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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3788(二十)上节说到柏鸣觉得阿娇的肉穴很紧致,让他觉得非常爽。

柏鸣按照自己的节奏拼命地耕耘着阿娇这块处女地,他能想像得到的秘笈都使出来了,自己累并爽着,身下的阿娇也被他的肉棒抽插得娇声不断、呻吟不止,在大喊,

“爽死了、不行了!”

的同时,仍然时不时地催促柏鸣,

“快插,不要停、使劲再深点。”

在两人你迎我合、你插我夹的激烈战斗中,时间过去了十多分钟,也许是被阿娇催促乱了节奏,也抑或是真的体力不支,柏鸣在阿娇的又一次夹击下,颤抖着缴械了。

滚烫的精液射在肉穴深处,让早就在高处游走的阿娇也达到了高潮,一歇一歇地向外喷出了淫汁,四肢不停地抽搐着,俨然一只被屠夫放干了血躺在地上抽搐的死猪。

自从两人有了巨石下的秘密后,在阿娇身上发生了许多的变化。

首先是从女孩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女人,然后是跟二姐夫的说话语气也明显温柔起来了,最后是阿娇竟然不再轻易跟村里人吵架了。

其实阿娇自己也察觉到自己的变化了,她发现自己在干活的时候,会经常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巨石下交媾的场景,想着想着下体就开始骚痒起来,就很想男人的肉棒插自己。

更要命的是,她发现自己在看男人时,会自然而然地去看他们的裤裆,同时想像里面的肉棒是大是小、是长是短。

在跟柏鸣独处时,她会一次次忍不住问他跟她二姐性交时的细节。

比如第一次做爱是在哪里?比如做一次要多长时间……柏鸣自然知道,自己的小姨子这是对性爱开窍了,尝过男人的滋味后开始想念男人的肉棒了。

不过柏鸣那段时间也睡不踏实,刚开始是担心做事有点不经过脑子的阿娇,一不高兴便跟家人说起他们之间的事情来;后来又担心处理不好怎么对待她们俩姐妹的态度问题,对姐姐好吧,怕妹妹吃醋,对妹妹好吧,担心别人看出端倪;甚至柏鸣还考虑过是不是继续与阿娇姐姐的婚事,或者是直接退了姐姐娶妹妹。

但是柏鸣怎么也没想到,这么多头痛的问题,最后被阿娇几句话就解决了阿娇说,没想到干起女人那么厉害的男人,竟然想问题那么婆妈;她说,她刚开始愿意让柏鸣插时,没想过淫荡不淫荡的问题,觉得就是在验证是不是真的爽上天,也没想到被男人插过就会留下那么深刻的记号。

她说,她是他的小姨子,亲热点别人也不会想到那里去;她说,反正干都被干了,一次是干,两次三次一百次都是干,那以后他想要还是随时可以让他干的她说,他跟她二姐的婚期都定了,而且都通知亲戚朋友了,就不能退了,要退婚大家知道原因后肯定都会指责她,再说错不在她二姐,所以不能让她承担后果。

几句话简洁明了,把柏鸣所有的顾虑都打消了,不过阿娇最后警告说:

“既然上都被你上了,那以后可记得对我这个小姨子要好一点,不然,呵呵,你知道结果?”

对于这样的处理方式,柏鸣作为男人可以说是求之不得的。

在浙南山区男人之间流传着这样几句话,

“亲家姨,你有份,小舅子之妻,你不用问。”

意思就是你娶了老婆,那老婆的姐妹你都能搞上床,小舅子也就是老婆兄弟的老婆,你搞上床也是很容易的。

我不知道这事实上有多少普及率,但肯定的是,大部分男人在内心都有过对小姨子和小舅子老婆的意淫。

柏鸣也不例外,能吃着碗里的,又可以佔着锅里的,肯定是额外的收穫,心里窃喜的好事。

就这样,柏鸣在完婚前就暗地里收服了自己的小姨子,婚礼的准备工作仍然按部就班地进行着,期间两人还成功创造机会又偷了几次情。

那段时间,柏鸣对于结婚的喜悦反倒少了很多,更多的是沉浸在与小姨子的激情当中。

特别是结婚后,第一次与自己的老婆做爱时,发现她竟然没有落红,阿娇的二姐解释说是有一次扛柴火,担子太重用力过勐,把里面的处女膜撑破了。

不过真实情况是什么,在柏鸣心里她不是处女就不是处女,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无时不刻不在对比她们两姐妹,而且越发觉得阿娇的好。

于是,这才有了故事开头说的,久住丈母娘家不愿回去。

按说陈家做饭用的柴火多得很,堆得楼上屋檐下都是,连走路都走不过。

可是两个年轻人已经十几天没做爱了,天气又热,性欲更是火上加油一样,憋得两人脸色通红,再加上夏天衣服单薄,又整天在一个屋檐下相处,在对方面前晃荡,那个难受劲儿就别说了。

所以吃早饭时,阿娇当着家人的面说,最近没有农活,整天呆在家里无所是事,觉得筋骨都硬了,提出上山砍柴活动活动筋骨时,家人丝毫没有反对,柏鸣更是一个劲儿地点头附和说他也一起去。

不知是有意精心挑选过的,还是随意选的,总之,他们去的山对于偷情来说确实是个好地方,原因无他,就因为在山上可以把上山的路看得清清楚楚,山后面的路又经年累月没几个人经过,只要注意上山的路上没有人靠近,那基本上就安全了。

仿佛就在云端做爱一样,你俯身能看到所有人,而别人却无法窥视你但凡事都有例外,这例外就是山后面那条快要被野草淹没、一年到头没几个人经过的山路,今天偏偏有人来了。

阿娇他们当天一大早就上山了,跟家里人说是趁太阳不是很勐,赶紧砍了柴回来。

然而到了山上,还没开始砍,就把沖担绳子往边上一扔,两人就开始抱在一起,迫不及待地剥去对方的衣服,铺在厚厚的柴草上面,迅速地滚在了一起蓝天为被,大山为床,鸟声为他们伴奏,松涛为他们和声。

干柴烈火,战得如火如荼,各人都尽情享受着对方的身体带给自己的愉悦,有意思的是在半来个小时酣战过程中,除了两人爽到不能自己时的淫见声外,竟然没有一句对话两人从精疲力尽中恢复后的第一句话是阿娇说的:

“二姐夫,这么久你怎么都不找我干啊?”

“我巴不得天天操你,这不是没有机会吗?”

柏鸣对于不拘小节的阿娇,说话也直接了很多。

“哎,我被你操得上瘾了,这往后怎么办?”

阿娇说这话一点都没觉着羞耻“还能怎么办?继续创造机会呗!”

柏鸣也很无奈,虽然在一起的时候很多,但是在一起干农活可以,一起偷偷说些情话也没问题,可是要具备脱裤子激战的环境与条件的,还真是很难找晚上睡觉又因为他跟她的弟弟同房,阿娇与妹妹一个房间,所以也根本没有机会。

有几个寂寞难耐的夜晚,柏鸣曾经想过偷偷摸进阿娇的房间去,当着阿娇妹妹的面跟阿娇做爱,要是她的妹妹看见了那就一起教化教化她,说不定还能来个双飞,嘿嘿。

不过这也仅仅局限于意淫,因为他担心万一阿娇极力反对的话,弄不好鸡飞蛋打,最后连阿娇都跟他断了联系。

“唉,不想了,以后再说,赶紧砍柴吧。”

阿娇岂能不知道偷情的不易,以后也只能是偷得一次是一次了。

他们去的山是陈家的自留山,柴草长得很是茂盛,两人都是砍柴的好手,没到一个小时就各自都砍够了,麻利地用绳索捆了一担,挑一挑重量都有一百五十来斤,之后也没多作停留就挑了柴草下山去了。

到了神泉那里,自然也把担子用助拐驻着靠在山上,腾出身来歇一歇,喝口泉水解解渴。

柏鸣动作快,先饮了泉水来到亭子里坐下,脱了上衣吹风休息了。

阿娇动作慢了半拍,这时还在泉水前的水潭里洗手、洗脸。

柏鸣坐的位置比水潭稍微高一点,他就坐在亭子里静静地看着阿娇。

阿娇先是匆匆地洗了下手,抹了下脸,然后转过头对着汩汩流出的泉水,就勐地畅饮起来。

虽为女人,但在大热天里四周又没别人(柏鸣除外),冷水喝到肚子里又说不出的畅快,所以喝得时候喉咙竟然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响得就像是头小牛在喝水。

四五大口灌下去之后,阿娇明显觉得肚子饱涨起来,在她伸直腰身时还忍不住打了个饱嗝。

兴许是冷水太过凉快,阿娇明显舍不得就此离开,她无意识地又把双手伸进水潭里,也不动,就那么泡在水里。

这情形让我想起经常在电影中看到的一个镜头,我们仿佛就在水底,抬头可以看见头顶水准如镜的水面,以及整个清澈透明的水体,突然平静的水面被什么东西轧出了一个凹陷,四周的涟漪便泛荡开去一个光着身子的死尸被人扔进水里,一动不动僵硬地沉落下来。

此时阿娇的双手也一样一动不动地泡在水里,她什么也没想,脑袋放空地过了五六秒的时间,突然一个机灵让她清醒了过来,她觉得似乎应该做点什么,但一时又不知道做什么,于是她开始划动双手,划了几下又搓起手来,仔细地在水里把手搓得干干净净,还拿出水面两手相互把彼此指缝里黑黑的污垢也抠了去做完这一切,阿娇好像还不想离开这凉快的神泉,低头看了下自己的双脚,犹豫了一下,弯腰卷起自己宽大的裤脚,一直卷到膝盖以上,不能再卷了才止住然后伸手从水潭里用手划泼冷水,浇在裸露的双脚上,先是前面,再是侧面,最后是转过身浇两脚的后面,不时还拿手搓一搓光洁的两条小腿。

其实我一直在想,按阿娇泼辣、我行我素的个性,既然那么留恋冷水,为什么不直接脱光了沐浴一下呢?可是没有,喝是再也喝不下去了,走路时都能感到水在肚子里晃荡了,那就再洗一次脸,再洗一次手和脚吧。

不过,这情形很快被一个意外打断了。

阿娇突然感到自己的右边小腿的肌肉僵硬紧绷起来,还伴随着阵阵绞痛。

痛得她忍不住连忙叫唤坐在亭子里的柏鸣柏鸣正痴痴地看着阿娇发呆,听到阿娇的叫声赶忙跑过来,接住双脚不能受力快要摔倒的阿娇,把她搂在怀里,再仔细一看她的右脚小腿,原来是抽筋了柏鸣这才想起老一辈人经常说起的一个事儿来,那就是在在浑身冒汗时,切不可浇冷水澡,更不能去冷水潭里去游泳,老人们没有说为什么,一般情况下,小辈们也不敢再问。

就像古时候的私塾先生教书,先生说白的就是白的,说黑的就是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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