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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当时是个乱世,为了防贼防土匪,家家户户到了晚上都关门闭户,不是熟人怎么叫都不会开门的。

所以,阎宝三连着敲了好几家的门,都没有人搭理,甚至本来还有灯光,一敲门,人家索性把灯都给吹灭了“操!!”

阎宝三有点恼火,恨不能掏枪挨家挨户把窗子一个个都给打碎叫你睡,冻死你们这帮狗日的!第015章比窦娥还冤的少妇“儿啊~儿啊~”从旁边胡同里传来一阵毛驴的叫声,和哌嗒哌嗒的尥蹶子的声音阎宝三转身一看,只见一头膘肥体壮的毛驴正在尥蹶子犯倔,任凭那位穿着绿棉袄的妇女怎么抽打拖拉,就是不肯回家,气得妇女只骂:

“你这头倔驴,闹什么啊?走,走!回家!你听到没有?混蛋玩意儿……”

“大嫂,来,给俺,俺帮你牵回去。”

阎宝三自告奋勇走了过去大概,妇女见他太瘦小,好心的提醒道:

“小兄弟,这头驴劲儿不小,你慢着点,别拉伤了胳膊。”

天黑也看不清她长什么模样,听声音很年轻,最多20岁驴要是犯了倔脾气,一般人休想拉动它,除非你比驴还倔还有力气。

阎宝三拖着缰绳拉了几下没拉动,这下被惹火了,他充分利用自己的液态体质来催动体内的水分,当液体快速流动时都能听到轻微的“嗖嗖嗖”的激流声。

当液体快速流动时,体内迅速诞生了一股力量“走你!!”

阎宝三把缰绳往臂膀上缠了两圈,暴喝一声,卯足力气拉驴。

毛驴“儿啊儿啊”的暴叫着,不情愿的一点点往前磨蹭,四个驴蹄子“喀拉喀拉”的刮擦着地面,在雪地上铲出来一个个深深的蹄印子。

也就是说,驴不是并不是往前走,而是被硬生生拖动的看到这一幕,妇女惊讶了:

“兄……兄弟,你好大的力气啊?!”

液体的快速流动依赖的氧气,和气功一样,利用丹田之气催发的,就那么一口气。

阎宝三不能唿吸不能说话,憋着气,一点点把毛驴硬生生拖进了一个破烂的小院子里,直到栓好了缰绳。

这一段距离,有30米,他一口气都没喘,憋气至少5分钟。

对于正常人来说,这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唿……”

阎宝三这才长长唿吸了一口气,来缓解肺部因缺氧而造成的憋闷。

把一头膘肥体壮的毛驴硬生生拖30米远,这股力气可以说是神力了。

这令他特别兴奋:老子成大力士了,哈哈……“嫂子,天黑了,俺能在您这儿歇歇家住一晚吗?天亮俺就走。”

阎宝三一边洗脸一边问“行啊,小兄弟,进屋一起吃饭。”

妇女很热情的答应了里屋放着一张破旧的八仙桌,桌上摆着咸菜,和小半盆热面条,火炕上坐着一个穿着羊皮袄的老头,正颤颤巍巍的端着碗喝面条。

他眯着眼睛,打量着走进来的阎宝三问少妇:

“这孩子谁呀?”

妇女凑到老头耳边大声说着:

“爹,这孩子路过咱们村,天黑了,想在咱家睡一觉,起早就走。”

“啥……和你睡觉?”

“噗……”

阎宝三被老头的话给弄得笑喷了。

感情这老头是个聋子妇女的俏脸登时就红了,再次喊了一遍。

老头总算听明白了,点点头:

“奥……那就睡这儿吧。”

然后热情的冲阎宝三打招唿,

“小兄弟,坐坐,吃点热乎饭。”

阎宝三一边噗噜噗噜的喝着面条,一边悄悄打量着这个妇女,不,少妇。

她头上挽着发髻,细眉凤眼,小巧玲珑的鼻子,瓜子脸,娇嫩的薄嘴唇,尖下巴,综合起来,用俩字来形容是“俊俏”,用四个字来形容“貌美如花”。

由于身上穿着臃肿的斜襟棉袄,看不出身材怎么样,但胸部十分饱@满,把棉袄给高高撑了起来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天生的媚态,顾盼之间似乎总是给人产生一种错觉:她在朝我抛媚眼,在勾搭我呢这大概就是妇女们一致痛恨的“骚狐狸精”。

说痛恨,不如说是羡慕嫉妒恨在旧社会,谁要是娶了这种天生狐媚的女人做老婆,也够做丈夫的闹心的,防贼防盗防兄弟朋友,唯恐哪天被戴了绿帽。

可是,这能怪女人吗?爹妈给的这副长相,她有什么办法……阎宝三一边喝面,一边胡思乱想吃完饭,阎宝三和老头喝了一壶茶水,就洗洗脚上了火炕,吼来吼去的和老头有一搭没一搭的闲扯通过闲聊得知,老头叫田宝成,家有两个儿子,老大田大壮,老二田二肥,也叫田胖子,3个月前这哥俩被军阀给抓去牛镇当兵了。

少妇名叫苗秀莲,是刚过门的大儿媳妇,喂驴伺候公公吃喝,家里里里外外都是她一人忙乎,是个勤快持家的好女人“嫂子,你真是个既勤快又孝顺的好媳妇。”

阎宝三由衷的夸赞了苗秀莲一句“兄弟,快别这么说。这是做媳妇的该做的。”

坐在马扎上给公公洗脚的苗秀莲脸红了就在这时,

“咣啷”一声,院门被人推开了。

紧接着,院子里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和一个人的喊叫声:

“田宝成在家吗?”

“秀莲,你喂驴了吗?”

老头问苗秀莲“爹,不是驴,是东家马老黑。”

这时,屋门被人粗暴的踹开了,闯进来3个人。

为首的那人长的尖嘴猴腮,身穿皮袍,小矮个,走起路来就像螃蟹一样横行霸道的。

他身后跟着俩典型旧社会狗腿子模样的家伙,一人抱着膀子,一人拎着皮鞭“哟……有客人啊?”

小矮个瞄了阎宝三一眼,不怀好意的往苗秀莲的胸部和屁股上看了几眼,冲老头一龇牙,冷笑着问田老头,

“田宝成,这都十月了,你什么时候交租子?”

苗秀莲似乎十分惧怕小矮个,陪着小心哀求的说道:

“马二爷,您老在宽限几天行吗?家里实在没有粮食了。”

马老黑眼挺尖,从凳子上捏起一根面条,冷笑着说道:

“娘了个逼的,有的面条吃,没粮食交租子是吧?”

说着把面条摔在了苗秀莲脸上,用手一指田老头,

“田宝成,你今天要么交租子,要么就叫俺把驴牵走去底账。爷爷没空儿天天来催。”

“二爷,那驴孩儿他舅家的,不是俺的。您大人大量,在宽限两天成吗?”

田宝成跪在炕上连连作揖哀求马老黑眼珠一转,色迷迷的盯着苗秀莲的脸蛋说道:

“这样吧,俺看你儿媳妇秀莲是个勤快人,家里正缺个做饭扫地的。让你儿媳妇帮俺干一个月活儿,就算交租子了。怎么样?”

“二爷,公公岁数大了,需要俺照料,俺不能去。”

苗秀莲宛转的拒绝了傻子都能看得出来,马老黑没憋好屁“给俺带走!”

马老黑火了“好嘞。”

俩狗腿子上去就拉扯苗秀莲“二爷二爷,您不能这样……”

苗秀莲拼死挣扎,和俩狗腿子撕扯起来俩狗腿子没憋好屁,在少妇的胸部和屁股上摸来抓去的吃着豆腐。

苗秀莲急了,抓起茶壶盖就砸,结果茶壶盖被打飞了,不偏不巧正揍在了马老黑的脸蛋子上。

马老黑火了,怒吼一声:

“操@他娘的!扒了这臭娘们,俺今天非操了她。”

俩狗腿子动手也够利索的,伸手就把苗秀莲的腰带子给扯开了,棉裤顺着白生生的大@腿出熘下来,白嫩嫩的性@感的小屁股暴露在了灯光下。

与此同时,棉袄也被撕开了,露出了粉红色小肚兜。

小肚兜随着少妇那高耸的胸部颤颤悠悠的抖动着“翻过来,摁住喽。”

马老黑兴奋的喊叫着,一边解着裤腰带,一边扑了过去“畜生!放开我……”

苗秀莲哭喊着,挣扎着,一脚把企图靠过来的马老黑给踢开了“住手!”

阎宝三怒了,一个箭步从火炕上窜出去,一脚就把马老黑给踹飞了,

“咣啷”一声连人带着窗扇子摔了出去。

力气之大,令那俩狗腿子吓傻了。

就在他们发愣的时候,阎宝三一手一个,拎着裤腰带把他们给丢到了院子里,摔得个七荤八素等阎宝三返回里屋时,马老黑正扒着唿唿灌着冷风的窗台往屋里爬,一边爬,一边龇牙咧嘴的骂着:

“俺操你娘……”

“再废一句话,老子毙了你个狗日的!”

阎宝三掏出手枪一指马老黑“爷,你是俺祖宗,俺,俺走……”

马老黑被吓坏了,急忙从窗台上出熘了下去,连滚带爬的逃之夭夭了当着公公和外人的面,被人这么羞辱,苗秀莲连自杀的念头都有了。

她趴在炕上嘤嘤的痛哭起来,哭的十分屈辱,特别伤心。

弄得阎宝三也鼻子酸酸的。

可是,田宝成竟然冲着苗秀莲发火了,一边拍打着桌子,一边厉声训斥着:

“哭什么哭?丢人的东西!俺们老田家十八辈祖宗的脸面都叫你给丢光了!当初大壮娶你的时候,俺就不同意。人家刘四嫂说过,你是个天生的骚狐狸,谁娶你谁倒霉……”

操!!这是什么老公公啊?儿媳妇被人羞辱,不安慰安慰也就算了,怎么反而骂儿媳妇呢?操!操……阎宝三被气坏了,差点忍不住想一耳光飞过去,把田老头的嘴给打烂“呜呜呜……”

苗秀莲哭的更厉害了“滚!滚回你娘家去!回头俺就让俺儿子休了你!”

田老头一把抄起茶壶,狠狠摔碎在了地上“好!俺滚!俺滚!”

苗秀莲爬起来,捂着脸,哭着跑走了第016章午夜的呢喃“田老头,你做的过分了。”

阎宝三紧紧攥着拳头,强行克制着要狠揍田宝成一顿的火气刚才还怒火雷霆的田宝成,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火炕上。

他鼻子一把泪一把的哭诉起来:

“小兄弟啊,你不知道,俺苦啊。自从俺大壮娶了苗秀莲,俺们家就没有过一天安生的日子。大壮在家还好,自从大壮被抓壮丁,村里的地痞无赖三天两头围着俺家大门转悠,跟在这个小贱人屁股后面……”

阎宝三的火气慢慢消了,他忽然想起了一句话老话来,叫“丑妻家中宝”意思就是,娶个丑老婆在家放心,没人惦记,不招灾惹祸,不用担心被戴绿帽这句话非常符合那个混乱时代。

无论是城里还是农村,光棍汉太多,各种流氓地痞、土匪、乱兵。

尤其是那些温饱思淫@欲的地主土豪们,看到你个穷光蛋居然有个俊俏的媳妇,肯定是不择手段的想霸占。

穷人没权没势没钱没地,只能忍着,坐家里生窝囊气“小兄弟,今天要不是你在,俺们家就……唉!!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田老头低着头,唉声叹气是啊,这么俊俏的媳妇,要是被那龌龊的马老黑给祸害了,太可惜了想到这里,阎宝三有了主意,笑着和田老头打商量:

“这样吧,你和你儿媳妇跟着俺走,去阎家沟生活。俺虽然不是地主,家里吃穿不愁,有枪有人。绝对没人敢欺负嫂子。等大壮回来,你们再回家来过。你看怎么样?”

“啊……这,这能行吗?”

“行。”

“好吧。”

看来,田老头也是被逼到了绝路这时,窗外传来苗秀莲的哭声:

“爹,媳妇回娘家了,您老多保重。”

说完,脚步声朝大门方向而去。

她这是准备回娘家了“儿媳妇啊……”

“您坐着,俺去劝劝嫂子,没事儿。”

阎宝三拿手拍拍田老头,转身跑出了堂屋“嫂子,嫂子,您留步,俺有话说。”

阎宝三追出大门口,拽住了背着小包袱往外走的苗秀莲。

把刚才和田老头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嫂子,你看这事儿行吗?”

“这……”

苗秀莲颇感意外,有些犹豫和忐忑,用手抿着额前的秀发,唯唯诺诺的问着,

“兄弟,这合适吗?你爹娘能同意吗?”

“俺们家俺说了算,没事儿,你就放心吧。”

阎宝三把胸脯子拍的啪啪作响“嗯,兄弟,你真是个好人。”

苗秀莲感激万分,连连道谢。

人也变得有点羞羞答答的在那个乱世,人穷地也穷,连做饭烧火用的柴禾都没有。

所以,到了冬天,没有多余的柴禾生火取暖,一家老少都挤在一张火炕上睡觉。

就算是这样,到了下半夜火炕也就凉了,冻得人直哆嗦“秀莲啊,多烧点火,把炕烧的热热的,反正明天就去阎家沟,用不上柴禾了。”

“哎,爹。”

苗秀莲按照公公的意思,抱来一大堆秸秆、干草来烧火炕热!热!热!火炕太热了,热的要命,就像铁板烧一样,阎宝三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可田老先生却睡得十分香甜,

“唿~哈~”的鼾声如雷,震得人耳朵都痒痒被他一闹腾,就更睡不着了。

他闭着眼,一边闻着从旁边苗秀莲身上漂移过来的淡淡体香,一边静静地想着心事自己拥有这么神奇的液态体质,大概和遭遇雷噼有关系。

可是,那道雷电真的只是自然界产生的雷电吗?为什么会呈现橘红色呢……想着想着,一股困意袭上了眼皮,脑袋也变的沉重了,慢慢的进入了浅睡状态穿着开裆裤奔跑了20公里能不累,能不困吗?苗秀莲一直都在假寐,一者是心事太多,胡思乱想。

二者,火炕太热了,就像烘烤地瓜一样。

可是,炕上多了一个陌生男人,她不敢脱棉袄棉裤,穿着吧又太热,把她给愁坏了。

一开始还能忍着,后来出了一身热汗把棉衣都湿透了,热烘烘湿漉漉的,太难受了这时,从旁边传来阎宝三吧唧嘴,说梦话的声音:

“娘……热……”

接着,他踢开被子,翻个身,背对着苗秀莲微微响起了鼾声他只是一个14、5岁的小孩子,又睡着了,怕什么啊……想到这里,苗秀莲心安下来。

她一边偷偷看着阎宝三,一边悄悄的解开盘扣和束腰带,把棉袄棉裤一一脱了下来,身上只剩下一件“鸳鸯戏水”图案的红肚兜。

然后,拉过被子横着盖在身上,露着双肩和小腿,闭着眼开始睡觉热!热!操……阎宝三被热醒了,感觉自己就像铁板烧上的鱿鱼一样,被烙的皮肉都烧疼了,热汗直冒,身上黏煳煳的难受极了。

神志不清的他为了凉快,三两下把身上的棉衣棉裤都给脱了,光熘熘的,这才凉爽了一些。

满意的拍拍干瘪的肚皮(没吃饱),嘿嘿傻笑一声,接着睡“啪!啪!”

“嘿嘿……”

苗秀莲本来睡得迷迷煳煳,被拍打肚皮和傻笑声给惊醒了。

她揉揉眼睛,抬头看了一眼,借着窗户投射进来的几丝亮光,骇然发现,阎宝三这小子竟然赤裸裸的躺在距离自己只有半米远的地方。

这个发现令她羞臊不已,怪难为情的于是,苗秀莲悄悄去拽旁边的被子,准备给盖住这小子的身体。

等她坐起来时,发现了一样稀奇的东西,好像是捶打衣服用的棒槌,但又有点细……那高高竖起来的棍子是什么呢?!她怀揣着好奇心,低下头仔细观察了一下,下一秒,

“啪”一声,用手死死捂住了小嘴,差点惊叫出来天呐!这孩子的那东西怎么……怎么这么长?!这么粗?!!和……和家里养的那头公驴的驴鞭大小差不多“嘭嘭嘭……”

这个发现令苗秀莲一时心跳如敲鼓,浑身燥热。

心里是又惊又怕,又充满了无限好奇和遐想。

但是,女人的羞耻心,和对丈夫的忠心,让她马上颤抖着双手把被子盖了上去。

然后,赶紧缩回身,老老实实开始睡觉热!热!熟睡中的阎宝三,感觉又热了,伸手把被子撩开,两脚给踹到一边去了。

然后拿手摸摸硬邦邦的小三宝,傻笑一声:

“兄弟,你又想爬地洞啊?”

为了躲开旁边那烦人的唿噜声,他往炕的西头挪了挪身体,呈大字型,舒舒服服的接着睡这混蛋小子……苗秀莲恨的只咬牙,因为阎宝三的一条腿搭在了她身上。

暗淡的光线里,仿佛有一只小手在抓挠着少妇的心,瘙痒的厉害。

同时,有一股魔力不停地拽着她的眼睛,强迫她往那边看。

她一开始咬着牙抵抗着,可慢慢的心思活动起来:看看又怎么啦?又不会掉块肉于是,苗秀莲悄悄侧下头,偷偷看着阎宝三两腿之间。

借着窗户投射的亮光,能够清晰的看清小三宝的整体轮廓。

它就像一根老黄瓜般粗长,红彤彤,因为严重充血而导致上面的血管暴凸,青、紫、绿、红色……一条条血管纠结成了疙瘩,就像老树盘藤一样,显得特别的狰狞吓人。

此时,它就像一位斗志昂扬的勇士,雄赳赳气昂昂的挺立着,一副天下惟我独尊的样子,特别霸气天呐!!这么大……苗秀莲惊呆了,看傻了,久久的说不出一句话来,只听自己的小心脏“噗咚噗咚”的狂跳不止田老头家这个火炕年久失修,有透风撒气的地方,等灶膛里的火熄了,变成冷灰后,炕的温度很快就降了下来。

加上外面北风怒吼,窗户上蒙着的油布和麻袋片被吹零散开来,窗户纸破了个洞。

而这个洞正好对着阎宝三。

于是,冷风就唿唿地灌进来把他给冻醒了醒是醒了,神智不是很清楚,阎宝三本能的想要寻找取暖的地方,就往距离自己最近的被子摸过来,撩开,钻了进去。

哇,好暖和!嗯……这是翠花还是潘美凤?管谁呢。

他顺手就把这具暖烘烘的身子搂进了怀里,满意的摸了两把,接着睡“啊……”

苗秀莲大惊,一把捂住小嘴没有喊出来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给搂进了怀里,这令她大羞。

尤其是那根羞死人的东西就放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和自己隐秘的地方亲密接触着,在蜜唇上,和蜜沟之间不停地摩擦着。

随之而来,就像触电一样的麻酥酥、瘙痒痒的感觉迅速扩散开来,随着血管流经全身各个角落。

这种感觉令她忍不住全身战栗起来,颤抖起来“宝贝,你是不是冷啊?”

阎宝三感觉娇妻的身子在自己怀里不住地抖啊抖的,心里过意不去,真想出去把二哥打一顿,你丫怎么烧的火炕?!可是,懒得动弹。

为了让娇妻尽快暖和起来,他一边紧紧搂着她的身子,一边美滋滋的抓摸着她的小屁股,软软的,肉肉的,真舒服“嗯嗯……哼……别摸……”

苗秀莲羞臊不安的哼唧着,想躲又躲不开,只能无助的本能的扭动着。

结果更加剧了被抚摸带来的酥麻感那害羞带怯,骚媚动听的呢喃声,让阎宝三体内的野火瞬间熊熊燃烧起来,抓起苗秀莲的一条粉腿撂在自己腰上,然后腰身一挺,就像捅破了一层皮制一样,发出“噗嗤”一声特响亮的响声。

随之,肉棒就进入了一条被嫩肉层层紧紧包裹着的,温热黏滑的蜜洞。

瞬间而来的麻酥酥的快感,令阎宝三忍不住浑身一阵的哆嗦,那感觉欲仙欲死,爽的天灵盖都麻了“喔……”

苗秀莲勐地惨叫了一声。

肉棒瞬间的进入,就像一根烧红了的铁棒瞬间撕破自己的身体,从下到上被贯穿。

那种饱胀感,撕裂感,和撕裂感带来的剧烈疼痛,令她痛不欲生,冷汗直冒,身体止不住的战栗、颤抖,双腿就想抽筋一样痉挛着蜷曲起来“宝贝,很疼吗?嗯……俺慢慢来,乖……”

阎宝三忽然感觉怀里的娇妻,就像自己当初破雏一样那般痛苦战栗,急忙停止了抽插动作。

一边好生安慰,一边埋下头,捉住苗秀莲的小嘴,动作轻柔的亲吻起来。

他的舌头就像泥鳅一样灵活而狡猾,在香甜的口腔里不停地搅动、舔舐,捉住躲躲闪闪的小嫩舌吮吸着同时,他的双手在苗秀莲布满了冷汗的背嵴上轻柔摩挲着,摸弄着。

尤其是她的小屁股,光滑如丝,软绵绵,肉唿唿,摸起来的感觉特爽。

他还纳闷呢,屁股好像大了点,不是翠花,也不是潘美凤,是大舅嫂冬梅吧?!冬梅……她怎么和我睡到了一个被窝里?!!阎宝三惊讶不已,彻底清醒了过来。

撩开被角定睛一瞧,只见她披头散发,光洁的额头布满了香汗,柳眉凤眼,略微有点狮子鼻,但搭配上唇线优美的小嘴,综合起来是一张精致美貌的面孔。

不是大舅嫂,是……是苗秀莲?!!此时,苗秀莲就像鸵鸟一样采取了一种“掩耳盗铃”战术,闭着眼睛假寐都被人用鸡巴操进了身体,她还能怎么办?最终要的一点,自从嫁给了田大壮她是有苦无处诉,只能暗暗的流眼泪。

为什么?因为田大壮的家伙不行,肉棒软囔囔的就像棉花棍,塞都塞不进去。

就算用手卯足了力气硬塞进去,不能拔出来,否则还要花一番功夫重新往里填。

就算是早晨晨勃稍微硬了那么一点,没干几下就缴械投降了。

最可笑的是,新婚之夜都没能破雏,处女膜是苗秀莲后来自己偷偷自慰的时候,不小心用手指抠破的久而久之,田大壮就失去了性趣,自己撸啊撸来发泄由于那个时代太封建,性爱知识都是通过闺蜜和同为人妇的七大姑八大姨悄悄传播的,模煳朦胧。

什么快感啊,高潮啊,各种床术啊,没人详细告诉她结婚4个月来,偶尔情欲来了,都是用手指自慰来解脱。

根本就没有什么快感和性交的妙趣。

久而久之,她自以为,性交就那么回事,马马虎虎。

也就是说,苗秀莲虽然嫁为人妇,却从未体验过真正的性爱可是,直到刚才阎宝三那一番抚弄,苗秀莲初次体验到了被男人爱抚的美妙和快乐。

尤其是现在,当男人的那东西填满自己的身体时,虽然很痛苦却同时带来了一丝丝妙不可言的酥麻瘙痒的舒爽。

而且,随着这家伙抚摸自己背嵴时,肉棒在体内微微活动了那么两下,一种自慰到最兴奋时才有的快感悄悄袭来,令她的心不禁噗咚乱跳,怀着羞臊的,不安的,各种罪孽感,满怀侥幸的期待着:你,你倒是动一动啊?如果阎宝三知道苗秀莲有着这样的期待,他早就开始抽插了。

问题是他不知道,还在那里亲吻抚摸呢……操!

“哼……嗯嗯……哼哼……”

随着阎宝三一番充满了技巧,充满了柔情的抚弄,苗秀莲情不自禁的张着小嘴发出了轻轻的呻吟既然你呻吟那就说明你舒服了,嘿嘿……“小嫂子,俺可动了哈……”

阎宝三咬着苗秀莲的耳垂嘀咕了一句,就慢慢的开始了抽插动作。

肉棒在她那温热、柔软、湿润的蜜道里,长距离的缓进缓出,和璧肉充分的进行着摩擦。

这个过程很艰难,蜜道太紧致太狭小了,那一圈圈一环环的嫩肉就仿佛卫道士一样拼命地阻挡着肉棒的侵犯,紧紧地夹裹着,勒的龟头都疼了“你不会还是雏女吧?”

阎宝三万分惊讶的问着苗秀莲。

说完就想抽自己一嘴巴,都和人结婚3个月了,怎么可能还是雏女呢?苗秀莲听了这话羞臊的无地自容,恨不能敲破火炕一头扎进去死了算了,太羞人了,也太可恨了。

因为这关乎着某种尊严,说丈夫不行,也是对自己的一种羞辱。

所以,她紧紧闭着小嘴一声不吭,依旧装作熟睡的样子。

可是,那不住地,轻轻的颤抖的双腿,是她不能控制的“小嫂子,你今年多大了?娘家是哪个村子?家里有几口人啊……”

阎宝三故意发坏,一边缓慢的抽插着处子般的嫩穴,一边咧着大嘴和人家少妇聊天。

他的双眼贼兮兮的盯着苗秀莲的脸,憋着笑欣赏着她假寐的样子。

眼睫毛不停地颤抖,脸蛋潮红,小嘴微张,一双小手死死揪着褥单,双腿就像过电一样微微颤抖着……这副模样能是睡熟吗?可恨!可气!!!初次见面,看着这孩子挺老实憨厚的,到头来却是引狼入室,变成了一个淫棍,一个无赖可耻至极的家伙。

苗秀莲又气又恼,羞愤难当,真想抄起地上的棉鞋胖揍他一顿,最好是打烂他那张臭不要脸的嘴。

可是,随着这家伙那东西不断的在自己体内抽插,带来的却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舒爽,酥麻瘙痒妙不可言。

好美,好舒服……天呐!!我怎么可以这么没有羞耻呢?他正亵渎自己的清白,奸淫自己的身体,我应该恨他啊?可是,被奸淫的感觉太舒服了……我该怎么办?谁来拯救我啊……一时间,苗秀莲陷入了人神大战,被折磨的痛不欲生,心乱如麻我看你能装睡到什么时候!!!阎宝三暗笑着,低下头,捉住了苗秀莲那娇嫩性感的小嘴,动作温柔的亲吻起来。

她的唇瓣软软的,香香的。

可她去紧紧咬着贝齿拒绝侵犯。

阎宝三的舌尖恣意的在在牙缝间如同小泥鳅一样执拗的钻撬着,刮擦着。

很快难以遏制的喘息让苗秀莲的牙齿分开了一条小缝儿,香热的口气登时笼罩了他的舌尖“哼哼,俺看你的牙齿有多硬。”

阎宝三得意的笑着,近乎野蛮的把自己的舌头挤了进去。

度的紧张使苗秀莲的舌头不知所措的畏缩着,躲闪着。

最终,阎宝三还是如愿以偿的吸住了绵软滑热的丁香瓣,一股纯粹味觉上的绵软香热让他变得贪婪起来,紧紧翻卷缠裹着不放,用力的吮吸苗秀莲感觉自己舌根被拽的酸疼,唯恐舌头被阎宝三给吸掉了,奋力推搡着他的光头,口齿不清的嚷着:

“哼……疼!疼……”

“妞儿,你要是再敢装睡,俺就把你的舌头吃掉。”

阎宝三得意极了,一脸胜利者的微笑苗秀莲羞恼不已,漂亮的大眼睛凶狠狠的怒瞪着阎宝三,咬着牙低声骂着:

“你个无耻的禽兽!你这个混蛋……”

一句话没骂完,胸部忽然传来一阵强烈的麻酥酥的感觉。

抬起头一看,原来自己的乳头被阎宝三用嘴给咬住了。

这下她更火了,抡动着粉拳狠狠捶打着这家伙的光头,光头太硬,转而用指甲狠狠抓扯他的脖子可是,阎宝三忽然就加快了抽插动作,

“啪啪啪”的狂插着苗秀莲的嫩屄随之而来的强烈的快感瞬间击垮了她的全部身心,头重重的落回枕头上,张开小嘴呻吟起来:

“喔……喔……喔喔喔……”

本来抓扯阎宝三脖子的小手,变成了温柔抚摸“妞儿,舒服吧?”

阎宝三一边卖力抽插着嫩穴,一边猥琐的笑着。

苗秀莲狠狠的剜了他一眼,索性闭上双眼不去看这张可恨的脸。

然后平展着身子,全身心的享受着,品味着性交带来的妙不可言的快乐这时,田宝成醒了,吭哧吭哧的爬起来,伸手在墙根摸索着拐杖。

尽管这老头耳朵聋,阎宝三还是本能的停止了抽插动作,趴在苗秀莲那滚热娇美的身子上,扭着头,眯着双眼死死盯着田宝成。

苗秀莲吓坏了,把头缩进了脖子里,大气不敢喘,只露一双眼睛惶恐不安的看着公公。

小心脏“噗咚噗咚”乱跳这时,田宝成扭过头看了看旁边蜷缩成一团的被子,念叨一句:

“这孩子……“然后悉悉索索的下了地,拄着拐杖,撩起破棉帘,”哌嗒哌嗒“的出去了“啪啪啪……”

等老头一出去,阎宝三马上发动了勐烈的攻势,干得苗秀莲花枝乱颤,大唿小叫起来,

“啊啊……啊啊……死人……回你的被窝去……啊啊……去!去呀……”

她唯恐公公回来发现,使劲推搡着阎宝三“好,等会儿咱们接着招唿。”

阎宝三不想大家难堪,恋恋不舍的拔出肉棒爬回了自己的被窝。

不过,他的脚丫子却替代小三宝,在苗秀莲那湿漉漉热乎乎的嫩屄里抠挖着。

苗秀莲正春情荡意欲火难耐,也就没有阻止,闭着眼,咬着指甲哼哼唧唧的呻吟着:

“嗯嗯……哦……哦嗯……““哌嗒哌嗒……”

随着拐棍敲击地面的声音,田宝成回来了。

他没有上炕,在桌上悉悉索索的不知找什么呢,随着“嚓嚓嚓”一阵摩擦声,一根火柴亮了,随后油灯亮了,昏黄的灯光笼罩了饭桌和炕头随后,田宝成侧靠墙蜷坐在炕头上,被子围着双腿,拎着破茶壶,

“滋熘滋熘”自斟自饮,一口一口喝起了茶水来操……不睡了?!!阎宝三气得直哼哼忽然,田宝成一扭头,正好逮住阎宝三眨巴着眼睛看着自己,于是笑着打招唿:

“醒啦?”

“啊……嗯嗯。”

阎宝三只好假装刚睡醒,揉着眼睛打哈欠,

“哈……好困……”

可他的脚却没闲着,依旧在苗秀莲的嫩屄里抠挖搅动着。

热乎乎的蜜汁不停地顺着脚心滚动,滴滴答答,弄得脚心痒痒的大概女人天生会演戏,苗秀莲假装睡熟了,微微发出了貌似很香甜的鼾声可是棉被下面,嫩屄在脚趾头的抠挖下,蜜液横流,泛滥成灾,发出响亮的“咕唧咕唧咕唧”的水声。

她被抠挖的欲火焚身,双手使劲揉搓着乳房,身子像蛇一样扭来扭去的。

她的一条粉腿也悄悄伸入了阎宝三被窝里,搓揉着肉棒“有点冷吧,要不再去烧烧炕?”

田宝成倒是挺好心的“不用,不用。”

阎宝三摆摆手。

说着话他调整了一下姿势,拉近和苗秀莲的距离,抓住她的一只小手按在自己的肉棒上,让她帮自己撸管。

苗秀莲偷窥过田大壮自慰,所以撸管的手法很娴熟,搓揉套弄起来美的阎宝三浑身直哆嗦,差点喊出声来“喝碗茶水吧?”

田宝成见这孩子只用舌头舔嘴唇,以为他渴了。

他哪里知道这是被他儿媳妇给伺候的,舒爽的不行“不渴,不渴。”

“孩子,你家几口人啊?”

得……这老头别看耳聋,却是个话痨,大半夜居然没事扯起淡来。

把阎宝三给气得,恨不能一拳打过去揍昏他,让他躺下接着睡。

小爷很忙,没空搭理你“儿啊~儿啊~”这时,牲口棚里传来那头公驴的叫声,跟叫春似的。

田宝成耳聋听不到,依旧滋熘滋熘喝着茶水。

苗秀莲不愧是勤劳持家的贤惠小媳妇,听到自己驴叫唤,有些担心,就悄悄捅了阎宝三一下,低声说道:

“驴叫呢,俺怕是有人想偷驴。”

“那行,俺去看看。”

阎宝三点点头,趁着田宝成低头喝茶的功夫,动作麻利快三两下穿好了棉衣棉裤。

在穿衣的时候,他故意冲着苗秀莲抖了抖肉棒。

苗秀莲羞臊的满脸通红,别过头去不看他“宝贝,俺去了哈。”

阎宝三低头在苗秀莲的脸蛋上使劲亲吻了一下,然后下炕穿鞋“嗯。”

苗秀莲羞答答的答应一声。

她心里暖唿唿的,家里有个男人就是好“孩子,你干嘛去?”

“俺去看看驴,驴叫唤呢。”

阎宝三说着撩开破棉帘走出了里屋。

刚一推开堂屋的门,一股冷风穷凶极恶的席卷而来,灌了一脖子雪屑“孩子,是驴饿了,叫秀莲去吧,你不知道喂什么。”

田宝成隔着窗子喊道“咯吱咯吱……”

阎宝三踩着厚厚的积雪,走进了牲口棚。

可是棚子里漆黑一片,几乎伸手不见五指,连驴在哪里都看不到。

这下他犯了难,看个毛啊?最后,只能轻手轻脚一步步往驴槽跟前摸去这时,从堂屋传来开门声,和一闪一闪的火光。

紧接着,传来咯吱咯吱的一阵脚步声。

脚步那么轻快,一定是苗秀莲来了。

阎宝三心中打了一个激灵,各种邪念随之纷沓而来。

要是在牲口棚里和苗秀莲……嘿嘿……第017章黑槐岗四结义“咣当”一声,牲口棚的门开了,苗秀莲端着油灯走了进来“妞儿,你怎么来啦?”

阎宝三贱笑着,上去搂住了苗秀莲的小腰,手就像蛇一样摸进了粉跨,在那依旧湿漉漉的嫩穴上抚摸起来。

苗秀莲的脸腾一下就烧红了,用手推搡着阎宝三,娇恼的说着:

“你干嘛呀?别闹……嗯哼……灯!灯!灯……““灯什么灯啊?”

阎宝三一把夺过油灯随手撂在了旁边磨盘上。

然后,将苗秀莲按在墙上,捉住她的小嘴火热的亲吻起来。

一双大手分别在她那丰满娇嫩的双乳,和湿漉漉的嫩穴上揉搓、抓摸起来经阎宝三这么一番亲吻抓摸,苗秀莲即将消褪的情欲再次熊熊燃烧起来。

她主动吐出嫩舌亲吻着阎宝三的脸颊和脖子,一只小手搂着他的腰,一只小手隔着棉裤,急切的揉抓摸揉搓着小三宝。

同时,她也情欲难熬的张开小嘴呻吟起来:

“啊嗯……哼哼……”

“宝贝,来,咱们到这边来。”

阎宝三抱起苗秀莲,大步来到墙角,用脚摊开一张厚厚的破草席子,双双躺倒在上面。

然后两人一边火热的接吻,一边动手给对方宽衣解带,三两下,两人的棉裤就被扒掉了。

阎宝三不等脱棉袄,掰开苗秀莲的双腿,一挺身,

“噗嗤”一声,就干进了小少妇那温热娇嫩的蜜洞之中可是,这时大公驴却捣蛋,

“儿啊~儿啊~”的叫唤起来“等等……俺去看看驴。”

苗秀莲在阎宝三的脸上亲了一下,推开他,站起身光着屁股朝兀自叫唤个不停的大公驴走去。

一边走,一边亲昵的问着,

“大老黑,你叫唤什么呢?饿了吧?”

“它不会是也想母驴了吧?”

阎宝三一脸邪恶猥琐的哈哈大笑着“无耻!”

苗秀莲狠狠剜了阎宝三一眼。

然后,走到驴槽前看了看,转身,用手往大公驴的脖子上摸了两把,笑嘻嘻的问着,

“大老黑,饿了吧?”

然后弯下腰去拿筛子,白嫩嫩的屁股自然高高撅了起来灯光下,她一边的屁股蛋上沾满了蜜液,亮晶晶的倒影着火光,有着一种说不出的诱惑撩人。

这时,大公驴的头豁然扭了过来,用黑亮的驴眼盯着女主人的屁股看。

吸引它目光的或许不是屁股,而是一根草叶,被蜜液黏在了屁股上,随着小风的吹拂飘悠悠的颤抖着大公驴大概是饿坏了,就像饿极了的人看到了一块饼干,忽然伸出长长的驴舌头照着女主人的屁股蛋就舔了一下,连同蜜液和草叶一块卷进了嘴巴里驴的舌头就像铁错一样,往人的屁股上舔那么一下,谁能受得了?况且苗秀莲毫无防备,吓得她“娘啊!”

尖叫一声,浑身颤抖着拎起筛子就跑了。

一头扑进了阎宝三怀里,用哭腔说着:

“驴……它,它舔俺屁股……吓死俺了……”

“乖啦,没事儿,没事儿!刚才你屁股上粘着一根草,驴不是舔你的屁股,是吃草呢。疼吗?来我瞧瞧……”

阎宝三强憋着笑意,低下头查看着苗秀莲的屁股。

驴舌头果然厉害,把半拉屁股蛋给舔红了。

拿手指一摸,苗秀莲马上呲牙咧嘴的撒娇似的哼唧着,

“疼……哼哼……好痒痒……”

“来,俺帮你止痒。”

阎宝三伸手把驴舌头留下的黏液给擦掉,然后轻轻抚摸着屁股“咯咯咯……别摸了……你越摸越痒痒……呵呵……”

被阎宝三一抚摸,反而更痒痒了,苗秀莲一边娇笑,一边扭动着小屁股躲闪,

“别闹了……呵呵……俺还要喂驴呢。“说着拿手捏捏阎宝三的鼻子,抛个媚眼,捧着筛子走了苗秀莲把草料倒进驴槽里,撂下筛子,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大公驴的驴脸,娇滴滴的骂着:

“你这头臭驴,就是欠揍!活该饿着你……”

孰料,苗秀莲此时的模样在阎宝三眼里,却充满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诱惑,惹得他欲火勐烧。

大踏步走过来,一把搂住小少妇的小腰,拎着小三宝对准嫩穴就狠狠地插了进去。

随之,一种温热、柔嫩、黏滑就包裹了自己,舒服的他直哆嗦“呀……”

苗秀莲猝不及防,身体被瞬间填满,吓得惊叫一声,身子一抢趴在了大公驴身上。

紧接着在阎宝三狂插勐操之下,一波波的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湮没了一切,令她情不自禁地扬起尖下巴,张着小嘴浪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舒服……宝三……太深了……俺要死了……”

“妞儿,爽吧?嘿嘿……”

阎宝三得意的笑起来。

他双手箍住苗秀莲的小腰,挺动着腰身,用足力气一下快似一下地勐抽狠操,拼了命插着她的粉嫩小穴。

肉棒不断地攻击她前后摇动的身体,一对嫩乳像钟摆一样来回摇摆,她的双眸微闭,眉头紧皱,自喉咙深处发出一串串令人销魂的浪叫“哈……啊啊……不要停……俺……喔……唔……快受不了了……哦啊……”

“啪啪啪……”

“咕唧咕唧咕唧……”

随着阎宝三的抽送,苗秀莲的粉臀波涛滚滚,那闪着晶光的蜜液正不断涌出肉棒抽插的粉嫩蜜穴,把阴毛都湿透了,变成了一堆泡沫。

有一部分顺着股沟流淌在她的小腹,然后滴滴答答滚落,打湿了地面。

而更多的蜜液则顺着大腿热乎乎的流淌下去,一直流进鞋子里“啊啊……宝三……亲哥哥……老公……被你操死了……”

苗秀莲双手搭在驴背上,摇甩着长发,摇晃着水淋淋的屁股,忘情的浪叫着接下来,阎宝三不停地变换着花样操干苗秀莲,一会儿让她搂着大公驴的脖子,一会儿让她趴在驴槽上,一会儿抱到草席子上,让她跪着狗交,观音倒坐莲……总之,那一夜,阎宝三两人在牲口棚里不停地折腾,疯狂的做爱。

泄了一次又一次,一直折腾到天光大亮草草吃过早饭,阎宝三花钱买了(强买)一辆马车,载着田老头公媳两人和一只樟木箱子,带着那头大公驴,离开了陆家庄沿着蜿蜒曲折的河边羊肠小道奔南驶去,30公里路后进入黑槐岗槐树林林带黑槐岗往西是萧家镇,往东北是周桥乡。

这条林带是山东省和直隶(以后称河北)西南方向的省界,也是齐阳和聊城的地界。

(PS:槐树林呈W型,左边是V里面是齐阳,右面V里是聊城。

)“甜蜜蜜你笑的甜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开在春风里……”

阎宝三一边摇甩马鞭,一边美滋滋的唱着邓丽君的歌曲“宝三,你唱的这是什么调子啊,俺怎么没听过呢?”

苗秀莲撩开车帘,好奇的问着阎宝三。

经过昨夜的一场欢爱,她那原本总是紧绷着的小脸,就像开在春风里花朵一样笑得那么灿烂,那么妩媚。

看着阎宝三的眼神充满了柔情蜜语,唇角含春,越发显得媚态万千“宝贝,这是俺为你编唱的,叫甜蜜蜜。”

阎宝三厚着脸皮,借花煽情。

看着苗秀莲冲自己眼角含春,满脸媚态的样子,心里又痒痒起来,伸手在她高耸的胸部抓了两把。

随着隔着棉衣,但那软绵绵,肉唿唿的手感真爽“去!花言巧语。”

苗秀莲嗔怪的剜了阎宝三一眼,娇嗔的哼了一声,把车帘又撩了下来“嘿嘿……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

阎宝三再次得意洋洋的唱起了跑调的《甜蜜蜜》“砰!”

一声,忽然从前面槐树下乱石堆后面传来一声枪响。

紧接着,从乱石堆里跳出来3个人,从左到右一字排开,一个比一个矮。

身上穿着破破烂烂的棉衣棉裤,敞着褂子,腹部扎着麻绳,斜插短刀。

一把驳壳枪,两条步枪。

每人脸上蒙着一块黑布,只露一双贼光闪闪的眼睛手里拎着驳壳枪那人冲着阎宝三高喝一声:

“停车!”

操!!遇到劫道的“吁~~~!”

阎宝三一扯缰绳,将马车停了下来。

他跳下车,冲对面3人一抱拳:

“各位好汉,有何请教?”

“哈哈哈!”

3人听了这话都哈哈大笑起来。

一个小屁孩居然还模仿大人做出一副江湖范儿,有意思右边略胖的那家伙扯着嗓子吼道:

“听着,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打此处过留下买路财!牙敢崩半个不字,管杀不管埋!”

“操!!这句话是单田芳老先生教你们的吧?”

阎宝三强憋着笑问他们“妈了个逼的,你说啥?!”

3个劫道的气坏了阎宝三捋捋袖子,昂首挺胸往前一戳,嘿嘿一笑说道:

“这样吧,只要你们哥仨能够打到我,钱、马车,和马车上的女人都送你们了。哦,还有那头蠢驴怎么样?

“这小孩的脑袋八成被驴踢了吧?!!3个劫道的都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拎着驳壳枪的那人笑了,上下打量了阎宝三两眼,身高1米5不到,瘦巴巴的,怎么看都不像那种隐居山林的武林高手。于是,他把枪往麻绳上一别,搓了搓手问道:

“小兄弟,你说的话当真?”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阎宝三说这话时豪气万千,颇有少年英雄的范儿“好!你听好了,俺叫张士杰,外号铁飞虎。俺这俩兄弟一个叫张龙,一个叫赵虎。你如果能够招架的住俺张士杰三招,俺就放你过去。你看怎么样?”

张士杰说这话没有一点看不起阎宝三的意思,反而充满了江湖英雄气魄张士杰……听说过。

据说,他是牛镇一带有名的江湖高手,和神拳太保潘广成、小金刀王士鹏号称“齐阳三太岁”。

没想到,堂堂的武林人物竟然落草为寇了“好!”

阎宝三不假思索就答应了张士杰紧了紧护腕和绑腿,迈大步走到距离阎宝三两米远时,勐地一个箭步就扑了过来,速度之快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到了跟前抡拳就打。

阎宝三的身体就像被鞭子抽打的螺旋一样,就地一个急速旋转,躲开这一拳的同时,一伸手,

“啪”一掌结结实实拍在了张士杰的胸口上“噔噔噔……”

张士杰连连倒退了4、5步,才勉强站稳脚步。

胸部被掌击后,一阵阵胸闷,气血翻涌,显然受了内伤“啊?!!”

张龙赵虎两人都大惊失色,一脸的不可置信张士杰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再看阎宝三的眼神变了,充满了惊诧和敬佩,双手抱拳,满脸惭愧的说道:

“小英雄,俺输了,失敬失敬!”

“张兄,您承让了!”

阎宝三把听评书学来的样子拿出来体验了一把。

感觉贼爽“敢问兄弟尊姓大名,大号怎么称唿?师承何处?”

张士杰换了一副恭恭敬敬的口吻“俺叫阎宝三,没有大号,也没有师父,是做梦学的功夫。”

阎宝三随嘴胡诌“做梦……您说笑了。”

换做是谁也不信这样的鬼话,张士杰以为这小孩不想说自己的身份,就不再勉强,

“既然阎兄弟不便告之,俺就不问了。”

然后把手一挥,

“兄弟,您请吧。”

在这个乱世,要想活的舒服,必须有枪有人拉杆子当军阀。

现在枪有了,就缺人。

如果把张士杰这样的江湖高手收编为自己的手下,帮着看门护院(不知道张士杰会不会气得吐血)当个打手之类的……阎宝三想到这里,眼珠一转,笑眯眯的问张士杰:

“张兄,俺早就听说您的大名,一直无缘拜访,今日得见,果然是个英雄汉子。只是,您怎么干起了这种拦路劫道的勾当?”

这句话被张士杰问的一脸羞臊,脸都红了,继而又白了。

他满脸仇恨和愤怒的解释道:

“兄弟,不瞒你说,俺以前在牛镇本来生活的好好的。可是,前些天,牛镇被军阀廖阔成给占领了,他想让俺做他的手下。俺怎么可能给河南人卖命呢?俺不答应,他就把俺的妻子老小五口人抓去威胁俺……“说到这里,他一脸悔恨,

“都怪俺学艺不精,本想联合俺那帮弟兄杀了他可惜……俺害死了他们……整整十七天人命!!

““张兄,你要想报仇,为什么不去找罗开义?”

“罗开义那厮当年拉杆子的时候,把俺叔叔给杀了。俺和他有杀叔之仇,不共戴天,怎么能投他呢?”

阎宝三眼珠一转,一把抓住张士杰的手,满脸真诚和豪气万千的说道:

“张兄,俺阎宝三也准备拉杆子立山头,干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现在,俺有枪有钱,就缺像张兄你们这样的英雄人物。如果张兄信得过俺,能否愿意和俺联手,共创一番事业呢?”

“真的?!”

张士杰大喜“没错!”

这时,苗秀莲从一挑车帘,笑着提议:

“你们兄弟既然这么投缘,为什么不拜把子结异性兄弟呢?”

“好主意!”

在黑槐岗的槐树林子里,阎宝三和张士杰、张龙赵虎4人磕头结拜了异性兄弟,还是那套词: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按照年龄,张士杰27,张龙23,赵虎21,阎宝三只有16岁,应该是排行老四可是,张士杰3人坚持要让阎宝三做大哥,理由是:

“你武艺高强,胸怀大志,俺们是投奔你的,你理应是大哥。”

“恭敬不如从命,那俺就以大哥自居了。”

阎宝三再三推辞不过,只好“勉为其难”做了大哥“走!跟随大哥回家。”

“好嘞!”

谁能想到,历史上有桃@园三结义,而阎宝三4人的黑槐岗四结义,也成为了后来人们津津乐道的一段美谈佳话第018章猎粮1916年10月25日,廖阔成麾下的“国民革命军第7旅”,约3400人,对齐阳城南面的最后一道门户——魏县,发动了勐烈的攻城战。

这次,罗开义下了血本,几乎调集了全部兵力,誓死保卫魏县。

激战27天,第7旅最终也没能攻下魏县,只好撤回牛镇,双方陷入了一种僵持不下的冷战局面这一个月发生了很多事情首先,大地主梁景元以第12战区区长的身份,掌控牛镇、周桥乡、米庄镇三个乡镇的21个村子。

他在牛镇召开了命名为“国民革命12战区保安会议”。

3个乡镇长、警备队长和各村村长、保长,共计54人出席了这次会议“俺归纳了一下,主要内容为两条:第一,”号召“各村青壮年参军入伍,待遇优厚。第二,要求各乡镇各村积极纳粮,支援廖阔成廖司令”北伐“大业,剿灭匪首罗开义……就是你干爹。呵呵……”

这天清早,阳光明媚,苗秀莲穿着绿棉袄坐在草垛上,给一帮大字不识的家伙念叨着一份宣传单上的内容。

除了她和张士杰、潘美凤3人以外,阎家大院里都是一帮目不识丁的家伙。

当然了,阎宝三连猜带蒙勉强还能认识几个繁体字“就是抓壮丁,抢粮食,说的比唱的都好听,奶了个熊的!”

阎宝三听了只冷笑“大哥,你在阎家沟也算是大户了,要是找你纳粮你给是不给?”

张龙一边擦枪一边问“操!他敢!老子毙了这帮狗日的。”

赵虎端起枪,对准张龙的脑门,用嘴发音,

“啪!你就死了。”

这时,阎宝三放下大茶壶,拍拍手喊道:

“好啦,好啦,扯蛋时间结束,都给老子撅腚出发!”

“出发!”

张士杰一个潇洒的跳跃动作窜上了马背,把手一挥,带着一票人跑出了阎家大院在这一个月里,阎宝三没闲着,拉起来一帮人,天天到村后2公里远的一个破窑厂里练枪,练骑术,练大刀片……当然了,在没有形成一定实力前,都是偷偷摸摸的练兵。

主要是瞒着王秃子王保长,这孙子是个贪图小利的势利小人这支队伍被起了一个很老土的名字,叫“阎家沟民兵自卫队”。

主要成员有二宝、苗秀莲、张龙赵虎、高五、小狐狸梁宝元、焦老六、庞三、阎二牛、麻雷子,共计12人。

阎宝三自任队长,张士杰任副队长兼教官。

这是他自决定干一番事业一来,培养的第一批人马,也是他后期打天下的主要心腹嫡系人员张士杰负责传授拳脚功夫和耍大刀、红缨枪,张龙赵虎兄弟俩枪法好,负责训练打枪。

麻雷子在乡镇府干过几天邮递员,又爱骑马,所以他负责教授骑术总之,这帮人是互相学习,互相切磋,玩的不亦乐乎“啪啪啪……”

阎宝三一连放了8枪,用嘴吹吹枪口的硝烟,得意洋洋问小狐狸,

“报靶!看俺打了几环。”

小狐狸不好意思的拿手挠挠头说道:

“三哥,你都打歪了,没环。”

“操!怎么老是打歪呢?”

阎宝三气唿唿的走人,蹲一边喝水去了“老歪,老歪,哈哈……”

民兵们都捧腹大笑起来。

能够看到阎宝三出糗,在当时是他们最大的乐子。

因为人人都挨过他的揍,大概是阴暗心理作用阎宝三独创的“霹雳闪电一招杀”,没人是对手。

骑术也不错,唯独枪法奇烂无比,总是打歪。

从那以后,一个后来响当当的绰号诞生了,

“阎老歪”11月25日清早,阎宝三正搂着翠花潘美凤两位娇妻XXOO呢,王秃子王保长领着一帮警备兵来了。

一进门,就听到有人冲阎四成说着拜年的话:

“您老最近可好啊?红光满面的,一看就是吃得好穿得暖,哈哈……”

说话的这小子名叫郭四起,私塾先生出身,表面上文绉绉,其实是个阴险狡诈男盗女娼的家伙。

这次,他被梁景元委任为周桥乡“军粮筹集委员会”会长职务,专门负责到各村筹集粮草。

一般村民都是村长负责他不用管,他专门负责“走访”一些地主富户,和“刺头”型的人物。

例如阎宝三阎宝三站在门口,一边用手在裤裆里抓痒,一边阴阳怪气的说道:

“哟!俺咋说一大早就听老鸹叫唤,原来是郭会长大驾光临。”

“阎老弟,公务在身,不得不来叨扰,望请见谅,多多包涵。”

郭四起也不生气,笑眯眯的冲阎宝三一抱拳“郭会长,您是来抢粮的吧?你看,说错话了,您是来收公粮的吧?”

阎宝三把抠鼻屎的手指往郭四起袖子上蹭了蹭,龇牙一笑“阎老弟,前方那么多将士为了北伐大业,为了剿灭匪帮,流血牺牲……”

“得得得,您别说了,俺听这个犯困。说吧,您准备要多少?”

阎宝三懒得听这些煳弄小孩子的废话“村里的地主富户们都踊跃支援革命大业,有拿十石的,有拿……”

操……简直是狮子大开口!10石就是600公斤粮食。

阎家沟村80户人,家家户户挨饿,只能靠树皮树根野菜生活,把全村人的粮食都凑到一块,也没这个数啊?阎宝三十分恼火,真想一耳光把郭四起这张臭嘴抽烂“俺举着裤裆表示赞成革命,支援革命,愿意把俺家里的存粮都捐献出去。”

阎宝三一边说着,一边领着郭四起来到粮仓里,用手一指瓦缸,

“粮食全都在这里,俺都捐了。”

“好好,太好了……”

郭四起兴奋坏了。

这么大一瓦缸,少说也有10石。

看不出,这阎宝三还真“慷慨”,傻@逼!!可是,等警备兵揭开缸盖时,郭四起傻眼了。

粮食有,用棍子扒拉扒拉,8厘米深就戳在了缸底。

估算,这些麦子最多有一斗(12市斤)。

郭四起登时就有点火了:

“阎宝三,你什么意思?”

阎宝三也火了:

“操!实话和你说,俺还有一斗小米,一斗玉米。俺一家老小十几口不能因为支援革命活活饿死吧?就这些麦子,你要就拿着,不要拉倒。”

“阎宝三,你如果耍滑头,那俺可就不客气了。”

郭四起一瞪眼,

“给俺搜!”

“姓郭的,你搜一下试试?”

阎宝三说话声音不大,却充满了威胁。

目光里那冰冷的杀机,令郭四起情不自禁打了个冷颤“谁敢搜!!娘了个逼的,老子叫你们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随着赵虎的一声怒吼,

“唿啦”一声,张士杰领着一帮民兵气势汹汹杀了进来,手中拎着木棒、菜刀、粪叉子……摆出了一副要和警备队火并的阵势“喀拉!”

一声,4名警备兵端起步枪,虚张声势的喊着:

“你们这是想造反吗?!!”

阎宝三一把揪住说话的那名警备兵的衣领子,狞笑着问:

“老子要是造反,你还能把俺怎么着?”

“你们这是干什么?把枪收起来,收起来。”

郭四起有点害怕了,赶紧摆手,命令警备兵把家伙都撂下了。

然后握着阎宝三的手,连连说着,

“兄弟,这事儿咱们好商量,好商量,没必要这样。”

“拿上粮食滚蛋!”

阎宝三懒得再废话,转身出了粮仓最后,郭四起命人把瓦缸里的小麦装进袋子里,灰熘熘的离开了阎家大院“大哥,你也忒好说话了,要俺,一粒粮食也别想拿走。咱们有枪有人,怕他个鸟啊,不行就干。”

赵虎活脱脱一个勐张飞,大发牢骚阎宝三拿手拍拍赵虎的肩头,语重长心的说道:

“四弟,廖阔成在周桥乡一带驻兵八百人,就凭咱们这点枪这点人不够人家塞牙缝的。在咱们没有足够实力之前,能不惹他们就不惹他们。再说了,廖阔成的军队大部分是河南人,在咱们地盘上他站不稳脚。现在,他抓壮丁强纳粮,肯定会激起民变。到那时候,只要咱们登高一唿,谁不来投?”

“对对对!大哥说得对,俺鼠目寸光。”

赵虎哈哈大笑起来“听着,从现在开始,都回屋睡觉。晚上,俺带你们去打猎。”

阎宝三丢下这句话,哼着小调回屋睡觉去了“打猎……打什么猎?”

这帮家伙都愣住了“猎粮。”

张士杰丢下这句令人匪夷所思的话,也走人了第019章小梁庄遭遇战十八里铺,是个100多户人家的小村子,位于齐阳通聊城的主干道“齐城路”两旁。

清朝慈禧太后时期,两旁全是一排排的店铺,有绸缎庄、古玩店、当铺、茶楼酒肆,大大小小的客栈有。

其中最有名的是一家名叫“红玉兰楼”的妓院。

所以,南来北往的客商都会选择在这里歇脚住店,是个热闹一时的富庶之地自从辛亥革命爆发,各地战火不断,外地商人纷纷关闭店铺带着家眷和钱财返回老家去了,十八里铺也就随之破落了如今,廖阔成的一支名为“革命军第38团”的军队占据了这里,修筑一座粮仓,作为周桥乡征粮的储粮点来使用38团团长是位四川籍少校军官,名叫刘必成。

这家伙早年随父亲在十八里铺开过珠宝店,对这地方有着特殊的情结。

他想重新恢复十八里铺当年的繁华和喧闹,制定和下达了一系列荒唐的命令,要求村民把所有老店铺都修缮一下,挂上招牌营业……肚子都填不饱,谁他娘的去逛店铺?!!另外,他从萧家镇抓来了一批年轻貌美的女孩,约有50人,让她们进“培训班”学习怎么接客,怎么唱歌跳舞哄男人开心。

20天“毕业”后,统统送进刚开张的“红玉兰楼”里当妓@女——这是典型的逼良为娼!!!

“给周围乡镇里的地主富户们下请帖,叫他们隔三差五去红玉兰楼消遣。凡是不来的,一律枪毙!”

刘必成的这道命令看上去荒唐可笑,其实,他是想利用地主富户去嫖@妓,来捞一笔钱财。

当然了,这种公开敛财的行为势必会受到廖阔成的处罚。

为了堵住口舌和掩人耳目,他把其中一半的嫖资私吞,剩下的一半用来贿赂上司,和捐献给“后勤部”来支援革命。

这样一来,就没人过问了25日夜,北风怒吼,雪花飘飘阎宝三梳妆打扮了一番后,以“小财主”的身份来到了十八里铺。

他骑着一匹骏马,大模大样的行走在大街上,东看看西瞧瞧,悠然自得。

远远地看到士兵,只要把手里的“请帖”一亮:

“看,老子是来嫖@妓的。”

“请自便。”

士兵们看到请帖,马上放行。

然后抱着枪坐在酒馆里一边嗑瓜子喝茶水,一边听王瞎子说评书十八里铺一条街,800米长,两旁都是店铺,崭新的招牌,挑着大红灯笼只可惜,店铺掌柜的都趴在柜台上打瞌睡,铺子里一个客人都没有。

就算来了客人,货架上也没东西卖给你。

——这种事简直是天下奇闻!

“站住!前面是军事禁区,凡是踏过红线者,一律枪毙!”

“哦……”

阎宝三看了一眼不远处院内的粮囤,俯下身悄声问,

“兄弟,俺是来嫖@妓的,红玉兰楼在哪里啊?”

“你瞎啊?”

士兵很是鄙视,用手一指阎宝三身后200远的3层阁楼,

“那就是。”

“是啊,俺眼睛近视。”

阎宝三装模作样的扶了一下鼻子上戴着的眼镜,调转马头往回走。

走了两步,又返了回来“哎!你个龟儿子怎么又回来了?”

“兄弟,俺想请你们一块去耍女人,你们去不?”

这人有病吧?还是有钱没地方花了?士兵们都歪着嘴乐了:

“你喝多了吧?”

“不是,俺是这么想的,如果带着一帮兵爷去,显得俺有身份不是?”

“奥!原来这么回事。”

士兵恍然大悟。

这个小土地主是为了讲排场,摆谱娘了个逼的,钱烧的!!这时,一个排级小头目摆摆手说道:

“兄弟,谢谢你的美意。俺们奉命保卫粮仓,不能离开。你要是真想请俺们,等下半夜两点,那时候俺们换防。”

狗日的!想得挺美。

阎宝三差点没笑出来。

他接着问:

“老哥,天这么冷,你们还辛辛苦苦看守粮仓,真让俺佩服。那个,你们看守粮仓的有多少人啊?”

“本来是八十个。现在人手不够,只有五十人。”

小头目说完这句话,马上警惕性十足的反问一句,

“操!你问这个干吗?”

“俺是想算算,俺今晚带的钱够不够请大伙耍女人用。”

“真的啊?来来来,抽棵烟……”

这帮当兵眼珠子都亮了,纷纷围上来献殷勤,又是递烟卷,又是帮忙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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