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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您的支持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以债转股》接到子盈的电话,是晚上的二时左右。

今夜的心情不错,与女友喝了不少的酒。

女友酒力一般,喝了几杯以后就倒头睡死了。

而我却因为喝得稍稍过量,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好一阵子后仍然无法入睡,所以独个儿悄悄地溜出房间,到大厅里看电影。

电影是80年代的文艺戏,毕竟原意是要入睡嘛。

但电影看了一大半,我还是完全没有睡意。

打开罐子嚼了几口花生,再倒了少许白兰地以酒醒酒,正在考虑下一套该再放甚么电影的时候,发现放在工作台上的电话显示灯亮起。

Joyce“(微笑符号)”(02:04)自从上次以后,我与子盈不单已经有数个月时间没有见面,期间就连电话或短讯通讯都完全没有。

这样子半夜传来的一个莫名其妙的表情符号,想必是误传了吧?回到沙发上,再呷了一口白兰地。

目光看着电影画面,脑海中却是手机上的那一个微笑符号。

然后微笑符号与电影里的女主角样貌重叠了……不,那已经变成了子盈的笑脸了!微醉的粉色脸颊上泛起两片深深的酒窝,那一个天真的动人微笑;晶莹的水汪汪双目含情脉脉地凝视着我;年轻幼嫩的肌肤反射着一道朦胧的白光自幼细的颈项一直勾画到肩膀的弧度上,拥有强烈存在感的锁骨像是引领视线般导向两胸之间的Y字曲线,小巧而圆挺的胸脯上注满着名为年轻的弹性素材,柔软的小小的尖端反差性地坚挺隆起,使幼稚的粉色上抹上了一沬热情的淫秽。

害羞般交差在胸前稍下方的双手上,那有如小葱头般白嫩幼细得仍然像是小女孩般的十指指尖正在不安地互相交缠,白晢得脉络清晰的手背像受惊的小白兔般微微的抖震。

彷彿将要把她自己最重要的第一次交到心仪的男人手上,期待﹑紧张﹑害怕﹑渴望着依赖﹑渴望着温存……渴望着男人将她紧紧的一拥入怀!勃起了。

阴茎在睡裤中撑起了一个帐篷。

我苦笑了一下,轻轻摇头。

作为一个长辈﹑一个饱历风雨的成年人来说,这样的表现未免太过於失态。

我早已经不是看到漂亮女生就只会想到上床的急色小伙子了啊!无声的电话像一块薄薄的砖头,它只是躺在那里,却展现着它的重量。

真的不理会吗?……怎么说也有一点在意。

拿起电话,回传了一个“?”

符号后,对方的状态马上转变显示成“输入中…”

Joyce“可以见面吗?”

(02:15)Joyce“想你”(02:15)我“我也是”(02:15)手指转变为不随意肌,以行动取缔了思想。

************匆匆出门,拿了车匙却遗留了门匙。

抵达停车场后才想起自己的身体状态实在不宜驾驶。

带着沉重的头颅和疲累的身躯,半跑半走的往停车场外面走,截了的士,直奔中环。

与子盈约定碰面的地方,是在银行附近海傍处的一个小花园。

以她这样的一个半新人来说,竟然需要加班到这一个时候吗?实在有点难以想像,尤其是那一个本来就是我待了好一段日子的部门。

最少那里由我主持的时候,绝对不会发生这一种事情。

子盈比我先到,不远处孤独的身影坐在那面向海傍的孤独小长椅上,使她的背影看起来更加弱小。

从那里我彷彿看到了她小时候的身影,伸长双手嚷着“抱我抱我~”

般的撒娇。

公园里的灯光不通气地明亮,使满月都为之失色。

城市的生活,就是缺乏了这一种先天性的浪漫。

九龙侧的夜景,虽然没有香港侧的宏伟,但是大厦之间的高低落差,却在缺憾中透着一种另类的韵味。

终於走到她的身边,身处白色行政套装的她,涂上了成熟风的化妆,然而眉目之间却仍然透露出一后稚气。

在那修身设计得迫使大腿之间必须紧紧贴着的及膝裙子下,纤幼白晢的一双小腿略嫌没有仪态地左右打开,一双小巧的脚掌踏在高跟鞋的鞋面上伸展。

“子盈。”

我唤了她一声,她才意识到我的到来。

稍稍慢了几个拍子,她才坐直了腰板,一边向我展露微笑,一边偷偷将脚掌重新潜进高跟鞋中。

“羿哥。”

子盈靦靦腆腆地说。

“……来,走吧!”

我牵起了她的手。

沿着海傍一直往上环的方向走,到达位於中区边陲的单栋式智能酒店,原貌是楼龄数十年以上的旧式住宅。

经过大规模的翻新装修后,从外观上完全看不出任何饱历风霜的痕迹。

酒店属於集团式的管理,与其他几间在不同区域的同系酒店使用同一个网络预约系统。

客户只要使用手机程式,简单的几个步骤,就能够轻松预约房间。

这一方面,由最早期的电话预约﹑到官方网页上预约﹑直至变成现在利用手机程式预约,也都着实反映着酒店跟上了时代的步伐。

酒店以客户间的口耳相传方式介绍为主,从来没有作出任何广告推广。

一梯两房式﹑或是较高楼层的一梯一房式的设计,私隐度充足,深受资深旅游家或是商务客户群的喜爱。

当我还在银行业界里打滚的时候,少不免要招待应酬客户。

个别客户如在夜店里看上小姐的话,一般我也会另行替他们预约这个集团的酒店。

即时﹑整洁﹑私隐度高,任何程度上都足以被客户视为关怀贴心的态度。

当然,我不必向子盈一一解释这方面的用途。

进入大堂之后,旧有的会员客户只需要拿出信用卡,就像网上预购电影戏票一样,只需要在机器前刷卡确认,机器就会即时发出房卡和列印发票。

过程完全不经人手,既节省了处理的时间和成本,也省却了客户方面的不少尴尬。

当然,酒店方面也有必要的人员留守,例如在需要确认外国客户身份的时候。

其实仔细看的话,在不远处还是能够看到一个有如诊所配药处般不起眼的前台。

但在一般没有召唤的情况下,从入住到离开酒店,客人也不会看到半个员工的身影。

“咦?”

看到我操作机器的时候,沿路不发一言的小女孩终於发出了好奇的声音,而我只回应了她一个微笑。

自从离开银行以后,我就没有再来过这里了,房卡也似乎更换了新的,从以往像地铁单程车票般的模样变成了像是八达通卡般的厚实感。

根据发票上标示的号码,我们乘电梯来到601号房门前。

我发现房门门锁的设计亦由插卡式变成了电子感应式。

心中不禁涌起了一种“人在变,世界在变”的感慨。

打开了房门,插卡亮灯。

由於本来就是旧式楼宇式呈长方形的实用设计,所以内部面积并不输於一般高价酒店的房间。

而房间在这几年间似乎亦重新装修过,看起来并不像是已经使用了十多年的旧房间的样子。

子盈从会面以来便不发一言的跟着我走,直到房门关上之后,她才像是终於松了一口气似的,卸下了那绷紧着的肩膀,水注注的眼睛注视在我的脸上。

事已至此,已经不必多言了。

我将身躯靠向她,微微弯腰,轻闭上眼睛,将嘴唇轻印在她的嘴唇上。

触动了嘴唇的按钮后,郁郁寡欢的子盈瞬间活发起来。

我的嘴唇被她的嘴唇按压﹑摩擦﹑轻啜,像是对珍爱的小宠物般连番献上轻吻。

寂静的房间里就只有一下一下嘴唇互相交接的声音,那是享受式的﹑细味品嚐式的﹑不愠不火式的接连轻吻,像是声声细语着久别以来的怀念﹑重逄以后的喜悦。

啜﹑啜啜……子盈的微闭的眼帘中泛着晶莹的光泽,白滑的脸颊变得红红粉粉的,双臂在我的背上勾住肩膀,高度差使她的小女孩般的身躯倚靠着我,使我产生了将她一把抱起的冲动!

“啊-”被我突然抱起了的子盈惊呼了一声,双目不可思议地圆睁,接吻中的嘴唇亦稍稍分离,几缕幼幼的银丝在她的嘴唇上断开滑落。

四目交接,片刻,嘴唇再次相接。

不再是蜻蜓点水式的轻吻,而是热情如火的交缠!嘴唇化为要将对方吞噬的蚯蚓,互相在追逐﹑在交缠﹑在寻觅镄进对方的破绽,等待机会发动攻陷对方的一击。

然而,我竟然在这一场唇上战役中败阵下来了!在嘴角处的隙间,一不留神便被子盈的舌尖攻了进来!我的舌头立即上前抵挡,可这救亡却是已经太迟!子盈柔软的舌头竟然像会绕弯般躲过了正面的抵抗,并瞬间化成了一个卷浪般将我的吞头紧紧缠住!

“啜﹑唔……”

我不自觉地发出了败阵的哀号,却竟然反使子盈的进攻变得更加激昂!被入侵﹑被包围﹑被吞噬……灵巧得像是有独立思考的生物一般。

如果子盈的舌头不是如此小巧的话,那感觉还真的有如科幻电影的恐怖情节。

被这样主动的小女孩如此压制,虽然内心有着一股甜腻腻的感动,但同时也充斥着一股尊严被践踏的不忿的情绪。

於男性的思绪而言,性爱的主导地位理应来自男方的强势,在各种各样的求爱﹑引诱﹑挑逗之后,获得女性的热情和主动回应,这才是最理想的性爱方式吧?印象中的子盈虽然主动求爱,但接吻的技巧依然像小女孩般生硬。

一边享受着嘴唇上用力斯磨的被需求,一边担忧嘴唇被磨损的背德感,像泡在稍热的温水之中,既舒服又怕烫。

这几个月以来,要说我所知的唯一变化,就是她和我的旧部下Patrick一起了的事实。

虽然事情并不是来自子盈的亲口诉说,甚至乎我不曾确认Patrick所说的真假,但不知道我和子盈早已经超越了前辈和后辈间应有关系的他,也实在没有欺骗我的必要。

最初得悉他们在一起之后,我甚至有一种松一口气的感觉……子盈的吻感觉变了……是因为Patrick吗?莫名其妙的醋意,使我稍稍强硬地别开了由子盈所主导的吻,被拒绝的小女孩一脸茫然地圆睁着双目。

装成熟的化妆下仍然带有一点幼稚的小脸庞,动人﹑惹人怜惜的水汪汪眼睛,因激烈接吻而喘气所鼓动着的红彤彤腮子,被擦花了的口红,被抱在手中也不觉得是负担的体重……子盈是我的!这个小女孩是我的!我将她抛到床上,小巧的身体在床上跳弹了几下。

一脸茫然的她手脚并用地在床上往后退,然后又好像突然想清了些甚么似的,向我张开双手。

毫不犹疑的扑向她,将她推倒压在身下。

嘴巴强硬地覆盖着她的嘴,舌头强行入侵到她的嘴巴里面像水泥车般粗暴地搅拌,淫魅的水音在她的嘴巴里高声播放。

被粗重的呼吸声渐渐夺去了意志,我一边强吻着子盈的嘴唇,一边强行拉开她的上衣,就连逐颗解开钮扣的耐性也没有,上衣和内里连露面的机会也没有的胸罩,便被我直接从她的头上褪下。

脱衣的一瞬间嘴唇分离,子盈趁机吸了一口大气,但又立即被我的嘴唇补上,无法顺利呼出的空气在嘴唇间漏出,发出彷彿放屁般的呠呠声。

子盈的双眉微曲,水注注的眼睛像责怪般目视着我,可她的双手却是正在脱我的衣服。

解开钮扣时手忙脚乱的忙碌,使她的纤幼双臂在我的胸膛上不断接触摩擦,这种异样的爱抚更使我提高了佔有她的欲望,恨不得立即就将裤子脱掉,将已经硬得不成话儿的肉棒直攻其中!不,肉棒早已经急不及待地隔着裤子在她的裙子里面磨擦了!

“羿…唔啊……”

被磨得娇喘了一声的使子盈头部在激吻中扬开,灯光下曝露出伸展着诱人的颈部,我重重的吻了上去,轻轻的用牙齿咬了一口。

“啊啊!”

她的双手和双脚都缠上了我的背上,腰间无意识地往我裤子中的肉棒位置上磨擦……这主动求爱的淫秽举动,又使我产生了一种醋意。

但这一次的醋意却没有使我失去理智,相反,这使我更认清了实际情况。

子盈,是老朋友的女儿,是我从小看着她长大的小女孩。

而且,她已经成为我旧部下的女友。

在这两个身份之下,我都不应该向她出手。

但我不是圣人,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没有可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勒马收手。

而我唯一可以做的,是避免最坏的情况发生。

在床头灯柜下格的掩门内,有一部小型的蜂巢式自动贩卖机。

只要事后刷卡付费,就可以足不出户购买安全套。

先离开了子盈的身体,蹲到床头柜前的地上。

好奇心满满的小女孩伏在床上看着我的行动。

“这是甚么?”

子盈说。

“贩卖机。”

我说。

扭开透明色的塑胶盖子,电子感应灯由红色转变为绿色,一盒全新的安全套就在里面。

回到床上,打开盒子,将其中一个交到子盈手上,然后自行脱掉裤子。

子盈呆然地低头凝视着我交到她手上的锡袋,若有所思似的以手指缓缓地转动着锡袋。

“子盈?”

我轻声的唤她。

子盈抬起了脸,水汪汪的双目凝视着我,两颗大大的泪珠在腮红上滑下。

“……怎么了?”

虽然脱掉了裤子的样子有点不雅,但我还是先轻轻搂住她的肩膀。

“羿……”

她将充满年轻弹性脸蛋埋在的胸前,柔软的发丝在我的胸膛上无意地摩擦,暖热的泪水滑在我的小腹上,倚靠着我的姿势使小巧的胸脯压在我的大腿上方,已经突出的乳首强烈地展现着存在感……我在怜惜她的同时,身体产生了另一种奇异的快感。

我伸手托起她的下巴,泪水使眼妆模糊掉了,鲜艳欲滴的嘴唇向下侧反转,彷彿下一秒就会“呜哗”一声大喊出来的小女孩一样。

“怎么了?”

我再一次问她,并轻吻了她的嘴唇一下,让她安心。

“羿哥…不…羿…相信我,好吗?”

子盈泣不成声,大颗大颗的泪水接二连三地滑下……“嗯,都相信你,怎么会不相信你呢?”

我轻拍她的肩膀说。

子盈凝视着我的双目在抖震,微张的嘴唇也在抖震。

我可怜的小女孩,到底怎么了呢?这时候,子盈用力的闭上了双目,两颗凝聚在眼眶里的泪珠被强行挤出。

子盈手上一扬,包装着安全套的锡袋被丢到远处的地上,我目视着锡袋飞出去的瞬间,肉棒就被一股暖热的湿润所包围!被突袭的我吓了一跳,低头看到子盈半裸的身体伏在我半边大腿上,脸埋在我的下半身两腿之间挡住了视线,但仍然感觉到挺直高举的肉棒已经被她的嘴巴完全吞含。

啜﹑雪雪……吸啜的声音伴随着快感从我的下半身传来。

“子盈……”

我轻唤她,一边享受着她的奉侍,一边背她的背上轻轻抚弄着她的长长秀发。

无法猜度小女孩的心事,但她既然决定了要如此侍奉於我,我就听命於此,尽情享受就好了。

爱吻的小女孩即使吞含着的是我的肉棒,也彷彿是面对嘴唇﹑舌头般的亲暱。

嘴唇亲吻着﹑嘴巴吸啜着,用舌尖轻嚐﹑用舌头缠绕,内腮擦动着﹑以喉头顶着……如此热情的口交,使我想起了某个作家的说法:

“男与女的身体交往,往往是先由亲吻开始,然后是性交,口交则通常是在多次性交之后才会发生。理由是,生殖器官与排泄器官相当接近,随着恋爱的程度越深,越能够接受对方的污秽。”

这一刻的子盈,作为别人女友的子盈,如今是怎么看待我呢?在热情如火的口交之中,我看到了满溢的爱。

双手放到子盈的脸旁,细细地轻抚了一会她的小耳,再沿着脸颊下滑到她的下巴,轻轻将她的脸从下半身中抬起,然后低头重重地向她的嘴唇上吻了下去。

“嗯…啜……”

紧密交缠的舌头,分享着这一口污秽。

事到如今,偷吃老朋友的女儿﹑勾搭旧部下的女友﹑背弃女友的信任;脱离伦常的爱情﹑背叛男友的出轨。

这一刻,我们都是污秽。

子盈娇小的身体紧紧地缠在我的身上,双手紧扣我的肩膀﹑双腿半蹲挂在我的腰间﹑胸脯紧贴着胸膛﹑嘴唇交缠着嘴唇……我感到肉棒的顶端已经贴住了湿润的花芯,不,该说顶端的部份已经起码进洞了一半!热烈的吻稍稍停下来,子盈的手潜到两腿之间,固定着我的肉棒……水汪汪的动人眼睛凝视着我。

“羿…相信我……我只有你一个,我的身体,只属於你一个。”

她认真的眼神在不到几厘米的距离凝视着我。

这是甚么意思?Patrick说的是假话?不,他的确没有说谎的理由。

那么…身体只属於我一个……啊,我懂了,这个傻孩子!以为我使用保险套的理由是嫌弃她吗?

“所以…啊~!”

我确定此刻已经无需多言。

腰部往上用力一挺,肉棒狠狠的插进了她湿透了的肉穴之中!被突袭的她双腿一软,身体整个往我的身上靠,使肉棒插入得更深。

“啊啊!唔~!”

子盈突然张口咬往了我的肩膀!

“哎!”

虽然不痛,但也吓了一跳。

“嘿嘿~”

小女孩在我耳边窃笑。

可恶~为了报复,我猛然地摆动腰部!

“啊﹑啊啊!不﹑太﹑太猛啦!啊啊~”

子盈为了保持平衡,双手双脚再次将我缠紧,脱力的身躯也完全往我的身上倚靠。

阔别了数个月的阴道彷彿处女般狭窄,一进一出之间彷彿能够感受着其中的纹理。

肉棒在插进紧迫的道壁中时发出了空气被挤压的声音,而抽出的时候则会因为阴道内呈现接近真空状态所产生的拉扯感,使每一下的抽插都变得极其刺激!

“啊啊﹑不行了!啊啊~不行了!羿!羿啊~!”

子盈彷彿忘却了羞耻般扩大着喉咙大喊。

而我则早已将精力完全投放於下半身的快感之中。

“呜哇~鸣啊!啊啊~啊啊~~!”

突然,大量暖热的水质物在子盈的下半身喷出!沾满了我的下半身……“啊啊~~呜~~~”

子盈低下头双手掩面,耳根都变得赤红一片。

撒尿了?不,没有嗅到尿液的刺鼻味道。

该是潮喷吧?可是这一个量…?承载着她身体重量的大腿彷彿沐浴后般的湿透,我坐着的床上不单只是沾湿的程度,而是一片灰色的明显的湿透!如果将床单取出来的话,大概可以扭出水份来吧?

“呜~~好丑啊!怎么办?怎么办啊!”

子盈双拳往我的胸膛上搥打。

“傻瓜!”

我轻抚着她的秀发安慰,却没有按捺着嘴角上的微笑。

“呜!你还笑我!”

子盈扁起了小嘴,粉拳又再往我的胸膛上招呼。

呿呿!这两拳也太用力了吧?

“傻瓜!”

我伸出双手固定着她的脸,然后吻了过去。

轻吻﹑轻吻﹑再轻吻。

爱吻的少女终於反应过来,四片嘴唇再次紧密交缠……仍然残留在她体内的肉棒再次小幅摆动,狭窄的阴道里充满了水份,但与刚才偏黏性的质感不同,那是一种更接近水质的感觉。

这一种黏度不足的水质,使肉棒与肉壁之间的每一次摩擦都变得更确实。

我不敢过於使力令子盈吃痛,但那确实的触感实在太奇妙,使我腰间的动作没有办法暂缓下来。

“啊啊~~嗯~啊~~”

接吻的嘴唇分开,子盈毫无保留的叫声,便响彻了房间之内。

性爱,是一种两个人互动的玩乐。

我能够感觉到这一种奇特的触感的同时,子盈也大概享受着近似的快感吧?这个小女孩的身体,着实有趣。

我就像一个富有经验的建筑者,面对着那小片隅的土地,正是觉得可以手到拿来,将她徐徐开发……谁知道这一小片土地里,却竟然是生机勃勃!一步一脚印的慢慢观察,重重的惊喜陆续地被发现!这样可能有点失礼,但我不禁回想起自己失去处子的时候,和那初恋女生的事情。

两个未经人事的处男处女,怀着充斥胸怀的羞耻心和满满的好奇心,互相开发着对方的身体,每一小小的进步也都是新鲜的﹑趣味满满的。

这一刻,我重新追寻着这一种久违了的﹑新鲜感的性爱快乐。

反观与同居女友的那一种业务式的﹑公式化般的性爱,我倒词穷起来了。

我和子盈互相渴求着对方的身体,能够连接的地方就连接,能够交缠的地方就交缠,能够摩擦的地方就摩擦,嘴唇能够碰到的地方就吻下去。

如果接吻能够杀人,我们不知道已经死在对方的嘴唇上多少次了。

肉棒的摩擦有其极限,男性的高潮是一个点,而不是一条线。

尤其是当理智思绪早就被放在一旁的时候,那一个点就会轻易的被跨过。

“啊-!”

我大叫了一声,在子盈的身体里大量喷射,一下两下三下……双手紧紧抓住她的小肩膀,使她完全无法动弹,让肉棒在最舒适的地方尽情解放。

“啊啊~~”

子盈的身体往后弯曲成虾状,小巧的胸脯向我挺起,迷人的乳尖挺举得像颗鱼饵,吸引着我的嘴唇重重的吸上去。

“呜唔~!”

子盈的身体猛然的抽搐,腰部彷彿要把我的肉棒榨乾般摆动!阴道内就像一条抽真空的管道,将肉棒里的余精尽数抽出……射精后的脱力感使我无法再固定子盈的身体,筋疲力尽的我往床头方倒下,而她的头部则往床尾的方向倒下。

紧紧互扣的部份“卜”的一声被分开,大量暖暖热热的液体从我的肉棒上滑落到毛发和大腿两侧,再滴落到床上。

像完成了马拉松的选手,我已经无法理会这一种令人不适的感觉,只管重重的呼吸喘气。

就算这一刻天要塌下来,也没有比呼吸更重要的事情了。

不久,子盈像一只蛞蝓般在我的身上滑行上来。

沾湿的汗水﹑各种体液﹑各种体味,早就难分你我。

只有热烘烘的肌肤质感,才是确实的﹑对方的感觉。

子盈的脸往我的脸靠近,轻吻。

湿透的发丝黏贴在脸蛋上,化掉的唇妆眼影是一种另类的美。

自然的腮红﹑动情的水汪汪眼睛﹑吻得轻微发肿的双唇,身心得到满足的甜美笑容……这一个小女孩,为甚么要放手呢?子盈喜欢着我。

虽然她是老朋友的女儿,旧部下的女友。

相对於高潮可以连棉不断的女人,男人在射精之后,理智就会瞬间回复。

各种各样的现实,开始在脑海中浮现。

再一次的大量内射,可能会令子盈怀孕。

她与Patrick之间似乎还没有开始性关系,如果突然怀孕,必然是一场灾难。

再者,虽然已经不同部门,但Patrick仍然是她的上级,想必子盈也无法留在与他相近的职场上。

然后是老朋友那一边,苦心经营多年的女儿,终於进入职场,满以为可以松一口气,谁知道女儿便告怀孕!而且这孩子的爸……子盈当然无法知道我的心思,她只顾在我的脸上依依不舍般一下一下地不断轻吻。

其实当男人正在享受交欢过后的平静时,这一种缠绕式吻法的确实有一点困扰。

但面对着小女孩纯真纯粹的表情,我也无法狠心拒绝。

休息了一会,有点尿意,而且各种体液一直黏在身上也着难过。

我轻拍了子盈的肩让她起来,然后轻吻了她的唇。

“先去洗澡吧。”

我向她说。

“嗯。”

她轻轻点头,然后回了我一吻。

让她进浴室后,我打开装有电子感应器的蜂巢式雪柜,喝了一支法国矿泉水。

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回看床上的各种痕迹,不禁摇头苦笑。

床单﹑被子﹑枕头被丢得乱七八糟,大大小小的一片片灰色水渍,那彷彿战场过后的景象,竟透露出一种年轻的意味。

睡意袭来。

所谓的“年轻”根本是错觉。

毕竟出门前本来就带着醉意,现在更是在一场剧烈运动之后。

眼睛大概已经睁不开来了,但要再次倒在那湿淋淋的床上吗?又是千万般不愿意。

不行了,大概真的要睡着。

我站了起来,在房中来回踱步。

沐浴的水声从浴室里传来,增加了尿意……事到如今,何必分先后?一起洗又有何妨?

“子盈,我可以进来吗?”

“嗯,没锁哦!”

子盈在浴室里爽快地回应。

这里的浴室比其他正式酒店的普通房间的浴室要大一点,沐浴处也分成左右两边的企缸和浴缸。

子盈正泡在浴缸里面,而我则先到企缸那边沖身,顺道解决尿意。

稍热的暖水洒落在身上使我变得清醒。

莫名其妙的又与子盈做爱了,明明就有一千个一万个不可以的理由,自己的身体却还是一再犯禁。

而且在小女孩的诱导下,再一次变成了不安全的性行为。

男人在避孕的这一方面付出努力,理应责无旁贷。

毕竟男女的身体结构本来就是一个付出﹑一个接纳所组成。

作为攻击﹑主导者的一方,任何程度上也不可能谴责被动接纳者的一方。

而且自己就连体外射精的意向也完全没有,一股脑地就只懂沉迷在年轻少女的肉体身上。

作为成年男性﹑作为长辈,怎么说也是失格。

没错,失格。

身份上的差异,才是我最自责的主要原因。

作为子盈的长辈,不单没有好好保护她。

相反,更做出对不起老友﹑后辈的事情。

我的年纪比她大上一大截,如果我和女友在刚相恋的时候怀孕,我的孩子也许还要比她年长……怎么想也是没有好结果的,我怎么还是会一再犯上天条?

“羿?”

子盈的声音使我从无限自责的轮回中唤醒。

“嗯?”

我回应了,却得不到子盈的回应。

拉开了雾化的玻璃门后,看到子盈的半张脸蛋沉进水中,嘴巴在温水里缓缓地吹出气泡,一脸像是说我忽略了她的样子。

哈,可爱的小女孩!

“我过来咯?”

我说。

啵啵啵啵……连串的水泡从她的嘴巴中冒出。

子盈的样子好像有点不满,却还是缩起了身体让出空间。

唦唦~~~我进水后,使浴缸里的存水大量溢出。

由於刚才洗澡时我把水温调得较热,现在感觉浴缸里的水温有点偏冷。

我选择与子盈对向的方式坐下,将背靠在水喉头的一方。

但进水后子盈却立即转身过来,将背倚在我的身上,头部后仰靠在我的左肩上。

狭窄的浴缸里挤进两人,腿部无法伸展使子盈的身体呈V字型屈曲,我伸出双手环抱着她的纤腰使她不至於滑倒。

湿润的长发透出浓郁洗发精的香味。

一双白晢的美腿在浴缸的斜面上往上扬起。

滑溜的背肌紧贴在我的胸前,无防备的赤裸躯体躺在我的怀中……勃起了……以开始步入中年的年纪来说,与女友梅开二度的机会本来就不多。

可是与子盈一起的时候,却往往能再三的征战。

是因为殆倦期?还是因为新鲜感?不过事后的身体劳累,却是不争的事实。

还记得上一次事后的那一种虚脱般的疲倦感,是彷彿以后也不能再勃起般的严重。

与女友重拾性生活,也是过了好一段日子之后,而且头一次还是以失败告终……“羿哥。”

躺在我怀中的子盈稍稍坐直了身体。

习惯了子盈口中“羿”与“羿哥”之间的微妙分别,我懂得她接下来是以作为后辈的身份向我讨意见。

但进一步被夹紧在她股沟之间的肉棒却不会懂得这微妙的分别……即使面对着熟识的﹑刚刚才紧密交缠过的身体,我却感到非常尴尬。

后辈正要跟你说正经事情的时候,你还在想像性事?还在少女的股沟之间昂扬勃起?你看你像甚么话?!活像个急色的少年似的,这几十年的人生彷彿都白过了。

不知道她是对身后的状况毫无所感,还是全不在意,子盈开始向我说明她正面对的状况。

事情说起来简单是简单,说複杂却又非常複杂。

一家作为贷款客户的公司正在筹备上市,由於该公司的债务实在不少,而且也集中於固定银行,为了使上市前的帐目更“整洁”,行内俗称“师爷”的上市顾问向该公司建议:向银行提出“以债换股”的方案。

说起来简单,概念也清晰,但实在做起来的时候却相当複杂。

首先在“对价”方面,已经是一个漫长的商讨过程了。

毕竟公司上市后的股价走向,理论上并非银行可以控制的范围,但是已贷出的款项,却是实实际际的现金。

这样的做法,不单单是会计上把“应收未收帐”变成“可变现投资”,而是将原先可以本息回归的贷款,变成可能亏损的项目。

当然,相反的情况是公司上市后的股价如果向上,银行套现股票后所获得的利益可能远比原本的贷款利息多。

更莫说上市前后,各种参与者的手续费得益……於银行而言,是值得个别考虑的项目。

但我感到奇怪的地方是,为甚么这一个项目会交给像子盈这样的新人处理?如果Patrick仍然是子盈所属部门的直系上司,商讨的事情由他负责,但以子盈的名义来领功,这样还说得过去。

但Patrick已经升迁至16楼(行政管理部门)就没有干涉这一个层面上的理由……再详细向子盈查问之后,我总算稍为想通了问题所在。

代替Patrick成为部门主管的,是从外资银行聘请回来的Rachel。我与这女人在银行界的聚会里有过几面之缘,流言说是一个作风凌厉的女强人。

不是性别歧视,作为女上司,尤其是在银行业,通常是颇清晰的分为两种。

一种是习惯於轻视女性下属(不包括同级女性),较着重男性﹑尤其是较年轻男性。

说是花痴,也可以说是有点花痴。

大概是有一点点女王般高高在上的心态吧?喜欢年轻的男性向她讨好﹑请教事情。

这一种女性亲和力较高,亦一般较容易与同级女性们组织所谓的“手袋党”,通常有家室儿女,较老一辈的还喜欢在名字上冠夫姓,以太太自居,标榜着无论在公在私也处理得很好。

另一种则是轻视所有男性,只着眼於女性下属。

这一种女上司通常会比较苛刻,尤其是会抱着“我也是这样走过来”的想法,对女下属的要求颇高。

这一种女性通常独身,但并不代表没有追求者,她们多半会觉得一个人过活比组织家庭更适合自己。

以一间健全机构的角度上,不存在“好”与“不好”的问题,该说应该两者都拥有,公司的发展会更理想。

但以作为下属的角度而言,就是另一回事了。

毕竟每一个人也有其想法,职业为先的﹑家庭为先的﹑利益为先的﹑享乐为先的﹑维生为先的……每一个顾员,都有他自己的想法。

当然,在三角形架构的上升阶梯之下,大部份不够坚持的想法会使自身在职场上停滞不前,但这又是后话了。

以各种耳闻和子盈的说法来分析,我想Rachel应该是属於两者的后者。

如此大型的计画,由个别员工全力负责,在外资银行的地区分行里也许行得通。

毕竟所谓的地区分行,形式上就只是一个“代表处”,员工再多也不过数十人。

将计画从头到尾拟定好,然后整个方案交给审批的人“下鎚”就成事了。

但这样的做法,在传统的旧式银行里是行不通的。

说起来也有趣,银行通常愿意高薪挖角别家的精英,却总是要求精英到任后根据银行的传统模式工作。

嗯,这应该算是自嘲吧?

“笑甚么?”

怀中的子盈抬起了脸凝视着我。

“没甚么,在想办法啊。”

我说,然后轻吻了她的嘴唇一下。

“想办法要笑吗?你不是在笑我吧?”

子盈不忿似的伸长了小嘴,活像一只小鸭子。

这时候我心目中有三个方案。

一,由我手把手的教导她,让她一个人完成任务。

二,让她向Rachel提出援助,试着让Rachel明白这银行里的做法与她的一贯做法不同。

三,将事情转告Patrick,让他处理。

每一个方案各有好坏,方案一是最费时失事的,而且即使由子盈一个人完成了,也不见得会被没有参与商讨的其他部门或主管接纳;方案二即使方法做对,也可能会种下麻烦的种子,女上司对下属作出这种“提示”会作何想法,因人而异。

方案三也许是最合适的手段,但如果事情毫无先兆地突然从上头压下来,子盈就可能被背上“越级告状”的罪名。

归纳一句,女上司就是麻烦啊~如果是男性上司,实力至上的上司不用说,就算是那一种怕事﹑怕揹黑锅的上司,只要处事的方法正确,就不用考虑这么多问题,直接提出就好了。

啊,如果是我的话,大概会藉着这次机会将女上司拉倒……“羿哥?”

子盈的脸上变成了担忧的神色,看来我是冷落她了。

方案大概拟定好,就别让这种事情影响二人共浴的心情了。

毕竟一直让肉棒徒然勃起,也实在太可怜了。

我低头吻向她的耳里,以舌尖轻挑。

将手分别上移和下移,一边轻搓子盈的胸脯,一边将手指潜进她毫无防备的两腿之间。

“啊!咦?啊啊!咕咕咕咕……”

子盈身体的敏感点一下子全部被攻击,使她在浴缸中滑了一下,脸蛋都全陷落於水中了。

我赶紧将她抱起,并顺势将她的下身抬高,让肉棒靠向她的身体下方。

才刚激战过后的嫩穴还在灿烂盛开,肉棒在毫无遮拦之下一杆进洞。

“啊!咦——啊~”

一连串的连续动作使她失去了方寸,双手双脚像是要逃跑般在浴缸里乱抓,身体却是诚实地往我的身上倚靠。

一直以来都非常怜惜的年轻肉体,如今却生起对她使坏一下的念头。

我以双手托起她的大腿,让她的双腿在半空中高举,腰间猛然地抽插,将子盈幼嫩的身体弄得一抛一抛的。

浴缸水使腔内的润滑度减低,却增加了肉棒与肉壁摩擦时的紧贴感。

“啊﹑啊啊!羿﹑羿…啊!”

双手乱抓的子盈使沐浴露和洗发精等物弄得东歪西倒,放在一旁的脸巾也像救命稻草般被她拉进水中。

视线里一片凌乱的感觉,使我的心情变得愉快。

说起来,脑中开始描绘着如何拉倒女上司的方法时,心中就充斥着这一种兴奋,果然职场的乐趣还是少不了政治斗争。

年轻时候在职场打滚的种种事迹,彷彿幻灯片般在脑海里重现。

想着曾几何时……肉棒充斥着痕痒感的兴奋,不断渴求着在子盈身体里的摩擦。

女人,少不免使用过的手段……虽然是不起眼的小巧胸脯,但在激烈的摇荡下还是产生了一下一下充满实感的跳动,粉色的乳尖高挺地展现丰盛的存在感,整体诉说着名为“年轻”的弹性。

年轻时也不知有过多少次背叛女友的经验,也有过在女友面前自称是我情妇的女人。

到了这一个年纪之后,却为甚么却会变得偷偷摸摸?何不将这可爱的小女孩纳进自己的后宫?

“啊啊~啊啊~啊啊~~”

子盈的身体变得顺从,四肢听任我的摆佈,喘息也变得平稳,彷彿身心都已经被我完全征服。

女友的好处我当然懂,但只有一对一的生活也未免太过沉闷。

子盈抬起向着我的脸上视点迷糊,用力喘气的嘴唇间舌尖轻吐,以彷彿渴望被喂饲的雏鸟般的模样,在我的脸颊上乱吻乱舔。

我将嘴唇靠向她的嘴唇后,雏鸟立刻化身成一只美洲鹰,抓住目标之后绝不轻易松手。

道德?规矩?伦理?这些混帐东西,年轻时的我践踏得还少吗?抽插在年轻的身体里,肉棒也彷彿回复到年轻时期的战斗力-冲动﹑好奇﹑专注享乐﹑不顾后果。

职场上的尔虞我诈﹑不择手段﹑几多收买﹑几多出卖……职场上才是我挥头颅洒热血的地方!那里才是我的归宿!

“啊啊~啊嗯~啊啊~~~”

子盈欢愉的的喘息﹑二人身体激动的水花,变成了战场的背景音乐,在那里只有无尽的欢悦!只有无尽的纸钞上映的花吹雪!只有雄狮宣告战胜的咆哮!

“呜﹑呜啊————-”狠狠的在子盈的身体深处全力发射作为雄性的证明,彷彿要在她的身体里留下雕琢的痕迹,宣示作为拥有者的主权,向企图闯入者落下图坦卡门的诅咒……我紧抱着她的年轻的身体,不住喘气。

肉棒仍在子盈的身体深处享受着激烈射精后的余波抖震。

但不再年轻的肌肉却先行崩溃,无法长期承受子盈身体重量的双水首先累倒,一直屈曲的双腿和过度剧烈运动的腰间,以麻痺取代痛楚作出严正抗议。

雄纠纠的狮子瞬间转变成一条任人鱼肉的黄鳝。

在性事上,男人渴求着女性的身体,看似主导着性爱的节奏。

甚至之於性侵犯,男人违背女性的意愿,强行入侵其身体之中,所为何事?所作何事?以吻﹑抚摸﹑抽插女性身体上的各个敏感部位,男性看似主宰一切。

但抽离一点观察,这样的行为却只不过是在取悦女性的身体。

这是大自然的繁衍制度使然吗?作为智人的生物,也就不过如此吗?男性在性交以后,立即变得疲惫软弱。

女性却会变得精力充沛,肌肤瞬间变成弹性充盈。

到底男与女之间,谁才是性爱的主宰?紧抱着子盈年轻的身体,我不禁想像怀中的小女孩到底是天使?还是魔鬼。

离开浴室以后,天色已经微亮。

我实在无法躺回那乱七八糟的睡床上,忍耐着疲累和强烈睡意的身躯,拉着子盈离开酒店。

退房的手续也是非常简单,将匙卡插进大堂的机器里,再以信用卡刷一次确认,手续完成,依然不经人手。

没睡一整夜,早餐也是草草了事,不过处理这次事件的方案却还是向子盈清晰交代了。

这次採用混合性的方案。

第一阶段,先由我不动声色的协助子盈作出一个初步方案。

第二阶段,暂时瞒过Rachel,由子盈向Patrick作出报告,让Patrick教导她执行银行里的实务操作,并让他先行疏导协调其他部门主管作出预先配合。

第三阶段,由子盈向Rachel提交完成报告,待Rachel向管理层提出报告时再由Patrick向她说明银行的一贯做法。

这样一来,我既不用实际上场,又可以让子盈提出的方案顺利获得通过。

她既为银行立了功劳,亦不用直接与女上司产生冲突。

事情在两个月以后,以接近完美的方式落幕。

************环抱着女友娇小的身体睡觉,心里充满安心的实感。

职场上的腥风血雨,还不如现在的日子来得安乐。

当初决定毅然放弃如日方中的事业,决定成为自由业者的一员,决定的一刻也许依然有一点年轻的冲动,但在现在回想过来,这样也无不妥。

最少在大白天窝在家中抱着女友补眠的这一种幸福,应该算是奢侈吧?走过的每一条路,难分对错。

人活在当下,就算在当下好了。

太多的谋略计算,辛苦的除了自己之外,还有身边人。

那一些年头,女友在我身边日子也不好过。

丰裕的收入,从来不代表丰裕的生活。

“怎么今天这样闲来顾我啊?不用去吃大餐吗?”

卷缩在我怀中的女友说。

“大餐怎么及得上你的好?”

我说。

“哼~”

女友轻搥了我一下。

我轻轻托起女友的下巴,让她双眼里只有我。

当我正要吻下去的时候,电话却不识趣地响起。

“哼!去吃你的大餐吧。”

女友立即别开了脸。

由於是大白天的关系,不接电话似乎不太妥当。

我还是先抛下女友,接过电话。

“你好,久疏问候了。我是Rachel。”

电话的另一端响起了事业型女性充满自信的声音。

“啊…”

我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

“早有耳闻Joyce是你的晚辈,从这次的事情看来,她的做法果然是充满老手的作风呢。”

“啊…嗯…”

她到底想说甚么呢?我猜不透。

“啊,我没有恶意的,只是想证实一下传闻而已。这女孩是可造之材,你放心交给我吧。”

Rachel说。

“啊,有劳照顾了。”

“顶着你的名头,这小女孩将来无可限量呢!我会好好栽培她的,还望你将来可别忘了我啊。”

Rachel说。

算是威胁?还是马屁?算了,似乎她也没有动子盈的意思。

“啊,还请你多多指教呢。”

“培育后辈也是我工作本份啊,不要跟我容气啦。再说,拥有出色的部下是上司的光荣啊!”

剑来刀往,对方也不是省油的灯,彷彿瞬间燃起了我对职场上的热情……我是否该让子盈把她斗下来呢?我的嘴角不其然露出了笑容。

横躺在睡床上的女友却在向我吐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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