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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花阴作者:suremay字数:59265字2010/03/30发表于:性吧TXT包:01偷窥丰满少妇自慰“啊……嗯……再深点……快点……用力点……”

夜半,万籁俱寂。

隔壁传来的女人娇喘的云雨呻吟之声让张帅血脉贲张,胯下那玩意早已被撩拨得坚硬如铁。

他情不自禁地将手伸进裤裆里,握住火热的肉棒套弄起来,还一边小声念道:

“香姐,我想要你,喔,好爽……”

张帅今年刚满十八岁,但对男女之事却无所不知:八九岁就经常躲在茅厕后面偷看女人解手,爬上墙头看女人洗澡;十岁就跟邻居的虹姨搞上了;十二岁时在学校趁着午睡跟一帮捣蛋的学生去摸熟睡中的女学生的胸部;十七岁读上了高中,成绩一般,风流债倒不少,一周的约会不知如何安排时间才够用。

幸好,天生一副好身板,任凭女人上下两张嘴如何疯狂,脸上始终没有憔悴的影子,反而越来越精神,头发乌亮,剑眉如墨,生龙活虎,仿佛无坚不摧。

今天学校放假,他老爹叫他回来帮家里干点农活,可巧碰见隔壁邻居吕香香和她男人做那床上风流事。

吕香香也不过二十出头,嫁过来不到三个月。

村里的男人见了她,若是身边没有自家女人,都得看了她前面高耸的奶子,然后再回头盯着她的杨柳腰、又翘又圆的屁股看了又看,然后拼命吞咽哈喇子;即便自家女人就在身边,也赶紧趁女人不注意,偷偷瞄上几眼。

有些女人气不过,暗地里骂她狐狸精。

忽然,张帅听见男人“啊……啊!”

几声呻吟便没了动静,随着便听见女人低低叹了口气。

张帅将眼睛凑近缝隙,看见吕香香赤身裸体坐在床沿,伸手扯了些卫生纸,低头将自己的私处擦拭干净,将纸团扔到地上,又扯了一些卫生纸没好气地丢给她男人,然后穿上白色小内裤侧身睡下了。

吕香香的男人名叫武用,虽然长得牛高马大,却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每次跟他老婆亲热,总是不超过五分钟就匆匆收兵,新婚之夜更是“一二三”便没了下文。

古人说,琴瑟和鸣,指得就是夫妻性生活和谐,男人尽兴,女人满足。

武用这般没用,吕香香不满便很正常,所以“红杏出墙”只是时间问题。

张帅从吕香香进武家的门开始便无时无刻不在意淫她。

开始是想象她那对丰满奶子上的乳晕有多大,是何颜色,奶头是什么形状;接着想象她的阴部是扁平无肉还是丰腴肉感,阴唇颜色是深是浅,阴毛是密是疏,阴蒂是小是大,阴道是紧是松;再想象她脱得只剩胸罩和内裤时的娇媚,被抚摩得情欲沸腾时的满脸潮红,被操得高潮迭起时叫床的声音……后来,他偶然发现自己的卧房和她的不过一墙之隔,偶然发现墙上有条不大不小、隐蔽的缝隙。

虽然他艳福不浅,将吕香香的身体看过不下百回,却从未见识她高潮时的情形,因为武用真的太没用了。

没过多久,武用关了灯。

张帅见好戏收场,便躺下,一边意淫香香,一边手淫射了,胡思乱想了一阵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吃过早饭,武用扛着锄头下地去了,吕香香等他前脚刚出门,便关了院子大门。

张帅看着有些纳闷,忽然又听得门闩抽动的声响,便猜想是她反锁了远门。

“大白天的,香姐把院门反锁干啥?”

张帅想了想,赶紧回到卧房里,关了门,凑近那道缝隙一看,啥动静也没有,便坐在床上暗暗发笑。

过了一阵子,张帅正想离开,却听见香香在关卧房的门,心想:

“难不成她想偷汉子?!这也太心急了吧?男人前脚刚走,野汉子后脚就进了门。”

于是赶紧凑了上去看,发现只有香香一人,走到床边,躺了下来。

“香姐怎么大白天还要睡觉?难道昨晚她男人没满足她,难过得失眠了?”

张帅疑虑重重,

“看看吧,说不定在等野汉子,有好戏!香姐,你真是个荡妇哟!”

接下来的事情却让张帅出乎意料。

吕香香一只手搭在自己高耸的乳房上,一只手放到自己胯下,开始慢慢抚摸起来,一边扭动着身子,一边用舌头舔舐着嘴唇,仿佛十分焦渴。

张帅明白了:香姐在自慰、手淫呢!虽然他知道很多女人像男人一样也会手淫,但亲眼目睹一个女人手淫,这还是第一次。

“肯定是昨晚她男人没满足她,香姐按捺不住,又不好意思偷汉子,只好自己动手了。哎,香姐啊,只要你一句话,小弟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而且包你满足!”

张帅在心里默默叹道。

香香正摸得性起,放在胯下的手也放到了乳房上,一会儿抚摸乳房,一会儿揉捏乳头,不多一会儿,两只乳头便挺了起来,立在那铜钱般大小、浅褐色的乳晕上。

摸够了乳房,香香的一只纤纤细手滑过小腹,一路直下,势如破竹,冲开了外裤、内裤裤头的防线,直入桃源深处。

张帅看见香姐的手在她的裤裆下起起伏伏,四处游走,脊背随之弓起落下,小舌头在她欲滴的红唇上来回舔舐,樱桃口啊啊娇喘,秀目微闭,整齐的头发开始散乱。

忽然,香香双腿收拢,夹着手指在床上打起滚来,然后坐了起来,心急火燎地脱了外衣、胸罩、长裤和内裤,整个丰腴的胴体便呈现在张帅的眼前。

张帅被眼前香艳淫浪的情形挑拨得欲火中烧,小弟弟早已举旗造反,不得不用手握住,上下抚慰。

香香一丝不挂,叉开双腿躺在床上。

她阴毛稀少,只在阴阜上有些,大小阴唇都滑不溜湫,仿佛七八岁女孩的那样鲜嫩。

张帅见香香的阴唇都被她的春水濡湿了,红红的小阴唇早已冲破大阴唇的庇护,如伸开的花蕾一般伸了出来,煞是好看,真想凑上去含在嘴里慢慢品尝,握住小弟弟的手不觉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香香已是满脸潮红,仿佛桃花映面,分外妩媚。

她伸手拿了一个枕头垫在屁股下面,修长白皙的双腿几乎扯成了“一”字,湿漉漉的阴部从两腿之间高高地隆了起来。

香香用手阴唇上抚摸了一阵,然后用左手食指和中指撑开阴唇,右手食指在勃起的花蕾上划着圈儿。

香香仿佛有说不出的舒服,只能不停地娇喘呻吟,白花花的屁股不时弓起迎送。

没过多久,香香将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沿着阴唇沟槽滑进了阴道口,用力一插,两根指头便进去了。

香香迫不及待地将手指在湿润温热的阴道里抽插起来,速度越来越快。

想必是香香的春水太多,盈满花房,所以她手指在阴道里的噗噗的抽插之声清晰可闻;不一会儿,香香的春水便从红红的阴道口流了出来,沿着会阴流到了床上。

张帅看得眼睛冒火,鸡巴上青筋暴突,龟头红得发亮,仿佛要爆裂开来。

张帅在手掌里吐了几口唾沫以便润滑,将手指卷成筒状,然后将他的大龟头插了进去,臀部一挺一送,心里想着香香,权当在操她。

香香仰面叉八自己插了四五分钟便觉得累了,便起身跪在床上,撅起屁股,换了只手从后面插入。

香香神志有些恍惚,仿佛腾云驾雾一般,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好哥哥,用力插我,我好喜欢……对,用力,插深点……爱死你的大鸡巴了……不要停!喔,快!快!……被你干死也心甘……嗯……”

张帅听着香香淫荡的言语,心中的欲火仿佛被浇上了一瓢油,于是握紧他的大鸡巴狠命地飞快套弄,嘴里小声说道:

“香姐,我要干死你的小骚穴!”

香香跪着插了一阵,觉得体力不支,便歪倒在床上,但手指仍然流在她的骚穴里。

这时,她已经是香汗淋漓。

歇息了一阵,香香坐到梳妆台的一角上,一只脚搭在凳上,一只脚搭在床上,大腿扯成了直线,将怒放的花房正对着张帅。

香香心急火燎地将手指插进花房,疯狂地抽插起来,就算将她的骚穴擦得稀烂也在所不惜,只要痛快就行;另一只手疯狂地揉搓她丰满的奶子和坚挺的乳头,到最后,香香失去了控制,手指在阴道里抽插的速度快到张帅几乎看不清,只觉得她的手指进进出出成了一道白光;没多久,香姐一声闷哼,身体失去了重心,软在梳妆台上,白花花的身子一动也不动,高耸的乳房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地起伏。

张帅知道香香高潮了,自己却正感觉良好,丝毫没有想射的冲动,只得看着香香活色生香的肉体疯狂地意淫,手指套动鸡巴的唧唧声不绝于耳。

就这样疯狂手淫了大约一刻钟后,张帅咬着牙关,在极度的快感中痛快地射了,滚烫的精液如热泉喷射,射向卧房的角落里去了。

香香也回过了神,坐着发了回呆,叹了阵气,撅着白花花的屁股,晃着丰满的奶子趴着擦干了床上的春水,拿起胸罩、内裤,走到隔壁的澡堂里洗澡去了。

02淫荡女老师的诱惑那天,张帅在目睹了香香手淫后,一直想找机会接近她,进而操了她,可惜没能遂愿,只得作罢,便于当天傍晚回学校去了。

张帅刚走到教学楼前,便被他的英语老师柏翠芳叫住了。

当下正是夏初季节,柏翠芳穿着薄薄的短袖短裙,修长的双腿如瓷器一般洁白,丰满的奶子仿佛要挤破胸罩。

她见张帅这个大帅哥在这个无人周末的傍晚来到学校,心中不免大喜过望。

其实,柏翠芳自从第一次给张帅他们班上课就瞄上了他,心里盘算着如何将他弄到手,跟他云雨销魂一番,只不过苦于没有机会罢了。

她的年龄差不多比张帅大上一倍,正是女人如狼似虎的岁月,每次给张帅上课不知不觉下身就湿润了。

好几次刚上完课,她就关上办公室的门,将内裤扒开,手指就插进了湿得一塌糊涂的阴道……“老师,你叫我有事吗?”

张帅看着丰满成熟的柏翠芳问道,心想没操成香香,干一下翠芳应该是没问题的,这骚货老师好几次恨不得在课堂上就想吃掉自己。

柏翠芳笑盈盈地说:

“当然有事,进屋来说。”

张帅进了房间,柏翠芳将房门锁了,说:

“你坐嘛,老师跟你商量一件事。”

张帅在一张矮凳上坐下,柏翠芳自己便在办公桌前的高凳上坐了,正对着张帅,故意装着不知将两腿张开,说:

“张帅啊,你知道吗?学校为了提高教育质量,鼓励学生刻苦学习,今年设立了奖学金,一等奖三千块,二等奖两千块,三等奖一千块。你家庭条件不好,如果能拿到奖学金你下个学期就不愁学费了,但是你成绩嘛,你自己知道啦,只是一般。不过,县教委和学校为了表示对英语教学的重视,特别另外设立了一个英语单项奖学金,别看是单项,奖金可不少,英语全年级第一名奖金两千块,第二名一千块,第三名五百块,优胜奖五十名,一百块,名次呢,就是根据星期四考的那场模拟考试成绩来定的。卷子我们都看完了,现在最高分是你们班的陈佳妮,九十五分。”

张帅听得非常激动,连聚焦在柏翠芳下身春光上的视线也移到了她的脸上。

他自恃英语成绩不差,没想到与第一名无缘了,只盼望能捞上个第二名。

柏翠芳将他的神情看在眼里,抿嘴一笑,话锋一转:

“不过呢,你的试卷我还没最终打分。除掉最后那篇三十分的作文题,你现在的卷面分数是六十八分。不过,你也知道,作文这种主观题能打多少分,全看老师的情绪了,高兴了给你个满分,不高兴写得再好也没用。你的那篇作文写得不错,你自己估计能打多少分?”

柏翠芳斜着一双媚眼,双眸含情望着张帅。

张帅此刻已经明白她正是要用手中的评分大权向他索要性贿赂,便说:

“一切都听老师的,老师说是多少就多少。”

柏翠芳就等着张帅这句话了,心里暗道:

“帅哥,今年我吃定你了!”

“真的一切都听我的?”

“绝对。”

“所有的要求?不管合理的还是不合理的?”

“老师要的就是合理的!”

张帅答道。

“名字帅,人长得帅,话也说得帅!老师喜欢你!这房间有点热,你把衣服脱了吧!”

柏翠芳已然春心荡漾。

“老师,我不热。”

张帅故意答道。

“嗯?!不记得刚才你说过的话了?”

柏翠芳假意埋怨说。

张帅立马满脸堆笑:

“对,对,对!老师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说罢,便脱掉了外衣,露出结实的身板。

柏翠芳看着张帅大块凸起的发达胸肌,直咽口水,稍稍按捺说:

“把裤子也脱了。”

张帅依言做了,于是身上只剩下一条平角内裤。

柏翠芳已经满脸潮红,呼吸也有些急促了,说:

“来……到老师身边来,快来……”

张帅走到她身边,发现柏翠芳明眸如水,面若桃花,一副春情勃发的饥渴之状。

“亲亲老师,来,帅哥,亲我。”

柏翠芳微微闭上了秀目,微张着红唇,等着张帅来吻她。

张帅本就有意要操她,如今看着她这幅急不可待求爱的骚样,也不禁欲火中烧,抱着她的头,咬着她的唇就是一通翻江倒海的狂吻。

柏翠芳被张帅吻得心神荡漾,捉住他的一只手就放到自己的大奶子上让他抚摸揉搓,然后自己一只手搂着张帅的腰,一只手直捣黄龙,将张帅的大虫握在手里万般爱抚套弄,呼吸也不顺畅了,嘴里啊啊地叫个不停。

此时,张帅已不需要柏翠芳的指令了,一只手将她的胸罩顶开,抓住一对大奶子左右揉捏,另一只手伸进裙底,一把扯下她的内裤,将她的花房一阵揉搓。

张帅感到柏翠芳的阴毛甚多,浓密的一大片,难怪淫荡成这样;春水也多,把张帅的整个手掌都打湿了,便说:

“老师,你的春水真多!”

柏翠芳媚眼如丝,脸如朝霞,吐气如火:

“别叫老师,姐姐!帅弟弟,你的鸡巴又粗又长,姐姐喜欢死了!”

话毕,柏翠芳将张帅推到在办公桌上,一把扯下他的内裤,握住那根青筋暴突的大鸡巴,俯下身去,张开嘴唇一口吞了进去,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吹了几十下后,柏翠芳爬上办公桌,撩起裙子,来个观音坐莲,握住张帅的命根子就往她的花房里插。

想必是熟练的缘故,一插即进。

虽然柏翠芳的花房已经不知道被男人插过多少回了,还生了小孩,但仍被张帅的大鸡巴塞得紧紧的,若不是她的春水多,恐怕抽插起来都有些不顺畅呢。

柏翠芳好久没被这样粗壮的鸡巴干过了,心中大喜,双手扶着张帅的肚皮,用她的骚穴狠命地吞咽那根大鸡巴,次次命中花心,顶得她嗷嗷叫唤;她的屁股与张帅大腿肌肉撞击的啪啪之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密,两个丰满却一点也不显得下垂的大奶子随着节奏剧烈地上下晃动。

张帅躺在桌子上,大鸡巴被身上这个淫荡女教师温暖多汁的花房紧紧包裹,每一次进出都有着如飞一般的快感,酣畅淋漓;尤其是龟头顶着她的花心时,张帅感觉全身都酥软了。

柏翠芳干得有些累了,便搂着张帅的脖子,稍稍俯下身,两个大奶子随之垂下,显得更加圆润丰满。

柏翠芳有力收紧阴道,夹住张帅的大鸡巴,然后前后左右划着圈摇动屁股。

张帅硕大的龟头顶在她的花心上,被她这样磨着,感觉舒服极了,便说:

“姐姐弄得我好舒服!”

柏翠芳听张帅夸她功夫好,心里乐开了花,便俯下身去,将她的大奶子在他脸上扫来扫去。

张帅被两只软绵绵的奶子扫得又痒又舒服,一张口便含住一个坚挺的奶头,用力吮咂起来。

张帅见柏翠芳的额头、胸部已渗出细细的香汗,知道她累了,便将双手抓住她的奶子,腰上用力,将大鸡巴快速地抽送。

柏翠芳被操得魂飞天外,浪声说:

“好弟弟,干死姐姐了,好爽……姐姐要飞起来了……”

柏翠芳的阴道里的淫水越操越多,仿佛不老泉一般汩汩而出,将张帅的鸡巴阴毛弄得湿答答的。

两人阴部撞击的声响,噼里啪啦,仿佛一首合欢曲。

张帅操了一阵,想换个姿势,便坐起身,将柏翠芳搂在怀里,托住她的肥臀迎送鸡巴的抽插。

柏翠芳被干得云里雾里,不知今夕何夕,便用她滚烫的红唇在张帅的颈上到处乱吻。

张帅想一边操她的穴一边亲她的嘴,于是将她压在办公桌上,俯着身子跟她亲着嘴操了一阵,可又觉得放不开,便起身搂住她的大腿,放手猛冲,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坚挺的鸡巴简直成了一道白光,撞得柏翠芳白花花的大腿如狂风中的树叶一样使劲颤抖。

柏翠芳的骚穴被男人操了十多年,从来没有遇到这样狂风暴雨般的,只觉快感如滔天的潮水一波接一波从阴道里传遍全身,浑身上下酥软得只有呻吟的份了:

“好弟弟,你太厉害!姐姐爽死了……啊……嗯……姐姐……一定给你……打满分!我们换个姿势,从后面来,好吗?

“张帅笑道:

“好啊,不过姐姐的花房太舒服了,我舍不得拿出来,姐姐有办法吗?”

柏翠芳笑道:

“这有何难?”

说着便起了身,依旧将张帅压在身下,然后像似调皮又像是贪婪地用她的骚穴将大鸡巴吞吸了几回,然后才慢慢转过身去,将背对着张帅,回过头来对他说:

“帅弟弟,怎么样?姐姐还行吧?”

张帅答道:

“姐姐是高手,very高手!”

柏翠芳一边笑着一边抬起臀部将张帅的大鸡巴连根拉到阴道口,然后再用力地坐下去连根吞没,直抵花心;两人都舒服得直打颤。

张帅看着老师的浑圆雪白的大屁股在自己肚皮上起起落落,觉得性感极了,便用手把着她的屁股,随着柏翠芳越来越快的节奏往下压,哪怕将他的鸡巴压断也无妨。

鸡巴在阴道里的抽插声、两人皮肉撞击声、柏翠芳的叫床声、桌子摇晃的吱呀声混在一起,不绝于耳。

过了一阵,两人浑身是汗,滑不溜湫的,仿佛性爱之河里的两条春鱼。

柏翠芳跪在办公桌上,将白白的屁股撅得老高。

张帅跪在她后面,搂着她的腰身,也不跟她玩九浅一深的招儿,只顾狠命地抽插,将她阴道里的春水插得四处横流,桌子晃个不停,仿佛随时都可能垮掉。

张帅忽然想看看老师的菊花,便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将她的屁股沟扒开,露出菊花里面的嫩肉,心想:

“找个机会将她的后门也操了,那就好啦!”

柏翠芳感到张帅在扒她的屁眼,便笑道:

“帅弟弟想上姐姐的后门吗?姐姐的后门从来没给别人上过哟,你喜欢的话,下次吧。这次只想让你喂饱姐姐的小妹妹。再快点,再深点!嗯……啊……爽歪歪了……姐姐爱死你了……嗯……”

张帅说:

“姐姐,这桌子怕是受不住了,要垮了。我们到地上去吧。”

柏翠芳点了点头,笑道:

“弟弟的大鸡巴塞得姐姐的花房太舒服了,舍不得拔出来,弟弟有办法吗?”

张帅笑道:

“这有何难?”

说完,抱起柏翠芳走到地下,然后将她放下。

柏翠芳趴在办公桌边上,分开两腿,张帅抓住她的屁股便开始抽插起来。

插着插着,张帅搂住柏翠芳的腰,猛然抬起她的一条腿。

柏翠芳没想到张帅会有这么一招,吓得赶紧用手勾住他的脖子,嗔道:

“坏弟弟,吓死姐姐了!”

张帅知道她心里是喜欢的,便笑了笑,继续抽插。

他抬眼望了一眼墙壁上的钟,发现已经操了快一个小时了,心里暗想:

“这个浪货还真经操!快一个小时了居然还没高潮!别的女人早就高潮几次了。幸亏老子功夫好,不然还不被你笑话了?今天不操你到高潮老子就不是张帅!”

柏翠芳单腿立在地上,渐渐体力不支,便要张帅坐到凳上,来个倒浇蜡烛。

此时,柏翠芳也已接近了高潮,脸上、脖子上、胸部上、大腿上都已泛起了红晕,眼神迷离得像只发春的野猫。

张帅觉得她的动作越来越快,也将自己抱得越来越紧,语调越来越急促:

“啊……啊……啊……要来了!来了……啊!……”

她终于在最后一次猛烈的下坐中大泄特泄了,春水仿佛天河决堤一样喷涌而出,从张帅的鸡巴流到大腿上,然后滴到地上。

柏翠芳双腿用力一夹,整个身子倒在了张帅的怀里。

张帅感到柏翠芳的阴道正剧烈地痉挛收缩,将大鸡巴紧紧握住,顶在花心上的龟头也酥麻难耐,最后终于把持不住,喷射了。

这一喷射,让柏翠芳又打了个激灵,春水更是源源不断,将地面湿了一大片。

两人一动也不动地抱着,仿佛一座春宫雕像……03快餐店女老板一天,挺风和日丽的。

张帅在小镇上逛了一圈,临近中午,便进了一家快餐店里吃饭。

张帅实在饿极了,美美地吃了一顿。

这个店的老板是个女的,名叫乌兰香,大约三十出头,模样虽然算不上绝色佳人,但也颇有姿色,更胜一筹的是她的身材,那一身紧身的衣服将她的曲线完全勾勒出来了,凹凸有致,该大的地方大到好处,该小的地方小到妙处,反正四个字概括完了:魔鬼身材。

乌兰香的男人叫武俊高,其实既不英俊,也不高大,所以邻里都叫他武大郎。

乌兰香嫁给他完全是她老妈子贪图武家那份不菲的嫁妆。

结婚五年,乌兰香从来没有体验过真正的性爱高潮。

武俊高也不解风情,跟他老婆亲热不过也是例行公事,仿佛牛嚼牡丹,完全不知道好好享受。

因此,邻居们暗地里已经有了不少风言风语,说乌兰香早已红杏出墙了。

乌兰香坐在收银台里,见张帅模样俊朗,身材仿佛公牛一般结实,不免怦然心动,甘心让他玩弄,让他操了。

张帅玩过的女人多了,与乌兰香微笑中暗藏春色的眼神刚一接触,便知她并非良家女人,上她并非难事。

乌兰香想得春心荡漾,俏脸羞红,勉强按捺,却止不住下身渐渐湿润了。

“老板,水。”

张帅叫道。

乌兰香被张帅的叫声惊得回过神来,打了水给张帅送来。

张帅很想看看乌兰香俯身时露出那对大奶子和性感的乳沟,便故意不小心将筷子碰到地上。

乌兰香果然弯腰去捡,露出半截丰满雪白的奶子,圆滑纵深的乳沟也一览无余。

张帅看得心里一阵欢喜冲动,大鸡巴便有了反应,微微硬挺了起来。

张帅刚才上厕所走得匆忙,忘了扣上裤裆下的扣子,所以,当乌兰香弯腰拾筷子,有意无意间将目光向张帅的下身瞄去时,却见他粗长的大鸡巴已露出半截在裤子外面,原本羞红的脸变成潮红一片,忍不住磨蹭了半天,将那个大家伙看了又看,方才起身,将筷子扔到桌上,对张帅妩媚一笑,转身就走。

“老板!”

乌兰香正心驰神游,冷不防被吓了一跳,转身笑道:

“呃?”

“结帐。”

张帅说。

“这么快就走——啊,不,你吃好了吗……不,我是说……”

乌兰香已思维僵持,语无伦次了。

张帅见乌兰香春情勃勃的样子,觉得好玩极了,手伸进口袋里一摸,心里咯噔一下:坏了,钱没了!张帅还不死心,将口袋翻了个底朝天,连个铜板也没翻出来,便嗫嚅道:

“老板,不好意思,我的钱掉了!”

乌兰香一听这话,知道机会来了,心里阿弥陀佛念了几千遍,嘴里却说:

“我说帅哥,你该不会想吃霸王餐吧?告诉你啊,这里过去两个店子就是派出所。”

张帅见她一手扶桌一手叉腰、凤目含情的样子,颇有几分滑稽,便说:

“别啊,不就是一顿饭钱吗?总有办法的吧?”

“办法当然有,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乌兰香答道。

张帅说:

“愿意,当然愿意,大姐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不进局子就行。”

乌兰香笑道:

“哟,小嘴真甜,大姐都叫上了,羞也不羞——跟我来吧。”

说完,扭着杨柳腰进了里屋,上了楼梯,张帅跟在后面,抬头就见她的大屁股左扭右摆,欲火升腾,真想将她就地正法了。

进了里屋,乌兰香一把将张帅扑到在门上,不由分说将红唇凑上来就是一顿乱吻。

张帅虽然心里早就想干她,但也假意推辞一番,想试试这骚货究竟浪到什么程度,便说:

“大姐,别,别这样……”

乌兰香一把将张帅坚挺的命根子掏了出来,握在手里,嗔道:

“还装,鸡巴都硬成这样了,早就想了吧?”

然后又娇滴滴地说:

“帅哥,你的鸡巴又粗又长,真是极品哟!”

张帅见乌兰香已经春心大动,也不跟她虚与委蛇了,便说:

“靓姐,你的奶子又大又圆,也是极品哟!”

乌兰香娇媚地说:

“那好,来,帮我脱了,随便你玩……”

张帅利索地将兰香剥了个精光,见她周身毫无瑕疵,除了乳晕、乳头和小腹上那撮淡淡的阴毛外,通体肤色如玉,心中甚是喜欢,于是握住她的一对大奶子,含住乳头,用唇舌尽情地挑拨。

乌兰香被他吮得芳心酥痒,双手抱住他的头狠命地往自己的乳房上压,同时左右摆动着大奶子,恣意享受:

“帅哥,你真会舔,舔得我舒服死了,嗯……啊……咬……咬一下……嗯……”

张帅便用牙齿轻轻撕咬她的乳头,没多久就将软塌塌的乳头弄得挺立起来,乳晕也膨大起来。

乌兰香被张帅挑拨得情欲沸腾,按捺不住,一把将他推到在床上,握住大鸡巴贴到脸上千般温柔,万般婆娑,喘着粗气说:

“大鸡巴……滚烫的大鸡巴……我……爱死你了……嗯……”

说完,乌兰香伸出舌头,将紫红发亮的大龟头舔了刮,刮了舔,然后一口将鸡巴吞了进去,然而,张帅的大鸡巴还有半截露在外面。

乌兰香津津有味地吞吸了一会儿,吐了出来,用手握着套弄,用舌头去舔张帅的春袋。

张帅被乌兰香一流的嘴上功夫舔得浑身舒坦,忍不住叫唤起来:

“好姐姐,你真会舔,舔得我舒服极了。”

乌兰香抬起头来说:

“帅哥哥,我也要你舔我的小妹妹,她现在很饥渴哟!”

说完,她爬起来,将肉嘟嘟的阴部对着张帅的脸,用手指撑开无毛滑溜的大阴唇,露出娇嫩湿润了的小阴唇,从阴道口流出来的春水顺势滴进了张帅的嘴里。

乌兰香嘻嘻地笑问:

“好吃吗?”

张帅为了讨她欢心,只得说味道好极了。

乌兰香将扒开的阴部凑到张帅的嘴上,另一只手抬起他的头使劲往阴部上贴。

张帅吸住她的小阴唇一阵吮吸,然后伸出舌头卷起来,钻进她微开的阴道里,左冲右突。

乌兰香被张帅温热的大舌头舔得六神出窍,爽不可支,只得挺着她的大屁股一挺一挺地迎合。

“不行了,我想要你……嗯……要你干我!”

乌兰香媚眼如丝地说道。

张帅听了,仿佛得了将令一般,立马将她推到,乌兰香心领神会,叉开雪白的双腿等他来操。

张帅挺着一跳一跳的大鸡巴,跪在她的胯下,用力一插便进去了大半截,感到乌兰香的阴道如鹅绒一般温热柔软,同时还有力地包裹压迫着他的大鸡巴。

张帅再用力一插,感觉顶着了花心,听得乌兰香“啊——”地一声娇喘,仿佛享受之极。

张帅搂着她的腰,不管三七二十一,展开了猛烈的攻势,将乌兰香阴道口的嫩肉带进带出,而她的两只大奶子甩来甩去,仿佛时刻会从她的胸部飞出去一样。

乌兰香被张帅勇猛的抽插弄得快感如飞,娇声说:

“帅哥……啊……你好猛……插得我的……小穴……都要爆了……爽……啊……快……”

插了十多分钟后,张帅将乌兰香翻了个身,乌兰香撅起白花花的大屁股,那肥嘟嘟湿漉漉的阴部像一座小山丘似的从后面凸了出来。

张帅从后面直捣黄龙,撞得她的丰臀一颤一颤的。

乌兰香自从破处以来,从未被这么粗长的大鸡巴干过,心里有说不出的满足,见张帅浑身是汗,便将他推到,握住他的大鸡巴对准洞口,倏地坐了下去。

玩了半个钟后,乌兰香已是香汗淋漓,两人的姿势也已换回经典的老汉推车。

“帅哥……老公……亲亲……我要飞了……啊!啊!啊!……来了!”

乌兰香双眼一翻,双腿一夹,阴道一缩,阴精便泄了出来。

张帅也到了亢奋的顶峰,再被她温暖有力的阴道夹了几回,便势不可挡地喷射了。

过了好一阵子,女人歇息够了,热汗干了,赤身裸体下了床喝了一大杯水,然后返回床上,趴在张帅怀里,娇声说:

“帅哥,你好生猛,弄得人家舒服极了,好满足。姐姐我对你好吗?”

张帅答道:

“好极了。姐姐真是人间极品。”

乌兰香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笑着说:

“真会说话,姐姐好爱你。什么时候想姐姐了,尽管过来,姐姐一定好好伺候你哟。”

“那好啊,”张帅见有女人操还管饭,哪里有不情愿的呢?然后问她,

“不知姐姐芳名叫什么?”

乌兰香回答说:

“我叫乌兰香,帅弟弟,你呢?”

“张帅。”

他答道。

乌兰香赞叹说:

“名字好,怪不得长得这么帅,连鸡巴也那么帅!”

“哎呀,快上课了,我得走啦。”

张帅翻起身,从地上捡起丢得到处都是的衣服穿上。

“不要忘了姐姐喔!”

乌兰香仍然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骄傲地翘着两个大奶子,妩媚地说。

“怎么会呢!”

张帅捏了捏她的大奶子,转身走了,走到门边时回头看了一眼乌兰香,见她正对自己飞吻,便关上门,下了楼回学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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