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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小玄精关固若金汤,趁势反戈一击,使出了九鼎还丹诀中的“汲”字诀,登时立竿见影大见奇效,一举采出了女孩的阴精。

“又掉啦?”

碧儿听见声音,立知姐姐又败了一阵,不禁娇嗔埋怨:

“叫你换人你不听,你撑啊你撑啊!这下好了吧!”

紫儿仿佛给抽光了骨头,只欲仙欲死地排着精儿,哪里还有半点力气还嘴。

“看来还是得我出马哩!”

碧儿早就淫兴复浓,搬开姐姐,就来重战小玄,谁知糊里糊涂就输了两阵,也丢得手软脚软香魂欲化。

“还敢说我,你怎么也这样了?”

紫儿反唇相讥。

“他……他好像越来越……越厉害了……用那法子也……也不成了……”

这回轮到碧儿可怜兮兮了。

紫儿歇了两阵,心中犹觉不甘,于是又来纠缠小玄,此后姐妹俩轮番上阵,然却有如蜻蜓撼柱,接二连三败下阵来,各丢了数次身子。

小玄采得许多阴精,更觉精气健旺,这时天已微明,树洞中模糊瞧见两个女孩已几全裸的玉躯,真是这个粉那嫩,这个娇那个媚,左倚右偎香蒸膏涂,不禁欲焰愈炽,当下越战越强越战越勇,继续攻城掠地,到后来已分不清楚哪个是哪个,逮着便是一顿暴风骤雨枪挑棒砸,把两只小妖精杀得落花流水溃不成军。

姐妹俩不知碰上的乃是罕世宝杵,贪恋欢娱之下,屡败屡战难以自拔,直至实在支撑不住之时,这才幡然醒悟,可是早已丧失了许多阴精,惊觉真元亏损,不由好生后悔。

“嗳呀,我亏了好多!他……他一定也懂采补之术,偷吸了我好几次哩,我们都给这坏蛋蒙了!”

碧儿哭丧着脸偷偷对紫儿道。

“呜……我也是……”

紫儿丢得玉容惨淡,咬着唇儿悄悄道:

“你还好,我连一次都采不着他哩,早知如此,这次出谷就该把那宝贝带上,任他金浇铁铸,此时也能把他化了。”

姐妹俩呢喃懊悔,小玄却在大快朵颐,不知他是不是特有某种天赋,九鼎还丹诀愈运愈畅,精关也随之愈来愈固,而那“汲”字诀更是使得一次比一次娴熟,待到后来简直就是随心所欲收放自如,若是教他此技的绮姬在场,恐怕也得瞠目结舌百思不解。

终于,两只小妖精再也抵挡不住,只好娇声求饶:

“不要了,好哥哥,我们挨不过了。”

“投不投降?”

小玄威风凛凛地喝。

“投降啦投降啦,再耍下去,我们都会死掉的。”

姐妹俩齐声道。

“还敢不敢再惹我?”

小玄抽送如虹,依旧不依不饶。

紫儿正给他插住,只觉花心翕翕丢意浓浓,怕是随时又要大泄,心中惊慌,咬牙哼道:

“小白哥哥,我已给你亏损了数月的真元,你若狠心,只管把人家的精儿全部采去!”

“真的?怎不早说?”

小玄吃了一惊。

紫儿娇泣道:

“原来你会采补之术,哄得我们好苦哇。”

碧儿也抽噎了起来:

“我们心里边爱你,不想你却这么狠心,一下子就采去这么多精元,我们今儿可亏大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会这样……”

小玄惶惑道。

“我们修炼不易,却给你……你……”

碧儿越说越觉伤心,越想越感委屈,

“哇”的一下放声大哭。

“别哭别哭,让我想想办法。”

小玄急忙劝慰,心中怜意大生,猛地想起昨早与飞萝疗伤之法,道:

“我泄还给你们有用么?”

姐妹俩闻言大喜,碧儿破啼欢道:

“有用有用!你若肯怜惜些许,我们就能恢复许多。”

小玄当即散功,将九鼎还丹诀撤去,他已积累了整宵的快美,一轮流星冲刺,登时精来,尽注女孩花苞深处。

紫儿急忙努力吸汲,岂知宝精一入玉宫,顿给美得魂酥魄融,禁不住又丢了一遭,但这回已得大补,惊喜啼道:

“天呐!果……果然是那玄阳之精哩!唔……麻死人了……”

旁边的碧儿急又缠上,抱住男儿娇滴央道:

“小白哥哥,人家也亏了好多,你也疼疼我嘛。”

小玄遂又与之相欢绸缪,也泄了一回在她玉户之中。

姐妹俩受了宝精,只觉周身暖洋洋酥融融舒服至极,这时疲惫袭来,贴着男儿先后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

“醒啦,快到中午啦,我们该走了。”

小玄的声音在姐妹俩耳边响起。

“唔……”

碧儿娇吟道:

“别吵,人家还要睡嘛。”

“好,那你们就在这里睡吧,我得走了。”

小玄道。

“等等!”

两只小妖精立时惊醒过来,紫儿赶忙搂住他道:

“你要去哪?”

“我要去找那老头儿!”

小玄铁青着脸道。

“找他?”

碧儿怔了怔:

“找他做什么?”

“这森子好生古怪,无论我们往哪个方向去,结果都会转回到他那里,哼,说不定就是他在搞鬼!”

小玄道:

“你们要不要跟我走?”

“要!”

姐妹齐应,紫儿道:

“你去哪我们都跟你走。”

“好,你们快点。”

小玄道,解下缠绕在颈上的藕臂,迳先钻出洞外,从如意囊里召出鹿蜀车,等了半天不见动静,朝树洞叫道:

“干嘛还不出来?”

“不用穿衣服么?谁叫你把人家剥得光光的。”

紫儿娇声应。

“急什么嘛,我的抹胸不见了!”

碧儿叫。

再等了好一会,小玄忍不又催:

“怎么这样久?到底好了没?”

“好了好了。”

紫儿道。

“好了怎还不出来?”

小玄心灼如焚,不知飞萝现在急成什么样了。

“走不动哩,不知给谁害的……”

碧儿娇滴滴地唤道:

“你来抱人家嘛。”

有了一宵销魂,三人已是亲密无间,小玄驾车,两个女孩左贴右偎,不时娇笑嬉耍软语香吻,真个如糖似蜜百般缠绵。

“小白哥哥,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紫儿问。

小玄一阵黯然。

“真是的,人家都……都同你那样啦,你却还不肯跟我们说!”

碧儿娇嗔起来。

小玄依旧不语,忽然想念极了逍遥峰上的一草一木。

两只妖精对视一眼,紫儿小心翼翼道:

“昨儿追赶你的那帮人是你仇家么?”

小玄点头,始终不愿多说。

紫儿道:

“那帮人好像挺厉害的……小白哥哥,不如你找个地方暂时避避?”

小玄淡淡一笑,道:

“我到葫芦镇就是为了逃命的,不想还是有人追来了。”

“原来如此……”

紫儿眼珠子滴溜一转,突道:

“小白哥哥,我知道有个地方很安全,外人不敢随便进去的,要不……我们陪你去那儿避一避?”

小玄摇头,眼下的他只盼能尽快离开这鬼林子,好回客栈去找飞萝。

“那儿景致极佳,好美好美的,正好可以去散散心哩。”

紫儿抱着他的臂膀热切道。

小玄还是摇头。

“去嘛……”

紫儿低下声音,软腻腻道:

“我们陪你。”

“谢谢,不了。”

小玄一口回绝。

紫儿微愕,脸上流露出一丝失望神色。

小玄完全不辩方向,只驾着车子一味朝前飞驰,果不其然,很快就转回到了白眉翁的几间屋子前。

三人下车,小玄将鹿蜀车收入如意囊,怒气汹汹地朝屋子大步走去。

碧儿正要跟去,忽给旁边的紫儿轻轻地拉了一下袖子,心中会意,即时慢下脚步。

直至小玄走远,碧儿才悄声问道:

“怎么了?”

“这小子好古怪呦……”

紫儿道。

“是很古怪,怕是有点来厉的。”

碧儿点头。

“半点都猜不出他的底细哩……”

紫儿沉吟道。

“嗯,居然把我们两个都哄了,好……好厉害。”

碧儿微晕着脸道。

“而且还是那玄阳之质……”

紫儿咬唇道,俏脸也有些红了起来。

“还有一根要命的大棒子,几乎每一下都能……”

碧儿轻喘道,朦朦胧胧的水眸眯了一眯,似在回味着什么。

“差点就给他……给他弄坏掉了……”

紫儿接道。

“幸好他没什么歹意,否则我们可就亏惨啦。”

碧儿道。

紫儿道:

“师父曾说,玄阳之质天地至罕,极是滋补真元,对我们修炼此类法门的人最有裨益。”

“是啊,昨晚掉了那么多次,我以为真元定然损了,没想他一还精过来,立刻便恢复了,不仅如此,整个人还暖融融的舒服死啦,以前从没有过这样。”

碧儿腻声道。

“阿碧。”

紫儿盯着她道:

“你说这样的绝世宝贝,咱们能不能错过?”

姐妹俩心意相通,碧儿眼睛一亮:

“姐姐,莫非你想……”

“这宝贝看起来没啥心计,正巧又在逃命,我们何不哄他随我们回谷?以后也好日夜受用。”

紫儿声音压得极低。

“好啊!”

碧儿欢喜道:

“若能如此,当然最妙!”

紫儿俏靥飞霞道:

“这小子虽没元一太子那么帅,更没他那样的本事,可不知怎么,我心里边就是……就是好生喜欢。”

“我也是哩,一开始还不觉得,可到后来就越瞧越顺眼,越瞧越喜欢,而且跟元一太子在一起时的感觉很不一样……”

碧儿闭着眼呢喃道。

“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本来以为遇上了元一太子,天底下就再没有哪个能令我动心的了,想不到……好奇怪……”

紫儿道。

说到这里,猛听旁边有人呵呵笑道:

“有啥好奇怪的,玄狐一脉乃玄阳之极,天生便具非凡之魅,天地之阴莫不能挡,你们两个小娃儿又如何能独善其外。”

姐妹俩吃了一惊,急转过身,赫见白眉翁立在不远处,也不知先前的话有没有被他听去,不禁又羞又恼,紫儿瞪眼叫道:

“你……你为老不尊!怎么跑来偷听人家说话?”

“偷听?”

白眉翁笑眯眯道:

“这可是老朽的地方,便是草语花呓亦入我耳,何须偷听。”

“好无耻!偷听了还要狡辩!”

碧儿生气道。

“你们说什么来着,害怕给别人知去是么?”

白眉翁笑道。

紫儿俏脸涨红,咬唇道:

“怕什么?我们又没想害人,倒是你叫人好生怀疑,我问你!是不是你在搞鬼?为什么我们无论往哪个方向去,却最终都会转回到你这里!”

白眉翁叹道:

“唉,小狐狸岂是你们消受得了的,如若不想日后伤心,还是莫要惹他为妙。”

“什么小狐狸?”

两只小妖精听得惊疑不定,碧儿提高声音道:

“你倒底在胡诌个啥?”

“好啦,来找麻烦的人好多,老朽忙不过来了,你们这就离开吧。”

白眉翁道。

“离开?”

紫儿怔道:

“去哪?”

“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此处不是你们该待的地方。”

白眉翁捋着长长垂下的一绺白眉道。

双姝大怒,碧儿黛眉一挑:

“活,真是笑话,我们干嘛要听你的?”

“要走的话,我们自然会离开。”

紫儿转首对妹妹道:

“别睬他,我们找小白去。”

“休再啰嗦,老朽送你们一程吧。”

白眉翁言罢,突然扬起一臂,轻轻挥甩出袖子,刹然间不知从哪里生出一阵奇诡大风,怒涛巨浪般直袭两个女孩。

“摄术!”

姐妹俩大吃一惊,闪避中急取兵器,然而皆已不及,惊呼声中,两人给大风卷得拔地而起,高高地飞上了半空,转眼便给刮得无影无踪。

“唉,这都是为了你们好。”

白眉翁垂目收袖,轻轻地又叹了一下。

小玄连进几间屋子,却都没找到白眉翁,正在纳闷,鼻间忽闻香气阵阵,当下循味寻去,又进了一间厨房似的屋子,只见桌上摆放着数道菜肴,正冒着丝缕热气,看上去刚做好不久。

此时已近午时,突然碰见这几道色香俱佳的美肴,顿把小玄惹得直吞口水,他走近前去,老大不客气就吃了起来。

这几道美肴完全不同昨日的寻常菜式,竟连材料都分辨不出是何物,味道奇香异美。

其中一盘是红烧肉,做得骨软肉滑,一口咬下,登有许多香味浓郁的肉汁充溢口中;另一碟不知是什么动物的酱舌头,嚼起来却是既香又脆,十分带劲。

“哇,这么好吃,要是有酒就好了!”

小玄不禁赞道,再尝第三道菜,却是一盆烧汁茄条,更是香滑酥烂无比可口。

“原来那老儿昨天没把好东西拿出来,嘿,今儿我叫他心疼去!”

小玄拉椅坐下,卷起袖子尽情吃喝,只觉这几道菜的味道比昨晚那顿更加美妙,差点没把舌头吞下去。

“味道如何?”

忽有人问。

小玄转头,见白眉翁不知何时进来,正立一旁。

小玄本是要来兴师问罪的,但瞧瞧桌上的狼藉盘碟,所谓吃人的嘴软,这一刻只好堆起笑脸道:

“肚子好饿,所以……这个……没问你就干起来了,不好意思啊。”

“没事。”

白眉翁若无其事道。

那碟酱舌头已给吃了个精光,小玄干笑道:

“您瞧,我一时吃得高兴,忘了给您留些。”

“只要你喜欢,全部吃了都成。”

白眉翁微笑道,十分之和颜悦色。

小玄见他如此大方,心下更觉过意不去,继道:

“味道实在是好,我还从来没吃过如此美味的东西哩,这几道菜的用料一定很珍贵吧?”

“还算马虎。”

白眉翁道。

“请教老伯,不知是用什么好东西做的?”

小玄笑问。

“鸾鸟。”

白眉翁指着桌上道:

“这盘是红烧鸾肉,这碟是酱鸾舌,这盆是鸾汁爆茄条。”

“什么?”

小玄怔了一怔:

“鸾……鸾鸟?”

“嗯,就是鸾鸟。”

白眉翁道。

小玄脸上的笑容迅速僵硬,但仍抱着一丝希望,哆嗦道:

“您老也有鸾鸟?”

然而,现实往往就是残酷的,只听白眉翁道:

“我没有,但你昨天不是留了一只在这里么?”

小玄张大了嘴巴,好一会后才猛地从椅上蹦了起来,大声道:

“你把我的鸾鸟做菜了?”

“鸾鸟肉的味道还是挺不错的。”

白眉翁点头。

“天呐!你……你你你!我把它交给你提炼材料,你却拿它来做菜?”

小玄涨红了脸。

“是啊,这不提炼出来了吗?而且……”

白眉翁悠哉游哉道:

“你不吃得蛮高兴么?”

小玄颤手指着白眉翁,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不就一只鸾鸟么,用得着这么心疼?”

白眉翁翻翻眼皮道。

“难道你不晓得那头鸾有多珍贵!”

小玄气急败坏道:

“它可是一头上千年的灵鸾!全身皆宝的神鸾!”

“金银珍宝俱那流烟浮云,美酒佳肴才是人生真谛。”

白眉翁睨着他道:

“这可是某人从前跟我说的。”

哇,明明糟蹋了别人的宝贝,却还摆出这么高的姿态!小玄怒道:

“我问你!是不是你搞的鬼?为何无论我们从哪个方向去,却最终都会回到你这里!”

“莫非你舍不得老朽?”

白眉翁竟道。

小玄瞠目结舌,猛地记起紫碧姐妹俩来,惊觉她们为何一直都没跟进来,当下调头就走。

“你要去哪?”

白眉翁道。

“找人!”

小玄大声道。

“不用找,我已把她们送走了。”

白眉翁悠然道。

“送走了?”

小玄一时没反应过来。

“这里不是谁都可以来的地方,她们不该留在这里。”

白眉翁道。

“不该留在这里?”

小玄铁青着脸问:

“那我呢?”

“必须留下。”

白眉翁想都不想便答。

“老杂毛!”

小玄终于口不择言,盯着他那草窝似的乱发喷火般怒喝:

“果然是你在搞鬼!信不信小圣爷爷现在就把你这几间破屋子全都拆了?”

“小狐狸,眼下你还奈何不了我。”

白眉翁眯着眼不烟不火道,一副吃定他的样子。

听见小狐狸三字,小玄心中一悸,颤声道:

“你叫我……我……什么?”

“小狐狸。”

白眉翁笑吟吟道,盯着他目光中多了某种说不清楚的复杂东西。

小玄一阵莫明羞恼,大声叫道:

“老杂毛!你竟敢羞辱……”

话未说完,忽见白眉翁眉头一皱,眼中精芒遽涨,猛闻四下爆响,仿佛挨了炸药般,整座屋子蓦尔坍塌破碎,刹那间沙石乱飞尘土弥漫。

小玄大吃一惊,急忙运提真气,谁知倏感数股巨力排山倒海迫至,整个人顿如陷入泥沼中动弹不得。

“怎么回事?”

他心念电转,只觉胸闷气滞无比难受,当即拚命摧鼓真气抵御对抗,但见诡芒四下闪掠,又闻风雷掀驰呼啸,不禁诧讶万分,突地瞳孔收缩,原来眼前出现了一个异象:似有什么无影无形的物事正在徐徐地朝他飞来,所经处,碎石木屑皆俱诡异无比地化成了烟雾一般的齑粉。

“天呐!这是什么?”

小玄心头升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但这时身体四肢完全受制,根本无从躲避,唯有眼睁睁地瞧着这夺命的一击袭向自己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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