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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透明(一)透明的安全套北京六月的天气已经炎热不堪,七点刚过,博士生宿舍楼里的张劲松就被热醒了,再也睡不着,便起床出门去洗漱。

室友方刚听见了动静,迷迷糊糊地问:

“这么早,去那儿?”

张劲松套上一件T恤答道:

“实验室。”

方刚笑道:

“靠,这么勤奋?”

张劲松说:

“实验室好歹有空调,比这蒸笼舒服多了。”

方刚打个哈欠说:

“我看你是想早点见到你那个美女导师还差不多。”

张劲松本科毕业就连续读了博士,现在已经是三年级。

他的导师叫周湘,北大毕业之后留学到麻省理工,获得博士学位后在芝加哥大学做了几年助理教授,学术搞得很不错。

适逢前几年李嘉诚帮助启动“长江学者百人计划”,周湘就被这所中国老牌名校引进做特聘教授。

张劲松是周湘的开门弟子。

本来他的成绩非常好,出国读博士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而当他见到刚刚三十出头的周湘的时候就彻底打消了出国的念头,而是要死心塌地地跟着她做研究生了。

“大家闺秀啊”,张劲松常对方刚说,并且进一步解释到:周湘本来就天生丽质,而她深厚的学问又给她带来迷人的神秘气质,更令张劲松痴迷不已。

张劲松笑骂道:

“你别瞎掰,否则我调戏秦师妹去。”

张劲松有个师妹叫秦晓旋。

因为张劲松非常能干,周湘也相信兵在精而不在多,就没有带其他研究生。

直到去年张劲松说自己太忙,建议招个硕士生帮忙,周湘才招了秦晓旋。

有一次方刚来找张劲松,见到秦晓旋便挪不动地方了。

明知秦晓旋已经有了男朋友,方刚还锲而不舍,发誓要一生等待她。

方刚听这话马上软了:

“别别别,我错了。代我对旋旋问好啊!”

张劲松笑着摇摇头,背起书包下楼。

匆匆在食堂吃了早饭,然后蹬起自己那辆破二八大自行车,向西区物理楼驶去。

周湘对待学生既宽松又严格。

严格是指她会给学生提出很高的标准,比如一个月要作一次公开学术总结报告,半年要发一篇论文;宽松是指她和学生一旦对目标达成一致,她就不干涉学生具体怎么做,不像很多其他教授要求学生几点到几点走,不能听音乐不能打游戏。

张劲松本来就是个勤奋自觉的人,在周湘手下做得如鱼得水,两人配合非常默契。

周湘和张劲松平时交流也很多,除了邮件、面谈之外,还有一种比较特殊的交流的方式是MSN,周湘要求张劲松凡是在电脑前就要开着MSN,如果周湘发个问号,张劲松就知道导师希望他做完手上的活之后去她办公室找她;如果周湘发的是叹号,张劲松就会意识到导师有重要的事情要谈,他就要放下手里的一切工作去找周湘。

张劲松的实验室在物理楼的地下室,里间是做实验的地方,放着很多激光和光学仪器;外间是办公室,有两张电脑桌对面摆着,朝窗户的电脑是张劲松的,朝门的电脑是秦晓旋的。

张劲松到了实验室打开电脑,登录了MSN,马上他就收到了来自周湘的一个问号。

他想想自己还没开始工作,就先去找周湘。

周湘的办公室在二楼,张劲松发现门开着,周湘则面朝窗户背朝门,不知道在想什么,于是,张劲松象征性地敲敲门。

周湘和皮椅转了半圈,和张劲松四目相对。

她的胳膊撑在皮椅的扶手上,十指如葱,在摆弄一根铅笔。

她留着象梁泳琪一样干净整齐的短发,耳朵上是两颗珍珠耳钉,脖子上挂着一串配套的珍珠项链。

她的面容秀丽,但眉头上有丝淡淡的忧虑。

“周老师,您找我?”

张劲松问道。

“嗯,你进来坐,把门带上。”

周湘放下铅笔,起身走到饮水机旁边,给张劲松倒了杯水。

周湘穿着裁减合身的西装裙,白衬衫扎在裙子里面,张劲松看着她弯腰时隆起的完美曲线,心中的某种感觉象饮水机里冒出的气泡一样渐渐升腾。

“谢谢周老师。”

张劲松接过水直接就喝了一口,感觉清凉无比,就一饮而尽。

周湘双手抱肩,半坐半靠着办公桌,看着张劲松的样子不觉噗哧一笑:

“别喝这么急,小心呛着。”

“您找我什么事?”

张劲松有点不好意思。

“哦,你实验做得怎么样?”

周湘问。

“新的实验装置前天才搭起来,昨天在调试,初步结果,可能得下周才能出来。”

“好,做实验小心,不要让激光伤了眼睛。”

周湘顿了顿,又问:

“你父母还好吧?”

“他们很好。”

张劲松有点奇怪,为什么她会问到父母?而周湘象没听到一样继续问:

“你女朋友也还好?”

张劲松乐了:

“周老师,您剥削我那么残酷,我哪有时间找女朋友啊。”

与往常不同,周湘没有接受这句玩笑话反而目光严肃:

“你没有女朋友?”

张劲松有点奇怪,但还继续开着玩笑:

“没有啊。我忙其中一个次要原因,主要原因是我因为我要求高,要找也要找一个即聪明又漂亮的……”

周湘打断张劲松:

“乱弹琴!不把人家当女朋友就别做这种事情!”

张劲松有点傻:

“周老师,我糊涂了。”

周湘气得有些发抖:

“张劲松啊张劲松,我原来一直以为你是个老实肯干的孩子,今天才发现你,你……”

张劲松吓坏了:

“周老师,您别这样,有话好好说,我真不知道哪里得罪您了?”

周湘一言不发,绕过办公桌,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团手帕,砰的一声摔在桌子上:

“你自己瞧!我早上在实验室发现的!”

张劲松凑过头去,发现手帕里居然包着一个用过的避孕套,是那种透明超薄的。

里面还保留着混浊的精液,三根卷曲的阴毛粘在上面格外显眼,一根粗而黑亮,另外两根细细的则是褐色。

张劲松愣了愣,本能地说:

“周老师,这东西不是我的。”

周湘快被他气疯了,怒道:

“不是你的难道还是我的?”

张劲松闻言乐了,周湘也意识到自己的话有点不对头。

张劲松想了想,说:

“周老师,实验室不是只有咱们俩有钥匙啊。”

周湘听这话呆住了:

“你说这是秦晓旋的?”

张劲松笑而不答。

周湘满脸绯红,低头说道:

“现在的女学生,唉……”

然后抬头不好意思地看看张劲松:

“对不起,我错怪你了。我最恨男人始乱终弃了,请你原谅我。”

张劲松无所谓地耸耸肩,说道:

“周老师,也别怪秦晓旋。这是正常生理需要嘛。”

“那她也不应该在实验室里啊。”

周湘余怒未平。

张劲松笑了:

“那您说在哪儿?我们博士生还好点,两个人一个宿舍;她们硕士是四五个人一个宿舍,总不能一个人男朋友来了就让姐妹们睡走廊吧?您也是大学时候过来的,应该会有体会。”

周湘听罢觉得有理,语气终于缓了缓:

“可以在外面租房子嘛。”

张劲松又笑:

“周老师,在学校周围就算跟人合租两室一厅也得六七百块钱呢,我们穷学生哪掏得起啊。”

周湘听了之后若有所思,过了会问道:

“八百够不够?”

张劲松一愣:

“够什么?”

周湘说:

“租房子啊。”

张劲松说:

“够了够了,绝对够了。”

“好,”周湘回到自己椅子前坐下,又恢复了导师角色:

“从下个月起,你和秦晓旋一人多发八百元住宿补贴。告诉秦晓旋,别再在实验室胡闹了。”

张劲松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虽然他知道周湘科研资金很充裕,但其他资金充裕的老师宁可想办法揣到自己腰包也是不会多发给学生的。

他不禁问:

“周老师,您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周湘靠在椅子上答道:

“你们平时做的是国内一流的研究,我虽然不能给你们一流的生活水平,但也要让你们起码活得象个人。也不光是为了你们,只要你们没有后顾之忧,做研究效率也会更高。”

张劲松频频点头:

“高!实在是高!周老师,跟您我们是跟对了!”

周湘含笑啐道:

“贫嘴!赶紧回去干活。”

张劲松恋恋不舍地看了周湘,刚转身来到门边,听周湘叫:

“慢着!”

他一回头,周湘指着那个手帕:

“把这东西给我处理了。”

张劲松抓起那团手帕来到厕所,想了想,把那两根褐色的阴毛挑出来,扯了一张手纸包好。

然后把手帕展开将安全套扔到废纸篓,又把手帕好好地搓洗了一下,回到实验室搭在自己的椅子背上晾着,心想自己终于有一件周湘的织物了。

************张劲松回到实验室查了一会儿资料,便听见高跟鞋在走廊里“嗒,嗒”的声音,随后是秦晓旋哼着歌走进了实验室。

秦晓旋年轻漂亮,上身穿着吊带背心,下身穿着薄纱短裙,脚上蹬着高根凉鞋,头上还戴着大大的太阳帽,走起路来别有一番风情。

“师兄早!”

秦晓旋对张劲松一直很客气,因为张劲松对她不错,学问好而且经常帮她的忙。

张劲松有心逗她,就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

“你爽了?”

秦晓旋有点奇怪:

“师兄说什么那?”

张劲松夸张地说:

“我说小师妹啊,偷吃都不知道擦嘴!你昨天用过的套套被周老师发现了!”

秦晓旋惊得用手捂住了嘴:

“啊?那周老师怎么说的?”

“周老师还以为是我做的好事呢,把我臭骂了一顿。”

看秦晓旋如释重负,张劲松接着说:

“可是我马上把你供了出来。”

秦晓旋抬起粉拳就往张劲松身上砸:

“师兄你怎么这么不讲义气!”

张劲松按住秦晓旋的拳头,笑道:

“我不能让周老师误会我啊,再说如果我顶下了不就变成我干你了么。”

“呸!想得美!”

秦晓旋闪着大眼睛急切问道:

“那周老师说什么?”

张劲松继续逗她:

“周老师表扬你头脑冷静,关键时刻仍不忘计划生育。”

秦晓旋又羞又气,几乎要哭出来,跺脚道:

“师兄!”

张劲松看她可怜,就不再开她玩笑:

“周老师也没说什么。我说这是由咱们恶劣的居住条件导致的,你猜她怎么说?她说从下个月起,每人多发八百块住房补贴,让咱们自己租房子去!”

秦晓旋破涕为笑:

“真的?周老师太好了!”

张劲松白了她一眼:

“那是,你才知道周老师好啊?我可是早就知道了。”

然后又问秦晓旋:

“你一向做事很仔细的,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故?”

秦晓旋羞道:

“哎呀,都是曹亮,两次不够非要来第三次,我当时精神恍惚的,腰都直不起来了,哪知道最后收拾的时候收的是两个还是三个。”

张劲松大叫:

“这么夸张!曹亮简直是种马啊。”

秦晓旋作势抡拳又要打:

“师兄真讨厌!”

张劲松做出暂停姿势:

“好了,不闹了,师兄是嫉妒他还不行?”

而心里却为方刚可惜,不明白他为什么还是对沉浸在幸福中的秦晓旋那么执着。

青春透明(二)透明的阴毛方刚是化学系的,从上博士开始就和张劲松分到一个宿舍,两人已经同屋快三年了。

他和张劲松非常对脾气,经常一起出去喝酒,一起在屋里打游戏甚至看毛片,是绝对的可以为对方两肋插刀的朋友。

因为张劲松成天都开着MSN,方刚也用MSN和他联系。

快中午的时候,张劲松收到方刚发来的MSN信息:

“中午一起吃饭?”

张劲松暗暗一笑,回道:

“好啊,但是得你请。”

马上方刚又发来信息:

“靠,凭什么啊?”

张劲松不紧不慢地输入:

“因为我有好东西给你:师妹的私人物品!”

片刻就收到方刚回话:

“我请!我请!你小子赶紧滚过来!”

张劲松关了对话框,顺手锁定电脑,起身看了看对面正在吃力看文献的秦晓旋,不觉心中好笑,说道:

“大中午了还不去吃饭?”

秦晓旋苦着脸抬头对张劲松说:

“唉,下星期该我做报告,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呢,哪有胃口吃饭啊。”

张劲松又忍不住逗她:

“也难怪,昨天晚上连吃三顿火腿大餐,当然没有胃口啦。”

秦晓旋嘤咛一声抓起一本书就朝张劲松扔去,而张劲松好像早料到她有这一手,飞快地闪出门去,只听见身后书砸到墙上咚的一声巨响,张劲松不禁愕然,在门外跳脚道:

“小丫头,你够狠!我改天再跟你算帐!”

张劲松来到方刚实验室,看见方刚穿着白大褂,戴着胶皮手套正在处理废弃溶液。

张劲松左右瞅瞅看私下无人,拿出纸包悄悄对方刚说:

“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方刚看着这薄薄的纸包有点泄气,说:

“这里面能有什么?最多几缕头发而已。”

张劲松把纸包拍在他手心:

“猜对了一半。自己打开看。小心点啊。”

方刚拆开纸包,悍然看见两根卷曲的褐色毛发,不由得嘴都张大了:

“这真的是?”

张劲松一笑,把早上的事情大概跟方刚讲了一遍。

方刚听得血脉喷张,道:

“好哥们,你等我一会,兄弟我去厕所爽一把。”

然后急急忙忙就脱手套,却不小心把其中一根阴毛掉进了废弃溶液里。

方刚低声骂:

“该死。不过一根也够了。”

于是抓起纸包奔向楼道尽头的男厕所。

方刚进了厕所,插上门,急急忙忙解开裤子坐在马桶上。

他双手哆哆嗦嗦小心翼翼打开纸包,用左手拇指和食指捏起秦晓旋的阴毛,凑到鼻孔下,闭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是真的把鼻尖凑到了秦晓旋的两腿之间。

方刚右手握住自己已经坚硬如铁的小弟弟,开始慢慢套弄。

他一面用秦晓旋的阴毛蹭着自己的鼻尖,一面脑海里满是秦晓旋婀娜的身姿,幻想着自己是昨晚的主角,在秦晓旋的身体里左冲右突。

几十下之后方刚便泻意冲顶,便把秦晓旋的阴毛摆在自己龟头前面,右手加速运动,终于大脑再也控制不住,阴茎开始剧烈收缩,喷出的精液打在自己左手的拇指食指上,也粘在了秦晓旋的阴毛上。

方刚高潮过后又涌起阵阵空虚,不由叹口气,自言自语道:

“旋旋,什么时候我的精液才能真的打湿你的身体呢?”

方刚整理好衣裤回到实验室的时候,发现张劲松正对着烧杯里的废液出神。

方刚拍拍他:

“我是心满意足了,中午我请客!”

张劲松问他:

“你这烧杯里装的是什么东西?这根毛好像变色了。”

方刚看了一眼也很好奇,拿了把镊子把秦晓旋的阴毛夹了出来,然后用玻璃片夹起来放在显微镜下观察。

只见这根毛发已经变成蓝色,更奇怪的是它居然是透明的!两人面面相觑,不得要领。

张劲松拔了一根自己的头发丢到那杯废液中,不一会再夹出来放在显微镜下,发现也变成了透明的蓝色。

方刚正在沉思,一只苍蝇从耳边嗡嗡飞过。

方刚擅长空手抓苍蝇,右手一挥已经把苍蝇握在手中。

两人目光对视,又不约而同地看向那杯废液,互相点了点头,于是方刚把苍蝇丢进了烧杯中。

片刻之后,方刚夹出苍蝇对着阳光观察,发现它已经变成了一只晶莹剔透的蓝色透明苍蝇,就象是蓝水晶雕琢成的工艺品!还是张劲松反应快:

“方刚,这肯定是一项重大发现,你好好回忆一下这瓶液体的组成,是否对人体有害,我们搞出一种隐身药水都有可能!”

方刚听了也很兴奋,忙翻出实验记录本,顺着步骤走下来,已经可以确定废液的成分和比例。

“应该是没有毒的,因为几种成分都是无毒的。”

张劲松紧握拳头说:

“为了安全起见,我们还是先找些小动物试试。比如有没有办法搞只小白鼠?”

方刚说:

“没问题,咱们吃完中午饭去找我妹妹,她现在在北医。”

张劲松愕然:

“你原来不是说她在华西医科大学吗?”

方刚答道:

“上个月她导师被挖到北医,她也才跟着导师过来。”

方刚把废液倒进一个塑料容器,密封好,然后又用塑料袋封了一遍,才揣到自己的旧书包里。

两人去学三食堂草草吃了午饭,便一起骑车子带着废液去了北医。

北医离方刚学校不远,方刚也不是头一次来北医找妹妹,两人很快就找到了她所在的免疫系实验室。

方刚敲了一下门,来开门的女孩让张劲松眼前一亮:她个头高挑,一身收腰的白大褂显得身材非常匀称,尤其是胸部非常挺拔可观。

这个女孩也留着短发,眉清目秀,不施粉黛,姣好的面容居然和周湘有几分相似。

正当张劲松看得出神,就听见她惊喜地叫道:

“哥!你怎么来了?”

方刚笑笑:

“妹子,这是我室友张劲松,”然后不无骄傲地对张劲松说道:

“这是我妹妹方柔。”

方柔大大方方伸出手来和张劲松握了握:

“你就是张哥啊,我哥总提起你,说你们俩好得不得了。”

张劲松握着方柔温暖光滑的小手有点飘飘然:

“是啊,我们俩穿一条裤子还嫌肥呢。柔妹,我对你也久仰了。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说着看看方刚,

“都是一个爹妈生的,怎么会差别这么大?。”

方柔对张劲松第一印象本来就不错,又听他拐弯抹角地夸她漂亮,不由得暗自高兴,却听方刚在边上笑道:

“呦呦呦,真肉麻,刚见面就‘张哥’‘柔妹’的。”

方柔抽出手嗔道:

“哥!你胡说些什么呢?”

张劲松不以为然继续对方柔说:

“柔妹,领我们参观参观你的实验室吧。”

“好啊。”

方柔原来听哥哥讲过很多关于张劲松的事迹,所以与张劲松一见如故。

她左胳膊亲热地挎着方刚,右胳膊则自然地伸到张劲松的臂弯,兴致勃勃地边走边给他们介绍自己实验室的情况。

方刚和张劲松都没怎么听进去,因为方刚只注意到了实验室里的那几笼欢蹦乱跳的小白鼠;而张劲松是头一次和一个年轻貌美的女生这么近距离接触,听着方柔的燕语莺声,嗅着她身上传来的淡淡清香,不由得被方柔扑面而来的青春气息搅得心猿意马,心中暗自在拿方柔和周湘比较,不禁感叹成熟女人和青春少女各自有一分独特的魅力。

方柔导游完毕,拉着哥哥和张劲松坐下问道:

“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方刚从书包里拿出那瓶废液说:

“我和张劲松今天发现这瓶液体能让秦晓旋的……啊不,能让张劲松的头发变成透明的蓝色。”

方柔好奇地问:

“是吗?”

张劲松说:

“没错。我们还放了只苍蝇进去,发现苍蝇也变了,变成象蓝水晶雕成的一样。”

方柔小口微张,脸上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张劲松继续说:

“我和你哥意识到这可能是个重大发现。我们想用在人身上,说不定可以发展一种隐身术。你哥说这瓶液体没有有害成分,但是我们还是想借一只你的小白鼠做做实验。”

方柔将信将疑,问道:

“隐身术?可是就算成功了,也只是蓝色透明人而已啊。”

张劲松说:

“做研究,尤其是做伟大的研究,是不可能一步到位的。先能把人变透明已经是很大的突破了。把蓝色变成无色是下一步才要考虑的。”

方柔觉得有理,说:

“小白鼠我们有的是。你们打算怎么做实验?”

方刚说:

“放到这里面泡一泡吧,象我们泡苍蝇一样。”

方柔摇了摇头:

“如果你们说的没错,这瓶液体是可以使有机体变透明的。不过,苍蝇个头小,浸泡效果可能不错,但是白鼠和人都是比较大的动物,我估计液体不能渗透那么深。而且,就算浸泡没有引起危害也不能证明液体就是无毒的。”

张劲松不禁对面前这个女孩刮目相看,赞道:

“柔妹说的有道理。你建议怎么做?”

方柔看看张劲松,干脆地说:

“注射。”

这个提议获得一致通过。

方柔打开笼子拿出一只小白鼠,交给张劲松和方刚按住。

她拿了一只一次性的针管,吸了一针管液体,熟练地扎到小白鼠的静脉,慢慢把整个针管的液体推了进去。

张劲松看着方柔熟练的操作和专注的神情,觉得眼前这个女孩将来会是个不可多得的美女科学家,不由得心中一动。

几分钟过后,大家惊奇地发现原来雪白的老鼠变成了透明的蓝色老鼠。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很兴奋,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张劲松打破沉默:

“这就是传说中的蓝皮鼠?”

方柔建议把老鼠放回笼子再观察一段时间,看液体是否致命,持续作用时间多长。

于是,三个人围着桌子坐着,边观察笼子里的蓝皮鼠边聊天。

情绪非常高涨。

方刚和张劲松一唱一合,把方柔逗得花枝乱颤。

不经意之间,三个人的距离又拉近了许多。

不知不觉过了两个多钟头,蓝皮鼠慢慢恢复成了小白鼠,仍旧欢蹦乱跳的。

三个人跳起来欢呼,张劲松还借机会紧紧抱了方柔一下。

方柔从未被同龄的男子抱过,在张劲松怀中靠着他结实的胸口不由得芳心乱跳,而到他松开方柔时居然还有丝不舍。

方柔平静了一下,对沉浸在欣喜中的方刚和张劲松说:

“我可以初步判断你们的液体是无害的,更确切的结论要多观察几天才能做出来。另外,变色持续的时间跟我预想的差不多,是小白鼠代谢的特征时间。人的代谢没有小白鼠旺盛,我估计用在人身上会持续六个小时左右。”

三个人兴奋之余,讨论了下一阶段的计划:方柔负责继续观察小白鼠,看它各项指标是否正常,看看溶液是否绝对无害;方刚负责微调液体配方,寻找把蓝色改为无色的化学方法;张劲松负责寻找把蓝色变无色的物理方法。

方柔把他们俩送下楼,趁方刚转身时,她在张劲松耳边轻轻说道:

“你会再来看我么?”

张劲松耳朵被她说话的气息冲得很痒,几乎一直痒到心眼里。

他扭头正好面对方柔清澈的目光,让张劲松毫无招架地点点头。

方柔心满意足地一笑,转身回去了。

会学校的路上,方刚得意地问张劲松:

“我妹妹不错吧?如果你心里没有周湘,我都想把她介绍给你了。”

张劲松笑道:

“两个都要不行吗?”

方刚揪住张劲松衣领,一个急刹车,两人都差点倒地。

方刚严肃地说:

“哥们,这玩笑可开不得。你只能二者选一。”

张劲松看着方刚苦笑:

“刚才那几个小时,我还真没有想到周湘。”

青春透明(三)透明的蚊帐第二天,张劲松早早来到实验室,登录到MSN上,发现周湘已经在上面。

周老师真勤奋啊,张劲松想,看看对面师妹的空桌子,心想估计象秦晓旋这样每天都九十点钟才出现的人是成不了周湘这样的科学家的;不由得又想到了方柔,嗯,方柔看起来还很有潜力。

想到她昨天下午对他的耳语,张劲松不禁有点得意,自信心悄然膨胀,于是想借着这股信心去找周湘讨论讨论隐身的问题。

周湘正在网上查一篇论文,看见MSN上张劲松给她发了个问号,知道是张劲松想来见他,便回了个OK。

过了一会儿张劲松推开虚掩的门进来,看见桌子上摆着一杯黑咖啡,袅袅升起白色的热气。

周湘保持着在美国读书工作的习惯,每天必须两杯咖啡才能让自己精神抖擞。

听见他进来,周湘把视线从电脑屏幕上移开,对张劲松说:

“找我什么事?”

“我想跟您讨论点课题之外的事,行么?”

张劲松说。

“当然可以,”周湘一笑:

“我一直认为,合格的导师不应该仅仅限于学术方面。”

“那就好。周老师,您相信隐身人这种东西吗?”

周湘有点意外,但还是回答道:

“从科学上来讲,绝对的隐身人是没有意义的。”

“为什么?”

张劲松很受打击,马上追问道。

周湘理一理思路,缓缓答道:

“原因主要有两条。首先,隐身的意思是别人看不见,这需要所谓的隐身人既不吸收光又不反射光。也许有方法能让人的身体组织变成透明,但人是有密度的,折射率肯定和空气不一样。折射率不一样就会有一部分反光。不过,如果没有强光线直射,反光可能不会很明显。所以光线比较暗的时候隐身人倒是有可能,但强光直射下会反光产生玻璃器皿的效果,谈不上隐身。”

“其次,”周湘继续分析:

“完全透明的人肯定是瞎子。因为他没有办法吸收光线,也就是没有办法感应光线。如果一个隐身人没有了视觉,那也就没有什么实际的应用意义了。”

张劲松本来刚鼓足的信心被周湘三言两语敲打得垂头丧气,心想原来以为是个重大发现却是个没什么用的东西。

周湘看他面露气馁,就安慰他说:

“我不反对你时不时地胡思乱想,因为科学创新本身就需要有勇气突破原来的条条框框。想得不对也没关系,想一百个主意有一个能成功就很不错了。”

张劲松没精打采地从周湘办公室回到自己的电脑前,发现MSN上有人新加了他为好友,一看原来是方柔,应该是方刚把自己的MSN告诉方柔的。

张劲松也加了方柔,马上他就被邀请到和方家两兄妹的对话中。

方刚激动地宣布:

“我调整了一些参数,做出了一根无色透明的头发!”

方柔回道:

“好啊!我这边小白鼠也一切正常。”

过了一会,两人发现张劲松一直保持沉默,方刚发出信息:

“张劲松死哪儿去了?”

方柔也问:

“张哥不舒服吗?”

张劲松这才回道:

“我跟导师讨论了一下隐身的问题,发现几乎没有实用价值。”

然后就把周湘所做的分析跟大家说了一遍。

过了许久,方柔打破了沉默:

“我知道,视网膜上对光线最敏感的地方是黄斑,有没有办法把黄斑那一点变暗?这样还可以有足够的视力,而不透光的只有那么一点,应该也不容易被发现。”

张劲松看了为之一振,略一思考回道:

“有可能!我们可以用小功率激光照射眼睛,眼睛自动聚焦把激光聚到黄斑上,有可能使透明材料局部改变性质!”

方刚也回道:

“对!做不到完全隐身,能做部分隐身也不错!被人看见那一点点不算什么,最多当成苍蝇蚊子了。”

几个人又兴奋起来,重新制订了计划,决定一周之后做人体实验。

************一星期后的周五下午是周湘主持的每月一次研究生学术报告,对全体理学院的师生开放。

这次主讲是秦晓旋,她为了这次报告已经熬了好几个通宵。

方刚为一睹秦晓旋的风采也来参加,并且把妹妹方柔也带来了,因为按计划,三个人今天晚上要进行人体实验了。

秦晓旋上身穿着衬衫,下身穿着深色长裤,配合着黑色的高跟鞋和玻璃短丝袜,把整个人衬托得庄重而挺拔,象个十足的officelady,使台下十几个男生都目不转睛。

她脸上有些倦意,但思路非常清晰,整个报告做得相当不错,最后方刚带头鼓起掌来。

大家问了几个问题之后报告会就结束了。

张劲松想,看来秦晓旋还是很聪明的,否则一般人就算熬夜也做不出来这样的报告。

他走到讲台边,帮秦晓旋收拾笔记本和投影仪,边说道:

“恭喜你啊师妹,讲得非常好。”

秦晓旋打着哈欠说:

“都是周老师逼的。我也不想在大庭广众下出丑啊。”

“哪里话,你刚才完全是在出风头嘛。”

张劲松说,

“你今天晚上做什么?是不是又要去遛那匹种马?”

秦晓旋忙看看周围小声道:

“要死啊,不要在这么多人面前乱讲。曹亮去广州做暑期实习了,要三个礼拜呢。今天晚上我要好好补上一觉。”

张劲松心里有了底,便说:

“嗯,好好休息。”

然后就和教室后面的方刚方柔汇合,来到自己的实验室。

张劲松把门反锁住,拉上窗帘后问两人:

“都准备好了?”

方刚和方柔都点点头。

张劲松说:

“好,咱们开始!”

方柔从包里拿出一瓶250cc的生理盐水,一包酒精棉球和几只注射器;方刚则拿出了一小瓶淡蓝色的溶液。

方柔戴上手套,从方刚的小瓶里抽了几毫升溶液,然后注到生理盐水瓶里,摇晃均匀,又换了只注射器,从瓶中抽出一些稀释了的溶液,转向两位男生:

“你们谁先来?”

方刚忙伸出胳膊抢道:

“我先吧。”

张劲松也点头同意。

方柔用棉球给方刚的臂弯处消了消毒,这时,张劲松问道:

“你有什么话要说?”

他这句话让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凝重。

方刚看看两人,对张劲松说:

“万一我有意外……”

“哥!别瞎说!”

方柔眼圈一红,打断了方刚,

“小白鼠没有事,你也一定会没有事的!你这是为科学献身,我们会记住你的!”

方柔语无伦次的话让两个男人哭笑不得。

方刚说:

“千万别误会我,我才没那么崇高,我这完全是为了旋旋献身啊。”

方刚的玩笑让气氛轻松了些,他继续对张劲松说:

“万一我有意外,方柔就交给你了。”

张劲松故做幸灾乐祸地笑道:

“你这么说,我还真盼你有意外呢。”

方柔心情非常复杂,但还是强作镇定,把针头准确地插到方刚的静脉,缓缓推完一管溶液。

然后方刚就开始数数来证明自己没事,几分钟之后当方刚数到三百多的时候,就见方刚肤色越来越淡,最终完全变得透明了。

空气中方刚的衣服象穿在一个透明人身上,在昏暗的室内完全看不出他的头,只有从领子上面仍然传来“三百三十四,三百三十五……”

的声音。

“哥,你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吗?”

方柔注射完之后就一直抓着张劲松的胳膊,现在不禁抓得更紧。

“没有,我感觉好得很呢。”

方刚暂停数数答道。

张劲松把手在领子前一挥,见方刚没什么反应,就恶作剧地在方柔饱满的胸前凭空做着揉搓的姿势,嘴里问道:

“你能看见我在做什么吗?”

方柔也不恼,只是捂着嘴笑。

“不许非礼我妹!”

方刚喝道。

张劲松愕然:

“你能看见啊?”

“不能。”

方刚得意地道:

“但是我用脚后跟都能猜到你会干什么。”

张劲松说:

“现在咱们来尝试给你恢复视力。我会用这台小功率激光器照你的眼睛,刚开始的功率非常低,绝对没有伤害。我会慢慢增加功率,当你眼睛有感觉的时候就告诉我。”

方刚说:

“好。”

张劲松打开仪器,一束被特意发散的激光照向方刚,在激光的照射下能够隐约从反光分辩出方刚脸的轮廓。

张劲松边慢慢增加功率边问:

“有感觉吗?”

直到方刚突然说:

“停!”

张劲松马上切断激光,再看看方刚,发现他领子上方有两个芝麻大小的淡淡黄点,而方刚则叫道:

“我能看见!我能看见!”

三个人相拥在一起,欢呼雀跃。

************周五傍晚的女研究生宿舍楼里出奇地安静,因为多数女生在这时候都被男友约出去,而少数废寝忘食钻研学问的女生也和往常一样呆在实验室或者图书馆。

304房间里只有秦晓旋一个人,同宿舍的两个北京女生已经回家了,还有一个女生和男友去黑龙潭游玩。

秦晓旋做完报告回来洗了澡,很想舒舒服服地躲在蚊帐里睡一觉,但是几天来一直紧张的神经似乎一下还放松不了,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都睡不着,于是起身从室友书架上抽了本《神雕侠侣》,正好翻到欧阳疯点了小龙女的穴道,抓了杨过去练功。

秦晓旋躺着看了一会,迷迷糊糊看到小龙女感觉象是杨过的人和她亲热,便再也撑不住,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象是风吹的一样,304的房门无声地开了,又关上,插销随后也轻轻地自动合上。

方刚停下脚步,努力让自己平静,因为心跳剧烈得自己都听得到。

方刚是头一次来到女生宿舍,忍不住好奇地环视四周。

女生每人的床铺都有个布帘子,大家都希望在四人一间的宿舍中寻求一点私秘的空间;她们的床铺布置得很温馨,有的床单上还有卡通形象。

屋子中间拉了个晾衣绳,上面挂着几件胸围和内裤。

窗帘遮挡着黄昏的阳光,只有靠窗的下铺上还亮着一盏昏黄的台灯。

方刚走到近前,认出床下摆得就是秦晓旋下午穿的高跟鞋,里面塞着还没有来得及洗的短丝袜。

方刚拿起微微发潮的丝袜,凑到鼻尖,贪婪地深深吸了一口气,那股秦晓旋脚上淡淡的汗味让自己几乎热血沸腾。

方刚扭头,看到台灯映出透明的蚊帐里秦晓旋朦胧姣好的身影。

因为天热,她身上没有盖任何东西,只有上身穿着薄薄的真丝睡衣,下身只穿着一条三角内裤,上面印着Kitty猫的花纹。

秦晓旋的腿白皙修长,微微蜷曲;胳膊则向身体两侧摊开,右手旁边静静躺着《神雕侠侣》。

方刚看到她美丽的脸睡得十分安详,头发瀑布般撒在脑后和肩上,还有一缕青丝没有完全干透,俏皮地搭在她的双唇上。

秦晓旋没有穿胸围,能从睡衣看出微微凸起的乳头,随着她均匀的呼吸缓缓移动。

方刚咽了咽口水,顺手关了台灯,掀开蚊帐钻了进去。

刚刚洗浴过后的秦晓旋散发着迷人的成熟女子的气息,几乎让方刚疯狂。

他从秦晓旋精致的小脚开始,用嘴唇摩挲着她每一寸皮肤。

秦晓旋肌肤胜雪,弹性十足,让方刚流连忘返,直到她大腿根部。

方刚抬起头来,轻轻解开秦晓旋的扣子,露出让他窒息的两个饱满的乳房,方刚稍一犹豫,便俯下身去轻轻用嘴唇尽可能包住一个乳房,然后用舌头压按着秦晓旋的乳头。

秦晓旋在梦中把自己梦成了小龙女,在林子里静静地躺着。

她胸部传来的阵阵快感让她觉得真实得不象做梦,便努力地睁开眼,发现眼前什么也没有;想动动胳膊,但两个手腕都被方刚按住动弹不得。

“哦,这就是了,我肯定还是在做梦,被欧阳疯点的穴道还没解开呢。”

于是又闭上眼,干脆开始享受这场春梦。

方刚几乎被秦晓旋的动静吓了一跳,但发现,她又带着妩媚的笑容闭上了眼睛,胆子就更大了。

他拿开在秦晓旋嘴唇上的那缕秀发,深情地吻了下去。

秦晓旋迷迷糊糊地想:

“没错,就是该有一个没有胡须的人亲我来着。”

于是她也热烈地回吻,两人口舌疯狂搅动。

此时方刚完全压在秦晓旋身上,双手握着她丰满的乳房忘情地揉搓,而勃起的下身也穿过秦晓旋的两腿,硬硬地顶在她阴户上。

秦晓旋感觉全身三处要害都被人掌握,十分受用,一时之间春情勃发,嘴上吞吐更加热情,胸部也配合方刚的揉搓努力摇摆扭动,两腿更是紧紧夹住方刚的阴茎扭搓着。

过了一会,秦晓旋已经不满足这样的刺激,下意识急躁地脱自己的内裤,修长的双腿向两边打开,并且紧紧抱住方刚。

美人如此相邀让方刚喜出望外。

他半直起身,看到秦晓旋两腿之间已经滑腻不堪,但突然注意到,她的阴毛是乌亮的黑色,和张劲松给他的褐色阴毛完全不同,不由得哑然失笑,难道自己是拿着秦晓旋男朋友的阴毛手淫了一把?想到这儿,方刚的热情稍稍冷却了些。

秦晓旋意识到,他好一会没有照顾自己,感觉兴奋难平,嗔怪地呻吟着,扭动着臀部寻找能填满自己的阴茎。

方刚连忙调整龟头来试探秦晓旋阴道的开口,但他看得毛片虽多却毫无实战经验,几番尝试都不得要领。

秦晓旋被他顶得骚痒难忍,情急之下,自己抽出手来一把抓住了那家伙。

方刚见秦晓旋的纤纤玉手抓住了自己的宝贝,并且急切地引导他到一个凹处,心中大喜,顺势用力一顶,伴随着秦晓旋一声满足的娇吟,方刚的龟头如乘风破浪一般分开她娇嫩的阴唇,终于进入了秦晓旋火热的身体。

他低吼一声,臀部开始快速耸动,并且俯下身去和秦晓旋亲吻,双手继续流连于她的胸前。

秦晓旋空虚之处得到填补感觉非常满足,全身上下又无处不是来自方刚的刺激,使她快乐非常,于是配合方刚的节奏挺动自己的臀部,并且有意识地收缩着阴道增加阴茎滑动带给自己的快感。

方刚欣赏着身下心爱女孩的千娇百媚,几十抽过后已经感到射意十足,只好想了想那根棕色的阴毛才稍微转移了一下注意力。

但他实在被秦晓旋紧凑炽热的阴道夹得太舒服,苦苦多忍了两三分钟便忍无可忍,就抬起身来以自己的极限频率进行最后一轮抽插。

秦晓旋突然感到身上的男人疯狂起来,凭直觉她知道对方的高潮就要来临,自己此时也兴奋得不行,便努力挺起臀部去迎接方刚高速有力的撞击。

方刚看到秦晓旋柳眉紧缩,美丽的脸庞和胸口都布满了一层细汗,乳房随着自己的冲击在她胸前剧烈晃动,他顷刻之间马眼顿开,边快速抽送边在秦晓旋阴道里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秦晓旋以前一直坚持用安全套,从未尝过精液冲击的滋味,这次她感到男人的阴茎瞬间剧烈抖动之后阴道深处仿佛被轻轻碰触了一下,撩得自己魂都飞了。

方刚射精后的阴茎并未马上消退,仍然顽强地继续运动,终于把她推过了最后一道浪尖。

秦晓旋牢牢收紧双腿卡住男人的腰,呜咽着扭动着在她以为是梦中的现实之中到达了高潮……星期六的早上,秦晓旋是被自己饿醒的。

醒来看到身上的睡衣和内裤都是睡着前的样子,只是感到内裤潮潮的发凉。

想起了昨晚的一番春梦,秦晓旋不禁脸上发烧:自己是怎么了,曹亮才走了几天就这么想男人么?转而他抱着双腿又想到:梦里那个男人真笨,肯定是个处男。

不过他能顽强地让自己高潮,也算难能可贵了。

想到自己居然采了个童男子,心里不禁一阵窃喜。

秦晓旋胡思乱想了一会才下床打算洗漱去买早饭,但发现高根鞋里的丝袜不见了。

可能是拉在浴室了吧,秦晓旋也没有多想。

青春透明(四)透明的丝袜周六上午,在北医的一间宿舍里,方柔正无可奈何地被几个室友按在凳子上,她们唧唧喳喳地帮忙给方柔梳洗打扮。

方柔看着窗外出神,不由得又回忆起了昨天下午那个激动人心的实验。

方柔和张劲松看到方刚变成了透明人,一小时内方柔给哥哥量了六次血压和心跳,也一切正常。

然后就听方刚说:

“太爽了,我要出去一趟!”

方柔连忙劝阻:

“哥,你去干吗?再观察观察啊。”

“我是要观察观察,但是不是观察自己。”

空气中传来方刚的声音,然后方柔和张劲松就看见方刚身上的衣服自动散落一地,门也自己开了,远远的又传来方刚的声音:

“张劲松,你帮我把衣服收了,再送我妹妹回去。”

“张哥,你说我哥跑去干嘛了?”

方柔拦不住哥哥,便问张劲松。

张劲松一笑:

“我和你哥昨天晚上讨论了大半夜关于透明人的用途,最终的结论就四个字。”

方柔好奇地问:

“哪四个字?”

“劫财,劫色。”

张劲松看着方柔说。

方柔被逗乐了:

“讨厌,真没有追求。那他到底干什么去了?”

张劲松又笑:

“我们的分工是由我劫财,他估计只好去劫色了。他喜欢我师妹秦晓旋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方柔说:

“秦晓旋是挺不错的,但是方刚也不能用这种手段啊。要知道,能得到一个女人的身体并不能代表得到她的心。”

张劲松笑道:

“你哥见到秦晓旋就不会用上半身思考了,你还在这讲什么身和心,简直是对牛弹琴。”

方柔品了品才明白张劲松是说方刚只会用下半身思考,觉得又可羞又可笑,涨红了脸也不知该说什么。

张劲松在方刚和秦晓旋甚至周湘面前讲些七荤八素的话都习惯了,现在见方柔面若桃花,美艳动人,一副不知所措的表情越发显得单纯得可爱,也不好再说什么过分的话,就清咳一声:

“柔妹子,为了表彰你做出的卓越贡献,我请你吃晚饭,然后送你回去。”

方柔心里一动,想了想,望着张劲松说:

“我还不饿,要不这样,你今天先送我回去,明天再请我吃饭吧。”

张劲松明白,这是方柔约他,而且自己也答应过要去找她,就点点头。

方柔收拾了一下东西,两人出门并肩边走边聊。

“你跟你哥差几岁?”

张劲松问。

方柔说:

“两岁,我们小学,初中和高中都上的同一个学校。我哥那时候脾气大,很能打架。”

“看不出来啊,他现在斯文得像个博士了。”

张劲松笑道。

方柔白了他一眼:

“他上大学是收敛了好多。原来在高中的时候想追我的几个男生都吃过他的拳头。”

张劲松说:

“那岂不是没人敢追了?你上大学他就管不着了吧?”

方柔无奈地说:

“哎呀,我上大学他老教育我不要轻信男生,还说要一定亲自给我挑男朋友。”

张劲松哑然失笑:

“你哥说的也不错,对于漂亮女生,男生是动器官多于动感情,他自己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嘛。不过你真就这么听话一直没有交男朋友?”

“也不是了,是我自己没看到合适的。”

方柔边说边轻轻踢着地上的石子。

张劲松看她欲说还羞的样子,不由得又想开玩笑:

“那你哥没有向你推荐过我?”

方柔淡淡道:

“没有。不过,”她扭头盯着张劲松,

“我哥看得起的人不多,你能成为他这么好的朋友,他不推荐你肯定是因为你要么已经名花有主,要么已经心有所属。”

张劲松愕然,没料到方柔两句话就转了回来,只好挠挠头皮说:

“我,我挺喜欢周湘的。”

方柔噗哧一笑:

“我还喜欢陈道明呢,”她也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我看啊,你对她的感情也就是类似追星的一种崇拜,真正属于你的感情应该发生在和你的同龄人身上。伸手能够得到的幸福才是真正的幸福。”

张劲松从来没有这么想过,被方柔这么一说,也不禁有点发呆。

难道周湘也和自己原来喜欢过的朱茵、李若彤一样,只是一个填补空虚寂寞乃至饥渴的空中偶像?不同的是,这个偶像更近一些。

张劲松同意方柔说的“伸手能够得到的幸福才是真正的幸福”,但是和周湘,虽然经常面对面,就能够得到么?这时候已经到了方柔楼下,方柔伸出手来说:

“呆子,我要上去了,明天中午来找我?”

张劲松握住方柔温软的小手轻摇了两下:

“嗯,11点。”

这一幕被从方柔后面路过的室友李琼看得清清楚楚。

晚上的时候,方柔宿舍的四个女孩都上了床,便听李琼在方柔下铺说:

“姑娘们,明天谁都不许睡懒觉,9点之前必须起床!”

几个女生都探出头来问为什么,李琼有些得意:

“咱们211宿舍的当家花旦柔小姐明天要去约会,咱们能袖手旁观吗?”

大家立即兴奋起来,细细拷问方柔,方柔很无奈:

“我也才见过他两面,只是有点感觉而已。”

大家又起哄,约好第二天起床好好打扮方柔。

张劲松醒来时,发现方刚已经出现在了他的铺上。

张劲松爬起来推他:

“喂,醒醒!”

见方刚睁开眼,张劲松催道:

“讲讲,讲讲,昨天怎么样?”

方刚立刻来了精神:

“爽啊!我终于和旋旋共赴巫山了!”

张劲松也很兴奋:

“是吗?她没有反抗吗?”

方刚有点苦恼:

“她要是反抗,我还能高兴点,毕竟能说明她还是个贞节女子。可是她一点挣扎都没有,也没有这么享受强奸的啊。”

张劲松说:

“你说她人尽可夫?不象啊,她平时虽然开朗,但是还是很有分寸的。”

方刚若有所思:

“要么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呢。我是想娶她而不是只拿她当炮桶。可是,如果将来娶了她,老给我戴绿帽子可怎么办?”

张劲松笑道:

“你想得太多了吧。”

方刚说:

“唉,不说我了。你不去偷窥一下周湘?”

张劲松说:

“太监才不想。但是我怕看到一个截然相反的周湘,还是保持她的美好形象吧。”

方刚又问:

“你没跟我妹说什么吧?”

张劲松说:

“哦,我过会去找她吃饭。”

方刚眼睛一亮:

“是吗?你给我穿得像样点,”说着掏出一张50的钞票,

“再给她买束花!我妹妹最喜欢花了。”

张劲松把钱推回去:

“切,小瞧我?给她送花也不用你的钱啊。”

张劲松洗了个澡,穿上干净的衬衫西裤和皮鞋,在镜子面前倒也一表人才。

他骑车出校门后在一个花店停了下来。

花店的老板娘阅人无数,看张劲松这架势就明白一二了,非常热心地给他挑了一打红玫瑰,配上几支满天星,漂漂亮亮的扎好,从头到尾没让张劲松说一个字。

张劲松一手拿花一手扶把在北医校园里穿过,很是吸引了几个女孩羡慕的目光。

张劲松到楼门口,让看门的大妈叫211的方柔。

大妈眼皮都没抬:

“传呼器坏了。自己到楼下叫去。211在背面二楼中间。”

说罢伸手往后面一指。

张劲松心想天下楼长一般黑啊,无奈只好绕到后面,定了定神,鼓足勇气对着二楼中间几个窗户喊了声:

“方柔!”

出乎他的意料,窗户里探出三个脑袋来,中间一个娇小的女孩正是李琼,她满含笑意上下打量张劲松:

“不错,比昨天帅多了,这才配咱们方柔嘛。”

旁边的女孩嚷道:

“还有好大一束红玫瑰呢!”

另外一个说:

“她马上下来,你等着啊!”

张劲松哪里见过这阵势,心道姑奶奶们啊,用得了这么夸张么?便落荒而逃跑回楼门口。

片刻过后,张劲松就见方柔从楼道里出来,一身简洁的白色长裙勾勒出完美的身段,头发被发胶固定得清爽整齐,身上唯一的饰物,是脖子上的一串珍珠项链。

她脸上干净晶莹,一双大眼睛无比清澈。

眉毛被李琼等人仔细地画过,弯弯长长的;本来就很长的睫毛也被重新弯过,显得更加迷人。

可爱的小脚没有穿袜子,直接踏着一双水晶高根凉鞋。

张劲松被方柔青春洁白之美深深震慑了,直到方柔走到他面前,张劲松才清醒过来,忙把花递给她:

“方柔,送给你的。你好漂亮。”

方柔被室友折腾了快两个小时,看到张劲松体体面面地来找自己,还带了花,并且上来就赞美自己,心中马上被幸福充满,接过玫瑰爱不释手,欣赏了好一会说:

“谢谢你!我先把花放到花瓶里,你等我一会。”

过了一阵子方柔又出来,亲热地挽了他的胳膊说:

“我们去图书馆前面的草坪吧。”

方柔和张劲松象所有刚刚开始萌发爱情的一对小人一样,很愉快地度过了这一天。

当张劲松再次把方柔送回宿舍的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繁星满天。

方柔照例伸出手来握别,在她转身之前飞快地在张劲松脸旁吻了一下,然后象一只受惊的小松鼠一样蹦蹦跳跳地躲回楼里。

张劲松摸摸发烧的脸颊,心想爱情来得真快啊。

周一的早上,方刚说要陪在秦晓旋身边一天,就一起来到张劲松的实验室。

他自己注射了溶液,而眼睛由于上次照射过而永久改变了性质,这次不用激光照射就可以看得见。

九点多的时候,楼道里终于传来秦晓旋“嗒,嗒”脚步声。

她穿着薄薄的粉底碎花短裙,脚上蹬着高根凉鞋。

“师兄早!”

秦晓旋进屋后跟张劲松打招呼。

“早。”

张劲松在电脑上处理数据,随便应了一声。

秦晓旋也坐下来打开电脑,按照每天的惯例,登录MSN和检查邮件。

方刚蹲在张劲松桌子下面,眼前正是秦晓旋那双穿着透明丝袜的美腿。

她坐下后本来就不到膝的短裙又向上移动了不少,露出的几乎整个大腿与被裙子包裹的丰满圆滑的臀部浑然一体,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为之心动。

而修长匀称的小腿则俏皮地前后摆动着,吊在脚尖的凉鞋也随之轻轻拍打着秦晓旋光滑细嫩的脚掌。

方刚非常为秦晓旋的脚着迷,不禁把鼻子凑上去,又闻到了她脚上微酸的气息,只觉得不够浓烈,便一凑再凑,却因为靠得太近被秦晓旋的脚跟蹭了一下。

秦晓旋以为是无意中碰到了张劲松,也不在意,继续自在地晃着小腿。

方刚被秦晓旋的体味迷得神魂颠倒,不觉又被秦晓旋脚踝碰了一下。

秦晓旋皱了皱眉,用笔敲敲桌子说:

“师兄,你脚伸得太长啦,都踢了我两次了。”

张劲松闻言吃了一惊,知道是方刚不小心,嘴里赶紧说:

“哦,师妹,对不起。”

“算了。”

秦晓旋相信他不是故意的,便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张劲松俯身来到桌子下面,想悄声告诉方刚让他收敛点,这时方刚却管不了那么多,居然对着秦晓旋圆鼓鼓的脚趾吻了下去。

秦晓旋脚尖传来的软而湿的感觉,心里一惊,缩回双腿腾地站起来:

“张劲松!你给我出来!”

张劲松不明就里,缓缓地从桌子下面站起身,只见秦晓旋俊俏的脸上挂满怒容。

她看张劲松一副无辜的样子,更加愤怒,用纤细手指指着他的鼻子问:

“师兄!你是喜欢我么?”

张劲松睁大了眼,好像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秦晓旋胸口剧烈起伏:

“你如果喜欢我,就请你光明正大的追求我,只要我没结婚,任何一个男人都有机会,包括你,如果你还算是男人的话。”

她稍停了停,声调提高,

“如果你不喜欢我,就不要做这种下三滥的变态事情!”

张劲松和透明的方刚都对秦晓旋肃然起敬,看不出这个平时还算乖的小师妹发起火来居然如此有理有据有节。

张劲松不打算暴露方刚,只好自己背黑锅:

“师妹啊,我错了。你这么漂漂,就算是个石头人天天坐在你对面也会动心的。我今天实在是控制不了自己,下次再也不敢了。”

秦晓旋相信他是一时情迷,又见他认了错,还夸自己漂亮,心里一软,已经原谅了他,叹口气说:

“你要是再欺负我,我可要告诉周老师了。”

说罢抚了抚裙子,很淑女地坐下。

但过了不一会,她的脚又开始不自觉地轻轻晃动。

这次方刚没有再碰秦晓旋,回想着秦晓旋说的“你如果喜欢我,就请你光明正大的追求我,只要我没结婚,任何一个男人都有机会”,心里暗下决心:旋旋,我从今天开始再不隐身了,我要光明正大地追求你。

青春透明(五)透明的侠盗(上)第二天下午,方刚在MSN上向张劲松和方柔发出邀请,要在一起聚聚吃晚饭。

方柔最早来到约好的饭馆,挑了一个靠窗的四人桌子,先要了一壶绿茶。

没喝几口,就见方刚和张劲松朝她走来。

张劲松见方柔一身短打扮,脚上是雪白的运动鞋,下身黑色运动短裤,露出雪白修长的腿,上身是小小的蓝色T恤,再配上错落有致的短发,整个人看起来格外富有青春的活力。

“柔妹,你这身行头好运动啊。”

张劲松拉开椅子坐下。

方柔点头打招呼:

“你不要笑话我,本来打算晚饭前去锻炼的,这不被我哥催的急,也没时间换身衣服。”

“对呀,方刚什么事啊,这么正式请我们吃饭。”

张劲松转头问方刚。

方刚殷勤地给大家都倒上茶,郑重其事地说:

“从今天起,我要正式开始光明正大地追秦晓旋。请你们来是想请教你们:我到底应该怎么追。”

方柔和张劲松对视一眼,都感到非常意外,然后都看着方刚,听他继续说:

“妹妹,你是女生,你得告诉我,女生喜欢什么样的男生;张劲松,你和秦晓旋熟,可以给些补充意见。老哥我的终身幸福,就拜托你们二位了。不要急着回答我,都先好好想想。”

说罢扭头嚷道:

“小姐!点菜!”

看方刚这架子拉得非常严肃正式,方柔和张劲松也都在方刚点菜要酒的时候仔细想了想。

凉菜和啤酒上来的时候,张劲松给大家满上后开口说:

“我很欣赏方刚这份勇气。她有男朋友怎么了?咱们就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先碰一杯!我和方刚干,方柔你随意。”

说罢三人咣的一声碰了杯子,两个男人一饮而尽。

方柔浅尝了一口,也接着道:

“哥,女生其实是很虚荣的动物,多一个人追带给她的是更多做人的满足感和成就感。所以,你既然真心喜欢她,就应该争一争。我不了解秦晓旋,她喜欢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什么样的男生招人喜欢。”

这时两个男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方柔,听她继续讲:

“首先要给女生足够的尊重,表现在有礼貌,有绅士风度,关心体贴等等。这点哥你没有问题,心再细点就好。第二,要给她安全感,包括经济上的,精神上的和身体上的。经济上是指你有没有能力,或者潜力获得一份好的收入保障你们衣食无忧;精神上是指你有没有男子汉的气魄,在艰难困苦面前面不改色,天大的事情你都能扛下来;身体上是指你的肩膀够不够宽阔能让她依靠,身体够不够强壮经常抱着她转圈。”

张劲松从来没听过这么条理清楚的女人对男人的要求,感叹理科的女生整理的思路果然厉害,又想到身体强壮的好处还不只她说的这些,便微笑起来;而方刚更是掏出笔来在餐巾纸上记笔记,还在追问:

“第三呢?”

“第三,要给她浪漫。写一些情书啊,讲些甜言蜜语啊,送个花啊草啊,去爬山露营啊,共进烛光晚餐啊,等等。女人都是很渴望小资的,能带给她这些的男生有绝对的竞争力。有了这三条,加上你本来就不差的外表,你肯定能如愿以偿。”

说罢,方柔笑着看看张劲松,把他看得有些发毛。

方刚说:

“好妹子,长大了啊,开始给哥哥做军师了。你说的很有道理。张劲松,你有什么补充?”

张劲松说:

“柔妹讲的是战略层次上的,我来讲讲战术方面。你的对手是曹亮,这个人是MBA,有教养,也有钱,会说话,各方面条件都不错,要不然秦晓旋也不会看上他。但我对他最不舒服的感觉就是这个人浑身上下都透着精明,反而让人觉得不可靠。跟曹亮比起来,我们方刚豪爽大度,有毅力,粗中有细,虽然嘴比手笨点,但是恰到好处,很有大智若愚的感觉。对于洗尽铅华安心找老公的女人来说,你的肩膀更可靠。我建议,在你充分贯彻柔妹的三点原则的基础上,千万要保持你独有的特质。人活着,首要的是活自己。为追求她你可以改善自己,但不能丧失自己的本性。如果她偏偏不喜欢你这种类型的,只能是她幼稚不识货了,而你再学别的也学不象。”

这回轮到方柔暗暗赞赏了,她非常同意张劲松的话,也曾担心哥哥会因为刻意迎合秦晓旋而丧失了自我,这些话由张劲松说出来让自己轻松了不少。

张劲松又想起来:

“另外,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我们应该讨论讨论怎么致富了。”

“你不是负责劫财嘛,你有什么主意?”

方柔很感兴趣。

“嘘……”

张劲松压低声音:

“劫财有几种:劫银行,这个基本上很难;劫商店,这个又比较损。我看,我们最好去劫贪官。”

“这个好!他们被劫了还不敢告。让他们挥霍不如我们来帮忙挥霍。”

方刚精神头也来了。

“是啊,对于贪官来说,几十万上百万不算什么。对咱们来说就不一样了。比如我们可以租个大大的房子,至少三室两厅吧,咱们一人一间。”

张劲松憧憬着。

“四室,也给我未来的嫂子留一间!”

方柔插嘴。

“嗯,你想得周到。”

方刚顿了顿问:

“不过贪官这么多,咱们先劫谁?”

张劲松咬牙切齿道:

“副校长钱广进!”

方柔在旁边好奇道:

“我见过介绍钱广进的文章,说他不错啊,是挺年轻的海龟,学术有水平,工作有魄力,人也还满帅的。”

方刚说:

“你不知道,这厮做学术的时候还行,但是自从当上主管基建的副校长以来,豆腐渣工程一个接着一个,咱们刚搬进去的宿舍到处都是裂缝,我还被掉下来的瓷砖砸过脑袋!被他贪的钱肯定海了去了!我强烈支持搞他。”

“嗯。自从实行存款实名制以来,这种人很少把钱存在银行了。只要跟着他到他的家里,肯定能找到大把的现金。这次我来隐身,负责把钱搞出来,方刚接应,负责把钱转移到安全的地方。”

张劲松说。

方柔不干了:

“这么有趣的事我也要参加!让我也隐身吧!”

张劲松笑道:

“要隐身的话可是要脱光光的啊。”

方柔脸一红,但是嘴还很硬:

“我是学医的,什么没见过?再说大家谁也看不见谁。”

方刚有意撮合他们俩,便说:

“就这么定了!你们俩隐身行事,我来接应。来来来,为了我们的梦想,干杯!”

这次连方柔都一饮而尽。

************礼拜五下午,张劲松要秦晓旋帮他去北京图书馆查本书支走了她,随后方刚和方柔相继来到实验室。

方刚穿了一身黑,笑说是自己的夜行衣。

而方柔则穿着藕荷色的连衣裙,光脚穿着凉鞋。

张劲松和方柔都顺利地注射变了透明,照射恢复了视力。

方刚想到接下来就是脱衣服了,便大咧咧地说:

“你们慢慢整理,我出去等着。”

在昏暗的屋子里,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气氛在暗暗流动。

张劲松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便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的汗衫短裤脱了下来,胡乱叠了叠。

方柔紧张得要命,明明知道张劲松看不到她,还是感到脸庞发烧。

见张劲松身上的衣服已经落地,收拾整齐,自己也咬咬牙,慢慢把手伸到后面拉自己的拉锁。

张劲松看到方柔裙子在领子的开口渐渐分开,然后柔柔地缓缓地往下褪,先露出方柔漂浮在空中的白色胸围。

看胸围样式非常精致,尺寸更是可观,随着方柔的动作那胸围也在微微颤动。

裙子继续下褪,又露出她白色的丁字裤悬挂在空中。

张劲松直看得口干舌燥,心想方柔外表清纯丽质,对内衣的品味也不错啊,简洁高雅而不失性感。

裙子终于落到了地上,胸围的扣子也蹦开了,被放在裙子上,最后内裤也被干脆利索地拉下来。

方柔认真地把衣服叠好,放到书包里,轻声说道:

“我好了,咱们出去罢。你拉着我的手,咱们别走丢了。”

张劲松伸出手去,方柔感到他的手先碰到自己肩膀,然后一点一点摸索着滑下去,心里跟着扑腾扑腾狂跳,最后总算攥住了自己的手,这才发觉两个人手心都是汗。

两人出来叫了方刚,一起跟着方刚下楼。

下午四点多的太阳仍然余威不减,地上被晒得很烫,方柔忍不住跳脚。

还好方刚推了一辆自行车,便让张劲松坐横梁,方柔坐在后座上,费力地向行政楼骑去。

到了楼下,方刚继续留在隐蔽处守着,张劲松拉了方柔上楼找到了钱广进的办公室。

门关着,但里面灯亮着,张劲松就轻轻敲门。

里面钱广进正要打电话,听见声音放下电话问:

“谁呀?”

见没人答应,就走到门后从猫眼看了看,没人,打开门走出来在走道里看看,也没有人。

这时张劲松拉着方柔悄悄钻进了办公室。

钱广进莫名其妙回到办公桌前,有点怀疑自己耳鸣,或者是在做亏心事之前太紧张了。

方柔见他四十上下的年纪,仪表堂堂,很象个正当壮年的科学家,怎么都和“贪官”二字联系不起来。

钱广进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

“小田,你把车停在哪里了?就在门口?谢谢你。嗯,好我今天晚上用一下。对,我有钥匙。嗯,车周一还给你。”

学校里领导名义上没有专车,由车队统一调度,但实际上小车配得很充裕,几位实权领导都有几乎固定的司机和轿车。

小田就是钱校长的司机,办公事的时候小田开车,私事的时候就由钱校长自己开了。

然后钱广进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

“是我。6点钟,图书城鼎福居门前见。直接进我车里,黑色桑塔纳2000。”

钱广进又做了一会儿其他事情,到五点半的时候开始收拾东西,开门出来,掏钥匙锁门,张劲松和方柔趁机闪出来,跟着他下楼来到停车场。

走过方刚旁边时,张劲松小声说:

“他下一站是图书城鼎福居门前,六点钟。”

钱广进打开驾驶室车门,发现里面被太阳晒了好久,空气实再闷热,就先发动车子,开了空调,然后打把车四门大开,好让热气流动得快点。

张劲松拉着方柔钻进去坐到后排。

片刻之后钱广进也进到车里,戴上墨镜,开动汽车驶出了学校。

钱广进穿得西服革履,便把空调开得很低。

张劲松觉得自己都有点受不了,方柔想必就更冷了,便悄悄地伸出胳膊,揽了方柔光滑的腰身,让她靠着自己能够暖和些。

方柔此时冻得直要打寒战,突然感受到腰间从张劲松胳膊和手传来的温度,简直舒服得不得了,人便懒洋洋地靠在张劲松肩膀上。

方柔纤细的腰身只堪盈盈一握,张劲松手腕搭在她腰侧的时候手掌已经可以绕到她结实的小腹,便伸开手掌紧紧盖住她冰凉的肚脐眼。

那种冰润如玉的感觉和她发间传来的淡淡清香,都使张劲松血流加快,体温骤然上升。

张劲松为了掩饰自己剧烈的心跳便顽皮地斜着嘴冲她吹了口热气儿。

方柔怕痒得笑出声,伸手想捂他的嘴,却碰到了他的脖子,犹豫了一下,索性双手环在他脖子上,静静地享受从他身上传来的温暖。

六点差五分的时候,钱广进把车停到饭店门口,不一会一个人敲敲窗户,钱广进开门让他坐到副驾驶位置上。

来人把一个鼓鼓的灰白色方布袋放到脚下说:

“张总说首付一半,事成之后再给另外一半。这五十万您点点?”

钱广进笑了:

“这点信任我还是给你们的。回去让张总放心,他一定能中标的。”

方柔在后面惊得目瞪口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她决不会相信这个温文尔雅的校长居然一次就能受贿百万。

张劲松感觉方柔靠着他更紧了些,便轻轻抚了抚她的小腹以示安慰。

这时那个送钱的人已经要开门出去:

“我走了,再会。”

钱广进也不留他,带着一丝笑意把车重新发动起来。

在后面的一辆出租车里,方刚对司机说:

“远远的跟上前面的那辆黑色桑塔纳。”

青春透明(六)透明的侠盗(下)钱广进边开车边拿手机打了个电话:

“喂,可莹,我晚上有应酬,回家要晚点。你和玲玲先吃饭吧,不用等我了。”

然后他又拨了个号码:

“宝慧,我半个小时后到。一会见。”

纵使方柔社会阅历不丰富,也能猜到钱广进是先给妻子女儿打电话撒谎,再通知名叫宝慧的情人约会的时间。

方柔猜钱校长年轻的时候和夫人可能也是令人羡慕的一对,但是当他名誉地位金钱全部拥有的时候却只能给留给妻子一个空壳一样的家了。

方柔想着不禁有点心寒,更猜不透身旁的张劲松将来会怎样。

出城的京郊公路比城里通畅得多,汽车很轻易地以八十公里的时速飞驰。

二十多分钟后钱广进开车下了主路,绕了几个弯到了一片别墅小区。

车开到一座别墅的联体车库门外,钱广进按了一下钥匙上的遥控发射器,车库门缓缓拉起。

钱广进把车开进去停好,熄了火,关了车库门,然后拿起那个鼓鼓的布包下了车。

车库里有个通向别墅的小门,一个身穿睡袍的少妇正在那里依着门框等候。

方柔仔细打量打量她,发现她三十上下的年纪,身材极好,面容秀丽,气质优雅,想必就是宝慧了,但和自己想象中庸脂俗粉一样的二奶截然不同。

钱广进伸出胳膊揽住她,两人面颊蹭了一下,然后亲热地进到房间里。

张劲松打开车门,拉起方柔的手下车。

他们蹑手蹑脚走到钱广进刚进去的那个门前,轻轻转动把手,门没有锁。

张劲松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动静,然后悄悄地打开门,拉着方柔一起闪了进去。

和车库相连的是个很短的走廊,走廊一边是墙,另外一边象是仓储室。

走廊的尽头是个宽大明亮的厨房,有一个灶上还燃着微弱的淡蓝色火苗,大概是在煲汤。

厨房连着餐厅,红木餐桌上已经摆好了丰盛的晚餐,袅袅地冒着热气。

餐厅外面是开阔的客厅,装修得都非常漂亮,在落地窗旁边摆着一架黑色三角钢琴。

客厅中间是一个大大的L形沙发,布包就摆在沙发旁边。

方柔看见宝慧坐在沙发的一头,而钱广进则头枕着她的大腿躺在沙发上面懒洋洋地休息。

宝慧摆弄着他的头发说:

“你最近很辛苦么?好像又多了几根白头发。”

钱广进舒服地闭着眼,听她说这话便笑道:

“都四十出头的人了,多几根白头发有什么稀奇。一会儿你帮我把那个包收好,里面有五十万。”

宝慧轻轻叹道:

“广进,咱们的钱够花的了,你非要继续冒这个险么?”

张劲松心里奇怪,为什么钱广进这么信任宝慧,而宝慧又是非常贤惠善良的样子。

他不知道,钱广进的原配潘可莹和他是大学同学,学生干部出身,领导欲和支配欲都颇强。

婚前还不怎么觉得,结婚时间久了之后钱广进就觉得非常疲倦和厌烦。

薛宝慧是他回国后带的第一个研究生,人漂亮而文静,尤其是性情温和,始终一副与世无争的态度,与潘可莹形成了强烈对比,一下子就填补了钱广进感情的一大片空白。

而宝慧也早就被他的风度和学识征服,毕业后放着钱广进给她联系的现成的出国机会不去,在北京随便找了个高中老师的工作,甘心给钱广进当起了情人。

钱广进刚开始做教授时并不富裕,财权又握在老婆手里,与宝慧幽会的地方都是她靠着自己工资租的房子。

宝慧的收入有限,但每次钱广进来,她都会毫不吝惜地采购原料并且做出丰盛可口的饭菜,而自己一直穿着朴素,从来不随便给自己添置衣物。

钱广进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后来他一步一步发达起来,贪的第一个一百万就以宝慧的名义买下了这座京郊别墅。

钱广进摇摇头说:

“现在是够了,但是考虑到将来还远远不够。如果将来出了事,想找上面的人摆平需要钱吧?他们胃口可比我大多了。如果摆不平就得出国,在国外的花费更不得了。这种事情,哪怕只做一次都要想后路。一旦开始,就没法回头喽。”

宝慧凝眉道:

“你说的是,但我们就现在的样子离开这里到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过日子不好吗?”

钱广进苦笑道:

“宝慧,亏你还是硕士,难道不知道男人和女人的活法不一样?你希望安安稳稳过小日子,而我明知说不定哪天就要关进去,但是还是要过现在的生活。为什么?因为这样的生活刺激,有成就感。上千万的项目在我手下过,上万的人的命运能由我决定,这种感觉不在其位是体会不到的。按你说的那样就相当于退休了,那我下半辈子干嘛啊,种田等死?还不如双规起来呢。”

宝慧想想也是,只好说道:

“唉,我知道你自己的事你都想得很明白,我也不过是做白日梦罢了。”

钱广进不由得心里一软。

在宝慧的学校里,她以研究生的学历教高中本来就是举重若轻,学生和家长都喜欢她,但她从来不肯做班主任,也不带毕业班,每天朝九晚五,做着平淡的工作,过着平淡的生活,整理着平淡的家务。

钱广进每周都要抽时间看她两三次,但两人像是有默契一样绝口不提他离婚结婚的事情。

听到宝慧说“做白日梦”,钱广进怎么能不知道她最想做的白日梦是什么,自己却根本没有勇气放弃现在的一切。

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了,宝慧轻轻俯下身,对这他额头轻轻一吻说:

“广进你饿了吧,咱们吃饭。刚做好的,还热着呢。”

钱广进感到宝慧低头的时候她饱满的胸部蹭到了自己的脸,又被她的温言软语所动,心中的欲火骤然升起,一脸坏笑道:

“我是饿了,但是要先吃你。”

宝慧听他这么说身子就先软了,喃喃道:

“吃吧吃吧,我也是热的呢。”

钱广进别过头来,双手拉开宝慧的睡袍,露出她两个雪白圆润的乳房。

钱广进轻车熟路,闭着眼就叼住了右边一个,同时用手揉搓着另一个。

宝慧被他刺激得无处可躲,双手抓住沙发,脖子后仰,喉咙里发出阵阵娇柔的呻吟。

方柔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又惊又羞,还好自己是透明着,否则脸肯定红得不像样了。

张劲松对宝慧颇有好感,此时也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得够呛,小弟弟不自觉地勃起,也在庆幸方柔看不见自己这个样子。

钱广进吃了一会宝慧的乳房并不满足,坐起身来继续分开她的睡袍一直到腿边,然后打开她的两腿,对着宝慧的阴唇就吻了下去。

宝慧之前洗了澡,一身清香,但此时还是感到难为情,本能地夹住钱广进的头,无力地说:

“她们还不够你吃的么?”

方柔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张大了嘴巴,心跳得自己都听得见,下身不由自主涌起一股暖流,手上把张劲松抓得更紧。

而张劲松此时恨不得当场打手枪,无奈只能强忍着冲动继续看眼前的春宫。

钱广进嘴唇和舌头在宝慧两腿之间上下逗弄,自己身上也不闲着,急急忙忙地褪去皮鞋裤子,露出他雄纠纠的粗壮阴茎。

张劲松心里有点酸酸的,便摸索到方柔的耳朵,在她耳边悄悄说:

“这是你第一次看到实物吧?”

方柔被他吓了一跳,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却也毫不示弱道:

“你忘了我是学医的?见的多了。”

张劲松听了这话心里平衡一些,但没料到方柔又加了一句:

“但是勃起状态倒是头一次。”

又气馁了一番。

这时宝慧已经被钱广进撩拨得情欲高涨,浑身潮红,眼睛湿润得象注了一汪春水。

钱广进也不能再忍,也来不及脱上身的衬衫领带,起来把宝慧翻了个身。

宝慧知道他的用意,便跪在沙发上,胳膊扶着靠背,高高地撅起了臀部。

钱广进撩起宝慧的睡袍到她的腰际,一手扶着她雪白的俏臀,一手扶着阴茎对准宝慧泥泞不堪的花瓣,屁股一沉,粗大的龟头撑开她柔嫩的花瓣,缓缓地划进宝慧滑嫩的甬道。

宝慧此时就象长途跋涉的人终于有机会躺下来,发出一声幽长满足的叹息,娇媚得让方柔都心动不已。

眼前的钱广进开始猛烈地抽插起来,宝慧被他弄得毫无招架之力,只能随着他的节奏发出阵阵娇吟。

方柔觉得这景象太过淫靡,却因为眼皮是透明的也没法闭上眼不看,只感到浑身发软,几乎站立不稳,张劲松手快,在她身后紧紧抓住她的胳膊。

张劲松的搀扶反而使方柔更加瘫软,便柔弱无力地往后靠。

方柔后背先贴在张劲松胸膛上,而尾骨正顶在他高高勃起的阴茎上,惊得差点叫出声来,却完全没有力量再挺直身体。

张劲松也分明感到自己竖起阴茎陷到了方柔翘起的两瓣丰臀之间,舒服得差点忍不住射出来。

一但贴上,张劲松就再不想分开,他十指在方柔平滑的小腹前交叉,轻轻搂住她的腰。

方柔在和张劲松从实验室出来的那一刻就隐隐约约觉得今天会发生些什么,而当这一切真的要发生的时候,她纵使冰雪聪明也茫然不知所措。

她见到张劲松第一面就很喜欢他,此后的几次接触让自己觉得已经成为他的女朋友了。

蕴藏在身体里二十多年的情欲在眼前的视觉和身后的触觉双重刺激下,开始激烈涌动,无可抑制地就要爆发。

方柔索性丢掉所有的矜持,腰部更不自觉向后顶,高高仰着头让自己脖颈和张劲松的纠缠在一起,用滚烫的双唇探索着他的脸颊。

张劲松被方柔的热情感染,双手收得更紧,同时转过头,自己的嘴唇终于碰到了方柔颤抖的双唇。

张劲松毫不犹豫,探出舌头侵入方柔的口腔,调皮地挑动她的香舌。

两人无师自通地热烈亲吻,发出滋滋的声响。

正在埋头苦干的钱广进根本分不出这声响是来自旁边看不见的两人人还是来自他在宝慧火热的阴道中进出的阳具。

方柔浑身发热,一时间意乱情迷,只觉得乳房肿胀难忍,便牵起张劲松一只手,引向自己胸前。

张劲松醒悟过来,双手同时上移抓住方柔弹性十足的双峰,手中所握象凝脂一样光滑柔嫩,随即忍不住用力揉搓。

方柔觉得来自胸前的刺激非常舒服,更加踮起脚尖,用力挺胸。

她这一抬脚张劲松的阴茎则顺着方柔的臀缝下滑,腾地弹出,卡在方柔两腿之间,正压在她春潮泛滥的花瓣上。

方柔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几乎晕倒,踮起的脚尖猛地落下反而使腿间滚烫的肉棒挤压得更紧。

宝慧体弱,不堪钱广进的持续抽插,此时正呜咽着到了一次高潮,咬牙忍着钱广进仍然不见弱的攻势。

突然,宝慧听见他发出一声低吼,体内的阳具骤然肿胀,想到自己还是在排卵期,连忙叫道:

“别射在里面。”

张劲松和方柔被宝慧的叫声吸引,同时朝他们两人看去,只见钱广进猛地抽出湿淋淋涂满白沫的阴茎,右手继续套弄,一抖一抖地把精液悉数射在宝慧翘起的雪臀上。

张劲松眼中看得呆了,此时龟头更被方柔泥泞的阴唇抚弄得酥痒难忍,随即整个阴茎都不可抑止地剧烈收缩抖动起来。

方柔也几近崩溃边缘,张劲松这几下颤抖力道十足,而且全都按在她阴蒂之上,心里想着“天那,他也射了么”,马上下身翻起一阵热浪,浑身肌肉骤然绷紧,口中呜咽着,一种极乐的感受闪电般触动全身,身体僵直了好几秒,才挨过这一阵美妙的高潮。

方柔高潮过后浑身无力,身子直要下滑。

张劲松紧紧抱住她,对她耳语道:

“我扶你去坐会儿。”

方柔轻轻嗯了一声。

张劲松扶着她坐到L形沙发的另一侧,一手揽着方柔的肩膀,一手继续迷恋地轻轻爱抚着她的乳房,同时细密地吻着她的脸颊,脖子,胸脯。

方柔坐在那里静静体会着张劲松的爱抚,感觉十分舒服,甚至没有任何淫荡的感觉,而是非常自然轻松,心中想到原来男欢女爱是这么迷人呢,又想到方劲松是这么的温柔体贴,随即泛起阵阵甜蜜的感觉,紧紧握住了张劲松仍在自己身上摸索的双手。

钱广进和宝慧也拥抱在一起,互相继续说着情话。

方柔头脑渐渐清醒,便强打精神悄悄对张劲松耳边说:

“冤家,该做正事了吧?”

张劲松小声道:

“嗯,但是他们这么缠绵好像一时半会还不会离开客厅。”

方柔眼珠一转,说道:

“跟我来。”

随即起身拉着张劲松来到厨房,方柔把煤气火力调到最大,很快锅里开始剧烈沸腾,又过了十几分钟,浓烈的糊味蔓延开来。

宝慧闻到糊味的时候,不敢相信自己煲汤会用大火,但还是连忙起来跑到厨房,钱广进也跟着进了厨房。

正当他们急急忙忙关了火,打开抽油烟机,四处忙活的时候,空沙发边上的布包悄然平地而起,迅速向客厅的正门移动。

随后门自动开了,布包闪了出去,门又轻轻关上。

张劲松一手提着包,一手拉着方柔,出了别墅,左右一看发现不远处停着一辆出租车,后排窗户露出方刚的脑袋正在焦急地四处张望。

张劲松弯下腰,尽量让布包贴着地,接近出租车,发现司机正在打盹。

张劲松轻拍方刚小声说:

“搞定了。赶紧开门,咱们走。”

方刚立即开了门,自己闪到最里面,随即张劲松和方柔顺序上车。

方刚叫醒司机说:

“师傅,快!咱们原路返回。”

青春透明(七)李琼的调教出租车开到学校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

张劲松一行三人下了车直奔实验室。

方刚留在外间开心地数钱,张劲松和方柔则到里间穿衣服。

进了屋,张劲松一把拉住方柔,和她面对面紧紧拥抱在一起。

两人经过刚才一番香艳而又刺激的历险,他们的情与欲都随之发生了质的变化。

在方柔心中,虽然张劲松并没有真正进入自己的身体,但她已经认为自己把贞操献给了他。

张劲松也惊叹方柔的身体带给他的快乐,哪怕仅仅是身体之外的。

他对面前这个温柔多情而又美丽聪明的女孩充满了爱恋,甚至产生了要和她生活一辈子的冲动。

方柔明显感到张劲松的小弟弟又生龙活虎地翘了起来,硬硬地顶在她的肚子上。

自己的胸前也开始肿胀,但在张劲松的紧紧拥抱之下,两个乳房紧紧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那种按压的感觉已经让她感到非常满足。

环在她背后的滚烫的双手缓缓下移,终于盖在了自己翘挺的臀部。

方柔一时间失去了主张,此时听到门外方刚大叫:

“五十万!知识就是力量,知识就是金钱啊!”

两人吓了一跳,从柔情蜜意中分出神来。

方柔小声说:

“我们穿衣服吧。”

张劲松想到方刚在门外,两人也不好太放肆,就答应一声,找出衣服,自己很快地穿上,然后静静观察方柔。

不料方柔说:

“呆子,转过去,不许偷看。”

张劲松边转身边想:女人的心思真是难猜测,出门的时候两人都大大方方的脱的,经历了肌肤之亲后,方柔反而不让他看自己穿衣服了。

看张劲松的衣服背面朝自己,方柔才打开自己的小坤包,拿出两张面纸,轻轻擦拭着下身混和着的两人的体液,不禁又是一阵耳热心跳。

方柔擦完之后把纸放回包里,这才穿上内衣,最后套上裙子。

方刚见他们两人出来,激动地说:

“你们俩干得漂亮!”

简单一句话被张劲松听变了味,故意解释:

“我们什么都没干。”

方柔明白,急嗔道:

“你瞎说些什么啊。”

方刚并不理会,问张劲松:

“这钱我们怎么保存?怎么分?”

张劲松拉把椅子过来,扶着方柔坐下,自己坐到桌子上,边拉着她的手,边说:

“这些问题我考虑过。首先,我们要租一个舒舒服服的大房子,咱们三加上秦晓旋一人一间。要有大大的客厅,大大的沙发。”

方刚兴奋得直搓手,频频点头。

方柔心里一动,接口道:

“最好能有架黑色三角钢琴。”

张劲松想她肯定是喜欢上了宝慧家里钢琴的摆设,轻轻拍拍她的手背表示理解,然后继续说:

“第二,咱们应该保持低调。租的房子里买什么都行,但是在外面不能露富,避免同学的妒忌猜疑。我倾向于租房而非买房也是这样原因,买房动静太大。”

方刚说:

“这我也同意。我就不打算买新自行车,刚上大学时候买过新车,没两天就被偷了。人露富和车太新都是一个道理,容易遭人算计。”

张劲松笑道:

“你的类比不错。第三,我看钱可以这么分,拿出十万做为公共基金,用来租房子。剩下的我和方柔一人十万,方刚要追女生,多分点,二十万。”

方刚说:

“只有我一个人追吗?妹子,我看你那十万也交给张劲松算了,我们俩比赛,看谁先把女朋友追到手。”

方柔笑道:

“钱我不拿,需要的时候管你们要。但是要是比赛的话,哥你绝对没有胜算。”

张劲松何等聪明,这是方柔要自己表态呢,连忙跟着说道:

“没错,柔妹已经答应做我的女朋友了。”

方刚一点都不意外,一脸坏笑道:

“那我们租三室一厅就可以了啊。”

三人说说笑笑,直到张劲松和方柔变回本来的样子,张劲松说:

“大家先拿些零花钱。剩下的锁在我实验室的柜子里。这是激光实验室,闲人免进的,不懂行的人贸然进来也是凶多吉少。”

张劲松送方柔回宿舍,碰巧分别的时候又被室友李琼看见,这次她见到的景象已经是两人的相拥热吻了。

************方柔宿舍里其他两个室友刚刚回老家,只剩她和李琼。

方柔洗漱之后上床,盯着天花板慢慢回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嘴角不觉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突然李琼一掀帘子也上了她的床:

“方柔,我睡不着,先跟你躺会儿。”

李琼是四川人,经历过的事情很多,非常有侠义的心肠。

她虽然看似身材娇小,但性格豪爽,敢作敢为,宿舍里大家都默认她是老大。

方柔见李琼穿着一套粉红色的三点内衣,皮肤白皙,心想平时不大注意,现在发现李琼也是个身体很迷人的女孩呢。

虽然方柔不大习惯和别人一起躺着,但和李琼平时比较亲热,并且估计李琼此番肯定不是一起躺躺那么简单,可能是有什么话要说,便靠墙挪了挪。

果然,李琼躺下后撑着脑袋对方柔说:

“你和那个帅哥进展好快啊。”

方柔被她一句话说中了要害,顿时羞得满脸绯红:

“没有了……”

李琼笑了,伸手轻轻掐了掐方柔的脸蛋:

“小丫头,瞒不住我的!我都看见你们kiss了。”

方柔无奈地说:

“怎么每回都能让你看到。”

李琼继续笑问:

“老实交待,你们进行到哪里了?一垒接吻,二垒摸胸,三垒嘛……”

方柔大羞,双手捂脸慌忙摇头。

李琼的目光在方柔身上下移,突然伸手摸着方柔的胸围:

“他肯定上过二垒啦,而且还满用力的,给你揉得这么红。”

方柔被她碰得一惊,赶紧求饶:

“求求你,好琼姐,别欺负我了。”

李琼这才重新躺下,拉着方柔的手说:

“好吧,姐姐不逗你了。看你们发展这么快,我想自己有责任以过来人的身份给你进行些性教育。”

方柔哭笑不得:

“琼姐,我也是学医的,对男女之事我都很清楚啊。”

李琼正色道:

“此言差矣。我要跟你说的,是高级性知识,是捕获男人的秘笈。你应该知道,男人梦想的女人是:在外面象贵妇,在家里象主妇,在床上象荡妇。贵妇和主妇对你来说都不难,我现在要教你怎么做荡妇。”

方柔眼睛睁得大大的,这才意识到李琼的话题果然高级。

“第一条原则,能穿衣服做爱的时候尽量穿衣服做。这是为了保持你身体的神秘感。全裸的你当然很漂亮,”李琼边说,边故意从下而上摸着方柔修长的大腿。

“但是时间长了也会产生审美疲劳。但是穿上些衣服就有无穷的变化。比如你穿了T恤,可以只脱胸罩而不脱T恤,他一样可以抚摸你的乳房,还是会融入更多的想象。再比如你如果穿丁字裤,他想脱掉的时候,你可以说:”不要脱,我等不及了,你直接进来吧!‘他完全可以把丁字裤拨到一边去。

我保证,他听了这话会非常兴奋。

“方柔听到这么大胆的话,心跳得厉害,此时又感到李琼的手已经触到了自己的内裤边缘,吓得赶紧扭臀躲开,生怕被李琼拨到一边去。“不光是丁字裤啦,还有些内衣也可以不脱就做的。你看看,我穿的这条有什么不一样?”

李琼坐起来问道。

方柔欠身看看,觉得除了料子薄一些,软一些外,也没什么特别,便茫然地摇摇头。

李琼一笑,分开双腿,方柔这才看出来,在她两腿之间布料有两层,一层盖着另外一层。

李琼用手指轻轻打开一层,分明露出了她暗红的阴唇!方柔惊得连忙闭上眼,呼吸都骤然加重了。

李琼笑道:

“小丫头这么害羞?经常逛逛情趣内衣店,类似的东西有好多。还有啊,在一些野外,或者公众场合,他要做的话也不要拒绝,穿着衣服做,这样很刺激的。”

方柔只好点头,盼她赶紧说完。

“第二条原则,做爱的时候要声情并茂。男人是很虚荣的,你的叫床的声音就是鼓舞他前进的号角。就叫得越好,他越有干劲,你也越爽。根据做爱的不同阶段,你可以发出不同的声音。比如他刚插入的时候,你可以轻轻的呻吟,他节奏加快的时候你的声音也要加快,到最后不妨喊出来。”

李琼看方柔目光茫然,便说道:

“嗨,刚才说的太复杂了。我教你叫床速成法,很简单,就是喊room。”

方柔嘴里重复两遍room,怎么也感觉不象叫床。

李琼道:

“不是这样的,要分开念。我给你示范。”

说罢,李琼起身骑到方柔腿上:

“假设你是我男朋友,我在用女上男下的体位。”

方柔吓得不敢动,只好任她摆布。

突然,她见李琼胯下加力开始摆动,胸脯挺高,脖子后仰。

李琼一只手拉起方柔的手抚摸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按着自己的阴蒂,嘴里含含糊糊地叫着:

“R~R~~R~~~O~~~O~~~O~~~M!”

李琼的叫声在方柔听来都十分动人,而自己的手正在她饱满的乳房上,下身也在被李琼快速研磨,觉得一阵口干舌燥,一种欲望又猛地被勾了起来。

李琼最后又O了几声,猛地俯下身来趴在方柔身上,轻轻喘息道:

“就是这样,学会了吗?”

方柔连忙点头敷衍:

“会了,会了。”

李琼诡秘一笑:

“那你做一个我看看。”

“现在?”

方柔傻了眼。

“就现在,”李琼调整了下姿势,

“假设现在我们采用男上女下的体位,我就是你心爱的男朋友。你呢,双腿搭到我肩膀上。”

李琼不容分说,分开方柔的双腿抬到自己肩上,

“我们开始。”

然后李琼开始模仿男人挺动腰部撞击着方柔的双腿之间,把整个床都晃得吱咯吱咯响,还故意粗声粗气地说:

“柔儿,你真漂亮~~柔儿,我好爽~~”

停了一会见方柔咬着牙闭着眼没有动静,便催道:

“喂,你倒是叫床啊。”

方柔被李琼一连串的动作弄得意乱情谜,虽然觉得这很荒唐,但是身体不自觉又有了强烈的反应。

反正是好姐妹,荒唐就荒唐一回吧——想到这里,方柔反而放得开了,也开始曲体相迎,嘴里轻轻叫道:

“啊~~噢~噢~~嗯~~~”

李琼连忙鼓励她:

“宝贝儿,你叫得真好听,我都快被你迷死了,再多叫几遍!”

说罢两手开始侵袭方柔的乳房。

方柔闭了眼,已完全被李琼的疯狂和自己的大胆带入一个亦真亦幻的境界,双手盖着李琼的手在自己乳房上揉着,同时配合李琼的撞击和抚摸扭动着纤细的腰身,嘴里更是啊啊噢噢的叫个不停。

李琼欣赏着方柔的投入都出了神,平日里一个安静大方的淑女,在自己的调教下居然能够如此辗转娇吟,一副千娇百媚的动人景象,心想怪不得有女同性恋呢,的确是非常刺激啊。

李琼想,索性让方柔高潮算了,便使出自己自慰的手段,上面不停拨弄着方柔的乳头,下面轻轻按压她的阴蒂。

方柔的身体刚被张劲松开发不久,正十分敏感,现在被李琼这么一番挑逗刺激,不久就觉得快感积累到了极限,睁开眼正看到李琼也面色潮红,一双丹凤眼正火辣辣地看着自己,突然觉得下体一热,周身开始抽搐,口中叫出最后一遍ROOM,便瘫在床上,再也不想动弹。

方柔在朦朦胧胧之中感到李琼轻轻放下了自己的双腿,还亲了她脸蛋一下:

“柔儿,你天赋真的不错,凭你现在的本事已经可以迷倒你男朋友啦。晚安!”

李琼回到自己床上,用手指分开内裤,自己果然也湿了一大片,心道自己今晚也免不了一番DIY了,便从枕边的小盒里拿出一个假阳具,分开内裤的两片织物,缓缓送到自己身体里。

随后,又一阵娇媚的呻吟响起,回荡在春意盎然的211宿舍里。

青春透明(八)方柔做媒正当方柔和李琼各怀春梦的时候,钱广进和宝慧正面面相觑。

宝慧和钱广进冲进厨房关了火,开了窗把烟放出去后,两人慢慢享用了一顿美味的晚餐。

但是当他们再回到客厅的时候,发现布包竟然已经不翼而飞。

钱广进脑子嗡的一下。

如果这钱是在路上丢了,甚至被人抢了,他都不会这么紧张,因为那只意味着五十万现金损失而已,自己的地位毫不受损。

只要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钱么,还可以再赚。

但眼前赃款无声无息的消失,分明象一个阴谋,甚至一个警告,很可能威胁到自己的前程。

可怕的是,自己在这个阴谋面前毫无防备和反抗的能力,想必一举一动都可以在别人的控制之下。

是哪个仇家有这么高明的手段报复我呢?这么做又是为什么呢?钱广进百思不得其解。

宝慧倒没有想那么多,反而比较镇静,便俯下身来仔细观察原来放布包的地面,很快发现在光滑的大理石上居然有一滩白色的粘液。

她用手沾了一点,凑到鼻尖闻了闻,明显是腥腥的精液的味道,脸颊随之一红:

“广进,你射得这么远么?”

钱广进正在沉思,突然被宝慧吓了个激灵,反应过来后摇头道:

“不可能,我刚才全都涂到你身上了。”

他相信宝慧对自己的忠贞,没有怀疑他和其他人有染。

但这样的话就更离奇了:偷走布包的是什么人?居然还有心思在这里留下一滩精液!钱广进越想越恐怖,但他毕竟是宦海浸淫过几年的人,知道现在惊慌也没有用。

至少仇家不是马上要自己的性命,那么自己还有反击的余地。

他理了理思路,拨了个电话:

“庄市长吗?您好,我是广进。抱歉这么晚打扰您,我现在有个紧急的情况要向您当面汇报。好,我二十分钟后到。”

挂了电话,钱广进赶紧边穿衣服边对宝慧说:

“我去庄市长家里一趟。你别担心我。这里的一切都不要动,保护好现场。”

宝慧知道庄援朝和钱广进的关系很不一般,并且他是副市长身份兼着公安局长,应该可以起些作用。

宝慧边点头边送他到车库。

钱广进很快倒车出去,加足马力消失在黑夜之中。

************庄援朝抽着烟听钱广进讲完事情的经过,都有点怀疑他是不是发烧或者吸毒产生幻觉了,但很快就排除了这个想法。

庄援朝非常欣赏钱广进,一来钱广进办事向来利索稳妥,是自己得力的帮手;二来他对自己周到而且忠诚,该孝敬自己的时候从不马虎,并且在两次关键的政治斗争中都旗帜鲜明地支持了自己。

钱广进现在有难,做为他的后台,庄援朝觉得应该尽力帮他一把。

他知道,以钱广进的资历能力,只要不出大事,还有很大发展空间;而自己过三五年就要退休了,扶植一下这个有良心的部下,也等于是给自己留了条后路。

庄援朝把烟头在烟灰缸里掐灭,抬头对钱广进说:

“广进,这个事情比较离奇。这样吧:第一,我打个电话给冯队长,让他带几个可靠的人到你那儿调查一下,看能不能找出点线索。第二,你自己仔细想想最近有没有得罪谁,看来对方很有手段,能和解了最好;第三,我叫他们派几个便衣暗中保护你和宝慧。钱的事都好说,但是千万不要人身安全出了问题。”

钱广进想想目前也只能这样,便说:

“您说的是,一切都按您说的办吧。”

庄援朝立即打电话给自己的亲信,刑侦一队的冯队长。

“小冯吗?对,是我,你听出来了。麻烦你个事情可以不可以?钱校长你认识的吧?对,你们一起在我这儿吃过饭。他亲戚家里出了点麻烦,你能不能带两个绝对可靠的人到现场查一查。那好,他在我这儿,具体情况你跟他谈。”

庄援朝把听筒交给钱广进,钱广进和冯队长大概讲了一下情况,告诉了他宝慧的地址,商量好当晚就开始调查。

钱广进返回宝慧家,很快冯队长领着两个刑警也到了。

他们马上开始四处查看,涉及调查之外的事也不打听,只是不时地偷眼看一下美丽的少妇宝慧。

忙了将近半个小时,冯队长和两个刑警商量了一下,走过来对钱广进说:

“钱校长,据我们初步勘查,发现有两个外人来过这里。你看,这是这两个人脚印的荧光图像,都是赤脚,根据足弓形状和脚印大小来看,很可能是一男一女。现场留下的精液我们需要回去化验一下,可以从里面提取出DNA。但是有DNA不表示能找到嫌疑犯,因为我们的DNA库刚建立不久,规模还不大。嫌犯在不在我们的库里就很难说了。”

钱广进点点头:

“多谢你们,辛苦了。你们现在的DNA库有多大?”

冯队长笑笑:

“不瞒您说,现在只有十万个样本的规模,一部分来自在押的犯人,他们现在不会出来做案;另一部分是在校大学生献血的过程中提取的DNA样本,但根据经验,他们是犯罪的低发人群。由于这个事情的特殊性,为了保密起见,我们不能让太多人接触这个案子,只有小刘一个人来运行全部DNA的检测,过程会慢一些,估计要半个月的时间。不过你放心,庄市长交待的事情我们会尽全力的。不多打扰了,有结果我马上通知你。”

钱广进把他们三个送到门口,跟冯队长握手告别时说:

“冯队,听说你女儿明年考大学?到时候给我个电话,我保证专业任她挑。”

又转头对另外两个刑警说:

“你们也一样,孩子上学要帮忙尽管找我。”

两个刑警笑道:

“钱校长,我们孩子才上幼儿园,等过十来年再来找您吧。”

************方柔一觉醒来已经是早上八点。

刚睁眼,一个哈欠还没打完就看到李琼正趴在床边看着她,吓了一跳,嗔道:

“琼姐,你这么看我干吗?”

李琼笑笑:

“我昨天晚上忘了跟你说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方柔坐起来抿了一下头发问道:

“什么事情?”

李琼说:

“就是避孕方法的问题。我建议你吃避孕药,好处很多:首先,可以不让他戴套子,他可以尽情地射到你的身体里,这是几乎所有男人的梦想;第二,套子总不能随身带吧,吃药的话就不同了,哪怕你们一时兴起的时候也可以没有顾虑地随时随地解决问题;第三,避孕药还可以调节你的激素水平,调节你的内分泌,让例假更准,不过这点你应该知道。”

方柔算是服了她,只好连连点头:

“好好好,我都听你的。琼姐,你平时也吃吗?”

李琼道:

“吃啊。”

方柔问:

“你和你男朋友很频繁吗?”

李琼神色有点黯淡:

“自从上个男朋友吹了到现在,我还没有新的目标呢。唉,都三个月没有男人碰我了。再过三个月如果我再不跟男人做爱的话,说不定就得跟你颠倒鸾凤了。”

方柔听罢觉得很凄凉,李琼的楚楚可怜激起了方柔女人做媒的本能,心想自己认识哪些男生可以介绍给李琼呢?此时楼下传来了张劲松的声音:

“方柔!”

这次他显得有底气得多。

方柔和李琼一起凑到窗口,看见张劲松和方刚都在举头张望。

方柔忙答道:

“你们等会儿,我马上下来。”

然后赶紧准备开始梳洗换衣服。

李琼好奇的问:

“你男朋友旁边那个帅哥是谁啊?好像很结实的样子。”

方柔睁大眼睛,对呀,自己怎么没有想到,哥哥追秦晓旋那么辛苦,还不如介绍给自己的闺中密友呢。

主意打定,她拉李琼坐下来,说:

“我把他介绍给你吧。他是我哥。”

李琼一愣,随即满心欢喜:

“真的?柔妹子的哥哥,应该错不了!好啊,那我跟你一起下去。”

方柔想了想,觉得有必要对李琼讲清楚,就说:

“琼姐,我哥喜欢另外一个女孩,但是那个女孩已经有男朋友了,我哥看样子还是不死心。考验你魅力的时候到了,我真希望你能让他喜欢上你,因为我也很喜欢你。”

李琼听了眨眨眼睛:

“没关系啦,看缘分吧!话说回来,只要他是男人,我就有办法让他爱上我的身体!我的策略是,先发生关系,再发展感情。”

方柔早已见识过她的手段,对这些露骨的话也有了相当的免疫力,听罢只能苦笑。

然后两个女孩开始一边嘻笑一边梳洗打扮,磨磨蹭蹭直过了半个小时才收拾好。

方刚和张劲松都已经等得不耐烦时,终于看到方柔漂漂亮亮地走了出来。

张劲松本想迎上去和方柔稍事亲热,但发现她旁边有个同样艳丽的女孩笑着看着自己,反而不好意思了。

倒是方柔轻轻在张劲松脸上吻了一下:

“对不起啊,让你久等了。”

然后对李琼说:

“这是张劲松。这是家兄方刚。”

方刚看到面前的女孩面容秀丽,个子比方柔略低,但身材十分匀称。

她上身穿着V字领的T恤,一条深深的乳沟非常明显;下身是轻柔的薄纱中裙,微风起时就紧紧贴在她身上,勾勒出她姣好的身躯。

方刚和李琼握手的时候,发现她水灵灵的大眼睛一直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自己,末了还用小指在自己的掌心轻轻勾了一下,让他不由得一阵心猿意马。

李琼见他面露窘态,微微一笑,柔声说道:

“我是李琼。木子李,琼浆玉液的琼。”

这最后一句介绍让方刚更加浮想联翩。

张劲松对方柔说:

“我和你哥昨天在报纸上看到一处房子挺合适的,打电话约好了今天上午去看看。”

方柔拉着张劲松的胳膊说:

“太好了!我们带上李琼吧。”

说罢给了张劲松一个眼色。

张劲松心领神会,热心地说:

“欢迎!方刚,那李琼就交给给招呼了。”

说罢跨上自行车,等方柔在后座环住自己腰坐稳,便脚下使劲骑起来先走了。

方刚却不知如何是好,因为自己的自行车太破了,连个后座都没有。

李琼见了噗哧一笑,大大方方地说:

“你坐横梁上,我骑车带你!”

方刚心中的雄性豪情被李琼轻轻一句话点燃,大笑道:

“那哪儿行。你坐前面,我带你吧。”

然后跨上车子,右手扶好车把,左手做了“请”的姿势。

李琼轻轻一蹦,坐到了横梁上,方刚一蹬地,双腿加力很轻松地把自己的破车蹬了起来。

方刚把车骑起来后感觉迎面微风习习,李琼身上和发间淡淡的香味也随之钻进了自己的鼻孔,而手臂和肩膀时不时地接触到李琼的身体,一种异样的感觉刺激着自己的神经。

怀中的李琼好像非常喜欢坐在自行车前面一样,开心极了,一边左顾右盼,一边格格娇笑不已。

她扭头在方刚鼻尖旁边轻声说道:

“加油!咱们超过他们!”

方刚点头,脚下一阵狂踩,动作狂野之时右边的膝盖连续几次都碰到了李琼弹性十足的臀部,但见李琼毫不在意,也就罢了,甚至有点故意往上蹭了。

很快方刚赶上了在慢悠悠行驶的张劲松。

在方刚超过他们的一瞬间,李琼双手离开车把,横着张开,闭上眼睛,身子后仰。

方刚见状怕她掉下车,赶紧双臂向中间靠拢,同时胸往前挺,紧紧夹住李琼。

李琼头靠在方刚胸膛上,听他的心跳得好快,又闻到他身上汗湿的味道,自己有点动情,便轻轻扭头在他胸口吻了一下。

四个人骑了一会儿,到了一个名叫“金晨花园”的小区大门前。

张劲松停下来,看见一个秘书打扮的白领丽人朝他们走过来,便问道:

“你是要租房子的常小姐?”

常小姐眉清目秀,气质优雅。

她并不搭话,而是抬腕看了看表,冷冷地说:

“你们迟到了七分钟。”

青春透明(九)入主豪宅张劲松回头偷偷看了方柔等人,暗自吐了下舌头,心想这常小姐好厉害啊,仅仅为了迟到几分钟,她的目光就可以杀人了。

张劲松左右环顾一下,怯怯地对常小姐说:

“恐怕我们还得等一会,还差一个人。”

常小姐说:

“你是说秦晓旋?她时间观念比你们强得多,十分钟前就到了。我把钥匙给她,叫她先进去了。”

然后一转身:

“你们跟我来。”

几人被常小姐的气势震慑,大气都不敢出,乖乖地跟着她的后面。

李琼仔细观察着常小姐的背影,发现她身材相当好:肩宽,腰细,臀翘,腿长,走起路来挺拔而不失韵味。

如果她能再温和一些,会是个非常让男人着迷的尤物。

常小姐领他们进到C座电梯,上到十五层,出电梯后在靠右边的一个房门停下。

常小姐按了门铃,不一会儿门就开了,门后正是兴高采烈的秦晓旋。

李琼打量着秦晓旋,发现她的确非常活泼漂亮,但自己也就未必输于她。

张劲松免不了互相介绍一番,然后问秦晓旋:

“你都看过了?觉得怎么样?”

秦晓旋兴奋地说:

“简直无可挑剔!可是就怕我们租不起。”

方刚在旁边拍拍胸脯:

“这你别担心,只要大家满意,钱不是问题。”

秦晓旋笑道:

“你口气不小啊。”

张劲松插嘴道:

“师妹你相信他好了,他从五岁开始就勤工俭学攒钱,就等着和象你一样的美女一起租房子呢。”

秦晓旋噗哧一乐: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然后俨然象向导一样招呼大家:

“我带你们看看!”

进了门,大家才发现这是复式结构,共有两层。

一楼十分宽大,门的附近是会客区,有两张沙发,一台背投电视,一套价格不菲的音响。

门的左侧是厨房,厨房外由一个小台阶划出了餐厅的区域。

尽头是一整面玻璃墙,可以鸟瞰这个城市北方的景色。

最让方柔兴奋的是玻璃墙边居然摆着一架白色的三角钢琴!方柔回头问道:

“你们谁会弹钢琴?”

秦晓旋举手说:

“我呀!”

说罢走到琴凳旁坐下,打开琴盖,稍一定神,就听见灵动清澈的乐曲从她舞动的十指下流淌出来。

方刚等人最多只听过《秋日的私语》或者《致爱丽丝》一类的通俗曲目,完全不知道她弹的是什么,但也都听得如痴如醉。

在旁边的常小姐不禁吃了一惊:这是一首难度颇高的肖邦练习曲,凭着秦晓旋的娴熟的技艺、轻灵的演绎,她已经能够轻松地评到钢琴十级了。

常小姐本来对秦晓旋的守时就很有好感,此时对她更是另眼相看。

一曲终了,大家都热烈鼓掌,方柔忙拉着秦晓旋的胳膊说:

“晓旋,你弹得太好了!你肯教我吗?”

秦晓旋笑道:

“好啊,只要你不怕吃苦。”

大家边说边继续看房子。

钢琴的右边是一间书房,书柜书桌都很别致,只是都空着。

书房旁边是一个没有淋浴的卫生间,卫生间侧面是楼梯。

顺楼梯上去,左右各有一间客房,客房里都有独立的卫生间。

尽头则是主卧室,也有一面玻璃墙。

主卧还连着一个非常豪华的浴室套间。

几个多年以来一直住集体宿舍的穷学生已经完全被眼前的豪宅征服,你一言我一语的评头论足。

大家回到一楼,总结各自的观感,都对整个布局、陈设称赞不已。

方刚对音响好奇,便打开了CD机,一曲清透优雅的《蓝色多瑙河》,从BOSS音箱中传来,让所有人都为之一震。

方柔被音乐打动,拉起张劲松的手摆出跳舞的姿势。

张劲松参加过舞蹈扫盲班,居然也凛然不惧,半生不熟地领着方柔在宽大的客厅里跳起了华尔兹。

李琼看着翩翩起舞的两人非常羡慕,便走到方刚面前,双目含春,微微下蹲做着邀请的动作。

方刚本来就是张劲松扫盲时候的舞伴,张劲松的表现给了方刚很大信心,对李琼的邀请也没有推脱,携着李琼也步入了舞池。

常小姐看得出来他们的舞步还很生涩,但他们举手投足之间所洋溢出来的青春气息和发自心底的快乐,居然让她死寂已久的芳心也慢慢荡起了一些涟漪。

常小姐正在出神,秦晓旋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她面前,嫣然一笑道:

“我也好想跳呢,你做我的舞伴好不好?”

也不容常小姐反对,就架起她迈开了舞步。

相对于那两对的业余水平来说,她们俩是非常专业的了。

秦晓旋踩的是非常娴熟的男步,常小姐被她带领着在地面上象飞了起来,心中充满了久违了的愉悦,于是轻启双唇露出了今天的第一个微笑。

李琼斜眼扫过常小姐的脸的时候,发现她笑起来的时候原来是那么迷人。

这一曲很快就结束了,大家都停下给自己鼓起掌来。

常小姐非常喜欢面前小她几岁的秦晓旋,轻轻抱了她一下,在她耳边说:

“谢谢。”

方刚和张劲松小声商量了一会儿,来到常小姐跟前说:

“房子我们准备租下了,大家谈一下租金吧。”

常小姐面对方刚马上恢复了干练冷漠的白领面孔,指了指沙发:

“我们坐下谈。”

大伙围着她落座后,常小姐一字一句地说道:

“这种全装修带家具电器的复式公寓,市场价至少要每月一万六千元。我给你们一千元的优惠,每月一万五,一年是十八万,首付一个月房租和一个月押金,共计三万。”

秦晓旋和李琼听见都很惊讶,心想估计是没戏了。

几个女孩当中只有方柔知道这数目他们是拿得出来的。

方刚架起了二郎腿说道:

“常小姐,请恕我冒昧问一句:这房子是你的吗?你有最终决定权吗?”

常小姐轻描淡写道:

“房子产权不属于我,但是我有百分之百的决定权。”

方刚说:

“那么好。看得出来,你们对这房子付出了不少心血,现在拿出来租不会是仅仅为了钱。你们还希望房客能够很好地照顾你们的东西,最起码不做违法乱纪的事情吧?不过,这年头,有钱人好找,但正派人不好找啊。尤其象我们这样,有一些钱但非常正派的人是非常难找的。”

常小姐眉毛一挑:

“你的意思到底是什么?请直说吧。”

方刚笑道:

“你要一万五,价钱的确很公道,这我们都承认。但问题是我们付不起。我的建议是:我们每月交一万房租,差的五千,就当你雇我们给你看家了。我们几个会象爱自己的家一样爱你这个房子。比如,你的钢琴有象秦晓旋这样的高手调理,自然不会担心会被哪个文盲弄坏了。我们都是爱惜东西的人,租给我们,你尽管放心好了。另外,我们可以一次付清一年房租。”

常小姐细细品着方刚说的那些话,的确,自己不完全是为了钱,而且也很希望自己的东西能被很好的照顾。

眼前的这几个年轻人,尤其是秦晓旋,让她非常喜欢,凭直觉是值得自己信任的。

少的那五千也就当花钱买个放心了。

想到这里她点头道:

“成交。但是你必须三日内付清一年房租。而且,你们不能换锁,我保留不定时来查看的权力。”

方刚都没想到居然这么顺利,与张劲松相视一笑,便打开背包,数了十二叠厚厚的人民币放在桌上:

“没问题。不用等三天。我们现在就签合同吧。”

李琼崇拜地看着方刚从讨价还价到最后眼都不眨拿出十二万,觉得他好有大将风度,简直帅呆了。

方刚感觉到了李琼炽热的目光,不好意思地冲她笑笑。

常小姐有点措手不及:

“我没有带合同,明天补给你。”

方刚大咧咧地一摆手:

“好说好说。我们可以今天就住在这里吗?”

常小姐被方刚步步紧闭几乎喘不过气来,突然觉得有些疲倦,淡淡道:

“从现在开始,这房子的使用权就是你的了。”

坐在她旁边的秦晓旋高兴之余见常小姐的面色不大好,便抓着她的手问道:

“常姐姐,你不舒服吗?”

常小姐强打精神对秦晓旋一笑:

“我没事。这是我的名片,有空找我玩。”

说罢起身,对几个人说道:

“ENJOY。”

然后转身出门走了。

秦晓旋看名片上是中英文两面,中文印的是:

“常清美林国际北京办事处总裁助理”,嘴里默默念道:

“常清,好简约美丽的名字啊。”

************常清走后,大家都欢欣雀跃起来。

张劲松打开冰箱,发现有啤酒西瓜甚至几根哈根达斯冰激凌。

几个人边吃吃喝喝边讨论如何分配这几间卧室。

秦晓旋说:

“方刚功劳最大,由他来主持分配吧。”

众人都没有异议。

方刚抹抹嘴道:

“要我分啊,有两间就够了:张劲松和方柔一间,我、秦晓旋和李琼三人挤一间。”

他话音未落,身上已经遭到了来自秦晓旋和李琼四只拳头的围攻,只好连连求饶:

“开个玩笑都不行啊。这样吧,张劲松和方柔在主卧室,剩下两位女士住两间客房,我在书房打地铺给大家看门算了。”

其他几人都高声附和,方柔满脸绯红却也不反对,只是没来由地有些紧张。

正说笑间,秦晓旋忽然感到一阵恶心,眉头一皱,手赶紧捂着嘴,慌忙起身奔向卫生间,咚的一声关上门,趴在抽水马桶上一阵干呕。

方刚不知所以,还在开玩笑:

“秦晓旋这么不能喝啊,半瓶啤酒还不到就不行了?”

方柔和李琼都有着医生般的敏感,相互对望一眼一起起身来到卫生间门口。

方柔轻轻敲门道:

“晓旋,你没事吧?”

过了一会,秦晓旋打开门,面容憔悴地说道:

“我还好,就是有点恶心。”

方柔和李琼闪进卫生间,关上门。

方柔看着秦晓旋的眼睛问:

“你这个月例假迟了吗?”

秦晓旋想想:

“迟了一个多星期……”

随即突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几乎哭了出来: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他每次都戴套的……”

方柔抱住她,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小声说:

“安全套也有失效的时候。不过我们只是猜测而已,说不定什么事都没有呢。”

李琼对方柔说:

“你先陪陪她,我去买个验孕棒。”

************李琼再次敲门的时候,秦晓旋已经平静了许多。

李琼柔声问:

“你会用验孕棒吗?”

秦晓旋无助地摇摇头。

李琼说:

“很简单,只要滴几滴尿液到这上面就好了。我们在外面等着。完了之后叫我们。”

过了一会,秦晓旋打开门。

李琼见她手中的验孕棒上清晰地有两条线。

面对秦晓旋急切征询的目光,李琼和方柔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对秦晓旋缓缓地点了点头。

秦晓旋身子一软,几乎瘫倒。

方柔赶紧一把抱住她,只听见她在自己耳边抽泣:

“我该怎么办啊,我不想现在当妈妈啊……”

方柔听得心酸,除了温言安抚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

李琼则镇定许多,她等秦晓旋情绪稍微稳定些后缓缓说道:

“晓旋,这么大的事情,你一个人是扛不来的。谁是孩子的爸爸?你们要好好商量一下该怎么办。”

秦晓旋幡然省悟,抹了抹眼泪,看到卫生间墙上有一部电话,便挣扎着抓起来,拨了男朋友的手机号码。

“喂,曹亮,我是晓旋。我跟你说,我该怎么办那,我怀孕了!……平静?我没法平静!……什么?谁的孩子?当然是你的孩子!……钱?我什么时候贪你的钱了?……什么叫我破坏了游戏规则?等等,什么游戏?你当这是游戏?……你闭嘴!你不是人!!!”

秦晓旋愤而摔了电话,自己却再也支撑不住,昏倒在方柔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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