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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你帮我看一下,这张春联有没有摆正?老公……老公!”

“哦。嗯……我看一下呀……嗯……左边再往上点……不对不对,应该要往下一点……等一下等一下,我再看清楚一点……”

我站在娇妻底下,一手顶着下巴,一手插腰,装模作样地指挥着,可是我的视线,却落在她那没有任何布料遮掩的弹翘美臀上。

“呴!人家是叫你看春联,不是偷瞄人家的菊花啦!讨厌……”

娇妻发现我的视线,并非放在她手中的长条状红色春联时,立刻捂住她的美臀娇嗔地说道。

“啊!被你发现啦!呵呵呵,没办法,谁叫你屁屁上的那朵菊花这么美呢?”

我伸出手轻拍她那无布料遮掩的雪白裸臀笑道。

倘若和娇妻的交情达不到闺中密友程度的人,可能听得云山雾里,根本不晓得我所说的意思,可是这句话落在当事人耳里后,只见她原本白晰的粉脸便瞬间唰地红了起来。

“哎唷!看了这么多年还没看够呀?”

“当然呀,”我伸出食指往她那深邃的臀沟探去,

“当年如果没有这朵菊花,我又怎么能深刻体会到你对我的爱意。老婆,你弯一下腰,让我好好欣赏那朵美丽的大波斯菊。”

“不要啦,这里是大门口呐,我不能被人看到啦。”

娇妻仓皇地推开我探向她下体的手指。

“那你这样全身光溜溜,只套一件围裙……就不怕人家看呀?”

我悻悻然收回了手,皱着眉头问道。

“那不一样嘛!”

全身上下,只套着一件前面勉强遮盖住她那对坚挺双峰,而下摆长度只到大腿根部下两公分,背后以两条约三公分布条交叉穿过腋下的家事围裙的娇妻,忽然从椅子上跳下来,随后在原地转了一圈之后面向我,

“你看,人家的尺度完全是按照你所规定‘全裸入镜,三点不露’耶。万一我穿得太多,太压抑自己又不小心发病了,看你到时候怎么办?还有老公,难道你忘了……当初人家曾对你说过,我的菊花只愿意为你绽放吗?”

“呃……”

看到娇妻那泫然欲泣的幽怨目光,我连忙打哈哈道:

“呵呵,老婆,既然你不愿意就算了……嗯,我看时间也不早了,那么你继续贴春联,我去褓姆那儿接小雨回来。”

“这还差不多。快去吧,家里还有好多事要忙呢。”

看到娇妻那张由幽怨迅速转为开心的笑脸,我当下楞了大约三秒钟后才恍然大悟。

“好哇!小淫娃,居然敢骗老公!?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哼!上床前记得先把屁屁洗干净呀,否则……嘿嘿,你明天又要洗床单的话,就不要怪我啰。”

“哼!变态的色老公,快去接宝宝啦。”

娇妻微嗔地瞪了我一眼,随即又转身站上了椅子,继续贴春联。

虽然她两脚一前一后站到椅子上的时间不到两秒钟,可是在这眨眼即逝的短暂时刻,我已捕捉到那隐藏在两片臀瓣下的惊艳春光。

──一朵淡淡粉红色的大波斯菊的刺青图案。

以她的肛眼为中心,围绕着八叶淡粉红色的舌状花瓣;每片呈现犹如大锯齿状的波浪花瓣上,则以墨绿色的颜料分别刺刻了“LOVEANDY”八个英文草写体的大写字母。

“LOVE”的意思我想不用多做解释,而“ANDY”则是我的英文名字。

正因为如此,我才会下定决心娶她为妻。

因为我觉得,倘若一个女人愿意在她觉得最羞耻的部位刺上男人的名字,不仅需要爱这个人爱到深处无怨尤,而且还需要莫大的勇气,以及承受那细嫩的皮肉被利针不停地刺绘时,神经不断传递着那有如千刀凌迟般的割裂痛楚!我永远记得,我和她正式交往约半年后的某一天下午,她忽然拿着一张淡粉红色的大波斯菊照片来到店里,要求我我帮她把这图案纹在身上,而且她还以坚定的语气,说出她想刺绘的部位。

听完她的要求后,我不禁呆若木鸡地看着她,久久不发一语。

“为什么?”

这是我回过神后,对她说出的第一句话。

“因为我发现……我已经爱你爱到无法自拔,所以我想以这个方式,表达我对你此生至死不渝的爱意。”

“如果我拒绝呢?”

“那你以后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可是你还未满十八岁……”

“不要跟我提什么狗屁法律问题!”

没想到一向乖巧柔顺的她,此刻竟眼眶泛泪,紧握着粉拳打断我的话尾,

“我只想问你一句,江文山,你到底爱不爱我?如果爱我,就不要跟我说那些有的没的!如果不爱,那我回去那个世界当弃奴,就像以前一样再次消失在你的视线范围内。”

由于不是第一次见到她如此倔强的一面,所以我知道,她其实是个说得出就做得到的固执女孩。

直视她毫不退让的坚定眼神后,我终于选择了妥协。

“既然你决定了,那……纹身的部位可不可以换一下?因为纹那里……真的不是一般人所能忍受的疼痛喔。”

“你以前跟我说过好多次了啦。不过也因为这样,我更想体会那种爱到‘刻骨铭心’的感觉。”

“唉……你真傻……”

这是我在她那淡粉色的肛蕾处落针前,所发出不舍与心疼地感慨。

说起我和娇妻开始交往到结缡的过程,嗯……我想应该感谢某个情色论坛吧?其实,我跟娇妻很早就认识,只是一直不晓得彼此的心意,直到某天我在纹身工作室里闲得发慌,为了抒发没有女友的郁闷,便习惯性打开电脑,晃到那个经常流连的情色论坛闲聊区,打算欣赏众狼友分享一些奇奇怪怪的性幻想情节,顺便回应自己的感想赚积分时,刚点进讨论区首页,就看到了一个异常醒目的标题。

──“寻找新主人的弃奴”。

如此劲爆的标题,自然成为众狼友关注的焦点。

没想到,此帖发布不到两天已经出现了近百个回应,可见这帖讨论得有多火热。

当然,我也不可免俗地被如此辛辣的标题给吸引进去。

我进入该帖之后,习惯性地先在左上角看了一下发帖人的会员等级,再看看注册时间……竟然是个刚注册的新手。

从对方的发言得知,她今年已经二十岁,而且已经有过无数次性经验,只不过她的初夜,却是在她十八岁那年的生日,一群网友说要帮她办个庆祝成年的生日派对下失去的。

据她所述,她那天原本满心欢喜参加网聚,却没想到她竟被网友们设计灌醉,随后惨遭众人轮流肏屄,因而在醉到不省人事的情况下失去了宝贵的贞操,最后还被人拍下了不堪入目的淫秽裸照。

从此之后,这些禽兽不如的色狼们,便以她的裸照做为要胁,要求与他们继续发生性关系。

简单的说,她就是这些变态禽兽的性奴,也可称为免费妓女或炮友;直到她身心不堪其扰,最后抱着玉石俱焚的心态,向警局揭发这桩丑闻后,她才得以脱离苦海。

这个事件刚结束不久,她便独自离家出走,到陌生的城市展开新生活。

她原本以为,在另一个陌生城市展开新生活之后,可以让她忘掉那些屈辱无比地过往,可是没想到每当午夜梦回时,她却经常梦到那一张张压在她身上的禽兽脸孔;当她从恶梦骤然惊醒后,那种屈辱的感觉尽管久久挥之不去,可是她的身体却处于一种莫名地兴奋快感状态,让她感到惶恐不已。

看过了无数心理医生后,他们说她得了一种叫做‘斯得哥尔摩症候群异变第二型’的精神疾病。

那是一种受害者的身心,在遭受到极度摧残伤害后,却没有及时得到适当的心理辅导,以及得不到家人给予她温暖的关怀与安慰后,而突然衍生出一种想自甘堕落,并享受那让人恣意蹂躏,从而产生屈辱快感的精神疾病……这个新手的帖子写得‘落落长’,而其发帖的目的,就是想寻找一个能治愈她心灵创伤的主人,帮助她重新走回正常人的生活轨道。

我虽然只是个纹身师的小人物,也搞不懂那专有名词的意思,但以正常人的思维来看,应该晓得会来这个论坛的狼友们,都只是想找一个能满足他们千奇百怪欲望的性奴,怎么可能帮助她走回人生的正常轨道?她不要在这个地方,不小心找了个一心只想把她变成一具没有自我意识,每天光想着找无数根肉棒,随时填满她身上所有肉洞的性肉玩具的变态痴汉就该烧好香谢神了,怎么可能找得到治愈她精神疾病的心理医师?况且,据我所知,这种带着主奴调教关系的性游戏,只有把女人变得更加淫荡不堪而已,哪能达到反其道而行的治疗效果?这不是和SM的调教宗旨背道而驰吗?我当时不知基于什么心态,耐心看完整个讨论串之后,就直接回应:

“阁下来错地方了吧?这里只有想把女人变成淫荡性奴的调教师,并没有阁下要的心灵导师。嗯,不客气说一句,你是来这里乱的吗?”

语气不善地撂下这句话之后就直接转战到别的区块,看些情色文章,欣赏各夫妻情侣户外自拍的刺激美图,再也没有兴趣转回去看这帖之后的发展。

我原以为这则回帖应该没人关注,没想到隔天又来到论坛时,刚连进首页,我的页面就跳出有一则短消息的提示。

满腹疑惑地打开讯息栏,赫然发现竟是昨天那个精神异常的家伙。

我为什么用‘家伙’这个字眼?那是因为我在这里遇过太多假扮女生欺骗感情的恶心男人,因此在对方身分不明的情况下,我一律将这些无聊人士,当成是精虫上脑却无处发泄的恶心人形生物。

不过当我看到对方写给我的内容后,竟呆楞在电脑萤幕前约三分钟。

“ANDY先生您好:因为我真的需要帮助,可是又不想再去医院做无谓的心理治疗,才会在无意中找到这个论坛,希望寻找一个能够帮助我的人。我这几天看了这么多回应,感觉您为人好像比较正派一些。嗯……您留言的虽然口气不好,可是我却觉得它给我一种奇怪的安全感。不好意思,如果你愿意帮助我的话,可以和我做进一步的连系吗?”

等到我回过神,点了根烟,双手环抱胸前思考不到两分钟,我便回复对方的讯息,并附上我的即时通帐号。

“哼哼……既然阁下想玩,我最近也正好闲得发慌,那就勉为其难地和你玩玩吧。到时候……看我怎么拆穿你这假扮女人的恶心死宅男!”

发完回复讯息后随即连上了即时通,可是等了一个多小时,就是没有看到对方加入好友的邀请,让我原本旺盛的斗志,随着时间流逝而逐渐消耗殆尽。

“靠!还以为你多有种,原来也只是一个躲在暗处乱放话的孬种!干!浪费恁爸的宝贵时间。”

悻悻然下了线,正好接到有人打电话来,跟我预约来店里洽询纹身方面的事情,所以我也就淡忘了这回事。

事隔大约两个礼拜后,有一天我正和一名客人在线上讨论改图的意见时,忽然跳出了一个询问是否加入好友的讯息框。

“这是谁呀?”

嘴里虽然嘟嚷着,但我还是顺手把对方加为好友。

由于我有许多客户,都是靠朋友介绍而来,而这些未曾谋面的准客户们,有一部份就喜欢先跟我哈啦一段时间,和我打下良好的信任基础后,才会提出纹身的要求。

因此,我现在已经习惯先把这些陌生人加入好友,之后再决定是否封锁或删除他们。

我刚按下同意没多久,萤幕就跳出了新的对话框。

“你好,请问您是ANDY先生吗?”

“嗯,请问您是?”

“啊……哦……我……我是弃奴小欣,向ANDY主人问好。”

咦?什么意思?由于我还沈浸在与刚才客户的讨论中,一时之间还没意会过来。

“呃……不好意思,我们好像是第一次认识吧?”

我随便打句话敷衍对方,边和刚才的客户继续交换意见。

“嗯,不好意思,记得我在xxx论坛发的帖子吗?”

xxx?哪个xxx?两手离开键盘,随手点了根烟,深深地吐出一缕长长的烟圈,让头脑暂时冷静下来,我捋着下巴沉吟了好一会儿,忽然拍了自己一下额头。

靠!好呀!原来是你呀!

“喔哦,我想起来了!不好意思,因为太久没有你的消息,我早就忘了这件事。嗯……你今天怎么有空上来?”

“咦?我在阁内发了短消息给你,你没收到吗?”

唔……自从那件事之后,不晓得为什么,我的生意突然好了起来,因此我这段时间可说是忙得昏天暗地:不是按照客人的需求画新图,就是应付那些对原本的图腾不满意,亲自上门来要求修改图案的人;或是觉得那些纹身图案的颜色有点淡,希望我帮他们补色的人,所以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逛情色论坛。

“呃……我好久没去了,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因为我上礼拜去xxx时,看了一下你留言所显示的头像,好像是一幅刺青的图案,所以就利用你给的帐号查了一下部落格,我才知道原来你是个纹身师父呀。”

靠!居然查我的底?!这家伙究竟有什么目的?我捻熄香烟,随便找了个理由和客户中止对话后,便把全部的心力放在这家伙身上。

“嗯……小姐,你这样查我底,究竟有什么目的?”

“没……你别误会了,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只是想请你当我的主人而己……”

耶!?世上怎么可能有那么好康的事?不对!事出反常必有妖!

“好了,死人妖,快点说实话,你到底想干什么?”

“啊!什么死人妖?”

“你不是假扮女人想骗我钱的死宅男吗?”

“不是啦!人家真的是女人啦!”

(好!看来不出杀手锏不行了……)“既然你说自己是女的,而且又是曾经被调教过的性奴,那你应该不介意暴露身体给我看吧?”

“请问……这算是主人下达的命令吗?”

(哇咧!他还真玩上瘾了。

)“嗯……想不到你的奴性这么强……好吧,那你先用你的胸部,跟主人打招呼吧。不过我先说好,如果胸部不够大,就不必拿出来现丑了。”

“欣奴的胸围有35E,主人觉得够大吗?”

看到这句话时,我忍不住把刚含在嘴里的绿茶,全都喷在电脑萤幕上。

噗!咳咳!

“真的假的?”

“欣奴是个乖巧听话的性奴,绝对不会对主人说谎。”

“你那边有视讯吗,快连上来让我好好检查一下。”

“请问主人,需不需要顺便检查欣奴淫荡的贱穴?”

干!真的假的?!天底下真有这么好康的事?呃……她真的是一个被人调教过的淫荡性奴吗?万一对方其实是个同性恋的露体狂呢?因为我待会儿,可不想看到一根男人的肉棒充斥整个萤幕,而不是我现在所期待地──女人那淫汁四溢的骚穴。

嗯……虽然有些男客人喜欢做全胛纹身──就是整个背部到脚踝都有图案的大面积刺青,可是当我需要客人仰躺面对我时,我都会要求他们弄个丁字裤或小毛巾什么的把下体遮一下,免得看到不该看的,晚上做恶梦把自己吓醒。

坐在萤幕前犹豫了许久,顺手又点了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大口,缓缓吐出粗长的烟圈后,我才输入“先检查胸部就好”的句子。

按下ENTER键后没多久,我的对话框就跳出了是否接受视讯的提示;以壮士断腕的决心按下了接受键后,我的心情竟莫名地紧张起来。

好不容易接通了视讯,看到视讯框出现的爆笑画面后,我又因笑岔了气而呛咳不停!画面里,的确有一个挽起了染着一头红棕色头发,看似胸前有一对又大又圆乳房,下半身穿着一条低腰平口内裤的女人,可是她偏偏脸上戴了一个画着开心笑脸的猪头造型面具,只露出两个黑溜溜的眼珠……骤然看到如此养眼又爆笑的视讯,己然将我先前在脑海里所幻想的淫秽画面,瞬间化为乌有。

干!重度精神病患者的思维,果然与众不同。

深呼吸定了定神,再看视讯画面时,只见画面的女孩,用她那双纤细的玉指在键盘快速敲打,而我的对话框随后便出现了:

“主人对于欣奴这对淫贱的大奶还满意吗?”

的字句。

“呃……欣奴,你为什么要戴……戴这么……可爱的面具?”

“因为主人没说可以露脸,所以欣奴不敢露脸给主人看。”

“那你也不用戴猪头面具嘛。哈哈哈,笑死我了。”

“主人不喜欢吗?”

看着画面里的女孩身体时而前倾,时而后仰,而她胸前那对浑圆硕大的‘车头灯’,则随着她身体不停晃动而产生了令人眩晕的波涛,一时间晃得我头昏眼花,根本看不清萤幕上的字句。

揉揉已经开始酸涩的眼珠,然后把视讯画面放到最大,仔细观察对方的脖颈及骨架……嗯……脖颈细长没有喉结及手术刀痕,手臂及肩胛的骨架偏细,应该是女的没错。

从她展露的身体部位推测出这个定论后,我马上要求看她的脸及包覆在内裤里的美鲍。

没想到,当我提出这个要求后,对方居然回答:

“不好意思,我刚才又发病了,所以才会不自觉又把自己当成了淫荡的性奴。安迪先生对不起,我只是想请你帮助我重新走回正常人的世界……可以吗?”

靠!玩我呀!

“可是你刚才的表现,并不像发病的患者呀,我觉得你刚才似乎乐在其中耶。”

“这就是我苦恼的地方呀。如果不治好这疾病,我很怕哪天一个人在路上逛街时,会突然忍不住脱光衣服,然后跪在大马路上请经过的路人尽情玩弄、蹂躏我。如果真发生那种事,那我干脆现在就死了算了。”

(那你怎么不去死呀!)心里虽然这么想,但万一她真的想不开寻死,我不就罪大恶极了?!

“那……那你先关掉视讯后把衣服穿上吧,不然……你胸前那两颗刺眼的‘车头灯’,晃得我眼睛都花了。”

“哦。”

当视讯画面消失,重新回到一般对话框时,只见对方回了一句:

“安迪先生,你真是个好人。”

靠!现在是怎样?还没约出来见面,就先发我一张好人卡?!算了,看在对方有病的份上,就勉为其难地原谅她吧。

没想到这个念头甫起,对话框里又跳出是否接受视讯的提示。

按下了接受键,等到萤幕再次出现对方的影像时,我的脑袋瞬间变成一片空白。

因为视讯框里,依然是那个戴着猪头面具的女孩,但此刻的她竟是全身赤裸,而她那神秘三角地带的稀疏黑色软茸,更是毫不保留地呈现在我面前。

等我回过神,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后,才输入了“呃……小姐,你不要跟我说你又发病了?”

的字句。

“没有啦。嗯……安迪先生,我刚才虽然露出了胸部,可是我发觉我只要戴着面具跟你聊天的话,说话会比较像正常人耶。嗯……我以后可以这样跟你聊天吗?”

靠!一个女孩全身脱光光给陌生人看叫‘正常’,那我们这些穿衣服的人不就是变态?嗯……精神病患的世界,果然跟我们不一样。

话虽如此,但不可否认,有一个身材不错的女人愿意跟你裸聊,免费让你欣赏她那窕窈曼妙的胴体,那我以后就再也不用花大钱,跟那些看得到却吃不到的视讯美眉,玩情色视讯聊天了。

只是,我跟她玩祼聊的游戏,好像也是看得到吃不到?不过换个角度想,倘若可以先建立彼此之间的信任感,到时候再约出来见面,嗯……我说不定就有机会了……于是从此之后,我只要一有空,就会和这个自称是弃奴的女孩进行祼聊视讯,而她似乎也乐此不彼。

我们除了不碰触双方的家庭背景外,几乎是无所不聊,就连隐私性较高的性问题,也可以毫无顾忌地畅所欲言,分享彼此的性经验。

这种视讯裸聊虽然很刺激,可是看久了,总想忍不住想跟对方有更进一步的实质接触。

这个想法,随着更了解彼此的日常生活习惯,以及嗜好兴趣后而变得更加强烈。

于是,当我和她密切交流约一个月后,我终于提出这个要求。

“安迪哥,虽然我也想跟你见面,可是我怕见了面之后,会忍不住想跟你上床呐。”

“不会吧。只是见个面而已,不一定非要进展到那一步吧?再说……如果你长得丑,我也不会有欲望啦,你放心好了。”

“万一是我忍不住,求你一定要狠狠地干我、蹂躏我呢?”

“干!你有那么淫贱吗?”

我终于忍不住骂了她。

“对!我就是淫乱的贱女人。你愈骂我是淫娃荡妇,说我是不知羞耻的贱女人,我就愈有屈辱的快感。呜呜呜……对不起,安迪主人,欣奴要下线自慰了,不然欣奴会受不了。”

对话框刚出现这段话,视讯的画面也为之一黑,什么都看不到了。

干!这个淫贱的女人、孄婊子!既然你这么淫贱,怎么不干脆自慰给我看?!他妈的!骂骂咧咧好一会儿,郁闷地点了一根烟,目光不经意游移到工作台旁的画架上,不知怎么地,我的脑海忽然浮现出某个图案。

灵感一来,我立即掐熄才吸了一口的香烟,便迫不及待地冲到画架前,随手拿起了纸笔,开始画了起来。

等到我画好之后,我点了根烟,双手环胸地站在画架前,仔细欣赏这幅刚完成的作品。

原本雪白无物的画纸中央跃然出现一个全身赤祼,跪在地上的少女;她的手上捧着一颗鲜红欲滴的鲜嫩苹果;而她的身上则有两条神情狰狞大蟒蛇,沿着她两只脚踝,分别往上缠绕至她的肩膀,并张开血盆大口盯着少女手中的苹果,而少女的脸上则呈现出惊恐万分的表情。

少女的体态,俨然就和欣奴一模一样,然而她的脸蛋,不知怎么地,居然有一种与她年龄不符地稚嫩违和感。

套句时下的流行说法就叫做──童颜巨乳。

我愈看少女的脸蛋,愈觉得她像一个人。

一个让我从十年前忽然不敢面对她的女孩。

──我的亲妹妹。

我的妹妹江欣筠,她和我正好相差十岁。

从小,她似乎就遗传到父母优良的基因似地,不论怎么看,都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可爱娃娃。

当她进入青春期开始发育之后,更是拥有一张有如天使般地清纯漂亮脸蛋,而且身材也开始变得玲珑有致:凹的地方绝不会凸,该挺拔的地方,绝不会平坦得有如飞机场跑道。

这种美女级的女孩一旦出现在校园里,当然惹来无数开始精虫上脑,想一亲她的芳泽,甚至与她共度春宵的热血少年。

然而个性保守害羞的她,每次遇到某些不长眼的疯狂追求者,让她不知该如何是好时,她总会找我当挡箭牌,赶走那些无聊的苍蝇。

由于我当时已经是一个纹身师父,所以当她亮出我是她哥哥的身分时,一些比较胆小的小屁孩,一看到我双手的纹身图案后,大都误以为我是某条道上的黑道大哥,而主动消失在她的视线范围内。

可是某些不长眼的顽劣分子,反而觉得我这个大哥哥很酷,一方面跟我交好,另一方面则继续对欣筠死缠烂打,可说是无所不用其极。

搞到最后,我的妹妹不得不改变策略,对外宣称我其实不是她哥哥,而是她的男朋友,希望藉此打消他们的念头。

这个不算高明的权宜之计,一开始还能收到不错的效果,但久而久之,两人若一直没有属于情侣之间更亲昵的小动作,绝对会让人起疑。

于是我就在她强烈要求下,每次接送她上下学时,从一开始牵牵她的小手,然后变成让她勾着我的手臂,最后甚至要求我搂着她纤细柔软的柳腰,而她也大方地环搂我强而有力的虎腰,尽量让外人眼中看起来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

有人说,情侣之间每天如果能有亲昵的肢体接触,更能促进彼此的感情,这样可以一直维持热恋期的那种甜蜜。

如果这种亲昵的小动作,发生在亲兄妹身上呢?我是不晓得其他家庭的兄妹怎么看待这种关系,但不知是日久生情还是怎么地,我发现随着我和欣筠之间的互动愈来愈亲密,我居然对她产生了不同于兄妹亲情地异样感情。

等我惊觉到有这种禁忌的想法时,我已经吻了她。

──在她国二上学期考完期末考放学,我接她回到家后,在她即将进房门前忽然抱紧她,并在她惊恐颤抖的嘴唇上,深深地留下了我的印记。

那年,她只有十四岁,可是我已经二十四岁了。

我还记得,当我发现自己竟不由自主地对她做出这种事之后,我当下竟羞愧得立刻冲出家门,然后在外面和一些交情比较好的朋友鬼混了三天后,才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回家。

还好,回到家之后,父母及欣筠的表现并没有任何异状。

心怀愧疚的我,为了压抑对妹妹的邪念,我没多久就自己一个人搬出去住,为的就是不想再见到她。

然而事隔一年后,有一天爸妈忽然打电话给我,说妹妹前一晚参加同学聚会后就没回家。

他们问了全班同学,居然没人知道她最后去了哪里,于是乎,他们除了报警之外,还要我帮忙打听妹妹的下落。

得知妹妹失踪的消息后,我当然像热锅上的蚂蚁似地急得团团转,而且也动用我一切的人脉,请他们帮忙寻找我妹妹;可是她却有如一夜之间,便从人间蒸似地,居然没有任何音讯。

从一开始满怀希望,随着时光流逝,那份希望开始变成了失望,最后演变成绝望。

尽管我们一家人还是继续寻找她的下落,可是经过将近一年的时间,我已经做好了警察忽然接获报案,在某个地方发现了一具年轻的无名女尸,然后请我们到太平间认尸的心理准备。

看着画架上的成品,不经意勾起我这段伤心的往事,我忽然像发了疯似地,把这张自己命名为《救赎痴女》的图纸撕个粉碎。

当晚,我就把自己关在工作室里灌了个烂醉,直到第二天下午,才在门外急促的门铃声中逐渐清醒。

强忍着宿醉地不适,拖着蹒跚的脚步来到大门口,一打开大门时,原本睡眼惺忪,又头疼欲裂的我,竟瞬间清醒过来。

因为门外站在一个年轻的女孩。

尽管她的脸上顶了个大浓妆,但从她稚嫩的脸型不难看出,她的年纪绝不超过十八岁。

年轻的辣妹不是第一次看过,但眼前这名穿着几乎可以用“衣不蔽体”来形容的女孩,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一袭开到肚脐眼的黑色超低胸连身迷你裙装,自然露出了她大半雪白的坚挺乳球,而下半身那短到露出些许臀肉的超短裙,让人不用刻意弯腰,就可以轻松地看到那隐藏在裙底的萋萋芳草。

当她稍微转身时,背部只有从股沟上方一公分才出现布料的大祼背设计,毫不保留地将她雪白无瑕的背脊完全呈现出来。

我想,这袭仿佛是几块布料勉强遮住女人私密三点的布条装,除了援交妹或做风豪放的辣妹,为了晚上跑趴狂欢才敢穿出来之外,现在大白天的,应该不会有人这么大胆吧?但事实摆在眼前,又不容我否认。

尤其是那对硕大浑圆,隐约可见粉嫩乳头的刺眼‘车头灯’,更随着微风轻扬,衣衫飘荡之际,让我直接大饱眼福。

“呃……小姐,请问你是?”

“ANDY主人,欣奴在此向您问好。”

随着话落,她竟然对我行九十度的鞠躬大礼。

如此大幅度的弯腰动作,自然露出了她那对饱满坚挺的‘人间胸器’,以及粉嫩迷人的美鲍。

我猜想,如果心脏不够强的男人,看到如此骚浪妖娆的女人,绝对会当场中风倒地,口吐白沫。

还好,我平常有上健身房练身体,所以心肺功能还算不错,才能乍见这般刺激的春光后依旧面不改色。

“你……你真的是弃奴小欣?”

咦?不对,为什么她的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而且她的脸蛋又似曾相识般地熟悉……尽管和她视讯裸聊将近一个月,可是都只是让我看到她戴猪头面具的全裸胴体,至于聊天方式,仍是敲键盘的方式交流。

我曾经提出打开麦克风直接交流的要求,但她总是说听到声音就会忍不住想起那段可怕的往事,所以希望暂时以打字的方式做交流。

就是这个原因,我到今天才真正听到她那──自然散发出妖媚气息的娇甜嗓音。

“主人,是您希望和我见面的,我今天可是鼓起了好大勇气,才敢出来和您见面唷。而且我出门前,”她的声音忽然变得细如蚊蚋,

“欣奴已经先让自己高潮了五次才敢出门。”

若不是现在没有车辆经过,我根本听不到她说的话,但最后这句话听在我的耳里,却有如五雷轰顶般地吓人。

我迅速环顾四周,发现并没有太多人注意到我这里后,我连忙让出一条路请她进来,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闲言闲语与麻烦。

只见她进门后,并没有立即找地方坐下,而是毫无预警地拉下了脖颈上的绑带,紧接着脱下了这件超暴露连身迷你裙装,随后竟咚地直接跪在地上,向我边磕头边说:

“欣奴已经向ANDY主人报到,请主人对欣奴进行认主仪式,并下达下一步调教命令。”

靠!现在是怎样?!突如其来的变化,竟让我吓得一时间不知所措。

只不过,我为什么愈听她的声音,愈觉得耳熟……“欣奴,你抬起头让主人看看。”

“是,主人。”

当女孩抬起头,露出忐忑不安的眼神看着我时,我仔细端详了许久之后,终于想起了她是谁!不过,我仍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我拖着踉跄地脚步来到矮桌前,双手颤巍巍地抽出了一根烟,随后拿起打火机想点烟,但忽然变得软弱无力的拇指,不管我怎么使劲划,就是划不出一缕火苗。

“主人,请允许欣奴帮主人点烟,可以吗?”

“不!不!不要,你不要过来,快把衣服穿上给我滚。”

我整个身体蜷缩在沙发上,不顾一切地朝她大吼。

只见她忽然眼眶泛泪,以哽咽的气音说:

“请问这是主人对欣奴下达的命令,还是哥哥对淫贱妹妹下的逐客令?”

“不!你不是欣筠!你只是一个已经被人玩烂的贱货、弃奴、烂婊……不管怎么说,你不是我的妹妹!我妹妹欣筠不是你这样的贱女人……”

疯狂地咆哮声,最后变成了歇斯底里的惨嚎。

顷刻间,我的泪水就像关不住的水龙头,不停地从眼角狂涌而出,任由它滑过脸颊,潸然而下。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罢了。

“我也希望我不是……可是哥,我已经变成这样,再也没有办法回头了。”

“不对!”

我忽然从沙发上跳起来,

“你不是说你二十岁吗,可是我妹妹今年才十六岁……说,你是谁?为什么要冒充我妹,对我有什么企图?”

“哥,如果你不信就算了。如果你觉得以有我这样的妹妹而感到可耻,那我可以随时消失在你面前。反正我再也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倒不如找个地方结束我这副已经淫荡不堪的身体。”

随着话落,她就这么一丝不挂地走向门口。

“喂!你要干什么?”

她头也不回地边走边说:

“既然欣奴是没人要的弃奴,那欣奴就执行身为弃奴应该进行的最后指令吧。”

听到这句话,我立即冲到她面前,紧抓着她的手臂,说:

“什……什么?!不可以!我不允许你做那种事。”

我原本对于SM这种游戏只是一知半解,但将近一个月和她密切交流以来,我也在好奇心驱使下,从她口中得知了一些有关‘暗黑调教界’的秘闻。

而她刚才所说,身为弃奴必须执行的最后指令,就如同科幻小说或电影情节般,倘若秘密军事基地一旦被攻陷,指挥官为了不让敌方得到有效情报,不得不对主控电脑下达自毁基地的最后命令。

不过,那个世界对弃奴下达的最后指令则是──回到暗黑调教界后不吃不喝,就这样任人轮流肏屄凌虐至死为止。

“除非你愿意当欣奴的新主人,否则欣奴不可违背前主人的意思。”

干!到底是哪个丧尽天良的变态禽兽,竟然把我原来印象中那个清纯可人,害羞保守的美丽妹妹,调教成眼前这个比人尽可夫更淫贱的──美艳肉玩具?!我真的很难想象,她失踪的这段日子,究竟是受到多严重的心理创伤,才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告诉哥,到底是哪个禽兽不如的王八蛋干的?哥替你报仇。”

“不用了,哥,我已经亲手杀了前主人。”

“啊!那……那你……你怎么没……没有被抓?”

“这是我和警方的交换条件。我帮他们抓到人口贩卖及毒品集团的首脑,他们就答应放我一马。反正我未成年,就算去少年观护所‘进修’,也只是浪费纳税人的钱而已。”

“不对呀,既然事情已经结束,你又何苦作贱自己,还有,你为什么不回家,也不让爸妈知道你平安的消息?”

“哥,我也不想作贱自己,可是就像我在论坛发表的帖子那样,我只要一睡着,总会梦到他们调教我的情形,让我总会不由自主地,想执行他们对我下达的任何命令。我想,除非我死了,否则我这辈子应该很难从那阴影走出来。至于爸妈那边,哥,以我现在的状况,能够让他们知道吗?所以哥,请你答应做我的主人。好吗?”

“不,我不要。”

我抱紧她,在她耳边放声大哭道:

“小筠乖,求你不要再这样作贱自己了好吗?哥现在就带你去看心理医师。即使治疗你的病会让我倾家荡产,我也一定要治好你的病,想办法让你回到正常人的世界。”

没想到怀里的女孩忽然用力推开我,泪眼婆娑地说道:

“哥,没用啦。警方也曾找心理辅导医师想治疗我的病,可是我配合他们的意思试了各种方法,包括药物控制,但到头来还是没用。”

“那……那怎么办?你总不可能当一辈子性奴吧?”

“嗯……关于这个问题……哥,”欣筠擦了擦已经哭花妆的美丽俏脸,

“我前一段时间回到暗黑世界的外围论坛闲逛时,恰好遇到一个心理医师兼暗黑世界的性奴调教师,他就是说这个方法或许能治疗我的病。所以哥,你如果不嫌弃妹妹已经是被人操烂的贱货,我愿意当你一辈子的性奴。”

我瞪大眼睛大吼:

“怎么可能?!这根本不符SM的调教宗旨嘛!”

“哥,你不是那个世界的专业玩家,当然不懂‘调教’的真实奥义。”

靠!难不成要治好妹妹的病,我就必须学习如何调教性奴?看着眼前这个拥有天使般的脸孔,魔鬼般惹火身材的女孩,是曾经令我心动的女孩,最喜欢的妹妹……不知为什么,当我骤然想到那段一直不愿回想起的往事时,我的小腹下三寸竟瞬间升起一把莫名欲火。

眼前的赤裸女孩似乎察觉我下体的异样,陡然对我沁出一抹暧昧又促狭的笑容:

“哥,不要再压抑你对我的欲望了。其实,我从小就爱上你了,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而已。我想你也一样吧?来吧,哥,现在就让我们开始进行主奴确认宣言及仪式吧。”

啊!等一下,我还没答应呀。

这句话还没说出口,欣筠已从她精致的名牌大包包里,拿出一台小巧的数位DV开启录影键后塞到我手里,然后便跪在我面前,对着镜头一手上举,一手捧着她那自称35E的大奶,以极具媚惑挑逗的骚浪语气说:

“大家好,我叫江欣筠,曾经是个失去主人调教的弃奴,但上天怜我、眷我,让我重新遇到愿意调教我──江欣筠的新主人。”

今天,欣奴就在新主人,以及随后其他暗黑长老的见证下,进行主奴见证仪式,成为新主人──江文山,英文名字ANDY的专属性奴。

宣誓奴隶──江欣筠。

嗯,以后暗黑调教界的朋友看到我,请依然称呼我为欣奴,谢谢各位调教师成全。

“见她煞有其事地宣誓完后,又在镜头前恭敬地磕了三个响头后才起身。”

好了,主人,可以停止录影了。

“嗯……现在是什么情况?”

主人,现在请您进行主奴确认仪式吧。

“”什么仪式?刚才不是进行过了吗?

“我一头雾水地看着她。”

刚才只是见证宣言而已,现在才是进行见证仪式。

“”见证仪式?怎么见证?

“”啊!不好意思,我忘了你不是那个世界的玩家,

“只见她拿着DV摆在沙发前的矮桌上,调整了一下角度,然后躺在沙发上向我招手,”主人,现在恭请您进入欣奴淫荡的身体,并且在欣奴体内大量注入主人的精液做记号,这样以后欣奴就是只属于主人一个人专用的专属性奴,而不是任人蹂躏的肉玩具了。

“靠!不会吧!她的意思是,要我将干她的全部过程都拍下来?!她……她是我的亲妹妹耶!尽管以前曾有这种念头,但现在看到妹妹变成这个样子,我怎么还好意思干得下去?正当我犹豫不决时,躺在沙发上的女孩已然开口道:”哥,如果你不这么做,那些暗黑调教界的人绝不会放过我的。

毕竟那个人再怎么卑劣变态,始终是我的主人,如今身为性奴的我,亲手杀了主人的行为,在那个世界早就该被长老们处以穿钉鞋、射飞镖,最后骑木马至死的酷刑。

“要不是那个好心的调教师答应让我用这个方式,力保我彻底脱离暗黑调教界的话,我大概再也见不到你了。哥,不要再顾忌了。你别忘了,我现在已经算是你的专属性奴。现在,请您好好蹂躏、糟蹋我这不知羞耻的淫荡性奴吧。主人……”

靠!那群变态的禽兽!不行!为了让妹妹回到正常人的世界,并且不再让那群禽兽不如的东西继续控制她……想通了这点后,我先走到大门口拉下了铁门,然后转身脱光衣服,接着按下了DV的录影键后,便怀着复杂的心情爬上沙发,轻轻吻上了妹妹那微张的粉嫩唇瓣。

四唇紧贴刹那,仿佛有一股微弱的电流从我的唇瓣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骇;那种电流通过时,产生地酥麻的快感,让我许久不知肉味的肉棒迅速硬挺起来。

尽管我不想承认,但不可讳言,欣筠这经过不知什么手段调教过的女孩,不但性技巧高超,而且身体还特别敏感。

虽然我自诩是做爱挑情高手,但在欣筠的面前,却有如初尝性事的处男般,反而是她主动引导我做出令彼此都快活无比的姿势。

尤其是她那堪称吸精名器的性感樱唇,不论是吹含吸舔舐,甚至是高难度的深喉必杀技都使得如火纯青,仿佛她那张嘴,生下来就是专门帮男人口交的神级利器,让我那硬挺的粗长肉棒,在她嘴里含弄不到三分钟就不争气地一泄如注。

“哥,不、主人,你很久没碰女人了呴?”

干!我不是很久没碰女人,是从没碰过像你这么淫荡的骚奴。

“嗯……大概好几个月了吧?”

我口不对心地回答她。

“这样呀,那么为了主人及大嫂日后的美满性生活着想,欣奴一定会让主人变成真正的性爱高手。现在呢,请主人放松身心,让欣奴好好服侍主人吧。”

可是我才刚在你嘴里射了一发呀,哪有那么快就能重振雄风?这个念头未落,欣筠已重新将半软的肉棒含入口中,用她那灵活的丁香小舌不停地在马眼处旋磨舐舔,而她那双纤细白晰的玉手,则按照某种规律般,时轻时重地把玩抚弄我那两颗蛋蛋,让我舒服得快要飞上天。

她的口舌技巧还不仅于此。

当我的肉棒在她口中再次逐渐胀大硬挺时,她便吐了肉棒,改含那敏感的蛋蛋,甚至还将她那尖细的小舌伸进我的屁眼,玩起了让我肉棒一下子就硬挺不已的另一招必杀秘技──毒龙钻。

“干!欣奴,快停下来,不然我又想射了。”

“是,主人。”

欣筠性感的檀口,乖顺地离开我的肉棒后,便顺势爬到我身上,并以娇嗲的语气说:

“现在请主人恣意享受欣奴淫贱的肉体吧。”

说完这句话,她随即扶着我硬挺肿胀的肉棒对准她早已湿濡不堪的穴口,直接往下一坐到底。

“噢~~主人的大肉棒终于进入欣奴淫贱的浪穴了呢,欣奴好开心呀。谢谢主人赐欣奴这么大的肉棒……”

随着话落,坐在我身上的淫荡女孩竟主动摇起了屁股。

看着她这副不知羞耻,在我身上驰骋放浪的模样,我竟没有快乐的感觉,反而一种不舍心疼的难过情绪,蓦地从我心底油然而生。

她才十六岁呀!可是从她刚才到现在的淫荡表现,那绝对是需要有丰富的性经验才做得到。

这不就表示……和她发生过性关系的男人,绝对不止一个人的双手双脚的指头数。

“唔……欣奴……小筠……你……我们停下来好不好?我看你这么淫贱的样子,我真的很难过……”

这句话甫出,原本在我身上猛摇狂旋,追逐高潮快感的欣筠骤然停了下来,一脸吃惊地看着我。

“主……主人……你不喜欢淫荡骚浪的欣奴吗?”

“也不能这么说啦,”我挺起身体,将她温柔地搂在怀里,亲吻着她那仍残留蜜粉的俏脸,

“虽然我喜欢淫荡骚浪的女人,但不是像你这样,好像为了专门取悦男人而做,就像一台专门给男人发泄的性爱机器。”

“那……那欣奴该怎么做,主人才会高兴?”

“怎么做呀……”

这下可考倒我了。

以前和女朋友做爱时,她虽然没有像欣筠这么放得开,表现得如此骚浪,但她总会带给我一种心灵契合,水乳交融,宛若得道升天的欢愉。

可是和欣筠做爱的时候,虽然肉体上的刺激满足了,但心灵总觉得少了一点什么……“主人,先不要想啦,欣奴现在好想要主人的大肉棒,请主人快点干我,狠狠地干欣奴的骚痒的贱穴好吗?主人……”

看到她自己忍不住又扭起腰臀寻求快感的淫态,我顿时恍然大悟!

“欣奴,不、小筠……我知道原因了。你先停一下啦!”

见她依然故我,完全不理会我的话,我不得不拿出杀手锏:

“欣奴,这是命令!”

“啊!是!主人。”

欣筠立即离开我的身体,在我面前伏身跪下,

“对不起,呜呜呜……请主人责罚不听话的贱奴。”

话虽如此,我却看到她的手指,竟然悄悄放在淫汁四溢的穴口,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按轻抚着。

“欣奴,谁准许你偷偷自慰的!”

“啊!主人,对不起,欣奴又犯错了。因为欣奴太久没有被主人调教,忘了身为性奴应有的态度,请主人狠狠处罚不听话的淫荡贱奴。”

这……这就是暗黑调教界人士口中,所谓的‘终极性奴’吗?实在太变态,太恐怖了!不可讳言,此刻伏倒在我脚跟前,拼命向我磕头求饶的淫贱女孩,假如和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话,我绝对会以拥有这么听话的肉玩具开心不己,但……眼前这名未成年女孩不是别人,是我的亲妹妹呀!欣筠说得没错,假如任由她这已经遭到严重扭曲的变态人格状态,继续发展下去,那么她说不定真的会发生:某天一个人走在路上时,突然像个疯子般,就在众目睽睽下,毫不羞耻地当众脱光衣服,请来往的陌生人恣意玩弄、蹂躏她身体的淫秽情景。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如刀割的悲恸,按下了DV的停止键,缓步踱到欣筠面前,用力将她从地上拉起,牵着她不知所措地颤抖小手,一起坐在沙发上,紧搂着她那不着片褛的曼妙娇躯,轻拍着她那如羊脂般地滑嫩背脊,在她耳边轻声说:

“小筠,哥已经能体会你这一年来的悲惨遭遇状况,不过,事情既然都已经发生了,无论如何,我都会想办法治好你。如果成为你的主人,是治疗这个精神疾病的唯一方法,那我愿意成为你的新主人。即便这种做法会让我死后下地狱,我也在所不惜。”

“呜呜呜……哥,我不要!如果你真的因为我而下了地狱,那我也会在阎王爷面前向衪求情。我……愿意用我这淫贱的身体永远侍奉衪,以换取你重新做人的机会。”

干!原本我听到她前半段的感性告白时,还感动得痛哭流涕,可是一听到她后半段所提淫贱的方案后,真想狠狠地踹她几脚泄愤。

我现在真的怀疑,她这可说是已经深植灵魂深处的超强奴性,究竟是天性使然,还是后天调教的成果?如果是经由调教出来的成果……那我只能说,那些变态禽兽的手段真的很高明,很强大!想到这里,我轻轻推开了欣筠,紧握着她的双手,以温柔的语气问她:

“小筠,告诉哥,那个好心的调教师叫什么名字?他有没有明确的告诉你,我要怎么配合你,才能治愈这种病?”

“嗯……如果你是以主人的身分询问的话,那么欣奴可以告诉主人,如果不是圈子里的人,欣奴就不方便说了,否则就犯了那个世界的大忌。”

哇咧!这不是摆明了挖坑让我跳吗?──还是那种你明知前面有个深不见底的大坑洞,又非得跳下去不可的‘阳谋’。

点了根烟后,我便叨着烟仰望天花板,默然无语地静静吸着,而欣筠则乖巧地坐在我旁边,不发一语地等着我的决定。

等到整根烟燃至尽头,我才捻熄了烟屁股,

“好吧,我就以主人的身分命令你说。”

“可是我们还没有完成见证仪式……”

妈的!她怎么这么固执呀!算了算了,死后下地狱就下地狱吧!

“好,我们现在就进行主奴确认仪式。不过,”我沉着脸看着她,

“待会儿必须由我掌控全部过程,而且在做爱时,我不想听到你叫我主人,我要你叫我老公,你可以做到吗?”

“可是……那不是大嫂才可以称呼的名词吗?”

“去他妈的大嫂啦!我要你叫我老公,我才有做爱的快感,你明白吗?”

我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紧握着拳头对她大声咆哮。

“是,欣奴听主人的。”

“噢麦尬!”

我万般无奈地用力拍了自己的额头,

“这样好了,主人现在命令你,以后看到我就叫老公,而我就叫你老婆。如果你要称呼自己,可以用我、人家、小欣或小筠都可以,就是不要自称欣奴。知道吗?”

“这是主人的命令吗?”

“对。”

我以斩钉截铁地语气回答。

“是,主……”

她刚开口,我立即狠瞪她,

“靠!怎么才刚说就忘了。快点,先叫一声老公来听听。”

“是,主,嗯……老……老公。哎唷~~这样好别扭、好害羞喔……咦,主人,欣奴刚才叫你老公的时候,忽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耶。好像是一种……嗯……不行不行……主人,求你快点干欣奴的浪穴……欣奴受不了了……”

干!罗马果然不是一天造成的,性奴自然也不是一天就可以调教出来的!

“欣奴,那你躺下来后,像只死鱼一样不要动。”

我只好顺着她已经严重扭曲的思维,对她下达指令。

“是,主人。”

随着话落,欣筠果真如死鱼般,面无表情地仰躺在沙发上。

(唉!阿拉呀,万能的天神呀,大慈大悲的佛菩萨呀,请您救救我这已经无可救药的性奴妹妹吧……)再次深呼吸几口气,等到心情完全平复下来,脑海开始幻想某部AV的精彩画面,等到胯下颓软的肉棒好不容易昂扬而立时,我立即按下了DV的录影键,随后便毫不犹豫地在DV的镜头前,将它用力挺进欣筠那泥泞不堪的蜜穴。

一股作气地狠插到底刹那,胯下的女孩立即发出高分贝的娇吟。

“喔~~主人的肉棒好粗,好长,欣奴的贱穴好像被主人刺穿了……”

感觉粗长的肉棒紧抵花心深处后,我马上用力吸一口气,强忍她那紧窄地膣壁传来紧夹柱身的舒爽快感,故意声色俱厉地大骂:

“干!贱奴!忘了刚才主人说的话吗?叫声老公来听听,快点。”

“唔……老……老公……啊……这种害羞的感觉……好……好舒服呀……老公……快干欣奴……欣奴要高潮了……快点……老公……”

不会吧,我还没开始动耶!刚插进去就让她高潮了?!哇咧!这种身体也太敏感了吧?可是话说回来,当她真的叫我老公时,好像在我胯下婉转承欢的女孩,不是和我有血缘关系的亲妹妹,而是互有好感的亲密爱人。

有了这种感觉后,我似乎可以完全投入在这禁忌之爱中,尽情享受这突如其来的鱼水之欢。

我故意漠视她的请求,不急不徐地慢慢挺动下半身,在她那紧窄的甬道内小幅度地抽送,一方面享受那温热的膣壁,不断挤压硬挺柱身的快感,另一方面则是强忍着想射精的欲望,不想太快缴械,导致她这“欲海无边”的痴女,对我这有如“快枪侠”地不争气表现失望不已。

轻抽慢送几百下,等到我完全适应了蜜穴地传来的舒爽快感后,就开始逐渐加快抽插的速度。

顷刻间,原本充斥着欣筠淫声浪语的斗室,还增加了清脆地‘啪啪’肉体撞击声,以及从她那已然泛滥成灾的粉嫩花唇口,所发出地‘唧唧’粘腻淫水声。

当我感觉到欣筠已经变得炽热的膣壁,第三次传来急遽收缩的反应时,我也到了即将发射的边缘。

看看墙上的时钟,从肉棒插进她那湿濡不堪的淫穴开始到现在,已经干了快快一个小时,于是我趁她刚经攀上高潮的顶峰,尚未回神之际,立即冲百米的速度,在她那仍急遽收缩的蜜里快速冲刺。

“啊~~主人……主人……欣奴……欣奴要被主人插死了……喔……欣奴又要丢了……啊……主人……”

“喔……淫荡的贱奴……主人……主人也要射了……”

“呜……请主人把宝贵神圣的精液……灌满欣奴淫贱的子宫吧……啊……主人……”

“噢──干!我受不了……要射了……啊──!”

快速挺动几十下后,我随即狠插到底,在她温热的子宫里,尽情喷洒出浓稠的白浆。

当斗室内的浓重喘息声慢慢变得细不可闻后,我才抽出射精后的疲软肉棒;正想起身寻找拿卫生纸擦拭老二上的残渍时,欣筠却己握住了半软不硬的阳具,伸出舌头仔细地为小弟弟清理善后。

“多谢主人赐精给淫荡的欣奴。”

说完这句话,欣筠居然跪在沙发上,向我恭敬的磕头致谢。

我无奈地摇摇头:

“这样算完成主奴确认仪式吗?”

“嗯。”

欣筠向我点头示意后,便一手拿起桌上尚未关闭的DV对着自己,一手掰开被我干得红肿,从里头流出了带着腥臊味的白浆的粉嫩蜜穴,以无比妖媚地淫荡语气说道:

“各位暗黑调教界的长老及调教师们,欣奴已经在主人的允许下,完成了主奴认主仪式喔。你们看,”只见她用手指伸进尚未闭合的穴口挖弄好一会儿,好不容易抠出了一坨浓稠的白浆后,便拿到自己的嘴边,说:

“这是安迪主人赐给欣奴的宝贵精液唷。现在,欣奴就要吃掉主人的精液噜。请各位长老及安迪主人,为欣奴做个见证。”

说完这句话,她就在镜头前,把手指上沾了我射在她蜜穴里的精液,缓缓含入口中,吸吮了几下后,又张开了口,以模糊不清的腔调说:

“请各位长老检查欣奴的嘴巴……”

然后她便合起了嘴,随后只见她的喉咙蠕动了一下,同时发出咕噜的细微声响:

“嗯……主人的精液真好吃。以后,欣奴淫荡的身体,就完全交由安迪新主人调教享用啰。虽然欣奴即将脱离暗黑调教界,不过欣奴在此还是要感谢各位长老及调教师们,这些日子以来不辞辛劳,尽心尽力调教、栽培淫荡的欣奴,让欣奴可以用这淫贱的肉体侍奉新主人,令他每一天都能过得充实快乐。欣奴再次谢谢各位长老及调教师。”

说完这段话之后,欣筠才按下DV的停止键,将它收回她的名牌大包包里。

“好了主人,欣奴从现在开始,全听主人的指令,请主人尽情调教欣奴,帮助欣奴重回正常人的世界。”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展露出,仿佛回到正常女孩的雀跃神情,然而全程参与整个主奴仪式的我,始终不发一语地观看她刚才的表现,发现她仍把自己当成了淫贱的性奴,那种根深柢固的奴性烙印,早己深植她的灵魂深处,试问,看到自己的亲妹妹变成这副德性,身为长兄的我,又怎么高兴得起来?(我该怎么做,才能让她的人格重新回到正轨?)想到这里,我又习惯性从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根香烟,还没拿打火机,跪坐在我旁边的欣筠已先一步拿起了打火机,为我点上了烟。

“欣……嗯……老婆,既然我们完成了主奴仪式,你是不是应该把你所知的一切都告诉老公了?”

“是,主……”

“叫老公,不然我就要处罚你了。”

我忽然大拍桌子对她狂吼。

“啊!对……对不起,欣奴……”

“说我,不可以再称呼自己是欣奴,这是主人的命令!还有,以后多说一点人性化的用语,不要总把‘是’当成发语词。明白吗?”

“明……明白了,欣……我……嗯……老公,我可不可以戴上面具再跟……跟您说话?”

“为什么?”

“如果不戴面具说这种话,我……我觉得很……很别扭……”

听到这句话,我不禁楞了一下。

“那如果不戴面具,你是不是觉得称呼自己欣奴反而很自在?”

“嗯。”

她竟向我坚定地点了点头。

“靠!那你是不是可以戴面具不穿衣服,在马路上闲逛?”

话声未落,只见欣筠居然两眼放光,开心地说道:

“主人,欣奴真的可以这么做吗?”

干!她的人格到底被扭曲到什么程度呀?!想了老半天想不出好方法,我只好一步步来。

“嗯……算了,那你就戴上面具,然后以正常一点的说话方式告诉我,那个调教师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随后,我就看到了以往在视讯画面常见到──戴着猪头面具,全身赤裸的大奶妹,终于以正常人的语调说:

“老公,我跟你说,那个调教师姓徐,名家荣,我都叫他家荣老师。他告诉我,如果要治疗‘斯得哥尔摩症候群异变第二型’的精神疾病,首先就要找一个心地善良的人,让我重新认主,请他重新调教我。如果这个人又是自己的亲人,那绝对是最好的人选……”

“所以你就找上我?”

“没有啦,其实说起来也满巧合的。我当初只是在各大情色论坛留言,希望找一个有良心的单男,可是就像你当初留言所说,都是想把女孩调教得更淫荡的臭男人。后来我看到你的留言,看到你头像上的刺青图案,我才知道那个人就是你,才会发短消息给你……”

“你的意思是,你早就知道我是你哥?”

“嗯。”

当欣筠对我轻点头时,她原本跪坐得笔直的身体,竟出奇地有了短暂地扭动。

这种肢体小动作,似乎像小女孩感到娇羞不安才会出现的模样……由此看来,她似乎还有得救。

“现在既然我是你的主人,那我应该怎么调教你,才能让你恢复正常?”

“哥,嗯……老公,我觉得这样叫你比较不会别扭,可以吗?”

“只要不要再叫我主人都行。”

“嗯。那我先说调教的奥义。就字面上的解释来说,‘调教’就是调整教育。意思就是调教者下达言语、肢体动作,文字……等指令,要求受教者完全按照这些指令行事。若达到了可以给一些鼓励或任何形式的奖励,若达不到就必须接受处罚,让受教者牢记错误,避免下次再犯下同样的过错……”

听她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说着我听不太懂的高深学问,仿佛她根本不是一个只会听从主人任何指令,完全没有自我意识的极品性奴,反而是一名深得调教心理学个中真谛的调教师。

我强忍着听得昏昏欲睡的睡意听她说完,忽然发现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老婆,既然你这么清楚这些东西,为什么还要找我?你应该寻求正常管道,找一个有名的心理医师治疗才是正道,不是吗?”

“老公,你难道忘了,我们刚才进行的主奴确认仪式?”

“记得呀,如果你能因此找到一个好妹夫,不也是一桩美事吗?”

“哥,你是不是忘了我的年纪?”

“哦喔。不好意思,我还真的忘了。因为你刚才的表现,实在是……”

“怎么样?喜不喜欢?想不想再来一次?”

“呃……我是很想啦,不过你戴这个面具,让我忽然想到了《齐天大圣》这部电影系列当中的某个精典画面,让我实在产生不了任何欲望。”

“什么?噗哧!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呀。那么……老公,等一下我拿掉面具后,可不可以再叫你主人,并且让我再回到欣奴的身分?这样的话,我觉得才能让我们两个都感到舒服又愉快喔,好不好?”

我能说不好吗?就这样,我和妹妹从此过起了亦奴亦妻的同居生活。

当然,我也把找到妹妹的事告诉了父母,但只说她现在在国外治病,等痊愈了之后就会带她回家,请他们不要担心。

白天为了让她有事可做,我便请她帮我接听电话,敲定客人来访时间,或是订购纹身相关器材,并且教她一些基本的纹身知识。

到了晚上,除了调教她设法成为正常人之外,就是彻底放开身心,享受她带给我的疯狂性生活。

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在我充满爱心与耐心的调教下,欣筠的病情开始逐渐好转。

当她白天不戴面具跟陌生人说话时,已经可以用正常人的语调和人交谈,不再开口闭口就是“欣奴怎么怎么样”、“客人请您在这里稍坐一下,我的主人马上就出来”……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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