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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男女同室我妈妈还没反应过来,我一下子明白了。

我妈妈昨晚洗完澡后依然在内裤上垫了月经垫,黑人干爹们来了以后肯定这条内裤扒下来丢在一边,今天早上被警察发现上面有精液,于是带回来作爲证据。

我妈妈说她除了我爸爸以外没有别的性伙伴。

在我妈妈被强奸之前,我爸爸出差好几天,还没回到家,上面的精液不可能是他的;既然我妈妈被强奸是在被扒掉那内裤之后,之后再也没有穿过那条内裤,上面的精液不可能是入侵者的;我妈妈还说她之前从来没有被性侵犯过,也没有别的性伙伴,那条内裤上的精液是从哪里来的呢?各位看官当然知道,我妈妈在回答警察口供时隐瞒了她之前被多次性侵犯的事实。

那条内裤上的精液是之前奸污我妈妈的黑人干爹们留在她的生殖器官里,而后漏出来的。

我妈妈这时也反应过来,虽然知道不能自圆其说,但一时紧张害怕,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玛丽安警官也没继续问她,又问了我和我爸爸的口供。

我爸爸当然对前面的许多事毫不知情,我也尽量推说不知道。

等口供全都问完,已经下午三点多了。

我们本来以爲就可以回去,玛丽安警官却让我们等等,他们要处理一些文件。

我们左等右等,最后进来的却是一个高大的黑人男警察,自称强生探长(DetectiveJohnson),后面跟着两个全副武装穿制服的警察。

强生探长一进来就态度蛮横的叫我们坐下,然后向我们宣读两张法庭签发的逮捕令(arrestwarrant),一张是我的,一张是我妈妈的,内容大意是说我妈妈和我以外国人身份涉嫌从事卖淫和协助卖淫活动,即日起予以羁押,听候检察官调查后审理。

两个制服警察随即过来给我们戴上手铐。

我们三个全都惊呆了,没想到报警会是这样一个结果。

我和我妈妈还没来得及跟我爸爸说上话,就被带到门口的一辆警车上送走。

在路上我忽然想到,一切事都是因爲当初忘了爲两节电池付钱引起,想想真是何苦。

当初爲了不招来警察,我妈妈同意脱光衣服被搜身,结果她不但当场遭到淫辱,而且还引来后面这么黑人干爹的轮番奸淫糟蹋。

表面上,我还是安慰我妈妈别担心,爸爸肯定会想办法把我们弄出去的。

我妈妈垂着头默不做声。

半个小时后,到了看守所,警察把我们交给一个黑人男看守,签了有关文件,就回去了。

那个看守大概三十几岁,身材肥壮,头发梳成无数小辨,下巴胡子拉扎的。

等警察都走了,他回过头来看着我妈妈,不怀好意的笑着,

“OOOOOO,BABE,WHATbringsyouhere?(喔——,宝贝,什么风把你吹到这儿来了?”

见我妈妈没理他,又说,

“IamGreg。YouareChinese?ILOVEChinesewomen,theyreSODAMNSWEET!(我叫格雷。你是中国人吗?我爱中国女人,她们真他妈的甜美!)”说者朝我挤挤眼睛。

格雷接着翻了翻文件,发出一声惊叹,

“Prostitutionhuh?Hmmm……Motherandson。Oh,sonpimpshisownmom,thatssomething!So,you!Youmustbesonofthiswhore?(卖淫,哈?唔……母子俩。喔,儿子给老妈拉皮条,真新鲜!就是说,你!你就是这婊子的儿子?)”后半句是对着我说的。

我只好向他点头苦笑。

他把我和我妈妈带到一间办公室里,里面还有一个黑人男性看守,也长的人高马大。

格雷对他说,

“Hey,Doug,guesswhat?WevegotanAsianwhore!ThisisMs。Yang。ShesfromChina。(嗨,道格,你猜怎地?我们这来了个亚裔婊子!这是杨女士,她是中国人。)”那个叫道格的马上满脸堆笑的来拥抱我妈妈,

“Oh,Imsopleasuredtomeetyou,Ms。Young!(哦,见到您真高兴,杨女士!)”我妈妈愣在那里,被道格一把拉到怀里,高耸的双乳顶到他的肚皮。

我们随后被带到一个房间里,必须把内衣以外的所有的衣服都脱掉,换囚服照相。

格雷和道格坐在隔壁房间里,中间用单向玻璃隔着,他们能看到我们,我们看不到他们。

我妈妈脱光了衣服以后,他们通过喇叭命令她先不要穿上橙色的囚服,而是要她摆出各种姿势,比如侧面站着,用双手托乳房,或者叉开大腿半蹲着把手放在阴部上方,给她拍了十几张裸照后才让她穿上囚服。

我妈妈已经被报警后的一系列遭遇吓坏了,不敢不服从。

轮到我时就简单多了,脱掉衣服,换上囚服,正面,侧面各一张。

照过相以后,我妈妈忽然说要上洗手间。

格雷和道格一听,一副求之不得的样子,争着要带她去,最后决定一起带她去。

他们把我铐在办公室的大铁柜子上,就带着我妈妈去上洗手间了。

本来我想不明白爲什么要两个人带她去,还以爲是看守所的规矩,怕她逃跑或自杀。

但当他们过了十五分钟还没回来时,我心里明白了几分。

我妈妈这趟洗手间上了足足两个小时,她回来的时候脸色潮红,衣服凌乱,而格雷和道格两个一副刚刚获得性满足后的得意神情,更证实了我的猜想。

早就听说女犯常常遭到男性看守的性侵犯,果然如此,何况我妈妈是以卖淫嫌疑的涉性罪名进来的,自然更容易招来性侵犯。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时候我自身难保,怎么顾得上我妈妈?他们也就是要跟她性交而已。

我妈妈被那许多黑人干爹们都奸污过,再多两个叫格雷和道格的干爹又有何妨呢?我妈妈上完“洗手间”,已经是看守所的晚餐时间。

吃完简单的晚餐之后,我和我妈妈被带到里面的囚室。

这里的囚室每间八个人,男女犯人一般是分囚室的,但格雷说所有的女囚室都满了。

他们要把我妈妈分到一间男囚室,我妈妈吓得大哭,哀求他们不要这么做,但他们丝毫不爲所动。

好几年以后,我才从一个警察朋友那里知道,看守所地处偏僻,看守的生活极爲枯燥,往往男女关系极爲混乱,除了男看守和女看守之间,还有男看守和女犯人,女看守和男犯人,甚至还有男犯人和女犯人。

涉嫌卖淫的女子常常被故意分配到男囚室,让男犯人们“开荤”。

这些得到特别关照的男犯人们往往是黑帮的成员。

在得知自己只能被分到男囚室后,我妈妈坚决要求跟我同一个囚室。

我心里暗想,到时候我恐怕也没法保护她。

格雷干爹还是同意了,不过他要道格干爹带着我先到囚室去,他和我妈妈要在办公室单独待一会儿。

我和我妈妈都心照不宣明白他要干什么,但就象前面说的,他是干爹,他要日我的亲娘老子,也只好由他,反正我的亲娘也是女人,女人生来就是给人日的,不日的话,说老就老,日不动了,到那一天,我肯定会后悔浪费了我娘的一身上好嫩肉、一对大奶子和一口骚屄。

下铺的床,一共八张铺,所有的下铺都占满了,只有靠门的两个上铺空着。

一个镔铁塔一样的黑人巨汉坐在靠里面的下铺上,斜眼睛看了看我,虽然是六月,看得我感到一股冷意从背嵴骨直冒上来。

我连忙爬上一个空着的上铺,拿毯子把自己裹起来,蒙头装睡。

刚过了不到五分钟,我身上的毯子被一把拉开,一只铁钳一样的手拎着我的脖子把我从上铺揪起。

我睁眼看时,身体已经摔在地上,膝盖先着地,钻心般的疼。

我一擡头,眼前是那个黑人巨汉。

他又一把把我拎起来,扔到里面一张下铺前的地上。

我头昏眼花,还没回过神来,又被那个巨汉拎起来摔在地上。

如此不下五次,我被摔得七荤八素,六神无主。

这时候那个巨汉坐在床边,揪着我的衣领强迫我跪在他双腿之间,我这才注意到他下面什么也没穿,黑黑的下体全裸着。

他倒也干脆,揪着我的后脖颈把我的头往他胯下按,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早就听说监狱里鸡奸的事情,不给他吹吧,肯定给我一顿臭揍;给他吹吧,看他那大烂屌我就恶心的,老远就一股汗腥、尿骚加粪臭,说不定还叫我给他舔屁眼,再说了,待会替他吹起来了,非让我屁眼开花不可。

哥们我从来不好这口,怎么一进来就遇上这主儿?真是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

我正琢磨呢,那巨汉突然把我拎起来扔在他身边。

完了!我想,怎么怕什么来什么,还没吹他就要上,我的屁眼就要被开苞了!正在胡思乱想,囚室的门忽然开了,我妈妈一瘸一拐的走进来,显然刚刚又被格雷干爹糟蹋过。

门在她身后关上,走廊上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我妈妈衣衫凌乱,神情疲倦,径直走到我面前问,

“小健,你怎么样?没事吧?”

我木然摇摇头。

这时旁边那个光着下身的黑人巨汉又把我拎起来摔在地上。

我猝不及防,再次膝盖着地,痛得“哎唷——哎唷——”直叫起来。

那巨汉又去揪我的后脖颈。

这时我妈妈突然沖上前去,把他的手臂一推,

“Stop!WhatareyouDOING?Leavehimalone!(停下!你做什么?别碰他!)”要知道这个黑人巨汉高一米九以上,足有两百五十磅,他的胳膊比我妈妈的大腿还粗。

我妈妈身高只有一米六,体重一百斤出头,只有他的一半还不到,跟那个黑人巨汉的对比就好象小孩跟大人一样。

即便如此,他被我妈妈的气势震得一愣。

不过,从我妈妈推开他手臂的力道,他很快就知道我妈妈其实没有任何实力跟他对抗。

他轻蔑的说,

“Goaway,BITCH,itsnotyourturn!(滚开,臭三八,还没轮到你呢!)”旁边一个黑人男犯人嬉皮笑脸的搭腔,

“Oh,shecantwait!SheWANTSYOURCOCK!(喔,她等不及了!她想要你的鸡巴!)”二十四、妈妈裤带松“STOPIT!(停下!)”囚室里忽然安静下来,我妈妈站在中间,开始自己宽衣解带,她一个一个的解开橙黄色囚服上衣的扣子,把上衣脱下,里面是一条薄薄的白色乳罩,两个乳杯都已被奶水浸透,坚挺饱满的奶头清楚可见。

囚室里所有的目光此时都转向我妈妈。

她顿了顿,咬牙把乳罩脱下,光着上半截身体,裸露出一对圆滚滚颤巍巍的乳房,乳房顶端的两颗绛红色的长奶头傲然凸起,随着她身体的起伏微微跳动,两滴白色的乳汁还沾在奶头顶端。

我妈妈深吸一口气,唰的一下松开裤带,宽大的囚服长裤一下滑到脚跟,她先后擡起两只脚,让长裤从脚跟滑到地上,踢掉鞋子,光着脚站到旁边的地上。

我妈妈这时身上只剩下一条窄小的女式三角内裤,全身其他部位全部裸露在虎视耽耽的男犯人目光下。

我妈妈环顾四周,迎着周围恶狼盯着猎物一般的目光,站直了身体,用手指了指我,一字一顿的说,

“ThisisMYSON,andIlovehim!Heisaninnocentkid。Idontwantanythinghappentohim。Leavehimalone,andIwilldowhateveryouask!(这是我儿子,我爱他。他是个无辜的孩子。我不希望他受伤害。别碰他,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妈妈顿了顿,一边晃动着沈甸甸充满汁液的乳房,一边扭着白嫩丰满的屁股,弯腰褪下三角内裤。她把内裤抓在手里,暴露出全身的所有女人本钱,继续对衆人说,”Yousee,Imagrown-upwoman。

Whateverotherwomenhave,Ihave。

PLEASE,letMEsatisfyYOUALL!(你们看,我是个成熟的女人。

别的女人有的,我都有。

求你们,让我来满足你们大家!)“说着,她扔开内裤,全身上下已经是一丝不挂。她的声音不大,语调柔和,但字字饱含深情,充满力量。直到今天,这几句话还时常在我耳边回想。我妈妈虽然从来都是一个欠肏的骚屄,说到她不可能不说到她诱人的女性肉体和衆多奸夫,但作爲母亲,她从来都是当之无愧的。囚室里所有的男性都听愣了,包括我在内。在那一刻,我妈妈是真正的女中丈夫。那个黑人巨汉愣了半晌,忽然淫邪的笑了,

“Bravo!Lady,Bravo!。MynameisSteve。Ifyoukeepmyselfandothersheresatisfied,noonewilllayafingeronyourson。(好样的!女士,好样的!我叫史蒂夫,如果你让我和其他人一直满意,没人会动你儿子一根指头。)”说着,他叉开自己的双腿,指了指自己胯下裸露的男性生殖器,那晃荡的大黑阴茎已经开始变大变粗了。

我妈妈看了一眼史蒂夫的生殖器官,脸色有点发白,但两股白花花的奶水却从奶头冒出。

她上前两步,跪在他面前,毫不犹豫的双手捧起史蒂夫的阳具,张口就含住黑乎乎的龟头吮吸起来,一边吮还一边用舌头上下舔弄。

她还时不时象吃雪糕一样沿着阳具的顶端往根部舔,连阴茎根部下方的阴囊和睾丸她也没有错过,用嘴吸住睾丸一遍一遍用舌头舔。

史蒂夫的阳具实在太大,即使没有勃起,她拼命张大嘴,伸长脖子,尽量含住更多的部分,晃动着脑袋前后套动。

史蒂夫显然被弄得很舒服,半张着嘴,

“荷——荷——”直发出惬意的吸气声。

旁边的其他男犯人哄笑起来。

“Lookatthat,shesreallyintoit!(看看,她还真来劲啊!)”

“Ohyeah,shesureworkshardtoplease。(哦对,她的确憋着劲要讨好咱。)”

“Shesnotpro,Icantell。(她不是真的婊子,我看得出。)”

“Thatsalright,shesgotwhattakes!(没事,她本钱不错啊!)”

“Asianwhoresareallnastypiecesofmeat——tight,juicy,sweet。Itsjusthardtofindone。(亚洲婊子全都骚得很——(屄)紧,水又多又甜。就是难找。)”看来他们的注意力已经全部转移到我妈妈身上。

享受了一会儿我妈妈的口舌服务,史蒂夫把我妈妈的头往下按,示意她舔阴囊下方的会阴部和屁眼四周。

我妈妈也毫不犹豫的照办,虽然一边舔一边胸部起伏不停,我知道那是她屁眼的恶臭令她作呕,但她还是忍住了。

过了几分钟,史蒂夫仍觉不过瘾,抱起我妈妈的腰,使她头朝下,屁股朝上,双腿分开架在他的肩膀上,骚煳煳的阴部正张开对着他的嘴。

他的嘴一下凑上去,贪婪的舔舐我妈妈的阴蒂、阴唇和膣口的嫩肉。

我妈妈身体一边颤抖着,一边继续手口并用的舔弄他的生殖器和屁眼,她的乳房垂在那巨汉的小腹上,史蒂夫的阴毛硬邦邦的扎在她柔嫩的乳房上,奶水汩汩涌出,巨汉黑黑的阴毛上沾了许多白色的奶水。

当然,这一切只是前戏而已,过不多久,史蒂夫就把我妈妈倒转过来,头朝上,屁股朝下。

我妈妈赤裸的肉体被他抱在他庞大的身躯上,就象小孩被抱在大人身上一样任其摆布。

我这时依然坐在史蒂夫旁边,眼看着他把我妈妈双腿分开,淫亵的托着她的光屁股,用她扁平潮滑的阴部摩擦他的阴茎根部。

我只能兴奋的看着,不敢出声。

我妈妈的一番话虽然暂时救了我,但无法改变她自己的命运。

她本来就是落入狼群包围的羔羊,案板上的肉,只能听任他人宰割。

不仅如此,我妈妈现在还必须要主动用她的成熟肉体和女性器官来满足他人,才能让我免遭痛打或鸡奸。

有两句打油诗说“不怕他爹恶又凶,只怕他娘裤带松”,就是说女人能通过松一松裤腰带,用身体办到自己家男人办不到的事情。

女人的身体,既是她们的武器,也是她们的命门。

女人用她们的身体征服男人,以达到自己的目的,而与此同时,她们付出的代价恰恰是她们的身体。

从这个意义上说,我妈妈主动向史蒂夫他们奉献自己成熟的肉体,就是已经知道自己肯定要再次遭受黑人的轮奸淫辱,而用这个已知的代价来保护我免受侵害。

也就是说,不但不是我保护我妈妈,反而要我妈妈用她的身体来保护我。

此时,史蒂夫胯下的巨炮已经达到足有二十五公分长,口径有易拉罐粗,阳具顶端的龟头象台球那么大,因爲充血而红得吓人。

我妈妈的膣口也已经因爲性兴奋而不断流出淫液。

史蒂夫示意我妈妈引导他插入,我妈妈脸色苍白,双手颤抖着握着那巨大的阳具,让龟头对准自己的阴道口,腰往下沈,屁股往下一坐,龟头缓缓没入她的下体。

我妈妈阴道口的肉绷得紧紧的,让人担心随时会被撑破,但很快更多的淫液涌出,阳具也渐渐没入得更深,一直到大半根阳具进入我妈妈的下体,外面只留下靠近根部的两三公分。

我妈妈的小腹上明显有阳具的轮廓。

稍微停顿了几秒,匀了匀唿吸,我妈妈开始主动上下扭动屁股,让史蒂夫干爹的阳具在她体内抽送。

史蒂夫干爹两只大手的指端挟在我妈妈的腋下,手掌抚摩着她跳动的乳房,两个大拇指拨弄她的奶头,拨弄一会儿就忍不住把嘴凑过去,含住奶头吮吸。

我妈妈脸色惨白,额头上直冒冷汗,但表情亢奋,不由自主的急促唿吸,三处女性器官不断的往外流着奶和蜜。

史蒂夫干爹的阳具也被白色的淫液沾满。

我妈妈一刻也没有停,继续用力的扭动屁股,喉咙里不由自主发出甜美的哼声,伴随着“噗哧——噗哧——”的抽插声,显得极爲淫荡。

由我妈妈带动的抽插持续了十几分钟,史蒂夫干爹始终没有动一下屁股,只是托住我妈妈的上体,一边玩弄她的乳房,一边吮吸她的乳汁,安闲的享受我妈妈带给他的性快乐。

到后来,他也渐渐的忍不住开始扭动屁股,配合我妈妈下体的动作。

他的阳具此时已经胀大到啤酒瓶那么粗。

我妈妈一边扭动身体一边娇声呻吟着“嗯……嗯……喔——……噢……嗯……”

史蒂夫干爹托住我妈妈的光屁股,把她的身体擡高,让阳具从她体内抽出。

青筋暴起的阳具长度此时已经达到三十公分以上,龟头胀得比垒球还大。

由于真空作用,阳具抽出的过程中我妈妈的小腹明显的凹陷下去,直到阳具离开阴道口的一瞬间,发出很响的一声“噗”。

白色的黏液连在龟头和膣口之间,黏液里带着粉红的血丝。

史蒂夫干爹把我妈妈的身体转了个面,让她赤裸的背靠在他肚子上。

我妈妈再次双手握住他狰狞可怖的龟头,对准自己门户洞开的膣口,左右扭动屁股,协助阳具滑入她的下体。

虽然史蒂夫干爹的阳具比上次更长,但这次却插入得更深,几乎全根尽没。

我妈妈刚刚从巨棒插入的沖击中缓过劲来,又开始用力扭动屁股。

可惜她的双脚悬空,没有着力点,幅度不如刚才那么大。

但史蒂夫干爹适时的开始主动抽插,并且托着我妈妈的裸体上下套动,囚室里又响起“噗哧——噗哧——”的抽插声。

我妈妈丰满的双乳失去支撑,勐烈的上下跳动,白白的奶水四下喷溅。

在勐烈的抽插中,史蒂夫干爹和我妈妈两人赤裸的身体紧紧拥在一起,几乎达到水乳交融的地步,而他们肤色的明显反差更反衬出他们身体动作的和谐。

其他的那些男犯们都看得呆了。

如此又过了十几分钟,史蒂夫干爹停了下来,轻轻喘着气,一手托我妈妈的肚子,支撑她的身体,一手扶在铁床架上转了个身,由坐姿变成跪姿。

这中间我妈妈的背一直贴在他肚子上,两人的性器一直交合在一起。

于是,我妈妈变成四肢朝下,跪在铺上的姿势。

史蒂夫干爹庞大乌黑的身躯骑在我妈妈白皙纤弱的身体上,双手握住她两只沈甸甸的乳房,野兽般的阳具开始在她下体肆虐的沖撞。

我妈妈全身的肌肉明显的开始收缩,唿吸急促,娇柔的呻吟变成淫浪的绝叫,白色的奶水和淫液象山泉水一样喷涌而出。

几分钟后,史蒂夫干爹发出低沈的嗥叫,

“OH……SHIT……OHHHHHH……SHIIIIIIIT……OHHHHHHHHHHHHHH……(喔……爽……喔——……爽——……喔————)”,他阴囊里硕大的睾丸在随着节奏上下抽动,暴露在外的阴茎根部也一下下明显的剧烈膨胀,好象随时就要爆开来一样。

二十五、并非结局显然,史蒂夫干爹的巨大阴茎内部短时间积蓄大量的精液和能量只有一个可以释放的出口,那就是阴茎顶部、龟头顶端的马眼,想必此时正顶着我妈妈膣腔顶部的花心,也就是她的子宫口。

史蒂夫干爹畅快的在我妈妈体内喷射精液,射精持续的时间超过了半分钟。

这中间,我妈妈脸色苍白,红唇小口气若游丝,白嫩丰腴的性感肉体剧烈颤抖着,象一朵娇艳的鲜花被狂风暴雨无情的摧残着。

暴风雨过后难免洪水泛滥。

史蒂夫干爹意犹未尽的缓缓抽出肉棒,肉棒的长度依然超过25公分。

肉棒刚一离开我妈妈的下体,从她的阴道口就涌出浓稠的半凝固精液。

我妈妈精疲力竭的倒在铺位上。

然而,暴风雨过后并没有阳光灿烂。

不远处,更多的风暴在聚集酝酿。

无情的蹂躏和摧残在等待着我妈妈这朵鲜花。

从这以后一直到次日早上7点,整整12个小时,我妈妈都是在那个铺位上度过的。

她自从全裸着被史蒂夫干爹抱上去后,身上就再没穿过一丝一缕,也没有从铺位上下来过,连洗手间都没上。

大概是她体内的多余水分都通过分泌奶水和淫液排掉了。

更进一步的说,我妈妈赤裸的身子一直被男人或抱在胯上,或压在身下,或骑在胯下,她的阴部一直跟男人的胯下部位零距离亲密接触,男女性器保持交合状态。

我妈妈的阴户里一直插着男人的阳具,那阳具不是在抽插,就是在射精。

有的时候,我妈妈身体里同时插了两根甚至三根肉棒。

单是史蒂夫干爹一个人就奸污了我妈妈三次,每次都要变换姿势换着花样糟蹋她至少半个小时,而且一次比一次持续的时间长。

除了史蒂夫干爹以外,囚室里的其他五位黑人干爹每人也都至少奸污了我妈妈两次。

干爹们每次开始抽插我妈妈之前或在她体内射精之后,都会找机会吮吸我妈妈的奶水,一边吸一边玩弄她的乳房,在抽插中间他们也常常吮吸她的奶头,甚至让我妈妈主动把奶水挤到他们嘴里。

到了次日,也就是星期日早上7点的早餐时间,一个生面孔的看守进来看了看,命我和我妈妈马上穿好衣服跟他走。

我妈妈被通宵达旦的糟蹋后全身酥软,几乎走不动路,我只好帮她穿好衣服,背着她到了办公室,一进门就看见我爸爸和一个白人老头,那个白人老头自我介绍,他是我爸爸连夜通过学院的关系找来的律师阿伯(Albert)。

阿伯从公文箱里拿出一些材料,给我们简单介绍了一下案情。

材料最上面是一张彩色名片,正面是一张彩色照片,照片上,我妈妈全身一丝不挂的被挟在中间,一左一右两个挟着她的两个黑人脸部都被模煳处理,而我妈妈的脸部则看得清清楚楚。

她的眼神空洞迷离,脸上带着淫荡的表情。

我妈妈白皙的胸前垂着两只沈甸甸的乳房,凸起的乳晕象两颗成熟的桑果,奶头上渗出白色的乳汁。

更妙的是,我妈妈的双腿被高高擡起,丰腴的阴部象一朵盛开的花,殷红的膣口沾着白浊的精液,而两个挟着她的黑人一左一右两根高高勃起的黑粗阳具正对着镜头,跟我妈妈身上带着明显性交痕迹的女性性器相得益彰,突出了她无可置疑的身份。

主画面的四周还有几张小尺寸的特写照片,分别是我妈妈的脸部,上半身,下半身,乳房,奶头四周,阴部,膣口四周的近距离特写。

画面上方印着一行粉红色大写字母“NEWASIANLADY!(新到亚裔女士!)”下面是两行小一号的字“TogetyoutoCUMINSIDEHER,MS。YANGHUI-TINGwilldoANYTHING,evenBREASTFEED!(爲让你在她体内射精,杨蕙婷女士什么都可以做,甚至喂母乳!)”,边上印着三位号码372,跟我妈妈发夹上那个数字一样。

翻过来,画片的反面印着“M-F,12-5eat-in,5-10take-out(周一到周五,12点到5点堂食,5点到10点外卖)”,下面一行是“Callxxx-xxxxforappointment(外卖:需打电话xxx-xxxx预约)”。

下面是我妈妈的身高、体重、三围、乳房罩杯等数据。

这样的名片一看就是卖淫广告。

名片上虽然没有标出我妈妈的肉金标准,但有她的完整姓名。

剩下的几份材料分别是几个邻居的线索和证词,尤其是从星期二晚上开始,包括星期三下午,星期四晚上和星期五晚上的。

再就是我们三个人录的口供。

阿伯说这些证据都在检察官手上,对我们很不利,尤其是我妈妈,卖淫的嫌疑很大。

不过,这里面并没有直接跟我有关的证据,只是无法排除我是可能的知情者,但并不能构成协助卖淫的嫌疑。

因此阿伯说他可以很容易把我保释出来,但我妈妈要出来却不那么容易,保释金可能也会相当高,至少要两万美元,超出我们可以支付的范围。

整个见面时间里,我妈妈一直无力的趴在桌子上,而我爸爸一直没有正眼看她,也没说话。

看来这些“卖淫”证据对他的打击很大。

我不敢告诉他我妈妈在里面跟男犯人关在一起。

果然,当天下午,我就被保释出来,而我妈妈则留在看守所里面,继续遭受看守和男犯人们无休止的轮奸……我再次见到我妈妈,是在一个月之后,起因是我妈妈被查出怀孕,而且体检发现她的身体极爲虚弱,甚至因此不能打胎,只能寄希望于养好了身体,把孩子生下来。

她因此得以保释出来。

我妈妈在公寓里整整躺了一个星期,这中间还好没有黑蝎子帮的人上门来打扰和糟蹋她,大概他们并不知道她出来了。

因爲在我妈妈最近一次的排卵期一次也没有跟我爸爸过性生活,她肚子里的胎儿显然不是我爸爸的种。

除此之外,我妈妈被黑人轮奸,而且涉嫌“卖淫”的丑事登了报纸后就在当地传开了,她的真名和裸体照片都被贴上了互联网,以至于我爸爸远在中国的同事和朋友都知道了。

我爸爸因此感到没有面子回去面对他们,也不愿意留在这里。

刚好我爸爸以前的一个美国同事在南部的一家新建汽车厂找到工作,通过他的介绍,我爸爸也联系到那里工作。

我爸爸出发之前和我妈妈不声不响的办了离婚手续,他们十九年的婚姻以解体告终。

大概是因爲心中有愧,我妈妈放弃了赡养费,说她可以打工养活自己。

我则继续留在附近上大学,准备在课余打工支付生活费。

虽然我爸爸想让我跟他到南部去上学,但我不放心我那怀孕的妈妈一个人留在这里,因此继续跟她住在一起。

后面的事,以后再告诉你们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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