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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去年国庆节,我回家探望父母。

回去之前,我跟同事聊天,他们说县里色情服务很猖狂,价钱又便宜。

我说我们县穷,恐怕没这方面的东西。

一个同事说,你们县肯定有。

我心一动——这些年回家探亲,没刻意往这方面想,保不准真有!前年回家我在县政府招待所(宾馆)跳过舞,宾馆的女服务员并不保守,跳舞时也肯让我温香软玉抱满怀,享受一下深情相拥的酥软滋味。

只是我当时囊中羞涩,未敢进一步发展。

还有县百货商场楼上有歌舞厅,我也是亲眼见过几个男女在那嘻哈胡闹,同样因为没钱,只看了一眼便惶惶然离去。

更加上母亲说表哥勾上县里一个舞女后跟媳妇闹离婚。

于是,我特意多带了800元私房钱,准备趁回老家妻子管不着之际猎艳。

10月1号,我回家的第二天,骑着姐姐新买的自行车,我便开始寻找。

在中山大街剧场斜对过的集贸市场邻街有一个“洗头城”,门口玻璃上写着“洗头”、“按摩”、“泡脚”等服务项目——别的美容美发店只是“盘头”、“新娘妆”之类,应该没戏。

但我更记得回来时汽车走新修的“凯旋路”,路旁有桑拿浴室,估计那里更有戏。

不去探探,我心怎甘?我骑车直奔那里,却发现铁闸门已锁,不甘心进院子里,原来里边门开着,正在营业。

嘻,神秘兮兮,肯定……我看价钱并不便宜。

小县城的价钱与省会相差不多,肯定服务上……所以跟着男服务员往二楼走时,我的心怦怦直跳。

按摩房有宽大的双人床,装修也不错,更让我想入菲菲。

在房间的淋浴胡乱洗了两下,我便叫按摩小姐。

此前我还特意换了间最里边的按摩房。

进来一位身材丰满,姿色不佳的黑衣小姐。

我觉尚能凑和。

不料这小姐保守得很,竟不让我碰。

谈起服务项目,即使最贵的“西班牙式按摩”也无色情成分。

我以为是这小姐个人太保守之过,便换了个小姐。

第二位小姐倒很健谈,只是仍称此处绝无色情服务。

我这才相信不是小姐原因,而是老板胆子太小。

小姐称,老板是本县人,此处三天两头查,老板不敢乱来。

我再三狡辩,小姐只是不肯,连搂一下都激烈反抗,我索然无味,便要了个60元的“泰式按摩”。

小姐服务态度不错,不停地和我聊天。

但按摩技术实在是让人无法恭维:手重。

弄得我不舒服,唯一不错的是后背掐皮,我让她多做几遍,她就爽快地照办了。

我问县城还有几家桑拿,她说还有一家,就在北边不远的宾馆内,她估计也无色情服务。

她笑着说,真需要那种服务,去洗头城呗。

我心一动,马上想起剧场附近的那家洗头城——也许真应该去那里看看。

我又问县城有无歌舞厅,她说没有。

想起在二轻商场附近现在的确找不到歌舞厅的痕迹,连门都找不到,我真是心灰意冷。

这次洗桑拿,连门票总共花了80元,却连腥味也没闻着,时间却快下午6点了。

我真有些窝火,一下午宝贵的时间白白浪费,现在再去洗头城,真有那种服务也无时间享受了。

但我欲火熊熊,想起回来的车上,售票员说起他县里一个男的,三天两头去“洗头”,引为笑谈。

我更欲一探究竟。

到了洗头城,天已快黑了。

我进去后见一女子,衣着暴露,胸部丰满,两根乳罩带子在肩上赫然露着。

我心内窃喜。

女老板问我做什么服务,我考虑时间紧张,便说泡脚。

女老板起初让那位衣着暴露的小姐为我做,我还没高兴完,她又说那小姐不会,该由另一位正坐在椅子上吃饭的苗条小姐做。

我不置可否,跟那小姐上楼。

楼上房间布局紧促,也没装修,进到最南头的用隔板隔开的房间,里面两张窄床也有些脏乱。

小姐马上出去找泡脚用的中药,一会回来说药没有了。

我说那就别30了,20块行吧?小姐同意了。

又说要不给你倒点醋吧。

我欣然同意。

小姐拿来一袋醋,倒了一点。

我俩相对坐在两个窄床边,中间地下是那盆醋水,我胡乱泡着,跟那小姐聊天,问她这里有什么服务,这小姐大大咧咧,爽快地告诉我有特殊按摩,100块钱。

我问还有没有更好一些的“特殊服务”,小姐说“特殊按摩”就行,客人有什么要求,一般都能满足。

我又问有几个小姐做,她说本来有8个,有4个河南小姐回家收秋了,现连她在内只有4个。

我问这里安全吗?她说老板有人,上下都买通了,一般不查这里,风头紧了最多通知她们关门歇几天。

我很高兴,知道找对了地方。

小姐再三劝我做特殊按摩,我诚心诚意告诉她,今天没时间,一会有朋友去我家,明天一定来。

小姐近距离坐我对面,穿长筒袜的两腿岔开晃荡,短皮裙内春光半露。

我欲火上窜,将手试探地往小姐大腿上放,小姐笑嘻嘻地毫不在乎,我便用两手揉搓小姐大腿,并渐渐向纵深探去,小姐长筒连裤袜档部虽有破绽,但里面还有内裤。

她虽不反抗,但我不愿大动干戈,一是没时间,二是这次服务只给人家20元,我也不忍太过分。

泡了会,小姐让我躺在床上,胡乱给我按摩了几下。

我知道这里不以此服务为主,大概哪位小姐也不擅长,便不在意。

按摩完毕,我俩坐在一块聊天。

我一搂她,她便顺势坐我大腿上,任我搂在怀里。

我跟她亲嘴,她很乖顺地把舌头伸进我嘴里任由我呜咂。

我又将手伸进她上衣内摸乳房,见她毫不反抗,索性撩起她上衣,向上推起乳罩,观赏把玩她两只姑娘的酥乳,甚至用嘴去嘬舔它们,小姐都大方地接受了。

时间实在不早了,告辞出门时,见椅子上有一位妖媚丰满的小姐,冲我笑了笑。

我心里更加兴奋,心想,我一个一个地品尝你们。

给我泡脚的小姐叫王悦,一直把我送出门,叮嘱我明天早些来。

夜里,想起洗头城的艳遇,我心澎湃,手淫射精后才入睡。

第二天下午三点多,我对父母借口出去转转,骑车直奔洗头城。

进门发现王悦不在。

这没关系:一是王悦那种苗条型的姑娘不是我最喜欢的,二是时间还有几天,先玩玩别的小姐也好,省得一下子就被王悦“霸占”了。

我对女老板直言做按摩,见昨天那位妖媚丰满的小姐在,便挑了她,一起去了二楼。

在昨天泡脚的那个房间,小姐将门反插好,我俩便拥抱在一起。

这小姐自称名叫刘慧玲,爱笑,嗓音沙粗,身材却很丰满,正合我意。

我俩脱光衣服后,小姐问我戴套吗?我说戴呀!奇怪小姐为何要问,难道不戴套也行,她们不怕得病?小姐光着屁股开门出去,在外间找了个安全套回来再把门插好。

这小姐乳房好大,是我所见过的女人中从没有过的(当然不包括黄色录象上的),尤其是她那对大奶头子,又粗又长,象圆柱子状尖挺前凸。

遗憾的是小姐皮肤粗黑,一对沉甸甸的巨乳摸上去凉爽滑腻却无白皙酥软之感。

这小姐虽爱笑,服务态度却差强人意:一是不让亲嘴;二是更加不肯为我口交亲鸡巴,连用嘴碰碰都不肯。

所以,尽管她身材、姿色和气质都可以,我仍旧欲望受挫,最明显的表现就是戴套后的鸡巴时软时硬,折腾得我满身大汗,总也干不畅快。

刚开始的时候,鸡巴较硬时差点射精,我使劲憋住了。

谁知后来鸡巴不争气,半软半硬,想射也射不出来了。

折腾了近两个小时,安全套几次脱落,十分狼狈,我筋疲力尽,知道射精无望,只好放过了刘慧玲。

临走时,在一楼碰见王悦,她笑问我,呆这么长时间才出来,怎么样?我说“一盘没有下完的棋”。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王悦竟放肆地凑过来在我档里抓摸揉搓我的鸡巴,笑着说:

“明天来,我跟你下完那盘棋!”

我一搂她,她便又坐我怀里。

众目睽睽,我反而不好意思跟她过分亲热,搂了会,就起身告辞了。

仍是王悦送我出门,我真有些感动——这姑娘待我不错,今天没找她,竟不吃醋,明天无论如何一定跟她玩一玩。

当晚,想起跟小姐玩时,安全套几次脱落,实在放心不下,弄了盆水,借口洗脚,在家里里屋将鸡巴洗了又洗。

次日我来时,王悦和我第一天见的那位衣着暴露的小姐(后来才知道她叫小周)正好都在,只是天冷了一些,那小姐穿了件黑色秋衣,少了许多诱惑。

我故作大方,掏出20元钱请小姐们买零食。

我开始是让刘慧玲跑腿,后来是屋里一个小伙子去的,买回来些饮料、瓜子。

等待的时间我让王悦给我洗了洗头——暗想若她对我好,这个服务就不会问我收费。

(事后王悦和女老板果然提都没提,还算够意思)。

我因这次回家时间短促,又想玩点花样,便提出一次玩俩。

昨天见一楼营业间门后有个房间,象是老板的卧室,里面有张大单人床,条件不错,我便说搂上种种不好之处。

没等我说完,王悦便向女老板请示用一楼的房间,女老板点头同意。

我很高兴,跟王悦往里走,顺便在小周肩上拍了一下:

“一起去吧。”

进到一楼卧室里,我跟王悦就紧紧抱在一起亲了个嘴。

我奇怪小周没跟来,让王悦去催催。

一会女老板进来说:

“你们三个人玩,一人给一百”,我说那当然。

女老板出去后,王悦进来说小周不同意一起玩,要分开玩。

我让王悦再去劝劝。

王悦出去好一会,跟女老板一起进来说小周还是不愿意。

女老板说“你要非三个人玩,我可以再给你找一个,但你得给我20块钱介绍费”。

我拉住女老板说:

“要不咱们仨一起玩吧”。

女老板撤身说:

“开玩笑”。

我说不是开玩笑,一块玩玩多有趣。

女老板不理,说了句:

“你先跟王悦玩,完了后再叫小周过来吧。”

女老板出去,王悦说:

“她哪敢跟你玩?要是让她老公知道了,还不把她揍死!”

我早已猜到女老板已婚,而且这间卧小桌上还有女老板的婚纱照。

女老板35、6岁的样子,姿色一般。

若单挑,我对她没什么兴趣。

但若三人行,女老板身份特殊,反而别有一番趣味。

王悦说老板夫妇在外租房住,这间卧室是女老板的小叔子(外面那小伙子)住的。

我问王悦:

“老板跟你们几个操过呗?”

王悦说没有,女老板看得紧。

我又问“老板的弟弟跟你们操过吗?”

王悦笑着说:

“人家还是小伙子哩,怎么会……”

王悦虽姿色不算很佳,但床上作风好。

不但上下两张嘴都任我亲,而且在我一再央求下,还为我口交,我索性蹲她脸上,拿鸡巴抽插她的小嘴,她也毫不反抗。

我仍旧戴套,这次鸡巴比昨天强,但硬度仍旧不够。

当王悦在我身上玩“倒插柳”时,她操得兴起,说了声“别戴套了”,没征求我同意,便从我鸡巴上撸下安全套扔到一边,将我赤裸裸的鸡巴又塞回屄内,大摇大动起来。

我有些担心,王悦说操完了可以在这里洗洗。

想起刚才亲她小屄时,那里干净无味,我心稍宽。

这样肉贴肉地操,果然舒服。

看她对我这么好,在“狗交式”时我提出要干她屁眼,她嘴上不同意,但当我用鸡巴在她屁眼处顶戳时,却也并不尽力躲拒。

奈何我试了半天,总不能入港。

最后一次,刚觉有戏,王悦却一下子躲闪开了,嘴里连声呼疼。

我连声说没进去,心里却暗暗担心她借此敲诈我—事后王悦提都没提此事,说明这姑娘真够善良的。

我考虑一会还要跟小周干,几次忍精不射。

王悦倒也配合。

玩了一个小时,王悦仿佛到了高潮,大声呻唤,娇躯剧烈扭摆,然后累得软瘫在床上,说不行了。

我也觉得在王悦身上已尽兴了,便放过了她,留些精力给后面的小周。

我和王悦一同去一楼楼梯旁的卫生间洗澡。

王悦挤了点牙膏涂在阴部屄眼,用手抹擦,还问我要不要也来点——这个比肥皂消毒效果好。

我起初不要,后来还是挤了点抹在龟头上,又用香皂将鸡巴反复冲洗。

王悦拿了个带嘴圆球塑料瓶子灌满水,然后蹲在地上,将那圆球的尖嘴插进屄眼里。

我注意到尖嘴上扎了几个眼,便明白了它的用途,好奇地问王悦这东西是买的还是做的。

王悦一边捏着圆球往屄里挤水涮洗阴道,一边笑道:

“这哪有卖的?当然是自己做的!”

说完,拔出尖嘴,屄里的水便哗哗流了出来,很象女人撒尿一样。

我看得十分有趣,却又不好意思凑近细瞧。

洗完后双双返回卧室,王悦穿好衣服,笑着对我说声“我去叫她来”便出去了。

小周进来后,我问她为何不愿意三个人一起玩。

小周说她害羞,不习惯那样。

又问我不嫌她胖呀?这时我发现小周果然太胖,姿色不行,还显老。

脱光衣服的她腰粗腿短,肚皮松弛。

但事已至此,我只能说我喜欢胖的。

问小周年龄,她说26了,而刘彗玲23,王悦24。

小周床上作风也不行,不让亲嘴,也不肯为我口交,她的阴唇也发黑松弛,操起来松垮垮的。

而王悦的阴唇还有未婚姑娘的鲜红色,刘彗玲的屄也红卜卜的。

一问,果然小周去年刚离的婚。

我打起精神与她性交,操了半个多小时,想射精,问小周射里边还是外边。

小周说随我的便。

我便放松精关,将憋了好几天的精液射入小周屄内深处。

我俩来到卫生间洗澡。

小周先当着我的面撒了泡尿。

然后跟王悦一样,用中华牙膏在屄眼抹了抹,又用圆球的尖嘴伸进屄里冲涮。

看着她屄里哗哗流出的水,我却不如刚才看王悦时那么有兴趣。

小周说她准备单干,在南开路北头车站附近已租好门脸,仍是干这行。

我问她找了几个小姐,她说4个。

我说:

“你当了老板娘,还接客吗?”

她摇摇头。

我说那我去,咱们还能再干吗?她说行。

我说怎么跟你联系,她说呼我吧,又问我手机号,她是数字机,好看号码决定回不回电话。

她说告诉她后四位数就行。

我当时尚无手机,我便以领导的手机号码敷衍她说后四位数字听上去不吉利,不好听,所以不愿说。

她说没事。

我真不知她到底往没往心里记。

反正我对她本人兴趣不大,下次回家去不去她那里两可,不知她找的小姐素质如何——我倒有些好奇心。

这洗头城我倒愿意当成我回老家寻欢的根据地,一是离家近;二是卫生条件好,办完事能立马洗澡。

出来后,王悦又凑过来跟我亲热了会。

我让她找纸和笔,我要记她和小周的呼机号码。

王悦说她没呼机,就记洗头城的电话就行了。

她从一个本子上撕下一块纸,找不着笔便用眉笔给我写下几个电话号码。

我说明天我还来,后天就返天津了(我骗她们说我在天津工作)。

告辞出来,王悦又主动送我到门外。

今天没玩成三人行,我有些遗憾,明天是我在老家的最后一天,我想宁可多掏20元让女老板从外面叫一个小姐,也要试试放纵的滋味。

不是我愿意这样疲于奔命的天天过来这里纵欲,实在是这次回家时间太短,时不我待呀!10月4号下午,我来到洗头城,对女老板说让她去找个小姐,我今天要三个人一起玩。

女老板说要加钱,至少30元。

我同意了。

过了一会,来了一位身材很高的姑娘,姿色一般。

女老板问我行不?我没时间挑肥拣瘦,点头同意。

与王悦、那姑娘一同进了一楼卧室。

这姑娘叫王静,王悦与王静都是东北人,两人相熟又同姓。

我一问二人都是24岁,只是生日差几个月。

便产生乱伦心理,说:

“干脆你们一个当姐姐,一个当妹妹吧……”

两个人高兴地同意了。

王悦为姐,王静为妹。

我想说“今天干你们姐妹俩”之类的话——考虑跟王静不太熟,怕她反感,没说。

王静说她在不远处的农行马路对过的饭店当服务小姐。

客人进饭店吃饭,若说“坐高台”则暗指吃饭兼嫖娼。

这家饭店共三层:一楼是“坐低台”(只吃饭)的大厅。

二楼是雅间,三楼是休息室。

若“坐高台”则可在二楼吃完饭后上三楼玩小姐。

可能那家饭店和这个洗头城是“关系户”,常互通有无吧,王悦说起她有两次去王静所在的饭店接客的趣事:一个中年秃头喝醉了,跟王悦办事硬不起来,折腾半天也没办完(我马上想起我跟刘慧玲那次及以前的一些遭遇)。

第二次去又是这人,仍是不行。

王悦不好意思,便想尽种种办法(好象她说还用嘴嘬含了半天),最后还是没办完。

我觉得王悦的确善良,同时我觉得我比那人强。

王悦又说那里条件差,办事在地下办,完了也不能洗澡。

并对王静说:

“我们这儿能洗澡,一会儿弄完就在我们这儿洗个澡吧。”

王静说:

“老板让不让?不说呢呀?”

王悦说:

“一点儿事也没有,她不管。”

王静就说“行”,很高兴的样子。

王静说她本打算回家的,可前两天把钱丢了。

我问她丢了多少钱,她说五百块,所以现在想多挣点钱,过年好回家。

她又说起在饭店,老板顿顿让她吃炒茄子,或直接用水煮茄子,没滋味还吃不饱。

王悦说这里的女老板待她可好了,顿顿自己做,吃得不错,中秋节还让她们吃月饼。

她问王静:

“中秋节老板没给你们发月饼呀?”

王静说:

“发个屁!啥也没有。”

聊了会,王悦说“脱吧”三个人便开始脱衣服。

王静穿了件红色厚长裙,裙子脱下来后,下身就剩下来长筒连裤袜及裤衩了,她一副羞不自胜的样子。

俩姑娘都脱得只剩内裤,王静害臊地对王悦说:

“三个人怎么玩呀?我还真没玩过,你玩过呗?”

王悦说她也没玩过,只是我一再要求才同意试试的。

我先跟王静干,说“戴套吧”。

王静说行,她裤衩前边小兜里随身带了个安全套,将我鸡巴弄硬后为我带上。

王静身材1。

70以上,难得的是她阴毛稀疏,阴户娇小,屄缝紧窄(我鸡巴进出时感觉很明显)。

更难得的是她在床上特别听话,让干什么干什么。

亲嘴也行,舔屄也可,只是为我亲鸡巴十分敷衍,不如王悦。

——总之,东北小姐在床上比较开放,能满足客人。

我趴在王静身上干时,王悦便仍穿着内裤坐在床头那儿,神情有些寂寞,有些幽怨,我也觉得有些冷落了她,心想一会再说吧。

王静让我操时很投入,闭着眼睛直呻唤。

她的屄也很紧。

我一边操她一边招呼王悦过来,用手去摸王悦的乳房,又让她脱了内裤,我用手抠她的屄。

当我仰躺,王静在我身上观音坐莲时,我让王悦蹲我脸上,我一边亲舔她的屄,一边双手去摸她的乳房,或者促狭地一手摸王悦的乳房,另一只手同时摸着王静的乳房。

这样,我的鸡巴让王静操着,嘴里舔着王悦的屄,两只手又分别揉搓着她俩的乳房,三个人的性器官都充分利用了。

跟王静干了半个多小时,我的鸡巴竟又软了,安全套也脱落到王静屄眼里。

我让王静用嘴给我亲硬,她不肯。

我不好意思地扭头求王悦,她也不肯了,不知是她嫌我刚操了王静,鸡巴脏,还是不愿当着别人面干那事,或者是怨我刚才先操王静,冷落了她。

可她昨天还肯舔我鸡巴呀?唉。

女人的心总是难以摸透——不管是良家妇女,还是卖淫小姐。

我便将安全套放一边,讨好地爬到王悦身上去操她,王悦却懒洋洋地任我摆布。

玩了会,我又故计重使,仰躺床上,嘴里亲着王静的嫩屄,让王悦在我身上操我鸡巴。

过了一会。

王静躲一边了。

我又招呼她过来,她光着屁股乖乖地坐在我头旁边,我伸手去摸她屄,摸半天没摸着。

身上王悦套得正欢,我动不了,看不见。

急问王静:

“屄呢?”

王静赶忙搭腔:

“在这儿呢。”

岔开腿让我的手够着了她的屄。

王悦使坏,说她不相信我的功夫能坚持那么久,让王静按住我别动。

王静兴奋地答应了,光着屁股过来将我的上身紧紧按在她怀里,两只手钳着我的胳臂。

王悦在我身上猛套。

这招果然厉害,不一会,我便憋不住了,使劲挣脱王静的怀抱,起身抱住王悦,控制一下她的频率。

王悦看穿了我的诡计,命令王静抱紧我。

东北姑娘劲真大,最后王静不再怕我不高兴,笑着将我死死搂在怀里,我便真的挣不脱了,变成了案板上的鱼,任这俩小姐宰割。

王悦在我身上卖力地套含,一副不达目的不歇兵的样子。

终于,我再也憋不住了,精液狂喷到王悦的阴道深处……“三人游戏”玩完了,美味的宴席也要散了,我恋恋不舍,提出最后再看看王静的屄。

王静爽快地说:

“看呗,这有啥不让看的!”

将光屁股移到我脸前,大腿岔开,任我看个仔细。

我淫心顿起,让王悦也将屁股移过来,让她俩并排仰坐在我脸前,同时向我展示她们女性最隐私的部位。

我发现她们的屄很不一样:王静的屄毛象绒毛一样纤细短小,且非常稀少,仅在阴阜上部小范围分布;而王悦阴毛属于大众化,阴阜和大阴唇上正常分布,黑黝黝的粗黑茁壮。

王静的屄娇小外凸,屄缝窄细短小,颜色嫩红,十分诱人;而王悦的屄则历经磨练,被男人开发的颜色深红,屄缝宽长,整体内嵌。

想起在“日清池”第一次和白雪、小珊玩“三人行”时,我也曾借用桔子瓣塞她俩阴户吃“淫汁桔瓣”之际细观她们小屄的模样,当时觉得也没多大区别,还认为同龄女子的阴户外观上大致相同呢。

今日观察,彻底改变了我的看法,让我觉得十分有趣,我说:

“你俩的屄咋不一样呢?”

王静说:

“有啥奇怪的,谁跟谁的也不一样哩”。

终于,要结束了,我掏出两张100大钞分别给了这对东北姊妹花,又让她俩先去洗澡。

我对王静说:

“洗完了你就直接走吧”,王静点点头。

临分手时,我又对王静说:

“以后我去饭店找你,可以吗?”

王静高兴地说:

“行!”

她俩洗完后,我自己也进去彻底洗了洗。

出来呆了会我便告辞,希望女老板忘了要“介绍费”。

女老板说行后马上想起来了,用手推搡着我要那30元。

我笑嘻嘻地说:

“别要了,以后我还来呢,要这钱多影响感情呀。”

女老板不依,说这次本已讲好了的,一定要给。

下次可以不要,要不这次给20元吧。

我不想纠缠,也不想显得小气,便给了她50元让她找,并说找给我的钱是我的路费钱。

女老板兜里零钱不够,王悦主动从她自己兜里掏出钱来凑,而且也不细点多少钱——我真不知她跟女老板之间帐怎么算,办完事我给钱给小姐或老板都行,不知她们怎么分成。

零零碎碎总算凑够30元给了我,倒还实在。

我起身告辞,这次王悦没有送我到门外。

这次让我心满意足的老家之行结束了——不,也许只是开始,以后每次的回家探亲再不会枯燥乏味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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