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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张翠山走出洞来,蓦地里看见远处海边岩石之上,站着是谢逊。

他便如变成了石像,呆立不敢稍动。

但见谢逊脚步蹒跚,摇摇晃晃的向内陆走来。

显是他眼瞎之后,无法捕鱼猎豹,直饿到如今。

张翠山返身入洞,殷素素娇声道:

“五哥──你──”但见他脸色郑重,话到口边又忍住了。

张翠山道:

“那姓谢的也来啦!”

殷素素吓了一跳,低声道:

“他瞧见你了吗?”

随即想起谢逊眼睛已瞎,惊惶之意稍减,说道:

“咱们两个亮眼之人,难道对付不了一个瞎子?”

张翠山点了点头,道:

“他饿得晕了过去啦。”

殷素素道:

“瞧瞧去!”

从衣袖上撕下四根布条,在张翠山耳中塞了两条,自己耳中塞了两条,右手提了长剑,左手扣了几枚银针,一同走出洞去。

两人走到离谢逊七、八丈处,张翠山朗声道:

“谢前辈,可要吃些食物?”

谢逊斗然间听到人声,脸上露出惊喜之色,但随即辨出是张翠山的声音,脸上又罩了一层阴影,便挥起屠龙刀,向他二人砍了过来,两人慌忙的躲开,知道谢逊仍不忘瞎眼之恨。

于是便联手还击,殷素素发出了银针,但都被谢逊躲了过去。

眼见谢逊越战越占上风,两人都快抵挡不住了,两人终于被谢逊发力摔倒了地上。

眼见谢逊的大快要落下,殷素素叫道:

“谢老前辈,杀了我们,你能独活吗?”

谢逊突然停下手来,沉思良久。

殷素素连忙说道:

“我们射瞎了你的眼睛,自是万分过意不去,不过事已如此,千言万语的致歉也是无用。既是天意要让咱们共处孤岛,说不定这一辈子再也难回中土,我二人便好好的奉养你一辈子。”

谢逊点了点头,叹道:

“那也只得如此。”

张翠山道:

“我夫妻俩情深意重,同生共死,前辈倘若狂病再发,害了我夫妻任谁一人,另一人决然不能独活。”

谢逊道:

“你要跟我说,你两人倘若死了,我瞎了眼睛,在这岛上也就活不成?”

张翠山道:

“正是!”

谢逊道:

“既然如此,你们左耳之中何必再塞着布片?”

张翠山和殷素素相视而笑,将左耳中的布条也都取了出来,心下却均骇然:

“此人眼睛虽瞎,耳音之灵,几乎到了能以耳代目的地步,再加上聪明机智,料事如神。倘若不是在此事事希奇古怪的极北岛上,他未必须靠我二人供养。”

张翠山请谢逊为这荒岛取个名字。

谢逊道:

“这岛上既有万载玄冰,又有终古不灭的火窟,便称之为冰火岛罢。”

自此三人便在冰火岛上住了下来,倒也相安无事。

离熊洞半里之处,另有一个较小的山洞。

张殷二人将之布置成为一间居室,供谢逊居住。

张殷夫妇捕鱼打猎之余,烧陶作碗,堆土为灶,诸般日用物品,次第粗具。

过了数月,谢逊突然好象不正常了,也许是想不出宝刀的秘密。

他想发疯了一般乱骂一通,在想到自己的眼瞎之恨,于是便想去杀了张翠山夫妇。

而此刻的张翠山和殷素素还浑然不知,两人正在自己的山洞里行鱼水之欢。

谢逊走进山洞,正要闯进去,突然听到里边有异样的声音。

仔细一听,原来是男女交欢的声音。

只听张翠山和殷素素的性器官摩擦,发出“扑哧扑哧”的响声,张翠山喘着粗气用力的干着,而殷素素则被干得淫语浪叫,呻吟声一声高过一声。

听得谢逊不禁也勃起,自从妻子被强奸后自杀,他再也没和女子作乐过,今日听到这等交欢声,不禁勾起往日回忆。

于是,他再也忍不住了,闯了进去,大声吼道:

“张翠山,你不是一个好东西,我要杀了你!你老婆也不是个好东西,我要先强奸了她,再杀了她!”

张翠山和殷素素两人正快要达到高潮,谁知谢逊闯了进来,两人吓出了一身冷汗,见谢逊好象不是在开玩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还是殷素素脑子灵活,转念一想,便说道:

“谢老前辈,你先慢着,我们三人在这个荒岛上相依为命,如果我们死了,谁给你打猎弄吃得,你岂不会白白饿死?”

谢逊不耐烦地喊道:

“你们想拿这吓我,哼,我才不怕呢!”

殷素素又说道:

“谢老前辈,你还没听我说完呢!我知道,你一个人也十分寂寞,不如搬进洞来,我们一起住,我们俩会认真伺候你的!”

“我搬进来?”

谢逊仰天一笑:

“我和你们夫妻非亲非故的,共处一室恐怕不好吧?你们夫妻要做刚才那事恐怕也不方便吧!”

殷素素红着脸说道:

“如果谢老前辈愿意的话,不如我们一起拜天地,一起做夫妻,如何?”

张翠山和谢逊听了后,都惊呆了,张翠山惊得半天说不出话,而谢逊一愣,哈哈大笑,说道:

“你这是想要一女嫁二夫呀?不错不错,有违纲常伦理,气死那死老天。亏你想得出来,就不知那个张翠山愿不愿意?”

张翠山哪能同意把妻子让给别人一半,正要开口反对时,却被殷素素捂住了嘴,素素低声对他说到:

“你要想活命的话,就不要说话。!”

张翠山还是忍不住叫道:

“不可以,怎么能这样?太荒唐了!”

殷素素见劝不住张翠山,于是暗地里给他点了穴位,令他动弹不得。

张翠山怒斥道:

“素素,你疯了吗?你要干什么?”

殷素素没理他,而是朝谢逊走去,说道:

“谢大侠,别管他,你要喜欢我的话,我就是你的人了!”

说完,便将赤裸的身体靠在谢逊的怀中。

谢逊听到这话,六神无主,他虽杀人无数,但到了儿女情长的时候,却又不知如何是好。

此时,温香在怀,不禁有些情迷意乱,他深藏心中的兽性已经爆发,他已经抱起她柔润娇艳的身躯,狂乱的亲吻她的乳房、她的樱唇、她玉洁的大腿,最后吻上了她的小穴。

他的舌缠绕着她最敏感的花心,迅速的舔着。

“啊!──嗯──”

“快啊!唉──喔──”如仙乐般的呻吟声继续传入谢逊的耳中,钻入他的心底深处,掀起更狂、更野、更原始的兽性。

他粗鲁的分开她的双腿,一手扶着他的大鸡巴,腰一挺,胯下的鸡巴便肆无忌惮的攻入小穴的深处。

此时的他只是一头狂狮,疯狂的要把他十年来,郁闷在心中的恨意,痛快的发泄出来。

如此一来,可苦了殷素素了,细密娇嫩的蜜穴,在谢逊的疯狂攻击下,彷佛要被撕裂般的疼痛,夹杂着被虐待的快感。

小穴的充实感,是她从未曾尝到的特大号阳具在进出着。

正如久旱逢甘霖,她很快的便攀上顶峰,爱液随着谢逊巨枪的攒刺、抽插而飞溅开来,滴在周围的草地上,压得小草都不娇羞的低下头去,彷佛不好意思见到这邪淫的一幕般。

谢逊一把抱起她,站了起来。

她的双脚缠着俊虎的腰,肉穴顶着俊虎的巨大猛兽,让这旷古灵兽、人间凶器,更深更深的收藏在秘穴深处,试图驯服他的凶性。

然而,人间凶兽又岂是如此容易驯服的呢!站立着的谢逊,因为运力举着她,胯下的鸡巴更见壮大。

她只觉得,小穴愈来愈紧、愈来愈紧。

甚至连她因为高潮所带来的阵阵抽动,都没有剩余空间让它去达成。

她心颤抖着想,她会被干坏的!谢逊依然用尽全力的努力抽插着。

此时谢逊已经放下她,转进至背后攻击她那已饱受摧残、早已通红的嫩穴。

狂乱的谢逊,其实眼中已非眼前的殷素素,而是一幕幕妻子被强暴的画面,他要报仇。

由于淫液早已被鸡巴挤出肉穴之外,缺乏爱液的润滑,可她的嫩穴已经不只是红了,而是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一般。

“啊!啊!啊!啊──”快乐的呻吟早已转为痛苦的哀鸣。

初时的快乐欢愉,早被大鸡巴的凶狠给带走。

在最后的抽插中,终于把他郁积在心底的恨意,完完全全的发泄出来,深深的射入殷素素的小穴深处。

他终于松懈下来,深沉的睡在她的胸口。

而胯下的大鸡巴,也慢慢的变成温驯的小绵羊,静静的躺在小穴的拥抱下。

两人都静静的躺下,只剩下张翠山一人在那里破口大骂,骂谢逊是个禽兽,骂殷素素是个荡妇。

谢逊整理好衣物,说道:

“我出去想宝刀的秘密了。”

说完便离开了山洞,此时的山洞中只剩下被点穴道的张翠山和体味性高潮的殷素素。

殷素素穿好衣服,便上前解开张翠山的穴道。

谁知张翠山刚一能动,便上前扇了殷素素一巴掌,怒斥道:

“淫妇,你好不要脸呀!”

殷素素满是委屈得哭了起来:

“五哥───我也是迫于无奈,今天如果不这样,我们俩个都会没命的!”

张翠山义正严词地说:

“做出如此龌鹾之事,就算留下了性命,又有什么意思?只不过是蝼蚁偷生罢了!

“殷素素接着说道:

“就算我们俩个人死了无所谓,你也要为我们的孩子着想呀!”

“什么?我们的孩子?”

张翠山疑惑地问道:

“什么孩子?”

殷素素害羞的一笑,说道:

“看你的傻样,当然是我怀上你的孩子了!”

“什么?我们有孩子了!”

张翠山兴奋得跳了起来,喊道:

“那你为什么没有早点告诉我呀?”

殷素素说道:

“我这不是想要给你一个惊喜嘛!现在,我们就算可以英勇就义,也要为我们的孩子想想呀!他还没出世,便死于娘胎,你我于心何忍呀?”

张翠山默不作声,心中暗想:事已如此,只有为了孩子了,再说,这里远离中土,我们干出这些荒唐事,别人也无法得知。

想到这里,就说道:

“那也只好这样了!”

殷素素趴到张翠山耳边,细声问道:

“刚才我被谢逊干的时候,你心里是怎么想得呀?”

他再回想起刚才的情景:妻子在自己眼前被别人干,自己当时有一种莫名的兴奋,这是和妻子做爱时无法感受得呀!他是第一次看见别人做爱,所以觉得十分有趣好玩。

于是他不好意思地说:

“不知为什么?我看见你和谢逊干的时候,虽然嘴里骂咧咧的,但心里却希望你被他干,看见你们做爱,我不知为什么觉得很兴奋?其实看别人做爱也挺有意思的。”

殷素素不好意思地说道:”想不到堂堂的武当张五侠竟然会有如此下流的想法!

“张翠山不禁叹声道:”也许是远离中土,这里没有纲常礼教,人的原始欲望往往会被激发出来吧!看来真是人性本恶呀!”

当天晚上,谢逊回来了,张翠山连忙向谢逊赔不是,并说希望自己和他共享妻子殷素素。

谢逊拍拍张翠山的肩膀,说道:

“年轻人,你怎么想通了?这可是有违你们正派的伦理纲常的呀!”

张翠山不好意思地说:

“其实我内心深处也有叛逆心理,只不过在这远离中土的冰火岛表现出来了罢了。”

“那好。”

谢逊说道:

“今晚我们俩就一起来玩玩你老婆!”

张翠山连忙补充道:

“不光是殷素素,也是你老婆!”

三个人都哈哈大笑起来了。

酒足饭饱之后,殷素素便收拾好了床,然后脱得一干二净,躺了上去,叫道:

“大哥、五哥,你们快上床,我们一起玩玩吧!”

谢逊听到这话,先忍不住脱掉了浑身上下的衣服,便向床上扑去,他一手摸着殷素素的小穴,并且一边用手玩弄着自己的肉棒,然后便叫张翠山也过来玩殷素素。

这时候的殷素素根本就忘记了要挣扎的事情,温驯地任凭他来摆布。

谢逊将手伸进殷素素她的小穴中,轻轻地抠摸起来。

接着张翠山也脱光了衣服,握住殷素素那丰满坚挺的乳房,并且大力地搓揉起来!她忍不住地发出痛苦的呻吟,但是,她却也感到一种莫名的快感!

“呵呵──翠山──你老婆好骚喔──我这样摸两下,她就湿得要命!呵呵呵──”谢逊一边淫笑,一边让殷素素趴下,跷起屁股,然后将他的肉棒插入殷素素的美穴里,这时候谢逊又叫张翠山用手指沾了些穴里所流出来的淫水,然后将手指插入殷素素的屁眼里,并且抠摸起来!殷素素在这样的干之下,很快地就丧失了理智,而变成了一头母淫兽,主动地前后挺动,让肉棒在穴里可以产生更大的快感,并且期待着张翠山可以赶快地将肉棒插入自己的屁眼里面。

张翠山并没有让她等太久,她很快地就感受到两条肉棒在体内交互进出的快感,她自己将身体前后摆动,并且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种令人疯狂的快感─“嗯──嗯──嗯──”

“啊──真棒──我不知道──前──后──同──时被人家──玩──会这样──的棒──啊──啊──好爽啊──”殷素素在前后两人的干之下,整个人根本就是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而全然地任凭这两人干她。

终于,张翠山已经忍不住地将精液放射在她的屁眼里面,然后慢慢地将软掉的肉棒抽出。

这时候谢逊再抽送了五、六十下之后,也忍不住地射出精液。

这时候谢逊立刻接替了张翠山的位置,将肉棒插入了她的屁眼,继续地带领着殷素素迈向高潮!然后张翠山继续干她的小穴。

这时候殷素素已经第三次高潮了,整个人抖动不已,结果搞得两人干了不就忍不住地将精液射出了,然后拔出来。

这时候殷素素整个人躺在床上,谢逊就用殷素素的乳房夹住自己的肉棒,然后将精液放射在她的脸上!殷素素满足地躺在地上,脸上都是刚刚射出的精液,她的眼睛没有办法张开了,已经达到了三次高潮的她并没有晕过去,反而更希望他们可以再次干自己。

但是这两个人已经消耗了太多的体力,所以已经没有办法过来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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