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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绵了良久,姚静温声软语地对姐姐说道∶“姐,我这里痒得受不了了!”

姚琳也揉摩着阴部,痛苦地说∶“我也是,该死的家伙给我们弄了些什么精虫?!”

姚琳忿忿地找出钳子、改锥,试着要剪断妹妹的淫唇环,姚静便大大分开丰满的腿,敞露着淫靡的肉蚌配合姐姐的工作。

鼓捣了好一气,还有几下弄痛了妹妹,可是那淫环依然坚不可摧,姚琳气馁了,无奈地坐在地上,看着妹妹的肉蚌发呆。

“姐,弄不开么?”

“嗯,不知是什么材料,这么坚韧!”

“姐,你说我们去医院把子宫摘除罢?”

“傻妹妹,死都不想了,还摘除子宫干嘛?那不跟男人被阉割了一样,不男不女的,比死还不如。”

“那┅┅那我们以后怎么办?”

“就凭我们姐妹的模样、身材,找几个臭男人还不容易?”

“可是┅┅可是那里锁了呀!”

“嗯?┅┅这倒是个问题!”

姚琳也意识到她们现在已经没有什么选择馀地了∶“哎┅┅先不管它,我也痒得受不了了,先去金鼎罢。”

“姐,咱们真去呀?”

姚静有些害怕。

“哎,好妹妹,别怕,有姐姐保护你。再说,眼下也不得不去呀!”

姐俩痒得有些心慌意乱,匆忙穿上警服,姚琳开着警车就直扑金鼎南方集团去了。

当姐俩走进内勤部见到姚部长时,已是将近下班时间了。

姚部长是个蛮秀气的姑娘,刚刚见到两位警官时还有些愕然!请警官坐下,然后吩咐给端来冰水,客气地问道∶“两位警官来此有何公干呀?”

“我┅┅我们┅┅”姚琳羞于启齿,憋得粉面桃红。

姚静只好接着说∶“我们不是来公干,是┅┅是┅┅有点私事。”

“哦?┅┅那┅┅什么事呢?”

姚部长不明白。

“我┅┅我们┅┅”姚静也语塞了,可是子宫却越来越痒,不由得暗暗扭动屁股。

姚琳也是一样的窘困,只好说道∶“是┅┅是张峰叫我们来找你的。”

“哦!”

姚部长开始有些明白了,但为了万全起见,还是不敢贸然乱说,便继续问道∶“那┅┅你们跟张峰什么关系呢?”

“我们┅┅我们是朋友。”

姚琳扯谎,实在是说不出那种主奴关系。

“哦!朋友、朋友┅┅”姚部长有些迟疑,不好乱想,只能继续周旋∶“那┅┅我能为你们做些什么呢?”

“我┅┅我们┅┅你┅┅”姚琳支支吾吾。

看着姐俩面色潮红、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香汗、身体虽被努力控制可依然微微扭动的窘迫状态,姚部长猜出十之八、九,可是毕竟张峰总裁的警界朋友也很多,层次不尽相同,所以她还不敢确定如何对待眼前的两位女警,不过已经不像刚见面时那样有些担心了。

“你们不说明白,我也不知该怎样为二位效劳呀!”

姚部长一副不急不忙的样子。

“我们┅┅需要┅┅那个。”

姚静躲躲闪闪地说着。

“那个?哪个?”

姚部长回头四下看看,故意装出不明白的样子。

姚琳已经痒得浑身发抖了,顾不得再矜持,便急匆匆说道∶“我们是张峰主人的性奴,现在痒得受不了,求您快给治治。”

说完后便羞得双手掩面。

妹妹姚静也羞得不行,赶紧把头埋在姐姐肩后。

当着比自己还年轻的姑娘说出自己的淫贱身份,的确令姐妹俩羞耻万分!

“呵呵,原来这样啊!你们早说呀!”

姚部长终于确认眼前的警花不过是两条贱母狗。

办公室里其它几位男女职员也都过来验看这对警花,一个年纪轻轻的男职员轻佻地捏住姚琳的下巴,扳起她的脸,掰开她的手,看着羞红的脸蛋,戏虐地说道∶“长相很好呀!就是不知会不会发贱?哈哈哈┅┅”姚琳羞得恨不能钻进桌下,要是从前,早就挥拳痛揍这小流氓了,可现在,自己已经报出性奴身份,哪还有反抗的意志?不得不任凭这些职员羞辱戏弄。

“叫什么名字?”

“叫┅┅叫赵琳。”

姚琳不想说实话。

“赵琳?总裁没有吩咐要接待一个叫“赵琳”的警官呀!”

男职员放开手∶“你大概找错地方了吧?”

“啊?┅┅”姚琳没想到会这样,只好低声说道∶“不,不是赵琳,是┅┅是姚琳。”

“哦,姚琳倒是听说过,总裁说你们是姐俩?那你就是姚静喽?”

男职员又捏着姚静的下巴观看她漂亮的脸蛋。

“嗯。”

姚静不得不承认,看来他们什么都知道。

“小李,你带她们上去吧,看她们急得样子!”

姚部长吩咐职员。

“是,跟我来。”

一个俊俏的小姑娘,甩着一头漂亮的长发,起身带姐俩走了。

乘电梯直达22层,出得电梯,姐俩顿时眼花缭乱,这里装修得实在豪华气派。

被带进一间更衣室,里面正有几个女孩在穿衣服,看见小李进来,便恭敬地招呼∶“呦,李姐来了,还没下班?”

“嗯,你们换班了?”

“是。”

招呼过后,便继续她们自己的话题。

小李对姚琳、姚静说道∶“这两个衣箱给你们用,没有锁,也不用锁。把衣服脱光吧。”

“脱、光?┅┅”姚琳有些疑问,但看看那边穿衣服的女孩,再看看小李一副冷傲的神态,只好服从。

姐俩脱光后,把衣服放好,便跟着小李走到一个玻璃浴室前,

“站进去。”

小李指指那浴室,姐俩便每人一间站进去了,小李于是按动浴室外的一些按钮。

突然,浴室里上下左右很多喷头开始喷出温热的水,只是有些特殊的气味。

姐妹俩闭紧嘴、眼,周身被浴液冲刷一番,随后,浴室内干热起来,不一会儿,周身便干爽了。

“咦?这洗澡室倒是挺好!”

姚静赞叹着。

“这是消毒浴室,防止你们身上有病菌。”

小李轻蔑地纠正姚静。

“啊?哦。”

姚静像是被抽了脸,羞得通红。

姐妹俩顿时都明白了自己屈辱的身份。

“把我们当牲畜呀?”

有口难言,只好忍着。

小李继续把姐俩带进一间很大的房间,

“啊?!”

姚琳、姚静惊讶得大张着嘴。

原来她俩都看见屋里有一排白嫩的屁股蹶在那里,那景像实在淫靡。

正在愣神,小李发话了∶“过来,站这,你站旁边这个位子。”

小李像是熟练的屠宰工一样,摆布着赤裸的姐俩。

姚琳站到一个半尺高的台子上,

“把脚分开,踩到那两个踏板上。”

小李左右拍打着姚琳的大腿内侧。

姚琳低头看看,原来左右各有一个像是超高跟鞋似的鞋底形踏板,便分腿踩上去,

“啪嗒!”

从鞋底两侧翻上来鞋扣,把两只脚牢牢扣紧在这固定的鞋里。

大腿已经分开,阴部已经敞露,这姿势太羞辱,姚琳本能地想夹紧大腿,掩护阴部,但却发现再无可能了。

“把双手伸到后面的圆环里。”

小李继续摆布着姚琳,双手于是被锁铐在身后的皮腕铐里。

随着小李熟练的摆弄,姚琳原本就纤细的腰被金属束腰更加紧地箍了起来,姚琳感觉内脏都被挤到胸腔里去了,令人惊讶的超细腰反衬出肥硕白皙的大屁股更加性感。

头上被拉下来的辔头箍住,头发被盘在里面,两耳被塞住,嘴被勒过口腔的钢丝架子撑开,鼻孔被鼻钩紧紧扯向上方,迫得头不得不费力地后仰。

“该死的,简直不把我当人看!”

姚琳心里暗暗骂着,可是肉体却已经被拘束得无法再挣扎了。

姚静惊恐地看着姐姐被弄成那个样子,害怕地不敢站到台子上,小李不客气地推搡她,姚静不得已只好站上去,

“啪嗒!”

双脚被扣住,随后跟姐姐一样,也被拘束得不能动弹。

姐妹俩相互看着,眼里流露出几分恐惧和几分无奈。

这时小李按动一个机关,姚琳、姚静这才真正感到自己是放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羔羊。

原来,铐住双腕的皮铐是连在一根金属杆上的,此时这根闪亮的金属杆正慢慢往在棚顶缩进去,姐俩的手腕在后背被不断地拉高,逼得她俩不得不弯腰,而那金属束腰也在改变着角度,使得她俩硬是被这强力机械弄成两腿分立直挺、小腹夹成45度角而高蹶屁股,胸部的巨乳沉甸甸地晃荡着,鼻钩却勒得她俩的头后仰成难以置信的角度,使得被撑开的嘴朝向前下方,而口腔和食道形成直通形状。

随着“咯吱”一声轻微响动,姐妹俩被固定姿态了。

这是多么令人羞耻的姿态!是站在那里等着被奸淫的姿态。

这姿态令姐俩既羞辱、又难受,可是现在一切都由不得她们了。

最后,小李把辔头上的眼罩翻了下来,姐俩便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现在姚琳明白了,刚才看见那一排蹶起的屁股,原来都是跟自己一样等着挨操呢!姚静此时已经被骚痒逼得无法去想什么羞耻了,屁股在不自觉地扭动,可也无法动作很大,肉蚌中早已渗出蜜汁,此时已经溢出肉缝,开始顺着白嫩的大腿往下流了。

现在姐妹俩只盼望尽快被奸,好解子宫中难捺的骚痒!

“喔┅┅”姚琳感到有一只手在抚摸她的屁股,便不知怎么的竟然淫荡地加剧了屁股的扭动以吸引抚摸她的人,为此她还深感羞愧∶“我怎么变成这样?”

其实她要是能看见的话,包准大吃一惊,因为已经有好几位男士光临了,都在摸摸这个、捏捏那个,而每个蹶在那里的女人都在竭力吸引着身边的男人,或者她们认为身边的就是男人。

这些可怜的女人此时完全是一部泄欲的淫肉机器的一个组成部份,她们的前后三个肉洞都是男人们泄欲的洞天福地。

姚静终于等来了第一个男人,她感觉到一根硬硬的肉棒插进她的淫穴了。

“呜┅┅”立即从阴道传来渴盼已久的趐麻快感,姚静的腔壁不待主人发出命令,便立即全力开工,紧紧裹住来之不易的肉棒,用细嫩的皱褶卖力地揉搓着肉棒的青筋;而且子宫还命令姚静把屁股使劲往后坐,饥渴的子宫嘴想努力啜吸尚未抵达的火热龟头。

姚琳此时也是一副淫贱行径,不由自主地使劲摇摆屁股,恨不能立即就把宝贵的精液挤出来。

现在是晚休时间,金鼎高层的男职员们便有一些到这里来泄欲和提神。

他们只要走到这泄欲机器前,立即就会有服务小姐为他们解开裤门,并套上一块白净的垫布,以防弄脏裤子。

如果男根还不够硬,服务小姐便会立即跪下,用性感的小嘴儿为他们吸吮,直到足够硬了,他们便会插进菊穴或淫穴里。

为了增加刺激,他们通常还会从机器上拿下一根电动棒插进另一根肉洞里。

姚琳的菊穴里就被插进了一根电动棒,这可更苦了她,这电动棒很粗,不仅变换着频率地颤动,还放电以刺痛肛肌,姚琳不自觉地缩紧肛肌的同时也就缩紧了淫穴,从而使插在淫穴里的肉棒既能享受到屁眼里电动棒的震动按摩,又能享受到淫穴一阵紧似一阵的收缩夹摩,实在是受用得很!其它女人也都同样被插着电动棒辅助性交,但这只是男人们的性福,对女人来说是莫大的羞辱和痛苦,所以男人们都把这台子叫“性福台”。

这时姚静感到一根特别粗壮的肉棒撑开本已张开的嘴,

“呜┅┅”一股强烈的腥臊味直冲姚静后脑,可她无法拒绝这侵入的肉棒,悬垂的乳尖被捏痛了,她终于明白这是示意她要好好为这根巨棒服务,便艰难地活动起嫩舌舔起龟头来。

渐渐地,姚静适应了,也想起学过的技巧,便用舌尖挑拨马眼,滑过龟沟,用舌面摩挲龟头。

本来还想用双唇含套肉棒的,却发现无法闭嘴,大概这是防范女人咬断男人的命根吧!嘴里的肉棒更加粗大,姚静的下颚都被撑得酸痛,但龟头却更加放肆,长驱直入,掠过口腔,直捣咽喉。

姚静常常被巨大的龟头堵住咽喉,以致无法呼吸,直憋得双眼暴凸、面色青紫,仅仅在龟头松开的当口,赶紧深吸几口救命气。

姚静感觉后面的肉棒插进屁眼了,阴道里却又被电动棒塞满,刺痛的放电连带肛肌也不停地抽搐,嘴里的肉棒依然在进进出出。

可怜的姚静,曾经威风的警花,现在根本无力抗拒任何想侵入她肉体的企图。

其它那些女人也是一样的无助,被机器固定成那种淫辱的姿态,开放自己的肉体供这些高贵的男人们肆意侮玩。

本性倔强的姚琳,此时是满腔愤恨,却根本改变不了什么,前后也是两根肉棒在肆虐她的肉体和意志。

更令她烦恼的是她竟然非常非常期盼那根插在她屁眼里的肉棒能换插进她的淫穴,因为她的子宫迫切需要这蹂躏她的男人的精液。

姚静终于等到了“性福”,在肛肌被电击得痛苦不堪的时候,插在淫穴里的肉棒终于射精了,盘踞在子宫里的饕餮终于可也安息一阵了。

就在此时,嘴里的肉棒也达到高潮,那可怕的巨棒竟然一直插进姚静的食道,自顾快意地抽插耸动着,就在姚静快要窒息的时候,一股浓稠的精液直接灌进胃里,肉棒拔出去了,姚静拼命咳杖和喘气。

可是姐姐姚琳更惨!不仅前面同样被插食道,而后面宝贵的精液却灌进了屁股里,饥饿的精虫们更加疯狂地啃噬姚琳的稚嫩的子宫,令姚琳痛苦不堪!姚琳甚至后悔,刚才应该喊出来,求求后面的男人去插她的淫穴。

泄了欲的男人们经过服务小姐们的小嘴儿的清理,衣冠楚楚地走开了,可姚琳却痛苦地哭了起来,但是没人里她。

突然,救星来了!姚琳感觉到眼前走过一人,便不顾一切地喊,尽管她嘴里有钢丝架子,含混不清,但还是吸引了走过的人∶“唔┅┅插┅┅我┅┅插我┅┅唔┅┅求求你┅┅唔┅┅”感到面前站了个人,姚琳便急忙伸出舌头,舔着嘴唇,感到一根软软的肉棒放进嘴里,姚琳如获至宝,立即卖力地舔弄起来。

肉棒在嘴里逐渐膨胀,已经很硬了,姚琳费力地吐出肉棒∶“呜呜┅┅插我┅┅后面┅┅唔┅┅”这男人好象还很善良,便转到姚琳屁股后面,先是抵住屁眼,姚琳便拼命扭动屁股躲避,男人好象明白姚琳的乞求了,便重新插进淫穴里。

姚琳顿感久旱逢甘霖,十二分殷勤地摇晃着屁股,努力夹紧肉棒,想尽量多给这肉棒一些舒爽的快感,她真的很感激这根奸她的肉棒!这肉棒终于没有辜负姚琳的一片痴情,把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子宫,姚琳重重地舒了一口气,温情脉脉地、呜噜呜噜地说∶“谢谢!我┅┅给你┅┅吸┅┅”男人于是又站到她嘴前,姚琳便热情地舔啜起这根值得感谢的肉棒来。

许是男人好奇,想要看看这淫贱的女人到底长得什么模样?便蹲了下来,翻开眼罩,

“啊!┅┅”姚琳顿时惊羞得浑身发抖∶“你┅┅我┅┅呜呜┅┅”屈辱的眼泪如瀑布般飞泻出来,原来蹲在眼前的竟是自己的同事——刑警大队长林强!林强也很吃惊∶“你?┅┅姚琳?你怎么在这?┅┅哦!我明白了!”

“你┅┅你┅┅明白什么?”

姚琳在这种地方以这种方式遭遇队长,实在羞愧不已,极力想辩解,可是看她的姿态,还能辩解什么呢?其实姚琳也马上意识到这个问题了,就在刚才,自己还淫贱地乞求他奸淫自己,现在还能说什么呢?

“没想到我们局的冷面警花竟是如此热情的美人啊!”

林强说着羞辱姚琳的话,又站起来,把疲软的肉棒又塞进姚琳嘴里,姚静拒绝,但乳尖被狠狠地掐痛了,只好放弃抵抗,放弃自尊。

其实她哪里还有什么自尊可言啊?姚琳含着屈辱的泪,慢慢舔了起来。

“呜呜┅┅这太羞辱了!┅┅我┅┅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啊?┅┅”姚琳的心在悲切地哭泣。

队长林强是金鼎的熟客,虽然他的官职在金鼎的贵宾中根本算不上是什么显要,但是由于他的职位比较特别,所以金鼎南方集团还是给了他贵宾的待遇,凭VIP卡,林强常来金鼎的娱乐中心消遣。

今天偶遇姚琳,给了林强极大震动!他更加惊惧于金鼎的魔力。

其实他也给姚琳造成张峰意料之外的致命一击∶原本姚琳这个倔强的女刑警已经被张峰折磨得没了锐气,可是心底还坚强地隐藏着最后一点点的自我安慰,那就是尽管自己被迫也好、还是有些自愿也好,总之现在这般淫贱的模样还没有熟人知道,自己出了金鼎大厦还是英姿飒爽的女刑警。

可是刚才,自己竟然毫不知耻地乞求男人奸淫自己,而这男人竟然是曾经追求过自己的同事、队长!

“完了!一切都完了!我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我了,我现在是只只想着男人精液的淫贱母狗!我是母狗!”

姚琳的心底疯狂而绝望地呼喊着,告诉自己已经变成彻头彻尾的母狗了,不必再伪装自己了,尽情去追逐肉欲、汲取精液吧!这时,姚琳开始感觉到嘴里的肉棒再次硬了起来,而且也不再那么讨厌这肉棒了,甚至开始品出些滋味来,缠绕龟头的香舌不知不觉中变得殷勤温婉了。

林强显然也感觉到来自龟头的脉脉温情了,起初他有些诧异,不过慢慢地,他明白了,姚琳现在是真的喜欢上他的大肉棒了!这让林强欣喜万分,他拔出肉棒,蹲下来,捧着姚琳凄美的脸,看着姚琳哀怨的美目,传递着热情而怜悯的眼波。

姚琳哭了,泪水溢满双眸,细嫩的脸庞泛起娇羞的红晕,一股说不出的情感从姚琳心底翻涌上来。

早先林强热烈追求过姚琳,他也是个俊朗的硬汉,姚琳也曾动心过,可是那时林强还是个小刑警,整天工资不多,却拼着性命,又不能经常陪伴姚琳花前月下;而另一个男人却英俊潇洒,又有钱又有时间,最主要是很会讨女人欢心,所以最终成了姚琳的丈夫。

可是婚后不久,姚琳就发现丈夫的心很花,一赌气,自己也红杏出墙,到后来两人谁也不干涉谁,各行其事。

从那时起,姚琳就已经看开了男女之事,不过因为想要在曾经追求过自己的林强面前保持矜持,所以尽管林强也一再挑逗她,可姚静硬是冷面拒绝了。

今天,却以这种方式把身体给了林强,甚至把灵魂都给了林强,姚琳实在再没有可以隐瞒和需要伪装的了,唯有让泪水冲刷掉一切的一切。

“琳,你还好么?”

林强的语气十分关切和爱惜。

“┅┅”姚琳瞪着泪眼看着林强的嘴在动,但却听不到。

她摇摇头,含混地说∶“我、听、不、见。”

“哦,对了。”

林强把姚琳的耳塞拔掉,姚琳这回能听见了。

“琳、你还好么?”

林强重新问道。

“呜呜┅┅”姚琳悲苦地哭泣起来∶“我┅┅我还能好么?这个样子┅┅”林强痛惜地抚摸着姚琳的脸,一脸歉意∶“琳,我┅┅我实在无能为力。”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哎┅┅我也没法子┅┅抗拒金鼎,只有死路一条,连局长都┅┅”

“别说了,我知道┅┅”姚琳沉默了,这几天发生在她自己身上的天翻地覆的变化,使她完全能够理解林强的蜕变。

“哎┅┅别说那些了┅┅强┅┅我┅┅喜欢你┅┅呜呜┅┅”说到这,姚琳又伤感地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别哭了。”

林强也伤感地把嘴唇压在了姚琳性感的小嘴儿上,姚琳立即伸出热情的香舌回应林强的热吻,两人逐渐进入忘情的境地,

“啧啧”之声不绝于耳。

他俩的举动倒也令旁边正在奸淫着其它那些女人的男人们有些惊奇。

“强┅┅”姚琳欲言又止,一副羞怯娇态。

“琳,你要什么?说吧。”

林强像个大哥哥,温情地看着姚琳。

“我┅┅我后面┅┅痒。”

说完这话,姚琳羞得直摇头,只感觉自己的脸在着火。

“后面痒?哪里?我给你挠挠。”

林强显然没有领会姚琳的真正意图。

“哎呀!什么呀?┅┅真笨!”

姚琳羞得支支吾吾,不肯明说。

“哦┅┅哦┅┅我明白了。嘻嘻!”

林强捏了姚琳脸蛋一下,转到身后。

可是已经放过一炮的肉棒,经过刚才一通聊,此时已经疲软了,费了好大力气,还是无法插进姚琳的淫穴,姚琳也急得直摇屁股。

“来┅┅过来┅┅我给你弄。”

姚琳的语气居然有些像情妇在对情夫说话,夹着几分狐媚。

林强有些不好意思地站到姚琳面前,姚琳这次主动地、温柔地含进林强的肉棒,使出刚刚学过的口交技巧,很快就把嘴里的肉棒服侍得硬挺火热了。

林强这次没有转过后面,而是按了一下按钮,姚琳便被脚下的台子旋转过来,屁股刚好对着林强直挺的肉棒。

这次林强更不怠慢,对着姚静的淫穴“噗嗤”一下直插到底。

“啊!┅┅”姚琳淫荡并爽畅地大叫起来∶“唔┅┅嗯呀┅┅啊!┅┅”这一排女人顶数姚琳叫得欢,肥嫩的屁股激情地摇耸着。

抽插了数十次后,林强拔出肉棒,抵住菊门,姚琳却突然大喊∶“不┅┅不要┅┅插┅┅插我的。”

林强被姚琳突如其来的淫语惊得一顿,他还从未想过平日如此矜持的美女,现在居然能喊出“插”这话来。

不过林强此时正在兴头上,如何肯听这已被拘束得丝毫不能动弹的女人的命令?肉棒早已应声插进了已经被开发得松软的菊门里。

这里的窄紧又是一番别样风味,林强尽情享受着美女、美臀、美穴的无穷韵味。

“强┅┅求求你┅┅最终一定┅┅要┅┅射在┅┅我的里。”

姚琳无可抗拒地乞求林强。

尽管林强不明白为何一定要射在里,不过他还是很乐意听从美女的这个请求,便拍拍姚琳的大屁股,安慰她说∶“放心,宝贝儿,一会儿我一定射在你的小里。你的小是不是骚痒难捺了?”

“我┅┅呜呜┅┅是┅┅痒啊!”

林强的话强烈地羞辱和刺激着姚琳,此时的姚琳却早已堕入欲海难以自拔了,已经开始能感受到来自菊穴和屁股的麻痒快感,这种感觉就在刚才还是一种耻辱和痛苦。

“啊┅┅啊┅┅插我的┅┅插我的骚呀┅┅求求你┅┅”姚琳疯狂地叫喊着,满嘴污言秽语。

林强也被她的激情刺激得亢奋不已,将要高潮时,把肉棒终于插进姚琳的淫穴,强力的操捣弄得姚琳也近于癫狂。

在两人的大叫声中,林强的热精冲激着姚琳的子宫口,姚琳的臀肉在剧烈颤抖着,两人双双登上性爱的巅峰。

林强完事后,为姚琳仔细舔净了淫靡不堪的肉蚌和菊门。

在舔菊门时,姚琳第一次感受到了强烈的别样快感的滋味,竟从此强烈喜欢上了这个嗜好。

在高潮的馀韵中,姚琳也给林强仔细地舔净了肉棒,她现在开始喜欢上这肉棒了,不过她自己可能还未意识到,她不仅喜欢这根肉棒,她将会喜欢所有的肉棒,她的淫荡本性在悄悄膨胀。

最后,林强无奈地走了,他无法放开姚琳,只好任由这曾经爱恋过的美女依然蹶在那里,准备承受别的男人的蹂躏。

直到姚琳、姚静已经感觉自己的肉体酸痛得实在要散架了的时候,那个小李姑娘才又回来,重新锁上姐俩的阴门,把她俩放下来。

姐俩互相搀扶着,走进更衣间,重新穿上警服。

看着一身警服,姚琳感到无限的悲哀和屈辱,无奈地叹了口气,倒是姚静似乎并不在意这身警服,而是关切地问小李∶“请问,我们这锁┅┅求你给拿掉算了。”

“哼,休想,我可不敢!”

小李轻蔑地回答。

“那┅┅那我们以后┅┅痒┅┅怎么办?”

姚静还不死心。

“要是愿意的话,可以随时来这里呀,有好多鸡巴可以喂你呀!”

小李淫邪刻薄的话,顿时羞得姚静满脸紫红。

“你┅┅”姚琳有些气愤,瞪着小李。

“我怎样?我是人,你们是狗,淫贱的母狗。”

小李毫不示弱,恶毒地羞辱姐俩。

“你┅┅”姚琳气得浑身发抖,却说不出话来。

“姐┅┅姐,别说了。”

姚静噙满泪水,哀劝姐姐∶“算了,忍了这口气吧!”

姚琳也不得不咽下这口恶气,搀扶着妹妹,含羞忍辱地走了。

待到姐妹俩回到家里,已是深夜了,简单吃点饭,冲了淋浴,姐俩赤身裸体地相拥而眠。

也不知怎的,被姐姐抱在怀里的姚静却突然生出一股温情,竟然默默含住姐姐娇嫩的乳头吸啜起来。

“嘶┅┅咿呀┅┅”姚琳被吸得趐麻,不自觉地抚摸起妹妹的爽滑后背,姐俩缠绵起来。

“姐┅┅你说咱们是不是天生淫贱?怎么?┅┅怎么会这样?┅┅而且┅┅而且在金鼎被┅┅被插的时候┅┅还┅┅还挺舒服的。”

“哎┅┅我也不知道┅┅算了┅┅妹妹┅┅咱们都是弱女人┅┅既然已经被男人征服,就认命罢。”

姚琳轻声叹息∶“不过说实话,我也感觉这样真是很刺激!以前跟老公做、跟┅┅跟情人做,都没有这么刺激过,刚才在金鼎简直爽死我了!”

“嘻嘻┅┅姐姐的乳房好大呀!”

姚静揉捏、吸啜着姚琳,姚琳也抠摸着妹妹的骚穴,要不是锁住了,手指一定要插进去。

“姐,你说明天怎么办呀?”

姚静在姐姐温暖的怀里蠕动着。

“哎,明天再说罢!”

姚琳的小嘴儿盖住了姚静的小嘴儿。

不再讲话了,姐妹俩的香舌热烈地纠缠着,

“啧啧”的吻响催动着姐妹的情愫,两对丰满的乳房互相挤压着,光洁细嫩的阴阜互相摩挲着,四条白皙的美腿盘桓着。

姐俩可能尚未意识到,她们正在迅速地沉入孽海欲渊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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