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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殉葬秘史补完版】作者:书柜作者2021/1/21发表于:首发SexInSex字数:19730茹妃是第一个殉葬的,照规矩,净完身后必须将身上的衣物全部褪去,茹妃光着稚嫩的身子,不知是夏末的天气有点凉或是面对未知的死亡之旅畏惧,茹妃的身子微微颤抖着。

奉命办差的小福子看着茹妃苗条有致的身躯不禁叹息,茹妃是属于瘦长型的,她年仅芠龄就进宫,想不到没满一年主子就崩了,原本轮不到她殉葬,但主礼的清宫萨满师说“主子盛年驾崩,必须找个未开苞的陪葬”,就这一句话把茹妃送上西天,原本奴才为主子效命是天经地义,但这么标致的小姑娘就这么……未免可惜。

想到这里小福子再看一眼茹妃,清澈明亮的眸子,微俏俏的鼻子,再配合任何人都想一亲方泽的柔软温唇,雪白的脖子下方是一对稍稍隆起的乳房,粉红豆粒儿大的乳头镶再白面团上一般,粉粉嫩嫩微微颤动,细细的腰肢皮肤润滑无比,上头有个浅浅的肚脐眼儿,平坦的小腹下是光滑无毛的阴户,白嫩白嫩的中间一条肉缝,匀称细致的大腿之下是修长光净的小腿,再怎么看都如出水芙蓉般动人的小美人。

小福子忍不住叹息一声,将黄绳往茹妃颈上一套,从颈后向前一绕,在肩前挂到腋下,绕到身后,将她双手上臂绑住,收紧。

再向前跨过双乳,在胸前双乳中间交叉,抽紧打结,再从乳房下方经过,抽紧后再捆住上臂下段。

绳索捆得正是要紧处,一抽紧后勒入肉内,将茹妃一对稍稍隆起的乳房勒得向前鼓起,一对粉嫩的红色乳头向上稍稍翘起,娇美无比。

前身捆好后,绳索再在背后将双手腕交叉捆紧,然后沿着背肌中央向上穿过颈部绳圈。

使劲向上一抽,将她双手吊到最高限度,打结固定。

小福子又将茹妃的双脚并拢绑紧了,扶着她站上板凳。

“茹小主,太后有交代,小主家里会恩待的,时候已到,请小主安心上路。”

小福子对茹妃说道;

“谢了,活儿做的俐落点。”

年仅芠龄的美少女茹妃努力装出镇定的样子,但稚嫩清脆的声音却在发颤;小福子将白绫系在茹妃的脖子上,打个活结,说声:

“小主一路走好!”

随即将椅子抽离,茹妃就这样直挺挺的悬在梁上。

刚开始并没有很用力挣扎,只是胸口大力的起伏喘气,脸色胀红,随着气息用尽,茹妃被绑紧并拢的双脚不停地曲伸踢动,缚在背后的双手不停地扭动,全身像一条刚钓起的鱼一般挣扎个不停,喉咙发出嗷嗷痛苦的呻吟,双脚使劲踢蹬个不停,细细长长的身体以纤腰为轴心夸张地扭动着,悬挂在白绫上踢蹬,两旁观刑的侍卫看得血脉喷张,只觉得龟头一松,热热的精液喷泄了一裤子。

难怪有人说绞刑是最性感的死法。

大约过了半刻钟,大动作的扭腰踢蹬的渐渐缓和下来,双手双脚的肌肉开始抽筋后又全身挺直抽筋,口涎顺着下巴滴下,舌头吐出小半截,喉咙深处发出“喀喀”的声音,双眼开始翻白,双脚在踢了数十下后,身躯开始不自觉的一阵阵的抖着,这时是最痛苦的阶段,身体像触电一般抖个不停,小馒头般的乳房上下左右的颤动着,连脚背都使劲弓起试图寻找那不可能触及的地面。

只见她舌头被绞得伸出老长,双眼已经翻白到看不见瞳仁,嘴里不停地发出含糊不清的“嗷嗷”声。

全身猛烈扭动,双手也不停地抽搐,浅浅隆起的酥胸剧烈而徒劳地起伏不停,试图继续呼吸,两条修长性感的双腿近乎绝望地在空中乱蹬乱踢,企图能踩到一些什么东西。

为了避免茹妃乱踢,茹妃双脚被紧紧的缚起来,这时双脚并得紧紧的,像虾子般蹬呀蹬的,两片阴唇显得相当突出,两片肥嫩肉肉中突出一个胀的通红的阴蒂,不知名的黏液一股一股的由阴缝处渗出,渐渐有一搭没一搭的蹬,蹬呀蹬的,滑溜溜的身子紧绷着,抖动着,细瘦瘦的杨柳腰不自然的扭个不停,在最痛苦的刹那间,一股强烈的快感袭向茹妃,强烈酥麻使茹妃挺直身子一阵阵紧烈的抽搐,从双手双脚大腿腰肢一齐颤动抽筋,细细白白的身躯汗涔涔的抖了几下,一大鼓淫液伴随尿液自肉缝中喷涌而出,随后光滑翘翘的小屁股有一下没一下前后左右痛苦的扭动,扭了大约约八分钟后,茹妃的挣扎幅度小了下来,双腿不再作大幅度的蹬踢,而是开始夹紧并轻微痉挛,整个身子也呈强直状,漂亮的胸部也几乎没有了起伏。

一刻钟左右,光滑的阴户向前顶了最后一下,反绑在背后的双手十指松开,双脚大力一伸,吐了最后一口气,软瘫了下来,松垮垮的挂在那儿,原本亮丽的眸子瞬间失出光泽,尿水泊泊由双脚滴下,细细白白的漂亮尸体悠悠的轻轻晃动。

下一个是苓妃了,原本这回的殉葬名单没有她,但太后早就恨她入骨,认为自从她巴结上皇帝后,皇帝恩宠过度,把身子骨儿掏虚了,寻着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趁机开除了她,皇上崩了之后在“先皇遗旨”加上一句“不忍其孤寡度余生”,意思摆明了就是要她“伴朕九泉之下”,因此命太监小福子领一道懿旨伴随一匹白绫送到苓妃寝宫,给她一个时辰覆旨。

苓妃倒也镇定,可能觉得皇上崩了,往后日子大概也生不如死,叩了叩头倒也从容领旨谢恩。

照规矩殉葬上吊必须脱光衣服,主要是考量到上吊的过程中难免口涎屎尿流的一地,不穿衣服方便完事后卸下来清洗更衣。

衣裳可以不穿,但该有的梳妆打理还是不能免,苓妃静静地脱下最后一件贴身衣物,从西洋镜中反照出来的,是一个刚满苮龄纤细英挺标准美人,光洁细致的脸庞上,有一双闪烁晶亮的眼眸,细细挺挺的鼻子下,略显苍白的双唇画出一道美美的弧线。

粉白的脖子看不到一条浮筋,脖子下方一对半截柚子大小微翘的乳房轻轻颤动着,杨柳柔细的腰肢柔弱无骨,平坦如嫩豆腐般的小腹上点缀着细细浅浅的一窝肚脐。

先皇在世时最爱不释手的就是抚摸苓妃这光滑细致的腰部与小腹,常常赞叹苓妃这腰“瘦不见骨,滑不凝脂”,小腹下的阴部白净净的光滑无毛,因为皇帝喜欢光滑如孩童般的嫩肉,从太医那儿拿了一帖膏剂贴了十天,自此不光阴毛,连腋毛都没了。

苓妃将头发盘起梳了一个髻,对小福子点了点头,将双臂背在身后,小福子用绳子在她的身上和手臂上绕了几绕、收紧打结,将她的双手反绑吊在颈后,最后一道绳索从胸前乳下勒过,绳头固定在身后。

小福子扶着她光着脚踏上板凳,将白绫套入粉嫩的脖子后,苓妃看着镜中的自己竟然有一股异样的感觉升起,想象过去先帝曾光裸着身子从背后细细搓揉自己这白嫩有弹性的乳房与下体,脸上不禁现了一抹红晕,一股湿热的感觉自下部升起,苓妃叹了一口气后,再看镜中美丽的自己,牙齿一咬将凳子踢翻,整个人就像鱼儿一般赤条条的挂在梁上。

猛的一坠,苓妃只听得耳边嗡的一声,如果用绳子上吊的话,这一坠可能立即折断颈骨,上吊者抖个几下就屎尿齐出芳魂出窍呜呼哀哉。

但是苓妃用的是白绫,又粗又软,坠了之后只是将活结紧紧的勒住脖子,苓妃除了觉脖子勒的有点生疼外,刚开始并没有特别难过的感觉,只是不自觉的从喉咙深处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约莫一分钟后,窒息的感觉愈来愈强烈,苓妃胸口中的气进不来出不去,苓妃被高高绑吊在背后的双手十指张开又握紧,张开口用力吸着气,细致修长的双腿伸直乱窜企图触着地面,当然这一切都是白忙一场。

苓妃挣扎的幅度愈来愈激烈,双脚不只是前后摆动,更是剧烈的踢蹬,反绑的双手用力但徒劳无功地挣扎着,被绑绳勒出了血,喉咙不停发出咳咳声。

苓妃努力睁开眼,看到镜中的自己正一顿一顿的挣扎踢蹬着,碗大两沱波浪起伏的玉乳上下颤动着,潮红的俏脸痛苦的挤眉弄眼,小嘴巴张的老大发出粗重的窒息声,细白的腰部有节奏的前后左右扭动,小屁股一会而后挺,一会儿前顶,嫩凸凸的阴户随着屁股动作如蚌蛤般一开一合,涨挺的阴核似蚌蛤中的珍珠吐着一丝丝晶亮的黏液,宛如一条刚捕获的蛇翻滚于空中。

苓妃的意识正慢慢的模糊以致丧失,这时身体的所有动作慢慢呈现不自觉的反射反应,双脚刚开始是如快步行走般前后交叉摆动,进入作痛苦的窒息阶段时,夸张的如青蛙般一会而又蹬又踢,一会儿又绷直脚尖抖个不停,汗水混着阴部分泌的液体沿着修长的双脚留下,顺着脚尖洒落一地。

随着窒息进入死亡阶段,她双脚踢蹬的节奏也慢慢变慢,原本喀喀作响的喘息声也变成细细的哼呀哼的,每哼一下全身就抖动一下。

最后,双脚也已伸直,脚尖朝下,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抖呀晃的……这一切正慢慢平息放松时,突然间临死前的回光返照让苓妃全身绷直剧烈颤震起来,反绑的双手握着拳头直抖了几十下,最后彷佛使出最后未用尽力气一般,这美丽的身躯两眼半睁,缩臀挺腰,将光滑的阴部抬高,伴随着全身性的抽筋动作有节奏的由阴部嘶的一声射出一股尿液,喷的老远,苓妃打了一个寒颤,再哼了一声,挺起阴部嘶的喷出第二股尿液,接着全身剧烈抖了几下,第三股、第四股……尿液一股一股的有节奏地喷了出来,只不过一次比一次近。

最后,原本挺起的纤腰细细的抖了几下后松弛了下来,被绑在身后的握拳双手颤了几下随即放开软摊开来,双脚也是抖动了几下后,微微张开静静地将脚尖指向地上,她的头已歪向一边,脸部原本痛苦的表情瞬间恢复平和清丽,点缀有长长睫毛的双眼半睁半阖,细嫩漂亮的双唇中半吐著一小节圆圆的舌尖,鼻涕混着口涎流向下巴挂着丝往下滴着,细细瘦瘦的身子挂在梁上慢慢地晃呀晃的原地旋转,身上湿湿的。

这次一同殉葬的还有十二名童女,因为身分地位与苓妃等不同,因此没法享受上吊的待遇,这十二名童女处死的方法十分特殊,根据主持皇上大丧的清宫萨满师指示,她们将被绑在长板凳上口鼻贴浸水桑皮纸闷死,在闷死的过程中,将找十二名御前侍卫给他们开苞,说是未开苞处女阴气太重,吸一吸阳精调和调和。

这十二名童女最大年方筱龄,最小的才芠龄,个个如花似玉含葩待放,可能事先已经过充分的慰抚与善后承诺,并不显得十分慌张,红着脸羞涩的将衣服解下,在执刑的十二张板凳前排排站好,一眼望去春光无限,有的已发育完成,尖尖翘翘的乳房高耸,纤腰圆臀,玲珑有致的身材散放少女将转变为女人的风味,修长细致的双腿间一络乌亮的阴毛中,半掀开的蚌蛤中暗藏着正待催发的青春活力。

有些正在发育中,小笼包大的乳房浅浅隆起,指头大的乳头红通通的镶嵌在粉嫩的胸前,阴户要吗光溜溜光滑无毛,要吗稀稀疏疏的长几根细毛,嫩白涨凸的阴唇并拢出一线性感肉缝,皱折隐隐约约可见可爱的阴核轻轻颤动着。

另有几个因年纪小发育的比较慢,身材虽已抽高亭立,但乳房只见微微隆起,阴部仍像小孩一般光滑匀净,不过乳头已经开始在发育了,从侧面看可见红红的乳晕拱着豆粒大的乳头好象宣告这个身体即将转变。

侍卫们纷纷自己挑选喜好的童女就位,将她们一个个脱的赤条条的身体仰躺绑在长凳上,为了避免挣扎时将桑皮纸掀开,每个女孩的双手都被紧紧反绑着,双脚张开绑在板凳两侧的板凳脚上,这样一来,少女们原本欲遮还羞的重要部位,明显的突出挺露,直羞得个个面红耳赤。

待固定好之后,侍卫们也赤裸着身体跪在板凳旁开始爱抚着这些童女的身子,温柔的双手轻轻抚摸着粉嫩如豆腐般的胸部,搓着细细圆圆光滑平坦的腰腹,摸着光滑细嫩由松软变硬滑的阴部,亲吻着软软的嘴唇,并从脖子、乳房、小腹、阴部一路亲吻下来,又舔又吸又哈气的搞得这些未经人事的处女浑身乱颤,童女们那领教过这等刺激,一个个张大嘴巴娇喘不已,水蛇似扭摆着纤腰,拱起臀部急急摆动,因刺激而红通通肿大的阴部分泌的爱液流的一屁股湿搭搭的,有几个比较敏感的甚至发出尖细的哀嚎声,忍不住尿液泄出来,喷的到处都是。

侍卫们温柔地将童女们的双腿抬起,勃起的阳物在阴唇上戳摩着,等充分润滑后再轻轻缓慢的插入,因为事先准备得充分,插入的过程虽有阻碍但还算顺利,插入后,侍卫们拿起放置一旁的桑皮纸浸水后,开始一层一层的蒙在童女们的口鼻之上。

少女们开始感到惊恐,摇着头想要躲开桑皮纸的覆盖,但徒劳无功,她们还是一个个口鼻被完全封住,虽然胸脯仍大力起伏呼吸着,但循环着的仍是身体中的废气,一时之间十二张板凳上的玉体此起彼落地扭动挣扎,一条条板凳喀啦作响,每个女孩都使劲晃动脑袋及身体,试图将口鼻上的桑皮纸甩开,每个张大了口企图吸气,但无奈浸水的桑皮纸是透不了气的,侍卫们感觉到怀抱中的温软肉体开始有了窒息的反应,喉咙中喀喀作响,酥胸起伏的节奏越来越急速,乳房变得发硬肿胀,纤细的腰肢向水蛇一般的上下左右扭动不停,白皙水嫩的双脚在空中漫无目标的一会儿踢蹬着、一会儿又夹得老紧,不断挺起放下的臀部让嫩穴迎合著侍卫们粗壮的阳具进出着,阴道一阵紧似一阵的收缩着,动都不用动就可以享受阴部带来的强大刺激。

少女们挣扎踢蹬的力道越来越强烈,侍卫们只能紧紧抱住这美丽窜动的娇躯,好象抓着一尾特大号的泥鳅。

女孩们反复不停的吸气动作其实只是肺部缺氧而行成的不自主动作,这些少女们正扯直着脖子体验肺部痉脔带来的肉体最大的痛苦夹带快感,原本精灵精亮的眸子直勾勾的翻白,一面摇头晃脑一面脖子绷得直直得直抽筋,柔转的肉体开始紧绷着抽筋晃动,很难想象这些娇弱的女生在濒死时竟然能爆发如此大的能量,这是最痛苦的阶段,两条腿不仅是踢蹬,简直是发狂般的乱踢,有的举得老高直挺挺得抖个不停,有的用立的砰砰蹬采着地板,还有几位将双腿反盘在侍卫大哥的背后,夹得死紧颤抖个不停,幸好现在侍卫们的位置是在两腿中间,反则可能被踹个人仰马翻。

过了半刻钟,开始一个个反复地屁股抬高,以夸张的姿势弓起身子抽筋,柔软的屁股啪啪啪地打着板凳,有些人两只脚开始无力的垂在板凳两侧,回着地板抖动着。

几个年纪小体力不行的,开始濒死前的痉脔反应,全身肌肉一下子绷紧紧的剧烈抖动,一下子又放松开来软绵绵的似一团棉花,这几个眼睛已经完全翻白,牙齿咬的磕磕作响,最后两脚一蹬,软软的垮在板凳两侧,抖两下温热的尿液乎哗拉拉得淌流出来,因用力过度,粪便连同部分直肠从松松垮垮的肛门挤了出来,原本乱挥动的双手也软软的垂在地下,全身只剩一阵阵的轻微颤抖,停一下抖一下的,最终头一歪,胸口的起伏慢慢消失,绷着脚尖抖了一阵子,最后完全不动,死了。

有几个较敏感的侍卫禁不住此等折腾,龟头经过刚刚痉脔时的阴道用力吸夹,濒死前的不自主剧烈抖,再加上热热的尿液喷泄而出,只感觉脑筋一片空白,累积的酥麻爆炸开来,一股股浓热的精液射入柔软尚有余温的美丽尸体。

不过倒有几个侍卫多享受了片刻,例如抱着瑧龄美少女婷婷的阿克奇,虽然怀中的婷婷在半刻钟前就已气绝,他干脆将婷婷的绳子解开,蒙脸的桑皮纸去掉,将软软的尸体平放板凳上,他继续将阳具插入又紧又滑又嫩的瑧龄阴道里,大阴唇小阴唇随着抽插翻动着,婷婷眼睛嘴巴都呈现半张开的状态,头歪在一旁,手脚如玩偶般软软的垂向地面,阿克奇一面抽插一面抚摸着婷婷略显紧绷的光滑身躯,搓捏着婷婷稍微隆起的硬着一团肉乳房,亲吻着婷婷半张开的小嘴,闻着微微带有尿骚味的少女气息,只觉得跨部一阵苏麻,呻吟着将精液一股股送进婷婷的身体。

当几个年纪小的童女一一抖着断气时,那几位年轻体力好的童女孩还在硬撑,例如来自云南的丽丽,因为从小训练成一个舞者,因此身体的柔软度与体能特佳,贴上桑皮纸不到半刻钟就又吸又夹又抖动的将与她交合的侍卫搞的丢盔泄甲,只得退到一旁欣赏她窒息的挣扎,怕她身子没人压着从板凳上滚下来,再给她的腰部加一条麻绳,牢牢地捆在板凳上,只见她两条腿又踢又蹬的,差一点把板凳掀翻,幸好这些御用板凳是老石榴木制成,又重又沉,要翻倒不简单。

丽丽胸口大力起伏着,漂亮的乳房震颤着,最终全身痉脔抽筋抖个不停,两脚踢动的幅度越来越浅,最后伸直着腿夹着板凳抖着抖着,温热的尿液一阵阵的喷洒出来,像一座白玉雕成的间歇喷泉一般,终究气竭尿尽,身子蠕动了几下,头一歪就完全不动了,尿液湿淋淋地沿着垮在板凳两侧的玉腿流了一地。

其它几位尚在硬撑的童女下场与丽丽差不多,全部又蹦又抖的尿液流了一地而断气。

皇后为何要杀宫女杨翎甄,原因莫名。

反正皇后善妒之名人尽皆知,其它有名份的嫔妃就算了,这些平常打杂伺候的宫女,只要谁跟皇上勾搭上了,哪怕皇帝只要多看一眼,往往平白惹祸上身。

皇后杀宫女的有三不杀,有名份的嫔妃贵人常在之流不杀,因为杀了会把事情闹大。

万岁爷点过召过的不杀,万一肚子里有了“龙种”,后果没人担当的起。

不够年轻漂亮的不杀,因为对自己起不了威胁。

杨翎甄刚好不在这三不杀之列,虽然只有苮龄,但清丽照人,刚进宫的时候才瑧龄,没人发觉这颗不起眼的石头以后是一颗夜明珠!最近皇后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尤其是日前皇帝过来的时候,见了杨翎甄的那对直勾勾的眼神,皇后心理头知道,若不及早下手恐怕后悔来不及,因此随便掰个理由连一道懿旨也没下暗命心腹太监苏讷哈连夜把这事儿办妥。

当苏讷哈把杨翎甄找出来说明原委时,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般从杨翎甄翘长的睫毛下滚下,杨翎甄进宫五年了,皇后的性子手段比谁都清楚,顺从点虽然保不了命,但可保全尸,优厚的抚恤也可家里无冻馁之忧。

若是不从,只会死的更惨,家人也将遭连累。

“苏公公,我死不打紧,家里的父母弟妹望公公大恩大德。”

杨翎甄边哭边求。

“这一点你别担心,皇后要你死,但她不是赶尽杀绝之辈,家里的恩恤已经都拟好了,一处三进宅子加上前门外二百顷良田,你一家老小丰衣足食个三代没问题。”

苏讷哈安慰道。

杨翎甄再无话可说,在花了一个多时辰匆匆打理好后事,又洗了澡换了身干净衣服,跟着苏讷哈前往宫中专门处决宫女的“黑房子”。

等杨翎甄跟着苏讷哈七拐八弯来到黑房子后,赫然发现今晚处决的宫女不只她自己一个。

站在角落直打哆嗦的是慈宁宫打杂擦洗的翠儿,神色从容彷佛认命一般的是养心殿外专事打扫的素娟,还有一个是一身传统蒙古服饰的齐儿。

当然还多了两名皇后所信任安排,扮演刽子手的御前侍卫,扬古泰,以及富隆阿。

照规矩,被处决的宫女可以有四种选择,绞杀,缢杀,浸杀,闷杀,内容分别是悬梁吊死,绑在木桩上从背后拿绳子勒死,倒吊起来放水桶内溺死,以及绑长板凳上,口鼻层层贴上沾水桑皮纸闷死。

都是不见血的死法,一方面希望留个体面尸体给顺从的宫女,另一方面也不希望宫里因血溅五步而搞的一踏胡涂。

“时辰到了,动手。”

苏讷哈的一句话让场四位绝世美女内心揪了一下。

苏讷哈伸手朝齐儿一指,意思是第一个处死齐儿。

齐儿是来自科尔沁部落的美女,虽然年仅苮龄,但是平常骑马射箭打猎捕鱼样样都来,一身健美匀称的身材该凹则凹该凸则凸,更妙的是胸前一对饱满玉乳比宫里大多数宫女都要雄伟。

皇后对齐儿起了杀心,倒有一多半原因是因为这两团白肉。

齐儿是科尔沁部落献上的美女,抚恤条件自然要高一点。

科尔沁部落今年遭了灾,死了大批牛羊。

皇后答应在处死齐儿之后给科尔沁部落划拨一部分牛羊做抚恤,科尔沁部落正求之不得,自然不会在乎齐儿一个小小宫女的性命。

齐儿平常虽然性格直爽不让须眉,但这时也吓的抖个不停。

侍卫粗暴的扯开齐儿腰间的腰带,将她身上繁复的蒙古袍撕裂,把她头上的头饰摘下来丢在一边,又脱下齐儿脚上的蒙古靴,让齐儿赤足站在青石铺就的地面上。

侍卫将齐儿衣服剥光之后,在齐儿双脚处捆上绳子,又把绳子另一头抛过房梁。

两个侍卫一起用力,在齐儿的惊叫声中将她并拢双腿头下脚上的倒吊起来,一头乌黑的秀发披泄下来,一直落到地上。

两个侍卫将手中的绳子系在预先留下的木桩上,这样齐儿就被固定倒吊在半空。

因倒吊的关系,齐儿原本饱满的乳房显的涨鼓鼓的,红红的乳头随着呼吸的节奏起伏颤动,她的双手被紧紧反绑缚在背后,更显得身躯玲珑有致,镶着浅浅肚脐眼儿的平坦小腹轻轻颤抖着。

侍卫拿来一个装满的大水桶,将齐儿头肩浸入水桶内,侍卫们也不去压她,刚开始齐儿因头肩肌肤触及冷水哆嗦了几下,倒也没有特别剧烈的挣扎。

不过一盏茶功夫,求生的本能驱使齐儿扭着腰挣扎着将脑袋抬出水面换气,齐儿使劲一次次抬头换气!悬吊的身子转个不停,每次抬头的动作可以看到齐儿平滑的腹肌显露性感健美的线条,匀称的大腿与圆翘的臀部没有一丁点赘肉,连再旁习于行伍骑射的侍卫也赞叹不如。

齐儿挺腰换气的动作如同一尾待宰光滑的蟒蛇,身躯随着悬吊的绳索为轴心旋转蹦动着,每次翻搅出水面时,可见到贴着湿淋淋头发的苍白面庞有一双惊恐的俏眼睛。

当头离开水面时齐儿如鲤鱼般张大了嘴吸气,但不免也吸了几口水儿抖着咳嗽,约莫三四十次后,苏讷哈看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随即要求两名侍卫将绑吊着齐儿的绳子放低一点,让她胸部以上全浸在水中。

这样一来,齐儿再怎么使劲也无法将头从木桶里抬出来,口鼻也自然就离不开水面。

众人就看见齐儿不放弃希望的左右挣扎,只可惜每次齐儿将腰身弓到最大时口鼻离水面约莫尚有一寸之远,当齐儿最后一次将头放下后,没再挺起来过。

只见咕噜噜的溺水声随着翻腾的泡沫而起,一圈圈的水花泼着水桶边缘,溅起的水花泼着光滑的裸体,蜂腰翘臀的身子不停的扭动挣扎!不停弓起的细腰因耗力过多而抽筋颤抖,匀称修长的大腿试图挣脱绳索而蠕动着!大腿根部因交叉摩擦的刺激而始细致的阴部有节奏的一张一阖,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勃起的阴核闪动着一丝晶亮,涌出的爱液沿着小腹流向盈手可握的乳房。

齐儿再也憋不住了,她张开口鼻咕噜地吸着水,她的肺部每吸进一口水便引起胸口剧烈的咳嗽动作,牵动着乳房上下剧烈颤动着,平坦的小腹夸张的伸缩着,全身更因此震动摆个不停。

每次的咳嗽将导致肺部吸进更多的水,这个动作反复着,而且动作愈来愈大,不一会儿这开始陷入昏迷美丽女体全身开始疯狂一蹦一蹦得抽动、挣扎、旋转、曲腰、挺臀、蹬腿、痉挛……脑袋肩膀因这种大动作碰撞得大水桶砰砰作响,水花溅得到处都是,这漂亮的女体像一尾刚钓上来的鱼一般挂在绳子上跳耀个不停,这幅令人血脉喷张的图画足足持续了一刻钟之久。

渐渐地,挣扎顿跃的动作渐渐趋缓,水面下升起的气泡也渐渐减少,只见她全身的肌肉开始痉挛!她全身直挺挺得剧烈抖动着,一下子绷紧伸直不动,一下子肌肉放松慢无目的的抖着,绑在后头的双手拳头捏的老紧,双腿已不再害羞的并拢,而是膝盖以上呈现张开状态而无力地蠕动。

长着稀稀疏疏阴毛的阴户微微张开,红通通的阴核挺的老高完全露出来了,两条腿不停地颤抖着,就这样全身绷直着抖了刻钟,慢慢停止不动,接着全身一松,两腿一蹬,再也不动了。

苏讷哈伸出一根干瘦的手指,按在齐儿的小腹处,只见齐儿肥嫩嫩的阴部喷涌出尿液,顺着肚脐胸部流过胸口的深邃乳沟,流进木桶里。

一个小小的气泡浮出水面,桶子口漂浮着一滩长发,齐儿已然溺毙不动了。

过了一刻钟,待确定齐儿死透之后,侍卫扬古泰及富隆阿将水桶移开,只一具倒挂着的裸尸晃晃悠悠的滴着水珠儿,齐儿双眼半闭,嘴唇微张着,鼻子嘴巴缓缓的流出带着血丝的泡沫,湿淋淋的黑发拖到地上。

富隆阿用刀割开反绑住她双手的绳索,齐儿如莲藕般的手臂软软垂下,更显身躯的苗条。

富隆阿拿来一张毡子,将齐儿尸身解下放在毡上,然后扬古泰也走了过来,两人把毡子抬到屋子角落。

齐儿的尸身极美,黛眉入云,隆鼻细嘴,睫毛如帘盖眼。

她的遗容很安详。

富隆阿心有不忍,先是挤压着齐儿的胸腹,将她溺毙时吸入肺腑的清水挤出来,又拿条干布来仔细的把齐儿口鼻流出的液体擦拭干净,再轻柔的擦干全身,好像在呵护保养一个细致器一般。

大伙从溺杀齐儿的场面中回过神时,苏讷哈已然点了下一个处死的宫女的名,正是翠儿。

这头翠儿已被准备妥当,她全身的衣服已经被扒光,精赤条条的立在一根半人粗的木桩前。

自从乾隆爷六下江南,便被江南美人迷住了眼,每年都点名要苏州、杭州、扬州等等江南名城向宫里遣送美女,从那以后江南秀女就在宫里占了一席之地。

翠儿就是来自苏州的小家碧玉,是个标准的江南美人。

翠儿身材娇小,平日里对谁都是低眉顺眼的,一幅含羞带怯的模样。

现在翠儿全身一丝不挂,胸前一对椒乳如同玉碗,胯下私处阴毛凄凄,被打理的整整齐齐。

翠儿的人缘极好,宫里无论太监侍卫或是杂役苏拉都认识她,因为她聪明伶俐嘴巴又甜,一手从苏州老家带来的绝活,东坡肉,醋溜鱼,细软小点,汤包烧麦无一不精,可惜万岁爷没这个口福,御膳房的太监可瞒得紧。

“这些玩意儿吃吃就好,哪个大嘴巴传出去,万岁爷吃上瘾了,天天传旨要吃,翠儿可没天天在御膳房帮趁,到时候你们这群王八蛋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

因此有这口福的反而是这群下人,在不就是管事太监刻意巴结的侍卫。

扬古泰看了一眼翠儿,心中百感交集,他对翠儿有万般的好感,碍于她是宫里的人,扬古泰当然不能怎样,但平常站哨当班,对翠儿总是不禁会多看几眼。

翠儿也善体人意,平常打照面瞧一眼就低眉含笑,抿着嘴角匆匆而过,却也有时有意无意回望一眼,搞得扬古泰心跳血涌!有一回大风雪寒冰夜儿,扬古泰在干清门外当班,寒气从靴底直窜上来,照规矩干清门当班可不准跺脚擦手。

这冷劲直透心窝可十分难熬,这当时干清门旁狗洞钻了四个小太监出来,端了四盆闷灰炭炉就摆在四个当班侍卫脚旁,口里还唠叨着:

“这四个炭炉多出来的,宫里没处摆,先寄摆在这儿,可得看好,别踢翻走火了。”

扬古泰瞄一眼狗洞,里头站个宫女只见下半身,从细瘦的身影与裙摆旁坠着的小荷包却不难猜是谁的主意,四个炭炉难抵呼啸北风,但心理暖暖的流动却让扬古泰忘了那个晚上的严寒。

扬古泰甚至内心暗暗决意,有机会上战场一刀一枪再拚个几年等顶子红了,想办法将翠儿接出宫来……。

扬古泰难过的看着翠儿,嚅嚅着想说一些话安慰她,却不知说什么才好。

“求扬大人给我个痛快。”

翠儿娇滴滴的苏州官话听在耳里软软糯糯的十分悦耳。

“好说,翠儿姑娘待会熬一下就过去了。”

扬古泰一面将绳子在柱子后头打个双套结,一面答着。

扬古泰拿出准备好的绳子,正忙着用绳子捆绑她,第一圈固定住脚踝,扬古泰仔细瞧着翠儿的小脚,忍不住藉由捆绑的当儿摸了几把,虽是天足,但捏起来柔若无骨,还散发一股淡淡的幽香。

绑好脚后接着将她双手绕过柱子反绑在后头,扬古泰捏着翠儿的葱白般小手,手有点冰冷,每个指头都是那么样的可爱,最后拿一条绳子缚过脖子绕着柱子绑了两圈,翠儿开始觉得脖子有一点压迫感。

轻轻的嗯了一声。

翠儿其实还有很大的活动空间,因为她只有三个部位被固定着,因为她双臂反绑在柱子上,显得乳房与阴部特别突出!翠儿是苏州人,长的个清秀秀瓜子脸,细细的眉毛配着细细挺挺的鼻子,乳房不大,但因为双臂反绑的缘故,显得红红的乳头特别尖翘!翠儿的腰部特别细,搭配着前面一溜细毛的阴部,显得令人爱不释手!她的腿还算修长,但与身子搭配起来,显得十分匀称,更令人赞叹的是,全身的皮肤光洁白净,找不到一个碍眼的疙瘩。

翠儿对扬古泰的印象一直都很好,她知道扬古泰是老实人,当其它侍卫不三不四说一些调笑话时,这个满洲小伙只是红着脸在旁边混着。

当她做好什么可口小点也不忘差人端一盘到班房给扬古泰。

她从平常扬古泰看她的眼神不难猜出扬古泰对她另有情义。

心中自也暗暗盘算:将主子服侍好,哪天主子高兴时,或许可求恳主子将自己赐给扬古泰。

看来,这一切的打算只能留待后生了。

扬古泰看翠儿樱唇半启,似乎有话要说,赶忙凑过去,

“翠儿,有什么事儿未了尽管跟我说”,扬古泰端重的注视翠儿,他已经打定主意不论上刀山下火海,只要翠儿开的出口来一定豁命办到。

翠儿其实没什么要交代,刚刚只不过绳子勒住脖子才微微张开嘴唇,想不到招了扬古泰过来,但扬古泰凝重的眼神让她感动不已,进宫这么久了,打骂调笑的事儿人儿见多了,从来没见过谁用这么慎重其事的态度对自己讲话。

原本翠儿对自己的生死早已看开,反正本来就无依无靠,但看到扬古泰这般眼神,一想到世上还有如此关心自己的人,心口一热竟然嚎啕大哭。

这一哭反倒让扬古泰手足无措,一面拿布擦拭翠儿泉涌般的泪水,一面安慰翠儿:

“翠儿您别难过,早死晚死人没有不死的,大哥我今天救不了你,但是你有什么事交代,我拼着身家性命不要也要尽力而为。还是你有什么家里人牵挂着,告诉扬大哥,看要接来京里奉养还是差人打点,扬大哥虽不是大官巨贾,但一向拿您当家人看,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

这一翻话逗得翠儿又是抽抽搭搭哭了一刻钟才停止。

“扬大哥………”

才三个字出口又开始哭了,翠儿平常极为乐观潇洒,从没见过她哭,这一刻她将憋了十几年的人世委屈倾泄而出。

“扬大哥……我知道你真心对我好…但是我报不了你……”

翠儿哭得胸口一抽一抽的。

“扬大哥,听人说被勒死的人儿会挣扎抖动,屎啊尿的一地,我不喜欢别人见我这副模样,可否将他人请出去你再办事。”

这话听得扬古泰暖烘烘的,因为翠儿的意思是其它都是外人,扬古泰算“自己人”,但是这事儿的确有些为难,别人轰出去就算了,但苏讷哈可是太后娘娘派来监刑的,论身份算半个皇差,要把他请出去很难开口。

还好苏讷哈也不是冬烘一个,他想想大伙都出去也无妨,算卖扬古泰一个面子,这个情日后总有机会找回来,俗话说“花花轿子人人抬”,俺给您方便,将来您给俺方便,反正黑房子四面死墙,外有九重宫墙,留这两个在这儿玩不出花样的。

因此苏讷哈率领众人退出黑房子,将扬古泰翠儿俩锁在里面,言明办完事儿再请扬古泰敲门招呼他们进来相验,不过苏讷哈临走还留下句话。

“这些小蹄子活着的时候是个雏,死了还得是个雏。她们的尸身要送到那里去你是再明白不过。哪里能动哪里不能动,孰轻孰重你可得掂量清楚。”

一句话却把扬古泰的欲火浇灭,翠儿再好,过了今晚也是个死人。

自己还年轻,又是皇后心腹,大好前程不能毁在这个女人身上。

于是扬古泰存了只安慰翠儿的打算,不敢真个动了翠儿的身子。

翠儿看看四下无人。

“扬古泰哥,过来抱着我。”

扬古泰脑袋晕了一下,双手刚搭上翠儿细细软软的腰肢,两片温软的嘴唇就贴了过来,唇齿之间一股热乎乎的气流喷了过来。

不过扬古泰这时算计了利害得失,不敢回应,只得偏开了头。

翠儿双手被反绑无法动作,但扬古泰的手儿可不老实了,胡乱的搓着翠儿不算大,但硬挺的鸡头肉,嘴巴从颈,从耳后根,胸脯,肚脐眼儿,软腰儿,薄皮嫩穴,细长腿儿一路亲吻下来,一直到那双秀美天足。

扬古泰虽尚未经人事,但这事儿不用人教,贴上了自然就会了,手不释肉的摸个不停,抱着光溜溜的翠儿。

只是扬古泰将嘴凑到翠儿胯下,却吻不到那两片美肉,原来翠儿的双脚绑在木桩上不方便打开,扬古泰二话不说拔过配刀割开束缚。

嗯!的一声娇喘,翠儿的一双玉溜溜的双脚一获解放马上如两条白蛇一般缠上扬古泰的后腰,这一当儿噗哧一声,扬古泰的嘴跟翠儿的肉蛤结结实实碰到了一块。

温软,潮湿,嫩滑,舒爽,扬古泰的舌头接受女人身体最私密处热情的款待,他一次又一次的亲吻着,心想不妥却又舍不得放弃,毕竟天下正常男人没几个能拒绝得了这种致命的招呼。

这春宵一刻对扬古泰是销魂,但是对翠儿却是夺命,因为脚上的绳子是解脱了,脖子上还严严实实的匝着。

从她跃起双腿缠上扬古泰后腰那一刻起,她就已经打算好了,因为从老宫女那边得知,受绞勒之刑时,若配合男女欢爱可达人生快意之巅峰,虽只是传说,但反正要死,不妨试试。

这时翠儿所有的重量几乎集中在脖子,她已经无法吸进任何一口气,她只能嗯嗯喀喀的发出窒息的声音。

这当儿扬古泰只顾着埋头猛亲,根本没发现翠儿的状况。

翠儿面色潮红大汗淋漓,白生生的双腿紧紧夹住扬古泰上半身。

扬古泰的每一次亲吻都带给她痛苦与快乐的最大极致,她一口气憋着进出不得,只能用身子的辗转扭动缓解无法呼吸的痛苦、酥麻酸软冲击着翠儿的脑袋!渐渐的翠儿脑子里面慢慢昏沉,好像陷入漂浮的境界,双脚已无法控制,左右交错的踢蹬个不停,要不是被扬古泰紧紧抓着,踢动的双脚可能会把扬古泰踢开。

死紧的绳子这时已将翠儿的舌头绞了半截出来,只见翠儿身体拗动想要挣脱绳子。

渐渐地,身子开始橡皮糖似剧烈挣扎扭动,细腰大力的弓起放下,臀部用力的前顶,阴部如怒放的花瓣一般开开阖阖又吸又夹的,屁股大幅度的悬空左右摇晃,木桩子戈吱戈吱的晃动不停。

扬古泰正喘气闷着头专心舔舐,浑不知发生啥事,他只觉得翠儿像一只滑溜的鲶鱼,费好大的劲才抓的劳,翠儿蹦蹦跳跳地每根筋肉都在抖动,美得他魂飞九天浑然忘我!等他发现翠儿挣扎的幅度慢慢减弱,身子从上到下挣挣抖个不停,他停下来瞧一眼翠儿。

这一看不得了,翠儿舌头已经吐出半截,口涎滴瘩的流到胸前,眉头鼻子皱成一团,眼睛已经翻白,鼻孔开开阖阖,脑袋晃呀晃的,扬古泰吓一跳!正想放开,转念一想,现在放不得呀,她已快死了,现在放开等魂回过来,可不就还要再死一次,心肠一硬原本要放开的双腿捞得更紧,甚至往外用力拉扯,希望加速她的死亡。

扬古泰的脸还紧紧的贴在翠儿的腿间,翠儿这时已经不管用了,全身簌簌抖个不停,紧绷着身子,脖子拉的长长的,绳子深深陷了进去。

扬古泰感觉到翠儿双脚死死夹紧后,抖了几下两脚一伸,垮拉松开,原本紧绷的身子一下子软瘫掉,原本皱着的双眉舒展开来,眼睛不再翻白,转成定定空洞的瞳孔,,脑袋不再晃动,歪在一旁。

下身一股热烫的暖流浇下,低头一看翠儿失禁了,从纤细红嫩的尿口喷涌个不停!这当儿一股酥酥麻麻的强烈感觉窜入扬古泰脑门,他眼睛一黑,打个哆嗦死抱着翠儿开始喷射,每喷一下扬古泰就低吼一声,等五六回后渐渐平息,扬古泰将一股浓精射在了自己的裤裆里,这才站起身来把翠儿搭在自己肩头的双腿推开,站起身来。

翠儿侉拉在木桩旁,与其说是站立,倒不如说绳子将翠儿栓在木桩上,绳子固定着脖子,身子歪在上面,舌头半伸,眼睛半闭,口水、泪水混成一团顺着舌尖流到胸脯,拉出一条长长的亮晶晶的水带,尿液滴滴答答的顺着两腿流了一地!扬古泰呆立在一旁,他合十默祷:

“翠儿,你对我情深义重,我无从报答,家里的事我会代你照料安顿,你不要挂心,好好走吧。”

扬古泰飞快的换了条裤子,从木桩上解下翠儿的尸身平放在地上,走到大门旁扣下铁环高呼:

“执行完毕,请苏公公相验!”

“吱呀!”

一声,苏讷哈、富隆阿和两个即将被处死的宫女回到了房里。

苏讷哈在翠儿身前蹲下,只见翠儿半截舌头吐在唇间,眼神茫然涣散,又把手按在翠儿左乳上,也感觉不到丝毫心跳,晓得翠儿的确是已经毙命。

不过苏讷哈还是小心的掰开翠儿的两片娇嫩阴唇,只见那层肉膜依旧完好,没有破了身子,这才满意的站起身来,指挥富隆阿、扬古泰两人将翠儿尸身抬到角落里,排在齐儿身旁。

这时候,不待苏讷哈点名,素绢便走了出来,朝着苏讷哈行了个礼,张口道:

“小女子情愿投缳而死。”

其实苏讷哈点这四个宫女的死法跟先后并没有定数,既然素绢自愿被绞死,苏讷哈也乐得顺水推舟。

不同于生于草原的齐儿,也不同于小家碧玉的翠儿,素绢是高门大户的嫡亲女儿,真正的大家闺秀。

素绢出身范阳卢氏,爹爹因为卷入文字狱,连累的全家男丁被尽数斩首,女眷也收押入狱,等候发落。

素绢由于几年前选秀女入宫,反而躲过一劫。

范阳卢氏因为文字狱被抄家灭祖之事哄传天下,闹得沸沸扬扬,连身处宫中的素绢都知道了。

素绢不愧是大家闺秀,没有以泪洗面,也没有寻死觅活,得知家里遭了灭顶之灾,四处打听朝廷对家里女眷可能有哪种发落。

素绢求这个求那个打听了一圈,最终从一个采买太监那里听得家中女眷尚未发落,不过朝廷已经拟定了几种处理方法,等着呈上皇上、皇后挑选。

第一是全数处死;第二是押往宁古塔自生自灭;三是充为军妓发配边军;四是降为贱籍没入教坊司。

素绢千恩万谢的从那个太监那里出来,想着怎么才能最大程度保全自己的娘亲、几位姨娘、姐姐妹妹和几位嫂子。

思来想去,素绢发现自己能拿得出手的只有自己的身子和性命。

短短数日想获得皇上临幸显然没有可能,那能用上的只有自己的性命了。

有了定计,素绢便有条不紊的开始准备。

她先是找相熟的教坊司姐妹借了一把琵琶,又同几个相熟的姐妹换了班,尽可能的接触到皇上。

就在今早上,皇上上朝路过养心殿时被一曲凄婉的琵琶迷上了,只不过皇上要上朝不能误了时辰,只好嘱咐身边小太监去打听弹琵琶的是谁。

小太监领了旨,不是先去找负责养心殿的大太监,而是一溜烟跑去了坤宁宫,找皇后汇报去了,原来这个小太监正是皇后暗中专门叮嘱过的,哪个宫女被皇上看中了,要先来找自己汇报。

皇后这时刚刚起床,正在宫女的服侍下梳妆打扮。

早上的阳光照在皇后身上,泛起一层毫光,让皇后直如天上的仙女下凡一般,越发显得雍容华贵,母仪天下。

小太监回完了话,只偷偷抬头看了一眼,便深深埋下头去不敢再看。

皇后听了小太监的汇报,一面用玉碾子轻轻滑过自己光洁的双手,一面不紧不慢的说:

“知道了,下去领赏。”

小太监磕了头去领赏了,皇后吩咐苏讷哈道:

“你去查,看看弹琵琶的是谁,要是个骚狐狸精,就别让她看见明天的太阳。皇上身子不好,不能多近女色。”

苏讷哈回了声“喳!”

离去了。

这里皇后倒是没说错,皇上自幼体弱,太医吩咐节制房中之事,所以皇后处死宫女,皇上也不好说什么。

而且当今皇上不像列祖列宗,不好骑射,反而喜欢诗词歌赋,精擅乐理,政务多由皇后打理,这也是皇后一听说有人靠弹琵琶吸引皇上后立刻要苏讷哈将那宫女处死的原因。

素绢等皇上圣驾过了,回了房略微整理了整理不多的私人什物,接着沐浴熏香,换了干净衣服,静等皇后派来的太监上门。

果不其然,刚过了午饭时分,苏讷哈就找上门来。

能在人人相互算计的宫里坐稳皇后心腹的位子,苏讷哈自然不是蠢人,素绢意图以死换得家中女眷减刑的伎俩根本瞒不过去。

不过文字狱是怎么回事,皇后心知肚明,就将范阳卢氏一家女眷判入教坊司,做些缝缝补补、洗衣扫地一类的杂务。

素绢听了苏讷哈的话,自然是心满意足,朝着坤宁宫方向跪下,磕了三个头,站起身来对苏讷哈说:

“烦请公公前面带路吧,婢子已经准备好了。”

换句话说,今晚要被处死的四个宫女,素绢是第一个到的。

至于为什么要选绞死,素绢也是考虑过的。

常言道“伴君如伴虎”,世代做官的书香门第、官宦世家都知道,说不定什么时候家里当官的男人就会惹怒皇帝,连累家人。

所以这种家族里的女儿及笄、新妇拜堂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学会在凌辱到来之前怎么体面一死,来保全清清白白的身子。

常用的死法有服毒、吞金、咬舌、用剪刀、簪子刺入脖颈或者心口还有悬梁自尽这几种。

不过在“黑房子”里,能用的只有悬梁自尽,也就是绞死。

素绢不知道的是,家中女眷虽然因为抄家下狱来的太突然而来不及自尽,但是老太太人老成精,用平日里藏在牙缝里的毒药自尽,不曾受牢狱之辱。

另外素绢的大嫂在入狱当晚就亲手扼死了自己七岁的女儿,之后也用腰间衣带悬梁自尽,第二晚素绢的三嫂和一个已经出嫁的姐姐也相继用衣带投缳而死。

为了防止范阳卢氏的女眷继续自尽,牢里已经将她们剥光了全身衣服,每人一个牢房,找了女牢子分别看押。

虽然上面唠叨的多,不过自素绢出声求死不过只一瞬间。

扬古泰、富隆阿正欲来扒素绢衣服,素绢向两人微微一福,说道:

“不必烦劳两位哥哥,小女子自己来。”

说完,素绢便解了腰间的衣带。

身上的外衣没了束缚,滑落开来,袒露出大片白嫩的肌肤和里面穿着的抹胸、亵裤。

素绢把衣带折了两折,放在脚边,然后把外衣也脱了下来,像平日里收起晾晒好的衣服那样轻轻迭好,平放在地上。

这时,素绢全身只剩脚上的一双绣花鞋、股间的一件亵裤、胸前的一件抹胸和头上的一顶旗头。

“黑房子”里的几人忍不住从下往上仔细打量着素绢。

只见素绢以前一直掩藏在裙下的一双三寸金莲被裹的又小又尖,约有人掌长短,十分娇小可爱,让人忍不住握在手里仔细把玩。

两条玉腿紧紧并拢没有一丝缝隙,正是完璧之身尚存的标志之一。

单薄的亵裤绷在股间,透出淡淡的黑色,勾勒出微微凸起的阴阜。

几根蜷曲的黑丝探头探脑的从亵裤的边缘钻了出来。

小腹平坦光洁,一枚浅浅的肚脐镶嵌在小腹中央。

抹胸紧紧包在胸脯上,裹住了一双覆碗也似的玉乳,大小适中,可堪一握。

白皙挺直的颈子由于害羞而微微泛出诱人的粉红色……素绢继续脱下身上的衣服,她伸手往背后一探,便解下了胸前抹胸。

两团温玉没了束缚,颤颤巍巍的暴露在空气中,两点突起的粉嫩肉团分外显眼。

由于年幼,素绢的一双乳儿不仅比不得齐儿的丰满,也比不得翠儿的匀称。

但是素绢的乳儿最为娇挺,形态不随素绢的动作而变形。

接着,素绢红着脸褪下了亵裤,胯下阴毛稀稀拉拉,堪堪遮掩住那条鲜红肉缝儿。

素绢把衣带、抹胸、亵裤都摆在外衣上,从抹胸里拿出一方绣着梅花的白帕攥在手里,又把头上的旗头摘下来压在最上面,然后询问般的看了苏讷哈一眼。

此时的素绢全身上下只余一双绣花鞋,指间捏了一方白帕,此外再无寸缕,显得无比楚楚可怜。

苏讷哈点了点头,素绢便微微分开双腿,将白帕缠在手指,向菊门处塞去。

饶是知道这是为了预防绞出屎来丢丑,也有了心理准备,但是毕竟自己娇嫩的菊门是第一次被异物侵入,素绢的手指忍不住轻轻颤抖,脸儿也红的像要滴血一般。

柔软白帕塞入菊门带给素绢一波波陌生的刺激,素绢只觉得两腿酥软无力快要站不住了,不得不一只手扶着刚刚缢死翠儿的那块木桩,背朝众人,另一只手坚持着把白帕整个塞入菊门,只留了一个小角露在外面。

素绢喘了口气,擦了擦额头渗出的汗滴,转过身来。

这时,黑房子里的几个人都快看呆了。

苏讷哈还好些,毕竟是个太监,见识也多,只是在心里暗暗点头,不愧是大家出来的,底蕴就是不一般。

富隆阿、扬古泰两人喘着粗气,两眼瞪得滚圆,胯下那根肉棒硬的跟铁棒一般,把裤子都顶起了老大一个帐篷。

杨翎甄更是不堪,两腿暗暗摩擦,双手捏着衣角,私处淋淋漓漓,沾湿了亵裤。

素绢走向桌子将三尺白绫拿在手中,往那空中房梁上一抛。

然后又搬了小凳放在白绫下,踩在小凳上,将那白绫两端对齐,轻轻巧巧挽成一个死结。

素绢是裹了脚的,走起路来摇摇摆摆,这时身上没了衣服,看上去更是摇曳生姿。

若是平常人家女子悬梁,这时就该把颈子搁在白绫上,蹬倒椅子悬在半空里踢蹬。

素绢却不这样,她拉动白绫,将那绞结远远转离颈下,然后才踮了踮脚,伸长颈子,把螓首搁在白绫上,将两条白绫别在耳后。

这种位置也是有讲究的,能让女子在踏空的那一瞬间失了全身大部分力道,不至于在空中挣扎的太剧烈,等绞死了头也依旧端端正正的,不会歪倒一边。

而且还能让面容尽量平和,不会睁着眼露出翻白的眼球,也不会张着口让舌头耷拉在外面。

素绢最后暗自检查了一番,没什么疏漏,便抬起穿在绣花鞋里的秀气小脚往前一迈,另一只脚往后一蹬,把那小凳踢得晃了几晃,

“咕咚”一声倒在地上。

素绢全身重量都压在颈子下那根白绫上,只觉得浑身酥软无力,连挣扎的力气都要没有了。

众人只看得素绢在白绫上轻巧的打着旋,拧腰提胯,似乎不情愿般扭动着双腿。

素绢的两条玉臂像女戏子演戏时甩水袖那样前后摇摆,两脚踩踏的时快时慢。

快时两只洁白的绣花鞋在空中划出道道白色的弧线,慢时如同踩在棉花上一般深一脚浅一脚的。

素绢就这般在白绫与房梁摩擦时发出的“咯吱”声中从从容容的挣扎了一刻钟,突然剧烈了起来。

素绢周身出了一层白毛汗,双手紧紧攥成拳头,竭力向上抬起,双脚也紧紧绷住,有力的踩着空气。

素绢胸口的两坨软肉开始变硬,阴户两片肉蛤开始鼓涨,娇小的阴蒂彷佛一颗珍珠,丝丝粘稠的液体自蜜壶里分泌出来,让整个阴户都闪着水光。

又这般挣扎了几下,素绢浑身打着颤,两条腿哆嗦的尤其厉害。

一股清亮亮的尿水从素绢胯下小口儿出涌出,顺着两条腿子内侧流到地上。

尿水落在地上的时候还发出了滴滴答答的响声。

这时候素绢已经不成了,她双手握了握,接着松开垂在身体两侧,两脚脚尖向上翘了翘,指向地面,阴户最后向前挺了挺,便不再动了。

黑房子里众人又等了等,确认素绢确实断了气,苏讷哈这才走到素绢面前,伸手剥下那一对绣花鞋随手丢开。

只见素绢那双脚儿裹的又小又尖,活像两朵含苞待放的白莲花骨朵,十颗粉嫩圆润的脚趾一个挨一个蜷缩在脚底,趾甲也修剪的整整齐齐。

苏讷哈用手指甲刮了刮素绢娇嫩的脚底,抬头看向素绢,素绢了无生机的脸儿正对着苏讷哈。

她头向前倾,跟身子折成一个角度,脸上干干净净,表情平静,发髻丝毫不乱,彷佛正在沉睡。

苏讷哈把手搭在素绢右手手腕按了按,脉搏早就没了。

苏讷哈招了招手,富隆阿、扬古泰走上前来把素绢尸身从白绫上解下,简简单单的擦了擦,抬到墙角,跟齐儿、翠儿的尸身排在一起。

这时黑房子里尚未被处死的只剩杨翎甄一人了。

杨翎甄出身书香门第,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也是世代读书人,所以她父亲才给她起了个这么文雅的名字。

杨翎甄不愿被富隆阿、扬古泰粗暴的撕烂了衣服,就学着素绢的样子自己脱光衣裙,走到那条用来闷杀宫女的漆黑长凳前。

这条漆黑长凳是硬木打造,沉重无比,就是为了防止被处死的宫女踢蹬的太厉害弄翻了凳子。

这长凳年岁不低了,就连苏讷哈也不知道多少美丽宫女或自愿或被迫的脱光衣服躺在这条长凳上,被浸水的桑皮纸严丝合缝的封住口鼻,活活闷死。

杨翎甄亲手将用来闷杀自己的桑皮纸浸在水桶里,这才温驯的跨坐在长凳上,仰面躺下,望着房顶的瓦片。

杨翎甄没注意的是这黑房子里只有一只水桶,这只水桶正是刚才溺死齐儿的那一只,水里还掺杂了齐儿的口水、泪水和尿水。

不过就算杨翎甄注意到了也没什么,反正就要死了,还在意那么多干啥?富隆阿、扬古泰分别用麻绳把杨翎甄的两条胳膊紧紧绑缚在凳子腿上,接着又绑好杨翎甄的两条腿。

杨翎甄看着苏讷哈、富隆阿和扬古泰三个人围上前来,居高临下的打量着自己的裸体,害羞的扭了扭身子,偏开了头。

杨翎甄天生白虎,阴户连一根汗毛也无,光洁的如同新生婴孩一般。

苏讷哈暗道侥幸,因为皇上最喜这种女子,要是杨翎甄真的得了宠幸,对皇后可是天大威胁。

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杨翎甄马上就要赴死,她光洁白嫩的阴户也只有寥寥数人有缘得见了。

杨翎甄自己也知道赤裸的阴户对男人的吸引力有多大,不用说就知道苏讷哈、富隆阿和扬古泰的眼神一定直勾勾的盯在自己胯下。

杨翎甄被这三人用炽热的眼神瞅着,只觉得浑身燥热,阴户瘙痒难耐,只可惜双手俱被捆住,没法缓解。

苏讷哈、富隆阿和扬古泰眼睁睁看着杨翎甄两片肉唇渐渐发红肿胀,吐出一颗水润润的小红豆。

慢慢的,一股黏黏的液体自肉缝中渗出,一滴一滴落在长凳上。

苏讷哈伸出干瘦的手指在那肉缝间轻轻刮了刮,故意放在杨翎甄眼前。

杨翎甄嘤咛一声,羞得睁不开眼,带着哭腔哀求道:

“苏公公,快……快动手吧……”

苏讷哈轻笑一声,示意富隆阿、扬古泰动手。

富隆阿站在长凳一头,两手按住杨翎甄头颅,避免杨翎甄待会左右挣扎不好贴纸。

扬古泰将浸透清水的桑皮纸一层层密匝匝的贴在杨翎甄口鼻处。

等贴了七八张,扬古泰才住了手,富隆阿也松开手站在一旁。

杨翎甄因为刚刚深吸了口气,所以一开始并不觉得憋闷,只是脸上又湿又重的难受,晃了晃头想好受一点,身子倒是没怎么挣扎。

过了一会可就不成了,杨翎甄只觉得头痛欲裂,耳朵里嗡嗡作响,眼里也是金星乱蹦。

众人看着杨翎甄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把几层桑皮纸吹的一鼓一鼓的,可是就是吸不到一星半点的新鲜气。

杨翎甄就像一条离了水的鱼儿一般,拚命扭动着身子,双臂双腿使劲抽搐着,想从麻绳的捆绑中挣脱出来。

杨翎甄徒劳的挣扎着,柔软圆润的屁股一耸一耸的,然后又啪啪的落在长凳上。

杨翎甄扭了一阵,力道慢慢小了起来,看着火候差不多了,富隆阿、扬古泰解开了绑住杨翎甄双腿的麻绳。

杨翎甄的两条美腿没了束缚,挣扎踢蹬着,蹬的长凳“喀拉喀拉”的。

杨翎甄晃着头,喉咙中喀喀作响,酥胸起伏的节奏越来越急速,乳房又硬又胀,夸张的摆动着纤细蛮腰,俏眼翻白,脖子上绷起几根青筋,双手死命的攥着,小脚也绷得紧紧的。

越到后来,杨翎甄双腿的踢蹬幅度便越小,后来连抬腿的力气也没了,最后只能夹着长凳抖啊抖的,然后软软搭在长凳两侧,一股尿水淅淅沥沥的从胯间肉缝流了出来,沿着垮在板凳两侧的玉腿流了一地。

这股尿水就像是杨翎甄的魂儿一般,杨翎甄一面尿着,一面蠕动着身子。

等尿水尿完,杨翎甄一口气也尽了,头一歪,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流下,完全不动了。

苏讷哈摸了摸杨翎甄的颈子,没了搏动,杨翎甄已然是死了。

苏讷哈把杨翎甄脸上桑皮纸揭下来丢在一边,在杨翎甄小腹处用力一按,一股残尿“嗤”的一声从尿口中喷到半空,像极了皇家新起的园子里安装的喷泉。

赵信拿了不知哪个宫女的一件亵裤,胡乱在杨翎甄胯间脸上擦了擦,跟扬古泰一起把杨翎甄尸身抬出黑房子,放在停在房门外的一件平板车上,接着又从墙角把齐儿、翠儿、素绢的尸身也抬出来,四女尸身赤条条的摆放在平板车上。

扬古泰拿了匹黑布盖住了四女的尸身,跟富隆阿一起拉着平板车跟在苏讷哈身后,离了黑房子。

三人左拐右拐,穿了几道门,又把平板车拉进了一个院子。

院子门上有个匾额,借着灯笼忽闪忽闪的火光,似乎是“御膳房”三个字。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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