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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胃出血需住院疗养一段日子,大夜班的柜台找不到人做,妈祇好亲自披挂上阵。

夜里十一点我载妈去,等她和小夜班的珍姨交接完,顺道载珍姨回家。

第二天清晨,妈自己搭宾馆特约的出租车回家。

四年前的某一天,有幸被珍姨收为干儿子。

那一天,当事人都还没出声,妈妈眉开眼笑说:”快叫几声干妈给妈妈听听!”

从小叫惯珍姨,要叫她干妈总觉得怪怪的。

从那一天起,我就成了珍姨和妈妈两个女人唯一的儿子了。

珍姨就住在我家隔壁。

彼此要借个太白粉、酱、醋什么的,从后阳台递来传去方便得很。

做了两晚,学校开始放暑假。

妈说,我曾陪舅舅渡过好几晚的夜柜,有些经验,叫我去帮她。

我们这家小宾馆,大夜班原本有一位妈妈桑做茶水服务。

前天她女儿生小孩,必须请假照顾女儿。

妈自己忙了两夜,正逢我暑假,便被逮去做妈妈桑的工作。

老实说,小宾馆的夜柜工作,陪着舅舅做还有些好玩,自己做就一点趣味都没有了。

交接后,妈照例问珍姨有什么比较特殊的客人?珍姨神情暧昧说:

“303房住了一对奇怪的母子。十一点多出去吃宵夜,我告诉他们最晚一点半回来。”

妈问:

“怎么奇怪?”

珍姨看看我,眼里带笑,将妈妈拉到柜台旁边,低声说话。

夜深人静,隐隐约约我听到几句:

“……两张单人……却睡一张……我经过……听到……好大声……做爱……声音好大……”

珍姨比手画脚,我看见妈妈白晰的脸颊红成一片,不时溜我一眼。

我看珍姨那付样子,心里实在好笑。

两年来我和她的风流事不说,前几天连续两个深夜载她回去时,她光着屁股大开两腿,跨在我身上,猛力套我鸡巴,弄得妈妈的车子摇摇晃晃。

现在讲些什么“做爱……声音好大……”

,却故作神秘怕我听见。

珍姨才走不久,自动门“叮!”

的一声,一对男女进门直接来到柜台,要取303房钥匙。

我看那女人一脸淡妆,神情愉快。

年纪约较我妈大些身材苗条,长得不错祇是没我妈漂亮。

那男孩看来年纪比我祇大几岁,个头却比我高上许多。

我和妈妈两人不约而同目送他两人走进电梯。

我问妈:

“珍姨说的就是……?”

使个眼色,妈点点头,脸颊又红起来。

妈妈转头看电梯停在三楼,叹了一口气,羡慕的说:

“唉……她们的样子看起来好幸福喔……”

我牵着妈妈的手,:

“妈妈……我们也好幸福喔……”

妈转过来,拍拍我的手,又叹一口气,:

“唉……你多听妈的话,少让妈操心,我们也就好幸福了。”

过了一会儿,管区警员来例行公事,看完旅客登记簿,闲聊几句喝完茶就走了。

我低声问妈:

“珍姨说什么啊?”

妈红著脸说:

“妳珍姨说话有时教人听不太懂,妈也搞不清楚她说什么。”

“那妳还听得脸红耳赤,我才不信咧,说来听听嘛……一整夜的时间好无聊耶……妈!”

我板著妈妈的手臂扯来扯去。

妈打掉我的手,:

“别闹了,去播影片。”

我开了碟影机,回头问:

“还是照顺序播吗?”

妈说:

“我来……”

指头敲著键盘,屏幕上框框里的片名一直往下滑。

“这张……这张……还有……这张……这三张洋片13台播。”

我一看,两张是欧洲影片,旁边的说明:母子乱伦,中文字幕。

还是有剧情的上下集。

另一张是美国近亲乱伦影片。

不禁瞧了妈一眼,妈红著脸说:

“例行公事看什么!”

又去敲键盘选15台影片。

我仔细看了看,三张日片中,也有两张母子乱伦影片。

心想:

“妈妈莫非看303房人家好幸福,今夜要帮他母子俩人助兴?”

我很小声的问:

“妈……珍姨说的是不是就是那个?”

指指碟影机,妈点点头。

我更小声:

“妈妈……珍姨到底怎么说的嘛……”

怕妈听不清楚,搂着她肩膀嘴巴几乎贴着她耳朵。

妈躲了躲,低声说:

“你还小,讲那些事给你听很不适当。”

“妈妈……我年纪是小,可是我们家开宾馆,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妳儿子没见过?”

我嘴巴跟过去:

“那类影片我都看烂了,就差真人其事没听过,谈这种事怎会不适当?亲爱的妈妈,满足满足儿子的好奇心罢,求求妳!”

妈妈头一偏,瞪着我,

“供客人看的,你这小鬼也拿来观赏!”

我说:

“妈……我班上同学几乎每人都看过这种光盘片,不要大惊小怪的,儿子去冲杯咖啡给妳喝,边吃些小酥饼,好说说珍姨讲的事。”

妈啜了一口咖啡,站起身探头瞧瞧楼梯口,将柜台门关上,低着声音:

“阿珍说,303是两张单人床的房间,那对母子却祇用一张床。另张床干干净净,连毯子都没拉开,十点多她去送茶水看见的。”

妈静了半响,纤细的大指和食指,在杯子弯弯的把手上上下下滑动,接着又说:

“阿珍九点多送茶水去306房经过303房时,就听到……听到女人的……女人的哎叫声……”

妈又停下来,脸红红的端起杯子喝咖啡。

“然后呢?然后呢?”

我抓着妈的手。

妈放下杯子,脸如晚霞,声若蚊蚁:

“阿珍说,当时13、15台并没播片,303房也祇有那母子两人。因此,303房传出来的女人做爱哎叫声,一定是那个母亲。”

我“吁……”

了一口气,瘫在椅子上,喃喃道:

“真的有这种事耶……真的有耶……”

妈妈也轻轻叹了一口气,低声说:

“这世上什么奇奇怪怪的事都可能发生,这种事不仅真的有,在我们周遭还不少呢,我们不知道而已!”

我听妈妈好像话中有话,挺起身子问道:

“妈……妳好像知道其它的故事,说来听听嘛……”

妈妈没做声,左手掂一块小酥饼心不在焉咬著,右手做着很奇怪的动作。

长长的食指在咖啡杯椭圆形把手中,穿进穿出。

素白的脸颊晕红一团。

我轻轻叫:

“妈……妈……”

妈妈呆着眼睛不知在想什么,好像没听见。

我又叫了一声:

“妈……”

妈一惊,转头问我:

“几点了?”

我回头看钟:

“两点了。”

妈站起来:

“你看着,我去巡巡。”

我拉着她裙子:

“妈……妳还有其它的故事没讲呢!”

妈妈拍拍我的手:

“先办正事要紧,回来再说给你听,乖……”

取电筒打开柜台门,进电梯去了。

妈出去后,我一人喝着咖啡,满脑子尽是303房那母亲的倩影。

珍姨的乳房好大,小屄肥硕毛草黑亮。

那母亲的乳房看来也不小,或许更大。

小屄不知长成什么美样子。

妈妈的乳房、小屄都曾经不小心的被我看过一次。

乳房比珍姨小一号,却比她的挺。

小屄也是一片黑亮毛草,其它就没看清楚了。

说来好笑,自家开宾馆,头次和珍姨肏屄也是在宾馆,别人开的宾馆。

当时两人进去的模样,现在回想起来,应该也像303房的母子。

大一寒假时,有一晚,妈妈和珍姨去参加同学会。

妈妈来电叫我搭出租车去家什么酒店载珍姨回家。

到了那酒店,妈说,她是召集人还走不开,珍姨喝醉了先开妈的车子载回去。

我问:

“怎么会这样?”

妈板著脸说:

“离婚的妇人见老同学们大多幸福美满,心情怎么会好!”

车里一片酒气,珍姨醉态可鞠的说好热!叫我开冷气。

那时是冬天,冷气开没多久,珍姨又说好冷,叫我抱抱她,我说,

“不行!正在开车。”

珍姨咕哝几声,好像又睡着了。

快到家时,她突然醒过来,哽著喉咙说:

“回家也是冷冷清清的,珍姨头痛想到别处小睡一觉,你找家清静的宾馆陪珍姨进去,好么?”

我把车子开到邻市去,找了家宾馆。

扶她进房间之后,珍姨也不知是否还醉酒?开始胡言乱语,说她手软脚酸,叫我帮她脱衣帮她洗澡。

第一次看见珍姨雪白丰满的身体,差点流出鼻血。

脱下黑色三角裤时,珍姨身子扭了一下,微哼一声。

小小的裤子湿淋淋,我把它卷到腿弯处,珍姨又娇哼了一声,将双腿举高,自己拉了下来。

拿着那条可拧出水的小裤子,珍姨说:

“黏褡褡穿在身上很不舒服,刚才在车上就想脱掉了,都是那些老三八害的,才会湿成这付模样!”

我小声问:

“她们怎么害妳?”

珍姨苦笑一声,:

“小鬼,你知道吗?女人凑在一起,除了儿女之外,最喜欢说的就是黄色笑话。而且精彩程度绝对不输男人,尤其是那几个自吹家庭有多幸福美满的三八婆。”

珍姨扬扬手中的湿裤子,脸红耳赤:

“那几个三八婆讲的根本就是色情笑话,害得珍姨那里……那里流了一大片水!”

她两条圆润雪白的大腿间,粉红的阴唇微微张开,看来湿湿的,阴毛黑亮水痕处处,覆在雪白高突的阴阜上方。

黑白相映在灯光底下闪闪发光,我想摸却不敢摸,干瞪着两眼猛吞口水。

珍姨摸着我的头,声音好柔腻,:

“有没有看到那里还在流水?”

将双腿又分开些。

露出一个粉红色的小孔,果然流着略微透明的水。

”我点点头,想说有,却口干舌燥说不出来。

正瞪着眼睛吞口水,珍姨娇滴滴说:

“好冷,你也把衣服脱了,上来抱着珍姨暖和暖和。”

我三把两把便脱个精光,珍姨不知何时也将上衣奶罩解下来,一丝不挂躺在床上,笑吟吟盯着我的下面看。

掀开被子,声音甜蜜对我招手:

“上来……”

被窝里的珍姨,浑身滑腻香软,托著两座颠颠抖动玉乳,盯住我眼睛,笑嘻嘻说:

“儿子啊……你珍姨这两个大奶奶,没哺过婴儿,你来吸吸滋味如何,也教珍姨尝尝哺儿的美味。”

我轻轻抓住那对软硬适中饶富弹性的大乳房,捏捏挤挤玩没两下,奶头挺立起来,颜色好像变得更深,彷若就要喷出奶汁,赶紧低头含住右手那颗。

珍姨轻轻吟声:

“啊……儿子吸妈妈的奶奶……”

压住我的头。

淡淡无甚味道的汁液,渗在舌头上。

我舌头抵住挺立的奶头,用力吸吮,珍姨又长长呻吟:

“啊……儿子用力吸……用力……”

那汁液几乎瞬间注满了我口腔。

珍姨抚着我的头,闭眼梦呓喃喃:

“听人家说,幼婴吸母奶,母亲会有快感……甚至会流水……原来是真的……你摸摸……有没有……”

抓着我的手拉到底下去。

珍姨的两片阴唇摸起来肥肥嫩嫩,积满了黏滑的水液,我小声说:

“真的,流了好多水……”

她身子发抖,:

“……吻吻珍姨会不会……”

紧紧搂住我,红红的小嘴巴微微张开,我看见粉红色的舌尖露了出来,好诱人。

心想,妳干儿子初三就会接吻了,学那A片伸出舌尖往两片红色湿润的樱唇,舔绕几下,触着她粉红色的舌尖,深深吻下去。

珍姨说话娇娇软软,接起吻来,舌头在你口中挑缠绞挖,可灵活得很。

两人吻得密不透气,祇能用鼻孔咻咻喘气。

珍姨想必是色情笑话听太多了,热情如火,我指头摸著小屄屄,她也挺起下面磨来磨去。

手更是火辣辣抓住鸡巴撸撸捏捏。

鸡巴被她细腻的手掌握著玩弄,比起我自己打手炮,真是快乐好几倍。

珍姨放开嘴唇,声音发抖:

“在外面抚摸,不要把指头插进去,要插用你底下这只大肉棍插……来……”

抓住我的鸡巴,在她湿滑的阴唇间磨了几下,然后抵在小屄口。

我打了一个寒颤。

“来就来!”

我感到龟头尖端陷在一个小泥泞坑里,全身已经快冒烟了,学个A片里头最猛的姿势,往下顶去!珍姨低叫一声:

“啊!轻点!”

水这么多,滑溜溜的,珍姨位置摆得又准,小泥泞坑“吱!”

的一声,龟头连龟颈全部钻进珍姨的小肉洞里。

珍姨拍一下我屁股,低声骂人:

“混帐东西!这么用力!”

打完骂完,又搂着我的屁股:

“再插进去,不许留半丝丝在外面。”

我心想,

“那还不简单?”

屁股晃几个圈圈,整条铁硬的鸡巴就温温柔柔钻进珍姨的小屄屄里,紧紧插著,半丝丝都没留在外面。

我故意牵着珍姨的手往她小屄摸去:

“妳摸摸,半丝丝都没留在外面。”

珍姨搂下我的头,

“好……好……轻轻抽插会不会?再吸吸另一边,看看有没有奶汁。”

嘴巴轻轻吸吮奶头,鸡巴却用劲抽插小屄屄。

插了也不知几百下,珍姨在底下大声呻吟,尖声哎叫。

我两手撑住床舖,上气不接下气,又拼力插了几十下,鸡巴狠命往肉洞顶去,热精滚滚灌进珍姨阴道深处。

有一次想去她家做,出门闪进她家,却被赶了出来,随后又叫我去某某宾馆等她。

我一直搅不明白为何她独自一人居住,却不肯我两人在她家做爱,反而要到外面幽会?后来才发现其中的秘密。

正胡思乱想,门外“叭……”

的一辆车子长鸣喇叭开过去,吓我一跳!回头看钟,两点半了,妈怎么还没下来?不要碰上什么事才好!我想了一下,决定上去看看。

柜台底下找了一把手电筒,看电梯停在三楼。

想想,要寻人还是走楼梯好。

巡遍二楼廊道,寂静无声没见着半个人影,祇剩三楼了。

我一上三楼,就见到303房门前一个熟悉的人影,在幽幽廊灯下贴著门不知在干什么事。

我站在楼梯口看了一会儿,便知道妈妈在搞什么把戏了。

妈妈一定是在玩着边听人家房内办好事,边吃自助大餐的游戏。

老爸被宾馆会计拐跑至今,妈妈独守空闺三年了。

“唉……”

我心里替她叹了一口气,想着离婚的珍姨,想着303房的母子,不知不觉往妈妈走去。

走近更清楚见到妈妈张开两腿倚门站着,一只手从裙底伸入腿间使劲弄著,一只手伸进胸部抚摸。

妈妈眼角可能察觉有人靠近,一下子便去了所有动作,弯腰从地上拿起电筒,无声无息一道强光刺进我眼睛。

我眼睛睁不开,赶紧将食指竖立在嘴唇上,表示个“嘘……是妳儿子不要紧张!”

的动作。

妈拉住我的手,母子两人在自家开的宾馆蹑手蹑脚,下楼去了。

连电梯也不敢搭!进入柜台,妈妈将柜门关上,满脸赤红,低声问:

“叫你看好柜台,跑上去干什么!”

我看看黏滑沾水的手腕,ㄠ樗担骸皧叀…妳去了半天,没下来,我……我关心妈妈……才跑去找妳嘛……”

我刮起一些手腕上的水,嗅了一下,放在妈妈鼻端,笑嘻嘻说:

“妈……妳手上的东东,气味很不错,闻闻看!”

妈艳红的脸色,就像桃花,把我手拍掉,:

“讨厌……”

我心想,妈可能气我在她高潮正要来临时,坏了好事。

又想起离婚的珍姨,303房的母子,还有眼前独守空闺三年,大吃自助餐的妈妈。

硬著头皮,装疯卖傻说:

“妈妈……妳刚刚在303房门前表演的动作,可真精彩,我看能得A片大奖也说不定喔!”

妈眼里带笑说:

“胡说八道!”

我见气氛有些缓和,低声说:

“妈……其实妳不须要听人家母子做爱,自己吃自助餐的,妳身旁就有现成……”

妈妈瞪大眼睛,:

“现成什么?”

我看她眼睛炅炅发亮,有点害怕,低下头,:

“没……没什么。”

一阵炙热芳香的气息吹在我脸上,妈妈靠近我耳旁,柔声说:

“你是不是想叫妈咪学303房那对母子的样儿?”

我觉得心藏快要从嘴巴跳出去了,低声说:

“那个样儿一定比妈咪吃自助餐还快乐幸福,妳没看到那个母亲欢愉的神态吗?”

妈轻叹一声,:

“三点半了,去将铁门关上,妈收拾收拾,到休息房见面。”

打开电视,13台正在重播第一张影片。

我躺在床上,屏幕里那演母亲的美艳女人,一下变成珍姨,一下变成妈妈,一下又变成303房那个母亲。

“妈怎么还不上来?”

我已经等得鸡巴快爆炸了。

妈拎着大皮包进来时,轻声说:

“开浴室和一边床头灯就好,其它全都关了。”

我伸手将她轻拉到床上,妈妈丢掉皮包,挥手嗔著:

“别急!妈先去洗澡,很快就好。”

我嘻皮笑脸说:

“妈咪……既然来了,妳儿子就要全套的母子性爱,包括性交做爱、谈情说爱、当然还有……还有共沐鸳鸯浴,等一下我们再共沐鸳鸯浴嘛……别急!”

鼓起勇气,抖手轻轻抚摸妈妈高耸的乳房。

妈妈身子微微震了一下,白晰的脸颊嫣红一片,两眼水汪汪的软在床上,轻声说:

“关灯……关灯……”

要和母亲上床,我也觉得有些腼腆。

便伸手将室内的灯全关了。

其实室内不开灯,若电视开着,萤光幕的亮度也可以清楚看见很多东西。

妈妈闭着眼睛躺在床上。

房内祇听到13台男女说话和冷气口细微吹风声。

我盯着妈妈,跪在她身旁,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才好?心中暗暗呼唤:

“妈……妈……救命啊!怎么办!”

过了有一百年那么长的时间,我看见妈妈的眼睛微微睁开,脸红耳赤一把将我拉到她身上,抱着我,轻轻说:

“13台的这类片子你不是都看烂了?来……教妈妈怎么做……妈妈……”

这种局面祇怕没人点火,还没等她说完,我热呼呼的朝她嘴唇吻去。

开始轻轻脱她衣裙。

解了几个钮扣,就隐隐觉得妈妈没带胸罩。

解开衣服,两个雪白的乳房裸挺在眼前,果然没带胸罩。

我不敢问,又去脱妈妈的裙子。

妈妈吮着我的舌头,

“哼!哼!嗯!嗯!”

抬高腰臀,我把裙子拉下。

又发现妈妈裙子里面光裸裸的,什么都没穿。

实在忍不住了,挣脱妈妈嘴唇,低声问:

“妈咪……妈咪……妳的胸罩和内裤怎么都……都不见了?”

妈妈红著脸说:

“被303房那对母子给脱下来了……”

我大吃一惊,:

“啊!被……被人家脱……脱下来!”

妈嫣然一笑,拍拍我脸颊:

“傻儿子,胸罩和内裤都在皮包里,妈妈在三楼吃自助餐时……自己……不要说了……快来……”

我赶紧扒下内裤,握着肉棍,不要脸的挺到妈妈奶头上,:

“妈……妳看……妳生出来的大家伙……”

妈妈低头瞄著,伸手抓住它,惊叹一声,说它怎么长这么大了!还说,比柜台那只手电筒还粗大耶。

我更加不要脸的摇着手中的大肉棍:

“妈……妳在三楼自助餐吃了半天,要不要尝尝自己精手烹煮出来的大餐?”

妈妈溜我一眼,脸红耳赤没出声,祇把两腿曲起来,大大张开,露出乌毛半掩泥浆一片,高突坟起的美美一个阴户。

我跪在妈的两腿间,眼睛盯住嫣红冒水的小肉洞,脑里一片混乱。

刚刚嘻嘻哈哈,事到临头才知道严重。

想着:

“是亲生妈妈耶,真的就这样干下去吗?”

妈妈柔软的声音,听来好娇媚,:

“乖儿子……不是说好要妈尝尝自己精手烹煮出来的大餐……妈咪已经张著嘴巴……就等你一同来分享了……”

从没听过妈妈这样子的娇媚声音,更没看过她晶白姣美的肉体这样子的裸陈在床上,如何忍受得住?握着肉棍往前挪去,是自己的妈妈我就是不敢太用力,肉棍轻轻一顶,硕大的龟头抵在裂缝当中,进不去,我“哼!”

了一声。

妈弓起上身,低声问:

“怎么了?”

“没事……妳尽管张著小嘴巴,儿子要进来了……”

使力一撑,龟头“唧!”

的没入洞里。

湿热的软肉紧紧包住龟头,吃大餐的母子两人,同时痛快的低哼一声。

我低头看去,妈妈张著肌肤雪白却略显松垮的双腿,两片充血的大阴唇,挟著一根年轻粗壮的肉棍,泌出白白浆液,像极了一部日本乱伦影片里的镜头。

我呆了一下,眼睛盯着这个真实的乱伦镜头,停在那边。

妈妈再次弓起上身,手伸到阴部,摸著插在她阴道里的肉棍,用软软的声调问我,

“儿子啊……你又怎么了?”

我紧闭着嘴巴,有点恼怒,却也有种莫名其妙的兴奋,挪挪屁股,继续插进去。

原想先搂着妈妈,慢插轻送较有情趣。

肉棍一插到底,妈却用两手抓住我手臂,嘴里喷著香香的热气,急呼呼叫我:

“快动!快动!妈真饿坏了!”

我赶紧抽插起来。

我觉得妈妈的阴道比外表看起来还紧,肉棍插进去后,妈妈果然“喔……喔……”

低叫:

“好粗……真的像电筒……又硬……”

反正,妈妈的阴道比珍姨的还紧,我的肉棍大概也是又粗又硬,插起来会令她两个空旷多时的小屄屄满意就是了。

肉棍在妈妈腿间“劈!劈!啪!啪!”

插了几十下,插得正快乐,不知何故,妈突然喘着气,说要边看13台边做。

祇好依依不舍抽出棍子,等妈妈掉过头,高抬着屁股,趴跪在床上,再从后面插她。

我边捻玩妈妈垂摇的乳房乳头,边用力插她湿热的小洞穴。

不时伸手去拨弄她的小阴蒂。

妈说,要边看13台边做,我看她刚开始还看13台,过没多久,脸贴在床上,快活得“哼哼哎哎”吟叫,祇偶而抬头瞄一下电视,不知她是什么心态?我看了13台一眼,里面那金发碧眼的中年母亲,半含着她儿子的大龟头,满口精液从嘴角溢出来,碧眼脉脉含情,演得像真的。

妈妈的肉体虽然比不上珍姨丰满,但肌肤又白又嫩。

阴道也较紧且多水。

插没多久,我低声叫着:

“妈妈!妈妈!要泄了!”

妈妈转回头,说她没尝过儿子的精液,叫我泄在她嘴里,让她尝尝美味。

肉棍塞进妈妈的嘴里,妈妈吮著龟头又热又舒服,我颤抖阵阵,连续几股精液射了出去。

妈妈撸着肉棍,

“嗯嗯哼哼”,我挺力射完最后一滴,吁了一口气,低头看妈妈。

和13台那个金发碧眼的中年母亲相差不多,妈也是半含着她儿子的大龟头,满口精液从嘴角溢出来,两眼脉脉含情。

祇是妈妈并非在做戏,而是真刀实枪大吃儿子的精液。

13台那对母子又在浴室里玩起来,我们母子两却静静的躺在床上,各想各的事情。

妈妈的头枕在我手臂上,躺了一会儿,妈转过来,我觉得刚才干下了一桩滔天大罪的坏事,瞧她一眼,垂下头不敢再看她。

妈妈托起我的下巴,低声说:

“看着妈妈!你觉得妈妈的身子好还是阿珍的身子好?”

我吃了一惊,张著嘴巴,说不出话祇惊慌的看着她,妈妈接着说:

“你和阿珍在妈的车里干些什么好事,马脚露尽都还不知道!你可晓得,妈妈已经被你两人干下的这种乱七八糟好事煎熬一年多了?”

我心想:

“该死!怎么会这样?和珍姨两年来在妈的车上也不过做了七、八次而已!”

妈红着眼睛,声音沙哑,:

“你也知道爸爸离开妈妈多久了,你和你的干妈又在车上乱七八糟,痕迹遍遍,满车内留了骚水精液的气味,害得妈妈每次一开车子就胡思乱想,用完车子又得清理那些斑斑浪痕,你呀!你!”

我不敢作声,伸手轻抚妈脸颊,妈也摸着我手背,幽幽说道:

“四天前,205房就宿了一对母子,母子之间也像303房一样。妈妈巡楼时发现的,祇是阿珍不知道而已。”

13台一直传来男女激烈性交浪叫声,房内吵杂,床上也不时闪著亮光。

妈伸手拿起摇控器,将电视关了,房间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中。

妈说:

“谈这种事,妈妈不要有灯光。”

妈妈将额头抵着我的额头,轻声说:

“205房那对母子年龄差距比303房的母子更大,长得也漂亮。”

妈柔腻的指头轻轻搔着我后背,声音低下来:

“那一晚,深夜两点多妈妈上去巡楼,经过205房时,突然听见里面传出女人叫声……”

妈说到这里停下来,手从我后背摸到耳朵,指头在我耳洞里进进出出。

黑暗里我瞧不见妈妈的脸色,却想起她在柜台里,脸颊晕红一片,心不在焉咬著小酥饼,长长的食指在咖啡杯椭圆形把手中,做着穿进穿出的动作。

我轻抚著妈妈滑腻的手背,妈又接着说:

“那女人的声音好像在哭叫,宝贝儿!宝贝儿!用力!妈妈爱死你了!用力戳……不要停……”

说到这里,妈身体动了一下,把我的腿板进她赤裸的双腿里,我的膝盖顶着湿软一道裂缝,妈妈阴阜上的柔毛也不时刷到我膝盖。

黑漆漆的床上,妈妈搂着我,低声细语:

“那一夜,妈在205房门外听得心慌意乱,全身虚软热呼呼。”

我感到妈的身体渐渐热起来。

妈又喃喃说:

“回到柜台,妈妈想了很多……205房的母子……阿珍和你……还有妈妈以后的日子……那晚就决定叫你来陪妈妈了……”

妈又停下来,扭著身体。

妈流水的裂缝轻轻揉着我膝盖,我紧紧搂住她。

房内除了冷气口细微吹风声外,一片寂静,一团漆黑。

妈妈张著双腿在我膝盖上揉了片刻,动作越来越大,低低喘着气,音调微微拉高,:

“哼……妈原本想慢慢来……偏偏今晚又来个303房的母子……儿子你……你不知道妈妈的痛苦,还火上加油……哼……哼……你叫妈妈能怎么办……”

我的膝盖一片湿腻,肉棍也硬得快贴著肚皮了。

妈突然把我翻到她身上,两个赤裸滚烫的身体紧紧缠在一起。

妈妈边吻我,边气喘嘘嘘说:

“一年来……妈老是梦见……梦见你爸爸和妈在……在床上……还……梦见你和……和阿珍在车上……”

黑暗中我闻到一股香香的热气,妈妈大口喘了喘了气,脸埋在我胸前,梦呓般喃喃自语:

“……但是……但是最近却祇梦见你和阿珍……还梦见妈妈变成阿珍……梦见妈妈和你……梦见妈妈和你……在妈妈的车子上……在……在妈妈的床……床上……我们……我们母亲和儿子毫无顾忌……没人见到……没人知道……但是……但是天亮了……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我低头怜悯的亲著这位弃妇,不断的说:

“妈……妈……我在这儿!我在这儿!”

妈妈反手拥上来,热气呼呼的在我脸上到处亲吻,喘着气低声说:

“妈妈要的就是这样……没人见到……没人知道………我们毫无顾忌的……”

摸到我的手,牵往底下去,啊,又热又湿,妈妈张著两腿,小屄屄水汪汪的。

我摸著满是腻水滑液的小肉洞,龟头抵住慢慢顶进去。

妈妈在我耳旁喘著热气说:

“用力插进去不要停!妈妈好想……”

我使劲顶去,同时感觉到妈妈的下体往上挺起来,轻轻“唧……”

的一声,龟头一下刺进妈滑溜溜的小肉洞里。

我双手抱着妈妈,用力挺动下身。

伸手不见五指的休息房,再度响起阵阵淫水声。

妈妈一直在底下时高时低的呻吟,声音娇慵快乐,听起来比刚才开放多了。

妈饱饱一对乳房,顶着润圆的奶头在我胸膛滚来滚去,妈的阴道阵阵痉挛,火热的绞拧着我的肉棍,喘气声急促起来,

“啊……啊……”

大叫,说她要死了,要死一千次!一万次!叫我用力!我卖力插得上气不接下气,妈妈最后又“啊……啊……”

大叫了几声,两手一松跌在床上。

肉棍还硬梆梆紧紧的插在妈妈阴道里,我一直轻轻爱抚那对柔腻膨胀的乳房。

静了好久,妈动了动身子,低声问:

“怎么没出来?”

“黑漆漆的,看不见妈妈在床上的美样,泄不出来。”

“嗯……”

妈伸手揉着要给她传宗接代的两个大睾丸,低声说:

“把床头灯开了!”

肉棍“啵……”

的从阴道抽出来,摸索半天将灯开了,室内一片明亮。

黑暗里乍亮,灯光刺眼,妈妈抬手遮光,轻声说:

“过来……妈看看!”

我看她全身赤裸裸,灯光在脸上落下一块阴影。

仔细看去,脸色语气都很自然。

心里莫名其妙的欣喜,想着:

“妈妈终于知道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了。”

肉棍兴奋的挺到妈面前,妈妈抓住它,指头轻轻绕着跳动的大青筋,喃喃说:

“这是第二只进入妈妈身体的男人阳具……也是妈妈生出来的……妈妈感觉到,幸福快乐的日子又回来了……”

捏捏精亮的大龟头,咪眼看着我,吐出粉红色的舌尖舔了起来。

妈妈舌头舔绕了几回,张嘴含了它。

妈不仅使劲吸吮我的龟头,舔咬棍身,还分手去揉捏那袋大睾丸。

我打个寒颤,抖声说:

“妈……我也要舔妳的……”

妈含着龟头:

“嗯嗯!哼哼!”

抓了一个枕头塞在屁股底下,把腿张开:

“嗯哼!嗯哼!”

示意我去舔她。

妈妈阴唇的色泽比珍姨还深,略显疲态,没珍姨阴唇肥。

小肉洞看起来也比珍姨略大,水淋淋滑溜溜的,阴蒂亢奋的勃挺在上方。

我扒开阴唇,里外舔得妈妈浑身颤抖,

“嗯嗯……哼哼……”

低声呻吟。

那个阴蒂挺露在正上方,就是可爱得教人想去亲她。

轻轻含住,舌尖一阵拨逗挑弄,妈妈紧紧抓住我头发,拔出嘴里的肉棍大声哼叫起来。

母子两人相互品尝了性具滋味,弄得喘嘘嘘。

我抚著妈妈满是淫液口水的小洞穴,回头说:

“妈!妈!我想进去了……”

我看见妈妈满面红潮,撸着肉棍声音颤抖:

“妈妈也想……”

把妈的双腿高高架在肩头上,妈妈雪白圆润,肌肤细致的大腿,指掌轻轻滑过几回,两人欲火也跟着高冒几丈,要调情慢来的想法又再次失败了。

肉棍抵住她自己掰著阴唇露出来的小洞穴。

灯光通明,我低头看着一个马眼滴水,精紫发亮的大龟头死命塞入红红的小肉洞,挤出白白淫汁。

眼看两片粉唇被粗硬的肉棍带入洞里,小小洞口都快撑裂了,浑身情火也跟着涨到极点,将妈妈的两腿分往左右前方压去,屁股又一顶。

我感觉到龟头刷著湿热的软肉,撞进妈妈阴道深处另一张更热更湿的小嘴巴里。

妈妈长吟一声,抓住我手臂,呻吟著叫我,

“轻点……轻点……”

还说,

“要被你捅坏了!”

我两手压着妈妈的双腿,抬头看她。

妈妈的肉体雪白苗条,长发披散在枕上,脸颊落了几线发丝,就像抹了胭脂般,一片艳红。

高耸一对乳房也亢奋得白里泛红,奶头尖尖顶着两颗红果。

平常端庄的脸色此刻看来,却妩媚惑人,我看着竟然有点陌生,不像妈妈。

我看得目瞪口呆,肉棍一阵火热。

妈妈盯着我,声音有些娇嗔:

“儿子啊……妈妈两腿被你压得好酸,下面……也又酸又痒……要看做完再看好吗……快动起来……”

妈妈话还没说完,屁股已经在扭动了。

我也边看着妈妈两个摇晃的乳房,妩媚惑人脸孔,抽起肉棍胡插乱戳。

房内除了棍棒急速抽插在泥泞中的“噗!噗!”

声,肉体相互飞快撞击的“啪!啪!”

声,还有男女激烈做爱“吁!吁!”

喘气声,三种声音又快又急又引人遐思之外,妈妈娇娇的呻吟声回荡在床上,更令人听了血气贲张。

我咬牙插了不知几百下,看着妈妈嘴巴半开,摆头呻吟,肉棍更加火硬,越插越快,肩扛的双腿也越压越下去。

妈妈下半身往上折曲,饱满颤抖的阴部,突在最上方。

被只湿淋淋的大肉棍,插得大唇小唇涨成粉红,阴蒂怒挺淫液冒泡。

妈的呻吟声越来越尖,头也不再左右摆动,变成仰头断续弯起上身,我知道妈妈高潮要来了,更是用力插她。

插了几下,妈妈弯起上身,喘着气说,她要看看儿子的大家伙是怎样插妈妈下面的?伸手抓过两个枕头垫在头下,媚着眼睛盯住下面。

我又把妈的两腿往下压去,使劲插起来,喘气问她,

“看见了吗?看见了吗?”

妈妈两手揉着乳头,尖声高叫,说她看见了!看见她儿子的大家伙在插她的下面!好大!好硬!叫我,

“用力插!插!插!”

妈妈不断“啊……啊……喔……喔……”

高声叫了几遍,我忍不住也大叫:

“妈!我要泄了!”

狠狠往里面撞了几下,紧紧顶着阴户,肉棍刺进阴道深处的小嘴巴,射了进去。

妈妈拱著阴部摇摆,尖叫:

“妈妈又来了!好棒!好棒!”

激情过后得立刻面对事实,我趴在妈妈软软的身子上,低声说:

“妈……忍不住泄在里面了,赶快起来冲洗……”

妈妈拍拍我背,柔声说:

“放心!没事!这两天是妈的安全期,刚才在楼下要上来前,妈又吃了避孕丸。”

妈妈说,那晚决定叫我来陪她之后,就铁了心,预备好西德制的避孕药丸,一定要在一周内建立这层乱伦关系,完成这件大事。

没想到,才过三天就完成了。

在浴室里,我看着妈妈一身白白的裸体,大乳房摇摇晃晃,忙着准备洗澡,又想弄她。

妈说,不行!天快亮了,柜台不能没人。

还叫我随便冲洗一下,先去柜台看着。

白天的柜台徐小姐来交班后,我载妈妈回家。

暖车时,妈妈从皮包摸出一个塑料包,塞在我手里,冷冷说:

“前天从椅缝抽出来的,拿去还你干妈。”

我打开一看,是条小小的白色三角裤。

在车上我不时偷看妈妈脸色。

妈妈的端庄模样,在白天里完全看不出昨夜做的极端好事。

车子左转要去吃早餐,晨光透过挡风玻璃射进车内。

妈妈板下遮光板,取出墨镜,她照着镜子要戴上时,我眼光从后照镜和她碰在一起。

避在遮光板影子里,原本一付庄严不可侵犯的脸孔,却露出昨夜妩媚的样子,朝我笑了笑,很快戴上她的墨镜。

我暗暗奇怪:

“夜晚和白天的女人面孔为何这么不同?”

前几天一回到家总是倦得连澡都不想洗,和妈妈说拜拜,就各自回房补眠去了。

今天我却精神抖擞,坐在客厅沙发上,半点睡意没有,因为裤底还硬成一团。

妈妈也不像平时般,匆匆进她卧室睡觉。

在客厅里东摸西摸,这边翻那边翻,就是不吭声。

妈妈走近,叫我起来,看看我屁股底下是否坐了她一本跟别人借的“自己按摩十讲”。

我说,守了一整夜的店,不要再看书了,去睡觉才是。

心里纳闷著:

“怎从没见过家里有本什么自己按摩十讲的书?”

妈说,很久没熬夜,熬了这几天下来,她睡前总要照着那本书给自己按摩按摩,才睡得舒服。

我听了暗想:

“按摩?我已经在天鹅湖理容厅那家黑店,三号小姐珊珊的手里缴不少补习费了。”

轻声说,妳儿子曾经参加过“盲人按摩技艺传训种子班”社工队的训练,让儿子用正宗按摩术,替妈妈按摩按摩,保证更舒服。

妈将玻璃大门扣上,脸红红的说,你干妈老是不声不响的就跑过来串门子。

扣上了,她有钥匙也进不来。

我知道这两个形同单身妇女的弃妇,常在一起吃中餐、晚餐。

尤其是这几天,妈妈敲我房门,叫我起床吃饭,下楼就会见到珍姨已经笑咪咪的,坐在客厅等了。

便问妈妈,

“吃中饭呢?”

妈说,她进不来自然就会用电话Call。

还笑骂一句,你就记得吃饭!在妈的卧室里,我看她锁了房门后,又小心翼翼将窗帘拉得丝光不透。

不禁想起昨夜她说的话:

“……在妈妈的床上,我们母亲和儿子毫无顾忌……没人见到……没人知道……”

趁妈妈将房间弄得一团黑,很快脱得剩条内裤,撑著高高一顶帐蓬,躺在妈香喷喷的床上。

妈打开室内大灯,接着开了冷气,回头看见我这付模样,笑着骂道,是正宗的按摩术还是正宗的色情牛郎按摩术?我说:

“妈,妳喜欢那一种,儿子就做那种服务!”

将她轻拉到床上,在她耳旁色色的轻声细语:

“反正两种都要脱得光光的,做起来才舒服。”

妈脸红耳赤,很小声的说,她两种都要做。

我又问妈妈,想先来那一种?妈妈更小声的说,牛郎那种。

翻身将她压在底下,妈妈柔软的嘴唇总带着一股微香。

隔了薄薄的夏衣,抚摸她乳房,我摸到一对饱挺的山峰、两颗圆硬的小果,又发现-妈妈没戴胸罩。

心里一动,暗暗撩起妈的裙子,曲著膝盖不动声色切入妈妈两腿间,顶上她的阴部。

从解开几个钮扣的衣襟,探手就摸到光滑细腻毫无遮蔽的乳房,膝盖也顶住了一个赤裸湿热的阴阜。

我轻轻说,

“妈!妈!妳的胸罩和内裤又不见了……”

妈妈祇低声说她浑身不舒服,需要按摩,叫我快动手服务,不要问了,也没说胸罩和内裤跑哪儿去了?我觉到膝盖顶住的部位,越来越热越来越湿。

妈妈搂着我,张开双腿,叫我先按摩最不舒服的部位。

我问,哪个部位最不舒服?妈妈的声音有些嗔意,

“你膝盖顶住的部位啦!”

妈妈雪白的一双腿站着看起来并不修长,这时候裸身躺在床上,看起来却是圆润又修长。

我趴在这双张开的美腿中间,轻抚两条大腿细腻的肌肤,心里跃跃欲试,要不是妈妈吩咐先按摩她两腿的中间部位,真想抱起来狠亲一把。

拉了一个枕头将妈的阴部垫得高高的,妈妈的小腿自然曲了起来。

那道裂缝大大张开,灯光雪亮,把她高突的阴部照得钜细分明。

除那粉红色湿润的小肉洞暂没碰触之外,整个阴部都用指头捺捺搔搔,

“按摩”了几遍。

妈妈流出来的水,湿了我七八根手指头,却祇轻轻的呻吟好像不太满意。

我自己不祇觉得不太满意,还觉得光用手指头真没什么好玩的。

看着那个迷人的小肉洞,正想着,要用指头挖进去还是要大展舌功。

妈妈撑起上身,满脸通红,嗔声说,哪有祇按摩外面没按摩里面的?我说,

“来了!来了!”

用大指轻捺轻搓那个可爱的小阴蒂,加上两根指头戳进小肉洞,又插又挖,弄得“唧……唧……”

响。

妈妈屁股在枕头上扭了起来,抓着我的手大声呻吟。

干妈的小肉洞祇许我用肉棒插或舌头玩,就是不准我将指头插进去。

妈妈的小屄屄却准我用指头又插又挖,这时候开始觉得有点好玩了。

挖了几下,指头好几次碰到滑腻的子宫口,妈妈哼哼哎哎说,这样按摩不太舒服,不要手指头了,叫我用大家伙按摩。

我赶紧脱下内裤握住肉棒,热狗般夹在妈妈两片湿润红红的阴唇中间,龟头搓著小阴蒂,磨了起来。

也没磨几下,妈又嗔着声音说,不能老在外面按摩,她里面很不舒服,叫我进去里头按摩。

我嘻皮笑脸说:

“妈!妳儿子的肉棒光在外面磨著也不怎么舒服,正想进去为妳服务呢!咱母子两可真的是母子连心喔……”

话说完,按住龟头,挤入妈妈的小洞穴,洞里滑溜溜,肉棒跟着戳进了大半截。

妈轻呼了一声,两手抓住我手臂,低声说,怎么弄了一夜还这么硬!湿热的软肉紧紧包住龟头,我爽得说不出话来,肉棒在妈妈的阴道里涨得铁硬,心里祇有一个念头,就是肏屄!肏屄!肏屄!两人热情如火,也不知道是我肏妈妈,还是妈妈肏我。

在妈妈的卧房里,从她的床上翻翻滚滚干到床下,进入浴室又插了一回。

最后,妈瘫在床上,软着声音说,

“不行了……不行了……妈妈又累又困没力气了,不要再挑逗妈妈,乖乖宝贝儿子,妈想睡觉了。”

从昨夜过后,见着妈妈一身雪白赤裸的肉体,就是想抱着她,亲她两个大乳房,插她肥美的小屄屄。

但我的确也累了,妈妈强拉着我睡觉,祇好乖乖睡下。

睡得正酣,电话响了几声把我吵醒,妈妈先醒过来,朝我比个手势,叫我不要出声,接着才抓起话筒,嘴里:

“嗯……嗯……睡死了……好……好……就下去了!”

我被铃声吵醒,迷迷糊糊见她披发仰身抓着话筒,白白一对乳房巍巍挺立,讲话之间摇摇晃晃,肉棒又硬起来,伸手就去摸她那对大奶。

妈妈和对方讲没几句话就挂断了,打掉我的手,急急忙忙说,死阿珍要找我们去吃中饭,人在门外进不来,按门铃也没人接,手机话Call妈妈下去开门,你快回去你房间。

又再三叮咛,叫我待会儿见到珍姨时,神色要自然、要一如以往等等。

我看她这般慌张样子,嘴巴应说,

“是!是!是!”

心里嘀咕著:

“老妈……就怕妳自己露出马脚了!”

拿了衣裤光着屁股,悄悄溜回自己房间。

中饭时,三个人虽还是平日般说话,我却暗暗奇怪,珍姨怎么一句话没问起妈妈今天为何从屋内将门扣上?隔天早上,我和妈妈干得筋疲力尽,睡得正熟,珍姨突然又挂电话上来。

两人讲了很多话,好像谈了很久,我被吵醒又睡着了,迷迷糊糊的。

妈妈声音放得很低,听不清楚她们在说些什么。

吃过中饭回到家里正要去尿尿时,妈突然说,

“儿子啊!你辛苦点,阿珍要你傍晚载她去宾馆上班。”

“她不都自己搭出租车去的?”

妈妈说,

“你干妈这样要求,”我问了理由,她也没说,

“反正你辛苦点,载她去就是了。”

我急着尿尿,在浴室里翻出老二,随口应道,

“是!是!”

哪知妈妈也跟进来,又说,

“早点过去载她,知不知道!”

斜眼见她探头看我,边尿边忍笑,

“知道!知道!”

尿完了,妈拉着我直冲到二楼她房间。

关了房门打开大灯,两下子就把我脱得赤裸裸的。

我觉得妈妈有点奇怪,笑嘻嘻说,

“妈……妳急什么急嘛!”

妈白我一眼,蹲下身子抓着肉棒,亲了几下,喃喃说,

“宝贝儿子的大鸡鸡好辛苦喔!妈妈生的大鸡鸡好辛苦喔!”

说完,站起来自己也脱得一丝不挂,躺到床上张著两条抬得高高的美腿,屁股底下还垫一个枕头,朝我招手说,快来!宝贝儿子快来!我不知妈妈是否吃错药了,但看她那付浪相,那个高高挺著,鲜美淌水的小屄屄,肉棒一下被激得又热又硬,叫着,

“来了!来了!”

冲到床边,将两条美腿扛在肩上,妈拿住肉棒往她腿间塞去,我屁股往前一顶,就站在地板上干起来。

妈妈这次“午后奇怪的激情”,来得快也去得快。

她双手抓着两个大乳房,一路大声呻吟。

我站在地板上,才狠命冲撞了几分钟,妈妈尖叫几声,身子颤动,肉棒在妈妈湿热的阴道里,就感觉到我熟悉的高潮来临时的阵阵痉挛。

妈妈丢了之后,我肉棒还是硬得像条铁棒,抱着她,仍想继续插。

妈说,不要太累了,叫我坐在床上,她用嘴巴帮我消火。

妈妈边舔吮肉棒,我边玩弄她两个白白的大乳房。

玩了一会儿,祇觉得肉棒是很舒服却不刺激。

两手往后撑着床舖,肉棒用力往妈妈嘴里顶进去。

就这几天里我们母子两人,看那A片是多到不计其数。

就这几天里,看着、做着、几场实战经验下来,什么招术不会?妈见我急了,立刻张大嘴巴松开喉咙,任我长驱直入,挺着肉棒抽插起来。

妈妈的两片樱唇紧紧含住肉棒,舌头在嘴里刷著棒体,两眼笑意盈盈盯着我,我看见一条香涎从她嘴角流下来。

活色香艳,比起那些A片镜头更是迷人又真实,才干几下就抖着肉棒,大股大股泄在她嘴里。

好像才闭上眼睛,搂着妈妈没睡多久,电话又响了。

妈探手抓起话筒,

“喂……”

了一声,朝我比著那个“隔壁挂来的”手势。

电话挂断后,妈妈伸伸懒腰,大口打个哈欠。

轻声说,阿珍叫你现在就过去,帮她移一座大柜子还是什么的。

我看看钟,

“妈……才三点多,再睡一会儿好么……”

妈也看了钟,皱着眉头说,

“可是阿珍需要你帮忙耶!你现在就过去,忙完了好载她去接小夜班,乖,妈妈的宝贝儿子。”

说完,搂着我亲了一下。

那个柜子在珍姨卧房内,重得要命底下又没轮子,幸好祇换了摆设位置,移个四、五公尺而已,不花五分钟时间就完成了。

珍姨看着那柜子,叹了口气,幽幽说道:

“有些事情还是需要男人……”

我说,其实两位美丽的妈妈合力就可移动这柜子了,根本就不须要妳儿子这种笨男人帮忙。

珍姨没回话,祇叫我快去浴室洗手。

我进了浴室,她也悄悄跟进来。

从后面搂住我,低声说,

“除了搬柜子之类的事外,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须要男人。”

问我,

“妈妈的憨儿子,你可知道是哪件事?”

她这个样子问话,我怎会不知哪件事。

还没答话,一只细腻柔软的手摸著解开了我衣服几个扣子,轻轻搔着我的胸膛。

我拿住她手往裤裆摸去,低低笑说,

“妈妈……儿子憨憨的,不知道耶……妳来告诉我……好吗?”

珍姨抓着硬成一团的裤裆,在后面娇滴滴的说,你手洗干净了到妈妈床上来,妈会告诉你。

洗好手走出浴室,珍姨已经脱得全身祇剩胸罩内裤,靠在床头等人了。

见我出来,拍拍床舖,叫我上床坐在她旁边。

我看她背垫著枕头,两腿交叉,满面笑容斜靠在床头。

虽著纯白胸罩内裤,一身肌肤却是凝霜赛雪,竟然比那纯白胸罩内裤,白得还耀眼,裤底的肉棒不自禁硬起来。

心想,珍姨从未准许在她家中做爱,今天言行举止却隐隐有些奇怪。

想想,机不可失,也脱得剩条内裤,撑著裤裆一顶小帐篷,嘻笑着跳上床。

珍姨搂着我笑嘻嘻说,

“憋了几天,好不容易说服佩姊将你借出来,乖宝贝……想不想干妈啊……”

我指著撑得高高的小帐篷,也笑嘻嘻说,

“妈妈大人!妳看看他,就知道儿子想不想妳了。”

珍姨从裤腰伸进去一把抓住他,边骂,

“小坏蛋!小坏蛋!”

边扯下包住他的黑色三角内裤。

看她那付浪样,我也急急忙忙解下她的胸罩。

一对大乳房垂垂晃晃,又美又肥,比妈妈哺育我的那两个,真的大上许多。

我含着红红的奶头用力吮了一下,珍姨身子也颤了一下,压住我头,轻声说,还有裤子!裤子没帮妈妈脱。

我摸索著小内裤,指头碰到中间湿湿的一片,捺著裂缝就在那湿热地带挲摩起来,嘴巴也停在她温香饱满的两乳间,谑笑说,妈妈想儿子居然想成这样了!珍姨身子颤抖,掐了我一把,紧紧将我搂在怀里,又骂着,

“快帮妈妈脱下来!小坏蛋!小坏蛋!”

几天没弄珍姨的小屄屄,确实有点想念。

肉棒戳进她的小洞穴时,还听见娇娇软软“啊……”

一声的悉熟轻叫。

龟头陷入洞里一团嫩肉,被紧紧包住。

和妈妈玩了几次,今天又回头来插珍姨的屄屄,才觉得两个小洞穴很相似。

棒子戳进小屄屄里,原想停个几秒钟再抽动,珍姨胸前两个大球挤上来,小嘴巴在我耳颈旁喘著热热的香气,搂着她,两人肌肤紧密相贴又是片片滑腻细嫩,怎能忍得停几秒钟才抽动!大肉棒一拉,死命插弄起来。

今天下午也真诡异,妈妈先来个“午后奇怪的激情”,接着珍姨又来个“奇怪的黄昏激情”。

和她干姊一样,虽热情如火,性欲却来得快去得也快。

我压着她使劲狠干,珍姨紧紧抱住我,扭动下体,闷着声音,轻轻叫着,

“要被儿子玩死了……这么硬……这么用力……”

看着珍姨妩媚浪荡,淫声浪语,又觉得她阴道一夹一夹的,肉棒在里面插动好舒服!我精神大振,更加死命的猛撞她小屄。

也不知捅了多久,珍姨身子抖动起来高声尖叫,潮水阵阵,兴奋到极点。

过了半响还紧紧抱着我,叫我把大家伙用力顶在里头不要动。

又抱了一会儿,才松手软软的瘫在床上,肉棒插在阴道里却还硬梆梆的,我摸摸她泥泞一片的阴部,干咳了一声。

珍姨懒洋洋看看钟,娇慵说,

“时间不早了,你再弄妈妈的话,又是没完没了的,起来罢……”

我们干妈干儿两人,上床这么久了,都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立即“噗!”

的一声,轻轻抽出肉棒往她张开的小嘴巴插进去。

珍姨大概很累了,我看她是一脸疲态,闭着眼睛在舔棒。

不过还是很努力的哄到我将一大团精液,快快乐乐的射进她嘴里,白白的精液从她嘴角流出来,才喘着气叫我抱她去清洗。

抱她去浴室时,珍姨摸着我臂膀,低声说,

“刚刚看你搬柜子,手臂又粗又有力气,害得妈妈直想扑上去咬你一口。现在抱着妈妈,臂膀摸起来好像更粗壮了。”

我低头说,

“妈妈!妳儿子还有一条胳臂,妳应该知道罢,也是很粗壮的喔!”

两个人正在浴室清洗,电话响了,珍姨叫我勿出声,光着身子摇摇晃晃走去接电话。

一会儿她又摇摇晃晃走进来,满脸倦态说,

“佩姊问我们在干什么,快五点了怎还没去宾馆。”

去宾馆途中,我摸到口袋里有包东西,想起妈妈拿给我的三角裤。

我骗她,是我从椅缝里抽出来的。

珍姨红著脸拧我一把,还很仔细看了看她那条小内裤。

夜里去宾馆交班,妈又问,有什么较特殊的客人或状况等等。

珍姨翻翻登记簿,答说,也没什么,就是212房宿了一个色咪咪的男客,进房没多久,就要召女人,送来没五分钟又要柜台再召一个玩双打。

珍姨脸色带笑看我一眼,放低了声音说,那男人瘦巴巴的,一条大腿恐怕没我们儿子一个胳膊粗,跟人家玩什么双打?还好没玩出事情来!两个女孩刚刚走了,都是庆叔店里的女人。

妈拍她一下,笑说,

“好了!其它呢?”

珍姨红著脸说,

“没有了。”

我听她说了︰“一条大腿恐怕没我们儿子一个胳膊粗,跟人家玩什么双打?”

想起下午抱着她进浴室时,两人说的话,忍着笑绕过妈妈,趁妈探头寻物时,钳指在她屁股上轻轻掐了一把,珍姨转头瞪我一眼。

又跟妈妈说,她今天下午布置房间,好累,不想回去了,晚上要在休息房过夜。

妈听了,伸手贴着她额头,关心的说,

“是不是感冒了?有没有发烧啊?”

珍姨说,

“姊!没有啦!太累想睡觉而已。”

我今天也累得要命,想叫妈妈独自看上半夜,好偷懒跑去休息房睡觉。

在一旁听得暗暗发急,心想,

“妳干儿子今晚不止上半夜要睡休息房,下半夜还要同妳干姊睡休息房呢!跑来凑热闹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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