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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家庄逸事(1-6)作者:不祥字数:54763字TXT包: ; ;赵家庄逸事提示:这篇文章的原作者是草原狼,是我以前在一个赤裸羔羊论坛论坛上交的朋友,对他的这篇文章我提出过许多建议,所以他都会把写好的文章先发给看,我觉得这篇文章写得真的很有水平,最后的一两章,由于羔羊倒闭,应该没有发过,所以我发在色中色这个我喜欢的论坛,供大家重温和欣赏,如有新的章节我一定会贴出来与大家交流!序章连绵起伏的群山郁郁葱葱的,只那山势竟也象江南人的性格——温文不火。

在群山深处,平空生出一块大空地,中间是层叠而下的水田,沿着山脚便星星落落的散着住户人家。

房屋一律是土木结构的泥瓦房,只是在座落方向和结构大小不同罢了。

一条黄白的土路蜿蜒地延伸进来。

山脚下,一条溪流曲里拐弯的绕了出去,只要不是发洪时节,溪水总是能清澈见底,水深处,常能见着红白掺杂的小野鱼儿。

村人都爱在自家房屋的前后种些桃、梨、杏、李等果树,山上又多山野兰花。

在阳春季节,村庄里便被红的、白的、粉的各种花瓣缭绕,更兼漫山的映山红花开,整个山村直映得一团绚丽锦绣。

山风过处,便有沁人心肺的清香扑面而来。

到了季节,先是樱桃熟了,一些山鸟花鹃便会跟人来争食;再略等一阵,杏红透了,桃又熟了,李也跟着变得可口了。

人家院子里都搭了葡萄架的,夏天,那累累的葡萄串垂而挂,走过时,一仰头便能吃得满口的酸甜去。

这里便是赵家庄了。

很久以前,这里的整个山村都是赵家的,到如今,只留这村名还是赵字带头的。

现在,正是山花烂漫的时季。

其时,大学生在北京出了事,阮生不愿跟着胡闹,趁乱回了家,待着。

刚巧,自小儿一块长大的孙小玉也回了村。

因在城里生活久了,便有了一身城里的妩媚,更兼天生一身好肤色,竟出落得妖娇无匹。

村人是不敢想的,倒是阮生有福,偏让他采了。

赵家庄东面的桃山顶上,有一块约莫十丈见方的空地,四周有那红的颜色深浅不一的映山红围着,靠东处,又有偌大一颗桃树,自然生就一个私密幽会的好所在。

采了大把的映山红花枝铺在地上,再把花瓣厚厚的洒在上面,便能铺就世上最奢华绮丽的花床了。

明媚的阳光透过花枝,斑驳地散在落满花瓣的裸身上。

阮生喘着气,从孙小玉身上滚落,伸了一支胳膊让她枕着。

孙小玉闭着双眸,大口大口地娇喘着,布满细汗的脸上满是醉人的酡红,写满了激情后的疲倦与满足。

她那雪腻傲人的胸脯还在剧烈起伏着,硬立的乳头恰似两颗粉艳的小樱桃儿。

一条修长白皙的玉腿伸展着,另一腿兀自软软的摊着,把胯股间那一洼少女最羞怯的私密处放肆地显露出来。

那似花瓣般粉嫩娇艳的阴唇还半开半启着,一股白浊浓稠的黏液正自那樱红的洼缝处缓缓溢出。

阮生胯间那话儿也已经软了,湿漉漉的,还有黏液在前端欲滴未滴的悬着。

俩人却是谁也没想着擦拭,只是顾自喘息。

过了好半响,孙小玉侧过身子,偎进阮生的怀内。

一腿曲着搁在他的大腿上。

这么一动,又有一滩黏液自小玉的桃缝里涌出,淌在了阮生的股上。

孙小玉吃的一笑,伸手下去掏了一把,便抹在阮生的脸上。

阮生躺着没动,任她胡闹。

孙小玉却又伸手到他胯间,捏了那软绵绵的话儿把玩着。

“刚才凶狠狠的,现在可老实了吧……嘻,真好玩。”

“那都是因为你啊,我的力气都被你吸干了,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阮生懒懒的应着她的话。

小玉听了,脸红了一下,鼻子一皱,说道:

“哼!活该。”

顿了一下,又说,

“要是你敢背恩负义,哼,我就把你剪了!”

嘴里说着,手指跟着一紧。

阮生吃痛,一翻身将她反压在身下,咝着气说:

“你忒狠毒了吧,想要我命啊!”

“谁要你忘义的!”

“可我没有啊,再说我怎么能舍得你呢。”

“等你有的时候就来不及了,你发个誓来。”

“好,我发誓——今生绝不负你。”

阮生说了这话,便低下头去,吻住她樱唇。

小玉却偏不给他吻,伸了手在腋下呵他痒。

俩人嬉玩了一阵,忽听小玉嘻嘻笑着,说:

“想起来,我们这几家人还真有意思哩。”

阮生听了,先是一呆,再细细一回味,想着赵、阮、孙、刘这四家人的恩怨纠葛,直觉得这世事之反复、变幻之无常,只能用造化弄人来形容了。

这时,听得小玉又说:

“你不是中文系的吗?如果你写成一本书,那倒也挺有意思的呢。”

阮生心里一动,仔细一回想,也觉得别有一番滋味。

想着个中情由,胸中一阵翻腾,说道:

“这当中真有一段风流佳话呢,若能完完整整的记叙下来,定有人乐意看的。”

“是啊,你也不用多构思,只按实情记叙下来就成了。”

阮生想了一阵,哈的一笑,说:

“按实情说来,我们阮家的祖宗倒真不失风流二字呢。”

“呸,不要脸,你也是个风流鬼!”

阮生哈哈一笑,说道:

“男人该风流,至死也不休。”

“去你的,唔……”

孙小玉还待说什么,无奈嘴已被他的嘴堵了。

阮生一想到要将那一段陈年旧事书记出来,浑身便燃起一股莫名的兴奋与冲动。

他一面吸啜着她温软香滑的舌头,一面伸手握住她饱满软腻而又富有弹力的乳房。

一阵山风掠过,无数的桃花瓣纷纷扬扬的撒了下来,在小玉白腻的肤上洒满了一身。

阮生心里一动,伸手折了一枝映山红,用花瓣在她身上拂来拂去。

孙小玉摊着身子,听凭他的抚弄。

一时间,竟觉得那柔柔软软的花瓣象是火苗一般,拂到哪里,哪里便一团灼热。

渐渐地,体内也有一股火苗窜了出来,与之相呼应。

片刻间,浑身上下均被一团团燃烧的火焰笼罩了。

阮生眼观着孙小玉奇妙的变幻,耳听着她的软腻细喘,又鼻闻到那一阵阵迎风而来的馨香,直觉得世上多么心驰神迷的妙事也不过于此了。

手里的花枝细细的从她脸上拂下,拂过雪白的颈项,拂到雪腻的乳房上,用花瓣在挺立而起的乳头上轻画一阵,便再沿着光滑平坦的肚腹一路往下。

在那一双修长光润的玉腿上下几个来回,再往更光腻细嫩的大腿内侧轻探时,小玉已然蠕蠕的曲了双膝,缓缓向两旁摊了开去。

阮生却只轻扫着她的大腿内侧,有意无意的避开她敏感幽密的私处。

孙小玉已是喘成一团,粉白臀胯随着他花枝的扫动款款的蠕动着。

偷眼瞧向她的胯股间,那里还留有刚才欢爱的痕迹,肉缝口的外缘还糊满着白浊的黏液,内缝里却又开始渗出晶莹透明的蜜液来。

又有几片桃花瓣沾在粉嫩的阴唇上,将那里衬得异常妖艳。

“不要看,不要看……哦!”

嘴里这么说着,那双雪腻的腿儿却兀自颤颤的舒展着。

阮生用花枝在她的洼缝里扫了几下,原是要将那桃花瓣扫去的,谁料花瓣未被扫去,却将小玉扫得浑身瘫软。

她口内娇喘不止,一双手便在身旁胡乱抓着,抓来抓去便将阮生渐有生气的肉茎抓在了手里。

孙小玉喘息愈急,阮生也刻意挑弄。

小玉口里喘着,手指动着,那丰润的臀胯也似被花枝牵着一般,上下左右的蠕动着。

似那小花蕾般娇嫩的肉核慢慢地从裂缝中突了出来,阮生用花枝在那小肉核上一扫,小玉的身子便会一阵轻颤,带着阴唇也蠕蠕的动着,晶莹的蜜液便一汪一汪的从缝内泉涌而出,把那一道狭缝流染得一片水汪汪的,竟比那桃花还要百般鲜艳。

“嗯……不要……不要了……痒、好痒……”

阮生回头望着她被染得一片绯红的脸颊,自己也早已按耐不住了。

丢了花枝,一翻身便伏趴在小玉酥软的身上。

双手从她腿弯处穿过,用胳膊将她双腿架起,下身凑将过去。

眼盯着下边,将红亮的龟头对准那红嫩嫩水濡濡的肉缝口轻轻一抵,沾满蜜液的阴唇便软软的向两旁绽放,从里边涌出的蜜液顿将龟头也流染得湿漉漉的了。

看那小玉的神情时,却见她微皱着清秀的柳眉,沁出细汗鼻翼不断张翕着,半张着樱红湿润的嘴唇吐气如兰。

阮生下身向前一耸,便听得她“嘤”的一声,底下那硬挺的肉茎已悠然穿入她湿热软滑的阴道中。

瞬间,阮生只觉得自己的阴茎进入了一个湿滑炽热的所在,层层叠叠的嫩肉从四面八方围束过来,将他包裹得丝密无缝。

阮生看向俩人的交合处,慢慢地抽出肉茎,桃红的阴唇跟着软软的掀开,热泛泛的蜜液跟着涌溢而出,几次温款的进出后,经络暴突的肉茎被似涂了一层蜜油似的,湿漉漉的泛出光泽。

阮生把持着节奏,来来回回地挺送着自己的下体,将阴茎一下一下地贯入孙小玉奇妙的阴道深处。

随着他的抽动,硬实的龟头肉冠进出刮擦着柔嫩软滑的内壁,每当前端顶碰到深处那一枚似骨非骨的软肉团时,小玉便会轻叫一声,身子跟着一阵颤栗,软滑柔韧的肉壁也会蠕蠕的将他的肉茎圈束紧了。

孙小玉仰窝在花枝铺就的温床上,气急喘促的软成一团,随着下身不断受到有力的冲击,整个身子便来来回回的荡漾着,雪白高挺的乳房也跟着波浪似的滚动着。

阮生动作越急,小玉便喘得愈发急迫。

阮生已经知道她的弱处,肩扛着她的双腿,左手握住她柔腻的乳房揉着,用拇指和食指挟住乳头轻碾;右手从她腿根处绕下,拇指按住那充血肿胀的阴核一阵轻捻,同时,下边加速抽送。

果然便听得小玉咿咿呀呀的叫唤起来。

“啊!不……不要!不要……这样……啊……啊……”

身子骨一阵紧过一阵的动着、颤着,那条被阮生高高架着的玉腿更是象微风过处的柳枝条般簌簌抖动着。

阮生充耳不闻她的娇啼,手里加紧的揉,下边加紧抽顶。

小玉禁受不住,一手伸到胯下抓了阮生的手,却被他的一阵狠捣弄得急了,手指一阵抓挠,竟将他的手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来。

阮生也不顾得痛,只是狠命地抽送着,一下深深的冲顶,龟头重重地撞到了那娇娇嫩嫩的子宫颈上。

“啊~~”

一声绵长的颤悠悠的娇吟从喉咙深处窜了出来,浑身一阵僵硬,象通了电似的痉挛、抽搐起来。

伸展在阮生肩头的玉足一下绷得直直的,丝丝抖动着。

刹那间,阮生清晰地感觉到她的阴道传出一阵收缩蠕动,将他的肉茎紧紧地夹了,更有一阵热炙炙的液流从深处喷涌了出来,浇烫得他一片酥麻。

好半响,孙小玉才从高潮中回过神来,恍恍然睁开双眸。

眼见得阮生一头密汗的脸,更有那纷飞的桃花瓣在眼前晃动,只觉一阵头晕目眩。

阮生兀自挺着那粗硬的肉茎,一阵紧过一阵的往返抽送着。

将她双腿往肩上扛了,双手捧了她的柔肩,上身往向一伏,便将她的臀胯高高的衬着,底下深猛的抽捣着。

每一下,尽用那硕壮的龟头百般冲撞她脆嫩的花心。

孙小玉禁受不得这般深捣,刚从高潮中回过味来,又再次跌入迷醉的旋涡里。

阮生几番深入,禁受不住她那里边啜咬般的吸裹,身子一僵,下腹一阵紧绷,便将肉茎深深的捣在里边,龟头紧紧地抵了那软嫩的子宫口,一跳一鼓的一泄如注。

“噢~~”

孙小玉的子宫内被他的热精一烫,再次攀上绝妙的高峰。

双腿在他肩头颤着抖着,绷紧了的臀胯用力挺了上来。

双手死死的抓挠着他的肩背,身子一抽一抽的,一片烫热的阴道把他的肉茎圈夹得紧紧的。

俩人紧紧的拥在一堆,保持首尾交接的状态,喘成一团。

一阵山风过处,俩人俱都感觉一阵凉意,这才惊觉太阳已挂在西边的山梁上,快要沉落下去了。

“快起吧,再不下去,天都要黑了。”

俩人一阵忙乱,各自将散落在四周的衣裤穿上。

孙小玉好不容易才将衣服穿戴妥当,又一屁股坐倒在地,口里娇声说道:

“我一点力气也没了,走不动的,你背我下去。”

阮生听得这话,一下就苦下了脸,说道:

“我现在可是两腿酸软,力气都被你吸光的,哪能背得动你?”

孙小玉嗔道:

“我不管的,谁要你弄得我一点力气也没的。”

阮生回首往着山下的村庄,一时竟是手足无措。

第一章两个奇人进入初夏季节,太阳已经有些毒了。

阮生家一亩多的田里排了十多人。

村里一直沿了互相帮持的风习,谁家有大小事,也不用喊的,每家出了一、二人自动过来帮扶。

村里其他人家都忙完了,只因他家在田里种过油菜,水稻只能种单季,来的人便多了些。

只一会,秧苗便拔完了,都堆在田埂上。

有几人来得晚了些,见田里没处下手,便在田埂上待着,准备换手的。

一边抽着烟,一边说些不着边际的玩笑。

田里的手脚合作,进退有序的将秧苗整齐地排进田里。

他们手里忙着,一边还能时不时地回应着田埂上的疯话。

这时,村里的一些芝麻锁事自玩话中一一抖了出来,谁家的媳妇风骚,谁家的闺女长得俊俏,又有谁家的男人老而不糯。

周绮挎了一篮的青团娉娉婷婷的穿过田埂,来送点心。

她上身穿一件粉色衬衣,下摆束进裤腰里边,下身穿一条米黄色长裤。

头上向后齐齐的梳着披肩黑发,在脑后用一绳圈束了,随风一吹,脑后的发丝便软软的散了开来。

脸色白皙,隐隐的透出一股红晕,清澈的双眸象那一汪深潭,配着两道弯弯的长眉,嘴却小,双唇艳润,下巴圆满,很随意的就透出一股绝美的风韵。

因她双腿修长,丰臀细腰,凹凸有致,自然衬出她那婀娜多姿的身材来。

没到跟前,早有人喊:

“美人送点心来了,先吃再干活。”

便有人开了玩笑:

“阿祥歇了,留些力气晚上用。”

一片嬉笑声里,田里的陆续围了过来,两手在裤腿上擦得两擦,便伸手接过青团吃去。

周绮听着他们的调笑,只红着脸,咬唇不答,利落地将青田挨个派送过去。

阮祥最后过来,接了一个吃着,一边掏了烟,挨个儿散发了。

父亲阮有德趁这当儿,将一把把的秧苗撒到田里,眼看着就在水田里排出了十多条整齐的长线。

刚歇着的那几人抢先下了田,抄一把秧苗,解了绳,左手握着,手指分出几根,右手接了,一哈腰便排进田里。

看那动作,就只一退一递一哈腰。

赵志荣谗涎周绮的美色已久,一有机会便要动手动脚,讨她便宜,说些混话的。

眼下见她来了,自然不肯放过机会,涎了脸挨过去,用身子挡了阮祥的视线,伸手便要往她腰间掏去。

周绮一闪,没闪开,屁股被他结结实实的抓了一把。

在这个场面上,又不好发作,脸上登时一阵红一阵白,只气得说不出话。

没曾想,阮琴远远的看见了,竖着眉在那边喝骂开了:

“赵家的就是没种!有种,就这里做了!”

阮琴是阮有德的兄弟阮有行的女儿,也正是阮生的堂姐,嫁了赵志荣的哥哥赵志刚。

她的脸红扑扑的,剪了一头齐耳短发,眉浓额高,腮骨微突,鼻子秀拔挺直,衬着一张丰腴的圆脸。

若是分隔了看,嘴略嫌大了些,嘴唇嫌丰厚了些,身材也略嫌肥硕,胸脯饱满,臀部宽大。

但认真一看,便浑然一个成熟丰腴的身段来。

赵志荣听了她的话,也不为意,口中辩说:

“这里滑,当心摔倒,我只扶了一把么。”

阮琴劈头就骂:

“就你那花花肠子,少现眼了,跟你哥一个球样!周绮,他再犯你,别客气,捏烂他卵子!”

阮祥不好说什么,阮有德远远的喊了:

“周绮,回家做饭去,晚上人多,多打些酒来。”

赵志荣被阮琴说得狠了,又见周绮走了,心里便有些着恼,回头斜眼冲着阮琴说:

“罗里罗唆,有本事你咬我啊!”

阮琴一听,发了性,骂道:

“你妈屄的,对我也敢说这混话!你把裤子脱了,我就来咬你!”

赵志荣一梗脖子,说:

“你要来咬,我就脱。”

旁边几个闲着的早就起哄,一个说:

“阮琴,就去咬,自己小叔子,怕他什么。”

另一个说:

“歪脖子你就脱,看她敢不敢咬你。”

“歪脖子就没种,有种就脱了。”

因赵志荣平时说话,总时不时地梗起脖子,村人便给他出了个“歪脖子”的外号。

赵志荣还未及答话,早见阮琴挥着双臂,大步而来,心里便有些慌了,就说:

“我又不是说真的,开个玩笑嘛!”

“我就看你有种没种,有种把裤子脱了!”

阮琴一边说着,一边走近,一把抓了他的裤腰带。

赵志荣一手护了裆部,一手去扳阮琴的手,便要挣开。

阮琴狠了命抓住不放,喊了声:

“大家伙来帮个忙,把他脱了,看我咬不咬他!”

那几个见了他俩的情状,早笑弯了腰,一听阮琴这话,当真围了过来,立马就把赵志荣掀翻在地,按手按脚就把他裤子扯了下去。

阮琴也不再说话,弯身从田里抓了一大把稀泥,口里骂了声:

“去你妈屄的!”

就把手里的稀泥向着他胯间那毛茸茸的所在狠狠砸了下去。

只听赵志荣发出一声杀猪似的叫,虾似的弓缩了。

众人哄的一下笑了开去。

周绮回到自家门口时,看到腋下夹着一大捆不知名花花草草的阮疯子,慢悠悠的晃了过来。

这阮疯子已经说不出有多少年纪了,满头满脸的头发胡须乱蓬蓬的,不知有多少时日未曾梳洗。

上身穿一件不合时宜的蓝布衣服,下身穿着宽大的裤子,腰间系着根草绳,想是连裤子一同系着的,光着脚。

说起来,他其实并不疯的,平时极好酒,常向村人讨酒喝,却又一喝就醉,醉了就说胡话。

又熟研易经,通晓天文地理,也不知真假,村人都说他能预知将来的。

因是年岁活得久了,往往将一些事记混了,过去将来就分不清了。

村里随处可见他的邋遢身影,但真有事要找他时,却又遍寻不到了。

“世人皆醒,唯我独醉,醉眼看世界,世人皆醉,唯我独醒。”

便是他喝了酒后,常要唱的。

阮疯子见着周绮挎子的篮子里有青团,便向她讨吃。

周绮平时就可怜他,索性将篮里的七、八只青团都给了他。

阮疯子拿了一个吃着,就将腋下夹着的花草往阮家门口一扔,忙不迭的用衣角兜了剩下的青团,一边还摇头晃脑的直说好吃。

完了,竟说:

“这么好吃的东西,没有酒可惜了,你行行好,再给我一口酒喝罢。”

周绮看着他的模样有趣,就把刚才的不快忘了。

一边笑着,一边就进了厨房,找出半瓶烧酒。

阮疯子将兜了青团的衣角束在草绳里边,就着青团,接过酒瓶就喝了一大口。

这么喝着,手就指了那些花草说送给周绮。

周绮只觉好笑,瞟一眼那花草,说: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喂猪还不敢呢!你拿走,我不要。”

阮疯子一瞪眼,咕哝着:

“你这娃儿真不懂事,这么好的东西,不说你真要糟蹋了。你要洗澡时,拿水去煎了,洗过了,浑身都香的。小孙子不晓得多欢喜呢!”

他说的小孙子就是指阮生。

怕是着了缘字的说法,自小儿就讨阮疯子的欢喜,非要讨他认作爷爷,说是能传衣钵的。

阮有德知道他的奇处,半真半假的就应了。

周绮听了他的话,脸一下红到耳根处,嗔道:

“你又说疯话了,阿祥才是我男人,不要说混了。”

阮疯子喝口酒,咂着嘴,却又说:

“阿祥不是跟荷花又好上了么?”

周绮恼了,从他手里压过酒瓶,不给他喝了。

阮疯子刚品过酒味来,哪里舍得?厚着老脸,一味儿说着好话,还要讨过来喝。

周绮将酒瓶藏在身后,红着脸,轻声问:

“那你说明白,我男人到底是哪个,说好了我才给你喝。”

阮疯子嘻嘻笑着,反说:

“你这娃儿才是真糊涂了,自己男人是哪个都不知道,却不是小孙子又是谁呢?”

周绮的脸更红了,只听那疯子又说,

“再给我喝一口罢,就一口,到你跟小孙子走时,还要给我酒喝。”

周绮又是一怔,红着脸问:

“走?走哪里去?”

阮疯子倒奇了,反问:

“今天是哪年哪月哪日?”

周绮实说了,那疯子便闭了眼,伸出手,口里念念有词,掐着手指算计。

半响,才哈哈一笑:

“错了,错了,我记混了,不可说,不可说。”

酒也不喝了,就摇着头,竟自晃悠悠的走了。

阮生爱睡午觉的,这会刚睡醒,随随便便穿了件红色汗背心,下边穿了休闲短裤,脚上踢着双拖鞋。

迷迷糊糊的下了楼,见周绮还呆在门口出神,又一眼见着了门旁的那捆花草,便问:

“嫂子怎么了?老爷子来过了吗?”

他跟阮疯子学了不少东西的,又听父亲的话认他作爷爷,自然不好叫他疯子,尊为老爷子的。

周绮身子一震,回过神身,嗔道:

“你走路怎么没有声的?吓我一跳。”

又说,

“那老疯子,整日里胡言乱语,哪里便有什么好话!”

阮生奇道:

“他说什么了?”

“没什么的。”

周绮说了这话,抬眼看见他手背上的抓痕,便问:

“你手上是怎么弄的?怎么能伤成这样?”

阮生心里清楚是那日在桃山上让孙小玉抓的,自然不好说出来,嚅嚅着就把手藏着,说是让猫抓的。

周绮看了他神态,心里明白了几分,哼了一声,说:

“你这话不好说的,给小玉知道了,怕不撕你的嘴!”

阮生被她说破,脸便红了,口里只强说是猫抓的,跟孙小玉无关。

“谁爱抓抓去,我才懒得管你!”

说了这话,周绮一扭身进了厨房。

阮生还有些迷糊,想要洗把脸的,跟着就进了厨房。

周绮已经顾自捡菜,准备做晚饭了。

看他洗完脸,便说:

“你去打些酒来,晚上他们要来吃饭的。”

阮生应了,想着自家在种田,自己却在睡大觉,未免觉得不妥,心里倒过意不去了。

当即就找了酒壶,便要出去。

临到门口时,回头问:

“嫂嫂,这些花草是老爷子留下的吗?作什么用的?”

周绮头也不抬,没生好气地说:

“哪有什么用处!你带出去扔了罢。”

“老爷子每采草木,都要很费一番功夫的,想是定能派上用场,可能没告诉你吧?先收起来,下回问他作什么用。”

“有什么好问的!去扔了罢!”

阮生听她这话,就知老爷子定已告诉她用处了,只是听她话头不对,不好再说,便往村里的小店去了。

村里唯一的小店是金寡妇家的。

他儿子杀猪匠去年喝多酒,回来时不小心跌井里淹死了,留下年轻的荷花和一个7岁的儿子。

金寡妇的男人也死得早,一个人常年烧香供佛的,学了一些莫名其妙的手段。

谁有小痛小病的,或是小孩受了惊吓,被她一番调弄,也不用吃药,往往就好了的。

她和那阮疯子被村人称为两大奇人的。

村里照顾她家没男人,就帮扶着让她家开了小店,卖些油盐酱醋什么的,赖以营生。

阮生进了门,便见孙小峰的老婆巧英正抱了6个月大的小子叫桃子的,来求金寡妇医治,说是连着两天不吃喝,总哭闹。

巧英那白嫩的脸颊上有些雀斑,面颊两边各有小巧酒窝,鼻梁微塌,一双黑漆漆的眸子滴溜溜的,总是转啊转的。

只是牙齿有些参差不齐,想是她自己也明白这一不足,因此每每笑时,总是抿着唇,又或是拿手捂了。

身段胖乎乎的,上身穿一件红色格子衬衣,下身配一条黑色及膝裙。

在抬脚移身间,便能看出她那白晃晃的丰腴双腿来。

金寡妇用一只碗盛满米,用块纱布将碗口包扎得平平整整的,然后就倒提着,在那昏睡着的小儿头上画着圈,口里念念有词,大约便是什么咒语了。

孙小玉是孙小峰的妹妹,因这层关系,阮生和巧英自然很熟的。

阮生就常开玩笑说要认她小子作干儿子。

阮生见了她们的情景,很感好奇,就说:

“巧英嫂,我干儿子怎么啦?”

巧英见了阮生,脸便有些红晕起来,听了他话,便说:

“好不要脸,小玉还没娶过去呢,就想做爸爸了。”

阮生直嘿嘿的笑,说:

“爸爸可以先叫着的,就不结婚也可以先做起来。”

巧英听了他的话,脸更红了,不再理他,低了头,只盯着桃子的脸。

阮生也觉这样的场合说这话太不妥,心里也就讪讪的,不好再挑她。

一会,金寡妇停下手里的动作,倒过碗,小心揭开纱布,细细端详碗里的米。

就听她不慌不忙地说:

“不要紧,撞到邪气了,一会就能醒的。”

一面说,一面用手指沾了些口水,在小儿头上摩了几摩。

睁眼看了阮生,又说,

“福人来了,邪魔去得快,大概就要醒了。醒了时,你喂他奶吃。”

阮生和巧英都听得一头雾水,巧英不放心,忙问:

“这样就好了么?”

“好了,没事了,吃过奶就好了。我现下到李娃子家去,刚有人传过话来,说是他爸不太好,上吐下泄的,我看看去。”

金寡妇说到这里,转身又对阮生说,

“你手里提了壶,是来打酒的吧?我不会弄的,荷花到菜地去了,就回来的,等她给你打吧。正好陪一下她娘儿俩,冲冲福气,也是积个阴德呢。”

阮生只觉又好奇又好笑,就问:

“我是福人吗?”

金寡妇却不搭理了,顾自出了门,只留下面面相觑的阮生和巧英。

正呆怔间,刚还昏睡的桃子已悠悠醒转,哇的一声哭了,两手乱舞,咂着小嘴,在巧英怀内拱来拱去,一副要吃的模样。

巧英大喜,慌忙解了衬衣扣子,将那白生生胀鼓鼓的奶子放了出来,手把了就将奶头送到桃子的嘴边。

已有两天不肯吃喝的桃子,这时竟一口含了,咂着嘴用力吸着。

巧英喜得满脸堆笑,一抬头,便见着阮生正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的胸脯,脸一红,便嗔道:

“人家喂奶,你有什么好看的,忙你的去罢。”

“金婆婆叫我陪你的,说我是福人呢。”

阮生嘿嘿笑着,又说,

“真好笑,她说喂他奶,也没说明白,是喂桃子呢,还是喂我。”

巧英格的一声笑了,红着脸骂道:

“你跟谁学了?也变得这般不正经的,当心我告小玉去。”

阮生不以为意,说:

“我又没做什么,你告我什么?”

“你还想做什么?难不成……”

巧英说到这里住了口,脸更红了,转过身去,不让他看了。

阮生听说过哥哥阮祥和荷花有一些扯不清的关系,在她这里不敢太放肆。

找了把竹椅,在边上坐着专等荷花回来打酒。

巧英见了他的样子,却又格格偷笑着,不时拿眼角瞟他。

第二章嫂子的曼妙身影阮生决心要将赵家庄的韵事写出来,一时又摸不着头绪,便想到老爷子活得年岁久,一定知道些因果的。

一大早,他就倒满一瓶酒,手里提着,便去找老爷子去。

阮疯子住在角山湾里,只搭了个毛棚。

村人要帮他盖个泥瓦房,他却死活不让,村里分给他的田地也转手给人家种去了,却在屋旁弄出块空地,常种些豆子、花生之类的。

轻易不肯受人恩惠,若有不知道的要送他东西时,反会受他一番数落,再不理你。

唯只阮生常扛些米盐之类的,每每是吹胡子瞪眼,但最后也只摇头叹息。

前些年,他从山上捡了几只刚孵出来的小山鸡,捧回来养了,居然被他养出几只红红绿绿的山锦鸡。

死活不肯卖的,也舍不得杀肉吃,就只捡了鸡蛋,拿到小店换些东西,也是换酒喝的时日多些。

阮生在他家里没见着人,却见他正在山脚的一块草地上,手舞足蹈的学着些动物的模样。

阮生走近了,也不敢惊扰他,只在一旁看着。

一时只觉得他的动作有些好笑,又有些迷乱。

看长了,脑子里便恍惚起来,竟不自禁地学着他舞弄起来。

只一会,阮生只觉小腹内渐渐生出一团热力,跟着手脚的动作,在身内四处窜动。

舞得快了,那热力便窜得急。

到后来,竟是热团带着他的动作,再要停却停不下来了。

阮疯子收了手脚,脸不红气不喘的。

见阮生还顾自在那舞弄,他摇了摇头,过去往阮生肩头轻轻一拍。

阮生呼出一口气,停下了动作,却已是满头大汗。

阮疯子一旁看着,一面摇头,一面叹息:

“唉,臭小子……唉,臭小子……”

阮生好不容易回过气来,才发觉老爷子已经回了屋。

居然捡了两只鸡蛋,用野韭菜和着炒了,一只破碟盛着在屋前的一块石板上。

阮生知道他的鸡蛋宝贵,心里就觉得过意不去:

“爷爷,鸡蛋炒了可惜的。”

“你带酒了么!”

老爷子一瞪眼,吹着胡须,又问,

“你现在觉得怎么样了?”

阮生挥了几下胳膊,说:

“我觉得很舒服呢,浑身暖洋洋的,很有力气。”

“小孩子不知天高地厚,动作快就要着魔的。”

老爷子摇着头,不住叹气。

阮生察觉他这套动作很有好处,有心想多学,便要求他多教几手。

老爷子却摇着头说:

“够了,够了,刚才这些动作已够你用了。”

接着,便说,

“练这套心法,有个十六字口诀,那就是:气含丹田,以意带形,身随神走,天人合一。”

又细细的详释了一番。

原来阮生先前不知,这套动作竟是上古的“五禽戏”真法,是那神人仙客的修身秘技,对人体经络影响极大,进展神速,而又永无止境。

极易学又极不易学。

说是易学,是说练时只要平心静气,固守元神,动作却并没有固定形式,以意导气,气随身动,心神合一,讲究神韵,而不论形体。

说不易学,是因这套秘法练的是“精、气、神”,倘若心浮气躁,神气不宁,再或贪功冒进,都易导致神气失控,也就是所谓走火入魔,轻则四肢瘫痪,重则神魂俱焚。

刚才阮生就是因为心神散漫,意反受所制,动作又舞急了,便走岔了。

又嘱咐阮生:

“这套心法虽算不得什么神功秘技,但练对了足以强身健体,练得深了,更能延年益寿,唯有切不可急功冒进,每次均要万分小心。”

阮生唯唯应了,细细琢磨一阵,就在屋前舞了起来。

一番下来,当真是浑身暖融融的,说不出舒服受用。

慢慢收了手脚,只见老爷子早在石板边就着那碟炒鸡蛋,自斟自饮了。

他也不回头,缓缓说道:

“你收了手就过来一起吃罢。”

阮生还真觉得有些饿了,雀跃着过去,围着石板坐下。

老爷子呷了口酒,眯了眼,缓缓说道:

“你是专来听故事的吧?趁我今天还醒着,就给你讲一段罢。”

阮生对他的预料也不以为奇,只一味应着。

老爷子就着酒,手抓些鸡蛋细嚼着,慢慢说出一段历年旧事。

不知不觉,便过了午。

阮生回味着老爷子刚说的那一段秘闻,一时只觉心内五味翻腾。

一边想着,一边就沿着溪流大步趟了下去,也不管溪水已经把他衣裤都弄湿了。

周绮端了一脸盆的脏衣服,蹲在溪边清洗。

也不知在想着什么,低着头只机械手里的动作。

直到阮生到她跟前时,才相互发觉对方的存在。

一个说:

“咦,你在洗衣服啊。”

另一个同时说:

“咦,你怎么从上边下来的?”

周绮上身了一件白色的确良衬衣,下身穿着黑裙。

因方便洗衣服,自己浑不觉竟将俏生生的双腿大咧咧的开了。

阮生一低头,正好看见她白嫩嫩的大腿内股,里面只一件窄小薄软的白色内裤,将她那处鼓鼓的包裹着。

隐隐的,便能分辨出上边一团黑影,和下边微凹而入的一抹殷红。

阮生腾一下热血上涌,不敢多看,转身就要继续往下边去。

“哎呀,你这样一路趟下来,把水都弄浑了。”

周绮说着,抬起头,却正好瞄见他胯间那一块鼓胀。

心内一慌,便低了头,却发觉自己的私处已然外露。

脸上一热,慌忙合拢了双腿,将裙摆覆了下来。

却因为蹲得久了,腿脚有些麻木,加上动作过急,竟一屁股坐倒在溪内。

阮生陪着老爷子也喝了几口酒,又不意窥见周绮的奇处,一时浑身热血激荡。

久久平息不下来,便想找孙小玉,迳自往孙家直奔。

不料,小玉却不在家,只那巧英抱着桃子在喂奶。

阮生顿感无趣,便要扭头就走。

孙小玉的父亲孙大洪是村书记,少不了这家供吃那家请喝的,一年到头总是忙。

母亲最近迷上了麻将,每天总是早饭后把碗一丢,就匆匆的出门。

往往一上桌就是一整天,时不时的很晚才回。

孙小峰这阵子在倒卖木材,也常常的在外边,就把年轻的媳妇巧英冷落了。

空旷寂寞之会,不免生出许多怨忿。

巧英见了阮生的模样吃了一惊,只见他踢着双拖鞋,那裤管一直到大腿上都是湿漉漉的滴着水,裆部却鼓鼓囊囊的,分明一小包似的。

再看脸上的神情一片惶急,头发乱糟糟的,俊秀的脸上满是大颗大颗的汗珠,那双能剐人心神的眼睛此时布满了红丝。

顿时,心内一片鹿撞,只觉慌得厉害,一团热潮没来由的就自下腹荡荡的漫延开来。

一听阮生说要走了,不由得一阵空落,心内一急,便夺口说道:

“再坐会嘛,说不定小玉就回来了。”

这时却听他嘻嘻笑道:

“你又不肯喂我奶吃!”

当下,脸上一烫,心里一荡,身内跟着一片炽热,不由脱口而出:

“你有胆就来吃啊,我给你吃。”

阮生听了,一时冲动,竟真的凑到她身前,低头将她另外一只乳头含进嘴里,一边吸着,一边就卷起舌尖舔着乳头。

巧英慌得将一手按在他头上,不知是推还是按,气息喘了起来,口里直说:

“你真的吃啊……我告小玉的……”

嘴里这么说着,身子骨却已软软的跌在椅内。

桃子嘴里含着她的奶头,却早已睡熟了。

阮生便说:

“桃子睡了,把他放床上去罢。”

巧英已是满脸绯红,只一个劲喘着,一双媚眼恰象注了水般,湿濡濡的眼着阮生。

阮生大了胆,从她怀内捧过桃子,进了她房间,将桃子平平的放在床头。

回过身时,却见巧英又反手关了房门,背靠着直喘粗气。

阮生过去,将她搂了,吻作一堆,一双手跟着就在她身上忙乱的探索起来。

巧英上边穿着衬衣,下边穿了及膝裙,正好方便他手里的动作。

一手顺着她光溜溜滑腻腻的大腿,一下就探进她的股间。

刚探到那里,就察觉她的内裤竟已湿透了的,触手一团炙热一片黏滑。

阮生就手抓了她的裤膘,将她内裤扒了下去。

巧英软在他身上直喘,顺着他的动作抬脚就将内裤踢了。

阮生也已解了自己的裤扣,褪到大腿上,把那粗硬的肉茎放了出来。

左手揽着她的细腰,右手把着自己的阴茎,将龟头抵入她滑黏黏湿濡濡的肉缝里。

左手往回按的同时,下身跟着向上一顶,硬实的龟头便豁然冲开软滑的嫩肉,悄然没入她那热炙炙滑淫淫的阴道里边。

巧英“嗯”的声低喘,身子一阵轻颤,蠕蠕的将下身死命贴向他的胯下。

阮生一面吻着她的嘴,一面双手环捧着她的臀胯,下身一耸一耸的抽顶起来。

俩人一时情急,站着就弄了,玩了一阵,不免就觉着不适意。

俩人一边款款的动着,一边就挪着脚步。

到了床边时,阮生双手捧起她屁股,将她身子抱了起来。

巧英呀呀喘着,双臂紧紧圈了他的颈背,双腿蛇一般盘在了他的腰际。

下边还连接着,阮生往前一倾,就把她放倒在床上。

阮生自己站在床边,下身往前一挺,那粗硬的肉茎顿时直直的没了进去,龟头前端一下便重重的撞到她那软糯糯的子宫颈口上。

“啊!”

巧英发一声腻叫,上身仰倒,两腿卷在他腰上,颤着身犹自耸高屁股,来迎阮生的深入。

阮生两手向上抱着她臀胯,一阵深深浅浅的狠捣,直把巧英弄得瘫软成一团。

不过百十来下,就听见巧英“咿呀”一声娇啼,头向上一仰,屁股高高扬起,大腿和小腹肉跟着一阵紧绷、痉挛。

阮生立时察觉到她的阴道里边一阵烫热,一股水就从里边喷了出来,浇烫得龟头也是一阵酥麻。

正要再狠捣几下时,却听见桃子哇的一声哭了,想是巧英刚才的叫声惊了他。

巧英慌忙挣了阮生,翻过身便去哄他。

阮生见她跪在床上,浑圆光润的屁股白生生的,便觉得耀眼。

再看那腿缝处,桃红色的阴唇沾着些细沫般的淫液,兀自半启着,中间那个更显红嫩的小肉洞清清楚楚地露了出来。

愈发性起,跟着上了床,就跪在她后边,拿眼盯着,将龟头对准她那吐着涎沫的红嫩肉洞,一挺腰,便直顶进去。

“噢!”

巧英叫了声,身子一晃,颤声说:

“不行的,桃子在哭呢。”

“你哄他,我哄你!”

阮生口里说着,两手捧高她屁股,顾自进进出出的抽顶起来。

巧英无奈,只得任他玩弄。

上身伏低,腾出一手轻拍桃子,要哄他睡。

谁知桃子不知何故,只一味啼哭。

阮生就说:

“你喂他奶,吃了就不哭的。”

巧英就把桃子揽过来,将奶头塞入他嘴里。

桃了含了她奶头吮着,竟真的不哭了。

她回头瞟了他一眼,口里说着:

“你比我还懂么,哎唷!”

阮生手里抚摩着她光滑的后股,下边开始加疾抽弄。

一时冲撞得急了,他的下腹碰击到她光润润的腿股,一连串的发出了“啪啪啪”的肉击声,更兼肉茎在她淫液泛滥的阴道里往返进出,

“唧唧啧啧”的水渍声不断透了出来。

阮生听着有趣,抽顶得越发快了。

撞到深处,便觉着龟头所抵之处已然越发的软了,还蠕蠕的动着,象是要将他啜吸进去一般。

感受到这般异趣,阮生就一味的深顶,尽用那龟头去探叩那团糯软的嫩肉。

巧英身子被他这般顶得身子一颤一颤的直哆嗦,怕叫出声,拿了被单咬在嘴里,却又从迫促的鼻息间透出呜咽般的闷声。

阮生只觉她里面那块动得越发厉害,一张一合的竟似要咬住人一般。

一下撞得狠了,龟头竟豁然穿透了那团嫩团,直贯进去。

巧英身子猛地一紧,仰了头,颤悠悠的吐出一阵腻叫,浑身似触电般僵硬了,簌簌抖动起来。

阮生这下真的被她咬住了。

收紧的子宫口恰好夹在龟头下边的冠状沟里,整个龟头象是卡在了里边,进已不能,退又退不出去,忽有一阵灼热的液流象泉涌般团团浇在龟头上。

不由得浑身一片酥麻,龟头就在那深处一鼓一鼓的跳着,将浓热的精液一股脑地喷注在里面。

巧英颤悠悠的回过气,身子一软,便瘫倒在床上。

原本被桃子含着的奶头这时甩了出来,浇了他一脸的奶汁。

阮生的东西软了,随着她这一冲,终于从她里边脱了出来。

阮生一屁股坐倒在床上,呼呼直喘粗气,心有余悸地说:

“你那里边太厉害,会咬人的。”

同时间,桃子又哇的一声哭了。

巧英硬撑着侧过身,将奶头住桃子嘴里一塞,便闭了眼,直喘气,口里软声说:

“你快去吧,他们就怕快回来了。”

阮生听了,一下清醒过来,慌忙跳下床,系好裤子,就要往外去。

却又听巧英格格格笑着,说:

“刚才这般情急,象是什么都不怕的,现在又慌成这个样子了。”

阮生不敢答,低了头闪身出去了。

出了门,才发现太阳早已落山。

山村里暗得快,路也不好走,幸亏月色还好。

一阵阵的山风吹过,身子不由得一阵阵的凉。

阮生终于回过神智,不由暗骂自己荒唐,好好的去找小玉,却把她兄嫂做了。

自怨自艾,生出许多悔意。

整个山村基本是南北走势,那一条沿山而下的溪河就把山村分成了东西两半。

阮生家住在西边的山脚,朝东盖的两层四间房。

原本是准备一分为二,兄弟俩各分两间的,谁知阮生上了大学,那房子自然就不用再分隔了。

房子是新式的,二楼的前面有一条走廊贯通,可以用来晾晒衣服什么的。

阮祥和周绮住在北数第二间,父亲阮有德住在第三间,阮生住在第四间。

阮有德说是怕热,要阮祥在楼下隔了一个房间,从楼上搬下去住了。

阮祥勤快,又在北面加盖了一间,作厨房用。

阮生到家时,父亲已经去打麻将了。

阮祥也不知到哪去了,这段时间,总难见着他。

楼上都黑着,只厨房里亮着灯,门却反锁着,就知道周绮在里面洗澡。

阮生刚进了屋,就闻到一阵异香,是一种似麝似馥的馨香。

象是吸了日月精华,采了各种花草的清香,凝结而成,说不清,道不明,只觉得芬芳而幽远,中人欲醉。

阮生奇怪,还在遍寻香源的时候,厨房门开了,周绮从里边走了出来。

阮生顿时察觉那香更浓了,就问:

“嫂嫂弄了什么,怎么这样香?”

“哪有什么香?我怎么没闻到?”

周绮的眼中透出喜悦的光芒,却又躲躲闪闪的,返身进了厨房,在里面喊:

“阮生,帮我把脏水倒了罢,我提不动。”

屋内还热泛泛的,弥漫着浓郁的水汽,便象是迷雾一般,再和上忽浓忽淡的清香,一会便让人觉着醉醺醺的。

靠脸盆架的地上摆着一只大脚盆,里面还有大半盆水,残留着一些泛黄泛黑的草根。

仔细闻了,并没有什么香味。

却不知是周绮照了阮疯子的秘法,取一把花草,用水煎了,洗过身子。

那花草味透过热力,侵入她体内,竟生出那一种沁人心脾的异香来,但花草本身却并不香的。

阮生知道周绮的性子,不敢多问,端起脏水去倒了。

周绮也不说他回来得晚,就把替他留的菜饭端上桌。

一时不知想到了什么,一手捂了自己的嘴,另一手支在桌上,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她刚浴后的脸上红粉粉的,凌乱的沾着些湿漉漉的毛丝。

上身只一件圆领汗衫,下面穿着碎花点的淡色裙,很普通的装束,却散发出一股极不一般的媚惑。

阮生鼻闻着那一阵阵若有若无的异香,眼望着迷雾般水汽笼罩的曼妙身段,刹时魂魄荡漾,恍恍然如梦如幻。

久久的,就呆怔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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