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雨天,我在一家超市里买东西时,发现了一个女孩。
她好美啊,只是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就让我的乳头硬了一下。
她正在买内衣,我发现她对那些高档的内衣很感兴趣,但她只买了一件看起来也很漂亮却非常便宜的内衣。
从她身边走过时,我们的目光相遇了一瞬间,就是这一瞬间使我有了一个念头:她就是我的浪漫。
雨越下越大,但我知道它不会流到店里来。
那个女孩也一定知道这一点,她都转了几个来回了。
呵呵,是想等雨停吧。
终于,天快黑了,而雨却和我祈祷的““哦……哦……不要停!”
”一样,继续哗哗的下,看来雨也好色啊。
她付了钱,站在店门口,向左右张望。
我来到了她的身边。
“哥们,我们一起走啊。”
我看出来她舍不得打车的。
后来我才知道她住在郊区,打车要好几十块呢。
她扭过头看了我一眼,
“你怎么叫我哥们啊?”
“这……我不喜欢管别人叫小姐,要是叫你小妹妹,我还没那么老、那么大呢。”
“是啊…哥们!”
她上下打量着我,见我看起来挺友善的就也友善的回答。
“走吧,前面不远就是车站。”
我继续发出邀请。
“那麻烦你了。”
“不客气。”
我们挤在一把伞下,迎着雨向前走去。
她的身体紧挨着我,我禁不住想,如何才能约她到我家呢难得丈夫出差啊。
车站到了。
真是天助我也,开过去的车都挤得满满的。
不到两分钟我们俩的衣服就湿了一大片。
“我们到那个商店躲躲吧。”
她提议。
我自然是赞同。
商店就在车站对面,穿过马路时,我都可以感觉到她的心跳,现在这些司机真是开飞车的出身。
进了商店就不能不逛啊,我和她走完了一楼走二楼。
二楼有内衣专柜。
我们开始挑挑选选。
我选了一套玫瑰红“LAYAA”内衣,她看中了一件“NEWS”文胸。
“走,我们试试。”
“太贵了。”
“试一试嘛,先穿上过过瘾啊。”
我们进了试衣间。
两个人在一个试衣间确实有些挤。
不过我喜欢。
她脱衣服的时候还有几分羞涩,我看得都流口水了。
“你的身材真好,你做什么工作的啊?”
我问。
“我是幼儿园的老师。你也不差呀,尤其是你的肩膀,好性感。你是做什么的啊?”
呵呵,我们都赤忱相见了,才开始相互了解。
“谢谢,”我回答,
“我也是老师。”
我真是老师。
但我不教课,因为我是一家小学的校长。
“哦,我们是同行啊,真巧怎么样?”
她转向我,肩膀还扭了一扭。
“这就是为你准备的啊,不要脱下来。”
她的乳房颤得我直舔嘴唇。
“是啊,穿着真舒服。”
我们走出试衣间,在要交款时我才注意到,她的“NEWS”文胸竟然要七千多块。
而我的“LAYAA”内衣只有四百多元。
好像她没有注意到这点。
我只见她以一副心痛的样子拿出了一张百元大钞。
果然,当收银员带着鄙夷的神情对她说那件文胸要七千多块时,她的舌头都惊讶得伸出来了。
“七十我还嫌贵呢,七千?笑话!不买了!”
“是啊,太贵了,再说这件看起来也不像很结实,没准戴几天就坏了。走,我们把它送回去吧。”
我在一旁说。
“是啊,走吧,我也感觉戴上去有些紧。买一个大一号的吧。”
我们往回走。
“买不起就说买不起嘛,何必说别的。”
那个收银员小声嘀咕。
不想被我们听到了。
“真是没礼貌。怎么能这么说话?要说也要等我们走远了啊!”
我说。
“算了,算了,不和收钱的一般见识,天下收钱的一般黑。”
她也发着她的不满。
“她们说谁呢?”
那个收银员的旁边的另一个收银员说。
显然,她是在挑拨是非。
“说我呢呗,好给自己找台阶啊。”
事后我们才知道,那个收银员因为她奶奶的邻居是南非人,最忌讳别人说她黑。
可我们当时不知道啊,于是我们返回来和那收银员磨牙,反正雨还没停呢。
最后,带着叁分的气我们离开了,那个收银员的气却让我们鼓捣到了十分,连她经理都给我们道歉呢,所以我们有着七分的快意。
呵呵,看得出我以前是教数学的吧。
一场共同的战斗拉近了我们的距离。
出了商店,我拦住了一辆出租车。
我提议我们同乘,她没有拒绝。
她叫刘菲菲。
在郊区的幼儿园工作。
她想调到城里来,可惜没单位接收她。
现在,她的机会来了。
我表示:
“你可以到我们学校来试一试,如果你能胜任音乐教师的工作,你明天就可以去上班。我们学校正需要一名音乐教师。小陈老师一个人带六个年级27个班的课太辛苦了,常常要几个班合上。”
刘菲菲欣喜若狂,她抱着我就亲了一下,乳房压在我的身上,软软的,暖暖的。
“我家里就有钢琴,你今天还有时间么?”
“啊,有。”
这样她来到了我的家。
晚饭很简单,几个水果,一杯红酒,半室烛光。
我提议我们穿着今天买来的内衣吃饭,她也没怎么犹豫。
她把窗拉得严严的,很合我的心。
当她脱掉外衣时,我的眼睛一下子盯住了她的胸。
她脸红了一下,问我:
“你怎么盯着我胸部看啊?”
“呵……呵……你自己看吧。”
天啊,她竟然戴着那条“NEWS”文胸。
天啊,我们只顾吵架了。
天啊,我怎么没想着戴啊?她又欣喜若狂了,抱着我亲了起来。
我紧拥着她,双手在她的背部游走,满脑子文胸。
我的抚摸起作用了,她的背部出现了一片潮红。
“铃铃”电话响了,是我丈夫打来的。
他说他那边也下雨了,我说我给他买了一条“金利来”的领带,咖啡色的。
刘菲菲也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说在同事家里吃晚饭,晚一些回去。
我们的第一次拥抱就这么分开了,她还沉浸在贪到了便宜的兴奋中,这使我有一点点不快。
第一,我说可以调她的工作时她都没这么兴奋。
第二,也许是因为我没贪到便宜。
于是我决定等吃过饭后看看她的音乐水平到底怎么样。
作为一个业馀选手,她的钢琴弹得不错,当个小学音乐老师还是及格的,但不够优秀。
我指出了这点。
并把她弹过的曲子又弹了一遍。
她终于从兴奋中掉出来了。
之后,我又从电脑里调出了一份乐理的测试卷让她做,她开始出汗了。
我站在她背后,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另一只扶着转椅。
我对她说,别着急,会多少做多少。
这时我扶着转椅的那只手放到了她的文胸上:
“手感真好,怪不得卖几千块钱。”
我柔柔地动着我的手掌,
“NEWS”文胸确实让人好舒服。
“我戴这个有些紧,美琪姐,你的比我的大一些,你戴戴试试啊。”
看来她打算用文胸来贿赂我了。
我解开她的文胸,她的一对乳房蹦了出来,乳头还是粉红色的,它们挺立在烛光中。
“菲菲,我知道你为什么感觉有些紧了,是因为我的手啊。”
她的脸一下子红了,乳头变得更大。
而那个文胸对我来说是不适合的,它们的确小了些。
十道题刘菲菲做对了叁道。
我对她说:
“没关系,菲菲。以后你上班了,我可以找时间辅导你。”
“美琪姐,你太好了,让我怎么报答你啊。”
“说什么报答啊,我们有缘嘛。”
“你看,天都这么黑了,让你一个人回家,我会担心的,要不今晚你就别走了。”
“也好。那我就再打个电话吧,不过你可得帮我说几句,让我老爸知道我不是在男孩子家过夜。”
“你现在还没有男朋友啊?”
“我不敢找。”
“为什么?”
“我……我不想找。”
“有什么话就说出来啊,我们是好姐妹,你不用担心的。”
“没什么。真的。”
见她不想说,我也就没问下去。
打过电话后,我们开始聊天。
聊了一会,没什么意思,我就把电脑里的片子放给她看。
“喜欢看什么啊?”
“一般的我都喜欢?”
“那我给你放些不一般的。”
“什么啊?”
“色情的啊。”
“你好坏。”
见她没有拒绝的意思,我就放了几个短的。
一不留神,我把我和丈夫的DV放了出来。
她看着看着呆住了。
“这个男的是姐夫啊?”
“哦,是啊,你看他长得难不难看啊。”
“不,姐夫很有男人味的。”
“男人什么味啊?”
“你笑我。”
“美琪姐,可以问你个私人的问题么?你和姐夫做的时候痛么?他那里好大啊。”
“不痛的,你看我像痛的样子么?”
“像啊,你不是在叫么?”
“菲菲,你装傻啊?”
“我怕痛。”
“你一定有什么瞒着我。”
“这……”
在我一再的鼓励下,刘菲菲说出了她的过去。
原来,她十二岁的时候,被人强奸过。
从此对阴茎就心怀恐惧,也不敢交男朋友。
“没什么的,事情过去就算了。男人的那东西和黄瓜其实没什么两样。”
她被我逗乐了。
“那你的性欲怎么解决啊?”
“没有啦。”
我的手摸了一下她的内裤:
“还说没有!”
“别,别,我说,用手啦。”
“这没什么可害羞的,性欲是最自然的事情,我现在也手淫的。”
“是姐夫不能满足你么?”
“不是啊,感觉不一样的。让我看看你湿到什么程度了?”
我把脸凑过去。
味道骚骚的,真诱人。
我忍不住隔着内裤吮吸起来。
“不要啊,啊……啊……多脏啊。”
“女人的阴部是世界上最纯洁的地方。”
“哦……哦……我们到床上去吧。”
“来菲菲,我们用这个。”
我拿来了一个双头的阴茎。
这东西在烛光里倒真有几分狰狞。
“别用这个,我怕。”
“你一定要克服你的心理障碍呀。你就当这是条黄瓜好了”
“可是它会痛的。”
“不会的,我们轻一些。来,把腿张开。对,你用手分开你的阴唇。呀,你看,你的阴唇左边比右边大好多,怎么回事啊?哦,我明白了,你是左撇子耶。放松,放松。对,这不就进去了么?痛么?有一点啊,没关系,一会就好了。来揉我的乳房。用力,用力。哦……哦……用力。”
“美琪姐,我有些痒。”
“哪里痒啊?”
“后背。你帮我挠挠好么?”
菲菲的后背一片潮红。
还有细密的汗珠渗出来。
我的双手如花间的露珠般蠕动,蠕动。
原来这是她的敏感区啊。
我已经把阴茎的另一头插在我里面了,我们起起伏伏,像海浪一样翻滚,礁石越来越远,只有海洋在澎湃,我们一会被抛向高高的天空,一会又跌入深深的洋底。
有几次我们几乎抓住了那朵倒映在我们心底的流云,可又失之交臂。
终于,一阵排山倒海的海浪把我们推上了最高处……哦……哦……流云顿做倾盆雨。
那雨让世界一下子清静下来,我们就像阳光下的沙滩,舒展着自己,舒展着自己。
海浪渐渐退去……“美琪姐,我爱你。”
“菲菲,我也爱你。”
我伏下身去舔菲菲的阴部的爱液这无上的美味,它让我听见了烛光的歌声。
在歌声中菲菲也亲吻着我的阴部,我看见她的眼角挂着泪滴。
第二天,菲菲就到我的学校任教了,我又多了一个好朋友。
************不过,后来当我的丈夫见到菲菲时,却像被刀子突然捅了一下。
尽管随即他就恢复了正常,但这一变化并没有能逃过我的眼睛。
袁佳路在: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