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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子和娘作者:不详字数:20683字TXT包:(一)我家在偏僻的东北农村,我是俺们村里头一个走出山沟沟读大学的穷娃娃。

因为俺们哪地儿远在黑山白水的犄角旮旯,一年四季天寒地冻占了大半截儿,村里的农户整年晌穷个叮咣蛋;所以凡是有点力气的年轻后生和大老爷们都出去打工,为的是娶个媳妇或养家糊口图个营生。

我爹和娘是表兄妹,打小青梅竹马一块儿长大。

我娘长得哪真是——十里八乡一打听,男女老少都个顶个的树大拇指,哪个俊俏水灵的样儿呀,甭提了!县里、镇里、乡里来提亲的,把娘家里门前的石板都踩碎了,什么县长、局长、老板的龟儿子、龟孙子啥都有,娘连眼皮都不抬一下。

娘还是村里文化最高的一个,读过县重点高中,本该在县城的机关当一名公务员,可为了和爹结婚,娘死活不顾家里一大帮子人反对,硬是跑回村里和爹结婚,气得姥爷一跺脚不认自个儿闺女了。

村里好管闲事的哪些三姑六婆也跟着起哄,楞说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屎上。

为了让自己心爱的女人过上好日子,也为了挣口气给别人看,爹新婚第二天一大早,就卷个铺盖奔深圳去打工了,临走撂下一句狠话:

“不混出个模样来,就不回家”。

爹是个有尿性的倔汉子,这一走整整五年都没回过一趟家,可他往家寄的钱一年比一年多;最多的一次,寄了2万块钱,把娘惊得拿钱的手直哆嗦,据说那是爹在一个工地上当上了小工头赚的。

可好景不长,在我出生的第六年,也是爹答应娘要回家过年的除夕,爹终于回来了,可他是被几个工友抬回来的。

一次高空作业事故,导致爹高位截瘫,落下了终生残疾。

从此娘的肩上重重地压上了两座小山,一座是爹的治病钱,一座是我的上学费。

打那时起,我就跟着娘下地干活,上学前割草喂猪,放学后放羊砍柴,幸好还有隔壁的五婶一家帮衬着,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熬了过去,现在想起来仿佛既在眼前,又像在梦里。

记得在我拿着大学录取通知书告别爹娘和乡亲,走出村口几百米远的时候,一回头却看到娘仍站在河对岸的小土坡上,一头黑发在风中飞舞,瘦弱的身躯颤抖着左右摇摆。

忽然,我感觉天像是在下雨,一抹脸却是泪雨滂沱。

离别的刹那,回首的片刻,才发现自己从未离开过娘的视线和牵挂。

(二)大三那年,爹生了一场大病,永远地离开了我和娘。

因为爹的病和我的学费,家里不仅花光了所有积蓄和爹的工伤补偿金,还欠了很多钱,大概有2、3万,这在俺们农村是一笔天文数字了;所以娘拼命的干活。

今年秋天终于累出了事,双手无力,人一病不起。

全靠五婶照料着,她让二闺女春妞想法子打电话到学校通知了我。

听到消息,我连忙请了长假,星夜兼程地往家赶。

一路上,坐在火车里,望着窗外一行行飞驰而过的田野,我的思绪也开始了艰涩的奔流。

离开娘已经四年了,想起含辛茹苦养育我的亲娘,那外柔内刚,美丽善良的女人;情感的波涛在记忆的河流里翻腾不息,心也早已飞到那个银妆素裹的小山村,回家的路在对娘亲的思念中显得是那样漫长。

傍晚,漫天的飞雪在空中洋洋洒洒地飘落,凛冽的寒风不时发出野兽般的怪叫,仿佛在撕扯着什么,而四周的树木在风雪中不停地晃动,拼命地挣扎,不时听到“咔嚓”一声,被刮断的树枝迅速落下。

终于看到了村东头,那一座熟悉的小院落和一棵高高的老杏树。

轻轻推开虚掩的院门,一进屋,就看到娘半闭着眼躺在炕上,因为怕着凉,盖着件薄薄的被子,看起来非常的憔悴,听到动静,娘睁开眼见我走近炕前,惊喜地张着嘴,却说不出一句话,她吃力的想坐起来,我的心像被“黑瞎子”抓过似的火辣辣地疼。

我赶紧上前扶着娘,重新让她躺下,嘴里喃喃地说道:

“娘,俺回来了。”

就觉得鼻子一酸,啥话也说不出来了。

娘睁着一双黑黑的大眼睛,深情的瞅着我,眼泪扑簌扑簌的往下掉,一会儿就把被头都打湿了。

我伏在娘身上,紧紧地抱着她瘦弱的身子,把脸贴在娘耳边不停地咕哝着:

“娘,别哭,有俺在,啥都不用怕。”

(三)往后的日子,我除了下地干农活,喂猪,煮饭,就是到处找大夫给娘看病。

一连看了好几拨大夫,县里、乡里、镇上的西医、中医都来过,就是不见好。

一天,我大学的室友,也是铁哥儿们赵强来电话询问我娘的病情,说着说着,赵强听出我声音有些打颤,忙道:

“哥儿们,别急,别急!我立马上网给查资料,找偏方,明儿一早就给你个准信。”

我知道他这是安慰我,哪能那么快,要不医院都别开了,一上网全成了大夫了不是?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小子脑袋瓜子好使得紧,平时有啥事都能想出个歪七邪八的道道儿来,还自诩孔明在世,子房重生哩。

再有这家伙电脑技术可称得上是贼黑、贼黑的,一般的网站不说,就连政府的要害部门所设的防火墙都不定被他钻破过。

也罢,看他明儿咋个说法。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的手机就响了。

是赵强发来的短信,说是找到个偏方,让我用蜂蛰手足的方法试一下,并告诉了具体的穴位和操作步骤。

我抱着死马且当活马医的念头,将信将疑的按着试了一个星期,别说还真有效,娘的手脚已经能慢慢活动了。

我和娘真是惊喜交加,娘说待在屋子里太久了,想到外面透透气儿,我一把抱起娘走到院子当中,放在老杏树下的竹椅上,让她好好的晒晒太阳。

雪早在两天前就已化了,初春的太阳照在娘那张俏丽而又略显苍白的脸上,亮闪闪、暖洋洋的。

“虎子,这些日子可累着你了。”

娘笑盈盈地看着我心疼的说。

“没事,娘,只要您好了,俺就是再累,这心里啊也是梗梗的甜。”

“虎子,待会儿,你去打盆热水,娘想洗洗身子,快一个月了,这身上都有股怪味儿了。”

“娘您手脚还都没力气,咋洗啊?要不,我帮您擦擦吧。”

我说完马上就觉得后悔,娘是女人,我一个大老爷们咋能擦女人的身子。

想到这儿不由得脸发起烧来,娘似乎看出了我的窘样,笑了笑,柔声的说道:

“哟,看把俺虎子臊的,这有啥,你是娘身上掉下的肉疙瘩,是亲儿子。你不替俺擦,俺找谁去?”

我如蒙大赦地一溜烟跑到灶间放柴烧水,一会儿就烧了满满的一大盆热水放在了娘的炕前,从柜子里拿出了娘替换的小背心儿和短裤,整齐的摆在枕边。

然后走到院子,轻轻的把娘抱起,娘双手搂着我的脖子,把脸依偎在我的怀里,娘的秀发随着杏树招来的一阵微风,有几缕拂过我的脸颊,香香的、痒痒的说不出的舒服,我心里禁不住一荡,悄悄的对娘说:

“娘好香,一点怪味儿也没有。”

“贫嘴。”

娘半眯着眼,有点娇羞的嗔怪道。

(四)我把娘放到炕上靠坐着,盖好被,先给娘洗了一把脸,然后一点点往下擦。

娘说因为躺久了,背上出过很多汗,我就学着澡堂搓背工的样子,把毛巾卷绕着手掌箍紧,让娘的头伏在我的肩膀上,撩起小背心儿,先为娘搓背。

也许我用力太猛,娘轻哼几下,瘦峭的后背留下了一条条红印,但是也搓下了好几条汗垢。

然后我遵照娘的吩咐,盖着被子擦她的胸部。

我先把毛巾洗了个干净,手伸进被子脱下了娘的小背心儿,当我顺着脖子渐渐的擦到娘的胸口时,我突然发现娘虽然瘦弱,却长着一对丰腴柔软的乳房,我的心顿时扑扑跳个不停,毕竟儿时吃奶的记忆已非常遥远,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摸到女人的乳房,我偷偷地瞧了娘一眼,只见她已转过头,闭着眼,脸蛋通红通红的,那模样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说不出的妩媚和俊俏。

隔着毛巾,手停留在娘右边的胸脯上迟疑着不敢动弹。

隐约感到胸脯上面有个小圆点,在慢慢的变硬,那是娘的乳头。

我忍不住轻轻的捏了捏,说来也怪,那乳头一下挺了起来,大了许多。

我顺势握住了娘的右乳,但没敢用力,娘的奶子还是蛮大的,一只手都没握住。

我用掌心在娘的乳房上揉搓起来,不知啥时候娘细声说道:

“左边。”

我才梦游般地把手挪到了娘左边的胸脯上,感觉移过去的时候,右边奶头晃了晃;我摸着左边的奶子,又轻捏慢揉起来。

那软鼓鼓的奶子,硬尖尖的奶头,那个美呀,刺激得我胯下的老二涨得快爆了。

过了好大一会儿,娘扑哧笑了,说:

“傻样,就会洗一个地儿啊?”

我忙抽出手,把毛巾重新洗净拧干,擦洗娘的肚子。

当我拿着毛巾伸进娘的内裤,擦完腹部继续往下的时候,手指碰到了一耸密密的细毛。

娘用甜得发腻的语调对我说:

“宝贝,这儿脏,娘自己来。”

“那我先擦洗后面吧。”

娘点点头,我赶紧替娘翻了个身,扯下她的短裤,却发现裤裆口有一滩湿湿的水渍。

娘虽然纤瘦,皮肤白白的,腰细细的,但臀部却紧翘而丰满,两只秀腿也显得修长而匀称。

我先用湿毛巾在她的背腰、臀部和双腿抹了一遍,然后用拧干的热毛巾用力的搓擦着,一会儿,炕边和地上都掉下了一条条灰灰白白的肤垢,我拿了几条给娘看,娘羞得连声骂道:

“小坏蛋,快拿开,脏死了!”

我嘻嘻笑着在娘耳边悄悄地说:

“这算啥脏,往下俺还要洗娘的大白腚哩”说着就用手去掰娘的屁股蛋,娘忙说:

“水脏了,快去换盆水”哟,可不,面盆里的水已经浑浊冰凉了“哎,我再去烧点热水来”我吱溜一下就窜进了灶间,重新生火烧水。

(五)等我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水走到炕前时,娘已经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不知什么时候,娘已经穿好了干净的背心、短裤,平躺着,睡得正香哩。

娘的内裤是她自己做的,虽然穿得不是很紧,但还是感觉得到阴部鼓鼓的隆起,像个小馒头;更能看到内裤上的那条嵌在当中的缝儿忽隐忽现,煞是勾人。

我大气不敢吭声,把毛巾拧干,但没有折叠。

因为我想用我的手去亲近娘的小蜜穴,那是我出生的地方。

我的手从娘的肚子越过内裤慢慢伸进了禁地。

我故意把小指头从毛巾里露了出来,感觉到了娘那萋萋的芳草地,小草很细很长。

而后自己的食指又爬到了一条小水沟,紧紧密密的缝隙,有一涧清泉潺潺流淌。

我的手掌也慢慢罩住了娘隆起的阴皋。

轻轻地抚摸着和揉动着,好温软,好舒服啊。

我的心已快跳到嗓子眼儿了,浑身血脉偾张,老二把裤子的拉链都撑开了半截。

娘的小馒头就这么被我掌握着,食指轻轻的往馒头缝里钻,感觉那厚厚的两片阴唇渐渐地分开了,想再往里面钻,可是因为自己的手大,娘的双腿并拢着,所以进不去。

我实在不想这么放弃,又怕弄醒娘,正干着急的当口儿,娘忽然翻了个身分开腿,把整个屁股亮在我面前。

我心里那股高兴劲儿,甭提了,真是知子莫若母啊!我简直怀疑娘是不是在故意装睡。

我深吸了口气,伸出了食指,沿着屁股缝然后让它慢慢贴近娘的蜜洞。

啊!碰到了,真的碰到了。

我的手指已经在流着溪水的洞口边停下了,指头上满是湿湿粘粘的爱液。

我把手指放在鼻子下嗅嗅,有一股淡淡的骚味。

在这股骚味的强力刺激下,我脑袋晕晕呼呼的,用力把手指伸进了娘的蜜洞里,轻轻地搅动着、抽插着,娘的蜜洞里又暖又紧,不停地涌出大量的爱液,娘的嘴里发出了动人心魄的娇哼声:

“嗯——嗯——嗯”我再也忍不住了,扑上去从后面紧紧地抱住娘,一只手捏着娘的奶子,另一只手在扯自己的裤子,从喉咙里对着娘嘶喊着:

“娘,俺的好亲娘,可把儿爱得不行了,俺要和您过一辈子!”

这时娘梦里的呓语给了我当头一棒。

“娃他爹,你儿子有出息了,治好了俺的病,支撑起这个家,俺们家又有顶梁柱了”我一下从充满淫亵的情欲之梦中惊醒,天哪,我这是在干什么?竟然会对自己的亲娘做出那逆乱人伦的行为!(六)我冲出屋去,漫无目的地发疯似的向着前方狂奔,不知跌倒了多少次,不知跑了多少里路。

“劈啪!”

一道闪电划破天空,刚才还是艳阳高照,现在已是乌云覆盖,天昏地暗;紧接着,伴着轰轰的雷声,大雨倾盆而降。

我孤零零地站在树木参天的半山腰上,茫然的凝视着山下那熟悉的村庄,任暴雨肆淋,任热泪奔流。

我对着苍天嘶喊道:

“娘啊,娘!儿子爱您,想让娘做俺的女人;想一辈子疼您、爱您、保护您,娘啊,您说儿子该咋办呀!”

仿佛过了很久,天已放晴,山林里的鸟儿开始了唧唧喳喳的鸣叫欢唱。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迈着沉甸甸的脚步,慢慢地走回了家。

远远地看见娘倚在院子的大门上,焦急的张望着。

见我一声不吭地进门,娘忙不迭的问道:

“虎子,你这是上哪儿了,出啥事了?”

“没事,俺就是出去走走,娘”

“你瞧瞧,浑身都淋湿了,快换衣服!”

“唉”我闷声应道,赶紧到屋里换衣服。

当我光着身子,刚要穿衣裤时,就听娘在后面轻声说:

“等一下,娘用热毛巾替你擦擦”

“噢,不用了,娘”

“傻孩子,这大冷天的,不用热水擦要着凉的”

“那还是俺自己来吧”

“咋地,娘给自个的娃儿擦身也不行?是不是嫌弃娘了”我一时无语,低着头,任由娘拿着热乎乎的毛巾,在背后从头擦到脚。

“转过身来”娘有些喘气地说。

“娘,您还没好,别累着”我转身瞅着娘,心疼的说道。

“没事,俺知道虎子是心疼娘呢。哟!傻样,吓死俺了!”

娘突然看见了我胯下又粗又长,昂首挺立的大肉棒,一下扑在我怀里,俏脸红得像个大苹果,一只小手不停地轻捶着我的胸膛。

“小坏蛋,丑死人了!”

她一边娇嗔着,一边继续擦着我的前胸。

我搂着娘依偎在怀里的娇躯,紧闭双眼,陶醉于从她指间洋溢出的那份无尽的爱恋与温存。

渐渐地那双温润小巧的手抹到了下面,带着柔软的毛巾,像柳絮般无声无息地拂掠过那烈火涅磐的男根。

我周身颤栗,双臂紧紧地抱着娘,恨不得把两个身躯融为一体。

良久,娘抽出双手环扣我的脖子,深情的望着我说道:

“虎子,你现在是男子汉了,娘这辈子可全靠你了”

“娘,俺一定会让您过上好日子,一辈子伺候您,孝敬您!”

“宝贝,娘的心肝,娘知道俺虎子对娘好,有出息。快,把衣服穿上,别冻着”(七)吃过晚饭,我整理着行李,准备明天返回学校;娘在灶前忙着给我烙鸡蛋饼,带着路上吃。

夜已深,娘坐在被子里,低着头,凑着昏暗的灯光,一针一线的缝补着我穿破的袜子。

我呆呆地坐在娘的身边,痴痴地盯着娘那白洁灵巧的手上下飞舞。

终于缝好了,看着我还在发呆的样子,娘扑哧一声笑了:

“傻楞着干啥?还不上来睡”啊!娘竟然要我跟她同睡。

多少年了,不曾与娘在同一个炕上睡过,离开娘的日子在我年轻的生命里显得忙碌而苍白。

“呼”,娘吹息了油灯,钻进了被窝,帮我拉了拉被头,然后用她那温热柔软的手放在我的额头上,我慢慢地闭上眼睛,一种莫名的情绪充满全身,陌生、亲切、真实、激动,仿佛沉浸在了童年的梦幻之中,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使我产生难言的怯意,我不敢大声呼吸,生怕一点儿细微的响动就会失去这温馨的感觉。

娘说,小时侯,只有她的手放在额头上时我才肯睡觉。

再次体味这种感觉,仿佛有一股暖流把自己离开娘这段日子里所承受的一切委屈、孤独、无助与疲惫都伴着爱的花露融化在了娘温柔的手心里,消失了。

缓缓地睁开眼睛,借着窗外的月光,我感到娘正用慈祥的目光注视着我,像艺术家在欣赏自己的作品。

我有些突兀,多少年了,不曾与娘有这么零距离的相视了。

什么时候,皱纹悄悄地爬上了娘的脸庞?岁月啊?你什么时候把几许银丝掺进了娘那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娘真的有些老了,这个下意识的结论令我无端的害怕,可她才三十多岁!我觉得自己仿佛突然被抛入云层深处,失去了重心,失去了依靠,惶惶然不知身在何处,也不知自己将何去何从。

窗外传来青蛙呱呱地叫声,我把自己裹在黑夜里,任思绪驰骋。

娘一直都在翻来覆去地无法入睡,爹虽然才走了不到一年,可实际上娘打新婚之夜后这近二十年就守了活寡。

无数个夜晚,她在照料完重病卧床的丈夫后,就与黑夜共守着这一空洞、孤寂的小屋,于凄惶无助中度过了女人一生中最美好的青春年华。

躺在娘的身边,我无法入睡,轻轻地呼唤着娘,寻找着我曾经那么熟悉,温暖、舒适的怀抱!在我贫瘠而单纯的青春岁月里,在娘的怀里依偎撒娇成了一种念想与奢望。

当一双摩挲颤抖的手把我的头紧紧地拦在了丰润温暖的胸脯上时,我陷入了快乐的海洋。

隔着娘薄薄的小背心儿,我闻到了久违的乳香,嘴唇碰到了微微突起的樱桃,我把它含在嘴里,极轻的吮吸着。

说来也怪,此刻的我没有一丝情欲,只有感动与幸福。

我仿佛看见了在春风里舒展绽放的花朵,在炎热里潇潇缠绵的雨滴,在麦田里沉甸甸金黄的果实,在雪花里轻盈坠地的银色世界。

渐渐地,渐渐地,我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八)又回到了大学的校园,在经过一番拼搏后,我顺利地通过了毕业考试和论文答辩。

接下来就面临毕业分配,找工作的问题了。

由于我们学校是农学院,谈不上有什么好的单位和出路,一般从哪儿来的,就回哪儿去。

像我这样,回县城最多给分到林业局就算烧高香了,要想脱贫致富,让俺娘过上好日子,一个字:难。

只有留在省城这大地方发展,才有出人头地的希望。

这不,几天来我是上网查信息、看报纸、寻广告、打电话,屁颠屁颠跑了好几个地方都没能找到一份称心如意的工作。

这累的够呛不说,心里这个烦哪,把我给整得蔫拉吧叽的。

一天傍晚,我正斜躺在宿舍的床上闷闷地想着心事,忽然裤兜里手机响了,是赵强打来的。

这家伙现在可牛了,仗着自己哪点狗屁电脑技术从大二到大三,一直在省城几个有名头网吧的网管位子上轮换折腾,就没见他好好地来上过一天课;最气人是:临毕业时,大伙儿都在为自个儿的工作东奔西跑,这老小子却已经在一家私人IT公司当上了什么项目开发部经理,真是小鸡撞了狗屎运了。

这年头,啥世道!

“喂,啥事快说!”

我没好气的哼哼道。

“请我吃火锅?不去,不去!没心情。”

“啥,非得去,有要紧事商量。唉,你小子真烦。”

我跟门卫郭大爷借了辆自行车,七拐八弯的,好不容易才看到躲在街巷深处的这家小火锅店,与其说是店,还不如称作排挡更为恰当,店里空荡荡的,除了老板娘和伙计,就是角落里坐着的赵强了。

妈的,请吃饭,找这么个鬼地方,还是号称“白领阶级”也不嫌寒碜。

“哟,您老来了,快请坐。老板娘,拿酒上菜!”

赵强看着我一脸不屑的样子,赶忙点头哈腰的坏笑着迎了上来。

“快说吧,有啥事?”

我有点不耐烦的问道。

“嗨,不忙,哥们先吃口菜,喝杯酒再说。来来,干!”

就这样,两三杯啤酒下肚,这老小子脸红脖子粗的唠开了话匣子。

“兄弟,我打算开个电脑方面的公司,你感兴趣不?”

“你不是在人家的电脑公司上班吗,收入也不错,干吗去自己担风险开公司?”

“兄弟,想你我二人,虽说不上是才高八斗、玉树临渊,那也是正儿八经的大本毕业,风华正茂啊。就我那老板,妈个巴子,人长得像个屎壳郎,小学都没读完,靠着他爹是地委组织部长,拉关系、开后门,搞了个狗屁IT公司,专门卖二手货PC机给机关、企事业单位就大发了。他娘的,成天吃香喝辣的不算,还住别墅,开宝马,玩女人,凭什么?他算个球!”

“行了,行了,你是不是喝多了,尽扯那些没用的干吗?”

“好,好,咱说正经的。我这公司只要两人就成,你和我,别人我信不过。白天我还在原来的地儿上班,你帮我打理公司一切事务;晚上,你休息,我回来继续干。你是总经理,我是董事长。““你这叫啥公司?在电脑方面我可是菜鸟,算了,我可不掺和,你自个儿整去吧。”

说完,我抬屁股就要走人。

赵强一把拽住我,说出了一番令我颇感吃惊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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