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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李瑟的嘴罩住那丰满的阴唇和洞口,向洞里在吹气,一口一口的热气,吹得冷如雪连连打哆嗦,忍不住流出淫水。

李瑟乘机托住丰臀,用嘴猛吸阴穴,将淫水都吸入口中。

冷如雪只觉得洞里一股水流不断,被李瑟吸得阴壁里一阵阵的奇痒,那阴核一跳一跳地。

李瑟继续把舌头伸到里面,在阴道内壁翻来搅去,内壁嫩肉,经过了这阵子的挖弄,那是又酸、又麻、又痒。

冷如雪只觉得全身轻飘飘的,头昏昏的,什么也忘记了,只在潜意识中,拚命挺起屁股,把阴穴凑近他的嘴,使他的舌头更深入洞里。

忽然,阴核被舌尖顶住,还向上一挑一挑。

“唔……嗯……嗯……”

冷如雪呼吸声都变得短而急促,口中吐出大肉棒,只顾得吸气了。

李瑟又用手指插进了她的小穴内,小穴内湿润异常,手指不停的在她的阴户中抽插着、扣弄着,舌头舔着阴蒂。

冷如雪让李瑟挑逗得逐渐的失去了理性。

“唔……老公……受不了……”

冷如雪开始淫荡的娇喘了起来。

她淫心大动,欲火焚身,简直要被烧死了。

冷如雪转过身子,跨在李瑟腰间,手握住肉棒的根部,龟头对准自己的小穴口,挤开阴唇,塞进大龟头,然后身子慢慢下沉,把肉棒吞尽,当两人阴毛相接时,冷如雪手撑李瑟腹部,一起一落提动下体开始抽插了一阵。

又坐在李瑟小腹上前后摆动下体,用肉穴摩擦肉棒。

又身子上下晃动,套弄肉棒,乳波荡漾。

又两手向后撑在床上,身子后仰,两腿撑在两边,挺动下体,那两片红嫩的阴唇,勃起的阴蒂,那迷人的消魂洞口含着粗粗的肉棒根部吞吐便一览无遗。

冷如雪美目如丝,不时撩动着自己的秀发,手指放在自己嘴边舔咬。

李瑟起身把冷如雪按躺在床上,调整了下姿式,其间肉棒仍然在肉穴中抽插。

李瑟的腰部一提劲,一阵比一阵猛,一阵比一阵狠,一阵比逼阵快,一阵比一阵深入狠抽猛插,直插得冷如雪死去活来,只见她不时的张开嘴巴“啊……啊”的叫着。

她的腰如蛇般的左右扭摆着,嫩臀更是一刻都闲不下来的配合着李瑟。

“哦……哦……美……死……了”冷如雪浪叫的声音,是那么的淫荡。

她的胴体,是那么的火热热的像充满了电。

李瑟火热的龟头在冷如雪那窄小的阴道里,出出进进地磨擦着她的壁肉,撩动着她的性欲,她混身上下如打摆子般的扭曲摇动着,只见她的眼睛里,已是一片熊熊的烈火在燃烧着,她的朱唇如火,她的胴体如火。

冷如雪像一只蛇似的,不停地在李瑟的身下扭摆着,并不时的浪叫着:

“哦……哦……老公……你真行……太厉害了……”

冷如雪的双手紧紧圈着李瑟的脖子,她的嫩臀自动地向上挺送,迎凑着李瑟的龟头的抽插。

她像一头发狂的猛兽,恨不得把李瑟一口吞了下去。

她的大腿紧紧的勾在李瑟的腰上,好让他的抽插能够更深入。

李瑟见冷如雪娇绵绵的躺在身下,一副浪荡淫媚的模样,更是快马加鞭,拼命地狠插猛干,那根坚硬炽热的宝贝,插在她那紧缩而且温暖潮湿的洞穴里,就像如鱼得水,又像笼中鸟飞向天空一般的快活。

那小穴内流出的淫水,一汨一汨的,粘溜溜的在李瑟的龟头抽出插进之际,便逐渐地挤了出来。

挤出来的淫水,溅在李瑟和她的阴毛上,一闪一闪的,好像阴毛都打结了似的,甚是好玩。

李瑟上下地抽动,既温暖又舒服,那份快活,真是笔墨所无法形容。

逐渐的,冷如雪的春潮又至,她粉颊微红却烫人的很,她张着嘴巴像是合不上似的。

李瑟便俯下身,一口咬住了她那薄薄可爱的香唇,一边则继续抽插动作,春心荡漾,春潮泛滥,该是此刻的写照。

“小雪……舒服……吗……你的小穴……紧得很……暖暖的……太棒了……啊……爽死了……”

李瑟咬在冷如雪的耳旁,且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着。

冷如雪胀红着脸,美目如丝,气喘连连:

“哦……老公……好……好舒服呀……你的……鸡巴……大得很……硬硬的……烫烫的……啊……太棒了……美死了……”

李瑟只觉得欲火中烧,有如一头发狂的野牛似的,撞得她欲死欲生。

只见冷如雪闭上美目,像是忍受着无限的痛苦,又像是正沉醉于无限美好的快乐乡里。

下体撞击发出“啪”、“啪”的声音,抽插的淫水声“噗滋”、“噗滋”,再加上冷如雪和李瑟的忘情的浪叫声“哎唷”、“哎唷”,凑成了一首美妙的曲子。

李瑟猛插强抽着。

就在这时,冷如雪像是已达到了淫兴的最高潮,似有出精的样子,她的口中更急促的浪叫道:

“老公……太……好了……嗯……啊……好舒服……呀……啊……用力……呀……快……啊……我……要升天了……哦……干死我吧……哦……”

她浪叫的如此美妙动听,李瑟一阵快似一阵,一阵猛似一阵,冷如雪躺在他的身下,冷如雪紧紧的拥抱着李瑟,任由他无情的摧残着自己,身心都酥融了。

李瑟如一头出栅的猛虎,猛烈无比,如一介英勇的战士,锐不可当,冲锋陷阵攻池掠地,所向无敌。

随着李瑟的龟头的抽出插进,淫水被带了出来,流遍了她和李瑟的阴毛,然后流过大腿,沾湿了床单。

冷如雪浑身一阵颤抖,紧跟着一股股热软暖暖的阴精,如决堤的黄河水由子宫内阵阵地涌出,浇中李瑟的龟头,烫得李瑟混身酥麻,心神震动。

李瑟单枪独战,猛抽狠插了几下,只听阴水声“噗滋”地乱响。

她此时已经到了快乐的最顶端了,反而身体软绵绵的平躺了下来,任由李瑟在她的身上进行尽情的掠夺。

“小雪……呀……你的小穴……太……迷人……了……呀!”

李瑟忍不住赞美。

“哦……太美了……要命……呀……老公……你……你……太棒了……嗯……”

李瑟听到她的浪叫声,肉棒被阴精浇得在小穴暴涨了起来,已是要射精的先兆,快感集中在一点即将爆发,肌肉紧缩在一块准备释放。

李瑟狠顶了数下之后,一股阳精夺关冲出,扑射在她的花心,使得冷如雪兴奋得浪荡不已,阴道紧紧的压榨,同时紧紧的把李瑟抱住,享受这人生最美好的一刻。

两个人就这样缠绵地拥抱温存,此时不知不觉的天色渐白。

李瑟和冷如雪就这样如胶似漆,把和古香君玩过没玩过的花样、姿式都玩了一遍,连冷如雪的后庭也在冷如雪的坚持下好好的开发了,两人快乐不知时日,过了些日子,才想起应该回家了。

这些日子里,冷如雪因和李瑟亲密无间,在李瑟的劝告下,因此对花如雪表面很是客气。

王宝儿又很害怕冷如雪,不敢和她争宠,所以李瑟还算逍遥。

不过日子一久,花如雪和楚流光学习法术厌了,再加上眼见李瑟和冷如雪亲热不禁,再也忍不住,便争风吃醋起来。

李瑟窘困之下,才想起应该回家了。

李瑟在栖香居和古香君提起要回家的事,古香君也连连点头称是,道:

“我们的酒楼被花妹妹的丫鬟小石头管着,不晓得会出什么事呢!幸好师父在酒楼,否则我定会放心不下。不过我们还是尽快回家去才好。宝儿的生日也已经过了,我们在京师也没什么事情。”

李瑟道:

“对极,我们今日收拾一下,明日就动身。”

二人还在说话,一个丫鬟进来道:

“公子,夫人,有客人来访。”

李瑟不知是谁,便出去迎接,见解缙和杨士奇联袂走来,连忙迎上前去,笑道:

“什么风把二位大人给吹来了?二位大大有事吩咐小子就是了,麻烦二位大人亲自光临,真是折杀小子了。”

解缙笑道:

“你忙的很,叫你时常去我们府邸去玩,你却只顾着风花雪月,倚香偎绿,哪里肯去见我们这些糟老头子?青春年少,潇洒风流,真是令人艳羡啊!”

李瑟大是尴尬,道:

“哪里,我是怕打扰二位大人。”

说话之间,三人走进屋中,古香君连忙奉上茶来。

聊了一会儿,杨士奇道:

“李公子,我们此来是要带你去见一个人的,这人你见过的,不过你晓得吗?他乃是你的师叔呢!”

李瑟吃了一惊,手上的茶水都溅了出来,道:

“你们说的是谁?”

解缙道:

“少师姚广孝,法号道衍的便是。”

李瑟道:

“啊!我是见过他一面,可是我师父没说过我有过这个师叔。”

心想:

“这绝不可能,他是和尚,师父是道士,风马牛不相及,怎么能牵扯到一起?”

杨士奇肃然道:

“你去见见便知原委了,其中的事情,我们也不知道。”

李瑟见二人一脸肃穆,料来定会有什么大事,再说心里也是好奇的很,当下道:

“不错,那么二位大人可否代为引见?我也想知道其中的原委。”

解缙道:

“甚好。我们现在就动身吧!”

三人刚走出门,就见王宝儿、楚流光、花如雪三女走来。

王宝儿和解缙、杨士奇打过招呼后,就道:

“解叔叔,你们带李大哥去哪里啊?”

解缙道:

“我们要去拜会姚少师,其实,你的李大哥是他的师侄呢!”

王宝儿听了大喜,道:

“啊!那我可要跟着去见识见识,平时见他的样子很怕人的,不过既然他是李大哥的师叔,那么就不会吓着我了。嘻嘻!为什么他当了大官了,还要做和尚呢?很多人都想知道呢!我这次去问问,然后说给大家听。”

花如雪“啊”的一声惊叫,道:

“你说要去见那个和尚大官?那我可不去,我怕得很,他法术太厉害了。”

杨士奇无端叹了一口气,对楚流光道:

“这位姑娘,她们一个要去,一个不要去,那么你呢?”

楚流光微笑道:

“我自然要去的。说不定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杨士奇和解缙相对愕然,齐道:

“好厉害的老和尚,果然算准了会有两个女娃要去。”

楚流光微笑不语,王宝儿却追问个不停。

几人一起坐车乘轿奔“庆寿寺”去了。

原来道衍虽然位高权重,但除了上朝,平日都是穿僧服、住寺庙,近些年,他都居住在庆寿寺里。

到了庆寿寺,来到一处禅房,解缙进去通禀,二女和李瑟连同杨士奇等在外面。

几人见禅房很是雅致,摆设干净,又有些古玩书画。

李瑟和楚流光、王宝儿便留心赏看,来到一处画像处,王宝儿忽地仔细揣摩起来,然后惊道:

“大哥、楚姐姐,你们快来,你们看这画上写的是什么?”

楚流光和李瑟闻言看到,见一个和尚的画像处题了一首诗,诗云:

“一夕灵光出太虚,化身人去意何如?秋丹不用炉中火,凡子心头一点除。”

李瑟见画中那和尚的三角眼,形如病虎,正是在宫中见过一面的道衍的形象。

李瑟惊道:

“这是少师的画像。可是这诗……”

楚流光含笑点头,道:

“宝儿和大哥猜的不错。”

这时杨士奇笑着走过来,道:

“三位果然都是聪明人。这诗是个谜语,谜底乃是‘死秃’两个字,这不是别人,乃是解大学士的手笔,他和少师玩笑惯了。少师看了他题的这首诗,只是哈哈大笑,却不以为意,仍旧挂在明处,其胸怀真是博大。”

李瑟和王宝儿啧啧称奇,楚流光则笑道:

“好一个得道的高僧啊!”

这时,解缙推门进来了,笑道:

“你们趁我不在,说我什么坏话呢!”

然后对楚流光道:

“姑娘,请你进去吧!少师要先见你。”

李瑟大是奇怪,心想:

“我还没问清他到底是不是我师叔呢!他怎么倒要见楚妹妹?这是什么缘故?”

旁人却都不以为意,一个小和尚带着楚流光去了。

小和尚把楚流光带到一个禅房前,行了一礼,便自去了。

楚流光轻轻地推开门,见一个和尚盘膝坐在椅上,对她一笑,示意她坐下。

楚流光见他年纪似乎不怎么老,三角眼,颧骨突出,从面相上来看,是极凶之相,不过如今光芒已敛,透出一股柔和的味道,不禁称奇。

那和尚笑道:

“相由心生,心变相亦变,姑娘何必在意?不过楚姑娘,我要单独见你,你可奇怪?”

楚流光道:

“昨日我算了一卦,晓得今日要遇到贵人,不想大师果然要见我了。我很想知道您对我能有什么好处?我现在丰衣足食,事事如意,逍遥的很,而且我懂得不少,有什么事情我自己不能办到的吗?难道需要别人襄助?”

道衍笑道:

“你说的的确很对。可是你看到了吗?屋里这盆花快要到了凋谢的季节了。自然,你能有办法令它不凋谢,可是你自己呢?”

楚流光一颤,道:

“师叔果然厉害,无所不知,无所不晓,难怪名震天下。可是我身上的疾病,乃天意所为,师叔难道有什么办法吗?”

道衍不回答楚流光的问题,却正容道:

“一个人如果盲了,那么他的耳朵是不是应该很灵活?一个人聋了,那他的眼睛是不是更明亮?”

楚流光用心思索道衍的话,道:

“您说的不错。”

道衍笑道:

“世事就是如此,失去了一项,会在别的地方弥补,有得有失啊!要是专心于一事,反而能有大成就。”

楚流光道:

“对,请您继续说。”

道衍道:

“我老啦!法力也衰竭了,帮不了你什么忙了。不过能帮你的人就在你的身边,你为什么不善加利用呢?”

楚流光一怔,随即叹气道:

“师叔,那可是渺茫的希望啊!和没有希望差不多。而且以损害别人为代价,我即使运用计谋能得到,我也行动不来。就算行动了,其后我心里也是难安,生不如死,我才不那么做。”

道衍哈哈笑道:

“你这是用你的假心来蒙我的双眼,可惜我只用心来体察世界。来,我为你开释。”

然后从怀里拿出一本书,道:

“这是我一生心血所着,名为‘智典’,你只要学会了,便可纵横天下了,还需要什么法术幻术吗?岂不闻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吗?”

楚流光激动地接过那本秘笈,激动地翻了起来,好一会儿,抬头见道衍含笑望着她,眼珠一转,把书放在桌上,淡然道:

“嘿!老和尚,我可不领你的人情!你会有好心帮我?我看你是想利用我,帮你的好师侄罢了。”

道衍仰天大笑,然后道:

“好聪明的小姑娘。不过你如果不是我师侄的老婆,我也不屑利用你啊!他老婆不少,也都聪明的很,我干什么要给你?你不要的话,我也不强求。嘿嘿!难道想要我书的人,还少了不成?”

楚流光淡淡地道:

“那好啊!我正不想要呢!而且我可不是他的……我是他的妹妹而已。”

轮到道衍怔住了,苦笑道:

“唉!算我错了,大小姐,请您收下我的书吧!”

见楚流光带着胜利的笑容收下了秘笈,才叹气道:

“我白活了八十多岁,还是斗不过女娃。李瑟那小子现在也是笨笨的,怎么倒讨女孩子喜欢?”

楚流光笑道:

“原来师叔也不是什么事情都知道。你不必套我的话,有问题直说便是。”

道衍笑道:

“那好。你告诉我,李瑟这小子凭什么打动了你的心?我算出他命犯桃花,可是你的智慧天下超绝,非—般的俗世女子可比,难道仅仅因为他肯舍命救你,你就对他另眼相看?”

楚流光先是脸上一红,随即星眸迷离,道:

“心体光明,人心一真,便霜可飞、城可陨、金石可贯。若伪妄之人,就算再聪明厉害,在我眼里也是面目可憎,形骸徒具。溪水再浅,也是清澈可爱;浑水再深,也是叫人厌烦。不过这也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他心地善良,但不自以为是。而且对我们女子温柔体贴,真心的关爱,没有一丝歧视的想法。这样的人,如今在世上绝不多见啊!”

楚流光越说星眸越亮,激动地道:

“师叔说李大哥笨,其实他哪里笨啦!他是心里有疙瘩,没有解开罢了。如若解开了,他会是天下间最有能力的人。鱼得水势而忘乎水,鸟乘风飞而不知有风。我得到师叔您的秘笈,只是有形的智慧,可是李大哥做事不凭机谋,率性而为,意气所至,感召人心,此乃无敌于天下的最高境界啊!”

道衍点了点头,叹道:

“你如此智慧,超出我的意料,从此以后,江湖就是你们的了。该是老衲退出的时候了。嘿嘿!老天果然会安排。”

说完慨叹不已。

凝思了一会儿,又道:

“你不是想把李瑟心中的疙瘩解开吗?请看老衲的手段吧!”

说完,拉着楚流光的手,一同走出了房间。

再说楚流光和道衍说话的时候,李瑟等人也没闲着。

杨士奇对解缙道:

“我们可没敢说你坏话。别说少师了,解大学士你连皇上都拿着没办法,我们岂敢得罪?”

解缙笑道:

“过奖,过奖。”

李瑟好奇心起,道:

“哦?皇上也拿解先生没办法?杨大人定然知道许多这样的事情吧?请大人讲讲,让小子长长见识。”

杨士奇见王宝儿也是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就道:

“好,那我就讲几个。”

皇上有个贵妃死了,祭祀时把大学士解缙请了来,让他朗读祭文。

而那所谓的“祭文”不过是一张白纸,上面除了四个“一”字并没有内容,实是的无米之炊。

解缙不慌不忙,稍加思索,立即变“无”为“有”,并朗声读道:

“巫山一片云,峨岭一堆雪,上苑一枝花,长安一轮月。云散,雪消,花残,月缺。呜呼哀哉!尚飨!”

皇上和众大臣听了不禁暗自叫绝。

还有一次,那是朱棣钦授解缙为翰林学士,命他主编“永乐大典”的时候,解缙时常侍奉于皇帝左右。

朱棣知道解缙学识渊博,吟诗联句对答如流,便经常出一些难题考他。

一次,朱棣对解缙道:

“爱卿,寡人有位爱妃夜里生了一个孩子,你替朕做一首诗吧!”

解缙立即吟诗恭贺道:

“吾皇昨夜降金龙,”朱棣道:

“是个公主,不是太子。”

解缙马上改吟:

“化做嫦娥下九重。”

朱棣又道:

“可惜已经死了。”

解缙介面道:

“料是人间留不住,”朱棣道:

“已命太监抛入金水河里去了。”

解缙续吟道:

“翻身跳入水晶宫。”

朱棣哈哈大笑道:

“爱卿真会随机应变啊!”

杨士奇讲了两个解缙在朝廷上的隐事,李瑟和王宝儿听得目眩神迷。

李瑟叹道:

“解先生真聪明啊!”

解缙笑道:

“这没什么,旁门左道罢了。都是小聪明,没什么用处。”

杨士奇笑道:

“哪里是什么小聪明啊!皇上想尽办法难为你,都没成功。前些日子,皇上另想了个主意,对你说:‘爱卿,我们都知道你很聪明。今天朕叫杨学士说一句真话,请少师说一句假话,只准你加一个字,把两句话连成另一句假话,你能做到吗?’”

“于是,我说了句真话:‘皇上坐在龙庭上。’少师说了句假话:‘老鼠捉猫。’”

“这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句话,我们成心看你的笑话。但你应声答道:‘皇上坐在龙庭上看老鼠捉猫。’这当然是天大的假话,你立刻答出了。”

“皇上还不肯罢休,改口道:‘还是这两句话,你用一个字把它连成一句真话。’”

“你随即答道:‘皇上坐在龙庭上讲老鼠捉猫。’这是道道地地的真话了,我们还是没有难住你,哈哈!”

几人说笑不禁,谈的甚欢。

王宝儿也凑趣笑道:

“我记得有一回,一个官员和解叔叔来我家赴宴,在花园里要他当场为鸡冠花作诗一首。解叔叔不假思索随口吟道:‘鸡冠本是胭脂染’,首句刚出,那人忽然从衣袖里取出白鸡冠花道:‘不是红的,是白的。’解叔叔不慌不忙介面吟出:‘今日为何浅淡妆?只因五更贪报晓,至今戴却满头霜。’那家伙听罢,连连点头道好呢!”

李瑟听的也是佩服不已,连连称赞解缙。

杨士奇对解缙道:

“李公子既然如此推崇你,你就给李公子题首诗吧!”

解缙笑道:

“我就晓得你不会放过我的,好,拿笔来。”

杨士奇道:

“慢着,还要出题目呢!嗯!就以斧头为题好了。”

他有心要为难解缙,便出了个古怪的题目,心想:

“这么天马行空的,他一定会很为难吧!”

解缙却不假思索,援笔立就。

斧兼赠李公子斫削群才到凤池,良工良器两相资。

他年好携朝天去,夺取蟾宫第一枝。

杨士奇见了大惊,心想:

“解缙怎么一改平时的嬉笑嘲讽,居然这么夸奖起李瑟来!李瑟虽然是个人才,但也不至于受得起这么夸赞啊?难道是因为少师的缘故?可是他连少师也戏弄的啊!”

正思索间,忽听一人大笑道:

“好诗,好气魄。可是解才子为何对小辈如此客气呢?记得我师兄天灵子拿他的画像请你题诗,你见他是个道士,便写道:‘贼,贼,贼。’我和他正相对愕然。你继续写道:‘有影无形拿不得。只因偷却吕仙丹,而今反作蓬莱客。’连我们你都戏弄,却对后辈客气,难道你转了性子?”

众人都是一齐大笑,和道衍见礼。

李瑟见道衍带着楚流光走出来,并且说出他师叔天灵子的事情,不由信了大半,正不知如何应对的时候,却见道衍和众人寒暄之后,对他道:

“果然少年英才,居然得了个好彩头,昔年你师叔天灵子都没有你这么幸运,来吧!跟我来。”

拉着李瑟,和众人点了一下头,便往里边去了。

李瑟被道衍拉着手,只觉一股暖流传来,激动不已,心里有千言万语想要述说,却不知从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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