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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大战女王】作者:不详“这么好,无缘无故地请我下那么好的馆子,有什么事求我?”

我躺在沙发上惬意地问。

“你今天晚上不要回去了。”

他有些急切地说。

“什么事情?”

“是这样。”

他坐了我身边,

“你知道我的嗜好——”

“嗜好?”

我惊讶的看着他,想了想,笑了起来,

“你是说——”

“是sm。你知道的。”

他的神情有点紧张。

“你不会想虐待我吧?”

我大笑起来,

“我可是男的!虽然我很乐意。”

“别开玩笑!听我说。是这样,前段时间我在网上遇到了个女王,她说她很性感也很漂亮,但是我是喜欢虐待的,不是被虐待的。本不想多聊,可是讲了几句就来了兴趣。以前都是玩妓女,绑来绑去的,随我来,都不够刺激,我想刺激一下,你说虐待一个女王多爽呀!”

“是是是,爽,人家乐意?”

“她当然不乐意呀,可好像她也在寻找新鲜感,于是我们就协商每次进行格斗,谁制服了对方,谁就主动啦!我就很爽快的答应了。”

“当然答应,你是男的,又壮。”

我开始有点兴趣了。

“没想到——”

“她很丑?”

“不是,她确实性感漂亮,却好像练过擒拿格斗。”

“不会吧!你——”他哭丧着脸说:

“我已经做了三次奴隶了!你看———”他卷起袖子,上面的绳印依稀可见。

我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

“有意思,有意思,当奴隶爽不爽?”

他却一点也笑不出来:

“可是我不甘心,我一定要制服她。所以,我昨天在网上和她约好再来一次,不过我要求加一个人。”

我一下子坐了起来:

“不会是我吧!”

他尴尬的笑了:

“我想来想去也就只有你了,所以——”

“你个不要脸的东西,怪不得请我吃香格里拉,还把我骗到你的别墅来,原来——我可不玩!”

我站了起来。

他慌忙拉住我:

“大哥,帮小弟一次吧!你上回去海南开房的钱还不是我付的——”

“不就几千块钱,我也是几百万的身价,丢不起这个人!”

我说着就往门外走。

就在这个时候,门铃响了。

他抢前几步打开了门,我一下子就呆住了。

印入眼帘的是一个身材高挑,皮肤雪白,却带有几分傲气的美女,她的胸,她的臀,她的红唇,她的双眼——。

“sexy!”

我心里惊叹道。

她冷冷的望了我一眼,对他说:

“就是他吗?”

他点点头,看起来十分紧张,同时用哀求的目光看着我。

“这么瘦!”

她又打量了我一下,

“算了,凑合一下吧!”

我有点生气:

“凑合?小姐,你在说我吗?”

“是啊!”

“你觉得凑合是因为你还没有让我上过。”

我冷笑着说。

“是嘛?你有机会吗?”

我真的有点恼火了:

“机会?你以为我跟他一样?”

有意思的是他并没有生气,反倒好像放松了一些。

可我却有些后悔,说老实话,我对SM不是很感兴趣。

“那就试试吧,我先去换件衣服。”

说着,她就往里面的房间走。

忽然,她回头冲我们笑了笑,说:

“别忘了,你们要是输了,今天我就有两个奴隶了。”

我吃了一惊,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心说:

“你可没告诉我条件是这样的。”

她关上了门。

我一下子坐在了沙发上。

他却从抽屉里拿出一大把绳子,笑着对我说:

“看来你也要为尊严而奋斗了。”

过了两分钟,门开了,她走了出来,身上穿着女王专用的皮衣(我曾经在日本片里看到过),其实就是个三点式。

我一下子忘了紧张:

“她的奶子真大!”

“开始吧!”

她挑衅的看着我们。

慢慢的向我们走来。

“上了!”

他迫不及待的站了起来,而我却不知道做什么好。

就在我发楞的时候,他和她交火了。

他先出手的,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随后我看到了一个完美的背摔,他躺在了地上。

“哎哟!”

她以惊人的速度扳住了他的手,同时用膝盖一顶他的腰。

“哎哟!”

“服不服?”

“哎哟!”

我还是没动,因为我真的不知道该做什么。

“你干什么呀!快来帮忙呀!”

他被按在地上求救道。

而她则冷冷的望着我:

“该你了。”

我意识到我真的应该做点什么了,于是站立起来,走到她的身边。

与她对视了一下,仍然不知道该做什么,而可怜的他却还在挣扎。

她毫不回避我的目光,虽然我已经站在了她的身边,她却似乎一点也不担心我会对她构成任何威胁,毕竟我是自由的,她却还被一个男人牵制着。

我又有点发呆了,她的眼睛真漂亮,还有她的嘴巴,我不禁有些冲动,于是嬉皮笑脸的说:

“好了,大家随便玩玩嘛,又不是要拼命,干嘛这么认真,你看你快把他的胳膊拧断了。放了他吧。”

我伸手想拉开她的手。

显然我为自己没有及时进入角色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她自由的那只手一把拽住我的胳膊,由上往下一拉,她的力气真大,一把将我拽倒在了地上,惯性还令我滚了两下,我只觉得膝盖顶在地板上痛得要命。

“操!”

我随口骂道,面躺在地上十分窝火。

“喂!你什么意思,来真的呀!”

我坐了起来捶了捶背,

“好痛!”

就在这时候,他却大喊一声:

“呀!”

他发力了,整个身子扭动起来。

我的反应又慢了,这是一次偷袭的好机会,可是我错过了。

“老实点!”

“哎哟!”

他失败了,老老实实的面朝下,趴在地上,可嘴里还在骂:

“你是死人呀,坐在那里也不帮忙!”

“怎么帮?让我打女人,我不干,我倒是很想上她。”

我懒洋洋的说。

一说这话我就后悔了,因为我发现她漂亮的眼睛里闪现着怒火。

她狠狠的扳了一下他的胳膊。

“哎哟!姑奶奶!我投降!”

他放弃了。

然后她站起来向我走来。

我也硬着头皮站了起来。

她走到我的面前,冷冰冰的问:

“你说什么?”

“上——你!”

我说“你”的时候已经坐在了地上,她的高跟鞋狠狠的踢在了我的膝盖上。

我忍住没叫出声音来,却乖乖的又坐在了地上。

“你真下死手啊!”

我还没说完,她的高跟鞋一脚揣在我的胸脯上,我又躺下了。

这回更糟,我完全被她踩在脚下了。

我勉强用手撑着她的脚,开始求饶:

“大姐,我打不过你,你饶了我吧!”

她轻蔑的看着我:

“臭男人,你怎么不胡说八道了?”

“我这不是和你闹着玩吗!”

我干笑着说,其实我都被她踩的快喘不过气了。

“玩?对啊!这不是和你在玩吗?”

她的得意真让我觉得恶心。

“我玩不过您呀!”

“可我才刚刚开始有点想玩了。你在看什么?”

她好像发现了什么。

本能的回过头。

她错了,我什么都没看,她以为是他又爬起来了,可是回头才发现他还在地上喘粗气呢!而我,智慧男孩,出其不意的发力了。

我用尽吃奶的力气猛地一扯她的脚踝,

“呀——”做女王是要付出代价的,她那过分夸张的道具高跟鞋使她的重心很不稳定,她惊叫一声斜着身摔倒在地上。

不愧是练过格斗的,她的反应真快,还没等我坐起来,她已经抬起了上身。

就在这时,他却从一边呼的爬到了她的身上,企图按住她。

真让我失望,才两下就让人家给掀翻了,期间只持续了几秒钟。

但是对我,这点时间已经足够了,我已经完全进入了角色,我的智慧又一次发挥了威力。

我顺手从沙发上拿起一根毛毯张开并向正准备坐起来的女王甩过去,就像一张大网撒在了她的身上。

她失去了视野,手脚也因此受到限制,我想她一定已经懵了。

不等她反应过来,我灵巧的扑到她的身上,并对倒在一边的他叫道:

“快!”

一下子两个大男人压在了毯子上,我比较幸运,隔着毯子都能感到她那富有弹性的胸部。

而他则拼命压住她露在外面的小腿。

她的双脚有力的挣扎着,毯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们两个也同时感到了吃力,好像随时就要被掀翻似的。

“啊!”

我听到她尖叫了一声。

扭头一看,原来他一屁股坐在了人家的膝盖上,怪不得她疼的叫出声音来。

“喂,你别那么狠好不好?人家毕竟是女的。”

我感到她的挣扎小了一点。

可他却不管那么多,脸庞通红的她的腿上,腾出手从旁边的茶几上拿来了那团绳子。

“不会吧,真的捆呀?”

我问。

“废话,你问她,她是怎么对待我的,你小心按住了。”

说着他就开始捆她的双脚。

由于膝盖被坐住了,她的下身明显很难发力,可是她发现有人在绑她的双腿时,两只手上身猛烈的运动起来。

我不敢大意,依靠体重按着她。

她的头终于从毯子了探出来,喘着气骂道:

“混蛋,滚开!”

“不敢,放了你,我就完了!”

我也吃力的说。

“你,你,你用工具,用毯子!赖皮!”

她的右手也伸了出来,想抓我的脸。

我迅速的将被她撑开的那一角毛毯又给蒙了上去:

“赖皮?我反正不知道有什么规则!你好了吗?我快不行了!”

我说话间吃了一惊,他已经把她的双腿捆的结结实实的,从脚踝到膝盖都拴上了黑色的麻绳,而且正在进一步捆她的大腿。

“不需要吧?”

我觉得有些夸张。

话音未落,我一不小心被她掀了下来,同时她的双腿一弹,将他也赶到了一边。

我们俩坐在她的两边,眼看着她将毛毯完全掀开,相视了一下,心领神会的同时又扑了上去,一人抓了一只胳膊。

一触摸到她的皮肤我就感到浑身一麻,心想:真嫩呀!正在陶醉,却被她一用力甩开了。

然而,毕竟是躺在地上,且乱了阵脚,他在另外一侧,趁着她光注意我的时候,双手同时用劲,

“啊!”

她惊叫一声,整个人不由自主的翻了过来,面朝下,脸贴着地,而相对力气较小的左手被扳到了背后,不等她反应过来,他的膝盖狠狠的顶在了她的细腰上:

“服不服!”

他的脸上洋溢出扬眉吐气的神情。

可我却很是心疼:

“你轻点!”

“少废话!抓住她右手!”

“嘿,你还来劲了!”

我觉得很有趣,但却怎么也抓不住她的右手。

“老实点!”

他用力一扳她的左手,同时膝盖也发上了力,她“哎哟”一声放弃了抵抗,我顺利的将她的右手也反剪到了背后。

他熟练的将她的双手捆上,并将多余的绳子在脖子上绕了一圈,然后一拉。

她轻轻的吭了一声,却没有挣扎,我看见她的半裸的背上满是汗水,身体轻微的起伏着,她真的是没有力气反抗了。

我放松的坐到了一边,点了一根烟,猛吸了两口,问道:

“然后拿她怎么办?”

他却玩弄着手上大把的绳子,狞笑着说:

“先把这些绳子用光再说吧。”

人的处境是一直在变化中的,刚才还骄横跋扈的她此刻却老老实实的趴在地上,双手反剪绑在背后,双脚也被紧紧的绑着。

所有的绳索都紧紧的勒进了她那白嫩的皮肉,除了不停的喘着粗气便什么也做不了了。

看着她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我不禁有些怜香惜玉了。

“你还要捆她?这不是已经绑结实了吗?”

他冷冷的说:

“好不容易制服了她,我还不把前几次的债讨回来?”

说着他蹲下来,狠狠的抓了一下她丰满的臀部:

“你还哼的起来吗?”

我感觉那一下像是抓在我的屁股上似的,皱了一下眉,还真有点心疼。

她也反应猛烈的翻了一下身,大骂起来:

“混蛋,你们两个大男人欺负我一个算什么?!”

由于手脚被捆,她只能想条虫子一样在地上扭动,我却忍不住笑出声音来:

“喂,抓你屁股的又不是我,你别把我扯进去哦!”

“你最坏了!都是你!用赖招,又会装蒜!”

她开始冲我吐唾沫。

我笑得更开心了:

“知道我的厉害了吧!谁叫你这么嚣张的。”

我下意识的揉了揉胸口,隐隐约约还有点痛,

“你的鞋跟也太高了,刚才可踩得我够戗。”

她努力想坐起来,扭动着细腰骂道:

“你这个色狼,刚才就该踩死你!啊!”

她忽然惊叫起来,原来他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往下一拽,让她无法坐起来。

“你放老实点,现在你是奴隶!放下你的臭架子!”

“放开我!”

她挣扎着。

他也不理睬她,对我说:

“帮我把她抬到地下室去。”

我愣了一下,而她一听到这,马上不顾自己的头发被抓,全力想拜托他的控制。

“快呀!”

他一边制住她,一边催促我。

我熄灭烟头,没精打采的站起来:

“好吧!帮人帮到底。”

虽然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可是我既然已经帮忙擒住了她,干脆就看看这场好戏吧。

于是我和他两个人一头一脚,将她抬了起来,她虽然努力挣扎,但是手脚都被紧紧捆着,哪里挣脱的开,倒是在挣扎中,她的吊带女王服脱开了一些,露出了一个小奶头,我顿时有种吸吮的欲望,喃喃的说:

“你的乳头真漂亮。”

她立刻停止挣扎,低头一看,立即尴尬的看着我,咬着嘴唇,眼睛里出现了哀怨的神情。

我又有点晕了,心想:

“这眼神真有女人味。”

地下室到了,他推开门,我一下子呆住了。

这是个二十多平米的房间,里面亮着昏黄的灯光,借着灯光,我看到,墙壁上挂满了绳索、铁链,当中还有一个滑轮,像是吊人用的,旁边的桌子上,什么人造阳具、塞口球、头套,以及许多我叫不出名字的东西。

“放下吧。”

我们把她放在了地上。

我看了看四周,感叹道:

“你的好东西还真不少。你老婆都用过了?”

他冷冷一笑:

“那个黄脸婆,她用得着吗?”

我拿起一个人造阳具玩弄起来,一边对她说:

“你完了,这里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我可救不了你喽!”

她倒挺冷静的:

“就凭你们两个衰人,能把我怎么样?不能怎么样。你慢慢品尝吧。我这个朋友从小就爱虐待女孩子,变态得很哦!

“我干脆坐下来,打开了桌上的一个笔记本,”你们慢慢玩吧。

“他始终没说话,只是开始整理绳索,一根又一根,很难想象她会被捆成什么样子。我开始在机子里找黄片看,这家伙真变态,里面足有十几兆的片子,还全是SM的,闲着也是闲着,我就一部一部浏览起来。而他俩也没闲着。她说:

“你干什么?”

我回头,见他正用剪刀剪开她的衣服和短裤。

哇!看着她的裸体,我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他开始给她绑上加绑,我就继续看我的片子。

说老实话,这片子有些还是挺有意思的。

“啊!”

我又回过头,见他正用力的拽动一根绕过后脖颈的绳头,而她的双手已经被拉倒了几乎与肩头平行。

我摇摇头,继续看片。

她一直在我背后呻吟。

“啊!”

我再次回头,见她正跪在地上,他却已经勒紧了她的双乳,她的乳房被勒的高高的,她无力的摇着头,而他却也在兴奋的喘着粗气。

我欣赏了一会儿她的大奶子后,继续看片,我还是舍不得片子里的漂亮女明星。

“啊!”

“又怎么了?”

我看得正爽,却还是回头看了一眼,见他正将她捆成四马攒蹄的样子,随着他手中绳子的拉紧,她的双脚也被活活的绑在了背后。

我开始发牢骚:

“你还让不让我看她的屁股了!”

“你看你的,没你的事。”

他不耐烦的说。

“好好好,没我什么事。早知道就不帮你了。”

我注意到她的表情很痛苦,却还是咬牙切齿的样子,叹了口气,继续看片。

正当片子里的虐待狂射精的时候,我忽然听到滑轮的声音,我心想:

“不会吧!”

赶紧回头看,果然,她的身体已经离开地面了!同时她也开始破口大骂起来:

“你们这两个人渣,放我下来!混蛋!贱男人!阳痿!”

他却不理,继续扯动滑轮,她也被吊得越来越高。

我有些生气:

“你骂我什么都行,就是不能骂我阳痿,我很强的。小心我上了你!”

“你就是阳痿!阳痿!!!!!!呜————”她的小嘴被无情的堵上了,好管用的塞口球,将她的嘴巴撑得大大的,再也不能骂我阳痿了。

我走到她的身边:

“活该,少说两句不就没事了。何必呢?”

正说着,他却过来,一把抱住她的腰,呼的一用力,整个人就在空中转了起来,

“呜——-呜————”她发出惊恐的声音。

我赶紧上去帮助她让速度减下来,这个时候我触摸到了她的乳头,手感真好。

“你干什么?”

他摆出一副阳刚的样子,

“想英雄救美呀!”

说着开始脱衣服。

我摆摆手:

“不敢。你玩吧,我可不想看你的那玩意。我上去喽!”

又冲着她叹气道:

“我的女王,你真的完了。你说让我上你多好,不听劝!”

她显然被刚才的那一下吓坏了,无力的垂着头,长发散落下来,遮住了她那骄傲的面孔。

我有些不舍的看了一眼她被无数绳索缠绕的胴体,心说:

“多好的身材呀!真可惜了!”

我抱起笔记本,转身想走,又忍不住停下来,对她说:

“你要不是想做女王,我保证让你爽。”

她抬起头,忿忿的看了我一眼,又把头低了下去。

有的时候我真的会觉得奇怪怎么会和盖天(指他)这样的变态交上朋友,从我们读大学起就公然带我去外面的色情场所厮混,而且还对SM独有钟情。

有时真的会觉得受不了他,今天的事情我假装不在乎,还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其实心里非常的不爽。

虽然有钱的老爸管得非常紧,但是在短短的大学四年里我就玩过不下100个女孩子,虽然其中大多数是妓女,可也不乏长得漂亮性感的,可今天这个女王却让我产生了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说实在的我从来也没有体验过什么是恋爱,更不用讲爱情了,除了肉欲与虚荣,我真的不相信男女的真情,这也许跟我父亲的遭遇有关:老家伙确实很有钱,可也导致了他得不到真爱,他赶走了我的母亲,因为她爱的是他的钱,而且绯闻不断,有时甚至连我自己都怀疑我是不是他的亲儿子,我很想搞清楚,但不敢。

他对我很严厉,严厉得象一个真正的父亲,这就足够了。

此刻,我已经没有兴趣再看电脑里日本人那无聊的发泄,看来我天生就不是一个SM的爱好者。

我抽着骆驼,满脑子都是她,她的乳头,真漂亮,好想吮一吮它;还有她的红唇,她的小嘴,她的舌头应该是怎么样的滋味呢?我感到自己的下身有点硬。

我自嘲的笑了:看来我没有爱上她,只有肉欲,与盖天唯一不同的是,我只需要普通正常的肉欲。

我忽然听到手机的声音,不是我的,像是从地下室传来的。

过了两分钟,盖天从地下室出来了,一边走一边穿衣服,一脸的怒气。

“怎么了?玩得不爽?”

他气乎乎的说:

“别提了,半夜三更的,丈母娘又犯病了,刚刚送进医院,老婆喊我过去!”

“那就快去吧,小心你的岳父大人要了你的狗命!对了,她怎么办?”

“你看着办吧。我走了,回头联系!”

他转身出去了。

等我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

“看着办?喂!盖天!”

只听到汽车发动的声音。

我发愁了,怎么办?他不要已经解开她了,那我就完了,两打一已经很累了,我一个还不完蛋!想到这,我站起来想溜,一想不对,才两分钟时间,哪来得及解呀,捆了多少绳子呀!我壮壮胆,推开了地下室的门。

我舒了口气,她还被四马攒蹄的吊在那里,我笑了笑,走了进去:

“美女,感觉如何?”

她听到声音,猛地抬起头,算算时间也吊了快一刻钟了,她看上去抬抬头都十分消耗体力。

里面的灯光有点昏暗,我慢慢的走近了,奇怪的是我听到一种怪怪的声音,像是马达声,可马达的声音很大,这个声响却很小。

我正在觉得奇怪的时候,她开始奋力的摇头,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走到她的身边,蹲下来,脸对脸看着她。

唾液从她的嘴里流出来,她却无能为力,长发半遮住她的脸,只露出她的半张面孔,眼神中透露出痛苦的表情。

由于距离近,我可以清晰的听到她急促的喘息声。

我又动了恻隐之心,帮她将长发拨开,理到背后,她的面容潮红,像是很兴奋的样子。

我看得骨头都软了,好让人怜爱的神情,这分明是一个受尽伤害的弱女子,那样无助,那样柔弱,那样―――――哪里有什么女王呀!我呆呆的望着她,有种去爱抚她、吻她、保护她的冲动。

“呜-呜-呜-”她的叫声将我从陶醉中惊醒。

“想说话?”

她近乎于疯狂的点着头。

“好!我给你解开,不过不许骂我哦!”

我帮她解下了那个塞口球,我的手上也沾满了她的唾液,可我一点也不觉得脏,甚至舍不得将它擦掉。

她拼命的出了两口气,忽的又痉挛一般的抖动了两下:

“快!快!关掉它!”

“关掉什么?”

“你知道的!”

她哀怨的说。

我分明在她的脸上看到了害羞的神情。

“我真不知道。”

我觉得很冤枉。

她咬住嘴唇,象在忍受什么似的,不说话了。

我觉得很莫名其妙,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忽然她的身体又剧烈的一抖:

“我受不了了!帮我关掉它!”

“关掉什么呀?”

“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

“我,我,你——”

“我真的不知道。”

“快——啊——啊——后面,后面的东西。啊!快!”

“后面的东西?”

我站起身来,朝她的下身方向走了两步,刚才那个声音更大了。

我跟着声音找过去。

“哇操!”

我吓了一跳。

在她的下身,两股麻绳紧紧的勒过私处,而且,一个电动阳具被绳子固定在上面,深深的插入了她的阴道。

“兹——兹——”这个电玩意肆虐的抽动着。

“怪不得。”

我过去将固定的绳子解开,又关掉了电源,然后慢慢的抽出了粘呼呼的阳具,她整个人好像一下子放松了,紧张的躯体也松弛了下来,无力的依靠在了束缚她的无数根的绳索上。

我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一下这个东西,心说:

“上面可是她的蜜汁呀。”

很想闻闻什么味道,但还是忍住了。

我注意到她在大口大口的喘粗气,看得出刚才她都快崩溃了。

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背,上面全是汗水,身体火热的,同时我说出了连我自己都不相信能说出来的话:

“好了,没事的,放松点。”

我被我自己都感动的要哭,多懂怜香惜玉呀!可就在这个时候她狠狠的摇动了一下身子,摇得滑轮“咯吱咯吱”的响:

“把你的脏手拿开!”

我的手马上缩了回来,虽然她被捆吊着,我还真有点怕她。

可我马上就回过劲来,走到她的面前,生气的说:

“你这人怎么好赖不分呀!”

她不屈得昂起了头:

“你少装好人,还不就是想占便宜?”

“占便宜?”

我好气又好笑,

“你瞧瞧自己是什么样子,我占便宜?就你现在五花大绑,大头朝下的样子,我需要这样占便宜吗?我就是上了你,你又能怎么样?”

“你要是乱来,你就是强奸!”

她勉强又抬了一下头。

“强奸?不要搞错,这可是事先说好的,谁输了,谁任人处置哦!”

“我不想玩了!”

“我也不想玩了,我这就走,你就等盖天回来吧!”

我假装要走的样子。

“你等等!”

她叫住我,

“他什么时候回来?”

我“嘿嘿”一笑:

“不好说哦!快一点,明天晚上吧,说不定他能溜回来。”

“他去干什么了?”

看得出,她有点紧张了。

我更得意了:

“他丈母娘病了,他丈人是他的老板,他敢随便回来吗?”

“你,你要去哪?”

她都开始结巴了。

“回家呗,我明天一早还要开会,老家伙们八点就要开会,我得回去睡一觉。怎么?是不是要我放你下来?”

她犹豫了一下,转动脖子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绳索,又望了望天花板上的滑轮,不说话了。

“不要我就走了。”

我觉得自己马上就能听到求饶声了。

“你滚!少来这套!滚!”

好出乎我的意料,女王就是女王。

我什么也没说,几步出了地下室,

“咣”得关上了门。

回到客厅,我想了想,又径直走进了盖天的卧室,打开了他的闭路电视,那是防盗用的,我惬意的躺在了他的床上,将镜头切换到地下室,点起一根烟,准备欣赏女王的挣扎。

注意:角色转换。

他就这样把门关上了,地下室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开始感到孤独与无助,也许,也许我真的不该赶他走的:他和盖天并不完全一样,说不定他会将我从这束缚中解脱出来。

我开始后悔了。

这是我第一次成为男人的俘虏,尽管我不承认我已经成为盖天那个衰人的奴隶,可我现在的处境甚至比奴隶更糟。

虽然那个该死的电动阳具已经从我的体内取出,可这非人的捆绑和悬吊仍给我带来了无尽的痛苦。

在盖天将我捆起来的时候,我也曾经试图挣扎摆脱,但是他没有给我任何机会,当他无情的将我的胳膊高吊在背后的时候,我分明感到它们都快断了,稍一挣扎就会感到异常的疼痛。

于是他轻易的将我的双腿捆住,从脚踝、小腿、膝盖、一直到大腿,我甚至不记得他是在什么时候勒住了我的阴部。

我虐待过很多男人,也简单的捆绑过他们,可却从来没有想到绳索会是如此可怕,除了让你无法挣脱外,还能给你带来无尽的痛苦。

可是他还是没有满足,他毫不留情的将我的双脚向背后拉去,我根本没有力量反抗,这不是我,我是那样的强大,多少男人惧怕我的折磨,然而除了忍不住叫出声音以外,我还能做什么呢?甚至到他去调整滑轮的时候我还没有意识到我会被高高吊起,因为我感到自己已经丝毫动弹不得,绳索恶毒的互相呼应着,牵一发而动全局。

脚往后一放松就会扯动脖子上的绳套,进而拽动已到极限的双臂,手上的绳子随之拉紧阴部的绳节,刺激的我浑身燥热。

天哪!他却还在悠闲的看片。

当我的身体离开地面的时候,所有的绳索顿时收紧,我失去了唯一的支撑——地面,我近乎疯狂的在空中转动起来,什么也看不清,大脑一片空白,我像是在做恶梦。

对!这是场恶梦,一场女王的恶梦而已。

我垂下头,闭上眼睛,努力忘记疼痛,让自己进入梦境,然后自然就会醒来。

我醒了,电动阳具唤醒了我,它让我明白我在残酷的现实中。

痛感、快感交汇在一起,成为了恐惧感,我想叫,可嘴巴里的圆球又告诉我自己除了流下淫荡的口水外什么也做不了。

我不敢看盖天,不敢再倔强,因为我不知道他还要做什么。

…………我有种想哭的感觉。

“不行,我不能哭,我是女王!”

我努力鼓励自己,

“挣脱它们,挣脱这些毒蛇,然后就是自由,然后就是复仇。”

我又振奋起来,开始扭动身躯,双手拼命的挣扎,我感到了双脚又被扯动了,下身的绳节紧压在羞处,然后是乳房。

我变得疯狂起来,疼痛和兴奋令我失去控制,对于自由的渴望更是让我变得充满力量,我开始蛮干,全身左右上下的运动起来,绳子也更加疯狂的反扑,它们继续勒进我的皮肉,悬吊我的绳索却嘲笑般的任我转动起来。

我变得更加愤怒,我要让这些毒蛇知道我女王的厉害,我冒着胳膊折断的危险左右拽动绳索,小腿全力前后弹动,甚至连腰部都较上了劲。

我的长发甩动起来,嘴里发出“呀呀”的声音。

我听到了麻绳咯吱咯吱的声音,滑轮也恐惧的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我会成功的,我是女王,男人是捆不住我的!…………“呼——呼——呼——”寂静的地下室里只有我疲劳的喘气声,仅仅两分钟我就败下阵来。

我没有力气了,其实即使我有的是体力也没有用,绳索只会越来越紧,滑轮更不会在乎一个女人的体重。

我只能无力的低下头,垂下傲慢的长发。

汗水从我的额头流下,滑过我的脸颊,就像是绝望的泪水。

我的手脚早就有点麻木了,刚才活动了一下筋骨以后,停下来就没有什么感觉了,我老老实实地悬在空中,同时惯性地轻微地晃动着。

我意识到不管自己是否承认,我已经是他人的奴隶了,前几次盖天的处境要比自己现在的样子好得多,可那时在我的眼中他就是奴隶,因为在我看来奴隶最大的特点就是任人处置。

我毕竟是女人,鼻子酸了,眼眶湿了,眼泪就要掉下来了。

可就在这时候,门开了。

他又一次出现在我的面前,我费力的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没错,那个瘦瘦的男孩子。

因为疲劳与绝望,我的头马上又垂落了下来。

“他没走?回来干什么?来羞辱我,还是解开我的绳子?不会那么好的,那家伙色迷迷的,一看就不是好东西。今天就是被他用奸计抓住的。”

“可是,可是他好像没有这方面的倾向呀?也许,也许他会——”想着他已经来到了我的身边。

我没有抬头,一来没有力气,二来我也不想看着他那充满嘲笑的面孔。

“这个家伙的嘴巴坏透了,不能让他看到我狼狈的样子。可,可是我什么都没穿,被吊在这里,还不狼狈吗?”

感觉自己就像是把头埋在沙里的鸵鸟。

我看到了他的脸,他又蹲了下来,仰着脖子冲我坏坏的笑着。

我本想避开他的目光的,可一想这不是很没面子,于是忿忿的说:

“笑!笑什么?”

他用手指刮了一下我的鼻子:

“好了,尊敬的女王,让我亲一下我就放你下来。”

我扭头躲闪他的手,骂道:

“做梦!”

“生气了?跟你闹着玩的!”

说着他从肩膀上拿下一根毯子铺在了地面上,那分明是沙发上的那根毛毯呀!刚才就是它将我制住,令我陷入被动的局面,直至被生擒活捉。

我惊讶的看着他,忍不住说:

“你干什么?”

“不干什么,让你知道知道厉害!”

他说着站了起来,走开了。

我紧张的转动头部想看看他要做什么,可他刚好走到了一个我无法看到的角落,

“他又有什么鬼花招了?”

我正在紧张,突然头顶的滑轮一松,我整个身体也跟着一抖。

“啊!”

我吓了一跳,突如其来的振动令我一阵疼痛,这该死的绳子。

“你要干什——”我发现我开始下降,整个身体被慢慢的放下来,我兴奋的看到自己离地面越来越低,最后我被轻轻的放落在了铺在地上的毛毯上。

毯子代替了冷冰冰的地面,离开了无依无靠的悬吊,我感到肌肉一阵放松。

虽然身子还被四马攒蹄的捆着,但是却比刚才感觉好多了。

“好舒服的毛毯。”

我心里不禁感慨万千,它是引我走入痛苦的幽灵,却也是给我带来温柔抚摸的自由向导。

我将脸贴在毯子上尽情的享受这种温柔的依靠。

“感觉怎么样?”

“好——”我忍不住漏嘴了,发现不对,又赶紧咽回去了。

他又蹲在了我身边,还是一脸坏笑。

“笑什么?!”

我的嘴巴还是很硬。

“没笑什么呀。只是你刚才那困兽犹斗的样子真的很精彩。”

“什么?”

“你看那里。”

我顺着他手指指引的方向,看见了天花板的角落里有一个摄像头。

我羞得不知道怎么办好:

“你全看到了?”

“很不幸,是的。”

他干脆在我身边坐下来。

“你不要脸!按照游戏规则是不允许拍照录像的。”

他用手轻轻的拍了一下我的头:

“录像带就在卧室的机子里,你等一会儿可以毁掉它嘛。不过,你刚才挣扎的样子真的很迷人,虽然我不喜欢SM,但是我感觉你似乎更适合做女奴。”

我摇了一下头以摆脱他的手:

“去死!”

“去死?”

他哈哈的笑了,

“你又要赶我走?”

我不说话了,我现在还被几十条麻绳紧缚着,也许我不该赶他走。

“就是了,乖,做个好宝宝。”

说着他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一把剪刀。

作为女王怎么能让一个男人叫“宝宝”?我毫不犹豫的骂道:

“闭上你的臭嘴!”

他愣了一下,什么也不说,将剪刀放在了我的眼前。

“你怎么又骂我?我可是好心好意要救你出苦海的!”

我惯性般的说道:

“你不要假惺惺了!”

“假惺惺?好,你自己剪断绳子吧。”

他站起来就要走。

“自己剪就自己剪。阳痿!”

话音未落,一只脚从我的耳边扫过,我被吓住了。

等清醒过来,发现那剪刀已被踢到数米开外的墙角。

“你真不识好歹!”

他气乎乎的走了,没关地下室的门,只听到大门被“彭”的关上了,他好像真的生气了。

不知为什么,我有点内疚,毕竟是他放我下来的,而且,他多少还是蛮可爱的。

“或许我真的有点过分?”

“不想那么多了,先把绳子解开。”

我死死的盯着眼前的那把剪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开始用尽全力的向前蠕动。

我相信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十分好笑,就像一条虫子一样,依靠身体左前右前的扭动艰难的前行。

绳子好紧呀!我不免浑身充满了疼痛,下身的把两根绳子也不断刺激着我已经是十分脆弱的神经。

我坚持着,不断告诉自己:

“前进,前进,再前进。”

前进了半天,我终于扭出了毛毯,水泥地真的好冷,又是地下室,潮的很,一丝不挂的我不禁打了一个冷战。

尤其是腹部与乳头,在冰冷的地面上不停的摩擦,我开始默默的骂他:

“这个家伙,帮人帮到底,把剪刀踢的那么远,害我受这份罪!”

骂着脑海里便浮现出他那始终挂在脸上的坏笑,不禁又轻轻的骂了一句:

“小坏蛋!”

终于,我完成了漫长的前行,扭到了剪刀边。

看着眼前的剪刀,我长出了一口气。

“好了,可以剪开了。”

可我马上又发愁了,剪刀在墙角里,我怎么使它到我的手里呢?我试着用嘴巴去叼它,下巴摩擦着地面,很不舒服,好不容易咬住了,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我现在头冲着墙角,身子根本就转不过来,不但无法将剪刀更换位置,人也动不了了,往左转,头碰到墙壁,往右转,也是墙壁,加上双腿被反蜷在了背后,根本就无法后退,我真的进了死角了!

“这下麻烦了!”

叼着剪刀,头冲着直角,像是中了机关。

完了!我张开嘴,剪刀又掉落回地上。

“叮当”。

时间在一分钟一分钟过去,我依然不知道怎么摆脱这种窘境,头也动不了——我方才光想着剪刀,奋勇直前,结果将脑袋锁在了角落里。

从某种程度上,这比吊着还难受,我开始流虚汗,急得直想小便。

“巴拉拉——”我听到开门的声音。

“不会是盖天回来了吧?”

我绝望的想道。

脚步声越来越近,我意识到自己的恶梦还将持续,想到这我就不敢再想下去了。

注意:角色恢复她慢慢的拉开了我的拉链,浑身上下全是红色的绳印,看上去十分的性感,然后她将小嘴凑到我的跨下,开始慢慢的吮吸,我爱抚着她的长发,好爽呀!

“楚玉!”

我一下子睁开眼,看见父亲正严厉的盯着我,旁边的股东们也用奇怪的眼光看着我。

“你开会也睡觉呀!”

父亲斥责道。

我清醒了一下头脑,赶紧回答:

“对不起,爸爸。”

父亲没有再说什么,继续开会。

该死的会议终于结束了,我走出会议室,升了个懒腰,看见父亲的秘书苗丽正微笑的看着我。

我一下子来了精神,走到她身边,轻声的问:

“这两天想我吗?”

她骚劲十足的说:

“想!想死你了!”

“今天晚上有空吗?”

“你说呢?”

“那就——”我的手机响了,真是不合时宜,我不情愿的拿出手机,一看是盖天别墅的电话,觉得很奇怪:

“她打的,她还没走?”

两个小时之前,我打了个回马枪,回去又帮她解开了绳子,趁她手脚发麻,没有力气的时候,赶紧逃之夭夭。

按说盖天现在应该还在医院呀,莫非是她打来的,可是她怎么知道我的手机的?

“喂——”

“是楚公子吗?”

“哦。”

我听出了她的声音,

“你还没走吗?”

她得意扬扬的说:

“有人想和你说话。”

然后是盖天的声音:

“混蛋!谁教你放了她的,害我回来就被她——”电话显然是又被抢回去了,又听到了她的声音:

“想救他,就来,咱们继续玩。”

我倒吸一口凉气,心说不好。

“怎么?不敢来?”

我稳住了心神:

“来,你等我哦!”

我放下电话,想了一会儿,无可奈何的对苗丽说:

“宝贝,回头我约你。”

不等她说话,转身就匆匆离开了。

其实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盖天显然已经被制服,我这样过去必定是凶多吉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一种冲动,想和她再较量一场,只是快到别墅了,我仍旧没有想出办法来。

忽然我发现在盖天别墅门口停了两辆警车,车子里分别走出两个警察来。

我也停下车紧跟上去,看见有两个老女人正站在别墅门口的草坪上,并与警察交流起来。

他们都没有注意到我。

“夫人,说一下情况吧。”

有个警察说。

其中的一个老女人小声的说:

“刚才,我们俩走过这里的时候,听到别墅里面传出男人的尖叫声,就觉得很奇怪,走过去看看,那个窗帘没有完全拉紧,我们模模糊糊的看见一个女人对个男人又打又踹的,那个男的还被绑起来了,我们就赶紧报警了。”

我一听是干着急使不上劲,不知道该怎么办。

四个警察交换了一下意见,两个绕到屋子后面去了,两个拿着警棍守在了门的两边,我想打手机似乎也来不及了,只好干瞪眼,看这出好戏。

不到一分钟,就听见后面传来玻璃窗被敲碎的声音,然后就是一阵杂乱的声响,像是有很多东西被打翻了。

我心里琢磨:别说那两个警察还不一定能制服她。

正想着,大门被一把拉开,我一眼就看到了她迷人的身影,要知道,此时的她身上穿的可是那套性感的女王紧身衣哦。

她的动作很快,一个箭步就窜出来了,后面传来“站住”的叫声。

门口埋伏的警察同时伸出扫荡腿,她猝不及防,脚下一绊,整个身子就往前扑去。

我心想:

“完了!”

那两个警察如狼似虎的扑了上去,没想到她身子机敏的一滚,翻身就避开了一个。

另一个拿着警棍就要上来,她在地上朝上一踹,将那个警察生生的踢开。

我暗暗好笑:

“我说不好对付吧。”

这时候,里面的两个警察也歪戴着帽子出来了,气势汹汹的举起警棍砸过去。

好家伙,女王一手抓住了其中一人的手腕,同时抬起右腿,踢飞了另一个的警棍。

再一使劲,给被抓住手腕的就是一个背摔。

“哎哟!”

那家伙摔的不轻,半天没起来。

可同时,刚才那两个又过来了,加上没倒的一个,三人形成了夹击的事态。

她显然感到形势对自己不利,虚晃一招,转身就跑,我也替她着急,差点叫出:

“快”来。

然而,别墅区的保安一夜没见踪影,这时却突然出现,这帮家伙也不知道去哪里鬼混了,一来就是五六个,刚好拦住了她的去路。

他们也没有经过专业的训练,但是仗着人多势众,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围上去一阵乱打。

她的手脚很快,打翻两个就往回走,这边四个警察又上去了。

她灵巧的左晃右闪,居然冲出一个通道来,眼看着就要突破他们的阻击了,可正当她冲出包围的时候,刚才报案的老女人中的一个,也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把扫帚,冲着她就横扫过去。

我差点惊叫出来,我恨死那个丑陋的老女人了,因为我清楚的看到她被扫到了膝盖。

很显然她一直没有注意这个老女人,虽然扫帚的劲不大,但还是让她趔趄了一下,这一趔趄使她失去了本来已经很微弱的机会,最快的那个警察上来就是一脚踩在她的后腰上,她“哎呀”一声倒在了地上。

然后我就看到警察和保安一拥而上,将她死死按在地上。

她一面挣扎,一面叫着:

“放开我!放开我!”

声音中带着绝望。

几个大男人好不容易将她的双臂扳到背后,铐上了手铐,然后粗鲁的将她从地上揪起来。

“你们凭什么抓我!”

她一边愤怒的质问着,一边用她的长腿奋力的蹬踹着两边的警察。

恼羞成怒的警察揪住她的长发,又将她摁倒在地上,嘴里也不停的骂着:

“老实点!”

“快!按住她的腿!”

“别动!”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抓住脚!”

“快快,铐上她的脚!”

“干什么!放开!啊!”

她痛苦的叫了一声,挣扎幅度明显减轻。

再一看她的鞋子已经被脱去,赤裸的脚腕上也被紧紧的铐上了手铐。

两个警察一人抓一条胳膊,将她夹着拖进了警车。

盖天坐在我的面前,身上披了一件睡衣,满脸的沮丧。

我明显能看到他手上尚未消去的绳印以及脖子上的指甲印。

“你怎么回来了?丈母娘没事了?”

“有事,可是我心里老想着她,就找个机会溜出来了,没想到——你老兄呀,害的我好苦!”

他的脸哭丧着。

我觉得有些委屈:

“你让我怎么办?谁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你不会打手机给我?”

“不是你叫我随便处理的嘛?”

“那是说你可以随便玩!”

“我可没兴趣玩。”

“你——”盖天无奈的说,

“你真是一点虐待的天分也没有!”

我笑了:

“虐待很爽吗?我就觉得很变态,好好上床做爱不行吗?”

“这你就不懂了!把女人捆绑起来,甚至吊起来,用各种方法羞辱她,蹂躏她,直至强迫让她和你口交、肛交——”我打断了盖天:

“够了!想起来就恶心,那个女的多漂亮呀!你也舍得。”

“漂亮?看一个美丽的女人无助的样子本身就是一种享受,那是一种彻底的征服。”

“征服?”

我冷笑道,

“靠自己的魅力征服才是真正有意义的!”

“男人的魅力就在于力量,在于对女性的主宰!而且,绳子可以让女性更美丽,凌辱可以让她们更加惹人怜爱,还有——”

“还有什么?我只知道你在强迫别人!”

“强迫?”

盖天冷笑起来,

“你以为女人不喜欢强迫,那只是她们不愿意承认,我敢保证其实多半的女性在潜意识里是渴望男人的暴力的。”

“暴力和虐待不是一回事,我不懂虐待嗜好的由来,也体会不到其中的乐趣,但是我相信,虐待本身不是目的。”

“那目的是什么?”

“我说不出来。我很喜欢那个女王,但是我决不会想去虐待她,即使她是那样的粗野。我会想着去制服她,束缚她,但不是暴力,也不是仅仅通过绳索。”

“她就跟野马一样,你不用鞭子,不用缰绳,能行吗?大哥!她是女王呀!”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盖天有些紧张,因为没有几个人知道他有这样一个别墅,包括他的妻子。

门开了,进来一个穿着警服的中年男子。

他自我介绍姓林,负责调查这起案子。

客气了两句,他就切入了正题:

“盖先生,希望你能帮助我们。”

“那是当然。”

“我就实话实说了。今天被捕的女人叫冷雪,原来是我的同事,曾经也是出色的警官,并且十分能干。我们曾经合作的很愉快。但是,就在她即将升职的时候,却发生了几起她私自刑讯殴打罪犯的事件。作为她的朋友,我们也发现了她有很强的虐待倾向,因此,上级劝她离职,这已经是四年前的事情了。”

我和盖天都听呆了。

“这四年我们没有联系,今天却在警属碰到了,我也感到非常遗憾。我了解了一下情况,觉得有必要帮助她。拘捕的事情我已经摆平了,然后就是盖先生您的问题了。”

他狡黠的目光盯着盖天的脸。

“你,你是要我——”

“我希望您不起诉冷雪,这只是一场误会。”

盖天这下子完全明白了,他迫不及待的说:

“好好,我不起诉,没问题。”

“那就谢谢您了,盖先生。我保证她以后不会再来找您的麻烦了。”

林警官满意的说。

接着,林警官就告辞了。

盖天重重的倒在了沙发上,长长的出了口气:

“还好,她以前是个警察,要不这事就闹大了。”

我也觉得这事情很有意思:

“女警?女王?有意思,怪不得身手那么好。”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喂——”

“是楚玉吗?”

“哦爸爸。”

“又在鬼混了?”

“没有,我在一个朋友地方。”

“狐朋狗党!好了,你明天早上就去东京,机票我已经叫人订了。”

“去东京?”

“要和山野公司谈两个项目,都是经你手的。本来我也想去,但明后天都有会要开。”

“那好,我去谈吧。”

“和小日本谈的时候认真点,别老是没有轻重的样子。”

“是。您还有什么要求?”

“没有了,对了,有。”

“什么事?”

“离我的秘书远一点!”

说着,他就把电话挂了。

我收起手机,看到盖天冲我羡慕的笑起来:

“不错嘛,楚玉,老人家还放心让你一个人去东京?”

我没有说话,心里却在打着算盘:

“东京?我是该去看一看。”

盖天却在那里感慨起来:

“结婚以后,我就一直没有去过东京。那可真是一个好地方呀!”

“你还是快点去医院吧,小心你岳父要了你的命!”

“那你去哪儿?”

“我?这你放心。”

我拿出了手机,拨了个号码:

“喂——苗丽吗?今天晚上行不行呀?”

刺耳的手机声将我从梦中惊醒,我一把抓起手机:

“喂——”

“楚少爷,您在哪?”

我还没有睡醒,迷迷糊糊的问:

“几点了?”

“快9点了!”

“哦!我马上起来。你到金茂来接我吧。”

我这才打开了台灯,身边的苗丽从被窝里探出头来,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

“要走了吗?”

她伸出双手抱住我的腰发嗲的说。

我套上了衬衫,亲了一下她的额头:

“是啊。要赶10点钟的飞机呢!”

她不知哪来的精神,一下子坐起来,露出了她裸露的上半身:

“你要给我带礼物哦!”

“知道了。”

我已经穿好了裤子,跑进了卫生间。

洗漱完毕,出来拿了外套就要走,看见她正在床上玩弄一根阴毛。

“这是我的吗?”

我笑着问。

“废话,谁有空玩自己的呀!”

她也淫笑起来。

我凑近身子,轻轻的问:

“告诉我,为什么你在高潮的时候那么淫荡?”

“因为,”她神秘兮兮的说:

“我是装的。”

我狠狠的亲了她一下,转身离去了。

东京真的是一个好地方,在这里,作为一个男人总能找到寻欢作乐的地方。

阿德,就是早上打电话叫我的人,也就是我的保镖,紧紧的跟着我,走进了红灯区。

“山野家族的人真要面子,什么都行,就是不肯陪我逛红灯区。”

我发着牢骚,

“每次都这样,幸亏我有一口标准的日语。当然,你也不错,否则也不会叫你来陪我了。”

阿德没有说话。

街道两边全是花花绿绿的红绿灯,还不时有小姐过来搭讪,我给了其中一个妓女一些钱,问她:

“附近有性虐待的表演吗?”

她并没有表露出吃惊,只是微笑着说:

“先生,我就可以提供呀。”

我冷冷的说:

“告诉我,可以吗?”

她有些尴尬:

“当然,前面左拐,大约50米,就有一个地下性虐俱乐部。”

我和阿德很快就到了那里,走进去有一个柜台。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里面呈列了琳琅满目的性虐用品,不觉暗暗佩服盖天:

“这家伙是厉害,这里有的他几乎都有。”

“先生,看表演吗?”

柜台的服务生客气的问。

“有几点钟的表演?”

“第一场已经开始半个小时了,不过是女王表演;如果您不感兴趣,10点钟有女奴调教的——”

“就这场了。”

我和阿德走进了表演厅,里面大约可以左五十个人,没有开灯,只有当中的舞池的顶上射下一道红色的光束,在红光中,我看到了她。

是她!冷雪,一身黑色的女王服,左手牵着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端拴在一个赤裸男人的脖子上,在她的右手里紧握着一根红色的蜡烛。

我快步走过去,里面的人不多,我顺利的走到了最前排。

这时,我终于看清了,她不是冷雪,只是身材和衣服很像而已,但是她确实很美,但是与冷雪相比,她不够冷,也不够凶悍。

我坐了下来,阿德也坐在了我的身边,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我仔细的看着这个女王,眼前不断浮现冷雪的面容,心里感慨道:

“没有女人比冷雪更象一个女王了。”

“你这个不要脸的男人,要为你对主人的不忠付出代价!”

女王高声叱喝道。

话音未落,一滴蜡汁滴在蜷缩在地上的男人的背上,可怜的男奴惨叫着抖动起来。

“求求您,饶恕我吧!”

她一脚踩在男人的背上,高根鞋使男人发出又一声哀号。

“享受惩罚吧!罪恶的奴隶!”

蜡烛燃烧着,男人在地上滚来滚去,由于手足被缚,他根本无法摆脱这灼热的蹂躏。

男人的裸体逐渐被红色的蜡所覆盖,而她则在一边狂笑着。

说实话,那狂笑让我恶心。

时间过得很快,第一场表演转眼就结束了。

然后是女奴调教的表演,反正还是电影里的那一套,妻子不忠,被丈夫扒光衣服,绳捆索绑,当众拷打,鞭子,滴蜡,实在是没有什么新意。

忽然我想到了什么,站了起来,转身离开了表演厅,阿德也紧跟在后。

来到门口,我随便找了个服务生问:

“刚才表演女王的那位小姐在哪里?”

“您是说春子小姐吧,她应该在休息室。”

“休息室在哪里?”

“对不起,休息室只能进内部人员。”

我往他的口袋里塞进两张钞票:

“我想你可以带我去的。”

休息室就在表演厅的后面,服务生推开门,冲里面叫道:

“春子小姐,有位先生找你。”

我给阿德使了个眼色,他没有跟进来。

那位春子小姐此刻正穿着睡袍,靠在一把躺椅上,嘴上叼着烟,显然刚刚卸完妆。

她看见我进来,有点惊讶:

“您是——”

“我刚刚看完您的表演,您很漂亮。”

我在她身边坐下了。

“有什么事情吗?”

她的口气冷冷的。

“我对性虐很好奇,所以想和你交流一下。”

“不好意思。”

她不耐烦的说,

“我现在很累。”

我笑了笑,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支票本,撕下一张,签了个字,把支票放到她椅子的扶手上:

“这张5位数的支票随你填,货币单位是美金。”

她的后背离开了椅子,她拿起支票,吃惊的看了几秒钟。

我淡淡的说:

“现在可以和我交流了吗?”

“请问您怎么称呼?”

她的语气明显缓和了。

“这您不需要知道。”

“那您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不知道。”

我将背靠在了椅子上,

“我很想了解虐待的真正解释。”

“解释?”

她显然不明白。

“比如说,如何从虐待中得到快乐?”

她笑了:

“您是指施虐还是受虐?”

我也笑了:

“我现在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我不可能在受虐中得到快乐,施虐倒是还有可能,不过我表示怀疑。”

“您想虐待我?可是我刚才扮演的是女王呀!”

“正因为你是女王,你知道施虐的感受,所以你可以告诉我如何施虐,如何得到快感。”

“是这样——”她好像在想什么。

“我只需要一种证明,如果你能证明施虐可以让我快乐,还有一张支票等着你。”

她抬起了头:

“我可以证明。”

“怎么证明?”

“这样,”她站了起来,

“您可以去我家。”

我们到春子家的时候已经零点了。

她的家几乎已经到了郊区,但却是富人区,在我们面前的是一幢两层的小洋楼,显然这位sm女王收入颇为丰厚。

我没有让阿德进去,他的表情说明他并不是很放心:

“少爷,明天早上还有会。”

“你放心,我有分寸的。”

我把他留在了车里,便跟着春子进了她的家。

她的家装修很简单,却有许多豪华的电器,进了客厅,就见一个女佣打扮的小姑娘跑了下来,深深的鞠了一躬:

“对不起小姐,我在打扫阁楼,所以——”

“不用解释了。”

春子不耐烦的打断了她,

“还不给客人倒茶?”

我在沙发上坐下了,仔细的打量着这个女佣。

她也就20出头的样子,虽然不是很漂亮,但是看上去十分柔弱,很有女人味。

而且我也注意到她的胸脯很挺。

“你住的不错呀!”

我环顾四周道。

“谢谢夸奖。”

“你靠表演的收入很高吧。”

她微微一笑:

“其实我的主要收入是在家里接待客人。不过至今还没有象您这样大方的。”

这时,那个女佣端着茶送上来了。

“美秀!不要磨磨蹭蹭的!”

春子斥责道。

美秀诧异的看了春子一眼,便迅速的将茶递了过来,我正要伸手接,却见她手上忽然一抖:

“哎呀!”

杯子里的茶水泼了出来,洒在了我的衣服上。

由于只穿了衬衫,茶水的温度烫的我咧了咧嘴。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帮您擦!”

说着赶紧拿了块布要给我擦。

“啪!”

一记脆亮的耳光打在了美秀的脸上。

她夸张的坐在了地上:

“小姐,我——”

“你这个笨手笨脚的东西是不是又想受罚了!”

春子说着亲自来替我擦。

我下意识的说:

“没关系。”

“还不去楼上拿绳子来!”

春子仍旧不依不饶。

“小姐,不要!”

美秀的眼睛里闪着泪花。

我却想:装的真像。

“还不去!”

美秀默默的上楼去了。

春子一边帮我擦一边说:

“对不起,下人不会做事情。”

我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等待她们的表演。

不一会儿,美秀下来了,手里提着一只旅行包。

“打开!”

春子命令道。

美秀打开了包,里面是十几捆黑色的麻绳,每捆看上去都有20米以上的样子。

“把衣服脱掉!”

“我——”

“啪——”这次声音更脆了。

就这样,她默默的脱掉了穿在身上的衣服。

正像我预料的那样,她的乳房很饱满,而且皮肤很白,美中不足的是腿有些罗圈,不过大多数的日本女人都这样。

春子从包里拿出一捆绳子,捆绑开始了。

她先将美秀的双手反剪,手腕齐平,紧紧绑住,然后将绳索在胸前缠绕,上两圈,下两圈,再穿过手腕上的绳子,因为不但心美秀会挣脱,就在她的手腕上打了个死结。

然后又拿出一根绳索,纵向穿过乳房上下的绳子,用力拉紧打结,两个绳头绕过双肩,猛往后一拽。

“啊!”

美秀发出了痛苦的声音。

春子却毫不怜悯,用力与背后的绳子连接,再返回胸前胡乱缠绕,将乳房勒成好几块。

美秀在这个过程中又不断发出娇柔的呻吟声。

第三根绳子在腰间缠绕几圈,再往下穿过阴部。

“小姐——”当阴部的绳索被拉紧的时候,美秀无力的哀求道。

“闭嘴!”

春子呵斥道,并将腰间的绳索与手腕上的绳头相连扎紧。

春子一推美秀:

“跪下!”

美秀无力的跪在了地毯上。

“先生,您准备怎样处罚这个贱货?”

春子陪着笑脸对我说。

我摇摇头,淡淡的说:

“你看着办吧。”

“趴下!”

春子一脚踹在美秀的后背上。

“啊!”

她老老实实的趴在了地上。

“把你的屁股翘起来!”

春子从一边拿过来一根皮带,还是对我陪笑道:

“那我帮您教训她吧。”

我忍住厌烦的情绪说:

“好吧。”

“啪!”

“啊!”

美秀那漂亮的小白屁股上马上出现了一道红印,然后是第二道、第三道、第四道。

“春子小姐。”

我终于忍不住了。

春子诧异的停下了拷打,回头看着我:

“您——”我冷冷的说:

“你就想通过这个来证明施虐有快感吗?”

“可是——”

“你很快乐吗?”

“我——”

“这不是在舞台上,也不是在拍片。”

春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尴尬的站在那里,刚才的威风劲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算了,就到这里吧,我该走了。”

我失望的站了起来准备走。

春子着急了,赶忙拉住我:

“先生,我还有别的办法,有更残酷的,更刺激的。”

我转过身来,看看她,心里觉得很好笑,显然她不想失去另一张支票。

于是我心里突然有了个计划,干脆我花点钱买个恶作剧吧。

“我倒有个主意。”

“什么主意?”

她急切的问。

我又坐下来:

“照我说的做吧。”

“好好,您有什么吩咐?”

“把她解开。”

春子急忙过去,三下五除二就帮美秀解开了绳子,不得不承认,女人身上全是绳印的样子确实很美。

她不顾双手发麻,就穿上了衣服。

“现在。”

我指着美秀说,

“把你主人绑起来。”

美秀和春子都惊讶的看着我,然后是面面相觑,呆在了那里。

“看来我还是走吧。”

我装出要走的样子。

“还不捆!”

春子愤怒的命令道。

同时将双手背到了身后。

美秀这才拾起了刚刚捆绑她的绳子上来,蹑手蹑脚的开始捆绑。

刚刚缠了两圈,我说话了:

“春子小姐,你说她这样捆算不算在敷衍我?”

春子愣了一下,然后恶狠狠的对美秀斥责道:

“笨蛋,捆紧点!”

我差点笑出声音来。

然后就是春子不停的呵斥。

“拉紧!笨蛋。”

“你没吃饭呀!用力!”

“哎呀!好痛,你,别停呀,继续!”

“就这样!啊!”

“还有我的下面!快点,废物!”

“啊!轻点。不,不,用力,不要手软。”

我的估计一点也没有错,这显然是一个姊妹店,美秀的捆绑水平一点也不逊色于春子,仅仅几分钟,就把春子捆得结结实实的,除了没有脱衣服以外,整个捆绑与刚才美秀自己遭受的一样。

只看春子乖乖的坐在地上,脸上流露出痛苦的表情。

我点了一根烟,吞云吐雾起来。

“先生?”

美秀怯生生的问,

“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我正在想。你坐一会儿吧。”

美秀没敢坐,只是害怕的看着春子。

春子铁青着脸,也不说话,我猜想她现在心里一定很恨我,只是为了钱她不好发作罢了。

看来我天生就是没有虐待细胞的,想了半天也没有什么主意。

春子似乎有点着急,好像想说什么。

“怎么?你有主意?”

我问她。

“不,没有。”

她慌忙说。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

“对了,你刚才不是说还有更残酷、更刺激的方法的呀,说说看。”

我忍住笑问她。

这下春子有点慌了,她红着脸:

“没有,我是说——”我的手机响了。

“喂,哦,阿德,什么事情?”

“少爷,我有些不放心。”

“不放心?那你就上来吧。正好帮我出出主意。”

“好,我这就上来。”

我放下电话,看见春子和美秀都用奇怪的目光看着我。

“怎么了?听说还有人来帮忙怕了?”

我笑了起来。

“你,你是中国人?”

春子的脸上忽然闪现出了怒色。

显然她听到我刚才说的是中文。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

“是啊,怎么了?”

春子“呼”的站起来。

命令道:

“滚出去!”

由于双手反剪,她只能扭动身体示意要我滚。

我心里有些好笑:日本女人对本国男子好忠诚呀。

看她那样子像是受了奇耻大辱,确实有点象传统日本烈女的样子。

说句老实话,我是觉得这里没有什么好玩的了,于是也不与她计较:

“好好,我出去,大烈女。”

说着就往门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刚好门铃也响了,应该是阿德。

可就在我开门的瞬间,我听到春子的话:

“劣等民族!”

我默默的开了门,看见阿德站在门口:

“少爷。”

“你进来。”

我冷冷的说,将阿德引进来后,又把门关上了。

阿德有些不明白,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可就在这时他也听到了春子的辱骂声:

“中国人,为什么不出去?别弄脏了我的地毯!”

阿德惊讶的看着我:

“少爷?”

“打她。”

我轻轻的说。

阿德没说什么,大步走到了春子的面前。

“你干什么?你,啊——”春子又坐在了地上,脸上的手掌印依稀可见。

美秀吓得叫起来:

“救命——”

“闭嘴!”

阿德喝道。

美秀还想叫,阿德从怀里拿出了手枪:

“再叫?!”

美秀立即用手堵住了嘴。

其实阿德平常在国内就有持枪证,到了日本,特别和我单独出来玩,更要备一支手枪,却从来没有用到过。

春子也被吓住了,不禁哆嗦起来:

“先生,我不是存心骂你们的,我——”

“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我已经蹲到了她的身边,

“烈女?”

“我,我只是——”我现在真的是很生气了:

“你很瞧不起中国人是不是?”

她低头不说话了。

“阿德,你把美秀带到车里去。”

我用手指了指美秀。

“少爷?”

阿德有些茫然。

“她我来教训。”

我不耐烦的对他摆摆手。

阿德顺从的拉着美秀出去了。

屋里就剩下我和春子。

我在沙发上坐下了。

春子用膝盖移到我身边:

“先生,您听我解释——您,您干什么?”

她看见我在拉下面的拉链。

我坚决的露出了我的阴茎:

“我要你舔中国男人的劣等阳具。”

说这话的时候我还是在气头上。

春子呆呆的看了一会儿我的阴茎,忽然笑了:

“您要我舔它?”

“没错。”

她的脸色一变:

“你就不怕我把它咬下来?”

我什么也没说,拿出手机:

“喂,阿德吗?你听我说,从现在开始一刻钟内我没有给你电话的话,你就进来杀了这个婆娘。好,就这样。美秀那里应该有门钥匙的。”

所有的话我都是用日文说的,春子听得叫起来:

“不要杀我!我只是开玩笑的。”

我俯下身:

“你听我说。第一,我没有开玩笑;第二,我想在一刻钟内射精;第三,已经过了20秒了。”

“可是我——”

“25秒。”

春子二话不说低下头就将我的阴茎含入了口中,努力的吮吸起来,我又点起了一支烟。

说老实话,我现在一点也没有做爱的兴趣,这女人从第一眼看见起就让我恶心,现在更是厌恶至极,我不会杀她,我从来就不想伤人,也几乎没有打过架,但是我的自尊心和我父亲的财产一样多,而且我现在是在代表中国人的尊严,我要教训她,让她知道我的厉害。

在厌恶之中我看着她的头在我的跨间扭动。

这几年我几乎天天都要做爱,正常的方法姿势都用过,单单想用嘴巴让我射出来是很难的,几分钟过去了,虽然我的阴茎大了一些,可还是软软的,更不能算完全的勃起,我从容的看着她,而她也不时的抬头看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忽然,她停下来,一个劲的喘气,她累了。

“过了5分钟了。可是我没有什么感觉呀?”

春子想是要说什么,却没说出来,我知道反剪着双手,让她很不灵活,手自然帮不上忙,又要探着身子,自然是容易累了,可我却一点怜悯之心也没有,对女人我第一次这样冷酷无情。

她又开始了,这次是上下左右,前前后后,时而用嘴坐圆周运动,时而大幅度的深入,而且频率非常快,唾液从嘴角流出来,不时的发出:

“噗哧噗哧”的声音。

不得不承认她是一个口交高手,她的舌头很灵活,阴茎的敏感特征她也很熟悉,我的阴茎一点一点大起来,而且越来越硬了,她也感觉到了这一点,更加竭尽全力发起攻势。

我也感到自己的体温开始升高,人也慢慢兴奋起来。

但是她的体力毕竟有限,过了几分钟,频率慢了下来,后来干脆就光用舌头舔起龟头来了,她是吮不动了。

她喘着气,哀怨的看着我,可舌头并不闲着,她不能停下来,只能通过这种方式缓一口气。

我看着她的面孔,脸上全是汗水,忽然发现她的眼睛很漂亮,是哀怨让她变得美丽起来,她的上身全是绳索,虽然穿着衣服,但被勒紧突出的乳房轮廓还是显得十分性感。

刚才她被紧缚的双手因为用力会经常翘起来,我分明看到那手已被勒得发红,她已经陷入了一种无形的漩涡中,她在挣扎。

不知为什么,虽然幅度减弱了,我反而变得更加兴奋了,小弟弟也变得更加饱满。

“还有5分钟。”

我尽量使自己平静。

可我马上发现我错了,她又发起第三轮进攻了。

这一次比前两次更为猛烈,这种口交近乎于疯狂,我整个人都开始抖动起来。

更让我吃惊的是,她的牙齿居然一直没有弄痛我。

“这个女人——”我心里感叹起来。

“啊——”我终于发出了声音。

她似乎也看到了希望,全力进攻,每次都将我的龟头伸到她的喉咙,而且速度也越来越快。

忽然,她停下来,焦急的问我:

“还有多少时间?”

说话时嘴边全是唾液。

“两、两分钟不到。”

我已经打结巴了,

“快,啊——”她又把头低下去了,我感到自己也不由自主起来,这种感觉真的很爽。

才过了一会儿,让我吃惊的事情发生了,我感到阴茎一紧。

“啊————啊,啊,啊——”我射了。

在射精的时候我甚至下意识的抱住了她的头狠狠的摇动了两下。

同时,她也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瘫倒在沙发上,

“呼哧呼哧”的喘着气。

“快,快打电话!”

她不顾自己的嘴里全是精液,冲着我催促着。

当我拉上拉链,心满意足的站起来的时候,她还坐在地上喘粗气,由于被捆绑着,她只能任嘴里的黏液慢慢的流出来,看上去无比淫秽。

我的目的达到了:给这个贱女人一个教训!即使在我射精的时候,我也是这样想的。

“好了,我该滚了。春子小姐。”

我鄙夷的看着她说。

她却慢慢抬起头来,微笑着说:

“请留下支票。”

“支票?”

我很诧异。

“对。”

她把身子靠在了沙发上,

“您已经体会到了虐待的快乐。”

“你?”

我更诧异了。

她这时倒显得异常的得意:

“其实您在车上的时候我已经知道你们是中国人了,您和您的保镖之间话虽不多,可用的都是中文。我刚才也是临时有了这个主意,不过我没想到你们居然来真的,好险呀。”

“但是,”她仰起头,

“您刚才真的很快乐,您没有坚持到一刻钟就说明了这一点。”

我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半晌没有回过劲来。

温暖的阳光轻盈的洒在床上,又是一个早上,我醒了。

我想翻个身,却感到身上压着什么,这才想起春子还睡在我的怀中。

我低头看着春子熟睡的脸,她的脸上充满了天真,均匀的呼吸加上安详的脸庞,令人很难与她的职业联系起来。

到东京已经快一个星期了,这是第一次我在她之前醒过来,我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忍不住在她的额头亲了一下。

可能是觉得痒,她低吟一声,就翻转过去,躺成正面朝上的样子,然而,她的眉头一皱,

“丝——”她吸了口气,忽然张开了眼睛。

“怎么了?”

我关切的问。

她努力睁开眼睛,有些朦胧的说:

“手——”说着又将身子侧过来了。

我下意识的抱住她,这才发现她的双手是反剪在背后的,手臂上缠绕着多道绳索。

“轻点,手都麻了。”

她发嗲说。

我轻轻的将她放成附卧的样子,开始给她解绳子,一边解一边说:

“谁叫你昨天晚上不肯和我做爱!”

她懒洋洋的说:

“后来不是答应了嘛。”

“还不是我把你绑起来你才答应的?”

“可是也不用绑人家一夜嘛!”

“你又不是不知道男人,做完爱会犯悃的。”

“就是!眼看着你就睡着了!”

“你可以叫醒我的。”

“看你那么累,也就没舍得叫。过了一会儿自己也就睡着了。”

我愣了一下,默默的帮她解开了最后两道绳子,然后将她轻轻的拥入怀中。

她娇吟了一声,把头埋到我的怀中:

“手好麻。”

我轻轻的帮她按摩着手臂,手上鲜红色的绳印令她本来就十分丰满的身材看上去更为性感。

我一直觉得这个女人就是贪我的钱,可是不得不承认,她非常懂男人的心思,跟她在一起的感觉很好,很放松,也很刺激。

半个小时以后,我和春子下了楼,美秀已经将早饭准备好了,阿德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阿德,几点的飞机?”

我问道。

“下午3点,现在还有4个小时。”

阿德站了起来。

我回头看来一眼春子,她也有些不舍的看着我。

我果断的说:

“吃饭了。”

下午一点半,我和阿德从春子家出来,春子和美秀送我们。

上车前,我给了春子一张支票:

“以后就不要工作了,缺钱就给我打电话吧。”

春子顺从的收下支票,点头答应:

“是。楚玉君。”

并对我深深的鞠了个躬。

我转身上了车:

“阿德,走吧!”

春子过分的顺从令我感到不快,给她支票的时候我根本不指望她会放弃自己的工作。

“假惺惺!”

我酸溜溜的说。

回到国内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和父亲见面,交代日本方面的有关合同与计划。

我的汇报持续了半个小时,父亲始终没说什么。

“我在日本就做了这些。”

我的汇报结束了。

父亲冷冷的问:

“就这些?”

“是的。”

“你看看这个!”

他将一份报纸丢给了我。

我接过来一看是前天的晚报。

在晚报的第一版头条竟然是“楚氏继承人东京会女优”!标题的下面是一张偷拍的照片,是我和春子在街上购物时亲热的镜头。

然后就是大量有关春子的介绍,文中再三强调我在放浪的同时很有可能有一定的受虐倾向,其推理的根据就是春子的职业。

文章的落款是一个叫“小果”的记者。

“你本事很大呀!”

父亲的口气十分严厉。

我什么也没说,只是一遍遍的看报纸。

“你真的有这种倾向?”

父亲的声音忽然变得低沉起来。

我抬起头,吃惊的发现他的脸上充满了哀怨。

“没,没有,真的!”

我赶紧解释,

“我只是好奇,花钱叫她陪我几天,出来上床,什么也没做!”

父亲点了一根烟,猛吸了两口,忽然说:

“这事你不用管了。”

“是。”

“还有,你离盖天远一些。前两天他嫖妓被警察抓了。”

“嫖妓?被抓?”

“刚好严打要抓几个,他碰上了。你不要走他这条路。我警告你!”

父亲的语气又变得激动起来。

可我总感到他的愤怒背后似乎隐藏着什么。

“我明白。”

我低声回答。

“你可以走了!”

我赶紧起来拉开门就要走。

“等一下。”

我回过头,看见父亲怒气冲冲的瞪着我:

“我最后一次警告你,离我的秘书远一点!”

我灰头土脸的从父亲的办公室里走了出来,看见苗丽坐在一边冲我打招呼:

“我的礼物呢?”

我有些忌惮的看看里面,轻轻的说:

“下次再和你聊。”

不等她回答,我转身就走,同时取出了手机:

“喂——阿德吗?帮我查个人——晚报有一个记者,笔名叫小果。”

早上8点钟,开会。

我心不在焉的听那帮老家伙谈论着证券、市场、出口等等之类的玩意,心里却在想:

“阿德怎么还没有给我消息?”

虽然我还没有想好如何处理,但是我觉得有必要知道是谁写了这样一篇报道来搞我,同时我心里也十分明白,父亲心里比我还要生气,毕竟,在上海敢这样出来向楚氏开火的人不多。

我又想起了春子,昨天晚上我是一个人睡的,还真的有点不习惯,前些日子春子给我带来了许多快乐,她不同于苗丽——苗丽的高潮看上去总显得不真实;而春子却知道如何让男人感到身心的满足,即使明知道她惦记的是你的钱。

由春子我想到了冷雪,一个星期过去了,她的面孔依然时常在我的眼前浮现,她在哪里?她有工作吗?她后来有没有和盖天联系过?想到这里我就有一种想马上打电话问问的冲动。

这时,会议结束了。

“楚玉,你留下!”

父亲对我说。

等所有的人都走光了,父亲忽然发问:

“你叫阿德去查那个记者了?”

“我——”

“我不是叫你不要管的吗?!”

老人家一下子严厉起来。

我没有说话。

“这件事情我会摆平的。你不方便出面,知道吗?”

父亲的口气缓和了一些。

我点点头。

“出去吧!”

我一走出会议室的门就看到阿德坐在门外的沙发上,有趣的是他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你这是怎么了?我叫你办的事情呢?”

我急切的问。

阿德赶紧站起来:

“少爷,对不起,老爷不让我说。”

我有些生气:

“你——”

“阿德!”

我一回头,看见父亲站在会议室的门口。

“对不起,少爷。老爷找我。”

阿德低着头向父亲走去。

我无奈的耸耸肩,忽然看见苗丽从对面走来,赶紧跑进电梯,溜掉了。

找不到盖天,我只好一个人去夜总会逍遥,洗澡、按摩,小睡了一会儿。

半夜两点我出来准备回家。

上了车,刚要开车,感觉背后好像有动静,正要回头,一只手一把捂住了我的嘴巴,同时脖子上一凉。

一个低沉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朵:

“别动,否则我杀了你。”

我没敢动,心里一惊:

“打劫?可是他的手好香!”

还没等我想个明白,只觉得后脑一震,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身上感觉凉凉的,低头一看只穿了三角裤,想动,却发现双手被绑在了床栏杆上。

我想起刚才自己是在车上被劫持的。

“是绑架?”

我有些紧张。

一切都是那么突然,令我反应不及,我又一次看到了她,冷雪。

她还是那样冷,一脸的孤傲,她依然那样美,依然那样性感。

她穿着黑色的圆领T恤,黑色的牛仔裤,冷冷的看着我,一言不发。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尽量平静的说:

“是你?”

她没有说话。

我勉强的笑着说:

“又要玩游戏了?你知道我不喜欢的。”

我接着说:

“我们好久没有见面了,把我放开,我们好好聊聊?”

她还是没有说话。

“你可以去找盖天嘛!你看我又瘦,又没用,跟我玩没意思的!”

她终于说话了:

“楚公子,你总是那么能装。”

“我装什么了?”

“你真的不喜欢吗?”

她坐到了床边,阴阴的问。

“不喜欢什么?”

我有些慌,可手被绑在床上,根本就动不了。

“这是什么?”

她将一团报纸扔到我的胸前,

“龙本春子小姐和楚公子在东京同居?”

我立刻明白了:

“这该死的小果!替我把女王给招来了。”

“你还说你不喜欢?我不比春子强吗?”

她的脸已经几乎贴到我的脸了。

我真的有些害怕了。

“那是记者胡说八道,我——”

“啪”她居然打了我一耳光,我痛得直咧嘴。

“这稿子就是我写的!”

我顾不得疼痛,惊道:

“你是记者?”

她站了起来:

“不,我不是。只是一个匿名投稿者,不过我没想到,你居然还是查到了我。楚公子,你真有本事啊!打手都派来了,还在我面前装蒜?”

“打手?”

我想到了阿德脸上的青肿,

“莫非——”冷雪冷笑道:

“你的那个打手太笨了,他以为我那么好对付?不过,我是不会放过你的!你这个贱男人,虚伪、胆小、喜欢受虐的贱男人!”

我已经全明白了,她跟踪我到里东京,偷拍了照片,写了稿子,阿德找到了她,父亲叫他教训一下冷雪,却被冷雪教训了一番,然后我就成了罪魁祸首。

一切都太突然,我甚至不知道如何解释。

冷雪又坐回到床边:

“好了,这里谁都不知道,你就安心的和我过两人生活吧。”

当冷雪的手触摸到我的肌肤的时候,我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好冷的手呀。

“我没有派打手打你。”

我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尽量把语气放得平稳。

她的手开始在我的胸前轻轻的抚摸。

“那是谁派的?”

“这我不知道。”

我不能告诉她是我父亲派人去教训她的。

忽然她的手指一直,用长长的手指甲在我的胸前一划,

“啊——”我忍不住叫出了声音。

她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死命的往前一拽,恶狠狠的说:

“楚公子,别再装蒜了!”

我疼的又想叫,但是忍住了,只是平静的说:

“倒是你跟踪我到东京,还偷拍我的照片,让我觉得很奇怪。”

“你觉得奇怪?”

她放开了我的头发,我松了口气。

可是,马上我就看见她也上了床,不同的是,她是站在床上的,整个席梦思上下波动着。

她抬起了脚,我又看到了她那双该死的高跟鞋,我正想阻止,她却一脚踩在了我的小腹上。

“哦——”我顿时感到喘不过气来,她的高根却还继续在我的小腹上转动,痛的我只想弯腰,可是手被绑在床上,小腹又被踩住了,动不了。

在疼痛中我看到了那张朝思暮想的面孔,我感到有些悲哀。

即使在春子的被窝里我还是会想起她,可是除了冷酷,我从她的身上感觉不到别的东西。

她的高根离开了我的小腹,我正要喘几口气,却感到下身一紧,她的高根又压到了我的内裤上。

我不禁大叫起来:

“不要!”

她的高根并没有用劲,只是在我的内裤上轻轻的前后左右移动着。

我喘着粗气央求说:

“别这样,我并没有对你做什么呀!”

她还是不说话,忽一抬脚,做出要往下踩的样子,我绝望的喊道:

“不——”同时闭上了眼睛。

她的脚并没有踩下来,只听到“哈哈”的笑声,她跪倒我的身边,温柔的用手抚摸着我的阳具,虽然隔着内裤,我还是觉得她的手好冷。

“这个世界的男人都这样,以为世界就是为了你们而转动的,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即使对待女人也是如此。”

她面无表情的说。

“我,我不是这样想的,我只是比较喜欢换性伙伴。”

“真的?”

她的手一用劲,我的小弟弟一阵疼痛。

“你还记得当初你在盖天别墅里解完绳索是怎么说的?”

她无力的躺在地上,身边是无数的麻绳,尽管她已经被绑的手脚发麻,我还是没敢帮她解开脚上的绳子,我知道我必须马上走,等她恢复过来就不好说了。

我蹲下身,轻轻的抚了一下她的长发,温柔的说:

“你要不是女王,说不定我会爱上你的。”

她无力的抬起头,恶狠狠的盯着我。

“好,当我没说。”

我耸耸肩膀,转身离开了。

“我只是随便说说,有什么问题吗?”

我鼓足勇气问道。

她的手忽然加力和加速,我的小弟弟又疼又兴奋。

“为什么我不是女王你就不能爱上我?难道女人就只能做奴隶和玩物吗?”

她有些激动,一把拽下了我的内裤,我的小弟弟就暴露在她的视野中。

我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感到她真的已经有点歇斯底里。

然后,冷雪开始脱衣服,令我吃惊的是,她根本没穿内衣,接着又脱下了鞋子。

可是面对她的裸体我却一点也兴奋不起来。

她光溜溜的趴到了我的身旁,一边用手握住我的阳具,用力的挫动起来,一边轻轻的问我:

“你看过‘本能’吗?”

“看,看过。”

我不知道该是害怕还是兴奋。

“片头那个男人是怎么死的?”

我有些害怕:

“忘,忘记了。”

“是在高潮的时候死的,被他的女朋友杀死的。”

“那又怎么样?”

“用的是冰锥。”

“冰锥?”

“对,床下就有一把。”

说着她骑到了我的身上,让我的阴茎插入她的体内,

“好了,我现在需要高潮。”

我吓得差点尿出来,心说:

“真的假的?”

可是她根本就不顾我的害怕,整个人在我的身上上下运动起来,虽然紧张害怕,我那不争气的小东西居然还是慢慢大起来,硬起来,真是色胆包天!人家阳痿是想勃起就是起不来,我倒好,想不勃起都不行。

她却忘情的享受着,只是她的手指头一直不闲着,不停的抓着我的上身,我又害怕、又紧张、又疼、又兴奋,全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她不会真的杀我吧?”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我的恐惧感逐渐占了下风,快感在我的体内蔓延开来,这种被完全支配的做爱我是第一次,而且她又是那样的狂野,频率上、力量上,她都远远胜过我所遇到的任何一个女人。

“贱男人!你的威风到哪儿去了?”

她说着居然打了我一个耳光。

由于兴奋,我变得胆大起来:

“你好无情!”

“是吗?”

她兴奋的盯着我,双乳随着抽搐有节奏的抖动着,

“这才刚刚开始!”

我想起了在东京逼春子给自己口交的事情,那时我真的是那样的威风,可结果还是上了她的当。

现在,面对冷雪,她是那样的威风,我想不兴奋都不可以,难道男人就该成为最终的弱者吗,尽管他们在现实的任何一个过程中都占尽优势。

被冷雪抓过的肌肤火辣辣的疼,她的巴掌的频率也越来越高,我感觉到她变得越来越暴力,她的兴奋度也越来越高。

我的兴奋多少受到了些影响,鸡巴虽然又大又硬,可今天显然是很难射出来了。

“插!插!插!”

她忽然叫起来,

“贱男人!我让你插,让你插!!!我要杀了你!啊,啊,啊——”她真的已经进入了一个疯狂的状态,她的身体已经完全热了起来,我能明显感觉到她的体温。

同时,我却也紧张的感到她快要达到高潮了:

“不会吧?这么快?可是她的状态很象。”

“哦-啊-插!插!!!!!”

我真的怕了,看她的样子,她也许真的会用冰锥杀了我的。

玻璃窗碎了,清脆的声音和着冷雪的呻吟,似乎宣告着高潮的来到。

我分明看到一个黑影随着玻璃碎片滚落到屋内,冷雪的高潮看来是无法继续了,因为黑影“呼”的向她猛扑过来。

“丝——”我倒吸一口凉气,因为她的迅速离开弄疼了我坚硬的小弟弟。

扭打开始了,屋子里一阵剧烈的打斗声,伴随着器皿落地的声音。

这间屋子的摆设很简单,但房间很小,两个人显然都施展不开手脚,一下子就抱在了一起,滚到了床上。

“哦!”

当两个人同时压在我的身上的时候,我徒劳的惊叫起来。

“少爷!”

我听到了阿德的声音,

“你没事吧?”

我这才发现压在我身上的身上的是阿德!就在这时,压在我身上的冷雪的屁股忽一顶我,同时发力,一脚将阿德踢了开去,阿德落到了地上,赤身裸体的冷雪又一脚喘过去。

“哦——”那是阿德的声音。

“啊——”又是一脚。

我心想:完了,就知道阿德打不过她。

半分钟后,阿德的头被按到了床上,右手被拧到背后,冷雪的膝盖顶住了他的后腰。

我可以清晰的看到他那扭曲的脸。

我明白他已经完全被制服了。

“少,少爷,你没事吧?”

阿德喘着粗气问。

“你关心关心你自己吧。”

冷雪冷笑着说。

阿德笑了:

“你以为我就来了一个人?”

冷雪的脸上露出意思疑虑。

我却看见阿德已经把左手偷偷的伸进了口袋。

“其他人呢?”

冷雪恶狠狠的问。

“没有其他人。”

说话的同时,阿德突然将左手往后甩,做出反抗的动作,冷雪随手去挡他的左手,

“滋——”

“啊——”冷雪的身体一抖,整个人就瘫软了下来,自动从阿德的身上翻落下去。

我正在惊讶,阿德已经帮我解开了绳子。

我坐起身,问他:

“你把她怎么了?”

阿德回答:

“没事的,只是电了她一下。”

“你用电棍了?”

我探下身,看到冷雪躺在地上,一丝不挂,眼神呆滞,身子还轻微的抖动着,有点象中风的样子。

虽然她已失去了抵抗能力,我还是心有余悸的说:

“快,把她绑起来。”

阿德用冷雪捆我的绳子将她双臂反剪,牢牢的捆了起来。

我却在旁边的地上找到了自己的衣服,穿了起来。

穿好衣服,忽然想起了什么,低下头查看床底下,出乎我的意料的是,并没有冰锥的影子。

我来到阿德的身边,看见他已经将冷雪捆绑的非常结实,从双肘开始,一直到手腕,都被紧紧的拴在了一起,逼得冷雪只好挺起胸。

她好像也有点回过劲来了,但却还是没有力气挣扎,只是用颤抖的声音说:

“放开我。”

现在我终于有时间和心情欣赏一下她那迷人的身材,而她的脸庞上则充满了迷茫,眼神有些无助,我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十分喜欢她。

阿德从旁边拿过冷雪的皮带,又将她的脚腕紧紧捆在了一起。

他这才放心的站了起来,突然用脚狠狠的踹了一下冷雪丰满的臀部。

“啊——”冷雪的声音很轻,显然刚才被电的不轻。

我又有些心疼了:

“好了,别打她了。”

阿德气乎乎的说:

“我已经被她打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我冷冷的说:

“我爸叫你去教训她的?”

阿德默默的点了一下头。

“也不问问我?”

“对不起,少爷。”

我想到是他救了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

“好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对了,这里是哪儿?”

“您的车上有定位系统,我可以根据信号找到您的车。这里已经出了上海了,是一个仓库的地下室。因为是在半夜出了上海,我就有些怀疑,就找来了,我只是知道您一定在附近,最后问了加油站的人,他们说确实有辆跑车朝着这边走,运气不错,让我找到了。”

说着,阿德拿出了信号探测机,上面的绿灯信号十分强烈,我庆幸的笑了笑。

我听到了一声低吟,是冷雪,她在地上轻微的动了一下。

于是我走过去,一把将她抱起来。

放到了床上,拿根毯子给她盖上了。

她没有挣扎,只是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

“怎么处置她,少爷?”

我确实有些为难了,我不会去报警的,把她扔在这里?也不行。

最重要的是,虽然她让我吃了不少苦头,可见到了她,我还真有些舍不得。

“这次就你一个人来?”

“是的。您知道我习惯单独行动的。”

“有别人知道吗?”

“没有。”

“那你先回去吧,我在这里呆两天。”

“少爷???”

“有问题吗?”

“这不好吧,被人发现,还以为你绑架了她呢!”

“那你就守在门口吧。”

阿德似乎还想说什么,我不耐烦的摆摆手,阿德只好转身出去了。

我坐到了床上。

冷雪的状态明显在恢复,目光也变得越来越有神。

我毫不在意的用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她的头发,在她的耳边轻声道:

“你不是要过两人生活吗?现在就我们两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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