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数:5125第3节菜花蛇其实虎子也知道牛跑不远的,没跑多远就在齐膝深的青草中看见了那头大黄牛。
他是第一个上山的,空空的草场一个人也没有,只有灿烂的阳光洒满草地,湛蓝色的天空里一丝云彩也没有,看来今天又是个好天气!躺在软绵绵的草甸上乜斜着双眼看着牛儿悠然自得地一路吃过去。
渐渐地上山的放牧的人陆续到来,草场也跟着热闹起来。
来放牧的人要么是比他小很多的小屁孩,要么是老人——都是留守的老人和男孩,与他一般上下年纪却没有,虽然彼此之间都是熟识的人,却没多少共同的话题。
看着那头大黄母牛混在牛群中上了草场边上的山丘,虎子百无聊赖地叼着一颗草根离开了草场回到丫口上,女人已经不见了,就趴在溪水边就着山泉水吃了一个馍馍,跑到小溪下游的沟坎上撒了一泡尿,晃晃悠悠地顺着溪流向下走去。
一路上绿树成荫,凉风拂面,溪流潺潺之声不绝于耳,好不自在。
要是再带本小说来,往树荫下的草甸上一躺,那就真的像活神仙一样了!他美滋滋地想。
不过今天他却带了个不可告人的任务,所以远远地看见前面掩映在前面的那栋小木屋的一角的时候,虎子不知不觉地放缓了脚步,心也跟着提了起来——四周用原木板钉得结结实实的,顶上铺了大块大块的杉树皮,看上去原始之中露着精致,那是吴明海在山里搭建的,位置就在离丫口往下不远的路边平地上。
他之所以选择建在这里,可能是出于离丫口的水源更近一些的考虑,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房子处在通往林场和竹林的必经之路上,村里人进山都得经过那里,虎子是绕不开的。
不知道香兰姐是不是在屋子里?或者她手中正紧紧握着那把火铳透过木板的缝隙盯着路口呢?要是她不在屋子里,这座空空的小屋里会不会游荡着吴明海的魂灵呢?不论是哪一种情况都让虎子毛骨悚然,他的心“噗噗通通”地跳着,加快脚步小跑着冲过去,冲到了木屋门口的时候,他扭头飞快地瞥了一眼,看到那扇木板门上挂着一把生锈的黑铁锁——香兰姐不在!这真是天赐良机啊!他一鼓作气冲过了小屋,捂着气喘吁吁的胸口正要歇一歇的时候,突然一声尖叫声吓得他魂飞魄散。
“救命啊!救命啊!”
女人声嘶力竭的声音随风飘进耳朵眼里,喊得虎子的心跟着颤了几颤。
虎子定了定神,这不是香兰姐的声音么?刚在丫口上还好好的,难不成遭了什么意外?他竖起耳朵辨别着声音的方向,发现声音是从下面不远的山沟里传上来的,那里最适合坏人作案了!虎子心里叫声“不好”,连忙朝着发声的地方深一脚浅一脚地奔去。
“香兰姐!香兰姐!”
虎子一边扒开沟坎上齐腰深的草木,连滚带爬地蹿进沟里。
“这儿呢!这儿!”
白香兰跺着脚焦急地喊道,脸儿吓得惨白惨白的虎子一眼看去,女人光着白花花的身子水淋淋地蹲在水中央一块光洁的岩石上,捂着胸口瑟瑟发抖,惊恐地盯着水塘子哆哆嗦嗦地说不上话来。
“啥呢?啥呢?”
虎子走近去往那水塘子里瞧,水面上飘着一丝血迹,袅袅地散化开不见了。
“……蛇……蛇……”
女人舌头直打结,指着水里惊恐万分地说。
这是一湾清澈见底的溪水,水里的鹅卵石都能看的清楚,虎子很快发现一条拇指大小的菜花蛇在水里欢快地游来游去,
“香兰姐,真是蛇呢!你不要怕,我给你把它弄出来!”
虎子一边安慰她一边伸手到沟坎上摘下一节树枝来。
“不,虎子,我还是怕!”
女人颤声叫道,
“你先把我拉过去,我不要站在这里!”
她伸出白嫩嫩的手来,要虎子抓住她。
虎子伸手过去抓着她软绵绵的手掌,眼睛一下就落在了她怀里揣着的鼓满满的大白奶子上,上面还有晶莹的水珠不愿意滚落,紧接着她从石头上站起身来,那两坨肉就像像两只大白兔一样从她的胸前抖落出来,虎子还是生平第一次看到女人的奶子,想不到竟然这么美不胜收,眼睛就落在上面不肯挪开了,喉咙里干干地火起来,手也跟着发了颤。
“唉呀!你赶紧的,看啥哩看?”
白香兰也看见了他痴迷的眼神,绯红了脸催促说。
虎子窘迫地垂下了头,两只眼却落在了白生生的藕腿上,那皮肤就如被剥掉外皮的柳树枝一样的白,特别是大腿根部那团黑乌乌的三角形的毛发,使得他的脑袋“嗡”地一声眩晕起来,险些在岸边的石板上站不稳脚跟。
“嘿!不正经!下面也不准看!”
女人见他浑浑噩噩地不见动静,迎头一声娇唿,
“把眼睛闭上,要不我给你挖出来你可信?!”
虎子脸上火烧一般,连忙闭了眼睛抓紧女人的手一带,女人“噼啪”一声从那块孤石上跳到岸便的石板上来,说了一句“没有我的口令不准转头看”,便绕到虎子身后开始“窸窸窣窣”地穿衣服。
从来没见过这么凶的女人!虎子憋了一肚子的委屈,把肩上的帆布包取下来挂在侧边的枝桠上,拾起脚边的一截树枝探向水中,弯着腰寻找那条捣蛋的小蛇,脑袋里却老是晃动着香兰姐的细腰、她的奶子、她的腿,还有大腿根部那团黑乎乎的毛丛——所有的这一切对他来说都是新鲜的,这些只有在小说里、在电视上才能看到的东西,今儿就真真切切地摆在眼前,想着想着裤裆里不知不觉地开始慢慢膨胀,在衣物的束缚下涨涨地难受极了。
“好了吗?”
女人在身后怯怯地问,声音温柔了很多。
“还没好,蛇狡猾着呢!”
虎子应了一声,小蛇滑熘熘地,已经从树枝上滑脱了好几次,在水中惊慌地蹿来蹿去。
看来香兰姐已经穿好了衣服,速度快得让虎子感到很是惋惜。
虎子四下打量了一下,这还真是个隐秘的去处:清亮凉爽的溪水灌注在这个凹下去的石坑里,差不多有一个大簸箕那么大,一个大人在里面横竖都躺得下,顶上还有浓密的枝叶覆盖着,从外面根本就看不见里面的情景。
从岸边和水底的那些光洁得石头看来,上面的青苔早被磨得光光的,难不成这就是白香兰的天然浴缸?趁着小蛇挣扎得不那么凶的时候,虎子勐地一挑,小蛇溅起一道水花摔在石板上,蠕动着爬到草丛里去了。
“好了!”
虎子扔掉手中的树枝转过身来,女人还蹲在地上没有起来,上身已经穿好了衣服,裤子只穿了半边裤腿,一条白腿子和雪白滚圆的大屁股露在了外面,
“你这是干嘛?还不快穿上!”
虎子捂着鼻子瓮声瓮气地说,以为她竟然当着他的面撒尿拉屎。
“我……我……被蛇咬着了!”
白香兰紫涨着脸说,眉心痛苦地拧成了一团,
“有点痛得慌……”
“呀!那可不得了啦!会要人命的,”虎子吃了一惊,一下子慌了神,
“得把被咬的地方用绳子扎起来,我赶在血液流回心脏之前把你送到卫生院去,你还能走吗?”
他说着伸手去拽她起来。
“傻瓜!那是小条菜花蛇,没多大毒性。”
白香兰提着裤腰哎哎哟哟地从地上站起来说,
“只要把血吸出来就没事的……”
“哦!咬着哪里了?”
虎子松了一口气,对蛇的毒性他几乎一无所知,不过他还是自告奋勇地说,
“给我看一下,我帮你把毒吸出来吧?”
第4节吸毒“我真是倒霉,刚下水里,没想就碰着了蛇,抬头就给我一口咬过来……”
白香兰苦着脸说,皱着眉头想了一想,
“也只能你帮我吸了,不过,你不能对任何人说起——唔,你得起个誓才好!”
“究竟是有多严重?还要发誓!”
虎子听他这么一说,一头雾水地问道“你只管发誓好了!问这么多干嘛?”
女人用裤子压住大腿根部,红着脸说虎子看她一脸的焦急,怕毒渗得深了,只好答应说:
“好吧!我发誓,老天在上,如果我——余虎——把香兰姐的事说出去给第三个人晓得的话,就让我的嘴巴生了疮,吃不下饭,喝不下水,活活……”
白香兰赶紧一只手捂住他的嘴说,
“够了!够了!你还真老实,说发誓就发这种毒誓,生疮就可以啦!”
一边将按着大腿根部的手拿开,踮着脚尖给虎子看虎子蹲下身去把头凑近一看,不偏不倚地刚好咬在大腿根上,两个芝麻大小的空洞还在往外冒血,两小股鲜红的血液顺着白生生的腿肉蜿蜒而下——那是个极其靠近那团黑乌乌的毛发的地方,要是在过去两公分,肯定就要在那团鼓鼓的肉丘上了。
“好了!我准备好啦,开始吧,虎子!”
白香兰咬着嘴唇柔声说,把裤腰在手里捏成一团遮住那团黑乌乌的毛发,可是还是有几根卷曲的毛伸了出来虎子惊恐地看了一眼那几根诱人的卷毛,心子儿“砰砰”地直跳个不住。
不过看着香兰姐疼得龇牙咧嘴的样子,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径直在她跟前跪了下来,双手把住她那又肥又白的屁股,把嘴巴向着大腿内侧那两个小小的伤口凑过去。
“啊!”
女人叫了一声。
虎子的嘴唇还没触到大腿根部,被她这么一叫唤,触了电似的缩了回来抬头看了她一眼,
“我还没开始吸呢!你就痛了?”
虎子说,不过就在刚才凑近去的那一刹那,他隐隐约约地闻到了一股骚香的味道,似乎是从那被遮挡住的毛丛中散发出来的,特别的好闻。
“……不要吹气,吹得我胯里痒,想笑出来,能不能把口气憋住?”
女人轻声要求道,一脸似笑非笑的神态,挺着腰胯又朝虎子的嘴巴凑了过来。
“香兰姐,恐怕会有些痛哩,你得忍一忍!”
虎子说完,深吸了一口气,屏住唿吸重新把嘴巴贴了上去。
“嗯哦!”
女人浑身一颤,嘴里轻轻地哼了一声。
眼前满是白花花的肉晃眼,虎子闭了眼睛,嘴唇紧紧地盖住伤口使劲儿一吸,
“滋熘熘”一声响,满口便包满了咸腥的血液。
女人再次“啊呀”地尖叫了一声,
“轻些!轻些!痛死我了!”
她咬着下嘴唇央求说,眉心痛苦地拧成了一块。
虎子赶紧把嘴收回来,努向旁边的草丛“扑”的一声,喷得嫩绿的草叶子上满是黑乌乌的血沫子,
“我已经很温柔啦!再吸几口,吸到血变成鲜红色就没事了。”
虎子吐了几口淡红色的唾液,双掌抱住女人滑腻腻的大腿又把嘴巴贴了上去。
白香兰还来不及做好心理准备,急忙紧紧地咬住下嘴唇,口中“呜呜”地呻吟着,极力地忍耐着疼痛。
有了第一次成功的经验,虎子这一次胆更大了些,一边吸一边翕开眼缝往中间看,那些绒绒的卷毛黑中泛黄,全长在白馥馥的小山丘一般的肉丘上,一熘白底碎花的小边斜拉在边上——真想不到香兰姐外面穿得如此朴素,里面竟然穿这么煽情的小内裤!直看得虎子的心里像有头小鹿一样“咚咚咚”地乱踢腾,他真想把嘴巴挨到那肉丘上面去——他在心里狠狠骂了自已一句“流氓”,嘴里不知不觉又吸了一满满的一口,扭头吐出来一看,血的颜色是淡了些。
“还有多久才好呀?”
女人在上面咬着嘴唇低声问道。
“快了,这才吸了两口呢,血色还不是正常的!”
虎子心怀鬼胎地朝上看了一眼,不知怎么就觉得女人的眼神变得有些朦朦胧胧的,脸蛋上也泛出了一抹淡淡的红晕——看着可不像痛苦的样儿。
不过他也没有多想,嘴巴又及时地贴上去继续为他的香兰姐服务——他只想尽快地把毒液给吸出来。
一连吸了六口,草丛上的血色终于变成了鲜红色,能吸到口中的血量也越来越少,再看那伤口的时候,也变成了淡淡的红色,也不在那么肿胀了——一切看起还好。
“香兰姐,可以啦!血液恢复正常了,感觉好些没有!”
虎子扬起脸来问道女人没有回答,兀自伸直了雪白的脖颈,仰面朝着上面的茂密的枝叶“嘘嘘”地吐气,喉咙管微微地上下耸动着。
“香兰姐!”
虎子又叫了一声。
“噢!”
白香兰像是被吓了一跳,如梦初醒地垂下头来,红着脸讪讪地说:
“这么快……就好了?”
“嗯嗯!”
虎子点了点头说,
“血色恢复正常了,你感觉好些了吗?”
“哦哦……”
她歪着头看了草尖上的血沫子一眼,用力地眨了眨眼睛,
“唔,好像是好了点,头不那么昏了!”
“真的?你等等!”
虎子一时高兴起来,心里一阵自豪,站起身来到草丛中仔细地寻找。
“你在干嘛呢?”
白香兰好奇地问。
“给你消消毒呢?血是吸出来了,等下又被感染了的话,我就白忙一场啦!”
虎子嘀咕着,他很快便在草丛里发现几株苦艾草,伸手把苦艾的尖掐下来塞在口中一边咀嚼一边转过身来,
“用这个敷敷,好得快些!”
他把嚼碎了的艾草沫吐在指尖上,低下头来按在女人的伤口上。
“虎子!”
女人轻声叫了他一下。
“嗯!”
虎子应一声。
“今天多亏了你啊!要是没有你帮我把毒吸出来,香兰姐指不定就死在了这山沟沟里,烂掉了都没人知晓呢!”
白香兰感激地说。
“呸呸呸!那有那么容易就死的哩!”
虎子觉得她这话说得前言不搭后语——刚才还是菜花蛇没有多大毒性的呢,现在又说毒的死人?不过他没有指出这个事实,口里却说:
“谁叫你是我香兰姐呢,老天爷要派我来保护你的。”
“哎哟,虎子,你把香兰姐的心都说得甜滋滋的了。”
女人“咯咯”地笑了起来,用手温柔地抚着虎子的头顶,
“真是我的好弟弟呢!你大海哥在天有灵,也会感激你的。”
“好了!”
虎子直起身来擂着酸痛的腰说,
“把裤子穿上吧,过两天应该就完全好了。”
“哎呀呀!你……你……”
女人惊慌地叫了起来,用手指着虎子的裤裆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
“咋啦!咋啦!”
虎子低头一看,裤裆里不知何时搭起来一个高高的小帐篷,看上去一抖一抖地唬人,忙不迭地蹲下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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