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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之前,曾经听过一个朋友讲述一件“惊天动地”的艳史,他说平日坐惯一架的士的司机,带他去玩“住家少妇”,实在是和味到极,非常之有趣和刺激。

但是到最后才至知道这个住家少妇原来正是的士大哥的结发老婆。

而且这个的士大哥每次都藏身在衣柜里面偷窥,因为这样才能令他自己有快感,甚至必须这样才可以打得出飞机!所以有的男人见到自己的老婆和别人做爱,非但不吃醋,反而特别兴奋。

这事听起来好荒唐。

但是有一件荒唐的事,也曾经发生在我和我朋友身上。

话说多年之前,我公司有部份生意转移去马来西亚,而以前我们一班在大陆线的开荒牛,现在就要再开新地头。

不用说,这种事又要我们这班曾经立下汗马功劳的老臣子去搞啦!唉,一提起南洋气侯,就知道是热到爆炸的啦!新加坡还好,哗!吉隆坡,正位于马来西亚中部,真是就要热到变人干了!前两年我都去过办货,又不用自己就花钱,全部亚公包起,所以一去到就贺埠,想试试“马拉鸡”,怎知找遍整个吉隆坡都没有马拉妹。

原来马来西亚政府规定,马拉籍的女孩子不准光明正大出来做妓女,所以就变成全部都是遇上一些华人女子。

南洋的女孩子倒是好好玩!不知是不是水土的问题,那些女孩子的身材多数要比香港的女孩子身材好,无论她们的乳房、纤腰、臀部、甚至大腿和小脚,都大致上好看一点。

讲到价钱,收费又实在非常低廉!那里的女孩子还包你冲凉、泵骨、吹萧以及摆出任何姿势让你抽插,事后还帮你洗炮仔穿衣服,香港那里有这么好的服侍呢?言归正传,当日我带了老婆丽芬一齐上机,因为这次一去就要半年,丽芬说如果留她一个人在香港,恐怕闷死了。

而且这样还可以免得我忍不住会出去滚。

其实这次公司除了派我去之外,还有派阿陈以及阿王一起去,他们两个也都有老婆同行。

以前我们都有一齐去寻花问柳、风流快活。

所以这次我相信三条友仍然可以找机会脱离老婆的监视,偷偷地出去泡女人。

这次外勤,公司没把行程安排妥当,搞到我们一行六人要从新加坡转机去吉隆坡,在机场等了两个多钟头,好在住的地方还不错,三房两大厅,总共两千尺有多,而且每个房间都有独立浴室厕所,非常方便。

我们三对夫妇就各自住了一间房,各自收拾洁净自己所住的房间。

一住就住了两个礼拜,单是搞公司的事务就搞到我们三个人精疲力尽!当然啦!那些马拉人蠢过猪,教他们十足像教一群水牛!好彩总算教会了。

阿王和阿陈不知怎么搞的,一早已经教完最后一课,三点零钟就已经不见人影,临走还叫我落足心机教那些马拉青年。

结果,我七点几才至返到家里。

一开房门,丽芬见是我回来,即刻小声在我耳边说道∶“喂!不要出声声,我听到阿王仔同和秀兰在做那回事哩!”

“哈!有什么好神秘的?两公婆上床做大戏嘛!天公地道!我和你都这样啦!咦!你刚才说什么,阿王和秀兰?我有没有听错?抑或你讲错呀?秀兰是阿陈的老婆哦!”

“就是嘛!就是因为这样我才叫你静一静,等你听一下,判断我有没有听错?”

丽芬还是把声音压到最小来对我讲。

“啊……呀!好鬼过瘾呀!阿王你真行!”

咦!真的是秀兰的声音!哗!阿王怎么这么没义气,老友的老婆都敢做,我一定不能放过他!好,等我过去阿陈的房间,一于捉奸在床。

我都费事拍门,一下子就推开阿陈的房门,因为事态严重,敲门可能会让阿王听到而有所准备。

房门一开,里面原来还有另一个“战场”!只见阿陈架起映雪的一双脚,而他自己就站在床边一下一下地向前推进,来一招床边咬蔗。

啊!映雪?她不是阿王的老婆吗?发生什么事呀?难道他们实行换妻?阿陈知道我进来,但他并没有理会,任我和我太太丽芬站在门口看真人表演。

我见到阿陈扭腰摆臀,好有心机的把粗硬的大阳具往映雪的阴道里抽送着,可能偶然一两下会插中映雪的“要害”,所以映雪不时会搂住他的脖子坐直起身,我由开头的惊叹直至现在竟兴奋起来!事关映雪是一个高头大马型的女人,她一对丰满的乳房就算是现在她现在这样躺在那里,都是高高的挺起着,一见她坐起来时那种硕大而坚挺的模样,真令我血液翻腾,好想扑上去玩一份!但的古语有话“朋友妻,不可欺”。

我怎么可以学她身上那个阿陈呢?这个时候,阿陈突然跳起,他的阳具一离开映雪的身体后,就立刻跑过来替我脱除身上的衣服,我吓到不知所措的时候,映雪更是跳下床走过来,帮我宽衣解带,拉下外面的裤子。

连我的底裤都未脱去,映雪已经用嘴含住我的阴茎,吸呀啜呀吮个不停。

刚才见到她们的生春宫,我的小钢炮就已经举起来了,现在被她吮得两吮,就更硬了,我回头看看门口,我太太丽芬并没有生气的样子,她见到我回头望她,含羞地一笑就掉头跑出去了。

我的阳具被映雪的小嘴咬住,使我产生了莫名的冲动,再加上我太太又不在场了,我好像已经不顾什么朋友道义了!因为我的阴茎已经放在映雪的嘴里,但是我仍然不好意思有进一步的举动。

这时,阿陈向阿王打了一个手势,就向门口走出去。

阿王和秀兰也双双离开了。

屋里只留下映雪和我。

映雪仍然含住我的龟头不放,但我已经忍不住了,我把映雪推倒在床上,捉住她的脚踝,把一对白嫩的大腿高高举起,随即把粗硬的大阳具塞进她的阴道里,并不停地在她那个肉洞里面抽插,而映雪就表现得非常合作,不单止一吸一放,而且还一缩一挺的迎合着我的攻势。

“啊!哎呀!”

米雪眯着双眼呻叫着,享受我的一抽一送,我使劲地插呀、挑呀、顶呀,而且两只手也没有闲过,不停地搓捏着映雪一对大波。

我的小钢炮终于在十分钟后发了一响,拔出来后,映雪那个毛茸茸的阴道口还一动一动地,挤出了少许精液。

但我的肉棒还有光彩,仍有火气,一点儿也没有软下去的迹象,映雪见到这样的情形,并没有有叫我再插进去,只是拉着我的手向客厅出去。

一出到大厅,哗!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精,两对赤身裸体的肉虫在沙发和地毯上面正忙得不可开交,最离谱的是阿陈正埋头在我老婆丽芬两条雪白的大腿间努力地舐他的阴户!而我老婆就合闭着双眼任他又舐又啜,她虽然不出声,但从她面部表情,一早表示她正在享受着高潮和刺激。

阿王一见我出来,就立刻走过来,推着我向秀兰那里,自己则按倒她的太太映雪,一下子就对正方位开始推进。

秀兰则对着我媚笑,而且已经伸出她的手儿握住我的肉茎,我这时侯都不知发生什么事了,把秀兰推倒在沙发上,操起粗硬的大阳具,把龟头抵住她的阴道空就往里钻。

“啊!哎呀!嘻嘻!”

什么样的嘈杂声都同一时间在大厅里出现了。

我一边托住了秀兰的一只脚狂抽猛插,一面注意着阿陈怎样泡制我老婆,只见阿陈已经捉住丽芬两只玲珑的小脚儿,用他那条大肉棒猛插我老婆的阴道,插得我老婆连声叫救命,当然啦!他那条肉棒起码要比我长我一两寸。

我老婆一定是又过瘾又挨痛,当然叫得得利害啦!而我肉棒下面的秀兰,不知是不是因为贪新鲜的缘故,一样呻叫得见鬼那么利害,可能我也真是好硬吧!把一个娇小玲珑的秀兰干得双手紧握,身体一阵接一阵的抽搐着。

玩了一会儿,六个人又不约而同地交换位置,到我同丽芬老拍档交手,啊!大家竟然好像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我太太竟被我干得花容失色,赤裸的娇躯不停地打着冷颤。

接着,阿陈又在我怀里抱走了我的太太丽芬,而把他的老婆映雪交给我。

在三个女人之中,要数映雪的体格最健美。

但她的容貌到底不如我老婆丽芬那么美艳,所以我最喜欢的床上对手还是秀兰,她的笑容甜美,阴道紧窄。

和她交媾时最有英雄感。

而她就好像对我阳具的粗硬的抱有些少顾忌。

不过,交换了一个循环,秀兰又落入了我的怀抱。

这次我老婆对上阿陈,而阿王则对付阿陈的太太映雪。

并且说定这次将玩到射精为止。

秀兰不敢再像上次那么主动了。

当我见到我太太伏在地上,翘起雪白的大屁股,让阿陈玩“隔山取火”的花式。

于是也试把秀兰翻倒在沙发上玩后插花。

才抽插了十来下,秀兰已经叫痛不叠。

我于心不忍,于是征求她的意见。

秀兰立即改为口交,用她的樱桃小嘴来吸吮我的龟头。

然而因为刚才我已经在映雪的肉体里出过一次,现在无论如何也没那么快射精了。

秀兰吮吸了良久,见我仍然没在她嘴里射精。

她虽然怕怕,也不敢不让我的阳具进入她的肉体了,于是,她仍然采用“汉子推车”的花式,一边让我抚玩她的玲珑小脚,一边抽插阴道,弄了好一会儿功夫,才好不容易的在她的阴道射精了。

我放过秀兰,回头一看。

只见阿王在映雪的嘴里射精,而我太太的阴道里,也洋溢着阿陈刚刚射进去的精液。

这段荒唐的日子一直保持六个月有多,直到大家都回香港后,才告无疾而终,在那些日子里,大家不必事先约定就可以互相找对方的老婆玩,有时在客厅开无遮大会,有时则分房各有各玩,有时两个男人服侍一个女人,有时一个男人应付一个女人,总之既荒唐时又过瘾刺激啦!过份频密的性交使人觉得非常疲累,虽然现在我和丽芬都有点儿后悔这么乱来,但又的确得到了正常人得不到的好处,实在是一种矛盾的心理。

现在,我和秀兰以及映雪偶然也有见面的机会,但大家都已经儿女成群,以前的一切,只留下脑海中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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