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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遇到敏,真的是个很偶然的机会。

那是个夏末秋初的早晨,北京颜色最丰富,也是最美丽的季节,被繁重的工作折磨得有些郁闷的我开着车,带上帐篷和食水,准备去郊外爬山露营。

北京的交通永远是个难题,一路上车多人挤,使我心情的变得更加恶劣,不时地用恶毒的语言咒骂不守规矩胡乱穿行的路人和车辆,快到颐和园时,道路更加狭窄、拥堵不堪,车行速度跟路边的行人差不多,我打开收音机,试图排遣一下心中的怒火。

正在这时,一个人忽然撞在我的前门上,咚的一声,我心里咯噔一下,本能地停住车,转头看时,却见一个女孩子歪坐在我的车旁,身边倒着一辆白色出租自行车,我的脑子里瞬间闪过几十个念头,暗自揣测她是不是来故意碰磁的,迅速想好了对策,我开门下车。

这女孩子便是敏,此时她痛苦地坐在地上捂着脚抹眼泪,背着一个大大的画夹,身边已经开始围拢一帮闲极无聊的看客,我的心稍稍放宽了一些,猜测这可能是一起意外,迅速回头看了一下,我的车安然无恙,没受到什么明显的刮蹭,便走到小姑娘身边,蹲下身,问道:

“你没事吧?这是怎么摔的啊?”

敏疼得眼泪汪汪,抬头看着我,说:

“我被那个骑电动车的刮了一下,就摔倒了。”

,我看到了一张五官清秀的脸庞,水一般纯净的目光里透出无助眼神,我知道那个骑电动自行车的早已溜之大吉了,也懒得回头去找,便问她:

“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疼……”

敏抹了一下眼泪,低下头,我看了看她的脚踝正渗出血来,感觉问题可能并不严重,但转念一想,还是带她去医院看看吧。

此时由于我的车停在了行车道上,加上围观的人群,这条本来就不宽敞的路已经基本堵死了,后面的车不停地按着喇叭,我起身对围观的人摆摆手说:

“都散了吧,没什么好看的!”

说完,把敏扶起来,走到车旁,对她说:

“上车吧,我带你去医院。”

敏有些犹豫,怯怯地看着我,我掏出手机,对她说:

“你有同伴或家人吗,给他们打个电话,告诉她们一下。”

敏这才小心翼翼地坐进车后座,我关好门,转身把那辆自行车放进后备箱,并向路边小店的老板问清了最近的医院在哪里。

我重新坐进车里时,敏的情绪安定了一些,她把手机还给我,说她已经给同学打完电话了,告诉她自己受了点伤,不能去颐和园里和她碰头了。

我微微一笑,拿出一块新的毛巾,递给她,让她捂在伤口处,然后开车去医院,还好,那条路并不怎么堵车,我们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挂号时,我问她:

“你叫什么名字?多大?”

“我叫刘敏,18岁。”

她的情绪看起来稳定了很多。

医生为她进行了检查,告诉她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并没有伤到骨头,简单清洗包扎一下伤口就可以了,不放心的话可以拍个片子看看脚踝有没有骨裂,敏抬头看我,我拍了拍她的肩,说:

“没事的,咱们去拍个片子吧,这样放心。”

如医生所说,她的脚踝没有严重的硬伤,伤口处理完毕,医生给开了点消炎药,并嘱咐了她一些注意事项。

敏感激地看着我,第一次露出青春灿烂的笑容,那笑容纯得让我心动。

我打消了出去爬山的念头,开车送她回住处,一路上我们闲聊起来,敏说她是辽宁某艺术学校的学生,和同学一起从老家辽宁来北京写生的,两人约好了去颐和园,同学先出门了,她着急赶过去,没想到发生了碰撞。

“呵呵,叫我杨子吧,今天我可得感谢那位把你碰倒又逃跑的先生,不然,我还没机会认识你呢。”

我开始调侃今天的偶遇。

敏笑了,笑声很甜,很美,完全没有了刚见到她时的那种狼狈,也许她已经充分地信任我,话也开始多起来。

很快,到了她在北三环外的住所,在一个古老的社区,一栋老旧的六层红砖楼,而她租住的房子在四楼,车到楼下时,她不禁有些犹豫,我拉开车门,说:

“小敏同学,我是扶你上去呢,还是背你上去?”

敏的脸倏地一下就红了,三月的桃花一般,娇艳可人,

“我自己上吧。”

她小声说道。

“得了,你,我还是扶着你上楼吧,你要是摔了,我一上午的功夫可就白费了。”

,听我这样说,敏开心地点点头,在我的搀扶下,敏单脚蹦跳着爬楼,刚上到二楼就满头大汗,气喘吁吁,我们停下来休息。

“瞧瞧,都这样了,还逞能呢,还是我背你上去吧,你当我是狼不成。”

说着,我微微俯下身子。

敏犹豫了几秒钟,轻声说了句:

“谢谢!”

便趴到了我背上,我能感觉到她把头也轻轻地靠在了我的肩头,胸部紧贴着我,她的体重肯定不足一百斤,我定了定神,背着她轻松上到了四楼。

那是一个小小的两居室,布局不很合理,屋内的墙壁也有些泛黄,光线有点暗,陈设很简单,一张旧沙发,一台旧电视,两张床,两个简易的衣柜,便是全部家当,敏住在阴面的那间小卧室,床上收拾的挺整洁,放着一个大大的维尼熊毛绒玩具,床边一个大箱子,一个木制的画架,一幅未完成的水粉画似乎是北京的某处园林。

我扶着她在床上坐下,问她:

“还需要我做点什么吗?”

“不用了,谢谢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

敏微笑着说,清纯的脸上泛着微微的红色,眼神里是真诚和感激。

“我可以用一下厕所吗?”

说着,我转身进了卫生间,卫生间很狭小,纸篓里扔着一个小小的卫生护垫,上面沾着一抹淡淡的血渍和一个纤细的毛毛。

“是她的吗?”

我有些心猿意马,下身很快有反应,小便许久都没解出来,憋得有些难受,我暗暗骂了自己几句,闭上眼睛,拿拳头轻轻敲了敲额头,充血的下身慢慢回缩,小便喷射而出,我这才长长舒了口气。

进厨房洗手时,我看到了晾在阳台上的内衣裤,粉色碎花的三角裤,薄薄的白色文胸,旁边是一身黑色的蕾丝内衣,罩杯很深,明显比那件白色的大出了一号,看来那身黑色的属于她的同伴。

身处这样一间到处是青春少女印记的房子里,我无法安静下来,拿水匆匆抹了把脸,我回到她面前时,她正斜靠在被子上看我,我问:

“要不要给你买点吃的?”

她笑着摇摇头,说自己不饿,同学一会儿就会回来了,而且床头橱里有面包和火腿肠,我便跟她告别,临行时我给她倒杯水,把门厅的电话放在床头橱上,并留了手机号给她,告诉她我会马上替她把自行车还掉,明天上午再把押金送还给她,如果需要什么帮助可以随时联系我。

敏默默地看着我为她做这一切,出门时,我回头看了看敏,她的眼神依然如水一般纯净,但我似乎依稀看到了一丝不舍。

回到家只要15分钟的车程,但时间已近中午,我无心再出门,打开电脑上网聊天,一位曾经一起玩过网络性爱的熟女在线,在我的要求下,她除去衣裤,爱抚着自己的身体,她那些淫荡露骨的展示并没有激起我的欲望,反而使我心生厌恶,敷衍着让她看了看自己无精打采的鸡鸡,便匆匆下线。

我拿出几罐冰啤酒,大口喝着,透心的清凉感觉使我全身舒爽,下身却逐渐变硬起来,我从电脑里找出一部A片,戴上套套,伴着女优淫荡的叫声自摸,朦胧的脑海里浮动着敏青春甜美的微笑,我的欲望迅速膨胀、爆发,浓稠的精液喷射出来……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黄昏时刻,我被强烈的饥饿感唤醒,匆匆来到楼下的KFC,点了一份丰盛的鸡肉大餐,正津津有味地享受美食,手机忽然响了,我接通电话,听到了敏的声音:

“我好多了,已经可以下地走了,谢谢你。”

,敏淡淡的声音,像是从梦幻中飘过来的。

“哦,那就好,这下我可以放心了。”

我用如释重负的语气表达了自己的关切,

“我正享用垃圾大餐呢。”

“什么?”

电话里传达过来敏的疑惑不解。

“呵呵,我在吃肯德基,你要不要来一点?”

我心满意足地啃着原味儿鸡,咋手指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夸张。

“我……我也想吃了。”

敏的声音恢复了清纯和甜美:

“我想要烤翅和原味鸡,还有……”

“没问题,肯德基宅急送半小时后到达。”

,我又开起了玩笑。

“嗯……我同学也想吃。”

敏说这句话的时候似乎有些迟疑。

“好的,我送全家桶过去。”

,说完,我匆匆咽下了最后一口鸡肉,抓起可乐,咚咚咚灌进肚里,直奔前台点餐。

还好,此时路上的交通没那么拥堵,我几乎赶在半个钟头的时候出现在她的门前。

开门的是她的同学,一张同样青春洋溢的脸,只是有些粉饰太重,衣着显得有些暴露,身材看起来很肉感,丰乳肥臀,与阳台上那身黑色蕾丝内衣正好般配,真想象不出她也是学美术的。

我赶紧自报家门:

“你好,我找刘敏。”

小芳笑了笑,大声说:

“小敏,他来了。”

然后夸张地一摆手:

“请进!”

敏正坐在沙发上,看见我,连忙站起身,说:

“你好!”

然后指了指旁边的女孩儿说:

“这是小芳,我最要好的同学。”

我微笑着和她俩打招呼,把全家桶放在茶几上,小芳兴奋地扑过来,拿出一大块鸡肉,一边道谢,一边吃起来。

敏吃得不紧不慢,连啃鸡翅的动作看起来都很秀气,我专注地看着敏,敏羞涩地低下了头。

不经意间我发现小芳正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俩。

吃完饭,小芳借口要出去遛弯儿离开了,我坐在敏旁边,跟她闲聊,听她讲自己成长的故事,讲她自己的梦想,不时插两句话,敏很开心地笑,目光闪烁,如同月光映照的清泉,我有一种忘情的感觉。

不知不觉中已是夜里十点多钟,我向她告别,敏起身送我,我忽然扶住她的肩头,在她眼睛上轻轻吻了一下,敏惊慌地低下头,跌坐在沙发上。

我带上门下楼,初秋的夜空格外的高,蓝得深邃,月光下的树木披着一层薄薄的白色,显得神秘莫测,小区行人很少,格外的安静,我心情舒畅、脚步轻盈,似乎刚一上车就到家了。

我给敏打了个电话:

“小姑娘,我到家了,安心睡吧,做个好梦,明天脚就好了。”

敏温柔地说了句:

“嗯,晚安。”

便挂断了电话。

那一夜,我睡的很沉,做了很多梦,梦见大森林,梦见蛇追我,梦见自己和一个女孩子做爱,却看不清女孩子的脸……第二天还是休息日,我正赖在床上,手机忽然响了,是敏打来的,她说自己的脚已经好很多了,能下地站立了,说自己还想去颐和园画画,说自己想去长城故宫。

我安慰她说:

“放心,等你好了,下周六我开车带你去所有可玩的地方。”

她愉快地答应了,说她很会做饭,等脚好了,就去买菜,请我吃饭。

随后的一周,我每天打电话给她,问候她的伤情,到第三天的时候,她已经完全没事了,便问我什么时候带她去长城,什么时候吃她做的饭。

于是,在下一个周末的清晨,我早早开车来到她的楼下,拨通了她的电话,不一会儿,敏飞一样地出现在我的车前,径直坐到了副驾的位置上,随手地把黑色双肩背包和墨绿色封面的速写本放在后座上,今天,她换了一身黑色阿迪运动装,扎着白色发带,看上去清爽靓丽,周身散发着少女的幽香和青春活力。

我们驱车一路直奔居庸关长城,一路上畅通无阻,但由于已经开了几个小时的车,背着略显沉重的登山包刚爬过半程,我开始有点心跳加速,脚步沉重,敏调皮地从背后推着我向上攀登,不时地逗我开心,不知不觉间疲劳缓解了很多,半个钟头后我们爬上了最高处的垛楼,极目远眺,秋高气爽,或远或近的山林,浓翠中夹杂着斑驳的黄色或者红色,初秋的长城没有肃杀,只有壮美。

学习绘画的敏是第一次登长城,在她眼里,长城有着我感触不到的美,她拿出速写本,专心致志地画起来,我也取出相机,尽情拍照,既拍景色,也拍专注于绘画的敏,此刻的她如古代仕女图般,定格在时间的某个片断中。

等敏停下来时,我递过去一瓶水,敏静静地看着我,目光里不再是少女的羞涩,而是一个女人发自内心的温柔,我的心瞬间就融化了,听不清耳畔呼呼的风声,看不到周围任何的事物,直到敏拉了拉我的手说:

“我饿了。”

我才蓦然醒来,歉意地笑了笑,从包里取出准备好的食品和水果,摆放在野餐垫儿上,匆匆填饱肚子,敏和我背靠背坐着,我一页页翻看她的画儿,两人谁都不说一句话。

我们玩性正浓的时候,天渐渐阴了下来,不一会儿就下起了急雨,黄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我们身上,我拿起野餐垫披在敏的头上,俩人落荒而逃,敏紧紧地握住我的手,我感觉到她细长的手指,光滑细腻,柔若无骨。

飞奔进车里时,我已经浑身湿透,敏也只有头发略干燥一些,我打开暖风,从后座上拿出一块浴巾递给敏,说:

“我出去一下,你把外衣脱下来拧拧水,先披着浴巾,省得感冒了。”

说完,开门下了车,车外的雨还是很大,伴着一声声闷雷,敏推开车门,大声呼喊我:

“快进来,快进来!”

见我不动,伸腿就要下车,我冲她摆摆手,摇了摇头,敏却执着地下车拉住了我的手,她的眼神不再是少女的纯真,而是一种热恋时才有的火热和勇敢,我拍拍她的肩膀,拉开车门,把她推进车里,然后自己坐到了车的前座,拿起扔在副驾座上的毛巾擦了擦头。

敏拿浴巾擦干头发,脱下已经湿透的外衣,披上浴巾,然后推开车门拧水,一阵冷风吹来,我不由得打了个喷嚏,敏迅速把门关上,说:

“你着凉了吧,都是因为我……”

我满不在乎地说:

“没事,我身体结实着呢,以前我是校足球队的中后卫呢。”

回京的路上,敏一言不发,任凭我怎么挑逗她,总是一脸的忧郁,我问她:

“你这是怎么了?”

“我还是担心你生病。”

她的话语里透出一种愧疚和关切。

“我比牛还健壮呢,没事的。”

说完,我伸出胳膊向她展示了一下发达的二头肌。

车里的空气很快温暖起来,我开着车在雨中奔驰,路上车很少,我尽量匀速行驶,敏有些困了,打着呵欠,慢慢睡着了。

我从遮阳板上的小镜子里看得见后座的敏,此刻她正斜靠在后座上,盖着浴巾,露着半个肩膀,脸上带着纯洁的微笑,看着她熟睡的样子,我的心情心里格外轻松愉悦,心动,但并没有丝毫的邪念。

我把车开进小区大门时,敏刚好醒来,她伸了个懒腰,睡眼惺忪地看着我,问:

“这是到哪儿了?”

“我家。”

我回答时,心里有些忐忑,砰砰直跳,但敏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反对的意思。

牵着敏的手走进家门的一刻,我长长地舒了口气,直接走进洗漱间把热水器打开,然后拉着她来到客厅,让她坐在长沙发上,打开电视,泡了杯热茶给她,敏莞尔一笑把茶杯捧在手里。

我脱了鞋,盘腿斜靠在沙发的另一端,看着敏喝茶,时间似乎静止下来,电视演的什么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敏就在我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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