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六九年,我插队落户来到了云南边陲。
分配在距离沾益县城二十五里的红土沟当教师。
那是个贫瘠的山村,校舍是五间连在一起的土坯房。
连上我一共三个教师,另外两个都是当地农村的女子,年龄比我大些,大约二十岁出头的样子。
红土沟是个少数民族和汉族混居的村子。
少数民族主要是傣族。
学生来自本村和附近的几个村子,年龄参差不齐,小到七、八岁,大到二十来岁都有。
所要教的主要是识字和简单的算术。
我很快适应了教师的工作,而且很受好评。
日子于是变得无聊起来。
平时除了教书,我就躲在宿舍里看我从上海带来的一箱子闲书,或者跑到外面乱转悠。
这里山高皇帝远,村人不问政治,对我这个被发配来的年轻人怀着敬畏的态度。
平时不甚往来,落得我自由自在,做着我年轻人的白日梦。
这里的风景秀丽,四面环山,只有一条清澈的溪流伴着一条机耕路能进到村里,滋养着这里的四十五户村民。
溪流在村后积聚成一个湖,树木茂盛,鲜花遍野,是我最喜欢去的地方。
这天一放学,我照例带着几本书,骑上自行车,来到了湖旁一处幽静的地方,在湖边草地上铺开塑料布,躺下舒舒服服的看书。
累了,就脱去衣服,精裸着身子,跳下湖去游上两圈,这感觉真是爽极了!我以学校蛙泳比赛冠军的状态绕着湖边游着,一直游到了湖对面一处湖口,我发现从这个窄窄的湖口可以进入到另一个水面!好奇心驱使我游了进去,哇!好漂亮的地方!这里沿岸生长茂密的高大树林以及低矮的灌木,大片大片的大理花和许多叫不上名来的野花簇拥着争奇斗艳!湖面水清如镜,一些小鱼游在水里,彷佛就像飘在空气中!我的心醉了!太妙了!我在一处浅滩上岸,环顾四周,静静地彷佛我是盘古,刚刚造就了这个世界。
我在一处草地上躺下,舒服地伸展着身子,嗅着醉人的草香和花香,听着不知那棵树上一只黄雀婉转歌喉的啼叫,听着风吹过树梢发出的沙沙声,让高原的太阳不暖不凉的和着微风抚摸我的裸体,闭上眼睛写意地躺着。
忽然,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
我一惊:这个地方竟然也会有人来?好扫兴。
不管怎样,我这样赤条条的可是不能见人的。
于是我就地一滚,躲进了茂密的花丛中。
脚步声近了,接着出现了一个傣家少妇!她来到湖边,四下看看没有人,就悠闲地哼着小曲,开始脱下筒裙!哇,好棒!没有想到我今天有意外收获,可以看到裸体女子了!我年轻的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起来!那少妇脱下筒裙后直起身来,我感到我的鼻血流了出来:多美的躯体啊!只见她娇小玲珑的身材,乳房浑圆的就像是一对倒扣的瓷碗,圆鼓鼓的臀部,纤细的腰肢,平坦的腹部,优美的大腿,还有大腿间诱人的黑森森的三角区……她彷佛感到了我的存在,抬头朝我这里的方向张望,于是我看到了一张美丽而灿烂的脸庞,一头浓密的长发在脑后高高的挽成一个发。
天哪!那里站着的难道不是人类?!我的小弟弟迅速地勃起,浑身像在燃烧。
"美人啊,美人!"
我在心里赞叹着。
她跳下水中,游了起来,她的身体在清澈的水中依依可见,她的水性好象不错,她在仰泳,身躯扭动着,两个乳房在水面上摇摆着。
我感到我的小弟弟此时已不再是火热,而是疼痛了!那种涨痛如此剧烈,让我惊惧不已。
涨痛和恐惧使我已顾不上观看美景了,我抱住自己的小弟弟,在地上打着滚,啊哟啊哟地呻吟起来。
我的眼前一阵黑暗,痛苦使我蜷缩成一团。
突然,我感到一双软软的小手抚在我的背脊上,我在痛苦中看到了她惊咋和疑问的眼神。
看到我抱着小弟弟痛苦不堪的样子,她慌慌张张地想来安慰我。
"痛,痛,我的下面不知怎么痛极了!"
我指着小弟弟说。
"不要急,我帮你看看。你松开手。"
我听到了一个又甜又糯的声音。
她用双手在我的小腹部抚摸着,一边叫我放松,放松。
经她的手这么一抚摸,我的痛楚立刻减退并且渐渐消失了。
我张开眼睛看着她美丽娇好的面容,看到她很努力的在我的下腹部按摩,以及因为她的动作而在我面前上下晃动的一对乳房,我的小弟弟又情不自禁地勃起,而且鼻子里又流出鼻血来。
我难为情的要哭出来了。
她看到我的模样,轻轻安慰我说:
"小弟,不要紧的,你大概是个处男,没有经验,看到我光着身子,才会这样,是我不好。我会让你好过来的。"
她一边抚摸着我的小腹,一边安抚着我的小弟弟。
一种奇怪的感觉在我的身体里泛滥起来。
当她用柔软的小手上上下下抚摸我的小弟弟时,一阵轻快而写意的感觉豁然涌遍了我的全身。
少妇伏在我耳边轻柔地说:
"小弟,我有一个办法治你的病,但你会付出代价,你愿意吗?"
"什么办法?"
只要你做过大人的事,你就会彻底好的,而且以后也不会再发。"
你是指让我和你做爱吗?"
是的。"
她脸上泛起了红晕。"
我,我可以吗?"
可以,只要你不嫌弃,我很乐意的。"
她说。
她的样子好可爱!"
为什么?"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是处男呀,女人要是能和处男做爱,会年轻漂亮的呀!想到我可以和这样的美丽姐姐做爱,我梦里都会笑醒!我怎么会不愿意?我怎么可能不愿意!"
啊,我愿意的!"
这是我的心声。"
在我身上失贞,以后可不许怨我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