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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门第一回月夜狂奸(A)夕阳西下,山区的谷地渐渐被群山的余阴淹没,夜风刮起,即使是六月天仍有寒意。

林子里,站着两男一女三个年轻人人,俱都身披长剑。

剑用鲨鱼皮剑鞘,坚钢吞口,行家一看可知是杀人的家伙,不是公子小姐拿来装饰的宝剑。

少女年约二八,长得圆圆的脸,大大明亮的眼睛,容貌秀丽,乃是西安名剑师叶飞天的独生爱女叶采薇。

叶采薇伸手拉住衣襟,掩住灌入胸脯的山风,使劲跺脚,恨恨地说:

“都是大师兄害的,说什么要抓采花大盗,结果一追二追,采花大盗没追到,自己倒迷在这深山里了!都几个时辰了,看你们怎么办?”

大师兄刘镇宇,年约十八,生得长面白晰,修长身材,正扶着一棵大树四处乱看,闻叶采薇的话,回道:

“师妹,这……这怎么能怪我呢。当时你被那小子轻薄,气得乱骂乱跳,我作师兄的难道不理不成?”

“是啊!”

接话的是矮矮的二师兄张学佑:

“大师兄当时一招“雪涌兰关”只见漫天掌影飞舞,

“白宵真气”有若排山倒海一般击向那小子胸前。

那小子哪里躲闪得过?一掌中的,口中鲜血狂喷,被大师兄打飞两丈多远。

”马屁拍得舒服,刘镇宇嘴角不禁浮现微笑,说道:

“那还不如小师妹,她那一剑“万紫千红”,已得我西岭门“百花三十六剑”三味,直惊得那小子头晕目眩,毫无回手之力,差点把他的鬼手剁下!”

叶采薇才十六岁的年纪,还是小姑娘的心思,听两个师兄马屁一拍,立时忘了迷路的事情,兴高采烈地加入道:

“那小子顿时屁滚尿流地逃跑,被二师兄一脚踢在屁股上,连翻了两个跟头。像只老鼠一样的窜,要不是他熟悉地形,早就被我们西岭四侠手到擒来了!”

刘镇宇哼了一声,道:

“什么四侠!要不是左正深那小子慢慢吞吞,我们早就抓住那淫贼了,还用在这里到处找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哪里配称一个侠字!”

“就是,”张学佑接道:

“左师弟婆婆妈妈,一副他妈的娘娘腔,还说什么惩罚已经够了,何必穷追落水狗,哪有一点名门正派的侠义精神!”

“说出来丢了我们西岭派的脸!”

刘镇宇越说越气忿:

“想当年我西岭派祖师“隐剑王”骆千乘独剑力战“绝世淫魔”,泰山之巅风云变色,终于将淫魔击到山底,何等的正气干云!武林各派无不奉西岭为武林第一正派,哪想到不过两代,竟出了这么没用的弟子!”

“好了好了,”采薇道:

“左师弟入门才三年,哪有你们受爹爹陶得久,他武功本来就不行嘛!”

正说着话,传来了衣襟摩擦草茎的声音,一个年约十六的小伙子排草而来,只见他鼻直口方,一脸正气,身材魁梧,一身结实的肌肉,宛如豹子一般充满线条和活力。

他就是最小的师弟左正深。

看来已经听到了大师兄的话,满脸大汗的他急忙道:

“在下哪敢跟三位师兄姐共称侠字,只要能给你们提鞋,我就满意极了。我们运气真好,转过去有一处山谷,有小溪和一处人家,我刚刚看到炊烟。今天晚上可以住宿,明天就可以问清路径去南阳府了。”

话说得谦虚,刘镇宇也不好太过份,就点头道:

“那你就带路吧。希望能够赶在其他师伯师叔的弟子前面到应天府,夺得本门失传多年的“御星神功”谱,也不枉师傅栽培我们多年。

”左正深拿起四个人的包裹,一股脑地背在肩头,道:

“三位师兄师姐请跟我来。”

四人当中,他是唯一没有佩剑的人,因为师父叶飞天还没有将剑法传授给他。

************当四人到山底时,天已经黑了,好在是满月,道路到还好找。

山底只有一间小屋,住着夫妇二人,姓顾,已经四十余岁了。

山野之人,竟也颇识大体。

那顾大嫂长相颇为美艳,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像能说话,师兄弟三人看着都有些想入非非。

四人问了路程,原来偏离官道不过十余里,放心之余,开怀大吃山珍野味的晚餐。

顾夫妇把自己的卧房让给叶采薇,自己睡在客厅。

刘镇宇三个小伙子,就睡在后面的柴房。

左正深人虽年幼武功又差,机智却当属四人之首,只是他向来受欺负,一直忍辱负重不显露。

他察言观色之际,见顾夫妇二人都像有武功的样子,神色之间有些隐密的样子,便藉出去小便的机会,吞下了师门密传的?毒散和着昏丸。

时已二更,左正深旁边的两个师兄早已鼾鼾入睡,他使劲推他们都不醒,也不知是真的中了迷药还是白天太累了。

他心里挂念单独睡的叶采薇,便想偷偷去看看她。

正要披衣服起身,柴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左正深急忙装着翻了一个身,把身体侧过来,鼻中发出轻微的鼾声,从眼缝中瞧了过去。

明亮的夜色之下,那人赫然就是茅屋的女主人顾大嫂。

只见她全身赤裸,头发披散下来,月色从身后照射过来,浑身曲线玲珑,诱人犯罪。

左正深只觉心脏突然狂跳,下身的阳具一下硬了起来。

好在人是侧卧,不至于被发现。

正在没奈何之际,只听得顾大嫂轻笑一声,轻轻说道:

“可惜你们三个小孩子,没有福气啦。”

抬起右手,只听“嗤嗤”轻响,她用食指凌空点了三人的黑酣穴。

认穴之准、指力之强,竟然可以媲美当今拳掌高手。

只见她转身要出门,想了一想,又转过身来,走到三人身边,蹲下来,用手一一探入三人的裤裆,细细揉捏了三人的阳具一番。

捏到左正深的时候,又轻轻笑了起来,自言自语道:

“人虽小,家伙倒大得很,可惜我老家伙会吃醋,要不然……嘻嘻……”

左正深直到她走出门去良久,才长呼一口气,伸手摸了摸被点穴的腰部,那里竟然绕了一圈宽宽的铁圈。

原来他时常受同门欺负,经常半夜被点黑酣穴,然后脱光衣服扔在粪堆里,要么抛在荒野,把小鸡鸡拴在树上。

从此他就在身体重要的穴道外都贴上铁片,防止别人点穴。

后来乾脆用上厚厚的铁圈铁甲,一来防范,二来可以当重物练习轻功和耐力。

“没想到这铁圈又救了我一次。”

左正深心想。

闭上眼睛,回想起刚才顾大嫂转身之际,丰满挺拔的乳房在雪白的月光之下颤抖不已,翘翘的雪白屁股掀起阵阵臀波,一阵心潮澎湃,一度软下来的阳具又再度挺立起来。

想起她柔软的手在自己的阴茎上揉捏那种不可言喻的舒爽,他伸手握住了自己的阴茎,自言自语道:

“采薇,我要干死你……”

一想到采薇,左正深突然心中一惊,停下了习惯性的动作:

“不知他们把她怎么样了?”

他抓起了刘镇宇的剑,轻手轻脚走出柴房。

门外月光如雪,份外明亮,他凑近采薇的窗外向里看去,见她合衣睡在床上,下身盖着被子,不禁心里一放,然后一荡。

忽然,他听到顾大嫂叫了一声:

“哎哟,痛死啦!”

左正深心知他们必定是在做夫妻之事,想必是为了避嫌才点了众人的睡穴。

本来身为明门正派的弟子,不该窥人隐私的,可是刚才生平第一次见到女人的裸体,又第一次被女人玩弄阳具,少年的情欲被旺旺地撩拨了起来。

他哪里忍耐得住,捏手捏脚走到堂屋的外面,凑着门缝往里面看去。

这一看,只把他吓得不知所措,原来顾大嫂竟然被吊在房梁上!只见她双手双脚在身后被麻绳捆在一起,绳子吊在房梁的钩子上,顾大嫂的身体就脸面朝下地平平吊在空中,大概在腰的高度上下。

长长的头发垂下,左正深看不到她的表情是什么,只听到她嘴中“哼哼唧唧”的呻吟,又像痛苦、又像高兴。

顾大叔把她调好了高度,捏了捏她的乳房,把她的头发挽了起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脸,笑道:

“兰君,今天隔壁有个小姑娘,你可别把她吵醒噢!来吧,好好吃我的肉棒。”

左正深这才看见顾大嫂兰君的脸,只见她脸上红红的,眼中满是春色,只听她说道:

“雷哥,今天兰儿身体好热,下面好痒,好想被雷哥欺负。”

说完,深出嘴去叼顾雷的阳具,可惜身体被缚,不能瞄准,连试几次都是嘴唇碰到龟头人就荡开了,只急得“呜呜”直叫,最后还是顾雷扶住她的头,才含住他六寸长的阳具。

一含上,就迫不急待地吞吸起来。

房间里充满了口水的声音,顾雷双手在兰君的身上肆意抚摸,不时地轻吼两声,挺动阳具深入她的喉咙。

兰君的身体在空中扭摆晃动,发射出妖艳的气氛,每当阳具深入时,又多了几分抽蹙。

左正深只觉满眼金星,几乎站立不住,下体阳具只欲破裤而出。

过了一会,顾雷忽然把阳具从兰君口中抽出,骂道:

“臭婊子,你舔男人舔得高兴吧?我偏不让你如。来给老子看看你的骚!”

说完把兰君身子一扳,蹬时弄了个头下脚上,兰君呻吟道:

“你弄痛死我了!”

顾雷跪在地上,拨开兰君的阴户,只见阴核已经有如花生仁大小,高高地勃起;小阴唇向两边掀开,期待男人阳具粗暴的插入;洞口早已流水潺潺,洇湿了一片阴毛。

他不禁骂道:

“你真是个贱货,被吊起来还会弄得这么湿!”

“我就是贱货,想要大肉棒、大鸡巴操的贱货,求求你,赶快操我吧!”

“哪有那么容易?我要先开开你的后庭穴,让你这贱货受点苦!”

“啊唷!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开后面,让我干什么都行……”

顾雷哪里管她,在她的阴户狠狠打了一巴掌,从旁边拿个一个葫芦来,一下插入她的阴户里,兰君“啊”的大叫一声:

“你把淫妇插死了……啊……插死淫妇吧……啊……”

顾雷连插了二、三十下,兰君已经是鬼叫连天,颤抖着泄身了。

“你怎么这么快就泄了?”

顾雷说道。

“还不是被你调教成这样的?你好会玩弄淫妇噢!”

兰君满脸通红,喘息着说。

第一回月夜狂奸(B)“我调教的?我看是你天生淫贱吧!”

顾雷把小葫芦从兰君的阴道里拔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响。

兰君“啊”的叫了一声,浑身抽搐,一股淫水从阴道里流了出来,又泄了一次。

淫水延着肚皮一直流到了兰君的下巴,和她的口水汗水混在一起。

好半晌,兰君才回过神来,晃动着想去叼顾雷的阳具,口中喃喃念道:

“雷哥,你弄淫妇的屁眼儿吧!淫妇把什么都给你玩。”

顾雷这时却一言不发,把沾满滑腻腻淫水的葫芦头顶在兰君的菊肛上,暗红的肛口受到异物的刺激,开始收缩蠕动。

下面的兰君已经含住顾雷的阳具,正在有气无力的吸吮,口中发出“嗯嗯”的声音。

葫芦慢慢地钻入了兰君的菊肛,原本用来排泄的小洞变成了令人难以置信的大洞,门外的左正深只看得目瞪口呆。

兰君停止了吸吮,努力地放松着自己适应那插入体内巨大的异物,不过看来她早已经用过肛门了,虽然满头是汗,但并没有特别痛苦的表情。

葫芦的前半截终于进去了,菊肛的口过了一会才渐渐合拢,夹住了中间的葫芦腰,现在兰君的屁股上就可笑地长出了一个圆圆的葫芦。

顾雷猛地把兰君一掀,让她的嘴脱离自己的阳具,然后将她身体一转半圈,变成了头上脚下。

双手双脚被捆的兰君无法控制自己的平衡,紧紧地靠在顾雷的身上,张开的两条玉腿之间,一丝丝的淫水挂了下来。

顾雷捞起兰君两条大腿,把自己坚硬的阳具凑近她的阴门,兰君的大腿早已被自己的汗水和流下来的淫水弄得滑腻不堪,令顾雷几乎把握不住。

阴门犹自泌出淫水,滴在顾雷的阳具上。

“兰君,我每次看到你的小屁眼儿插进东西,就受不了。”

“我也是,雷哥,快用你的长葫芦插淫妇妹妹的小骚吧!妹妹痒得受不了……啊……进来了……”

顾雷一棍进底,直插得兰君头往后仰,只翻白眼,淫叫道:

“啊……你把淫妇插穿了……”

只见顾雷左手作鹰爪之形,右手翻成阴掌,在兰君背后不住点凿拍打,下身的阳具在兰君的阴道之中疯狂地抽插,房间之中响彻肉体“啪啪”撞击之声。

早已半疯狂的兰君被一前一后地插入,已经完全陷入肉欲的深渊。

开始她还淫叫些“鸡巴顶到了葫芦……涨死了……干死淫妇了……”

之类的话语,过了五十插之后,只剩下激情的嘶叫。

相反顾雷却相当冷静,虽然身体剧烈动作,表情却很沉稳,口中念念有词,像在数数一般。

插了大约三百下左右,顾雷把阳具从兰君的阴道了抽了出来,又让她成为自然平趴向下的姿势。

他站在兰君身后,把后半个葫芦一下子按了进去!本已奄奄一息的兰君“啊”的大叫一声,声音中饱含痛苦,顾雷不待她话音落下,猛地把自己的阳具插入她的阴道!门外的左正深精液狂射而出,再也站立不住,倒在门上,未曾想门竟然是虚掩的,一下子摔入房中。

抬起头来,正好看到兰君的脸就在面前。

顾雷似乎毫不知觉,双手依然在兰君身后拍打,下身猛撞她的阴户。

不过不知是肛门里的葫芦太大,还是他已经疲乏,动作变得比刚才慢得多。

兰君双眼无神地看着左正深,口中发出阵阵呻吟呜咽,像从喉咙的深处发出的淫叫。

左正深只觉浑身毛孔全部立起,身体中不知哪里痒得难忍,射过精的阳具竟然挺立依然。

时间像是停止了。

终于,顾雷口中发出一声嘶吼,在兰君阴户里发射出又浓又腥的精液,拔出阳具,疲乏地坐在地上。

兰君唉哼几声,闭上了眼睛。

左正深像是被人抽出骨头一样,软倒在地。

里面的卧房传出“咚”的一声响。

************左正心知那是师姐叶采薇倒地的声音,可是他浑身无力,根本不想动一动。

脑子里全是刚才顾雷夫妇相奸的场面,他也许想不到,平生第一次接触男女的性交,竟然是这样暴虐的场面,日后的他,永远也不会满足于平常的性生活了。

半晌,顾雷爬了起来,走到左正深身边,见他满脸通红,不愿张开眼睛,不禁笑道:

“左小哥,不用害臊,说起来我们还要谢谢你呢?”

被人偷窥还要谢别人,这样的人真是变态得可以!左正深睁开眼睛,喃喃问道:

“谢我?”

“没错,谢你。”

顾雷伸手把左正深拉了起来:

“你别以为我们只是单纯的燕好,其实我是在助兰君她修习内功。你进来,让她功力猛增一层。”

“我还是不懂。”

“兰君所练的功,需要将女人捆起来奸淫,当女人的受虐心理被激发,身体自然产生强烈的反应吸收天地之纯阴之气,又要同时封住身体的部分穴道经脉,好使吸力更加强大。可惜她修练已久,平常的捆绑虐待已经不能刺激她,所以始终不能让功力更深一步。这次多亏你偷窥,让她产生强烈的羞耻,一下子突破瓶颈,进入第六层境界。”

“世界上还有这样的邪功?”

“谈不上邪吧!所以内家功夫全都是吸取天地灵气而为己用,只是方法不同而已。兰君的功法只虐己不虐人,有何邪之有?”

“前辈所言极是,晚辈受教了。”

左正深走到里屋:

“哎哟!我的师姐晕倒了。”

“呵呵!能不晕吗?”

顾雷一边穿裤子一边道:

“她也偷看了半天了,实在是太过刺激,她终于受不了才晕倒的,没事。”

左正深伸手去抱叶采薇,想到终于可以有机会触摸想念已久的师姐的身体,不禁激动万分。

才把右手放到她腿弯之下,只觉凉冰冰的。

仔细一看,见她大腿内侧全潮了,还有一股骚骚的味道。

他问道:

“前辈,她怎么了?”

顾雷正在准备放兰君下来,闻言过来一看,笑道:

“傻小子,你师姐是忍不住,小便失禁了。我刚才听她有呻吟声,说不定还在自渎呢!嘿嘿,你看,她的右手还在裤子里呢!我说的还真没错。”

左正深这才注意到叶采薇的手,他把她的右手从松松的裤子里抽出来,只见食中两指上沾着滑腻腻的液体,放到鼻下,一股酸酸骚骚的味道,他忍不住把她的手指放到自己的口中,吸吮起来。

顾雷把兰君放在地上,解她身上的绳子,道:

“我把兰君的绳子解开后,让她给你师姐换衣服。”

“呃……前辈,”左正深期期艾艾地说:

“我……可不可以让我自己来?”

“哈哈哈!”

顾雷一阵大笑,一边用手掌拍兰君的屁股:

“我明白了,哈哈哈!你喜欢你的师姐,想跟她那个是不是?哈哈哈,小伙子倒是直率,我喜欢得很!”

“还不是前辈豪爽,晚辈才如此学?”

左正深脸皮也厚了起来。

“哈哈……好好好,”顾雷笑道:

“我和兰君这就出去,让你小俩口亲热亲热。”

“不是不是”,左正深脸又红了:

“我只是想给师姐换条裤子,摸摸……摸摸她的身体而已,哪敢……哪敢冒犯她?”

“给她换裤子,摸女孩子的下体还不叫冒犯?”

顾雷道:

“乾脆,我教你几手调情大法,保管你摸了她之后,她就心甘情愿想嫁给你,那时,你就可以尽情冒犯她了。哈哈!”

这时兰君已经醒转过来,白了顾雷一眼道:

“雷哥你就是不教小孩子好。”

“你懂什么?”

顾雷道:

“男人征服女人,乃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女人的身体不就是供男人玩弄的?嘿,小伙子,你想学什么?”

左正深的脸渐渐地不红了,他把手伸到叶采薇的裤子里,摸到了她细细的阴毛,问道:

“前辈……呃……大嫂……刚才你练的叫什么功啊?”

兰君脸色一变,道:

“那个可不能告诉你,也不能教你。否则,武林必将大乱。”

忽听门口有人阴恻恻地说道:

“告诉了又有何妨?臭小子,我告诉你,那叫作“揽月功”。

嘿嘿,

“天雷剑”顾雷,

“月华仙子”凌兰君,好久不见啊!”

第一回月夜狂奸(C)三人一惊,同时向门口看去。

只见一个老道站在那里,头带九梁冠,身穿道士服,手里拿了个抚尘,拂尘的丝在月光照耀之下闪闪发亮,竟像是九合金丝制成。

这老道年约六十,生了一张马脸,几绺长须,颇有几分仙风道骨。

顾雷逼上一步,右掌立起,护住胸前,沉声道:

“道长何人,如何知道在下及内人的名号?”

老道左手轻拈长须,微微冷笑:

“顾小辈,你当真不记得贫道是谁了吗?看来这二十年来,你一跤跌进你老婆的大屁眼儿里,早忘了江湖中的事情了!”

说罢,右手拂尘一挥,只见满天金光,头上的房顶“喀啦”作响,竟破了一大块。

老道笑道:

“你总该记得这招“遍体金光”吧!”

顾雷惊得退了一步,伸手拦住要上前的凌兰君,道:

“你……你是玄真?”

“哈哈,你记性不错,贫道我正是天下第一淫道玄真!”

“你……你不是死在东方大哥的手下了吗?”

“死?贫道哪有那么容易死?两记三脚猫的旋风破日拳就想要贫道的命,你想得也太美了。贫道今天运气可真不错,竟然能遇见你们公母两个。废话少说,先把在你们家住宿的几个小毛头交出来,再让你老婆交出“揽月神功”的秘笈,嘿嘿,再让她陪我睡上几个晚上,贫道我看看可不可以放过你,哈哈哈哈!”

左正深趁这工夫,已经来到顾雷身边,见老道如此嚣张,不禁问道:

“顾前辈,这老道到底是谁?”

老道嘿嘿笑道:

“贫道久不出山,看来真的没有人认识贫道了。顾小辈,你何不把贫道的名号向这乳臭未乾的小子说说,也好让他见识见识?”

顾雷伸手挽住左正深,道:

“左小哥,这老道叫玄真,乃是四十年前横行江湖的淫道,据说是绝世淫魔的拜把师兄弟,不过武功可比淫魔差得很。二十多年前,他夜入紫阳宫,连续奸淫衡山三十七名女弟子,引起江湖公愤,我们四大门派武当、西岭、峨嵋、黄山共十四名年轻高手在洛阳截住这淫道,一场好打,直打到黄河边。唉!那一日……刀光漫天,碧血满地……”

“那后来怎么样?”

“我们十四少七死三伤,几乎全败在这淫道的“造化玄功”运使的“?水分金”拂尘之下,就剩下你们西岭派的骆万鸣师兄、白潇师兄,黄山的东方震师兄和本派的赵淳宇师兄尚可一战。

“那我师父参加了没有?”

“参加了,只是被这淫道一掌劈中肋下,当时就不醒人事了。”

“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听赵师兄说,他们本来也不敌的,可是突然出现了一个极其美貌的白衣女子,老淫道在打斗时都色欲熏天,一时走神,被东方师兄两掌旋风破日拳击中丹田,跌下黄河。”

“那再后来呢?”

“哪儿还有再后来?我们都担心淫道没死,提防了很久,见他没有来报复,这才放了心。没想到他真的没死。待会儿我们打斗的时候,你见机逃跑,千万别上来。”

“好,我去找我的师兄们来帮忙。”

玄真一直手拈胡须,微笑着听他们说话,听到这里突然插嘴道:

“不用了,小子,你的师兄们都已经被我孙子摆平了。”

左正深一听大急,问道:

“你的孙子,他是谁?”

玄真笑道:

“他就是你们今天白天追杀的那个人啊!你们没想到他是贫道的孙子吧?我这次来,就是替他报仇的。”

用手一指门外,道:

“看,他不是来了吗?”

只见门外一个年轻人,左手臂缠着绷带,正在拖着两个人,看样子正是刘镇宇和张学佑。

左正深大急:

“他把他们怎么了?”

“别着急,只是点了软麻二穴而已,待会儿还有好戏要看,怎么能让他们死呢?”

玄真阴险地笑着,对顾雷道:

“今天我要在你面前干死你的老婆,以报我当日之仇。”

顾雷大喝一声,一掌凌空劈出,玄真身微右侧,闪身让过这一记劈空掌,身子轻飘飘地倒退到院子里,好整以暇地道:

“好一记武当清风拂柳掌,掌风若清风,掌势似拂柳,如若击实,皮肤完好无损,内里却骨碎肉烂,当真是内家拳的绝顶掌力。”

顿了一顿,又道:

“可惜你内力太差,最多不过发挥六成而已,二十多年前你就有五成了,这么多年你都练到哪里去了?噢,贫道知道了,你的手掌都用来拂你老婆的奶了,哈哈哈哈!当真是有如清风拂柳啊……”

顾雷气得脸色铁青,双掌一错,跃出门外,大喝道:

“老杂毛,今天爷爷就拂烂你的狗头!”

右掌又是一挥,玄真故计重施,向旁边又是一闪,怎料顾雷这却是虚招,左手已经从底下吐了出去,掌力直奔玄真的肋下,玄真无法再闪,只得伸手相抵。

“砰”的一声,两人手掌相击,如触败革,玄真退了一步,脸色大变。

顾雷连退三步,脸上神色一霁,笑道:

“我还道你重新出山,有什么了不起的高明武功,原来却连二十多年前还不如。我看你这二十多年,拂尘每天都在用来揩屁股吧!”

“都是你们这群狗崽子,害得我内力全失,还得重新练起!”

玄真咬牙切齿地道:

“不过你这混蛋的工夫还是不如我,今天我定要把你挫骨扬灰!”

回头对把刘镇宇张学佑放在地上的孙子道:

“小虎,进去把里面的人收拾了!”

然后一展拂尘,冲向顾雷,两人翻翻滚滚地打了起来。

当顾雷冲玄真劈出第一掌的时候,凌兰君就跃跃欲试上前夹攻,正要随顾雷纵出房间,却忽然意识到玄真来得太急,夫君还没有来得及给自己穿上衣服。

出去吧,实在太羞人;先穿衣服吧,又怕顾雷打不过玄真。

念头在脑子里转了几转后,终于决定先打再说。

谁料刚要跳起,下身传来一阵剧痛,忍不住跌倒在地,原来那只葫芦还深深埋在肛道里!这时小虎已经进入房间,原来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子,长得獐头鼠目,一见浑身赤裸的凌兰君倒在地上,不禁眉开眼笑,舔了舔舌头,笑道:

“原来这还有个大美人儿等我小虎来搞呢!”

说罢,也不顾旁边的左正深,伸手就去摸凌兰君的乳房。

凌兰君人虽不能行走,手却能动,哪里容得这小子撒野,运揽月功使寒山折节手,一掌击在小虎的胸前。

只听小虎大叫一声,被击得倒飞出一丈开外,胸骨下陷,眼见得不活了。

玄真恶斗之中仍然眼观六路,见到小虎倒飞而出,就知不好,心中大痛,叫了一声“小虎”就要过去,却不知自己又犯了二十多年前犯的错误°°不专心,被顾雷瞄了一个空子,一掌打在肋下,直痛得连泪都要涌出。

凌兰君见顾雷还可以缠住玄真,略略放心。

回过身,对傻傻的左正深笑了一下,道:

“左少侠,可不可以帮贱妾一个忙?”

这一笑风情万种,左正深看得又傻了,呆道:

“什么……什么忙?”

凌兰君道:

“就是……那个……葫芦……葫芦还在我……我下面,你能不能……帮我……帮我取出来?”

话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小,几不可闻。

左正深一时竟不能明白,还问道:

“在哪里?”

凌兰君只羞得连脖子都红了,要知道她刚才的放荡,只不过是在丈夫面前和运功之时的表现,现在被陌生人看到自己的裸体已经羞得不能作人了,更何况要她被这个陌生人掏入菊肛?可惜情势紧急,不容再多想,凌兰君强忍痛苦,翻过身来趴在地上,高高撅起自己那雪白丰腴的两瓣肥臀,用双手食指扒开肛门口的嫩肉,羞道:

“就在这里。”

话一说完,只觉一阵狂潮直涌上头,似乎自己打破了一道篱笆,有股自由的快感充满全身,下身一阵颤抖,蜜壶里猛地又溢出温暖湿润的爱液。

可惜左正深并不知道凌兰君身体里的变化,他蹲下身来,仔细查看。

只见菊门虽然已经失去了弹性,被凌兰君的手指拨开成了一个可容三指的洞,看见里面泛青的葫芦壁,但是仍然算是紧紧含着葫芦。

他伸手摸着兰君的屁股,道:

“凌前辈,你……你的屁眼儿太小了啊!”

凌兰君被摸得浑身鸡皮疙瘩泛起,下身一阵摇晃,几乎泄出身,她呻吟道:

“你……你用手扒开……扒开试试。”

“那顾前辈是怎么拿出来的?”

“不……知道……我……他是第一次用这个东西,你先扒开试试吧!”

“好吧。”

左正深用食拇二指撑住肛口,用力向周围扒开,同时要凌兰君使劲往外憋。

只是凌兰君的肛口早已失去力量,根本不能使上力气,这一折腾,巨大的葫芦在她肛道里来回蠕动摩擦,她终于到达了高潮。

左正深只见凌兰君的菊门一阵缩动,同时前面的阴户竟然喷出一股水流,无巧不巧,正好喷入自己张大的嘴里,同时凌兰君发出极为舒服的一声呻吟,整个身体软在自己的身上。

他不知道这就是女人极高潮的时候射出的爱液,实在是万中无一,还以为她是被自己弄痛得小便失禁了呢!过了片刻,见凌兰君回过神来,他才小心翼翼问道:

“凌前辈,你痛吗?”

“我不痛。”

凌兰君想着这个小伙子的样子,心中竟然有些甜甜的,大概是因为自己在他身上泄了的原因吧!

“那该怎么办呀?这葫芦这么滑,根本拿不了。”

左正深紧盯着她的阴户问道。

“你把手伸到我的阴户里,看能不能从里面顶出来。”

凌兰君想着左正深的手伸进去的情形,子宫深处又开始发痒。

“那我进去了啊!你告诉我怎么动。”

即将亲手触摸女人的神秘地方,左正深激动得浑身发抖。

他轻轻扒开凌兰君的小阴唇,露出里面的阴门,只见粉红色的嫩肉上面涂满了透明黏稠的淫液,正在微微的翕动,幽深的洞口像是在向他召唤,他把两根手指顶在那里。

凌兰君握着左正深的手腕,引导他进入自己的阴户,只觉一种充实的感觉填满了自己空虚的阴道,可是,子宫深处痒得更厉害了。

虽然她想左正深就这样在她里面开始抽插,但理智告诉她自己的丈夫正在外面与敌人作生死搏斗,自己应该赶快拿掉这个讨厌的葫芦去帮他。

左正深将手指弯了过来,隔着阴道和尿道的薄壁,顶着葫芦中间的细腰,开始向外面顶,只是葫芦的大头实在是太大,另一只手又实在是使不上力气,直忙得左正深满头大汗。

身底下的凌兰君被他的粗暴的动作弄得是又难受又舒服,口中不住呻吟,人渐渐进入迷离的境界,身体内的被虐感觉又被挑动了起来。

左正深正不知所措时,只听见一个人说:

“真是他妈的笨蛋!”

一只枯黄乾瘦的手伸过来,食中二指“噗”的一声刺入葫芦壁,接着一勾,将葫芦一下就勾出兰君的菊门。

兰君“啊”的一声大叫,一股爱液又喷入左正深的口中。

左正深抬头一看,正是天下第一淫道玄真。

“嗤嗤”几声,玄真点中了他和凌兰君的腰间的软穴。

他软软地躺倒,看见门外的顾雷躺在血泊里。

第二回初揽月华(A)凌兰君大叫:

“你把雷哥怎么了?”

向门外的顾雷大喊:

“雷哥,雷哥,你到底怎么样啊?你快醒醒,回答我啊!”

喊了几声,泪水已经唰唰流下。

玄真捂住胸口,连咳几声,吐出一口鲜血,强运真气,这次压下体内翻腾的内力,对凌兰君道:

“他中了我的万佛归阴,全身经脉尽乱,不死也是个废人。下身被道爷我的拂尘扫中,嘿嘿,下半辈子只好做太监喽!”

凌兰君破口大骂:

“你这个混蛋老杂毛,有种解了老娘的穴道,我们堂堂正正地大战一场,看我不把你刺上一千个洞!哼,暗算点穴,算什么武林前辈!”

“你少拿什么前辈来套道爷我,”玄真蹲下身来,乾枯的右手在凌兰君的胸前抚摸:

“大战一场倒是免不了的,只不过是在床上。嘿嘿!道爷我也要把你身上的洞都刺一遍,哈哈哈!”

玄真久历肉阵,说到淫词荡语,凌兰君如何是对手?只气得说不出话来。

玄真笑道:

“久闻四仙子中,月华仙子虽然容貌不是最佳,但体态丰润、肌肤白嫩,说得上是软肉温香第一,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四十的妇人还有这般紧凑的皮肤,看来道爷我今天真是要尝到宝贝了。”

凌兰君惨然道:

“你若敢再碰我一下,我就嚼舌自杀。”

“嚼舌能死吗?你真是太天真了。这样吧,我可以不奸你,不过却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见他这么容易就放过自己,凌兰君奇怪地问。

“把寒山折节手的手法交给道爷。”

“你……你是如何知道寒山折节手的?”

“这你就不用问了。你的揽月功,我知道是只适合女子修练,道爷我可没兴趣,不过这折节手嘛,听说乃是制服女人的妙着,道爷倒是很感兴趣,想学来在你身上玩玩。”

“你去死吧!”

凌兰君说话一直示弱,突然转强,玄真不禁一愣。

眼角余光突然看见有物体移动,来不及运功护体,只来得及一闪,只觉右肋一痛,被一柄长剑划了一道大口子,原来是左正深。

左正深又是一剑刺去,玄真又是一闪,险些被刺中右腿。

眼见这小子内力低弱,武功奇差,出剑毫无章法,像是根本没学过剑的样子,自己本来一个小指头就可以让他死上一百次,为何却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自解穴道呢?玄真哪里知道,其实他根本就没有点中左正深的穴道,凌空的内力全被左正深腰间的铁圈挡住了。

左正深当时看见自己武功相差太远,不敢相拼,遂装作被点中的样子,软倒在地,偷偷拿过自己先前遗落在地的长剑,乘玄真说话的时候慢慢拔出剑来。

要不是凌兰君过早暴露,此刻已经将玄真钉在地上了。

可惜两人相差实在太多,玄真闪过几招之后,便有力还击了,拂尘一摆,便击中左正深胸前,本以为他会当场吐血身亡,没想到左正深只是晃了一晃,便又扑上。

原来左正深胸前也有一块铁板。

玄真大惊,心想自己为何武功如此不济?大惊之下,连发几个毒招,重伤之下,居然招招击中对方要害,可惜运气实在不好,左正深居然每个地方都有铁板护住。

过了三十来招,玄真一脚踢去,正中左正深的大腿,左正深这个地方没有保护,

“喀嚓”一下腿骨已断,只痛得大叫一声跌倒在地,长剑脱手,飞出丈外。

玄真被这么个武功低微的小子刺了一剑,还缠斗半天,大感没有脸面,又羞又怒,走上前去,正待一掌拍在他的脑门,结果他的性命,没料又是一柄长剑刺了过来。

玄真转脸一看,使剑之人赫然是原先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小姑娘。

叶采薇其实在玄真进门的时候就已经醒了,那时候左正深的手还在她阴阜上摸来摸去呢!只是自己偷看别人夫妻办事被人发现,好死不死,自己还手淫到小便失禁,简直是要羞到死,若是给爹知道,肯定会被打死,实在没有办法,只好装昏到底。

这时眼看大师兄二师兄全部被擒、顾雷昏迷不醒、凌兰君动弹不得,左师弟武艺低劣,肯定是打不过的,再不出手,只怕自己难逃被强奸的命运,只好硬着头皮也得上了。

玄真也好不到哪里去。

原以为可以轻轻松松就把所有人料理,没料到顾雷就是个劲敌,拼着受了他三掌才把他击倒,幸亏乘凌兰君高潮连连时制住她,要不然还不知道她的揽月功有多厉害。

以为可以控制局面了吧,这西岭派的小子又不知学了什么工夫,居然可以自解穴道,费了半天力才踢断了他的腿。

现在又冒出来个小丫头,看架式比那小子还强!今天要把老命丢了也说不定,看来这西岭派还真是有些门道。

没想到两人交手才四、五招,玄真就乘个空子点了叶采薇的穴道,这下才放下心来,发现自己工夫还是不错的。

为保险起见,连点叶采薇任脉十二处穴道,然后进屋,不仅多点了凌兰君十处穴道,还制住了她的手太阴肺经,又把昏迷不醒的刘镇宇、张学佑、顾雷统统多制了穴道,这才回到痛得死去活来的左正深身边。

左正深见玄真累得浑身大汗淋漓,开口嘲讽道:

“老杂毛,看你那怕死的样子,连昏迷的人都点穴,是不是被小爷吓坏了?”

玄真恨恨地在左正深的伤腿上踢了一脚,道:

“爷爷现在不杀你,待会再来整治你!”

正准备点左正深的穴道,忽然想到他会自解穴道,恐怕不妙,又转进房间拿来顾雷捆凌兰君的绳子,把左正深捆在了院子里拴牲口的桩子上。

左正深、叶采薇、凌兰君三人破口大骂,玄真如若不闻,连自己的孙子也不去瞧一眼,径自走入里屋,在床上盘坐,五心朝天,强运造化玄功,慢慢收拢涣散的真气。

凌兰君知道情势险恶,若等这老道恢复内力,自己只有受奸污宰割的份,不再叫骂,开始运功冲穴。

叶采薇见状,不敢高声叫骂,唯恐惊了凌兰君。

左正深痛得满头汗珠,一言不发。

四处寂静,月影西移,天开始亮了。

第二回初揽月华(B)两个时辰过去了,叶采薇究竟是没受过苦的少女,熬不住困,竟睡过去了。

左正深强忍痛楚,在体内运起“白宵真气”,气机流转,腿竟也不甚痛了。

凌兰君全力冲穴,可是要将被阻塞的真气聚集谈何容易,世上练武之人九成以上到死都达不到这个境界,要不是她刚刚打破瓶颈,进入揽月功第七成,根本想也不要想。

忽听玄真长吸一口气,然后慢慢呼了出来。

凌左二人心中一惊,最不愿发生的事终于发生了。

玄真从床上跳下地来,伸了伸腰,走出卧房,阴阴地对凌兰君笑道:

“怎么样?我的小仙子,我们来松松筋骨如何?”

凌兰君心知无望,将真气一放,把心一横说道:

“老杂毛,要杀要剐随你的便,别想老娘屈服于你!”

玄真“哈哈”笑道:

“别这么绝情嘛,贫道会给你甜头尝的。想贫道浸淫房中术五十年,御女逾千,胯下这根如意鞭可是女人的宝贝噢,待会包叫你欲仙欲死!”

他内力已经恢复了八成,身上的外伤又不碍事,这时眼看完全控制局面,心情愉快,又自称贫道了。

不像昨晚,先贫道,后道爷,最后乾脆自称爷爷。

凌兰君恨声道:

“你若敢动我,保叫你吃尽苦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玄真笑道:

“何必说这些狠话呢?一会你就会“亲丈夫”、“大鸡巴”的叫我了!”

“无耻!”

叶采薇大声骂道,原来她被吵醒了。

“无耻?”

玄真回过头来看着她:

“男人无耻,女人才下流嘛。你知道什么叫下流吗?就是骚想男人,淫水滴滴答答直往下流,哈哈哈哈哈!”

“你……你……老……”

叶采薇又羞又气,满脸通红,不知该说什么。

“师姐,不要理这老混蛋!”

左正深在院子里大声喊着:

“跟他说话脏了你的口!”

“师弟你没事吧?”

叶采薇问道。

“我没事……”

左正深说了一半,想到自己居然不能保护亲爱的师姐,内疚不已。

“好了好了,别卿卿我我的了。不过小姑娘你放心,我现在不会动你,对于处子,贫道一向是怜香惜玉的,我要把你带回洞府,好好调教一番,成为我的鼎炉。”

玄真淫笑着,捏住采薇的下巴:

“小姑娘,告诉我,你和你的师弟叫什么名字啊?”

“不要告诉他!”

左正深大喊。

叶采薇也说道:

“我不要告诉你!”

“不告诉我?好好好,那我就撕光你的衣服!”

玄真右手抓住了叶采薇的衣襟,作势要撕。

“不要啊!”

叶采薇尖叫:

“我告诉你就是了。我叫叶采薇,我师弟叫左正深。我们是西岭门下叶飞天的弟子,你放了我们,要不我爹会把你碎尸万段。”

“哈哈哈,叶采薇,好名字!想拿你爹来吓唬我?告诉你,你爹当年也是参与围攻贫道的十四少之一,我正想找他算帐!”

玄真说罢,一把撕开叶采薇的前襟,露出她白玉般的胸脯。

“我都告诉你了,你为什么……为什么……”

叶采薇急得大哭起来。

玄真笑道:

“我有没有说,你告诉我我就不撕?”

在叶采薇的乳房上尽情摸了一阵,道:

“新剥鸡头,真是不错啊!”

凌兰君骂道:

“欺负小孩子,算什么成名的英雄?有本事冲老娘来!”

玄真道:

“这就来了!”

************不愧是老淫棍了,玄真可一点儿也不急色。

他把除了左正深以外每个人的穴道都重新再点一遍,然后居然去厨房吃了点东西,喝了点水,重新回到房间的时候,看得出他还梳了个头、洗了个脸,(吃了个包子,^_^)脸上没有了血迹,又有点仙风道骨的样子。

他把裸体的凌兰君抱到床上,用被单把她身上的泥污擦乾净,还特别仔细地揩了揩她屁眼,凌兰君知道嚼舌没法自尽,又担心顾雷,只好任由他轻薄。

玄真又把叶采薇放到床脚,说是要她学习一下。

把刘镇宇、张学佑、顾雷并排放在墙根,面对着床,解开他们的昏穴、点了他们的哑穴,要让他们看着凌兰君受辱。

可惜顾雷伤势太重,始终无法醒来,倒放下了凌兰君一桩心事。

左正深被他拖到房门口,又用一布条扎住了嘴,无法说出话来。

玄真这才上了床,靠着墙壁,脱掉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下体。

别看他瘦骨嶙峋,那根东西却着实不赖,软软地挂在裆间,就有五寸来长,隐泛红光,毫无老态,想来是经过仔细保养过的。

他一把扯过凌兰君的头,压在自己的胯间,让自己的阳具正好贴在兰君的脸中间。

兰君紧闭眼嘴,他倒也没有强暴她吸吮自己,只是自顾自道:

“贫道刚才尿了泡尿,没有抖乾净,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味道啊?”

见她没有理会,玄真轻轻拍她的屁股了一下,道:

“你昨晚杀了我的孙子小虎,照理说,他武功又差,采花还采到被人追杀,若是说出来是我的孙子,莫不损了我的威名?所以杀了就算了。不过他到底还是我的孙子,你杀了他,我还是很没面子,还是要替他报仇的。小虎这孩子最喜欢干女人屁眼儿,可是贫道我最不喜欢的就是女人屁眼儿了。怎么办呢?只好用这根拂尘了。唉,拂尘啊拂尘,今天就委屈你,钻钻谷道吧!”

说完,把拂尘的柄送到叶采薇口边,厉声道:

“给我把它舔湿了!”

叶采薇一直听玄真和颜悦色地说话,没想到他突然凶狠地对待自己,吓得又要哭了出来,生怕他再撕自己的衣服,只好乖乖地含住拂尘的柄尾,努力想要弄湿它。

她不知道,老淫道御女之道精深,早知道用吓的可以控制住她,这一切都被善于学习的左正深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乘着叶采薇舔拂尘的时候,玄真抓住凌兰君的头发,解了她被封的肺经和穴道,只人依然不能活动,也不能运使内力。

做好之后,见叶采薇叼着拂尘,口水已经顺着嘴角滴了下来,于是一把拿过,猛地插入凌兰君的菊洞。

凌兰君闷哼一声,显然是不愿叫出声来。

玄真不管不顾,手握拂尘连续在她肛道里插了二、三十下,

“啵”的一声拔出拂尘,笑道:

“好了,小虎那孩子也就这么长的持久力而已。”

停了一停,觉得自己的话说得实在是有趣,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叶采薇不知男女之事,只觉得莫明其妙,张大着嘴,傻傻地看着玄真。

玄真笑声渐停,身体犹自晃动,忽然一下,又把拂尘的柄塞在采薇的嘴里,道:

“给我把它舔乾净了!”

这一次可不比刚才,叶采薇只觉一股浓烈的臭气直冲鼻端,几欲呕出,舌头触到拂尘柄上一小块一小块的滑腻腻的东西,毫无疑问,是凌兰君肛道里面的脏物。

叶采薇“哇”的一声把拂尘吐在床上,一边呸呸直吐一边哭着道:

“你……你也太欺负人了!”

玄真“啪”的一声抽了她一个耳光,凶狠狠地说道:

“你敢不听道爷的话?好,那我就扒光你的衣服欺负你!你说,到底舔还是不舔?”

叶采薇被打得眼冒金星,平生之中哪里受过这等羞辱,可是眼看这老道已经撕了自己的衣服,又把面前这阿姨的屁股乱插一通,要是他也如此对待自己,那该如何是好?叶采薇再也不敢想下去了,只好点点头,轻声道:

“我……我舔还不成吗?”

玄真把拂尘拾起来,塞进叶采薇的嘴里,笑道:

“这才是听话的好孩子。告诉你,这拂尘跟了道爷三十多年了,乃是道爷的宝贝,也不知钻过多少女人的阴户,以后你也会有机会尝尝它的滋味。哈哈哈!”

叶采薇只听得心惊肉跳,可是又不敢吐出来,只好忍着难闻的臭气默默地吸吮,泪水“哗哗”直淌。

刘镇宇、张学佑、左正深三人见状气愤之极,可是他们的阳具却与他们的心情相反,俱都挺立起来。

玄真满意地对凌兰君道:

“那你也像她一样,乖乖地舔道爷的鸡巴吧?”

凌兰君连连冷笑道:

“好啊!”

玄真抓着她的头发,嘴巴眼看就要接触到龟头了,玄真突然停住,怒道:

“好啊,你想咬下我的鸡巴?!”

凌兰君冷笑道:

“你真是笨死了,现在才明白?姑奶奶我要死便罢,想要折辱我,看你受得了受不了?”

玄真在叶采薇身上作了半天戏,就是想要凌兰君服首贴耳,没想到凌兰君已存求死之心,这套工夫都白做了,气得大叫一声,抽出叶采薇嘴里的拂尘,把她的头按到自己的裆下,道:

“那你来舔!”

“不要!!”

左正深大叫:

“师姐,你别以为你顺从他他就会放过你。西岭门下,可杀不可辱!”

玄真只惊得非同一般,心想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头?武功奇差,居然能自解穴道、自封穴道,现在居然连系在口中的布条都能弄开说话!他不知左正深天生内槽牙就是尖的,与常人平的不同,刚才的工夫,已经弄湿了布条,用槽牙磨断了布条。

玄真惊疑之际,叶采薇心中也是百感交集,想到自己今天受尽羞辱,居然连一点强烈的反抗都没有,日后若能生还,也已经是没有脸做人了,只盼这恶梦赶快结束。

想到这里,不由得把心一横,伸出香舌,舔了玄真的阳具一下。

玄真本要下床杀了左正深,被叶采薇这一舔,不由得大乐,没想到如此轻松就收服了这个小女孩,真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啊!于是把她穴道解开,让她可以活动头部做活塞运动。

胯下的阳具渐渐挺起,在叶采薇口水的润泽下发出闪闪的亮光。

头依然靠在玄真胯间,凌兰君感到叶采薇的泪水不住落在自己的头发上和脸上,她心中感伤,为叶采薇的屈服感到叹息。

耳中听到左正深高声调的在破口大骂,心想不知这个喜欢师姐的小伙子心里什么感觉?左正深心痛如绞,只好用不断的骂声来发泄心中的愤怒和悲伤,同时也希望玄真听不过去,把自己杀了,也强于在这里看心上人受苦。

果然,玄真听着左正深的叫骂,越来越觉讨厌,终于忍不住跳下床来,点了他的哑穴,心道就算他解了哑穴,自己也早把凌兰君收拾了。

本想用手段好好调逗一下凌兰君,叫她先在自己的手指下泄上一次,被左正深这么一搞,玄真也没了兴趣。

就在床边把凌兰君弄了个狗爬式,把她的屁股高高撅起,让小穴对着床外,扶着自己的阳具,对正穴口,道:

“小仙子,我这就进来了啊!”

虽然兰君的阴道没有湿润,但玄真的阳具却沾满了采薇的口水,顺利地顶了进去。

地下的三个少年眼睛睁得像牛蛋一样,看着那紫红鲜亮的龟头分开娇美的肉唇,整个没入,只激动得心脏想要跳出口中,下身坚硬的家伙直欲破裤而出。

玄真不慌不忙,只插入龟头便即退出,然后再插一节进去。

凌兰君乃是久历杀场之人,五、六插之后,成熟的身体便发生反应,原本乾涩的阴道开始分泌淫水。

这纯属人类女性身体保护自己不受损失的反应,与情欲无关,但凌兰君却觉得自己在被敌人强奸的时候还会湿,自己实在是个淫荡之极的淫妇。

觉得已经可以了,玄真轻喝一声,双手扳住兰君的屁股,猛地向前一冲,长长的阳具直插入兰君子宫深处。

只觉她的媚肉温暖柔软,重重叠叠地紧紧裹着自己的棍身,花心深处,好像有一张小嘴,贴住了自己的龟头在细细吸吮。

“好舒服啊!”

玄真长呼了一口气,闭上眼睛,细心品尝下体传来的美妙感觉。

这样的阴户百里无一,玄真在想,是不是要留她不杀,带在身边慢慢享用,虽然有些难以驯服。

突然,奇变陡生。

玄真只觉阳具一跳,接着一股强大的吸力从凌兰君的花心传来,竟然禁不住精液狂喷,自己的内力自丹田、顺阳具、直流向兰君的身体里去。

他大叫一声,向外一拔,谁知阳具竟被紧紧夹住,花心里的小嘴像咬住了一样。

他猛吼一声,双手死命顶住兰君的屁股,用尽全身的力量向外一拔。

“啵”的一声剧响,像是开了瓶子的塞子一般,玄真终于从兰君身体里脱出,连退几大步,砰的一声,后背撞在墙上,惊恐道: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三个少年不知究底,都看傻了。

凌兰君被玄真推倒在床上,笑道:

“这下吃苦头了吧?早告诉过你我是碰不得的。”

玄真大叫道:

“我知道了,是揽月神功!”

凌兰君道:

“不错!”

玄真道:

“可是我已经封了你的内力!”

凌兰君道:

“现在告诉你也无妨。女子身体,殊异于男子,丹田气海,别有通道连于子宫,气血并不循平常经脉而行,而揽月神功正是修练这特殊的通道。你封住我穴道,只能让我不能行动,却不能封住神功自动采补。除非我自己运使内力或是用特殊方法制我,要不然,我是见神采神,见佛采佛!”

玄真气得不能自制,大叫道:

“我要杀了你,淫妇!!”

凌兰君道:

“那你还等什么?雷哥,兰妹先走一步,我们来生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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