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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香港之後的二天,天气非常的晴朗,於是芙美利用这二天尽情的游戏及观光,玩的相当愉快。

芙美和义律是由霍尔和玛莉送到启德机场,然後搭飞机回日本。

义律坐在芙美的隔壁安稳的睡着,并且轻轻的打着呼声。

最初的一晚,如有虐待狂似的打着芙美,如今似乎已经是发泄了郁恨,又恢复到什麽都没有发生过的温柔情人。

芙美也闭着眼睛,但是仍然不了解义律的心情,所以始终睡不着觉。

真的要让这个人成为新思的父亲吗?从新思当时打电话来的举动,绝不是开玩笑,如果芙美忍耐不住而发出声音,所有的事情将会变得不可收拾。

在机场送别时,霍尔在芙美的耳边轻声说道∶“这┅┅”当霍尔凝视着不断以微笑掩饰自己的芙美的眼睛时。

“说到我说嘛!你一定有比义彦更重要的情人。为了他,你可以做任何的牺牲,对吧?我可是非常的在意。”

充满迷惑的说辞,使得芙美想重新为自己辩解。

这时霍尔只是露出具有魅力的微笑,然後再芙美的脸颊轻轻的亲吻一下,便离开了。

(是不是我曾经说出有关新思的事?芙美慌忙的打消此想法,的确,新思对她来说比任何人都重要!但是这终究是母亲思念儿子的心情,和与义律之间的爱是完全不同的。

不同的想法浮现在她的脑海里,使得芙美再到达目的地之前事一课也没有睡过。

回到家中,芙美已经是相当的疲倦,时间也已经超过了晚上八点。

在飞机上只吃了一点简单的东西,所以肚子觉得很饿。

“我回来了!”

故意放大声音告诉儿子,自己已经回到家的消息。

但是并没有看到像平常一样,迫不及待的想见到母亲的儿子的身影。

芙美没有办法,只好亲自去二楼的房间,走去敲儿子房间的门,房间内虽然点着灯,可是没有人回答,芙美於是再敲一次门,并且说道∶“新思,你在吗?”

这回虽然暂时没有应声,但时当芙美再一次敲门时,发出了声响,并且打开了门。

新思的房内,全部是有关足球的布置在天花板上,吊着南美手的海报,以及签过名的相片。

墙壁上挂着中学时代在地区大会上赢得胜利的版画,地板上放着书包及运动鞋,床旁则放着运动会的制服。

充满着汗臭味及男孩味道的房间,使得芙美偶尔必须为他清理一下。

当芙美进入房间内,新思再次面对桌子,并且低着头。

芙美一边心中感到不安,一边悄悄的来到她的背後。

“我回来了。新思,对不起回来晚了。来,这是给你的土产。”

芙美并不赞成给孩子买最好的东西,反正孩子也并不一定会喜欢。

T恤及手表放在新思的面前。

新思只是随便的瞧一眼,然後放在桌子旁边。

“怎麽啦?哪里不舒服呢?”

芙美很担心的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接下来的一瞬间,新思用力的将芙美的手甩开。

新思咚的敲了一下桌子,然後将脸转过面对墙壁。

“别管我。”

平常的话,芙美一定会亲切的询问新思。

但是由於今天太疲倦,所以令芙美感到很生气。

由於儿子不和蔼的态度,芙美也不高兴大叫起来∶“干什麽!这种说话态度!至少也回答一句∶你回来啦。母亲为了你┅┅”

“为了我?你和那家伙在香港干什麽?”

看到回过头来的新思那种极为愤怒的眼神。

芙美全身的血液彷佛一下子冻住了。

新思为什麽会知道呢?芙美和义律去香港的事?

“那┅┅那家伙┅┅那家伙就是要和母亲结婚的人?”

当新思以极为猥亵的表情说出来时,新思又将脸转向一边。

“对不起!瞒着你偷偷和加贺见去香港是我不对。但是你到底┅┅”

“我不想听你说话。”

新思发出了可怕的怒吼声,并且敲了一下桌子。

当新思瞪着哭泣的母亲时,将摆在桌上的录音带放进录音机里。

“是啊┅┅没问题。非常的顺畅。”

从录音机里传出来芙美的声音,而且她马上就知道那是前天的电话录音,因此不由得心虚起来。

“母亲!怎麽了?好奇怪的声音。”

“阿!唉呀!是吗?或许是稍微喝了一点酒的缘故。”

“啊啊┅┅这种事!不要!”

虽然拼命的押住喘气声。

但是在会话与会话之间可清楚的听到“哈哈哈”的声音。

很明显的是发自女人鼻孔媚声。

芙美再也听不下去了,用两手掩住耳朵,蹲在地上。

新思以冷淡的表情对着芙美非常低沉的说道∶“母亲不在家时,我非常的寂寞,因此想到最少将母亲的话录音下来,每天就可以听到你的声音。但是母亲的声调好奇怪,因此我反覆的听了好几次。你和那家伙做的太过份了!”

新思将整个头垂下来,忍耐住即将哭出来的声音。

芙美这时候才真正的怨恨义律的恶作剧,完完全全的伤透了新思的心。

即使是在玩耍,电话来时就应该中断游戏。

事实摆在眼前,芙美没有辩解的馀地。

如果新思知道母亲双手被绑住,接受猥亵的爱抚时,会更加刺激新思的心。

“对不起,新思。”

按捺不住自责的念头。

小小的一句道歉话,反而令新思更加的生气。

於是新思蹲在芙美的面前,强而有力的抓住她的肩膀,一边大力地摇着,一边哭泣的叫道∶“现在向我道歉?既然会向我道歉,当初就不要做这样的事。”

芙美无话回答,只是感到羞愧而已。

新思一下子抱住了母亲的身体∶“母亲!您还是不要和那个家伙结婚。好不好?只有我们二人,我也永远不要结婚。我发誓只要母亲一个人。啊啊!要是能够这样,不知该有多好。”

“但是即使这麽说,不久的将来,新思也会有女朋友,同时离芙美而去。这时候,身为寡妇的自己能够忍耐那份寂寞吗?”

芙美泪眼汪汪的低下头去,如水晶般透明的液体掉落在地毯上。

新思看着母亲的脸,觉得母亲彷佛将遗弃他。

“我不会和那个人结婚的。新思,你不要一味地迷恋我,去找和你同年龄的女孩吧!拜托你,请了解母亲的心情。”

芙美以祈求的眼神看着新思。

“我不管!”

这时新思突然扑向芙美。

新思用力地将芙美子的身体压在地板上,充满血丝的眼睛直盯着泪流满面的芙美的脸庞。

芙美由於太过羞愧,马上就将视线移开。

“新思,拜托!住手。”

不断的拒绝及要求。

但是没有任何的效果,新思用力的拉扯内衣的的衣襟,所有的钮扣都弹了出来。

纯白的蕾丝布料,就在嘶嘶的声音发出的同时,被撕裂了。

在如同狂风暴雨的暴力之前,芙美简直束手无策。

新思将母亲最後身上仅有的胸罩拉扯下来之後,用那充满欲望的眼睛直盯着母亲裸露的上半身。

眼前的乳房摇晃着,晰白光辉的美丽乳房令新思吞了一口口水。

淡粉红色的乳头,正隐隐约约的暴露出来。

而儿子直盯着裸露的胸部看,恐惧害羞,令芙美不由得想将胸部遮蔽起来。

但双手却被新思紧紧的抓住,纤细的双手被儿子交叉打结,然後放在头上。

“新思!拜托你!住手!啊啊!┅┅拜托你!”

芙美如同哭闹般的婴儿,直说着∶“不要,不要┅┅”芙美感觉到儿子的视线强烈的注视着她,愈是有这种感觉,乳房越是感到烧的火热。

突然,新思将脸低了下去,猛抓住膨胀如麻薯般的乳房。

“啊啊┅┅”芙美的尖叫声令新思高兴的脸上充满了光辉。

“你看!母亲有感觉了?非常舒服吧?”

“你在胡说什麽!不是啦。这是┅┅”看到芙美慌张的摇头,新思是愈说愈激动。

“既然我能让母亲有所感觉的话,我就要比那家伙更厉害!”

激烈的摇头企图想要离开儿子的芙美,简直无法抵抗愤怒的儿子。

新思一面一手指完完全全的柔捏住乳头,一面以滑溜如蛇般的舌头,将乳房的周围缠绕起来,温暖新鲜的唇将耸立的乳头咬住。

“啊啊┅┅不行啊┅┅啊┅┅嗯嗯┅┅”新思唇离开了母亲的乳头,可怜的乳头充满了口水。

看到如同婴儿般吸吮自己乳头的儿子,芙美子的心中充满了爱怜。

新思好像非常了解母亲似的专心吸吮着乳房,芙美成熟的肉体在也按捺不住。

“你看,妈妈!乳头挺出来了,有感觉了吧?”

“不是!啊啊┅┅请你了解。”

从乳房处散发出来的慵懒快感,令芙美一下陶醉,并且想将自己的身体委托给儿子。

芙美觉得自己快受不了诱惑了,不断以哭泣的声音哀求儿子。

“我们不是有过约定吗?新思,不要给母亲带来困扰。”

“不要!”

突然新思的表情变的冷酷起来,很怨恨的瞪着悲伤泪流满面的母亲。

“对方就是这样的爱抚你是吧?在香港一定每天做爱,因此才这麽容易就有了感觉是吧?”

芙美子想到如同婴儿一般纯真吸吮乳房的儿子,没想到一瞬间因为对义律的忌妒,不断的以肮脏的字眼辱骂自己。

尚未长大容易哀愁,伤感的少年的心,令自己的心完完全全的破碎了。

新思那粗重的喘气声,吹拂在芙美的脸上,揉弄乳房的手,从胸部来了下腹部,同时潜进了裙子里。

蕾丝的长裙被粗鲁的向上拉了起来,覆盖在丝袜下的丰满大腿被爱怜的抚摸着。

“啊!儿子他是真的要强奸我。”

芙美使出全身的力量扭动着,摆动起腰部。

这时新思的腹部面对着芙美的背部,形成骑马的姿势。

“你要干什麽!”

当芙美叫出声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新思将母亲的腹部压往胸前,芙美完全无法动弹,用拳头垂打着儿子。

使劲地想要逃脱,结果只是白费力气。

这时得新思将手伸到紧贴的屁股下面,将腰部的吊带丝袜整个的从美丽的屁股上给扯了下来。

一想到自己的阴户暴露在儿子面前,芙美全身开始颤抖。

新思如鱼得水的抚摸芙美暴露在外的光滑大腿,如同嘲笑母亲的狼狈一样。

反覆地抚摸着芙美的阴户,一边显得非常的急躁。

这就是中学毕业的少年的技巧吧?血液在沸腾当中,乳房被专心地抚摸,使得整个乳头痛起来。

从成熟的阴户渗出黏滑的淫水,使得阴户显得更可爱。

阴唇美丽的绽开了,好像迫不及待的需要男人的爱抚,丰满的肉体、甜美的疼痛感,芙美的肉体再也忍不住的崩溃了。

“┅┅啊啊┅┅”终於新思的手指压在敏感的花园处,甜美的快感直达肉体的深处,连接不断的抖动震荡着秘肉。

“很舒服吧?快说出来,母亲!”

沉默的新思以认真的口气问道。

芙美咬紧牙根,紧闭双唇,不断的用力摇头。

“新思认为只要是女人,被强奸都会有感觉的,并且会兴奋不已。母亲所说的都是谎话,母亲的下体不是完全湿透了吗?而且是有所感觉,是吧?”

如此露骨的言语,使得芙美满脸通红。

“虽然是被我强迫的,但事实上母亲是非常想要的,对不对?”

“不!不对!新思,请听我说。”

芙美微弱的哀求声,却仍然遭受新思的断然拒绝。

“不行!我一定要和母亲做爱。”

黑色阴毛掩盖的阴户,当想起自己新鲜的红肉咬住新思那的阴茎时,就会令她非常愉悦。

此时新思在芙美耳边说了非常淫猥的话∶“做爱啊!母亲,让我们一起做爱吧┅┅”

“不要!啊啊┅┅求你不要说出如此淫猥的话┅┅”芙美的肉体完全违背主人的意思,不断地抖动起来,并且到达全身。

当新思的手指弄痛秘洞时,灼热的肉在深处蠢动,使得芙美的官能动摇起来。

“母亲的阴部非常漂亮、灼热、狭窄,简直是活生生的┅┅我就是从这里出生出来的对吧?”

“讨厌!啊┅┅”芙美已经是按捺不住了。

新思将母亲的大腿张的开开的,将脸埋了进去。

“啊┅┅”接下来的一瞬间,新思摆动了舌头,一下子将媚肉咬住。

芙美的身体如同虾子一样向後仰,同时发出尖锐的呻吟声。

晰白柔软的屁股,呈现出妖媚的姿态,紧绷的大腿夹住了新思的脸部。

连花唇的肉壁都慵懒地暴露出来,涌出的甜美果汁被儿子的嘴巴接住。

芙美早已经是说不出话来,连骨头都要融化。

目眩般的愉悦时的她牙齿发出了“I兹”的声响,而且扭动着身体。

被儿子强奸,偶而闪过脑际那模糊的罪恶感在肉体的愉悦之前是显的那麽的无力,现在芙美的肉体已完全被麻痹般的愉悦快感所支配。

儿子的舌每次一接触时,母亲的肉体就如同着魔似的灼热,从身体的深处并出快美的浪潮,淫水不断地从阴户涌现出来。

新思缩小嘴巴,很可口的喝着从母亲阴户里所涌出来的淫水。

儿子细心的爱怜动作,将芙美带近了淫乱的感官世界。

“啊啊┅┅不要,不要!”

完全舔遍了母亲小穴的新思,将自己的身体移开,芙美只是粗重的喘气着,高耸的乳房不断上下起伏。

“妈妈!”

新思热情的叫着,然将妈妈紧紧的抱住,然後用一只手将自己的衣服脱光。

“新思,不行啦!你绝不能跟妈妈做爱!”

芙美玉洁无暇的大腿逐渐转成淡红色,新思很粗暴的将母亲的大腿抱到肩膊上,然後用龟头摩擦着母亲的阴户。

芙美不停的呻吟着。

“来吧!妈妈,现在就让我的阳具插入妈妈您的阴户里吧!”

“不行啊!新思,请放过妈妈吧┅┅”终於新思向前挺进腰部,可怕的阳具在母亲湿透的阴户里,被如同章鱼般的吸盘给吸了进去,阴唇则被儿子巨大的肉棒给左右的撑开了,芙美全身强烈的痉挛起来。

“啊啊┅┅快快┅┅”那强壮的阴茎,完全的充斥在芙美的阴户里,使得芙美疯狂,配合着儿子抽插的动作,芙美不自主的将屁股抬高,两脚紧紧的夹着儿子的腰部,将母亲的身份给忘了,而成为一匹淫乱的母兽。

┅┅在所有的事情结束以後,芙美整着身心处於放心的状态,同时躺在地板上。

突然令她觉得很厌恶自己,虽然刚才是如此的令人陶醉,但是苏醒来的虚脱感更令她觉得痛苦。

早已没法子面对新思及义律的脸,甚至於更不敢面对自己,羞愧及无情,使的她想要现在就逃的远远的。

“母亲!”

并不了解芙美此刻心情的新思,很甜美的将脸埋在母亲的胸前,一边张开鼻孔吸着从柔软的乳房所散发出来的芳香,一边则很亲密的将脸埋在股间摩擦。

大概是夺取了母亲的肉体後,他觉得母亲已经完全属於他,而觉得非常安心吧!但是芙美决定从现在开始再也不让新思得逞,即使是避开别人的眼睛,母子两人继续维持这种禁忌的关系。

这种违背世间的行为,总有一天会因为二人按捺不住而破裂,二人都会走上毁灭的道路。

如今已经无法回到从前的母子关系了,想到此眼泪自然的夺眶而出。

“怎麽了?”

新思呆呆的玩弄芙美的乳房,看到新思那完全不了解母亲的心情,只是担心的摸着头顶的动作,芙美冲动的甩开他的手。

“给我出去!”

新思如遭雷劈的身体呈现僵硬,呆在那儿。

“母亲!”

“我讨厌你,现在请你出去!”

事情终於发生了,芙美实在是再忍耐不住,悲伤不断的涌上来。

於是将头趴下,肩膀颤抖的哭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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