼这些太严肃的议题吧;她决定,先把注意力放在自己此时的感受上“原来──”蜜说,低下头,

“挺着大肚子坐在地上,是这么的不方便。”

小血管好像已快到极限,而明又是在一天之内就大成这样;虽然没给肠胃造成太多不适,但在头几天,她的骨骼和肌肉应该是快到极限了;得用比平常多好几倍的力气才能起身,还没法用能量调整肌肉“明比一般的孕妇要辛苦。”

蜜说,耳朵、鬍鬚和尾巴皆垂下过约两分钟后,她伸出双手,把位于膝盖前的一小块地面用大拇指和食指围住;

“咕噜”声响起,一个盒子从缝隙中冒出来;有点扁,呈正方形,上头绒布已经褪色;虽很干净,但很明显的,是个已经有百年历史的老古董以爪子轻轻掐住盒底,用鼻子把盖子往上掀;里头是一枚金戒指,而戒台上空空如也;原本,是想等到贝穿上婚纱后,再决定要镶嵌何种宝石;蜜总觉得,有些选择,比钻石更具意义当然,最后还是看贝的喜好“可惜没机会了。”

蜜说,屏住唿吸;虽然表情平静,又很快就说完,却还是使劲咬一下舌头。

事实上,她当初在买的时候,就觉得希望渺茫“我也没把这东西给贝看过。”

蜜说,眉头紧皱;只因为怕被拒绝,可见当时的她,是多么的胆小;在贝还活着的时候,想起这一段,只觉得丢脸;在贝过世后,则有些后悔蜜早就担心会有这种后果,也已经练习过很多次;可每次要向贝提起时,总觉得气氛不对过约一分钟后,蜜摇摇头;如今,再怎么计较,也无法改变过去;还是先把这些烦恼给抛到一边,改关注其他问题吧好几天前,她曾考虑要把这枚戒指送给明;可喂养者应该配得上更好的,而不是把当初未送出去的给废物利用“我也不迷信,但所谓的“秽气”,主要还是指心理上的。

”从贝死去,至下葬那一天,蜜都没有缺席;而直到最后,她都没让这枚戒指碰触到贝的身体。

可从一些角度上看来,它仍属于逝者要是真让这东西落到明的手上,蜜就有应该把这段故事说出来;或者,选择隐瞒;无论是哪种选项,都会在心里留下阴影差别只在于负担一人份或两人份的,蜜想,都是非常差劲的后果;与其强逼自己做出选择,不如留在身边再说,要符合年轻人的胃口,最好选择现代的设计;泠的品味值得信任,蜜想,可以让他好好表现;至于金钱方面,则不用担心目前,任何与婚宴相关──或其他类似的──要求都未出现;表示这事还不急,而明在物质方面的追求一直都没特别强烈,这也让蜜松了好大一口气连导致关系紧张──乃至变质──的可能性都降到最低,真不愧是喂养者大人;虽未来还长得很,但光是目前显露出的种种迹象,就已经是让每个触手生物都再安心也不过的了这枚戒指只属于贝,可要说这是她的遗物,却有些牵强;进入二十世纪后,欧洲的情势变得有些复杂;为专心寻找喂养者,与照顾其他触手生物,不得不在搬迁过程中尽量减少行李;这是主要原因,而凡诺的很多东西都有保留下来;最后,和贝相关的,就只剩下这一样东西,

“留在我身边的,只有这个你连碰都没碰过的东西。”

蜜说,耳朵快把眼睛给盖住;肉室刚建成的时候,她把这枚戒指收在深处;几十年都未见天日,移动次数比那些香甜酒还少看来,好像是她有意把贝忘掉;实际上,有好长一段时间,她也真的选择淡忘;听起来实在很过分,但在一开始,这是最好的选择;为了分出更多的精神,寻找喂养者,与照顾较年轻的触手生物;无论是在贝死前,还是在贝死后,这两件事都是最为重要的在缺少能量时,是很难清楚回忆;有太多细节都煳成一块儿,各种画面与情绪的连接也变得暧昧不清;然而,在被明喂养后,记忆又变得如此清晰“实在讽刺。”

蜜说,使劲吸一下鼻子。

往后,她忆起最能触动心底那几段,一定又会哭出来但不是现在,蜜想,稍微竖起耳朵;早些时候,她已经流过泪,还是在明的面前。

很快的,她就被明安慰。

年轻人能为老人家做的,通常都很有限,但已经超出蜜的期望太多心痛的感觉,也确实大量减少;没有什么可挑剔之处,想到这里,蜜又忍不住说:

“子宫和肠道里里满是精液,真的会让女人变得比较坚强呢。”

听起来很怪,却不是歪理;在肉室中,类似的发言通常很能得到共鸣;勐点头的蜜,瞇起眼睛;然而,明听到这句话,八成还是会吐槽的“尽管她的经验最丰富,又最能理解那种感觉。”

蜜说,尾巴和屁股一起摇晃虽然关系密切,适度的伪装仍是必须的;除维持常识外,也交由特定的对象揭开;这是喂养者和触手生物才能享有的幸福,蜜想,一般的情侣可能还难以做到这种地步“而肉室里,明毕竟是最年轻。”

蜜说,舔一下左边嘴角;难免的,她会想要欺负明;感觉有些忘恩负义,而这竟也能够成为情趣的一部分这几天,与明相处的时光,蜜会永远记得;可光是如此,还稍嫌不足;或者,就永远记得和明相处的每一天这才是正确答案,蜜想,把戒指从盒中取出;她先是把它放在右手掌心上,再拿来一个紫色的坐垫;泡好茶后,把戒指和茶碗都送到坐垫前把祭祀弄得有点像在扮家家酒,这实在没办法;因为周围的一切都缺少哀伤感,蜜想,动一下耳朵;从今早开始,气氛就不怎么灰暗。

慢慢的,她深吸一口气;茶室内的空气,有种不输水果的甘甜蜜晓得,不是真有什么香气瀰漫在空气中;全是心理作用,却让她有种彷彿刚出生的感觉;丝毫不疲劳,好像从头到脚都是由露水组成的;如此轻盈、愉快,以往待在茶室里时,可不曾如此“而我第一次在率囊内醒来时,更是和现在差太多了。”

蜜说,垂下鬍鬚;凡诺的阴影,已经被明的光辉给驱散和蜜比起来,泠和露刚出生时,都太过轻松了“而凡诺死后,丝和泥所感受到的压力,主要是来自于我。”

说完,蜜轻咬右手食指;比面对凡诺要来得舒坦,但不能说是过得多轻松;直到现在,她才开始认真思考,该怎么补偿这对姊妹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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