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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楚乘的是晚上九点钟开往南京的火车,六十五次特快。

他上了火车有种逃离似的感觉,他觉得他的心一定被什么东西蒙蔽住了,肉欲,情惑,孤独,享乐,体验,游戏,需要……所有的可能都是。

窗外,漆黑的夜空一片浑浊,象漂浮着泥土一样的东西似的。

车厢里,到处弥漫着一股腐蚀的气味,潮湿的象女人的卫生带似的气味。

张楚依在窗前,眼睛看着窗外,心里乱得象是有许多蛆虫在拱。

他这刻对自己很纳闷。

他原先觉得自己不会跟小梅发生关系,他认为小梅跟许多男人上过床。

跟许多男人上床的女人是没有情感的,而张楚是有情感的人。

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跟小梅上了床。

此外,小梅和他发生关系时,小梅始终是主角,她只关心自己的感受,并不顾及张楚在当中会得到什么收获甚至有没有快感。

他这样想时,不竟又想到了陈女仕。

陈女仕与小梅不同,陈女仕主动在前,当她和张楚发生关系后,她就开始调动张楚的积极性,让张楚有力地去操她,而小梅是在操他。

张楚想到这个“操”时,有些不情愿用这个字,但他们确实是在“操”,不管谁主动,都是一个“操”字。

他认为他和诗芸诗茗发生性关系时不是“操”,而是一种亲密的结合关系。

性的快乐是由两个人结合而得来的,快乐的大小也是由结合的紧密程度决定的。

他想到这些时,不免对自己的肉体疑惑起来,这在以前还从来没有过。

他认为,他“操“陈女仕和小梅“操”他,都不是出于他的真实内心,是性器官自己的行为,是它的需要,而不是张楚内心的需要,或者灵魂的需要。

他这样想时,眼前就出现了小梅的性器官,一个松驰的濡湿的性器官。

当小梅在“操”他时,她一边“操”一边看着下面。

当她看到她的体液从她的器性官里顺着张楚的阳具往下流时,她象是获得了满足或者快感,整个身子跟着就陶醉起来,然后做出一些痉挛的动作,并且弄出一些滋滋溜溜的声响。

在性器官极其滑腻的运动中,她愉快地叫着,哼哼呀呀的嗓子里象是有一口痰堵着,这口痰她却舍不得吐出来,她就这样让它在里面发出浑沌舒畅的声音,象是张楚的阳具伸到了她的嗓子里面似地。

渐渐地,张楚身上流满了象溃浓一样的东西,还散发出一股烂苹果似的气味。

当她进入高潮时,脸上竟痉挛成一张愤怒的表情。

而张楚在整个过程中都没有获得一点愉快,没有通过自己的性器官从她的性器官上得到愉快。

如果有愉快的话,也一定由性器官自己独吞了。

他唯一的感受就是他的性器官被另一个性器官强奸了,而且是自愿的被强奸了。

夜已经很深了,漆黑的夜空在车厢外面飞逝,隆隆的车轮声象是这个世界的唯一的声音。

张楚突然觉得自己有必要来认识一下自己的性器官。

它整日垂在下面,与自己的身心究竟有多近,或者有多远。

他觉得这些日子有些荒唐,先与陈女仕发生关系,现在又与小梅发生关系。

依照这样的趋势发展下去,以后还会有另一个陈女仕出现,也会有另一个小梅出现。

难道男人真的就是一样东西?如果把自己身上的肢腿全部肢去,最后剩下的,也是唯一剩下的,就是这个东西,这个东西就是我?就是代表男人?把这个东西丢在哪儿,让别人见到了,难道别人都会说,这是个男人。

而把男人的胳膊腿子脑袋手脚丢在哪里,别人看到了,难道只会说,这是胳膊腿子脑袋手脚,而不是男人,与男人无关么?他想到这里时,不自觉地把手伸进裤子的口袋里,在口袋里摸向自己的阳具,象是第一次才知道那里还存在着这么个东西似的。

他抚摸它的时候,有时还拉两下,象是试探它粘在那里究竟有多牢固似的。

他第一次发现,这里住着一个君王,主宰他的君王。

他决定回去后,对自己的性器官检验一下,挂在这里的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下午两点多钟,张楚到了南京。

他回到家里就先给诗芸挂了一个电话,告诉诗芸他回到家了,让诗芸放心。

他这个电话,其实也是间接地给诗茗打的,让诗茗早点回来。

他看看时间,才下午三点多钟,天还很早。

他就先洗个澡。

他洗完澡出来后,抓起电话,想给小许打个电话。

但电话抓在手上后他有点担心陈女仕会接到这个电话。

陈女仕知道他回来,十有八九会约她,他现在不想见她。

他想,如果是陈女仕的声音,他就立即放下电话,什么也不讲。

他拨出电话后,电话“嘟嘟”地响了几声后没有人接。

他正要放下电话,却听到小许在电话那头喊“喂喂”。

张楚立即高兴起来,问小许办公室里有没有其他人在。

小许说,你忘了?今天是星期三,大家都在隔壁政治学习。

张楚这才想起来。

张楚告诉小许,他已从北京回来了。

然后就和小许闲聊,他在和小许闲聊时,问小许晚上有没有空,小许问干什么?张楚说晚上想请她一起吃个饭。

小许说,你别鬼迷心窍。

张楚说,就吃饭。

然后跟小许约好了七点钟两人在清池饭店门口见。

张楚放下电话后,心里竟有些踌躇起来,他觉得这个约会太粗暴了,小许说不定还会认为他在诱奸她。

小许如果这样认为了,会损害他们之间的友谊。

在机关里,他和小许是最能贴心交谈的一对知已。

他需要小许的友谊,他不想失去小许。

他决定见了小许后,放弃这个荒唐的想法。

晚上七点钟,他们准时在清池饭店前会了面。

因为天热,小许身上穿得较暴露。

她上身穿一件白底黑条纹T恤衫,下面套了件浅色的迷你裙,没有穿袜子,显得青春而性感。

她一见到张楚,就半真半假地笑骂张楚,问他起什么邪心了。

饭店里人很多,张楚找了一张靠墙的桌子坐下来。

他们坐下来后,小姐送来菜单。

张楚接过菜单让小许先点菜。

小许就点了一盘醉虾,一盘凉拌丝瓜,然后递过菜单让张楚点;张楚就点了一盘鸭舌,一盘油爆红椒,一个汤和一瓶黑啤酒。

点好后,菜单交给服务员。

服务员拿走菜单后,小许问张楚,跟爱人在青岛过得怎么样?张楚笑着说,好是好,就是床上太累了。

小许赶紧说,我没问你这些。

菜上来后,张楚先给小许杯子里倒满酒,然后再给自己杯子里斟上,两人就一边喝酒吃菜一边闲谈。

张楚在谈话中,脑子里又闪出了那个念头。

这个念头上来后,他就用话来试探小许,他问小许,你说亚当被逐出伊甸园之前,是不是男人?小许说,怎么问这话?张楚说,我是奇怪夏娃在伊甸园里怎么没有生小孩。

小许听了,笑了起来,说,夏娃可能计划生育了吧。

张楚说,上帝造人不应该存在缺陷,他们既成为夫妻,夏娃就应该能怀孕生小孩。

小许听到这里,立即打断张楚的话,说,他们是被逐出伊甸园才同房的。

张楚接过小许的话,说,就按你的说法,他们是被逐出伊甸园才同房的,那他们在伊甸园怎么能算是夫妻呢?还有,他们在伊甸园里没有衣服穿,彼此在一起都光着身子,甚至还光着身子搂在一起睡,难道亚当不会产生欲望?小许听张楚说到这里,大笑起来,说,你怎么想这些问题,对神,信,就不用怀疑。

张楚接着他刚才讲的话,说,我是纳闷,而且我一直这么认为,亚当在伊甸园里不仅不是男人,而且也不是人。

如果是男人,他身体内就要分泌男性荷尔蒙,既然分泌男性荷尔蒙,就要跟夏娃行那事。

他没有跟夏娃行那事,就证明他不是男人。

他不是男人,但也肯定不是女人。

他若是女人,同样会分泌女性荷尔蒙,他分泌了女性荷尔蒙,伊甸园里又没有其他人,他跟夏娃就会发生同性恋关系,反过来对夏娃也一样,既然两人没有发生任何关系,最好的解释就是,在伊甸园里,亚当和夏娃都不是人。

张楚说到这里,小许笑着戏谑张楚,说,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人家亚当有意志,会忍耐,是标准的大男人。

张楚见小许上路了,就假意说道,你这个结论下得太早了,说不定我比亚当还男人。

你得了吧。

小许抢过张楚的话,讥笑着说,你对女朋友哪个不贪。

张楚立即打断小许的话,说,这话很冤枉我,就说我们吧,我什么时候犯过你的?小许赶紧截住张楚的话,说,别扯进我们。

张楚却不理会小许这个提示,继续说,过去我没有犯你,将来也不会犯你,就是如亚当夏娃那样在一起,我也不会犯你。

小许只当张楚在开玩笑,说,你少来。

张楚嬉笑着尽量用开玩笑的口吻对小许说,我们要不要试一试?我敢跟你打赌,你肯定输。

小许一听,发现张楚话里有话,就说,你像是在设局。

张楚收住笑,很认真地说,我最近对自己很困惑,总像受制于某种欲望。

小许听了,低下头,不再讲话。

张楚见了,想煞住话,但还是说,比如,我们……张楚刚说到这里,小许的脸立即红了,神情也紧张起来,放下筷子,想要走的样子。

张楚赶紧伸出手拦住,说,我只是说着玩的,对不起。

小许有些生气地说,你尽在想耍人。

张楚说,好了,不说了,但我说的是真话,很想认识一下自己。

说完了,叫小许吃菜。

过了一会儿,小许心里平静了许多,就问张楚,你怎么会产生这个念头?张楚说,我说了你还生气?小许说,不生气了,你说我听听。

张楚说,我最近心理有些状况很糟糕。

我以前跟你说过,我曾跟一个陌生的女子同房过一夜,但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但如果两个人赤身裸体地睡在一起,一直到天亮什么也没有发生,这本身就够剌激的了。

小许没有再讲话,张楚就说了别的一些话,跟小许打趣。

两个人饭一直吃到九点钟才结了帐出来。

出来后,两人沿着北京西路往西走。

北京西路两边全是凉棚,棚子下面有不少水泥石凳。

夏天晚上,有不少市民坐在下面乘凉。

张楚没有结婚前,常和小许在这条路上走。

他们现在走着,一些记忆就被捡了回来,只是两人没有在夏天某个晚上一起走过这条路。

他们走了一会儿,就到了云南路。

小许说要给家里打个电话,然后就丢下张楚去前面一家路边小店打电话。

打完电话回来后,问张楚,现在去哪里?张楚立即明白了小许的意思,对小许说,去我那儿吧。

张楚说完这句话,就在路边拦了一辆的士,然后一起上车,打的回去。

他没有让司机把车子一直开到家门口,而是在院子大门外就下车了。

他下车后先回去,让小许等一会儿再去,避开一些人的眼光。

他回去后把门开着,没有开灯,等小许。

一会儿,小许就进来了。

小许进来时很慌张。

张楚关上门后,两个人一起坐在沙发上,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张楚才伸过手抓住小许的手,说,谢谢。

小许心里直乱跳,她把头抵到张楚手上,说,别说了。

张楚拥了拥小许,就放开小许,走进卫生间,打开灯,然后打开热水器,往浴缸里放热水。

他在放水的时候,己明显地感到身上有些燥热。

他走到镜子前,看着自己的眼睛,做了一次深呼吸,然后走出卫生间,招呼小许进来冲个澡。

小许进来后,张楚刚想出去,小许却喊住他,让张楚坐在浴缸旁边,看她洗澡。

张楚的身体一下子就蓬勃起来,象是听到呼唤似的,阳具更是硬棒棒地挺了起来。

这一刻,小许虽然紧张,但她还是很能镇定自己。

她站在张楚面前,一件一件地脱掉衣服。

当小许赤裸了全身站在张楚面前时,张楚的意志几乎就要崩溃下来了。

他从来没有看到过小许的裸体,光洁的皮肤,秀美的乳房,柔嫩的腹部,以及两腿间那块神秘的地带,对张楚都充满了极强的诱惑力。

但张楚还是尽力克制住欲望,只伸出一下手,在小许的乳头上轻轻地捏了一下,然后笑着放开它,坐在浴缸旁边,看小许进去洗澡。

小许站在浴缸里冲水时,己回到了平常跟张楚在一起时的状态。

她象是有意识地要尽力击垮张楚的意志似的,问张楚,据说男的冲动时下面就挺起来了,你现在那里挺起来了吗?张楚平静着语气,说,挺起来了。

你等会儿也要洗澡了,何不脱掉衣服让我看看。

张楚顺从地脱掉衣服,赤裸着身子坐在小许面前。

阳具直指向小许,直挺挺的硬在那里。

小许问,它怎么这么大?它有渴望时就大了,它这时就很向往你。

你说过不会犯我的。

小许说这话时,故意把阴部迎向张楚。

不会。

张楚柔弱的语气里仍然显出一份坚定。

它看上去挺丑。

男人怎么会生这么个怪东西?小许边说,边揉洗阴部。

淋浴液在那里混合着体香散发出一股很浓郁的香味。

张楚的阳具已钢硬到了极限。

它越是丑,还越是会作怪。

张楚说,有一种说法,说男人一辈子奋斗,就是为了它。

它能让一个男人的尊严全部丧失掉,象狗一样的活着。

也能让一个男人获得没有的一切,爱,尊严,富贵等。

它被女人征服,也征服女人。

你有不少女朋友,都是为了它?小许边说,边把淋浴头拿下来对着乳房冲,让水在阴部那里汇成一股细流,在浴缸里淋成很性感的细细的哗哗声。

据说,男人的体魄、意志、力量等等都是从它那里来的,它的存在,就需要在女人身上发挥。

当一个男人没有女人在身边了,表明他的体魄、意志、力量等等也不存在了,或者说,这个男人本质上已经死了。

张楚说到这里,觉得有东西要从阳具里跑出来了,象是由于压迫得太紧的缘故。

你这么说,女人没有这样东西,就没有体魄、意志和力量了?小许说这话时,伸出手又摸了摸阴部,手指在那里绕了一下,并且做了一个探入的动作,象是告诉张楚,那里面就是体魄、意志和力量。

女人是寄生的,它的体魄、意志、力量生长在男人身上。

当一个男人没有了这些,女人就会另去寄生新的男人。

所有“男”人“女”人死亡,都不是以生命是否活着为界限的。

男人是否死亡,是看他的体魄、意志和力量是否还存在;女人是否死亡,是看她是否还寄生在一个男人身边。

张楚说这话时,眼睛一直盯在小许的阴户上看。

小许的阴户两边有一扇薄薄的嫩红色的小唇边,此刻正在微微地张合着,很诱张楚。

这会儿,张楚的阳具象磕头似的在轻轻地跳动着欲望。

你说起来象个哲学家。

小许说完这话,在乳房和两腿间又抹了一点淋浴液,然后两手在那里慢慢地揉搓起来。

张楚看在眼里,阳具跟着就更加颤巍巍地跳动起来。

小许见张楚还在坚持着,就挑逗着对张楚说,帮我把身上的淋浴沫冲掉。

张楚站起来,从小许手里接过淋浴喷头,走上去,在小许身上冲。

此时,他硬挺的阳具伸在前面,几乎都快要碰到了小许的身子,或许说,只要一个冲动,张楚就能让它直接冲进去。

有时,小许伸手往下洗阴部时,手背还会碰到他的阳具。

张楚的身心就有些激动起来,狠不得小许立即抓住它或者立即插进她的身体里,让它纵情一番,获得欢悦。

但张楚仍然努力克制住自己,细心地给小许冲乳房,冲下身。

小许冲好后,张楚拿来一个大浴巾,迎上去替小许把身上水擦掉。

他给小许擦身子时,手有时会碰到小许的乳房和阴部,小许的身子跟着就有一些激动,象在招呼他似的。

这时候,他的阳具会更加有力地挺起来,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向小许的身子更靠近些,并且阳具的头部就在小许的身上摆动着、磨擦着,甚至抗拒着某种力量努力着向小许的阴部伸过去。

有时,小许也把身子向张楚更靠近些,让张楚的阳具直接顶到她那里,等待着他在无法克制里冲进去,完成一次洗礼。

但张楚却仍然顽强地抵抗着,甚至用手把阳具往下压,不让它兴势。

当张楚给小许擦干身子后,两人一起走到房间里。

张楚先把房间里灯打开,让小许坐在卧房的梳妆台前,然后拿来吹风器,给小许吹头发。

他给小许吹头发时,象是有一种力量作用在阳具上,阳具时常要上去碰一下小许的身体,在探索肉体快感的源泉。

张楚替小许吹干头发后,小许从梳妆台上拿起一瓶润肤露,看了看,问张楚,这是你爱人用的吗?张楚说,是的。

小许说,你也给我把身上涂一点吧。

张楚就从小许手里接过瓶子,打开盖子,在手里倒一些,然后在掌心里涂开,再往小许身上抹。

小许刚洗完澡,身体柔软而润滑。

张楚每抹一下,心里的一团火就象又旺盛了一些,并且在熊熊燃烧着那份欲望。

当他揉抹到小许的乳房和阴部时,小许立即象触电似的嗯了一声,身子本能地要往张楚的怀里瘫。

张楚也几乎就差一个有力的顶撞,就可以在里面肆意地风狂雨妖一番。

张楚给小许涂好润肤露后,打开CD机,给小许放了一支舒曼的《梦幻曲》,就走进卫生间自己冲澡。

张楚洗澡时,站在浴缸里象虐待一个丑人似的用冷水对着阳具冲,一直冲到它完全软下来才停住手。

他洗好从卫生间里出来时,小许已躺在床上。

他走过去,在小许的乳房上摸了一下,小许立即用手按在张楚的手上,不让张楚拿开。

张楚就坐上床上,把另一只手也按到小许的乳房上,让小许享受一下温柔的爱抚。

过了一会儿,张楚问小许要不要喝点什么。

小许就问张楚有没有酒,张楚就到客厅酒柜里拿来一瓶红酒,两只杯子,先倒半杯给小许,然后自己倒上半杯。

小许接酒时,跪起身子,肩依在张楚胸前,用一个很挑逗的眼神对张楚说,蝴蝶习惯在酒杯里死亡。

张楚假装有些醉意,吻一下小许,说,酒醉的诗人全是蝴蝶味。

两人就这样缠绵在一起喝酒,说些疯话,浓浓的欲望在酒杯里荡,在灯光里摇。

渴完了酒,张楚拿掉小许手上的杯子,关掉音响,也关掉灯,然后上床搂住小许睡觉。

小许的后背靠在张楚的怀里,张楚的两手按在小许的乳房上,阳具顶在小许的臀部下面,让小许难以安静住自己。

两个人的心都在“嗵嗵嗵”有力地跳着。

过了一会儿,小许象是完全受不了了,说,我转过去睡吧。

张楚说,你转过来,我下面会顶到你那里。

小许说,那是你的事,不是我的事。

小许说完,就转过身来,让张楚面对着她搂住她睡觉。

张楚搂住小许,阳具正好顶在小许的那个位置上。

这时候,被欲望焚烧的阳具,似乎在逼迫着张楚冲进去。

同时,张楚也似乎感觉到小许在逼他,她在那里用力,渴望张楚的阳具一下子冲进去。

他伸出手在小许那里摸了一下,竟是一手湿湿的温热。

张楚觉得这样有点残酷,他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这又能证明什么?小许没有一点性经验。

她那样侧着身子睡在张楚的怀里,张楚不可能顶进去。

她挣扎了几次,张楚都竭力抑制住冲动,任阳具顶在小许那里,自己在那里发力。

过了一会儿,小许实在难熬住自己,就用话来诱导张楚,她问张楚,你有处女情节吗?张楚说,这很难说,因为处女情结有很多方面的原因。

小许说,听说南方有些城市,开苞一个处女,至少要五千块,有的还要几万块。

张楚说,传统男人认为,处女有益于男人精力旺盛。

就这些?小许接着问。

张楚说,当然,还有一个男人的征服欲在里面,男人是靠阳具征服女人的。

不是处女的女人,意味着已经被别人征服过了,男人即使占有了这个女人,仍然认为她不是被自己征服的女人。

一个男人征服的处女越多,他就觉得自己的力量越大。

如果一个男人,他没有征服过一个处女,即使他曾经跟许多女人上过床,他仍然算不得征服过女人。

处女对男人有些深层次的生命本源上的意义在里面,而不单是表面上的纯洁的象征。

小许听到这里,就直接问张楚,你有征服处女的欲望吗?张楚说,是男人都有。

小许说,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脱光了衣服躺在一个男人怀里,你不想征服一个处女,征服一个女人吗?张楚听到这里,阳具本能地强烈地跳荡起来,在小许那里奋力地顶撞着,蛮横地在搜寻处女的幽门,然后想奋力杀进去,去征服一个处女,征服一个女人,仿佛那是它的使命似的。

在阳具勃情昂力的时候,张楚却有些惊悚起来,他眼看着自己心理强力要守防的一切,就要被阳具的蛮霸之气冲溃了。

但他仍然不死心,不愿意被阳具征服了他自己。

他极力挣扎着,两手紧紧地搂抱住小许,在奋力扼制住来自阳具的反抗和冲击……这一夜,张楚很艰难地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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