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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14430第四章意外“婷姐,你还记得我爸以前跟你说过我小时候失踪的事情吧?”

我深吸了一口气,打算讲一个真假掺半的故事。

“嗯!?”

婷姐闭着眼应了一声。

“其实我不是失踪,是去拜师学艺了。那年我九岁,爸爸带着我在四川的大凉山一带写生,他把我丢在小镇上的一户卖竹器的人家,就自己独自进山找灵感去了。有一天傍晚,我发现后门巷子里多了一个乞丐老头在捡泔水桶里的东西吃,我觉得挺可怜,就带了点自己剩下的饭菜给他。他像猪一样吃光之后连个谢字都没跟我说就走了,我有些生气,就不理他了。但后来我又不忍心看他跟狗一样在巷子里躺着,就又给他东西吃。就这样过了……”

我被掐了一把。

“你这是要写小说呢?赶紧说秘密的。啊~!轻点!顶到了~!小坏蛋!”

婷姐咬着唇啐道。

“后来有一次我在巷子里撒尿被他看见,他就问我愿不愿意给他当徒弟……”

正要接着往下说,却被婷姐抬头狠狠地瞪我了一眼,只有再次删减剧情,

“反正就是他说我鸡巴特别大,是个什么奇才,他可以传我神功,让我以后成为女人的克星。”

“不…准…说那个,得说…学…名阴茎。嗯~~你的腿不准动了,我来动就可以了!你、你那个太…太大了,再……再动我受不了了。”

“好好好,阴茎!阴茎!然后他就开始每天教我一些打坐运气的方法,还给我吃他炼的药。”

“你怎么能随……便乱吃别人给的药呢?”

“姐姐,我那时候才九岁诶,哪懂这么多!”

“好,你接着说!”

“没了,说完了。”

“这就是秘密?”

“是啊!所以我下面很厉害,只是没有实战过而已。”

“胡扯,这就是你现在这么厉害的秘密了?”

“是啊!”

“不行,我不信,你怎么也得说点你这师傅叫什么还有练过些什么功夫,我才相信你。啊~!你又乱动!”

说着她又一口咬在了我的左肩上,连位置都跟刚才的一样。

疼痛感让我身子一震,身体本能反应地又勐顶了她一下,激得她下身又喷出一股溪流。

“这我不能说,师傅吩咐过不准外传这些。”

“那还说什么要告诉我秘密,你这个小骗子,赶紧交代还有过多少女人吧?”

“那是入门的时候发过毒誓的,如有违背必遭天谴!这样吧,我可以给你表演个节目,保证不是有过女人的男人就能办到的。”

“好!你说!”

“我下面硬着的时候,可以轻松戳破一份报纸!”

“扯吧你就,知道我这里没报纸,你就非说报纸。”

“冤枉啊,婷姐!我第一次来你家里,我哪知道你有没有报纸啊!这样吧,你这里有杂志或者薄一点的书吗?那个我应该也行的!”

“没有,现在谁家还买杂志看啊?嘿嘿,桌上就有易拉罐,铝合金挺薄的,你要能把这个捅破我就信你,哈哈哈!”

看她的表情其实已基本相信我的话,所谓易拉罐纯粹是在开玩笑。

可我偏偏要让她看看我的真本领,让她从此对我死心塌地。

“好啊,你先起来吧!”

说着我已经坐直了身体。

“别,我是开玩笑的,我相信你了!”

她有些惊慌地看着我,我眼中的坚毅让她不由得停止了一上一下的活塞运动。

“姐,我是说的真的。我自己也想试试到底能不能戳破铝合金片。”

她这才缓缓地立起上身,然后收起右腿,让整条肉棒慢慢退出阴道,当龟头与阴唇分离的时候,发出了“啵”的一声,让我们俩都吓了一跳。

她一下缩到了沙发上,目光呆滞地望着我。

我没有站起来,只是伸手拾起一罐啤酒,放到了怒指天花板的阴茎旁边,罐子显得好小,只有我阴茎的一半长,正要抬手,却被婷姐一把拉住,柔声哀求道:

“别试了,我相信你了还不行吗?”

“说了就得做到,这样的男人才配得上你!”

话音未落,我已经用罐底撞向了龟头。

“哇~!”

婷姐的尖叫伴随着“啪”的爆破声还有“咔”的破碎声,啤酒四处飞溅,整条阴茎已经穿透了拉罐,绿色的罐身就像是给阴茎穿上的筒裙“怎么样?”

我得意地冲着婷姐一笑。

“赶紧拿下来,小心别刮破了!”

她的反应跟我预想的有所不同,倒是让我颇为感动。

小心翼翼地帮我取下空罐,婷姐仔细地查看了一下整个茎身,反复确认没有受伤之后,她才皱眉道:

“下次可别试这么危险的事情了!”

说着竟然流出了眼泪。

“对不起,婷姐,我一听到你不相信我,心里就跟着火了似的。只要你相信我,我什么都愿意干,你就是我现在最在乎的人!”

我也赶紧挤了几滴眼泪出来,也只有女人才会信这种琼瑶式的自白。

“信,我怎么会不相信小宝!你说什么姐姐都信!”

她搂住了我的腰,开始亲吻我的胸膛,我也低下头开始了热烈的回应。

在我手口并用的攻击之下,她刚才因为紧张而收缩的阴道重新放松并润滑,我们俩又回到了刚才的亲密姿势在一阵深吻之后,我小心试探道:

“姐姐,我、我想换个姿势可以吗?”

婷姐听完我的话,深情满满地望着我回答道:

“没事,你想到什么就可以做什么,如果不舒服,我会告诉你的。来吧!”

我长舒了一口气,伸出双手兜住了她的腿弯,腰腿再一用劲站了起来。

她整个人如婴孩一般被我抱在怀里,剧烈的动作,让婷姐发出哇的一声,然后是阴道内的阵阵搐动,仿佛在为我的阴茎做按摩。

我将她整个抱了起来。

扎稳马步之后,我便开始了抽插运动,没几下,婷姐已经丧失了战斗力,整个人贴在我身上,嘴里只能发出“啊啊”呻吟,蜜穴中不断有液体流出,经过我的睾丸落到地面上,与啤酒混合在一起,泛起阵阵白沫。

************“咚咚”的敲门声之后,传来的是婷姐甜美的声音:

“小宝,起床吃饭了!”

我先凝神运转了一遍内息,感觉精力十分充沛,这才睁开了双眼,首先看见的是白色的天花板,橄榄叶与水蜜桃的图形。

再清晰一点,不对,我不在昨晚睡下的那个房间。

记得我用霸王举鼎的姿势将婷姐抱到了她卧室的床上时,她已经第三次高潮。

然后我又在三叔曾经趟过的床上,从后面进入了她,只二三十来下,她已几近昏迷,瘫趴在湿透的床单上。

看着她的蜜穴入口已经肿的不成样子,我才放弃了征伐。

把她抱进浴室一同洗刷干净,然后搂着她一同睡去。

大概是多年未曾性交,昨晚婷姐喷出的阴精中可所供炼化的真阴极为丰富,甚至多过跟妈妈交合一次!多得让我吸取之后懒得炼化,就像是食道和胃里堆满食物,却没有及时进行消化吸收,让它们成为我的真阳的一部分。

饭饱神虚,饱足感令我的真阳沉沉睡去,失去了往日的警觉感。

这也是师傅再三告诫我的,要及时打坐运功炼化真阴,我以后真得注意点。

为什么婷姐要把我移到这间卧室呢?她害羞了?或者我跟她同睡在曾经属于三叔的床上,暂时有点难以接受。

我倒是更佩服她搬动的力气,毕竟我俩身高相差近20cm,体重更是超出50斤左右,哦,对了,她当过护士,这可能是只有她才能完成的艰巨任务。

护士!以后一定要找个机会让她穿上白色衣裙再加上白丝袜白鞋,在深夜的医院病床上做爱做的事情。

我坐直身子掀开被子,才发觉下身套了一条内裤,并不是我昨天穿的那条,能看出是全新的。

起身穿戴整齐,昨晚的衣服被整齐的叠放在床头柜上,心里很满意婷姐对我如妻子一般的细心。

来到饭厅,桌上放着热气腾腾的四盘菜——酸笋炒肉、西芹百合、青椒牛肉丝、番茄鸡蛋。

走进厨房,婷姐正在盛汤,长发被一条蓝色的手帕束起,米色的长袖针织裙,裙摆过膝,浅肉色裤袜包裹住精巧小腿。

听到我进去,婷姐转头冲我甜甜一笑道:

“小宝,先洗手再盛饭!”

“不是说了不叫小宝了吗?”

洗净双手,我慢步走到她身后,准备捏一下那诱人的屁股,却被她一个转身躲开,接着递过来一只大大的汤碗,里面是热气腾腾的洋葱猪腰汤。

看我双手持碗无暇他顾,婷姐伸手理了理我的鬓角说:

“我的好弟弟,先端出去吧,我来盛饭,当心别烫着!”

吃过饭,婷姐很快收拾好桌子,进厨房洗碗。

望着她的背影,我有些茫然。

她态度温和,面带微笑,可总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吃饭时她也是坐到了我对面,热情地让我吃着吃那,但对昨晚的事情只字不提,甚至连我想摸一下她的手都被巧妙地躲开了。

怪啊!照着昨晚那样的剧情下来,今天应该是厨房一战,然后餐桌上又是一战,这要是小说的话就是从手枪文又变成了曲折叙事!妈的!我可是昨晚刚告别“处男”生涯,作为经手人的她怎么可以这么冷淡!?我得试探一下。

趁着她洗好碗出来,我站起来说道:

“婷姐,我先回快捷酒店去了,你好好休息,我过几天有空再来看你。”

“等等!”

婷姐说着快步走进了卧室,声音继续从里面传出,

“我跟你一起去,你等我换件衣服。”

“不用,婷姐,几分钟的路哪用送啊,你睡会儿吧!”

说话间,我已经套上了皮鞋。

嘿嘿,得用饥饿疗法,不能让她觉得我非得缠着她。

“站着,不准走!”

听到鞋柜的响动,她伸出了脑袋,

“以后你就住我这里,不过等你找到工作才开始算房租。我去帮你收拾东西,等我,马上!”

哈哈,听她说完我心里顿时乐开了花,总算有点把我当男主人的意思了,房租什么的,我相信就算我找到工作她也不会要,真要的话,我大可以精易金,哈哈。

两天便完成了十天的任务,要不要这么顺?就像是有人帮我的游戏账号充了高级VIP然后瞬间满级一样爽!心里美是一回事,可嘴上得逗她一下:

“那怎么好意思呢,我现在是个真正的男人了,必须要自力更生!我先走了啊——”说着我故意拨了一下门锁“别走!”

婷姐一下跑了出来,卡其色的短裙还没完全套好,黑色半蕾丝的内裤被我看得清清楚楚。

她似乎发觉不妥,赶紧拉下了裙摆,狼狈的样子引得我哈哈大笑。

************从快捷酒店收拾完大包出来,婷姐非得说我的衣服太少,找工作得有几身像样,于是专门驱车到临江最繁华的世纪天城商圈买衣服。

逛商场确是女人最爱的娱乐方式之一,穿着10cm白色高跟鞋也照样能健步如飞。

结果是我买了一件,她得买三件。

最后大包小包的提了差不多三十包,包括从内到外从上到下的全套衣物,真是武装到牙齿。

刚把东西放进车内,手机嘀嘀作响,有短信,婷婷发过来的,让我方便的话打她电话,看来是韩国那边有消息了。

婷姐一脸好奇地看着我,只有借口说托运的行礼到火车站,让我告诉详细地址好发件。

装模作样地默念着婷姐告诉我的地址,快步走到旁边僻静处拨通了电话。

婷婷的声音很轻松,看来不是坏消息。

原来老丈人受伤并不严重,下个月就会跟智智一起回临江参加一个什么中韩传统医学研讨会。

能参会就说明没什么大事,之前弄得要死要活的,估计又是老婆太过大惊小怪——毕竟她除了天生的九阴媚骨体质,既不会武功也不善丹药,虽然她的确是一个精明的商人和投资人。

之前我还在为联系不上师傅而担心,现在看来我还是把注意力放在婷姐身上比较靠谱,一会儿回去的时候要不要诱导她来一场车震呢?哈哈哈!电话还没讲完,两道颀长的身影朝我这边走来,我眼力极佳,很快看清来者。

天!邢翠母女俩!这张晓莹还真是跟我这个表哥相当有缘啊,转来转去到哪儿都能碰上。

今天她穿得倒是保守,宽松的紫黑色薄毛衣,配上黑色的修身毛料长裙,裙摆低到脚踝,后面的开衩也比较浅,应该只能看见小腿肚子;高跟鞋倒是挺别致,黑色的绒缎面鞋身,金色的螺旋形纹饰从脚踝延伸到鞋跟,一看就知价值不菲。

多年不见的小姑邢翠,姣好的面容并未因为时间流逝而显老,反倒是更有韵味,跟女儿走在一起就像是两姐妹。

漆黑的直发垂肩,脸上化了淡妆,略带鹰勾的鼻梁,配上修长的双目,别有一番诱人的魅力,同时又给人淫邪之感。

深褐色缎面的短外套,里面是黑色的及膝皮短裙,黑色带暗纹的丝袜,栗色的短筒高跟靴。

身材保持得还真是不错!说实话,我对邢翠有种非常特别的感觉,之前唯一一次见面就被她骂成了野种,对她深深的恨意,却让她的影子永远留在了我的心里。

进入青春期,每当我在夜里性欲勃发的时候总会想起她,想起她的脸还有她的腿。

她几乎成为了我自渎时的女妖,而朱玉婷恰好扮演了女神的角色。

希望一切顺利,让我能早日与少年时的女神和女妖一起双飞。

我赶紧蹲下身子,来不及告诉婷姐,只有随机应变了,借着其他车辆的掩护,我缓缓往我们的X5靠近。

该死!真是无巧不成书!邢翠两人的目的地是我们旁边的电梯,早知道把车停得离电梯口远点了,偷懒果然没啥好处!

“咦,妈,这不是三舅妈的车吗?”

“哟,真是。还开着车门呢!婷婷?婷婷?”

婷姐无可奈何地走下了车,跟邢翠打了个招唿。

三个女人一台戏,简单客套几句,便开始进入惯常模式——衣服、裙子、丝袜、高跟鞋、香水、发型……没完没了地聊了四十多分钟,要不是我腰马功夫扎实,恐怕已经蹲到腰肌劳损“翠翠,我还有点事情,得先回去了,改天有空来找你逛街啊!”

亲爱的朱玉婷终于想起了什么,找借口要告别。

“你快去忙你的,我跟莹莹正好也还要上去做个SPA,回头再聊!”

邢翠也算识趣,

“诶,对哦,婷婷,莹莹说昨晚上看到你跟你一个什么表弟一起吃饭了,莹莹说长得又高又帅的,我都想见见呢,既然是家里亲戚,有空叫上一起吃个饭呗!”

靠,这分明是变相审问。

“哦,他呀。实在不凑巧,他在外地工作,今天大早就坐动车走了。”

婷姐倒是机智应对。

“哎!这还真是不巧!我想着三哥刚走,有个人陪你也是好的。这不看你气色明显比前一阵好多了,眼睛有神,跟注了水似的,好像皮肤也好多了!让人好羡慕!”

这话里虽含沙射影的,但婷姐今天的确有点焕然一新的感觉,这全是靠我昨晚上连夜的耕耘!婷姐听完邢翠的话,脸色一下就红了,惊得一下说不出话来。

邢翠哼哼一笑,凑到她耳边又说了几句,弄得婷姐连连摇头,脸更红了。

正好电梯下来了,邢翠说了声“等你好消息”便拉着女儿走进了电梯。

“邢翠刚才最后跟你说啥了?”

车开出停车场,我才开口问道。

“没啥!”

“告诉我嘛,好姐姐!”

“真没啥!”

“没啥你怎么又脸红又摇头的?”

“哪有?!你看错了!”

婷姐明显在躲避我的视线。

本来只是随口问问,没想到她拒绝回答,倒是引起了我的兴趣。

我右手离开方向盘,五指收拢放到了嘴边,然后轻呵了一口气。

婷姐一看我要挠她痒痒,立马紧紧抱拢双臂,收起脖子,甚至还闭上了眼。

“婷姐,你说吧,说了我就不挠你。就算你现在不说,待会我挠了你还是得说出来。”

“都是女人之间的话,你一个大男人听来干嘛?”

“我就是想知道而已,求求你了,告诉我吧!”

说着我的右手已经握住了她的左臂,距离腋下要害,只有一公分左右的了。

“不是什么好话,你不要问了!”

“邢翠本来就说不出什么好话来,我倒要听听她又说什么坏话了,快告诉我吧!”

“小、宝弟弟,别问了。我不会说的。”

看她一反常态的顽强抵抗,我的手指发动了攻击。

开始她还一脸坚毅,几下之后便完全没法抵抗,只有又哭又笑地挣扎。

看她绯红的脸蛋,半闭双目、半咬樱唇,突然感觉好有魅力,我不禁侧过头吻了过去,她往右一偏躲开了我的嘴。

毕竟还在开车,我只有收回了坐姿,但右手并没有放过她,这回不仅是也下了,我的拇指和食指已经触碰到了她的胸部。

她察觉到了我邪恶的新意图,这才放弃了抵抗,连声哀求道:

“我说,我说,赶紧停下。”

见她投降,我也知趣地收回了右手。

“她说的真不是什么好话,等于把我们俩都骂了。”

“又不是没被她骂过,早就习惯了,说吧,她到底说啥了?”

“你是要听原话还是知道意思就行?”

“原话吧!我倒要听听她能说得多难听!”

“她、她说我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昨晚上进补了,还说有这么好的补品,下次要介绍给她尝尝。”

说着婷姐脸上的桃红已经变成了玫瑰色,眼带春水,肌肤若脂,九阳真气的滋补效果真是不凡。

“哈哈,她还真是很放得开啊!”

“嘿,难道这还不够坏?你怎么也跟她一起疯?她这话可是在骂你是鸭子,骂我找了鸭子!”

“姐姐你倒是没找鸭子,只是帮我破了处而已!”

“不准说这个!嗯——她说混账话,你怎么也跟她胡闹啊?”

“如果她真有兴趣,就让她亲自来尝尝呗!”

“绝对不行!”

婷姐一把抓住了我手臂,捏着好紧,

“你在胡说什么呢?你要真跟她那个了,就叫乱伦了!天理不容!”

天理?这种好东西在我身上存在过吗?或者我现在要干的才是替天行道!

“那我们算吗?”

“不准说!!”

她似乎十分不愿提到跟我发生关系这件事,

“她可是你亲姑姑,你可千万别乱来。”

抓着我右臂的手更用力了。

“哈哈哈,我这不胡说八道吗?这你也信啊?我对她什么态度,你还不知道吗?”

我换上一副凝重的表情,她才终于放下心来。

看来她对乱伦这种事甚是排斥,我还得通过她来接近邢翠呢,看来得慢慢消除掉她心中的固有观念。

************回到家已经天黑了,她独自在厨房准备饭菜,也不让我进去帮忙,她似乎甚是害怕与我身体过于接近。

吃晚饭时也还是跟我对面而坐,吃过饭,我主动要洗碗又被她拒绝了。

收拾完厨房出来,她问我要不要陪她一起看电视,我当然点头同意。

不过现在的电视节目是真无聊,我又不好意思说想进里屋上网,只有边看电视边闲聊,她对我的态度若即若离,我的话题稍微涉及昨晚或者性方面,她就避而不谈迅速岔开到其他话题上。

这还真是让人头大,怎么感情又退步了,我今晚估计得独守空房了。

十点多了,我已经被乏味的电视剧催眠得哈欠连连,正想着是不是洗个澡睡觉了。

她却突然像来了精神,勐的挽住我的手臂问道:

“鲲鲲,想不想喝点啤酒?”

又喝?你这是有酒瘾还是什么的?昨夜,我在某一瞬间甚至想过是否要将腹中酒精转移到阴囊中,再射进她的阴道中,让她下面那张嘴也来点酒。

不等我回答,她已经跳起来像只小兔子一样几步跑进了厨房,接着八罐啤酒又被码在几案上。

从小受够了爸爸酒后的癫狂,我对饮酒兴趣极小,平时除不得已的场合几乎滴酒不沾,所以酒精下肚我一般都是运功让它蒸发出去。

昨晚纯粹因为想借酒撩拨她,今天又喝,我就觉得勉强了。

“来来来,陪姐姐喝点嘛!”

婷姐又是麻熘地打开了两罐啤酒,跟我干杯之后便自顾自地喝掉了大半。

哎!我只有勉为其难地喝了半罐,算是陪她了。

又碰一下杯,她直接喝完,然后又开了一罐。

我有些无奈地看着她,暗想她得是多喜欢喝酒啊!一念刚起,她的嘴唇却毫无预兆地扑了过来……宽衣解带只在数分钟之间,很快我们便进入最亲密的状态,我正在以最传统地正面男上位进入她,她眉头轻蹙,眼睛似睁似闭,面若红霞,双唇像渴水的鱼儿一样一张一翕。

坦白说,婷姐的蜜穴还是很不错的,虽不比老妈那样的极品,但也是唇肥水多的名器——小潭春水,也就是俗话所说的“馒头逼”,外唇肥厚有力,腟洞则是外窄内宽,而且极易出水,夹起来特别舒服。

而且在我肉棒的攻击下,十分容易达到高潮。

连番盘肠大战,我又将她弄出七八次高潮来才罢手,不过这次我学乖了,安置好婷姐之后,便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坐运功,完全炼化了今天的养料在接下来的几天之内,一直都发生着相似的剧情,白天她对我就是姐姐或者妈妈,对我照顾得无微不至;但晚上十点左右,她便会提出喝酒,然后就开始跟我做爱。

她是不喝酒就没有勇气面对我们的肉体关系吗?我弄不清。

不过这样的关系的确让我觉得很尴尬,有时候白天很想跟她做,她却完全不合作,甚至会发脾气骂我。

这种尴尬延续了一周多时间,直到有意外之事发生。

************其实我早该发现情况有些不对,自从婷姐恢复上班之后,每次送她上班我都会觉得有点不对,总有一种被盯着的感觉。

可能是跟小白兔般纯良的婷姐在一起后,便会觉得世界还是如童话般美好的,警惕性降低N个层次。

而且因为这种感觉时有时无,所以我并没有太在意。

现在回想起来,第一次应该是前几天晚上我陪她去橘子山公园散步,走到着名的情人廊,我想要吻她,却被她躲开,突然旁边一盏路灯爆掉,吓得她扑回到我怀里,当时只顾着拥美入怀,全然忽视了之前听到“噗”的一声。

今天则是我送完她上班回家,一进门我就明显感觉到有人进来过,这纯粹是多年实战培养出的一种直觉,硬要说有什么证据,我也说不上来。

仔细检查了一遍屋内的各种设备,终于在冰箱里一盒尚未开封的果汁上发现了异常。

纸质的盒子上方的一角有一个极为细小的小孔,应该是被刺穿过,针孔投毒并不新鲜,但用在这里却让人觉得奇怪。

到底是要对付婷姐还是我呢?如果针对的是婷姐,那目的何在呢?如果只是一般的报复行为应该不至于这么高端,这显然是行家才会用的手法。

婷姐早就不是第一线的护士,所以不太可能是患者寻仇,如果是因为药物采购,那这里面肯定涉及到很多的钱。

要不就是荣兴股份的原因!但她不在了,股份只会成为她父母的财产,所以不会是邢家的人想要谋财害命!朱家的人都很贪财,但以那种老鼠一样的小市民气质,应该不够胆子买凶杀女。

再就是针对我个人的,朱玉婷只是池鱼之殃。

但到底是针对哪一个我呢?是义父手下负责联络东南亚一带走私的“飞鱼”余飞?还是韩国大财团女总裁韩智佳的丈夫邢鲲?又或者掌控本省前三的荣兴集团的邢家第三代唯一的男丁邢鲲?这三种情况都很麻烦,都跟很多的钱有关,对方请来的必定是职业杀手,道上称之为“刺刀”,那基本就是一场猎杀战。

我立刻给老婆打了个国际电话,她正在公司开会,听了我的话,又把她吓得不行,让我赶紧回华友大酒店躲躲。

我说我会自己视情况而定,她只需要帮我调查一下她那方面有没有希望置我于死地的对头就OK了。

接着又给婷婷打了个电话,让她赶紧去二院暗中保护婷姐。

顺便再让玲玲帮我打听一下最近道上是不是有人买“刺刀”。

布置定当之后,我又开始了新一轮对家里的排查,连婷姐深藏的情趣内衣都翻了个遍,毕竟在衣物中暗藏毒针的伎俩我也没少见过。

当然之后我又完全收拾好恢复了原样,突然很期待跟穿上这种内衣的她来一场大战……流着口水整理好一切,已经中午了,懒得再做饭了,干脆去外面的小饭馆解决,顺便到小区物管看看这几天的监控。

15块的鱼香肉丝套餐,吃起来还不错,大概是忙饿了,我还特意加了一份米饭。

突然老板调大了电视音量——“现在是本台刚刚收到的消息,就在四十五分钟前,本市高堡立交桥发生一起重大车祸,六辆汽车连环相撞,至少造成三人死亡……”

镜头切换到了事故现场,只见浓烟滚滚,几辆汽车已成废铁。

突然一辆熟悉的湖蓝色X5出现在镜头中,车的前半部分已完全变形,虽然车牌经过了马赛克处理,但我还是由车尾贴纸认出来正是婷姐的车。

现场主持人报道,正是这辆X5最早撞向旁边的一辆小面包车,接着引发了连环车祸。

今早送了婷姐到二院后,她说上午可能要用车,让我自己打车回家。

没想到短短几小时就出了这样的事!操!这绝不是意外,肯定是人为破坏。

一阵怒火升腾而起,无论是谁做的,我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赶紧拿出手机拨打了婷姐的手机,妈的,无人接听,难道她已经……?即使没有肉体关系,她也是我极在乎的亲人,我一下觉得头有点晕,眉心阵阵发胀。

不行,我不能自乱阵脚,深吸一口气,闭目凝神一会儿。

对了,还有婷婷呢,先给她打个电话。

阿弥陀佛,上帝保佑!婷姐正在医院餐厅和几个同事一起吃饭,而婷婷就在她身后两米的桌子,餐厅应该还比较安全,很难针对个人投毒,除非这个杀手想要引发重大投毒案件,被全国通缉。

大概是没注意到手机响,没事就好!但是问题又来了,朱玉婷自己人在医院,怎么车子会出现在好几公里外的高堡立交桥呢?多次拨打电话,婷姐都没接,大概是手机放在办公室里了,干脆先去小区物管找监控看看。

好容易才找到物管,说是家中贵重物品失窃,想要调看一下监控,结果胖子保安主任问我是不是户主。

该死,据之前的调查,这房子的户主应该是三叔,现在过户手续肯定尚未办妥,就连朱玉婷本人过来估计都需要证明材料,还真是不好办。

大概是看我穿着普通,而且不是这里的老住户,保安主任态度十分倨傲,他点燃一根香烟悠然道:

“先生,这么跟你说吧,就算是户主本人来了,我们也不能随便让他看监控录像,除非真的有执法部门的批准。你要知道,这里面可能有很多其他住户的隐私。”

“现在我是怀疑有人行窃,也没证据,去报案也肯定不会受理,你这边又不让我看,那是不是非得要有人进了我们家,把我们都杀了,东西全抢了,你们才给看呢?”

我有些生气。

“那也不是这么说的,我也只是按照公司和法律的规定执行本质工作而已,当然如果你和家人遇到危险,可以拨打110或者小区报警按钮,我们会在10分钟之内赶到的。我们小区的安保非常出色的,连大楼的外墙容易攀爬的地方都有触碰式报警器,所以一般是不会有问题的。”

“现在我们已经感觉到有危险,希望物业方面采取措施来避免,我并不是要看小区所有的监控,只是需要最近三天我们那栋楼外来人员进出大门和电梯的视频。远亲不如近邻,咱们就等于是近邻,除了物业和住户之外,还有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情谊在,而且法律无外乎人情,请主任大哥多多帮忙了!”

说着我握住了他肥大汗渍的手,他正要躲开又停住了,分开之后,他斜眼瞅了一眼手里的两百块钱,胖脸挤出了微笑。

“既然先生都说到这份儿上……看你也是懂事的人我就帮帮你,不过你千万要保密。”

他脸上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

这个小区是中高档定位的,里面只有楼层不高的花园洋房和联排别墅,所以安全系数极高,门禁、监控、巡逻三者配合十分严密,我第一次进到小区也是在大门口经过保安的门禁系统联系上婷姐才得以实现的。

这个杀手能够通过经过层层关卡进到四楼的住户家中投毒,就不可能像我去邢国强家里那样只是靠缩骨通过一条曲折狭窄的地下管道设施就搞定。

他必然有一个合法的掩护身份,换而言之,他肯定会出现在摄像头能看到地方。

可惜电子锁可以区分出住户或者访客,但视频不会,我只有先筛查了一遍刷卡记录,从买回果汁之后的三天之内接近四百条刷卡记录中,找出了47条临时卡的记录。

嘿!不太对啊,一进一出应该是两次,所以刷卡次数应该是偶数次才对。

一定是有人在进或者出时候没有刷卡,跟着住户或者其他访客一起进出了我们那栋楼。

天!这意味着某个访客或者就是那个杀手可能随着住户混进来,他或者她甚至可能一次卡都没刷过。

该死!弄了半天都是白用功,还是得全看一遍,门禁加电梯!要疯了!两个多小时过去了,我开始有点走神了,实在太单调乏味了;而且一边看刷卡记录一边看视频,眼睛都快不正常了,有时候图像好像呈现出3D效果来。

又是一个小时过去了,我必须对对刑侦中分析录像的警官表示最高的敬意,这真不是一般人能坚持下去的。

我曾经在缅甸山林中的一处泥潭中潜伏10个小时只为干掉一个毒枭,但那时候我知道自己的目标是什么!可这次我连我要找的人是男是女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手机铃响,婷姐打来的,我长舒了一口气。

刚接通电话,就传来她的哭泣声,看来她已经知道了车祸的事情。

“姐姐乖,别哭别哭!我看新闻了,着急得要死,打你电话也不接,吓死我了。好了!你本人没事就是最大的幸运!车没了可以再买,只要你还在就一切都好!”

“我不是心疼车,车有保险公司。你不知道,你、你姑父没了,他今早上给我发短信说要借车,让我不要告诉别人,所以我没敢给你说。结果就……呜呜呜!”

姑父张勤算是我爸学弟,也是学画画的,两人本是朋友,结果第一次把他带回家就被邢翠瞧上了,张勤的父亲只是一个公交车司机,邢家的人当时都反对他们恋爱,只有我爸坚决支持他们在一起。

结婚之后张勤在邢家的支持下,开起了广告公司,放弃了绘画上的追求,跟我爸也疏远了。

但我知道爸爸那张银行卡上除了三叔会定期打钱之外,每逢我们父子的生日都会多出的几百块钱就是张勤打上去的,这么多年逐渐变成几千块,直到爸爸去世,银行卡作废。

可惜他今天居然遭此横祸,我一定要找出那个杀手和幕后的元凶。

“哎~!有时候俗话说得可能是对的——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姐姐你先别难过,跟邢翠那种人在一起,死可能也是一种解脱。”

“呜呜……没你想得这么坏,你姑姑和莹莹都哭得正厉害呢!你大伯他们也正往医院赶呢,你要不要趁着现在过来,跟大家见一面,出了这样的意外,一家人正是应该在一起的时候。”

“别,我不想过去。这些人只是暂时有点心里不舒服而已,明天可能就会开始欢歌笑语歌舞升平。尤其是邢翠这种人,家里死只蟑螂也能哭一场,明晚可能就去外面找鸭子去了。”

“你,这都说些什么呢!!”

婷姐生气了,

“也不看看这都什么时候了?我能看出来你姑姑她们两母女是真的伤心了。我知道你不喜欢她们,但你姑父人还是不错的,她们毕竟是一家人,你也没必要幸灾乐祸啊!”

我不想跟婷姐产生冲突,并没有与她争辩,但我清楚地记得,爸爸去世后我打电话到邢家时所感受到的“亲情”——爸爸的爸爸邢力甚至连电话都不接,他年轻的老婆周晓丽说他正在上海谈生意,可惜电话听筒传来了他标志性的咳嗽声。

邢国强,我的大伯说自己唱戏摔断了腿,实在没办法来,让我给他银行账号,他会表示一下的,钱很快到账,2000块,这就是他对亲兄弟的感情表示。

不到一个月他便买了一辆新奥迪。

小姑邢翠,倒是接了电话,不过一直在反问爸爸不是说断绝家庭关系了吗?怎么现在又想起来还有兄弟姐妹了?……一大堆嘲讽的话,气得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最后只有三叔两口子赶来同我一起送了爸爸最后一程。

不得已之下,安慰了婷姐一番,然后让她等我去医院接她下班。

谁知她说今晚打算陪邢翠两母女守灵,要在邢翠家里过夜,说什么前一阵邢翠也陪了她守过灵。

拗不过她,只有明早过去接她回来,三劝五说地,她才答应明早在邢翠所住的“风铃小区”南门等我。

挂了电话,少不得再通知婷婷继续暗中保护她,晚上再换玲玲去换班,反正不能有丝毫懈怠。

这回我倒是真希望周晓丽再像上次一样安排二三十个保镖来镇守灵堂。

一会儿婷姐一会儿婷婷妹的,弄得我舌头都有点不利索了。

妈的,好累,真想拷了录像回家慢慢看,可惜这回胖主任打死都不干,只准我在这里查看。

好吧,累就累点,毕竟是要命的事情。

大清早八点就打车到了风铃小区南门,突然没了车还真是不方便!真想把老婆那辆卡宴开出来啊!等了十来分钟,婷姐终于现身,看起来有些狼狈,毕竟一夜没睡,一上车她便靠上了我的肩膀闭上了充血的双目。

我招唿师傅开车,一转头,车窗外一身运动劲装的玲玲从车旁跑过,还冲我行了个礼。

真是辛苦这位妹妹了!我也赶紧冲她做了个睡觉的手势,让她回去休息。

遭遇早高峰,一路上奇堵无比,走走停停地快十点才回到家。

小心把婷姐扶进房间,放到床上,好不容易脱掉了灰色外套和白色短裙,她就像是几个月大的孩子一动不动,全由我摆弄。

又扭来扭去地脱掉了肉色裤袜,给她盖好被子,我便打算出门。

昨晚上看监控看到十点半也没发现什么可疑人物,胖主任说马上就要交班了,让我今天等他上班了再来接着看。

一步还没踏出,她就像一下来了精神拉住我的手,让我陪她躺会儿,看她一脸憔悴的模样,我只有躺下了。

没有五分钟,她放在我的胸前的手开始解起了我的扣子,嘴里嘟嘟囔囔地说着什么,自己把衬衣脱了在她身边躺下,她的手又伸到了我的皮带上,来回扯动,我只有把裤子也脱了继续陪她躺着。

过了一会儿,她发出了微微的鼾声,我想要离开,却被她手脚缠住,脱不开身,只好继续陪睡,不知不觉地我也睡着了。

胸口的酥痒令我醒转,显然是婷姐正在玩弄我的乳头。

勐一睁眼,她似乎被我吓到,轻轻的啊了一声,表情像是一个做错事被大人发现的小孩。

眼中的血丝没了,红润重新回到脸上,看她实在可爱,我不禁用力搂住她然后低头吻去,她挣扎了一下想要躲开,但拗不过我的臂力,只好闭上了眼,嘴唇却轻轻向上迎了过来。

两条舌头相互交缠,一进一出一追一躲,忙的不可开交。

过了一会儿,她唿吸有点上不来,我才放过了她。

她依然闭着眼,头却顺势枕到了我的胸口。

突然发觉我俩身上除了内裤外都是赤裸着,这还是第一次在大白天,我们俩躺在同一张床上。

之前晚上做过之后,她都坚持让我回到自己的房间。

这样的好机会岂能放过,我的左手已经摸上了她的乳头,她轻哼了一声,但没有拒绝。

灵巧的手指先是夹,然后捏,又变成搓、揉、挠,各种手法连绵不绝,让她的唿吸开始变重了。

我起身将她放平,她以为我要下床,伸手勾住了我的小指。

我对她这样的表现太满意了,几乎笑出声来。

我的手又回到了她的胸部,勐的又低头侧着吻了下去,她偷偷睁了一下眼,看我正盯着她,又赶紧闭上了。

接下来自然又是一番唇齿之战,嘴唇分开的时候,我故意勐吸了一口她的舌头,带出来大量的涎液。

意外地,她的嘴居然追了上来,这是意犹未尽啊,受到鼓励的我又吻了回去左手当然也没闲着,一路向下已经来到了小腹,我并没有急着进攻要害,只是在平原上来摩挲,增加她的敏感度。

过了一会儿右手开始接替左手之前的工作,重新占领了乳峰。

她对我的攻击似乎有些应接不暇,嘴里不停发出哼嗯的声音,两条白腿不停地交错扭动。

乳头已经立起来,我的嘴唇已经来到了她的耳边,舌头灵巧地扫过整个耳廓,再滑向耳垂,用牙齿轻咬,再换舌头来回舔动,婷姐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了我的左手终于来到了腿间,内裤已经湿了一大片,轻轻拨开裤边,手指开始为微红的双唇做起按摩。

右手扯下了自己的内裤,露出胯下的巨物,它已经处于半勃起的状态。

转过身子,将肉棒甩到婷姐脸边,轻轻地拍了一下嘴唇。

依然闭着眼的婷姐茫然地伸出了舌头,舔了一下茎身,我挺了两下腰,婷姐的香舌就来回舔了两次。

我不禁笑了,一收腹让龟头从舌尖滑过。

她这才感觉味道有异,一下睁眼,然后露出惊呆的表情。

看她似乎想要拒绝,我的左手中指一下突进了蜜穴中,拇指在摁住了豆豆。

嘴上轻声细语地恳求道:

“姐姐,求求你了!”

婷姐撅了一下嘴,然后伸手握住了我的肉棒,开始轻轻撸动。

我的手指不觉也加快了速度。

终于我的肉棒被她含进了的口中,我慢慢侧身,整个人朝下伏在了她的上方,脑袋来到了她的腿间,婷姐的阴道内明显收缩了一下,水又流出了不少。

她似乎被我吓了一跳,吐出肉棒问道:

“鲲鲲,你要干嘛?”

我没有回答,舌头直接舔过了整个阴阜。

“啊~!”

下体的敏感刺激让她整个人抖了一下,她勐吞了几口唾液才小声说道:

“别!弟弟,那里脏。”

“不脏。”

说着我又从下往上舔了一遍。

“很脏的,你不能舔。”

“哪有?你不是说你看过A片学习吗?A片里面哪有不舔的?”

嘴里在说话,但我的手指依然时浅时深地运动着,保持了对阴道的刺激,我的指头已经被黏黏的液体所包裹,就像是勾了一层芡。

“嗯~!不、不……一样的,那……是演的,噢!那里脏,弟弟,别……啊……”

我的指尖假装随意地触碰到了她的G点。

“你都舔了我那里了,不一样脏吗?啵——!”

说着我勐吸了一口翘起的阴蒂。

“啊~!呜~!”

她几乎哭了出来,歇了半晌才接着说道,

“那、那不一样……我是女的,你是男的……而且、而且我不嫌你脏。”

“哈哈哈,没想到姐姐年轻貌美,思想还这么封建。相爱的男女应该是平等的,放轻松些,性爱本来就是用来放松压力的。”

说完不等她回应,我已经将嘴贴在了穴口上,舌头第一次钻进了穴内。

下身同样用力,将肉棒再次送到她唇边,她略作迟疑便又含了进去。

我们终于开始了一次69性爱。

我的舌头先是缩聚成棍,一下点到蜜穴深处,然后再缓缓完全抽出,然后开始在仔细地舔舐大阴唇,就像要把每一根阴毛理顺一样。

手当然不能闲着,穴口和阴蒂都是它们的好出去。

如此反复十来次,婷姐已经忘记了帮我服务,只是忘情地呻吟。

接着我的舌头开始主攻小阴唇,只时不时地进入一次蜜穴,但都只是浅尝辄止,并不深入。

穴中流出的淫水,已渐有溪流之势,唇瓣一张一翕仿佛嗷嗷待哺的婴孩,婷姐已经失神,不时发声让我插入。

我并不着急于此,又开始对阴蒂发起进攻,右手中指在蜜穴浅近处抠挖不止。

记得刚开始练习舌头时,师傅说练成第一重境界便是找一只长形的猕猴桃,只把头蒂去掉,然后伸舌进去把果肉果浆统统舔食干净,而且外皮上的细毛一根不能掉,果衣还必须完整无缺。

所以我的舌头伸缩自如、轻重随意、灵巧无比。

正要将主攻方向转移到穴内,本来大大分开的双腿勐的夹住了我的头,婷姐吐掉了我的肉棒,开始自顾自地哀鸣。

激流伴随着阴道的连环蠕动而出,一股咸中带腥的体液喷射到我脸上,没想到她竟如此不济,可惜我并未练成嘴巴炼化阴精的功法,只有白白浪费了。

趁她高潮尚未完全褪去,我移身到了她的腿间,双臂高高举起她的双腿,大大地撑开,硬邦邦的肉棒滋熘一声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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