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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丽被我背着双手绑在椅子上:

“有尿就快些撒”,我看看表距离预定烤全人的那些客人还有三小时就来了,把活生生的少女做成一个整个的菜,要紧忙呢。

炉子里的火烤的她汗流如雨,这是必要的程序。

以前的烤全人是把脑袋四肢都去掉掏去内脏,用一根铁棒子从身后穿入脖子穿出架在火上烤——现在顶多算上个烤肉身。

现在国外的新方法,什么也不去,还有专门的清肠剂,可以让被烤的人肚子里干干净净,等她排完尿就清肠。

可是她现在一点没有要尿的意思。

我等的心焦坐在一边抽烟。

“给我点水吧。”

正在肉女圈里给肉女们擦身子的小皮听了这连忙端一杯水跑出来,我一急粗暴的把杯子打落在地,小皮可怜巴巴的看着我,什么也不说。

她就是这种胆小的女孩子,我意思到吓到小皮了,语气缓下来对她说:

“别给她水,现在给她净身子呢。五点客人就来了。“可是,可是她一会就要死了。”

小皮很同情的看着丽丽。

“也没办法,她也真可怜,可是我必须要这样。忽然她父亲领她来卖她时的话响在耳边。“老板,我知道她得死,只求你到那一天给她痛快一刀。”

可是现在呢,被做成烤全人,绑在炉子旁憋尿还只是开始,清肠子,一直到烤时她才会在痛苦中慢慢死去。

真不知道,整个肉女圈里十多个肉女为什么偏偏要选中她,三年来宰杀得一千多个少女里,她是最可人的,还很喜欢聊天。

依照惯例,肉女被宰杀前一天,我会问她们是否最后享受一下男女之欢,如果同意我借着年轻身体好可以满足,如果不用的话我绝不勉强——有不少肉女被宰杀时还是处女呢。

丽丽同意了,和我云雨后因为第二天就要被宰杀因此失眠,和我聊了很多。

她和我讲了她的经历:半个月前她和平时一样起床,发现父母表情不对劲,她家战后和大多数平民家庭一样贫穷,她以为又揭不开锅了,但是灶上却烧着热水,父母见她醒了,让她洗澡。

洗过澡后母亲给她穿了战前买的最美丽的衣服后,父亲忽然给她跪下了,一串的愧疚歉意使她明白了她要被卖了——事实上,邻居很多家都将女孩卖了,但不知道卖哪里。

她稀里糊涂的答应了,父亲领她到警署办个手续,她还按了手印——她现在也不知道那是销她的户口,办完这个手续,她就不在为人,生命不受保护,可以任意被宰杀吃掉,我没告诉她,我不想让她继续恨她的父亲。

办完手续,就被迫当众脱光衣服,她父亲领她来到一个市场,白花花一片尽是裸体的女子,来到我这个店后因为好说话就卖给了我们。

买到手后我给她戴一个手拷子,领进厨房,当她看到一张张的人皮和肉架子上的女人肢体时,她明白了和别的肉女一样大哭大闹,我做了她的思想工作后,她才安静的被锁在肉女圈的铁架子上。

照例,刚买来的肉女第一顿是非常好的臀肉或大腿肉,以后顿顿是人肚子里板油熬的汤拌饭——这伙食加上每天活动非常少,从穷人家买来的纤瘦女子可以在半个月之内丰满起来,就像名画里的裸女一样。

这时正好可以宰了吃肉——再胖人肉就腻了。

丽丽现在也一样的丰满,因此被选中,不幸的是她被选作了烤全人。

当我问她明天宰她的是我她会不会恨我时,她摇摇头,她说她恨这个可恨的战争,更恨战争后无能软弱的政府,当然还有那些宣布人道礼仪却吃人肉的伪君子。

是呀,我又何尝不恨这场战争,如果没有这场战争,我现在还会作我的会计师,也许已经作父亲了,可是现在——我有时庆幸女朋友是死在战火中,最起码比死在肉案子上强。

我并不喜欢我的工作,每天把可爱美丽的少女像羊一样宰杀,现在已经麻木了。

我不干?那我又去干什么呢?不然的话去沿街乞讨吗?这场战争并没有像预言家想的那样人类灭亡,可是比人类灭亡来说,现在更可怕,更像地狱,大量的男子作了战场上的炮灰,少数的男人因此成了英雄名人,生物武器的留害,使新生的婴儿大部分是女孩。

而这些女孩不出三五年就长的20左右的模样,而且具备20左右的智商。

粮食却大大减少。

无能的世界人口大会竟然提出宰杀女人作为食物减少人口灾害,提议虽未通过,可是世界各国民间却都争相去抓捕女性宰杀了吃。

我们国家也一样,那时现在想起来还害怕,最严重时,武装集团会闯进高校把女生集体抓去,然后大会人肉宴。

至于因为战争流落街头的女子更无一幸免的成为各个势力的盘中餐,有时为了争女人吃肉,武装势力和黑社会甚至不惜火拼。

后来武装集团,黑社会清理的差不多,政府也解决吃人的问题,虽然不想发生人吃人,但是少数的富有人的食欲和大多数贫困人家多的养不起的女孩还是无法避免,禁止吃人的半年来,被吃的女人并没少多少,倒是穷人家饿死的人多了一倍。

无奈之后,软弱的政府只好将吃人问题立法约束,大致规定的是:宰人卖人肉只允许政府批准的人肉加工厂和人肉饭店,而且这些批准宰人的经营商每月要交纳高额税费——实际上,和买卖人肉比起来,这些钱实在九牛一毛,不过是黑市里两张不错的人皮价钱;再就是人肉买卖只限于规定的人肉市场,少女被卖时,家人要领到本地警署办理销户口手续,办理时必须经过家属签字和本人手印才可以卖到人肉饭店。

天知道这个法律的漏洞有多大,能开人肉饭店和人肉铺子的都在政府认识人,至于手续?可以说,没有任何一个少女会同意自己卖到人肉饭店,那个手续书我经常看,在介绍栏里含糊其词,没人看的出是卖到人肉饭店画的押;更糟糕的是,因为人肉买卖合法化,社会上多了一种人——肉拐子,就是拐卖少女卖给人肉饭店的,当然要去警署办手续,但是他们给女子灌了迷药,警察问这个人是家人吗?少女木然点点头,然后按上手印被卖到人肉饭店去。

当然警察也不傻,一来二去发现这些人总卖女儿当然不现实,但是因为肉拐子常常把女子牵到人肉市场前先给警察们欢乐,而且不时的还请这些薪水少的警察去人肉饭店解馋——反正女的都压手印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没什么,吃人家嘴短嘛。

可是我挺讨厌这些肉拐子,不过如果没有他们,我们饭店的肉源会减少一半。

就和战前的网络时代一样,新名词崩苞米花一样的多,比如前面提到的肉女,就是在法律制约吃人肉之后的新名词,指的是被销去户口卖到饭店用来吃肉的女子,但是我们只收15——30岁之间的年轻女子,再大肉就发老,小了呢,还没长成不出多少肉;不过因为新生女婴长的太快的缘故,因此外行根本看不出三岁和十八岁二十岁的区别,我们却能看出来,后长的女孩子虽然具有20岁的智商,却没有20年的经历,看什么都好奇,被剥光衣服卖到饭店也没有一点羞涩和害怕,同样的被宰杀头一晚上问她们同意交欢?她们也会愉快的答应,宰杀前摸摸她身子,拍拍她头她还会撒娇的扭扭被绑住的身体——她们不知道害怕和死,只要把她们牵到人肉圈路过屠房不要让宰人时的血淋淋刺激到就好——她们也是被称呼了新名词:新女子;于这些新女子比起来,丽丽,小皮这些正常长大的少女就难办的多,不帮她们开通思路,不仅不会长肉,一周内还会瘦的皮包骨头,大多数人肉饭店不懂得这些,干脆买来后直接宰了。

职业原因吧?我看女孩子在欣赏她们作为女人的美丽的同时,总会下意思的去想她该怎么去宰杀,皮好不好剥——小皮就是每天被我这么看的,小皮是正常长大的女孩子,今年18岁,中等的身高,白白净净,因为在人肉圈里养了一周丰满起来,现在因为每天要侍侯那些肉女所以运动量多再加上营养均衡了,看起来只是略丰满,还是很匀称的,长的不算特别漂亮,但是很招人怜爱;性格有些内向胆小,但是却精灵的很,听说父母要卖她,她悄悄跑出了家,却落在肉拐子手里。

我买她时她已经被灌了迷汤按了手印,我正在交办肉女宰杀对帐单——人肉饭店每月都向警署交这个帐单核对,然后上报本月宰杀属于正常,没有刑事案件。

她的目光呆滞,一看被灌了迷药,我忽然发现她有点像我死去的女朋友,警察一边签字一边对肉拐子说:

“最近抓的紧,你也注意点。”

肉拐子笑嘻嘻的称谢加拍马,办完手续,肉拐子像给小孩子把尿一样把她的腿叉开私处展露给警察:

“警官,这还是处女呢。你们先尝尝鲜?”

警察照例假意推脱,然后领进房内——可是这次在警察假意推脱时,我过来摸摸她下身:

“不错,不用牵人肉市场了,直接卖我吧。处女我会给你好价钱的。”

警察大惊,肉拐子不知所措——因为我也是他的大买主,最后肉拐子把这个处女交给我,然后对憋的脸像柿子一样的警察说:

“今晚请各位上小川那吃人肉,小川一定会保本算帐的。”

然后勉强冲我挤一个假笑。

买到饭店后她睡了一觉醒了大哭大闹,我照例给她作思想工作,让她想开,等她安静了,照例给她吃了最香美的大腿肉和臀肉,然后让看人肉圈的小男孩把她领进人肉圈锁着。

如果说少女必须是处女的话,那么现在的小皮就算不上少女了,因为决定宰杀她的前一天我拿走了她的贞操,不过该着她命大,那一天老板的女儿小翠回来照例来屠房看我,竟然发现肉案子上绑的是她小时侯的玩伴。

赶快让我给松了绑给她穿上衣服领去见老板,老板也吃惊的发现,当年手抱的婴儿现在竟然长的这么大了,也决定手下留情,当时看人肉圈的同同因为粗暴的强奸肉女致使肉女分量下降而被炒了鱿鱼,她就去服饰肉女的吃饭撒尿洗澡什么的。

因此她也是我每天接触最多的女人(当然不包括那些肉女)。

小皮卖来的时候只有15岁,现在她也18岁了出落的更可爱了,因为和我有过那种关系所以有些暧昧。

她可以说是整个人肉厨房里唯一不裸体的女子,但是她并不太避讳我,有时特别热——比如今天给肉女清身子,炉子里的火很旺,小皮也只穿一个内裤,丰满美丽的胸展现在眼前,我因为等丽丽撒尿没事,就一边抽烟一边欣赏小皮,眼神里当然带着屠夫的眼神——不过她不怕,如果宰她,三年前她就死了。

在我欣赏她时,一旁绑在椅子上的丽丽的双腿间流出了小河——终于尿出来了,我又在丽丽的小腹上按一按让她尿挤净后,给她松了绑,接着又把双手反绑在背后,和小皮把她抬到肉案子上,让她跪在上面再把她头按在案子上,使她臀部翘起来,固定了双腿和头后,拿一管清肠剂,打开两边的塞子,一边接在水管子上后,我爬到肉案子上后骑在她背上,瞄准她的肛门把清肠剂的另一头插进去,在丽丽尖叫时,我告诉小皮快点打开水龙头,小皮犹豫的打开了水龙头,丽丽开始惨叫,挣扎,但是因为固定了头脚加上我骑在她背上,她的挣扎完全没有用,她的肚子渐渐胀起来——如果说几分钟前我还把她作一个人看,那么现在的惨叫只让我觉得她时一团肉。

“大点,再大点。”

惨叫声中她的肚子愈胀愈大,我的丧心病狂使我心跳加快,如果因此折寿也算老天有眼。

谁让我干这个了?可是我又愿意干吗?可是不干这我又干什么去?丽丽,我正在处理的肉,如果要恨,就来恨我吧,如果你死后变鬼,就把我的魂涉走,下了地狱又怎么样?不过是人间地狱的解脱。

恨吧,恨你那软弱无能的父亲,恨这畸形的社会,还有那值得诅咒的战争,没有那场战争,我还会继续作我的会计师,也许我已经是父亲了。

KIM,我的女朋友,真羡慕你在战争中死去——最起码比起死在肉案子上强多了,KIM,地狱好吗?等着我,很快我也会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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