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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11220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您的支持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终极游戏周末清晨,诱人的香味勾起我的馋虫,悄悄起床走进厨房,穿着蓝色花边罩衣的妻子忙碌着,结婚两年多养成的习惯,她每天早上都会比我早。

妻子名叫廖茹雪,在帝都一家医药公司做人事经理,一米六八的身高,人长的温柔大方,娶她的时候不知道羡煞了多少人。

“啊!”

悄悄从后面抱住妻子,她惊呼起来,挣扎的身体让我不由自主的想起她昨晚的温柔与大胆。

“我想要了!”

没有理会她的惊慌,我凑到她耳边轻声道道。

“吓死我了。”

妻子道:

“现在不行,做饭呢!”

“那你告诉我,昨晚那些花样那里学的!”

妻子身体颤栗了下:

“网上,一不小心看到的!”

妻子是个保守的女人呢,依着我对她性子了解,她的脸现在一定红到脖根了。

“真的,不要!”

她惊呼起来,却是我顺手撩起她的衬裙,露出两条浑圆的大腿。

“不要在这里!”

妻子夹紧了双腿:

“晚上再好吗?”

我的手却已不老实的伸进她胯下,立刻感觉到一滩湿漉漉热乎乎的存在,她今天衬裙里居然没穿内裤。

“雪儿,你是不是思春了,让为夫来惩罚你吧!”

我插进她双腿之间的手加大了力度,妻娇吟一声登时分开了玉腿。

她的私处很美,但每次我在灯下仔细观赏时她都会羞的扭过头去不敢看我的眼睛,我已经开始想象她饱满鼓囊的私处向外吐着爱液的情景。

刚起床,我只穿了一件宽大的睡衣,身体紧紧贴住妻子丰满的翘臀,坚硬的鸡巴伸进她胯下研磨。

“唔!”

妻子脸红的要滴下水来:

“大哥,快点……”

除了是一个贤惠的妻子之外,茹雪还是一个干练的职业女性,可今天的早餐,她没了往日的沉稳自始至终有些恍惚,有时候看到我意味深长的笑容立刻低下头,让我不由自主想起刚刚在厨房操她的情景,她踮起的脚尖和分开的双腿,早上她夹的比往常还要紧,我十分钟不到已经在体内爆发出来。

“大哥!”

收拾完碗筷,妻子红着脸把我送到门口:

“今天早上,我太丢人了!”

“不丢人,在家里,我喜欢你这样!”

我在她额头轻轻吻下,凑到她耳边道:

“晚上我们继续,记得不要穿内裤!”

“你!”

她拳头在我身上狠狠的锤了几下,脸上却已充满了神采:

“大哥,和人谈生意不要喝那么多酒,没必要不要去那种地方,还有,那个阿龙人很坏,你少和他一起鬼混!”

我在帝都开了家效益不错投资公司,赚钱不少,只是周末有时候也要出去聚会交流感情,也少不了出入各种娱乐场所,这些妻子都知道,却只是有时候嘴里抱怨几句。

“好了,我知道了!”

在她额头轻吻一下。

开车从家里出来,看到妻子窗台上眺望的身影,我心中有些愧疚。

我确实是鬼混去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圈子只有这么大,是男人都好这个调调,你请我我请你,不去就是不合群,一来二去越陷越深,上午应邀在世贸中心开会,晚上的朋友在王朝俱乐部聚会,茹雪口中很坏的阿龙也是其中之一,男人嘛,大多管不住自己的裤裆,虽然觉得对不住雪儿,我对阿龙口中非常刺激的活动还是隐隐有些期待。

王朝俱乐部在帝都也算排的上名号,各种各样的女人应有尽有,最为有特色的却是人妻,羞涩的、风骚的、豪放的,可以说,可以说,只要想到的已婚女人都可以在俱乐部里找到,只要你想玩的,她们都可以陪你玩。

这些良家妇女出来卖的原因却是千奇百怪,有为了赚钱的,有寻找刺激自己注册的,还有一些是被自己老公拉进来,比如阿龙的老婆沈怡。

世贸中心到俱乐部大概要半个小时车程,我吃完饭晚上六点驱车往那边赶,走到一半时阿龙的电话打了过来。

“信哥,你在哪里了,304包厢,只差你一个了!”

“我也快了,今天什么节目搞这么神秘!”

“几个少妇玩终极游戏,你说是不是很精彩!”

终极游戏,我闻言也心中一热,王朝俱乐部里各种玩法以终极游戏为最,也最为昂贵——客人在玩过之后可以杀死俱乐部提供的女人。

几个月前,我也曾经玩过一次这样的游戏,游戏的主角是位已婚的二十五六岁的女中学老师,皮肤白皙,身材匀称,面如桃花,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女。

就是这样一个女人放开矜持和我们几个老板玩了两个小时后被闷死在包厢里,我至今还难以忘记那女人死时像烧鸡一般分开在身体两边的双腿,和那一直孜孜不倦的向外冒着骚水的肉穴,窒息带来的快感让她在临死前来了好几次。

夜色开始笼罩着都市,华灯日上,俱乐部已然灯红酒绿,喧闹声充斥了大厅,人们尽情的享受着无拘无束的快乐。

舞台上几具性感的艳尸摆成各种淫荡的姿势,脱的只剩一条丁字裤的女郎极尽挑逗的舞姿迎来一阵阵喝彩,霓虹灯下的舞池里,几个完全赤裸的女人被疯狂的奸淫着,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这些女人眼中早已没有神采。

这里的规矩,终极游戏中被杀死的女人当晚必须交给俱乐部使用,尸体第二天放在入口的橱窗里里明码标价出售,所得的百分之八十作为补偿金交给家属。

为提高兴致,不少人玩女人时喜欢不关门,包厢里不时传出的呻吟声挑动着我的神经,花枝招展的女人搂着醉醺醺的男人,穿着暴露服饰的女侍者牵着条穿着奴隶装的母狗,甚至有一具白花花的身体被人从包间里里扔出来。

“信哥,你总算来了!”

包间里以阿龙为首,其中以阿龙和阿健最为熟悉。

“就是,每次都迟到!”

身材壮硕的阿键是一间健身俱乐部的老板,阿文递过来杯酒:

“信哥,先来一杯!”

“今天阿龙大手笔,整整点了三个,还有两个还没来呢!信哥来玩玩这个!”

一个赤裸的女人双腿张开仰躺在沙发上,钱魏一只手伸到她胯下熟练的挑逗,我也不矫情,端着酒杯着酒杯走过去。

“介绍一下,乔妮,服装设计师,最喜欢穿自己设计的衣服,不过从今晚以后她以后她再也不需要了!”

女人皮肤也相当白皙,胸前一对大馒头颤巍巍的抖动,双腿间黝黑的耻毛在钱魏的挑逗下沾满了黏糊糊的爱液,软趴趴的贴在雪白的皮肤上。

看到有人过来,她害羞的把头别在一边,随着一声压抑的呻吟,粉红的肉瓣不由自主的张开来,两条雪白的大腿也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我们已经玩过一轮了,她老公就在隔壁,要我们把这骚货玩死后给他送过去!”

阿成笑着凑过来道。

“我先休息会。”

我端着酒杯走到阿龙身边朝他挤挤眼睛:

“沈怡呢,你不会把她丢到其他包厢了吧!”

包厢大门吱呀一声打开,穿着蓝色外套的女人让我感到诧异,她怎么会来这里。

“阿龙,今天都是熟人啊!”

沈怡在家服饰公司做平面模特,今天穿着件蓝色的外套,白色的羊绒衫,下身一条短裙把她修长的美腿完美的体现出来。

王朝俱乐部的女人按不同的日程表随点随到,一个月之前,我和一个客户来玩无意间点了她,之后每次见到我她总是笑的别有意味,而我每次见到她也总会联想到她不穿衣服的样子。

“信哥也在呀!”

沈怡拢了拢头发,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今天晚上这里要玩一个终极游戏,不是你来的时候!”

沈怡闻言吃吃的笑起来道:

“我若不来,你们的游戏也玩不下去了!”

她说着靠着门框摆出一个诱人的姿势:

“你们不是叫了三个女人,有一个就是我了!”

“你!”

我吃惊的张开嘴巴,却见旁边的阿龙点了点头道:

“刺激吧,她想玩这个游戏已经很久了!”

看着她俏丽的摸样,想到她今天晚上即将面临的命运,我禁不住一阵兴奋,鸡巴也禁不住硬了。

大概因为再坐的都和沈怡玩过,也隐隐听过她有玩这种游戏的计划,包厢里的男人并没有太吃惊,只是火辣的目光却也毫不掩饰的在她身上巡回。

“今天晚上可不止我,还有一个的熟人,不过她现在有些不好意思,躲在门外不敢进来!”

“谁呀!”

性急的阿健道。

“一个你们怎么也想不到的女人!”

沈怡从门外拖进一个穿着白色羊绒外套的女人,那是,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黝黑的头发挽成一个子髻,齐膝的长裙遮不住腿部美妙的曲线,不是茹雪又是谁。

“雪儿,你怎么到这里了!”

我禁不住站起来,今天晚上玩的什么游戏,我心里是再清楚不过的,茹雪不会是被沈怡那个女人骗过来的吧!

“我!”

妻子欲言又止,脸上露出少有的窘态,眼睛看了看旁边的沈怡。

“嫂子,信哥是被我一个电话骗过来的,都是我不好!”

阿健替我解围道:

“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我开车送你和信哥回去。”

这话让茹雪现出一些拘谨,我忽然有种不妙的感觉,却听沈怡道:

“今天晚上玩这个游戏的三个女人,茹雪也是其中一个,对吧茹雪姐!”

“恩!”

一抹淡淡的红晕爬上妻子的脸颊,她咬了咬牙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

“王朝俱乐部20876号注册会员廖茹雪向各位提供R级权限各类服务,经授权参加死亡游戏,请尽情享受!”

“茹雪!”

妻子低下头不敢正视我的眼睛,我瞪了一眼一旁的阿龙,后者把我拉到一边。

“信哥,你应该知道游戏的规矩,就算我们现在退单,不但拿不回钱,嫂子也会被临时分配到其他包间,终极游戏的名额每天都是有限制的,如果俱乐部认为是嫂子个人问题造成退单,甚至会把她送到大厅做奸杀表演,家属补偿金都拿不到!”

阿龙小声道。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我问你,茹雪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

阿龙缩了缩头道:

“几个月前你有几天经常夜不归宿,沈怡耐不住她逼问带她到这里来抓人,一不小心走错了包间,被一群醉汉当成这里的女人给那个了,俱乐部也做了赔偿,后来嫂子不知道怎么就在这里注册了,我也是一次过来玩时碰到她才知道的!”

我的脑子轰的一声仿佛炸开一般,原来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我,看到局促的站在门口的妻子,一种深深的负罪感从我内心深处升起,我禁不住想起几个月前那天她从朋友家回来后毫无征兆的朝我大发脾气的样子。

因为我的错误,我美丽的妻子衣服被一群醉汉粗暴的撕开,雪白的躯体被陌生的男人压在身下狠狠鞭笞。

可她后来为什么要在俱乐部注册,据我所知,在俱乐部注册的女人,每个月至少要有两次到这里提供服务,我因为工作的关系经常出差,一个星期前更是在国外呆了整整一个月,她完全可以在这个时候被点中,俱乐部的淫乱我是知道的,我不敢想象,美丽的妻子在包厢里羞涩的脱光身上的衣服,含着男人的肉棒和客人大玩3P或者4P的情景,她,是否也和我以前玩过的少妇那样……妻子装作和沈怡聊天,时而不安的偷看我们,微白的俏脸让她显得越发显得楚楚动人。

我已经顾不得问阿龙为什么茹雪上了终极游戏的名单,却是他还在絮絮叨叨的解释:

“今晚本来有三批人点了她,我是花了高了一倍的价钱才选到她,就算没有今晚,不出一个月,俱乐部一定会通知你来领取补偿金,到时候你恐怕只能在橱窗里见到她了。”

今天晚上的这些人以阿龙和阿健和我最熟,阿文他们没有见过茹雪,好奇的打量着这个即将参加死亡游戏的女人。

茹雪是个很漂亮的女人,饱满的胸脯配上浑圆迷人的双腿,即便顶级的内衣模特也比不上她,美目琼鼻,恰到好处的嘴巴,第一次见到她时男人都会难免失神。

阿文小声向阿健打听茹雪的来历,目光渐渐也火辣起来。

今晚,我的美妻茹雪要在我面前赤身裸体的妓女般被包厢里的男人玩弄,杀死,她丰腴动人的身体作为一具艳尸拖到大厅里观赏玩弄,奸淫,第二天像一件商品一般挂在橱窗里出售,可为什么,我心中竟然隐隐有些兴奋。

“茹雪!”

我走过去楼主妻子纤细的双肩:

“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我知道,我上次去陪几个客人,他们玩这个游戏,后来我就老是想着……”

她声音低不可闻:

“有人告诉我,你们男人可能喜欢这个调调!”

她说着伸手握住我早已坚硬如铁的分身:

“大哥,你如果你喜欢,今晚就这样玩雪儿一次,就像那种换妻游戏一样,雪儿是自愿的,不会怪大哥的!”

茹雪的话让我心中的邪念轰的一声扩撒开来。

“茹雪,是我不好!”

我轻轻在她耳边道:

“一会如果害怕不想玩下去就告诉我,我拼着倾家荡产也要阻止!”

“怎么样!”

阿龙走过来问道。

“该怎么玩怎么玩!”

我没有好气的道,却听他道:

“嫂子玩起来很风骚的,在俱乐部的人妻里排在第一档,我几个玩过的朋友都赞不绝口!”

我有种揍他的冲动,心中却隐隐有些冲动,甚至有些好奇茹雪以前都是怎么在包厢里和其他男人玩的。

阿龙向沈怡使了个眼色,后者把茹雪推到包厢中央,包厢里的目光全都落在在两个女人身上:

“我嘛,大家都认识,茹雪姐是信哥的妻子,今天晚上游戏规矩我不多讲了,总之你们可以尽情享受我们的身体之后杀死我们!”

沈怡继续道:

“对吧,信哥,这里的规矩,茹雪姐要让这里所有的男人都玩过,到时候你可不要吃醋啊!”

我看了看茹雪,她羞涩的低下头,也象征性的点了点头算是默许。

“嫂子还真漂亮!”

阿文笑嘻嘻的走上来。

“去你的,嫂子在我们那里是公认的美女!”

阿健走过来道。

“雪茹姐,几个朋友都没见过你,嘻嘻,你脱光了衣服给大家欣赏下吧!”

沈怡道,就连阿健也跟着叫好起来,这小子嘴里不说心里怕是早惦记着雪茹了。

“慢着!”

钱魏上前一步道道:

“让我先玩个刺激的,给嫂子里面留点东西!”

“也可以,不过要玩的精彩哦!”

沈怡笑着道。

钱魏把茹雪拖过去按到墙上,把她齐膝的短裙向上拉到大腿根部,妻子两条圆润的大腿在他身体压迫下微微弯曲,一只穿着黑色高跟鞋的玉足似乎已经离开地面。

“嫂子没穿内裤呢!”

他手粗暴的伸进茹雪双腿之间搓揉,一抹诱人的潮红爬上妻子脸颊,雪白的双腿也因为激动战栗起来。

大概这样玩了半分钟,钱魏从茹雪胯下抽出湿淋淋的大手,解开裤带,肉棒从后面对准茹雪丰满的臀部,身体猛的向前一挺。

只见茹雪仰起头檀口微开,吐出一声诱人的娇吟,两条大腿反射性绷紧,显然那东西已经插进去。

虽然知道茹雪曾在俱乐部服务了几个月,肯定没少和男人搞,但第一次看到她和其他男人做爱却是决然不同的,我下面又一次可耻的硬了。

钱魏黝黑的胯部紧紧贴住妻子丰满的肉臀前后耸动,长满黑毛的大腿和雪白的身体形成鲜明的。

妻子低声呻吟着,一双玉手紧紧的按住墙壁,股臀相交的啪啪声中,她雪白的美臀上荡起一阵阵诱人的波浪,穿着高跟鞋的美腿分开来,脚尖尽力踮起,随着身后男人的抽送时而离开地面,我闭上眼睛,传入耳中的声音依然让我心中难以平静,现在,我的妻子肉穴里正插着其他男人的肉棒,虽然看不到,我却可以想象的到那个丑陋的东西在妻子甬道里抽动的情景。

一声低沉的吼声打断了我的思考,钱魏身体紧紧贴住妻子的身体,黝黑的胯部一颤一颤的耸动着,他脸上舒爽的表情让同时男人的我瞬间明白他正在把精液射进妻子娇媚的身体里。

妻子一条雪白的大腿不知何时已被他举起,穿着高跟鞋的玉足在半空中战栗着,隐约间我似乎能够看到妻子下身黝黑的耻毛。

被钱魏干过一炮的妻子再一次局促的站在包间中央:

“真的要脱吗!”

几个男人火辣的目光下,她的脸上露出一丝窘态。

“茹雪姐,刚被人操过怎么就害羞了!”

沈怡道:

“玩过姐姐的男人怕是都要上百了!”

沈怡的话并没夸张,俱乐部里,十几个人在包厢里搞性爱派对的情况也经常会有,茹雪怕是真的被上百个男人上过了。

沈怡帮助下,妻子一件件脱掉衣服,不一会便成了一只白嫩的羔羊,那缎子般光滑的肌肤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发出诱人的光彩,两颗浑圆尖翘的玉乳轻轻颤抖,纤细的腰肢与圆润饱满的玉腿组成一个完美的曲线——一件精致的艺术品,我忽然发现结婚这么久我似乎还没有从这种角度观察过妻子。

一声声粗重的呼吸声在房间里回荡,就连阿健此时也丝毫无法掩饰充满欲望的眼神。

妻子两只手放在身前,似乎想掩住乳房却在沈怡的目光下迟迟没有行动,紧紧夹住的双腿之间露出一撮沾满爱液的耻毛,雪白的美腿上,一道尚未干枯的精液蜿蜒而下。

“茹雪姐,让大家看看你的骚穴刚才有没有被操烂!”

“我!”

妻子咬了咬牙,小心翼翼的分开夹紧的双腿,说实话,妻子小穴是我所见过的女人中最美的,粉红的肉唇,微微鼓起的馒头逼,深陷的肉缝,配上她饱满圆润的小腹,每次和她做爱之前我都想好好看看,可她却老是害羞的夹紧腿。

只见那黝黑的耻毛之下,妻子下体沾满白色的秽物,亮晶晶的肉唇充血向外翻开,湿淋淋的肉缝因为紧张紧闭着。

“我看看钱老弟刚刚的成果!”

阿文走到妻子面前,手指插进她她诱人下体轻轻一抠,她粉嫩的阴道口顿时呈现在包括我在内的所有男人面前。

“不要!”

妻子脸上带着红晕扭过头去,一股带着气泡的白色液体从她敞开的玉洞中涌出,淅淅沥沥的滴在地上。

“还是把雪茹姐弄到沙发上玩和那个骚货一起玩,估计你们已经憋很久了吧!”

沈怡笑嘻嘻的道。

“依我看,你的雪茹姐也是个骚货,怕是比那个女人还要骚!”

钱魏道。

“钱老弟,你尝过这个骚货的味道,我还没有尝过呢!”

阿文道。

“对对,两个骚货一起玩,一起宰!”

阿成也凑了一句,骚货这个称呼是我们玩其他少妇的时候也经常用,也算是一种羞辱性的调情手段,但用在妻子身上,我朝他看去,她两片精致的肉瓣开阖着显然对这个侮辱性的称呼有了反应。

“嘻嘻,我听茹雪姐说过,她嘴里不说,心里最喜欢客人叫她骚货了!”

沈怡说着也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两个“骚货”并排躺在沙发上,雪白的大腿弯曲着折叠放在身体两边,私处一览无遗的暴露在几个男人面前,粉嫩的肉蚌翕动着,妻子也像另外一个“骚货”一样别过头不敢看男人充满欲望的目光。

“嘻嘻,看到了吧,茹雪姐根子里是个骚货,她现在不知道多想被人插呢!”

沈怡吐出我的肉棒立起来道,这让一直在她身后耕耘的阿成不得不停止了动作,硕大的肉棒从她后面滑出来。

阿龙和阿文手指插进两个骚货下体熟练的抠动着,手指与肉壁撞击响起奇怪的水声,妻子粉红的肉壁不时显现出来,随着两人速率越来越快,晶莹的爱液随着男人手指淌下,两个“骚货”嘴里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啊,啊……”

妻子嘴里想起短促而兴奋的呻吟声,双腿无意识的踢蹬着,饱满的阴户紧紧夹住阿龙作怪的手指,一股晶莹的爱液从手指与小穴缝隙处喷涌而出。

“阿健,你第一个来插插你嫂子的骚屄!”

阿龙从妻子下体抽出手指道。

“这!”

阿健有些迟疑。

“都硬成这样还装!”

沈怡尻穴里向外甩着骚水走到阿健面前熟练的脱掉他的裤子:

“让你来,是因为你的家伙在几个人中最大,大家都心疼嫂子,你不来我就让阿文上了,他想了很久了!”

“我上好不好,保证操的嫂子魂飞魄散!”

“什么嫂子,她就一个骚货!”

沈怡说着对准我翘起的肉棒坐下去。

却见阿健来到妻子面前,把她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开来压在她身体两边,好让她私处毫无保留的呈现在自己面前。

他一只手握住布满青筋的肉棒,锃亮的龟头最准妻子微微张开的玉穴道:

“嫂子,我插了!”

“唔!”

感觉到道口灼热的肉棒,妻子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竟是轻轻点了点头。

以前和她做爱大部分时间在晚上,她也不会摆出这种姿势让我欣赏,却见阿健微微一用力,大龟头顺利的挤进去。

他那货确实是屋子里男人最雄壮的,妻子两瓣阴唇顿时被撑的左右分开,阴蒂也不由自主的露出来,因为兴奋,她双手扒着自己雪白的双腿,肉穴吮吸着硕大的龟头,吐出一丝丝晶莹的爱液来。

那阿健也是个老手,腰身向前一挺,二十厘米长的大鸡吧没入三分之一后又退出来,不停的在妻子下体研磨,不一会上面便沾满了亮晶晶的爱液。

这时,他再一次对准妻子敞开的小穴,龟头撑开妻子湿淋淋的肉穴,二十厘米长的鸡巴一点点没入饱满的肉穴,妻子身体战栗起来,嘴里发出一阵阵含混的呻吟。

亲眼看着阿健大肉棒插进爱妻的骚穴,一阵奇特的兴奋充斥了我的神经,就连插在沈怡逼里的肉棒也仿佛大了几分,惹得后者也一阵花枝乱颤:

“信哥,我说的对吧茹雪姐就是个骚货,你去国外那个月,她领过不少男人到你家,每天早上一边给人做早饭一边给人从后面操!”

她的话让我想起今天早上的事情,怪不得茹雪她没有穿内裤,难道是那些天养成的习惯。

温柔贤惠的老婆居然在几个月内变成了一个人尽可夫的骚货,一阵暴虐与兴奋从心头升起,我粗暴把沈怡按到沙发上,肉棒狠狠抽插,仿佛身下的女人不是沈怡而是我美丽而淫荡的妻子。

阿健大肉棒把妻子插的淫水飞溅,没有在沈怡身上得到满足的阿文把肉棒塞进妻子扬起的嘴巴里,而旁边的乔妮被阿成娴熟的技术插的只有叫的份。

两个男人操了妻子十几分钟后让她像母狗一般趴在沙发上前后夹击。

女人浪叫声在屋子里回荡着,阿成从仰躺着的乔妮身体里抽出肉棒,一股浑浊的液体从乔妮敞开的私处淌出来,沈怡在我前所未有的疯狂中被干晕过去,而此时妻子茹雪也在两个男人的夹击下被送上顶峰,她保持着屁股翘起的样子趴在沙发上,前所未有的高潮中,敞开的小穴对着我的方向。

几个女人已经被干的差不多了,阿龙叫了一些补充体力的饮料,服务员习以为常的看着几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横七竖八的躺在沙发和地上,一个个帮他们灌了药物。

回复过来后,三个女人清理了身上的秽物,坐在沙发上一边喝饮料一边攀谈着,此时妻子也开始放开了。

俱乐部提供了一种可以保证连续作战副作用也很小的药物给参加这个游戏的男人。

妻子熟练的含住两个男人的肉棒舔硬了之后躺在沙发上摆出一个诱人的姿势,吃吃的朝阿龙笑了笑,轻轻的抬起浑圆的大腿让春水盈盈的私处完美的呈现在阿龙面前,而阿龙也不示弱,抬起妻子浑圆的大腿肉棒对准她饱满的尻穴插进去,有一场激战开始了。

两个小时的疯狂,包厢里每个男人都在妻子娇媚的身体上发泄过,我也见识到了她最风骚与放荡的一面,游戏进入最后的处决程序,茹雪双手被绑在身后,阿龙把红色的液体给她灌下。

“这是什么?”

妻子问道,她挺翘的酥乳因为双手被绑在身后越发挺拔,想到她迷人的肉体马上就会变成一具迷人的艳尸,我心中一阵莫名的兴奋。

“一种春药,可以让你死时享受到前所未有的体验!”

阿龙道。

“为什么先处决我!”

妻子声音微微发颤,即便如何愿意,到了生命最后关头,她还是有些本能的恐惧。

她看了看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咬了咬牙终于还是转过头。

“嘻嘻,因为茹雪姐你最骚,他们都等不及了!”

沈怡拨弄着妻子清洗过却再次春水盈盈的肉穴。

“你是嫂子,当然要给她们带个好头,玩死你之前,我来给你来最后一次!”

阿龙走到妻子身后,抓住她绑在身后的胳膊,分开她两条浑圆的双腿,肉棒从后面没入她泥泞的花径。

“唔!”

妻子嘴中发出诱人的呻吟声,两条美腿不自觉的分开来迎合阿龙的抽送,一股股爱液从两人交合处飞溅而出,春药的作用下,两分钟之后她颤抖着达到高潮。

阿健坐在沙发上,妻子双手反绑着像小孩把尿一般坐在阿健怀里,她娇嫩的花径里插着阿健壮硕的肉棒,两条雪白动人的大腿大叉开来垂在左右两边,纤细的小腿随着身体上下摆动。

只见那鲜红的肉壁紧紧的包裹着阿健壮硕的阳物,布满青筋的肉棒每一次抽送都带出鲜红的肉壁来,每一次都直达花心,两人交合处渐渐涂满了乳白色的泡沫。

作为她的老公,我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一边享受乔妮口舌服务一边欣赏妻子终极表演。

阿成也到沙发上,肉棒插进妻子嘴巴里,两只手握着她的脑袋套弄,布满青筋的肉棒上沾满了妻子亮晶晶的唾液,疯狂的抽插中,白色的泡沫顺着妻子嘴角淌下,看起来很是淫荡。

春药的作用下,妻子被堵住嘴吧里无意识的呢喃着,身上布满了诱人的绯红,两人交合处一片狼藉,丰满的臀部淫荡的摇摆着碾磨着身下的肉棒,晶莹的液体顺着阿健壮硕的阳物淌下。

“唔”,阿成臀部耸动在妻子嘴里爆发出来,大肉棒从她嘴巴里抽出,白色粘稠的精液顺着她嘴角淌下。

之后,他一双大手大手狠狠的掐住妻子娇嫩的脖颈,妻子娇媚的身体在阿健怀里本能的挣扎起来,丰满的臀部紧紧的夹住身下的肉棒,两颗饱满的奶子因为紧张越发挺拔,雪白的大腿也因为紧张颤抖起来。

阿健腰部挺动,肉棒又在妻子体内抽送起来,窒息的作用下,她的下体越发敏感,花径蠕动着带给阿健前所未有的享受。

妻子嘴巴微微张,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响声,绑在身后的双手挣扎着想要解脱束缚,迷人的眼睛蒙上一股淡淡的水雾,唯有两条迷人美腿的保持着叉开的样子,这种阿龙设计的处决方式让女人在死前把所有秘密暴露出来供人观赏,我从来没有想过茹雪会用这种淫荡的方式在我面前被杀死。

一分钟、两分钟,妻子仰起头迷,性与窒息的快感作用下,她已经迷失了大半,那向我看过来的眼神中带着无数复杂的感情,两行清泪沿着她眼角淌下,而此时,她身体依然本能挣扎着,疯狂的和身下的阿健交合。

如果我没有来过这个俱乐部,如果茹雪她没有过来找过我,她现在还是我美丽贤惠的娇妻,而不是现在这般成为一个人俱乐部里任人玩弄的人妻。

这几个月,她,似乎过的很快乐,我忽然间似乎捕捉到了什么。

我从乔妮嘴里抽出肉棒来到妻子面前,一只手轻轻抚摸她迷人的脸颊,一只手握住肉棒对准妻子插在阿健大鸡吧上的肉体套弄着:

“茹雪,不要哭,也不要愧疚,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只是我今天一时间难以接受。我爱你的温柔贤惠,也爱你风骚淫荡,为了让我体验禁忌的快感,你把自己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妇,你用自己的贞操与生命带给我今晚内心和视觉的终极享受。对吗,我爱你,你这个骚货,既然你的烂逼已经被无数男人捅过,现在,请你放开负担用你的骚屄享受属于你的终极盛宴吧。”

阿健的肉棒再一次狠狠的插入她娇嫩的花径直抵花心,欲望代替理智占领了她的的神智,我的话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妻子脸上露出温婉的笑容,就如我几年前初见她时一般,她丰满迷人的翘臀紧紧饱满圆润的小腹抽搐着,饱满肉穴夹住阿健的肉棒以肉眼可见的频率疯狂的蠕动,一股股阴精从两人交合处涌出。

“嫂子夹的太带劲了!”

阿健在妻子丰满的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一股浓浓的精液尽数送进妻子身体深处,也把她送到了生命的尽头,她迷人的身体痉挛似的猛地颤抖了几下,忽然像被抽走了所有的力量一般软了下来。

我的妻子廖茹雪就这样在我面前被活活玩死了,阿成的手已经松开在她脖子上留下几个鲜红的指印,妻子迷人的脑袋歪在一边,瞪大的眼睛已然完全失去了神采,双唇张开,刚刚射进她嘴巴里的精液与唾液一起从嘴角淌下。

她雪白的艳尸被阿健抱在怀里,丰满的玉乳依然挺翘,雪白的玉腿垂在两边,翘臀紧紧压在阿健身上,饱满迷人下体仍插着那根粗壮的肉棒,只是已经停止了蠕动。

一股从未有过的兴奋充斥了我的内心,浓浓精液喷涌而出射在妻子雪白的身体上,为她性感的艳尸增加了几分淫荡。

阿健托住妻子翘臀向上一抬,肉棒从她肉穴一寸寸抽出,乳白色的精液从妻子敞开的小穴里喷涌而出,哗的一声流到地上。

“嘻嘻!”

茹雪姐死了也是这么骚,沈怡笑着道:

“阿健,你还想抱着这个骚货到什么时候!”

阿健闻言把妻子的性感的艳尸扔到地上,她脑袋歪在一边,两条浑圆的美腿依然保持着张开的姿势,肉穴被阿健的大肉棒捅过之后来不及合上,两瓣阴唇向外泛起,浑浊的精液从诱人的下体涌出,失去括约肌的作用,一股尿液淅淅沥沥的从她下体流淌而出,阿文拿出相机从各种角度拍了几张照片,把妻子性感的艳尸永远的记录下来。

包厢里,剩下的八人围着妻子的艳尸指指点点,阿龙开始把沈怡与乔妮反绑起来,阿文却已经把绞索绑在天花板上,两个女人跪在地上把我和阿龙的肉棒舔硬之后我们分别从后面操了她们一次。

沈怡和几个男人说笑着登上绞索下的凳子,阿龙把绞索套在她脖子上,不知从什么地方找到了一根黄瓜塞进她下面,她的的惊呼声中,阿龙抽掉了她脚下的凳子,这位美丽的平面模特便开始了她美妙的空中舞步。

乔妮一脸惊惧的看着阿文从包里拿出保鲜膜,可双手被反绑的身后,她只能跪在地上让保鲜膜一层层的缠在她脑袋上直到完全不能呼吸。

她如茹雪的艳尸一般叉开双腿躺在地上,无法解开身后的束缚,她丰满迷人的身体在地上挣扎着,一步步走向生命的终点。

两分钟之后,本已没有多大动作的乔妮性感的肉体忽然半弓起来,两条雪白的大腿打着颤,一股股粘稠的爱液从她下体喷涌而出,之后她除了大腿偶尔抽动之外已经没有其他任何动作了。

绞架上的沈怡比她多坚持了两分钟,之后,她赤裸的尸体像一块腊肉一般挂在绞索上,当着阿龙的面拉出一泡骚尿。

三个女人性感的艳尸并排躺在地上,工作人员在她们肚皮上用特殊原料喷上名字和编号,包括我老婆在内,她们被工作人员堆到一个平板小车上“清理”出去——这些艳尸要在大厅里为俱乐部贡献余热。

这就是我老婆茹雪的故事,第二天,她的艳尸被放在橱窗里卖出了一个天价,直到很多年后我在一个朋友那里见到一个她脑袋做成的按摩器,至于她的身体,应该已经在某个聚会中被做成美味的烤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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