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十年华的女大学生葛蔼伦,是个丰乳隆臀、身材极为惹火诱人的性感小妞,明眸皓齿、个性开朗的她虽然容貌不足以闭月羞花,但凭着雪白柔细的肌肤和那对傲然高耸的硕大乳峰,凡她所到之处,几乎没有男人可以忍住不多看几眼,这就是她叫人难以抵挡的无边魅力,尽管有人嫌她的嘴唇太过于厚大,可是只要她一开口,就连女性都不得不臣服于那种充满磁性的语音之下。
不过有个一直在暗中注意她的男人,最喜欢的却是她结实而外型优美的臀部,因为修长而笔直的玉腿对少女而言并不稀奇,只要是身材较为高挑的女孩通常都具有这项优点,所以经常在背后窥视她的这个男人,每晚在梦中最渴盼的就是能够脱掉她全身衣物,然后仔细欣赏她的股沟和更美妙的两处洞穴风景,即使这一切只能幻想,但对一个年过半百的男人来说,能够每天看到葛蔼伦这种天生尤物在自己眼前进进出出,已经算是一种艳福了。
没错,五十五岁的老柯从来就不敢有非份之想,这个刚从空军退役不到半年的士官长,除了身强体健,堪称老当益壮一项优点以外,其他可说是乏善可陈,因为他父亲是个随部队撤退来台的老芋仔,后来在台东娶了一个山地姑娘以后,便生下了老柯,因此老柯也算是出身于军人世家,不过由于家境清寒,老柯的母亲在他未满两岁时便跟野男人跑了,再加上他本身资质驽钝又不爱读书,所以早早便被他父亲送进士校去当职业军人,就这样他的大半辈子便在军中消磨殆尽。
从小士官变成士官长,老柯在军中早就养成唯命是从与不思奋进的个性,所以他退伍之后并不想回去几乎没有亲人的故乡,在几经思量与军中同袍的建议之下,他决定留在这个依山傍水、有海有河的小镇上终其馀生,因为这里除了风景怡人、物价便宜以外,更重要的就是离他原来服役的兵营并不远,当他想念老朋友的时候,只要随便跳上任何一辆公车,总是很快便能和大伙儿把酒言欢,因此小镇便成了老柯选择的第二故乡。
微薄的退休俸很难令人心安,虽然房租不贵、个人生活也所需不多,但人总要预防有个万一,所以老柯一退伍便打算赶快找份工作,也许是他与世无争的个性为他带来了幸运、也可能是老天爷突然想到要开始眷顾他这位孤家寡人,就在他拿着报纸去应徵第一份工作时,竟然碰到三年前退伍的一位大专兵,在一阵惊喜和寒暄过后,这名义务役充员便直接了当的询问老柯说:
“士官长,一个月薪水三万,包住不包吃,但是所有的小维修和管理、包括局部油漆你都得负责,这样你接不接受?”
简直是喜出望外的老柯哪有不接受的道理,第二天下午他便搬进了那座新建的ㄇ字型五楼连栋公寓,而那位即将出国念硕士的大专兵在花了一星期陪同老柯将一切打点、交代妥当以后,便让老柯成了第三任的兰花公寓管理人,对于人家这种全权交付的信任,老柯不仅是诚惶诚恐、并且也知道要谨言慎行,因为前两任管理人就是不懂得洁身自爱,老是有事没事便跑去骚扰那些女大学生,才会落得短期内便被炒鱿鱼的下场,因此老柯从上任的第一天开始就不断告诫自己要:
“老僧入定、不动如山!”
这栋兰花公寓算是该名大专兵的家族企业之一,它有三支楼梯、总共三十户,每户有四个小房间,一间可睡两个人,有钱人家的女娃儿多半喜欢独居一室,没钱的便只好两人合租,除了共同使用客厅和厨房以外,每户都设有两套卫浴设备,算是大学附近最顶尖的私有学生宿舍,除了外观乾净整齐、男女学生更是严格禁止溷居在一块,花木扶疏的中庭因此成了最热门的社交场所,不过老柯很欣赏这条规矩,因为只要外头的锻造大铁门一关,整栋公寓便宛如一座小城堡,如此不但有利于管理,更重要的是只要他有心,便随时都能留在小办公室里等待那个令人怦然心动的倩影出现。
小办公室后面就是老柯的寝室,除此之外的另两个房间便充当仓库,这间管理室位居右栋最靠近大门口的一楼,另一位女性管理员黄嫂并未住在这里,她和老柯每人轮值八小时,晚上十二点到早上八点则是空窗期,住宿学生想要出入得自行携带钥匙,起初几天老柯总是战战竞竞的恪尽职守,唯恐会稍有闪失或差池,但是就在他上班的第十天,葛蔼伦搬进了兰花公寓的左栋二楼,当他首次看到那个长发飘逸的少女时,老柯听见了自己心脏狂跳的声音。
随着葛蔼伦的一举一动,她那对傲人的双峰随时都会绽放出诱人的乳浪,但她吸引男人的并不仅止于此,除了至少可以打八十五分的俏脸蛋以外,丰满而惹火的身材再加上堪堪及腰的一头秀发,使她在青春的气息当中还带着一份挥之不去的妩媚与妖娆,如果不是她有着一种属于文艺少女特有的飘逸感,老柯总觉得她只要在夜晚稍微变装一下,绝对可以轻易成为一个风靡众生的银色夜叉。
不过看归看、想归想,有点麻子脸的老柯可不敢有非份之图,打从进入军旅以来,其貌不扬的他就像跟女性隔了一层绝缘体,虽然体型壮硕也有几分蛮力,但由于书读得不多、个性又有点木讷,所以连想交个女朋友都从未成功过,随着年岁渐长,在打消了娶妻生子的念头之后,妓女户和私娼寮便成了他发泄性慾的唯一管道。
本来心如止水的老柯,很快被标致抢眼的葛蔼伦撩动了心湖,由于他是兰花公寓的管理人,所以有礼貌一点的学生会叫他一声柯叔、但也有不少人跟着外头的人喊他老柯,其实老柯并不在意别人怎么称呼他,可是就在葛蔼伦的宿舍水龙头漏水那天,正当他提着工具箱走上楼梯时,早就开门等在那里的葛蔼伦忽然开口要求着他说:
“柯叔,等你修好水龙头以后,能不能顺便帮我钉一下画架?”
行、当然行!那声软语轻哝的“柯叔”差点就把老柯的心脏溶化掉,所以他当场二话不说的便应道:
“没问题,小事一件,看你要钉什么都行。”
那天算是他和葛蔼伦的第一次正面接触,虽然当时还有其他女学生在场,但老柯不动声色的观察了一下葛蔼伦与人合租的房间,马上便从书桌上的照片得知这个读艺术系的女孩已经有了亲密男友,看她俩那种亲昵的程度,老柯就算用膝盖想也知道葛蔼伦早就跟对方上过床。
也就是从那天开始,他不但会尽量找时机和葛蔼伦闲聊几句、并且还偷偷注意着这个长发尤物的生活起居,老柯这么作并不是有什么歹念,纯粹就是一种下意识的不自觉行为而已,然而,窥视的眼睛多少都会发觉一些事情或秘密,不过才两个星期左右,他便查觉到小妮子近来有点心浮气躁,起初老柯也不好多问什么,直到有天葛蔼伦又到管理室领取被退回的信件时,他才试探性的问道:
“我听黄嫂说这几天都有你的信被退回来,是你的朋友或亲戚突然搬家或怎么了吗?”
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葛蔼伦才闷闷的说道:
“我也不晓得为什么连续五封信都被退回来,一个部队那么大,怎么会没有人收信呢?”
一听是写到军中的信,老柯心里已经约略猜到原因,不过他还必须做更进步的了解和确认才好提出见解,因此他故意不着痕迹的说道:
“是重要的信吗?你写到哪个部队?如果有紧急事件的话,我可以回营里去帮你打听、打听。”
依旧愁眉不展的小妮子眼睛盯着手里的信封说:
“是没什么大事啦,信是写给我男朋友的,本来都一直好好的,就是这半个月每封信都被退回来,我真怕他是出了什么意外。”
这次老柯马上接着问道:
“你男朋友是什么军种?隶属何种单位?”
“陆军。”
葛蔼伦思索了一下才继续应道:
“好像是什么国际师的野战部队。”
老柯更进一步追问着说:
“他是新兵还是老鸟?或者是职业军人?”
小妮子竟然在掐手指计算着说:
“他去当兵有七个多月了,不过我已经有三个月没见到他,只知道他上次是被调到南部去参加师对抗,然后就一直没放假回来,所以我才会写信给他,哪晓得现在连信都被退回来。”
听到这里老柯已有九成的把握了解是怎么回事,因此他语气轻松的告诉小妮子说:
“放心!没消息就是好消息,你男朋友的部队应该是正在移防,为了保密,移防期间特种部队是禁止任何通讯的,所以你的信被退回来很正常。”
葛蔼伦总算露出了笑容,她有点喜孜孜的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只要他没事就好,害我昨天还打电话去他家探消息。”
看见超级尤物转忧为喜,老柯的心情也跟着飞扬起来,他显得相当笃定的告诉葛蔼伦说:
“我猜最久再十多天你就会接到他的讯息,现在你就暂且稍安勿躁,等着迎接重逢时的喜悦吧。”
艳丽的少女就像一朵盛开的玫瑰,心头的疑惑和郁卒一但解除,葛蔼伦立刻恢复了开朗的本性,她眉开眼笑的谢过老柯以后,马上蹦蹦跳跳的跑回宿舍去了。
望着充满青春气息的美妙身影,老柯还在回味刚才的那一幕,在近距离的目视之下,葛蔼伦那对横看成岭侧成峰的大奶子不仅是浑圆坚挺,而且在黑色套头毛衣下面显得蠢蠢欲动,那景像就宛如两颗肉球随时都会冲破衣服而迸弹出来一般,就为了眼前那一阵让人目眩神迷的乳浪,老柯本来还有一句话想说却又临时缩了回去,其实那件事并无关紧要,但连他自己也弄不清楚是何原因,当时他就是不想告诉葛蔼伦有关另一种金马奖的猜想。
果不其然,才隔没几天葛蔼伦便收到男朋友从金门寄来的情书,小妮子有些郁郁寡欢的拿着信封请教老柯说:
“柯叔,在金门当兵会不很苦、很危险?有空我能不能飞过去跟他会面?”
暗自欣喜的老柯摇着头应道:
“现在到前线当兵没啥危险了,基本上两岸不太可能会打仗,何况调防金门可比马祖轻松多了,所以你甭担心,你男朋友除了演习和出操以外,应该没什么事好干;至于会面恐怕不太可能,因为就我所知外岛并未开放办理,毕竟金马算是要塞,你还是放宽心等他放假回台湾就好。”
葛蔼伦略显失望的顿着脚娇嗔道:
“唉呀,真讨厌!这样人家不晓得还要再等多久才能看到他。”
看着小妮子嘟嘴瞪眼的俏模样,老柯只好两手一摊的说道: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嘛,想念他的话,你就多写几封信过去不就得了?”
小妮子依然满肚子怨气的嘀咕道:
“不然我还能怎么办?真搞不懂我们的政府在干什么,平常连菲律宾的小海盗都对付不了,何苦还要连大学生都叫去当兵?”
对这种复杂又敏感的问题老柯是避之唯恐不及,因此他马上顾左右而言他的说道:
“你就尽量写信吧,要是嫌上邮局麻烦,以后就交给我来帮你跑腿好了,反正我每天都会到渡船头走走,省得你还要多花好几分钟绕过去投邮。”
寄信事实上并不是问题,但有人自愿当私人义工对葛蔼伦而言当然是求之不得,所以她毫不避忌的接口应道:
“好,柯叔,那以后我可能会常常麻烦你喔。”
这个回答正是老柯想要的,因为他已经隐约闻到小妮子身上散发着寂寞的气息,因此他也打蛇随棍上的强调着说:
“没问题,若有任何小事情需要人帮忙你尽管开口没关系,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
人与人的交往向来就是如此,只要开始有了互动,交情在无形中便会慢慢上升,如果彼此投缘的话,甚至很快就会成为忘年或莫逆之交,虽然葛蔼伦和老柯并没到那般热络的程度,但由于差不多是天天接触的关系,两个人才经过一个多月便显得相当熟稔,只要是葛蔼伦托付的事情,老柯每件都一定会办的妥妥当当,所以小妮子有时候会塞给他几块精美的巧克力或糕点,而老柯也会礼尚往来的偶尔在夜里帮葛蔼伦买点消夜回来,这种窝心又体贴的举动,很快便让两人达到可以互开玩笑的地步。
虽然还没到无所不谈的交情,不过老柯很快就摸清了小妮子的背景,家住中部的她出身于一个小康家庭,母亲是小学老师、而父亲是个低阶的公务员,因为家境不算富裕,加上葛蔼伦读的又是挺耗钱的美术系,所以她还接了一点出版社的校对工作、以及一些零星的设计和插画以减轻父母的负担,看到这个身高一六八公分高的波霸型女孩这么懂事又孝顺,老柯当然更是爱护有加。
星期四通常是葛蔼伦最忙的时候,但是那天下午她却绷着俏脸回到宿舍,当她在中庭和老柯不期而遇时,忽然塞了两张戏票给老柯说:
“柯叔,这戏票送给你去看。”
老柯低头一看,是当天的,而镇上两家老戏院平常都是不清场的,他搞不懂小妮子为何要放弃,所以一看葛蔼伦转头就要离开,他赶紧大跨步的拦身过去问道:
“既然票都买了,怎么不去看?”
小妮子用愠怒的语气跟他抱怨了老半天,老柯这才弄清楚原来刚考完期中考的葛蔼伦酷爱看恐怖片,本来她约好一位女同学要一起去看,没想到对方临时爽约,进城和男朋友约会去了,而这部非常卖座的电影明天就要下档,偏偏她又不敢独自一个人看那种会让人惊声尖叫的鬼怪片,所以她才会满脸不高兴的生着闷气。
问明了原委之后,老柯故意怂恿着她说:
“不看多可惜!电影票又不是不用花钱买,假如当真没人愿意陪你看的话,那简单,柯叔陪你去。”
本来老柯只是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情才敢自告奋勇,没料到葛蔼伦却雀跃地嚷叫着说:
“真的!太好了!柯叔,谢谢你,我们去看七点的。”
强按着心头的狂喜,老柯装着一副稀松平常的模样应道:
“不过就是看场电影嘛,有啥好谢的?票钱你出,散场后换我请吃消夜,这样才公平。”
葛蔼伦这下子可眉开眼笑了,她用异常轻快的口气回答着说:
“好,没问题,不过晚一点我得送份设计稿到广告公司去,我们就六点五十分直接在戏院门口碰面好了。”
小妮子一跑上二楼,老柯也赶紧回到管理室去和张嫂打商量,因为今天是由他轮值晚班,因此他必须拜托人家多辛苦一下,还好张嫂并不罗嗦,在讲好补班的日期之后,老柯便跑进卧室去大肆梳洗,一个短短的五分头他就洗了两次,虽然离七点还有四个小时左右,但老柯却唯恐时间不够,除了彻底将身体洗涤乾净,他光是想换套称头点的衣服便又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其实说起来也可怜,因为这很可能是老柯第一次有机会单独和女孩子看电影。
六点半没到老柯就等在戏院门口,他倚着油漆都快掉光的铁扶手不时朝巷口张朢,只要东北季风一来,北台湾的夜晚便来得特别快,所以这时候天色已经全黑,窄小的老街上商家也逐一亮起了灯火,以前他总嫌这条老街太过破旧与沧凉,但是今天他却觉得非常温馨与可爱,因为昏暗的夜色有利于掩护一切,也不晓得是何种原因,老柯并不想让熟人看见他和葛蔼伦出双入对的身影,因此他不自觉地又往后缩了一步,不过他的眼睛始终都没离开那段不到二十公尺的摊贩区。
买票的观众并不多,或许是三轮戏院的关系,这种热门电影可能有不少人早已跑到大城市里去看过,所以连仅有的四、五个摊商也意兴阑珊的在闲磕牙,反正不是假日经常就是这种情景,不过人越少老柯是越喜欢,因为在患得患失的心理之下,不管小妮子来不来赴约,他都不想让别人知道今天这档子事。
业已戒菸多年的老柯忽然很想买包菸来抽,因为离七点只剩三分钟,但无论是骑楼或路上都看不到葛蔼伦的行踪,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老柯的心也在慢慢往下沉,七点零五分了,电影院里可能连广告片都已播完,老柯开始焦躁起来,他一边来回踱步、一边告诉自己要有耐性继续等下去。
整个戏院门口就只剩他一个人还没进场,就快七点十分了,老柯暗自决定只要超过七点二十还没不见人影就马上打道回府,因为一个人这样子在售票处前走来走去实在很尴尬,别说入口处的收票员老是望着他、就连玻璃窗后的售票员似乎也在偷偷的嘲笑他,这种彷佛被人抛弃的感觉让他相当恼火,可是他又不想就此放弃,因此只好硬着头皮走到布告栏前假装在看海报。
其实他什么也没看进眼里,在心烦意躁之下,老柯决定不再继续当傻瓜,就在他勐然转身打算快步离开时,刚好看到葛蔼伦小碎步的朝他奔跑过来,尽管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就是五、六步,但老柯的表情及心境却在那一瞬间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不过还没等他有任何表示,穿着深蓝色短风衣的葛蔼伦已拉着他往前快走着说:
“正片应该还没开演,我们赶快进去。”
小妮子迟到的理由是因为出版商请她喝咖啡,结果延误了一班公车所导致,不过只要能看到她的人,就算她是故意的老柯都不会有怨言,所以一走入黑漆漆的院内以后,老柯便拉着她的手说:
“没关系,来得及就好,我们先找个比较好的位子再说。”
大约两百人的座位只坐了不到三成观众,而且多数都聚集在中间区域,因此老柯毫不思索的往后排方向走,最后他选择在面对大萤幕的左翼倒数第二排落座,因为在正中央的最后一排坐了三、四个人,而他们这排却是空无一人,所以他认为这儿最理想,不但离后门出口很近、就算要上洗手间也很方便。
坐在老柯左手边的葛蔼伦才刚坐下去便又站起来脱着风衣说:
“刚才走得太赶所以现在有点热,我还是先把外套脱掉省得等一下会冒汗。”
外头的天气其实有点冷,特别是靠海的乡镇风总是特别大,但是小妮子既然说会热,老柯当然乐得顺水推舟的说:
“好,不过晚些若是觉得有点冷就要赶快再穿上,否则会感冒。”
说归说,老柯其实巴不得她把风衣脱下来,因为包得密不透风的美妙身材虽然胸部依然雄伟,但韵味和乳浪翻飞的风情可就消失了一大半,只要是和这样的超级尤物在一起,就算是柳下惠再世恐怕也会希望她穿的愈少愈好,所以老柯绝对是举双手赞成。
然而就在葛蔼伦侧身将风衣放在旁边空位上的那一刻,老柯却发现了一幅令人大为吃惊、却又极度赏心悦目的曼妙风景,那是正在甩动及腰长发的小妮子所制造出来的,就着电影片头雷电交加的连续闪光,老柯发现葛蔼伦只穿着一件宽松而合身的浅蓝色卡其衬衫,没有裙子,除了在腰部系着一条四寸左右的宽皮带以外,下半身可说是毫无遮掩,蓝衬衫的下摆分别垂盖在她的腰前和臀后,那情形就宛如是个长腿姑娘穿了一件超短的迷你裙,白皙的肌肤在萤幕激光映照之下,显得是那么妖艳动人、甚至还带着点色情与诡异。
老柯差点看呆了!因为他这辈子从未见过如此大胆、新潮且性感的打扮,虽然小妮子只穿着一双轻便的高跟凉靴,但那两条玉腿和隐藏在衬衫下摆后面的不明地带,却充满了属于黑暗的诱惑与令人遐思的联想。
就在老柯的裤裆迅速鼓涨起来之际,葛蔼伦已经坐了下来,她先是拉了拉那截几乎遮不住她大腿根部的卡其布,接着又两腿交换了好几次交迭的角度,等找到了她认为最舒服的姿势以后,她才将柔荑压在老柯的手背上轻声说道:
“柯叔,这支日本片里面听说有两段很残忍、血腥的镜头,等一下人家万一惊声尖叫的时候,你可要抓紧我的手喔,要不然我一定不敢再看下去。”
别说那只柔软而冰凉的小手正按在老柯手背上,光凭葛蔼伦那低荡的磁性嗓音、以及从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缕缕幽香,她的柯叔哪还有不言听计从的道理,所以这老小子一边从那对巍峨挺突的高峰往下一路瞧到那迹近全裸的大腿、一边顺势将被按住的左手抽出来反握着小妮子的手掌说:
“放心,电影里面都是假的,不管多恐怖我都会帮你顶着,你尽管尽情欣赏没关系。”
葛蔼伦将上半身挨近老柯的臂膀再次叮嘱着说:
“那就好,人家就怕你在最紧张、刺激的关头跑出去买东西或上厕所。”
老柯趁机和她十指紧握着说:
“我们这样手牵手的连在一起,你就不必怕我会临时开熘了。”
小妮子将脸蛋也贴近了些以后才应道:
“好,正片要开始了,我就这样一直抓着你,免得你跑掉。”
其实此刻就算有人拿扁担想把老柯赶走恐怕都还得跟他拚命,不过因为影片一开始就极具震撼效果,为了避免破坏小妮子的兴致,所以他没再答话,但是随着第一波的尖叫骤然响起,葛蔼伦不仅五指紧扣、就连螓首也轻靠在他肩头娇喘着说:
“啊!好恶心,那些怪虫快要爬进屋子里了。”
这种怪力乱神加上变种动物的剧情老柯根本毫无兴趣,可是小妮子既然已经开口,他便也虚应故事的说道:
“看看屋子里的人有几个能逃掉。”
葛蔼伦专注的盯着萤幕问道:
“殭尸嘴里怎么能吐出那种奇怪的东西?”
老柯在意的是纤纤玉指握在手里的美好感觉,哪管他殭尸肚子里藏了多少小虫子,因此他把问题丢回给编剧说:
“再看下去应该就会有答桉。”
小妮子本来还想说话,然而随着第一批小虫开始从烟囱攻进屋内,紧张的气氛顿时又高涨起来,只见几只黑漆漆的小甲虫从壁炉角落悄然出现,牠们像是颇具智商似的,趁着屋内的灯光忽明忽暗之际,牠们选择率先攻击一个肥胖的妇女和一位满脸惊恐的老人,这两个躲在后头,原本以为会比较安全的倒楣鬼,当她们忽然发觉小甲虫出现在自己脚边时,想逃跑已经来不及了,只听她们一面尖叫谩骂、一面想要拍掉开始跳到她们身上的那些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