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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5546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您的支持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五)七杀阵秋水心力竭般坐在那调息,因为她不知道醒来的纪容会怎么处置自己,而张风依然是动弹不得地趴在地上,他亲眼看着一个活生生的大活人被杀死在自己的眼前,虽然自己有一刻也恨不得喝他血吃他肉,但让他去杀人他还是不敢的。

纪容在捅死石归海的一刹那,手像被雷电击着了一样,很快速地缩了回来,眼泪也没来由地一下夺眶而出,看得张风始终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纪容没有多呆一刻,她连多看一眼石归海都不肯,哇地一声掩着嘴巴跑进了夜色之中。

大概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秋水心脸色恢复了一些血色,人能够从地上站起来了,她帮张风解开了穴道后又自己找个干净地方坐着疗伤。

张风很想问她些问题,可又不敢打扰她,昏黑的夜里只有偶尔的几声蛙叫可以暂缓紧张和害怕,他看着石归海直愣愣地躺倒在地上,眼睛还像要吃人一样瞪着屋顶,张风再多看一眼,又觉得石归海的眼珠子会动,他在看着自己要向自己讨冤债。

吓得张风在一边找了块破布,瑟瑟索索地往他身上一甩成功地给他头上和半边身上盖上了。

等到秋水心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出现了鱼肚白,这是一天里最冰凉的时候,而张风也在不久前抵挡不住困意靠着石台进入了梦乡。

秋水心唤醒了他,张风揉揉眼睛见着秋水心满脸的困惑和好奇,他盯着秋水心的脸看了半天,秋水心怒道:

“你在看什么,再敢这样看着我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喂狗!”

张风吓得不敢再看,只盯着地上,又看到了盖着破布的石归海一下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情。

张风道:

“秋……师父,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秋水心道:

“你问的什么?没头没脑的一句话。”

张风道:

“昨晚那个姑娘为什么要杀他?她是他的师妹对不对?怎么会杀他呢?”

秋水心笑了,说道:

“我问你,如果你是那个小丫头,发现自己的师兄在跟别人欢爱,又发现自己被下了药,会怎么办。”

张风颓然道:

“那我明白了。”

之后便不再言语,秋水心只以为他一点就明,却不知道张风是因为她的话想到了别处去。

对于秋水心,张风是有些好感的,对于每一个好看的女子,男人都有着占有心里,不管自己爱不爱她,但女子一定要爱上自己才行,而张风很明确自己的想法,他是喜欢秋水心的,但昨晚她和那个短命的石归海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女子失身于人本来就是可耻的事,如果她还满不在意,那更是不知廉耻,张风理想中的秋水心应该是哭哭啼啼难过不已,而自己则会劝服自己,照顾她爱惜她,现在完全不是一回事,秋水心说起昨晚的事一幅没事人的样子,张风虽然只是受了些皮外伤,但一下感到心就在流血一样疼。

秋水心道:

“不过也亏的那丫头的帮忙,否则我们师徒二人可能就没命了。昨晚我虽然成功反噬了他的内力,可毕竟有伤维持不了多久,一旦他挣脱开了,下场就跟现在的他一样。“秋水心眼光扫到石归海身上时,恰好看到了一个精致的木盒,那是昨晚石归海说要送给华山派掌门的贺礼,秋水心捡起来打开一样,惊讶的嘴巴不能合拢,急促地说道:

“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在这里?他怎么会有这个?难道是他干的?”

秋水心发了好几个问题,没人理会她,她也只在自己的脑子里做解答,张风是在一边开导自己,这种女人不要也罢,大丈夫何患无妻,天涯何处无芳草。

笑了一笑,张风很快就释怀了,起码能够骗到自己也是好的。

秋水心想不出来答案,但她目光坚定已经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不容置疑地对张风说道:

“走,我们也去华山派给那老鬼贺寿。”

客栈里已经坐满了人,现在正是大中午的时候,大家都要吃饭喝茶,张风的眼睛从一进来就没安分过,始终是飘向邻座的,那是庙里的那个姑娘,真没想到这么巧会在这里碰到她。

纪容在张风刚进来的时候也发现了他,脸色一下尴尬,又强装镇定地望着杯里的水,

“纪师妹真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你。不过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出来,没人跟你一起吗?”

和纪容一起坐着的另外有两个男人,都穿着一身的青色衣服,举止打扮都有些偏阴柔,连长相都有八分像,年长一些的叫赵有方,另一个叫赵有道,两人是孪生兄弟。

纪容说道:

“这……本来是有石师兄跟我一起的,但他另外还有事情去办,所以我们分作两路,在华山会合。”

这两个青城派的弟子彼此间快速地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们俩又开了话题道:

“那正正好我们三人可以一起同路有个伴,免得你一个人上路不安全。”

纪容道:

“那就麻烦两位师兄了。”

赵有方看着纪容微微有些出神,还是被弟弟提醒了一下才幡然回过神来,急急忙忙地说道:

“哪里的话,这都是我们做师兄的应该的,师父常教导我们要爱护师弟师妹,对武林同门要同气连枝,这样方是我侠义之辈的样子。”

纪容称赞道:

“余师伯真是教导有方,不愧是我们习武之人的典范,我师父老人家也经常提起他,让我们多多学习你们青城派的风骨。”

赵氏兄弟彼此喜形于色,一想到自己的师门被人如此推崇,他们身为弟子的也与有荣焉,不免坐着的姿势也换了一个笔直而饱满的样子。

秋水心和张风两个把他们的谈话全听在耳朵里,秋水心听到纪容夸赞青城派的那一段话时,鼻孔里发出好大一声哼声,但赵氏兄弟都沉醉在被人恭维的快乐中,没有顾及到这边的反对声音。

“全都是卑鄙下流的东西,也好这样自卖自夸。”

那边突然暴喝一声说道:

“你想找死吗?”

张风惊得以为他们听到了秋水心说的话,抬头看去才发现不是那么一回事,赵有道正对着一个衣裳褴褛的乞丐恐吓,他怒气冲冲的样子但让他多少恢复了一点男儿身,但这种的男子气概还是有些不阴不阳之感,让张风肚子里好笑。

那乞丐摇着破碗里的几枚铜钱,砰砰地响,很可怜很哀求地说:

“求求大爷赏口饭吃吧,赏口饭吃吧。”

赵有道本想去推他一把,又看到他伸出的乌漆麻黑的脏手,吓得反而退后了一步,两指堵着鼻子不耐烦地说道:

“都说了没有,一边去一边去。”

纪容道:

“赵师兄我这边还有些散钱,给他吧,来你拿着。”

乞丐千恩万谢地从纪容手里接过五枚铜板,又说了几句祝福的话乐呵呵地走了。

赵有道一时尴尬地站在那里,赵有方替弟弟解围道:

“纪师妹你有所不知,不是道弟和我没有怜悯之心,而是我们这一路上来遇到许多这样的乞丐了,一开始我们也是见着就给,后来发现你给了一个,不知道怎么的,就忽然冒出来二三十个,如此一来我们只走过了三个小镇身上的钱就花了大半。后来无意中发现他们是有组织带动的,专挑那些眼慈眉善的人行讨,遇到一个就咬住了不松口,要把你钱袋掏光不可。”

赵有方自认为这一番解释是极好的,既说明了自己兄弟二人非是没有慈悲之心,维护住了刚才师父的那番谆谆教诲,又不着痕迹地夸了纪容看着就面善。

纪容道:

“那真是怪事,也不知他们是不是丐帮中人,如果是的话,说起来还是我们正派武林一脉,但据说丐帮的帮主贫老前辈治帮有方,该不会出现这种事情才对。”

赵有道道:

“那可难说,天下乞丐这么多,贫一布就算管的真好,也有他管不到的地方,不过这么多的乞丐一起聚集在这里,要有事情发生倒是真的,只是我们还有要事在身否则可以去看看。”

纪容微微有些不悦皱眉道:

“小赵师兄你怎么直呼贫前辈的名字呢,这不好吧。”

赵有道这才醒悟自己嘴快说错了话,连忙说是因为师父不喜欢贫一布这人,所以从不许他们对他有所尊称。

纪容好奇问道:

“这又是为什么,余师伯为什么不喜欢贫前辈,是哪里得罪他吗?”

赵有道解释道:

“那是因为贫一布从前是个富家公子,吃喝嫖赌样样俱全,还是个当地的恶霸,强占良家妇女是无所不做,后来虽然经上代丐帮的廖帮主点化,但他根性不改,骨子里还是有着富家公子的恶性,只看这些年净衣派压着污衣派就知道了,师父只跟我们说了这么多,多的他也不讲了,想来他老人家不愿意在我们面前诋毁武林同道,尽管这人品行不甚端正,但只要肯为我正派武林多少出一份力,也算是自己人了。”

纪容想了一想也不再多说什么了,只是他们的隔壁桌子突然有人笑道:

“我劝几位朋友还是小心些说话为好,这里乞丐众多,耳目也多,让他们知道你们这样诋毁自己的帮主,恐怕三位要有麻烦了。”

三人齐刷刷地往那说话的方向看去,是一个拿着念珠的读书人,脸色异常的苍白,好像正生着一场大病的样子,三人瞧了他一会也没能认出他是谁,不过只凭他这手的听力功夫,也肯定是武林中人。

赵有方比弟弟要来的沉稳的多,没有贸贸然跟人吵起来,客气地抱拳问道:

“朋友怎么称呼,不嫌弃的话过来一起喝杯茶吧。”

那书生轻咳了几下,摆摆手道:

“穷书生一身的晦气还是别打扰三位的雅兴了,免得传了病给你们。名字就更不值得说了。一个穷人要了名字来做什么,说了也没人记得。”

纪容听他话说的有趣,难免多看了他几眼,没想到那书生也像是心有灵犀,刚好照上了纪容的目光。

纪容给吓得忙转过身,赵有方坐下后小声道:

“这人分不清是敌是友,我们还是少惹为妙,只管吃我们的饭。”

三人再没多说什么,怕又给那书生偷听了去,老老实实地吃过饭付了帐就走了,在他们前脚刚走,那个书生也结账走了,只是走的不是跟他们一个方向,是相反的方向。

张风在他们走后心里多了种种困惑,有好多问题想问,但他现在没什么兴趣跟秋水心说话,而秋水心像是自语般说道:

“真没想到连这个穷秀才都来凑热闹了。看来他也是得到了什么消息,要不然也不会大老远从他的江西狗窝里跑到这里来。”

张风给她说的勾起了好奇心,忍不住多嘴问道:

“刚才那个书呆子是谁?”

秋水心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莞尔大笑,她笑得样子太好看了,让张风一下忘记了那些发生的事情,

“书呆子!好,说的好,有点我们极乐门的意思了。告诉你吧,那是个蛮不讲理的人,天下最野蛮的人恐怕就是他了。”

张风道:

“这又是为什么?”

秋水心道:

“这人有个外号叫圣手书生,医术可以说是天下第一,既不属于正派也不属于邪道,所以找他看病的江湖人士络绎不绝,三教九流、名门正派都不乏登门求见的,可他有几个怪规矩,一天只医一个人。”

张风忍不住插嘴问道:

“那要是有两个人要同时看病呢?”

秋水心道:

“简单的很,谁杀了对方,剩下的那个自然就可以得到资格医治。所以往往因他死的人比他救得人要多得多。”

张风吐了吐舌,希望自己以后不要得病要找他去医,否则人没见到命先丢了。

秋水心继续说:

“这还不算是最后的一步,见了他的面,他要问你有没有娶妻,如果没有,他也是不医的,如果已经有了妻室的话,那么他就会要求你带着夫人过来,让那位夫人冲着他笑上一笑,笑得他满意了他就肯医治。”

张风问秋水心这是为什么,秋水心道:

“鬼知道他是做什么,所以求他看病的人都已经做好了做乌龟王八的准备。”

张风想想也是,哪个男人能够忍受的了自己的妻子冲着别的男人甜笑。

两人吃饱了饭问明了方向继续往华山赶去,走到一处山路上时,隐隐约约听到有打斗的声音,想着谁会在这里打架呢。

两人又往前赶了一段路,原来是纪容和那两个青城派的弟子,他们正跟一群乞丐打在一起,那群乞丐看起来有四五十人的样子,又好几个受了伤倒在了一边。

纪容三人被围困在中心,纪容疾呼道:

“赵师兄我们该怎么办,各位先请住手,里面肯定有所误会。”

外围一个拿住黑色竹棒的老乞儿道:

“三位跟我们一起回去,是不是误会一问就知道。”

赵有道说:

“笑话,你让我们走我们就走,识相的就快点滚。”

赵有方也说道:

“纪师妹现在已经是有理说不清了,跟了他们回去恐怕不妥,只好先得罪一下,日后回禀了师父再做计议。对不住了各位。”

赵有道和纪容会意,赵有方大喝一声,两人也随他往一个方向开始强攻,希冀能够突破一个口子,但这丐帮有名的莲花落阵又岂是那么好破的,他们杀败了几个乞丐一下又补上来几个,棍棒交织下难免被敲了一棒,身上疼的厉害。

纪容有些慌张道: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就是不累死也会被他们折磨死。”

这群乞丐不断在围着赵有方三人兜圈子,脚下的步伐又十分的一致,暗合着某种特定的阵法,嘴里又唱着经文的东西,听着他们的声音人就难受,打斗之间难免分心。

赵有方狠狠说道:

“那可就怪不得我了,各位这样苦苦相逼实在欺人太甚。”

那老乞儿听他话里好像有着什么厉害的招数没有使出来,赶紧叫了一句大家小心,可惜太迟,赵有方出招要快些,剑影错乱,他那一剑一下子幻化出十几道剑网,铺天盖地地往四周乞儿的身上招呼,那乞丐们的竹棒根本抵挡不住他的利剑,好几个人当场毙命,手段之狠辣让张风看了咋舌。

赵有道见哥哥胜了一场兴奋的直叫好,那老乞儿怒火冲天,大喝道:

“结七杀阵!”

剩下的乞丐们一下焕发精神,面带杀意地变换着阵法,赵有方正想这时候冲出阵去,没想到那老乞儿自己也进来了阵中,他及时地抵挡住了赵有方的突围。

阵法一成,乞儿们的竹棒十分巧妙地从四面八方招呼过来,赵有方三人往往顾此失彼,被打的伤痕累累,本来赵有方还能施展些功夫冲出去,但那老乞儿的存在正是他的克星,自己刚一得手,身上的其他乞儿就已经棍棒横出,打的自己叫苦不迭。

纪容大叫一声,已经被他们拿下,赵有道一时分心,手里的剑也被打落,被好几根棒子夹住了脖子,赵有方孤掌难鸣,没有几招的功夫也被拿下。

那老乞儿道:

“本来几句话的功夫就可以解决,这下非得请几位回去好好说说了,这伤了的弟子也得听帮主他老人家怎么说。”

赵有道失声惊叫道:

“贫一布!”

老乞儿怒瞪了他一眼,身边立时有小乞丐重重赏了赵有道一巴掌,骂道:

“我们帮主的名讳也是你随便乱叫的。”

赵有道不敢还嘴,只好恶狠狠地瞪着他出气。

三人被一起压走以后,张风急道:

“这下可怎么办,她……他们被抓走了,师父我们去救他们吧。”

秋水心道:

“他们和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去救他们。”

张风被问的说不出话,支支吾吾的,秋水心道:

“不过去看看也好,看看他们到底这里玩什么把戏,我先告诉你我可不会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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