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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天哪,我的上帝啊!……这是什么?这是什么东西啊!?”

杨老师尖叫起来,但是除了僧侣们齐声的吟唱,却没有人回答她。

……插进杨老师阴道里的大圆头,一面撑胀她膣腔的肉壁,一面往她更里面的深处推进。

……像一条活生生的蛇,以凸大、厚圆的蛇头锧入杨老师狭窄的肉管,强迫肉壁紧绷着而一路张开;容纳了它之后,又再收缩回去,紧裹在随它引入的较细、较柔的“蛇身”上面;……杨老师极度敏感的阴道膣,强烈地感觉溜滑、湿黏、又如含着软骨般蠕动的“蛇身”;脑中浮现这只进入自己体内的动物,竟不是条蛇,却更像一条顶着蛇的头,而身躯有如蚂蝗(俗称水螲、或吸血虫)的怪物!而它那既是圆形却又会不断变形的肉身,和它似乎一挤、一压就会破裂的软体,紧贴在自己也是湿黏黏、滑溜溜的阴道里,简直就好像它除了那颗钜大的蛇头,整个柔软的身体都会溶化成可怖的黏液、稠浆;变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了!……“呵~!啊~!她需要的刑虫,已经进去了!”

僧侣们齐声呼颂起来。

“啊,女人可耻的身体!也是条淫秽的虫,多淫秽啊!”

一遍遍唱着。

“不,上帝!……不!……上帝,不要啊!……”

杨老师在蒙住的黑缎下摇头喊着。

但她赤裸的身体,在强尼将大半截春药条都塞进阴道里时,却不由自主地蠕动起来。

尤其是她仍然维持着四肢不得动弹、两臂、双膝都大大展开的姿势;只能蠕扭着纤腰、削瘦的胸腔、和骨嶙嶙的双肩;净白的小腹一上一下地起伏;顶着黑茸茸阴毛的阴阜不住往上掀动;而两片丰腴的臀瓣阵阵挤缩着……这时候,塞入阴道里的那条春药,药性开始发作了,引得杨老师阴穴的膣腔肉壁不断分泌出大量淫液,沿着药条上特为“导流”的两道细槽,向外顺流出来,一直淌到还挂在阴户外面、大约有半呎长的尽头;然后一滴接一滴的掉落到地毯上、强尼早已准备用来盛装它的一只玻璃碗里。

杨老师猛挤屁股、会阴部阵阵收缩的同时,也感觉自己阴道口的肉圈,紧紧匝在那条柔软的“蚂蝗”身上,好像每一夹就会将它夹得变形,压破裂开,而它里头灰黑色、黏稠的体液,就会和自己的润湿溶为一体;变成浓糊糊的、膏浆状的东西、从阴户里挤出来,淌到屁股底下了!

“啊~!女人可耻的屄,已经和刑虫溶为一体了!”

僧侣们大声唱道。

“啊~!多么可耻!……女人的屄,是多么可耻啊!”

僧侣们齐声重唱。

“连充满在她的屄里的刑虫,她都会爱、会疯狂啊!”

一遍遍唱着。

“不!……上帝!上帝啊!不要让我爱……别让我为它疯狂啊!”

杨老师哭喊似地尖叫,在黑缎下猛摇着头。

但是她的身子却由不得她,对强烈的药性、和先前吞下的药丸子产生强烈反应;阴道和子宫不断收缩、抽搐,淫液往外直流……而那颗顶在杨老师子宫口上、鸡蛋般大的药条头头,撑着那儿的肉棱、绷着膣腔肉壁,紧紧压迫隔着阴道前方的膀胱,令她感到尿涨无比,连小肚子都失控地起伏、颤抖了起来!强尼沉默不语,只顾仔细观察此刻杨老师如鲜花盛开的私处,用手指撑开她肥腴的大阴唇,轻轻挑拨着已肿成如两片花瓣似的、滑溜溜的小阴唇,逗得它一闪一闪的也往外撑张;现出内侧殷红红的嫩肉、和中央夹着细长药条的穴口肉圈。

在聚光灯的照射下,杨老师一股股源源溢出的蜜汁,覆满在药条上,就更耀眼夺目地晶莹发亮;而顺沿流淌下的淫液,滴滴嗒嗒地掉落入玻璃碗中,几乎都像可以听见它的声音了!当然,除了僧侣的吟唱、呵吼声,疯狂中的杨老师是什么也听不见的。

她只体会到那颗钜大的蛇头,深深卡在自己身子里,不再往更里面抵入,也不退缩出去,一直令自己尿涨得都要爆裂了;但阴道里,除了一腔黏糊、溶溶的东西,却几乎又感觉不到细瘦、柔软的蛇身?蚂蝗身?……难道它已经像丈夫的阳具,每次插入不到一分钟就会泄掉似的,死在自己的肉管中吗?!……“不,太可怕!太可怕了!……啊~天哪!要尿了!都要尿出来了!”

杨老师被这感觉吓坏了,喊叫出的同时,她也像在梦中,因找不到厕所而忍不住要洒出尿来似的,以为自己将尿湿裤子,便用尽全力憋着尿液。

但也正因为如此,使自己产生了更强烈的性欲,感觉阴道里更空虚不堪,更迫切需要让男人的性器插进去了!事实上,杨老师并没有真的洒出尿来。

只在她硬挺突起的阴核肉芽端、尿道口纤细的肉折子上,挤出一两滴抑制不住的、亮晶晶的小便,滚流到小阴唇的肉瓣上,溶在氾滥中的淫液里。

强尼眼看见杨老师此刻的反应,便迅速由床几抽屉里取出一根细长的塑胶管子,回首对录影机笑了笑,小心翼翼地一手捏住杨老师的阴核,用另一手把细管的一端插进她精致小巧的尿道口中;然后他缓缓地、轻轻压着杨老师的膀胱部位。

杨老师鲜艳的阴唇花瓣随着抽搐起来,同时低沉地惨叫出声:

“啊噢~呜~~!!……上帝啊!我尿了,尿出来了啊!”

杨老师的尿液从透明的塑胶管里急急地喷了出来,流洒到强尼搁在床下的另一只大约一公升容量的玻璃瓶中。

于是强尼又拾起相机,对着杨老师的阴户[喀嚓!喀嚓]地拍摄了两张她被导尿的景象。

“嗯~!!……嗯~!~~哦~喔!”

杨老师一面尿、一面不停地哼着。

强尼放下相机,轻抚她的阴阜、小肚子。

等杨老师尿完,塑胶管下端也只剩最后几滴尿液,落到快满的玻璃瓶里,他才把尿液的瓶盖盖上,收到柜子里。

再回到床边,一面低下头吻杨老师的阴核,一面将塑胶管由她的尿道口里拔出。

然后伸出舌头,在她那粒湿漉漉的肉芽上来回舔弄、扫拨……“啊~!!……天哪!……什么东西舔得我……要命死了啊!……”

杨老师大声叹叫起来,把整个阴户不断往上掀动,迎凑强尼湿热的舔弄。

同时听见僧侣的诵经声中隐隐传出女人阵阵的呻吟,充满了一种痛苦、却又带着难以形容的欢愉。

不知怎的,她也像受到相同的刺激而哼出一模一样的声音:

“喔~~哦呜!……喔~哦。哦……呜~!!……”

女人的呻吟愈来愈清晰,愈来愈大声,而且像咏唱般地抑扬顿挫,同时和着由缓而急的、有如宗教热情渐渐炽旺起来的尖呼、狂喊。

而被强尼舔在阴核上的杨老师,也跟着受不了似地语无伦次、娇唤、尖啼了:

“啊~!上帝,上帝啊!……我受不了,舒服得……又要受不了了啊!”

强尼开始拉着那段挂在杨老师阴户外、已溶化成细线般的春药条,缓缓将深埋在阴道里的那颗蛋状的“蛇头”向外扯出。

杨老师原来紧夹而夹不到东西的膣道又被撑了开来,像男人的大龟头往外抽走时,立刻强烈感觉好舍不得它,忍不住哀求着:

“不!不要啊!……上帝,不要抽走,不要抽走你的……大鸡巴啊!”

但强尼不语,还是把那颗大头头扯了出去。

杨老师的阴户顿时无比空虚难熬到极点,失去控制般地挺起阴户,朝天直抖……连连喊着“不!”

,整个头和上半身左右猛甩,将蒙在脸上的黑缎罩单也甩掉了。

………………杨老师睁开眼睛,看见刺眼的聚光灯前,一个高大的、魁武的男人身影,正朝自己伏下来,不知是惊、是喜?叹叫出一声:

“啊!”

的同时,发现自己赤裸裸的身子,是两臂摊开、双腿大分的姿势,雪白白的肌肤,为背着光的、男人钜大的身影笼罩,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见到他双腿间挺举的那只雄纠纠、气昂昂的大肉棒子。

刹那间,不知应该惧怕还是狂喜的杨老师,感觉全身像着了火般的,迫切需要甘霖的浇洒,但脑中仍然浑沌而模糊不清;只记得自己曾经如在梦中受到强烈刺激的刑罚,像不知在何处被逼出了尿似的,膀胱、子宫里突然都空洞洞的,令自己阴道中又骚痒难熬得亟需一根大阳具插入。

而此刻,眼前这个连名字都搞不清的男人身体,从胸膛到肚子都长满了西洋男人才有的体毛;他又粗、又长的肉茎底端,茸茸的、橙红色的阴毛,更贲张得像一把中烧飞舞的怒火,看在杨老师眼里,教她立刻抑不住狂热地就用英语喊出了:

“宝贝~!……快给我吧!求求你,快把……大鸡巴,插到我里面吧!”

“想要了吗,甜心?想要男人给你快乐吗,可爱的金柏莉?”

强尼问她。

原先充斥在房间里的僧侣咏唱,不知何时已换成女人们欢愉的吟颂,和着八○年代流行的迪斯可音乐节拍,还夹杂了阵阵男女作爱时的喘息、呻吟、与淫靡靡的哼声、呼吼、浪叫。

听在杨老师耳里,仿佛刹那间从刑罚的恐惧中解脱了出来,忘却了一切难耐和不堪,兴奋无比地对男人唤着:

“当然想啊,宝贝!……都快想死了~!……快来,来操我吧!”

杨老师两眼淫兮兮地瞟着强尼,但她除了身体鲜活而敏感之外,整个心智、思维却仍然迟钝、呆滞;只有一个强烈的意识支持着她无比激昂的情绪:……要男人立刻进入自己的身子里,让她快乐。

至于他是谁、他将会用什么方式对待自己,也都不重要了!强尼把杨老师的两膝推到她的胸前,将她娇小柔弱的身躯推向床里,叫她抓住床头板。

杨老师十分熟稔地依言照作,举直手臂攀在床头板上,也因此露出了腋下的两丛黑毛,辉映对比着自己洁白的肌肤、纤小的双乳、和一根根蠃瘦削弱的筋骨。

……此时的杨老师,已管不了尽陈在男人眼前自己的身体和姿态,她只顾极力扭动自己的屁股;媚着充满肉欲的两眼,呶起薄唇,嗲嗲地娇唤叫淫秽无比的声浪。

那挑逗男人的模样,活像个早经无数男人的应召女郎;但和那种卖身女人不同的是:她完全不须装作荡妇似的来讨好顾客;打从心底、和欲火中烧的身体里,杨老师早就跟急迫不堪的荡妇一模一样了!……“可爱的金柏莉!……没想到你发起浪来,比妓女还更风骚百倍啊!”

“嗯~!宝贝,那就赶快……像玩妓女一样的,来操我吧!”

身材魁武的强尼,挤入杨老师的两腿间,俯下身子,他那颗钜大无比的龟头肉球,顶到她等待已久阴户洞口,像绷着一环小小的橡皮圈似的,将杨老师的穴肉撑得前所未曾的张开了……“啊~!……啊~~!!”

杨老师放声尖叫起来,闭上的两眼迸出了泪珠。

“啊~,啊~~!!天哪,你好大啊!好大、好大啊!”

她持续地喊着。

“这就是你最爱的,对吗?金柏莉!”

强尼追问她,同时沉下身子。

“啊~!!是嘛,是嘛!!……我就是。最爱。给大鸡巴操的嘛!噢呜!……操我!大鸡巴。操我吧!……啊~!。啊~~!

“杨老师急喘地应着。………………或许是因为大麻烟、琴酒、快乐丸、强奸丸、春药条的缘故;也或许是一整天下来,和徐立彬口交、与大学同学聚餐时的情绪、及在银星舞厅里跟男人紧贴狂舞累积的亢进使然;此刻,在强尼床上的杨老师,已完全丧失了脑子的功能,只有身体是敏锐的、有感觉的了!从男人阳具进入体内的刹那,杨老师就像疯掉了似的,什么都不顾地迎着他的抽插,狂喊、尖呼;猛烈振荡、腾抖自己娇小的身子;急盼他全根阳具的没入、填满、和充塞。她高啼着语无伦次的淫声浪语,呻吟出快乐到极点的感觉,激情地放荡了起来……然而强尼插进她里面,还没抽送多久,杨老师的高潮就忍不住怒涛汹涌般地氾滥、爆发了出来;而且一直泄个不停,身子连连打抖、抽搐,喉咙里不断迸出像一条被虐打的小狗似的、咿咿唉唉的吠叫、呜咽声。引得男人不但不轻柔下来,反而更变本加厉地狂抽猛抽……杨老师被强尼如强奸似的迅速戳着,在持续的高潮下,整个身子失控地不停颤抖。同时,像梨花带水般地猛甩着头而泪水四溅、急得喘不过气来地尖呼着:

“天哪!你操。死……我了!……你。操死。我……了啊!……”

“好不好!金柏莉,操得好不好哇?!”

强尼一拍不漏地插着杨老师问道。

“好……!好。好啊!天哪……好得都。受不了。死了……啊!……”

强尼持续猛烈地刺插着杨老师完全被折卷起来的身躯,整只大阳具噗吱、噗吱地尽根没入、又急抽到头,再又尽根没入、急抽到头……掏出她源源不绝的淫液,流满了一屁股。

他的两粒大睾丸拍哒、拍哒地打在她已经被掀离床面的屁股眼上,也更加倍刺激着杨老师,令她忍不住疯狂地嘶喊,喊到连嗓子都沙哑得喊不出声了,强尼才停下抽插,只将整根肉棍深埋在杨老师的阴道里,大龟头顶在她子宫口上缓缓揉磨……杨老师被插得两颗眼珠都翻白到脑子里,眼角挂着晶莹的泪滴,直到急促的喘息终于慢下来之后,才睁开翻回了黑眼珠、水汪汪的两眼,楚楚怜人地瞧着强尼说:

“你……好要命喔!把人家……操得。几乎都要死掉了!”

“我答应过,一定让你快乐的呀!舒服吗,小甜心?”

强尼问她。

“嗯!舒服极了!宝贝,你。那么凶猛的。操我,让我真的。快乐极了!你……你真的好……好厉害、好棒喔!

“杨老师心里高兴得泪中都带着笑。强尼伏下头,热情地吻住杨老师,舌头在她口里抽抽插插的,引得杨老师立刻反应着拼命吮吸它,喉咙里呜呜地又嗯、又哼的。然后他一把将杨老师抱起来,自己往后一仰,躺在床上;把杨老师推成跪坐在他身上的姿势,叫她在鸡巴上面,上下套弄。还故意用中文问杨老师:

“你喜欢……棒的男人的。大棒子,对不对?”

问得杨老师点头时都笑了。

“爱~!我爱大棒子!我好爱大棒子喔!”

杨老师也用中文回应他。

然后,杨老师就两手撑着强尼毛茸茸的胸膛,套坐在他的钜棒上,开始上上下下地掀动屁股。

也很快地又性感了起来,像作过不知多少次的荡妇一样,完全无视那刺眼的聚光灯、和仍在摄录中的录影机,正把自己此刻扭腰甩臀、毫不知羞的模样,和咏唱着中英文夹杂并陈的叫床声,都摄入了镜头,成为强尼留下的永恒纪念。

………………房间里的音响中,夹着男女作爱声的歌唱,和杨老师在鸡巴上套坐下时的欢悦浪叫,共谱成一片动人的交响曲。

对杨老师而言,女上男下的这种姿势,自己可以主动控制节奏的快慢、和在阳具上套弄的角度、深浅;低下头可以一览无遗瞧见男人的反应,可以对他搔首弄姿地挑逗;而当自己仰起头、闭上眼睛,像骑在马上奔腾、驰骋时,自己身子紧包着那根钜大无比的肉茎,也就更容易体会男人的坚挺、强壮;是最能令她放浪行骸,表现淫荡、疯狂的玩法了。

……只可惜杨老师一天下来的亢进,和在银星狂舞后的体力已将用尽,两条细瘦的腿子支撑不了多久这样的姿势,很快就气喘嘘嘘地扑倒在强尼身上,一面继续摇晃屁股,一面以英语细声娇唤着:

“累死我了,宝贝!……你……你怎么那么强悍、那么厉害嘛?!”

“当然是为了让你快乐,你才会更风骚、淫荡呀!……金柏莉,我看你好像特别会疯我们老外喔!……尤其,你床上的英文,说得那么道地,浪荡起来,更加倍诱人。告诉我,小甜心,你先生是个洋人吗?”

强尼问她。

杨老师笑了,媚媚地瞟着强尼,一面摇头、扭屁股,一面噘唇应道:

“不,他姓张,我……我在床上的英文,都不是他教的,是我……”

“……从别的老外男人那儿学会的吗,张太太?”

强尼抢着又答又问的。

“嗳哟~!别问那么多嘛?宝贝!人家不已经跟你这老外。玩了吗!?而且你还有这根好大,又好会玩的……鸡巴,要我不疯狂都不行哪!”

杨老师嗔着时,她团团扭着的屁股也增大幅度、加快了摇晃的节拍,引得男人的大阳具在阴道里进出时还发出咕吱、咕吱的声音;惹得强尼更兴奋起来,将肉茎不断猛烈朝杨老师的洞穴里拱挺、反刺,同时伸出两手,紧抓住她的小乳房,用手指揪她那两颗硬突突的奶头,配合他阳具的冲刺节奏,上下拉扯。

令杨老师顿时又受不了地嘶嚎、惨叫了起来……“天哪!……宝贝!宝贝!!你……操死我了!……又要搞死我了啊!”

“当然啦!对付你这种女人,就是要这样的啊!……张太太,你自己说!你是不是早就浪透了!?……早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妓女啊!?

“强尼问的这种话,听在杨老师耳中,无宁是再熟悉也不过的,若是在平常,她一定会羞惭得两颊通红,害臊似的对男人娇嗔着、却又不得不承认自己多么浪荡,同时从羞惭之中产生强烈的性兴奋。但现在,杨老师的阴道被阳具连续冲进、子宫被大龟头猛击、震得全身弹上弹下的;加上自己双乳被强尼魔爪般的两手扯拉不停,痛楚中却感觉无比的刺激,就好像整个人都被男人蹂躏得甘苦交织……刹那间,身子深处,第二次连续的高潮又抑不住地爆发了!不断地急喘中夹着高声的娇啼,杨老师猛烈甩头、凄厉地尖叫着:

“啊!。耶稣!我又来了!……耶稣啊!我。又来了啊!……啊~!!”

嘴上用英文喊出高潮的同时,杨老师内心里,也正以中文呐喊着:

“啊!是嘛,就是嘛!我是荡妇……早就是不要脸……浪透了的荡妇啊!大鸡巴,操我!……操我!像操妓女一样,把我戳死我算了!!

“强尼猛一挺身,把高潮中的杨老师震倒在床上,不待她惊叫出声,就迅速将她纤小的身躯翻成跪爬的姿势,并令她把贴在床上的头往床外侧着、好让录影机把她翘高了屁股的姿态,完整拍入镜头;也清楚地摄录下她被男人从后面奸操时激动的表情、和动人的叫唤声。杨老师立刻依言照作,纯熟地将上身伏趴在床上,分开跪着的双膝,撑举起自己的白臀;习惯性地一甩头,把散乱的黑发撂到脑后,脸侧向床外,迎着那明亮、刺眼的聚光灯,像对录影机镜头说话似的,哀声哀气地求着:

“操我嘛!从后头……插到我里面去嘛!求求你,宝贝!……别让我吊在半空中,不堪死了!……宝贝,戳我!操我嘛!”

杨老师急得滚出了眼泪。

“啊~!啊!!耶稣。耶稣啊!啊~~!你好大。好大啊!……!”

强尼掰开杨老师浑圆、皓白的臀瓣,湿淋淋的大阳具再度刺入她阴户里时,她放声地嚎叫起来,两条撑着屁股的大腿,连续地发抖、颤动。

“……看来,张太太也非常爱这种像母狗挨操的姿势啊!嗯~?”

“爱!好爱。好爱喔!……爱死这样子被人操了!……”

强尼勇猛地抽插,杨老师失了魂似的尖叫着;而她那自然反应的身子,完全不须她意识的指挥,就自动、主动将屁股连连耸高,迎接起男人阳具的出入。

在他愈来愈急促、愈来愈大幅抽抽的节拍下,杨老师很快地又在止不住眼泪的哭喊中,嚷出了她今晚的第三度高潮了!……“天哪!啊~~哦呜~哇啊!……我又出来了!又出……了啊!宝贝!操我!操我!。操。我。啊!!我……要死了!。舒服。死了啊!!……呜~呜。呜~呃啊!……呃~……啊~!!

“当杨老师如断了气般地呜咽着时,她几乎已虚脱的身躯又被男人提了起来。强尼站在床上,像抓小兔子似的,把杨老师两臂拉着跪坐、面向那根仍然高高挺举的、沾满了淫液的大肉茎。然后令她吮吸他的鸡巴。神智不清的杨老师,脑子里一片浑沌,想也不想地就引颈仰头、张大开嘴巴含住那硕大无比的龟头,拚死命似的吸了起来……杨老师的嘴虽然长得还宽阔,但一套上强尼的大龟头,仍然是被撑得满满的,几乎要透不过气;以致她一面吮、一面连鼻翼都闪呀闪的急促呼吸,喉咙里阵阵娇哼不止。而当强尼以手托在她的后脑,开始把阳具朝杨老师口里抽插时,她终于再也忍不住哽噎,连连迸出唔唔的声音,同时瘦嶙嶙的胸口也都像痉挛般地抽搐着……而大颗大颗的眼泪就又滚下了脸颊!

“可爱的金柏莉!……吸鸡巴吸得真动人!……既然你已经快乐了,就把我强尼也吸出来,让我全都喷射给你喝下去吧!……啊!好舒服,张太太的这张巧嘴,真是迷人、诱惑到极点了!……啊~!吸吧!用力、拚命吸吧!……啊!……啊、啊~~!!

“强尼喷出了大把大把的精液……像半昏迷了似的杨老师,嘴唇紧紧匝在强尼的肉茎上,放开了喉咙,让那强而有力射出的、热烫无比的、浓稠的浆汁,一股接一股地喷进自己喉咙里。直到男人全都泄完,她才咕嘟、咕嘟地,像喝浓汤似的,全数吞咽下了肚。………………强尼下了床,捻熄聚光灯,关上录影机之后,回到床边,瞧着瘫痪在那儿的杨老师一直笑迷迷的不语;而杨老师好不容易半睁开眼睛,对他也无语地望着时,她才渐渐想到自己今晚从“银星”出来之后,所作的一切,竟是像一场梦似的,那么虚幻、虚无……而自己一直追求的,心里真爱、真正爱自己的男人,却早已不知去向。

眼前唯一的“真实”,只是自己赤裸裸的身体,在深夜的台北、一个陌生男人的房间里,不知所措!……而唯一奇妙的感觉,是他刚喷出的精液,在自己喉咙里散发的“芳香”;是自己身子底下,连番爆发了三次高潮之后,从阴户到子宫里,还持续的慰藉与“满足”。

只是,这一切都多么荒谬、多不可思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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