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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宣娇1清咸丰四年,一场决定清皇朝命运的激战在直隶展开。

太平军攻下南京后派出一支劲旅,在林凤祥,李开芳率领下,进行北征。

这支部队是西王萧朝贵的嫡系精锐,战斗力强,出兵后避实击虚,只用了十个月时间,已穿过安徽,河南,山东,攻入直隶,兵锋直指京津。

清廷震动,调动京师精锐和蒙古骑兵在僧格林沁率领下进行堵击。

僧格林沁是清朝少有的一员勇将,率军南下,几经周旋,在津西遇上了太平军。

太平军驻在静海,僧格林沁驻军王家口。

两支部队面对面的碰上后,一场激战打响了。

第一战,太平军挡不住僧格林沁铁骑劲旅的猛冲,败退了下去。

第二战,清军遇上了意外的挫折。

那天,蒙古骑兵奋勇冲击,人强马高,挥刀猛劈。

太平军虽也勇猛,但抵挡不住,阵脚动摇,眼看清军又要再胜一仗。

就在这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太平军马队向两边一闪,突然一支步兵冲了出来,这支步兵身材较矮,一手持藤牌,一手持快刀,勇敢地向骑兵迎了上来。

近了一看,奇了,这支部队竟是清一色的女兵。

蒙古骑兵哪把她们放在眼里,拍马猛冲上去。

不料这支女兵战术奇特。

她们身手轻捷,待战马冲到身前,马刀劈下时,她们左手持牌,挡住刀劈,娇躯一扭,闪到马傍,右手一刀,飞快地斫向毫无防备的马腿。

别看是女子,刀快力疾,一刀就将马腿斫断。

无论多骏的马,腿一断,也只能摔倒。

马上的骑兵被前进冲势一下摔出好远,跌个半昏,还未回来神来,第二波女兵早己手起刀落,将他们斩了。

第一排骑兵一落马,后面猛冲的铁骑止不住,还在向前猛冲,被倒地的人马一绊,纷纷倒下。

这支骑兵乃是百战劲旅,后队将领处变不惊,一声令下,避开中央,向两翼包抄,要将这支女兵冲散。

但是女兵刀法娴熟,不论怎样冲击,总是藤牌护身,专斫马腿。

女兵占了人较矮的便宜,高头大马上的骑兵向下劈来,到刀锋近得她们时,势己衰了。

女兵的刀使得低,几乎是贴地横扫,马上的人即使俯下身来也护不了马足,因此吃了大亏。

清军中一员手持长刀的勇将大吼一声,策马冲来,他刀长力猛,马又快。

女兵的藤牌挡不住,也来不及闪避,一连被斫到了几个。

正在这时,太平军一员女将冲了上来,清将一刀劈下,那员女将飞快向右一闪,藤牌一顶,近到刀锋时,突然一撤,快速地向刀身一击,将刀荡开。

随手一刀,直搠清将心窝,竟将他立毙刀下。

女兵见女将得手,欢呼一声,又冲了上来,这员女将率着几个女副将,如铁锥般直插骑兵中央。

顷刻间劈了两员清将,十几名骑兵,势不可挡。

蒙古骑兵再勇猛,也没见过这种战法,抵挡不往,往后撤下。

战场上留下一大堆断了腿的骏马和被斫得七零八落的蒙古大汉,还在血泊中呻吟挣扎。

僧格林沁得到败讯,听到退下的兵将诉说这支女兵如何厉害,尤其是那员女主将,身材高桃,闪腾如飞,刀法如神,无人能敌。

连僧格林沁帐中著名勇将,一个回合便丧命在她刀下。

与她打个照面的将士说她不但勇猛,而且年轻美貌,眉目如画,恰如一个下凡的仙女。

僧格林沁统兵以来,仗着他这支铁骑劲旅,几曾吃过这种哑巴亏,且是败在一名年轻女将手下,心中大忿,连夜与他心腹将领密商,定下了一条毒计,要为阵亡的爱将复仇。

下一天,太平军马遍地队打头阵,与蒙古骑兵杀在一起。

战到酣时,突然女牌刀手从侧翼冲出,直扑清军侧面。

清军抵挡了一阵,还是吃了亏,只能且战且退。

那支女军紧紧咬住不放。

于是,战场上出现了这样的序列:从清军一面看,依次是败退的蒙古骑兵,追击的女兵,然后是还在与太平军作战的清军骑兵,最后是太平军的大队人马。

撤退的清军边打边退,女兵奋勇追击,势不可当。

突然,一声炮响,且战且退的骑兵忽然调头,飞快撤出战场。

接着,一阵枪击,打倒了一批女兵。

女将一惊,抬头一看,发现形势对她们很不利,原来她们己冲进了一个小山谷,两侧土丘上埋伏了不少清军火枪手。

前面大道在清军骑兵撤出后,立即落下了一堆巨石,挡住去路。

身后又滚下一大堆檑木乱石,成了一堵墙,封杀了退路。

她们己陷入了绝地。

四面包围的清军,是僧格林沁从京师带来的火器营,一色的火枪,火力猛,对着女兵射击。

女兵的藤牌护得了前面,护不了侧面和后背,四面发出的一阵猛射,打倒了不少女兵,尸横遍地,鲜血淋漓。

余下的女兵,被清兵象打鸭子一样,一枪一个。

战争突然从格斗变成了屠杀。

藤牌和快刀对远在山上的火枪手丝毫不起作用,只能挨打。

好个女主将,从受突击的震惊中恢复过来后,当机立断,一声令下,训练有素的女兵很快排起一条长龙。

两排女兵,背对背靠着,挥动藤牌快刀,护住前面,也护住了背后一排的后方。

这一招果然有效,女兵死伤立即减少。

四散的女兵很快又排起了三条长龙,组成一个方阵,在女将率领下,回身向来路上猛扑。

女兵很快冲到了谷口,迎面是一大堆檑木乱石构成的一堵几丈高的墙。

女主将手下两名悍勇的女副将,一左一右,攀爬上去。

两人将刀衔在口里,藤牌挂在背后,抓着突出的木头,脚踩石缝,奋勇向上爬,一霎间,居然爬上了两三丈。

由于木石交义,构成了死角,两侧火枪不易打到。

女主将见己得手,柳眉一竖,娇叱一声,也是手脚并用的向上爬去。

另两名女副将在她左右紧紧跟上。

接着,女兵也纷纷爬上了墙,这女兵些身手不如女将,有几名跌了下来,但下面的还是接着向上爬。

片刻间,两名当先的女副将己近到墙顶。

突然又是一声炮响,墙顶上和两侧土丘上忽然伸出了无数挠钩。

两人措手不及,被好几根挠钩钩住,或是钩住了衣衫,或是钩进了皮肉,登时便失去了抵抗力,被拖了上去。

原来这是僧格林沁埋伏的另一支劲旅,即平时杆卫京帅,捉拿盗贼的健锐营。

他们冲锋陷阵的战斗力虽不如蒙古铁骑,但近身格斗和擒获盗贼却是天下第一。

两名女副将被拖上墙头,埋伏的清兵一拥齐上,十来个对付一个。

右面的一个女副将,被挠钩钩住双臂双腿,深入肉内,挣扎不得,清兵将她双臂向背后一拗,一个揪住头发,另一个将牛筋绳套颈搭肩,将两条结实的上臂一捆,随即绕下去,将两条平迭背后的前臂捆住,绳头向上穿过颈套,一抽紧,打个死结,这个饶勇的女将立即便被五花大绑捆了个结结实实。

另一个女副将上身只被挠钩钩住了衣衫。

拖上墙头后,她一手抽刀,斫断了两支挠钩,随即施展刀法,劈倒了几名近身的清兵。

但吃亏在一条大腿被钩进了肉里。

清兵看她反抗,使劲一拖,将她就地打了几个圈。

这员女将再悍勇也挡不住这一手,大腿肌肉被撕裂一大条,血流遍地,又被乱石磨得遍体鳞伤,人也被转得昏头昏脑。

清兵又用挠钩将她双臂肌肉钩住,搭到背后。

随即又用牛筋绳把她捆成一团。

这两名女副将被挠钩搭住时,第二波的女主将和一左一右的女副将也己近了墙顶。

见到挠钩近身,两名女副将赶快一手撤下背后藤牌,伸出掩护女主将。

谁知墙顶上伸出几个粗木柱向她们迎头痛击。

这两名女副将只有一手攀住墙壁,挡不了也闪不开。

当即被打得跌到谷底,头破血流,再也动弹不得。

同时,墙顶上飞快伸向几支挠钩,搭向失去掩护的女主将。

女主将娇叱一声,不退反进,一手挥刀格开几支挠钩,双腿使劲,直扑墙顶。

她快,挠钩手更快,侧面的一支挠钩已在她右大腿根部狠狠刺入。

女主将想借上冲之势,脱出挠钩。

不料挠钩头上有倒刺,己将她腿肌紧紧钩住。

那个挠钩手是个中好手,见她反抗,将挠钩飞快旋转,登时将她筋肉卷紧,乘势向上猛拖,将她头下脚上地拖了上去。

好个女主将,虽已血染衣衫,痛得俏脸煞白,还是拼死反抗。

只见她一收腹,上身倒卷上来,右手使刀向挠钩上猛劈。

刀还未劈到,几支挠钩齐下,又快又准又狠,搭住她肩膀和双臂。

最惨的是有一支竟不偏不倚地穿过了她丰满的左乳,向上狠命一扯。

这乳房是何等娇嫩敏感之处。

女主将再勇猛也痛得几乎昏倒,惨叫一声,失去了战斗力。

立时便被拖了上去。

清兵见她悍勇难制,再加上两支挠钩穿过她双肩,和下面穿过大腿的挠钩反向狠命一扯,将她身躯绷得直直的,动弹不得。

这才上前,两组人一齐动手,一组人揪住头发,压住双肩,随即用牛筋绳套颈捆臂,将她结实有力的臂膀连同双乳紧紧捆住。

另一组骑在她腰背上,用牛筋绳在她胯下穿过,两头向上,分别在她五花大绑的胸前和背后绳圈内穿过,再折向下,在她阴部交义,狠命抽紧,打了个死结。

然后左右分开,将她两条修长的大腿从根部开始,捆绑起来,在大腿上,膝盖处,小腿和脚踝一道地道捆住。

捆上一圈就打上一个死结,将她圆润又富有弹性的双腿捆紧。

绳子深嵌入肉,肌肉都被勒得一块块鼓起来。

这才撤去挠钩,又在她玉体上加上几重铁链。

就这样,这个武艺超群,貌艳如花的女主将终于中了奸计,被生擒活捉了。

清军见己得手,完成了僧格林沁的将令,便拖着三名擒获的女将向傍边山头撤走。

只留下小部队在墙顶对付余下的女兵。

下面的女兵见到女将被拖上墙顶,发一声喊,奋不顾身的向上猛爬,赶上抢救。

顿时墙上布满了向上爬的女兵。

正在此时,上面竟有三桶沸油向她们浇来。

女兵虽然勇猛,也是血肉之躯,被沸油一烫,在惨叫声中向下直跌。

其余的还未回过神来,上面又抛下火把,硫磺,火药,顿时便成了一堵火墙,墙上的女兵被猛火焚烧,先是衣服起了火,接着,健美的肉体也被烈火烧成了一支支火炬,在惨叫声中被活活烧死。

大火立即就沿着抛下的柴油,琉磺延烧到了墙下的女兵身上。

这些青年女勇士一身武功无用武之地,被烧得满地打滚,皮肉都被烧裂,被活活烧成了一段段焦炭。

四散逃开的女兵,也被山上的火枪打得如同蜂窝一般。

不消一个时辰,刚才还是英姿飒爽,健美刚强,势不可挡的一支女军劲旅,便被彻底消灭了。

2谷外,蒙古骑兵还在和太平军厮杀。

太平军见女兵中伏,立即拼命冲锋救援。

清军猛力劈杀,斩杀了一批。

但太平军人多,一浪接一浪地向上猛扑。

清军从未见过这样不要命的打法,只能绕过两面山丘后撤。

太平军也不去追赶他们,直向谷口的墙壁冲来。

两边山头埋伏的火枪手开了火,一排枪就把冲在最前的勇将悍兵打得趴下了一排。

但太平军后面擂起鼓来,一队队勇士前仆后继地不断扑上来。

火器营的大炮这时也己推到阵前,对着太平军一阵猛轰,一炮便是一条火龙,在密集人群中轰出一条血路。

但太平军像疯了一样,前面倒了,后面的竟将尸体当作活动掩体,不要命地猛扑上来。

就在太平军近到谷口时,增援的一支察哈尔铁骑赶到,两翼包抄,舞起马刀,向太平军猛冲猛斫。

太平军刚才的狂扑,死伤了不少精锐,已是强弩之末,那挡得住这支生力军的猛冲,立即垮了下去。

骑兵直冲到太平军大营前,才被工事里的枪炮挡住。

这时天色已晚,清军也退下,一场恶战才告一段落。

太平军死伤惨重,从湖广来的老兄弟折了不少,元气大伤,一连好几天无力出战,只能据营固守。

经过一天激战,僧格林沁击退了太平军,获得了大胜,彻底消灭了切齿痛恨的女牌刀手部队,而且还生擒了三名被说得似天仙下凡的悍勇女将,心情振奋。

他下令连夜升帐,将三名女俘押上来。

他要看看这三个女将是长得怎样的三头六臂,审问这支女兵的来龙去脉和太平军的虚实,然后再将这三个女长毛千刀万剐,挖心活祭阵亡将士,鼓舞一下士气。

大帐中灯火通亮,一群清兵将三名活捉的女将押了进来。

她们己被卸了甲,只穿着薄薄衣衫,都被牛筋绳绑得紧紧的。

但还都是昂首挺胸,毫无惧色。

中间的是女主将,看来不过二十三四的年纪,身材高挑健美,一对美乳高高耸起,腰肢苗条婀娜。

千娇百媚的一张脸是略带长形的,高颧骨,两条剑眉斜着向上,直插鬓发,一对凤眼喷射着怒火,鼻子挺直,薄薄的红唇紧紧闭住,在秀美中透着一股逼人的英气。

清兵要压着她跪下,她偏偏挺身站着,死也不肯跪下。

一个军官向她腿弯狠踹一脚,她向前一冲,脚被铁镣绊住,才跪了下去。

但她还拚命挣扎要站起束,两傍的清兵一人一脚,死死的踩住了她的腿弯。

这两个蒙古彪形大汉,少说也有三四百斤。

她又负了伤,使不出力,猛挣了儿下,还是没有站起来,只能直挺挺的跪着。

两名女副将,右面那个,比女主将稍矮,但十分结实。

双眼不大,且是单眼皮,但显得强悍有神。

长得虽不如女主将那样明艳照人,但也英气勃勃,自有她动人的风姿。

左面那个身材与女主将相近,但还更高大健壮一些。

她十分年轻,似乎还不到二十岁,长得眉清目秀,姿容秀丽。

虽然被五花大绑,脚上还上了铁镣,但还是掩不住她的英雄气概。

僧格林沁是个王公贵族,见过不少美女。

他来自蒙古,蒙族女子习于骑射,也有一番英武之气。

但象这样美艳动人而又英姿飒爽的女子,却也是首次见到,心中十分纳罕。

当下先喝问姓名,军阶。

三个女俘不理不睬,再喝问一遍,仍是不答。

僧格林沁大怒,下令动刑拷打。

清兵取过皮鞭,先将两名女副将狠抽几下,将衣衫都打破了,露出雪白的肉体,再几下便打出一条条粗粗的血印。

但这两个女子十分悍勇,别说招供,连哼都不哼一声。

僧格林沁见两名女副将挺刑不招,又下令拷打女主将。

鞭手刚站到女主将身傍,两名女副将突然奋不顾身地扑上来护卫。

别看她们绳捆索绑,刚才又挨了毒打,竟还能趁清兵不备,冲了过来。

左面那个高身材的女将居然撞上了鞭手,两人一起倒地。

清兵大惊,忙扑上来压制。

两名女将虽然双手反绑,但还是用头撞,用牙咬,狠命挣扎反抗。

忙了好一阵才将她们制住,压着跪下。

僧格林沁见这两名女将如此英勇护主,心中一动,想这个女主将莫非不是等闲人物,是个贼中逆首。

鞭手见女副将己被制住,便动于拷打女主将,两鞭下去将她外衣抽裂,见她里面穿得却是金黄色衣衫,僧格林沁心中又是一动。

这亮黄色乃是帝王专用之色,若非帝王后妃,任何高官显爵也是不能穿着的,不然便是大不敬的罪名。

清廷如此,太平军谅也一样。

这绝色女子内穿王服,莫非是贼中公主,或是洪秀全的后妃。

想到这里,便下令停了拷打,先将这三个女俘剥去衣衫,细细搜身相验。

此令一下,健锐营一批劲卒便进了营。

这些人都是审问拷打的好手,且有几个是对付女犯的顶尖高手。

任何勇悍刚强的女盗,女飞贼,女刺客到了他们手里,也别想混得过去。

一般不消一个时辰,便都被收拾得乖乖招供。

便是那身强力壮,硬功一流的女悍盗,在他们手下迟早也会低头求饶。

他们自恃是天下第一高手,自不将这三个女长毛放在眼里。

他们很快就用粗木搭起了三个刑架,用棕绳将三个女将的秀发捆住,吊在刑架上。

三个女俘全身重量都吊在头皮上,这一痛非同小可,纵然她们坚强,忍住不哼,也痛得俏脸煞白。

随即,她们的大腿也被劈开,用牛筋绳紧捆在两边木柱上。

这才解开五花大绑,乘着她们被捆得麻木的双臂还未恢复过来,便用铁链将双腕锁在刑架上方两边木柱上。

于是三个女将都被扯成大字形,捆在刑架上。

3然后就是剥去衣裤了,三个女将刚才还是满面怒容,刚强不屈的,这一下脸便胀得通红,拼命挣扎反抗。

但她们手脚已被牢牢捆在刑架上,连头发也被绞紧吊起,怎能挣得开?顷刻间衣衫便被剥光了。

剥衣时发现三个女人小腿上都绑了把匕首。

女主将的那把匕首镶金嵌玉,极是华丽,呈上给僧格林沁看了。

僧格林沁见那柄匕首不但镶满了珍珠宝石,刀身更是寒光闪闪,一望便知是把千里挑一,价值连城的宝刀。

僧格林沁最是爱刀,经过他手的宝刀也不知多少,却也没见过如此好刀,深知这刀在太平军中也必是数一数二的神器,更知这个女主将的身价不同凡响。

三个女将衣衫都被剥光,赤条条的吊在大帐中任人观看。

那个稍矮的女将肌肉结实,但不粗壮,可算是娇小玲珑型的。

另一个女副将皮肤洁白,肌肉丰美,属于高头大马型的。

两人的乳房都十分坚挺,乳头向上微翘,显见还是处女之身。

若说这两个女副将的身材是精品,则那位女主将的身材可称是极品。

她四肢修长匀称,结实健美。

一对乳房比两个女副将更为丰满,圆润光洁,美丽无比。

小腹平坦,臀部圆耸,从头到脚,实是美玉无瑕,加上一身雪白的肌肤,在摇曳的火光映照下更显得光辉皎洁,直如名手精雕的一座女神玉像。

一张绝美的脸,又羞又怒。

竭力要挣扎掩蔽,但是整个人被高手捆得紧紧的,尽管她力大,也别想挣得开,只能无可奈何地任人观看调笑。

满营清军将士几曾见过这样美得惊人的绝色女子,都看得目瞪口呆。

连那些处置过无数美貌女犯的健锐营好手也都看得楞了,好一阵才回过神来。

这下便要办正事验身了,刑吏上去,拨开乌黑的阴毛,再拨开阴唇,检验那女子的神秘宝地处女膜。

两个女副将从未被人这样辱弄过,猛烈挣扎,挣得手脚被绳捆链锁之处都磨出了血,也是无济于事。

片刻间便被认定了还是白璧无瑕的处子之身。

到为女主将验身时,那个吊着的刚烈大美人几乎气疯了,竟忍不住开口怒骂。

这还是她被擒后第一次出声。

她嗓音清脆甜美,虽是怒骂,也十分悦耳动听。

骂归骂,还是逃不脱被验身的命运。

也是一样的先拨开阴毛。

动手的刑吏不肯放过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趁机先将她柔软的阴唇抚弄一番,然后又在阴阜上按按扭扭。

这几个健锐营来的刑吏都是玩弄女犯的高手,真是高人出手,一下便知有无。

那位女主将虽在盛怒之下,也只觉一阵阵异样的感觉,从阴部直钻心肺,不由得心悸激动,那表情就变了,骂也骂不下去了。

满营将士看得心痒难熬,下面也不自主的撑了起来。

好不容易的将关口一重重拨开,终于云破日出,却又来了个大意外。

原来这名女俘乳房圆润坚挺,极似处女。

加上刚才两名女副将都己验明还未破身。

因此都以为她也还是白璧之身,谁知仔细一看,竟已破过身。

不仅如此,从那残破的处女膜看来,还似是生育过的。

两名高手不禁吃了一惊,自知看走了眼,好得没有先说出,不然真栽到家了。

定了神再细细看她腹部,她的腹壁原来柔软平坦,但在取过火把细细验看时,却能看出几条细纹。

两个人又把她腹部抚摸一番,确定她不但己不是处女,且还生过孩子,这才尚上正式禀告。

僧格林沁最喜的是刚健婀娜的女子,见到这女主将后也为之心动,但他贵为王爷,不喜食人残羹。

如今一听这位美如天仙的女将己是妇人之身,心中不禁有些失落之感。

他原猜她是洪秀全宠女,是个长毛公主;现又猜她是洪的后妃。

但他与太平军还是初次交手,对太平军人物所知不多,一下也猜不到是谁。

再看她时,那个女主将见反正已被人揭了底,便又昂起了头,回复了刚押进帐时懔然的神色,只是那张俏脸上添了红云,更显得光彩照人。

僧格林沁沈吟一番,还是猜不出她的身份,只是他剧战了一天,刚才又折腾了半晌,也有些累了,便下令退帐。

三个女俘,因她们武艺高强,不敢疏忽,还是赤身吊在刑架上,派了几拨人好生看守,明天再审。

4这个被俘的绝色女主将不是别人,正是天王之妹,西王萧朝贵之妃,天国第一女子洪宣娇。

两名女副将是她的贴身女护卫曾明莹和周玉燕。

洪宣娇从小习武,是个身怀绝技的女英雄,在金田起义前早已游走江湖,结交江湖豪杰,团结民众,为天国建下了功劳。

在杨秀清假托天父下凡宣布众人排名时,她是女子中第一人,还在洪秀全发妻赖氏之上;在天下众生中则排名第六,仅在耶稣,洪杨冯书之后,犹在石达开之前。

萧朝贵因与她结婚,才成了天帝之婿,天王妹夫。

可见她的身份尊贵无比。

太平军起兵后她亲率一营精锐女军,冲锋陷阵,饶勇无比。

到攻入湖南,军力变强,兵源充足时,女军就已较少上阵。

萧朝贵在长沙阵亡后,她要上阵为夫报仇。

但这时天国制度已严,又连失了南,西两王,只怕这位尊贵无比的天王之妹再有闪失,怎么说也不再让她上阵。

到定都南京后,清戒规律更多,她只能长居深宫,寻常将士百姓都难得一窥玉容,更谈不到领兵征伐了。

她闲来只能在宫中训练女兵,练成长了一支武艺娴熟的女牌刀手队伍。

她生性豪爽,好胜心强,因此与杨秀清常有冲突,但杨秀清能代天父下凡,吃亏的总是她,虽说有洪秀全护着,但心中常是郁郁不乐。

当太平军决定出兵北伐西征时,洪宣娇更不甘寂寞,坚决要求出征。

因为北伐主将林凤祥李开芳都是萧朝贵和她的嫡系老部下,生死之交,因此她选取了北伐。

洪杨两人初步反应都觉不妥。

但她的个性要强,力争不休。

时间一长,洪杨先后动摇。

最后都熬不过她的纠缠,只能同意了她。

但都不放心她的行事,不但不让她当统帅,也不给她任何任命。

又考虑到她是天父长女,天王之妹,又是西王遗孀,何等尊贵,倘有闪失,大损天威。

因此对于她在北伐军中一事,采取严格保密措施,除洪杨两人外只有林凤祥等北伐主将才知道这一最高机密。

她也跪下对天发誓,在任何情况下都不暴露身份,这才同意了她随军出征。

林凤祥李开芳原是西王部属,对她极为尊重,北征中有重要大事都向她禀告。

由于北征一路上进展顺利,根本不用她上阵。

只在渡黄河时出阵一次,一举就将一支清军全歼,一个不曾逃出,因北绝少有人知晓太平军中还有这样一支女兵劲旅。

这次静海突围乃是全军存亡关键,第一天又冲不过蒙古铁骑这一关,这才让她率女牌刀手上阵。

这支女兵苦练的绝技还真是蒙古铁骑的兙星,打了个胜仗。

因此下一天又上了阵,只想冲过此关,便又能海阔天空,任凭往来。

谁知中了奸计,全军覆没,洪宣娇也被生擒活捉。

林李见女兵闪失,大吃一惊,狠命冲杀解救,无奈敌不过火炮和蒙古铁骑,白白折了不少老兄弟,还是被压了回去。

当天晚上,洪宣娇和曾明莹周玉燕两人,都赤身裸体地吊在刑架上。

她们经过一天剧战,已是十分疲乏,被擒后没有进过滴水粒米,刚才因为忿怒激动,硬吊起精神,如今一到夜深人静,便都感到筋疲力尽,一下便昏昏睡去。

只是那些看守的清兵十分不安分,一会浪言浪语的淍戏嘲并,一会摸摸大腿,扭扭乳头。

一会又把她们叫醒,说是奉命要立刻将她们凌迟处死,弄得她们疲败不堪。

到了下半夜这一批,更是色胆包天,先是涎着脸,褪下裤子,露出又粗又硬的阴茎向她们示威,进而将阴茎在洪宣娇金枝玉叶的娇躯上摩摩擦擦,到最后竟要破门而入。

吓得曾明莹周玉燕两人放声极叫,洪宣娇盛怒下也大声喝骂。

营官闻声而来,因僧格林沁明天还要亲审,这才制止了暴行。

让洪宣娇她们昏睡了几个时辰。

次日处理了日常军务,因太平军深居不出,便有了时间再来审问这三名被俘的女将。

洪宣娇等虽然己疲败不堪,但仍是十分坚强,闭口不招。

僧格林沁深知洪宣娇身份特殊,不想伤了她,便下令对两名女副将酷刑逼供。

这些健锐营中有的是妇刑好手,先用一般的刑讯,取过藤条,一顿狠抽,打得皮开肉绽,还是不招。

便又弄来拶子,将两个女俘放下来,跪在地上,使劲狠拶。

曾周两人征战多次,也受过伤,很熬得痛,但一般的伤痛实难与这种狠毒的酷刑相比。

两个青年女英雄被折磨得面色惨白,满头冷汗。

好得两人颇为刚强,虽被拶得死去活来,还是一声不哼。

那些用刑高手却也不慌,又使出妇刑高招,将这两名女勇士倒吊起来,劈开双腿,用狼牙棒塞入阴道。

这两名女将犹是处女,处女膜被戳穿时又痛了一阵。

但接着就是更大的痛苦,狼牙棒上的尖钉在她们从未经人事的娇嫩阴道内狠命搔爬,痛得她们昏了过去。

凉水泼醒后再用铁钳扭夹阴阜。

这乃是女人身上最敏感之处,夹得她们浑身冷汗,连小便都喷了出来,但还是咬紧牙关,不出一声。

刑手见她们如此熬刑,倒也不敢小觑,又用铁针横穿阴唇,刺得鲜血淋漓,再在阴部伤口涂上粗盐,狠命揉擦。

这两位青年女英雄再强也还是凡人。

周玉燕首先熬不过,惨叫起来。

接着曾明莹也出了声。

惨叫声凄厉之极。

但问起女主将身份姓名时,还仍是抵死不招。

两个美貌女俘被这一套套狠毒的妇刑折磨得死去活来,也不知昏过去了多少次,到后来都己昏昏沉沉,凉水也泼不醒,再用刑也没有反应。

监刑官见她们已气息奄奄,怕整死了就灭了口,只得暂停。

5僧格林沁见撬不开两个女副将的口,甚是不悦。

又想到还有一批太平军战俘。

几个女俘是打扫战场时发现伤重未死的女兵,另外就是十几个太平军男将士。

便都押来审问,先审女兵,这批女兵虽都身带重伤,但甚是勇敢坚强,只是不招。

僧格林沁大怒,当场就剐了一个。

他是蒙古人,做事大刀阔斧,不耐慢刀细剐,只是将女俘四肢张开,钉在刑架上。

先是两刀割了双乳,然后一刀掏了阴部。

接着在惨叫声中在膝关节处切下两条小腿,然后是从肩部卸下双臂。

这时这个女兵已经血流遍地,连叫也叫不出了。

刽子手再齐根斫下大腿,然后胸骨下进刀,向下一拉,开了膛,再伸手进去,揪出一颗血淋的心脏。

最后割下首级,号令在大营之外。

活剐这个女兵时,其它女俘看得心胆俱裂,但还是咬牙不招。

这样,问一个,不招,剐一个。

不消多时,己只剩下最后一个了。

这个女兵生得甚是秀美,也十分强壮,虽然已看得浑身战抖,不但面无人色,连口唇都发了白,但还是闭口不招。

僧格林沁动了火,下令换个更惨的毒刑:五马分尸。

顿时,这个年青女勇士便被剥得赤条条的,拖到外面空地上。

在她两手两脚上都绑上一根铁链,分别拴在四匹骏马上。

一声令下,四匹马向四个方向奔去。

这个女兵虽然力大,肌肉发达,但怎么能顶得过四匹骏马。

在惨叫声中,两条结实的手臂和两条粗壮有力的大腿都被活活撕了下来。

但她生命力强,还未立即死去。

断了四肢的躯干还在地下乱滚,叫声也凄厉之极。

到后来,血流尽了,滚不动也叫不出声了。

但还喘着气,过了半个时辰才断了气。

女俘杀完后便轮到了男俘。

审问时第一个又是不招,僧格林沁也不耐久缠,挥手便将他拖出斩了。

第二个更硬,大笑道:

“连女娃都不怕死,男子汉大丈夫还会怕死吗?”

,又斩了。

这样,一连斩了五个。

到把第六个拖上来时,僧格林沁也己不耐烦了,只问了一声,便举起手来,待要挥手时,这个男俘见他举手时便大叫:

“小的愿招!”

接下来又补了一句:

“小人张荣贵,原是两江总督陆大人部下,南京城破时负伤被长毛俘了。但小人人在曹营心在汉,今遇王爷,是小的造化。”

见僧格林沁似信不信的看着他,又赶快说:

“北征军中…”

,刚说到这里,忙改口道:

“北窜的长毛中,女长毛也就只这一队。平时从不上阵,只在河南黄河边上与江宁将军托明阿大人打过一仗,乃是林贼的看家宝贝。谁知一与王爷交手,就全军覆没。连女贼首都被王爷生擒。王爷神勇,不是凡人,乃是天上星宿下凡。”

僧格林沁见他说得动听,便收起了一脸的杀气,再问他可知这个女长毛的来历。

张荣贵实也不知,且装神弄鬼,爬上半步,回道:

“王爷要知,实是轻而易举。”

僧格林沁心中一动,便问他有什么方法。

张荣贵说:

“王爷神威,只要用刑,何愁不招?”

僧格林沁皱皱眉,哼了一声,说:

“健锐营早就刑讯了一天了。”

张荣贵回道:

“只要用刑方法得当,没有不招之理。”

接着便说:

“小的在长毛巢六多时,颇知那些女长毛最怕的是什么刑。”

僧格林沁听了,觉他说得在理,便问他女长毛最怕的是什么刑。

张荣贵说:

“长毛有两种毒刑,最是残酷,无论如何悍泼女子,用起此刑,没有不哭着求饶的。”

接着便说:

“第一种毒刑是活剥人皮。这是专用在长毛最痛恨的人身上的。小的曾见过一次,受刑的是掳来的一个江南美女,杨秀清见她貌艳如花,想要沾污她。谁知她是将门之女,有一身好武艺,是为了报长毛的杀父之仇,特来行刺的。那天乘杨秀清酒后不防,拔下头上金钗猛刺杨贼心脏,不料他内有软甲,一击不中。与上来的侍卫拼死格斗,毕竟双手不敌众拳,还是被活捉了。杨秀清怒极,将她活活剥了皮。行刑时她起先还破口大骂。长毛将她前身从颈到阴部直划一刀。然后向两侧剥皮,到前身皮都己剥下,就反过来钉在门板上。这时她己骂不出声了。然后再将她翻过身来再剥。到一身皮差不多剥完时,她熬不住惨叫起来。皮剥完后人还没断气。长毛也真狠,还不断的给她血淋淋的肉身上搓粗盐。那女子熬了半天,实在忍不住了。哭叫快把她杀了。长毛偏不让她死,给她灌了参汤,硬是拖了一天一夜。到后来那女子不断的哀求叫饶,把什么求人告饶的话都说尽了,只求速死。试想这么勇敢的侠女,身怀国仇家恨,能奋不顾身行刺贼首,行刑时一边剥皮,一边还骂不绝口,但到后来也撑不住了。这两个女长毛的强得过她吗?”

6张荣贵接着又说:

“长毛对自己人也极是残酷。规定将士不许通婚,违者处死。有一个年轻标致的女长毛。是广西的积年悍贼,杀人不眨眼,交战时被肚皮上刺了一刀,肠子都流了出来。她咬着牙,一手按住伤口,还刀劈了对手才倒下。以后自已拿扎鞋底的硬针粗线缝上了伤口,竟活下来了,还是一样上阵撕杀,真是悍勇到了极点,无人不知。但这个女贼生性淫荡,与一个年轻男长毛有了奸情。自知犯下杀身大罪,双双逃出南京,被来拿的长毛追到,动起手来。那个女长毛武艺了得,被她杀了十几个长毛,但追兵人多,最后她大腿上被搠了一刀,这才倒地被擒。押回南京用奌天灯酷刑处死。那女贼自知不免一死,以为最多是斩首示众,毫不畏惧。但听到要将她点天灯时,顿得吓得瘫了,拼命叩头求饶,宁可被凌迟,也不要点天灯。只是人己在长毛手中,由不得她了。”

“那天将她赤身裸体,绑着游街时,她己吓得面都发青了,小便拉了一身,只是哭着求饶。满街的老长毛都看傻了眼,谁也不知这个悍勇泼妇竟会如此窝囊。结果越是害怕,受的罪越多。他们将她奌天灯时,油加得少,用慢火烧,烧了好几个时辰才断了气。还逼着全体女兵女将来看。那些女长毛,平时悍泼万分,见到这个女贼号叫和死状之惨,都吓得要死。有的浑身发抖,有的吓得昏了过去,有的吓得尿都拉了出来。如今王爷拿住的这两个也在场,也都吓得变了色。小的想,将她们两人,一个奌天灯,一个活剥皮,没有不招的道理。”

僧格林沁听了有些纳闷,因从未听到过点天灯这种刑罚,却又不好问。

只得问他会不会用这两种毒刑。

张荣贵回说:

“点天灯,小的见过几次,应是会的。至于活剥人皮,那是要多年苦练的真功夫,小的实说,不会。”

僧格林沁一傍的健锐营营官插口说:

“王爷,小的营中有一奇人,极精剥皮之术,且能将剥下人皮重制一个人像,与活人一模一样,栩栩如生,听说是向夷人学来的。”

僧格林沁一听喜道:

“那就让这两个女长毛,一个点天灯,一个活剥皮,看她们招不招?”

次日又将三个太平军女将押来,先问那个稍矮的女副将招是不招。

那女副将正是太平军中最为坚强勇敢的广西客家女子曾明莹,她昂起了头,连正眼也不看僧格林沁一眼。

僧格林沁见她傲慢,心中大怒,喝道:

“将这个女长毛给我点了天灯!”

曾明莹听后大吃一惊,神色惨变,但还不相信清兵也会点起天灯来了。

当下将她剥了衣衫,赤身裸体,五花大绑推出了帐门。

帐外空地上己立了一根铁杆,地上放了一大桶桐油和大堆的布匹。

曾明莹看了,顿时脸色惨白,知道今天难逃此惨祸。

那么悍勇的女子,腿竟也软了,若不是两条大汉架着双臂,也就瘫下去了。

僧格林沁看在眼里,心想这刑法倒还真行,顿时便将这悍泼女贼的威风打了下来,便又喝令将她拖回来,说道:

“只要你招出女主将姓名身份,我便饶了你,要不,一点天灯,便就晚了。”

曾明莹这己时浑身战抖,脸己白得象张白纸,但还是咬牙不出一声。

僧格林沁见她还要硬挺,便挥挥手,淡淡的说:

“好,就让大家看一回点天灯吧。”

这时帐外己围满了清兵,只因大多数人从未见过点天灯,听说这是天下第一惨刑,受刑的又是个美貌饶勇的女将,便都来围观。

这时张荣贵出了场,叫清兵将曾明莹放倒,自己取过布匹上前。

曾明莹见了他,原是认得的,怒道:

“原来是你这个叛贼!今天你杀了我,哪天你被天军拿住,也叫你点上天灯!”

张荣贵笑笑,说:

“只怕你看不到了。”

说着便上前,曾明莹双腿拼命乱踢。

张荣贵要清兵用麻绳将她双腿捆住。

曾明莹腰腿工夫颇好,虽是反绑了双手,被按倒在地,两条光赤的大腿却还踢倒了几个清兵,一时近不了身。

健锐营的好手一声不吭,拿起铁矛直刺下去,曾明莹被捆在地上,怎闪得开。

当下两条结实的大腿被铁矛贯穿了,钉在地上,鲜血流了一地,这才不动了,转瞬间便被麻绳捆得牢牢的。

张荣贵见她己被制住,这才上来,用蘸了桐油的布将她裹起,从下而上,先将她一双赤着的天足包住,再包脚踝,小腿,大腿,一面裹,一面浇桐油,却又不肯多浇。

曾明莹被捆得结结实实,又被几条大汉死命按住,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裹,见他桐油浇得甚少,又叹了一口气,花容惨淡,流下泪来。

干脆闭上双眼,暝目待死。

原来这点天灯关键在于用的桐油多少。

若浇得多,烧起来火旺,不片刻便烧死,受的罪不大。

若是浇得少,便是用慢火将人活烤,叫受刑人受够痛苦折磨才死去。

张荣贵在天京己久,每次点天灯,他都去看。

这人颇有点小聪明,看得多了,便也无师自通地摸出点门道。

今天存心在僧格林沁面前露上一手,油浇得甚少。

7不一会,腹部胸部都已包好,只留下头部不包。

清兵将她抬到铁杆旁,头下脚上地用铁链捆在铁杆上。

张荣贵见捆好后又说了一声:

“你如招了,还来得及。”

曾明莹闭口不语,合上双眼,只是熬不住眼泪直流。

张荣贵见她不招,便取过火把,将她脚部的布奌着。

这里油较多,一奌便着,一股烈焰冲起,下面是被白布包得象支蜡烛的女勇士,远看仿佛是支点着的大蜡烛,也像是盏灯,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点天灯。

火一点着,曾明莹便觉脚部一阵灼痛。

火沿着布向下烧来,火焰烽头是向上的,过得片刻,待烧到脚踝处的布时,曾明莹的一双天足便被火烧着了。

洁白的双脚先是烤成红色,接着起了无数小泡,然后烧成红棕色,皮肤也都裂开。

曾明莹觉得奇痛攻心,这才感到点天灯的威力,待要挣扎,浑身都被油布包得牢牢的,又加上铁链捆绑。

她的双臂纵有千百斤力气,也使不出来。

只能在剧痛中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一双脚被烧成了焦炭。

傍观众人见火焰向下蔓延,一双小腿的肌肉被烧得吱吱出声,皮下的油脂点着后,火势更旺。

一会那双圆润光滑的小腿便被烧得变了形,宛如蜡烛里烧残的烛蕊。

空气中刚才飘着烤肉的香味,此刻变成了令人恶心的臭味。

曾明莹的脸先是通红,然后变成青紫色,五官都己痛得变了形,双眉紧蹙,双眼闭紧,可看出她正拼命忍着剧痛。

再一会,那段伸出的焦炭越来越长,终于断了,掉了下来。

曾明莹是个坚强女子,她忍着肉体被烧烤的剧烈疼痛,死命咬着红唇,不出一声,一会便将嘴唇咬出了血。

但烧到膝弯时,她已忍不住这活活烧烤的惨烈剧痛,放声惨叫起来。

张荣贵见她叫得凄厉,知道这个广西悍勇女子己经受不住了,便拎着一桶水,上前去问她招不招,只要肯招,立时将火浇熄,便可从这无法忍受的痛苦中解救出来。

曾明莹那张美丽坚强的脸已痛得扭曲了,听到张荣贵的话,勉强睁开紧闭的眼,看了水桶一眼,咬咬牙,狠瞪了张荣贵一下,又紧闭上了眼,还是不招。

张荣贵阴笑了一声:

“看你还能熬多久?反正你熬不住要招的。迟招不如早招,省得皮肉多受苦。”

说时,火已烧到了大腿上,布烧得快,露出了里面两条结实的大腿。

在跳动的火焰下只见那金红色的鲜丽的大腿与上面己烧成深褐色甚至烧焦了的小腿成为奇特的对比。

慢慢的,大腿也着了火,一寸一寸地向下烧来,还冒出了阵阵黑烟。

原来一般火刑时人是立姿,火在下面烧时黑烟向上,很快便能使人窒息而死,所以痛苦不是很久,实际上腿没烧完,人己断了气,余下的事不过是焚尸而已。

但点天灯时人是倒立的,烟向上冒,熏不到口鼻,因此不可能熏昏熏死,而是真真活活烧死的,所以死前忍受的痛苦运远超过一般火刑。

这时曾明莹的叫声已凄厉万分,是痛极了的极叫惨号。

接着人便痛得昏死过去。

清兵在她头面部浇了凉水将她泼醒。

押在刑场的两名女将看得心如刀割,都闭上了眼。

但惨叫声还是一声声传入耳中。

周玉燕原来昂首挺胸,满面坚强不屈的神情,现在却也是花容失色。

洪宣娇虽还硬撑着,但两行珠泪也已挂了下来。

曾明莹在烈焰中煎熬了半个时辰,那种撕心裂肺的剧痛换了别的女子早就忍不住招了。

她却死命地挺着,只是惨叫声己变得嘶哑无力。

这时她的大腿已慢慢被火焰吞没,火渐渐逼近臀部。

曾明莹是个习武女子,浑身都是肌肉,但这里也有一层油脂,火一烧便着,成了白色的烈焰。

此时,曾明莹的惨叫声己变成了哀号,熬不到片刻便又昏了过去。

张荣贵将她浇醒后再喝令招供。

这时曾明莹己痛得失了神,人间的语言对她已失去了意义,毫无反应。

再一会,火己到了腹部,眼看那光洁的皮肤被烧得寸寸裂开,鲜红富有弹性的肌肉被烧得抽搐抖动。

随之,烧焦了的大腿也一段段的断了下来。

这时她已被活活烧烤了两个时辰。

原来张荣贵还想烧得更慢些,但僧格林沁军务缠身,正要筹划与胜保合围全歼太平军的事,那有心思多缠。

加以曾明莹骨骼不大,全身都是丰美的肌肉,着了火时烧得较旺,因此行刑过程比预期的快了些。

烧到上腹部时她己叫不出声了,人也被连续不断的剧痛折磨得昏迷不醒,泼冷水,掐人中都已不起什么作用了。

最后,火延烧到胸部时,曾明莹的头向后一挺,接着便松了劲,软绵绵的挂着不动了。

张荣贵上去一试,已是没了气息。

但火势还没熄,还是不断的向下烧去,把整个人烧成了一支火炬。

僧格林沁命令把两名五花大绑的女将押上来。

先揪住洪宣娇的头发,将她的头揪起来,对着自己。

见那秀美的脸已是泪流满面,一对美丽的凤眼黯然伤神,满脸都是痛惜愤恨的神色。

再看那名女副将,只见她虽还是勉强站着,赤裸着的浑身肌肉却止不住不自主的抖动,但眼晴中还燃烧着仇恨的火花。

僧格林沁喝道:

“你再不招,明天将你活剥了皮,教你死得比她还惨。”

周玉燕一震,虽还是杏眼圆睁,细看却己带了三分惧色,只是仍旧闭口不语。

僧格林沁又对洪宣娇喝道:

“你看,你的忠实部下为你惨死。你一言不发,真好狠心!”

洪宣娇目睹了曾明莹的惨死,心如刀割。

她几乎要冲口而出,说出自已身份姓名。

但她想起自己出征前跪着发的誓,想起洪秀全关爱信任的眼光,她又忍住了。

8下一天,是活剥人皮了。

施刑的是健锐营的高手张剥皮,他有两项绝技,一是活剥人皮的本领号称天下第一,能将一个人的皮肤完整不缺地剥下来。

更奇的是据说他跟洋人学过另一项绝艺,能铸出与女犯一般无二,维妙维肖的蜡像。

他自己把这两项绝技结合起来,将剥下的人皮蒙上蜡像,便是与真人一样的一具人像。

周玉燕被蒙汗药灌昏,剥得赤条条的,抬到帐里。

她浑身都涂满了油,美好丰满的肉体闪闪发光,甚是动人。

张剥皮己备好了一个棺材大的木匣,将石膏拌了水注入木匣,随即将周玉燕仰面平放进去,后半身陷入石膏,前半身露在石膏表面。

待石膏干后加上一个同样大的木框,再将拌好的石膏灌进去,到己贴近口鼻时,在她鼻孔中插入中空竹管,尾端伸出石膏表面,让她透气。

到石膏全干时,将上面的木框连同石膏取下,将周玉燕抬出。

便见上下木框的石膏内出现了一个与她完全一致的一付阴模。

张剥皮将熔化了的蜡浇入阴模,把上下框合紧,翻来复去几下后浸入冷水。

片刻后取出,打开石膏模,果然便是一个和周玉燕一样的一个蜡像。

张剥皮将蜡像取出,刮去薄薄一层,给人皮留下空间,在乳头和阴部都挖了个浅坑,蜡像便完成了。

醒过来的周玉燕被热水洗得干干净净,一丝不挂,五花大绑地押到帐外刑场。

场地中央已立了一个门字形的刑架。

蜡像也己搬来,树立在刑架傍。

赤身裸体的洪宣娇也己绳捆索绑地跪在一傍观看。

周玉燕看到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蜡像,心中正在疑惑。

监刑官已上来喝令这个紧捆的青年女英雄招供,如不招就活活剥皮了,再将皮蒙上蜡像示众。

周玉燕悲恸地看了一眼洪宣娇,闭上眼,一声不响,只是面色已变得惨白,嘴唇也抖个不停。

僧格林沁见她不招,便下令将周玉燕钉上刑架。

这个刑架约有一扇门阔。

她双脚被钉上两侧柱的下端。

两臂不是水平展开,而是斜着向下稍稍摊开,钉在两侧柱的中段。

一头秀发被吊在刑架上面横梁上,再用木棒插入头发,绞了几下,便将她整个人绷得直直的竖在刑架上,一动也不能动。

她一身绝技已无用武之地,只能等着被活剥皮了。

阳光下她一身雪白细腻的皮肤,裹着青春丰美的肉体,恰如一座玉雕的女神雕像,看得众人又为她可惜,又是兴奋激动。

张剥皮拿出一柄锋利快刀,先沿着周玉燕的头颈齐肩处划了一圈,鲜血渗出,成了一圈红线。

随即在她圆润的左肩开始,从左向右在皮肤上横划一刀,直达右肩。

将她躯干划分为前后两片。

再沿着右肩在手臂前后身交界处直划下去,到腕部后再转向手臂内侧,直划到腋部。

同样在左臂也划了一圈。

然后从两侧腋下,沿着前后身交界线用刀直划到足踝,再从大腿内侧连到阴部。

这样,她的躯干四肢都被勾成了前后两半。

切口完成后,鲜血慢慢渗出,沿着切口向下流,在洁白的皮肤上挂成一条条触目惊心的鲜红色血流,白肉红血,极是凄美艳丽。

张剥皮的刀锋利,手快。

周玉燕刚觉痛时,切口便己完成了。

张剥皮随即开始沿着切口向下剥皮,先是剥她胸部皮肤。

只见他左手持圆头铁夹,将皮片夹住,轻轻提起。

右手持刀,刀锋到处,便将周玉燕白嫩细腻的皮肤与下面肌肉分了开来。

周玉燕这时己感到一阵阵灼痛,额部也开始有冷汗冒出。

张剥皮剥了三寸宽的皮片后又沿着肩膀将她上臂前面的皮肤也向下剥了三寸。

于是,周玉燕圆润的肩膀和上臂肌肉就都露了出来,血淋淋的鲜红色肌肉与雪白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这时张剥皮的下手取个一个浓盐水罐,将蘸着盐水的布反复拭擦剥下的皮片反面。

这一手目的是为了清洗消毒,以防日后皮片腐烂变质,原不是用刑的一部份。

但这个下手盐水吸得多,沾及下面的创面,却引起了周玉燕剧烈的疼痛,那种火热的灼痛远远超过剥皮本身的疼痛。

周玉燕痛得浑身抖动,额部的汗珠向下直流,但还是死死咬着牙,一声不哼。

接下来,就是要将周玉燕一对美乳的皮剥下来了。

她的乳房坚挺圆润,是复制人体标本的要害部位。

张剥皮剥时极为小心,先把上半只乳房的皮剥下,在剥乳头时特意多留了些肉在皮上,使乳头保持坚挺。

剥开的乳房下面是结构复杂的肌肉,乳腺,还带着一些黄色的脂肪。

到下手擦浓盐水时,乳房丰富的神经末稍受到强烈刺激。

周玉燕再坚强也忍耐不住了,她发出了一声惨叫,人也开始挣扎扭动。

两个清兵上前紧紧托住她的后身,免得挣扎乱动妨碍了剥皮。

张剥皮又把两臂前身的皮也向下剥了一段,然后开始剥腹部了。

这时周玉燕己痛得肌肉收缩抽搐,两排腹直肌轮廓分明。

张剥皮剥时还得十分小心,要沿着高低起伏的肌肉轮廓,深一刀浅一刀地剥,一面剥,一面撕,那撕的痛超过刀剥。

周玉燕的叫声己由间断的惨叫声变成连续不断的惨号:

“痛……痛……痛呀…痛死了…受不了了…快些吧”声音又尖锐,又凄厉。

监刑官听到她开了口,便上来叫张剥皮暂停,对她说,只要招了就一刀毕命。

可是张剥皮一停下,周玉燕便又闭口不响。

张剥皮见她不招,又专心注制地接着剥,剥到阴部时,下刀较深,连阴毛的毛根一齐剥下。

然后刀锋向内,小心地把她的阴唇,阴蒂,都完整地剥下。

并且刀口向内,连阴道口的粘膜也剥下了一寸。

割阴时撕心裂肺的剧痛使周玉燕的惨叫声到达了高潮。

接着,她便昏了过去,立即有人用凉水把她喷醒。

这时周玉燕前身剥下的皮片己有长长一段。

张剥皮的下手小心地把皮片卷起,不时地滴水,保持湿润。

躯干的皮剥到腹股沟。

然后又剥手臂,将她前臂的皮直剥到手腕,在掌腕交界处割断。

周玉燕又痛昏过去,再被泼醒。

苏醒过来周玉燕的已痛得面无人色。

监刑官手持匕首上前再次问她招不招:

“招了,给你个干脆,立即刀刺心脏,一刀毕命。不招,现在只是开了个头,活罪有您受的!”

周玉燕心中只盼能受这一刀,但她狠了狠心,咬牙忍住了,不出一声。

监刑官骂了声:

“女长毛,看你能还能顶多久?”

张剥皮又开始剥下半身了,先是把前半身皮片卷到大腿根部,再将皮肤从她那修长结实的大腿上往下剥。

周玉燕年轻的肉体华美无比,极富弹性,但皮肤也因而绷得紧紧的,比较难剥。

不象老年人松弛的皮肤,划上几刀,一撕便能扯下一片。

这就让周玉燕多吃了不少苦头。

但是青年人皮肤结实致密,不容易破。

剥得好的话,将整张人皮往蜡像上一包,真与生人无异。

张剥皮在剥大腿皮肤时,上半身的鲜血不断流下来,为了免得妨碍工作。

两个下手,一个用热盐水布压,收干伤口。

另一个拿着烙铁,对着较大的出血点一个一个地烧烙。

烙一下,冒起一缕青烟,一个出血点就止住了,周玉燕也痛得一哆嗦。

这时周玉燕的感到的痛苦是多方面的,剥皮,扯皮,再加盐水擦,烙铁烫。

那种惨烈的疼斋,只怕是仙女下凡也受不了。

她的叫声越来越凄惨绝望,昏得也更频了。

但一昏,便被冰水泼醒,他们决不能让她逃避痛苦的煎熬。

9大腿皮肤剥完后便是膝盖。

这里皮肤紧贴骨头,这对张剥皮和周玉燕都是一重麻烦。

张剥皮要小心,不能剥破皮片,便只能贴着膝盖骨下刀。

这一手就让周玉燕多了一重刮骨膜的痛苦。

据说骨膜痛觉远比皮肤敏感。

一千六百多年前的关云长,只因熬得过箭伤处的刮骨手术,便被誉为千古勇者。

今天这位青年女英雄要忍受的却是狠刮两大片膝盖骨的骨膜,每片都比一个大馒头还大,比起关云长的伤口不知大了多少,那种痛苦只怕超出关云长感受到的十倍百倍。

现在周玉燕感到的是一种连续的,锥心刺骨的惨酷的痛,这种痛似是永无止境的,远远超出了她的忍受力。

她都怀疑自已能不能再顶下去。

监刑官许诺的一刀毕命,摆脱所有痛苦,对她的诱惑力实在太大了。

她几次忍不住要叫饶招供。

但想到洪宣娇的特殊身分,对她姐妹般的情分,想到暴露天王之妹,西王妃的被擒会给天国将士士气带来的打击,她又死死熬住了。

她自己骗自己,这不是逼供的酷刑,这是惩罚性的酷刑。

没有招供这条路可走,她没有选择,除了忍受痛苦到死外,没有别的可能。

这样一想,才挺住了。

在周玉燕剧烈思想斗争,拼命死熬的时候,两条小腿的皮也剥下来了,到脚踝为止。

整个前身的一张皮,被活活地从她年轻的肉体上剥下来了。

张剥皮把皮片往新鲜盐水桶里一浸,快步堤着水桶走到蜡像前,细心地把人皮贴上蜡像前身,把皮片摊平,拉直,绷紧,高高低纸处都贴得天夜无缝,然后用许多细针,沿着边缘把皮片钉上蜡像。

周玉燕仍被钉在刑架上耐受痛苦折磨,她前半身的肌肉都露了出来,一身结实的肌肉线条分明,一览无余。

创面不断有鲜血渗出,也不断地有一个个较大的出血点,形成一注注的血流。

监刑官又来了,左手拿浓盐水布,右手拿烙铁,问她招不招。

不招,不是浓盐水布一阵狠擦,便是烧红的烙铁对着新鲜创口猛灼。

起先时,每一下便是一声惨叫。

到后来,周玉燕声音也哑了,也没有力气叫了。

浓盐水布也好,烙铁也好,除了能引起一阵肌肉痉挛,便再也没什么反应了。

陈剥皮将皮片摆弄好后,又转到周玉燕背后,将她洁白如玉的背脊皮肤,从上向下,一寸一寸的剥下去。

这时周玉燕已是死多活少,间或痛到极奌时会发出一声低沉的哀号。

又用了一个多时辰,将她后半身的大部分皮肤活活的剥了下来。

这时周玉燕己失去了时间概念,那一个多时辰对她说来,似乎是一年,十年,是过不完的,无穷无尽的痛苦煎熬。

她的意识已很混乱。

鲜红的嘴唇己变得惨白,偶而发出低低的哀求声:

“痛…痛死了…渴…渴死了…求求你…快些吧…我受不了了”监刑官的喝问声,她似乎听不到了。

她已说服了自已,没有退路,没有任何可以摆脱痛苦的途径,只能耐心等死,死,也快了,快了……活剥人皮用了两个多时辰,午时后,这位青年女英雄的浑身皮肤几乎都已剥下了,钉在刑架上的周玉燕。

全身皮肤只留下了头脸颈部,双手和双足。

其余各处都成了可怖的鲜红色创口和不断抽搐的肌肉。

那张原来秀美又带英气的脸,也已痛得变了样。

明亮的眼睛失了神,再也睁不开了。

只有呼吸时胸腹微弱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

那边陈剥皮正忙着,把后半身的皮片也贴上了蜡像,然后沿着创缘,细心地用肉色丝线将前后身的皮片密密地缝上。

果然,高手出细活。

缝好后,那个年青的健美肉体又在蜡像上完整地重建起来了。

该高的地方高,该低的地方低,耸起的乳房,平坦的腹部,圆润的双肩,修长的四肢,光滑的背脊,与刚钉上刑架时的周玉燕一般无二。

这边,刑架上已剥了皮的太平军女将还在朔风中苦挨,监刑官还不放过她,先是用盐水和烙铁折磨她,后来见她反应很少,干脆,整桶的盐水向赤裸裸的伤口上浇。

再后来,用铁夹夹住肌肉,一块一块地撕。

将她结实的肌腱筋肉一条条地扯下。

剥皮抽筋的酷刑,真的全套地用在她身上了。

她还没死,但已持续在昏迷之中,当然更不可能招供了。

只是断断续续的发出近乎呓语的呻吟哀叫:

“痛死了…快死了…死了…西王妃…您保重…我去了…我什么都没说。”

亏得她说的是湖南土话,声音又馍糊不清,无人能听出她在讲什么了。

洪宣娇看得心肝俱裂,也只有她才能忍得住。

她没发一声,只是两条泪线流下了那秀美坚强的面颊。

僧格林沁用酷刑活活折磨死了两名女将,还是没有逼出口供。

行刑的惨酷和这两个女子强忍剧痛的惨烈景象更加深了他的疑惑。

如非这个女主将身分特殊,而且关系着太平军的高度机密,怎么会有如此抵死不招的女子。

但他也没时间去细想,太平军又在蠢蠢欲动,觅路突围了。

他还得去对付。

洪宣娇被关在营帐中,怕她逃脱,双手上了铁枷,双脚上了铁镣,每天三餐不缺,白天黑夜都有几个全副武装地在帐内外看守。

那边,僧格林沁在军务稍有余暇的时候,想起这个神秘的美貌女长毛,也拿不定主意,审了几天,剐了一群女兵,五马分尸处死了一个,点天灯烧死了一个女将,再加上活剥皮了一个女将,还是弄不清她的身分。

明明是生擒了一个女贼首,可以报上一大功的,但就是身份不明。

如果按自已猜测,报上洪秀全的后妃,万一弄错了,岂非是欺君之罪。

留在营里吧,她武艺高强,勇悍刚烈,万一兵慌马乱中被她脱了身,又是大祸一椿。

再说,将一个绝色女长毛留在营星,藏匿不报,万一有个对头参上他一本,也是件说不清的事。

僧格林沁思来想去,越想越烦。

只能把一群心腹找来商议,议来议去,总算议出了一个高招:将这个女长毛押送进京,只说拿获一名女将,因军务繁忙,不及细查身份,请刑部细查,日后如审不出什么明堂,也不会降罪。

如审出果然是个大人物,则又有生擒匪首,押送进京的首功。

僧格林沁听了也觉得是个好主意,便挑了健锐营一名得力军官,带上一队骑兵和十来个步兵将这名女俘押送进京。

10押解的军官深知洪宣娇身份特殊,且武功了得,不敢大意,将她打入囚车。

囚车实际上是个装着轮子的又矮又小的铁笼,除前面外,都由粗铁杆组成。

她被按着跪在笼里,铁笼前面是两块中央各有一圆孔的铁板,将她头扯出车外,再把铁板一合,枷住头颈,因为圆孔离笼底只有几寸,头颈套住后她就只能弓着腰跪着不动。

她脚踝上了铁镣,钉在笼底部铁杆上。

又在腿弯处穿了根铁杆,将她小腿压死在笼底上。

她双臂被反拗到背后,扯出笼顶,在肘弯下插入一条架在笼顶的铁杆,将双肘卡在笼外。

再把前臂向下折,硬板进笼内,在手腕处铐住,用一条铁链将铐住的双手扯着而下,锁在笼底铁杆上。

为了防有人劫车,还将她用铁链穿了琵琶骨,锁在笼傍铁杆上。

笼顶一盖,健壮高大的洪宣娇就被硬塞进了矮小短窄的铁笼,只能低着头,弯着腰跪在笼内,四肢关节都被锁得死死的,浑身没有一条肌肉可以动上一下。

尤其是双臂向上硬板,肩关节几乎被板得脱位,弄得她十分痛苦。

一天下来,跪着的膝盖和小腿前面都被笼底铁杆磨被,更是痛上加痛。

晚上进店打尖,也不放她出来,派了八个清兵换班看守。

第二天上路时,因前一天不少过路人来看这重兵押送的年轻女子,为了防止消息外泄,招来麻烦,干脆用黑布将囚车盖没,白天不打开,不给饮食也不让解手,实在别不住了便拉在身上,好在铁笼下面只是几条铁杆,大小便都能撒到笼外路上。

直到晚上才撤了黑布,喂上一点饮食。

这天洪宣娇正巧来了月经,污血流了一身。

她原有痛经的妇科病,被这么压着背深弯腰跪着,小腹压紧,痛得更厉害,直痛得面色惨白,浑身冷汗。

洪宣娇虽然坚强,也忍不住这样折磨,熬不住呻吟哀号,也没人理她。

军官只是加紧赶路,早一日到京交差,便脱了干系。

总算一路上风平浪静,没遇上什么麻烦。

到了京里,健锐营军官便去了刑部,说明来意。

刑部主事一听,这分明是件棘手的事,拿住她的人都不知她的身份,刑部怎么查得出来。

再一看这个女囚已是奄奄一息,且下半身都是血污。

明摆着是个伤重的女俘,收下后如死了,却不是件祸事。

他不敢轻率收下,便去报了上司。

那天刑部尚书不在,侍郎一听,也觉得烦恼,原想推拒。

但一想送来的乃是僧格林沁郡王,皇上的表兄,可直达天听的御前大臣。

且现在朝廷靠他拒敌,圣眷甚隆,驳是驳不得的,只能先收下再说。

刑部收下后将洪宣娇提出囚车,按规距要将囚犯沐浴清洗,验过身后再换上囚衣和刑部刑具。

忙乱了一阵,将洪宣娇洗净,蓬乱的头发也挽了起来。

仔细一看,竟是个绝色美女,虽然有些风尘之色,但仍能看得出容貌艳丽无比,身材颇为矫健。

浑身上下除了些旧伤痕和四肢关节磨破的皮肤外,并无大的创伤。

只有阴道有污血流出,叫狱医禁婆一查,只是行经而已。

因听健锐营军官告诫这是个身怀绝技的女贼首,且还穿了琵琶骨,足见不假。

便也不敢怠慢,上了付六十斤重的带手大枷和四十斤重的粗重脚镣。

也不敢放在女牢,且收入死牢,由干练的男禁卒白天黑夜轮班看守。

次日过堂,由两个公差将戴着大枷,施着铁镣的洪宣娇押上堂来按着跪下。

问官叫公差将她头发揪起一看,原想必是个凶恶丑陃的粗蛮女贼,却不料是个如花如玉的美女,只是眉目间带了几分杀气,倒也颇觉意外。

便先讯问姓名,却是不理不睬,任凭好言相劝,恶言恫吓,只是闭口不语。

这个问官对审问原就信心不足,他想军中健锐营有的是用刑高手,倘用刑能将这女犯逼出口供,哪还用送来刑部审问。

且太平军逼近京城,人心浮动,更无心深究,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便按常规先用藤条抽打四十下,起先公差见她细皮白肉,下手不重,后见她颇能吃痛,便使劲狠抽,打完后她洁白光滑的背部满布纵横交义的鞭痕,皮开肉绽。

她却连哼都没哼一声。

于是将洪宣娇褪下下衣,赤身裸体的又是四十大板,打得她丰满的臀部血肉纷飞,用刑的公差是积年好手,使出了杀手锏,倒是将她打出了声,也昏过去了两次,但仍是咬牙不招。

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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