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朋友,我认识了她。朋友让我叫她大姐。
她在一家运输公司工作,父母就住在公司附近,所以没事时经常到公司来玩,我们就这样认识了。
她大我五岁,带一女儿。
当时根本没想到,我和她会坠入了感情的旋窝,让我时时因她的喜怒哀乐而心神不定,爱得那么辛苦、那么焦心。
不久,H调到了公司,于是我们相处的时间更多了,在工作中,她对我在工作中出现的问题总是很热情地帮我解决,处处体现出一个大姐的风度,我对她非常敬佩,也很感激。
这一年,我对她没有一点非份之想,总把她放在一个大姐的位置上。
我到公司的第三年,由于一个同事离开,原来三个人的工作全落到了我俩的身上,自然我们的接触就更多了,有时晚上她一个人没事,也会跑到办公室来和我聊聊天,谈话的内容也就随便起来,没有一点不自然的感觉,而我一直是把她作为大姐。
直到有一天,这种感觉消失了,我才发现我已经爱上了这位大我五岁的大姐。
那是在一次休假时,她去游玩,不小心摔了一跤,将大腿摔青了一块。
回来后她告诉了我们,并在办公室将裙子拉起来,把摔伤的地方让我看。
当时我一看到那摔青的那地方,心感到痛。
当时我感到一个女人把那应该属于私处的地方让男人看,应该意味着两人的关系可以往前发展。
“姐,痛吗?”
“当时非常痛,现在到不是很痛,只是这青着很难看,有没有什么药可以把它除去”。
“我好象在广告上看到过,我到药店去问问有没有,有我给您买”。
就这样,我跑了几家药店,到也没费多大功夫就买到一瓶云南白药喷剂。
于是,从那天之后,我的心开始有了一份牵,常常一个人时想含着她的音容。
特别是到了晚上,那种思念越来越强烈。
终于有一天晚上,我给她打了电话。
“姐,是您吗?您好!”
“有事吗?”
“没什么事,只是见不到您,怪想您的?”
我半开玩笑地说,其实也说出了我的心话。
“哟!您嘴还挺甜的嘛!”
然后我们东拉西扯地谈了一些,反正我已经把信息传给她了。
又过了几天,还是在办公室,我做完文件交给她,在她快出门的那一刻,我叫住了她。
“姐!”
“有事吗?”
我一把抱住她,她很顺从地和我坐在沙发上,靠在我的胸前,头靠在我的肩上。
“姐,我等您回来!路上小心”我在她耳边轻轻地说,
“嗯!”
我感觉到了她有些粗的呼吸声。
因为要办事,我放开了她。
发完货后,我们回到办公室,我拿出了喷剂,让她座在椅子上,我给她上药。
她把裙子拉起来,露出受伤的大腿,我把喷剂均匀地喷在伤处,她告诉我刚喷上去时很舒服,过后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我们的关系就这样一步步亲起来。
那是一天下午,我们从码头发完货回来,在办公室休息,没有其它人,只有我俩,她躺到沙发上,一副软绵绵的样子,对我本身就是一种诱惑。
我走过去,轻轻地抚摸她的脸,她闭上眼睛,于是我开始地吻她的脸,然后慢慢地停留在她的唇上。
我非常喜欢这张没有经过任何化妆的脸。
随着我的热吻,她慢慢动情起来,开始回吻我,这使我情绪更加高涨,我把手伸进了她的内衣,把乳罩往上推,便触摸到了她的乳房,那那是一双小巧、柔软、温暖的乳房,光滑细腻。
从表面上看,她几乎没有什么乳房,但是摸在手的感觉很好,软软的,乳头不大,很有韵味。
随着我的抚摸渐渐加深,她开始轻轻呻叫起来,双手搂住了我,我们俩开始忘情的亲吻,她的腰肢开始扭动,在渴望着什么。
于是我把她压在身下,让我们的下身紧紧贴在一起扭动,我们用力地亲吻对方,象是要把对方吸进自己的体内。
我心中涌起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激情,恨不得将她溶入我体内。
她在我的身下发出了愉快的呼声,那声音让我沉醉,让我发狂,也给了我勇气和力量。
我的双腿在她并着的双腿中轻轻的摆动,她便很配合地分开了双腿。
我便把我那胀得厉害的阴茎,隔着裤子,对她的阴部用力摩擦。
由于是在办公室,随时会有人进来,我不敢完全放开自己。
我也明显感觉到,她需要我,躺在我下面的她,身子不断地向上挺进,大腿弯曲向两则分开,裙子滑落腰际,两条白净纤长的大腿散发着诱人的昧力,我让阴茎紧紧抵住她的阴部,加大了力度。
对她的吻也没有停过,我把她的唇封了个严丝合缝,让她透不过气来。
“您要气我敝死!”
她移开唇,喘着粗气,娇气地说。
我只等她喘了一口气,立刻又封住了她的香唇。
手掌在她的两只乳房之间来回抚摸着,两粒细小的乳头已经变硬、胀大。
我们的下身仍在用力摩擦着。
虽然隔着裤子,我依然感到她阴部的温暖,而且在向我传递,这种热浪迅速传遍我全身各个部位,随即又化作一股强大的热流直冲小腹,然后再直逼阴茎,将一冲而出。
我赶快一把捏住阴茎包皮,只感到全身一阵舒畅,强大的热流破道而出。
我作了短暂的处理后,又回到她身边,她还欲悠未尽。
软绵绵地躺在沙发上。
我不能哪样自私,我过去把她搂在怀时,吻她,抚摸她。
一只手在她的腿上来回移动,渐渐地向上移动,停留在她的阴部,白色的裤衩隔着裤子用手掌搓揉着她的整个阴部,她的裤衩已被爱液浸湿了,几根稀疏的阴毛从裤衩两则露出来,又黑又亮。
我用手指从裤衩则边渐渐地探了进去,立刻感到了她炽热、潮湿的阴部。
她的阴毛较硬,同她的头发一样,弹性很好。
我再往下摸,探到了阴蒂,在我的爱抚下,她的阴蒂已胀大,变得很明显。
我用食指和中指顺着阴蒂往下探,分开两片潮湿的大阴唇,触摸到两片柔软、湿润的小阴唇。
并且感觉到爱液还在源源不断地从片小阴唇的中缝中润出。
进入了秋天,天气渐渐变凉。
工作逐渐减少,不是很忙。
有一天没有多少事,我们全体在一起聊天。
我一会就走开了。
一个人躺在宿舍,静静的,真是无聊。
于是我起身到楼下给她条传呼,留言:
“我在宿舍等您!”
然后我就回到宿舍,把门开着,等着她的到来。
不一会,楼梯上传来了那熟悉的脚步声,接着轻轻推开了门。
“让我来干吗?”
有些那种明知故问的口气。
“天气那么凉,呆在那干吗?”
我轻轻拥抱着她,双手握住了她的手。
“啊!您的手怎么这么凉?
““一到这个季节就这样”
“来,我给您捂一下”。
于是我把她的双手拉进了我的怀,坐在了床沿上。
我开始紧紧地拥抱她,嘴唇开始在她的脸上吻着,并备寻找她的唇。
她有了反应,主动把唇送过来,我一下就把她的唇封了个结实,并用力吸吮着它。
接着我们双双倒在了床上。
我帮她脱了鞋,她一转身就贴到了我怀。
我用情吻着她,她静静地躺在那享受着我的爱抚。
我握到了她的手:
“您的手怎么还是那么凉?来我换个地方给您捂。”
“您用哪捂?”
她撒着娇问。
“这,这最暧和!”
我边说,边拉开我的裤子拉链,把她的双手拉了进去,用我的胯夹住。
“啊!不,不,这样会凉着你的!”
她边说边往回缩手。
“我愿意,不会太凉的”我夹住她的手,不让她缩回去。
她也渐渐地不再用力缩手,双手停留在我的裆部。
我紧紧的搂紧她,在她那迷人的唇人吸吮着蜜汁,渐渐地她的手开始动起来了,双手隔着裤衩在揉搓着。
我的阴茎在她的抚弄下很快变得膨胀、粗壮起来。
“姐,伸进去,摸我!”
我边吻她,在她的耳边轻轻说。
“好的!”
她的声音透着娇气。
她用二手指轻轻拉开了裤衩,一只手整个捂住了我的那活儿。
“哇!这么炀”她故意装出惊呀的口气。
“不是告诉您那最暧和吗?”
我得意地告诉她。
“你真坏!”
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表情,把身体向我贴得更紧,同时,一只手握住了阴茎,轻轻地上下套弄着,另一只手也伸了进去,把两只蛋蛋抓在手心,轻轻地揉着,我一下感到全身上下一股暧流。
我的唇始终没有离开过她的唇。
我把手伸到她背后,拉开了她的裙子拉链拉开,她配合着我把裙子褪下。
于是她套着长袜的下身呈现在我眼前,并拢的双腿交叉处是一条白色的前面绣着花的裤衩,绣着花的地方微微地突起。
我慢慢地将它们一一褪下,她那美人鱼似的下身全呈现在我眼前,我把手伸到她背后,解开乳罩扣子,她开始还有些不愿意脱,在我的坚持下,她顺从了我,将她全身上下脱了个精光。
我很爱怜地把她全搂进怀,双手贪婪地在她全身上下来回抚摸着,她的屁股很结实,不愧是运动员。
身上很光滑,没有一丝斑点。
我用唇在她那小巧结实的乳房上深深地吸吮着两颗乳头,吸吮着她那身上散发出的特殊体香。
渐渐地她轻轻发出了那种令人兴奋的呻叫。
我的唇从乳房慢慢吻着移动到脖子,再移到她的耳垂,轻轻地咬着她的了耳垂轻声对她说:
“把我的裤子脱了!”
她把抚弄着阴茎的手腾出来,拉着裤衩的一边用力将它褪下。
我翻身起来,坐在她腿上,一把把身上的衣服脱了,整个人扑在她身上,把整个大阴茎压在她的阴部,紧紧地搂着她,吻着她。
我不想很快进入。
“姐,如果您想进入时,您自己把它拉进去,好吗?”
“好的!”
声音娇嘀嘀的,非常温柔,双手不停地在阴茎上上下套弄着。
我的阴茎在她的强烈抚摸下,变得非常硬、粗大了,但过了好长时间,却没有见她把它往阴道拉的意思。
“您还不要?我快控制不住了”
“我就是要用手给您弄出来,我要看您是怎样射精的!”
她顽皮地说,同时,加快了套弄阴茎的速度。
“我射精的射程可达一米五呢!”
我得意地说。
“是吗?那您射给我看!”
“今天不行,今天我要射进您体内,以后再说吧,好吗?”
“不,我就要您射给我看!”
她边说,边用力并紧了双腿,但眼神不是那么坚决。
“我受不了啦!”
我拉开她的双手,双手分开她的大腿,其实,我才一用力,她就配合我将大腿大大地张开,只见她那张开了的两片大阴唇,已经变得湿润了。
我一手扶住阴茎,将阴茎头放入她的阴道口边,然后腰再往前一挺,整个阴茎一下全没入了她的阴道中。
“啊!”
她惊叫了一声,随即我们紧紧抱住了对方,我的阴茎,已成为一条爱的纽带。
把我们双方牢牢地联在一起,恨不得变成一个人。
我把她的双腿并拢抬高,稍分开搭在我的肩上,然后以她的阴道为中心,将她整个人用力往我阴茎上搂紧,同时加快腰部的运动频率,抽插得她的叫唤声一声比一声高。
“啊....嗯....”
她的呻叫声是那样的醉人,但我怕隔声不好,外边有人听见,不能让她这样叫。
我用的唇将她的唇紧紧封住。
我们的身体缠在一起,纽动着,一进一退的抽插着,把床弄得吱吱响,管不了那么多了。
不多一会,她用力把头挣出来,大口地喘着粗气。
“你想把我敝死!”
她喘着粗气,嗔着眼睛对我说。
“我怕外边人听见!”
“不让我叫出来才难受呢!”
她说。
“那找一个别人听不见的地方,让您叫个舒服!”
“过几天吧!过几天他要出差!”
我知道过几天可以上她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